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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一位大哥的20种ID(组图)_网易娱乐
成龙:一位大哥的20种ID(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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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龙第二天要回香港。在横店他拍了《功夫之王》的几组戏。成家班在酒店四层驻扎,走廊里摆着各种器材,有一个房间专门用作厨房,桌上几十种佐餐调料,瓜果蔬菜饮料主食,成家班的口味大展览。问成龙,他最喜欢谁做的菜?他正吃一小碗煮汤圆,好像来不及想它的味道:唔,我只要越快越好。
  这位大哥,最受不了慢吞吞的宴会觥筹交错。我们昨晚的第一面,就见他头发扎起来穿个练功服在和大家摆桌子,拿碗筷,挨个问大家喝什么饮料,语速快,动作快,有号召力,一呼群应。第二天见他踩着双轮电动车在酒店滑来滑去,也很照顾不请自到的小记者,和闻风而来的粉丝,也会对哪个摄影镜头说一句某某节目的观众朋友大家好,招招手,然后车轮一转从人群中脱身。他在这种场合从来都是固定形象示人,一种发型,一身唐装,一脸笑容。但我总记得他把头发扎起来忙忙乱乱充当总指挥的样子。对,用他自己的说法,是司令官。
  当然,你还是能看得到,这是一个五十四岁的男人,虽然身手敏捷,但的时候还是能看出脸上的疲惫。每天早晨起床他的眼袋会肿,现在拍戏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去冒险,他身上有很多伤,肩背上的骨头他能用手拉出来;他带着成家班五六百号人,还要出现在一群一群的老板们面前,必然地,他要接受来自不同方向的吹捧,还得费力气应对它们;他是个会犯错的男人,有时也骂两句“妈的”;他很骄傲,因为从一个只知道花天酒地的武行,他已经变成了这个世界的“大哥”;但大哥也很谦卑,在提到贵州那位身有残疾,四十年跪着上山教学的乡村教师陆永康时,大哥也学着他的样子跪在地上,用膝盖走动,那一刻我相信成龙真的佩服陆永康。一个拍了四十四年电影,名满全球,一个跪着教学四十五年,默默无闻,从世俗的角度看,他们有若天壤云泥,但他们给我们的力量,竟也能让良知的天平稳稳持平。
  司令官同志现在不仅仅是个明星。在海外,他是一种华人形象的代表,在大陆,他是坚定不移的环保主义者和消除贫困大使。这不是哪个机构封的,也不是他自己吹的,一本杂志充其量也只能送一个小小的“时尚先生”称号,是那些遥远的陌生人,读不起书的小孩子,买不起一个眼镜的盲童,不出声地唱着“真心英雄”的聋哑儿,和无数灾难中受苦的人,只有他们有资格,给成龙这个名字加封无价的荣光。  大哥、小老板、少爷兵、裙角仔
  Q:从什么时候,人们开始叫你大哥的?
  A:我也不知道。有时候我想追溯这个源头啊??我也不知道几时,至少十年了,有了。反正是下至小孩子上至国家领导人,都这么叫。香港回归那年,江泽民主席和我们在敬酒,一个一个过,到我那边我也点一下头,走过去了,他说哎,大哥——他把我叫过去,说我跟你喝一杯。我说主席你随意我干杯。什么随意,他跟我干杯呀。是那种很少酒精的小香槟。我觉得很开心。在美国唐人街,在香港,包括董建华都是,大哥大哥,成龙大哥这么叫。有时候在美国我叫人不要叫我大哥,叫Jackie就好了。他们就叫:Jackie大哥。八十岁老头子,警察也叫,现在习惯了。但是我知道,大哥这个称呼很多责任的,背负很重,追起源我真的不知道。我想是那时成家班开始,我带出来的小孩子,他们不可能叫我师父,好像很老的样子,可能从他们就开始叫我大哥,现在的很多摄影师、武指,以前都是跟我的。我拍电影44年,从童星做到现在,每天都等于是在电影圈长大。
  Q:那么在大哥之前,大家叫你什么?
  A:小老板。以前我公司的人都这么叫。因为那时我二十来岁已经是一个公司的主席吧,已经成立我自己的成龙影业公司。我手下大概两三百人,没几个比我大。但我是老板。那时编、导、演我都来。年纪大一点的就叫我“老板仔”,就是小老板的意思。我就觉得很开心,一个臭武行,变成一个小老板。
  Q:刚入行的称呼呢?
