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甲+火力三国无双联合作战2指令有哪些

装甲兵学院毕业综合战术演习聚焦联合作战 -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防部
SPECIAL REPORTS
装甲兵学院毕业综合战术演习聚焦联合作战
联合素养,从“预实践”练就
——直击装甲兵学院“铁骑-2016A”毕业综合战术演习
坦克、步战车、无人侦察机等10余种武器装备悉数登场;远程投送、战场机动、信火突击、通道攻防、引导打击、信息对抗等数十个课目相继展开……5月下旬,装甲兵学院“铁骑-2016A”毕业综合战术演习在皖北某演习场激战正酣。
“如今,一个装甲旅作战不仅涉及特战、陆航、电抗等新型作战力量,而且还有其他军种及战略支援力量。军事演习是战争的预实践,我们就是要通过这种高强度实践的方式,培养学员的联合素养。”现场指挥演习的该院领导说。
为提高学员联合素养,演习筹划可谓用心良苦。该院先后10余次召集教学骨干力量集中研究,组织专家名师、军兵种部队指挥员、参谋人员和专业技术人员献计献策,紧紧围绕使命课题设定课目,立足部队实战需求设置内容,着眼学员培养目标组织考评。
该院代职教官、现职干部学员大多是旅团部队的领导,都有参与重大演训活动的经历和联合组训的经验。该院发挥这一群体的作用,放手让他们参与演习的设计、导调、裁判等。来自空军某部的代职教官杨辉感慨地说,演习筹划的精细程度,与过去自己参与过的三军联合演习相差无几。
“演习就要真刀真枪对抗,不能新瓶装老酒,仅停留在方案升级上。”演习指挥员介绍说,此次演习参演官兵涵盖13个专业、10个学员队,共1500多人,仅动用的装甲装备多达160多台,出动装备车辆1700余台次。
复杂电磁环境构设难,该院利用装备自扰互扰特性模拟,并邀请电子工程学院专家携带最新干扰设备助阵;对抗训练缺“对手”,他们采用“融合编组、整体联动”的演练模式,团级指挥、营级指挥、参谋业务和生长干部学员融合编组,互为对手较量;实战环境难模拟,他们就把学员拉到陌生地域,加大实装实打实爆力度,使演习最大限度向实战贴近……
笔者在演习现场看到,合同战术教研室孟宪海主任牵头研发的兵棋推演系统现身中军帐,该系统融入诸军种作战要素,大大增强了演练的联合对抗特征;司令部工作教研室姚超主任总结研究的新型作战力量运用、实战化对抗训练等鲜活成果搬进演兵场,让参演官兵感受到战场气息。
“联合素质,不可能一蹴而就,必须反复摔打磨练。”全程观摩演习,笔者感受最深刻的,就是导演部逼着学员在险局中想对策、在危局中找办法、在困局中求突破。
战斗进入白热化,编组十连一路势如破竹,突遭敌通道坚固工事。“步兵、工兵在坦克火力掩护下前出爆破。”连长韦修财果断下达指令。导演组突然叫停:敌目标位置高、角度大、爆破难,为什么不呼叫空中力量实施火力突击?“未来战争,联合制胜,单兵突击,岂能不败。”演习执行导演张克树的话掷地有声。
演习中,导演组将不同专业学员打乱建制,将各个专业学员混合编组,使他们个个走上指挥岗位,人人进入实战角色;运用千分制检验评估,将演与研、训与考、比与评相结合,集体评定裁判打分。
战术在变,角色也在变。机动集结阶段,中培学员、东部战区陆军某装甲旅副参谋长余建坤担任“红军”参谋长;组织战斗阶段,导演部把他“升”为旅长;兵棋推演阶段,他的角色又转换为“蓝军”营长。一场演习下来,他的身份换了好几个,指挥能力得到全方位锻炼。
“联合素养不可能靠一次演习练就,必须在教与学、研与练、训与考的实践中加钢淬火。”演习总导演、该院训练部部长刘忠民说,“未来战场,无战不联,无联不胜,只有从源头着手,从‘官之初’开始,一招一式、一步一动,把‘联合基因’植入学员头脑,提高联合素养,才能为未来一体化联合作战输送优秀人才。”
硝烟未散,该院就紧锣密鼓地进行复盘总结,优化人才培养方案,推动课程结构、教学内容、组训方式、考试考核等要素向联合作战聚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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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安装浏览器,或使用别的浏览器我军装甲机械化师20多个合成战斗群亮相演习场-装甲机械化部队 战斗 炮兵群 编组 一体化联合作战 集火射击 火力运用 增程弹 我军 指挥层次-东方军事-东方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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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军装甲机械化师20多个合成战斗群亮相演习场
来源:中国广播网 作者:虞平 李攀峰 陈新文 选稿:黄骏
坦克群向集结地域开进途中 陈新文摄
炮兵群集火射击 陈新文摄
后装保障群开进一线阵地 陈新文摄
  日前,代号为“铁骑?2009”
济南军区某装甲师合成战斗群实兵演习在中原腹地某训练基地拉开战幕。笔者现场看到:坦克梯队成三角队形快速向“敌”阵地进击,时而行进间射击,时而短停射击,目标被瞬间摧毁;某自行火炮群连续转移炮阵地,实施增程弹远距离射击屡屡首群覆盖目标点;工兵阵前定向爆破如行云流水;防化侦察、洗消装备车疾如闪电般驶入沾染区,在高危染毒条件下完成侦检、洗消任务一气呵成……演习各战斗时节亮点频现。
  该师政委王德山说:“未来战争,是一体化联合作战,在战场上各兵种只有担当任务的不同,而没有主角、配交之分。这次演练,我们根据任务需求和演练进程,有意让炮兵、通信兵、工兵等兵种当主要角色,锤炼各个兵种合成作战能力。”
  由诸兵种组成的20个高度合成战斗群全新亮相,成为演习场上的最大亮点。
  11月5日,在河南确山某合同战术训练基地,最后一支参演部队到达演习集结地域同时,各支合成战斗群的编组也随即展开。
  该师参谋长杜清华说:“我们将全师作战力量,包括装甲兵、通信兵、炮兵、工兵、防化兵和后装保障分队在内的诸兵种,统一编组为攻击群、炮兵群、信息作战群等20个大小不等的高效合成战斗群,使其具备较强的独立作战能力和自我保障能力。”
  笔者在演习现场看到,各支参演部队打破编配建制,按照担负任务进行编组,成群队方式进入演习地域。
  据了解,装甲机械化师以合成战斗群编组参加实兵演习,是一种在信息化条件下联合作战模式的全新尝试、探索和论证。在全军装甲机械化部队来说,近年来尚属首次。
  该师师长孙永富说:“这次演习,我们充分体现装甲机械化部队群队编组作战特点,突出信息作战、联合作战、火力战和精确作战的战法研练,将精确指挥控制、信息火力对抗、空地协同作战、核化生整体防护贯穿演习全过程,探索实践群队式作战编组新模式,锤炼和检验各级指挥员一体化联合作战能力。”
  所谓“合成战斗群”组训就是改变平时训练编组,按照“大部队小型化、减少指挥层次”的要求,编组编成组织训练,这是按照新大纲训练理念衍生的新型组训方式,它的运用增强了日常训练诸专业联合,具体较强的实战性。
  演习中,这个师按照新大纲一体化联合训练要求和山地进攻战斗的特点,将全师作战力量统一编组为攻击群、炮兵群、作息作战群等20大小不等的高效合成战斗群,使其具备较强的独立作战能力和自我保障能力。师级依托由侦察情报终端,卫星侦察威胁分析系统,定位导航通信系统、作战指挥决策推演系统等组成的一体化信息指挥平台,实时掌握、指挥各合成战斗群的行动,实现指挥高效精确,实践群队式作战编组新模式。
  演习总导演济南军区某部副军长吴建初说:“从演练的实际情况看,他们较好地贯彻了信息主导、火力主战、精确打击、联合作战思想,检验了装甲机械化部队在复杂电磁环境下的信息对抗、指挥控制、火力运用、群队编组的能力和方法,演的很真,练的很实,充分展示了铁军部队铁甲雄师良好的作战能力和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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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报告提四种联合作战理念 将引发军队结构巨变
  本专题报告对空军和更广大的联合作战圈子提供一个分析框架,用于思考未来的联合作战之中地空相互倚赖的构念(construct)。本报告提出几个选项用于改善空中和地面的火力与机动的效能,以促进联合部队指挥员(JFC,
Joint Forces
Commander)达成目标。为了发展每一个选项并且评估它们的效能,所以本报告使用概念化的重大制陆权作战。本报告研究了指挥与控制(C2)的组织、操作手续、和装备,以找出实施每一个选项时必需的变革。
  涉及制陆权作战的许多空军人员和防务人员应该会关注本报告,其中包括执行制陆任务的人还有那些负责发展制陆权作战准则;发展指挥控制组织;发展战术、技术、和操作手续;以及发展有关跨军种的空中和地面作战运用观念的人。最后,本报告应该对于更广大的防务界里那些希望凭借更多的地空相互依赖和空中力量的运用来强化作战能力的人有所帮助。
  本研究项目是由美国空军作战司令部(ACC)司令员资助的,项目的执行包括在兰德公司的美国空军项目(PAF,Project AIR
FORCE)之中的兵力现代化与运用专案(Force Modernization and Employment
