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一个游戏,word横版怎么设置游戏机上的,欧洲风格,。主人公拿把刀,在街上什么人都不能杀,有人会用炸弹炸死玩家

恋上迷失夜的风景_起点中文网_小说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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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节迷失的人  “我们都渴望一个只属于自己的世界,我们都希望一切都按照自己的想法来运行,我们都希望世间的一切美好都只被自己独赏,可是我们都忘了,忘了我们所有的一切美好愿望都是对别人的一种不公平。所以,我们都说这个世界是一直不公平的;所以我们才看到那么多的怨恨,看到那么多的流血,看到那么多的反目,看到许许多多与我们心中的美好无关的事情,无关的人,无关的景。就是为了那一丝的宁静,许多人开始流亡,开始所谓的冒险。追逐他们心中所谓的自由,但是他们都不会知道.........他们追逐的只是一个正要困住他们的空间,于是他们就在那个空间里,与世隔绝。享受着他们心中的自由,享受着自己构建的牢笼。”  我看着碑上的这些字,清秀而刚烈。显然是个女子所为。心里直疼。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触景生情么?不过,这伤心的疼我真的不懂,也许找到写下这些字的人,就知道了。”我想着,望着四周。  杂草丛生,那些草,随着风吹而飘动,像似失去恋人那样的伤心浪潮一样。高高矗立着的就是这个碑了。碑身显得有些陈旧,和亡灵寄宿多年的墓碑没有太大的区别。碑身比杂草略高些,与我的肩齐高。我看着四周,不知所以然。除了自己和这个碑,四周都是草。但它们却不是各种草杂长在一起,都是同一种类草高的矮的很有层次感,像似一阶一阶的台阶一样。我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去,一边的草越来越来矮,一边的越来越高。我看了看矮的那边,想起那些不值得去惦记的人,还有那些不断伤心的事。我又看了看高的这边,像似一个屏障,一眼的翠绿,只觉得有些暖暖的。于是我背对碑,还有矮的一边,钻进了高高的绿墙里。  不顾脚下的路,也不管周围的景,闭上眼像一只可怜逃亡的苍蝇一样,拼命的往里逃窜,像似一场拼命的逃亡,忘却悲伤,忘却自己和别人的可怜。一直跑到自己累倒,不知所以。  等到,我迷蒙的醒来。草被我压倒一片,我站起来,四周都是高高的草墙。有一种无助的喜悦,像小河一样涓涓的躺在心中。我开始回忆自己为什么来到这个地方,那现实像噩梦一样的袭来,到处是为了生存的勾心斗角,一切像似一个充满**骷髅慢慢将人性吞噬,个个变得像似没有灵魂的肉体智能机器,就因为另一个像似另类达尔文生存法则的存在----经济生存法则。  只为了一丝人性的自然,才逃离所谓的繁华,穿过废弃的工厂,爬过一座座垃圾的山包。才将钢筋混泥的牢笼远远的甩在身后。进入一片寂寞自由的荒凉,慢慢游走,早已忘了饥饿和疲劳。才看见这一片翠绿,一步一步如同走向地狱一样的前进。于是,就来到了这里。现在,这里四周都是草,早已经忘找不到来时的路,也不想找寻。静静的站在这里,享受着这里唯一清新寂寞的空气,一切显得是如此的惬意。真愿意,做一个永远迷路的人,此刻的幸福无人可以感受,无论古人,现在的人,至于以后的人,恐怕也是绝对没有机会的。  躺在哪里,再也不用遵守那些如同笑话般的教条;以及极其标准的管理,想要获得生存就必须一味的服从再服从,而层次分明的经济两级完全是不同的两种生活态度,和生活习惯。  经济上层说“我们赢了,我们是赢家!”  其实我们都只是做了经济的奴隶罢了,可是他们都还在洋洋得意的称赞着自己的对社会的功绩。时间便在称赞声中沉默了,经济下层们也沉默了,然后大家都像蝼蚁一样的死去,最后经济也将死了;只剩下时间的叹息。还有个一个经济循环体在苟延残喘,叹息声中没有一丝的可怜。  我庆幸自己的逃亡,迷失了路,成为了经济的可怜人,但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便在一丛绿中慢慢的享受。看来我还是得到了时间的眷顾的。才会让我遇到早已在人类文明里死亡的自然之绿。  我慢慢的往前走,心中无所想。只是享受,听着风和草起舞的和谐声。一面扒开眼前的草蔓,渐渐的发现身边的草开始稀疏起来。却失去原应该有的任性,而变得坚硬起来。像似一根根类似于草的极细的柱子。越是往前越是坚硬,也越是稀疏。到了后面竟像是一个迷宫一般,我迷路了。周围的一切使我想起了,哪个失去的世界,那死去的城市。如同绞刀一般,在心头转动;  一刹那,那种疼痛如此真实,一下...............  等我醒来,已经离开哪个地方了。躺在真实的土地上,有草,有花,有鸟。心理有一种农民(注:哪个世界农民这种职业已经消失了,成为大部分人最向往的职业和生活)才有的踏实感,心理像似钢铁一样的厚重(注:钢铁在那时是一个人有坚定意志和态度的代名词)和沉稳。我感觉,要是让我死在这里,就是祖先给予我最大的幸福。刚刚,才这么想。就感觉后背一凉,全身不禁颤栗起来。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知道很恐惧。感觉我的背后有一个很恐怖的东西在关注这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脚一直不听自己的话,在不停地颤抖。有一股,淡淡的甜味穿了过来,那甜味在空气中旋转徘徊。  “我已经看到我的父母们,朋友们一直追求的自然之绿的颜色了,哪怕会在这里死去,我也甘愿!”心理这样想着,有了些许勇气。那颤抖的腿,慢慢的挪动,我一点一点回过头。  突然感觉那种恐惧感不见了,但是我.............  “啊!......”  我惊恐的叫着,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我的不远处,那片坚硬得如同钢筋一样的草林里,躺着一个我,满身的鲜血,在肚子和腿还有我的喉咙上,长出了那种草,我的身体就是被那种草所.......  “当有人能够面对真实的自我,黑暗的恐惧就会死亡,逃脱心灵的牢笼,得到自己的原谅与救赎。这是哀歌的墓区,穿越它...穿越它....穿越它你就会回到你来时的地方,像你看到的那样死去。”一阵清风伴随着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如此的言语。  “难道,我闯入了一个我不该来的世界,难道自然不是言传的那样?”我自言的问着自己。  
    “我是谁?”我问自己,想着从小到大的事情。  一直听着来自各种权威的谎言,而且讽刺的是他们都是自己亲密的人,社会认可的人。  “你要好好读书,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  那些话语不断的传来,“往上爬吧,到了高中你就可以写你自己的东西,做你自己喜欢的事情了”  后来因为这句话努力了,到了高中才发现,得到的只是更多的原则与规则,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你怎么这样生活啊,你应该要和大家一样”  同学们都这么说,老师们说“你要这样,这样,不然没有高分的,还可能得0分!”  原来,自己相信了一个谎言罢了。被权威们称为“善意”的谎言。“我是一个听话的机器么?”  我自言自语的问着自己,“我是一个什么了?一个没有灵魂的肉体存在么?”心理变得虚无,似乎什么都没有“原来不守规则的人,会被所谓的规则排斥,明明这些规则就是自私的”  我苦恼,我悲伤。像似一个刚刚被谎言伤害的小孩那样哭泣,即使我知道为别人的错误去哭泣和悲伤是不值得的。因为我早已无法压抑这种悲伤了,在无人的地方哭泣,也许是为了刚刚死去的我吧,也许是为了找不到自己真正存在的理由吧,这些已经不重要,因为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  我一直在毫无理由的悲伤,却不带一丝沉痛。  “为什么要为别人的错误而痛苦了?”一个声音在说,声音极小,小到我自己刚刚可以觉察到。  “自己做自己不是很好么?”我开始举目四望,寻找声音的源头。却没有任何的收获,放眼望去除了几支矮树,矮矮的杂草。什么都没有,是一片绿色带有一些咖啡色和尼古黑的颜色。自己无法解释刚刚声音的来源,  “那是我自己的声音么?”我低声自语到。  “我在这里!”我感觉有什么在拽我的裤腿,我就本能的立刻往下看,一个小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小人。“你!你是?”我诧异道,“我是刘恂!”那小人说,  “我是你啊,我是你的心啊!”  “我的心!??”我惊讶,又恐惧。  “是的,我是你,我是你心啊,我有六张脸了,嘻嘻!”  我立刻瘫倒在地,被这样的一个笑话吓到是多么的不可救药。可是这个笑话就活生生的摆在我的眼前。我开始怀疑自己,躺在某一处昏迷,然后才做这样的一个极度愚蠢的噩梦。  “你不用怀疑我,我就是你,可惜你不是我,我不是你的噩梦也是你的噩梦,真真假假全看你自己的心和选择!”  他一边说,一边围着我转。我感觉心口瓦凉,手脚不停的颤抖,仿佛整个天空都要压下来一样。乌黑的一片,仿佛我的灵魂已经支离破碎。“你可不能这样死掉!你死了,我就死了。”  我迷蒙中听到这样的声音,而我却感觉所有的回忆像似大海一样的袭来。所有对我不完美的评价-----你不够好!你不是好学生!所有一切的不好像似诅咒一样。模糊中似乎看见一个人蹲在墙角,哭泣;拼命的说  “我努力了,为什么要这么说我了。”另一边又出现一个人,他说“别人的优秀,就是你的错,你就错在你没有他优秀!你没有他优秀!”两个声音我都很熟悉,只是一个忧伤一个憎恶。突然自己像似被晴天的霹雳劈到一般,两个人都是我。两个不同的面,一个包容,善良;一个现实,血腥;一个的眼中装满各种委屈的泪水;一个眼中装满违背良知的血泪,充满着无数懊悔的背叛。  我开始痛苦,我无法面对那个蹲在墙角的自己,恐惧看到含着血泪的自己。我深深的感到自己的无助与无能,这个才是最哀屈的现实。“我是谁?现实为什么要和人性相背叛!??”我悲苦的叫嚣着。  “人性?哼,人性本来就是血腥的,残酷的不是么?”一个不屑的声音说。  “想想几百年前,达尔文的进化论。那个不是就诠释了人性的邪恶和现实么?”又一个声音说。  “我们都渴望一个只属于自己的世界,我们都希望一切都按照自己的想法来运行,我们都希望世间的一切美好都只被自己独赏,可是我们都忘了,忘了我们所有的一切美好愿望都是对别人的一种不公平。所以,我们都说这个世界是一直不公平的;所以我们才看到那么多的怨恨,看到那么多的流血,看到那么多的反目,看到许许多多与我们心中的美好无关的事情,无关的人,无关的景。就是为了那一丝的宁静,许多人开始流亡,开始所谓的冒险。追逐他们心中所谓的自由,但是他们都不会知道.........他们追逐的只是一个正要困住他们的空间,于是他们就在那个空间里,与世隔绝。享受着他们心中的自由,享受着自己构建的牢笼。”  我又想起,那个碑上的话。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所有的苦恼与悲伤都渐渐明朗起来。  “没事的,做不好的。我们可以努力,实在不行的,我们可以放弃,毕竟生活有那么多的意外和未知”一个柔和的声音说。  