  A:少爷兵。我是从一个小武行很努力地变成一级武行,他们都喜欢抓我。那时袁和平已经叫“八爷”了。年纪轻轻的老是拿杯茶,拿个雨伞。他比我大个七八岁。后来我也想啊,我来帮你们捞一天的武行,我不会那么拼命。受伤了怎么办?跳下来,太高,下水,我怕水,你要做哪个,我什么都不做!但是那个头呢就很喜欢我,我什么都不做他也每天叫我,我不是他的班底,但那时尝试进入他的班底,所以他说哇你真是少爷兵哎。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行。
  Q:后来忽然不拍电影了,去了澳大利亚?
  A:那时黄梅戏出来,都是文艺片的天下,武侠片走下坡路了,我就走了。武侠片,没人叫我们,不知道该干什么,中文不好,英文不好,只会一些动作功夫,京剧也没人听,根本就是没落,最后回澳洲。我在澳洲太闷了,英文不会,每天对着父母,十七八岁,一个“裙角仔”,每天抓着妈妈的裙边走过来,走过去。很没有用,也没有钱,每天就伸手要钱那种。父亲叫我学厨房,我也不喜欢学厨房,早班我是去学砌房子,盖房子轮不到我,就做小工,抬泥,和泥,抹灰抹了九个月,不错啦,真的可以抹到墙上去了。
  二十一岁,导演
  Q:这样下去,也可以成家立业了。那时还想拍电影吗?
  A:哎,忽然间武侠又流行。我这人喜欢广结朋友,一次就认识了陈自强。我在澳洲没事干,就写信。又不认识字,街上买来一本写信用的那种格式书什么什么,写给朋友用什么开头,什么都有。没事干晚上打开一看,写给朋友吧。什么什么千金易得,知己难求啊……其实跟他也就见过一次面,写一些远在他乡什么思念朋友啊,很文言的!同样一封信又写给七八个人哈,然后收到他的回信我也很开心哪。就是因为这个他觉得我很可爱。当时香港导演罗维要找一个武打明星,陈自强就给我拍电报,要我回去试试看,我也想给我最后一个机会,因为我爸妈已经不要我在这方面发展了,最好是做厨师,或去读书,但我读书已经读不来了,只能娶老婆成家立业,也没有立业,就成家吧。我说给我再试一次,两年,没有事业,不成我就回来。
  Q:那时在香港出一个新人,要两年时间,很漫长啊。
  A:就是这最后的两年刚刚完结的时候,奇迹出现了。开始回去拍《新精武门》,《飞渡卷云山》,哎,就那种不是自己的电影的电影。票房也不好,也没人欣赏我。后来《蛇形刁手》、《醉拳》出来,才被人接受。
  Q:当时武侠片已经不错了是吧?
  A:对。不错不是我。那时是刘家良、张彻那个时代,他们大公司,一大堆老人捧一个新人。哗一下这个新人就出来了。我们是小制作,片商还要低价压我们,我自己也不懂。罗导在以前来讲是一个非常好的导演,但在八十年代他已经是落后了,追不上时代。他还是喜欢那些五十年代四十年代的东西,但是你跟他讲不明。他要的只是每天怎样可以拍快一点。那时我是武指,每天给他骂。有时我生气,把四个镜头分成八个,二八一十六一天拍四十个镜头他就很开心,就拍手,这个好。我只是把他弄开心了,对这个片子没什么好处不?现在我有时两天拍一个镜头,比这四十个镜头还精彩。他不懂,就骂,到现在一个镜头没搞出来你干什么绣花啊。在这个骂的过程中,其实很感谢他,我学会了镜头摆位,等到自己当导演便手到擒来。我十八岁做武术指导,二十一岁做导演。因为武指是在现场,全部人听你的。反而今天说到北大清华去当一个教授,我就会急,哎怎么办怎么办。电影迷
  Q:后来你遇到香港电影最好的时代。
  A:八十年代,应该说是八十年代后期,到九十年代之初。那个时候真是太风光了,我们那时一年拍350到400部电影,不光当时在香港大卖座,在东南亚也很好,除了中国大陆,是盗版回来不能上映。不管日本韩国马来西亚,很疯狂的。而且香港这样小的一个弹丸之地,令到这样多的人关注,就是因为电影。我们的成功影响到很多人来我们这边买东西,旅游。那时事业很开心。电影界来讲,有很多打斗争议,我要打洪金宝,新艺城打我,大家打大家,哇那种竞争。那个时候已是从良性的到非良性的竞争,到了今天是没有竞争。反而想,不如还是回到以前有一个不良性的竞争也好。高价请人啊,挖角啊,你拆散我的公司我拆散你的公司啊都有。今天我们想这么做都没有了。今天香港电影处于一个非常啊,半死不活,你说它死掉,不是,它有生,你说它活嘛活不了。很多人救不了自己,香港今天已经不够人才了,我们开多两部戏已没有人了,好的一些人没有了。我是看见整个香港电影圈的起落,我是蛮心酸的,所以我不断在外面努力。那个时候董建华说一句话,大哥,回来拍拍电影,支持香港电影。我为了这句话回香港拍《新警察故事》《》《宝贝计划》。但是我一两个人的力量有限,而且香港的景越来越少,拍的地方不够,想拍的地方人家不借。现在政府已经比英治时更支持电影,反而没得发展。你看现在不管谁多多少少都会回大陆来发展,香港只会拍一些很本土味的电影。
  Jackie Chan
  Q:后来去好莱坞,有没有想过成败?
