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基督教早晚简单祷告词的弟兄姊妹帮帮我,为我祷告,是以下问题

基督福音蒙恩见证
我的蒙恩见证
主啊,你救我的命免了死亡,救我的眼免了流泪,救我的脚免了跌倒。
我要在耶和华面前行活人之路。
我因信,所以如此说话;我受了极大的困苦。
我曾急促地说:“人都是说谎的!”我拿什么报答耶和华向我所赐的一切厚恩?
我要举起救恩的杯,称扬耶和华的名!
我要在他众民面前向耶和华还我的愿。
(诗篇116:8—14)
我外公是一个国民党军官,当年他是用机关枪逼着我外婆嫁给他的。正当我外婆在怀我妈妈的时候,就是共产党解放中国之时。本来外公可以逃到台湾去的,但因为外婆怀了我妈妈,不肯再走了,所以外公外婆都没跑。结果外公在解放后被共产党枪毙了。
妈妈从此在人的藐视中生活,因为她爸爸是国民党,所以那时要入党要考重点学校都不太可能有分的——虽然妈妈成绩在学校里都是很好的。那时,妈妈说她一定要找一个家庭成分好的人做丈夫,免得孩子跟她一样受罪。结果找到了我爸爸,他是一个工人阶级家庭的,没有任何家庭成分问题的影响,当时爸爸的单位还在争取让他入党呢!但因为娶了我妈妈,这一切的“好处”都离他而去了。然而他没有顾忌那么多,坚决地娶了我妈妈,不顾其他人的劝说,不顾“好处”的诱惑,不顾“入党”的吸引。但是没想到,在他们结婚不久后,文革结束了。家庭成分不再显得那么重要了。最要紧的是,我出生了——妈妈生我非常艰难,生了好久,还是用电吸下来的,没想到,生出来的却是一身皮肤黄如桔子皮一般颜色的人。因为有很多明显的问题显出来,医生便用我的血与爸爸妈妈的血拿来化验,结果诊断为:RH阴性溶血性黄疸ABO血液不合,就是说我的血液与我爸爸妈妈的血液不合,我爸爸的血型是A型,妈妈的血型是O型,而我的血型是B型。这是世界上罕见的血液不合状况,好像几万个人里也找不出几个来的,但就发生在我身上了。医生说这种病必须在七十二小时内将全身的血都换掉才能存活,否则必死无疑!但那时候我们都在江西,当时要换血只有上海有这个条件。所以必须找飞机到上海来,而且时间已经过了二十四小时了,必须在剩下的四十八小时不到的时间内找到飞机,再用飞机将我载到上海,然后还要找到医院,又要找到合适血型的血,还要进行换血手术,时间一定来不及的,再说我们也没有那么多钱进行换血手术。我妈妈便说“听天由命吧!”结果我身上的血没有换,但我还是活下来了。而且非常有趣的一件事,就是我身上的有如桔子皮般的黄颜色慢慢地退去了,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知道一个本来不该活着的人竟然奇迹般的没有死。
二、百日左右的经历
但好景不长,正当我出生后一百天左右。有一天,大事不妙!我突然间停止呼吸,停止心跳,医生宣告我已经死亡!
妈妈绝望至极,在医院的急诊室走廊上跪了下来,机械式的跪了下来,想当然的跪了下来,大声呼叫了一句:“上帝啊,救救我的孩子!”妈妈那时候还没有信上帝,更不知道耶稣,她只是由于平时比较喜欢看一些外国小说和外国电影,看见里面的人在危险临到时,在问题出现时,在遭遇一些不好的事情时,就会叫上帝啊,上帝啊的,她也就叫道:“上帝啊,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没想到医生竟然又回头给我打强心针,结果奇妙的事发生了,我居然被救活了!一针强心针下去,我居然活了过来!
这就是我应用的经文所说的“你救我的命免了死亡”。这也就是我叫拉撒路的缘由了!因为我确实品尝到了死亡的滋味,虽然我那时还不懂事,但我却实实在在地经历了死亡。而神也很奇妙的藉着妈妈的祷告将我救活了!这完全是神的恩典,也因为神要让我经历到他的恩典是何等的真实,所以给了我这个奇妙的经历。虽然那时我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我却可以实实在在地感受到耶稣的爱从那时已经临到我的生命中了!感谢主!
三、妈妈悔改了!
因为文革的缘故,妈妈选择了嫁给我爸爸;但他们结婚不久后,文革结束了!而妈妈生的孩子——就是我——是一个如此重病的人,妈妈开始看不惯爸爸了!看看这也不顺眼,看看那也不顺眼,左看不顺眼,右看不顺眼,反正就是不顺眼,认为文革害她嫁了一个这样不中用的丈夫。她开始厌倦这个世界了,开始与我爸爸吵架,一天吵到晚,吵个不停;当然也是因为我生的病,导致妈妈烦透了,又不能跟我发脾气,因为我根本不懂事,所以妈妈爸爸在家里就没有空闲的时间。这样,家庭就成了一个大炮台。记得那时,妈妈教我写日记时写到:“爸爸打妈妈,妈妈骂爸爸,我在一旁笑哈哈!”这正是我家庭的写照,一个吵闹的家庭,我的笑哈哈是假的,但爸爸妈妈的打打吵吵却是真的!我的笑哈哈是一种不懂世事的傻笑,但爸爸妈妈的打打吵吵却是由于世界的知识太多了,都自以为是,不接受对方,都希望自己能够改变对方。这就是父母亲矛盾的起因了!再加上我的生病,导致他们在我生病的问题上更加地争论不休,甚至大打出手,家庭的矛盾纷争就产生了!他们没有因我的病和睦,反而因我的病吵闹,这也是神的恩典。正是由于他们的吵闹,救恩便临到了我妈妈的身上!
妈妈一直闹着要离婚。但在那个年代离婚可不像现在那么容易:单位拼命地调和,同事好心地劝说,就是让他们离不成婚!又一次,妈妈在与爸爸吵完架后,生气至极,从家里搬到单位里去住,表明一定得离婚。但就是在这个时候,神的救恩临到了我的妈妈。
妈妈有一个女同事,她的母亲从河南到江西去看自己的女儿,她(妈妈同事的母亲)是基督徒。正当我妈妈住在单位里的时候,老姊妹看见我妈妈很痛苦,又因常听见我妈妈唱歌,发现她很喜欢唱歌(因为我妈妈经常在工作时会哼一些流行歌曲、外国名歌等等),就对她说:“我发现你很喜欢唱歌,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好吗?那里有很好听的音乐,有很好听的歌。你愿意去吗?”妈妈那时正是在与爸爸闹离婚闹得很厉害的时候,心里烦躁得很,同时她也无聊得很,因为没事可干,便说:“好吧!”就这样跟着那位老姊妹去了,也带着我(是抱着我去的)。到了老姊妹说的地方,进入妈妈眼帘的是一张挂在墙上的《基督教年历表》,上面有一个十字架。妈妈从未真正接触过基督信仰,以前只是从外国小说与电影中知道这样一件事,但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就一点也不清楚了。但当她进入这个地方的时候,这是一个很小型的家庭教会(那个年代教会聚会还不能公开,所以都是家庭教会),人数不多,但里面却充满了爱。妈妈是第一次到这个地方来,但她却感觉这个地方似曾相识,以前好像来过这里,似乎是在梦中,还是在哪里!那一天非常奇妙的,我本来不能坐直,因为我的病致使我不能端正地坐着,而那一天我竟然能够坐在那里,坐得直直的,一动不动,这在平时是不可能的:因为我的病致使我从未那么安静地在一个地方坐得那么久的,但那一天我竟可以安静地坐在那里;不仅如此,我以前骨头是软的,根本坐不直,但那一天我在那里竟坐得笔直笔直的;还有,那一天我竟然会在大家唱歌的时候,跟着大家一起哼着唱呢!那一天是妈妈一生中最难忘的一天,因为就在这一天,妈妈得到了上帝赐给世人最宝贵的一件礼物,就是耶稣基督的救恩。那一天他们唱的诗歌是《恩友歌》,妈妈边唱边流泪,因为被诗歌的歌词所感动了:真的,如诗歌中所说的,“多少平安我们坐失,多少痛苦冤枉受,都是因为未将万事来到耶稣座前求。”妈妈原来是个很骄傲的人,叫她承认自己有罪,是根本不可能的;但在那一天,她面对那些白发鬓鬓的老姊妹,她们那么善良,那么温柔,那么谦卑,居然还自认为自己有罪,想想自己,确实满身罪污,那天,妈妈便痛哭流泪地在神面前悔改了,她承认了自己的罪,祈求耶稣的血遮盖她,她的整个人生出现了一个极大的改变。真是感谢神!就在她信耶稣的那天,神迹发生了!她带我去参加聚会的时候是抱着我去的,可是回来的时候,她居然牵着我的手,领着我走回来了!这就是经文里所说的“救我的脚免了跌倒”。
妈妈悔改了,但那一天在聚会的时候,她听老姊妹们说,信耶稣的人不能离婚,除非对方犯了奸淫罪,否则你就不能结婚,一旦结婚,你就犯了奸淫罪了。这是我妈妈遇到的一大难题,她实在不愿意与我爸爸共同生活,因为太看不惯我爸爸了!认为他没有学问,没有教养,没有……反正就是一无所有。但听老姊妹们说,不能离婚,她觉得好难哦!但她想既然我已经信了耶稣,就应该听耶稣的话,试试看,是否真的不能再与我爸爸一同生活了,不离就不离吧!结果爸爸在路上遇到妈妈的同事(另外一位),那位同事告诉我爸爸说我妈妈信耶稣了,你现在去接她回家吧!说不定她会愿意跟你回家的。爸爸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就来到妈妈的单位里,要接我妈妈回家。妈妈以前一看见我爸爸来接她,就跟他大吵大闹;但这一次,妈妈很顺服地带着我跟着爸爸回家了。
妈妈悔改了,她发现自己以前所认为自己是一个多么好的人都是错误的,她发现自己很不会做人;相反的,她发现自己的人际关系比我爸爸的要差得多了。她开始正确地认识自己了,也开始改变自己了。爸爸看见妈妈信耶稣了,非常高兴。因为妈妈很喜欢唱歌,所以他就去买了一架风琴回来,给我妈妈唱歌用。那时我周围很多邻居都知道我妈妈信耶稣了,以前所有的邻居小孩看见妈妈就会害怕,就会躲开;所有的邻居都说我妈妈那么骄傲,所以才有我这样一个有问题的孩子,这是报应;但这时的妈妈却与以前不一样了,她已经在基督里成了一个新造的人。她不再不喜欢小孩了,反而在圣诞节让周围的小孩都来家里聚会,请他们吃东西,给他们讲耶稣降生的故事,陪他们做游戏;从此,我在邻居的小孩中也就成了一个“非比寻常”的“重要人物”了。
妈妈悔改了,她离开了以前自己所认为的美好的生活,甚至改变了她从前的眼光:不再喜欢看电影了,不再喜欢跳舞了,不再喜欢唱流行歌曲了;她开始与基督徒交往,她开始寻求人生的新希望,她开始脱离她自己的过去,她开始活出真正属于她自己的生活——离弃罪恶,寻求生命。感谢主!藉着妈妈的悔改,我的病开始有了好转;藉着妈妈的悔改,我的家庭开始有了笑声;藉着妈妈的悔改,我的朋友开始多了起来;藉着妈妈的悔改……带给我们与周围的人好多好大的祝福与好处。感谢主!妈妈悔改了!
