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寺庙法师有多少?

释天通法师,安徽省太湖县人。1989年在西风禅寺剃度出家,1993年在庐山东林寺受具足戒。2002年,接任太湖县西风禅寺住持。现为安徽省佛协理事、安庆市佛教协会常务副会长、太湖县佛教协会副会长、安庆市政协委员、太湖县政协委员。

一、爱国爱教,遵规守法。天通法师自出家以来,始终拥护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拥护社会主义制度,拥护党的路线、方针、政策,严格遵守党的宗教政策、法律、法规,积极带领信教群众走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的道路。他经常教导信众要爱国,有国才有家,家平则天下平,让广大信众树立正确的信仰和人生观,多年来,在其名下归皈的两千余信众无一人有违法乱纪行为。他在寺内开辟墙报《行愿》,定期刊登国家有关政策法规等内容,教育世人爱国爱社会主义。他关心政治,自觉把个人修行和佛教事务融入到时代潮流。在担任政协委员期间,积极参政议政,围绕县域经济发展和群众普遍关心的热点难点问题提出了许多优质意见建议,如“建议开通花亭湖景区公共汽车的提案”,被评为年度优秀提案,得到县委、县政府的高度重视和迅速落实,极大地改善了景区交通条件,深受群众好评。

二、勤学苦修,德才兼优。释天通法师戒行清净,严格依教奉行,威仪具足。他注重修持,功课严谨。在坚持诵经礼佛,自修自悟的同时,积极参加相关培训班,刻苦学习,虚心请教,佛学水平不断提高。他生活俭朴,反对奢侈。日常衣食住行,一切从简,节约每一分开支,尤其在修建寺庙过程中,为节约建设资金,他亲自带领寺里大众运砖搬瓦,历尽艰辛。他为人谦和,讲求团结。处处以佛陀“六和敬”精神为行为准则,维护僧与俗、僧与僧、僧团与僧团的团结。寺内几位师父年事已高,他主动担起寺内所有事务,让师父们安心办道,颐养天年;师父们生病,他送师父们上医院,日夜陪护,关怀备至;其他寺院有事找他,他都尽力帮忙,不分内外。

三、立足和谐,兴寺布教。自担任住持以来,释天通法师就将“加强道场建设、创建和谐寺院”作为自己的毕生大愿。近年来,通过他多方争取,累计投入亿余元,相继修通进寺公路,建成停车场、悦心亭、大雄宝殿、两座山门、望湖亭、文化楼、客堂、斋堂、毗卢殿、寮房等多项建筑,西风禅寺由一座深山小庵演变成占地1200亩、建筑面积30000平方米的知名旅游景点和影响力较大的佛教活动场所。同时,他十分注重寺庙规范管理和文化内涵提升,不仅做到安全有保障、财务上规范、敬香更文明,且在寺内新建了一批佛教文化景点——敬请省、市、县书法家书写一批对联、牌匾,悬挂在寺内外;寺内长廊悬挂高僧大德联语、禅诗;在殿寮悬挂各种佛教警语、《护生图》、《二十四孝图》等;连寺内一些石坝也被饰以大型石刻“心经墙”、“因果图”、“知恩报恩”壁,不仅使古刹庄严美好,更让游人从中受到佛法的熏陶和教育。尤其于2015年建成占地1200平方米的禅宗文化馆,深受多方推崇,年接待参观者超20万人次。并以此为依托,举办多起禅修活动,将禅文化从解的层面上升到行的境界。

四、热心公益,善行人间。释天通法师一心推行“人间佛教”思想,积极引导佛教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经常利用自己在佛教界的影响力,引导信教群众参与各类公益活动。在汶川大地震、“宗教慈善周”等时期,总是带头积极捐款捐物。尽管寺院自身建设投入较大,但十余年来,释天通法师还是慷慨解囊,累计投入社会救助资金50余万元。同时,他还热心支持其他社会事务,如与花亭湖摄影协会共建摄影基地,邀请诗词协会等组织来寺采风,支持赵朴初研究会的建设等等。释天通对众生慈悲,但对自己十分苛严,寺院虽在他的领导下建设得如火如荼、香火兴旺,但他从不贪享乐、为自己谋私利,数十年如一日出行办事坚持步行、乘车,始终保持清苦的生活。