    听到那柔和的声音,就像是腐蚀的伤口被阳光照射到一样,发散出一股股恶臭,显现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极度的丑陋,没有什么可以将这分丑陋掩盖。  我看不见声音的来源,也分不清楚是哪个方向传来的。一副饥饿难堪寻找食物的样子,四处的张望。黑暗中只有自己站的地方还有一束光,其余得都是一片黑暗。  “这是哪了?”我默默的看着,问着自己。  “其实每个人都是独立存在,又是各个不同个体的组合”哪个声音再次出现。离我很近,可是又无法找寻。  “所谓的悲伤只是我们认可的东西,我们认为应该怎样发展的东西,没有按照我们所想的那样发展,我们认可的逃出了我们的认可范围。然后我们就开始各种失望,觉得各种不公平,可是我们又无力改变,于是我们开始自怨自艾,于是我们开始封闭自己,这就是悲伤。”“你是谁?你在哪?”我问道,一边四处张望。  “这个是不能告诉你的,因为只有你猜出我是谁,你才可以从这里出去。别问我这里是那,你应该问你自己。”  “问自己?”我郁闷的低着头。“问自己?”  一屁股坐在地上,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看着四周的黑暗,和这一点点光。黑暗中渐渐有几个影子才闪动。  我想着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那几个影子越来越近。心里不免有些搁影。也就停下了是思考,几个影子聚到我的面前。个个都是黑黑的,看不清面孔,也看不清衣着。  “你说说,我们几个谁才是最重要的!”其中一个人开口说。那个声音是曾相识。其他几个人也开口说出同样的话,声音都一样。我感觉透心凉,不知所措。他们的话像诅咒一样,一遍又一遍的在耳边重复。“谁才是最重要的?”  我问自己。渐渐忽略掉他们的声音,“谁才是最重要的?”我开始问着自己。是父母?是恋人?是朋友?世界上这么多的人,谁会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人?这个问题谁知道了?要是所有人都是最重要的,谁来心疼我了?连自己都去心疼那些最重要的人去了。  可怜的连自己都不能心疼自己。那些在社交中的各种背叛和利用,一幕幕的显现在我的眼前。他们貌似所谓的重要,也不过是一种经济构架的存在罢了,一种人际构架的存在罢了。那么到底谁才是最重要的了?突然想起,一个老人说的话“一个连自己都不珍惜自己的人,别指望别人去珍惜你,一个连自己都不爱的人,会有谁会爱你了?”  这句话如雷贯耳,仿佛如梦初醒。  “自己才是最重要的,爱人者必先爱己。”答案就是这个。我看着那几个黑影说“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你们自己都重要,也有且最重要。”那几个黑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齐声大笑,黑暗慢慢在笑声中退去。那几个人都显出真正的样子。  我发出诧异的一语:“你们!!!你们,你们是从哪里弄到我的基因”(哪个年代有基因就可以复制,就像电脑的复制粘贴一样)“嘻嘻”“嘿嘿”几个人发出不同的笑声,有两个不语,只是用一种说不出的眼神看我。他们站在不同的方位,眼神,表情各异。有一种说不出的窘迫,胸中中有一股寒气直逼到我的心房。  他们都拥有同一张脸,却表情各异。极其的古怪,我越来越害怕。因为他们拥有的那一张脸是我自己!“你们是谁?”  “我们都是你,”“嘻嘻,是的。”“但是我们又不是你。”“因为”“我们都是不一样的你。”他们几个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你刚刚说自己才重要,那么我们是否也重要了。”  “对呀,我们也是独立的呀”我哑口看着他们,自己也忖思着,是啊,这个要怎么办了?“你们说,你们是我。你们可以自我介绍一下么?”  他们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我见他们都一脸的尴尬,我又道“你们介绍一下,你们是怎样的就行了”他们听了这话,稍露喜色。  其中一个半推半就的说“我不知到我是那面,我知道我喜欢看书,喜欢散步,喜欢独处”另一个接着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面不面的,我都喜欢运动,喜欢到处去砸东西,喜欢和别人一起抓狂”后面一个又接着说“我喜欢的东西太多,我不喜欢看见它们受伤”  后面几个一直你推我让的,也都慢慢的说了。他们说完之后,问题的关键点就渐渐浮出水面。问题的关键点就在于,我们所有的几个人,不应该是几个情感部分,到底那一个才是最重要的。为此,我们一直争执不休..........  
    也不知道他们到底争执了多久,到底还是没有分出谁是最重要的。看着这么多个不同的自己。我是彻底麻木了,我想说对于我来说,只有不同面的自己组成的我才是完整的我。不过似乎,这句话对他们毫无效用。  他们都看着我,每个人的眼神都告诉我,希望我能够拿出一个决定。我也粉分不出谁是主谁是次。不管怎么说,每一个都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最后,他们都依依离去,我以为这是噩梦的结束,悲惨的是,这个似乎只是一个开始。随着他们的远离,身体似乎越来越轻。同时变得越来越僵硬。天黑压压的压下来,身体似乎要碎掉,似乎自己就要这样死掉了。  一片黑暗过去之后,我发现自己就还在原地。只是感觉自己失去了什么一样,四周还是哪个风景。只是已经看不见那个被杀死的自己,也看不见那片如同钢铁一般坚硬的草林。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草地,正常的草地。温暖的阳光照到我的脸上,身体仿佛蒸发一般。一番休整之后,继续慢慢的往前走,也不记得走了多久,只知道,身体是各种疲惫。感觉不到任何的情感波动,自己仿佛一个没有情感的机器一样。手脚都不听使唤,每动一下都像被透骨针穿透一样。因此自己一直躺在哪里没有挣扎,没有反抗。只有一种情感就是想要放弃,想要休息。然后不知不觉就慢慢的......  醒来之后,自己就躺在一张木质床上,淡淡的果木香味,还有床弦上的树皮,都是奢侈的存在。床的对面就是窗户,没有任何繁华的修饰显得越加的高贵。  真正的验证了那就话:真实的美是无价的。相比自己哪个世界的伪自然,这一切的存在就是无限豪华的象征。  阳光还是一如既往般俏皮,慢腾腾的一步步挪了进来。就如同每个故事里都会有一个睿智的老人一般,我也如期的见到了故事里的人物。仿佛就如预期的程序设定一般站在哪里,无悲无喜满脸的慈和。但是我确定我醒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有一个人站在那里。  “醒来了,年轻人。”老人笑了笑开口道“穿过那个地方不容易,既然醒来了。我也就不留你了。你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完成,出了门一路向北。去吧你丢失的东西找回来,不然你就是不完整的。”  我闻言,并不知道老人在说什么。只是愣愣的看着老人不知其所以然。老人叹息一番,又道:“你的人格已经分离出去,需要你自己去找回来。一个没有完整人格的人是不完整的,也享受不了这个事间的美。”我如梦初醒:“难道那个不是梦?”老人皱皱眉:“不是梦,你还记得你从那来么?”  听到老人话,我脑袋一片模糊,不记得自己是从哪儿来的了,随即摇了摇头。老人看看我,转个身便出去了。我努力回想老人的话和自己的事情,但是却什么也记不起来。我只好把他们都抛开不想,把目光转向这个房间四周,奇怪的是房间里的书架上并没有书。四周的家具或者其他物品上也,没有文字的存在。阳光在屋子里跳跃着,渐渐让我有些模糊起来。迷迷糊糊中,似乎看见一些身影在忙碌什么。心里也不由自主的慌乱起来,  最后不住失声道:我不要回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依然又见到了老人。  老人一脸的关切说着:“不愿回想,那就不想了。已经很少有人来这里了。看起来你经受了不少苦难,你的来历我已进有了些眉目,不知道你对宇宙的理解怎么样?”  听到老人的问话,我渐渐从迷茫中清醒过来。开口就说道:“点动成线,线动成体,体动就构成了空间。以空间为y轴,时间为x轴就是我们所说的宇宙。宇宙又分为不同的位面,对应着我们所说的过去、现在、未来。同时还对应着与我们所在位面的平行位面”我机械的背诵着以前从书本上学来东西,在这个时代对宇宙的理解已经扩大到对不同位面的探索和认知上,这些理论已经成为了一种常识,然而我们所拥有的科技依然没有摆脱时间和位面的束缚。  老人再次一笑道:“基础知识还算可以,你准备好去找回你失落的人格了么?”我对此话还是不怎么理解,露出迷茫之色。老人又说道:“这里是另外一个平行位面,但是这里并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认为制造出来的。因为一些缘故,这里安放了一些特殊的电子设备。所以当你进来的时候,你会受到影响。会把你的人格分离出来。”听到老人说道这里,我惊道:“我会被抓取做实验么??”  在我们的那个世界,也有这样类似的设备。而国家和世界组织是严重不允许这类设备使用的。原因就在于,一部分的黑心企业家会利用这类设备拷贝人大脑情绪活动所产生的细胞活动规律和这个人的记忆。把这部分通过我们不知道的手段复制到克隆人身上。在用药剂调节脑细胞的活动。使得这个人只有固有的情绪活动和知识,这部分人就成为了商品,成为劳动机器或者动乱根源。然而国家对这部分技术的掌控,并不牢靠。才造成今天的局面。被这个技术施加过的人,大脑会受到一定的损伤,脑电波的频率范围和常人有异,而这个人会因为脑损伤,脑细胞会渐渐处于休眠状态,而这个人也会渐渐失去对肢体的控制,失去创造价值的机会,国家会强制把这部分人带走作科学研究,希望能够在研究中找到解决的办法。但是被带走的人,并没有一个人回来。迫于这种压力,我才对老人的话如此惊惧。  老人看着我,双目的慈和变成了一种不能揣测的眼神,叹息着说道:“你不会被抓取做实验,这里也没有实验室。但是你必须要找回你失落的人格,不然你的大脑就会渐渐的停止运转,你和你失落的人格就会慢慢的消失。也只有找回你失落的人格你才有留在这个世界的可能性。你只有5年的时间去找回你的人格,5年以后你的大脑就会受到影响,你的脑细胞就会逐一死去。到时候你也就死去了。”听到老人的话,我颤颤巍巍的问道:“我要到哪儿去了?”心里有一些莫名的感受,难以言状。  
