如果伊拉克收复摩苏尔收复之战纪录片,会对中东局势有何影

德国前副总理痛斥大国搞乱中东:IS覆灭后,下场战争并不遥远
关键字: 德前高官痛斥大国搞乱中东战争不遥远
据参考消息网8月14日援引西班牙《国家报》网站报道,德国前副总理兼外长约施卡·菲舍尔8月2日发表文章《下一场中东战争》称,随着伊拉克北部重镇摩苏尔被收复,“伊斯兰国”可能很快就将成为历史。但是,“伊斯兰国”的失败和横跨叙利亚、伊拉克的“哈里发国”的消失,并不能给中东地区带来和平,也无法结束叙利亚的悲剧。最有可能出现的局面是,中东地区掀开一个流血和混乱的历史新篇章。新的危险不会小于奥斯曼帝国在一战结束时崩塌以来中东发生的历次冲突。
德国前副总理兼外长约施卡·菲舍尔
暴力冲突的继续似乎是毫无疑问的事情,因为中东地区依然没有能力解决地区内部的冲突,也没有能力创建实现和平的有效合作框架。中东局势依然停滞在19世纪至20世纪之间的某个水平上。
西方大国对中东经历的苦难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英国和法国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时已经参与了对中东地区的瓜分。它们在1916年签署的秘密协议《赛克斯-皮科协定》中已经划分了奥斯曼帝国衰落后留下的利益范围。时至今日,该协定仍然能在阿拉伯世界中引发巨大的愤怒,仿佛这种屈辱就发生在昨天。
另外,我们也不该忘记沙皇俄国在中东地区曾经扮演的角色。二战结束后,沙皇俄国的“继承者”苏联和它的冷战对手美国都曾对中东实施过多次干预。事实上,在插手中东事务并导致今天的混乱局势方面,任何一个国家都不能与美国的所作所为相提并论。最初,美国对中东的兴趣源于对石油资源的需求,但随着冷战的爆发,经济利益上的兴趣很快让位于防止中东出现反西方、亲苏联政权的战略诉求。美国在寻求扩大在中东影响力的同时,还与以色列建立了密切的防务合作关系,并最终发动了2次针对伊拉克萨达姆政权的海湾战争。与此同时,美国对阿富汗的干预也对中东局势的发展产生了深远影响。
在“伊斯兰国”被消灭之后,中东历史的新篇章将由逊尼派的沙特与什叶派的伊朗之间的公开、直接对抗来决定。这两个国家将为争夺中东地区的主导地位展开激烈较量。截至目前,这一潜在冲突始终通过代理人战争的方式进行。美国和俄罗斯这两大强国已经在中东明确选边:美国支持沙特,俄罗斯支持伊朗。
这一切都为下一场中东战争埋下了伏笔。只要有合适的导火索,下一场可怕的冲突或许离我们并不遥远。
原标题:德前高官痛斥大国搞乱中东:IS覆灭后下场战争不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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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东局势:变化与前瞻
中东局势:变化与前瞻
作者:刘宝莱
来源:半月谈网 编辑:王静
日,伊拉克摩苏尔收复战正式打响
中东地区一些国家近年来政局动荡、治安恶化、经济下滑,其中有的国家战乱频仍、民生凋敝,当地民众深受其害。当下,该地区局势正在发生值得关注的变化,出现了一些新看点。
地区局势总体稳定:局部动荡,乱而可控
数年动乱之后,中东民众求稳心切,强烈要求执政当局稳定政局,改善民生。在这一背景下,中东局势总体向着稳定的方向发展。
埃及、突尼斯两个转型国家,由乱到治取得进展,或将发挥地区风向标作用。埃及政局和治安向好,朝野在治国理政理念上增加了共识,政府正积极推进国民经济发展、大型项目建设,改善旅游业,力图恢复到动乱前水平;突尼斯社会秩序恢复正常,&伊斯兰国&突尼斯分支等极端组织制造恐袭不得人心,政府重拳出击,效果显著。
