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年部队当兵每天都做什么形势

我军士兵:当兵16年,头回这么近距离感受火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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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打不赢“家门口”战争的军队,没资格谈保家卫国
向“敌”阵地发起攻击。翁伟立 谷杰锋摄
步兵伺机歼“敌”。翁伟立 谷杰锋摄
建立通信网络,保障动中通。翁伟立 谷杰锋摄
对于沈阳军区的来说,开年即开训,开训即冬训。进入严冬,沈阳军区某旅就拉开了冬季训练的大幕,近4000名官兵投入冬训,向“寒将军”发起挑战。
在为期数十天的冬训期间,参训官兵住雪窝棚、打新弹种、练新装备,在零下30多摄氏度左右的严寒里人员实装化、装备实战化、人装融合化,锤炼着严寒条件下的作战能力。
大雪中,记者身穿冬训服,头戴大皮帽,脚蹬陆战靴,和官兵一起来到零下30多摄氏度的演兵场。
指导员邹海瑞:要打败强敌,首先要战胜“天敌”
在东北当了将近4年的兵了,我才从开训第一堂理论学习课上了解到,东北地区地处寒区,每年霜冻期长达5个月。如果过不了冬训这个坎儿,那部队半年就没有战斗力,这可怎么能行呢?一支打不赢“家门口”战争的部队,又有什么资格去奢谈保家卫国?
“冬训既是一门‘必修课’,又是一张‘必答卷’,必须全体动员,用好这个真实、天然、严酷的训练条件。”为了和连队官兵一起牢固树立起“仗在严寒打,兵在严寒练”的思想,我到图书馆找来了一些战史资料,还在网上找来专家学者100多万字研究严寒条件下作战能力的理论文章,认真研读。
不看不知道,一看果真吓一跳。专家和行家的试验表明,当温度下降至零下20至30摄氏度时,部队作战效能将下降40%~50%;人员温度整体下降到32摄氏度时,就会感到麻木,甚至冻伤冻亡;当武器装备温度降至摄氏零下25度时,就会发生机械传动滞涩、动力装置不灵、光电器材失常、金属部件变脆或锈蚀等……
“书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冬训开始没几天,气温一下子降到了摄氏零下30多度,官兵手上的电子表都不“跳字”了,接连出现了火炮润滑油被冻住、步枪枪栓被冻油卡死、装甲车的油几乎冻成了“酱油”……
对吃住行的挑战,更让大家始料不及。炊事班埋锅造饭,冰天雪地里一锹下去一个白点,大半天也凿不出一个坑,不能搭设简易灶,只能捡点干柴烧锅开水泡方便面。
一步步揭开了‘寒将军’的面纱,我和许多官兵一样,才真正知道克服严寒影响对胜利是多么重要。于是,一个个冬训攻关小组成立了,发动机预热器、保温枪套、作战指挥系统加湿加温简易装置等30余项小革新、小发明成功了,大大降低了严寒对人体的机能、武器装备和部队行动的影响。
让人惊讶的是,用上超级电容器,使车辆电池在零下30摄氏度条件下放置十几个小时后只需微小的电流战车就能启动;坦克、装甲在无电瓶的情况下,还可以利用智能电子启动新技术实施外部电源启动……许多新技术、新设备的引进,渐渐使我这个指挥员悬着的心落了地。
有了“金刚钻”,就敢揽“瓷器活”。一连十几天,连队干部在寒风中“呼呼”练,战士在雪野里“嗷嗷”叫,埋真雷排实弹、火炮实射、坦克战斗射击等难险课目也全部亮相。
打实弹那天,我尽管冻得嘴唇直打哆嗦,但还是伸手“叭叭叭……”5发子弹打了49环。在大家的惊呼声中,我打内心里感谢战友绞尽脑汁想出的土办法――自制保暖枪套,因为它让扣扳机的指头不冷、枪栓拉动自如。
营长李凌涛:我患上了“和平综合征”
今年的冬训真是印象深刻。
1月14日,全营上下正在做出发前最后的准备工作,旅里的冬训检查组来了,让全营每个人把携带的物资摊到地上,一个个查、一件件试。
一查吓一跳,再查心惊肉跳。有的官兵各类物资看上去虽然齐全,但战备手电不亮、防毒面具型号不匹配、睡袋过小没法用……我这个营长脸上越来越挂不住了。
检查组一走,我立即在现场召开干部骨干会,各类物资能进行内部调换的内部调换,实在调换不了的就到机关调整和请领。随后,我又督促全营上下都对已经落实的战备物资重新过了一遍,检查指挥作业铅笔削没削,战备引火柴好不好用,工作帽接线部分有没有损坏,堵住了40多个战备漏洞。
部队出发了,经过一整天的机动,在天擦黑时准备野外宿营,全营搭好的帐篷整齐列队,停好的车辆一字排开。前来检查的张开创旅长问为什么这样安营扎寨,我说集中居住方便管理,如果分散居住容易造成人员失控……我的话还没说完,旅长就急眼了,厉声问道:“打仗能这样干吗?”