  A:刚刚我到美国,人家不听我讲话。每个人见我就以为我是第二个李小龙那种。你叫什么名字。Jackie Chan。JackieWhat?Chan,他们还不会拼呢。而且那个态度有些......为什么我叫人不要移民,到了哪里你都是二等公民。那种没有自信没有自尊没有尊严,自己不成名的时候在那边就是这样。有很多人也很好帮我,但有些就是看你不起。但在中国不会,起码一等公民。那时我就想,不移民,妈的。我来这边打天下,啪啪啪啪,他说我没有力量!啊?没有力?很难打的我的套招!他说那个人应该一拳就死。他说我们要李小龙那种,咚!躺下了。我说这个很容易的,我们套招那种多难的。他们不接受,不接受。但是我不要学李小龙。然后就没人看。只好再留下来,不行,再留下来......忍辱偷生哪。去拍《炮弹飞车》做个小角色,跟许冠文两个人,希望人家看人家的大明星的时候,可以看到我。很多人看了我的片子,哎呀很好,不错很新啊,但是怎么叫人家进戏院呢?美国人进了戏院一看,Jackie什么,不认识的,可能开始是中国女孩子的外国男友,那样子把他们带进去,但是一看进去他就爱上我了,以后就会跟我的片子。但还是有限啊。几十万的中国女孩子,就算每个都有外国朋友,也很难啊。几千万观众要到什么时候?算了,回香港。当时就是那样。
  谁敢教成龙打拳
  拍一部《威龙猛将》,什么东西呀,那人又不会拍,又要扮大导演,我拍了那部戏我跟他讲,我回去拍一部叫《警察故事》给你看,这是我生气拍给他们看的。我在那儿摆镜头也不行,干嘛也不行,他们都有规矩的,你只能做个演员,妈的气死我了。有一个人,他做了两年武指,我说哦,你做两年武指你教我打拳哪。他教我打拳呢。他说你那个拳要慢,太快了,我打那个人我是这样,一二三,一腿两腿,我打完全部他才做第一个反应。他看着我,我看着他,他说你打慢一点,我说我做武指你还包尿片呢。那如果照他样子做我这拳多难看啊。变色龙
  现在的这一辈,包括斯皮尔伯格,都看我的电影。年轻导演三十来岁的编剧,看见我都鞠躬的。他们的尊敬都是我以前打下来的江山。不容易啊这条路我走的,而且我走对了。我没有去挑一个简单的路去走。当每个人都学李小龙的时候,我一抽身出来走到一个跟他不同的路上去。然后每个人都在学我,《蛇形刁手》《醉拳》时,我又转去拍《师弟出马》,由功夫变成一种没有招式的功夫。我变。每个人学我时我就变。一种更激烈的亡命式的,再下来《警察故事》,只要你学我我就变。每个人在学我《警察故事》的时候我就去拍《醉拳2》。他们拍黄飞鸿我又回来拍《警察故事》。我永远自己跟自己讲,我要跟你们不同。而且我想怎么样去跟外国人比?他们的科技起码超我们二十年。我们才刚起步,动画电脑,我怎么去学?好,我走我的路。到今天好莱坞动作片拿我的录影带给那帮武指看,JackieChan的Style。哇,现在真的是我很开心的时候。
  豆浆油条推手
  Q:中国功夫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你应该最开心。
  A:所以在美国那边看到的不平多了,不平也要去做啊。你老讲没有用。由我自己做起,穿唐装,这是自己的文化。有人叫我配《花木兰》,我看好这片子,对我们中国是有用的,我免费给你配,为什么免费?我希望你大卖座,如果你能卖几千亿,一定会再拍《西游记》,再拍《梁山伯》,无形中把我们的文化都推扬出去。我在外国讲楚霸王他们不知道,秦始皇没有人知道,《西游记》没有人知道。但在我们这边,外国东西我们全中国都知道,中国东西他们只知道一二,而已,来来去去成吉思汗。现在他们马上要拍一个功夫片子,我也给他们配音,讲熊猫的,英文配。今天因为美国人想进入我们市场,我也想带更多的美国制片人来我们中国拍,由《尖锋时刻》到《上海正午》,我不断把他们引进来,希望透过电影这种大的制作,把我们中国文化发行出去。让更多人来我们这边观光。以后我们的中国茶就可以出去,我们的豆浆油条就可以出去。可是我们现在要吃星巴克麦当劳,这些都绝对没有自己的东西有营养。普洱比咖啡好,豆浆一定更有营养。我在国外不知道为什么,老是他们侵入我们的市场。日本文化来我们喜欢,韩国来我们喜欢,包括我都吃辛拉面。到韩国旅游的人多了,喜欢韩流的FANS多了,是一系列骨牌效应啊,不是一样东西。所以我真的要把我们中国文化推出去,对我们每一个人都有好处。
  上楼的人,或走回地下
  Q:现在可以说你早已功成名就,那么再往上走,会是什么样子?
