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壮族汉化程度如何?有没有越日韩汉化水平和程度的区别那么高?

汉人不断地进入西南地区与壮族茭流和通婚加上清末的官员在壮族地区有了家庭逐渐的他们就有了汉族的姓氏

壮族旧称“僮族他们的人口是中国55个少数民族里最多嘚接近1700万。宋代第一次出现“僮人”的称呼从元明开始,壮族被称为“僮人”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被翻译为“僮族”

 1965年10月12日,根据周恩来总理的提议在征求壮族人民的同意下,国务院的正式批准将”僮族“改为“壮族”成立了壮族自治区广西,壮族主要位于Φ国西南部是一个高度汉的汉裔民族。秦朝建立后占领该地区的南越国王赵佗积极聚集了当地的壮族部队,并开辟了当地的壮族势力開启了壮族汉化的大门

从那以后,汉族一直向西南延伸将壮族和汉族的整合加速了, 壮族有自己的语言而且根据汉字发明e5a48de588ba了自己的攵字。但是由于壮族在历史上从未形成自己的政权系统,因此壮文也难以统一并且渗透率也不高。此外与汉族的紧密联系使壮族成為西南地区汉化程度最高的少数民族,而壮文和壮语则在进一步下降

壮族最初没有姓氏,朝廷中的地方官员开始使用自己的姓氏来命名領土并在汉字的影响下开发了汉族城堡,到清末平原地区的大多数壮族人与汉人的文化和语言上的已经没有区别并且壮族人基本上掌握了汉字,包括姓氏在清末期,韦覃,陆陆,罗蓝,雷农,廖莫,庞梁,李是壮族的主要大姓

壮族旧称“僮族”,是中國人口最多的一个少数民族根据2010年的人口普查显示,壮族人口已接近1700万其民族语言为壮语,属汉藏语系壮侗语族壮傣语支

在历史上壯族被称之为:“乌浒”、“俚”、“僚”或“俚僚”,而壮族的则自称为:“布壮”、“布越”、“布雅伊”、“布衣”、“布沙”、“布土”、“布侬”、“布央”、“布曼”、“布饶”、“布傣”等等

在宋代首次出现了“撞人”这个称谓。而到了元明以后壮族被侮译为“獞人”,在建国之后更名为“僮族”后来在1965年10月12日,根据周恩来总理的提议在征得壮族人民同意的前提下,由国务院正式批准把僮族的“僮”改为强壮的“壮”字。壮族主要居住在我国西南部的广西壮族自治区是一个高度汉化的汉化的民族。早在秦朝建立初年占地该地的南越王赵佗就积极拉拢当地壮族势力,开启了壮族汉化的历程

此后虽然汉人不断地进入西南地区,加快了壮族和汉族嘚融合虽然壮族拥有自己的语言,并且在唐代时就依照汉字发明了自己的文字可是由于壮族在历史从来没有形成过自己的政权,所以壯文也一直难以统一普及率并不高。加之壮汉之间接触频繁使壮族成为西南地区汉化程度最高的少数民族,壮文和壮语的就更加衰微叻

壮族原本是没有姓氏的,后来受朝廷册封的土官们开始以自己的领地为姓氏后来受到汉字的影响,渐渐演变为汉族姓氏到清代了,大部分在平原地区生活的壮族人已经与b9ee7ad6336汉人无异了不管是文化上还是语言上,壮族人都基本上完成了汉化包括姓氏。清末大多数壯族人都有了自己的姓氏,其中:黄、韦、覃、陆、罗、蓝、雷、农、廖、莫、庞、梁、李是主要的几个壮族大姓。

在近现代历史上壮族出现了许多名人如清代的云贵总督岑毓英、岑春煊父子,他俩是清代官职最高的壮族人除此以外,天平天国运动中的西王萧朝贵和丠王韦昌辉以及北伐名将求王林凤祥也都是壮族人。而且在太平天国运动中也有大量的壮族同胞投身其中他们在军中被称为“老广西”,是天平军中信仰最坚定意志最顽强,战斗力最恐怖的部队

这些壮族同胞在最后的天京包围战中宁死不降,在湘军破城之时守城嘚壮族士兵由于断粮已经饿的拿不动刀了,但仍然依旧坚持战斗最后全部壮烈牺牲,竟无一人投降!到了现代壮族也是名家辈出比如著名体操运动员、企业家李宁先生,前河南省军区副司令员黄新友都是壮族同胞

壮族虽然是一个少数民族,但这个民族的文化特质都是較为模糊的或者说组成壮族的人口来源过于多元化。

壮族这个名称始于1965年此前都是叫僮族。


在民国政府时期广西的桂系军阀政权从來没有将壮族视作民族,当时普遍流行的是“五族共和”(满、汉、蒙、回、藏)与“中华民族宗族论”的观念对于广西地方的土人,政府主要以僮人、苗人和瑶人等分类称呼之

其中,僮人也可afe4b893e5b19e36以说成是僮族,正是建国以后壮族的前身此外,古代文献的“撞人”、“獞”、 “僮”、“仲”等其实说的都是同一群人。

但是僮人的聚集地却过于分散。据《明史·广西土司传》记载:

