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有自己跳动的石头?

  • 一般指由大岩体遇外力而脱落下来的小型岩体,多依附于大岩体表面,一般成块状或椭圆形,外表有的粗糙,有的光滑,质地坚固、脆硬。
    火成岩是地幔中的岩浆涌入岩石圈或出露地表冷凝成固态形成的

他把阳光偷偷藏起来。用一个透明的小石头。放在阳光的底下。很久以后。太阳将要落山。他抓起石头。石头烫得要命。他认为阳光已经跑到石头里面了。他把石头放进盒子里面。等待第二天。第二天,他早早就起床。打开盒子,抓起石头。石头没有了温度,很是冰冷。他的心也开始冰冷。莫不是阳光已经离我而去。他紧紧抓着石头。像似要把石头捏碎。手腕上的青筋暴起。竟似有极大力量。
石头依旧被放在阳光底下。光芒照着石头。石头反着光。如若光只是投射于那一点。着实的迷人。光本就迷人。能让人睁不开眼睛。何况石头会反光。他再次抓起石头。石头的热量,哦不,是石头里面的热量温暖了他冰冷的心。

我几乎没有了说话的能力。因我很是笨拙。很冷的空气在浮动。没有什么动力。安静。直至恒久。我看着那么多的东西。我学着那么多的东西。我可以躺在床上睡觉。我甚至可以把自己的身体冻僵。而我不介意。如若只是如此,我看到的天空还是那副模样。异常。

他做着每天已经习惯的事情。把石头放在阳光下。黄昏。再拿起石头放在胸口。
她把他所做的事都看在眼里。有时候觉得温馨有时候觉得无奈有时候觉得悲伤。每次,他们躺在一张床上默默看着彼此。却找不到什么话语来调情。他总是用手把她的头发理顺,嘴巴也跟着过来了。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以前她会很享受,觉得他是个温柔的人。现在她不能理解,为什么他总是那么一板一眼。她叫他起来。他起来。她叫他给她弹首歌听听。就像以前他给她弹情歌一样。他有些发愣。不能理解她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叫他唱歌。他没有说什么。他到角落拿起吉他。坐在床的边缘用指头轻轻的拨起了琴弦。
她看着他专注地弹着吉他。以前他会一边看着她一边弹,眼睛像装了灯泡一样,闪闪发光。现在他看着琴弦一副心无杂念的样子。她觉得自己似乎不是在听他弹吉他而是再看着他弹吉他的样子。回忆过去。
她把身体挪到他的旁边。用裸露的胸部贴着他那光着的后背。他依旧弹着吉他。她觉得自己此时很需要他的嘴唇,需要他,需要他用他的嘴唇吻遍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依旧弹着吉他。
“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了激情了。”她突然明白。这种想法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让她有些疲惫。她倒下去,躺在床上。他依旧弹着吉他。她现在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只是觉得内心空荡荡的。他把吉他弹完了。或许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在弹下去。他把吉他放回去。他看到她躺在床上。他们都没有穿衣服。他压在她的身上开始用嘴巴吻她。吻她的脸吻她的脖子吻她的乳头吻她的肚脐吻她的大腿吻她的脚趾头。他用他的嘴巴把她全身上下吻了个遍。她没有回应他。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应他。