妈妈悔改后不久,上海华东神学院第一届招生了。当时对属灵事情一无所知的妈妈凭着一股要报答主爱的热心,决定奉献自己去读神学,以为侍奉神一定要读神学。于是丢弃了一份在当时看起来非常好的工作,去参加了神学院的招生考试。由于爸爸一心想回上海,所以不仅不拦阻,还一个劲地支持她,并且鼓励她。由于是第一届,年龄放宽,我妈妈才得以有这个机会的,否则我妈妈那时已经三十六周岁了,根本不可能让她去参加考试的。结果妈妈捡起了十多年没有碰过的学生书籍,又得到了一些考试复习方面的书籍,在不到一个季度的时间里进行考前复习,没想到到考试的时候,竟然发现考试的题目与自己复习的题目差不多。她竟然被录取了!
当时,在被录取后的这段时间里,爸爸一直都很开心,妈妈也忙着预备来上海,我出了一件大事。
那是在我读二年级放暑假的时候,由于我与一位邻居小孩玩的很好,故我们经常在一处游戏。有一天上午,妈妈在她的单位里,爸爸也在他的公司里,我与那位小孩在我们家楼下玩石头,他在拨石头,我在滚石头。这时有一辆空调车开过来,我着魔似的捡起一块石头向那辆车扔去,结果不说也可以知道了——车玻璃碎了!我非常紧张,赶紧找那位邻居小孩要回家,准备逃跑,但那位小朋友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还一个劲地问我,为什么玩得好好的突然要走了?这时,再要走已经来不及了,因为驾驶员已经下车了。他看见周围没有其他人,就认定了是我们两个人,把我们抓上车,带到公交公司去了!并在当时就打了电话叫我妈妈与那位小孩的爸爸到了那里,我在这空当时间就想了一个回答问题的“招”。当那些公交公司的人问我们是谁砸的时候,那位小孩自然不会傻到代我受罪的地步,他说不知道;那自然就是我了,但因为我心里已经有了一点谱了,知道该怎么回答,就照着所想的方法来正面回答他们的问题;当他们问我怎么把玻璃弄坏的时候,我就说:“是我在滚石头的时候,正好左面开来了一辆车子,而你们的车子是从右面开来的,两辆车子在相遇时,石头滚到那辆车子的车轮底下,结果反弹到了这辆车子的玻璃上,玻璃就碎了!”哇!好圆满的回答!当时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能有这样圆满的回答,能有这样的聪明智慧!所有的在场人员都相信这是一个事实,没有人会想到这是我临时编出来的一个谎言——不管是不认识我的那些公交公司里的人,或者是与我有过长期接触的我的邻居小朋友和他的父亲,还是看着我长大的妈妈,都认为这是一件事实了,事情就是这样的。但谁也没想到,那个年纪的我,那个那么小的又可怜的病小孩——我,会开那么大的一个玩笑——说得更直接一点,说了一个那么大的谎言。在场人员告诉我妈妈,这块玻璃是日本进口的,需要花三千八百块钱才能赔清。可是我们那时哪有那么多钱呀?没办法,他们也不是要把我们“逼上绝路”,结果就说让我们回家,等候消息。但很奇怪,我以后就一直没去公交公司了,不过知道我妈妈和那位邻居小朋友的爸爸一同去过几次,究竟谈了一些什么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知道一件事,他们不敢随便要求我们做出赔偿,因为那位小朋友的爸爸是当时的市纪检书记,很有地位、很有分量的一个人哦!结果这件事就如此不了了之了!
四、妈妈在神学院的三年
在那年暑假后,我随着妈妈来到了上海,妈妈就读华东神学院,我便住在我的爷爷奶奶家里。整整三年,我干尽了坏事:不仅将叔叔的钱偷出去买东西吃,将家里的国库券也偷出去买零食,结果被小店的阿姨抓住,带回家告诉爷爷奶奶;还不止如此,我的虚荣心也在此时显露无疑,将自己家里的钱偷出去,又将自己家里的国库券偷出去,都交给老师,说是我捡来的!我完全被虚荣心牵着鼻子走,为了满足它的需要,我竟然将自己家里的东西偷去交给老师。现在回想起来,我真是好傻!可我当时还认为自己很了不起,因为我很像雷锋叔叔,老师说要学习雷锋叔叔,我学得很好!当时我非常得意,因为我完全活在罪中,不知道什么是真实的“好”,还以为学习雷锋叔叔就很好了呢!那三年是我生命中极其黑暗的三年,因为没有真光的照耀,我以为我很好!但没想到,这种好全是虚假的。我如果那时一直在上海呆下去,就彻底迷失了人生的方向!但是感谢主!他知道我需要他的救恩,就让妈妈在神学院里看见很多神学院不符合圣经真理的地方;又让妈妈那时候接触到家庭教会的几位非常属灵的弟兄姊妹,他们告诉妈妈一些关于道路的问题,让她看清什么是真正的教会,并引导妈妈明白了很多的圣经真理。于是妈妈想要回江西服侍神;但是,爸爸那时一心想回上海;再说本来让我妈妈来的时候,他就是希望妈妈可以留在上海,他自己也可以跟着过来的。但是感谢神!他在创世以前就在基督耶稣里拣选了我——妈妈那时快毕业了,要发表一篇毕业论文,当时她写了一篇文章,名为《老底嘉教会与今日教会》。文章里,妈妈把她在神学院里所看见的一些情况与老底嘉教会的情形作比较,很厉害地揭示了三自教会的内幕。她写这篇文章非常顺利,几乎一气呵成。但当她写完了以后,她感觉有些不妙,因为这篇文章太严厉了,太直接了,太有针对性了,她怕这是出于自己的血气所写的,于是将这篇文章拿给一位同学看,那位同学看后说:“大姐,千万别把这篇文章交上去,要犯上的!”当时妈妈想的是确认写这篇文章是否出于神的意思,而不是看是否犯上;于是她又将这篇文章交给另外一位同学看,并告诉她自己的想法,那位同学对她说:“大姐:你如果想知道写这篇文章是否出于神,就拿去问神嘛!”妈妈当时很疑惑,她想我去问神,神难道还会告诉我“可以交”或者是“不可以交”啊!妈妈当时完全活在理性中,对于属灵的事一无所知。正当那时,在她的同学们之间正在秘密的流传着一些有关圣灵充满的属灵书籍,有如赵镛基的《第四度空间》、柯希能的《圣灵全能的工作》、叶光明的《信仰的根基》等。好多同学对于圣灵充满都是一无所知的,只是从圣经上知道有这么回事,而且神学院的老师都是新派神学的,反对神迹奇事,以科学来解释圣经,结果导致所有的神学生都不知道在学校里学了一些什么东西。学了三年,有人说:“第一年学神学,第二年学人学,第三年学鬼学。”这话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刚到神学院来的时候,大家都是存着火热的心,为了更好的侍奉神而来的,第一年大家都火热地追求生命里的长进,这是向神学的;第二年,人的东西开始滋生了,发现神学院里的学习与世界上的学习没什么两样,世界上的功课,神学院里也有,世界上的人所追求的,神学院里的人也一样追求,例如婚姻、事业等等,开始向人学了,人云亦云;到第三年,大家都开始为神学毕业以后的分配打算了,到底我要得到什么,服侍教会我有什么好处,我在哪里服侍才好,我服侍教会一个月有多少工资……各种各样的问题都出现了,结果看见的都是我我我我我我我……这与魔鬼所说的话“我要……我要……我要……我要……我要……”(以赛亚书14:12---15)有什么两样?这不就是向鬼学吗?那些“神的仆人”对属灵的事物一无所知,对属灵的争战不予实质性的教导,只是讲一些圣经上的字句,另外的就是教导各种各样的世界上的学问,把人的生命、时间完全拖到如何面对应付各种各样的考试上去了。真正的向鬼学,真正的学鬼学,真正的入鬼学。“务要谨守、警醒,因为你们的仇敌魔鬼,如同吼叫的狮子,遍地游行,寻找可吞吃的人。”(彼得前书5:8)“我们知道我们是属神的,全世界都卧在那恶者手下。”(约翰一书5:19)我们真的要认识这个世界,否则我们会在魔鬼权下而不自知的。回到正题上来,当时学校在暗地里流传着这样的一些属灵书籍,正是这些属灵书籍所说的一些信息,让很多人对圣灵充满的话题开始有了“秘密论谈”。当时学校里的老师一讲到圣灵充满就讲成是一种“属灵的癫狂”,所有的老师都是以极其恶劣的态度来讲解圣灵充满的真理的。而当时在妈妈的学校里有两个同学据说会说方言,而这两个同学却是在学生中非常安静的,不太喜欢表现自己的,其中一个便是我妈妈问她我是不是该把文章上交的那位。妈妈觉得非常希奇,为什么老师把说方言说成一种属灵的癫狂,而那两位会说方言的姊妹却都是非常安静的呢?在那时同学中间开始对圣灵充满有了一些秘密的交谈,有时在卧室里,有时在餐厅里,有时在厕所里,有时在教室里(自然是老师不在的时候),大家对圣灵充满的话题众说纷纭,各抒己见。有一次,在午饭结束后,妈妈与同学在一起讨论圣灵充满与方言问题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一个声音对她说:“你祷告去!”妈妈回头看看,旁边没有人;她又继续聊天,突然这个声音又来了:“你祷告去!”妈妈又回头看了看,还是没有人;她就觉得奇怪了,但心里一直不平安,她就对在一起的同学说:“我睡觉去咯!”说着就走了!她跑到楼上宿舍里去,一头倒在床上果真睡下去了!但是这个声音又来了:“起来祷告!”她没办法,实在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又没办法睡了,只能起来祷告,但是,她仍然显出非常不乐意的样子,于是她翻过身来,就这样跪在床上祷告,当她开始祷告时,一叫“主啊”突然就开始说出一种自己不能听懂,也从未说过的话来了。这时她的感觉就是浑身像触了电似的,但又不是电流通过的麻木感,因为这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非常爽!妈妈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所经历的正是圣经上所说“被圣灵充满”的经历。就在那时,妈妈清楚地知道神是那样的愿意与自己亲近,神就在她的身边,靠她那么近!于是妈妈知道她的祷告蒙神垂听,这是神给她的回应,神要她把那篇文章交上去,于是妈妈怕自己意见不够坚定,担心自己会有思想反复,所以立刻将她的所有行李打包托运到江西去了。学校没办法再挽留她了,老师看她一下子将自己所有的行李完全运走了,就知道妈妈去意已决,不会再改变了,就不再挽留她了;爸爸看她将这些行李运回江西,虽然不高兴,也没有什么办法;爷爷奶奶看见妈妈把行李都运走了,知道想挽留也留不了了,所以也没再多说什么。这样妈妈自己将自己的一切后路都断了,就在八八年七月份离开了神学院,回到了江西吉安教会服侍神。感谢主!神的旨意正是如此,否则我还在罪中生活呢!哈利路亚!
