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法印是佛教四大真理终极真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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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华经》,在天台宗的五时判教中,属法华、涅盘之最后一时,前与《般若经》的空性思想相摄,后与《涅盘经》的 &中道&、&涅槃&思想为归,是释迦牟尼佛晚年所说的一乘了义经典,处于教化众生&引权归实&的过渡阶段。
佛陀在经中透露了自己来此世间的&大事因缘&:欲令众生&开、示、悟、入佛知见&,即让众生像佛一样了悟&诸法实相&,得&一切种智&,入&一佛乘&,而究竟&涅槃&。
一言以蔽之,就是让众生了悟成佛。
一、流水下山非有意
1、不可说而说
成佛,是一件难思难议、&唯佛与佛乃能究竟了知&的事。若难思难议,是不是就意味着可以把它束之高阁、不宣不说了呢?如果不宣不说,众生就会产生种种的疑惑,认为成佛是一件玄而又玄、高不可攀的事,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众生如果连成佛的信心都无法生起,还谈什么成佛呢?
所以,诸佛所证悟的不思议境界,也即所谓的&诸法实相&,是说?还是不说?说,又如何说?不说,它的现实意义又如何彰显呢?
不仅诸佛的不思议境界难以言说,就连最擅长思维言说的世间哲学,在到达精神领域的高处时,也多变得沉默寡言。如柏拉图的&法相领域&、亚里士多德的&晶天领域&到黑格尔的&绝对领域&,虽在佛教看来他们并未到达智慧的最高领域,却也变得语言贫乏,难以言诠,乃至于到最后或不做解释,或统统扔给宗教,以此来推卸哲学的责任,把哲学的问题抛给宗教来解决,这才有了哲学的不可说演化为宗教的现象出现。
而作为超越人类知识领域的局限性,通过宗教实证所契入的不思议领域,正如诸佛所达到的&正觉世间&,更是言语道断、心行处灭、难以言说的。据佛经记载,佛陀在悟道的那一刻,也曾犹豫是不是要将自己证悟的&诸法实相&说出来。如果要说出来,又实在是太过于深奥了,乃至于:&唯佛知是相,余人所不知&。
如果佛陀选择&圣默然&, 或许只有极少数天资较高的众生才能明白他的意思。如果选择像世间的哲学家那样一推了之,显然与佛陀来此世界的意图相违背。
佛陀大悲心故,还是决定将证悟到的宇宙人生的真相告诉给众生,点化这个世间走向更高的灵性领域,让有情众生脱离苦海、走向庄严。
2、&权&的系统的建立
既然选择了将不可说的偏要说出来,就要借助于世间的知识体系,完善一套世俗谛的&言诠系统&,也即&权&的说教系统,来说圣义谛之&实&。换言之,就是要建立一套方便与世俗众生沟通交流的理论体系,来说明&诸法实相&。
这种&权&的系统的建立,不仅要通达佛教本身的教理教义,还须借助于对 &五明&(五种学科)的学习,通晓世间的文学、艺术、医学、逻辑学、哲学、建筑、风俗等诸多学问。目的就是使佛教的言说能够更好地随顺众生、契机契理。
佛教的发展过程,就是一个逐步完善自己&权&的系统的过程。这个权&的系统大体由两个&支系统&构成:一个是&文字般若& 系统,另一个是&观照般若& 系统。
&文字般若&系统,是利用世间已有的文字、语言、章句等假名,来传达实相理体的信息。在已有的文字、语言、章句等假名不能详尽其义时,则须创造与之相应的文字、章句,或通过&诗化的语言&、&隐喻性的语言&、&象征性的语言&来表述。如《法华经》诸经中的种种譬喻及偈颂、禅宗里的&禅诗&等皆属此类。佛教传入中国之初,因没有与之匹配的&言诠系统&,则通过与之相近的道家语言来&格义&,后来才逐步完善出一套完全佛教化的语言。
&观照般若&系统,按《肇论》的说法,&观照般若&即&照事照理&。&事&即现象,&理&即本质。要想明了现象及其本质,则须借助世间的逻辑学、哲学,建立一套完整的认识论、方法论系统,来阐释佛教的宇宙观、人生观、价值观,以及如何达成真理的方法。通过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法来进行观照,从而产生&观慧&, 由&观&而&照&,照见事理实相。
因此,佛教要完善&权&的系统,至少要完成两个转化:即佛教的文学化与佛教的哲学化。这个工作是长期而艰巨的,不完成这个转化,佛教将很难完成对众生由闻而思、由思到修的逐层点化,而契入&实相般若&。