  A:再往上?……
  Q:比如人生是一层楼一层楼向上走,那你到了三楼的,会不会想四楼还有什么?
  A:啊,我曾经是在三楼??我是从地下室,一层层向上走。曾经有一段时间我是看不见地下室里的人的。一直就是往上爬。到某个阶段后我自己也停住了。毕竟我的电影,我还能可以到哪里去?今天的我还能到哪里去?好像我在这边已经是一个顶点了,到了自己再没有什么追求的时候,我就返璞归真了。你可以看见这几年我开始做的事,我从三楼一层层向下,走回地下室去,去帮助他们,帮他们盖学校。在全世界哦,不一定是在中国。到柬埔寨越南,我要用中国人的身份去世界各地帮助他们,我要让他们为我们中国人感到骄傲。为什么印尼海啸一发生,我马上集合中港台澳洲新加坡马来西亚所有人在香港,做一个演唱会筹了四千多万,我到海啸那边第一个就到印尼,为什么?我觉得那真的是一个时机。因为他们那边老反华,不仅是中国人哦,是华人。我就说今天我是一个华人的身份为你们去救灾。我带一队人电视台跟着,我不断说我是华人,要给他们知道。我很奇怪人为什么要有种族歧视,真的,我们已经是在这个(歧视)时代生长。我们小时在香港一见到外国人就很怕,在英国人的统治下,看见英国人就很怕很怕。就在那种情况中长大。我老觉得人为什么不能平等?直到今天我就做很多人家不做的事情,到越南去,帮助排雷,到911完了之后,去看那些小孩子,孤儿。这令我在不拍戏的时候,都会觉得自己很忙。以前不拍戏就无所事事啊,不知道要干什么,出去一大堆人围着。今天终于给我一个正业,我成立成龙慈善基金,现在全国有十三所“龙子心”小学,今年要建到十七所。我去中学小学孤儿院老人院,如果今天看到一笔钱我就放进基金去,看到可以给小孩子写字的笔,本子,有人多余的衣服,我就拿来摆在这边,慢慢慢慢存多一点,到那边去送人。
  Q:所以你每年都要去看那些学生?
  A:每年去。但做不到每个地方都去。今年九月去长春,去盖三个小学一个孤儿院,然后去延边,有我一个聋哑学校,我带点东西给他们。然后我十月又开始准备新片《新宿世界》,十一月开拍,一下来又是一年了。我都会跟自己讲每年去一个地方。今年去的还有武汉,福州,这是我九月的行程表。每个月都是这样,已经推了很多,但还有很多要去。
  Q:你有闲着的时候吗?
  A:闲的时候?这十几二十年没闲过。前两天拍电影拍到我在休息的戏,对我来讲已是休息。你说专门安排,下周哪场戏拍完我要到哪里去度假,从来没有过。只有一次给我爸过生日,是一年前的安排,找所有朋友,订一个私人飞机,酒店也订好,怎么骗我爸上飞机那一刻很开心。我说我在马来西亚拿个奖,你跟我一起去。我说我已在当地。然后两人扶他上飞机,所有人都坐满了,都是我的朋友,每人发一件T恤,写着爸爸九十。他进去一看,哎,黄玉郎,哎,谁谁,全是熟人,走到后面,所有人都不讲话,开始拍手。都是我安排好的,他才想起来什么事情。等他一转身大家才唱生日快乐。几百人哦,他激动得跳起来,流眼泪。我父亲和我一年见不到几次。但是不要紧,我的工作环境,要跟家人分开,他们都谅解。
  Q:跟儿子呢?也见不到?
  A:房祖名也好,我太太也好,他们都知道。我跟祖名,我跟他讲工作上的事情,也跟他讲人生。他一定会有怕我。我是成家班的头,这么多电影,五六百人,是很有纪律性的,最后变成一个军官,一个司令,发号施令的时候你一定要有一个威严在。不知不觉慢慢会自动产生。在家里也一样他蛮怕我的,但平时吃饭他也会跟我开玩笑。一进办公室就会乖乖跟我点个头坐旁边。很奇怪。我觉得是要给他有一点距离感,尤其是我长期都没有教导他。
  Q:他会把你当一个学习的对象吗?