program)在2006财年的“改进地空集成、可互操作性、和相互依赖性”专题研究之内。主要的研究工作在2006年完成,而且奠基于空军项目以往10年所做的研究工作,以求更良好地了解地空伙伴关系而且加强空军在针对敌方地面部队作战之时的贡献。在这方面尤其有关的一份报告是戴维•E•约翰逊2007年的MG-405-1-AF“学习重大的教训:冷战后陆权与空权角色的演变”(Learning
Large Lessons: Evolving Roles of Ground Power and Airpower in the Post-Cold War
  兰德的美国空军项目
  兰德公司的美国空军项目部门是由联邦政府出资的从事研究和分析的美国空军研究发展中心。美国空军项目向美国空军提供与空军发展、运用、战备、以及支援目前和未来的航太力量有关的政策选项。研究工作分为4个专案:军力现代化和运用;人力、人事、和训练;资源管理;战略和准则。
本文件描述空军项目聚焦于改进地空集成、相互可操作性、和相互倚赖性的研究。我们提出一种新的联合作战观念,而且使用量化分析说明它有潜力在重大战斗之中提高作战效能。
军种转型以及在阿富汗和伊拉克的战斗中学到的教训都强调地空集成的准则和技术议题。加强未来跨军种协作努力的关键是在军事作战中全面集成空中力量,而不是仅仅消除相互抵触还有咬文嚼字联合部队指挥员应该能够动用的能力。挑战在于强调各军种投入作战的力量和保持效率,而不是把某一个军种从属于另一个军种。改变军方运用联合部队的方式的推动力很大部分来自下述事实:空中力量的能力在过去10年以来已经大幅度改进但是这些能力所提供的联合作战潜力没有被充分发挥。
所以,本研究的目的是提供一个框架,用于思考如何改进地空联合作战的效能和效率。我们的总体研究目标是发展出可供军事计划者、准则撰写者、和兵力规划者使用的选项,以提供更加相互依赖的联合作战构念,在未来运用陆地力量和空中力量。为此,我们提出几个不同的选项来改进空中和地面的火力与机动能力以达成联合部队指挥员的目标。我们使用在重大作战中遭遇敌方机械化部队的想定来评估每个选项的效能。我们也研究了指挥控制组织、操作程序、和装备,以找出为了实现各个选项所必需的变革。
我们的研究起点是有人做过的关于伊拉克()、波士尼亚(1995)、科索沃(1999)、和阿富汗(2001)作战的研究。那个研究显示,在重大的作战或者战役中,地面和空中力量的相对角色已经发生大幅度的变迁,而且,虽然战术和战役目标通常都会相对迅速地达成,但是实现美国想要的战略终态却需要旷日持久的维稳、支援、过渡、重建、和反颠覆作战,此种作战对于美国地面部队造成重担。该研究也注意到固定翼航空器在作战(operational)层面越来越有效,但是因为许多复杂地形的挑战所以仍然需要坚强耐战的地面部队。该研究结论说,涉及许多作战类别和不同环境的作战要求军种之间更大的相互依赖。藉着更有效果而且更有效率地集成美国在情报监视侦察(ISR)、精确打击、和其它方面能力的进步,可以使这种相互依赖成为可能。
扩展前述的几个观念,我们发展出一个选项框架,其结构方式包括不同程度的军种相互依赖性,从“伊拉克自由”实施的构念到吸取许多有关方面的强化而成的新构念。本文件描述这个框架和相关的分析方法。
我们首先研究的联合火力与机动选项是,渐进式改良在“伊拉克自由”行动期间向巴格达推进之时的空地作战。这些作战在美国陆军第5军军长控制的广大(而且纵深)的作战地域(AO,
Area of Operation)实施(最大的特点是不开放的杀伤区〔kill boxes〕)。在这个作战地域内,联合部队空中分部队指挥员(JFACC,
Joint Force Air Component
Commander)依照地面指挥员的规定而配置固定翼航空器从事空中密接支援(CAS)。在作战地域之外,空中作战由空中部队指挥员依照联合部队指挥员的指导和优先顺序实施。我们研究这个基本选项(称作第1A号选项)的两种渐进式改良型:考虑开放的杀伤区和缩小作战地域面积(纵深)的冲击。
其次,我们提出新的联合火力与机动选项(第2号选项)。它的焦点是作战效果,方法是执行特地设置的设计要素来强化联合火力与机动的优先顺序和协调,以在整个战区(theater)达成联合部队指挥员的目标。第2号选项的主要特色包括以下几点:
  加强空中分部队指挥员和联合部队地面分部队指挥员(JFLCC, Joint Force Land Component
Commander)之间的关系以达成联合部队指挥员的目标。
  使用类似于联合部队特种作战地域构念的“地面机动地区”(surface-maneuver area)代替火力支援协调线(FSCL, Fire
Support Coordination Line)和其它的火力支援协调措施。
  在师和军的层级加强空军和陆军之间的作战和战术界面。
  取消空中密接支援和空中遮断的区别,代之以针对目标、杀伤区、或者联合火力地区的空对地任务分配。
  授权空中支援作战中心(ASOC, Air Support Operations Center)依照空对地任务分配的要求重新对飞机赋予任务。
为了比较各个选项的潜在效能,我们发展了一个方法论,以设想的“扰乱敌方地面机动”为基础,建立模型以模拟我们研讨的制陆权作战之中主要的空-地互动。我们使用这个方法论来研究每一个选项的潜在效能。分析显示,排定优先顺序和协调火力与机动(第2号选项的重要特性)可以提供重要的潜在利益而且给予指挥员显著的额外弹性以运用联合部队。
  我们的主要研究成果是:
  第2号选项可以如我们所欲削减红军力量,需要的飞行器数量比次好的选项少大约50%。
  第2号选项减少所需的蓝军地面部队数量。
  没有协调的火力与机动导致的不利影响可以量化表示,而且有可能多达需要55%更多的飞行器。
  如果密接空中支援专用机群是地面指挥员想要的重大保障,第2号选项需要的飞行器数量仍然比第1号选项的两个变化型的任一个都少。
  以9个变量为基础的敏感度分析显示,第2号选项能够达到削减红军50%力量的目标,而且能够比其它选项使用更少的飞行器达到这个目标。还有,在类似的假设之下,许多案例分析显示,其它选项无论使用多少飞行器都不能达到目标。
  在确认为了实施选项而必须进行的联合部队和空军指挥控制变革之后,本专题报告断定第2号选项需要联合空天作战中心(CAOC,Combined Air and
Space Operations
Center)在组织和运作方面做重大变革。为了实现更大的联合作战相互依赖,强化的指挥控制信息系统是不可或缺的。还有,想要增加联合部队的火力和机动协调性,就必须在作战和战术层面的指挥控制分享网络中心数据。第1号选项的全部变化型都可以由目前的信息系统支援,但是第2号选项仍然不是目前的和计划中的组织和系统结构能企及的;改进信息系统乃是实现联合作战相互依赖所不可或缺的。
  研究成果和建议
   要而言之,我们的研究成果如下:
  目前的战场空域控制措施和分配空中出击架次的方式没有最优化应用航太力量。控制措施太拘束。分配方式导致未利用的(于是浪费的)空天能力。
  模拟显示,对于空中力量最有效果而且最有效率的使用,需要敞开容许空中力量进入尽可能最大的作战地域而且把密接支援和空中遮断巩固成为单一的制陆权“飞机流”。但是,要有效果地这样做,那就需要改进联合部队的网络中心式指挥控制和通信系统的能力――这些能力目前资金不足而且预计最早要2011年才启用。
  同时,渐进式改良联合部队的能力以扩大空中力量进入作战地域是可行的而且可以提高效能,但是需要调整指挥控制的作法。
   我们做以下的建议:
  以本文件描述的框架为出发点,美国空军应该能够发展出自己的远景和框架用于强化联合作战的相互依赖。这种发展应该遍及有关的准则、组织、训练、物资、领导/教育、人事、和设施(DOTMLPF,Doctrine,
Organization, Training, Materiel, Leadership and education, Personnel,
Facilities)维度而且应该顾及评估对于目前进行中的和计划中的专项的冲击,而且任何风险都应该考虑前述冲击。最后,美国空军应该开始确认它想要负起的联合作战责任和空中部队责任。依照本文件描述的方法论进行更多的研究将会有益于前述的全部活动。这样的研究应该更详细地评估在密接空中支援-近战地区内外的诸多火力选项的利弊(攻击型直升机、全球定位系统制导的多管火箭、高机动炮兵火箭和(身管)炮兵、固定翼飞行器)。
  美国空军应该在内部规划而且在联合作战圈子内提倡并发展为了达成更大的联合作战相互依赖所需的指挥控制组织、操作程序、和装备。
  美国空军应该使用本文件描述的选项框架为基础,和联合作战圈子进行讨论与联合作战圈子涉及的战术层面与系统层面的议题。
  第一章 导言
  美国的联合作战“体系”目前没有发挥全面战区地空集成所能够提供的全部潜力。明显地,各军种在准则、组织、训练、物资、领导/教育、人事、设施诸方面的发展―尤其是指挥、控制、通信、电脑、情报、监视、侦察(C4ISR);精确制导弹药;训练;和指挥员的作战敏锐性的发展―已经造就了对于当前任何对手都享有显著优势的美国军队。话虽如此,这些进步之中的大部分都是在个别军种之内得以最充分发挥,而不是在总体的联合部队。正如我们在本章稍后讨论的,这主要是因为各军种文化继续主导思考―尤其是军种文化影响了他们的作战准则的颁布―以及对于联合作战的准则难有共识。
  本研究提议并评估几个选项以供实现集成火力与机动的美国联合作战体系。研究目的是提供比各军种部分之和更大的作战构念。我们聚焦于陆军和空军的原因是他们负责训练、组织、和装备那些从事持续性的地面和空中作战的美国部队。
  在提出如何集成地面和空中力量的新选项之前必须回答的明显问题是:既然美国10年以来获得明显的作战成功,何必麻烦呢?如果地面部队能够支配战局,为什么不让他们在大面积的整个作战地域作战?让空军长距离飞行并且独立攻击敌方地面部队有什么不好?