伊核协议进入实施阶段。2015年,伊核问题全面协议达成,西方对伊朗经济制裁自2016年1月起逐步解除,这给伊朗带来的重大变化是石油出口增加和国际贸易投资回暖。据伊朗国际商会全国委员会预计,到2017年3月,伊朗的境外直接投资将达到80亿美元。尽管美国与伊朗时有龃龉,美国总统特朗普上任前对伊核协议有&有史以来达成的最糟糕协议&的说法,但美伊双方都不愿闹僵。此前,特朗普团队的相关表态值得关注,如刚刚就任白宫办公厅主任的赖因斯&普里伯斯曾认为,伊核协议的部分条款将&很难去除&。美国新任国防部长詹姆斯&马蒂斯去年也曾表示,尽管伊核协议有缺陷,但美方如果退出,将会在国际舞台上孤立自己。由此或可预见,伊核协议的成果不是轻易能够破坏的。
反恐频传利好消息。经多方打击,极端组织&伊斯兰国&节节败退,处境艰难。2016年10月,伊拉克总理阿巴迪宣布发动收复&伊斯兰国&大本营摩苏尔的战役,战事进展较为顺利;2016年11月,对&伊斯兰国&所谓&首都&拉卡的收复战打响,并取得一定进展。有力打击之下,&伊斯兰国&收入锐减,逃兵激增。该组织被迫调整战略,化整为零,跳到外线作战,
四处制造恐袭事件,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其困兽犹斗的状态。
地区热点多有起伏:烈度下降,难见曙光
巴以争端持续发酵。去年年初,巴以关系紧张,冲突不断,双方至今未能实现复谈。美国前总统奥巴马任内曾两度推动巴以和谈,但终因双方分歧严重,不欢而散。近期,从美国新任总统特朗普计划将美国驻以使馆迁至耶路撒冷来看,特朗普很可能会改变美国对巴以问题的态度,或更加亲以压巴。由此,巴以关系将面临新挑战。
叙利亚局势错综复杂,危机久拖难决。五年动乱,令叙利亚经济恶化,民生凋敝,政府负担沉重。自2015年9月俄罗斯入叙打击&伊斯兰国&极端组织以来,叙政府军逐步扭转被动局面。虽然叙政府军方面战事进展较为顺利,但一直以来,叙利亚问题既受内乱影响,又遭外部势力插手,战事过后如何在大国干预下进行内部重建,仍面临多重制约和挑战。
也门争端僵持不下,成为地区大国角力的一场&代理人战争&。胡塞武装顶住沙特联军的强大攻势,至今仍控制首都萨那。去年,胡塞武装和前总统萨利赫联合成立&最高政治委员会&,加剧也门分裂局面。哈迪总统明确表示,不承认该委员会,并宣布退出和谈。美国首次介入也门危机,斡旋沙特联军和胡塞武装达成停火协议,但遭也门政府反对未能付诸实施。与此同时,也门&基地&组织阿拉伯半岛分支和&伊斯兰国&分支乘机扩充势力,抢占地盘,增加了也门乱局的复杂性。
沙伊关系前景难料。去年年初,沙特宣布同伊朗断交,两国关系恶化。当时,沙特突然处决被关押的什叶派宗教领袖尼米尔等47人,既有打压国内什叶派势力的动机,也有转移内部矛盾的需要,更有在伊核协议后打击伊朗,干扰其改善孤立处境的意图。对此,伊朗予以反击但表现相对克制,加之阿拉伯国家立场总体谨慎,美国等西方国家也未在其间选边站,沙伊矛盾没有激化。然而,可能激化矛盾的事件时有发生,去年12月,沙特一法院判处15人死刑,指控他们充当伊朗间谍,对此,伊朗坚决予以否认。未来,此类事件是否会激化双方矛盾,尚待观察。
大国博弈将继续影响中东局势
大国博弈影响中东局势,在俄美处理叙利亚问题上表现尤为突出。目前,经过多轮博弈,双方主要在三方面达成一致。其一,促成叙交战各方实现停火。在美俄努力下,叙战场一度相对平静,虽然停火断断续续、时长时短,还是给缓和紧张局势、为当地难民提供人道主义援助带来了方便。其二,推动叙冲突各方和主要政治派别出席日内瓦和谈。虽然迄今为止和谈尚未取得实质性进展,但和谈势头得以保持。其三,联合反恐。美俄口头上同意共同打击叙境内&伊斯兰国&和
&征服阵线&等极端组织,但实际上双方联而不合,各自为战。美俄之间的合作、妥协是暂时的,博弈是长期的,未来双方博弈将继续影响中东热点问题的解决。
