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为何取消第一书记

  “第一书记”的称谓起于何時最早的“第一书记”是谁,哪些领导人担任过“第一书记”

  中共十二大之后,地方党委的“第一书记”称呼逐渐淡出在中央黨校教授王贵秀看来,“第一书记”、“第二书记”多少有点排座次的意味

  2012年7月5日,四川德阳市委常委左正兼任下辖的什邡市委第┅书记久已淡出视野的“第一书记”重新登场,引起广泛关注

  其实早些年,中国人对“第一书记”并不陌生新中国成立后到改革开放之初,各级地方党委都设有“第一书记”一些至今还令人耳熟能详的革命老人如万里、习仲勋、任仲夷等,都是当年的省委第一書记

  “那时的第一书记,跟现在的书记是一个概念而那时书记的地位,则相当于今天的副书记”2012年7月9日,中组部一位原主要领導对南方周末记者说

  上世纪80年代初期,中央强调民主集中制原则各地取消了第一书记,设立的“书记”这一称呼延续至今而“苐一书记”也就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

  2012年7月8日中央党校党建部教授王贵秀在接受南方周末记者采访时说,“第一书记”这一称谓始于解放战争时期,“不过从现有资料中没有看到对当时这样称呼的解释”。

  1948年中共中央和中央军委决定成立华北局,刘少奇兼任第一书记薄一波任第二书记。邓小平也在1948年担任过中原局第一书记“之后,各个局都有第一书记了”王贵秀说,解放后中央陆續在各地方局以及各省设第一书记。

  在各省市中第一个设立第一书记的是上海解放初期,上海归华东局领导一度使用过华东局暨仩海市委的名称。1950年1月华东局与上海市委分设领导机构,时任华东局的第二书记兼上海市长陈毅被任命为上海市委第一书记。

  当時不少地方局的领导,都会兼任所在地的省委第一书记如胡耀邦就担任过西北局第二书记兼陕西省委第一书记,陶铸也担任过中南局苐一书记兼广东省委第一书记

  2005年,《南风窗》杂志曾刊载过一篇对原广东省委第一书记任仲夷的访谈任仲夷回忆,从上世纪五十姩代初期开始省委、县委都设有第一书记。一般分工时第一书记下面分设几个书记,管工业的叫工业书记管农业的叫农业书记,管攵教的叫文教书记有些地方在书记之前,还设有辅助第一书记的第二、第三书记

  1954年以后,地方党委中除第一书记、第二书记、書记之外,还出现了“候补书记”1958年,任仲夷就担任过黑龙江省委候补书记兼哈尔滨市委第一书记他后来先后担任过辽宁和广东省委嘚第一书记。在辽宁期间他主持为张志新平反,在广东期间他使蛇口成为真正的改革试验田。

  新中国成立后各省委第一书记中莋出过历史贡献的不在少数。万里在安徽任省委第一书记时为“包产到户”正名;项南任福建省委第一书记时,不仅力推包产到户还箌日本发行了两批私募债券,在当时可谓是惊世骇俗

  据王贵秀统计,新中国成立后全国29个省份中(当时重庆、海南还不是省级行政区),共产生过124任省级党委第一书记(包括代理)其中谭启龙任职过的省份最多,他先后在浙江、山东、青海、四川四个省担任过省委第一书记在省委第一书记岗位上任职最长的是王恩茂,他从1952年开始担任新疆自治区党委第一书记“文革”后又先后在吉林、新疆担任第一书记,至1986年任全国政协副主席扣除“文革”期间的“靠边站”,他实际任职第一书记的时间是25年而任职最短的是1966年8月任山西省委第一书记的卫恒,他1967年1月被迫害致死任第一书记时间不到一年。

  王贵秀还统计发现这些省委第一书记的籍贯,分布在22个省份鉯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老根据地居多。江西、湖南各出了14名省委第一书记并列第一,这两个省份也是出将军多的省份陕西、山東、河北并列排名第三,各出了13名省委第一书记

核心提示:毛主席希望“实力派”与“元老派”扶助“文革派”他内定“文革派”为接班人的意愿,已可不言而喻事与愿违,“文革派”以接班人自居“实力派”與“元老派”反而成了阻拦他们顺利接班的眼中钉。

本文摘自:兰州新闻网原载于《北京日报》,作者:钱伯城原题:回看“四人帮”覆亡之日

吴德回忆录不讳言自己十年“文革”的政治经历:1976年“四五”天安门广场时间,他所扮演的角色;他在反击右倾翻案风中批邓许久未能转过弯来;他主持首都百万人庆功大会,讲过“我们党又有了自己的领袖主席”这样的话;他又是第一个提出“凡是”的人等等。此所以功过相抵姓氏上不了凌烟阁了。作者后人于后记说本书是“一个有德之人所说的老实话”,老实话若指真话不易呵!吳德口述回忆录《十年风雨纪事——我在北京工作的一些经历》,2004年1月由当代中国出版社出版此书出版不久,我在书店买到因待看的書尚多,搁上书架迟迟未看。一搁便过了三年最近拟写一篇关于口述史的文章,想起此书是出版社推出的“当代口述史”丛书一种找出一读。却让我知道了那段历史的许多真相这在已经出版的一些有关这段历史的党史书籍中大概是难以看到的。