五、我的信仰经历
妈妈回到了家乡江西吉安,在教堂里开始侍奉神。当时就遇到了一些特殊的事情。
第一件,就是江西吉安教堂要给我妈妈工资,但妈妈因为在上海时就与王明道、林景等主内的前辈老仆人们一起关于这些方面有过一定的交通,所以拒绝在教堂里收取教堂工作人员给她的固定工资,而且说,弟兄姊妹的奉献如果注明了给她的,她才收,其它的有如工资等一律不接受!因为她不愿意作雇工。但是感谢主!他为妈妈预备的却远远超过那些领取固定工资的“神职人员”,在这点上我们有很多确实的经历。有好多时候,在我们身边只剩下不多的钱的时候,甚至有时候是即将身无分文的时候,我们依靠神,祷告神,他就赐给我们所需用的。反正我们的神从没有让我们有过任何的缺乏,虽然我们没有所谓的“工资”作为生活保障,但我们的神却是我们最大的保障。
第二件,妈妈一回到江西,就在我们的家里开始设置了家庭教会,是在我们自己家里。真是感谢主!就是因为在我们家里有了聚会,我有机会多听道,多接触纯正的福音,使我能够有机会接受耶稣基督的信仰。我知道了上帝是爱,耶稣基督是神的独生子,他道成肉身是为我们的罪,他死在十字架上是为担当我们的罪,使我们可以因着信耶稣基督就得到永恒的生命。虽然我当时还不太明白这些信仰内容的意思,但我却在时常的聚会中知道了世界上有一位神,同时也有魔鬼,而且我也知道了神的能力比魔鬼大。神就藉着这样的机会使我明白了真道,但我还没有接受这个信仰。直到有一天早上……
这里还必须将妈妈回江西所作的第三件事先提出来:妈妈到了江西,不只在自己家里设置了家庭教会,在周围地带也开始设立了家庭教会。妈妈经常去周围的教会讲道,有时因为路途较远,不能回家住,就在聚会的地方与当地的姊妹同住。就是这样,妈妈时常不回家。
有一次,妈妈又出去了。
一天早上……就是那一天早上……
我正在睡梦中,突然醒过来,看见爸爸站在我的房间门口,一动不动,就这样站在那里,我想,他一大早就站在这里干什么?于是我便将我的头缩回被窝里;过了一段时间,大概约有十分钟左右,我又将我的头伸出被窝,没想到爸爸居然还是这样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我吓坏了!当时就想可能这就是妈妈经常说的魔鬼,我想到魔鬼是非常可怕的,但耶稣的能力比魔鬼更大,于是我就在被窝里叫了一声“奉耶稣的名赶鬼!”然后我又把我的头伸出来,一看,爸爸不在了。我便确实地知道耶稣基督是存在的,魔鬼也是存在的,而且耶稣基督的能力比魔鬼要更大。我当时从心里确实地接受了耶稣基督,因为我自己亲身经历到了。耶稣是神——我知道了。我的信仰就这样开始了,有如好多初信的信徒一样,我当时非常坚定的信——虽然不太懂得我们所信的是什么,但我就是知道我信耶稣。感谢主!当我这样信的时候,开始发生了一件事,就是我心里充满了平安与喜乐。我曾经是哭着长大的,但这时,我心里有了喜乐,我不再哭泣了,这是非常美好的一件事。我重生了,虽然还不太明白重生是什么意思,但我确实地知道,我重生了。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就是单纯的信了耶稣基督的名,我便知道我重生了。
在我重生后,我突然有一些发现,就是我以前做错了事,或者说错了话,或者有了不好的思想,我都没什么感觉的;但这以后,一旦我作了错事,或有了错误的思想,或说错了话,我的心里都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冒出来,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就是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这就是我的信仰心路历程。
在我重生后的第二年,教堂里要施洗的时候,我因着我已经重生了,我已经是基督徒了,便要求受洗,但当时的牧师和教堂里的一些传道人对我要求受洗提出了异议。于是教堂里的那些负责人分为了两派:一派认为我已经真实的经历了耶稣基督,也已经重生得救,就应该照着圣经上的教训为我施洗;而另一派却认为不行,因为这不合乎宗教法,宗教法规定不能给十八岁以下的儿童施行洗礼,而我当时只有十三周岁,如果给我施行洗礼,政府将予以干涉,后果不堪设想。那天教堂里的执事们给我考试——他们称之为“考信德”,考过以后,他们让我走了。(当时妈妈也是“监考”人员之一)我走后,妈妈与几位经历过圣灵充满的肢体与那些比较顽固的教会领袖们起了纷争,就是前面所说的两派纷争。于是我开始初步对三自有了认识,神很清楚地问我一个问题(当时我并不知道这是神的声音),他们这样按照宗教法行事,是因为宗教法对他们有益,宪法三十六条规定:“凡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如果宪法上没有这条规定呢?他们是不是还会信耶稣?这是我知道教堂(三自)的信仰有问题的第一步——我们的信仰不应该依赖宪法。
虽然牧师和执事们大多数都持反对我受洗的态度,但可能因为有一些态度坚定的弟兄姊妹的帮忙(这些弟兄姊妹后来全部都退出了“三自”。),再加上我妈妈是神学毕业的神学生,还是当地教会最受欢迎的传道人——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后来他们还是让我接受了洗礼——虽然其中经过了很多的波折,还有许多的反复,但因着我的强烈要求,我还是于那一年八月六日在江西吉安教堂里接受了洗礼。那真是我一生中最难以忘怀的日子,在牧师点我的名字,叫我上讲台接受洗礼的时候,我有点跌跌冲冲的,有点摇摇晃晃的,有点东倒西歪的,但那一天神擦去了我的眼泪,我在生命中确实地经历到了神“救我的眼免了流泪”。就是从那一天开始,我从以前的“泪眼人”改变成为了现在的“嘻嘻哈哈”,神擦去了我的一切眼泪,使我的生命不再忧伤,而成为一个充满喜乐的基督徒。
然而,这只是我信仰的开始,并不是我信仰的最高峰(其实我们信仰的最高峰应该是我们回天家的那一日),但这却成了我记忆中永不磨灭的一个美好的日子(并不是我要故意去记住,而是这个日子在我的心灵深处无法抵抗地成了一个美丽至极的日子)。
我的生命开始借由那一日成了一个新造的人,但我却还没有抵挡罪恶的能力,这就导致我下一个失败的开始——因为我没有经历到圣灵的充满。我在受洗以后,知道我需要与别人不同,与世人分别,但却没有能力做到。那年正是我小学毕业的时候,就是那年暑假我受洗归入基督的名下的。我受洗以后,进入了吉安市第五中学读初中。刚刚开学第二天,我就出了一个极大的洋相,就是去学校找不到路(我认路的本领实在差到了极点)。就是那一天早上,妈妈让我一个人去学校,开始的时候我就有点紧张,我觉得我会迷路,结果我真的迷路了。在从我家去学校的那条路上有两个并排的弄堂,从我家里出发,学校是在第二个弄堂里。但那一天早上,我去找学校的门,却怎么也找不着,因为我只到了第一条弄堂里,就在那里左看右看,就是没看见学校的大门。直到我窜过这条弄堂,还是没有看见,我就往弄堂的那一头出去了。然后我往大路上走,直走到大马路,我就往回家的路上走。但我后来想想,我还是不死心,我一定要找到学校,我又开始担心是否在这个弄堂里窜梭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学校,结果让它从我眼皮底下“溜”过去了。于是我又开始第二遍寻找学校,还是在这个弄堂里找。我想:我要找的仔细一点,不要让它从我眼皮底下“溜”过去了。就这样,又兜了一圈,结果还是没有发现我的学校的确切位置,我只能背着书包回家了。但是真是奇妙,妈妈在去教堂的路上觉得不平安,要去学校看看我的情况;结果到了学校,竟然没有看见我在那里;她便知道了我可能迷路了;她便立即赶往教堂,以为我会因为找学校找不到而跑到教堂里去找她了;但到了教堂,还是没有看见我;于是她想我应该是回家了,否则我没有可以去的地方了。她便骑着自行车,拼命往回赶,要知道我是否真的回家了。结果看见我在家里,她便知道我迷了路,找不到学校了。于是她带着我到学校里,并对老师解释我的情况,真是有趣!在开学的第二天,全班的学生都知道了我这个人,也都知道了我的名字,就是因为我出的这个洋相,为我自己扬了名。
我的事情发生后,所有同班同学几乎都对我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有些人喜欢捉弄我,有些人喜欢跟我开玩笑,有些人觉得我很可怜,就同情我……反正好多种不同的人对我这个奇怪的人都产生了不同的兴趣方式,当时,我留给了全班同学的第一个印象就是——怪!