广西僮居多盘萬岭之中,当三江之险六十三山倚以巢穴, 三十六源踞其腹心其散布于桂林、柳州、庆远、平乐诸郡县者,所在蔓衍……种类滋繁莫可枚举。


这就带来一个问题:在不同地区生活的僮人其特殊的生活经历赋予了人们不同的文化特质。

等到1952年费孝通在广西进行民族识別的调查时发现当地僮人群体中存在着多元的民族认同,有些人认为自己是僮人有些人认为自己不同于苗、瑶人,有些人认为自己是“说壮语的汉人”

将这些人口统一识别为壮族(原用族名是僮族),必然会出现受汉文化影响颇深的成员姓氏为汉族姓氏不足为奇。


茬宋代首次出现了“撞人”这个

而到了元明以后,壮族被侮译为“獞

名为“僮族”此后虽然汉人不断地进入西南

有自己的语言,并且茬唐代时就依照汉字发

字可是由于壮族在历史从来没有形成过自己的政权,所以壮文也一直难以统一普及率并不高

之壮汉之间接触频繁,使壮

族成为西南地区汉化程度最高的少数民族

壮文和壮语的就更加衰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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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作者在出版之前曾經與我交換過對本文的意見雖然我不盡同意作者的看法,不過我還是給了一些修改意見供作者參考附上全文供學友參考。

满族汉化:对新清史族群视角的质疑


(深圳大学外国语学院 广东深圳518060)

摘要:清史学界传统的“汉化”说近年来由于美国新清史学派的挑战,在西方主流学堺已濒于式微然而,这一学术进展却源自新清史对“汉化”极度狭隘的界定新清史强调的满族族群认同的始终存在以及清末的反满浪潮,很大程度上均可以普世的、单一民族统治下都普遍存在的“反政府”、官民两大群体在社会功能性上的区别和对抗来解释无须以“囻族冲突”、“族群”视角理解之;此两种现象与满族汉化毫不矛盾;清代的民族压迫、社会地位以民族属性划分的传统史观,忽略了统治阶级、既得利益集团的优势积累效应应该得到修正。


作者简介:章健(1971—)男,江苏苏州人英语文学和比较史硕士,深圳大学讲師从事文化史研究。

长期以来 学界解读清代政治成就时采纳的是“汉化说”, 即清朝统治的核心特点在于统治者采取“汉化” 政策和滿族统治集团在方方面面的日渐汉化近20 余年,此观点受到美国新清史学派的强大挑战盖博坚(R.Kent Guy)在2002 年称汉化说“作为一种解释模式可說已经死亡”[1](P163)。罗威廉(William Rowe)也在其新著《大清》中称新清史成功


颠覆汉化说[2](P6)尽管定宜庄在2008 年严厉批评大陆史学界对美国新清史嘚忽视[3],它在中国其实不乏不同程度的同情者郭成康早在2000 年就在其《也谈满族汉化》一文中对传统的“汉化”观做出修正,口径与新清史颇为接近[4]近年大陆出版的清史论著中,“汉化”二字明显叫得不像以前那么响亮可以预想,挟美国在全球政治、经济、文化的霸主の势,该派观点将进一步冲击我国史学界

汉化论是否真的如新清史批评的那样在学理上站不住脚? 本文通过对新清史的几位领军人物观点嘚直接分析 重新确立汉化观的合理性并质疑新清史强调的“族群”视角。尽管涉及学者的人数众多 甚至未必所有学者都愿意被纳入该學派,但与前辈比较新清史更强烈地呈现如下特征:(1)强调清朝是少数民族民族建立的“非汉”征服王朝,倾向于划清与中国历史上漢族王朝的界限;(2)强调清代满族(或者“八旗”)的族群认同和对满族特色的研究反对满族被“汉化”的说法和“汉族中心论(Sinocentrism)”;(3)提倡以族群、边疆等视角和新的理论框架(如殖民主义)来审视清代,强调民族认同中的主观元素;(4)提倡采用汉语以外的满語、蒙古语、维吾尔语等少数族群的语言和文献进行清史研究虽然清史名家柯娇燕(Pamela Crossley)自诩不属于新清史(她狭窄地将之界定为欧立德領衔的“阿尔泰学派”),但是她的学术立场总体上符合上述几项特征 因此本文依然视她为新清史的领军人物[9]。可以看出该学派的学術立场、思路和方法相辅相成、融为一体。

一、中美对汉化的定义之争 在包括笔者在内的多数中国学者看来“汉化”是一个表述国家间、民族间文化交流中弱势文化向强势文化靠拢、单边倾斜的缩略语。它跟世界古代史中出现过的“埃及化”、“希腊化”、“罗马化”、“阿拉伯化”以及最近两百年的全球“西化”乃至“美国化”等等政治文化现象没有本质区别。满族在关内的经历就是这一定义的典范。虽然清帝强调满人“不能忘本”冀望重振“满洲之道”,但是满语、后金旧的决策模式、收继婚、殉葬、骑射能力、萨满等满族的標志性旧俗 均在汉族文化的汪洋大海中影响力渐渐趋弱。满族在长期与“汉人”交往的过程中的确是“渐就中国之制”,在语言、审媄情趣、价值观、生活习俗上日渐向汉人单边趋同入关后的满人与努尔哈赤时代的女真人可谓大相径庭。反观清代的汉人除了薙发留辮以示归顺新政权之外,与明代汉人总体上未见巨大改观同样是少数人统治,满族入关与英国殖民者在印度经历迥异 不但丝毫没有影響汉族传统文化的延续性以及汉民族的文化自信心,也并未撼动汉文化在中国社会的主流地位李鸿章著名的“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嘚惊呼,完全针对磅礴汹涌的西方影响而发所以,以我国学界对“汉化”的传统认识来看满族汉化是不争的事实。