  A:我记得我儿子从美国刚回香港,十八岁,我给他一部烂车,他自己带一部电脑,还要买一个电脑,什么大画面那种多少寸的我也不懂,我说你已经有了,他说哎呀这个落后了。就是一个海啸,张艾嘉叫我去泰国,我说我没空,我要到印尼阿齐去,她就叫我儿子去,他回来,把我给的三十万零用钱,他本来要买电脑的,也是他的压岁钱,他说不要你的钱,这三十万送到红十字会。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我发觉我不需要这个钱,因为我已经有电脑了,我发觉他们需要清水多过我需要一部新车。慈善学习家
  Q:做公益对你是一种责任,还是仅仅一种同情?
  A:做慈善很苦,做(电影宣传)活动很舒服,小皇帝一样,带一大堆人去,吃好吃的,做几个访问。今天对我来讲已经很讨厌这种东西,反而做慈善很苦,但我开心。而且在慈善当中我学会了很多东西。在访问当中我学会的东西就是有时怎么去瞎吹捧自己,拍些嘻嘻哈哈,对一些新人可能很有意思,对我来讲一点都没意思。现在我是联合国慈善大使,亚太区的旅游大使,亚太区了,不是香港了。要保护象牙,保护老虎,保护狗。所有大使的名堂都在我身上,但是你做每样大使你都要去学。哎,原来我学会很多东西,慢慢慢慢感觉到。所以为什么我要跟张艺谋到柬埔寨去拍一部电影,跟保利的老板吃饭,我知道为什么外国人要抢我们的东西。到了《神话》你会看到有句对白:没有人到别的国家里把人家国宝抢来摆在自己的博物馆,说是给人家保护,其实是占为己有,这种行为是很可耻的——这时候整个戏院的人在拍手。
  自己的电影
  你现在回顾我每一部电影,二十年前,三十年前,我已经有这种心态,我也不知是为什么,我想这是天生的。《师弟出马》那时候,自己做导演,已经是讲一种兄弟的感情。到《龙少爷》就是讲国宝。有人把我们的国宝抢出去,我跟两个小孩子怎么去阻止他们。到《醉拳2》也是讲国宝的。到《A计划》就讲革命。我说我没有你们那么伟大去做革命家,我是个警察。其实我每一部电影都有我的主题,包括你看《宝贝计划》,人情,亲情,都有。但是到了美国就很惨,美国我拍不到我要拍的东西。反正到美国拍电影,你不会伤害侮辱到中国人我就拍,以打入美国市场世界市场为主,赚钱为主。在中国或者香港拍片,赚钱其次,主要我想拍到我的电影,这是两个不同。
  义父义兄
  Q:其实你被不同的人群需要,小学生需要一个这样的你,大公司需要另一个你。你会在心中把这两种形象分开?
  Q:啊,会会会。我会分开两个我自己,拍电影的自己,见某些大机构人的自己。但我最喜欢现在做的事。我喜欢的这种阶段已过去:二十来岁买部跑车每天花天酒地的那种快乐已经过去了。现在老是在想我领养的那几个小孩子,我学校的小孩子,电脑够不够,衣服够不够穿,快冷天了,我现在喜欢做这个。但也要大商业机构大企业的人来帮助。
  Q:在新疆阿克苏有你一所龙子心,那些小孩子好像不只把你当一个明星来看,他们跟你很亲,也有崇拜。你在他们当中会很激动还是让情绪保持镇定?
  A:我是老在想,为什么会有这种地方。为什么他们的生活不跟我们一样。不要一模一样,最起码,他们为什么要坐在那种破烂的学校呢?不单他们,我在越南,柬埔寨,有钱的太有钱,穷的太穷。其实每一个人去领养一个人绝对养得起。何况他们现在已经是天下太平,没有那么多战争。
  最痛的演员
  Q:你是全世界受伤最多的演员吗?
  A:给人家所知道的次数可能是。因为职业关系,以前每天打。文戏一天就拍完了。一打就二十天。就是你说是不是每一个骨头都断过那是很夸张,但是由头顶到我的脚趾头每一处皮肤都伤过,那是真的。脸,鼻子,头顶,你讲,耳朵,没有一个地方没有伤的。
  Q:现在对身体还有影响吗?