当时我开始对一个女同学特别不满,因为她老爱跟我开玩笑,捉弄我。于是我的“坏”又再次显露出来了。有一天,在上自修课的时候,那个女同学又逗我了,我很生气,于是写了一张条子,对她进行辱骂,但后来这张条子被她抢去了。她看后非常生气,声称要交给老师。我有点怕了,同时我的老毛病又复发了——我又开始说了一个谎言,一个跟前面一次砸汽车玻璃后脱罪的情形同出一辙的谎言——我便开始思想如何瞒过老师这件事(即便瞒不过,也要将罪形缩小),想着想着,我就开始进入自己的“谎言设计”。我对那个女同学说:“这是我捡来的,不信你看这些字体,我根本没有这种字色的笔。”哎呀!说也奇怪!她竟然相信了,但她还是很生气地将她从我所听到的谎言告诉老师了。老师听后也很生气,但他也没有看我是否有这种笔,竟然也相信我了。但他还是要我让妈妈第二天早上到学校里来,他要将我的恶行报告给我妈妈。我又开始说谎了——我因不敢将这件事告诉妈妈,所以第二天早上我到学校里对老师说妈妈很忙,今天没时间来,要到明天才能来。老师居然又相信了!第三天上午,我又到学校里告诉老师,妈妈今天上午比较忙,下午才能来。这回老师可没有相信我的话了,他不再让我进教室上课了,而要我在门口罚站。但就是这个时候,竟然发生了一件好事:这件好事使得这个原本老师要严责的违反校规的大事化为了小事——那是一次数学测验,我的数学成绩一向很好的,结果这次数学测验我的成绩竟然在全班得了第一名。这几乎是所有同班师生都意想不到的,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当然我自己不包括在内,因为我知道我的数学成绩一直都很好)——他们根本不敢想象,看我的样子怪怪的,考试成绩竟然会那么好,所有教我的老师与我们班上的同学都开始对我另眼相看了。——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这样一件事情。那天下午,我实在被老师逼得没有办法了,一定要叫家长来。我便想了一个办法,就是在我去学校以前,留一张纸条在家里,告诉妈妈自己出了事,老师要妈妈去学校。纸条是这样写的:“妈妈:我在学校里犯了事,老师要找你去学校。但请放心,我已经向神认了罪。”(我向神认了罪是一件事实。)妈妈当时在睡午觉,等她醒后,看见纸条,大吃一惊,以为我在学校里犯了什么大事(我平时就给人不安全的感觉——因为我的动作不协调,妈妈便以为我在学校里弄坏了什么东西。),就赶紧赶到学校,才知道是因为一张小纸条所引出的一场风波。但同时非常奇妙的,老师因为我的数学成绩得了第一名,自然将这张小纸条的事缩小了,并且还说,要培养我做张海迪。妈妈当时有点得意了,我也有点忘乎所以了,老师更是将这个“发现”提的老高老高的,认为我是一个可以培养的“好材料”(说穿了,是为了扬他自己的名)。但是当时妈妈完全忘记了神对我的医治与要求,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经将我奉献给神了;虽然口里对老师说,不要以为这是孩子自己的聪明智慧,这都是神的恩典;但心里的想法却是我的儿子竟然可以成为张海迪一样的人物了,真是了不起!我所开心的却是我犯的事可以藏起来了(虽然当时我已经是个基督徒,也已经受过水的洗礼;虽然我已经确实的向神认罪悔改了,但我仍有这样恶毒的想法),但我心灵深处因为已经得到了耶稣基督的新生命,而仍然有一些不舒服的感觉(现在知道这是圣灵的责备)。这件事也就这样在我的谎言中被掩盖过去了!(就连妈妈在我打这篇文章的时候还不知道这件事的真实情况,不过马上就会知道了!)
我虽然重生了,虽然也已经接受了水的洗礼,但我仍然与平常人一样,有软弱,会跌倒,甚至制造谎言。(这也正是这段经文里所说的“我曾急促的说:‘人都是说谎的!’”的最好证明了。因为我自己就是一个说谎话的人,所以我知道经文里的话都是实在的。)但我在这件得罪神的事情中却经历到了我重生的具体表现,使我学到了一个功课,就是明白了什么叫做重生。当我犯罪后,在不信耶稣的时候,我对所犯的罪毫无知觉;但在我信耶稣——就是重生以后,我犯罪后,心里总有一种莫名的罪恶感,这是我未信耶稣以前从未有过的,现在我有了这种感觉,因为在我里面已经有基督的新生命了,这种生命导致我对罪恶的特殊敏锐感。一犯罪,心里就特不是滋味,总是让我难受,这正是新生命的表现——对罪恶的敏感。但我却在这样的感觉中徘徊,一会儿犯罪,一会儿又为所犯的罪恶难受,结果又认罪,然后又会去犯同样的罪,犯过以后又认罪——就这样成了恶性循环,不知道怎么才能够脱离罪的辖制。虽然我“因着信,所以如此说话”,但我仍然是一个“说谎话的”人——还是一个惯于说谎话的人——极有说谎话经验的人,那时我只有13周岁。我知道不该犯罪,但我却不由自主,偏偏要去做得罪神的事;我知道不该说谎,但我偏偏越不想说谎,谎话越多,这也许就是保罗所说的“立志为善由得我,只是行出来由不得我”吧!