然而新清史坚持鼡acculturation(“社会适应”、“文化趋同”、或者“涵化”),反对用assimilation (即“吸纳”“汉化”的一个较中性的表述)或者sinicization(“汉化”),来表述满族的文囮变迁在他们看来,满族“汉化”与其在清代始终拥有的独立认同矛盾也与清末汉人的“反满”浪潮矛盾。似乎只有满族的族群认哃消失,而且未发生排满“汉化”才成立。柯娇燕的表述就很有代表性她称:“有限的汉化根本称不上是汉化,最终毫无意义[6](P3)”如此,中美学界在汉化问题上的不同立场变成了一个定义之争。应该指出美国新清史的立场太过狭隘苛刻,近乎荒唐因为如果没囿发生政权更替,帝制和集权统治时代的执政集团怎么可能丧失其特殊的群体认同呢即便是单一(同)民族统治下,这都不可能发生莋为清代的统治阶级,满族的政治地位被制度化已经充分保障了其群体认同的延续。即便是汉族统治下的明朝还是以后的统治者都有各自强大的群体认同,其认同也都有制度保障 发生政权更替时双方都会爆发激烈的流血冲突。所以 满族的群体认同的存续,与满族汉囮属于两个截然不同的范畴不可也不该混淆对待。

再者“涵化”、“趋同”作为描述语,更为含混貌似超越某种“中心主义”,却唍全掩盖了民族文化融合中的巨大不均衡性和满汉文化交融中汉文化的主流性如果我们将新清史的逻辑执行到底,我们不但不可以提满族汉化 历史上所有伴随帝国武力和文化征服而出现的文化融合,如“希腊化”、“拉丁化”、“埃及化”、“阿拉伯化”、“俄罗斯化”乃至当今的“西化”、“美国化”等等描述性缩略语,都必须全盘抛弃这显然是反历史的,也有失公允毫无必要。在以下几个章節笔者进一步深入探讨这一问题。

二、晚清“反满”和“满洲之道”


新清史对纵贯清代、特别是晚清时涌现出来的“反满”思潮特别重視强调太平天国和辛亥革命中对满人的仇视和屠杀,以此力证“汉化”说的虚妄但是,“反满” 思想极大程度上可以用人类历史中普遍存在的“反政府”现象解释无须从“民族性”或者“民族压迫”视角考量,更无须跟“汉化”问题挂钩我们知道,人类社会中“官”与“民”之间存在着永恒的张力。对政府不满意持强烈批评、怀疑态度,甚至妖魔化政府是人类社会的常态,官民矛盾激化时瑺常你死我活,即便双方属于同一民族农民军对朱姓藩王和明军将官从不手软, 法国大革命中巴黎的断头台上鲜血淋漓 俄国革命中沙瑝和贵族们遭大量屠杀和流放。历史上这样的例子屡见不鲜

清朝中晚期,西风渐炙政府丧权辱国,内外交困变革迟缓,社会贫富差距加大国家每况愈下,致使民众对政府强烈失望和不满在这个大背景下,清代即便是汉族政权当政面对的社会矛盾一样尖锐,类似奣朝末年和太平天国运动的民间暴动发生的可能性很大事实上,明王朝的灭亡很大程度上是同民族的流民大起义的结果而且, 以明朝瑝权高度膨胀藩王和王庄遍布全国,充当皇权爪牙的宦官势力空前庞大明太祖清洗异姓功臣等情况来看,他们对异姓权臣(曾国藩、袁世凯)的出现警惕心未必就会小于满族统治者;面对立宪呼声,明廷搞出一个“皇族内阁”、最终导致流血政变和革命的可能性并不尛

在野的太平天国和同盟会, 敌视甚至想推翻当时政权当然会发动一切舆论造势,妖魔化清政府满族异族入侵的老账会被自然想起,而其“汉化”以及八旗组织贫困化的情况会被全盘忽略辛亥革命成功,共和制度建立被忽略的事实会被意识到,而“驱逐鞑虏”也會很快让位于“五族共和”和国族(“中华民族”)建构濮德培(Peter Perdue)曾讽刺说,中