所以,从佛陀开始,到后期的印度论师,乃至到中国各宗各派的历代祖师,都在有意无意地参与到这种转化工作当中来。从佛陀所宣诸经,到印度论师所造诸论,再到中国的天台、华严诸宗的判教思想,其本质都是在试图通过以文字般若、观照般若之方便,说明实相般若之理体。不得不提的是,对文字言说最嗤之以鼻,倡导&不立文字&的禅宗,却洋洋洒洒或说或写地搞出诸宗派中最多的文字章句。我们在会心一笑之余,更多地是对祖师大德们的悲心切切而生出一份感动。
3、&权&是随顺众生的&下回向&
是的,哲学上行至不思议领域而变得束手无策,反映出人类在知识领域的困惑(即所知障),其结果是将不可说演变为宗教;而佛教则由宗教实证的不思议领域一路下行而向文学、哲学转化,因为不可说却偏要说,则反映出佛教的大圆满智慧的光明觉照。这种对下层世间的慈悲映照,流露着无尽的同情与怜悯,流露着&无缘大慈,同体大悲&的救世情怀。只有这种救世情怀才能义无反顾地担当起由物性而人性、由人性而佛性的逐层点化与提升,将器世间、有情世间点化为正觉世间。
所以,从&权&的立场来看,不可轻易否定佛教亦宗教亦哲学的基本属性,不要动辄批判世间学问的不究竟。并应多向世间诸法学习,为我所用,以此扩充佛法的维度、增加佛法的张力。故佛说:&若顺正法,一切世间学问、资生产业,皆与实相不相违背&。 六祖慧能也说&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离世觅菩提,恰如求兔角 &
佛法的实相虽非思维法,却不离思维;虽非言说法,却不离言说。佛教的文学化、哲学化,不是自我矮化,而是智慧的通达无碍之后对下层世间的一种下回向和点化,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将不可说变成可说,以&权&显&实&,会诸方便入真实相。
因此,站在佛觉果地的绝对立场上看,一切佛法都是方便法,一切法又都是佛法。佛教的&权&是一种顺应众生根器的慈悲方便,同时,一切的方便不但未离实相,而是处处彰显实相,故不应轻易地指责和否定种种方便。
只有这样,《法华经》的&引权归实&才不会成为一个&伪命题&,&会三乘之方便,入一乘之真实&才会成为一种可能。
二、片云归洞本无心
既然《法华经》的要义是 &会三乘之方便,入一乘之真实&,那就有必要对 &三乘&之 &权&与&一乘&之&实&做一个简要的探析。
1、&权说三乘&的因缘
《法华经》前与《般若经》的空性思想相摄,后与《涅盘经》的 &中道&、&涅槃&思想为归。因此,它是以&诸法实相&为体的,旨在引导众生究竟成佛。
然而,实相无相,难以言说,但有所说,皆为方便。佛陀大悲心故,施&权&说&实&,旨在令众生断疑生信、了悟成佛。
佛在&法华三经& 之一的《无量义经》中说:&自我坐道场菩提树下端坐六年,得成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以佛眼观一切诸法不可宣说。所以者何?以诸众生性欲不同,性欲不同,种种说法;种种说法,以方便力,四十余年未曾显实。是故,众生得道差别,不得疾成无上菩提。&
《法华经》中佛也对舍利弗说:&十方世界中尚无二乘,何况有三。舍利弗!诸佛出于五浊恶世,所谓劫浊、烦恼浊、众生浊、见浊、命浊,如是舍利弗,劫浊乱时,众生垢重,悭贪嫉妒,成就诸不善根故,诸佛以方便力于一佛乘分别说三。&
由此可见,是众生的根机与信心不足以堪任佛陀的&实相&大法,才害得佛陀苦口婆心地说了四十余年的方便之法。即使在《法华经》中放光献瑞,欲说&实相之法&时,还是观察到有不对机的众生,以至于舍利弗三次请法,佛陀都说:&止!止!不须说,我法妙难思。&
直至&会中有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五千人等,即从座起,礼佛而退。& 原因是&此辈罪根深重,及增上慢,未得谓得,未证谓证,有如此失,是以不住。世尊默然而不制止。&等此五千增上慢弟子退席之后,佛告舍利弗:&我今此众,无复枝叶,纯有贞实。舍利弗,如是增上慢人,退亦佳矣&。
可见,佛陀在观察到众生的根机与信心不足时,断不会直接宣说的,免得众生不信反疑,谤法结罪。
由此说来,开显如来微妙难思的一乘真理教法,是急不得的,只能水到渠成,为那些善根具足、信根具足、福德具足、智慧具足的众生所讲。待众生具备了接受&实相大法&的所有因缘条件,如同九十九度的水,就差一度就可以烧开了,就等佛陀那最后的轻轻一点,智慧与菩提就相应了、圆满了。换句话说,就可以契入人类精神领域的最高境界&&不思议境界。这个不思议境界,就是&诸法实相&。
2、&三乘&之方便
佛陀为何如此用心良苦、逐层向上地规劝众生契入&诸法实相&呢?
