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两个占卜师请了两个旅行青蛙护身符作用,作用一样,可以一起戴吗?

护身符千万别乱戴,戴错了倒霉一辈子! 七号档案文章
护身符千万别乱戴,戴错了倒霉一辈子!
内容概要:
1. 很多人都喜欢戴佛珠,项链之类的饰品,俗话说,“男戴观音女带佛”,而我脖子上戴着的却是一个护身符。
2. 爷爷曾经跟我说过,舌尖是人身体中阳气最盛的部分,用舌尖画出来的符文威力会更加强大。
3. 奇怪的是,他似乎一直在河的另一边,始终也没法过桥。
很多人都喜欢戴佛珠,项链之类的饰品,俗话说,“男戴观音女带佛”,而我脖子上戴着的却是一个护身符。
从我记事开始,它就一直在我身边。
爷爷不止一次叮嘱我,无论如何,不能让别人碰你的护身符。
因为不仅碰过护身符的人会倒大霉,就连我自己,也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所以我把它当成命根子一样,藏在衣服里面。
平时不敢给别人看,免得被碰到,不仅害人更会害了自己。
二十几年来,我一直都遵守着爷爷的嘱咐,日子也过得平平安安的,直到公司酒会那天,一切都改变了。
我在一个电器销售公司上班,负责销售工作。
因为这阶段生意很好,公司老板非常高兴,特意在一家高档饭店准备了一桌酒席犒劳我们。
刚开始的时候,大伙都有些拘束,等老板离开之后,才露出本性来。
做销售的酒量都不错,可就算酒量再好,也有喝高的时候。
坐在我旁边的高齐舌头都有些硬了,他一杯接一杯的跟我喝酒。
我们两个一直在背地里较劲,在业务上谁也不想输给对方,结果这次他还是输给了我。
他很不服气,却也无可奈何,只是不停的跟我斗酒,拿我开玩笑。
在酒量上我也不会输给他,他都快要被我给喝得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他醉眼迷离的看着我,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也有些多了,不过还能支持得下去,就斜着眼睛看着他。
高齐笑眯眯的说,苏岩,听说你有一个秘密,你有个东西是不许别人碰的。
听到他的话,别人都跟着起哄。
我有些迷糊,就没怎么当回事,笑着跟他开玩笑。
谁知道,高齐这个王八蛋突然把手伸进我衣服里,猛的把护身符拉出来。
护身符上的红绳都被他拉断了。
看他把护身符拉出来,我的酒一下醒了一半,脸色立刻变了,伸手就往回抢。
高齐虽然喝多了,可是动作却很灵活。
他一闪身躲到一边,把护身符提到眼前,瞪大眼睛看着。
别人也听说过护身符的事,都好奇的看着护身符。
我也警告过他们。
要不是因为喝多了,估计高齐也不敢碰护身符。
护身符有大拇指大小,是用桃木刻出来的。
正面是个小人的模样,只是木头人的眼睛是闭着的,在眼睛处,用朱砂点着两个红点。
木头人的身体后面画满了古怪的图案,爷爷跟我说过,那是符篆。
因为一直戴在脖子上,护身符被磨得油光发亮的。
高齐大声嚷嚷着,不过是这么个东西,有什么了不起的,苏岩,你还真是大惊小怪的。
我意识到要出事,赶紧去抢。
可是令我吃惊的一幕出现了!
高齐的手一松,护身符居然被他扔进了火锅里!
火锅里的水还沸腾着,护身符立刻就沉了下去。
我急忙拿起一把勺子去捞。
何东就站在火锅跟前,他是高齐的死党。
两个人关系很好,他跟高齐一样,想看我出丑。
他居然用勺子舀了一勺汤喝下去,并且咂咂嘴说,你这护身符熬出来的汤,味道还真不错!