    “如果我找不到怎么办?”我小心的问着自己,问了一个自己无法解答的问题。  老人见我沉默不语,转过身。看看远方回过头对我说道:“你一直往北走,就会遇到能够解答你疑问的人。”我不言语,看看老人,心里一片混乱。  想了想自己一直追求的东西,忐忑不安的问出了那句话:“请问,这里拥有自然么?”  老人不言,若有所思的回答道:“这里不拥有自然,而是这里属于自然。你不必深解,你只要记住你是自然的一部分。我们都生于自然死于自然。这个给你......”说着老人拿出一个指南针。这个指南针完全没有现代科技的影子,岁月的古朴沧桑在上面尽得体现。(就是我们这个时代最为普片的指南针)  我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去接这个指南针,手不住的颤抖。一时间心里想着把这个东西带回去可以得到的待遇,把自己丢失人格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此刻我完全掩饰不住自己的情绪。待手快碰到指南针之际,老人却把手收了回去。一道未曾闻见的威严之声在耳边响起:“你想就这样死去么?”声如惊雷,一下就坐在了地上看着老人。老人威严的表情一怒而收,淡淡的说了句:“你需要洗刷你奴性的灵魂,回归自然。你自己出门向左一直走就可以看见一片山峰,在哪里你可以找到一些线索”说完老人就走出门,消失了踪影,我还没有从惊惧中恢复过来。等我缓过神来才仿佛明白什么,但是一切为时已经晚了。  心中不住的失落,一步步踏出这个房间。朝着北方走去,羞愤于心,所以致使至终都没有得以窥探老人房子的全貌。  一路向北,心里焦作不安。也不知怎么这股情绪又渐渐平复了下来,有多出一股慌张失落的感觉出来。(真正是一种丢失重要物品但又全然不记得的样子,我后来回忆着形容这种心情)  太阳渐渐西落的时候,我才从那种心绪中缓解过来。看看手上的手机,时间已然是下午16点53.我习惯的解下背包的时候才发现背包已经不见了踪影。我才回头往回走企图找回自己的背包。然而两小时过去了,我依然没有找回背包。  真真验证了那句话:事与愿违不是说着玩的  最后瘫坐在地上,心里奇怪的没有任何情绪。呆坐一会以后,才暮然想起老人的话。却是依然如此。失去其它情绪的存在,却给了我不一般的冷静。或许应该换一种话来说是麻木才对。  无赖的躺下,看着满天星辰。感受着这种不自然的平静,思维不住的发扇开来。然后又渐渐落入一种思维的平静里,只是愣愣的看着天空。某一刻才突然想起自己从老人那里出来便没有看见自己的背包,自己也有一天没有进食。不,不是一天而是连续几天都没有进食。  “为什么,我没有感到饥饿了?”这个问题一下困扰着我。这么想着,才发觉自己有些饿了,但又一直想不通自己为什么在老人那里没有感到饥饿。正在这样想着,却听见狼的吼叫声。伸出手想要关闭什么,突然一愣。才发现自己境况,已不是在屋子里。仿佛是刚刚做梦想来一般。即刻翻身起来,看见不远处有幽幽的两个绿光。一下子危机感就笼罩在心头,第一反应就是:跑。  随后身后传来草木折断的声音和奔跑声,短短几秒不到的时间声音就越来越近。此刻心里无限的恐慌,本来不善运动的我,脚酸胀不堪,在迈出一大步之后,脚就落在了一颗比较尖利的石头上,一下刺激到大腿的肌肉。重心往前一倾,就华丽丽的一个狗吃屎扑在了一个水池中。在漆黑的夜晚,我不知道这个水池有多大,路上也不记得有看见这么一个水池。  落水后祸事不断,双脚又开始抽筋。方寸大乱中,憋住气做出几个在水自救的姿势,缓解一下自己目前的境况。稍稍缓解,就立刻浮出水面。那幽幽绿光正在不远处,我看看远处,也不清楚有多远才会到达对岸,也不清楚上岸后有没有危险。伸手按下腰间的按钮衣服和腰带就立刻充气膨胀起来。我只好一动不动的浮在水面,看着不远处的绿光偶尔移动一下,似乎没有远去的意思。只好在黑暗中不停往前游,希望能够躲开那幽幽绿光的主人。一方面希望自己尽快上岸,一方面又希望面点上岸,这样就可以绕开那匹狼。  就这样矛盾的向前游着,不知道多久就渐渐失去了知觉。  恍惚间仿佛看见有黑的线,周围有人影穿梭着。又听见又人在交谈着:“听说王教授的对于精神波动的研究有了新的发展,我就过来看看.........”  可惜不继的身体,始终没有坚持下来,就这么迷糊的又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放亮。自己躺在地上,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上岸的,也不清楚那绿光,也就是那匹狼在那去了。自己倒是觉得悻悻,捡了一条命,但是仍然没有感到有饥饿感,对此感到奇怪不已。看看太阳的方向,看看树。想起历史书上对故时人们辨别方向的介绍,往北方继续前行。路上扔掉了,进水失去作用的手机。  微风拂面,一面叹息自然的神奇一面看着无限的草海,感受自然的美好绿意。虽然目前的景色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样,醒来后也没有发现昨夜自己落水的地方。“这也许是自然的神奇之处吧。”我这么告诉自己。虽然后来我知道了,发生这一切变化的真相,但是我还是没有因此而怀疑自然的神秘和神奇。一路惬意的感受自然,一路哼着小曲。时不时会听到有人窃窃私语一样的声音,但是我完全把它当做风和草的结合。  就这样一路惬意的行走,那块高大的碑生映入眼帘的时候。那股惬意才消散无踪。“难道我又回到原点了么?”我问着自己,这个问题无人回答我。心中揣测着多种可能,最大的可能就是陷入了战争遗留地磁场怪圈中。战争中的高磁能武器,会破坏当地的固定磁场产生不固定的磁场效应,据历史上记载第一次高磁能武器的发动造成了局部的磁场混乱,使得局部范围的固定区域形成了类似百慕大的存在。而那个地方的一切直接消失无踪,不清楚是被毁灭还是其他的什么。被派遣来调查和估计损失的敌国部队和世界维和部队也是在蹊跷中失去了联系,也就在全世界几万卫星的监控下消失了。  只不过回头一想,这里风景美,又有纯正自然的存在。要是,我真的是落入了磁场怪圈。也算是满足了自己的心愿。我自己这样想着,坚定的一步步往石碑的方向走去。  
    等我走到石碑处时,也看见了石碑上的字。文字如下:  给过去造一堵墙  过去是一个忧伤的词语,是心灵沉寂中一面无声的鼓;生活永远隐藏着看不见的忧伤,忧伤是月色下的一盏烛光,烛光波澜心房留下了古老的磨坊。  忧伤是无尽的回忆,我想用失忆给过去造一堵墙,用泉涌的热泪熄灭烛光。  过去式彷徨的幻想,在幻想中熄灭了希望;过去是磨坊的土墙,回忆是磨坊里那头  年迈的老驴,在不停劳作多年后死亡,生活的喧响渲染了死亡;前往一片荒凉,四处饥  荒。饥荒充实了可怜人儿的幻想,幻想灭绝了希望。  我要用失忆造一堵墙,阻绝过去,断绝幻想,遮住磨坊。我要用童真造一堵墙,抓住  秋风制成弦;在这墙边谱一曲忧伤,赞赏过去曾有的希望。我要造一堵墙,挡住青山绿水,  营造一份失望,又在失望中绝望;最后再锻造出希望。我要用深渊造一堵墙,放在身后不留  下后退的地方。  看着这些文字,似懂但是又不懂。只是隐晦的懂得要往前看不后退的意思。  良久,才从思索中回过神来:“也许要找写下这些文字的人就可以明白这里面的意思了,  看上面的字迹和前一次看见的那个字迹不一样。”我这么想着,穿过石碑。远处的山峰就映  入眼帘了,一步步走过去。山脚下已经隐约可以看见树了,稀稀疏疏的如同非洲的树那样,  但是此时的我是不知道非洲是什么样子的。对于自然的了解完全是通过老人的口述知道的。  虽然国家也有这类的影片资料,学校里面也有。但是只有比较高级的学校才会拥有完整  的空间3D成像系统,让人身临其境。对于我这类的小人物来说,是没有大量的钱去读这类  的学校。家里也,没有钱去购买这些东西。  一般低价的东西,比如低廉的房子,里面往往会安装很多的广告一类的系统。无时无刻不生活在广告的风暴里。就连电视节目也是一样,花的钱越多就越是能够享受没有电子广告的平静。也许以前的人们,没有想过现在的生活连简单的平静也成为了一种奢侈品。  继续往前走,前面的草丛里传来些许动静,我心有种空洞的感觉。不敢贸然上前,担心  又遇到狼。可惜我的的担心的多余的,从草丛你窜出来的不是狼。而是长耳朵的动物-----兔子。因为在生物课上见过这种动物,对它的习性也介绍过。由于现代科技的可以改造,平时看见的兔子已经失去原始的本能,那个也许不应该叫兔子,应该是人类可以改造过的生物。  “人是最具创造性的生物,人类对美好的追求。超过了自己的预期,都觉得自己的会让  一切变得越来越好。然而往往后果都会验证那句----事与愿违不是说着玩的。”我心里是这么想的,看着那只兔子,见它深灰色的毛,没有人为基因调整的肥胖身形。远远的两腿站立,警惕的四处张望。待它看见我后,突然就一溜烟的跑了,只剩下左右晃动的草。  一路往前,我又看见一只叼着灰色兔子的狐狸。“看来那只兔子,并没有逃脱它被捕杀  的命运。”我这样想着,又愣愣的看着那只发现我的狐狸饶了个弯远远的走开了。慢慢的穿  过草海,距离山脚不远处的时候天空变得乌黑起来。乌云一片接着一片,黑压压的如同快要  掉下来一般。突然一道闪电就划破天空击在远处山顶的一颗大树上雷声不绝于耳,迫于天空  的威胁,我寻找了一颗树躲着,希望能够熬过这场大雨。  还是验证了那句话,事与愿违不是说着玩的。验证这句话的是我天真的想法和当头劈来  的闪电。随后就失去的知觉,模模糊糊的听到有人说话:“他对电击起效果了,他的手在动。王教授,迈克尔教授快过来看看.............”  “是个女人的声音,我这是要死了么?”我这么想着。  “他是就是那个垃圾场发现的那个家伙,他是怎么活下来的,我来给他检查一下........”  声音渐渐消失在耳畔,就这般失去了最后的感官。  “也许是上天对我的怜悯吧,又也许是我的运气太好。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事后我对我的朋友如是说。  等我想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还在那个地方。树也是好好没有任何的损伤。我惊  异麻木的看着周围。努力回想之前的一切,天空已经有些灰暗了,已经找不到太阳的踪影。  “我为什么要一路往北了?”心里莫名冒出这个问题,“难道只是为了寻找失落的人格?避免自己过早的死去?”我这样问着自己。  这样的疑问在我心头环绕,但是我在这一方面算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即时享乐主义者。  所以在这样难得一见的风景下,环绕在心头的疑问就这样飘飘然不见了。生活在这样的时代  下,不劳动不给社会创造价值的人是得不到社会的认可和救助的。而实时的工作压力和生活  压力,使得我养成了即时行乐的习惯。  等我走到山脚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为了自己的安全。我爬到了一棵树的树顶,我所学过的知识里面知道狼是不会爬树的。  在树上找了一个树杈,自己仰面躺在树上。看着满天星河,想起自己房间来。我的那个  房间是自己凑钱购买的一个蹩脚3D实况模拟系统,里面也只有一星空模拟系统。模拟出来  的场景也如眼前的星空。暮然间我又想起的家人,就因为想起爷爷说过的自然,记得家里的  留下族谱传说从古洛阳向南走有一个叫克里尔的城市,那里是早期中国和美国初步合作研究  平行位面的地方。家里面唯一一个科学家曾经参与了那次研究。后来不知道是什么事故,研  究就停止了。研究人员也无故失踪很多,当然家里的那位天才也在失踪的人之列。后来得到  了国家赔偿,同时我们也得到国家不得追究此次事件的密令。  后来,据说家里面无意中找到了那位天才祖先留下的光显仪储存卡(光量子显像仪是显示人物和声音的仪器,和我们看电视差不多,不同的是光显仪是立体3D独立成像的。)  打开之后知道了所发生的事,具体发生了什么。没有传到我们这一辈来,只知道可以到  达爷爷告诉我的自然之地。于是就有了我不满足于那样的生活,那样的天和那样的空气。不  满足那样的社会制度,徒步寻找自然的开始,也是这个故事的开始。  我躺在树上,想着自己的家人。想了想自己前行的目的:“也许这就是我一路向前的  动力吧!我这样告诉自己。也许这个就是我人生正确的前进方向!”  未完待续......  