旅长怒气冲冲地走了,我如梦方醒,命令全营马上整改,按实战要求进行分散配置和隐蔽伪装,既能随时准备出动,又不易被各种先进侦察设备发现。
那天晚上,我连饭都没吃,几乎一夜没合眼,旅长的话始终在耳边回响,觉得自己身上有了“和平综合征”:战斗意识弱化,不想打仗;战斗精神淡化,不敢打仗;战斗素质钝化,不会打仗。如果不克服这些,将来上战场会贻害无穷。
从那天起,我开始用“真打”来组织训练。
受强冷空气影响,冬训场突破零下35摄氏度,我们3天内连续演练5个训练课题16项内容,4次转移战场,2次攻防转换,还按作战进程组织实弹射击。
这一“仗”下来,不少官兵对我说:这种真打才像军队的样子。
修理工王进:当兵16年,头回这么近距离感受火药味
冬训命令下达的第4天,我们连的几十个修理人员正在车间里训练抢修,一身雪花的保障部长闫东存走进车间,让我们把抢修地点改到营区外的旷野上。
野外的温度在摄氏零下20度左右,装备“伤情”变成了模拟“战伤”,裹在装备外表的那厚厚一层白霜,让人望而生畏,修理工拿哪件工具都冻如冰棍一般,平时十几分钟就能排除的故障却忙活了近50分钟,最后还被判了不合格。
可就因为有了冰天雪地里“走麦城”的经历,我们这些修理工慢慢开了窍儿:虽然野外严寒条件抢修难度大了,但离实战条件更近了。于是大家把贴近实战训练作为练保障本领的先决条件,顶风冒雪搞训练。
1月21日,轰,轰,轰!随着急促的爆炸声响起,一场严酷的装备抢救抢修演练拉开帷幕。我们这些帽檐上、眉毛上结满白霜的修理人员,隐蔽在林海雪原深处,伺机紧急出动。
浓浓的硝烟,随风四处飘散。正当坦克群沿着崎岖山路爬行之时,从远处突然飞来两枚炮弹落在了坦克群旁,瞬间,2辆坦克、1辆轮式装甲车被炸“趴窝”。
“真炮弹啊?”看到这一幕,我惊异地问一旁的抢救抢修小组组长、旅修理营营长王德峰。谁知,营长也被刚才这一幕惊得愣住了:“在过去,爆炸的都是预埋炸药的‘炸点’,装备的故障也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可这次……”
“营长,炮火还在继续,到底上不上?”就在营长犹豫之时,电台突然响起:“1号高地附近2辆坦克、1辆轮式装甲车遭‘敌’炮火毁伤,立即赶赴现场抢修!”
“上!”接到命令的营长立即下令出动。我们抢救抢修小组的7名成员闻令而动,开着抢修车冒着枪林弹雨,一路咆哮向遭毁伤的装备冲去。
硝烟中,营长指挥坦克牵引车,将被损装备拖到20米外的隐蔽地带,上士贾臣成用自制铰链快速固定防盾,中士侯猛指挥吊车起吊炮塔,班长、四级军士长丛开坤调校火炮身管角度……
出乎意料的是,就在大家抢修快完成时,“轰”的一声巨响,一枚炮弹落在了抢修点附近不远处,一阵冲击波迎面扑来,两名战士顿时被冲击波掀倒在地。
“有人被炸倒了,有人被炸倒了……”趴在炮弹坑里的我朝着营长惊讶地喊道。见状,营长立即向那两名战士跑去。然而,没等营长跑到跟前,被掀倒的两名战士已爬了起来,抖落一下身上的尘土继续加入抢修中。
我们顶着炮火硝烟抢修了半个多小时,“战损”的装备“起死回生”,再次加入编队,向预定地域急驰而去。
一连十天,部队在寒风、暴雪、低温等各类恶劣天候中组织了一场接一场的装备故障抢修演练,对近年创新的30多种保障法进行一次次实战化检验。
我当兵快16年了,大小演习参加数十次,立功受奖的证书也有好几撂,但这么近距离地感受火药味还是头一回。回想在硬仗、恶仗中的各种滋味,我切身体验到:战场不是修理间。维修工人排除了故障就完活了,而我们把装备修好只是另一场作战保障的开始。前出之前有敌情,到达之后是战场,抢修之后就要为下一个作战保障行动做准备。
列兵郭国庆:晚上冷得有尿也憋着,还在琢磨明天怎么练