我顾不得他们在一边议论纷纷的,极快的把护身符从火锅里捞出来,并且用纸把它擦干。
这才发现,护身符后面的符篆被煮得脱落很多。
更让我沮丧的是,木头人眼睛上的两点朱砂也消失了。
我真是被气坏了,把护身符重新戴在脖子上,然后就向高齐冲了过去。
我们两个扭打在一起。
后来被别人拉开,一场酒会就这样不欢而散了。
我打车回到住处,心里忐忑不安的,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因为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一直到夜里十二点多我都没睡,却什么也没发生。
我有一种侥幸心理,或许爷爷的话有些言过其实吧。
我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觉得非常憋闷,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房间里光线很暗,我看到有一双发白的手,正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
手的力量很大,我被掐得喘不过气来,拼命的挣扎着。
眼前的黑暗范围越来越广,我要被黑暗给吞噬了。
就在我要支持不住的时候,忽然听到“啵”的一声轻响,似乎有什么东西裂开了。
随着声音响起,脖子上的那双手终于消失了。
我从床上坐起来,鼻涕眼泪流得到处都是。
过了好一会才喘过气来。
我踉踉跄跄的走到墙边,把灯打开。
除了凌乱的床铺之外,并没有发现别的什么东西。
我就跟做了场噩梦似的,目瞪口呆的站在墙边。
手不由自主的摸着仍旧在隐隐作痛的脖子。
我低下头,这才发现,护身符上出现了一道裂缝,刚才听到的轻响,就是护身符破裂的声音。
裂缝不大,隐隐约约的能看清楚,护身符里面是空的。
缝隙里有个黑色的东西,因为裂缝太细,看得不太清楚。
我心里很明白,这件事肯定是因为高齐碰了护身符才引起的。
我走到镜子跟前,惊异的发现,脖子处有两个黑色的手印。
手印细长,应该是女人的手。
我的头皮直发麻,用力的揉搓着那两个黑手印。
可是手印就像渗进皮肤里似的。
无论我用多大的力气,手印都没法擦掉。
事情真的很严重,得回去找爷爷想办法,否则我的小命都要保不住了。
外面的天还没亮,我靠着枕头坐在床上,却不敢入睡,怕刚才的一幕再次发生。
天终于亮了,就在这时,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我被吓了一跳,一个激灵立刻清醒过来。
给我打电话的是一位同事。
电话里传来他焦急的声音,他让我赶紧过去,并说高齐出事了。
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不知道高齐出了什么事。
我急急忙忙的从房子里跑出来,在街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那位同事名叫王建国,他已经在路边等着我了。
他脸色灰白的,像是被吓坏了。
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王建国嘴唇哆嗦着,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你跟我来!
我们两个打车往前走,车子往郊区开去。
在半路,王建国才跟我说,高齐死了!
虽然我有不好的预感,还是吃了一惊,问他,是怎么死的?
王建国说,他也没看到高齐,是何东打电话告诉他的。
他也觉得高齐的死,跟碰了我的护身符有关系。
在车里的时候,王建国尽量跟我拉开距离,他怕碰到护身符。
车子在郊区的一栋建筑物外面停下来,这里是火葬场。
看来高齐的尸体已经被送到这里来了。
我们到了停尸房里。
房间里放着一张停尸床,上面盖着白色的布单,下面鼓鼓的,像是一个人形。
我们两个慢慢的走到停尸床跟前。
王建国铁青着脸,手伸了好几下,却始终没敢揭开那张白布单。
我壮着胆子把布单掀开,一张狰狞的面孔立刻出现在我们面前。
王建国一个激灵,被吓得差点坐在地上。
高齐面孔扭曲着,非常吓人。
他的两个眼珠不见了,只剩下两个黑乎乎的血洞。
我尽量让心情平静下来,问王建国,何东有没有告诉你,昨天夜里高齐发生了什么事?
王建国摇摇头说,何东只是告诉我高齐出事了,就挂了电话。等我赶到的时候,尸体已经被殡葬车拉走了。
我小心翼翼的把布单往下拉,高齐的上身整个露了出来。
在他的胸口处,有一块皮肤颜色发青,就像画着古怪的图案似的。
我一眼就认了出来,皮肤的纹理跟护身符后面的符篆非常像。
看来高齐的死,肯定跟护身符有关系。
高齐和何东住在一起,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何东才能知道,得问问他才行。
从停尸房出来,我就给何东打了电话。
电话铃声响了好一会,才有人接听。
却传来一阵粗重的呼吸声,我一连问了好几声,是何东吗?