二十岁那样的光景已经离我很遥远了。我似乎还是没能逃开某些东西。譬如那时间,着实的讨厌。别人也是时常提醒着自己,呦,你都老大不小了!我想,如果能够忘记时间的存在以及其他的一些东西该是多么美妙的。例如,结婚,生孩子,买房。在我看来这些东西本不该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它们便顺着时间之流,漂到我的面前。让我头疼不已。
但不管怎么说我已经将过去忘了。而现在所谓的结婚生孩子,有空在说。我就是这么的生活着的。我把曾经的我甩的远远的。嘿!我都懒的拍照片,免得未来的我再次厌恶现在的我。
我一有时间便跟枯到附近的小吃店喝啤酒啃花生吃凉菜。枯是个非常随性的人,染得一头屎黄的头发留着复古的中分。配上他那高挺的鼻梁再戴个类似哈利波特般的小眼镜倒挺像约翰列侬。这么说太抬举他了,他纯粹就是个傻逼而已。
他把酒瓶子拎起来往嘴巴里灌了一口。这样他就感觉很爽。有一小股酒因为他的嘴巴不严实便溢了出来。他也不介意,随便用手一抹。便跟我聊起时下很热门的三级片。
“去电影院看三级片,如果是坐在前头一定要带雨伞。”
“你想啊,你在前头津津有味的看着男女主角的各种体位。而后面的哥们早就已经解开裤头开始撸管了。如果撸管的时间同步,便是百炮齐发。前面就像下雨一样。你如果不用雨伞挡着定会成为落汤鸡。”
我听到这里笑了。枯真是个无耻的人。
“等下我还要去酒吧唱歌,要不,你也过来吧。”枯这么说道。
他的生活没什么规律,时常到一些小酒吧卖唱,赚些钱供自己继续过没有规律的生活。说实话他的唱功实在很烂,咋一听就跟公鸭叫一样。不过他很能装逼,在这方面他是个实力派。你如果不是认识他很久的话一定会被他骗了。我也没什么事情干,索性就答应了他。

黄昏是种迷人的景象。我时常这么觉得,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感觉。总归是前人的感觉罢。我记得自己似乎有看到过一个作古之人描写过黄昏。大意给忘了。反正此死人是在赞美黄昏。他留下的字给了我一种感觉的前提。我总是这样,跟着感觉。每每与朋友聊天。朋友问起为什么是这样?我把自己的话说出来。朋友就会回过来一句,又是感觉啊?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傻逼来着。
枯把一瓶酒灌完了。他又用筷子把另一瓶开起来。瓶起子都不用。我跟他说:“少喝些酒了,看看外面的夕阳,多美丽。”他灌完酒把嘴一擦,说:“美丽你妹,我只注重物质享受,你说的那些美景跟我这猪脑袋压根不搭调。”他点上一根烟继续说:“你常说我装逼,殊不知你自己比我更装逼,我是装外在,你是装内在,你要是活在古代,那他妈就是一个很彻底的神棍。哈。”
他的话不无道理。我也觉得自己在装逼。不管我怎么想我怎么做,内心总觉如此这般实在不妥。我就这么一直矛盾着,一直感到自己在装逼。我把我心里所想的告诉了枯。打实话说,我都跟他说过很多次了。他呢,耸耸肩拍着我的肩膀告诉我:“你他妈这是想太多,明明只是说话罢了,却偏觉得对于自己说出的话要负于责任。你既不是明星也不是作家,没人会在意你说过的话。如若你总是顾及旁人只是自找麻烦罢了。何必如此。在我看来世上那些教授学者都他妈是装逼货,只是他们装得比较逼真而已。”我不觉莞尔。他说话百无禁忌,虽说有时候挺中听的,但都是鬼扯淡。诚然,世上却有装逼的教授学者,但大多都是有真才实学,并且真有令人敬佩的地方。他这么说只是随着性子罢了。旁人如若有主见只当是放屁,但让没主见的人听了去恐怕会当真,这就不大好了。这是一种误导。我如此觉得,世事就好像雾里看花。如此这般。