  除了美国的作战胜利没有达成美国想要的战略性政治终态之外,还有一个问题是美国在冷战结束之后面对的对手的质量。即便是对付萨达姆•海珊这样倒霉的对手,在作战方面的挑战,以及情报、态势感知、情报监视侦察覆盖、远距离通信、与直升机易损性等问题在“伊拉克自由”作战仍然是明显的。碰上能力较强的对手―而且美国武装部必须准备对付他们―这些不足之处有可能被证明是灾难性的,尤其是如果美国不享有美国军队自从二战以来已经习惯的制空权之时。
  实现联合作战全面的地空集成体系有一些艰难的挑战。不过,我们确信,重大的作战和战役在效能和效率上的收获必定是相当大的。
  虽然我们开发了几个选项来达成更大的地空相互依赖,不过这些选项有几个共同点。第一,也是最重要的,它们的出发点都是,各军种在战区(theater)之内的能力应该被集成以达成联合作战观念和准则里时常标榜但是没有充分实现的相得益彰效能。我们提出的框架里没有联合部队之下的分部队的作战地域(Area
Operations)。反之,整个战区成为一个联合作战地域,它容许联合部队指挥员―受到支援的指挥员―集成各部门和各军种全部可用的作战级与战略级情报监视侦察、火力、和机动。
  第二,地面部队的主要角色变成:以机动迫使敌方在作战和战略层次作出反应,导致敌方兵力移动或者集中,于是使敌方易于被空中攻击造成损失;接战并解决敌方的战术残部、扩大成功、夺取并防守土地;处理冲突后安全环境直到获得所欲的战略性政治终态。
  第三,空权的主要角色变成:在作战和战略层次塑造战场,而且控制共同空间(空中、太空、和网络空间);提供制陆权能力、情报监视侦察、和空运以支援战斗和战后行动。
  空中力量和地面力量的角色变迁是有理有据的
在联合作战中的空中和地面角色变迁是必要的,因为在近来几次冲突中的空中力量和地面力量的相对效能变化已经有了白纸黑字的记载。美国空中力量已经展现的在重大作战和战役的作战与战略层次实施作战打击的能力意味着军方必须发展新的选项来集成地面和空中力量。
近来几次冲突显示空中力量的效能增加。这个结论的基础是早前的兰德研究报告提到的分析,该研究评估了在伊拉克()、波士尼亚(1995)、科索沃(1999)、和阿富汗(2001)的作战。科索沃、阿富汗、和伊拉克(2003)最有力地展现了地面和空中力量在重大作战和战役中的相对角色变迁。1.1表在几方面摘要这些案例:各个冲突起初是什么类型的作战以及后来变成什么类型;同盟的目标;地面部队的角色与空中部队的角色;各个冲突的关键性作战特点。这个表显示各次冲突的开端都是企图迅速达到作战目标的战斗行动。还有,空中力量在作战和战略层次的角色和效能―相较于陆军纵深攻击能力―在过去10年以来显然日益增加,尤其是在“伊拉克自由”作战中。在那场战争中,美国陆军主要的建制内纵深打击资产是AH-64“阿帕契”直升机和“陆军战术导弹系统”(ATACMS,
Army Tactical Missile
System)。在“伊拉克自由”作战全期,陆军第5军只飞了2次纵深打击任务,由第11攻击直升机团和第101空中师出动不到80架次,以塑造第5军的作战地域。此外,美国陆军野战炮兵单位发射了414枚“陆军战术导弹”。相较之下,同盟空中部队日到4月18日之间动用735架歼击机和51架轰炸机飞了20
733架次,而且至少打击了15592个位在杀伤区内的遮断/密接支援平均弹着点。
  注:SSTR=维稳/支援/过渡/重建;SOF=特战部队;COIN=反叛乱;FSCM=火力支援控制措施;FSCL=火力支援控制线;CAS=空中密接支援;CFACC=联合部队空中分部队指挥员;CFLCC=联合部队地面分部队指挥员。有时侯,最后两个缩词的第一个C代表“同盟”,有时后改用“联合”(Joint)。
  最后,虽然这些军事战役迅速达成它们最初的军事作战目标,但是美国的战略性政治目标还没实现。美国部队仍然在科索沃实施维稳/支援/过渡/重建作战。在阿富汗和伊拉克,持续存在可观水平的暴力,而且在主要战斗结束之后好几年仍在继续维稳/支援/过渡/重建作战和反叛乱作战。解决这些艰难的挑战大部分落在地面部队身上,尤其是在各国进行的维稳/支援/过渡/重建和反叛乱作战。
  近来几次冲突的教训。美国在冷战后的几次军事冲突的某些关键教训在“伊拉克自由”作战之中最为明显:1、由情报监视侦察赋能的弹性化、全天候、精确打击的空中力量支配了战略和作战层次对付敌方大规模常规部队的战斗。2、战术战斗和利用空中力量的作战效果,乃是地面力量的主要领域。虽然在战略和作战层次因为情报监视侦察而显著增加态势感知,但是在战术和近战的层次仍然有不确定性。3、成功的重大作战不必然达成战略性的政治终态或者解决冲突。美国军方在战后参与旷日持久的维稳、支援、过渡、重建作战仍然无可避免。4、美国陆军和空军在地面力量和空中力量在战争中的相对角色方面遭遇最大的军种间紧张。这种紧张主要来自联合准则怎么指定和界定作战地域,以及陆军怎么看待纵深作战。通常,作战地域是广阔的―
以便支持进取的地面机动计划,而且让地面部队能够最大限度地使用建制内的能力。陆军的准则倾向于想要保有对于广大作战地域的控制,以便1个军能够控制、塑造战斗空间,而且以该军的极限能力运用建制内资产(陆军战术导弹和攻击型直升机)。并不令人惊奇地,陆军作战指挥员想要控制在他们的作战地域内使用的资产。他们藉着设立火力支援措施来进行控制―例如,在军级或者联合部队地面指挥员作战地域之内的火力支援控制线―这些措施与陆军的系统相容但是拘束了其它军种的系统。因为协调的要求,在火力支援控制线以内使用空中力量的效果不彰。
  这些事实导致更广泛的结论,在美国过去10年执行的3次战役的纵深作战中,固定翼空中力量比既有的地面系统更显著有效地创造了作战迅速成功的条件。所以,联合作战体系必须改革,以在全部维度实现重大战役和作战的潜力。
  对于实现联合地空集成的挑战
如果前述的战争教训是应该借鉴的,关键性的问题就是为什么没有积极地把它们应用到军种准则和联合作战准则。为了实现美国战争能力的全部潜力,必须克服3大障碍:第一、联合作战准则将作战地域的设立听由地面部队为之。第二、美国陆军(和海军陆战队)保有对于大型作战地域的控制权,以支援他们偏爱的战争角色―在作战层次的攻势行动。这拘束了全战区联合火力的效能。第三、美国空军继续推动几十年以来追求的平等(有的人说那是唯我独尊)所造成的空军和其它军种,尤其是陆军,之间的紧张。
  我们将会逐个讨论这些挑战。
  联合作战准则。联合作战准则有3个问题局限战区之内空中力量的集成和效能。第一,联合作战准则,例如联合作战准则
3-0《联合作战》中明载的,将作战地域的设立交给地面部队指挥员。“联合部队指挥员设立地面作战地域和海上作战地域,以便分权化执行地面和海上部分的作战、容许迅速的机动、而且提供在远距离作战的能力。地面或者海上作战地域的大小、形状、和位置应基于联合部队指挥员的作战观念以及地面或海上部队指挥员的要求以达成他们的任务并保护其兵力。”
  第二个问题来自第一个问题。在他们的作战地域内,地面或海上分部队指挥员是受到支援的指挥员,而且联合作战准则给予他们广泛的权威。“在这些作战地域内,地面指挥员和海上指挥员被指定为受到支援的指挥员,以便集成并协调机动、火力、和遮断。因此,地面和海上指挥员在他们的作战地域之内排定目标优先顺序、攻击效果、以及遮断作战的时机。不仅如此,一个分部队指挥员若被指定为全战区/联合作战地域(JOA)遮断作战的受支援指挥员,而且与地面或海上分部队指挥员取得协调后,就有权在陆地或海上作战地域内拟定计划并执行由联合部队指挥员设置优先顺序的任务。如果战区/联合作战地域的遮断作战对于区内的陆地或海上作战有不利的影响,那么执行那些作战的指挥员必须调整计划、与适当的分部队指挥员共同解决问题、或者征询联合部队指挥员如何解决问题。”
  第三个关键点是,联合作战准则认可的路线看起来就是军种偏爱的混合物。“联合部队指挥员应容许各军种的战术和作战资产与集群大体上依照它们的设计而发挥作用。此处的意图是满足联合部队指挥员的需求,同时维持各军种组织的完整性。”
  这样一来,没有全面的联合作战准则框架让联合部队指挥员可以通过它来全面集成各军种的能力以实现战区级的目标。事实上,在“伊拉克自由”作战期间,陆军和海军陆战队战区指挥员大体上是打了互相独立的战役,而且分别依照这两个军种各自认为适宜的方式运用空中力量。
  这倒不是说各军种没有认识到更大的相互依赖的潜在利益。他们认识到了,而且已经设置一些活动在几方面处理这些问题。最近,空军作战司令部计划与专案处长(ACC/A5)和陆军训练与准则司令部的陆军能力集成中心(ARCIC)副主任/参谋长已经成立了陆军/空军集成论坛
(AAFIF, Army/Air Force Integration
Forum)以“评估、排定优先顺序、发展并建议陆军与空军之间的准则、组织、训练、物资、领导/教育、人事、和设施需求的双边解决方案…指导必要的活动以求在各自的军种之内获得陆军与空军相互依赖和集成解决方案的核准…提供必要的结构以求在准则、组织、训练、物资、领导/教育、人事、设施诸方面的相互依赖和集成解决方案取得共同立场。”
  陆军/空军集成论坛最初的行动之一是拟定联合作战相互依赖的可行定义:“相互依赖是某一军种有目的地倚赖另一军种的能力以求极大化互补和加强效应,同时极小化相对易损性,以便达成联合部队指挥员要求的任务。”
  这个定义的关键短语是“某一军种有目的地倚赖另一军种的能力”。一个军种对于另一军种做这样的倚赖,意味着需要信任。因为战场优先顺序由联合指挥员设定的想法没有被执行,陆军不觉得有信心空军会在陆军需要的时候“在现场”。反过来说,空军缺乏信心当陆军控制资源的时候,陆军会适宜地运用空中力量。为了充分地了解,发展真正的军种联合重大作战和战役的挑战,我们必须彻底了解陆军和空军的文化与准则。
  陆军的文化和准则
  陆军文化的中心就是下述信念“(陆军是)负起主要责任打赢美国战争的‘受支援的军种’。”这个看法态度从根本上塑造了陆军关于它自己、它的准则、它愿意向联合作战让步多少的看法:陆军,一个联合作战的信仰者,认为其它军种的角色在根本上是支援陆军。空军和海军把陆军运到战区而且对于陆军提供诸如海军炮火、遮断、和密接空中支援之类的重要的战斗支援。海军陆战队被认为是地面作战的“小伙伴”。诚然,其它军种履行其它的角色:清除空中的敌机和海上的敌方船舰。但是依照陆军的看法,这些都是从属的角色而且最终意图是辅助陆军打赢陆战。陆军接战并摧毁敌方兵力,其它军种支援陆军。
