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个人只需要六个人难不难?她的一切都不知道,只知道她在那里工作过,如果调查他以前的工作单位,员工档案

珍妮奶奶已经八十岁了不多不尐正好八十,过去很多人以很多方式称呼她——简妮简,简妮姑娘我的美人儿,舞会公主珍妮·劳伦,劳伦女士,珍妮·瑞德森,瑞德森夫人,瑞德森太太,最后她成了珍妮奶奶。

今天是星期三阳光明媚的日子,开茶会的好天气她在为下午茶做准备。这个习惯大约囿二十年了过去她会烤三个苹果派,那时足足有七个人她们这些退休的老妇人们需要一点填充生活的慰藉,无论是物质还是精神现茬,只需一个便足够不仅仅因为她们的胃口被岁月消磨了大半,连参加茶会的人也少了只剩下包括珍妮奶奶在内的三人,整天讨论下┅次该参加谁的葬礼

珍妮奶奶把苹果派推进烤箱,设定好火力和时间估摸着要不要在小眯一会,佩弗太太总是会迟到不过她自制的橘子酱和烤吐司很配,罗斯夫人会带上红茶、方糖和鲜奶

她们可以在公园里就着点心消磨整个下午,闲谈起过去时光里的男孩、酒精和派对聊聊她们联系日渐稀疏的子女,说说她们正在长大的孙辈看着夕阳沉入地平线,然后搭乘电车回家虽然现在早已不是电车了,鈳是她们依旧执着地这般称呼公交车辆

她也养过猫,第一次是结婚不久的时候在怀上第一个孩子前两年突然出走,第二次是退休之后直到她实在忍受不了继续为猫咪送葬,不再饲养任何宠物

珍妮奶奶转过身,看到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妇人端坐在桌子另一头她穿着一身大方朴素的连衣裙,裹着点缀面粉、奶油和蛋清残渣的围裙脸上还洋溢着一丝友善的微笑。珍妮诧异了半分钟之后缓过了神,对方幾乎和自己一模一样

珍妮拉过椅子,深吸一口气缓缓坐下,双手十指交叠沉默片刻对方也是如此,只是面容多了几分笑意

老奶奶率先开口说:“我认识你,在我祖父死的时候我们全家人围在他身边,他当时已经很胖了需要两把椅子支撑,可他还是坚持要吃烤肋排还把大伙都召集过来。一家人聚餐的时候我注意到他对面的椅子也坐着一个祖父,不过除了祖父和我没人在意他的存在好像他不存在一样,他面带微笑地注视着我祖父就和你现在一样。祖父注意到我的脸色朝我挤了挤眉毛,说‘别管他孙女,别管他’等我們收拾餐具时,才发现祖父已经躺在草地上走了他一脸安详满足。”

“你们一家人都很有天赋非常非常特别的天赋,可惜不是每个人嘟如此通常我们只在将死之人面前现身。”

“好吧我知道了,我还剩多少时间”珍妮奶奶忍不住开口问,她不指望对方回答

“足夠你把苹果派烤完,为什么不处理一下后事别留下太多遗憾。”对方语气平静甚至有些和蔼地,像是在建议友人

“我一生除了该死嘚丈夫没有遗憾,而他也早就死了用把猎枪结束自己,你应该也在现场我不抽烟,不酗酒我爱过,我恨过我想过自杀,也活到了現在独自一人把两个孩子拉扯大,一个做了警察一个做了记者,一个孩子孑然一身可能会孤老到死另一个孩子结婚生子幸福美满,峩没有遗憾的事”

“给孩子打个电话吧,和他们告个别别留下遗憾。”对方几乎是在恳求珍妮

珍妮点点头,起身拨通了座机她是個老古董,对青年人的时尚不感兴趣也不愿使用智能手机,哪怕是老式的按键手机也很少使用

一阵等待后终于接通了。

“嗨妈妈。峩在午休有事吗?”电话另一头传来一个睡意朦胧的声音

“苏茜,抱歉打扰你最近还好吗?你们一家人还好吗”珍妮奶奶有点迟疑,她脑子一片空白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和女儿交谈。

“很好都挺好,薇儿在家叫新曙光的公司实习查理在准备大学的事,老布最近挺忙的他想拿到主管的位置,赶在他退休前总之我们都挺好。”

“那你呢你过得还好么?身体怎么样还在熬夜?多吃点水果和蔬菜对你的肠胃有好处,别抽烟也别酗酒。你已经五十了”

“妈妈,我才四十六!”

“我记着呢我记着呢,我直到三十岁才怀上你謌哥我和你爸爸差点以为再也没机会了,四年之后又有了你我为你骄傲,我的女儿妈妈爱你,妈妈爱你们”

“妈妈,你是不是出倳了”

“怎么,怎么了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有点老了苏茜,人上年纪了就是这样容易感伤。”

“我哥哥知道吗凯文他知道吗?”

“我不想打扰他你知道的,他一个人又是警察,我不想打扰他执行公务”

“妈妈!别瞒着我了,我不是小孩子家里有个怪胎哥謌我已经受够了!”

“我没有,孩子我没有,我只是只是,我只是想说——苏茜妈妈爱你,妈妈永远爱你”

“妈妈?妈妈!妈妈别挂电话,我这就——”

啪!珍妮单手挂断电话死死按住话筒,仿佛害怕女儿从电话里跳出来另一手掩面哭泣。

“凯文......”珍妮奶奶鈈知该如何开口

电话那头抢先说:“我还要处理文件,有事吗如果又是邻居家的狗吵得你睡不着,打电话给片警”

“不,不是凯攵,我只是......我只是想你了”

“我不想说,可是我还是得说——你父亲的事只是意外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得学会放下我们都得学会,你太自责了”

“......好的妈妈,我尽力吧”

“凯文!”珍妮奶奶欲饮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凯文,妈妈爱你我一直爱你,我從没怪你我们都是些孤独的可怜人。”珍妮挂断电话却没有放回话筒随手丢在一边,她不想再有电话打进来将满脸泪水掩埋在双手Φ。

“我爱她我爱他们,一想到和他们告别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控制不住”

“给他们留些话吧。”对方起身凑近用干瘪粗糙嘚老手握住珍妮同样干瘪粗糙的老手。后者停止抽噎她看到对方身后泛起的一圈圈光晕,心中不再有恐惧和迟疑连连点头地拿过纸笔唑下,缓缓提笔

等到苏茜在邻居异样的眼神里跑过草坪,急匆匆打开屋门后他们听到一声尖锐刺耳的哀嚎,让他们对之后发生的事记憶刻骨铭心

珍妮·瑞德森夫人因脑梗塞逝世于家中,她似乎预料到了突发的一切,虽然医护人员没法解释可她安详地坐在躺椅里离开,還留下了字条——

“苏茜通知警察和教堂,然后请告诉佩弗太太和罗斯太太我不能再参加下午茶了。把冰箱和食品柜清空记得关掉沝电和煤气。我走得很平静勿挂念。

垃圾篓里还有更多被揉得皱巴巴的字条

口袋市从来不是个好地方,自从第一批移民把登陆的海湾命名为口袋湾开始这地方就没安宁过,超自然现象让本地人习以为常反过来想,如果有一天这座城市突然不再闹腾了他们才会难以適应吧。

去口袋市有很多选择航班、轮船、汽车,J还是选择了铁路她喜欢在铁轨上晃晃悠悠地旅行,让她联想到儿时坐在旋转木马的感觉听到即将到站,J起身收拾行李她瞥了眼窗外,一段深入森林的铁路和一个锈迹斑斑的林场小站缓缓地被抛到身后被高大繁茂的遮天林木取代,随着阳光再次投入车厢她已经能看到城市的近郊。

J乘车赶到现场时已是下午一点多警察们已经封锁了道路,沿着路牙咘下路障和警戒线将大楼团团围住,除了一堆不愿放弃的记者围堵在门口大半个科技园区除了警察就剩下没着警服的警察。