我们可在《法华经》及《大般涅槃经》等诸经中一见端倪。佛陀初为二乘(声闻、缘觉)弟子说四谛、十二因缘,建立&无常、苦、空、不净&的观念,是为了对治凡夫众生的&常、乐、我、净& 之&四种颠倒&邪见,从而断除其对这个世间的种种贪著,超越轮回之苦。
佛陀如是劝诫弟子们:&三界无安,犹如火宅,众苦充满,甚可怖畏,常有生老病死忧患,如是等火,炽然不息。&&汝当求出离,得此佛说教&&当舍生死轮,灭苦尽无余&。 
《增一阿含经》中也说:&如是诸比丘!当共思惟此四法本(即四法印)。所以然者,便脱生老病死愁忧苦恼。此是苦之元本。是故诸比丘!当求方便,成此四法。如是诸比丘,当作是学。&
如经文所说,众生生死流转的根本是&我执&,即错误地执取五蕴和合的身心为&我&,固执地认为这个&我&是一个&能主宰的实我&,故应断除。
因此,二乘行人,是偏向断除&我执&、趣向自我出离与自我解脱的。然而,证果的二乘行人虽悟&一切智&,知&诸法空相&总相之智,由众生的&四颠倒&证入&无常、苦、空、不净&之境,也就是常说的已证得&人无我&了,破除了&我执&,但对世间缘起的种种差别相尚不能完全了知。换句话说,就是对甚深的法界缘起所运作的种种生发现象尚无法究竟明了,执取一切缘起的现象都是可以见闻觉知的真实对境,而不知一切境界、心法、心所有法都是空性理体的变现。故为&法&所缚。故从究竟的佛果而言,二乘圣人所断除的&我执&是不究竟的,因而就有所谓的种种习气及无量的所知障未除,这就是我们通常所讲的&法执&。
所以说,二乘行人的智慧是不圆满的。在他们眼里,这个纷繁复杂的世间是冷色调的,是罪恶、丑陋、污秽的,是令人诅咒的,无法调和的,对这个世间有一种强烈的鄙夷态度和自我出离的倾向,因此他们的解脱是建立在他方世界的。他们的&涅槃&名为&不来&,就是说因为厌恶这个世界,所以再也不想来到这个世间了。可以说,二乘行人的解脱是建立在逃避这个世间的基础之上的,因此,他们的&涅槃&是不究竟的,故被称为&小涅槃&。如果是这样,他们虽惑业已尽,生死已了,但无论如何都算不上真正的解脱,因为他们的生命是无法真正安住于这个世间的。
二乘行人&无常、苦、空、不净&观念的建立,是基于对世界作为一个客观实体存在的动态观察而得出的结论,所以必然是生灭的、无常的、增减的、垢净的,因此还处于相对的境界中不能圆融。虽然如此,小果圣人已远离了凡夫的颠倒邪见,远离了烦恼及生死轮回的束缚,作为修行的基础,是不容轻视的。
但这毕竟不是佛的终极旨归,他的目的是让众生从相对境界进入绝对境界,也即进入一个&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的永恒世界&&&究竟涅槃&,只有这样,才能说是究竟的解脱。
故佛陀在《大般涅槃经》中对二乘行人做进一步的劝化:&汝应离凡夫断、常见的&常、乐、我、净&四种颠倒,亦复应离&无常、苦、空、不净&之阿罗汉的四种颠倒。&
在《法华经》中则&开权显实&说菩萨法:&我有方便力,开示三乘法。一切诸世尊,皆说一乘道,今此诸大众,皆应除疑惑,诸佛语无异,唯一无二乘。&&最妙第一法,为诸众生类,分别说三乘。少智乐小法,不自信作佛,是故以方便,分别说诸果,虽复说三乘,但为教菩萨。&
佛陀为他们说菩萨法,令入菩萨智&&&道种智&,是让他们了知世界的本质虽&空&,但&不坏诸相&。世间种种差别相是&缘起有&的,是一种无自性的&妙有&,现象并不妨碍本质,本质也不破坏现象。也就是说,&空&与&有&不是截然对立的,而是事物一体两面的不同呈现。这种&中道&的空性智慧,很好地调和了&性&与&相&、 &理&与&事&、&本质&与&现象&之间的种种矛盾,消除了与世间诸法的种种对立。