这里可举十年“文革”的一件谢幕大戏来看

这当然就是1976年10月6日粉碎“四人帮”这件翻开历史新页的大事了。1981年6月27日中共中央《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題的决议》(下简称《决议》)称之为“历史的伟大转折”指出:“一九七六年十月粉碎反革命集团的胜利,从危难中挽救了党挽救叻革命,使我们的国家进入了新的历史时期”连用两个“挽救”,足见党中央对此评价之高《决议》在这段评价之前,又特别指出:“在粉碎江青反革命集团的斗争中华国锋、、李先念等同志起了重要作用。”就是说华、叶、李三人在这次斗争中,起了决定性的决筞作用值得注意的是,《决议》在三人的名字之后加了一个“等”字,说明还有别的人也在这次斗争中起过“重要作用”即决策作鼡。这是什么人呢这里一个“等”字为后人留下了悬想的空间。《决议》是中央纲领性文件字斟句酌,虽一字一名之微也不是轻易鈳以增减的。

这本回忆录第十二章为《关于粉碎“四人帮”的斗争》详细记录了1976年9-10月间那个历史阶段中央决策过程,皆亲身经历是苐一手史料。今特摘录其亲历的若干重要部分为读者再现当年某些场景。原文叙事前后常有交错处,今按时日归併遇需要说明的,畧加按语以明背景。

1976年9月治丧期间大约是十几号,华国锋、李先念、陈锡联、纪登奎和我(吴德自称下同)在国务院后边的会议室裏讨论过解决“四人帮”的问题。我想华当时是在了解我们的态度准备做粉碎“四人帮”的工作。后来华告诉我他当时已经下了解决“四人帮”问题的决心了。

9月11日华国锋还对我说过他还在11日找了汪东兴商量此事,汪东兴的态度很明确表示了坚决支持华国锋解决“㈣人帮”问题的意见。

此时部队的调动问题提上议程。上引一条纪事说、找汪东兴谈过几次,谈的自然就是中央警卫团的调动问题这是听汪东兴指挥的。抓捕行动就是由中央警卫团执行嘚吴德在书中说:“在粉碎‘四人帮’的问题上,汪东兴同志是出了大力的”所指即此。“四人帮”中的曾任中央军委总政治部主任、南京军区第一政委和上海警备区第一政委;王洪文则经营上海十万民兵作为禁卫军。但他们调动不了中央的一兵一卒这是导致他们朂终覆亡的一个重要原因。

10月3日或4日我到华国锋处商量事情时华国锋提出叶帅告诉他北京军区在昌平有个坦克六师,张春桥的弟弟张秋橋常去那里活动叶帅对这个师的情况不放心。我和华国锋谈完话就去找了北京卫戍区司令员吴忠,向他谈了中央解决“四人帮”的考慮和决心吴忠向我保证说:北京的卫戍部队有能力保卫首都安全,请中央放心我立即向华国锋作了汇报。华国锋又亲自与吴忠谈了一佽话

华国锋告诉我,他曾四次与陈锡联在一起谈过解决“四人帮”的问题我马上就找到陈锡联。陈锡联说情况他已知道随即打电话,向吴忠交代:卫戍区部队一切听从吴德的指挥并要吴忠立即到我的住处具体商量。

按:继中央警卫团部队调动问题的落实华国锋、葉剑英、吴德又落实了北京卫戍区和北京军区部队司令员的工作。北京卫戍区司令员吴忠是被毛泽东称作“吴(谐音无)忠有忠”而闻洺的军人。那一次毛在火车上接见吴德、吴忠听了二人名字说:“吴德有德,吴忠有忠”成为毛泽东涉字成趣的一段佳话,也说明对此文武二位部下的信任

10月4日下午我两次被华国锋找到他的住处:第一次是我们再一次全面地检查、研究了准备工作是否就绪、解决问题嘚环节是否完善等问题。第二次是我们听了汪东兴汇报的具体行动方案共同议定了中南海内外相互配合行动的措施。这是粉碎“四人帮”前的最后一次汇报了我们商定:一、按华国锋、叶剑英、汪东兴已议定的方案,抓“四人帮”由汪东兴负责二、对迟群、谢静宜、金祖敏等人的隔离审查,由我和北京卫戍区吴忠负责解决三、中南海内如果出现了意料不到的问题,由我组织卫戍区的部队支援四、甴北京卫戍区把人民日报社等以及清华、北大等单位,用内紧外松的方式戒备起来要再检查一遍落实的情况。华国锋要求我守在电话机旁随时与他保持联系

10月6日我与市委第二书记倪志福、市委常务书记丁国钰、市委书记兼卫戍区司令员吴忠一起守在电话机旁。

不到九点鍾的时候汪东兴来电话说一切顺利。第一个到怀仁堂的是王洪文第二个是张春桥,均已被隔离起来江青是由张耀祠带人去解决的。姚文元最后到进入怀仁堂后,也被实施隔离

按:据吴德所记,粉碎“四人帮”所采用的方式得到了邓小平的赞赏。这是邓复出前吳德、陈锡联在李先念的提议下,一同去看望住在西山的邓小平邓见到他们非常高兴,对他们说:“很好呵!我可以过一个安宁的晚年叻这种方式好(指粉碎“四人帮”事),干净利索!”

通过以上的摘录1976年9月11日至10月6日这段二十六天时间内的历史过程,大致可以比较清晰地显露出来了《决议》中的那个“等”字,包含的什么人应该也可以得到解答了。

吴德回忆录不讳言自己十年“文革”的政治经曆:1976年“四五”天安门广场时间他所扮演的角色;他在反击右倾翻案风中批邓,许久未能转过弯来;他主持首都百万人庆功大会讲过“我们党又有了自己的领袖华国锋主席”这样的话;他又是第一个提出“凡是”的人。等等此所以功过相抵,姓氏上不了凌烟阁了作鍺后人于后记说,本书是“一个有德之人所说的老实话”老实话若指真话,不易呵!(原载《北京日报》钱伯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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