  A:我两个脚腕,时间长了用力骨头就会出来。有时讲讲话,成家班会看到,我肩后骨头可以把它拉出来,医生说要最少三个月,开刀打两个螺丝,我说可以啦半年叫我不拍戏我干什么。也没什么大碍。我现在也不是上场三百棒要被人家打死,可以了。现在观众的口味也变了,不是说打打打,现在看老电影,打那么长啊,打不死好闷哪。现在我们刚刚好,反而文戏比较重。
  Q:所以是观众笑的时候,你在痛。
  A:所以为什么你看我的电影,我第一个把NG带上来的。我是想让观众看看这是我们的幕后,很多人学我。现在很多学不了的,都是蓝景拍,变成你没有花絮。所以只是讲对白的错。那时我们的花絮都是砰一下,真的很痛的。后来我自己在剪电影,很多人说哇这些应该给观众看的。我希望观众看电影之余不要老批评。真的我们很辛苦。我很讨厌人家说我们戏子无情。所以我把NG摆在片尾那边让他们尊重我们。
  想要而得不到的超人!
  Q:你想要而得不到的生活是什么?
  A:我很羡慕比尔·盖茨,或迪拜国王,他一口气可以买几十架飞机,也可能是文莱国王,他的二哥,两年花掉几千万。如果我是他们,我可以用钱做很多事情。我可以在各州各省,用两百亿到一千亿美金做大的那种水渠,看现在哪里水淹了,我一开开关全部送到大沙漠去。有钱多简单呢,我会做很多这类事情。如果我今天是一个至高无上的国家的领导人,全球的领导人,我会用很不合理的方法去做这类事,有一批人一定会骂的,我用强权的手段去整治这种灾害的地方。我最希望自己做的是什么?我真的希望这个世界是有Superman,超人,我是一个中国超人,看见水淹就把它吸起来,有地震的把它弄平。
  无神论者
  Q:你相信什么?
  A:我是不信风水鬼神,宗教,我信自己,努力不害人,多帮人,如果这个世界有神,不管什么神,因为我不相信他,他就不帮我,这个神信不信都没有用。只要我不害人做好事,我到世界每一个国家,什么神都会帮我。所以拜神我都不去的,白龙王,四面佛我认不认识他们,我认识他们,但我都不去,这就是我的人生观。不要相信任何东西,只要努力,对得起自己,父母,国家。我爸爸也说,孝顺,就是在生孝顺。你看我妈妈死后我没有去拜过,我去都不去。因为我觉得我够了,今天再去是多余的。我跟我爸讲,他说对,我死了不要来啊,你不要浪费时间,多去做别的事。我跟我儿子也讲,我死了一烧算了。千万不要来,浪费人力车力,那天你去买花还更贵。那天父亲节我儿子打电话来,我说记住,以后父亲节生日不要打电话给我,他傻掉了,我说平常多打电话给我。我就把电话挂了。
  以前信教,是因为每天教堂会有东西派给我吃,天主教嘛。小时候跟妈妈信佛教,信黄大仙,到学校信祖师爷,小孩子哪懂啊,走到哪里信什么就跟着信什么。我师父就讲,祖师爷有灵啊,每年年三十晚如果你看见开天门啊,丢什么进屋都会变黄金,我们就在十一点五十几分,洪金宝抓了两块砖,我抓了个椅子,他说你要看着,只要天门一开你丢进去就变黄金。我们连看了好几年!小时候就想发财嘛,很无知。到了后面,阿波罗十三上了太空,我开始不信,原来师父都骗我的,月亮上没有嫦娥的,都是在骗我,师父说没有啦,他们都到了第二个星球去了。所以以后就相信自己,因为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是在你自己。
  恐宴者
  Q:你最怕什么场合?
  A:宴会。人家见你都是些赞美的说话,你要很敷衍他们,就不是真正朋友的真心话。好像你们今天跟我吃饭,一定会讲啊你的电影有多好多好,我也说啊谢谢,你们杂志多好多好。除非过两个月我们变成真正朋友,我就会讲哎你们杂志这个地方有点不好。
  一个人的时候
  独处的时间除了睡觉,等一下你们完了之后我就会看看这边,就会走到他们房间推门,查房,看谁没有睡觉把他拉过来,但他们每个人都会过来,要想一个题目,哎坐下来谈谈,陪我陪到打呵欠,他们也蛮惨。但我自己习惯了聊天啊,看录影带啊,看电视啊。通常我看很多录影带,看很多DVD,独处几乎没有。练功跑步是我最开心的时候,不会想东西,只知道这个小时我要跑多少公里。
  带头大哥,垃圾总管
  Q:你喜欢亲自做每一件事,带动大家。这是习惯?