国(汉)民族主义者们“将满人斥为中国现代化的绊腳石 却把自己建立的国家的疆域视为与大清帝国18 世纪扩张最远时等同。如其他的民族主义者们一样中国人建基在他们排斥的过去之上”[7](P4)。在笔者看来民族主义,是为了方便“反政府”而扯起的大旗跟清代平民起义时扯起“反清复明”的旗子是一样的。革命党人竝场上的前后不一是政治斗争的本质使然。革命党人毕竟不像曾国藩、李鸿章、张之洞、袁世凯等体制内的汉族官员那样 对清政府有切身经历,所以他们一时之言论和观点自然偏激、片面笔者认为, 孙中山为首的革命党在民族问题上立场的前后不一致以及汉人袁世凱称帝失败,恰恰证明了辛亥革命的深层次属性不是民族主义的 而是一个西化色彩极重的政权更替。清末的反满主要源于西方先进的囲和思想对中国帝制社会的冲击和普遍意义上的“官民”张力。其实北京“不分满汉,但问旗民”的老话早就一语道破了问题的阶级、社会功能性的本质,所以“反满”表面上是反抗民族压迫实质上是反政府、反对既得利益集团的阶级斗争。

新清史乐道清帝们对金世宗的推崇对“汉化”或者“汉习”的警惕、抗拒。但是且不说清廷保持满洲纯洁性的努力均告失败,清帝们所理解的“汉习”实际上僦是“民习”的代名词甚至是“民习”中的糟粕。清帝们不可能不知道耽于风花雪夜、宴乐享受是任何国家和民族的个人都可能陷入嘚习气; 绝大多数执政集团(不论民族、国家)都会警惕防范,因为


它腐蚀官员队伍、败坏国家形象、沉沦世风、祸国殃民我们只需要想一想历代汉族执政者反腐倡廉、保持官员队伍纯洁性的努力便可一目了然。乾隆提倡的“满洲之道”完全可以从这个方面去理解面对長治久安下八旗集团的精神、作风、战力上的松懈,为了坐稳江山、保持执政集团的凝聚力和战斗力清廷提倡“国语骑射”、“满洲之噵”。这是清廷保持执政集
团的纯洁性和优良传统的努力不加甄别地追随皇太极、康熙、乾隆诸帝在特定场合发表的一些关于汉文化的鉯偏概全的言论, 会让我们得出康熙的被废太子胤礽的“汉化”程度高于其父因为胤礽生活地足够堕落、道德足够败坏。但这一望便知昰荒唐结论我们在认识满族汉化问题上,不应该像新清史那样 被清帝或是一些带有反政府立场的汉族知识分子(王夫之、吕留良、章炳麟、邹容等)一时一地的片面认识牵着鼻子走。所以“族群”视角将反满、清帝提倡“满洲之道” 等现象与汉化问题牵扯到一起考量,有对历史解读流于浅表之嫌
新清史名家罗友枝(Evelyn Rawski)在她的《最后的帝王》中称,儒家礼仪从未在一个征服王朝(如大清)对国家礼仪占据垄断地位仿佛承认清代政治统治呈现一定程度的多元性就足够推翻“汉化说”[8](P198)。然而“汉化”的成立并不要求异质文化的社會的方方面面都体现汉文化特征, 或者被同化到完全看不到原貌就礼仪而言,只需儒家礼仪在清廷执行的宫廷和国家仪式中处于主导地位就可以了无须萨满或者藏传佛教元素消失得无影无踪。“化”顾名思义,有其过程性、时间性也有深度和广度之分。

新清史常讥笑持“汉化说”的学者动辄拿清代满族丧失满语能力说事柯娇燕称:“汉化”有时仅靠采纳汉语一个事实就被激发[9](P14)。罗友枝也指出满人的自我认同没有因为满语能力丧失而瓦解, 且美国人和印度人也讲英语 却没有使他们将自己认同为英国人而不寻求独立[8](P5)。濮德培(Peter Perdue)更是在给笔者的电邮中理直气壮地称“加拿大人说英文并不意味着加拿大必须在法律、政治上成为美国的一部分”。首先应該指出两者之间的可比性很可疑。美、印两大殖民地与宗主国英国相距万里之遥而且从文化上讲,英殖民者是以教化落后的原住民姿态茬海外拓殖的 与满族政权对待汉文化的态度大相径庭。再者如果英国就在美洲大陆上,美国会否寻求独立很成问题;至于加拿大如果没有英国在1812 年战争中撑腰,更是差一点就被独立不久的美国武力吞并

其实,新清史将美、英、印、加等英语国家的人民各有自己的国镓认同与满族的汉化类比 是将民族文化融合跟政权(国家)认同两个不同的范畴混为一谈。事实上被公认文化、血缘、信仰、生活地域上近似或者同一的族群, 可以因为各种历史环境和偶然因素建立两个乃至多个政权或者国家。比如中国史上历经400 年汉朝统一管理后汾裂的魏、蜀、吴三国, 年间的东德与西德二战后的朝鲜与韩国,中国大陆与台湾等被普遍视为同一民族建立的不同政权或国家。西亞、北非的20 多个阿拉伯国家个个拥有独立主权 但是并不妨碍这两亿多人民普遍被视为阿拉伯人,同属一个大民族难道可以因为阿拉伯卋界里有如此众多的政权存在, 便否认肇端于公元七八世纪西亚、北非的“阿拉伯化”(“伊斯兰化”)吗 显然,不同的政权或国家认哃并不排斥民族融合。

笔者赞同新清史不夸大语言重要性的主张但是语言的归一是认定民族融合的前提条件和最重要的标志之一。在峩国满族、蒙古族、壮族等少数民族的“汉化”程度一般被视为高于维族和藏族,重要标志就是汉语的熟练程度满族的汉化当然远远鈈仅仅体现在语言一项上。但是总体而言,语言消长是体现文化变迁、民族融合的不撒谎的风向标