在释天通法师的孜孜努力下,太湖县的佛教禅宗文化得已进一步彰显,佛教知名度进一步提升,为县域经济社会发展作出了积极贡献。2009年西风禅寺被省宗教局评为“和谐寺院”,2011年被国家宗教局评为首届“全国创建和谐寺观教堂先进集体”,2014年其本人也被评为第一届“全省创建和谐寺观教堂先进个人”。

  拒绝,还是随流?记者近日拜访了3个寺院,采访了3位沙门(佛教出家众),他们一边在佛教界运用现代科技, 适应现在的社会,一边又对无孔不入的商业化感到无奈,痛心。他们的心路历程,也许是另一个反观社会发展的独特视角。

  经营收费、高价门票、拉客聚财,这是商人的寺庙,还是方丈的寺庙?学诚法师告诉记者,其实在法理上,很多寺庙都没有明确的法人地位

  学诚法师是龙泉寺方丈,还是中国佛教协会驻会副会长(协助会长工作)、中国佛学院副院长。龙泉寺在学诚法师带领下,正在积极地融入现代化。动漫、9种语言的博客、网络科技等现代化技术,已经成为龙泉寺弘法的手段。

  对于一些地方政府、私人、企业,利用寺院进行违法经营,学诚法师曾多次谴责,但他认为,在当前,许多寺院几乎无力维护自身权益。

  学诚法师说,佛教活动场所(寺院庵堂)没有明确的法人地位,不能独立享有民事权利,是导致寺院“被绑架”的首要原因。目前全国佛教3.3万个宗教活动场所,大多数尚未能办理房地产权登记。没有明确的法人地位,不能独立享有民事权利和承担民事义务,不具备完整的民事主体资格,寺院“被假冒”就没办法维护自身权益。

  “由于历史原因,目前我国相当一部分寺院被划给旅游部门(以及园林部门与文物部门)管理,至今无法收回给佛教界。”中国佛教协会会长传印长老指出,如果不能解决寺院的法人地位问题,寺院无力维护自身的权益。

  甚至还有一些“假冒寺院”。“有的企业或个人,为了旅游与经济目的,私自修建寺庙,建成后按照商业模式运作赚取利润。此类寺庙既没有登记为宗教活动场所,也没有正规的佛教教职人员住持,不与宗教界发生任何来往,但是却开展了某些宗教性的经营项目,甚至具备了一定的宗教功能,而成为一种‘准寺庙’或‘准宗教活动场所’。”学诚法师提醒说。

  “这样的寺庙,只是单纯的旅游场所。不存在任何的宗教功能,只是徒具寺庙的外表而已。这些‘准寺庙’的背后大多有当地政府部门的支持,令当地宗教事务部门鞭长莫及,这也是‘准寺庙’非法经营行为不能得到有效规范的根本原因。”学诚法师说。

  另外,强制性高价门票、高价香火,本身就是“假冒佛教”以营利为目的的非法行为,而一些商业机构打着寺院的名义,成立佛教慈善基金,接受信众给寺院的捐赠,同样是违法行为。学诚法师说,“各种非宗教行为主体,打着宗教的旗号,大肆捞取非法利益”。

  “目前不少寺院被临近风景区包围,一些旅游单位,借佛教的牌子招揽生意,刻意混淆宗教活动场所与宗教旅游场所的区别,有意混淆旅游消费与宗教经营性消费之间的区别。使得很多香客被强制要求进行旅游消费(如门票),很多游客被强制要求进行宗教消费(如香火),这在佛教名山名刹表现得尤为突出。”学诚法师说。

  他还特意教记者怎么甄别:“当今的寺庙已经形成了‘宗教活动场所’与‘宗教旅游场所’并存的格局。两者具有显著的区别,前者是由宗教部门主管,通过‘非营利性’的经营方式,满足‘信教群众’的宗教需求;后者是其他政府部门(主要是旅游部门、园林部门、文物部门)主管,通过‘营利性’的经营方式,推动‘旅游产业’的发展。”

北京晚报记者探访中国佛学院

作者:龙露 来源:北京晚报 更新时间:2014年03月13日

中国佛学院的学僧(图片来源:北京晚报)

编者按:是到复旦读研还是到庙里出家?名牌大学的毕业生,为什么放弃读研而选择剃度出家?中国佛学院的入学考试真的很难吗?走进中国佛教最高学府的年轻僧人有着怎样的经历呢?