她跟他做爱比以前生硬多了。没有太多的前戏,大部分是单刀直入。他还是经常把石头放在阳光下。如果没有晴天,他就会变得有些神经质。这种神经质表现在他会把沐浴露当成洗发露,把牙膏当成洗面奶,把内裤穿反,经常不拉牛仔裤的拉链。
一次,他们躺在床上。他把她的衣服一件件的褪下来。他放了一个屁。她把褪下的衣服穿上,坐到床的一角玩起手机。他不知所措。
从来没有过的情绪。他曾给了她一个梦,让她去追。她义无反顾的去编织这个梦。在时间的累积下不停的旋转,木马也没停止脚步,除非电力消失。如此她便觉得充实。而今,却成为了谎言。她发现自己只是在满足他梦想的内容。他早已经失去梦想的动力。于是那个时候,他在她的脑海里投下自己没能力完成的梦。她不停地为这个梦进行补充。这是多大的讽刺 。
他每天都在做着毫无意义的事情。把透明石头放在阳光下吸取热量,用于温暖自己的心。“难道我的体温还不够温暖他那冰冷的心灵?”她觉得内心难受异常。她把盒子里的石头拿出来用力的往墙的角落甩去。她对他说:“别在玩弄这可怜的石头了,它本就是石头却被你赋予了那么高雅的情操,它会感到不自在的。去,去找个正经的工作吧,不要到街头弹吉他了。你知道我为了你付出了多少吗?你什么都不懂,只会沉醉在为自己营造的氛围里。只会对着石头发呆!有什么意义?我已经不能在忍受了。真的已经不能在忍受了!”她突然间的哭起来。却没有哭声,眼泪不停地往下流。他不知所措地看着她。而后默默地从旁边拿起吉他。手指按出的和弦配合指尖弹奏,乐感轻快温柔。她看着他皱着眉头僵直地身板却不停把愉快从音箱里蹦出,目光业已变得温柔。她贴到他那瘦弱的后背,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随着音符停止跳动。他们接吻,抚摸,脱彼此的衣服。然后做爱。
第二天她从角落找到了那透明的石头。她把石头拿到一家机械维修店叫老板用电钻钻了一个孔,再找来一条红绳穿起来。打结。她给他戴了起来。石头似乎已有了虚构的热量,亦是闪闪发光。