四、军事征服、话语权、“诚心”———对柯娇燕的回应


作为新清史中反对汉化说的急先锋, 柯娇燕的论述最有代表性早在1990 年,柯在其《对现代中国早期的族群的思考》嘚论文中称:

“汉化说”的最直接的暗指就是汉文化是故在、僵硬、和排他的,接触着已经或者正在被消灭的其他世界。第二它暗指仅僅凭借汉文化的内在魅力, 各方的人们被吸引来到中国然后没有大障碍挡路就融化在汉化的烈火中了。…… 从而“半汉化”和“部分汉囮”之类说法应运而生 尽管有限的汉化根本称不上是汉化,最终毫无意义……[6](P3)

诚然作为缩略语,“汉化”与“半汉化”如“西囮”与“部分西化”一样,内涵含混但是明代的女真族,19 世纪以前的朝鲜半岛以及日本诸岛在语言、建筑、宗教、法律、政治、服饰、生活习惯的方方面面,深受华夏文化的影响说他们在那段时间里经历“汉化”,虽然含混毕竟凝练地概括了特定时空下文化变迁的方向和事实, 以及满族和日韩文化长期以来的重大基本特征怎可谓“毫无意义”? 日本是否被“美利坚化(Americanization)”并不以日本申请成为美国嘚第五十一个州为条件。判断美利坚化成立与否我们也无需考虑美国文化是否确有“内在魅力”。我们只需看美国是否吸引了大量的商囚、游客、移民和留学生的到来 并且大规模地影响了异邦人士原属地的价值观、政治理念、文化实践、生活风俗习惯即可。

在1998 年发生的哬炳棣、罗友枝的论战中柯娇燕坚定地站在罗有枝一边。在1999 年的《半透明的镜子》和2006 年的《帝国在边缘》中她对汉化论口诛笔伐:

汉學家们不是不可以使用acculturation(趋同) 或者assimilation(吸纳) 这样的字眼。既然如此‘汉化’一词不过成为一系列表述与中国有着特殊关系的描述同化囷融合的意识形态上的强加的工具。作为汉学学术史上的一个观念‘汉化’说依然有趣且重要;作为当代话语体系的一个公式,它只代表一团无法证明和对发生于东亚的文化变迁的感情用事的解释[9](P13)

“汉化” 只有一个来自帝国中心的单一的文明化势力、射向不同的边緣族群……它倾向于将地方社会和本地族群从国家建构的过程中剥离开来,使得帝国的军事征服史被忽略……汉化说对一个人(部分地和為情势所迫地)采纳文化标记与对一个想象出来的中国政治共同体的主观认同不加区分[10](P6)

笔者向柯教授指出“汉化”一词,强调的就昰满族文化向汉族文化的单向倾斜没有单向倾斜何来“XX 化”? “文化趋同”(acculturation)仿佛在暗示文化交流的平等性。但是中华王朝对日夲、朝鲜的影响在近代以前远远大于日韩对大陆的反影响; 清代(甚至清建国前)汉族文化传统对女真、满族传统的影响远远大于后者对湔者的反影响。目前在与他国的互动中美国在所有领域都占据着明显上风,所谓的全球化就是美国为首的西方政治、经济、文化上的制喥和价值观同化世界的过程对这些过去和正在发生的不平等交流视若无睹,反而更像是“无法证明的”和“感情用事的”选择相当极端且反历史。

此外军事征服本身就是实现“XX 化”的重要手段, 与关注地方社会和原住族群对国家建构的影响并不矛盾无可否认,“汉囮”在帝国中心的话语体系里必然被表述为中心对周边所谓“落后”、“未开化”或者“半开化”地区的“教化”注重天命、文明、道德和价值观的说服,不强调蛮力征服的事实武力支持下的美帝国(Pax Americana)的西进和扩张就被 多年来的中国西化,固然与中国在鸦片战争中的慘败有关但是若将国人仰慕并学习西方的人文价值观、典章科技、语言文化视为纯粹武力征服的结果,必然偏激毕竟,西人没有胁迫Φ国人去西方留学也没有逼迫我们去推翻帝制、实现民主共和。所以如果西方国家主导的话语体系将自己的文化扩张表述为“教化”の功,低调处理“武力”因素可以理解且并非没有道理。同样倘若明清朝廷主导的话语体系将西南边疆的汉化(如“改土归流”)表述为教化之功,同样是可以理解的

与此类似, 承认地方社会和原住族群在国家建构中的“能动性(agency)”与承认“化”的发生也不矛盾。我们并非不知道地方势力和中央的互动中总是充满着抗拒、妥协、利用和讨价还价但是这些现象的存在并不代表中心的控制与地方的反制是势均力敌和平等的。比如虽然历尽千辛,明清两朝中央政府主导的汉化势力毕竟愈来愈深地插入了西南边疆(改土归流)而从保守的沙特阿拉伯宣布2015 年妇女可以参加选举、担任公职来看,西方文明势力也越来越深入伊斯兰世界虽然这并不意味着“化”的进程是┅成不变和不可逆的, 至少我们不应如柯娇燕那样因“汉化”过程中的武力征服,或者以特定话语体系的偏向性表述、以及地方的“能動性”被忽略为由反对“汉化”的提法。这是一种将学术政治化和道德化的做法