    等我醒来,太阳还没有升起。感觉身上潮湿不堪,树叶上也满是露水,原来我是被冷醒的。  天边已经是灰蒙蒙的,有什么东西要从灰色的麻袋里钻出来的样子。就连灰色也是层层叠叠的,全然是一付破旧不堪的样子。要是在原来那个世界,看日出就是一种无望的奢侈。满天的雾气,就连城市都是被一个大大的玻璃罩起来。也许我的祖先们根本就没有想起,当他们开始培育温室植物的时候,没有想过他的子孙也会成为温室的一部分。  天空渐渐变得明亮,让人的心情大好。仿佛这个就是人心灵启迪的一味神药,让人在一刹那间明白世间的一切。这时的天空渐渐显露出层叠的颜色,层次分明且互相交融。让我在不经意间想起了我的第一位上司,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在工作上耍小聪明被训导的那一幕。  我的上司叫李先贤,在我的印象里是一个性格极具凹凸感,做事踏实的人。记得那次批评过以后,他曾给我发了一条短信,我已经不记得他在短信里所说的那些琐碎。只是结尾的那段话让我记忆深刻。他说:  我们批评别人,并不是因为别人做的事不对,而是别人做事的方式并不符合我们大部分人的观念。想要保证自己不被大部分人排斥,我们有时就必须做出符合大部分人观念的事情来,特别是在工作上。在生活上,我们都背负由自己的偏见、逃避和恐惧所构成的沉重负担到处行走,不幸的是,所有这些自欺欺人的借口都将与平庸的生活紧紧的联系在一起。  后面的就是要我好好工作一类的话语,希望我以后学会把自己的想法先上报之类的等等。后来的后来,我就到了这个满是自然的地方,至于是怎么到的。我也记不得了,只是隐隐约约的感觉的自己的记忆力变得不太好了。  待我看完日出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保持一个古怪的姿势已经很久了,自己却没有丝毫的  不适。从树上下来继续往北走去,没多久就进入了大山的范围,也许是自然的神奇所在,山里被浓雾所笼罩,能见度极低。大概只能看见四周几米的样子,空气也格外的清新。也总是可以看见许多奇形怪状的树,在我看来长势也是极其不错的,要是在城里可以卖上一个不菲的价钱。“这个也许就是自然神奇力量的展现吧!”我这么告诉自己。  依据以前在历史书上所学的一点知识,没有造成自己迷失方向的结果。起码我自己每隔一段时间就爬上树去看树冠长势分布来辨别方向,这一点对于自己还是极其的肯定的。  不知道走了多久,天上的太阳也看不见。从树冠的长势来辨别方向也渐渐失去效用,终于在我自己认为自己已经迷路的前提下,我又找到了前进的方向。原因就是我又可以再次依据树来辨别方向。  良久,树已经渐渐的变得稀少。到了最后已经没有树了,四周也一片灰暗。我自己觉得太阳也许就要落下了吧。死气沉沉的气氛使我想起那个世界里的天和地,不知不觉间想要伸手去背包里拿出自己的防毒面具给自己戴上。伸出手后,才发觉自己已经把背包弄丢很久了。  为了避开生物的袭击,我只好继续往前走。幸好自己身上在这个节骨眼上还留下了一些小东西,比如:常用的小刀具,还有一只会议记录笔,其他的就是一些功能比较繁杂但是在这个地方却没有太多实用价值东西。  握着刀,颤颤巍巍的向前行走。  上天还是没有太过为难我这个卑微的小生命,一路上除了自己吓自己以外。并没有什么危险。渐渐的在雾里可以看见一条黑色带状的东西,我一度以为那是一条蛇。拼命的想要绕过去,可是我还是被自己的无知和上苍的幼稚给愚弄了。  那是墙,在灰暗的环境里加上雾霾和墙上的青苔。深深的欺骗了我的眼睛,欺骗了我的感官。墙很严实也很高,在这样的环境里我无法窥见它真实的高度。褐色的墙上透出只有被历史从刷过的气息和威严。这样我的心情兴奋不已,难以言状。  我以为这个一定是一种遗迹的展现,它一定有恢弘大气的城墙。我也没有深思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地方。只是觉得我也许是好运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位面,这里也有人类的文明气息。还不曾被人类自以为是改造弄得一塌糊涂。  “也许一切美好,都会在追求中变得破败。原因就是我们不能发现自己周围的美好,也没有发觉恢复比改造或者破坏要来的困难许多。”这是我此刻的心情。这使得我想起了一句话:“世界并不缺少美,只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  “也许人是一种,反应很慢而且自作聪明的生物,往往发现不了自己一直追求的东西,一直在自己手中。”我如是给自己的种族这样评价。  我很想在墙上找到自己臆想中的城门。然后进去后能够看见一个繁华的复古城市,然后加入他们,和他们享受这里的一切。于是,我开始忽略时间的奔跑,围绕着墙寻找自己想要的门。  未完待续......  -------------------------------------------------------------------------------------------------  ---------------------------------------------求推荐票!------------------------------------------------------  希望我的读者们可以在,我的作品里找到值得你心灵慰藉的东西。也希望你们能够在我的作品的到一份来自内心安静。毕竟人生里,要找到一个面对真实自己的机会并不容易。如果你从中得到了一丝慰藉,得到了启迪。请给我最为宝贵的一票,把这个机会也给别人!  ---------阿恂字  
    围着墙走了很久,脚上不停传来酸疼的感觉。暮然间有些怀恋那个乌烟瘴气的世界,最重要的是怀恋那一张床。人是不会轻易忘本的,也是最容易被困难和环境所击倒的。但是被击倒后要么堕落要越加坚强这个是人性。  我坐在墙角休息,却不知这样的小憩会让这样酸胀感越加的明显和肆意,让我不敢妄动。  我们这个时代的人,除了军队有刻意的体能训练以外,其他的人在体能这一方面确是一塌糊涂。曾经看过古人对我们这个世界的幻想小说,其中一篇夸张的构想出人类被自己发明所囚禁的短篇小说。说人类已经丧失了生物的本能,丧失了行动能力。所有的活动都通过机器来进行。记得学习这篇短篇小说的时候,老师曾言,这篇小说在问世400年以后的科技改革纪元中的到了重视,才没有让我们成为小说里形容的那样。许多智能机器也因为这篇小说而没有被推广,但是我们的体能一代不如一代的问题仍然在缓慢发展。国际上倡导的活动,也因为环境和高昂的费用而无法大力推广。许多人都可感觉到人类已经到了一个生死存亡的时刻,有消极的人士曾经用一句中国的古话来形容我们的境况: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少,天也没有亮的意思。墙也是一故如旧,仿佛没有尽头。起身,脚还是传来酸胀疼痛的感觉。  此时的我也找不到来时路,就像那块石碑上所说的那样:我要用深渊造一堵墙,放在身后不留下后退的地方。  但是,我仿佛恰好相反,是被墙给堵住了。是没有前进的地方,后退?茫茫迷雾想要出去谈何容易,我第一次从现实世界感觉到迷茫这个词语的含义。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前进还是后退。没有指示,没有方向。渐渐的变成了一种麻木,麻木的往前走。没有目的,只有一个前进的方向。  迷茫的人总是会在关键的时候的到上天的指点,我是人。庆幸的是,我的迷茫引起上天的关注。我也没有例外的得到了指点。就在往前走不知道几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自己因为酸痛而无法坚持的时候,得到了这个指点。那个指点就是不远处一个朦胧的幽光,虽然有迷雾的阻碍,但是四周晦暗的环境让那个不太明显的幽光显得格外的显眼。精神疲惫已经让我蠢蠢欲睡,肢体上的痛苦已经让我无法清醒。当我看到那幽光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就要睡去一般。  蹒跚着走到幽光所在的地方,我就看到了想象中的门。可惜,不是那种恢弘大气的大城门,也不是小区里的那种小门。与其说是门,不如说是一条通道。上方是椭圆的,下方是长方形的。墙壁是泥土的颜色,有些破旧。站在通道口,那光刺激我的眼睛,刹那间眼泪就不听话的往下掉。只得用双手蒙住眼睛缓缓的蹲了下来,双脚的酸胀刺痛告诉我,我坚持到找到了入口,并没有半路放弃。  等我恢复了视觉,感受着墙上传来的古朴气息。心里有种难以言状的平静。通道似乎很长,我并没有看到通道另一边的景色。缓缓向前走,心中有一种预感似乎走到通道的尽头就可以得到平静的休息。以前是没有这种预感的,也许是人类进化而弱化这么冥冥中的感觉吧。记得这种感觉叫做第七感。  墙上若有若无的可以看见一些古字体,以我的水平没有办法解读上面的文字。但是我心中有一种声音在告诉我,我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尚未被污染和开发的世界,这个世界是神秘而且神奇的。  墙上还有岁月留下的痕迹,一条条的裂痕四处延伸。裂痕长短不一,有的砖上还长了青苔。不论对于生命还是建筑,时间都是一柄刻刀。岁月会用这柄刻刀还原出这个世界最为本质的美。我没有深思过,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么一个古怪的建筑。只是在后来的经历中猜测是某个种群为了保护什么而建的。可惜等我从这个梦醒来的时候,我才知道,其实这个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  渐渐走到通道的尽头,一片略带粉红的翠绿展现在我的眼前。  那片如翡翠的绿色是草,只有三四厘米的斗鸡草。这个是我在片土地遇到的第一个女生告诉我的名字。那一点在翠绿中的粉红是一棵树,那一点粉红是它开的花。这颗树的名字叫樱花树。  树的远处是一片莹莹光晕,我面前是一米到一米五左右小山丘。山丘只有几个,却是几乎包揽整个画面。但是风景画都不会那么单调四周是森林,森林是墨绿色的。浅浅的往前走了一段距离,那团莹莹光晕才露出她羞涩的面颊,莹莹波光的是一袭清莹的湖水。湖面不宽大概只有七八十步的样子,湖面如同3D光量显示那样,把天空镶嵌在湖面里。樱花树离湖面不近不远,似乎是有人刻意安排的样子。  