一听说部队要开展冬训,我这个家在南国的新兵蛋子,心中不免充满了几分好奇,觉得这下可以冰天雪地里玩儿个够了。
可是,起初几天的新鲜劲儿过了之后,好奇变成了“好恨”。到训练场不长时间迷彩服就变成了“冰铠甲”,浑身上下冻得瑟瑟发抖,总是觉得吃的没“热度”、穿的没“密度”、歇的没“温度”,整个人就像掉进了冰窟窿里一样,心里拔凉拔凉的,思想上开始不自觉地“溜号儿”。
旅领导好像看透了我们这些新战士的“怯练”心态,在旅里开展“战斗精神”专题教育。特别是营长讲的中国人民志愿军第九兵团在接近零下40摄氏度的恶劣天气下,穿着单衣与美国精锐的陆军一师在咸镜北道长津湖附近展开长达半个月战斗的故事,听得我热血沸腾。一时间,渴望大展身手的强烈愿望,挠得我心里痒痒的。
也许正中了那句话,内心愈强大,困难面前发出的能量也就越大。当我突破了惧怕严寒的精神枷锁,便开始自觉锤炼“耐寒”之能,雪中奔袭、潜伏、匍匐等战斗技能成了我心中的最爱,冷水洗脸、冰雪擦身等锻炼积极参与,还渐渐养成了少放帽耳和少戴防寒面罩等抗寒习惯。一天,连长知道后在全连面前表扬了我:小伙子,你算是找到锦囊妙计了,这些办法不仅能增强体质,还能使耐寒能力增强8~10倍。
去了“心病”,大家都说我像换了个人似的。紧急拉动,我第一个冲出来;翻山越岭,爬冰卧雪,我走在急行军队伍前头,几次滑进好几米深的雪沟里,钻出来后还是一个劲儿地往前冲;构工训练,大镐把震得虎口开裂,我全然不顾,一心只想着抢进度、求深度;住在雪窝棚里,尽管冷得连身都不敢翻,有尿也一直憋着,可睡不着的时候还在琢磨明天怎么练……连续3个周末,我上了连队“冬训龙虎榜”。看着战友敬佩的目光,我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
要说冬训场上最过瘾的,那还要数打实弹了。连队让我们这些新兵和老兵一样,自己取弹压弹、自选射击姿势、自定开火时机,靶子也由固定靶变成了随机靶。尽管一趴在地上就感觉身上的热乎气一下子被吸走了,手脚和四肢也都冻麻了,但每当听到远处不时传来“十环”的声音时,就激动得想立即跳起来绕场跑上3圈。
到了战术演练阶段,也是冬训最较劲的时候,旅里有意识地设置弥漫硝烟味、血腥味的实战氛围,要求也严得让人发抖:在“染毒区”作战时,有的战士为了方便呼吸悄悄把防毒面具里的滤心卸了下来,结果还是被“毒倒”,旅领导在指挥部通过望远镜发现后,给予通报批评;在夜间侦察训练中,有个连长趴在潜伏区打瞌睡,检查组发现后,组织另一个连队对其实施偷袭,悄悄扛走连旗,将连长、指导员“擒获”,在第二天的讲评会上被“亮相”批评……这些招儿,逼得我们不敢有一丝松懈。
参加冬训20多天来,我经受住了严寒、饥饿、“强敌”等多重考验,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长大的许多。
(责编:张瑶(实习生)、闫嘉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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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部队当兵和漂亮兵妹妹的情感性事(1)
【导读】我姓程,抚顺人,十几岁时跟随从部队转业的父母来到南京,家住夫子庙。 高中毕业后我一直没工作,混社会,倒腾过温州的劣质皮鞋,贩过走私烟什么的。八十年代中期,象我们这种中学毕业生要想找个好工作并不容易:要么你是大学生中专生,毕业后国家管分配;要...