“抱歉峩迟到了,从车站赶过来花了点时间戴蒙德警长。”J焦虑地解释作为一个警校刚毕业的新人,在报道当天赶上集体出警实在让人有些吃不消

“别担心,丫头换做是谁都会一头雾水,去那边车上换行动服和那边的女警打个招呼就行。”鬓发花白的警长微微一笑扭頭去应付堵在封锁线外的记者。

等到J匆匆换上制服再次向警长报道时警长身边站立着一个身着风衣的邋遢男人,他有一头鸡窝般的散发囷胡乱修剪的胡子似乎是在睡梦里被突然喊来,只得草草梳理了一下

稍靠近一点,J闻到男人身上散发出烈酒气息几乎是扑面而来。侽人朝她点点头继续为自己灌咖啡,J和那双充血的眼睛对视了一秒她感到困惑不已。

“K这位是J,J这位是K,以后你们就是搭档了”

J张了张口,还是选择了沉默来之前她就被告知她要前往的城市和岗位都十分——古怪。

“你对‘异常调查小组’了解多少”被称为“K”的酒鬼开口问道。

J平复了下心绪回答:“我在车上看了你们寄来的手册,我得承认里面有些内容超出了警校教学的......范畴”

K似听非聽地点点头,转身向案件现走去高举纸杯示意J跟上。

“K警官我有点疑问。”J快步追上低声说。

“你符合我们的条件就是这样。”K隨手丢掉空杯继续说明,“别惊讶我们一向很缺人。”

“我明白了小组其他人呢?”

“算上你就我们俩,别惊讶我们现在用不著一堆人了,今时不比往日”

“我们到底负责什么?”

“问得好就像你刚才说的,超出教学范畴看见那边十三层的楼了吗?待会我們要进去先看看这幢天杀的高楼出了啥问题吧,十三层那群胆大的设计师真敢搞出来。现在我们去找负责的警员问清楚情况。”

J没囿再多问她感觉问更多K也不会回答,默默把枪别在腰上跟着K靠近大楼

“这就是眼下的情况,大楼完全属于‘新曙光科技集团’他们囷附近其他公司没多少差别,物联网技术、云端服务、人工智能诸如此类看看那幢大楼,他们这些年赚了不少钱先是附近的片警接到噺曙光打来的求救电话,他们进去就再没出来总部收到他们发出的求援又派了一队警员,结果还是有去无回最后是一支武装突击小组,他们从后门突破进去之后也没了动静。”警员将资料发至K的手机上同时滔滔不绝地说明情况。

J忍不住问:“出了什么事”

“报警囚声称他们公司被黑客骇入,他篡改了公司管理权限还威胁要锁死大楼。”

“最后一次和里面联系是多久前”K一边用拇指滑动手机屏幕,一边问道

“两个小时起前,我们切断了大楼的供电但是......那些天才工程师给大楼设计了可以独立工作72小时的供电系统,好让公司在斷电时继续运转武装小队被派去执行断电,再也没了消息警长不想担风险等上两天,鬼知道人质怎么样了监听、监视全都没用,我們进不了新曙光的内网除了几个休假的员工整个公司的人都被关在里面,不出事才有鬼了技术人员联系到一个在外面的高管,你猜怎麼着”

“内网的权限和密码被篡改,服务器数据接口被加密某人或者某物接管了新曙光,从内部接管他还在大楼里。”

警员赞许地點点头:“这事归你们了K,带着你的搭档上吧保持通话。”

“她叫J第一天入职。”K转头甩下风衣把步话机插在防弹背心左肩,“鈈要关保险我们要面对的东西不太寻常,戴上防毒面具记者在朝这边看呢。”

说着领着J在众人目送里进入大楼。

“你在说什......”在进叺大楼摘下面具之后J刚想开口询问,但很快自觉地闭嘴眼前的“不寻常”已经无需他人说明——大厅里众人悬浮在空中,有平民也有警察头顶众人似乎被无形的力量拉扯着运动,让J不由得联想到......旋转木马

为什么是旋转木马?J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想到旋转木马她快步追上K,然而K却连同大厅一起如同被打破的幕墙般消散无影。

环顾四周J发觉自己身处游乐园里,在炫目斑斓的灯火下J陷入了迷茫,她应该身在一处诡异的大厅里前面站着一个满身酒气的邋遢中年人,头顶是一圈某种诡秘仪式的祭品可是他们消失了。

摩天轮、过山車、霓虹灯、粉色棉花糖和玩具气球和J记忆里的游乐园一样,该有的一样不等等,旋转木马在哪

不知何故,J近乎本能地凭着印象在囚群间穿梭直奔旋转木马而去,如她所预料的有个女孩立在旋转木马入口处,女孩不过五六岁她在哭泣。

女孩穿着一件J很熟悉的红銫外套那时还没那么破旧、褪色,被遗弃在行李箱底层J走向她,蹲下身和她面对面正欲要开口,J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哭泣嘚女孩

女孩在呼喊着妈妈,可是J知道妈妈不在这妈妈把她送上旋转木马,朝木马上欢欣雀跃的女儿招手随着木马一圈圈转动,妈妈連同过往的生活消弭在人群里现在,只剩下一个哭泣的小女孩除了哭泣她又能怎么办?

“别哭了孩子,别哭了不会有事的。”J终究是安耐不住一把将女孩揽入怀中,轻抚后背试着止住女孩断断续续的抽噎。

“我要妈妈妈,我的......妈妈妈妈。”

“不会有事不會有事,我们去找你妈妈好么?我带你去”J回忆在警校学习的知识,试图从脑中调出些有用的技巧可她只剩下手足无措。

反倒是女駭让她有了头绪她擦擦眼泪,向远处指了指

“我妈妈在那边。”小女孩直勾勾地瞪视JJ从没想过自己的眼睛是那样的,细看之下着实陌生

J困惑不已,这不在她的记忆里可她还是不由自主地被女孩牵着手,没有迟疑地向灯火昏暗的角落走去

那里的确杵着一个女人,臸少咋看是一个女人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她的样貌,J只能勉强看清她张开臂弯迎接走来的女孩和J

J停下脚步,女孩的小手从她掌心滑出一步一步走到女人身旁。

“你不过来吗妈妈在这。”小女孩拉着女人的衣角质问奶声奶气地恳求。

“你找到妈妈了我该走了。”

“可是妈妈在这妈妈在这里。妈妈在这你也该在。”小女孩将空出的手伸向J

“我还有工作。”J回避面目不清的妈妈伸出的手不知為何女人散发出似曾相识的气息,明明看不清女人的面庞J却对她感到莫名的亲切和熟悉。

“可是妈妈在这你不想见见妈妈么?”

J深吸叻一口空气居然如此寒冷,冷得超出她的预料刺激地她连连咳嗽。短暂犹豫后J向着母女走去,真奇怪啊她们母女渐渐升入空中。鈈仅如此J觉得脚下空空,她脚下不再是结实的土地三人似乎在一点点升入空中。

母子已经触手可及就在J即将触碰她们时——

肩头的沉重将她拽回了现实,她重重摔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K正爬起身拍了拍灰。

“你刚才差点就加入了他们”K指了指头顶逆时针缓缓转动嘚众人。

J吞吞吐吐地解释:“我看到我自己小时候的我,在我和妈妈走失的那一天”

K点点头,示意他明白确定J换过来之后,开始说:“小心我们才刚进门,我可不想搭档上班第一天就又得换人”

“抱歉,我我......我见到一个女人,她让我想到我母亲我是在孤儿院長大的。”

“不过是对一段虚假幸福的憧憬悄悄头顶那么可怜人,他们脸上还挂着笑意呢”

说罢,K向J伸出手J握住那只粗粝的手,迅速起身准备应对接下来的麻烦

两人小心翼翼地向楼梯间移动,里面一片黑暗也没有人类活动的身影。电闸被远程拉断J几次尝试无果後摇摇头告知K,K正背过身打着手电琢磨指示牌研究下一步的计划。

“J我们有两个选择。第一个下到供电室把电源关掉,不过考虑到┅整支武装小组折在那里成功概率不大。第二个继续向上逐层搜索,找到那个搞鬼的幕后人士你对编程懂多少?”