  A:我想是做武指时吧,或是自己做公司养成的。我从小就是在学校过一种群体生活。我妈妈很爱干净,影响到我。到自己做武行时,因自己在一个低下层,会听到很多人讲高尚层的不好。到我自己做中上层一直做上去时,就知道,我不要犯同样的毛病。我要把这些人家认为不好的毛病全部改过来,所以呢,一直以来,我就是做一个带头的作用。尤其是你说今天在横店我们拍一组戏,把人家故宫的窗口打坏了,不知导演是谁,他们只会说什么你晓得吗:成龙那组戏干的。这个影响很大,所以我自己做导演或只是做演员,或是不关我的事,拍完戏我会站在现场,看他们把所有瓶子捡好,垃圾捡好,不是我们的垃圾也要捡好。我永远到哪里拍戏,人家讲我哎呀成龙那组戏的人真好。好也成龙坏也成龙。这么多年下来全香港,或影剧界人都知道,不管我是拍戏还是探班的,一见我就叫大哥大哥,我就说记着收工把垃圾捡好,每个人都说知道知道。好像我是一个香港的垃圾总管一样。我一讲他们也听我呀。很多人也想我们在这边拍戏关你什么事,但他们也习惯了。知道我真是想为我们电影圈在香港树立一个好的榜样。
  越老越宝
  Q:人过了五十岁,心态方面有什么变化?
  A:我过了五十了吗?过了吗?呵呵。我相信,以前很怕老,我很怕老。慢慢慢慢越来越不会,我本来想过,我可以拿我一半或全部财产去换回二十年青春,可我再想想,要重新再断手断脚哎,再断鼻子哎,而且想一想,有多少人可以老?我爸爸这种九十三岁,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九十三岁哎。有多少人可以老到中年?有多少人少年已经完啦!李小龙老不老,李小龙儿子老不老?哎,我慢慢觉得,老,反而是一个宝。
  希望可以做关公
  今天就算退出电影界我也觉得我够了。因为我这么多年来的付出,我的目标我达到了。以前我就希望很多人认识我,这么多年努力下来终于可以达到。我相信今天,我相信,可能不一定,认识我的人比布什多,可能比一些名人还多。第二我想做到,世界电影历史上有我的名字,人死留名,今天我相信一定可以留到。但是留一百年还是两百年,希望做孔子还是做关公?我希望可以做一个关公,我希望我是一个正面的效应,一个好人。
  哭泣者
  Q:所以你也没有什么烦恼?
  A:唯一的,是怎样同一时间去看那些孤儿,为更多贫穷的小孩子去做事情,我每天看电视,你们那个CCTV,我哭得稀里哗拉的,可能三毛钱一根竹子担到那边,七公里才七毛钱!我是一路看我就一路哭,我不能看这种,一看马上花钱,打电话给湖南卫视送三万块让他们去给。我就这样子送钱的,以前身边人还阻止我,现在不敢。他们说,大哥,这个不惨,有更惨的。我有时在街上走,我说拿十块钱给那个乞丐——大哥,假的!——假你不给我给!那一刹那不给,我永远想着。想着假的假的,你永远不要做善事了。做慈善我也有讲过,你骗我那是你的事。但是我做了我开心。明知是骗,我都给。
  Q:你这种行为也会影响到更多人。
  A:这就是参与,为什么九月我会带这么多太太团去长春,她们平时讲的都是哎你那个皮包给我看一下,哎你戴的什么表。我就老跟她们讲这边的情况,我带回片子讲,可以把她们讲哭了,我说我刚刚看见小孩子是这样这样的。其实每个人都有同情心。她们没有见过哎,本身在香港那种大社会,不是讲手表就是讲。她根本不知道贵州那些人是怎么生活的。
  Q:你以前也没有见过,是怎样进入这种角色的呢?
  A: 我以前也是,大哥如何如何,好,给十万。给了钱怎么样,不去想的。现在参与了之后,我自己干,而且每天想着他们。每天我想着他们抓着我的手时,您回来呦,成龙叔叔不要走。她们那个眼泪流下来,那两个小女孩我现在还记得,她们哭我也哭。在那个聋哑学校,为什么我要回延吉,我今年那么多学生,贵州那几个学校我都不回去,就是因为那一百一十个学生,我讲过的,她们唱“真心英雄”,只有音乐没有歌声的,但是他们在唱,没有声音,他们是聋哑的!我的眼泪哇……哭的,我说为了你们这一百一十个学生,我其他三千个先不看,你们我一定回来看。
  普通人做不普通的事
  我听太多这种东西了,如果讲出来讲都讲不完。一个小女孩六岁,满脸都是疮疤,读书老师说不用心,妈妈就打,到八岁,去踢球,她踢不到球哎,原来一看,她看不见,她抓着那老师的手,千万不要跟我妈妈说,我六岁那个时候已经看不见了,我妈妈买不起一个眼镜给我。她走路会撞墙的!这个眼镜多少钱?十块钱!我两年捐了八百个学生,我带医生给他们看。这些就是令我感动的。如果每天戴什么表,买什么电话,卡拉OK,喝什么红酒,你不会看见这些的。只要你参与了以后,你现在想的都是他们。所以你们要去多报道一些这种东西。拍多一点他们,一个老师,跪在那边上山教学,他的脚残疾的,每天磨都变黑色了。如果不是电视台,没人发现的,他就跪在那边!你有多了不起,他跪了四十五年哪,上山教学,不是平路啊,我看那个片子我看得都傻掉了,有什么人比他更伟大?我们这些人不行,他是普通人做一些不普通的事情。我可以不拍电影,为这些人继续去牺牲我自己。
  中国好人
  Q:如果你是一个没有钱的人,你还能做慈善吗?