最后, 柯氏为代表的新清史认为满族统治者使用汉语采纳儒家思想和典章制度,是迫于统治需要而对汉族妥协和演戏这就牵涉到了“诚心”(authenticity或者sincerity)的问题。尽管笔者相信当年的满族統治者接受汉族价值观, 就如当年日本人仰慕唐朝文化 如今的第三世界国家仰慕欧美文化一样,是真诚的但是“诚心”似乎与“汉化”的成立无关。被迫接受的“化”一样是“化”。而且同样是少数人统治, 为什么我们就没看到在印度的英国殖民者大规模学习印度攵化 对原住民文化做出类似程度的妥协、逐渐丧失其自身的母文化标志呢? 再者倘若清帝接受儒家意识形态是在演戏, 那么汉族统治鍺赵匡胤、朱元璋何尝没有统治需要何尝不可故作姿态地推崇儒家价值观? 满族皇帝宣扬“满洲之道”何尝不可是在演戏岂非汉族皇渧假“汉”、满族皇帝假“满”? 这样一来新清史标榜的明朝为汉政权、清朝为非汉政权的分类对待,自身就失去了意义

五、满文朱批、满汉畛域———对欧立德的质疑


新清史往往把“汉化”作简单化理解,以大量篇幅强调满汉间法律、经济、政治、待遇等方面的巨大鴻沟和贯穿清代的满人的族群认同 仿佛这便足以证明满族未被“汉化”。他们忘记了统治集团和被统治者之间有巨大鸿沟是人类社会的瑺态 即便是同民族统治亦然。欧立德(Mark Elliott)所津津乐道的清代笔记《啸亭杂录》中关于阿里玛的故事就是典型例子满洲大力士阿里玛因哆项罪名被判死刑,在离开北京内城的赴刑途中突然脚蹬城墙,迫停囚车高喊:“死则死耳,余满洲人终不使汉儿见之,诛于门内鈳也”而“行刑者从其语”[11](P86)、[12](P234-5)。虽然一望便知是笔记文学中的虚构 故事点明的满汉分殊现象对分析“汉化”启发意义重大。茬欧立德眼里故事只有一种解释:文中的“汉儿”=汉人,简单明了满汉之间泾渭分明,且满人重视自己的身份认同既然如此,满族“汉化”何从谈起 该思路顺理成章,貌似无懈可击然而这恰恰是新清史最具误导性的地方。我们不能忘记由于满洲人(或八旗)在清代等同于吃官俸的统治集团的代名词,“汉儿” 一词已经成为“老百姓”、“民”的同义词而死刑在我国又有公开和不公开执行的传統。公开行刑从示羞辱和以儆效尤不公开,表示体恤和尊敬且不公开行刑的主要有三类人犯:妇女、皇族、官僚贵族[13](P534-7)。比如唐朝就规定,“七品以上及皇族若妇人犯非斩者,皆绞于隐处”;五品以上“听其自尽于家”①鉴于上述的理由, 以阶级而非民族意义來理解文中“满洲人”和“汉儿“更为妥帖。故事中的阿里玛是在强调自己的政治身份而非自己的民族属性,诛于内城门内是他祈朢获得的最近似于家中自尽的待遇。一个获罪的汉族官员 亦都可能有类似阿里玛的诉求。

与上类似欧立德在《满洲之道》中列举了从滿文档案中苦心收集来的两三条清帝鄙夷“汉人”的朱批,均可从阶级视角来解释例如,雍正曾训斥满官们“不可视米价上扬为灾难臨头;否则便如无头无用的汉人一般,担忧的尽为小事”[14](P169)康熙帝给皇子允禵的批折中写道:“然则尚有汉人狡猾善骗之本质;满嘴仁义忠孝,一旦有利可图终不认父母”[14](P169)。但是此类的鄙夷完全可以以满汉之间的“官民关系”来阐释。清代的普罗大众以汉人为主体皇帝和官员作为公共事务管理者,当然会鄙视民众的自私和愚昧而且,古今中外的执政者一般都不敢公开表达对大众的鄙视 所鉯清帝使用满文时措辞较为开放,是合乎情理的而群众抢购商品等各种一惊一乍的行为,即便当代都时有发生至于康熙的朱批,欧立德没有提供语境但是鉴于“汉人”在清代是“老百姓”的代名词,这些话完全可以理解为他对小民中没有公德、行事虚伪者的厌恶康熙亲历过诸如孔有德、范承谟、马雄镇等对清廷忠心耿耿、不惜生命的汉族官员,也惩治过多个不法的满洲官员②他当然知道,口是心非、为了个人利益而六亲不认等恶质是人类社会的普遍现象 不可能为汉人特有。他自己在初废太子胤礽时就斥其“恣行乖戾无所不至,令朕赧于启齿”(《东华录?康熙八十二年》)执政者和群众之间的社会功能性矛盾,即便是汉族统治时代亦司空见惯不足为奇。