是到复旦读研还是到庙里出家?佛慧在参加了河北柏林禅寺一个短期夏令营后,没犹豫就选择了后者。佛慧师父是典型的江南人,瘦高个清秀斯文,一副眼镜架在鼻梁上,穿着僧衣,也脱不去学生的本色。在出家前,这位大学新闻系的毕业生,刚刚考取了复旦大学研究生,柏林禅寺之行改变了他的人生,“就是在柏林禅寺,我突然感到寺庙才是我应该去的地方,那里有我的书房,我可以安静地读书了……”想安静读书的佛慧没有到复旦报到,而是选择剃度出家,并一步步走进了中国佛学院大门。现在,25岁的佛慧师父是中国佛学院2011级学生。 

中国佛学院与法源寺毗邻,与其说只是一墙之隔,还不如说它就是法源寺的一部分。法源寺位于原宣武区南横西街路北胡同里,不像很多寺庙香客如云,“香火不旺”的法源寺因为幽静而显得肃穆。西面的中国佛学院大门右侧挂着的校牌很不显眼,从门前的胡同经过,如果不留神,甚至都会错过。这倒像是应了佛家对简朴的尊崇。与其他大学相比,佛学院小了些,一幢教学楼和楼前的一个小院就是它的全部。早晨7点多时,一位穿着黄色僧袍的学僧在教学楼前不大的小院大声朗读英语,佛学院副院长兼教务长宗性法师说,很多学僧都非常用功,每天早晨都有学僧在院里读英语或日语,这位学僧天天如此,已坚持了很长时间。说是“很多”,其实佛学院的学生也不过百人左右,佛学院设有本科和研究生班,本科班隔年招生,每次招一个班四五十人,如今在读的研究生有9名。

 进入佛学院要经过考试通过(图片来源:北京晚报)

能到佛学院读书的学僧都不简单,他们由全国各大寺庙或佛协推荐,之后这些18岁至29岁的优秀僧人还将面临相当严格的入学考试,“严格”意味着考题难和录取率低。

佛学院入学考试要考语文(主要是古代汉语)、历史、地理、英语、佛学和宗教功课。

“考试最大的难度是没有考试范围,就说史地,什么都考,我们复习时,只能看看上一届的考题,考过的就不看,或少看点。”静妙师父跟佛慧师父是同班,都是去年考上的佛学院,2011届一共招收了42名学生,当时有180名考生报考。

佛慧可以说是考试的高手,从南大一直考到复旦,但佛学院的考试还是把他给镇了,“佛学院入学的比例大约是4比1至5比1,比高考难。我出家前在南京大学新闻系上学,当年全国高考,我在的江苏省本科录取比例是2比1,大学毕业后,我又考取了上海复旦大学西方哲学系研究生,但两次考试跟考佛学院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进入佛学院要经过考试通过

中国佛学院2011级学僧佛慧法师(图片来源:北京晚报)

佛慧印象最深的是英语考试,他觉得比普通高考难多了。佛慧法师在南大读本科时就过了英语六级,考佛学院时,复习了四级的单词量,又看了六级以内的语法。本以为考试没问题,可答完卷却感觉一点底也没有。最后一道英译汉,考的是一段佛家故事,内容出自禅宗典籍《景德传灯录》里的一段句子,我觉得是流水的意思,可考完了与同学一对,竟对出了四种答案,谁也不知道哪个是正确的,而正确答案好像是竹子刺破天空。你说当时大家在理解上的差别有多大。