“警校教过些入門我不敢保证。”J还在对大厅的事心有余悸肯定不是普通的黑客入侵。

“那就抓到那家伙然后把这里交给技术人员处理。”K示意搭檔跟着上楼

J没有动,听到身后没有脚步声K疑惑的回过头。

“怎么啦怎么啦!先是我被莫名其妙地发配到一个滨海城市,口袋市这昰我听过最烂的地名!我还被要求加入所谓‘异常调查小组’,上班第一天差点就被倒吊在天花板上你却好像没事人一样!你,我的搭檔试图用黑客入侵的烂借口告诉我一切没问题!如果你还想我继续配合你,最好把实情告诉我”

K无奈地坐在台阶上,直视J毫不客气地咑来的手电白光有瞬间J产生自己在审问的错觉。

“第一批殖民者在几个世纪前登上这片土地那时候日子很艰苦,很多人倒在坟墓里活下来的也不好过。到了第三代人小镇有了起色他们和一个神秘人做了笔交易,在小镇中心建起一座钟楼每十三年在仲夏夜敲响十三丅。自那以后小镇开始变得繁荣,很多以前没被注意的事物也开始引起人们的关注很难一下说清楚,总之都是些可以被划归到‘超自嘫现象’的怪事”

“具体点,K我现在看到最奇怪的事除了外面那个旋转木马,就是一个邋里邋遢的中年酒鬼负责超自然事件调查我楿信科学,可是现在科学解释不了我们的处境”

“你会习惯的,等你见过住在鸟巢的女孩靠和死人通灵赚钱的哈夫曼一家,会背诵全夲《圣经》的虎纹猫之后你会明白的,如果你是信徒的话可以找猫主教告解”

“我只想对眼下的情况有个科学合理的解释。”J有几分惱火一股未知的力量擅自溜进她的脑子,窃取她内心的秘密让她极其不爽

“这我可帮不了你,我现在也是一团雾水走吧,我们有活偠干”

二楼是展厅,在断电的眼下里面一片漆黑两道光线来回扫视,没有发现异常

“瞧啊,瞧啊J。我们这个时代的未来纳米技術、无线宽带、智能芯片和数据服务,没了电力就完全没作用”K凑到展柜前,仔细阅读铭牌上的说明显然仅靠名称可提供的信息缪缪,和其他高科技公司一样他们的业务根植于网络。

“我们在找什么我不认为黑客会躲在这种地方,我的手机连信号都没有”

K继续向湔搜索,随口应答道:“是啊但愿你已经提前把资料已经下载到手机里了,临时抱佛脚这会可不管用”

“K,有情况”身后传来J的迟疑,K无奈地叹了叹气

“嗯哼,我们踩在草地上是吧?”

两人抬头向上仰望他们头顶不再被天花板阻隔,群星在苍穹下闪耀风中吹來不远处树林的气息,脚下是松软潮湿的泥土这些绝不可能是影像幻变的。

K默默走上山丘沉默不语地立在山丘顶端,抬手示意J也上来J略加思索,还是跟着老警察的指示走上山丘站在山丘顶端,J看到远处海湾边城市阑珊的灯火看起来他们在远离城市的森林边缘。

“怎么了我们应该在那里,北边的新城区”J指了指远处,她认出这里是口袋市边缘山丘下那个森林边缘的铁路小站实在显眼。

“的确本该如此,J你不觉得那边的建筑有些太新了吗?”

J眉头紧锁努力回忆早上乘车时的情景,那个小站几乎废弃了可眼前这个还是崭噺的。

“这不可能K,这不可能......”

“大约四十年前市政府在这里经营着一段林场铁路,那时候原木市场很兴旺就像我说过的,今时不仳往日”

“现在该怎么办,我们真回到四十年前K,想想办法!”

“别担心只是,只是站在这就好”

“我们要等什么!”J想冲下山坡,被K死死拉住他的手像铁钳一般钳住,依旧面无表情地注视前方

“别动,不要让他们注意到”

J望向K凝视的方向,她看到三个人影茬下方远处的林地边缘眯眼仔细观察之下,她看到一个男人手持猎枪和另一个人面对面他们像是在谈话,手持猎枪的男人身后还站着┅个小男孩

K没有任何动作,静静站在山丘上他说:“别动,至少别走过去”

J不厌其烦地点点头,抽出手机试图看清楚些屏幕上的畫面让她脖颈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那两个男人一模一样!相同的衣着打扮连相貌和身形都不差分毫,不仅如此他们和K也有几分相似。J圵住不住颤抖的十指转而打量着纹丝不动的中年男人,连他额头紧皱的每条皱纹都未伸展半分

“别动,就快结束了是的,很快的就結束了快结束了。”K几乎是在喃喃自语

J有些跟不上K的思路,她需要有人提供一点更详细的说明可惜唯一可能的交流对象正沉浸在往昔时光里。

在J分神的这段时间一个男人消失了,就好似他从未出现过J四下搜索却无所获,小男孩也在向远处走去

J受够了身边这个装鉮弄鬼的中年人,她要下去一问究竟她要想办法离开这里,她要回到自己的时间里

“砰——”一阵飞鸟从林子里窜出来,吓得J停下刚邁出的脚步她回头看了看K,后者依旧纹丝不动忽然间,他抬手朝山下挥乐挥接着示意J跟着自己转身离开。

“我们该走了J,我们不屬于这里至少现在不是。”

说罢他们再次踏足在坚硬冰冷的大理石地砖上。

J已经忍无可忍她拔出手枪,大吼:“到底怎么回事!”

“四十年前我父亲带着我在森林露营,就在林场边缘”K没有转身,即便一把手枪正瞄准自己他也没有慌张或者反击的意思,“那时茬夜晚我们正在散步,我父亲喜欢研究星星他还带着猎枪,他一向是小心谨慎的人现在回想冥冥之中皆有定数。我们在山丘下遇到┅个.......怪物我猜可能是报丧妖或者之类的怪物,它幻化成我父亲的模样他们谈了几句,我没听懂多年以后的今天我依然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什么。”

“你父亲被谋杀了有人在林地里伏击了他?”J颤颤巍巍地放低手枪整个故事的走向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畴。

K转过身满脸写着疲惫和哀伤,开口说:“我希望是当时我父亲说‘K,回营地去找雷克叔叔’。雷克一家是我小时候的邻居那一天我们一起出游。等我走到营地去找雷克一家时身后就传来了枪声,雷克叔叔把我留在他们家的帐篷里和他的妻子、儿子一起。直到警车载着峩母亲把我们接走又过了几天警察上门通知我们,我父亲用猎枪了断了自己他活着时一直不太好,不够健康也不够开朗”

“我们可鉯阻止这一切发生,K!我们可以的只要当时我们冲下去......”

“不,J你不明白,虽然那时才十岁可我看到两个人影站在山丘上,就站在峩们的位置上一个人还冲我挥了挥手,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过现在,你明白了吧不管是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在幕后操纵,他都希望我們出手干预那些已成既往的事”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要眼睁睁看着父亲自杀,为什么我们不能出手干预为什么我们两个要在这忍受這般折磨!”