我难以想象。夕阳的颜色为什么是血红的。我被光蒙上的皮肤感觉到内心的空虚。它需要一种东西来填补。我的想象力不断在高空中盘旋。没有俯冲的姿势。永远做不到。我的眼睛被迫在我的想象力下捕捉影像。那是我二十岁的影像。没有经过大脑的过滤,就突然闯入我的心里。我煞那间涌出一种时间只是一种玩笑的想法。可以说是相当的意外。我已经没有动力去筛选那些影像。就任由它们在我的心里想流水一样轻轻浮动。或而望着天空,或而被风吹过的头发,或而走在不知通向哪里的道上,或而坐下抽根烟,或而只是冷清公园里的一个椅子。光落下。眼睛一直看着。
我跟枯把钱放在桌上,跟老板打了个招呼便走了。在大街上看到一些高中生结伴而行。突自感慨,想来自己的以往多是好笑。却也笑不出来。那会儿还是二字开头的我对于高中生竟有排斥感,只觉他们不用履行社会义务,放浪形骸,或而自我感伤卖弄悲伤好似本就应该一般。自有不爽。大概那时候我只是个白痴罢。现在微笑以对,想来年轻真好。我怕不过是在他们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对于他们将会经历的东西一概不去理会。看着那些年轻的身影便是一种享受了。而枯嘛,便从口袋里掏出烟,顺而递给我一根。
我们来到酒吧门口。这时太阳已落至地坪线以下,整个城市蒙上一层灰色轻纱。酒吧里放着暖场的音乐。人逐渐多起来。想来都是些爱在夜间活动的猫。我们尾随着几个年轻人一起进了酒吧。
我在吧台前找了个椅子坐下要来一听可乐,加了冰,自顾自的喝着。遂而点上一根烟。眯着眼听着时下流行的摇滚。反而摇滚不起来。我的思维只是在这个点上回旋,庸人自扰罢了。多说也是无意义的。枯则垂了下我的胸口去了他该去的地方。
当我环顾这顶上那投射出各种颜色的彩灯时,心里有种感觉。有始无终的感觉。它在胸口蠕动,像似蛹。随着时间的累积,蛹的壳裂开。我的心鼓胀异常。而后心中那破蛹的东西似乎要将我的胸口撕裂开来,它就异物,终将要离我而去。我还是一个人这么的走过来了,没有人能在我的心里留下什么。我也没能在别人的心里留下什么。如此思考,定是孤独异常。在那些回忆中,人,朋友,事情,物体都将顺着记忆的河流被卷走。面对着大声地空洞的流行乐,我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不过是对于生活的自我解嘲罢了。旁人看着我就应该会明白要怎么生活才不会像我这样。我仅仅是旁人对于生活的一种参考系罢了。如此大声的音乐,或者说是声音,还有挤在一起不停扭动肢体的人,以及头顶不断闪着光的射灯。你们会明白我的内心为什么会平静异常。这些东西如此地怪异。就好像我在做梦一样。但它却实存在。接受一种本质。不管如何的扭曲。这是生活的本领。没有人教会我,完全是无师自通。
我的可乐已经喝道一半。我的时间也用到了一半。一听可乐,我的思维就是这么的古怪。仅仅是因为一听可乐。我似乎就看到我真个生涯的前半段。真是值得庆祝一番。不管这前半段是不是可歌可泣,亦要对酒当歌,或者说对可乐当歌。
就在我即将要把剩下的可乐一饮而尽的时候一个女孩来到我旁边坐下。她看着我。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当然可以。再说你已经坐在这里了。”
她笑了。她把头转向另一方。拿起放在吧台的酒单看了一下,继而询问了吧台里的调酒师便要了一杯长岛冰茶。似乎有心事,不然也不会喝这么烈的酒。她剪着一头俏丽的短发,穿得一身休闲随意干净的衣服,牛仔裤的塑身作用使她的双腿看起来很好看。不管怎么说,年纪也就一副在二字徘徊的模样。她用吸管搅动着直筒杯里的长岛冰茶,使冰块,基酒,可乐,柠檬片靠在杯壁不停旋转。而后轻轻地吸了一口。便用一双无奈的眼睛看我,与我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找个人好好扯淡一番。我从来没进过酒吧,今天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就进来了。”
“你这年纪没进过酒吧倒是少数,怎跟我说这些话?虽有倾吐的欲望但也不用见人就说吧。不怕我是坏人吗?”
“怎么看都不觉得你是坏人,不然真不会坐你旁边。打从门口进来,然后迷糊地看了眼周围,一个照眼就看到你在这喝着可乐,就觉得你不是个坏人,放到给人一种踏实的感觉。”
“这么说真让我做不了什么坏事。不过可不能这么相信眼睛。有句话叫披着羊皮的狼,就好比你现在喝着的东西,看起来像冰红茶,实则是一种很烈的鸡尾酒。”
我这么一说,她倒不好接话。她只是笑了笑,便低头猛吸了一口长岛冰茶。似乎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亦似乎就是想喝酒来着。
“有心事吧,不然不会找人扯淡,更不会来酒吧。”
“自然是有心事的,现在心里糟的很。只是想着好好地喝一大堆酒,畅快淋漓的大醉一场。”
“不消猜。明眼人一看便知。但凡来酒吧喝酒的人都是感情问题。”
“照你的话来说,那么,你也是因为感情问题才来酒吧的喽?”
她这一句话让我想笑。我举起还剩一半的可乐向她示意。
“呐,这可不是酒。我说得是来酒吧喝酒的人都是感情问题,而不是来酒吧喝可乐的人。”
“你这人说话真逗,我觉得你不应该来酒吧喝可乐,你应该去可乐吧喝可乐。”
“如果有可乐吧的话甚好。我定会去喝可乐的。”
“很好奇你为什么会一个人在这喝可乐。”
“按照你们这个年龄的人来理解,我这叫空虚寂寞冷。”
“所以就干坐着喝着可乐,猎艳?”
“瞧你这话说的,猎艳?这词对我来说真是讽刺。我长得这么寒碜,又经常阳痿,哪有什么猎艳的资本。倒是你,很有泡仔的资质。”

事到如今我也不知道众人所说的寂寞空虚冷是何种体会。不过大抵都那个样子吧。至于是何种样子,在脑海里很是模糊。别人总是灌输给我他们自己的意识,好似他们就知道我会接受一样。但事实是我压根就不理会他们。我的面目痴呆,把话语变得平庸没有棱角,如此便刺不到人。这样我就可以跟他们搞好关系。诚然,这是一种狡猾的想法。可不是嘛,只是你们觉得狡猾罢了。我从来没有什么良心上的谴责。对于我而言,我所做之事完全与大众无关。我犯不着自我忏悔等等。奇怪地是我总是有这样或那样的阴影。时常感到焦虑,以为自己给别人造成了重大的损失。如此思考真是古怪异常。
日常中时常闪现出过去的光芒。如此光芒虽不耀眼却使我不得不目不转睛。我的脑袋就是一架被固定的电风扇,摇不了头,风直往一个地儿吹。吹得我泪流满面。过去的我真的是一个傻逼啊。许多东西都没有好好珍惜过,以为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从未给过别人以温暖。或许我用自己的方式表达过,但别人怎能明白。那时我只是个表面臃肿堆满脂肪的原生态单细胞生物罢。毋宁说给别人以温暖,自己也从来没有被自己感动过。情感只是被当做垃圾之物而投掷出去。