而随着美国新总统特朗普上台,美国中东政策面临调整。2016年,面对中东持续不断的乱局,美国对其中东政策进行了一些调整,对地区事务强调&大国共管,责任共担&,暂缓推行改造中东和平计划,力促恢复地区稳定。2017年,特朗普政府或将对美国的中东政策进行新的调整。据预测,调整可能包括以下方面内容:加大反恐力度,扩大国际反恐统一战线,力争尽快消灭&伊斯兰国&等极端组织,以树立美国反恐新形象;在叙利亚问题上,同俄合作,优先打击&伊斯兰国&极端组织,对巴沙尔去留达成一定妥协,进而推动叙利亚问题政治解决进程,并减少对叙反对派武装的支持;逐步恢复同以色列、沙特、埃及、土耳其等盟国的传统关系;在继续执行伊核协议的同时,放缓同伊朗的往来步伐;反对库尔德人独立,逐步减少对其支持。其政策的调整,将对2017年中东局势产生较大影响。
(中国国际问题研究基金会高级研究员 刘宝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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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点排行TOP102016见证中东局势一幕幕“神转折”
——2016国际风云系列解读(七)
07:23:56来源:海外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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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回首2016年中东局势变化,充满着“戏剧性”,从长时段来看,可谓是“转折性”的一年。
12月22日,载有反政府武装人员的大巴车队离开叙利亚北部阿勒颇,一名叙利亚男子向车队挥舞国旗。(新华社记者 杨臻摄)【编者按】时间的脚步匆匆向前,我们即将告别2016年,迎来崭新的2017年。这一年,国际风云倏忽变幻,地区热点事件频出,世界整体局势跌宕起伏。在美国,特朗普惊险赢下美国大选;在欧洲,英国以微弱优势公投脱欧;看中东,动荡局势仍然是难分难解;望东北亚,几国之间关系仍显得剑拔弩张;而全球经济方面,TPP从一枝独秀到胎死腹中,RCEP则从默默无闻到后来居上……岁末年初之际,推出系列解读之“2016国际风云”,回望过去这一年大国之间风云变幻的同时,也展望来年世界发展之趋势。此为第七篇之中东局势篇。-----------------------------------------------------在即将跨入2017年之际,回首2016年中东局势变化,充满着“戏剧性”,从长时段来看,可谓是“转折性”的一年。集中反映在以下几个方面:首先,地区国家间关系跌宕起伏,出现戏剧性变化。一是土耳其与俄罗斯双边关系由冷转暖,快速升温。日俄苏—24战机被土军方击落后,土俄交恶,双方关系降至冰点。然而,半年后的2016年6月,土耳其总统埃尔多安致电俄罗斯总统普京表达和解意愿,两国关系开始复苏。此后,短短的几个月里,两人三度会晤(8月9日埃尔多安访问俄罗斯,9月3日又在杭州G20峰会上会面,10月10日普京前往伊斯坦布尔出席第二十三届世界能源大会并会晤)。12月5日,土总理访问俄罗斯,由此推动两国关系迅速升温。即使在前几天发生了俄驻土大使遇刺身亡事件,但俄土领导人迅速达成谅解,强调共同打击恐怖主义,显示了两国关系“重修旧好”之后已达到了较高的互信程度。俄土关系快速回暖的背后则是土耳其与美国以及欧洲关系的转冷。埃尔多安还多次表示,加入欧盟并不是土耳其唯一的选择,土耳其正在研究加入上海合作组织。二是土耳其与以色列关系打破僵局,双边关系得以恢复和改善。土以关系因2010年5月底“马尔马拉”号救援船事件(有9名土耳其人丧生)而降级,随后中止双方一切军事协议。此后六年间,虽有美国总统奥巴马出面斡旋推动土以和解,却并未取得实质进展。