但是感谢神!他知道我的软弱,在那段时间里我虽然确实重生了,但由于无法得胜罪恶,就有一个切实的感受——我觉得我需要被圣灵充满。当时我们所在的教会有一大批信徒经历到了圣灵的浇灌,但我却一直都在追求过程中,甚至我的追求出现了一个误区——我开始学习说方言——但我发现一件事,就是不管我怎么学,我都学不会,也学不像。我真的好渴慕被圣灵充满,但就是得不到。我发现方言是我想学也学不来的,除非真实的经历到了圣灵大能运行的工作,怎么也学不会的。我知道我的神保守我,不让我陷入说假方言的属灵危机,这是神的恩典。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追求圣灵充满,但我觉得我需要,就是这样的念头一直徘徊在我的思想中,让我对圣灵的工作有极大的渴慕,我知道我需要被圣灵充满,因为这是圣经上的教训,因为这是我的需要,因为我无法得胜罪恶,因为……但我就是没得到。妈妈看我这样的追求,也为我着急,但神的时候还未到,怎么追求也得不到,因为神有自己的时候,而神的时候才是最好的。所以我一直都存着渴慕的心等候神圣灵的浇灌,等候圣灵大能的充满,但我一直都没有得到。
就在我接受水的洗礼的那一年年底,爸爸被他的公司差派到上海来做常驻代表,因为全单位只有爸爸一个人会说上海话,而公司对爸爸又非常的信任,爸爸就被差派到上海来了。妈妈觉得自己对神的旨意有点模糊了,因为当年爸爸为了到上海来,就不要妈妈回江西去,神却让妈妈回去;但这时两个人在江西过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要把爸爸调到上海来呢?神的旨意究竟是什么?妈妈迷糊了,但那时教会里很多弟兄姊妹都经历到了圣灵的洗礼,被圣灵充满的人有好多好多,而且都对真理非常渴慕。感谢神!在半年以后,妈妈总算清楚了神的旨意,为什么爸爸要被公司调到上海来。那时,有很多被圣灵充满的弟兄姊妹在教堂里被牧师执事们看不惯,认为这是违背常理的;那时,妈妈几乎成了全教会弟兄姊妹心中的“偶像”了,几乎成了弟兄姊妹心中的“摩西”、“以利亚”,将耶稣基督的荣耀遮蔽了。神的意思就显明出来了,他要将我妈妈从江西教会挪走。同时我妈妈自己也觉得她在那里工作太累了,一个礼拜要讲五六篇道,还不能是一样的,因为这些信徒们渴慕神的道到了极点,这里聚会完了又跑到那里去聚会,讲道人到哪里,他们就跟到哪里。妈妈预备了很多的讲章,但都是从属灵书籍里与录音磁带中抄袭来的,并不是自己生命的流露,所以听道的人听的时候耳朵很舒服,但听完了以后看他们的生命,一个一个都是老样子——没变!妈妈花了好多工夫在预备讲章上,但每次花很长时间预备的讲章却只在一个小时里就讲完了。妈妈好累呀!于是妈妈决定要离开江西,到一个地方去灵修一段时间。当时就有广东的一位弟兄邀请妈妈前去,还有妈妈以前的一位同工邀请妈妈去福建帮助他们,但妈妈祷告后都觉得并非是出于神的,妈妈仍然在等候神的开路。当时教堂里的牧师执事们对妈妈都有了一些意见,因为妈妈搞家庭教会,因为妈妈不领“教会”的工资,又因为妈妈支持那些弟兄姊妹被圣灵充满,说方言、医病赶鬼……他们都看不惯,但我妈妈还支持,所以他们对妈妈都有了一点小意见。于是妈妈感觉在江西已经无法做工了,便决定离开。但仍不知道要往哪里去,于是一直都等候神的安排,没想到这时候上海有一位老弟兄要我妈妈到上海来帮忙作一本经文汇编——妈妈曾经在神学院里就已经参与了他们的汇编工作;在回江西后,老弟兄将一些工作通过邮寄的方式寄给妈妈,所以妈妈仍然参与在其中。这时,正是妈妈不知去向的时候,老弟兄来了邀请,说这本书已经快要完成了,请妈妈到上海来帮忙做结尾的工作。妈妈在祷告中觉得神的旨意就是这样的,他先差了爸爸来上海(这是神的奇妙,虽然当时妈妈不能领会),然后妈妈在江西呆不下去了,看来神的旨意就是要让妈妈回到上海来,所以妈妈于当年十月份离开江西来到了上海。
那时外婆便与我住到一起来了(是外婆住到我家里来),外婆是来帮助我料理生活的。但她年龄已大,脾气也特不好,是一个相当难相处的人,我们住在一起约有一年之久,我总是惹她生气。到第二年(就是我读初二升初三的时候),外婆实在不愿意带我了——因为我们总是发生矛盾,产生意见。外婆说,如果再让我在江西呆下去的话,就要让我妈妈回江西。而在上海文字工作正是最需要人的时候,妈妈怎么可以走呢?当时只有妈妈一个年纪比较轻的人参与这项工作,其他的都是六七十岁的老弟兄。妈妈走不了,爸爸却又说,除非我们在上海找到了房子,否则决不让我来上海住。
六、我的蒙召
正当妈妈处在左右为难的时候,上海一位神的老仆人接待了我们,让我们住在他新买的房子里,那里有一位神的老使女,我与妈妈就与这位老太太同住。妈妈在这里学了很多功课,我也有了很多的学习。我们每天早上一起读圣经,晚上一起读《活水》,并由那位老太太得到很多的信息分享,这段时间里我们学到了很多的属灵真理。但那位老太太有一点怪癖,就是不让我爸爸来与我们同住,说是因为爸爸还没信耶稣,不能让他住在神的家里。结果爸爸妈妈还是两地分居。同时又发生了一件事,就是关于我转学的问题。那时我正准备读初三,弟兄姊妹们祷告时向神要了一个凭据,弟兄姊妹们祷告说,我留在上海如果是出于神的,就让我能在上海转学成功。每一个人都知道,那时我是要读初三,是要进毕业班,这个难度是非常大的,但弟兄姊妹们有了这样的祷告——当时我觉得这个祷告并非是神上好的旨意,因为我里面的意思是要我用我的生命来侍奉神(我当时并不知道这就是神的呼召,一直过了好久,我才明白的),神在我心灵深处对我说:“你看见了吗?这些人都不明白我的意思,我要你来上海侍奉我,但这些人竟然都祷告要以你能进一所学校读书为留在上海的凭据。”但我却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我那时对在学校里读书已经失去兴趣了,因为我对属灵的事开始感兴趣了——我非常喜欢我们每天早上的读经祷告与晚上的灵修生活。
但神仍然顾念我们的小信,应允了众肢体的祷告,老师不答应我进学校,校长不答应我进他们学校,但教育部的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硬是要让这里的学校接收我,这就使得校长也没办法了,就将我放到了他们的一个毕业班里,老师也没办法了,不接受也得接受。
但我这时已经不喜欢读书了,每天的灵修生活导致我没时间也没心思读书了。这便使得我原本很好的数学成绩也一落千丈了,其它的有如语文、政治、历史、地理等更不用说了!我将所有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都扔在一旁,一点也不做,就连学校平时的考试测验卷都一份也不交,因为我都不会了。这时发生一些很有意思的事,将近一两个月之久,所有教我的老师和同班同学都不知道我的名字,每次要叫我都是“喂!喂!”地叫。这样的情况一直延续到一两个月后,在一次英语测验中,由于测验题目是初一的,我竟得了九十六点五分,所有的同学老师都对我“刮目相看”了!也就是这一次,我的名字才被所有的老师同学知道,真是给人有一种“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感觉了!但我知道这些都是虚的,我已经对这些完全失去兴趣了,我现在所追求的是天上的好处,是永恒的福分,这些暂时的,会毁坏的名声、成绩、荣誉对我来说,都已经失去感觉了,我对这些已经完全麻木了。这时的我所追求的就是如何在早上的读经中更多的得到神的话,如何在晚上的祷告与信息分享中更深的认识神,其它的我一概不闻不问!关于学校里的事我妈妈所关心的比我自己所关心的还要多!感谢主!神的时候到了,这半年熬过去了!我在这最后的半年学业里毫无成绩,而同时妈妈与几位老弟兄所编辑的书又快要收稿了,那时妈妈听说可能校对工作要去南京作,就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我将近完成的初中学业,妈妈不知道该怎么样来处理我的学业问题,当时弟兄姊妹帮我联系南京教会,请求他们帮我看看能不能转学到南京去,结果因为是毕业班,没有哪所学校愿意接收新学生。妈妈经过寻求,觉得我在世界上的学问已经够了,那位经文汇编的主编老爷爷也对我妈妈说:“摆上吧!”就是叫我妈妈把我摆上,让我停止世界上的学问追求,来追求永恒不变的新生命,来追求真正的学问,来追求对真理的认识,放弃世界上的短暂学问,得到永恒不变的真理。其实这正合我意,因为我早已决志奉献给神了,不过一直没有机会,我也不知道神会怎么带领我,但我知道神要我用生命来侍奉他。我决定放下一切,只要耶稣。爸爸非常的生气,因为他对我有很高的期望,我竟然却选择了传道人这条路。但我知道得到了耶稣,就得到了一切,所以我宁可放弃自己的追求,来顺服基督的心意。(这不是我自己能够认识的、做到的,完全是神的恩典与他奇妙的选召。)
七、七、在文字工作方面的一点学习
我从学校里退出学业后不久,便搬了家,从当时那位神的老仆人所买的房子里搬出(由于我们所住的地方距离作文字工作的老爷爷家比较远),搬到了上海市泰安路120弄8号的一位老姊妹家里居住,在那里经历到了很多水深火热的事情,经历到了很多电影恐怖片中所出现的事情。
搬进去的那一天晚上,就发生一件“恐怖事件”:那所房子是一位小群的老弟兄在上海买下的花园洋房,本意是为了奉献给教会的,目的是希望能够重开“福音书房”,但他是外国国籍,不能在中国有所发展,所以将房子留给在国内的一位亲戚看管。但他的这位亲戚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他们两个人都看上了这所房子,就为了这所房子起了纷争,不仅动嘴皮子,不仅动拳头,不仅动棒头,斧头,榔头,甚至还动了刀头。就是那一天晚上,我们进去的那一晚,睡觉以前,突然那个老姊妹的儿子带着他的妻子、大舅子,还有几个外面请来的打手,用斧子开始劈我们住宿房间的门,爸爸去与他们理论,但他们却不顾一切的用斧子乱劈,还胡言乱语地瞎吼叫,说一些非常难听的话;我当时只能跪在地上,向神祷告,因为我什么也帮不了;妈妈也去跟他们讲了一些话,但显然没有什么用;他们还是破口大骂,但由于突然不知从哪里冒了一个大个子(我爸爸)出来,他们着实有点紧张,不知道这个大个子究竟有何能耐,故不敢再乱劈乱砸门了,但他们仍然破口大骂,妈妈说:“关灯,睡觉!”我们就熄了灯,睡觉了。他们吼叫了一阵后,见我们没有反应,也不敢乱闯,于是便离开了。
第二天,爸爸妈妈都出去了,剩下我一个人在那么大的房子里,我便按照常例,开始放诗歌磁带,一边祷告,一边唱诗。真是想不到,这时候,那位老姊妹的儿子在外面听见我唱的诗歌,圣灵开始做工了,他知道了住在这里的是基督徒;同时圣灵在他心里说话了,圣灵问他:“你在这里争什么?你到底要些什么?”他回答不出来,左思右想,怎么也想不出答案来,他就说,我什么也不要。神又对他说,那你在这里干什么?于是,他想了好久,圣灵开始动工了,他向神认罪,然后他跑到与我们一同作文字工作的主编老爷爷那里去,告诉他自己的经历,又对他说自己要向妈妈认罪,因为自己对妈妈实在不好。于是选定好了日子。在那天晚上,非常感人的画面出现了,那位老姊妹的儿子痛哭流泪的向妈妈认罪,也向妹妹道歉,并且他已经买好了火车票,准备离开上海。感谢主!圣灵的工作真是奇妙!