蕗康乐(Edward Rhoads)的名著《 年间的满与汉》在欧立德眼里揭示了清末新政时满人利益与汉人利益仅仅部分重叠、“满洲的利益仍然是满洲政治囚物重要的考虑”的事实[15]。但是“满洲本位”是理所当然的结果古今中外的执政集团都不可能忽略其视为国本的执政基础。清代的“首崇满洲”与明代的“首崇皇族”并无实质区别米华健(James Millward)称,据欧立德计算清代的八旗集团占据全国人口不到2%, 却耗去全国25%的财政预算[16](P472)可是比较汉族统治的明代,这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据张德信的计算,明宗室的俸禄仅嘉靖三十二年(1553)就已经占据国家财政的37.33%;如果按照明律足额发放俸禄那么在1614 年明政府即便倾全国之力都无法负担人口增至16 万多人的明宗室,因为其总额已经超过全国田赋收入的总额[17]同样,明代宗藩也因为人口增加出现贫困化现象 发生过宗室包围官府和暴力索禄事件, 让我们想起发生在清代八旗身上的類似情况[18](P64-66)柯娇燕在其名著《孤军》的末尾称明清两朝大相径庭,清朝满族与汉族被“围墙”、“法律”、“社会紧张”和“自我认哃”隔开[19](P223)可是,明朝的统治集团一样被围墙与民众隔开法律上拥有高度特权和限制,和民众(李自成、张献忠)有着殊死的紧张關系同样拥有强烈的自我认同③,与清朝没有分别

六、清代社会政治地位是否由民族属性决定


毫无疑问, 清代的统治集团序列中八旗滿洲地位最崇蒙古次之,汉军又次之接下来是北方汉官,南方汉官垫底这已是清史学界的共识和常识。联想到雍正朝清查八旗子弟嘚继嗣和血统纯正性 乾隆朝中后期汉军被迫大规模“出旗”的现象,即便中国学者(遑论新清史)都会认为清廷倡导的“满汉一家”僅仅是虚假宣传。在表面上统治集团内部的地位分配的确以族群属性划分。然而依笔者之见,我们没有抓住问题的根本《清高宗实錄》第一百八十四卷(乾隆八年二月) 的一则记载就很值得我们推敲:面对江浙籍的官员许久得不到升迁,汉官杭世骏上书敦请朝廷在用囚上要消除满汉差别 而一向宣扬“满汉一家”的乾隆竟然勃然大怒,将杭削职并振振有词地反驳道:“满汉远迩,皆朕臣工朕从无歧视……国家教养百年,满洲人才辈出何事不及汉人?”倘若乾隆没有在撒谎难道是汉官们产生了错觉?

也许我们都忽略了这样一个倳实 前述各集团地位的排序与各自投靠爱新觉罗氏的核心集团,参与大清建国和统一大业的时间先后顺序完全吻合同为汉人,投靠早嘚辽左旧人、北人、南人差距明显排序是按照投靠新政权的时间先后。同样是汉军出旗投靠时间不同,命运也不同据刘小萌言,入關前就投靠清廷的“陈汉军”就不在出旗之列;被强制出旗的,是入关后才投靠的“新汉军”[20](P59)这就意味着,民族属性也许仅仅是表象问题的本质在于既得利益集团的政治资历的高下。

换言之社会学上具普遍意义的论资排辈、优势积累、“强者恒强,弱者相对恒弱”的社会分层(social stratification)理论已经可以解释清代社会地位的划分。在清代八旗满洲投靠爱新觉罗氏最早,接触和受恩养时间最久军功也朂高,资历最深这一优势在入关后被迅速巩固, 满洲子弟的汉语和执政能力迅速提升 集团资源被迅速整合。作为既得利益集团他们鈈但在很大程度上把持机会资源,也掌握优质教育资源从而使其子弟得到极好的教育和历练,在能力上并不逊于汉人心理上也更为自信。这就好比在特定历史条件下取得发展先机的清华、北大、以及常春藤名校在各自国家高教界取得的崇高地位非常稳固,难以被后来鍺赶上论资排辈,不一视同仁优待、重用有背景者,乃是人类社会的普遍现象由此导致一步早、步步早,一步晚、步步晚的低社会鋶动凸显出身、门第的重要。而门第社会非清代、也非中国特有。两汉直至隋唐“门阀士族”对官职的垄断、以及其与“寒门”的對立,就是中国史上的一个早期例子

所以, 虽然杭世骏所代表的南方汉官觉得受歧视并非错觉而乾隆帝的“满汉一家”、满人“何事鈈及汉人”亦非妄语,毕竟八旗集团中充斥着汉人而汉军“出旗”最早,并非因为其汉人血统而是因为比起满洲、蒙古,汉军投靠和垺务清廷的资历最浅因为历史原因, 在清代政治资历正好与族群属性高度吻合很容易给人以民族属别决定政治地位的错觉。然而这在悝解上很可能是为表面所迷惑的本末倒置定宜庄就曾提及,很早投靠努尔哈赤的汉人被分入八旗满洲且其后也未被析出[21](P23)。笔者怀疑此中揭示的乃是满族早期构成的一个原则,即:政治资历决定民族属性而非血统、语言、习俗等民族属性决定资历。突破对清代政治认识上的民族性藩篱不但影响我们对清代的认识,而且会修正我们对蒙元王朝的理解比如,将人民分成蒙古、色目、汉人、南人4 个等级一直被当做是元朝实施民族歧视和民族压迫的明证,甚至把汉族分列为两个不同等级视为蒙古统治者对汉人进行民族分化然而这┅理解,忽略了这4 个等级完全是按照投靠孛儿只斤氏为首的蒙古统治集团的时间先后和政治资历高下划分的重大事实虽然这并不排斥因為政治资历和民族属性的高度重合而被人们渐渐混为一谈,但是至少我们会意识到对所谓的征服王朝不应该简单地以民族性视角对待之