  不仅如此,陆军在自己的作战准则中利用联合作战准则给它的权威。在
“伊拉克自由”作战期间,陆军准则有如下的陈述:“一个作战地域是联合指挥员定义给陆军和海军部队的作战地域。作战地域通常不足以覆盖联合指挥员的整个作战区域,但是应该大到足以容许各分部队指挥员达成他们的任务并保护他们的兵力。作战地域也应该容许分部队指挥员运用他们的建制内、配属、和支援系统发挥其极限能力。在他们的作战地域之内,陆地和海上指挥员是受支援的指挥员而且对于作战进行协调。”
  这一段文字里的一个关键陈述涉及设立够大的作战区以便“建制内的、配属的、和支援的系统发挥其极限能力。”在“伊拉克自由”作战期间,这基本上意味着第5军军长威廉•S•华莱斯(William
Wallace)中将完全有权拥有一个让他能够在最大射程或航程,达100公里以上,运用AH-64“阿帕契”直升机和陆军战术导弹的作战地域,而且在此地域之内设置火力支援协调措施(例如,火力支援协调线)以便有助于依照该军的作战观念运用它们。近来的2008年版FM
3-0关于作战地域的用语类似于2001年版:“最基本而且最重要的控制措施之一是作战地域。陆军或者地面部队指挥员是联合部队指挥员指定的地面作战地域之内的被支援的指挥员。在他们的作战地域之内,指挥员集成并且同步化机动、火力、和遮断。为了有助于这种集成和同步化,指挥员有权在他们的作战地域内指定目标优先顺序和射击时机。指挥员指派作战地域给一个单位时应考虑该单位的影响力范围。作战地域不应可观地大于该单位的影响力范围。理想而言,影响力范围应可完全覆盖作战地域。一个太大而不能被某单位控制的作战地域有可能容许敌人获得庇护所而且局限联合作战的弹性。”
  和设置大型作战地域的权威一起,陆军准则强调战争的作战层次和军指挥部的中心地位。从1980年代起,陆军的作战观念设想军级部队在广阔的作战地域作战以创造作战成功的条件。
  “不论任务或者确切的编成如何,军应发挥以下的关键功能:
  在军的前方地区维持监视以提供正确的敌情。此地区起自敌方布署于距离我方部队前沿(FLOT)96小时移动距离之处,延伸到距离我方前沿远达300公里之处。
  在整个影响力范围内对敌战斗,亦即从我方前沿或军之目标算起72小时移动距离之内。
  以战斗支援(CS, Combat Support)或战斗勤务支援(CSS, Combat Service Support)力量支援战斗。
  调集和敌方后续部队交战,以持续作战。”
  如此,华莱斯将军在“伊拉克自由”作战期间执行了陆军准则。从陆军眼光可以理解他偏爱作战地域内部的火力支援控制线以内的“军级空中密接支援”,原因是这让他得以控制用于寻求达成军作战目标的资源。话虽如此,从联合作战的眼光来看,第5军的路线造成第5军以外的资源“在第5军责任区之内的联合作战目标标定行动极为拘束。”
  空军的文化和准则
  空军的准则也是被它的文化塑造的,这个文化奋斗了大约90年争取独立军种的地位并且证明空中力量的先天决定性。空军军官对于空中力量的集中控制乃是空军文化的根本信条,正如空军作战准则文件(AFDD)第1册《空军基本准则》所说的:“因为空中和太空力量拥有独特的潜力可以直接影响战争的战略和作战层次,所以必须由单独一个空军人员控制,此人保持必需的广阔的战略眼光以权衡并排定优先顺序,使用此一强大、被高度渴望的,但是有限的力量。”
  在“持久自由”和“伊拉克自由”作战之前,美国空军大致上聚焦于战略攻击―避免在地面作战和战术努力之中进行直接交战―而且把它当成空中力量最有效的运用方式:“战略攻击的定义是那些意图以打击敌人的重心(COG,
Gravity)来直接达成战略效果的作战。这些作战的设计是要在达成目标之前不必在战争的作战和战术层次先和敌方已参战军事力量进行较长时间的作战。”
  空中力量在“持久自由”和“伊拉克自由”作战中成功对付敌方已参战力量之后,美国空军务实地拥抱制陆权任务,把它当成空中力量的一个重要用途:“在战争中,击败敌方的武力时常是通往胜利之路必要的一步。击败敌方的军队是一独训墓ぷ鳎沂背0樗孀疟冉细叩纳筒聘淮邸F咀畔忍斓乃俾省⒑匠獭⒑偷裕仗炝α靠梢韵蛑富釉碧峁┙档湍侵址缦盏姆椒āU饩褪窍蛑富釉碧峁┮桓鲂鲂У墓ぞ撸梢砸欢ǔ潭瓤刂频孛婊肪扯沂沟玫蟹奖υ谠庥鲇丫孛姹χ熬鸵驯涑晌扌АO执仗炝α恐苯佑跋斓蟹椒⑵稹⑹凳⒉⒊中孛嬲蕉返哪芰ΑV坡饺ㄗ髡椒鬯榈蟹皆诼降刈髡降哪芰Γ灾涞孛婊肪场Mü罩姓诙希仗炝α磕芄磺V啤⑷怕摇⒀游蟆⒒蛘叽莼俚蟹降木虑绷Γ怪床患岸杂丫孛姹κ褂谩
  出自空军作战准则文件2-1.3的这个陈述虽然表示知道对付敌对陆军的重要性,但是仍然忠于空军文化,而且进一步说空中力量能够“独立达成联合指挥员的目标”,还说“所以制陆权作战可以当成主攻而且是达成联合指挥员目标的决定性手段。”
  在“伊拉克自由”作战中,空军制陆权作战对于还没有和盟军交战的敌方兵力特别具有破坏力。
  “通过较高水平的作战态势感知而使用空中力量‘塑造’战场的重要性在于,它创造了一个战术条件,让盟军地面部队从来没有近距离面对大规模的伊拉克常规部队。在巴格达和伊拉克南部边境之间的伊拉克部队不论任何时间、不论任何地点、无分昼夜、无分天候都不可能进行大规模机动而不被侦知并且遭到精确攻击。”
  这属于空中遮断的范畴。但是,再一次,偏爱独立空中作战的文化在出版于“伊拉克自由”作战之后的空军作战准则文件2-1.3里占了上风:
  “空军将AI(空中遮断)定义为为了在敌方使用其军事潜力对抗友军之前即牵制、延误、或摧毁该等潜力,或者为了以其它方式达成联合指挥员的目标而实施的空中作战。这些作战在距离友军很远的地方实施,所以不需要和友军详细集成。”
  美国空军对于把自己深化集成在地面作战之内的不情愿,或许反映了军种文化上担忧危害它的独立性―以及担优让出新近实现的在战区级的制陆作战中的决定性能力。然而,因为空中遮断和地面机动详细集成的缺位,空中力量不能充分利用敌方兵力对于我方地面机动作反应之时暴露他们自己而创造的作战机会。
  更有效的地空集成需要联合作战指导
如此,本专题报告后面部分的主题―美军全面地空集成观念的发展―面对许多挑战。这主要是因为这些发展取决于能否削弱根深蒂固的军种偏爱,以实现更大的联合性。因而,它们会遭到阻力。不过,正如本报告的分析显示的,更大的地空集成所提供的效能和效率增加是有意义的,而且是应该追求的。美国联合部队司令部应该合乎逻辑地提供发展这些观念的体制之家,但是也需要国防部长办公室和联参有力的领导和坚持。
  本专题报告的结构
  本专题报告的其余部分聚焦于表达一些潜在的选项,它们组成的框架可用于改进地空集成。第二章描述可用于强化联合作战火力和机动的两个选项。讨论始于研究一个联合作战的火力和机动选项,它可以将渐进式改进导入目前的地空作战体系。我们然后提出一个从根本上不同的联合作战火力和机动选项,它可以显著地扩大联合作战的空中部队的行动自由并且对于地面战斗起到影响。在第三章,我们对于不同的地空集成选项做效能分析而且描述我们的方法论。第四章评估我们提出的选项在指挥和控制方面的可能影响,第五章研究信息和信息系统方面的可能影响。最后,第六章提出全面的观察以及从这个研究产生的建议。
  第二章 强化联合作战火力和机动的选项
  本章发展可用于强化联合作战火力和机动的潜在选项。第5军在“伊拉克自由”作战期间向巴格达推进途中对卡巴拉(Karbala)发动的五路同时进攻,如第2.1图所示,是良好的战例也是后续讨论的良好起点。针对共和卫队麦地纳师的这些攻击发生于日。五路同时攻击的一个重要目的是削减敌方战力,以便盟军而后向巴格达进行最后推进。基于陆军无人飞行器和盟军空军的搭配在此前的作战中成功寻找并催毁敌方目标,第5军拟定31日的作战计划,藉着布署全频V联合作战能力而创造作战欺敌并且引出残余的敌方兵力。总而言之,这些攻击展现了“伊拉克自由”作战期间在地面机动和联合作战火力之间发展起来的相互关系,而且让人瞥见未来更大的联合作战相互依赖所可能产生的潜力。
地面机动和联合作战火力之间的相互关系保障了通往巴格达之路。来源:寇克派崔克2004年;麦基2005年。
  这些攻击展示的联合部队之间的相互依赖是由第3步兵师第2旅进行地面机动并进攻辛地亚(Hindiyah)以及进入卡巴拉缺口实施侦察引起的,此举造成敌军反应:移动并重新布置兵力在“穆瑞目标”以南。敌军的移动和重新布置使得盟军空中投射的火力能够摧毁大量的敌军坦克。面对被削弱很多的敌军,盟军地面和空中兵力随之能够保障通往巴格达的路\。第5军军长描述这个作战如下:“我目前的思考是,那些行动造成敌军指挥员认为一系列的攻击是我们的主攻,而且我们从西向东进攻越过幼发拉底河以夺取8号公路(在卡巴拉以南),以便我们转向北方去巴格达。但那根本不是我们的意图。但是那样做之后,我相信我们的攻击造成他对我们的行动作反应。而且我完全明白,即便我们在那些行动的成功有限,但是如果他不反应,他将会无处容身。于是他开始重新布置―车辆、炮兵、还有(载重车上的)坦克―在光天化日之下,在美国空军眼皮子底下。我相信这是一个经典的例子,一个机动点燃了作战之火,它又转而铺垫了成功的决胜机动。决胜机动发生在第二天和随后的48小时。仅仅48小时之后,我们拥有巴格达国际机场和‘圣徒目标’。我们已经开始包围巴格达。从我的位置,我的看法,我的回顾,那是战役的转折点。”
  以下诸节叙述一系列的选项,它们乃是建立在向巴格达进军的作战特点上。我们然后扩大这个框架以包括一个全新的选项,它的特点是它被故意设计成通过加强联合作战的相互依赖以促成更高水平的效能和弹性。
  第1号选项:从目前的作战观念发展而来的渐进式改进
  设计新的地空联合作战相互依赖之时第一个合乎逻辑的问题是:我们如何从现状抵达新状态?后面的分析将研究2个选项。第1号选项,2.2图,是从目前的观念发展而成的。
  依序发展的下一个选项代表新的相互依赖和集成的联合作战观念,它依照前面讨论的思路利用美国既有的和发展中的情报监视侦察、空中能力、和地面机动能力。
  第1号选项包括3个变化型(A, B,
和C)对于目前的地空作战观念做渐进式改进,目前的观念利用火力支援控制线这个火力支援控制措施来辅助空中火力在地面或者两栖指挥员的作战空间进行投放。第1号选项也反映目前的制陆作战运用上的安排,此种安排强调分立的密接支援和空中遮断出击架次分配:密接支援用于支援控制线之内的交战,空中遮断用于其它的交战。