樱花树的对面是一座中世纪的房子,风格古朴大气,也有岁月刻意雕琢的痕迹。仿佛这一切都深深刻印在我的脑海里,刻印在这天地,没有丝毫的格格不入。格格不入的只有我这个外来者,和这一身衣服。违者景,心中凄然生出一种愧疚感,这就是我这样一个来自破坏自然界种群的最大感受,眼泪在不知不觉间顺着脸颊落下。  “这是感动还是伤心了?”我这样问着自己。  这个问题无人回答我,自己的问题别人永远难以解答。答案永远也不会,和自己期待的那样。而真实的答案也不会和每个人心中所构想的那样,满足我们的虚荣。现实是公证的,真实永远都是远离人们构想所在,往往又会在情理的范围内。  四处看了一会,脚上的酸痛也没有得到缓解,疼痛的感觉告诉我,眼前的美景是真真切切的。自己真真切切的没有花一分钱来欣赏这一切,一步步慢慢移到樱花树下。心里有一种纵然自己死在这里也心甘情愿的想法,心里无所谓家人,也无所谓其他的什么。只要自己能够安静的看着这一片美好的宁静。  “看看我们都抛弃了什么!”我突然间对着这一切咆哮  而后又安静了下来,那句话渐渐在我的心中清明起来:“当我们刻意追求什么的时候,往往我们会失去更多。”  清明中自己又渐渐迷糊,渐渐安静的睡去,没有吵闹,没有焦虑。  当男人遇到女人的时候总会冒出各种各样无法理解的问题,这些问题让人类纠结了几千年也没有一个合适的解决方法,当主人公遇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女人的时候,会有哪些奇怪的问题?请继续关注下一节:第九节衣服、男人和女人的对话  
    沉沉的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身上盖了一件衣服。衣服的样式很古老,或许换句话来说,这是一件长裙。衣服上的花纹和繁杂,都是中国的古老的花纹。上面有的花纹样式,我在历史书和图片博物馆里看到过。  我把注意力从衣服上收回来,原因是衣服的主人站在不远处,双手捧着一本书。我梦寐以求的纸制书,很想问一下爷爷所说的书香。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也忧虑她听不懂我说的话,这完全是一种无脑的忐忑不安和忧虑。  远远看去,显露出的是一种文静祥和。全然和这一片景致融合在一起,没有一点不适和排外。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眼神,随手把书合上。缓缓走过来,一袭浅绿色的长裙加上古朴的装饰,有一种把我排除的在外的感觉。  “醒了?”她开口问道,声音和我以往听到的声音不同,仿佛更加贴近自然。  “恩”我以此表示回答  “你先去把衣服换了。”她指了指远处的房子“那里有个小屋,没有锁门”  那是一个堆放杂物的房间,让我意外的是她能听懂我说的话。但是明明我感觉我们的文化差别有那么大的差距..........时间的拖沓也让我们现在的语言和过去的语言大不一样,甚至有些字的发音都因为我们的声带构造的变化而发生改变。  换好了衣服,我就把自己的衣服放在了杂物间。然后才出了这个屋子,向她的方向走去。直觉告诉我,我应该和她说点什么,但是身为主人的她似乎比我认识的女性在说话方面要强势不少。  “你为什么穿着那么奇怪的衣服到处乱跑?还有可不可以在进入别人家以前,先通知一下,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自己家门口睡着一个陌生男人。”她的话很快就说明了这一点。  我表示深度的无赖,一度不知道该怎么说话话。“这完全是一句不顾事情头尾发展,只是站在自己角度的话,一点都没有准备同情某人的样子---------真是个无情的女人。”我心里这么想着,甚至有一种无名鬼火燃起。  “抱歉,我不知道这里有人。”我在楞完神以后这么回答  “你们男人的气度都到那去了?连基本绅士风度也没有。”她继续说着“为什么男人看到女人的时候,喜欢就看着发呆,不喜欢就掉头走开。你是哪种只是为了五官而存在的动物么?”  “不是!”当我回答完以后,我才发现。其实这个问题并不简单,回答是或者不是都不对,只能客观的去回答这个问题,原来我上了她的套,“这个女人真不简单。”我用这句话来安抚我的心灵。人有时就是这个样子,用别人比自己强来安抚自己失败的天经地义,用一些可以改变的客观,来自我麻痹自己的主观选择,以此强调说明是自己的无赖之举。往往这样的结果,是我们忽略了别人的存在感,这里-------人是自私的,甚至有些过了头。  她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好奇的眼神就像一只猫。往往好奇会害死一只猫,显然她懂得这个道理,再发现我的无趣以后就自己转身离开。或许很多反映慢半拍的半调子男士,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会抵不住美女着一词的兴奋前去继续搭讪,然后被别人打上深度无趣和危险品的标签而失去一个做普通朋友的机会。可惜的是的我不是一个慢半拍的人,是完完整整慢一拍的完美半吊子。因为她的明智举动让我手足无措,直直的愣在那里。如果我有几个基友在这里,也许我们要大大的乌龙说出这个女人很奇怪之类的话。往往这类话的体现,也是我们无知缺乏智慧的表现。  她的反应和体现出来的睿智,让我一时也无法适应。  也许是这里景致吸引我的缘故吧,我并没打算离开的想法,她似乎也没有刻意要赶我离开的样子。我们就这样略带默契的保持一分沉默,我每天都惬意的睡在树下。我觉得这是一种难得的惬意,特别是每天醒来微风拂面。满天粉色樱花落下,那花也饶有人情味的似乎永远也掉不完。有时甚至会迟凝片刻,那片刻也让我对刹那就是永恒深有感悟。我也用那清澈的水洗去还未睡醒的迷茫,然后兴致勃勃的捧一汪清水,浇灌那让我凝神的景。  我的一举一动她都看在眼里,连续几天以后。她给我说了一个圣经里上帝造人和伊甸园的故事,说我对自然的爱,很清澈很干净,仿佛是一个孩子。她也郑重其事的说我很幼稚,然后话峰一转说:“世界上能够保持这样一份幼稚的人很少,这样的幼稚也很让人喜爱。”她不知道我所生存的那个环境自然被破坏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步,所以我也自以为是的以为她不会明白我的心情。要是换成一个想要拯救生态,换回家园的科学研究者,他的疯狂举动也许会更加让人瞠目,但是也难免会有破坏的事情发生。  偶然一天,她突然问我什么是情亲。我按照血缘之类的说法给了她一个工正的学术答案,但是她似乎并不满意。她说:“我觉得情亲,不是血缘就能说明的,而是一种特别的爱。但是爱又是什么东西了?”她似乎陷入了迷惘“这是我从书本上学到的东西,但是那些字眼都很容易让理解,但是又无法看透。爱这个字拆开来看上面部分就像一栋房子的房顶,下面是一个朋友的友字,所以我理解的爱就是:建造一所房子保护自己的朋友不受伤害。这就是我对爱简单的看法。”这句话使我想起了历史上一个无房不嫁女的典故,也许是父母想要她的另一半更好的保护她吧。才会有这样一段历史的出现,这也是爱的过渡延续和人性的自私么?我这么问自己。  思索一阵以后,我灵光乍现,开口说道:“中国有句古话叫爱人如己,爱也许就是像我们平常对待自己那样去对待别人。对自己所有的包容、严格和放纵也要放到别人身上去,但是前提是我们要能够照顾好自己,有时候不让自己成为另一半的负担也是爱的一部分。”我这么回答道。她没说话,良久她说希望我们可以去看看那些书,也许我们两个人的思考可以理解出一个人不能理解的话。  对于我来说,这个也许是学习先哲智慧的机会。也许是考验我是否能留下一道考题,我并不敢把她当做那种喜欢时装杂志,沁入到八卦深处没有营养的女人,这是来自智慧的压力。  想想我们的生活节奏,每天都要应对很多东西。偶尔停下来的时候,都没去刻意思考什么。休息就是休息,而且很快就在睡眠辅助器的帮助下睡得一塌糊涂。就算思考了也只是,单一的考虑自己要怎么生活下去,怎么解决工作上的事情。更本没有思考单一行为中所包含的深意,有时似乎也无所谓其他人的想法或者感受。  下午的时候,我就进入那栋复古式的房子。房子里有一种木质家具才有的特殊香味,我以前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类似的味道,感觉自己格外的放松。屋子里的陈设透露出一种简约的气质,没有西方的那份陈杂感。墙壁是泥土的颜色,没有太多的装饰只有几幅水彩画,画的是门口的景色,有一种朦胧的美感。靠墙边的是每隔一段距离就有的绿色植物,植物种在蓝色的花盆里,放在一个半人高的空心架子上。对着门地方就可以看见一个镶嵌在墙壁里的壁炉,壁炉里很干净,似乎没有使用过。地上有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编织成的地毯,花纹繁杂且富有一种神秘的文化美感。  其他的东西没有细细观察,跟在她后面进门后往左有个通向二楼的楼梯,光线不是很好,有些像天黑的时候。楼梯的扶手是木质的,楼梯铺有一层地毯。开关在一进门的地方,开灯后立刻有昏黄的光线照亮了。我说过我是一个做事思考都要整整慢一拍的的人,此时的我根本就没有想过是哪里来的电。当然,我不会告诉你这是一个大自然给我圈套,或者是我自己细胞本能的怀恋设下的圈套,我也不会告诉你,人类输给了一个自己都想不到的东西。  上了楼梯,可以看见楼梯转角处的一幅巨画。那副画酷似我的母亲,看得楞了神。她发现我没有跟上,又下来站在我的旁边,没有打扰我的愣神。我回过神看见她时,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一个示好的微笑说道:“怎么了?”我看看她回答道:“那幅画上的女人很像我的母亲。”  她看了看那幅画,只是笑着说道:“也许你太想念你的母亲了。”她边说便往前走,“你的母亲了?”我被好奇驱使问道。  她一愣,显然没有想到我会问到这个问题。然后回答说:“画上的那个人就是我的母亲,只是她病了在另外一个地方治病,不过她病得太严重了。”说着有些哽咽,我不好再问下去。毕竟询问别人不幸和痛苦就有些带有:“你有什么伤心的事说出来我开心一下”的嫌疑。  当我回放我的经历的时候,发现我们转身进入二楼通道的时候,那幅画上的女人在微笑。  看到这个举动的时候,我只有对自己嘲笑和蔑视还有吃惊。  她一直往前走,二楼的布置很奇怪,两边都是房间。一边很干净,一边的门上都有灰尘。“也许里面是不能告诉别人的家族秘密”我这么想着。