  我姓程,抚顺人,十几岁时跟随从部队转业的父母来到南京,家住夫子庙。
  高中毕业后我一直没工作,混社会,倒腾过温州的劣质皮鞋,贩过走私烟什么的。八十年代中期,象我们这种中学毕业生要想找个好工作并不容易:要么你是大学生中专生,毕业后国家管分配;要么你就当兵,退伍后国家也包分配。
  社会上混了两年也没挣到什么钱,父母说你再这么混早晚得混监狱里去,干脆当兵吧,托了他们的老战友,把我分到了济南军区空军的某独立运输团。
  我跟叶胖子开始认识,是在新兵连的第一次打靶中。部队挖鱼塘时,将挖出的泥土垒成一座十几米高的小山包,靶场设在这里,跟靶场隔着一道墙,就是马路,车来车往的。为安全起见,每次打靶连队都要放警戒哨,以防止老百姓误入靶场。
  那天,放哨的唐山兵突然拉肚子,找没人的地方蹲着去了。就这么寸,一放羊老头听见枪响走过来看热闹,后面跟一群羊,唐山兵提上裤子一看,人和羊都过了警戒线。他当时就急了,从小土包上冲下来,冲着那老头就是一脚,将其踹翻在地,还不解恨,挥起枪托就往老头身上招呼。
  当时叶胖子刚小便完了,从树后走出来,见此情景大喝一声:&住手!&冲上去把这个唐山兵推到一边,嘴里骂:&操你妈你手还挺黑啊!这么大岁数你也打?!&唐山兵也在气头上,站起来就想动手。无巧不巧我也请假出来小便,见此情景忙不迭将他们拉开了,还好连长没看见。
  我们这期新兵连里人数最多的是唐山兵和叶胖子的东北兵,各有十几号人,东北兵向来彪悍难管,这一点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知道了。我估摸着叶胖子这伙人可能不算完,果不其然,开完当天的总结会回到宿舍,叶胖子跟他那伙东北小兄弟正扎堆聊天,个个表情严肃,磨拳擦掌,看样子准备大干一番。
  &小叶,有空嘛?出来聊聊?&我问。
  &干嘛?!&叶胖子口气生硬的回答,看来白天我没让他尽兴的打一架,他还不太满意。
  部队大院是全封闭的,围墙有二米半高,但每隔一百米便建有一个倾斜的垃圾台。由于新兵不允许出大院,我们就踩着垃圾台翻了出来。院外是一望无际的麦田,沉甸甸的麦穗搭拉着脑袋等待人们的收割,成群的麻雀在天空中飞过又落在高大的柳树上,叽叽喳喳抢夺着夜宿的小小领地。
  叶胖子靠在一棵小柳树上,斜乜着眼凶巴巴看着我。我拆开一包带过滤嘴的&南京&烟,抽出一支递给他,他一把推开:&不会!有话就说,别弄这虚头八
  脑的玩艺儿!&
  我点着烟深吸一口问他:&想没想过,从新兵连出来之后去什么地方?&
  &去什么地方?让去哪就去哪!没想过。&
  &我给你讲讲这个部队的情况,你愿意听嘛?&
  &你说你的。&
  &咱们从新兵连出来之后一般进这几个单位:场务连,就是地勤了,管修飞机这一套。再就是汽车连。营房股,负责部队的营房管理和维修,暖气水电什么的。后勤股,象养鸡养猪养鱼了,空勤灶地勤灶干部灶大灶都管后勤股管,再就象什么通讯连卫生队司令部等等。最次的是警卫连,受苦受累不说,什么技术学不着什么福也享不着,三年兵当下狗屁不是&&&
  叶胖子虽然外表粗鲁,但骨子里却挺聪明,听我这么一说似乎明白了一点,口气也变了:&你的意思是&&&
  &这些其实并不算什么秘密,所有的部队都一样,都什么样的人进警卫连知道嘛?象新兵连里的刺头拉,喜欢惹事生非,整天跟领导过不去的,基本就是这种人。你今天跟唐山兵架秧子这事,如果被捅到连长那里,你想想会是什么结果呢?&
  到底是个孩子,我话说到这里他就有点毛了,其实这事搁谁身上谁都得琢磨:一时义气换来三年虚度的青春确实不值得。
  &那&&那程哥你给我出个主意成嘛?能补救嘛?&(听见了吧,改口叫&程哥&了)。
  &我叫你出来就为这事,咱们都东北老乡,你这人也挺仗义,我是不想看你下水,&我接着说:&办法不是没有,你在明天的民主生活会上当着全连的面主动做自我检讨,要深刻,最好准备个书面的东西,然后当着大家的面主动向那个唐山兵道歉,但别说他打人的事。这是一,再一个嘛&&你老家有什么特产?&
  &特产?东北三宝呀,貂皮、鹿茸、人参&&&
  &我不是说这个,好烟好酒都有什么?&
  &酒嘛,就北大荒,烧刀子。有什么好烟还真不太清楚,我真不抽烟。&
  &那你就让家里寄点过来,连长副连长指导员排长的都送送,越快越好。&
  &好嘛?他们能收嘛?&