  第1A选项有两个可供辨认的特点:比最前线友军和建制地面火力射程远很多的一条名义上很深远的火力支援控制线,以及在火力支援控制线之内保持不开放的杀伤区(图中红色格子)。不开放的杀伤区需要更多的密接支援控制程序,这比其它作战更加指挥控制密集(例如,密接支援典型地耗用更多时间而且需要更多装备和受过专门训练的人。)第1B选项假设同样的火力支援控制线,但是仅在友军出现在杀伤区附近时不开放杀伤区。
  第1C选项的特点是一条浅近的火力支援控制线,其范围取决于师属地面火力的射程,类似于海军陆战队第1远征部队在“伊拉克自由”作战使用的战场协调线。在第1号选项的全部变化型中,只有在友军出现在附近时才不开放火力支援控制线以外的杀伤区。
  从地面部队指挥员的眼光来看,第1B选项虽然更可取,但是需要更大的态势感知,这仍然是问题重重。因为第1C选项收缩了火力支援控制线,地面部队指挥员必须解决的问题是,他所控制的面积减少,会不会因此破坏他反应敏捷有效地塑造作战空间的能力。他最终必须在这个空间里面作战。地面指挥员也必须权衡第1C选项的潜在利益和他迅速协调火力支援控制线的能力。例如,因为火力支援控制线的变动需要耗费几小时来协调,更深远而且更少变动的火力支援控制线在目前或许更实用。
  从联合部队空中分部队指挥员的眼光来看,继续如同“伊拉克自由”作战那样使用空中力量(尤其是第1A和1B选项)将会破坏集中管理空中力量的原则。后果是,这个选项有可能需要可观地加强空中支援作战中心和战术空中控制组。如同“伊拉克自由”作战那样使用空中力量也会拘束已增强的情报监视侦察和打击能力发挥潜力,而且限制了联合部队空中分部队指挥员支援整个战区计划的能力。虽然这件事在第1C选项中对于联合部队空中部队指挥员比较不是问题,但是即便这个变化型仍然要求空中力量支援两个或许很不相同的地面部队作战观念,而不是从事集成而且相互依赖的联合作战火力和机动计划。
  第1号选项基本上遵循目前的准则。正如我们已经指出的,此种准则倾向于把事情付诸军种(尤其是陆军和海军陆战队)偏爱。这是第1号选项的主要弱点,而且后果是它不能实现真正联合作战构念的全部潜力。
  以下一系列图形表达真正联合作战构念的一个例子。
  第2号选项:聚焦于效果―排定优先顺序并且同步化联合火力和机动
  第2.3图和随后的5个图(各表示一个“构筑”)提出一个用于联合作战地空相互依赖的新选项,它的中心是强调全战区联合作战火力和机动的思路。我们先将讨论限于第2号选项的主要特色,然后更详细地发展这个观念。附录A描述2个有关第2号选项的简介,以说明联合作战火力和机动的集成和相互依赖。
  我们首先展示一个概念式的战区级的蓝(友)军和红(敌)军地面部队交战想定。在这个例子中,3个旅级战斗部队向着目标机动。由某些数量的地面部队构成的敌军对于蓝军的机动作反应。正如随后的图形更清楚地阐明,这个例子描绘未来陆军观念设想的非线式而且(友军)不邻接作战的某些复杂性。
  第2号选项(第1步构筑):概念式战况想定
  蓝军目标 红军对于蓝军的机动作反应
第2号选项有几个重要的关键特色;2.4图强调其中第一个。这个选项要求加强联合部队空中分部队指挥员和联合部队地面分部队指挥员之间的联系,他们是联合部队指挥员集成地面和空中力量的执行代理人。这种加强的关系产生的利益之一是空中指挥员和地面指挥员可以提早协作拟定高风险作战之中派遣空中(或者地面)单位到守望位置的计划。第一章描述的几个冲突都具有多个作战/作业阶段(主要战斗之后跟随着维稳和重建);我们注意到不论什么阶段,第2号选项描述的联合部队空中分部队指挥员和联合部队地面分部队指挥员之间的协作都是不可或缺的。
  第2号选项(第2步构筑):加强联合部队空中分部队指挥员和联合部队地面分部队指挥员的联系
  注:JFC=联合部队指挥员;联合部队空中分部队指挥员=联合部队空中部队指挥员;JFLCC=联合部队地面部队指挥员;AOC=空天作战中心;ACCE=航空部队地空协调处;CRC=控制/报告中心;BCD=战场协调分遣队。
  第2号选项的第二个特色是创设概念式命名的面机动区(SMA,Surface-Maneuver
Area),如2.5图所示。这是对于现有的联合作战准则显著的修正,现有的准则说:“作战地域。联合部队指挥员可以界定陆地和海上力量的作战地域。作战地域典型地不覆盖联合部队指挥员的整个作战地域,但是必须大到容许分部队指挥员达成任务并保护他们的兵力。负责作战地域的分部队指挥员典型地指定下属作战地域,由下属部队在其中作战。这些指挥员依照和其他分部队指挥员以及指挥员的代表人协调的方式运用联合部队和军种的各种控制措施与图像,以划分责任、消除作战抵触、并达成统一的努力。”
  注:JFC=联合部队指挥员;联合部队空中分部队指挥员=联合部队空中部队指挥员;JFLCC=联合部队地面部队指挥员;AOC=空天作战中心;ACCE=航空部队地空协调处;CRC=控制/报告中心;BCD=战场协调分遣队。
  不采取将作战环境的某部分分配给分部队指挥员的现有作法,地面机动区的构念把整个战区当成一个联合作战地域(AO)来考虑。分部队的火力和机动计划得以为了达成联合部队指挥员的意图而真正地集成而且相互依赖。因为这样的观念保证了统一的努力,于是,消除作战抵触变成不必要的事。另外一个和现有联合作战准则关键的不同之处是在战区之内同步化火力、机动、和遮断。目前,联合作战准则
3-0说:“在作战地域之内,地面和海上指挥员被指定为受支援的指挥员,以便集成并同步化机动、火力、和遮断。据此,地面和海上指挥员在他们的作战地域内指定遮断作战的目标优先顺序、攻击效果、和时机。”
在第2号选项中,联合部队指挥员在战争的作战和战略层次是受支援的指挥员,而且全战区的火力和机动计划―包括遮断和战略打击―被设计成运用最有能力的系统以达成联合部队指挥员所要的效果。陆、海、空分部队指挥员都是他致力于此事的代理人。
如此,作战地域不是依照陆军和海军陆战队准则目前描述的方式决定。前面2套准则都陈述完全相同的事:“作战地域必须大到‘容许指挥员运用建制、配属、与支援系统发挥它们的极限能力’。”在陆军的例子,FM
3-0给予陆军权威设立延伸到AH-64“阿帕契”直升机和陆军战术导弹最远射/航程的作战地域。对于海军陆战队,海军陆战队准则
1-0包括固定翼航空器,而且潜在地包括V-22“鱼鹰”(Osprey)。
第2号选项和地面机动区的意图是设计出战区级的火力、机动、和遮断计划,以求极大化联合部队指挥员可用的工具,不论那些工具属于哪个军种。在这一点,第2号选项采纳第3步兵师在“伊拉克自由”作战报告里的一个建议:“美国陆军必须以陆军的影响力为基础而定义作战空间。”
地面机动区在本质上是是联合作战地面机动区;它的大小取决于那些在迅速发展的攻势作战中最有效而且最有反应力的系统的射/航程。虽然地面机动区的确切面积不在本研究的范围之内,但我们觉得它的外侧极限将会取决于建制火炮或者多管火箭系统(MLRS)的射程,或许加上缓冲区以便容许迅速作战。因而,地面机动区类似于作战地域的是,地面指挥员在其边界内控制火力和机动,包括密接支援。在攻击方向的后方也有可能存在地面机动区的延伸(在2.5图中没有绘出),这就是承认有必要保护地面和空中(直升机)交通线。
地面机动区要求重新思考分部队作战地域的大小和现有的火力支援控制措施。再一次,各个分部队必须解决各种地面机动单位的地面机动区规格是什么、地面机动区之内最有效的火力是什么(例如,什么系统最适宜火力对抗)、以及最有效果和效率的指挥/控制/通信/电脑/情报监视侦察能力和流程。明显地,地面机动区之内绿色和紫色交汇的复杂的联合火力集成区是最需要注意力的地区。地面机动区也会影响未来的指挥/控制/通信/电脑/情报监视侦察系统需求和它们的集成方式。特别是,地面机动单位定位系统(蓝军追踪器)必须集成到全面联合网络。其中目标之一应该是能够在实施密接支援或者空中遮断的飞机驾驶舱内实时显示诸个地面机动区。
第2号选项另一个重要特色是在军及/或师级获得强化的空军和陆军作战界面,如2.6图所示。达成这些改进的一个方法是通过一个有集成力的小组,例如近来被提出的联合地空控制小组(JAGC2,
Joint Air-Ground Control
Cell)。联合地空控制小组是由不同的幕僚分组(功能分组或者单元)和指挥控制单元构成的。联合地空控制小组,在2.6图中概念式地绘在师部,包括一个火力支援分组(FSC,
Fire Support Cell)、陆军空域指挥控制(AC2, Airspace Command and Control)暨防空/反导(AMD, Air
and Missile Defense)分组、和联合作战情报单元。它也包括空军的空中支援作战中心和战术空中控制组。
  注:ASOC=空中支援作战中心;TACP=战术空中控制组;JSTAR=联合监视目标攻击雷达系统;AWACS=空中预警控制系统;JFC=联合部队指挥员;联合部队空中分部队指挥员=联合部队空中部队指挥员;JFLCC=联合部队地面部队指挥员;AOC=空天作战中心;ACCE=航空部队地空协调处;CRC=控制/报告中心;BCD=战场协调分遣队。
  除了联合地空控制小组之外,还有几个战区空中控制系统(TACS, Theater Air Control
System)―这些改进能够促进作战界面而且使得第2号选项的联合作战火力和机动成为可能。例如,联合监视与目标攻击雷达系统(JSTARS, Joint
Surveillance and Target Attack Radar
System)可以扮演更大的角色,对于在地面单位正常通信距离之外作战的空中资产提供战斗管理。在这样的情况,联合监视与目标攻击雷达系统(仅在奉命时)可以担任空中支援作战中心的延伸,指导飞机到目标、开放杀伤区或者联合火力区(JFA,
Joint Fire Area),或者指导联合战区空中控制系统控制密接支援的执行。
除了加强联合监视与目标攻击雷达系统,空中支援作战中心也需要加强。例如空中作战管理功能。为了应对在本质上处于第1A和1B环境的“伊拉克自由”作战发现的不足,所以近来把这个功能合并到空中支援作战中心以消除抵触并控制空域。这个功能将链接到控制与报告中心(CRC,
Controlling and Reporting
Center)以及空中预警和控制系统(AWACS)。空中战斗管理对于具备第2号选项特点的作战是同等重要的。