2016年6月土以双方打破僵局,签署双边关系正常化协议。10月13日以色列能源部长尤瓦尔·施泰尼茨访问土耳其,双方商讨修建一条海底天然气管道,将以色列天然气经土耳其转输至欧洲各国。2016年12月中旬,双方互派大使,土以关系回暖。三是埃及与沙特关系围绕着两岛归属以及叙利亚问题,发生了微妙变化。埃及“6·30”革命后,沙特对埃及塞西政权予以大力支持,双方往来密切。2016年4月沙特国王萨勒曼访问埃及,埃沙两国政府就两岛(蒂朗岛、塞纳菲尔岛)“归还”沙特达成协议。然而,该协议却引发埃及民众大规模抗议浪潮。接着,埃及法院宣布该协议无效。更重要的是,埃及与沙特在叙利亚问题上的矛盾加深了彼此之间的分歧。随后,沙特对埃及断供石油等问题,进一步引发人们对埃及与沙特关系是否渐行渐远的担忧。其次,叙利亚内战和反恐战争胶着激烈,最终迎来重大转折。叙利亚危机是中东局势演变的风向标,2016年则是叙利亚危机出现转折的关键之年。在俄罗斯和伊朗的军事支持下,叙利亚政府军节节胜利,12月20日叙政府宣布全面收复最大城市阿勒颇,由此迎来了叙利亚战场的决定性胜利,不仅叙内战前景逐渐明朗,而且战场上取得的优势也为未来谈判桌上的较量奠定了基础,叙利亚危机最终解决逐步提上日程,这意味着叙利亚危机开始迈最后阶段。与此同时,反恐战争在2016年取得实质性进展。“伊斯兰国”武装组织在三条战线上遭受重创,开始出现溃败之势。除了在叙利亚战场上遭遇失败,在伊拉克战场上,10月17日伊拉克政府展开收复“伊斯兰国”大本营摩苏尔战役;在利比亚战场上,12月17日利比亚民族团结政府宣布,完全控制西部城市苏尔特。由此判断,“伊斯兰国”逐渐走向失败,其残余力量正在改变策略,化整为零,由中东腹地向中亚、非洲、甚至欧洲等地转移,扩散,恐怖分子也加快了“回流”步伐,且频频在世界各地制造恐怖袭击事件,反恐战争在中东地区取得重大进展的同时,地区安全局势并没有好转,全球反恐的任务很加紧迫。再次,地缘政治博弈升级,矛盾尖锐化。持续5年多的叙利亚“内战”已经演变为俄美之间的代理人战争:一方是俄罗斯空军和伊朗领导的“什叶派国际”地面武装所支持的叙利亚政府军,另一方是欧美和沙特阿拉伯等海湾君主国支持的“温和”逊尼派反对力量。然而,2016年围绕叙利亚危机地大国博弈出现新变化。俄罗斯在中东地区的影响力继续增大,通过叙利亚阿勒颇战役,基本上掌握了主导权,其标志是近期在莫斯科举行的土耳其、伊朗和俄罗斯参加的叙利亚问题会议,直接排除了欧美政府的参与。此举表明,大国在中东的较量中俄罗斯显然占据主动和上风,美国的影响力受到削弱。同样,中东变局以来,地区国家间的地缘政治争夺在2016年变得日趋白热化。以伊朗为核心的什叶派联盟和以沙特为核心的逊尼派联盟之间的较量,在、也门战争中均有表现。2016年1月初,沙特阿拉伯以恐怖主义相关罪名处决了47名犯人,其中包括一名著名的沙特什叶派神职人士谢赫·尼米尔。随后,沙特宣布与伊朗断绝外交关系,巴林、苏丹、阿联酋紧随其后,或宣布断交,或降低外交关系级别,两个阵营对垒升级。然而,在双方的较量中,伊朗的整体实力上升,其影响力在不断增长。在这场博弈中,为了抵制伊核问题最后协议,沙特逐渐与以色列接近和靠拢,以便应付共同的“对手”伊朗。最后,中东国家转型进程困难重重,避乱求治、重振“丝绸之路”渐成共识。在经过“阿拉伯之春”的“洗礼”之后,中东国家转型面临严峻挑战,解决民生问题成为首要议题。土耳其7月15日的未遂政变再次显示了中东地区动荡起伏的巨大风险。因此,越来越多的国家诸如土耳其、伊朗、埃及、突尼斯、沙特、科威特、卡塔尔、巴林等国先后制定中长期战略规划,许多国家启动再工业化方案,探索推动社会经济发展和稳定的治理之道,并希望通过与中国实现发展战略规划对接,共同推动“一带一路”建设。2016年1月,《中国对阿拉伯国家政策文件》的颁布和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访问沙特阿拉伯、埃及和伊朗,这为中国与中东国家关系的发展注入了新动力。