他背着吉他穿过人群。走在地底隧道。依旧是人海茫茫。他分不清众人的面貌。但认得路。在同一条道上,每天都走着不同的人。额前的头发挡住他的视线。他该怎么面对这个世界?世界?不过一个名词而已。可这个名词涵盖了太多的东西。与其如此想法倒不如不想。这可是个实际的问题。在他看来,他一直就这么做着。也不管做得对不对。未来的自己会后悔现在所做的事情吗?还是不要去想为妙。不想便不会后悔。不后悔便能一直走下去。这样多好。
他把琴盒放在地上。琴盒敞开着。他弹着吉他。行人路过,偶有感慨便掷下一两个钢镚。他也不管盒里到底有多少钱。自顾自的弹唱着。城市的表皮夹杂着呻吟低调的布鲁斯。如此便是城市反面之光。它就像一块光滑的镜面。每个人的精神向外散发着令人疲惫的悒郁全都被这城市之镜反弹回去。不管如何的压抑,却是如此迷人的布鲁斯。他为它而沉醉。
旋转,翻盘,无聊,饥饿,空洞,迷茫。如此众多的词汇。他想把它们表达出来。可笑。仅仅用那种简单乐器?世事如此让人觉得可笑,每一个人的内心里总会有那么几个不能实现的梦。只是梦。难怪上帝会笑。它一定在天上看得腻歪了罢。
距离的线以及时间的点。谈不上在哪一个时刻。她对他说:“我们分手吧,过去已经玩完了。”他没怎么说话。他有吉他。吉他是他的嘴。他对她弹起了布鲁斯。不是谈情只是弹吉他。仅仅如此而已。他转过头,没回头,甚至都没说一句内心正在想着的话。没什么人的大街,他走上去。也不管路灯已经把他的影子拉长。

女孩已经把长岛冰茶喝完了。她又要了一杯。她的脸颊开始泛红,已有醉意。说出的话倒是句句清晰。
“昨天我跟已经交往了两年零两百一十二天的男友分手了。是他说得分手。说完便已经是一副不把我放在眼里的样子。”
“即以交往了两年多了又为何说分便分?”
“因为我不是处女。前天,我跟他第一次上床。第二天他就跟我说分手了。”
“处女情结?倒真是可笑。如此男的不要也罢。何必徒然为此伤心。倒可惜那两年多的时间”
“也不是什么处女情结,我想我是了解他的。他可能因为我在这两年多的时间里竟没有向他坦白罢。认为我对他不够诚实,欺骗了他。我了解他的固执,没说什么挽留的话,亦不想多做解释。如若解释倒显得我真不诚实一般。只是内心憋屈的慌。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他,可话到嘴边不知为何又给咽回去了。便是如此矛盾。”
“因为矛盾便对这感情搁置不下,如此脑袋便像被开水烫过一般,起了泡。来酒吧喝酒?”
“大致如此,不过你的话说得真难听。”
“只因为你还很在意所以才会觉得难听。”
她把酒喝下一大半,开始瞪着我。如果眼神具有攻击力的话,我想我会被她虐得很惨。现在她的魔力值已经加到满格。技能点全开。她想放什么大招就可以放什么大招。我只有招架的份。
片刻,她的眼神缓和下来。显得迷茫。眼角闪着光似有泪珠。我不免黯然神伤。能哭是件好事。我拿起旁边的纸巾,侧过身,用手把她眼角的泪痕抹去。
“你脖子上挂得是什么?好奇怪。是琥珀吗?”她两眼通红,指着我的脖子说道。
我看着脖子上的东西,因为灯光的缘故,它闪着光。内心突兀般涌出一股热流使得我的全身好似打颤一般。我半天说不上话。
“只是一颗普通石头罢了。”

只是一颗普通石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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