一个有些声嘶力竭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是我错了,快救救我!”
然后电话就被挂掉了。
从电话里能听出来,何东好像非常害怕。
不知道夜里的时候,高齐发生了什么吓人的事情。
王建国坐在我的旁边,战战兢兢的问我,昨晚酒会我们都在场,会不会出事?何东喝了用护身符泡过的水,会不会跟高齐一样下场?
我的脑袋里很乱,都已经自身难保了,更不知道他们会发生什么事。
我摇摇头,没法回答他的问题。
忽然王建国瞪大眼睛,指着我说,你……你的脖子!
我把脖子靠近汽车的后视镜。
这才发现,脖子上的手印黑得跟墨染的似的,比夜里严重多了。
我竖起衣领,把脖子上的手印遮盖住。
我苦笑着跟王建国说,高齐害苦了我,估计我很快就要随他去了!
王建国张张嘴巴,过了一会才问我,难道就没有解决的办法吗?
我也是无计可施,只能回去找爷爷想办法了。
跟他分开之后,我就坐上了巴士,往老家而去。
我的老家在辽宁西部的一个小村子里。
从小是爷爷把我养大的,从上初中开始,我就住在学校里。
爷爷跟我说,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不要回村子。
不知道村子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或许是因为护身符的原因,爷爷怕我给村子带来麻烦吧。
可是事到如今,已经由不得我选择了。
只有把护身符的事情弄清楚,才能保住我的小命。
那个有些萧索的小村子终于出现在视野之中,我已经有四五年没有回来了。
村子的变化不大,一条河从村子旁边流过,上面架着一座石拱桥,这是进村的唯一一条路。
在石桥的另一边则是一座早就断掉了的木桥,在没建石桥之前,村里人都是通过木桥进出的。
如今,木桥只剩下几根发黑的木头横在河岸的两边。
我从石桥上走过,到了村子里。
当看到那座有些破败的小屋的时候,我的鼻子有些发酸。
爷爷正坐在门槛上,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
他的样子又苍老了很多,头发全白了。
听到脚步声,爷爷一抬头,惊讶的看了看我,然后迎了出来。
粗糙的大手抚摸着我的头问,你怎么回来了?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是爷爷把我养大的,我对父母一点印象都没有。
在这个世上,我也只有这么一个亲人。
我跟着爷爷进了屋,然后把脖子上的手印给他看。
爷爷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问我,是不是有人碰过护身符?
我把经过跟他说了一遍。
爷爷一下子就蔫了,他坐在墙角处,不停的抽着烟,喃喃自语着,这下麻烦了!
我问爷爷,就没办法了吗?
过了一会,爷爷就跟做了决定似的。
他把烟掐灭,跟我说,只有一个办法,去找当初给你护身符的人!
“什么?”不知道是谁把这个劳什子戴在我脖子上的,使得我这半生都活在心惊胆战之中。
都说护身符是救人的,可它却害得我差点丢了性命。
爷爷低声说,有些事你不懂,当初他把护身符给你,的确是帮你的,要不是因为护身符,估计你也活不到今天了!
我问爷爷,那个人是谁?
爷爷已经站了起来,并穿上外衣,让我跟他往外走。
他边走边说,那个人跟我说过,如果有一天出了事,就让你去找他!
我很好奇,到底是谁给我的护身符。
因为这些年来,爷爷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件事。
爷爷在前面走,我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
他在往村子外面走去。
在村口断桥处,他停住了脚步。
河边有一座有些残破的土地庙。
爷爷站在土地庙的前面,冲着里面喊道,老董,我来麻烦你了。
他一连喊了好几声,里面才传来一阵脚步声。
我万万想不到,给我护身符的居然是他!