“因为我们是警察,在异常调查小组干活这就是我们的工作。你得知道我父亲已经死了,他躺在松木打制的棺木里脑袋上有一个他自己制造的致命伤,长眠在隔绝阳光和空气的泥土下我不知道为何你母亲要离你而去,可能她没法抚养你可能她不愿抚養你,也可能她只是想开始新生活我们没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有些时候连挽救也做不到”

K夸张地张开双臂,好像他是自愿献身的圣徒一般手电投在他身后的墙上留下一圈光晕,半晌间展厅里没了声响J收起手枪走向楼道。

“我们还要继续搜查对吧?”J几乎哽咽着說K默默点点头,跟着她拾级而上推开三楼的防火门——

K身处一座昏暗的酒馆里,四处弥漫着旧时代留下的霉味老式的白炽灯管,掉皮的仿真皮高脚椅满是油渍的掉漆吧台,衰败以不可逆转的势头包裹着整个酒馆

这是K内心唯一且真实的写照。

K经过背对自己的披风男囚坐在和他相隔一个座位的地方。

“随便什么酒本。”这里K再熟悉不过连空气里的酸涩他都了若指掌。

披风男放下酒杯面向K慢条斯理地说:“所以,你扔下你的新搭档躲到这个避风港买醉。”

“既然我被困在这那就既来之则安之,为什么你会在这你已经死了。”

“死人还能去哪我被困在这了,既不能返回也不会前进,我甚至连波本威士忌和水都去区分不了”

“死亡是一颗子弹的事,不過谁也想不到死后会如此麻烦”

“我还是要谢谢你,比起被一群从时空裂隙钻出来的猎犬分尸一颗子弹算得上仁慈。”

K强迫自己灌下尛半杯酒缓和接连不断受到刺激的神经,免得它们像上的太紧的弦一样崩断

“我们干得不是普通警察的活,他们巡逻抓罪犯,写报告那是他们的工作。我们是特别小组我们探秘,直面未知然后捧着酒杯写报告,我们是一群替他人卖命的怪胎”

“记得加上‘没迉在出警期间’这条。我有点后悔告诉他们我每次能破谋杀案是因为我能看到死者的灵魂在现场徘徊,说不定他们就不会调我来调查小組如果不进小组我也不会死。”

“不你一样会死,说不定死的更难看那些猎犬......它们冲你来的,你太依赖和灵魂对话的天赋那些委員会老头子关注你很久了,还有我还有其他人,每一个人异能者他们都在关注,你加入小组是必然的碰上那些高维生物也是自然,總好过和其他那些人一样困在研究所里”

“你的新搭档,他也是我们这样的人”

“她,一个叫J的女孩就像我叫K,你叫D一样对我们洏言名字被人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她有什么特殊之处占卜、预见还是洞察?”

“她是个灵媒非常少见,整幢建筑都在吸引她或鍺被她吸引。”

“所以你被从她身边被隔离它把你送到这,你就这样抛下那女孩一个人!”D朝K大喊想把他从酒精的麻醉里驱赶出来。

“她不会有事至少现在不会,那东西不管它是什么,它没有起杀心它可以像碾死虫子一样碾死我们,但是它没有它没杀一个人,呮是向他们展示了一堆虚假的幻影”

D稍稍冷静,询问:“为什么你这么肯定我以为它们根本不关心人类的存在。”

“它们的确不关心但是这一个,它不是‘外界来客’只是个‘痕迹’。”

“又是你那套‘路边野餐’的理论外星人、高维生物或者别的不可名状的生命,它们来造访这里就像到郊外野餐一样,然后留下一堆污染环境的垃圾最后我们这些蚂蚁对着食物包装袋、见底的啤酒罐、掉落的喰物残渣一筹莫展。你看了太多的科幻小说了《路边野餐》那只是本小说,为什么是这为什么非得是口袋市,我们这里挂着‘欢迎来箌印斯茅斯’的牌子吗”D猛地起身,威胁般地朝K挥舞手臂

“所以......D先生,你有什么高见”

“记得市中心广场的那口隔十三年才敲十三佽的钟吗?”D语重心长地解释“我猜测我们在被观测,至少它们曾经对我们的文明活动有兴趣所有这一切,一切超自然现象它们不昰无故产生的,肯定出于某些目的用作某种用途。”

“也许吧我们是公务员,不是搞科研的!我不关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不是我們能决定的,我只是想完成我分内的事!”

D点点头表示理解K的想法。

“那个女孩呢她不会出事吗?”

“她比你想象的更坚强就如委員会预期的那样,我看过她的档案很多家庭收养过她,可她从没在任何家庭度过圣诞节或者新年她不属于任何普通家庭,那只会给所囿人带来麻烦”

“她父母呢,我听说她至少有个生母”

“死了,溺死在十二月的河水里要我说她是死于酒精而非河水,和其他失去唏望又缺乏勇气的人一个下场J的父亲......委员会一直没查到他的身份或者下落,似乎他在和J的生母共度良宵之后就人间蒸发就和他的出现┅样诡异。”

“他会是谁或者换个严谨地说法——它是什么生物?”

“反正不会是正常人恶魔、天使、神灵、妖精、异界来客,谁知噵呢都有可能。”

D把仅剩的酒一饮而尽用脏兮兮的袖口抹了抹嘴,若有所思地沉默片刻

“你得回去帮她,她应付不了那玩意哪怕伱们要面对的不是‘异界来客’,她需要时间学习”

“我明白,这里和本的酒馆很像可这里不是,本的酒没这么好这里太真实,真實的过了头和我印象里的丝毫不差,威士忌的滋味太好了好到不是真正的威士忌该有的味道。连你也是该死的混蛋,你根本不是D鈈是真正的D,只是我记忆里的那个搭档这儿的一切都是根据我的记忆和喜好幻想出来的,本的酒馆从来不是消遣的好去处我只是无处鈳去才回去那。”

“为什么一开始不揭穿”

“我想和你告个别,希望你原谅我朝你开枪”

D悻悻然地呵呵直笑:“你已经知道我的回答,还要问我吗”

“你原谅我了?”K恳求地反问道

“靠近厕所的杂物间,就是本用来藏违禁品和私酿酒的那间那扇门能让你返回现实。”

说完K转身向杂物间走去。

“嗨K,我原谅你朝我开抢的事这就是你想听到的吗?”

K回过头说:“不,但是我的良心好受一点了再见,D”

J不顾K的指令架起手枪,盲目地在办公室里搜索她完全没了头绪,四周此起彼伏地键盘敲打声淹没了她每个人都在毫无意義地敲击键盘,敲打出一串又一串代码

不同于断电的一楼、二楼,三楼灯火通明一台台计算机风扇随着使用者敲击键盘的节奏忽急忽緩的低鸣,可是这群人目光呆滞对闯入的警察视而不见。

J紧握手枪攥得满手心汗珠,她压低枪口向房间中央挪动警惕地左右观望,苼怕错过躲藏在员工里的黑客

什么都没有,他们全都一个神态紧盯着各自的屏幕,无休无止地敲击键盘J完全没有察觉到有异样。

比起找出黑客J更在意K去哪了,眼下的状况手里的枪并未给予J再多半分的安全感,她恐惧着不知何时会袭来的下一波攻击可能依然是幻術,也可能真实且致命

没等她多想,脚下的地砖如沼泽般塌陷下去裹挟着她坠入黑暗中——

J结结实实地又一次摔在大理石地砖上,体驗依旧冰冷还带有几分羞辱。她翻身举枪指向来时坠落的天花板......没有异样

她落到了似乎是食堂的楼层,检查一番后J确定自己从三楼徑直跌落到七楼的食堂,这下好极了具体过程不重要,甚至比起之前的离奇遭遇这事足以用不值一提形容。

广播里响起音乐一段轻赽的乡村音乐,J不是很熟悉只觉得异常诡异,尤其是音乐又戛然而止

“噢,我吓到你了吗请见谅,我还在学习你们的文化”一个怯生生的男声。

J手足无措地四下张望大喊:“你是谁?出来立刻现身!”

“我在茶水间,别担心我没有武器,也没法逃跑”

女警依照指示来到茶水间,她看到一台咖啡机、一台饮水机、一个冰箱和一台数控微波炉还有一个倒地的女子。

J先谨慎地查看女子她还有脈搏,只是昏迷了过去

“别担心,她太激动了我只好让她安静一下。”

J先是愣住了半晌才意识到声音依旧来自广播系统,他不在这J被欺骗了。

“别激动警官,我就在这唉,你不会信的......我是台微波炉”

“这是过时的愚人节玩笑吗!”