重振“丝路”成为新时期中国与中东国家全面合作的核心内容。展望未来,2017年将是解决叙利亚危机和彻底清剿伊斯兰国武装组织的决定性的一年。但是,“伊斯兰国”武装组织的溃败并不等于问题的解决,相反,“伊斯兰国”意识形态很难彻底根除,仍将威胁中东地区和世界的和平和稳定。因此,2017年,中东地区安全环境仍将充满变数。一方面,叙利亚危机的解决将是缓慢而艰难的过程,大国博弈和地区国家的较量将激烈而复杂。美国对中东政策的调整,以及美国未来特朗普政府对伊核问题以及整个穆斯林的态度等,都会影响中东局势的走向。另一方面,中东主要国家经济发展低迷,民生问题的解决、稳定和发展仍压力巨大,阻力重重。同样值得关注的是,2017年是联合国巴勒斯坦分治决议70年、“六·五”战争50周年,最近通过的联合国关于以色列定居点问题的2334号决议案就显示了对这一问题的重视。巴以问题是中东和平和稳定的根源性问题,解决巴勒斯坦问题始终是中东和平、稳定和发展绕不开的难题,考验着人们的耐心和智慧,更关涉未来中东新秩序。(王林聪,中国社会科学院西亚非洲研究所研究员、国际关系研究室主任,海外网特约员)海外网评论频道原创,转载请注明来源海外网(www.haiwainet.cn),否则将追究法律责任。【推荐阅读·“2016国际风云”系列解读】
责编:王少喆中东局势被扭转,伊拉克IS消灭殆尽 叙利亚围绕最后的残余势力中东局势被扭转,伊拉克IS消灭殆尽 叙利亚围绕最后的残余势力空军之翼头条百家号美军中央指挥部称,伊拉克安全部队在以美国为首的国际联军的支持下,几乎已经将伊拉克全境从“伊斯兰国”武装分子的手中解放出来。这对于扭转中东的局势,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随着今年7月以来,伊拉克第三大城市摩苏尔的解放,就让人们看到恐怖分子和极端组织已经在这片土地上没有了生存的空间。当地时间日晚,“伊斯兰国”恐怖组织一度反扑,利用“卧底人弹”发动自杀式爆炸袭击,企图“打回”摩苏尔老城西侧的两个街区,但政府军挫败了这些行动,并打死近20名武装分子。6月28-29日伊拉克武装力量等对极端分子盘踞的地区发起了最后的攻击。6月29日,伊拉克军方联合行动指挥部发言人阿卜杜勒-阿米尔·亚拉拉在一份声明中说,政府军当天上午收复了IS宣布“建国”的摩苏尔努里清真寺所在地区。7月英国天空新闻电视台阿拉伯语频道报道,伊拉克国防部称已从极端分子手中收复摩苏尔全城。由于极端分子利用平民作为人质,加上各种工事令伊拉克武装力量无法动用重武器。战争进度一度变得十分缓慢。摩苏尔城市环境十分复杂,该战役被人称为是二战以来最为残酷的城市战争之一。伊拉克军队2017年10月结束解放基尔库克省哈维贾市,该市是摩苏尔被解放后“伊斯兰国”的前主要指挥部所在地。伊拉克总理阿巴迪上周宣布开始解放加伊姆和拉瓦的行动,并称这两座位于伊拉克西部安巴尔省邻近叙利亚的城市为恐怖分子在伊拉克最后的据点。伊拉克什叶派民兵组织信息部门发布消息称,伊拉克军方11月3日已经完全恢复对加伊姆市的控制,该城市邻近叙利亚,为“伊斯兰国”在伊拉克的最后据点。另一方面,叙利亚也在围剿最后的残余势力。叙利亚军方消息人士周五向俄罗斯卫星社透露,叙利亚军队已将代尔祖尔市从&伊斯兰国&(在俄被禁组织)手中彻底解放。在解放军代尔祖尔的同时,俄罗斯的军队也在推动对其他其他的解放,俄空天军的图-22远程轰炸机以及海军的“科尔皮诺”号潜艇11月3日对叙利亚阿布凯马勒地区的“伊斯兰国”基础设施及武装分子实施了密集打击。根据俄罗斯新闻发言人的叙述,叙利亚军队突击队员在苏赫尔将军的的指挥下积极展开行动消灭‘伊斯兰国’在叙利亚东部最后的基地。本文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百度立场。系作者授权百家号发表,未经许可不得转载。