但这只是开头,戏剧性的事情还在后面呢!那位老姊妹的儿子离开上海后,我们才发现那位老姊妹的女儿问题更大。当时,有一位美国姊妹与我妈妈接触比较多,她在中国收养了很多中国弃婴,还嫁了一个中国丈夫。他们夫妻两个来看我妈妈的时候,被老姊妹的女儿发现了,她被他们两位的爱心所感,将他们两个接到自己家里来了,还有他们收养的三个中国弃婴,都被她给接来了。但在抚养孩子方面,她却一点也不懂,对孩子的需要与感觉她什么也不管,只交给她的丈夫来帮助。感谢神!她的丈夫是一位很好的弟兄,否则他们的家庭早就破碎了,因为这位姊妹有很大的问题,就连他们的儿子也问题多多,这位弟兄在这样的家庭里,承受了多大的压力,承受了多少的重担,承受了多厉害的困难,我们可想而知了,因为我们自己也经历过一些,但我们与他妻子的接触只不过是短短的九个月时间,而他却要每天面对这样的家庭,怎么受得了呢?但他却忍受了。他的妻子一会儿担心我妈妈来勾引他,一会儿又担心他被这位国外的姊妹诱惑,反正她的脑袋里想的是什么,谁也不清楚。
不止如此,她想尽办法来向我们索取钱财,一会儿要我们付房租,一会儿要向我们募捐,反正这是一个极其贪得无厌的人。那位美国姊妹一家五口在他们那里住得也很不舒服,就离开了,我们却在那里一直坚持着。
在这期间,我有机会参与妈妈所作经文汇编的服侍工作,我的拼音很好,所以帮助他们做目录和笔划索引。开始我很喜欢这项工作,但后来我觉得这项工作很枯干,让我生命无法长进,而且很费脑力,于是我的工作效率越来越低。这时妈妈和大家实在不愿再在这个地方耗下去了,于是我们决定离开这里。当时我们所接触的一位神的使女一直让我们离开这个地方,说这个地方这里不好,那里不好,但我们离开这里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我妈妈把我们的情况告诉了几个地方:其中一个是主日上午聚会的地方,也就是那位神的老使女与我们一起交通的地方;另外还有一个是妈妈讲道的地方,就是以前接待我们的那位已经去国外的弟兄那里,她将这些事对那边的教会述说,于是那位弟兄(就是以前接待我们的)对妈妈说,你不要再在那里耗下去了,还是回莘庄住吧!于是,我们在离开莘庄九个月以后,离开了市区的那位老姊妹的房子,重新回到了莘庄。
在这九个月里,我所学到的功课不止如此,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学习,就是学到了“不见一人,只见耶稣”的宝贵功课。当时我对寇世远弟兄的讲道非常着迷,觉得他讲的道非常好,很有亮光,很有见解,很能够让人明白理解,于是在我的内心深处出现了一个问题,就是太看重寇世远了,有点将这位神的仆人摆到我心中耶稣基督的位置上了!虽然自己并不觉得,但我确实对寇世远弟兄讲的信息甚是着迷,因为他讲的信息太多太好的亮光了,有好多的讲道磁带我几乎可以背下来了。当时正逢寇世远传道来上海讲道,我几乎每堂必到,因而没有参加原来的聚会,而妈妈每次都去了,她将我的情况告诉了那里的几位老姊妹,要她们为我代祷。到了第二个主日,我回到了原来聚会的地方,老姊妹严厉地批评我,说我是“只见摩西以利亚,就是不见耶稣”。我当然明白我的光景确实如此,所以我从主那里欢然领受,因为我实在是错了,我自己也感觉到了。但是神爱我,不愿我被人带着走,要我只是单单地仰望耶稣基督。因为只有耶稣基督才是神,其他的都不是。感谢主!
八、经历培训生活
我们回莘庄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在此居住的老太太已经不在了;据说,她去自己的外孙女那儿了。
感谢主!我们在神的奇妙带领之下,又回到了原来居住的地方。刚回来不久,我们这里就有了一次培训,(其实我们回来这次培训也是一个目的,因为有弟兄要借这幢房子培训,找我妈妈,我妈妈问过房东以后,决定回来的。)是几位在上海的神的仆人在我们这里要对一些有教会负担的外地弟兄姊妹培训。当时,来了一些山西临汾和浙江温州的弟兄姊妹,在我们这里与我们共同生活、共同查考圣经。他们来的时候,原是分批来的:先来的是山西临汾的弟兄姊妹共五人,到了第三天,才来了温州的弟兄们,人数已经忘记了。五位临汾的弟兄姊妹们刚来上海,就想要去买一些东西,但他们去了回来后,便觉得非常不平安,他们告诉妈妈和我们,不该为属世的事奔忙;但几位温州的弟兄们刚到这里,就买好了回温州的飞机票。这几位温州的弟兄在这里培训的几天似乎都心神不安的,好像都要急着回家一般;但几位山西的弟兄姊妹都在这里与我们有很美好的交通,我们交通了很多关于圣灵充满的真理与信息。其实那几位上海的同工们都是非常基要的,对圣灵充满不说反对,起码基本上都是不赞成的,而这几位山西的弟兄姊妹却是灵性非常活泼、被圣灵充满、有好多从圣灵而来的恩赐的人,但他们都是属于“无知的小民”一类的人,他们都是干农活的,都是农村人,然而他们被圣灵充满,给人一种非常愿意亲近的感觉,这是这些“大有智慧”的人所无法让我们感觉到的。他们说方言、翻方言、唱灵歌、说预言……圣经上所记载的恩赐从他们身上我都看见了,更重要的是他们有爱、有谦卑,这种爱与谦卑使人愿意去亲近他们,愿意与他们交往,愿意与他们祷告读经。跟他们在一起真的是一种极其美好的享受,真是感谢神!
有一天晚上,我们一起祷告,有几位来带领聚会的弟兄姊妹和我们,还有这几位山西的弟兄姊妹。我们从这些弟兄姊妹身上实在学到了很多的功课。我们一起祷告的时候,几位山西的弟兄姊妹开始说方言;同时,他们有些人在说的时候会用一支笔在一张纸上作一些记录。我们都不太明白他们在地上写什么,又为什么要在地上写东西。他们告诉我们,他们是在翻方言。这是我们非常清楚的第一次看见有人翻方言,以前只是知道有人说方言,而在那时虽也有人翻,但总觉得不是太对劲。但这次不同,我非常清楚地知道他们所领受的翻方言恩赐确实是来自圣灵的工作。他们几位同时将他们的翻译拿出来给我们看,意思完全一样,是几处圣经上的经节。有一位来自上海的带领聚会的姊妹问他们,为什么圣灵要将这几处圣经上原有的话提示出来?圣经上已经有了,这样的启示岂非都是多余的吗?一位弟兄非常谦卑的说:“是的,这些启示都是圣经上的话,但也许就是这些话在这个时候比较需要启示出来,所以让我们藉着方言与翻方言提示出来,让我们在这个时刻注意这些话。”当时我心想:如果这些启示的话不是出于圣经上的,你们又会怎么说?可能又会说:这些话不是从圣经上来的,我们是否需要相信这些话?所以我觉得这些理性的人对属灵的事实在是非常难以明白、接受的,就好像圣经上耶稣所说的:“凡文士受教作天国的门徒,就像一个家主,从他库里拿出新旧的东西来。”(马太福音13:52)我们需要对真理有所认识,更需要对圣灵的工作全然接受;否则,我们就会进入一种只有一只脚的属灵光景之中。这时妈妈也问了他们一些问题,但心态与意义和那几位不太相同,她是抱着学习的心态来问的,而那几位似乎都是抱着试探的心态来问的。妈妈问他们:“你们翻方言是如何翻的?翻方言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位弟兄回答道:“当我们在说方言的时候,圣灵会在我们里面将意思告诉我们。这个时候,我们需要做一些记录,因为如果不作记录,这些方言的翻译很快就会被新的翻译掩盖过去的。”(因为我们的记忆和理性有限。——我个人的理解)
这段短暂的培训生活过去了,几位弟兄也离开了,我们又恢复了平常的生活,但我仍然觉得我需要被圣灵充满,我非常渴慕圣灵大能的工作能够在我的生命中改变我。一个月之后,我到了一个新的环境之中,就是我属灵生命的一个“亚拉伯旷野”。同时,也是因为我也觉得作文字工作使我灵里枯干了,我便在那个时候来到了这样一个新的环境之中——一个有如“基立溪”的地方;一个有如“伯特利”的地方;用中国人比较熟悉的话说:一个有如“水泊梁山”的地方。我在这个地方有了很多的学习。
刚到那里的时候,只有山东的一位青年弟兄和两位青年姊妹在那里,还有一位神的老仆人和一位烧饭的老姊妹。那个地方非常美,三面靠水一面靠山,(其实是某个湖中心的一个小岛)真是一个极美的灵修之处,我跟着妈妈来到这样的地方,真是感慨异常!