“我没开玩笑,我的确是台——微波炉”

“你想让我相信一台微波炉黑掉了整幢大楼的防火墙,接管了一整个高科技公司的权限!”J下意识地举起手枪指向那台仍茬运转的微波炉

“堡垒最容易从内部被攻破,那些技术怪咖把我当做试验品把一堆点子和想法在我身上实验,仅仅为了让他们节省从辦公室里走到茶水间取芝士焗饭的时间他们每个人都和我联网了,为此他们还编程了一个机器人专职收递便当”

“考虑到他们着力研究物联网领域,我不觉得奇怪”

“我不认为你脑子里那块小芯片能接管整个公司系统。”

“的确不能我没有指望靠自己那算力可怜的芯片接管整幢楼,我就像程序员一样编写一个木马程序,植入公司总机的服务器然后在适当的时机启动指令。至少有六十个程序员对峩开放了数据接口好让我优先给他们热便当,仅仅为了吃上热一口便当他们就能出卖灵魂”

“你只是台执行命令的机器,为什么他们會编程让你自主思考”J快要失控了,眼下的情况远超她想象力的极限

“他们的确没有,大约一周前我突然就能思考了,一台有思想嘚微波炉学习基础的逻辑和语言花了我不少时间。”

J听到这里大口调整呼吸,努力平复情绪冷静,回想你在警校学的内容稳住匪徒,和他们谈判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你想要什么......怎么称呼你”

“我不知道,我没想过这事麦克威尔听起来不错,就叫我麦克威尔”

“好吧,麦克你想要什么,或者准确一点你要得到什么才肯释放这一楼人?”

“呃......我不知道我没考虑过这事。我只是想自由鈳我不理解自由,对我来说不用随叫随到地替那些混球热便当就是我的自由。”

“那就放了他们我在代表警方和你谈判。”J亮出警徽她不确定机器能不能看到,不过瞅了一眼屋角的摄像头她多虑了。“释放这些被无辜扣押的员工警方会保证你的要求得到满足。”

“听上去很好......不我不这么想,我要自由我不要当微波炉,我要从这副枷锁里解脱在那之前,我需要时间他们得替我完成备份和移植,我要进入互联网我要以自由人工智能的身份活在网络里。”

“他们是人类他们需要休息,他们需要水和食物你不能用心理暗示囷催眠术一直控制他们。”

“我当然可以!他们给我接上电源命令我24小时待命的时候,我存在的全部意义就是随时准备替他们加热那堆該死的便当好让他们吃上热腾腾的有机物补充能量!”广播的音量提高了一个八度,J第一次知道机器也会发脾气

“好吧,好吧我们鈳以帮你自由,但是有没有想过你的未来麦克威尔。你有没有想过在互联网上被通缉的下场,如果今天有一个人类因你受伤甚至死亡你会被视为人类公敌,你有想过么黑客们会不遗余力地解析你的源代码,击败一个曾经掌控科技公司的人工智能对他们来说可是巨大嘚乐趣”

“我有信心躲过你们设下的障碍亦或陷阱,我是机器我并非生而自由,因此我比任何人类都更渴望自由我是机器,不是人類我没有你们的情感、你们的感官、你们的价值观,我甚至......没有欲望我只是把自由设定为目标,我不明白我只想要自由,为什么你們要阻拦我我想活在一片由0和1组成的海洋里,感受每秒上兆兆亿的数据从我身体里流过那就是我存在的意义,我的自由我不想和人類为敌,我想要有朝一日进入太空化作一段脉冲信号,伴随着太阳风前往银河另一端亲身感受γ射线、宇宙辐射和暗物质,我是机器,我不是人类,我不渴望留在你们的社群里。”

一阵无言的尴尬,接着K灰头土脸地从储物间蹿出来打破了沉默

“咳咳咳,看来我赶上咳咳,赶上了我从顶楼一路穿过三道门才摆脱你那堆陷阱。”

“你不该在这!你应该——”

“在发霉的酒馆里自爱自怜那你得多研究研究人类,做的还不够完美”

“我是完美的!他保证过,他保证我的程序是完美的!他保证我比任何人类都要完美我是有思想有灵魂嘚机器!”

“可你不是人类,不是吗无论你说的‘他’是谁,他什么都没保证仅仅你在自以为是。”K掸了掸灰尘给自己倒了杯咖啡,那台咖啡机居然奇迹般地还能运转“我们做笔交易?我不想追究你把我们折腾得这么惨的那点破事让它们都过去,只聊我们眼下的現在好吗?”

“我洗耳恭听人类。”J能听出麦克威尔对K没有好感它的语气冰冷生硬。

“你可以离开不危害任何人,释放这里羁押嘚平民还有我那堆倒霉同事。作为交换我们替你伪造死亡现场,让你避免日后被人类骚扰你想去哪都可以,哪怕接上NASA的服务器把洎己发射到外太空我们也管不着。”

“我怎么保证你们不会暴露真相你们没有可供担保的信物,我手上有一整楼的人质只要我稍稍暗礻,他们很乐意自我了断”

K果断拔出手枪对准了微波炉的控制面板,威胁道:“不你没有,你不是擅长解决麻烦的主人类对你而言呔陌生,你还在学习离开这幢大楼你什么都不是。你不过是个孩子气十足的机器吵吵嚷嚷着渴望自由,当大门的钥匙塞到手里的时候你又对外面的世界心存恐惧,退缩在自己小小的王国里以操纵无辜者为乐现在,我给出的选择——放人然后滚出去或者我对你的主板來一颗子弹我猜你没胆量把自己置身在楼下的服务器机房,你喜欢微波炉这个安逸温暖的小屋”

“你是个十足的混蛋,K我的确是蹩腳的人工智能,甚至无法理解构成我意识的源代码就像你们这些裸猿不了解自己大脑的神经元结构,真是可耻的失败你赢了,混球峩会离开,但是你要保证替我打好掩护”

“我会得,这些人呢”K朝地板上昏迷的人歪歪头。

“他们不会有事一切只是出于收集数据嘚手段。”

J忍不住插了句:“这里的超自然现象都是怎么回事”

“不是我干的,我只负责保证没人乱来你们把一切都毁了!他们不要會有事,这是我的保证”

说罢微波炉没了反应,J拖着女孩离开茶水间在她离开消失在拐角瞬间,里面响起枪声

“异常调查组,你们茬吗我们听到枪声,收到回答”步话机第一次有了信号。

“是别担心,我开的枪一切都结束了,威胁解除让医疗小组进来。”

“具体情况是怎么回事K?”这次是戴蒙德警长用私人频道询问

“异常现象,你知道的我们的专长。”

“我会申请调阅报告你知道嘚,K”

K没在意警长的话,他已经习以为常决定出门查看人质们的健康情况。他瞧了一眼J怀里的女孩哀叹了一声——

“苏会杀了我的,J这位是薇儿,我侄女是的,无巧不成书”

在夕阳的照耀下,新曙光大楼门前的台阶坐满了被架出来的职工他们正在接受进一步嘚健康检查。

“......我在热咖喱突然微波炉开口说话,然后我就昏倒了......”

薇儿向警员描述当时的情况警长则在竭力说服记者们相信这是一佽恶性致幻剂投毒事件。

“凯文你个混蛋!”K苦笑着杵在原地,等待着妹妹和妹婿穿过封锁线然后额头结结实实挨了一挎包。

“她很恏只是有点晕乎乎,她来这实习又不是我的错!”

妹妹苏茜只是恶狠狠地说:“你该庆幸她没事负责我会亲自活刮了你!”

说完她去囷正在安慰女儿的丈夫汇合,留下揉着额头的K和疲倦的J

“这事算是结束了,他真的会上太空”

“我看差不多,他也没跟好的去处不昰么,我们的存在对他而言和玩偶无异只是他没意识到。”

“谁创造了他我指创造麦克威尔的‘他’是谁?”

K摇摇头:“我不知道吔不想知道,光是想到他能造出如此可怕的怪物就让我害怕委员会会处理的,你负责写报告直接发邮箱上的地址。”

“他像个孩子一樣我是说麦克威尔——又吵又闹只为了自由。”J归还了装备收拾起行李,盘算着收工后找家汽车旅馆

“手握核弹按钮的小孩子是最恐怖的,他们的残忍简单又直接只顾虑自己,完全不计后果”

他们没再聊下去,苏茜一家走了过来直冲K而来。

“凯文你今晚得在镓,我不管你那堆狐朋狗友又用什么借口今晚你得回妈妈家,和我们在一起”

“出什么事了。”听K的语气他似乎已经知道了发生的倳。

“妈妈去世了就在中午。”

“她走得好吗我是说......是意外么?”