  听这话我笑了,摇摇头:&没不吃腥的猫,再者咱们连长指导员都是农村出身,老婆随军后没工作,拖家带口的每个月就靠那几百块钱过活,只要你话说到位没不收的道理。&
  ************
  其实东西我早送到了,刚进新兵连的第一个星期,家里寄的盐水鸭,南京烟就到了部队。我把东西放在父亲的老战友那里,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送到了新兵连各个领导家中,这个主意是我爹出的。
  三个月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和叶胖子成了好朋友,整日价称兄道弟不休。
  最后一个晚餐新兵连本来说要会餐的,突然通知由于食堂发现死耗子,会餐取消了,我操那个瘪气就别提了。
  晚上熄灯号吹响后,叶胖子突然溜到我床前鬼鬼祟祟的说:&老程,今天我到干部灶看老乡,临走前把灶间窗户上的插销给拔了。&
  我&腾&的一下从床上蹦下来大喝一声&走!&
  &嘘&&小点声&&&
  从宿舍里溜出来,我们打开手电抄小路往干部灶摸去。窗户果然没插,一拨便开,翻进去后满屋子乱翻,什么火腿呀,香肠呀,罐头呀&&一样都没有。正失望着呢,叶胖子从里屋拎着两只白条鸡出来。
  我小声问:&你拿这个干嘛呀,又没炉子。&
  &有,有炉子,我老乡那有煤油炉,一会咱们去拿。&
  临走,我顺手把橱子里找到的两瓶&女士香槟&揣在怀里。
  叫上几个平时关系特好的战友,都是东北人,大家在新兵连楼顶支起了煤油炉,把鸡放脸盆里,倒上水架炉子上,这时候才发现没调料。叶胖子又不厌其烦的摸回干部灶抱了一堆调料来。
  说实话新兵连伙食很差,顿顿萝卜白菜,稍微给你搁点肉还是大肥肉片子,今天终于算解了馋,我们几个这通海吃&&
  叶胖子告诉我,由于他做事比较&到位&,连长主动找到他问他将来想去哪里,他一点矜持都没有的说&&空勤灶!
  妈的,怪不得我要求去空勤灶时连长说今年那里没名额了,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二)突出部作战
  正如我所讲那样,在新兵连里围领导围得好的,基本上都调到好单位去了,叶胖子如愿以偿调到了空勤灶当差。这件事上他是很感激我的,从那以后虽然我们分开了,但他经常拿些好吃的好喝的来看我。其实那次和他谈的问题也只是一方面,在部队里&老乡&的关系同样重要,空勤灶的大厨是沈阳人,对叶胖子喜欢的不得了,一个愿意放一个愿意收,这事当然好办。
  我调到了后勤股养鱼,虽然不是很满意,但工作挺清闲,这里远离营房,不用出操,管理也相对松懈。我每天的工作就是往鱼塘里洒三次鱼食,爱吃不吃爱长不长就不关我的事了。每到周末,等股长等一二把手各自回家后,我就和战友们到塘子里抓鱼,大的红烧小的熬汤,吃他个天翻地覆慨而慷。
  一般情况下我都会提前知会叶胖子让他过来,一般情况下叶胖子都会很识趣的拎上两瓶酒。有一回他却哭丧着脸来了,我问他:&你哪不舒服啊?&
  他说:&酒没了,昨天飞行员会餐全喝光了,又不好意思空手来。&说完从背后拎出两瓶牛奶。当时我们几个都笑翻了,灶上的老王烧的一手好淮扬菜,牛奶被他拿来炖了鲫鱼,嘿!味道还真不错。
  姜小芸,女,18岁,四川人,卫生兵。一开始我叫她&小姜&,后来叫她&小芸&,看完射雕英雄传后叫她&芸儿&,再往后就乱叫了,什么&小宝贝&&小荡妇&之类。她父亲是一四川官僚,居说在当地势力很大,当然这不是我勾引她的原因。
那次我给老王帮厨,不留神让热油烫了手,挺厉害,于是到卫生队包扎,看姜小芸的第一眼就被她迷住了:军装下健美而略显娇小的身材(不知道你发现没有,女孩穿军装分外好看),又黑又亮的短发,再就是一嘴甜美的四川普通话。
    看到我的烫伤她吓得&呀&了一声,然后自言自语地说:&看来我得动用自己的独门解药撒!&逗的我一阵大笑。她转身跑到别的屋,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小黑瓶子,打开瓶盖,把药棉探进去沾了一些粘黑的液体出来,轻擦在我的伤口上。
  我问她:&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一股子怪味。&
  她说:&不能告诉你呀,告诉你怕你吃不下晚饭。&