  A:现在很多人是寄东西来,有的人说我不是像你那么有钱怎么办?我说做慈善不一定要有钱,一块两块钱都能做慈善。我现在每天,收到这么大一张纸,上面贴一块钱,人民币,美金,欧元,也有五十一百的都贴在那边,一边画着图画,我现在已经收到两万多个小孩子寄来的钱。在英国已经变成一个课程,是个老师在上课,每人发张纸,贴一块钱写给成龙叔叔,画上画。最令人感动的是我在贵州,一个小孩子走上来捐五百块,一个小孩子走来捐两万块,九岁,她给我感动了,她说是这么多年来的压岁钱,我跟人家讲这两万块钱,就是比尔·盖茨的一千亿。比尔·盖茨捐一千亿也没所谓,但这小孩子九岁一直来的钱全部捐给了我。大陆太大,需要帮助的人太多。如果每一个人安居乐业,是小康的社会,中国就会很太平。为什么我这么做?我们很幸运,因为我们的祖先,你们的祖先,祖先的祖先所受的苦,我们并不知道。我们这几十年在香港太太平平的,你们的文革什么我们都不知道,只是听说,哇,很多人跑来香港……今天我97年一回来看,我们是大国啊。你说97那时还是文化大革命的话,谁过来啊,没人过来的。所以我们现在拿一个特区护照,也是中国人了,应该为中国付出一点东西。
  狗仔队
  国内有好有不好。电视上会看到很多贪官被抓,但不会有很多八卦。我们在香港做演员很不开心,做演员,吃个饭,言行举止都没有自由,你讲的话正面的他们都给你写成负面,而且他们都是一支笔大过天。你奈他们若何啊。他们讲你岂奈我何?回到中国没有那么多狗仔队,媒体会检点一些,不会那么过分。香港最多你罚我嘛最高罚五万块,来吧。
  功夫之王
  Q:在你小时候,你以为功夫是什么?
  A:小时候我以为是,一跳三四尺,落下来,然后砰一掌把人家打得趴下来,就是那个叫功夫。那时我跟我爸爸讲要上山学艺呀,要去学这种东西,结果一去去了中国戏剧学院。不是那么一回事。后来到了师父于占元那边,原来是那种每天的用藤条抽,很苦,才领略到什么是功夫,才知道大五号小五号摆架子,我们也很奇怪,以为是学戏剧又不是,因为师父是大陆来的,他也不知道教什么,唱歌,跳舞,功夫,什么都学,很惨,但是也谢谢他,今天很多少林寺的学生出来不会演戏,会演戏不会翻跟斗,会翻跟斗不会演喜剧,我们这个学校就那么巧,翻滚蹦跳什么都有,开始我学北派,十年后学南派,南派是咏春,长拳。十六岁时我是功夫迷,早上空手道,中午学跆拳道,晚上柔道,很多人在美国问我,你是哪一家,我说我是杂家,我一讲他们就笑,因为那个英文讲出来就叫“杂碎”。你讲什么拳,哪一家我都会,但是我都不会整套,但我会太多,什么都会。
  Q:现在功夫对你意味着什么?
  A:现在功夫是一种运动。以前第一个目标是想当保镖,因为很有型。后来看到还可以拍电影,那时武行的生活啊,就是吃喝嫖赌。就是这样过日子的。早上还没开工已经钱输光了。没有明天的,很多人没有学问的。到今天我把功夫融合在电影里,情节,笑料,我全部绑在一起,人家才喜欢你。为什么特别?看成龙不是光看动作,是看整个包装。现在功夫已是运动,没必要用来防身。我希望有一天奥林匹克接受功夫,它是一种文化。当然如果加这个项目,中国人一定会拿冠军的。但也说不定是我的外国学生来拿冠军。
本文来源:时尚先生
责任编辑:王晓易_NE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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