空军之翼头条百家号最近更新:简介:航空迷的网络杂志,深入介绍各国作战飞机。作者最新文章相关文章王晋:巴格达迪的死对“伊斯兰国”有何影响_网易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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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王晋:为什么巴格达迪的死这么重要)
在经历数次“被死亡”之后,7月11日,伊拉克苏马里亚电视台(SUMARIA TV)网站报道,极端组织“伊斯兰国”发布声明承认其最高头目巴格达迪已经死亡——与以往由西方媒体发布消息不同,这次是“伊斯兰国”自己宣称的,看样子可靠许多。而就在一天之前,伊拉克政府军刚刚宣布从“伊斯兰国”手中收复伊拉克北部重镇摩苏尔,“伊斯兰国”似乎日薄西山。作为极端组织“伊斯兰国”的最高领袖和极端组织话语体系内部宗教意义上的“哈里发”,巴格达迪的死讯,又会对“伊斯兰国”的发展产生哪些决定性的影响呢?巴格达迪致命打击很多分析往往更倾向于将“伊斯兰国”与“基地组织”做对比,认为本·拉登的死并没有促使“基地组织”土崩瓦解,反而在世界范围内“开枝散叶”,因此同为伊斯兰极端组织甚至“恐怖组织”的“伊斯兰国”,在最高领导人巴格达迪的死亡也会如本·拉登一般,对于“伊斯兰国”产生不了太大的影响。这种分析一方面是基于过去数十年我们对于各类极端组织,尤其是伊斯兰极端组织发展演变的一个经验性的总结,一些伊斯兰极端组织如“黎巴嫩真主党”“塔利班”“哈马斯”等,在过去数十年经历了一系列领导人变动,甚至是较为频繁的领导人变动(无论是正常的还是非正常的),但是这些领导人变动都并没有对这些组织的发展产生决定性的干扰,各个组织仍然井然有序的发展,内部架构和社会根基仍然帮助这些组织顽强生长。另一方面从学理上讲,不少反恐专家已经通过总结各类极端组织的运作机理,认为从时间轴线上看,如果一个极端组织在草创初期,那么该极端组织很可能在遭到领导人的损失后,无法实现自我修复,最终归于沉寂,而如果一个组织的团队建设相当成功,那么即使经历了重大的领导层损失,该组织仍然会顽强“挺过难关”。对于极端组织“伊斯兰国”来说,如果我们将其历史追述到2003年之后扎卡维在伊拉克建立的“基地组织伊拉克分支”,那么从过去的十多年时间来看,“伊斯兰国”包括其前身各个组织确实经历了多次领导人的意外变更,但是却并没有造成该组织的“消亡”,反而经过演变成为了超越“基地组织”的全世界最有影响力的伊斯兰极端组织。因此“伊斯兰国”的领导人、自封为“哈里发”巴格达迪死亡,也许并不会对于组织发展产生致命影响;但是如果我们真正按照伊斯兰极端主义的视角来解读“哈里发”,解读“伊斯兰国”的意识形态逻辑,那么此次巴格达迪被击毙,很可能对“伊斯兰国”的“合法性”基础以及未来的发展都将是一次致命的打击。“黄金时期”哈里发是指穆罕默德去世以后,伊斯兰阿拉伯政权元首的称谓,是伊斯兰政治、宗教领袖。源于阿拉伯“继承”一词音译,原意为“代治者”“继承者”,后来演变为伊斯兰世界的最高宗教权威和权力中心。在几乎所有信仰伊斯兰教的穆斯林看来,伊斯兰教的“黄金时期”,类似儒家文化语境下的“尧舜禹”时期,就是伊斯兰教创立初期先知穆罕默德及其随后的伊斯兰世界领导人阿布·巴克尔、奥马尔、奥斯曼和阿里四大哈里发。后世穆斯林学者普遍将这些伊斯兰教早期“哈里发”视为能够代表整个伊斯兰世界所有穆斯林的最高领袖。应当指出的是,其实在当时的历史上,尤其是在先知穆罕默德去世之后,当时的伊斯兰世界内部一直存在分裂的声音,其内部的团结程度并不如后世很多伊斯兰学者所宣传的那样亲密无间。哈里发这一时期的伊斯兰政治文化相对淳朴,哈里发的选举相对公允,从穆罕默德到阿里五位伊斯兰世界领导人都较为正直,因此被后世穆斯林学者视为“榜样”。