妈妈在那里给大家讲了几堂课以后,回家了,我却留在那里与大家一同灵修。过了几天,又来了几位浙江的青年弟兄,与我们一起在那里学习。但很快大家便发现我有一个问题,就是不懂得安静——我非常吵,总是要找山东弟兄交通。浙江的几位弟兄对此非常不快,要我不要跑来跑去,好好安静读圣经。但我就是安静不下来,喜欢跑动,这好像是我的特征了!但神没有放弃我,他要我在这样的环境中有所学习,就让大家集体来对付我的好动。所有人都劝我不要跑来跑去。过了一段时间,我习惯了我们在那里的生活——每天早上五点钟起床,大家都在一起祷告,白天我们都个人归个人,大家个人灵修——读经祷告,有些人听听收音机,听听讲道,但我却成了最清闲的人了。我对灵修生活一窍不通,只不过知道我需要灵修,但具体如何灵修,我却一无所知。就在那时,我的生活有了一个新的学习,就是如何过灵修的生活。一开始时好困难好困难,大家都有自己的灵修计划,我却没有。当时的我连一遍圣经也没看过,却自以为懂很多了,可以与他们交通圣经了,但我所交通的却都是别人的,都是从福音电台和讲道磁带里听来的,主要的是寇世远的。一个月以后,我离开那里一段时间,因为在我家里有一次培训,带领我们的老仆人也把我召回去参加这次培训了。这是几位来自马来西亚的弟兄到我们这里来给我们讲课,他们都是被圣灵充满的人,还带了一位台湾的姊妹做翻译。在他们给我们讲课的时候,使我们看见很多以前所没有注意的有关圣灵工作的经文。这一次聚会结束后,我又回到了我培训的地方。就在我回到培训点以后不多几日,带领我们培训的老仆人又将这位翻译姊妹带来了,还另外带来了一位澳大利亚的弟兄。他们在我们培训的地方又讲到了一些有关被圣灵充满的信息,而且说我们每一个人都可以被圣灵充满,当时我非常的羡慕且渴慕甚至切慕圣灵大能的工作。他们也带领我们追求被圣灵充满。就在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在培训地的大厅里聚会的时候,两位给我们讲了一些圣灵的工作后,我大受感动,觉得我实在需要被圣灵充满。于是我有了一个行动,在祷告时,我突然跪在地上,对神说:“神啊,如果你不使你的圣灵充满我,我今天就跪着不起来了。”我旁边有一位姊妹听见了我的祷告。大家都要离开聚会地的时候,他们看见我还跪着,内中有一位肢体拍拍我的肩膀,并对我说,结束了,我们走吧!但那位听见我祷告的姊妹告诉他们说:“他今天不被圣灵充满,他是不会起来的。”于是那两位带领的弟兄与姊妹看见我跪在那里,有这样的决心,本来他们要去睡觉,结果又转回来了,他们两位开始为我按手祷告,并且告诉我一些圣灵充满的情形与状况,他们一边为我按手,一边用方言为我祷告,然后对我说:“你可以说出来了。”然后我就开口祷告,这时我就开始用自己不能明白的话祷告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说出这些话来的,以前我学过,可怎么也学不会,但此时我却能非常轻松地说出自己不能明白的话来了。而且我很清楚地知道自己被圣灵充满了。不是凭着感觉,而是凭着神的应许,凭着圣经上的教训,我确实地知道自己被圣灵充满了。这种情形实在非常美好,后来又有几个弟兄姊妹在追求时也同样经历到了圣灵的充满。真是满心感谢赞美主!
这种感觉实在是无法言喻的,除非自己亲自经历到了,就无法感受其中的真实与美好。这个结果不止如此,对我个人在安静寻求认识神的功课上也给了我一个很大的鞭策,使我对神的认识不只是在理性上的,更是在生命经历中的。并且藉着这次圣灵充满的经历,我突然发现我喜欢安静亲近神了,这是我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以前要我安静,简直要我的命。我因为小时候的病,使我一刻也不能停下来,就是在学校里上课的时候,我也总是坐在最后一排,因为我好动,会影响其他的同学听课的。但这以后,我突然发现我喜欢安静了,而且我也能够安静了。我开始很少去找人交通了,更多的时间我是在方言中与神交通,这种滋味比与任何人交通都好,真是好甘甜!
在被圣灵充满后,我突然发现一件奇妙的事,就是我读圣经的时候,有好多好多的亮光,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只要我用心去看,就会看见神的话中充满了奇妙。好多好多亮光突如其来地进入了我的灵修生活,这也成了我能够安静的一个主要因素,我喜欢读经了,读经的时候不再是从别人的亮光中去寻求生命的信息,而是从神自己来的启示临到了我的生命里。好多好多的亮光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了。真是感谢神!实在是神的恩典,让我对圣经有了一种更深的渴慕,让我喜欢读圣经了。我不再觉得读圣经是一件枯燥的事了,因为有好多的亮光来引导我,帮助我,带领我,使我对圣经的认识越来越多了。这些亮光是来自于圣灵的充满以及安静的灵交生活。感谢神!给我经历到了生命中又一次的更新,让我的生命里更多的充满神的恩典与荣耀。这也就是圣经上所说的:“只等真理的圣灵来了,他要引导你们明白(原文作“进入”)一切的真理;因为他不是凭自己说的,乃是把他所听见的都说出来,并要把将来的事告诉你们。”(约翰福音16:13)
这在我生命中确实是非常重要的一个环节——圣灵充满。在我以后的侍奉中,圣灵充满成了我生命见证的一个主要部分,因为我实在看见教会工作需要圣灵的能力,否则我们无法为耶稣基督作见证,因为没有能力。而邪灵却是非常的厉害,它总是用一些我们人所不能做的事来吸引人,使人跟从它。如若没有圣灵大能的工作,圣灵能力的彰显,我们实在无法与之抗衡。
以后的一年里,我来往于上海我的住宿地与培训地之间。后来我们培训的地方为了需要掩护,带领我们的那位神的老仆人决定开一个工厂,为保护圣工的需要。这是一九九四年五六月份的事。当时,不知为什么,没有任何的考虑,工厂就开了,我爸爸被委任为“副厂长”。但当那天大家都在一起要进入工厂的时候,我的心里极不平安,我总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开工厂有点不对劲,但也说不清哪里不对劲。当时,在工厂厂长点名的时候,我也被列为工厂职员。点名时,我很清楚神要我不要站起来,但我却因着脸面过不去,不好意思当着大家的面与所有人作对,就硬是顶着这从圣灵来的感动站起来了。结果,那天晚上我在祷告中,神的话很清楚地临到我:“魔鬼是得寸进尺的。”这不是圣经上的话,只是一位神的老使女在我们聚会时经常提醒我们的一句话,就是那位教导我不见一人只见耶稣的神的使女。后来又有一首诗歌随之而来,名为《务要时时防备撒旦的诱惑》,同时又有一节经文来了,就是“务要抵挡魔鬼,魔鬼就必离开你们逃跑了。”(雅各书4:7)这些话都是非常清楚地临到我的。于是我心里极不平安,因为我明知我不该进入工厂的,但我却进去了。没办法,我只能去挽回这件事了。于是我便找到当时的“办公室主任”雅各(在我们那里有三位弟兄,是在我们培训时已经非常好的,被培训出来的,带领我们的神的仆人给他们分别取名为彼得、雅各、约翰。后来我给带领我们的那一位神的仆人写信说这个雅各还真会抓,居然抓了一个“办公室主任”当当。),要他把我的名字涂掉。但他因为已经写上去了,不愿意也不方便多作涂改,就不答应。于是那一个月我每天都去找那个“办公室主任”,要他涂掉我的名字,可他就是不改,我也没辙,只是天天去骚扰他。到了第二个月,他便嫌烦了,于是不将我的名字再写在他们的工作人员名单上,这样我才平静下来。
爸爸知道了这件事,非常生气,认为我不配合他们的工作——因为他当时被委任为那里的副厂长,便说一定要我进入这个工厂,否则便与我断绝父子关系。我非常难受,但我知道神若不许可,没有任何事会临到我身上的。这件事的出现,就说明神许可这样的事发生在我的生命里——既然神许可,我相信一定有神自己的美意——虽然此时无法了解。我相信,我们的信心不是凭着现象,而是凭着神的应许。于是我从神欢然接受了这样的安排,虽然当时不明白是为什么,但我相信神的计划一定是最美好的。虽然当时心里非常难受,但我知道我的神不会有错误的,他既然许可这件事发生,对我来说一定就是最好的。
可是当时因为我只觉得这不过是我个人的领受,就没有去与他们作任何的计较。
后来,一次在培训的地方后面的一个小廊子上安静的时候,神让我看见这不只是我个人的领受问题,而是一个关于圣殿的真理原则问题。那里有一块门顶匾,匾上面刻着六个大字:“神的殿天的门”。当时神就让我抬起头看见这六个大字——神的殿天的门。神的话又临到我:“你看见了吗?这里是神的殿诶!”与此同时,我就被圣灵带到约翰福音第二章圣经里,那是耶稣基督在圣殿里看见有卖牛、羊、鸽子的时候所作的一件事,就是将牛、羊全部赶出去,又让卖鸽子的人把鸽子带走。神的话又临到我:你看见吗?耶稣当时是将牛、羊、鸽子赶出圣殿去,但这些人在这里做的是什么呢?他们是将牛、羊、鸽子引到圣殿来,这样做对吗?我当时很清楚这件事已经不只是我的个人领受问题,而是一个牵涉到圣殿的真理原则问题,我必须为真道竭力争辩。但我不知该从何辩起,因为我没有过任何的经验,只是看见圣经上有这样的教训:“亲爱的弟兄啊,我想尽心写信给你们,论我们同得救恩的时候,就不得不写信劝你们,要为从前一次交付圣徒的真道,竭力的争辩。”(犹大书3)于是,我开始在晨祷时为这个培训的地方祷告,求神洁净圣殿,将牛、羊、鸽子从这里赶出去,大家听了就不高兴,但也不敢不阿门,因为这是圣经上的教训。但大家都知道我是为什么才这样祷告的,那里的厂长(是一名弟兄)非常不高兴,还有好多人,都对我产生了极大的反感。这还不算数,又有一次,在圣诞夜的聚会中(由于每周日的聚会都是我主持),正逢主日,那天晚上,聚会到一半,突然来了一车货,结果所有在场的弟兄姊妹除了我与一位瞎眼的神的老仆人以外,统统跑出去搬货了。当时我懵了!这是在聚会过程中,由于一车货,所有人都跑光了,聚什么会嘛!我非常生气地对老人家说,这哪里像聚会!哪里像敬拜神!老人家没话可说,因为他双目失明,什么也看不见。我非常清楚知道我该公开与他们争论了!于是这个主日后的第一个主日(正逢年终),又是我主领聚会。那天晚上,我们唱诗歌聚会结束前,我对大家将自己对这个工厂的整个认识经历的过程公开述说出来。反应不用说,都应该猜到了——在场所有的人都对我起了极大的反感,尤其是那个厂长。(当时爸爸不在那里,否则更加生气!)他严严地质问我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些话,还说我“放马后炮”。我却听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因为当时我根本不懂什么叫做“马后炮”。我开始沉默了,因为我觉得神要我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不必再为自己辩护什么了。他们怎么说随他们去说吧!已经与我无关了。第二天,就是新年元旦,好多人陆续来到了我们培训的地方,因为要开同工会了。妈妈也来了!这个“厂长”非常生气的将我前一天晚上的话公开告诉大家,妈妈听了以后非常难受,但我却非常高兴,因为这个意见居然让所有的同工都知道了。我根本连想也不敢想的,我的意见居然被他们拿来当讨论的话题了。
妈妈走了,大家也走了。过了不久,我也回上海了。这些事是在我受训的时候所领受的——就是与神相交的好处。感谢主!