这个人我早就认识,他是个独眼龙,从我记事起,他就住在这个土地庙里。
对村民来说,他是个神秘得有些诡异的人物。
他白天的时候通常会出门,晚上才回来。
没人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小时候,大人都说独眼龙专门吃小孩。
对我们小孩子来说,土地庙就跟鬼门关似的,没人敢到这里来玩。
奇怪的是,当时每年都会有小孩失踪。
警察来查过几次,一点线索也没有,最后都不了了之了。
村里人怀疑是独眼龙干的。
平时见到他,村民都绕开走。
在村子里,他就跟个幽灵似的。
独眼龙佝偻着身子从里面走出来。
他的目光从爷爷身上划过,之后落在我的脸上。
他的脸黑红黑红的,似乎好久没有洗过脸了。
被他望着,我觉得非常不舒服。
独眼龙看了我好一会,却没有说什么。
而是冲着爷爷招招手,示意我们跟他进去。
我有些怀疑的看了看爷爷。
爷爷却冲着我点点头,然后跟着独眼龙进了小庙。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进到土地庙里来。
令我意外的是,独眼龙虽然自己很邋遢,可是小庙里却收拾得非常干净。
小庙朝着门的位置供着一尊灰突突的塑像,应该就是土地了。
塑像后面的空间就是独眼龙的住处。
墙壁上挂着一柄一尺多长的桃木剑,剑柄上的剑穗都快要掉光了,显得残破不堪的。
在桃木剑的旁边还挂着一个青铜的八卦镜。
铜镜却是雪亮雪亮的,似乎有一种寒光,把我笼罩在当中。
在墙壁下面,摆着一个三条腿的椅子。
独眼龙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整个小庙里只有那么一把椅子,也不知道他晚上是怎么睡觉的。
我跟爷爷只得站在他的面前。
独眼龙问爷爷,出事了吗?
他的声音非常的清朗。
爷爷点点头说,是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独眼龙却摇摇头说,这一天终究会来的,比我预计的晚了很多。
“你有办法吗?”听他这么说,爷爷愁眉不展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活气。
“这件事很棘手,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行。”独眼龙仍旧淡淡的说。
他伸手把旁边的破兜子拿过来。
在里面翻了好一会,手里多了一张巴掌大小的黄纸条。
纸条上画着古怪的图案,我知道那是一张符篆。
独眼龙很小心的把符篆贴在掌心上,然后冲着我摆摆手说,把东西拿出来,让我看看!
我把护身符拿出来,往独眼龙的手里放去。
就在护身符刚刚碰到他手的时候,他的手掌轻轻抖了一下,就跟护身符的分量很重似的。
他很小心的盯着手里的护身符,就跟看着一个定时炸弹似的。
看着上面那道裂缝,老董沉着脸说,事情比我想象的严重得多,你命真大,要不是护身符裂开,恐怕我们都见不到你了!
我非常纳闷,既然护身符是他给我的,他肯定有解决问题的办法,可为什么还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
不知道从哪里论来的,爷爷让我管他叫四爷。
我低声问,四爷,这件事您也解决不了么?
听到我的话,爷爷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他跟我的想法一样,满心以为独眼龙会有办法,可惜却被泼了一盆冷水。
老董说,护身符里面有两种互相平衡的力量,如果平衡被打破,就会惹来麻烦的。
我知道,他所说的打破了平衡,就是指背面的符篆,因为符篆已经破损了。
看到我们满怀希望的眼神,独眼龙苦笑一下,指了指自己的失明的眼睛说,不瞒你们说,这只眼睛就是因为它才瞎掉的!
他的话让我吃了一惊。
我想到了高齐那两个血淋淋的眼窝。
老董的眼睛跟他一样,眼珠也不见了,只剩下一个深陷的眼窝。
不知道二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老董却没给我们解释,而是叹了口气说,我只能尽力而为了,你们只要听我的安排就行了。
老董就是我的救命稻草,我当然愿意听他安排。
爷爷说,老董,我们相信你,想怎么做,你尽管告诉我们好了。
老董冲着爷爷摆摆手说,老苏,这件事你帮不上忙,弄不好还会惹祸上身,你先回去等着吧。
听到他的话,爷爷疑惑的看了看我,他还在替我担心。
老董的脸沉了下来,跟爷爷说,你忘记刚才怎么答应我的吗?
他生气的时候,样子很怕人。
爷爷有些懦懦的说,好吧,那我就先回去了。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扭头走了出去。
土地庙里只剩下我和独眼龙两个人。
我很好奇的问他,四爷,这个护身符是您做的吗?