通道尽头是一扇对开式的大门,进门后,可以看见大门两边林立的书架,门的对面是一个书桌台。书桌台上是几本书,和几张纸还有一个烛台一本还未看完的书,一只我没见过的笔(姑且认为那是笔,我想不出书桌台上还能放其他的什么。)  她坐下,给我一张椅子。我坐下后能够感觉到椅子的冰冷,但是一想到自己坐在一个古董上,再大的不适应也忍下了。话说我以前坐的都是一种特殊的塑料颗粒和二氧化硅只做的。舒适而且牢固,完全是全人性化的设计。  她递过来一张纸,上面只写了一个问题:爱情是什么?她一面递给我一面说道:“这个问题很让人纠结,我看过很多书。上面都说爱情是人类最崇高的情感,但是很多问题也是从这个崇高的情感里兹生的,比如:为了爱情背叛情亲,背叛朋友等等”  她的这个问题让我很是头大,我也不清楚该怎么解答这个问题。只是略有所思后说出了自己的感悟:“我觉得爱情就是占有,应该是自私的表现。因为我觉得我们都有追求美好的权利,爱情也是美好事物的一部分。我们追求爱情,就像想要对美好事物的占有欲一样。”  “从你的语言描述里,我觉得那么那个被爱的人不是就是爱她那个人的私有物品么?为什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事情!我表示不理解,难道爱情不是两个人的互相尊重,互相理解和包容。为什么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占有?”她诧异的回答,还顺口留给我一个问题。  “难道你允许你爱的人可以爱上别人和别人在一起的同时和你在一起么?”我仿佛找到了大学里辩论的感觉,想都没想就回答了这句话。  她沉默了,似乎在想什么。然后摇摇头说道:“不能,我看过很多书,上面都没有这样的人出现,而且这也是让人无法忍受的事情。”  “所以,这样的占有,是为了保证自己爱情不会被别人抢走。保证自己对这份爱完美的拥有权。书本上对世界的描述是客观而不完整的,只有身处与世界中才能了解世界,但是”我回答道。  此时,我发现她的睿智就像灵光咋现一般消失不见了。但是想着她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也许没有接触到社会的又看了那么多的书又善于思考,所以才会这个样子吧。我自以为是的这样想着。  “可能爱情像宗教一样也需要我们去相信,才会存在的东西。不相信那就是在对爱情的一种肆意践踏。”她若有所思的这么回答我。  “爱情像宗教?!!”这个答案对我来说,很惊奇。  -------------------------------------------  --------------------------------------------------------------  嘿嘿~!没想到吧,爱情像宗教!对了,我们还不知道我们主人公遇到的第一个女生叫什么名字了。没关系下面会有解释,到底我们的主人公是不是进入了一个平行位面了?这个是这个故事刻意留下的悬念。这里剽窃了一下前朝女的概念(爱情就像宗教)这个概念真的很好。  未完待续.....  
    第十二节白塔与石碑村落、小镇和原则  (3合一大章)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没有手表也没有看时间的工具,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几点起来的。我想四处寻找树枝,这样可以应对一些比较突发的状况;但是事实比我想的要糟糕,四周的森林,地上除了树叶还是树叶。这里干净得出奇,这是我此刻的想法。如果在里面遇到需要用火的情况,我也不会用火的,因为我还不想把自己烧死在里面。虽然我现在知道这里也许不是真实的世界,但是我也不愿意为了一时的猜测而给自己造成伤害;“吃一时亏,保一生幸福。”这是爷爷告诉我的话。  我手上就拿着一柄小刀,背着一个不大不小的背包,里面就只有一套女人的衣服(什么?你问我背包里有没有女人的其他衣服或者什么的。哈哈,我只能说抱歉,这个我没有办法告诉你。不说话,就写出来?好吧,我现在发现你很邪恶,但是我还是对不能满足你的这个请求而感到抱歉。)  当我踏入芦苇海洋的时候,听到的就是风吹动芦苇的声音。看见的全是芦苇,从根部的枯黄色到顶端的生命绿,都映入在我的眼帘里。芦苇很高,比我的身高还要高出半个头还要多一点。对于心灵宁静的人来说,耳畔无时无刻传来风儿吹动芦苇的声音,那是一种享受,是一种独自面对自我的时候。对于脾气急躁,一味求索的人来说,那声音会从一开始的美好变成地狱的索魂声一样的让人煎熬。  显然,我是后者。我只想快点出去,快点到达那个我还不知道名字的小镇,越是往前,我越是焦躁不安,害怕自己就此迷失在这个芦苇荡里。我从一开始的慢走,再到快走,然后又是疯狂的跑。跑累了也不停下,直到我的脚酸痛不已,体力不支倒下为止。我不清楚,自己跑了很久,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小丑。做出了一个让别人耻笑的事情,好吧,我承认我很脆弱。但是如果你能在同等环境下能够做得比我好的话,我会选择敬佩你,毫不犹豫的想你学习经验。  我压倒了一片芦苇,就躺在那感受我四肢的反应和疼痛,一时间觉得这样的疼痛感很让人舒服。在学校的时候,我们没有长时间的锻炼,我们的短跑很好。但是严格的说已经没有长跑的运动员了,准确的说是找不到这样子的人才了。能够跑出5公里不休息的人很少,能够跑这样距离的人在部队里都是顶尖的人才。全面科技化作战以后,士兵们都要训练怎样使用这些仪器或者装备。还有飞机或者其他的人形机器什么的。感觉他们需要学习的东西要比我大学学习的东西还要多。体能训练也就落下了日程,但是这并不影响军队的作战水平,这一切得益于科技。  我休息了很久,感觉自己的心情平复了好多。那种焦躁不安的感觉已经被我远远甩掉了似的,我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在一激动之下迷失了自己的方向。如果你问我为什么那么容易迷路,我只能告诉你其实每个人都很容易被外物影响,而迷失了真实的自我。我们小时候看见别人拥有什么自己没有的时候,就会要求父母去买。我处在这种情况下的时候,第一时间考虑的不是这个东西是否适合自己,是不是真的需要,而是我要怎样得到这个东西,当渴望占据理智的时候,人就会疯狂。  可惜的是,我的思考除了让自己变得更加的平静以外。无法做出自己现在境况的一个明显判断。我只有一个决定就是,穿过芦苇海以后再辨别方向。我知道这时候的好高骛远只会让自己变得更加的焦躁不安,反而失去更多的东西。  我一直往前走为了避免自己绕圈子,我一路上把自己遇到的芦苇都压到,走一段时间就回头看看自己走的路直不直。这个工作是枯燥而且极其乏味的,很是磨练一个人的性子。这里我想起一句话:人要耐得住寂寞,经得起**。手上的肉里,有时会嵌进一些芦苇上的黄叶子。我才发觉自己是怎样的弱不禁风。  走一段时间,又停下来处理一下手上的伤,仅仅只是把那些嵌进去的东西慢慢取出来。这样也没有取得太大的效果,有很多会因为处理不当而断在里面。后来我果断不再处理他们,我经过前面事件来判断出这里只是我大脑潜意识里的个人世界,我受的伤也不会怎样。事实上这里所感到的痛感出乎我的预料,越是往前越是觉得炎热和潮湿。手上也传来阵阵的胀痛痛感,我看着我的手,已经有些浮肿。甚至有的伤口在流出淡黄色的水,我尝试过挤出里面的血水。但是那种疼痛让我无法承受,尽管如此,我还是成功的挤出了一部分断在里面的东西。  手也因为疼痛而变得麻木不已,那种疼痛感一直感染了我的整条手臂。泥土里是一种古怪的味道,有些清新还有一些特有的臭味,味道不是很浓。我用身体压倒一片芦苇,又忍着疼痛割下一部分铺在上面,然后才躺下休息。休息的时间,我也没有准确的估计,醒来的时候,天已现黄昏。我躺着,手是麻木的,我看见一群鸟从我的头顶飞过,偶尔有些别的鸟在我附近的芦苇丛里落下。  我花了大力气,才取出我的刀,手指已经因为肿胀无法正常弯曲了。我把刀用膝盖夹住,一只手握住另一只手,轻轻的用刀割破我的伤口。然后再用腿夹着我的手用力挤压,疼痛使我想要吼点什么,于是我大声吼叫。以此完成的两只手的简单治疗。我的吼声穿得很远夜幕里有很多生物被我的吼声惊吓到,顿时我的周围一片混乱。  在平静下来以后,我看见不远处有光,光线传得不是很远。那些光在我的估计下大概离我50米左右的样子,我往那个光点走去,50米在有光的指引下不是很远,但是我的脚总是有些滑腻,走一步都会有咯吱咯吱的声音。很快我走到了那个光源所在的地方,那是一座塔,白色的塔。塔顶是光源,我可以感受到那光源的温度。  塔身不是很高,大概有两米多一点,要是不是在夜晚,除非自己的运气够好,不然很难发现它的存在。我对于这个光源是依靠什么发光的很好奇,我围绕着塔身环绕,发现在塔的后面有阶梯,阶梯程环形状,单一的从它的正面看不见阶梯的存在。  我爬到阶梯的顶端,那个光源是一个很大的特制白炽灯。光很刺眼,塔顶是圆锥形的,上面是太阳能电池板。比我见过的形状和颜色略有不同,似乎要厚一些。我看向远处想要看看这塔是不是唯一的存在,我看见很多光点像飞机场指示降落路径的地灯那样成一条直线。  我退下来,正好在中央的位置,不会被光刺到眼睛。脱下鞋子,放在上方离塔顶比较近的地方。细细想着今天的一切,我分辨不出这里到底是现实还是虚幻,就这样感受着温暖睡去。  我起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的头顶被什么遮住了,使我没有暴露在阳光下。我抬头看,看见的是程扇形完全展开的太阳能电池板,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透过太阳能电池板间的间隙,往远处看去,可以看见一顶顶太阳能电池板构成的大伞。我四处张望,期望可以找到更近的路出去。这一点上天是眷顾我的。  我看见我左边尽头可以看见一片金黄,还有一个移动的东西。那是农作物,我看不清楚是什么农作物。右边是无尽的芦苇海,后面,可以看见我来时的那座山。山已经很小了,只能看见不同于芦苇的绿色。  我穿上鞋子,我又细细看了看塔,也看不出一个所以然。就向左一步步的走,期间又停下几次处理了一下伤口,又一次太过用力,手上的伤口划的太大,而且深;直接就流出了鲜红的血液。我走了很久,夜幕再次降临的时候,我终于走出了芦苇圈。那片金黄就在我的眼前不远的地方,离我最近的是一块石碑。  石碑有一人高一些,石碑上的字是凸出来的。