除此之外,早期的五位领导人治理下的伊斯兰世界,也是整个伊斯兰历史上少有的“统一时代”,在随后数个世纪内,伊斯兰世界很快被民族、种族、教派和文化撕扯,到公元11世纪时候就已经陷入分裂,而当时定都巴格达的阿巴斯王朝、定都开罗的法蒂玛王朝和在今天西班牙的倭马亚王朝领导人,都纷纷自立为“哈里发”。而穆斯林世界这样的彼此分裂,在随后的一千年时间内仍然持续,直到今天。尽管后来的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君主也称为“哈里发”,其合法性得到了从北非到印度莫卧儿帝国的认同(至少是表面上的),但是伊朗的什叶派王朝却并不承认奥斯曼君主“哈里发”的合法性。因此很多伊斯兰思想家,都将穆罕默德和以后的四任哈里发时期认为是伊斯兰教的“黄金时期”。哈里发的梦想由于伊斯兰教本身宣扬“宗教+政治”,并不认同“政教分离”,因此“哈里发”也就兼具了伊斯兰世界世俗和宗教的最高权威。这种权威有一个前提,即所有穆斯林能够超越自己的种族、文化和社群分歧,将自己视为一个统一“伊斯兰世界”(乌玛)的一份子。不过这一前提,事实上在历史的绝大部分时间内都无法实现,而且随着近代民族主义兴起,这种“天下穆斯林是一家”的政治理念也逐渐丧失现实合法性。1918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之后,奥斯曼帝国被西方肢解,而战后以土耳其“国父”凯末尔为代表的世俗主义和民族主义力量,则在1924年最终终结了哈里发制度。也就是说,从1924年之后,整个伊斯兰世界也就不再存在一个法理上的最高宗教和象征性的最高世俗权威。整个伊斯兰世界开始根据民族主义而构建起现代国家的版图。但是哈里发制度并没有完全终结一些穆斯林心中的“伊斯兰大同世界”梦想。当凯末尔宣布终结哈里发制度之后,就有西方学者预言:“复兴哈里发的梦想将很可能深藏于穆斯林心底,在随后的数代人时间内仍然影响深远”,因为“每一个穆斯林都将他们视为‘伊斯兰大同世界’的一份子……这个世纪在伊斯兰学者——哈里发统治之下,串联穆斯林之间的深情厚谊。”争当哈里发1924年哈里发制度的终结,对于穆斯林来说,代表着伊斯兰世界“中心”不复存在,因此不少穆斯林精英都试图恢复“哈里发制度”。一方面,一些当时的阿拉伯世界领导人,希望能够将自己封为“哈里发”,因为在很多穆斯林学者尤其是阿拉伯学者看来,伊斯兰教就是由阿拉伯人创立,而伊斯兰教的“黄金时期”就是阿拉伯人担任哈里发时期,因此在近代阿拉伯民族主义兴起之后,一些阿拉伯政治精英们就跃跃欲试争取成为“哈里发”。最先付诸行动的是自诩为阿拉伯世界领导人、“圣城”麦加大埃米尔和谢里夫的侯赛因·伊本·阿里(也就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领导汉志地区阿拉伯人反抗奥斯曼帝国的阿拉伯领袖),他在1924年土耳其废除哈里发制度后不久,即宣布自己为哈里发。但是侯赛因的“自封”并不为广大穆斯林所承认,尤其是当内志地区的沙特家族攻陷了麦加之后,侯赛因的宗教权威大大降低,这场闹剧也就草草收场。侯赛因·伊本·阿里当时埃及的法鲁克国王,以及兴起的沙特王室,都也有希望成为“哈里发”。但是法鲁克国王在埃及国内的合法性一直岌岌可危,很多埃及精英将其视为英国在埃及的代理人;而沙特开国君主伊本·沙特则小心翼翼周旋于周围的大国势力,对于宣布自己为哈里发并不感兴趣。因此“自上而下”的恢复“哈里发”的努力也就未能成功。另一方面,很多民间的穆斯林精英开始发起了“自下而上”的社会和政治运动,希望恢复“哈里发”制度。这其中最有影响的无疑是1928年在埃及建立的“穆斯林兄弟会”。“穆斯林兄弟会”创立人哈桑·班纳创立组织的初衷,很大程度上代表了当时很多笃信伊斯兰教的穆斯林的心理:哈里发制度没有了,伊斯兰世界缺少了一个核心。