独眼龙苦笑着说,孩子,你太抬举我了,我哪有那个本事,否则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独眼龙说护身符并不是出自他手,那就奇怪了,到底是谁给我的这个东西。
护身符跟老董又有什么关系呢?
望着老董紧绷着的脸,我的话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口。
老董的手掌平伸着,把护身符放在我掌心中,才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
他跟我说,我们得先把护身符上的缝隙塞住,要是它完全裂开,就来不及了。
我点点头,对我来说,护身符既神秘又要命,可是我却有没法摆脱它。
老董说,你把指甲剪下来!
按照他所说的,我把十个指甲都剪了些下来。
老董找来一张符篆,把指甲包起来,并且折成一个细长的纸条。
他把纸条递给我,让我把纸条塞进护身符的裂缝里面。
土地面里光线很足,我这才发现,护身符里的东西细长,很像是一根手指。
只是我能够看到其中的一小段而已,并不敢确定。
看到我把缝隙用符篆塞住。
老董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护身符后面的符文修补好。
他皱着眉头说,符文非常复杂,我也没把握。
我跟他说,四爷,您就尽力吧,如果真的没有办法,我也认命了!
老董的表情变得很坚毅,斩钉截铁的说,无论如何,我都要保住你的性命,因为我答应过别人!
我问他,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老董又不肯告诉我。
他取出一支钢针来,让我用针把中指刺破。
他拿来一个酒盅,让我把指血滴进酒盅里面。
老董说,护身符后面的符篆要用心头血才能修补,而指尖是跟心头血相连的。
等酒盅里的血足够用了,他才拿出一支毛笔来。
他先在桌子上垫了一张符篆,并且在手上也握着一张符篆,才开始画符。
他很小心的不让手碰到护身符,然后用笔尖轻轻的沾着酒盅里的血。
他很谨慎的沿着符文的痕迹,修补缺失的符文。
他修补得非常吃力,仅仅几分钟的时间就满头大汗了。
越往后越困难,他的手指颤抖着,毛笔没法再碰到护身符。
他深吸了一口气,冲我招招手,示意我帮他把头上的汗珠擦掉。
因为汗水快要滴到护身符上了。
他的脸很热,身体颤抖着,似乎已经筋疲力竭了。
老董脾气很倔强,直到最后一笔符文画完,他就跟虚脱了似的,一下子坐在地上,毛笔从手中脱落下去。
我赶紧扶起他来,问他,四爷,你没事吧?
老董就跟一滩烂泥似的,刚刚被我扶起来,又瘫倒在地上。
他冲着我摆摆手说,不用管我,符文已经修补好了,可这远远不够,她晚上还会来的,只要平安度过今晚,你就安全了!
我问老董,你说的那个她是谁?
老董摆摆手说,你迟早会知道的,我们得保证护身符上的符文不再消失!
我把护身符拿起来,后面的符篆还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老董喘息了好一会,才慢慢的站起来,让我跟着他。
他走到土地庙后墙跟前,我这才发现,原来墙上还有一扇小门。
小门颜色发黑,跟墙壁的颜色差不多少,所以刚才我没注意到。
小门里的空间很狭小,并且屋顶上露了一个洞。
阳光斜着从破洞里照射下来,在房间里留下一条斜斜的光柱。
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天快要黑了。
令我吃惊的是,小屋子靠墙的地方摆着一副棺材。
棺材上铺着被褥之类的东西,看来老董是在棺材上睡觉的。
我还是头一次知道,居然会有人睡在棺材上面。
老董把棺材上的被褥挪开,然后指着棺材说,你今晚就住在里面,或许能躲过这一劫。
棺材原本是红色的,因为年头较多,上面的红漆都脱落了,看着有些破旧。
我走到棺材跟前,刚想把棺材盖子掀开。
老董又冲着我招招手说,别急,你先帮我个忙!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我跟着他从小房间里走出来。
老董把挂在墙壁上的八卦镜拿下来,递给我说,你把它挂在棺材上面。
我按照他说的做了。
老董则把那柄有些残破的桃木剑拿在手里。
这才跟我进了小屋。
我把棺材盖子打开,一股子浓重的霉味扑面而来。
我屏住呼吸,望着黑沉沉的棺材。
在棺材底部摆着一个一尺多长的木盒。
盒子关得很严,不知道里面装着的是什么东西。
在棺材的内壁上画满了符文,符文跟护身符后面的很像。
更令我吃惊的是,在棺壁靠近底部的地方,印着一个小小的手印。
手印不大应该是婴儿的。
手印是红色的,似乎是手沾了血之后,印在上面的。
我疑惑的站在棺材旁边,望着里面诡异的场景,犹豫着要不要跳进去。
老董在后面催促着,天黑了,赶紧进去,否则要来不及了。
实在没有办法,我跳进了棺材里面。
老董让我把里面的木盒递给他。
我把木盒从棺材里拿起来,木盒很轻,里面好像是空的。
老董却很小心的把它抱在怀里,就跟里面装着玻璃器皿一样,生怕把它弄碎。
他把木盒放在地上,然后帮我把棺材盖子盖上。
并且叮嘱我,我没让你出来,你千万别出来,否则要前功尽弃了!