  我说:&你讲,我挺的住。&
  她说:&你找那刚出生还没睁眼的小耗子,用热水烫死,再用香油泡上,待七七四十九天小老鼠化在油里之后,就成了上好的烫伤药。&
  晚饭我倒是吃了一点,但那盆黑乎乎的紫菜汤一口没动。
  我们团有个习惯,在每年辣椒丰收的季节,各个灶都要做辣椒酱,据说此传统是从战争年代传下来的,这个部队的前身是野战军的一个后勤给养团,某次路过一辣椒产区,老百姓送来劳军的慰问品就是几十坛子新鲜的辣椒酱。
  种菜的行当也归我们后勤股管,于是辣椒丰收之后,我就到叶胖子那里装了一坛子辣椒酱回来,然后一瓶瓶往姜小芸那送&&之所以不把一整坛子送过去,是为了可以经常以此为借口去找她。
  我追姜小芸这事叶胖子是知道地,也给我出过不少主意,有回他拎了条腊肉来找我,让我送给姜小芸,我说你直接给我做熟得了,他说成。晚上,我请姜小芸吃了个&蒜苗炒腊肉&&&这顿饭非常关键,饭后姜小芸让我摸了她。
  那个仲夏的周末吧,雨已经下了一整天,到了傍晚反倒越来越大,卫生所里就我和小芸俩个人,我们含情默默地彼此注视着,很久都不说话。然后我开始动手解她的军装。刚解开,她突然一把推开我的手,穿上衣服往外便走,我以为她后悔了呢,没一会她又回来了,跟我解释:&大门没锁,我去锁大门。&
  团卫生所是两层楼,一楼治疗室,二楼病房。说是病房,其实一个病人都没有,真正需要住院治疗的早都送军区医院了。上了二楼,她随便打开一间屋,我就在后面抱住她把她扔到床上。病房里的床都是钢丝底面,躺在上面比连队里的硬板床舒服多了。
  她的胸罩是当时全国妇女普遍使用的白色棉布胸罩,裤头却是部队发的军绿色棉平角裤。我问她:&你干嘛穿这个呀,这么难看。&
  她说:&这个凉快啊,唯一的缺点就是磨大腿根。&唉,有利就有弊,没办法。当我爱怜的俯下身亲吻香香旁边那道红肿的伤痕时,她一边摁着我的头一边拒绝说:&不要不要啊,脏!&
  &虚伪!&我想。
  小芸是处女,鲜血溅了一床单,我搂着她逗她:&不会是经血吧?&
  她大怒,骂道:&滚!你个龟儿子的!&
  刚干完了还没躺够,她便把我轰了起来,然后扯起床单往楼下跑,我喊她:&你干什么去啊?这么急,还没给大爷捶腿呢。&
  她说:&我得赶紧把床单洗干净,干透之后就洗不掉了。&
  那天晚上我没回连队,就睡在病房里。第二天股长说:&小程啊,你这样不好,总得给我个面子吧,别的同志非和你攀我就不好说话了不是?&得,两条南京烟就这么没了。
  当兵的解决性问题无外乎这么几种方法,一是打飞机,大部份士兵都是这么过来的,再就象叶胖子似的找个干部老婆,暗地里&搞破鞋&,象我这样有个年龄相仿,又不用担心&见光死&的长期性伴侣的真不多,用叶胖子的话说这叫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后来他不知道看了什么书,又用&古今第一完人&这句话来形容我,让我好不得意。
  另外还有一种极特殊之情况,说出来恶心,有个当猪倌的湖北兵,有次实在憋不住了,找了头母猪嘿咻起来,结果被人看见,几天后便被勒令退伍了。一时传为笑谈。
  叶胖子的姘头是个飞行员的老婆,温州人,我们曾打过几次扑克,她好象从不戴胸罩,一对大奶子在T恤衫里若隐若现呼之欲出。此女没工作,在团幼儿园里帮闲,一不会弹琴二不会说普通话。一到她值班就叫孩子们&自由活动&。
  叶胖子告诉我其实她也不容易,随丈夫从南方来到北方,没多久老公就跟镇上的一个女人搞上了,她知道后不吵不闹,直接找到了组织。
  地方上碰到这种婚外恋情况不会怎么着你,顶多领导找你谈谈话还得客客气气,然后受一番道德上的谴责了事。部队可就就严肃多了,先停止一切职务,关小屋里写检讨,写不深刻还不行,&认罪&态度好的可以继续留用,但仕途从此断绝。态度不好一犯再犯的,轻的架空你职务让你当个散人,重的勒令退伍。那个飞行员现在已经停飞,进司令部当了个干事,眼看着就要完蛋。
  于是此女一不做二不休,你不是&搞破鞋&嘛?我就给你戴绿帽!由此跟叶胖子勾搭成奸。
  当然我也劝过叶胖子,我说:&你这样不好,搞飞行员的老婆小心惹祸上身。&
  如今的叶胖子已经长出了主心骨,他反驳我说:&第一,我也是军人,谈不上&破坏军婚&,第二是她主动送上门的,第三我就一小兵,大不了退伍,谁也不能怎么着我,第四&&&