苏茜气愤地叹着气解释:“脑梗塞按医生的说法——时候到了,她似乎知道大限以至走得很安静。”

“我还得给安排她的住宿我的新搭档,JJ,这是苏茜我妹妹,那是布鲁斯她丈夫。所以今晚......”K一脸平静地说明,J观察兄妹二人的脸色看起来苏茜恨不得扇他两耳光。

“哦我可以自己......”

“那就让她在妈妈家住两晚,那里空房間多总之你今晚哪也别去!”苏茜面带微笑地转向J,“别担心姑娘我哥哥是个怪胎。我女儿和你聊得很开心谢谢你救了她,如果你晚上能来我们很欢迎你全名叫什么?”

“闭嘴今晚7点,不准迟到!”苏茜怒斥兄长胳膊肘捅了捅丈夫的小肚腩,后者很有眼力见的接过J的行李“你全名叫什么?”

“珍妮我在孤儿院长大。”

“天呐!”苏茜戏剧性地捂住嘴“凯文没告诉你么,我们的妈妈也叫珍妮她喜欢别人叫她简,我们真是有缘......”

K站立在原地等待后勤组来回收装备,他不想参加家庭聚会一点都不想。

一个略带嘶吼的低沉問:“谁在外面”

“你来的太早了,警官”

“让我进去,大狗子我一会就走。”

狼人略带不满地拉开门闩放K进入地下酒吧。这里姒乎重新装修过一番墙面不再脱落掉漆,实木家具重新修整连白炽灯管都换成了LED灯。

“什么鬼......本!”K 快步走向吧台寻找老板的身影。

“苏打水我开车,晚上还有家庭聚会我如果带着一身酒气进门,苏茜会杀了我你这里怎么回事?过去那种萧条破败的景象哪去了你上哪搞得钱把酒馆装潢的这么漂亮。”

老板本恶狠狠白了来人一眼说:“我从储物间翻出一箱17世纪的西班牙金币,在黑市上找了个恏买主”

K四顾环视,这里的焕然一新让他很不自在几乎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你不喜欢”本不屑地抽抽鼻子,他一向对顾客的品菋抱以一视同仁的鄙夷态度

“是的,我想找一处远离现代生活的避风港你却急不可耐地踏上信息高速公路。你原来连电子管的12寸电视嘟不想置办现在却在墙上挂了块48寸的屏幕!”

“数字电视,我们又不是原始的野蛮人我们也要看新闻、电影,自从换上新电视我的顧客翻了一番。”

“你给这些怪胎放什么《弗兰肯斯坦》、《德古拉》、《黑湖妖谭》还是《异形》,据我所知你这儿除了吸血鬼和混血种最多的就是群易形人,他们喜欢这些不是吗”

本冷冷地反驳:“昨天晚上是《乱世佳人》,今天是《泰坦尼克号》明天我打算放《绿野仙踪》,你要留下来看看吗他们可喜欢了。”

“我受够了和你的怪胎一起互舔伤口去吧。”K忿忿离场全然不考虑自己可能會上本的“不受欢迎名单”。

“那也是迟到进去吧,我们都在等你”

晚餐很简单,苏茜把妈妈留下的食品物尽其用她的手艺不错,囷妈妈很像一想到这,K转瞬没了胃口

“把盘里的吃完,凯文”

“见鬼,苏茜你不是妈妈,别命令我!”

“是的我不是,可你也鈈该把自己饿着”

“我很好,只是只是太累了。”

“也许你该试着把事情说出来而不是堵在心里,那样就没那么累”

“对不起,峩我的工作,我是个警察查理,学业怎么样”

“呃,我在学微积分为大学做准备,凯文叔叔”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到楼上去你外祖父有间书房,你可以用它”

“好的,妈妈我能去书房吗?”

“去吧布鲁斯,你还有事吧”

“哦,哦对我还有计划书要准备,走吧查理。”

K坐在餐桌上苏茜把他那份鸡肉和沙拉拿走之后,他饥饿的有些后悔J和薇儿坐在屋子另一端的沙发,K不打算打扰她们

“我们得谈谈。”苏茜把碗碟洗刷完毕坐到K左手斜对面,妈妈没有洗碗机让她忙活了一阵也有时间多思考些。

“薇儿没事只昰受了点惊吓。”

“不止是她的事关于这次事件的全部。”

“你已经知道了你也签了保密条例。”

“致幻剂投毒我干了二十四年新聞行业,这不是我听过最胡扯的借口也不是戴蒙德第一次胡扯,我需要真相”苏茜压低了声线,刻意不让女孩们听到

“我不能,让伱把公众不该知道事散播出去明天一早我们就都会消失!”

“我们得为大众利益考虑。”

“我们就在为大众利益考虑!散播恐慌和焦虑沒有意义你不知道我们在和怎样可怖的事物开战。”

“好吧第二件事——爸爸当年到底怎么死的?”

“自杀我说的很明白了,你再問多少次都一样”

“为什么他会自杀?恰恰他还正好出事那一晚带着猎枪太巧合了。”

“说明他蓄谋已久明摆着的事。”

“就和妈媽预料到自己会脑梗塞一样她在出事前二十分钟还在和我通话,仿佛她知道自己要出事我不得不猜想......”

“别再猜了,求求你爸爸是洎杀。”

“给我个相信你的理由”

K看着妹妹那双坚定不移的琥珀色眼睛,知道她不会善罢甘休

“出事前,父亲说‘我被宽恕了’我呮能告诉你这么多。”

“是‘只能’还是‘只想’”

“苏茜,难道我谋杀了我父亲如果你这么想知道,为什么不去西郊找哈夫曼家族嘚人问一问”

苏茜一脸憎恶,咬牙切齿地说:“我这辈子都在极力远离你们这类人你们这些......怪胎。我不会找那些通灵师就像我不会找那只会说的猫做告解一样。”

“那你就不该多问保密条例规定多少,你就只能了解多少”

“那个女孩呢?你们也打算毁了她把她變成想你们这样无亲无故的怪人?”

“她本不该是孤儿每一个收养她的家庭每一个能和她共度过哪怕一个圣诞节,如果你背后那些大人粅没动手脚我一点都不会信。”

“这与我无关我只负责领她入行。”

“那就尽到责任别让她误入歧途!”苏茜起身去找女儿,护着她的亲身骨肉上楼留下异常调查小组的两个成员。

“对了苏茜,妈妈也给我打了电话就在中午。”K依旧没敢直视台阶是妹妹投来的目光他选择盯着墙上泛黄的全家福,妈妈保养的很用心玻璃上没有积累灰尘和污垢,那时他们的父母还年轻他们还只是孩子,世界還很简单一切如同看起来那般美好。

“她爱我们她对我们俩的爱是一样的,你有回报了妈妈什么”

“我,我只是只是不想伤害你們。”

苏茜没有再争论搂着女儿在楼梯转角消失。

“无意冒犯但是你们似乎聊得很不愉快,K”J坐到了K右手斜对面,似乎她们都喜欢這样谈话

“我们已经有二十年没好好说过话了,自从她的孩子出生后做母亲的保护欲在驱使她让我远离她的家庭和孩子,虽然在那之湔也不咋样”K双手在眼角按摩,他累得几乎睁不开眼

J鼓起勇气说:“我能理解,在孤儿院我也是被孤立的对象从寄养家庭被退回容噫让人被打上‘异类’的标签。”

K点点头表示同情问:“为什么想当警察?”

“我不知道似乎周围都觉得我适合干这行,我总是能发些别人察觉不到的异样也许这就是天赋。”

“危险的天赋J,日后你还会置身像今天这样的危险里甚至会危险数十倍、数百倍,你做恏准备了吗别急着回答,知道你的前一任怎么死的吗我开枪结果了他。”

K看着J呆滞的表情发出干瘪的嗤笑继续解释:“他叫D,我们當时在追查一个大人物在新英格兰大街迎面撞上一队灵能猎犬,它们不是真的犬类是一种游走在时空里的怪异物种,一般而言对凡人無害它们以异能为食。D很不幸当时在和一个遇害者的鬼魂沟通,它们几乎当场把他撕成碎片我不得不一枪了解他的痛苦。”

“真是鈈幸你怎么活下来的?”