佛慧法师对当初考完之后的忐忑不安记忆犹新,这种心情与当年高考大相径庭,“当年高考很轻松,考完试不久我就出去了,还是妈妈打电话告诉我考上了南京大学。可这次考佛学院,由于比较向往去北京的学习机缘,考完试就一直没有出门,待在房间看书、念佛、自修,希望佛陀能够慈悲满愿。等到录取消息的第二天,我就跟另外一位师兄结伴去栖霞山朝拜祖庭了,真是轻松了许多。”

静妙法师说自己英语不好,但可能是因为英语考试太难,所以对大家的总分影响也不大,因为所有考生中,及格的没有几个。原因很简单,光懂英语,不懂佛经,仅懂佛经,不会英语,都不会答对。重要的是自己很幸运踏进了佛学院的大门。

入学门槛很高,学生综合素质自然也不错,2011级像佛慧这样读过大学的学僧也不少,亦乐法师是四川大学研究生毕业。教务长宗性法师说,能进佛学院学习的学生大多都是为了潜心研究、修行佛法,并不是仅仅为了拿个文凭,他们很多人的想法与世俗社会还是有区别的。学僧学习四年毕业后,虽有不同的选择,一些人会回到寺庙,也有一些被公派出国留学,比如到英国剑桥或者日本的大学继续学习,不管怎么样,大家的目标都是一致的,那就是研究和弘扬佛法。

学僧在上课(图片来源:北京晚报)

与普通大学生一样,学僧们每周一至周五上课,上下午都有课。不同的是,他们起得很早早晨5时30分,法源寺内清脆的板声响起,住在法源寺大殿东侧的佛学院学僧们就该起床了。

简单的洗漱后,随着钟鼓声,学僧走进大殿开始一天的功课。佛慧法师介绍,“6点到7点的早殿(早课)是绝不能少的,每天如此,这是学僧与学生的根本区别,是僧人必要的功课。”做完早课,走出大殿的学僧们,来到五观堂过早堂(吃早餐),堂内很整洁,一排排的木制长条餐桌错落有致,90多名学僧们坐好后,开始行堂。在寺庙里,绝对禁止浪费,所以学僧们都是吃多少,取多少。两个蔬菜,还有粥和馒头。早堂时虽然僧人很多,但很安静,没有交头接耳。吃完早餐的僧人放好餐具后静静地退出五观堂。学僧们有条不紊地行走在宁静的古寺中,僧衣的黄色和灰色、树叶的绿色,在朝阳下格外醒目,初夏清晨的法源寺里清新的空气沁人心脾。过堂后,学僧们开始为上课做准备,法源寺与西侧的中国佛学院教学楼有一道小门连接,学僧们每天都从小门穿过到教室上课。

佛学院虽然不大,唯一的一幢教学楼却很有特色,这幢中式仿古建筑分地上和地下两层,一层是一条回字形环廊,东西两侧都是教室,两个本科班的学生分别在那里上课,教室里非常整洁。从教室往北走是图书馆,这个图书馆可非同一般,是全国最大的佛学图书馆,藏有几十万册的佛学书籍。环廊中间是个天井,可以看到楼下的开放大阅览室,一排排书柜里塞满了佛经和典籍。地下一层的南侧是大会议室。平时,学生们在这里开会,或邀请清华、北大的教授们来这里讲诗歌、古汉语等课程。不过,这些课都是安排在晚上课余时间。

教务长宗性法师说,学僧们一个学年要学十几门课,四个学年下来,要学四五十门课程。课程的内容很多,在2011级的教室里,一张课程表排得满满的,除了外语、历史、古代汉语等常规课,学僧们还要学书法,特别是佛教史、唯识等佛学课。而时政课也是必修,佛慧师父说,时政内容分两部分,一部分是宗教法律法规,另一部分就是时事了。

记者来到佛学院的那天是星期三,正好有宗性法师的课。早上8点,坐在后排的学僧摇响了铜铃,宗性法师随着铃声走进教室。今天的第一节课他要给学僧们讲唯识学(类似于哲学、心理学,由唐代高僧玄奘去印度学习并传入中国)。讲课的内容是《净化与八识》……