  我说:&行了行了,你别第四了,我再不提这事成了吧?&
  当兵的第二年,后勤股调来一位新股长,老小子挺坏,不买我的账还处处找我麻烦。周末他很少回家,在股里蹲点,聚餐会鱼宴就此取消了,全股官兵开始早起跑操了,外单位人员进后勤股一律登记,搞得叶胖子也不敢来了。
  我就跟叶胖子诉苦,指天骂地。叶胖子突然说:&唉?对了,营房股老段你不是认识嘛,那个南京人。&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这个老段是营房股股长,我们之间还真有点交情。那次看电影,我跟一战友开玩笑,用南京土话骂他,老段正好路过,叫住我说:&小鬼,南京人啊?&
  我赶忙敬礼说:&是啊,家住夫子庙。&
  老段说:&我也是南京人,团里南京人还真不太多。&说完走了。我长了个心眼,找机会托人送给他两包板鸭,后来再没什么联系。但老段媳妇我认识,这女人爱贪小便宜,经常到后勤股蹭点菜什么的,每次我都大大咧咧地给她搞一大堆,然后再讲一通嫂子咱们都是老乡,以后有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之类的便宜话,喜得这老娘们满脸开花。
  看来这事非找老段不可了。
  老段媳妇又来蹭菜的时候我给她露了点口风,说来部队这么久,老乡还都没走过,等哪天去家坐坐,她很爽快的答应了。
  这事顺利得出乎我的预料,段股长马上答应了,他说:&只要你那边放人我这立马就收,没二话,回头我再找你们股长谈谈,等消息吧。&
  一个月后我就从后勤股调到了营房股。营房股真是个养老的地方啊,比后还勤股清闲自在,再加上有老段罩着,那时我真可谓是如鱼得水。平时基本没什么工作可干,各连队如有房屋需要修缮,水表需要更换的,我就带一帮临时工过去,吆五喝六一番,根本就不用自己动手(让我动手我也不会)。早操也不必出了,晚上想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
  我跟股里的一个干事同屋,有什么好东西我都分他一半,关系特铁,周末他回家住时我就把小芸叫来一块睡。屋里还有台落地扇,夏天二十四小时开着,想吹脸吹脸,想吹屁股吹屁股。
  更可喜的是后勤股的仓库建在营房股里,管仓库的河南小兵姓陈,我们差点成了八拜之交。其实这孩子原则性挺强的,但独独对我网开一面,我进仓库拿东西他从不讲一句废话,直接把钥匙给我让我自己拿,反正都是烂账一笔,谁也没数。
  当然我还是比较自觉的,进去后只拿香烟,这种香烟属内部特供,白包上只印着&八一&两字,我们都叫它&白烟&。烟我也只给叶胖子一个人&&这家伙如今学会抽烟了,而且烟瘾比我还大。
  说到这个姓陈的河南小兵,里面还段故事:
  刚到营房股时,有一次晚饭后独自出来散步,见一帮没戴领章帽徽的东北新兵扎堆骂人,凑过去一瞅,就见小陈跪在中间,满脸泪水。这帮东北兵很坏,让
  小陈趴在地上学狗叫,有个家伙还拿皮带抽他屁股,边打边骂:&看你以后还打小报告吧!&
  军人殴打老百姓并不鲜见,当兵当久了多少都有点暴虐心态,但这样欺负自己战友实在让人看不下去了,我分开他们走进去,把小陈扶起来。问道:&有病嘛你们,自己人还这样?&
  几个小子明显不服气:&管你吊事!他妈的滚远点!&
  我也火了,放出大话:&我操你妈!信不信我弄死你们几个!&
  结果哥几个二话不说,冲过来就打,好家伙下手真黑啊,我长这么大没挨过这样的揍。脑门子上让钢皮带扣抽出一溜大包,满脸是血,打到后来连神志都不清醒了。
  小陈把我扶到卫生所时,芸儿刚好值班,一见我这副德性,当时眼泪就流了下来,连夜敲开所长家的门叫他来给我看伤。然后又她打电话给叶胖子,叶胖子一脸杀气冲了进来,破口大骂:&妈了个逼的谁干的!外面的里面的!&
  小陈哭丧着脸说是新兵连的几个东北兵。叶胖子一听就急了,拉着我往外便走,嘴里还说:&带我去带我去,操他妈的我看是谁。&
  小芸一把推开叶胖子边哭边说:&你干什么呀你干什么呀,他还能走嘛!&
  汽车连连夜出车,将我送到军区医院,我被打成轻微脑震荡,幸运的是骨头内脏没事,其它都是皮外伤了。当时军区医院想留我住一段时间观察观察,我没同意。一是舍不得小芸,第二我估计叶胖子和部队对这事都不会善罢干休,我必须回去压住场面。