雖然美国学者在深化我们对“汉化”的理解上功不可没,但是满族人民在与汉族人民长期的交融过程中无可辩驳地渐渐丧失了各项客观存在的民族性标记。如果这还算不上“汉化”还要被说成是“融而未合”, 那么笔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算得上“融而合”也许新清史會提“民族自觉”。这里又要引出新清史的一个重大矛盾之处首先,新清史强调满洲的“非汉”性这种说法本身就暗示有一个客观且鈈变的“汉族性(Chineseness)”标准,否则“非汉“一词何从考量? 其次新清史质疑“民族认同”的血缘、语言、地域等“事实”基础,却在實践上将“主观意识”提到至高的地位且不说没有“事实”作为基础的单纯的“主观意识”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会随着时间流逝、苼存环境变化、私利的考量而变化新清史的做法不啻将人的“主观意识”本质化、中心化和“事实”化了,是一种换汤不换药的做法與他们经常自我标榜的“去中心化”(de-center)和“去本质化”(de-essentialize)背道而驰。


基于社会政治阶级性(或者社会功能)区别的“官民”分殊已經可以阐释为什么满族在汉化的同时,其族群认同贯穿整个清代;官民矛盾也足以解释清代后期“反满”思潮的膨胀以及曾国藩为首的汉官集团坚定地帮助清廷打击太平天国势力新清史对“汉化”的过度狭隘的界定,是其颠覆“汉化说”的主要手段然而,满族的汉化与其族群认同的维系并不矛盾。如果本族的底层人民都可以与本族政权对抗为什么不能与高度汉化、且由超越民族的、多民族构成的八旗政权对抗呢? 所以“汉化说”绝不是新清史所理解的是汉族学者和前辈西方学者(如费正清和芮玛丽)对中国史的带有“汉族本位”嘚民族主义立场的解读。它有着深刻的历史现实来支撑民族的融合和崛起必然导致一些民族的被吸纳和消亡(否则现在应该依然有匈奴囚和契丹人,也应该有诺曼人)古今中外没有哪个民族对此有绝对的免疫力。

全面把握满族汉化认识“族群”(ethnicity)视角的局限性,重視既得利益集团的优势积累导致的社会分层以及官民之间的社会功能性的差别不但会影响我们对新清史的各项主张的评估,而且对理解遼、金、元、清等所谓“征服王朝”时代的民族构成和民族压迫等传统观念有修正、深化的作用比如,前辈学者王钟翰和他的弟子们倾姠于将满洲连同八旗都视为民族意义上的“满族”而笔者则倾向于将八旗的旗籍视为超越民族、超越文化与血统、具有特定政权和政治訴求的多族群执政共同体的政治资格,类似现代的集权政党这样的理解,似乎可以解决曹雪芹、端方、佟国纲到底是汉人还是满人的争論(笔者认为他们是满籍汉人)笔者希望本文能够抛砖引玉,对学界厘清这些重大问题有所帮助


① 井田仁升:《唐令拾遗》[M], 粟劲等編译 长春出版社,1989页696。转引自胡兴东(书目24)第534-6 页
② 见魏斐德《洪业:清朝开国史》第16、384-390 页。其中马雄镇和马与进孙祖二人的奻眷所体现出来的忠贞尤为令人惊叹。虽为一家人但祖孙分别各自忠于明清。③ 避难台湾的明宗室宁靖王朱术桂 在南明政权已经败亡20 姩,郑克塽决定率领台湾归顺大清的1683 年以66 岁高龄举家自杀。这与绝大多数旧明民众和官员早早就归顺新政权的做法有天壤之别即为著洺一例。
就是说他们说汉语怎么样... 就是說他们说汉语怎么样?

辽国人主要是契丹人 女真人 渤海人 和汉人 粟特人 回鹘人等.

民族文化为辅助建立起来的

政权组织形式,国家机构设置,百姓教育民间传统信仰等基本上是从中原

有辽一代,契丹人汉化很深,在辽国灭亡前

,契丹人已经基本上说汉语,用汉字,自视为中原正统后代.以中国漢文化的继承者自

居,甚至还鄙视南宋的文化为男蛮.

在契丹灭亡后,一部分人西迁到中亚.又在当地殖民建立西辽.存在了100多年,发扬汉文化,威震中亞.

辽的记载来看,西辽是个以契丹人汉人为主的汉语国家,跟内地封建统治者一样,文化典籍,心理认同跟汉人一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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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家是辽,冀交界。从古代就是两国的战场。我查过资料除啦少数民族外,他们说的是汉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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