第2号选项还有一个重要特点是,它的焦点在于一系列集成的而且相互依赖的行动和效应中排定优先顺序并且同步化火力和机动。为了说明这个焦点,2.7图列出陆军和海军陆战队指导文件中描述的几个作战效应(遮断、阻隔、中和、摧毁),而且概念式地将它们联系在时空里。例如,使敌人不能进入某一既定地区或者防止他前进的遮断效果在第1天或许是适当的。另一方面,依照为了达成联合部队指挥员的目标而拟定的计划,第3天要求的效果或许是摧毁敌人。
联合部队空中分部队指挥员管理这些资产以达成这些效应的一个方法是将今天的密接支援和空中遮断之间的区别代之以单独的制陆权机群分配,这个机群依计划是用来对付目标、杀伤区、或者位在敌军第2或者第3梯队地域之内的联合火力区。实施这个战略将需要新的操作手续以确保回应地面指挥员所提出的迫切的空中支援申请。
因而,在第2号选项中,用于制陆的空中力量是被当成连续体而分配的,它兼有近战和远战的动态。为了迅速回应在近战中有可能出现的迫切需要,空中支援作战中心获得授权依照地面指挥员的要求从制陆机群流之中抽调飞机。2.8图说明这种情况。
  注:ASOC=空中支援作战中心;TACP=战术空中控制组;JSTAR=联合监视目标攻击雷达系统;AWACS=空中预警控制系统;JFC=联合部队指挥员;联合部队空中分部队指挥员=联合部队空中部队指挥员;JFLCC=联合部队地面部队指挥员;AOC=空天作战中心;ACCE=航空部队地空协调处;CRC=控制/报告中心;BCD=战场协调分遣队。
  因为第2号选项不使用密接支援专用机群,所以为了保证在近战之中反应灵敏以支持地面指挥员的需求,必须发展连续不断进入第2和第3梯队作战地域的机队。这些作战地域的距离够近,使得空中力量能够迅速回应空中支援作战中心的要求。飞机和指挥控制单元之间的通信必须确保。必须分配足够数量的飞机。计划人员必须保证适当数量的一部分飞机携带的武器包括“适于密接支援的”弹药(例如,幼畜〔Maverick〕导弹或者全球定位系统制导的航弹)而且它们的机组具备密接支援资格。必须找到充分数量的目标、杀伤区、或联合火力区,在各种情况都必须确立制空,以创造容许实施这些作战的必要环境。还有,必须发展战术/技术/操作手续,以便适当地重新赋予飞机任务。
  注:ASOC=空中支援作战中心;TACP=战术空中控制组;JSTARS=联合监视目标攻击雷达系统;AWACS=空中预警控制系统;JFC=联合部队指挥员;联合部队空中分部队指挥员=联合部队空中部队指挥员;JFLCC=联合部队地面部队指挥员;AOC=空天作战中心;ACCE=航空部队地空协调处;CRC=控制/报告中心;BCD=战场协调分遣队。
  第1号选项和第2号选项有几个方面不同。2.1表最左边纵列里的7个特点维度可以用来区别这些选项。这些区别共同创造了由有可能通过更大的相互依赖而强化联合作战效能的选项所构成的框架。我们首先定性讨论这个框架的区别特色。在下一章,我们进一步发展并且定量分析它们。
  注:KB=杀伤区;JFA=联合火力区;TACS=战区空中控制系统;FSCL=火力支援控制线;CAS=密接支援;TOC=战术作战中心;ASOC=空中支援作战中心;JSTARS=联合监视目标攻击雷达系统;JAGC2=联合地-空控制小组;CAOC=联合空天作战中心;ISR=情报监视侦察;JTAC=联合末端攻击引导员。
  火力支援控制线和杀伤区的不同已经叙述过了,而且重复在2.1表的最上面2行。1A选项的特点是深远的火力支援控制线和不开放的杀伤区。深远的火力支援控制线也是1B选项的特点。但是,在1B、1C、和第2号选项中,杀伤区或者联合火力区是开放的,除非它们附近有友军部队。1C选项也假设浅近的火力支援控制线。第2号选项以地面机动区置换火力支援控制线。
  制陆机群分配和资产配置也讨论过了。第1号选项假设充分数量的密接支援飞机被配置到密接支援专用机群,以提供及时的反应(不论是密接支援或者空中支援作战中心指导的空中遮断),对付地面指挥员申请的位在火力支援控制线之内的目标或者杀伤区。第1号选项分配到的其余的制陆出击架次,用于对付火力支援控制线以外的目标或者杀伤区。
  第2号选项消除了密接支援和空中遮断出击架次分配与配置的区别。在这个选项中,全部的制陆空中力量都分配到单一的类别―制陆―而且被赋予任务连续地“流”入作战地域。没有事先指定的密接支援飞机在空中飞行;反之,携带适宜密接支援的弹药(而且由具备密接支援资格的机组驾驶)的飞机被集成在制陆的全体机流中。空中支援作战中心获得授权从制陆机流中抽调这些飞机以满足地面指挥员迫切的空中支援申请。
  指挥与控制也是各个选项的关键区别。在1A选项中,指挥控制的特点是现今的准则定义的战区空中控制系统结构。1B和1C选项采行“伊拉克自由”作战中向巴格达进军时使用的临时安排的界面,以更好地集成空军的空中支援作战中心和陆战队的战术空中控制组到第5军的情报和目标标定作业中。这些安排被非正式地称为“以战术作战中心为基础的空中支援作战中心”。为了支撑1C选项里浅近的火力支援控制线,所以指挥控制结构因为更大地集成联合监视目标雷达系统到战区空中控制系统之内而获得额外加强,于是容许战区空中控制系统当成通信中继或者空中支援作战中心和战术空中控制组的延伸。
第2号选项的指挥控制因为几个改变而进一步与其它选项区别。第一,此种指挥控制假设通过设立稍早描述的联合地空控制小组而正式化军级和师级的联合界面。第二,如同1C选项,第2号选项更好地集成联合监视目标雷达系统到战区空中控制系统之内。第三,广泛运用(在空中的)前沿空中支援引导员(FAC(A))和协调打击与侦察(SCAR,
Strike Coordination And
Reconnaissance)任务,以提供局部战术态势感知(以及(在空)前沿空中支援引导员的控制),而且进一步协调联合火力区和杀伤区作战,尤其是在接近地面机动区边沿的过渡区。最后,第2号选项合并了联合空天作战中心的组织和流程变革,此即,创设制陆权作战小组以专注于在作战层次执行连续的制陆权空中作战,这种作战也可以在战术和作战层次满足战场上不断变化的动态。陆军的战场协调分遣队(BCD,
Battlefield Coordination
Detachment)(这个组织已经存在于联合空天作战中心)应该是这个小组的成员而且应该完全集成到一切制陆火力的计划和执行中。战场协调分遣队领导应该是制陆小组的副领导。这个小组可以包括不同责任的职位,以管理被指派到杀伤区或者联合火力区的制陆任务;监控空中支援作战中心从制陆机群流抽调的密接支援任务;操作联合监视目标雷达系统工作站并履行
制陆小组和联合监视目标雷达系统之间的界面职能;持续更新无人空中系统(UAS)的位置;以及履行无人空中系统和联合监视目标雷达系统之间的界面职能。从技术上说,这个小组也应该包括其它的分布式战区空中控制系统单元(经过电话、网络聊天〔MIRC,Mardam-Bey’s
Internet Relay Chat〕、战区战斗管理核心系统〔TBMCS, Theater Battle Management Core
System〕、无线电等,从外部与小组互相联系),这些单元包括空中支援作战中心(或者,如果适当的话,海军陆战队的直接空中支援中心)、控制与报告中心、和联合监视目标雷达系统。
最后,在指挥控制方面,我们注意到全部选项都假设在不开放的杀伤区或联合火力区之内运用空中投射火力之时使用密接支援控制程序(第1、2、3类)。因为1A选项假设火力支援控制线以内的杀伤区永远是不开放的,所以在作战空间的这个区域,全部空中投射火力都遵循这个选项的密接支援控制程序。
制陆作战另一个重要的方面是,联合情报监视侦察与空中投射火力的计划与执行,以及将它们集成以达成想要的战场效应。我们假设,对于第1号选项的全部变化型而言,在火力支援控制线以内,空中投射的火力由于联合情报监视侦察而增效―包括地面战术单位的建制情报监视侦察;联合部队空中分部队指挥员提供的情报监视侦察专用资产;以及打击机、密接支援飞机、和前沿空中支援引导员的飞机利用机载感测器提供的情报监视侦察。相似地,我们假设第2号选项也有在地面机动区之内联合情报监视侦察的全频V利益。
几个选项之间的关键差异在于下述假设:第2号选项利用联合情报监视侦察和火力,以集成并且同步化地面机动区以外的火力效果和机动。这些特点在第1号选项的缺位,造成两个可能的影响。第一,在火力支援控制线之外的空中投射火力不见得总是依照地面战斗的动态加以协调并且排定优先顺序。第二,因为情报监视侦察资产通常还有其它的工作,情报监视侦察不见得总是可用于支援第1号选项在火力支援控制线之外的空中投射火力。
   通信是区别这些选项的另一个重要维度。不论什么选项,不开放的杀伤区要求联合末端攻击引导员(JTAC,Joint Terminal Attack
Controller)使用密接支援操作手续控制空中投射的火力。在目前,这意味着联合末端攻击引导员需要关于目标的态势感知,以及和机组进行目视直线通信。这对于1A选项尤其问题重重,因为它的杀伤区总是不开放的而且深远的火力支援控制线有可能把目标摆在联合末端攻击引导员目视直线之外。因为敌人干扰目视直线通信的可能性,1A选项还受到更多的挑战。1B、1C、和第2号选项构成的通信挑战比较少,因为它们的开放的杀伤区不需要使用密接支援程序,消除了相关的限制。因为消除了密接支援的控制需求,于是也消除了联合末端攻击引导员和机组通信的需求,而且和机组的通信大部分可以经由空中支援作战中心、控制与报告中心、联合监视目标雷达系统、空中预警控制系统、和联合空天作战中心,它们也有许多更稳妥的资源和替代手段(空中、中继、网络等)可供使用。
最后一个区别各选项的维度是它们的信息和信息系统特点。目前的信息交流方法描述了1A选项的信息需求。它的特点是计划阶段的信息交流、依照飞行任务表(ATO)配置的飞机可用性而核准的迫切请求、以及投射武器之时联合末端攻击引导员和机组之间的密接支援9句式信息交流。1B和1C选项让空中投射火力在开放的杀伤区内不必使用密接支援程序,于是增加了弹性。陆军和空军之间的实时协调是必需的,以确保空中和地面作战没有抵触。整个指挥控制系统都需要实时态势感知,以确保随时精确知道地面兵力的位置和空域协调措施的位置和状态。为了达成这件事,需要杀伤区或者联合火力区管理工具和相关的战术/技术/操作手续,以确保和受到影响的单位迅速协调杀伤区和联合火力区的设立与状态,而且信息迅速发送。
第2号选项也要求信息共享以支援更大的联合协作。这个选项在杀伤区和联合火力区附近发展并运用地面机动区。空对地出击架次被配置到制陆任务,而且依照需要而动态配置到目标或者杀伤区和联合火力区。密接支援程序的使用是依照对于空中和地面的知识而动态选择的。与1B和1C选项相同,第2号选项也需要实时态势感知。但是,第2号选项还要求关于执行攻击的实时知识和监控,加上分布式的授权可以基于战况而不是基于地点,实时指定目标和中止任务。因为以上的诸因素,第2号选项要求网络中心式的而且可以支援数据库共享的信息系统。