我现在非常信任老董,就点点头,然后倒在棺材里面。
老董在外面把棺材盖子盖上,里面立刻变得非常憋闷,黑洞洞的,有一种让人窒息的感觉。
我深深的吸了几口气。
幸好,因为棺材年头多了,在木板之间有一道手指粗细的缝隙,透过缝隙,能够看到外面的东西。
空气从缝隙流通进来,憋闷的感觉减轻了很多。
我看到老董盘着腿坐在正冲着门的地方,他的膝盖上横放着那柄木剑。
而木盒就放在他面前的地上。
我看到的只是他的背影,他的身体坐得笔直。
他的后背微微颤抖着,看来他心理也没有底。
不知道他这样如临大敌的,要对付的是什么,难道是夜里掐我脖子的那个东西吗?
当时我没看清楚她的长相,不知道跟我有什么恩怨,她为什么要掐死我?
或许这些都跟那个要命的护身符有关系吧!
老董不知疲倦的坐在那里,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
我瞪大眼睛望着外面,心好像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我把手机拿出来,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
土地庙外面仍旧风平浪静的,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老董仍旧坐在门口处,他的姿势都没有改变一下。
忽然,一阵呼呼的风声响了起来。
风声吹着破庙的屋顶发出哗哗的声响,我怀疑屋顶都要被风给吹落了。
我听到嘭的一声响,知道是土地庙外面的门被吹开了。
可是老董却没有动。
随着门被吹开,风也停了。
周围又变得死一般的寂静,就在这时,我听到一阵沙沙的声音,好像是脚步声。
那声音越来越近,似乎到了小屋的门口处。
小屋的门仍旧关得严严实实的,沙沙声却消失了,好像有什么东西躲在小门的后面。
老董的身体微微动了动,他把木剑拿到手里,却并没有站起来。
突然“咪呜”一声猫叫从外面传过来。
就跟平地冒出来的似的,猫叫声此起彼伏的,好像土地庙已经被猫给包围了。
屋顶上传来一阵沙沙的声响,似乎有好多猫站在屋顶上。
突然一道黑影幽灵似的从上面扑了下来。
我的心差点从胸口跳出来。
老董就跟后面长着眼睛似的,手臂一挥,一张符篆向着身后飞了过来。
随着“嗷”的一声尖叫,符篆跟黑影撞击到一起,黑影上立刻冒出一团火光来。
一只黑猫被符篆轰开,跟个球似的向着棺材飞过来,撞在棺材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然后就没有了动静。
与此同时,更多的黑猫从屋顶上的破洞跳下来。
它们就像跟老董有仇似的,不停的向着老董扑过去。
老董连头都没回,符篆随手飞出,黑猫不停的被符篆轰飞。
不知道什么人有这样的本事,居然能召集这么多黑猫来。
棺材被撞得嘭嘭的响个不停,过了足有十几分钟的时间,周围终于静了下来。
而老董又静静的坐在那里。
就在这时,小屋的门缓缓的被推开了。
门发出吱呀呀的声响,一道身影走了进来。
老董终于站了起来,那道身影越来越近,我终于看清楚了他的模样。
那是一名七八岁的小孩,他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的,脸色苍白浮肿,就跟一具从地下爬出来的尸体似的。
我不由得吃了一惊,是二蛋!