由此,菩萨乘行人们的眼神开始变得温和,眼中的世界呈现一种暖色调,并开始肯定和欣赏这个世间,这种肯定与欣赏,是以&上求佛道&之&上回向&之后菩提智慧的渐趋圆融为基础的。由此,菩萨们的内心生起一种救世情怀,对下层世间的有情众生充满悲悯与同情,并点化和引领他们向上进入更高的灵性领域。这种&下化众生& 的意愿充满了入世色彩,是&世出世&的,也即真正的入世。菩萨的身心安住于这个世间,以出世的情怀行入世的事业,融于世间而超越世间,通过&六度四摄&的行持,体查诸法妙有的差别相,对境炼心、借假修真,而不受世间种种事相的束缚困扰。菩萨通过&上求佛道、下化众生&的大悲愿力,践行&菩提心&的大悲愿力,以此渐趣《法华经》中佛所旨归的&一切种智&。
3、&一乘&之真实
佛告舍利弗:&过去、未来、现在诸佛以无量无数方便,种种因缘、譬喻言辞而为众生演说诸法,是法皆为一佛乘故。是诸众生从诸佛闻法,究竟皆得一切种智。&
这就从根本上解决了众生的一个大疑问:三乘乃至五乘佛法没有白讲!站在究竟佛果的立场,十方三世一切诸佛的一切方便都是为了趣向实相。所以&一称南无佛,皆已成佛道&等种种方便都会趣向圆满的菩提。
&一切种智&,就是圆满的佛智,也即大圆满的绝对空性智慧。这种智慧是&三法印&的中道智证,也即大乘佛教所说的&一实相印&&& &缘起性空&所体现的宇宙人生的终极真理,是诸佛平等大觉之所知境,其余有情,因心量有限,其所知境,也不能圆满。
所以佛陀在《法华经&方便品》中说:&唯佛与佛乃能究尽诸法实相,所谓诸法如是相、如是性、如是体、如是力、如是作、如是因、如是缘、如是果、如是报、如是本末究竟等。&&&
十如是,就是宇宙万有的十种必然真理、轨则,是诸法实相存在的十种必要条件,依此条件而成就一切万有而不坏本体。但此甚深缘起,&惟如来证大菩提,究竟圆满一切智慧,是名大涅槃。&
这就是佛陀在法华会上&会三归一&的终极旨趣&&令众生了悟&诸法实相&,彻底摆脱烦恼的束缚,成就《大般涅槃经》中所说的&常、乐、我、净&之&涅槃四德&。
换言之,诸佛的&大涅槃&境界,不是二乘行人&小涅槃&自了汉式的消极&示寂&,而是转入菩萨乘修习后,智慧与菩提相应后的超然解脱,是烦恼的终极出离,而非对世间的逃避。所以,&大涅槃&是&不入涅槃、不住生死&的,&往生&也是&去则实不去,生则必定生&的。这时的智慧与菩提合二为一,呈现一种纯然的光明,正如佛经中所描述的诸佛如来的眉间、发髻、足间,乃至通体都放射出大光明,这种光明是一个由内而外的光明体,不仅自体没有一点点的黑暗,同时还可以扫荡世界的一切黑暗,连一点点的阴影也没有。
禅宗大德在讲修行时,常用三个譬喻来讲不同阶段的修行状态。最初是&见山是山,见水是水&,即凡夫断常见的&常、乐、我、净&阶段,见什么执著什么,为物所缚,身心不得安宁;然后进入&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的阶段,也就是证悟&无常、苦、空、不净&的小乘阿罗汉阶段,他们虽能透过现象看本质,却得少为足、为&法&所缚,不能了知法界甚深缘起的种种现象的差别之相;当最后进入&见山还是山,见水还是水&的境地,也即进入佛智的&常、乐、我、净&之&涅槃四德&阶段,才算究竟成佛了。
这是由相对境界进入绝对境界后的超然境界,到了这个境界,一切如是如是,一切的二元对立得以消融,一切的鄙陋染污得以净化,一切的万有都充满了生命的庄严与意义。正如天台六即颂之&究竟即佛&颂曰:&从来真是妄,今日妄皆真。但复本时性,更无一法新。&至此,心、佛、众生三无差别,有情众生的精神世界才算有了最后的归宿,身心走向终极的安乐,生命得以真正的安顿。
这,就是佛陀苦口婆心地规劝众生契入&诸法实相&的真实用意所在。
《法华经》的&引权归实&、&会三归一&,是一个由染转净、由迷转悟、由识转智、由妄转真的自我转化过程。