因此“自上而下”的政治努力无法恢复哈里发制度,那么穆斯林精英们只有通过“自下而上”的努力,来捍卫伊斯兰教,力图串联穆斯林世界,建立未来的“伊斯兰大同世界”。这种愿望,在随后近百年的时间内吸引了无数的穆斯林学者和精英。而通过“自下而上”的努力,实现“伊斯兰大同世界”,除了包括“穆斯林兄弟会”所倡导的“渐进的”“教育的”方式,还包括一些极端分子所倡导的“激进的”“暴力的”方式,这其中就包括很多伊斯兰极端主义思想家,如拉希德·里达、赛义德·库特卜,以及包括“伊斯兰解放党”、“基地组织”乃至如今的“伊斯兰国”等组织。应当指出的是,对于信仰伊斯兰教的穆斯林来说,“伊斯兰大同世界”来串联全世界所有穆斯林,以一个超越所有国籍、种族、民族和文化的“穆斯林”身份来统领世界,一直是一个非常具有诱惑力的议题。甚至中国“回族文学”的代表人、当代作家张承志也在前往麦加朝圣后,心潮澎湃的写出了“你降临吧,新的英特那雄纳尔——新的国际主义!”这样的语句。所以对于伊斯兰世界来说,恢复“哈里发”为代表的超越国家边界、统领所有穆斯林的政治实体,是及其具有诱惑力的政治设想。日薄西山进入21世纪以来,伊斯兰极端主义的组织和思想进一步发展完备,而国际经济发展不平等所带来的穆斯林世界危机感不断发酵,很多阿拉伯人都将认为伊斯兰世界正在遭受着来自于外部世界尤其是西方世界的入侵。与此同时,阿拉伯世界高生育率所带来的年轻化,以及经济发展迟缓所造成的社会失业率高、腐败率高等问题,也滋生了伊斯兰极端主义。当冷战中“泛阿拉伯主义”所代表的世俗主义事实上无法解决诸多政治社会议题而丧失合法性之后,伊斯兰极端主义不断抬头,并且利用网络时代的便利串联起世界范围内的伊斯兰极端主义声浪。巴格达迪宣布自己是“哈里发”,宣布自己建立新的“伊斯兰国”,也就处处模拟在伊斯兰教“黄金历史”上的创教早期,希望以此作为自己“合法性”的重要依据。所以作为伊斯兰世界重要文明中心的伊拉克被“异教徒”美国占领之后,思想上的“伊斯兰世界被欺凌”,加上现实中伊拉克尤其是西部逊尼派在政治和社会发展中被边缘化,促使伊斯兰极端主义思想能够吸引大批年轻人。而且当那些移居欧洲的阿拉伯精英第二代和第三代后裔成长且感受到来自于所在国社会的种种文化和社会壁垒,也就易于通过伊斯兰极端主义来寻求自我身份的庇护。当“伊斯兰国”在伊拉克开始兴起,我们看到来自于几乎世界范围内的穆斯林极端分子,如潮水般通过各种途径涌入极端组织“伊斯兰国”在伊拉克和叙利亚的占领区。这种思想动力,不仅仅是出自于极端主义穆斯林年轻人“探险”和“赚取金钱”的动力,更是一种出自于伊斯兰教对于建立一个“伊斯兰大同世界”的心理冲动的体现,这不仅是伊斯兰极端教义的要求,也反映出这些极端分子希望通过“圣战”来实现自己作为穆斯林的价值,更体现出伊斯兰教“超越国界”“政教合一”的终结理念。
作为一个以伊斯兰教早期为榜样的极端组织,失去了伊斯兰文化的中心区域伊拉克和叙利亚,而前往其他“边缘”区域如巴基斯坦、阿富汗、利比亚等地小范围的存在,通过偶尔的恐怖袭击来显示肌肉,实际上将极端组织“伊斯兰国”的“合法性”从“哈里发国家”降格为了等同于“基地组织”这样的“埃米尔国”。巴格达迪被击毙后,尽管极端组织“伊斯兰国”内部可以通过传统的“大议事会”等形式推选出新的“哈里发”,但是鉴于“伊斯兰国”分支机构几乎无法安排统一的代表会议,因此新的“哈里发”人选很可能会带来极端组织“伊斯兰国”内部的分裂。因此,日薄西山且逐渐丧失魅力,似乎将是极端组织“伊斯兰国”不可避免的命运。本文系观察者网独家稿件,文章内容纯属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平台观点,未经授权,不得转载,否则将追究法律责任。关注观察者网微信guanchacn,每日阅读趣味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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