  果然,刚回到部队,团参谋长和新兵连连长就登门造访了,问我这事是谁干的,我说是外面的老百姓,他们就急了,说你尽管讲实话不必有什么顾忌,我说真是外面的老百姓。当兵的跟老百姓发生冲突并不罕见,只要派出所不介入,打完也就算了。
  刚送走垂头丧气的参谋长连长,叶胖子押着那几个东北新兵进了屋。几个小孩战战兢兢站我床前,看样子是真害怕了。叶胖子一句话没有,冲上去每人正反赏两个耳光。
  &跪下!&一声断喝。于是扑通扑通跪倒一片。有个跪的慢的,被叶胖子飞起一脚踹在腿窝上,摔倒在地。
  然后他开始事别惹事,他妈的当我是放屁啊?!你知道他是谁嘛?我他妈都得叫声哥你们居然敢打他?妈了个逼的!&说完就解皮带。
  我赶紧制止他说:&算了算了,叶你别这样,让人看见不好。&
  我说:&你说你们几个家伙是不是有病,新兵连就这样以后怎么混?这事我不跟你们计较了,回去后不准找小陈的麻烦,滚蛋吧!&
  新兵们刚走,叶胖子凑过来小声跟我说:&老程啊,能不能给我个面子,别捅到团里去,都是些孩子&&当然如果你坚持要说我也是支持你的。&
  我说:&刚才参谋长连长都来了,找我核实情况,我说是老百姓干的,不过叶你可得管好这帮小兄弟,别让他们再欺负小陈。&
  叶胖子感激的抱住我说:&老程老程你他妈真够意思,我算彻底服你了!&
  养伤的这段时间,在部队认识的新老朋友都来看我了,段股长的爱人几乎天天来一趟,鸡汤排骨汤鱼汤不停的送,说实话嫂子是个厚道的人。
  小陈也天天来,用他那不怎么多的津贴给我买来罐头饼干什么的,我告诉他以后千万别送东西了,我这什么都不缺,小陈说:&程哥你不知道,那些东北兵现在见了我都躲远远的。&我就笑。
  叶胖子更不必说了,大包小包从空勤灶往外偷,然后全送我这来。&你可劲儿造就是,全当是自己家的东西。&叶胖子如是说。
  最幸福的是我可以天天和小芸在一起了,开始那几天走路还不太得劲,上厕所不方便,尿尿的时候都是她扶着我。我耍赖说你帮我掏出来。她说:&滚!不管!&我说要的要的,她就红着脸帮我往外掏。
  性欲来的时候,我就平躺在床上叫她给我打手枪,开始她不好意思,勉强撸两下,技术也不过关。后来就好多了,她一边给我打着手枪一边看琼瑶小说都爽的我不得了。那时候我真不知道口交是怎么回事,要不然就让她给我口交了。
  出院后再回到营房股,突然发现许多平时不认识的士兵军官都主动和我打招呼。我问叶胖子怎么回事,叶胖子说:&其实你这事大半个团都知道了,暗地里人人都竖大拇指,说你够仗义。&我又问那几个新兵怎么样了,他叹口气道:&部队还是处理了,为首那两个开回了老家。&
  我就说:&叶,我确实没说是他们干的,你得相信我。&
  叶胖子搂住我的肩膀,眼圈都红了,他说:&老程啊,咱们老哥俩我还能信不过你嘛?部队这是要立威,杀杀东北兵的匪气&&&
  小芸,算是我第一个女人。上高中时我也曾交过女朋友,同班同学,可关系也仅限于放学后拉拉手,连接吻都没有过。高中毕业后,与不少女人有过肉体接触,但真正让我动了真感情欲罢不能的,只有小芸。
  部队远处郊区,生活单调,说到乱搞男女关系的问题,干部要比士兵严重的多。咱们这么说吧,女孩三年兵当下来还是处女的几乎没有,而女军官们,早无处女膜傍身,身边又有那么多壮硕伟岸的男子汉,搞搞飞机稀松平常的很。但我不想在这里牵扯太多当事人的先进事迹,不好,不厚道。只说我这几个朋友吧。
  叶胖子继续和那个飞行员的老婆小田保持着交往,这事几乎成为了公开的秘密。一般情况是这样的:叶胖子想搞她了,就往幼儿园打个电话,那女人趁中午孩子们午睡的一个半小时溜到我这儿,此时叶胖子已经把我打发走了,于是就在我屋中大战三百回合。夏天还好些,到了秋冬季门和窗户都关着,他们走了之后我再进屋,好家伙,一屋臭脚丫子味加肾上腺液的怪味。
  我劝叶胖子说:&叶你收着点,大白天就往我这领,有点不象话了,这样不好,真的。&打那之后他们就不大来了。
  但说实话,小田确实很吸引人,丰满成熟的身材,好听的南方普通话。那罩在健美裤下面走起路来一摆三摇如磨盘般的大屁股,尤其让我垂涎。叶胖子这家伙经常跟我吹她怎么搞小田,说:&我们家小田比你们家小芸骚多了,一发了情就啃我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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