这个过程,不离自家本地风光,存乎自心一念之间。一念转化,即是&佛之知见&;念念转化,即是&究竟涅槃&。 一念安住,即是&自性弥陀&;念念安住,即是&极乐世界&。&&
这个过程,不是唇齿间的恣意玄谈,而是修行的真正用功处和落脚点;
这个过程,不是趣向外境的刻意驰逐,而是顺乎清净自性的自我回归。
正如宋代的此庵守净诗云:流水下山非有意,片云归洞本无心。
当我们会此云水之意时,佛陀已轻拈那枝永远的曼陀罗花,安然端坐于你我心中那朵盛开的妙莲之上了。
 天台宗判教,判一代时教为五时八教。五时是:华严时、阿含时、方等时、般若时、法华涅槃时;八教是:藏、通、别、圆,顿、渐、秘密、不定。五时是从竖的方面说,把一代时教,分为五个时期;八教是从横的方面说,把一代时教,分成八种教义。
 &五明&:即声明、工巧明、医方明、因明和内明。前四明为各学派所共通,内明则各学派各有自己的典籍、宗旨,内容亦不相同。声明是研究语言和名、句、文身等如何构成的学问;工巧明则包括的范围很广,据《瑜伽师地论》称:农,商,事王,书、标、计度、数、印,占相,咒术,营造(雕塑),生成(豢养六畜等),防那(纺织、编织、缝纫),和合(调解争讼),成熟(饮食业),音乐等十二种均属此;医方明相当于现代的医药科学和医疗技术;因明即逻辑学与哲学;内明则指的是释迦摩尼佛的言教。
 【法华三经】:指《无量义经》、《妙法莲华经》、《观普贤菩萨行法经》等三经。
 十如是:如是相、如是性、如是体、如是力、如是作、如是因、如是缘、如是果、如是报、如是本末究竟等。相:指外在可见的形相。例如:山河大地、善恶行为等现象。性:指内在不可见的本性。诸法本性各不相同,例如:竹中有火性,因此遇缘就能产生火;众生本自具有佛性,所以一切众生皆能成佛。体:指十法界的五蕴、十二处、十八界等,都是以色、心为实体。力:指诸法潜在的功能力用。例如:砖、泥可以作为砌墙的材料;水含有动能,可以用来发电。作:指依功能力用而起的作业,也就是显在的势力。例如:众生身、口、意三业的行为;插盆花在客厅,产生赏心悦目的作用。因:指能产生十法界之果的直接原因。缘:指助因感果的间接条件。果:指由同类因所产生的同类果,善因感善果,恶因生恶果。报:指由异熟因招感的未来果报。
 涅槃四德:恒常不变而无生灭,名为常德;寂灭永安,名为乐德;得大自在,是主是依,性不变易,名为我德;解脱一切垢染,名为净德。是故佛说:&诸法无我实非无我,何者是我,是法是实是真是常是主,是依性不变易者,是名为我。
 三无差别《华严经疏》云: 谓心佛众生,虽在因在果,迷悟不同。然其理性所具,本来平等,初无有异。故经云:&心佛及众生,是三无差别&。一、心无差别,谓一念心体,凡圣不二,具足十界十如是等法。而与诸佛众生性元平等,初无有异。故经云:&游心法界如虚空,则知诸佛之境界&,是名心无差别。(十界者:佛界、菩萨界、缘觉界、声闻界、天界、人界、阿修罗界、饿鬼界、畜生界、地狱界也。十如是者:如是相、如是性、如是体、如是力、如是作、如是因、如是缘、如是果、如是报、如是本末究竟等也。)二、佛无差别,谓十方诸佛,了悟十界十如是等法而成正觉。即是悟本心之所具,亦是悟众生之所迷。迷悟虽殊,其体不二。故法华经云:&唯佛与佛,乃能究尽诸法宝相&,是名佛无差别。三、众生无差别,谓九界众生,各具十界十如是等法,而与佛之所悟,本心所具之法,其体不二。故涅盘经云:&一切众生即是佛&,是名众生无差别。(九界者,十界中但除佛界也。)傅伟勋佛教终极关怀思想浅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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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法来概括人生的这两种归宿 {羹;翼翟段{二墓立蓄四谛嚎默)二撰夏贯}鑫纂街辈)出世间涅奖‘还灭因果这四法称之为“谛”,以其有真实不虚之义。