小时候他跟我是一起长大的,在八岁那年却失踪了。
村里人把地面都要翻开了,也没找到他。
谁也想不到,他居然会出现在这里,他的样子还是当时的模样。
从那时开始,村里人就怀疑,二蛋的失踪跟独眼龙有关系。
难道他真是被独眼龙害死的,趁着这个机会来报仇了吗?
随着二蛋离我越来越近,我这才看清楚,他青肿的右手上只有四根手指,小拇指已经齐根而断了。
独眼龙飞快的从兜子里拿出一把香来,插进面前的香炉里面。
随着二蛋走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几名儿童。
他们的样子跟二蛋一样,同样身体浮肿,右手没有小拇指。
看到它们的样子,我的头皮直发麻,它们早就死掉了,已经变成了尸婴。
香一插进香炉里面,烟气立刻升腾起来。
奇怪的是,那些香烟并没有立刻散去,而是在老董的面前汇聚在一起。
从我这边望过去,香烟汇聚出来的图案很像是一个人形
他站在老董的面前。
二蛋领着其它尸婴从外面走进来。
他们都是从前失踪的孩子。
他们的表情很恐怖,张开嘴巴,露出白生生的牙齿来,似乎要把老董给生吞活剥了。
老董一直背朝着我,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不过他的身影很镇定。
眼看着尸婴把他给围在当中,还有几名尸婴向着棺材这边走过来。
我更加紧张,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把棺材盖子掀开,然后跳进来!
事情比我想象的严重多了。
我原本以为来的会是掐我脖子的东西。
可不管是黑猫,还是这些尸婴,肯定都跟护身符有关系。
老董手里握着桃木剑,他把舌尖咬破,头晃动着,好像用舌尖在空中画着什么。
爷爷曾经跟我说过,舌尖是人身体中阳气最盛的部分,用舌尖画出来的符文威力会更加强大。
老董是在用舌尖凌空画符。
他的动作还没停止,我就听到二蛋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那声音听得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其他的尸婴就跟听到命令似的,一起向着老董扑过去。
往这边而来的尸婴就跟猴子似的,手脚并用的一下子跳出去好几米远。
棺材盖子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已经有尸婴跳到了棺材上面!
尸婴还没到老董跟前,他身前的人形烟气陡然散开。
烟气就跟有实体似的,向着周围的尸婴身上缠绕过去。
几个尸婴被烟气缠住跌倒在地上。
他们就跟被蛛网缠住的昆虫似的,在地上挣扎着,却始终没法摆脱烟气的束缚。
老董的符篆也很厉害,他凭空画完符文之后,猛的一口舌尖血喷了出去,好像一个炸弹在他周围炸开。
他跟前的尸婴被一股大力向后推去,几乎同时倒在地上。
这时,棺材盖子上传来一阵嗤嗤的声响。
是尸婴在用长长的指甲抓着棺材盖子,棺材盖子很快就要被他们给掀开了!
老董转过身来,借着烛火,我看到他脸色苍白,连走路都摇晃不已。
刚才的舌尖画符耗费了他很多力气。
老董不再理会地上的尸婴,而是向着棺材这边走过来。
我侧着身子躺在棺材里,手里紧紧的捏着护身符。
就在这时,一阵若有若无的喊声从远处传过来,
“苏岩,你快出来,抠掉高齐眼睛的就是这个独眼龙!”
声音似乎是从河的另一边传过来的。
声音很熟悉,是何东的声音!
白天的时候,他在电话里的声音好像非常害怕,而现在的声音却非常有底气。
难道何东跟着我回来了吗?
他为什么说是独眼龙抠掉了高齐的眼睛?
我眼前浮现出高齐尸体狰狞的面孔来,难道他说的是真的吗?
因为只有何东知道,那晚高齐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董还在往这边走,他的脸色白得发青,就跟死人似的,看着非常的吓人,并不比尸婴强多少。
何东的声音不停的传过来。
奇怪的是,他似乎一直在河的另一边,始终也没法过桥。
随着吱吱的声响,棺材盖子被掀开一道缝。
一张浮肿的脸从缝隙里伸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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