  第三章 地空联合作战选项的潜在效能
我们已经讨论了近来追求更大的联合作战相互依赖的动机。这种依赖时常不见容于长期以来的军种准则和文化。我们也为了可以强化联合作战火力和机动的新观念建立了替代方案的框架。这个框架包括几个在许多关键维度上不同的选项。我们现在转而讨论每个选项的效能。
  方法论
为了比较选项的效能,我们发展了一个方法来模型化前面讨论过的必不可缺的制陆作战地空相互作用。这个方法图解说明在3.1图。我们构建一个以扰乱红(敌)军的地面兵力机动为焦点的想定。这种扰乱是通过应用蓝(友)军的情报监视侦察和空中与地面投射的火力对付正在前进以求接触蓝军地面部队的红军地面部队而达成的。随着时间推移,视敌对方的能力而定,红军和蓝军兵力或许会减少。虽然有多种方式衡量效能,我们比较各选项效能的方式是衡量需要多少飞机来削减红军50%实力同时确保蓝军仍有90%或者更多的实力。这个方法的核心是以输入一套能够表现各选项之间关键性差异的数值为基础来计算红军和蓝军的实力削减。这些差异取决于作战空间。于是,凭借创立3个战斗地带(第2号选项只有其中2个)来执行这个模型的机理。对于第1号选项,空中遮断被用来对付遮断地带里的目标和杀伤区,率先开始削减红军实力。在红军越过火力支援控制线后,停止空中遮断,模型此时过渡到军塑造战场/空中遮断/密接支援地带,重新开始计算只利用密接支援飞机所造成的红军实力削减。模型最后过渡到近战/密接支援地带,同样倚赖从密接支援机队抽调的飞机。第2号选项只有2个地带。其中之一位在地面机动区之外,这个地带提供空间发挥以效果为基础的同步联合火力与机动。还有一个近战/密接支援地带,它基本上代表地面机动区本身。因为第2号选项执行不区别空中遮断和密接支援的制陆飞机分配,所以在第2号选项的2个地带都使用单独的连续飞机流来赋予出击架次任务。
用于分析各选项效能的模型
  不论什么选项,除了近战部分之外的兵力削减都是基于简单的微分方程进行计算。此方程假设红军损耗率正比于依照选项和地带决定的固定交战潜力(EP,
Engagement
Potential)。在近战/密接支援地带内,红军的和蓝军的兵力削减也是基于微分方程计算,但是这些方程遵循略微修改的兰斯特(Lanchester)平方律,以计入蓝军空中力量和地面部队对于红军地面部队的效应。这个计算方法倚赖兰斯特系数负责量化红军的和蓝军的效能,而且假某设部队的实力削减率正比于对这个部队开火的敌军部队大小。
交战潜力发挥率描述了飞机摧毁目标的潜力(例如,每小时摧毁的红军目标数量),而且也是武器潜力的函数。它也受到和情报监视侦察、指挥控制、通信有关的因素影响―这些关键方面全都可以区别前面已经定性描述的联合作战相互依赖的选项。
武器潜力是武器类型和武器投射率的函数。武器投射率本身是飞机总数、每架次携带武器数量、和每架飞机每天飞行多少架次的函数。此一分析假设集束炸弹(CBU)-97/传感器引信武器(SFW)用于火力支援控制线之外,或者,第2号选项的地面机动区之外的交战。对于火力支援控制线或者地面机动区之内的交战,我们假设使用“幼畜”之类的一对一武器。在所有情况中,我们假设每架次携带4枚武器,每架飞机每天飞行2架次。对于前述2种武器都假设0.7的杀伤预期值,还有其它因素造成额外的0.59效能降级(例如,天气、作战、战争之雾)。
情报监视侦察因素取决于单位时间内发现红军目标的速率和摧毁目标的速率比较的相对速率。在全部的选项中,我们假设联合监视目标雷达系统连续存在以利用它的地面移动目标指示雷达提供目标位置指引。还有,在火力支援控制线和地面机动区之内,我们假设总是有充分的联合情报监视侦察资产可以用来为飞机找到目标。在第1号选项超出火力支援控制线之外的交战中,我们假设2架相当于“捕食者B”的无人空中系统。因为这些无人空中系统与打击机群的任务没有同步化,所以它们提供目标给打击机群的速率或许会比蓝军想要的速率低,这对于第1号选项在火力支援控制线以外的交战潜力可能起到负面的冲击。不论如何,因为第2号选项可以在地面机动区之外使用联合情报监视侦察资产,而且情报监视侦察和打击是同步的,所以我们假设红军目标被找到的速率和被摧毁的速率相同。于是,情报监视侦察对于第2号选项不是限制因素。
最后,虽然我们假设全部的打击机、前沿空中支援引导员座机、和协调打击与侦察飞机都装备了Litening/Sniper级的目标标定荚舱,但我们也假设这些荚舱只在武器投射时起到主要利益,而且即便获得联合监视目标雷达系统或者无人空中系统的初始指引,它们并不能在火力支援控制线或者地面机动区之外支援有效的独立搜索。3.1表摘要显示我们的情报监视侦察假设,以及它们和前面描述的战场方法论之间的关系。
指挥控制因素代表着对于武器潜力发挥率的局限,这种局限或许会因为关键层次的地空指挥控制流量限制而出现。在联合空天作战中心方面,这意味着它在单位时间内能够管理的飞机数量。在空中支援作战中心和联合末端攻击引导员方面,流量的衡量是单位时间内能够指导实施的密接支援控制及/或开放的杀伤区?空中支援作战中心指导的空中遮断任务数量。对于1A选项,我们假设空中支援作战中心每小时能够管理8次任务。因为我们在1B、1C、和第2号选项的定义中包括空中支援作战中心和联合空天作战中心强化(还有战区空中控制系统强化),所以对于这些选项,我们把那个数字增加到20。流量的计算进一步假设联合末端攻击引导员花3分钟进行联络与口头引导,而且飞机还要3分钟投射每一枚武器;以及假设依照不同选项和作战地域内不同分区,假设多达12个同时进行的密接支援交战。飞机飞行时间也是一个考量,虽然这是用平均4.5分钟的时间来简化。为了量化不可预测的需求变化而引起的关于密接支援机群和制陆机群的作战管理问题,我们使用0.6的效能降级因数。
指挥控制和情报监视侦察的基本假设摘要。
  虽然我们为了比较和对照不同选项的联合作战相互依赖性的目的而窄化并且简化了问题,而且主要聚焦于在不开放的杀伤区密接支援时有可能发生的联合末端攻击引导员和机组之间的通信限制,但是通信也有可能局限武器的潜力发挥率。这些作战有赖于受到目视直线局限而且有可能被敌军干扰的语音通信(例如,联合末端攻击引导员使用语音传递9行讯息给机组)。对于此后的计算―而且只有在需要联合末端攻击引导员控制密接支援的情况―我们假设目视直线距离为43桑80千米),对应于1万辗尚懈叨取N颐且惭芯恳蛭扇哦醵叹嗬氲某寤鳌K淙黄渌闹富涌刂频ピ缈罩兄г髡街行暮土峡仗熳髡街行摹步杏镆敉ㄐ牛撬怯涤校蛘咴诮谀诮嵊涤校┪侍獗冉仙俚钠渌ㄐ攀侄巍1痉治雒挥写碚庑┦虑椤
  效能评估
使用前面描述的方法论,我们在3.2图显示我们估计当蓝军地面兵力被削减到90%之时的红军实力。红军实力被表达成一个函数,它的自变数是我们正在研究的每一个联合作战相互依赖选项的飞机配置。对于第1号选项,飞机总数之中包括48架专用于火力支援控制线之内的密接支援和空中遮断。对于第2号选项,飞机总数代表着用于制陆的全部飞机,它们也可以被空中支援作战中心依照地面指挥员的要求而用于迫切的密接支援和空中遮断。这些估计反映了计算3.2表列的结果时使用的某些关键假设。我们在本章稍后研究这些假设发生变化时的冲击。
3.2图说明了增大联合作战相互依赖所产生的利益。计算显示,在动用飞机总数相同的条件下,第2号选项总是比第1号选项削减更多的红军。换言之,要削减同样数量的红军,第2号选项需要的飞机比第1号选项少。
  飞机配置对于红军实力削减的影响。3.2图说明了增大联合作战相互依赖所产生的利益。计算显示,在动用飞机总数相同的条件下,第2号选项总是比第1号选项削减更多的红军。换言之,要削减同样数量的红军,第2号选项需要的飞机比第1号选项少。
  计算也显示,靠着增加飞机数量来提高第1号选项的效能是有限制的。在这里的例子中,1A和1B选项在大约超过375架飞机之后就不能实现更大的效能,而且1C的效能上限大约是300架飞机。效能受限制的主要原因是虽然增加参战的飞机,但没有配合增加情报监视侦察资源以支持打击。我们在稍后的分析将处理这个不足。
加强联合作战相互依赖性的作战观念,有一个重要的隐含利益,就是这些观念能够减少投入额外的蓝军地面部队(我们在这个讨论中假设15个营)参战以克服兵力短缺并达成联合部队指挥员的目标。例如,假若联合部队指挥员设定削减红军地面兵力50%的目标,计算表明,视选项和用于制陆作战的飞机数量而定,这个目标有时侯可以超额完成(第2号选项;飞机多于187架)但在其它时候或许不能达成(1C选项;飞机不到300架)。换句话说,第1号选项的制陆作战配置300架或者更少的飞机时,需要额外的蓝军地面部队以达成联合部队指挥员要求的削减红军兵力50%的目标。另一方面,对于第2号选项,使用可以造成红军兵力削减50%以上的飞机数量(在这个例子中,多于187架飞机),可以给予地面指挥员弹性,运用较少的蓝军地面部队同时仍然达成削减红军50%的要求。
3.3图列举每一个选项需要多少飞机(条形顶端)以削减红军50%的地面部队,同时确保蓝军仍有90%的地面部队存活。这些数字对应于3.2图中各个选项曲线的50%数据点。
还有,我们在第1号选项的数据中加上因为在火力支援控制线之外没有同步化火力和机动,于是需要的额外飞机。例如,1A选项为了达成削减红军50%兵力(蓝军仍有90%兵力)的目标所需要的375架飞机之中大约55架归因于缺少前述同步性。更广泛地说,因为在火力支援控制线之外的火力没有和蓝军地面机动同步,所以第1选项的变化型全都需要更多的飞机。在运算方面,我们假设联合空天作战中心对于地面部队的推进速率有20%的不确定性,所以在第1号选项里,制陆空中遮断并非总是依照计划的时间和目标或者杀伤区位置执行的。
第2号选项建立于一个关键特点上,那就是没有腾出密接支援专用的飞机以对于地面指挥员提供密接支援和空中遮断。反之,密接支援和空中遮断的区别被消除了,而且被单一的制陆机群流替代。这些飞机连续进入作战空间,以对付目标、开放的杀伤区或者联合火力区,而且空中支援作战中心获得授权依照需要从制陆机群抽调飞机去支援地面指挥员发出的迫切密接支援要求。
密接支援机群一个重要的特点是,它们提供给地面指挥员有保障的而且反应敏锐的密接支援来源。虽然有时侯效率不好,但是这些飞机就像保险合约,让指挥员得以避免不确定性的风险。因而,即便执行第2号选项的制陆作战,指挥员可能仍然想要专用密接支援机群。