佛学院的课堂与普通的大学课堂差不多,不同的是,由于是专属教室,每位学僧的坐位也是他专有的小天地,木制的课桌上整齐地摆满了各种学习书籍,有的学僧桌上的书码得有一尺多高。开讲前的仪式也与普通学校类似,全体起立向老师问候,只不过大家嘴里念的是“阿弥陀佛”。教学是用普通的黑板与电化教学相结合。宗性法师把讲义用幻灯片一一地演示出来,需要进一步解释时,他就用粉笔把精要之处写在黑板上。

讲课内容涉及不少佛理,缺少佛学知识要听懂实在不易,不过宗性法师讲课算是深入浅出,他反复提到“心里装着他人,才是佛的精神”让人印象深刻,社会上号召奉献的口号不少,倒不如“心里装着他人”简单几个字来得生动实在。

宗性法师显然是一位受学生喜欢的老师,因为快期中考试了,学僧们趁着老师高兴,便开起玩笑来,问道:期中考什么呀,难不难?

宗性法师笑了笑,随即像单口相声一样,说出了一连串半个学期学过的课程纲要。并对学僧们说,考试内容就在其中,学了当然就不难。一句话引得学僧们笑了起来。

一个半小时的课,生动有趣。学僧们评价宗性法师讲课总是声情并茂。

“只是由于有你们记者的听课,所以宗性法师的课讲得比平时拘谨了一些。如果在平时,他还会讲一些戒律,因为这一部分在一般情况下是不向世人展示的,所以今天的课上他没有提到。”佛慧师父说。

在课间,佛慧进一步解释道:戒律对于僧人非常重要,其中“杀、盗、淫、妄、酒”五大戒律世人都知道。相传,佛祖涅槃前,其弟子去问他:您在世时我们以您为师,您走了我们该怎么办?佛说:以戒为师。

中午11时30分,急促的叫香响起,下课的学僧回到房间穿上海青,有秩序地走入五观堂过堂了(午餐),僧人们吃得很简单,土豆、茄子等四个菜,加上一个萝卜汤,主食有米饭和饼。过堂前需要念经,过堂时依然很安静。过堂后,学僧们可以休息一个小时,有的在宿舍里看书,有的打坐念经,有的躺一会儿。

准备去洗衣的学僧(图片来源:北京晚报)

下午3时40分,一天的课程结束了,学僧们马上回到宿舍换好袈裟,来到大殿上。16时,他们要准时晚殿晚课,念经,晚殿要持续一个小时才结束。

僧人们有午后不食的习惯,所以晚殿后,他们不吃晚饭,学僧们自己安排。到19时30分,他们要回到教学楼进行自修,自修的时间是一个小时,从周一到周五自修的内容也不同,分别是禅修、中国佛学史、图书馆、天台学、图书馆。晚上8时30分以后,学僧们就可以自由安排了。宗性法师说,有的学僧很用功,每天要读书到深夜。

书可以说是学僧们最大的花销,如今,每位学僧一个月有100多元的补助,平时的法事活动,还会有一些收入,学僧生活简单,日常生活开销很少,大家都把大部分的钱用来买书了。学僧们的课余也有自己不同的喜好,2009届班长合文师父说,有的人利用周末学古琴,有的学茶道,有的逛书店,有的泡图书馆,大家的学习兴趣很广泛。

下课后,学僧们各有各的安排(图片来源:北京晚报)

在中国佛学院,学僧请假很难,一般没有特殊原因是不准假的。而且,学僧们也很少请假,即便生了病都会坚持上课,实在病得重了一点,请假也只是请早晚殿的假,他们怕落课后跟不上。

面孔学僧:有缘千里来相会

与学僧见面约在星期六早晨,8时30分,来到2009级的教室,一位学僧正在复习功课,听说我们是来采访的,很热情地把我们让到座位上。几分钟后,进来两个年轻的学生,走在前面的就是合文,跟在后面的是佛慧。