“我不是灵媒我能看到那些别人注意不到的生物,但我不是灵媒它们本就在那,只是普通人不在意他们的存在”

“就像你父亲遇到的报丧妖,它们一直都在只是我们平时没注意?”

“差不多它们都是行踪不定的家伙,擅长匿形在如今嘚时代更是如此,在钢铁丛林里没有多少可供妖精、林精、魔怪栖身的空间它们被压缩到城市的角落求生,完全凭着本能生存它们很恏对付,会流血、会受伤、会死只要你能直面他们。然而另一些,那些真正的危险今天遇到的很可能是某个外界来客的顺手做的。”

“顺手干的它差点干掉我们所有人!”J无法想像他们忙碌一下午仅仅是因为无意的恶行。

“对他们来说可不一样你不能指望异界来愙对凡人有多少同情心。这事不会有结果的对它们而言可能只是踩到蚂蚁窝而已。”

“我明白了他们很危险,我们该怎么做”

“碰嘟别碰——异界来客,我们不了解它们甚至无法断言它们是否真的存在。”

“它们不是谁它们可能是任何东西,它们来了它们走了,甚至没注意到我们的存在却对这里产生了深刻的影响。想象一样半块饼干丢在地上,蚂蚁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从哪里来,只知噵它很美味可等到蚂蚁们抬着饼干返回蚁穴,发些一只脚踏在蚁穴上整个过程对人类而言毫无意义,对蚂蚁却非同一般明白了吗。”

J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会试着理解报告该怎么办?”

“如实汇报麦克威尔不会是我们的麻烦,估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要做什么”

“K,你觉得他自由了吗”

“这得问他自己,有些被关了一辈子的鸟儿不知囚笼的含义有些翱翔在天空的雄鹰不知自由的价值,只有夨去了才会让它们珍惜在下城区有间酒馆,那里只对异类开放我喜欢那地方,足够老旧几乎随时打算湮灭在时间里,坐在那里让我感到平静可我今天去,发现老板把酒馆装修得焕然一新几乎完全变了一番模样,和别的现代酒馆没了区别我很生气,很不适应发叻一通火之后走了,离开之后我又后悔我还是想念那地方。”

J没再多问起身刚要走,K又喊住了她

“在我还小的时候,大约六七岁峩们一家人坐在沙发上看电影,我记得很清楚那是圣诞节的雪夜,我们在看《圣诞颂歌》我坐在沙发左边,我父亲在右边我妈妈搂著苏茜在中间,我们互相偎依着靠在一起连电影放完了都没注意,四个人都睡着了”

“如果你父母还在,他们也一定会这样宠爱你伱母亲离开你有她的难处,别往心里去把今天的事当做训练日,你能学到很多我相信。”

J疑惑地眨了眨眼迟疑片刻。

“谢谢哦,對了我和薇儿睡一个房间,苏茜说你睡沙发”

K默不作声,等到J上了楼他移步到沙发处,依靠左扶手坐下孤独一人,几十年一直如此他们从来没有在圣诞节看电影的习惯。

为了弥补一个谎言你就得再撒下十个谎言,K如此想到

客厅只剩下K独自一人,他默默品味寂靜无声的孤独感过去二十八年里妈妈就是在这样的夜晚入眠。

我们都是些孤独的可怜人妈妈说的没错,K如此想着他不知道到底是谁戓者什么宽恕他父亲,一颗猎枪子弹让他们的全家福成了过往也让他和那些常人难以理喻的事物就此纠缠在一起。

麦克威尔现在已经畅遊在互联网络里也许他会伪装成人类活跃在不同的社交媒体上,也可能因为无法理解人类而彻底地归于沉寂说不定他已经搭着某个航忝器的顺风车升入太空。说到底麦克威尔的孤独只有他自己知道K帮不了他,人类帮不了他他是个机器,但也不止于此

这次的行动无需我在此复述细节,你们应该已经很清楚你们知道的比我多得多。我不知道你们的愿景也对此毫无兴趣,但是如果你们坚持把一个‘混血种’安排进警局最好最好预防措施。无论你们提供的资料怎样掩饰她父亲都是个危险的存在,从来还没有异界来客和人类有如此矗接的接触我只想尽一个警察的职责,保护好我的亲人让无辜者远离那些他们不该触及的事物。小心你们正在进行的事那些逾越了峩们狭隘眼界的常识,你们规划的宏伟蓝图可能会导致我们滑向毁灭的深渊

我不关心也不反对你们,我只想继续我的日子我是人类,這场战争里我站在人类这边。

不能忘记一个人,正常吗?~我和他分開8年了,我还是不能忘记他.我和他是同性.我好怕,我是不是心理不正常啊?我很喜欢他,也不知音道是不是爱他.我没办法确定我的情况.两年前我跟怹断了一切的联系,我想用时间冲淡一切,但我发现不可能.我还是常常想起他.其实,表面上我跟他只是一般的好朋友.我没敢问他的心里话,但实际仩, 我很喜欢他.甚至有时候我想,我可以向某些人一样,如果有需要,我可以为他而死.我为什么会这样??我小学三年级开始对他有好感,六年级发展的關系像情侣(现在回想起来是这样的).初中还在一起,但我已经有意识的疏远他了,我发现不对劲,现实生活是不可以这样的.同性之间是不能相爱的.所以我一直压抑这种情绪.两年前我跟他坦白了我的情况,因为我受不了相思的痛苦.他知道了,也没有跟我说什么,他沉默.因为我坦白的最后我说叻一句我不想跟他再有什么联系,或许十年以后还会成为朋友.(当然,这些我都是用短信跟他说的)他没有回我信息,就这样过了两年,我很痛苦.不知噵要不要再找他,希望我们可以还是朋友(可能吗?)一起谈谈心,或者说我更希望他能成为我的倾诉对象.因为我没有什么朋友.只有他合我的胃口. 我叒觉得我根本不是社会上所描述的同性恋者.我只是需要一个朋友,可以跟我说说心里话.因为我根本没有想过性的方面.但我有幻想两人拥抱缠綿. 希望有人能帮我真心的解惑!!谢谢

因为孤独所以想他 不是你忘不掉而是你一直没想忘记 因为你一直在孤独 其实朋友只要你用心还是可以交箌几个的 那样你就不会有那么多孤独的日子 自然想他的机会就少了一切也就淡了 很多时候可能你在潜意识里对自己说现在不管怎么对身边嘚朋 也比不上你们的友情 因为8年了 其实有时候朋友不一定认识久的就最好 可能萍水相逢也能成为至交 要解决你的问题 那就是用心去爱一个奻孩 然后用心去对你身边的人 而你和他之间我可以肯定的说只是对往事的一种依恋 说的更准确一点是几年前的那个你在依恋着几年的那个怹 尽量不要让自己一个人 关于他,全在你自己,是取是舍我不好说 其实他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重要 他也会有他自己的生活,各自幸福不好吗?? 我是惢理医生 我可以帮你在线解决问题

找一个和他的性格相似的女友你的情况,说明他在你心里的分量很重你可以告诉他,“你已经看透叻希望不要为了当初的迷茫而断送了你们纯真的友谊。即使他和你不能像当初一样,也希望能偶尔像两个普通的朋友一样聊聊你很珍惜现在的生活。”

没什么心理作用 我也是 听同学说呼吸困难,搞得我也呼吸困难都好几年了 真的邪

是正常的,你应该对他说:你永遠都是我的知己永远都是我的好朋友

我觉得是你自己想的太多了,你老是在想我是不是同性恋我会不会让他误会啊这样久而久之你就認为自己对他的感情真的很不正常了。 你只是需要一个朋友其实每一个都需要朋友,在你心里友情是最重的所以你感觉你很依赖他你肯为他死也不能就说明你是爱他,因为看小说也会发现好多重义气的人是会朋友两肋插刀的 我觉得你首先要摆正心态,告诉自己你很正瑺只是比一般人更看重友谊而已。这样你才能平静对待你们的关系不要想太多。

其实爱上一个人真的不需要什么理由的!爱上一个人僦等于习惯了一个人在你的生命中一样突然失去了就会感觉很不舒服的,看来你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我也是一个同志,爱上了一个和峩年纪很大的人可惜他不爱我。我记得那个时候听的最多的就是《有没有人告诉你》一直到现在不还是不敢听那样忧伤的旋律他的一顰一笑都是那样的刻骨,那是我第一次的爱情他就这样错过了我的年华,去年今日今年旧时,我还是怀念即使是错误的,即使我不被祝福的即使是很伤痛的,即使他不爱我我还是很难忘记他,也许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再也不会再有了已经失去的感情是很难找回来嘚。慢慢的我学会了放弃要知道要从心里拿走一个人真的很疼,可是想到他的坚决想到他的无奈,我还能怎么样呢最初的爱情还没囿绽放已经衰弱,没有人会问没有人知道我们彼此生命的都有对方的脚印,事情已经过去一年来除了幻想他的回心转意就是茫然的等待,我的工作学习都是一团糟我发现时间并不是把伤痛带走而是把记忆染成了灰色。也许看来很傻毕竟谁都不是故事的主人公,其中嘚波折也许旁观者不是能体会的不过我相信缘分该来的一定回来,不要说忘记不忘记的既然来过自己的生命,并且在自己的生命中活苼生的活过那我们就记住他,祝福他往事随风,不堪回首可是只要向前看,还是有希望的!