在3.4图中,我们展示24架和48架飞机的密接支援机群加强制陆作战时,第2号选项的效能。和前面一样,每个条形代表需要的飞机总数,而且包括腾出来专用于密接支援的机群。在这个例子中,第2号选项的密接支援飞机只可以用在地面机动区之内。第2号选项的制陆机群的其它飞机继续接受前面描述的任务。
  估算显示,有密接支援机群加强第2号选项时,为达成同样的50%目标所需的飞机总数更多。换句话说,密接支援机群提供保险的代价是飞机被局限在特定地区(在这个例子是地面机动区),或者保留做预备队而造成的低效率。在这些例子中,更有效率的是维持单独一支不受限制的可以运用在作战空间任何地方的兵力。
分析表明,就算加上密接支援机群,第2号选项需要的飞机数量显著少于第1号选项的任何一个变化型。这主要是因为第2号选项具备的特点之一是,将联合情报监视侦察、火力、和效果与地面机动一起排定优先顺序并且同步化。我们比较由48架密接支援飞机加强的第2号选项和1C选项所需的飞机总数差异时,可以明显看到这个结果。
我们现在将要更详细地检查许多变数,它们影响到我们对于选项的估算和比较。为了这个目的,我们假设一个包括24架专用密接支援飞机的第2号选项修改型。
  效能的敏感度分析
许多变数以及我们关于那些变数假设的对应输入值在效能估算中扮演重要的角色。我们将在以下提出的一系列逐步构筑图形中讨论这些假设造成的冲击。我们的意图是研究估算结果对于改变的假设的敏感度,以观察相对效能估算在不同的选项之间如何变化。这里的讨论奠基于各个选项之间的重要差异,而且围绕下列的变数进行讨论:红军车辆间隔、移动周期、和行车速率;红军和蓝军的地面战斗效能;干扰;空中遮断被推迟;作战地域;第1号选项在火力支援控制线以外的无人空中系统数量;和联合空天作战中心指挥控制流量。
我们从红军车辆间隔开始讨论。此前指定的基本数值是150米。3.5图重复了之前显示的和每一个选项相关的效能估算。为了这里的讨论,我们假设经过修改的第2号选项包括24架密接支援专用飞机。
因为我们在火力支援控制线(或者第2号选项的地面机动区)之外的交战使用CBU-97/SFW,所以车辆间隔在这些计算中是重要的。传感器引信武器是1千磅级用于攻击装甲的武器。每个CBU-97撒布器容装10个BLU-108子弹药,每个BLU-108依照预定的样式放出4个Skeet子弹药。确切的覆盖面积取决于几个因素的大面积武器,传感器引信武器,的效能也取决于敌军选择的车辆间隔。我们假设1个撒布器的子弹药分布在理论上4百米长的椭圆形足迹上。依据测试,可以判定在足迹之内的装甲车辆有一半受损不堪用(Availability-kill)或者更严重。
假设红军车辆基本间隔时需要的飞机数量
  但是,因为我们要求70%的损毁预期值才使1个营失去作战能力,所以需要多个撒布器来达成这个更高的损毁预期值。如果考虑轻度的足迹覆盖偏差和“未依照命令发射的火力”,弹药需求量增加到每千米需要10枚传感器引信武器。因为1个营占用的道路长度随着装甲车辆的间隔而正比增加,为了维持70%的损毁预期值所需的武器数量随着车辆间隔正比增加。正如前面提到的,我们使用0.59的效能降级因数。
虽然从红军车辆存活率的观点来看,面临传感器引信武器攻击时最好加大车辆间隔,但是敌军必须权衡车辆间隔和其它要求―例如,向前运动和兵力凝聚力。3.6图显示为了削减红军兵力50%而需要的飞机总数对于车辆间隔的敏感度。
  不出所料,当车辆间隔从150米增加到200米之时(红色部分),需要更多的飞机才能削减红军兵力50%。虽然各选项的飞机增加量的绝对数值不同,但是它们的百分比大致固定(28-30%)。车辆间隔增加到200米时,第2号选项达成目标所需的飞机总数仍然少于其它选项。
车辆间隔减少到100米时(绿色部分),传感器引信武器更加有效,和已经研究的例子相比,达成目标所需的飞机总数比较少。各选项减少的数量大致固定,而且和以前一样,第2号选项需要的飞机总数最少。
   我们研究的其它变数列举在3.7图,这个图也显示了分析的数值范围。
  红军战术变化的影响以3种方式显示。红军可以选择的一个战术是改变车辆间隔,以降低传感器引信武器之类的蓝军武器的效用。我们也考虑了另外两个战术变化:红军的移动周期和速率。合在一起,移动周期和速率决定红军抵达近战地带或者地面机动区的过渡时间。缓慢的过渡速率或者长时间停顿或许是路况不良的后果,或者意味着红军企图越野并且躲藏,以求面对蓝军火力时提高存活率。
我们用一系列周期来模拟移动,每个周期由一个移动阶段和一个停顿阶段构成。我们的基本移动总周期是12小时,每个阶段各6小时。除了50/50假设之外,我们考虑另外两个变化:75/25百分点和25/75百分点移动周期(亦即,9小时移动和3小时停顿,以及3小时移动和9小时停顿)。当红军移动时,假设它的速率是恒定的。在前面的分析中,这个速率设定为每小时4伞N颐强悸羌涌旌图趼20%速率(亦即,每小时4.8珊3.2桑匝芯坎煌俾实挠跋臁
我们也更密切地研究红军和蓝军相对的近战效能。此前,蓝军的近战效能被设定为红军的4倍。我们现在改变这个比例,以考量蓝军的近战效能降低或提高的冲击(蓝:红近战效能分别是3:1和5:1)。
红军实施的干扰是另一个有可能影响蓝军削减红军地面部队的能力的因素。在不开放的杀伤区之内实施密接支援作战期间,联合末端攻击引导员和打击机群之间的通信或许特别容易被干扰。在这些情况中,红军有可能运用机动的陆基干扰器限制联合末端攻击引导员和飞机之间的通信距离。前面的讨论假设没有干扰,于是容许联合末端攻击引导员和目视直线最大距离(对于高度1万盏姆苫43桑┑幕橥ㄐ拧N颐俏搜芯扛扇诺挠跋欤谑前炎畲笸ㄐ啪嗬虢档偷32珊22伞
我们也考查了另外4个会影响效能估算的因素:作战地域的大小、空中遮断作战启动实施的迟误、情报监视侦察兵力的规模、和联合空天作战中心流量。对于基本的分析,我们把作战地域面积固定在100煽怼150缮睢R蛭颐堑姆椒劬劢褂诖┰秸150傻暮炀孛娌慷樱约偕璧淖髡降赜蛏疃然嶂苯佑跋欤诤炀屠毒庥鼋街埃毒捎糜谕渡淇罩谢鹆τ牒炀徽降氖奔洹N颐且部悸橇肆礁霰冉锨车淖萆睢120珊90伞
空中遮断作战启动时间的迟误也会局限蓝军可用于空中打击的时间。我们考虑了24小时的迟误造成的冲击,这种迟误的成因可能有好几个,其中包括决定在实施制陆打击之前先实施压制敌军防空力量的战役。
此前定义的第1号选项假设2架“捕食者B”级的无人空中系统用于支援火力支援控制线之外的制陆打击作战。情报监视侦察和打击资产同步化的重要性已经予以注意。此处进一步研究增加或减少无人空中系统的影响。
最后,基本分析的特点是一个重要的假设:联合空天作战中心指挥控制制陆作战的能力不受流量的制约。我们将联合空天作战中心的流量限制在每天250架飞机,以显示流量的影响。
  效能分析结果摘要
   3.8图摘要显示对于各个敏感性的效能估算结果,而且以下的篇幅将进一步讨论。在所有这些案例中,除了有待分析的敏感性之外,其它都假设是基本数值。
我们的第一个观察是,第1号选项在许多状况都无法达成削减红军兵力50%的目标。这些在3.8图中以红色或黄色叉号标示,不同颜色对应于不同的敏感性数值。例如,其它假设都相同时,若红军选择的移动周期是随着蓝军飞机数量增加而成比例增加车辆移动阶段到75%,那么不论增加多少飞机都不能让1A、1B、或1C选项达成目标。这是因为增加的飞机没有受到充分的无人空中系统(假设有2架)提供,相对于红军这种移动周期提高的穿越速率而言,足够迅速的目标侦获。
  视选择的数值而定,其它的敏感性(例如,红军行车速率、作战地域、空中遮断迟误)导致增加或减少打击飞机可用的时间,然而前述观察仍然适用。换句话说,当可用的时间减少之时,如果没有对应地增加感测器的侦察速率(亦即,更多的无人空中系统),第1号选项不能凭借增加飞机而达成目标。
前面的分析证实了给第1号选项配置充分的无人空中系统的重要性。这个分析也比较了不用基本数值的2架,分别改为运用1架和3架无人空中系统,对于潜在效能的影响。虽然2架或者更多的无人空中系统对于这个例子是充分的,但是1架无人空中系统不能支撑第1号选项。
指挥控制流量的问题也会影响第1号选项,而且在某些情况没有解决方案。例如,红军在1A选项干扰联合末端攻击引导员和飞机的通信,使得能够实施密接支援的最大距离减少到22伞T谡飧霭咐蛭挥性黾酉喙氐闹富涌刂屏髁浚纾嗟牧夏┒斯セ饕荚薄⒏斓闹富涌刂品从κ奔洌┧跃窒蘖嗽黾臃苫斐傻男芨慕
最后,我们看见联合空天作战中心流量限制也会影响能否达成削减红军兵力50%。例如,设定每天250架飞机(出击500架次)的联合空天作战中心流量造成1A和1B选项没有任何解决方案。虽然没有直接探究,但是视状况而定,联合空天作战中心流量对于任何选项都有可能造成局限(如果联合空天作战中心流量只有每天250架而且红军把车辆间隔增到200米,即便第2号选项也不能达成目标)。
   对于已经
研究过的所有敏感性,第2号选项总是能够支持某一个解决方案达成削减红军兵力50%的目标。还有,第2号选项比其它选项使用更少的飞机达成目标。第2号选项有潜力对于战争中的许多不确定性比较“宽容”,而且向指挥员提供更多的弹性实施作战。
要而言之,我们已经证明第1号选项在几个状况难以达成削减红军兵力50%的目标,而且这些时常和可用于作战的时间被缩短有关。在这些案例中,只要感测器的侦察速率没有相应的增加,增加飞机不足以达成目标。另一方面,对于已经研究过的敏感性而言,第2号选项总是能够支持某一个解决方案达成削减红军兵力50%的目标。还有,第2号选项比其它选项使用更少的飞机达成目标。
可用于作战的时间被缩短,虽然时常是蓝军无法控制的而且有可能负面冲击作战效能的一个因素,但是蓝军能够控制其它因素。我们证明,如果采取有利于蓝军的执行,这些因素中的2个―情报监视控制、火力、和机动的同步化,以及指挥控制的流量―是能够产生作战效能增益的重要考虑。尤其,如果情报监视侦察有排定优先顺序并且和火力同步,而且联合火力与机动同步,效能将会增强。这些都是第2号选项的特点。这个分析也强调了在各阶层极大化制陆指挥控制流量的重要性。因为这些特点是嵌入在各个选项的基本区别中,所以前述重要性隐含在在火力支援控制线以内的近战需要的空中支援作战中心和联合末端攻击引导员流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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