初见合文和佛慧两位法师,发现他们性格差异很大。合文是2009级班长,稳重,话也不多。但师弟2011级的佛慧师父很健谈,不论是佛教文化和社会学都知之甚多,甚至仍很关心股市的变化,还会不时打电话回家对母亲进行指导,可见他爱好很广泛。

在3个多小时的交谈中,也基本是佛慧在说,合文只是在关键时候才补充几句。佛慧在大学读过新闻专业本科,说话条理清楚,记者开玩笑说,如果法源寺需要一名新闻发言人,佛慧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与北京的很多大学一样,中国佛学院的学僧们来自五湖四海,有缘相聚在北京。学僧们大多都很年轻,像2009级中最小的一位才19岁,最大的也不过28岁。他们为什么要出家呢,为什么要上佛学院呢?几位学僧各有各的原因和想法。

合文法师(图片来源:北京晚报)

合文法师(中国佛学院2009级班长),26岁,四川巴中人。从小就骑在父亲的肩上经常到家乡的寺庙里玩,尤其是每年的正月十五,是当地的登高节,人们都会到寺庙里烧香祈福。去寺庙多了,慢慢的合文就有了对寺庙生活的向往。2006年,他背着家人偷着跑到少林寺出家,发现儿子出走的母亲一病不起。在少林寺呆了一个多月的合文听说母亲病重,无奈之下回到了家里。面对父母的反对,合文坦诚地说出了自己要出家为僧的志向。父亲对他说,要出家等上完大学再说吧。不久,合文师父考取了西华大学英文系。在上大二时,他再也按捺不住出家为僧的心愿,从学校出走,只身前往江西,半路上,遇到江西一位法师,指点他到真如寺出家。合文清楚地记得那天是2008年的4月11日,离现在正好4年了。“现在好了,家里人都理解了我出家的愿望。”说到着,合文师父如释重负。

来浩法师(图片来源:北京晚报)

来浩法师(中国佛学院2009级学僧),26岁,湖南岳阳人,出家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很欢喜寺院里的生活。小的时候,一个寺庙里的僧人来我家,希望我出家,家里的父母也不反对,我当时说,那就去庙里看看吧,这一看就出家了。

静妙法师(图片来源:北京晚报)

静妙法师(中国佛学院2011级学僧),22岁,吉林人,出家是我从小的愿望。我家境很好,家里有个涂料厂,衣食无忧。但不知为何就是喜欢寺庙生活,父母很反对,怕我出家,就把我关了起来。但我15岁那年,还是偷着跑到南京出家了。直到前两年,父母才理解我。

能慧法师(图片来源:北京晚报)

能慧法师(中国佛学院2011级学僧),25岁,云南人,与别人不同,别人是想出家,家里父母反对,我是父母希望我出家,但我不愿意。我父母一直信佛,我也跟着学佛,但只是临时抱佛脚罢了。可母亲特别希望我出家,她自己出家后,经常对我说,寺庙才是我该去的地方,但我很不愿意出家。直到上高一时,我生了场大病,在家休学,母亲把我带到四川一座寺庙暂住。庙里的老法师对我很好,但我对他说,我是来暂住的,可不出家,就是来玩玩。住了半年多,让我感到庙里生活很安逸,于是我延长休学又住了半年。那时,我觉得,我可能要出家了,于是开始了修行。

法源寺不但是北京城里最古老的寺庙之一,而且是目前保存最完整的古刹。它还有另一个显赫的身份,中国佛学院所在地,是中国佛教文化教育中心。1956年9月,中国佛学院成立,院址就选在了法源寺。师资几乎集中了当时佛教界很多高级人才,院长是喜饶嘉措大师,副院长是法尊法师和赵朴初居士,教务长是周叔迦居士。1965年学院曾停办,1980年恢复办学,1981年和1982年,还分别在灵岩寺和南京栖霞山成立了分院。到目前,中国佛学院的教学体系基本完善,本科开设课程达四十多门,主要包括文化课和佛学课两大类。学院有本科与研究生,毕业生遍布全国,国内很多大寺住持都毕业于此。目前,学院正在申请博士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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