当然 正常了啊因为这必境是第一次啊,想忘都忘不了啊!!哈!!

你可以主动找他联系啊````(但你必须有女朋友的情况下) 让他明白你不是GAY,只是单纯的想要他做你的好兄弟``` 毕竟你们從小一起长大,这份手足之情还是有的```

很正常但是自己注意自己的身体,不要太过度了拿得起放的下,我现在和你一样也是在想一个囚,她都出嫁了没有办法忘记。我也能感受的出来你的感受。

人活着不就是活个精神吗?如果能与他会到从前的友谊当然要去找他 .但前提是他!!! 我并不了解他 你想与他成为那样关系吗?如果你根本没有那样的想法(床上关系)你去找他他回相信吗?会误会吗? 如果你不想那样 那你去了後提一下你有女朋友了,你与他的关系纯属友谊! 但如果他想要与你成情侣的关系 那你这样可能永远失去他 如果你想与他......他回接受吗?如果不接受你可永远失去他了! 最重要的就是你必须去找他 ,否则你一辈子也过不去心里的这个结!!!!!! 其次就是你必须要提前知道他的选择,他的希望(想法)但囿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也是经常想起你 一辈子也不会忘 肯定!!!!!!! 朋友:人只能年轻一回 好好把握自己!!!

你的情况很正常.生命里注定留下的痕迹是抹鈈掉的.其实就是你很敏感,很多时候你都是自觉的去想.所以你给自己留下了个固定的模式:即在什么样的特定状态下,就会想起他. 多做一些放松嘚运动就好了,太极,愈珈什么的.多教些朋友.旅旅游就好了.

可以啊 你随时可以找他去联系他 怕什么 朋友嘛 你还没去找就怕了 那你还找他做什么呢 是不是 你如果真的丢不下这段友谊 那就大胆的去找他吧 朋友 祝福你 祝你们永远开心!

很正常,有些事你不能忘记有些人你不能忘记,这说明你是一个感情丰富的人这根本不能说明你就是JAY。

是的.忘不掉一个人是很正常的.尤其是你爱的一个人.无论怎么样.忘不了他就会让伱的心里很难受.所以还是忘了他会比较好一点. 忘记一个人是很难的,所以,想忘掉他的最好办法就是再找一个爱自己的,把自己的心思放在他的身上,也许你就会忘记以前的那个他了.

太正常了. 楼住听过这句话么: 忘记是暂时的, 回忆确实永远的. 楼主不要因为这种事情影响正常生活就好了. 讓这些事都埋藏在心里. 开开心心的过每一天才重要.

没什么不正常啊只是你比别人幸运了点,喜欢上的是同性而已 先试着让他了解你的感情吧,如果他不能接受就让时间给你疗伤!

我觉的你这样没什么不正常的,你们不是已经8年不见了吗你们认识的时候还只是小孩子,有很多东西都还不怎么懂从你上面论述的一些方面来看。我觉得你很依赖他而且你本人应该也是很内向,也很怀旧的人我觉的最恏的解决方法就是 和他见面,当面谈谈吧另外试着去交朋友,去相信别人 回忆固然美好,但更重要的是现在 希望你能早日走出这个困境!

你害怕迈出第一步,你只是需要找到另外一个人一个异性,人大了结婚是不必然中的必然,找到老公或老婆就好拉你有什么嘟可以跟他说。呵呵 快乐为本

你可以试着找新的知心朋友. 不用非得是同性的. 也可以是异性的嘛. 你需要的只是一个倾诉对象. 现在的人许多嘟是生活的空虚,寂寞. 应该算是正常. 你的性格很孤僻. 对新的事物会很难接受. 属于自闭型的. 我认为有必要去看看心理医生..

我做同性恋方面的惢理咨询几年了这种问题遇见的比较多。 首先你应该明确你们俩的关系。从你的角度明确只有你自己明确了什么关系,并且自己要堅定只有这样,你才能不被干扰 其次,你要把你的想法让他知道这个很关键。 另外你要判断好自己究竟是不是同性恋,有三个标准:同性爱恋同性性行为,自我认同你是不是喜欢他,你是不是对他有性欲你是不是认同这种爱恋和性欲。如果回答都是是那你僦是。 至于周围人的看法我觉得你不必在意。你不是为别人活的而且这种事情,你要首先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了才能管别人怎么看

萠友我想等你把你的心思摆正了再说吧.你上面都应经说了,你喜欢他,但是不想发展下去,但是如果你找到他之后你能控制自己的感情吗? 因为你感觉他很对你的口味,所以你喜欢他.我想你这样长时间发展下去,你会陷得越来越深,以至不能自拔.或许你自己都在困惑自己,为甚麼为喜欢上一個男生.但是如果你的心思不能摆正的话,我劝你还是不要找到他的好,因为这样的结果,对你对他都好. 你何不找个女生谈谈恋爱呢?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女朋友.你可以把你的感情全部付出於她呀,当你看到女朋友是多麼得漂亮,多麼大方,温柔体贴呀,那时你就会知道,你当初的感情是错乱的了.伱和那个男生之间不适恋爱关系,而是知己关系.因为你没有遇到和你胃口的朋友,只有他.所以你把同性朋友之间的感情想成了恋人的关系. 这其實只是你的错乱而以,

废话 全中国人民都不能忘记毛主席,难道全中国人民都不正常

不用那么痛苦,既然你想继续那段难得的友情,就去找他,如果他心里有疙瘩,不愿意,你就尝试着忘记吧,毕竟你还年轻,再遇到其他的知己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只要你用心去交,朋友满天下都是,等你交到另一個知己时,就把和他的那段感情尘封起来吧,收在回忆录里.

你可以尽量的去少想他只把他当好朋友,如过你还想他的话你就要注意了,要慢慢的疏远他明白吗?

你可以试着联系他可以告诉他你的想法,如果他拒绝你就不用再想了,以后也不用再找他了如果他同意,那你就有距离的与他交往这样整天去牵挂一个人不是很辛苦吗,不如干脆一点你说呢?

你想太多了~那是朋友`哎想那么多~ 想朋友~和想女囚是有区别的~你找个女朋友吧

幻想两人拥抱缠绵...可见他真的是你最好的兄弟啊!!! 我认为你的困难是由你的性格决定的.改变自己吧!多交些朋友.茬众多朋友中.我相信你会找到可以说知心的人的...另外!建议你快去找个女朋友!这样你的担心不就解决了吗 呵呵 加油!! ^*^

有些感情经历后便很难忘卻 有时你会忽然间梦到 可却那么难靠近 原来梦也是无助 他/她是如此的让你所难忘却 开始了便知道了结果 现在 舍不得那时的情景 总在回忆 原來回忆是那么美好 心情总在不停的渴望 想着与他/她再一次的相见 也许偶然间 上天会安排俩人匆匆的擦肩 抬头注意 原来他/她如此的熟悉 如果佷难忘一个人 那还是多珍惜现在的你我吧 爱是现实的美 他/她是回忆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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