佛在《遗教经》上说:“日可令冷,月可令热,佛说四谛,不可令异。佛说老沁帝实苦,不可令乐。集是真因,更无异因,苦若灭者,即是因灭;因灭故果灭;灭苦之道,实是真道,更无徐道。” 一、苦谛苦以逼恼为义,一切有漏身心,恒为无常患累之所逼恼,故名为苦。苦有万千,佛经约分为三类:精的类们受分人领别依神差/;l! 苦、集、灭、道称 为“四圣谛”。佛法浩 如烟海,典籍汗牛充栋。 学者欲探其秘奥,究其 要旨,除紧紧抓住缘起 论的核心外,还要牢牢 地握其总纲四圣谛。 四圣谛称为佛法的 总纲,大约有下面几点 理由。 1.佛陀一生教化, 从鹿野苑三转四谛法 轮,至化道圆满将入涅 类时,复于《遗教经》 中,三唱“若于苦等四 谛有所疑者,可疾问 之”。可知世尊一代教 法,虽有初后不同,根机差异,究其内容,唯弘四谛。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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纂佛陀所证*、羚藻、翼、道”馨婿集、灭、道而展开法。然而这只是佛陀就真理的本体而设定的义理层次,经过世间的实践就发展成为“四弘誓愿”:所谓苦谛,因为众生多苦,所以发愿“众生无边誓愿度”:所谓集谛,因为苦由业集,所以发愿“烦恼无尽誓愿断”:所谓道谛,为令众生向道,所以发愿“法门无量誓愿学”;所谓灭闻法之喜谛,为使众生证果,所以发愿“佛道无上誓愿成”。 佛陀当初在菩提树下静思冥想,发现宇宙人生世间和出世间真理的次第—苦集灭道,而对世间广为宣说。所谓最初的“三转法轮”,第一次为“示相转”,是将四圣谛的内容定义加以解说,内容为:此是苦,逼迫性:此是集,招感性;此是灭,可证性;此是道,可修性。 第二次为“劝修转”,是劝导弟子修持四圣谛的法门,以断除烦恼,获得解脱。内容为:此是苦,汝应知:此是集,汝应断;此是灭,汝应证;此是道,汝应修。 第三次为“作证转”,是佛陀告诉弟子,自己己经证悟四圣谛,勉励弟子们只要勇猛精进,必能证悟四圣谛。内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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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阅读傅伟勋先生的《死亡的尊严与生命的尊严》时,有一个攀登当年杜甫所说的“绝顶”的问题,其“绝顶”也是一个生死学或“面向死亡谈论生命”的问题。因此,这本书的读者最应当注意的一件事,就是要反复认真地阅读傅伟勋先生写的“自序”。傅伟勋先生的“自序”不长,但是,却非常明确地交代了他“撰写本书的因缘”。按照傅伟勋先生本人的说法,他之所以于1992年3月下旬下定决心写这样一本书,乃是起因于当时的一次医疗检查。根据检查,傅先生被确认“患有淋巴腺癌”,“发现已蔓延到上胸一带,必须再次开刀,取出脾脏,以防止其继续蔓延”。在谈到自己的感受时,傅先生非常真切地写道:“顿时间我想起了开创‘意义治疗学’的维也纳大学精神医学专家傅朗克(ViktorFrank)在他的《医师与灵魂》这本书中所说的一句话:‘人生是一种课题任务甚至使命。’我忽然感到,正因为自己面临大难,所以更应珍惜余生,好好写出有关生死问题及其精神探索的书,践行自己作为教授学者的人生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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