我还可以勉强看见上面的字。但是却不是完全都可以看得清楚。后来我有去细细看上面的文字,并把他们抄录了下来。内容如下:  有时,我们发现自己改变自己的意念,没有丝毫的抵抗和阻力。可是,如果有人告诉我们错了,我们却会怀恨在心。我们不可避免的忽视了个人信念的形成,可是有人要多走我们的意志时,我们会对这份信念突然充满激情。  显然,并非因为我们对那份信念有偏爱,是因为我们的自尊受到了威胁。如果有人对我们有了某种怀疑,就会激起我们强烈的反感,而寻找各种方法来辩护。其结果是我们大多数人所谓的合理论点都是我们已经接受的信仰。  我们要允许自己理解他人,而不是评估和判断,少用自己的标准去判断别人,因为我们不知道这些话对于他人意味着什么,允许自己理解别人,你会发现自己收获良多。  我大致看了看石碑,继续往前走。远远的可以看见稀稀疏疏的灯光,远远的也看不出房子是用什么造的。  走进了以后,有狗吠声传出来。狗这种动物就一直跟着人类,所以我对这种动物并不陌生。狗吠声传出不就,就有一个男人拿着长长的枪走了出来,在门口看着我。  “你是从哪来的旅行者?需要到屋子里休息一下么?”他的发音有些古怪,但是我还能听懂。一开始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我才发现在这里我连一个确切的身份和来历都不清楚。我第一次意识到,一个人的身份和来历在交流上可以起到一个重要的作用。我顿了顿回答道“我来自森林的另一边,刚刚穿过了这片芦苇来到这里。”他没有要为难我的意思,只见他把狗用什么拴住,一边说道:“进来吧,我可以给你一张床和一些吃的。”  我走到门口,才看清楚他的脸。那是一张满是沧桑,被岁月肆意雕琢的脸,眼睛很有神。  进门以后,他指引我来到一张桌子边,给我端来了土豆炖肉,和米饭。然后就在一边到了两杯酒,把一杯送到我面前道:“这是用大米酿的米酒。”我接过那个褐色的酒杯浅尝了一口,就不烈,口感也不错。“这里过去有一个小镇,我是这个小镇的看守员,我叫段飞。你会说其他语言么?”  我愣了一下,“其他语言?”他看我愣神,就说道“比如:Howareyou?”是的,我没有听错他说的是英语,我很吃惊。我点了点头表示我会英语。“这样就好,你初来咋到,我们这里有很多会说其他语言的人在。我们的村长说的就是刚刚的哪种语言,虽然他也会我们的话,但是很多时候都是说他们的话。”他又喝了一小口酒说道。  这是多么令人吃惊的消息,我的思维很混乱。“我能见见你们的村长吗?”我试探的问道。  “这个是必须的,你必须见过我们村长以后,才能决定你是否可以留下,不然你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他很严肃的说到  他给我安排的床在二楼的房间里,我躺在床上。他却拿着酒和白布还有一些棉花进来了。“我看你手上有伤,拿了些东西给你处理伤口。”他看着我笑笑说道。  我把手伸过去给他,见他缓缓解开我绑住伤口的布带,然后一用劲,我的伤口就裂开流出了淡黄色的脓。那一下我就满头的直冒虚汗,他对我的反应不管不顾,用劲挤着我手上的伤口。  专心的疼,使我想要挣开他的手,但是他的力量比我大得多。某一刻。他停止了这个动作,用棉花沾了点酒,轻轻围绕我的伤口搽拭。然后他又喝了点酒,并没有吞下去,噗的一下就喷在了我的伤口上。我现在极度怀念医院,那里有暂时麻痹神经的仪器,不会让我感到疼痛。很快,另一只手也结束了,被用酒打湿过的布包裹着。  “现在感觉怎样,为什么受这样的伤?难道你和人打架了吗?”他真的喝下一口酒问道  “还好,被芦苇上的东西刺到肉里,自己处理的时候,把劲用大了点。”说着我拿出了自己的刀。  他看看我的刀,没有说什么。到门口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想要说什么,却有没有说。看着他似有顾虑,我暗暗打算把自己的秘密藏在心里。  第二天,我还没睡醒就被他叫醒了。“我们村长来看你了。”段飞在门口说道,随后就进来一个外国人,他看着我。他的年纪很大,蓝色的眼睛,黄色的头发。  “我叫雷克斯,你能告诉我你是不是来自地球。”  对于他的话,我很震惊。这一路上到处是谜团,到处是教导。连我自己都很怀疑我的大脑能不能装下这么多东西,还是我没见过的东西。  “是的,我是来自地球”我没有隐瞒的回答他  “你不必问我这是什么地方,因为我们自己都没有弄清楚这里是哪。但是你既然到了这儿就必须按照我们的规矩做事。”雷克斯看着我说“我先带你看看村子和我们的小镇,我会在路上和你解释。希望你是个懂礼貌的孩子”他说着就开始往外走  我匆匆穿上靴子,跟着他走。事实上屋子的后面是一片小树林,我们出了小屋就往小树林的方向走着。那里有一条小路,小路一直穿过树林到一座桥上,这片小树林不大一眼就可以看穿。可以看到远处的房子,房子稀稀疏疏的,有很多不同的建筑风格。小乔下是一条小溪,蜿蜒着到附近的农田里。  “这里住着许多不同时代,不同国家的人。我们都和你一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那边是个法国人的房子,他是二战的人物,他在这之前在一条救生艇上。他的脾气很不好,一直嚷着要回去建立功勋,所以没事不要试图和他交流。他旁边的那所房子是一个阿拉伯人的,他会说一种很奇怪的中国话。我猜测那是中国的古文”他指着眼前的两所房子和我介绍到。  “古文?!中国成立以后就改说白话文了。”我对他说  “那他也许是来自更遥远的时代,有一个胖子说那个阿拉伯人是前往唐朝经商的商人,因为那个阿拉伯人说了一个“天朝”,或者他只懂这个词,那个胖子也是中国人。”他一边说一边往前走。突然我看见一架飞机,是的。我没有看错。那是一架飞机,是一架美国的战斗机。我在历史课件里看见过这种型号的飞机,这种飞机在二战时期就是由美国研发,并在美国服役的。  “这里住的是谁?”我好奇的问道  “这里是我住的,我在这里呆了25年。但是现在这些问题不是你关心的。你要做的就是不要惹怒他们,尊重他们的习惯。不要企图打听什么,但是你可以安静的听他们讲故事。”他像一个智者那样,讲诉着这些看起来可以忽略的规矩。  “我知道中国人的好奇心有多么强大,但是你要相信好奇害死猫,这句话没有错。他们有的人是海盗,有的是战争疯子。”他把这句话说得抑扬顿挫,让我有种毛骨怂然的感觉。  我点点头“我知道应该怎样尊重一个人的隐私,也知道应该怎样和他们沟通。”  “好了,现在你需要告诉我你来自那一年。”他好奇的打量我  “如果,我说我来自你们所说的未来,你想信吗?”此刻,我有一种来自智慧上的自豪和满足感。  “哦,那也许你能解决很多人的问题,但是我想知道具体的年份。还有你的职业,我们会给你最适合的安排”他表现的样子,让我觉得像21世纪的美国大片。我们在学习关于21世纪历史的时候看过一些,我们称21世纪为电子革命时代。  “我来自二十七世纪,公元2847年,工作是电子设备生产技术员。”我略带自豪的说道  “额,那你也许能帮忙看看他们得宝贝,不然你一个人很难建起一所房子。”他说着,笑着看着我。  “我尽力吧,我也不肯定能修好那些东西。”我说着,表示我的无奈。  然后,他又继续往前走。我跟在他后面,没有多久就离开了村子的范围。走的是乡间小道,看见的是一片金黄的谷物,面前是一座小山峰。绕过小山,一个小镇的轮廓就浮现在我的眼前。和村子里一样,各种风格的建筑拼凑的小镇。小镇建设在一个自然的小盆地里,地势比较低,可以大致看见小镇的全貌。  给我一种心灵上的平静感,我难以想象人类的创造力。路是没有的,怎么走都随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显示出人类念及根本的本性-————落叶归根。  雷克斯,走在前面。我们缓缓进了小镇。“以前,这里只有几个人,后来越来越多,就在这里建了这个小镇。每个人都希望能够回到他们的家。”雷克斯说着“你以后也要住在这,听说这里来个两个新来的,你将和他们一起和大家认识,然后接受大家的审判。”  “审判?!!为什么!”我疑惑中带有者激动的和他说  “这是必须的程序,如果你干过坏事你将在这里接受惩罚,你也可以选择离开,那你就不必接受惩罚。我们不能因为离开了原来的世界而放弃法律。”他说着,露出势在必行的威严。  “我知道了,我理解这样的做法。”我对他说道。  这时我们正好走到小镇的入口,路面铺上了整齐的石子。房子是统一的木质房,比村子里的人少了许多个人特色的东西。  “那是一个土著人的房子。”我顺着他手指向的地方看去,看见的是一座由芦苇和木头建成得房子。“我们都听不懂他的话,从他的肢体表达的意思,我们猜测他来这之前正在海上划船。他在到这里不久就把这里的船烧了,一直跳了很久。”话语间传出了丝丝无奈。  我们就这样,一边走,他一边给我介绍。一直带到一个房间里,他才说:“今天,你就住在这里,我会给你准备点吃的。我会和他们讨论一下,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在这之前,你要是选择离开的话,我们也不会刻意阻拦。”他的话语里带有几分刚硬。似乎留下是我唯一腿路,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否知道这里可能有能够掌控这里的存在。我没有打算告诉他们,有时候安然的接受比默然的恐慌要好得多。  雷克斯略微带我参观了一线这间屋子,就自己走。临走前,叮嘱我不要随意走动,晚上很危险之类的话。我可以感受到他们在试图寻找什么,也许在他们心中,还没有熄灭回去的希望。我还是没有和迈克尔他们联系上,这里的事情的确是个重大消息。还有今天我才发现的一些奇怪事情,需要向他们询问。  我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天还没有黑。我通过窗户看向外边,我不知道这里明明是白天,为什么他们都不出门。也许我们的科技可掌控这里,我自己是这么想的。我还是不习惯,一个人呆在一个地方,就这么什么也不做,就这样陷入沉思。或许这样的环境可以让一个人有更多的时间去面对自己,去思考。对于一个使用惯了机器和适应了多种吵杂的环境的我来说,这样的安静。让我无法平静的面对自己,特别是这里还有这么多的秘密。  中午的时候,我终于忍受不住环境造成的寂寞感,决定出去走走。或许这么说有一点强求,毕竟环境并不能形成寂寞,只能形成个人独立的孤独,只有思想空虚的人才会生出寂寞。才会在平静的环境里变得烦躁和没有存在感。  我准备出门的时候,就遇到给我送吃食的人过来。那人看起来有些瘦而且高,看见我时很高兴的样子。我知道他们对未来都很好奇,但是如果我告诉他们的现实,可能会造成他们对未来的不满意而产生混乱,于是心里默默的决定不告诉他们真相。来人穿的是一身中山装,我知道他和我一样是一个中国人,是二战左后的人物。他看见我先把食物递给我,然后才开口道:“你好同胞,你能告诉我你是来自那个时代么?”看着我眼睛里掩饰不住他好奇的光辉,几乎试图把我给剖析开来。“我叫李立国。”他伸出他的右手。  我么那个时代已经没有握手的习惯了。我们见面都是拥抱,因为我们的人口比较少,而且生存环境也比较恶劣。拥抱可以给人温暖。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我完全没有反应出来,要做什么。一忙之下,把手里吃了半截的膜塞了过去。他拿了膜,先是一愣然后,然后在我的眼睛皮子底下咬了一口。“我来这里是想问你件事情”他一边咀嚼着食物,一边说。“我想知道的是中国最后把日本人赶出去了吗?”  看着他的举动,我一下子没有把持住,就大声笑了出来。“怎么?这个问题很好笑么?”他一脸的愤慨。“不...不是,等我笑完再说好吗?”我一边笑着,一边说。然后顿了顿,深吸一口气。“我笑的不是你的问题,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日本已经被赶出去。”然后又给他说了一些那个时期的历史大事件,包括护士山的突然爆发和日本半岛的沉没,还有一些发展。  “那我回不回去,已经不重要了。我想要做的事情有人做了,而且得到一个不错的结果。看来我是个可以忽略的小人物,小把式。”他说着看着我“也许以后我可以和你学点什么,虽然你是我的晚辈,三人行,必有师鄢!”  “那个,我也不知道我能交你什么.......”  “这个不重要,只要我问你,你就回答就好。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智也。”  我对这样的交流很是无奈,我吃顿饭也没吃好。立国走了以后。我就打算睡一觉,养足精神,等待着那个审判。我睡得正香,又被手上传来的疼痛感激醒了。看见段飞在处理我的伤口,我忍不住疼痛叫了出来。“醒了,伤口要及时处理,不然你的手掌就废掉了。”他一边说,一边帮我绑上手。又把我的另一只手拉了过去,一下扯开白布。中国有古话云:十指连心。我觉得不对,手掌也连心。处理好伤口,只见地上有黄色的脓。他又取出酒,给自己灌了一口。  “我来这里已经15年了,之前是一个海盗。我是被洋人抓走被逼当的海盗,后来我跳海。那些洋人就对我大叫,好像很害怕。和我一起来的是还有几个洋人,他们都死了。他们以为这里是某处海岛,抢他们的时候被杀死了。因为他们拒绝接受惩罚,后来我就一个人到那里住下了。在被抓之前,我在一个洋人公司做搬运工,好像搬的什么可口可乐什么的.......“他自顾自的说着,我也只是听着没有打断他。  后来,我又见了很多人。他们都是在说一个个故事,或者英文或者中文。有的只是一个人在哪里说,我完全听不懂。其中有一个是石匠,他来这里之前在雕刻什么。我完全没有弄清楚他想表达什么,直到他在地上画了一个狮身人面像。  我不知道这些人,都是怎么来的。有大部分人是从海上来的,我的猜测是一个谜一样的地方:百慕大大三角和魔鬼三角。  连续几天,都是一些人来这里讲一个个故事,然后问我一些关于故事结局的事情。我对于这些故事很感兴趣,显然他们对自己故事以后的发展更加关心。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没有问及自己的家人,显然他们已经对回去原本的世界没有了打算。他们虽然问的是一些大事件的结果,但是这些事件都隐隐和他们的家人有关系。有些故事很催人泪下,正如是:我穿过岁月的两岸,没有打湿衣襟;我走过别人的故事却泪流满面。  那些事情对于他们已经结束了,这里才是他们的开始,结束仅仅只是开始,是的结束只是开始;听过故事之后。再没有人来,雷克斯说的审判也迟迟没有到来。我也很想知道最近刚刚来到这个地方的两个人里面有没有,我要等的另一个测试者。  就在平静两天以后,我得到通知,对于新来者的审判,决定在1天以后的城镇中心举行。我也通过段飞知道,新来的两人在城镇的其他地方。在这之前是不允许我们见面的。  “还真是严格啊!”我这么感叹着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雷克斯来接我去接受所有人的审判。  到了那里以后,可以看见一个不大的演讲台。人很多,有很多人我没有见过。我四处看,希望可以找到那两个新来的人。可惜的是,我对自己的这种期望太大了一些。  十几分钟以后。他们开始发石板,石板的数量很少。得到石板的人在上面细细的写下什么,又传给其他人。之后又等了几个小时。才传了一块石板到演讲台上。我看见有人在人海里穿梭,我和两个人被带到演讲台上。  那两个人都是女的,一个穿得衣服和我以前穿的差不多,一个穿的比较古朴一点。人群中也有女人,只是他们现在的气氛显得很诡异。两个人走向前,一个人走向那个穿着古朴的女人,说了很多我听不懂的话。然后那个女人看看石板,摇了摇头。就这样,他们互相交流。那个女人每说一些话,下面就会有人露出惊讶的表情,然后互相传话(大概是在把女人说话的内容翻译给别人听,然后又传下去)。这样的效率很低。但是看起来公平而又极其的无奈。  我想如果有人把那个女人当做仇人的话,也许那个女人会在这样公平而又有巨大弊端的会议上遭到报复。我在会后和雷克斯说过这句话,雷克斯却说:“我们这里不存在种族,不存在战争,只有对秘密的探索。对于我们来说,新来者是传信人。你以后也会这样的。”  一天的时间,才问了几个问题,我也不清楚问了什么。晚上的时候,段飞过来和说了今天问的问题:  1)你觉得你做过最痛快的事情是什么?  2)你觉得你做过最疯狂的事情是什么?  3)杀过人吗?为什么要杀他?  4)假如你发现可以回去的路你会告诉我们吗?  段飞没有告诉我,那个女人是怎么回答的。他说他对这样事情不感兴趣。他想要做的事情历史上已经有了定论,所以他只想能够多来几个女人,能够在那几个人里面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人,好好在这里过过神仙的日子。  事实上,段飞还告诉我,新人面对的问题都不一样。每次的问题都是由很多人写出,然后再公布投票,才决定。这就是审判前他们花几个小时在干的事情,我在想他们对我的问题大概就只有一个“未来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第二天,来了一个中年人,他秃顶,穿着一件夹克。眼神很是犀利。我估计是部队里的人之类的。他的眼睛告诉我,他是个外国人。带着浓厚的外语腔调对我说着中文:“我们决定让你和另外一个女人同时接受审判,因为你们来自同一年。我们要确保你们未来人不会忽悠我们。”  他转过身:“走吧!未来小子”然后就出了门。我被带到另外一个地方城镇边缘,哪儿有一部分人在那。那个中年汉子才对我说:“你和她必须分开回答同一个问题,要是你们回答的答案,不统一,你们会接受我们们的怒火......”  好吧,我已经没有兴趣说出我接受的考题是什么了。因为,那些问题如同学校里的历史考核的问题一样。不出意外,我们的答案很统一。  我以为这样就轻松的通过了,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小镇就发生了动乱,有几个日本人,被抓住。因为日本半岛的沉没,使得他们被迫发动了第四次世界大战,希望可以为自己的平民获取生存的空间。几个犹太人也被堵上了,因为第三次世界科技战争,是由他们开始的,他们在报复德国,还有一些入侵他国或者暗中帮助主战国的国家  他们被要求向所有人道歉,为他们的后代对我们后代所做的一切道歉。不然,他们就会被赶到芦苇林里去。这个也许就是他们觉得他们的尊严受到威胁吧!无法把怒火发泄到真正的肇事者上,就发泄到肇事者的种族上。  后来他们跑到城镇中心的演讲台上,表达自己的歉意,得到了大家的掌声。“这是一个民族尊严问题,和我们私下的关系没有太大关联”雷克斯小声对我说。我想雷克斯是对的,第二天他们就和以前一样。加入他们后,我才知道他们平时都在一个地方制作一些武器,保证在有人来威胁我们之前,我们有武装自己的力量。  
    我要承认一个错误,我在述说一些东西的时候,更改了一些细节上的东西。虽然算是度过了这次的审判,但是内心不安的焦作感。他们不会发现这些东西或者说他们很难发现这些东西;因为我告诉的都是一些未来的东西,未来永远都是让年长者畏惧,让年轻人着迷。  我们有很多故事,有的不想让别人知道,有的是为了让别人知道,我们分的不是很清楚那些是故事,那些是人生,那些才重要,只是戏剧化的添油加醋,最后我们都睡着,也忘了当初的故事和自己乱加的故事,只有照片还存在着,存在着,为当初的故事还存在的证明。(内容来源于某画册,具体名字真心不记得了。作者是杰伦的朋友)  我怀着这样一份歉疚感在这里住了下来,我还是没有自己的房子。我住的房子是一个已死的老人留下的,按照老人的遗言,这里成为新来者的暂住地。按照规律,我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建房,然而我一个人是无法建起来的,我也没有建房的经验,最主要的是。我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个失去了强大工具的未来人,我的体力成为了最大的弱点。我仍然接受段飞来帮我治疗,我的手在他痛苦的折磨下,正在缓缓恢复。  我试图和几个擅长建房的人交流。用交换来获得他们的劳动,有个人喜欢机械,他希望我能够把我关于机械的经验和见识都写下来,作为他的报酬。他的原话是这样说的“如果你愿意把你的宝贵经验,都写下来送给我我会选择帮助你。但是这并不代表你能驱使我。”这句话是一个懂中文的法国人翻译给我的,因为我说的中文发音和他学习的不大一样,我们折腾了小半天才完成沟通达成共识。  其中一个是段飞,他需要我去帮他烧火帮助他酿酒。他会做木工,但是目前很少有人需要他的帮助,如果,我有关于酿酒得建议的话也必须告诉他。这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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