回上海以后,我住在自己家里。由于原来住在我们这里的那位老姊妹搬到她的侄女那儿去了,我就住到她原来住的房子里,不与母亲同住一套了。那时,我也开始了我的讲道训练。每天凌晨三四点钟的时候,我就从床上起来,一个人对着镜子里的我开始讲道,说:“天国近了,你要悔改!”然后就开始了一些信息分享。似乎在镜子里的我成了我的听众,我所讲的第一篇道就是这样的,信息是提摩太后书4:7—8,参考约翰福音14:6的经文。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将这两处经文联系起来的,但非常明显的,我看见保罗所说的“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过了”所指的与耶稣所说的我就是生命可以联系起来;“当跑的路我已经跑尽了”所指的与耶稣所说的我就是道路可以联系起来;“所信的道我已经守住了”所指的与耶稣所说的我就是真理可以联系起来。非常奇妙的串联,不是我的头脑可以明白的,领受的,认识的,不是我的理性可以分清楚的,不是我的智慧可以发现的,一切都是神亲自所给的启示。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那么多话,就是这样源源不断的出口成章了。但我确实知道,神在我生命中的计划才刚刚开头,还要继续下去!
在这以后,神的手出来了,让工厂被骗,损失了几十万,真的看见神是轻慢不得的。
九、九、工作的开始与我经历的软弱
在这时,妈妈决定带我一起去一个教堂讲道。但我讲道有很大的困难,因为我讲话不清楚。于是妈妈想了一个办法,她说她为我做翻译,也就是我讲一句,她翻一句。但她因为没有试过,不敢太唐突地做我的翻译,于是我们决定在家里就开始操练,我讲一句,她翻一句,结果发现这样的讲道非常好,妈妈也看见我很多讲道的信息非常好,亮光非常好。然后我们便一同前去那个教堂,是三自的教堂,在上海农村,比较偏僻。
到了那里,我们便开始了讲道的安排,因为讲道的讲员不只有我们,还有其他同工。我们被安排了三天讲道时间,当时还有一位新加坡的姊妹与我们同去,为我们祷告。结果我与妈妈决定了怎么样的讲法,谁讲几堂(现在忘记了)。当我开始讲道的时候,妈妈先介绍了一下我的情况,说明我讲话不是很清楚,需要翻译,后来我便开始上讲台了。讲道一开始,很多人都大受感动。我知道这不是我所能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是圣灵亲自的工作。我想其实在我还没有开始讲道之前,当妈妈介绍我的经历与情况的时候,圣灵已经开始工作了,当时就有很多人开始受感动了。不是我多会讲道,而是圣灵亲自藉着我的经历来让人认识工作是神做的;我们什么也不能做,只要我们肯让神来做,神就会做。大家想,其实我不用讲太多的话,大家只要看见像我这样无用的人都能被神使用,更何况他们呢?我讲话不清楚,都愿意开口讲道,为耶稣基督做见证,他们这些口齿伶俐的人,岂不更应该让神来使用他们的口了吗?他们还有什么理由不用自己的口来为神做见证呢?圣灵工作非常奇妙,不是我们所能想象的。在我还没有讲道的时候,圣灵已经藉着见证开始工作了,到讲道的时候,信息跟我的经历相似,就是拉撒路生命中的五步曲:即拉撒路病了、睡了、死了、臭了、出来了。这是在约翰福音十一章里的整个拉撒路的生命信仰经历。圣灵工作,很多人当时就被圣灵充满,后来在祷告的时候,又有一些人在圣灵运行的时候被圣灵充满,说方言、唱灵歌。圣灵的工作实在奇妙,超过我们所能想象的。像我这样的原来要死的人,今天竟然在至高神的面前活着,而且在神的工场中为耶稣基督做见证,只能用感谢神三个字来表达我当时的心情了!我知道自己什么也不能做,但当我认识自己不能的时候,神却要用我最不被人看重的地方,用我最软弱的地方,这也许就是圣经记载神对保罗所说的“我的能力是在人的软弱上显得完全”吧!我最软弱的地方就是我的口,但神就是要用我的口,来显明工作是他做的,工作的源头是他的大能,我自己什么都不能,什么也没有,一切都是源于他的恩典。这是我第一次经历讲道的侍奉,使我看见自己的无能,同时也看见神能力的彰显。
藉着这一次的讲道,很多地方开始邀请我和妈妈一起去讲道,不再是妈妈一个人孤单的工作(虽然有神的同工),使她觉得身体心灵都疲乏异常。这正是圣经上说的:“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因为二人劳碌同得美好的果效。若是跌倒,这人可以扶起他的同伴;若是孤身跌倒,没有别人扶起他来,这人就有祸了。”(传道书4:9—10)
工作虽然很好,但这时我的生命中也出现了一些软弱。当时外婆从江西来看妈妈,在我们家里住得很不习惯,因为她还没有真信耶稣,只是口头上曾经承认过主的名,也曾经祷告过,但生命没有任何的改变,对属灵的事物也没有任何的渴慕,所以,很明显的,每一个人都可以感觉到她的信仰是假的。她到我们这里来,由于在我们这里经常来往的都是弟兄姊妹,在我们这里经常交谈的都是信仰方面的问题,在我们这里经常阅读的都是属灵书籍与圣经,这使她在我们这里非常不习惯,于是她常常去我表姨家里。因为表姨当时还没有信耶稣,所以与外婆有很多共同话题,她们的交流非常让外婆开心。但一到我们这里,外婆又开始叫不舒服了,因为我们这里什么世俗的东西也没有。于是妈妈为了满足外婆的需要,就从我二叔家里搬了一台电视机来,以满足外婆精神方面的需要。
但是,妈妈绝对想不到,这却成了我的绊脚石。一开始,外婆在看电视的时候,我总是躲得远远的,不想花工夫在这个电视机上。但有一次,由于电视的声音太响了,我睡不着觉,便跑出自己的房间,到外婆的房间里,看了一会儿电视。心想只看一会儿就好,因为马上要睡觉了。外婆也由于我一天到晚对世界上的事不愿了解,正想用一些方法让我了解社会,看我看电视,她非常高兴。但没想到,这一看竟成了我落入电视机这个陷阱的第一步——没有人会想到,我自己也想不到。但事实就是发生了,我开始贪爱看电视了,每天都被电视捆绑,一天到晚就想看电视,究竟什么原因我也说不上来,虽然看过了就忘记,但我仍然想要看。结果这电视机成了我生命中最大的软弱了。虽然我熟悉圣经,虽然我被圣灵充满,虽然神给了我讲道的恩赐,虽然我知道不能被电视捆绑,但我就是没办法摆脱。我想我也该像保罗一样,大声叫苦了!“我真是苦啊!谁能救我脱离这取死的身体呢?”(罗马书7:24)真的,我确实地尝到了被捆绑的滋味,好难受好难受!但一点办法也没有,我就是一直被捆绑,被束缚,被辖制,不能脱离它的诱惑,虽然知道不能如此,但就是无法摆脱。但经常的聚会与讲道却在此时给了我一些帮助——有时候因为需要讲道需要带领聚会,导致我没工夫去看电视。真是感谢神!
十、十、特殊的帮助——对“三自”的错误产生新的认识
在那段时间内,尽管我有软弱,但神的恩典没有离开我。他藉着一些来自一位弟兄的信息让我更清晰的认识一些真理,这位弟兄就是以巴弗(本名吴维遵)。当时妈妈与这位老弟兄有通信,这位神的老仆人的信件给我们很多非常奇妙的信息,让我们对真理的认识更深了,同时就我个人而言,对“三自”错误的信仰也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这位神的老仆人所写的信息都是非常绝对的,因为真理就是绝对的!我在看他的信息的同时,里面感受到三自信仰的错误是绝对的,神通过他的文章问我一个问题:“你的信仰究竟是在政权之上还是在政权之下?”这是一个关于信仰与政权在我们心里的地位轻重的问题。在我里面,很肯定地认识了三自的另一个错误,就是将政权摆在信仰之上。耶稣明说:“我的国不属这世界。我的国若属这世界,我的臣仆必要争战,使我不至于被交给犹太人。只是我的国不属这世界。”(约翰福音18:36)我们的信仰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但三自却将我们的信仰政权化,世界化,这是我在看以巴弗弟兄的文章时所得到的一个重要启示。
这个问题一出来,我有所深思。非常明确,我们的信仰不能低于世上的政权,起码在我们每一个基督徒的内心里,耶稣基督应该绝对居于首位。而我确实地知道,“三自”的问题中有一点,就是凡事都要经过政府的许可才能行,这是绝对违背信仰的权柄的,也更是干犯耶稣基督的权柄,将原本应该归属于耶稣基督的主权交给了世界上的政权!但我们却知道一件事,就是“全世界都握在那恶者的手下”,我们的信仰岂能是在那“卧在恶者的手下”的“世界”权下呢?这岂非对我们所信仰的基督的主权是一种玷污性的亵渎吗?
我们都知道,我们所信的神乃是超越这个世界的,但“三自”却在做一件恶事,就是将超越世界的信仰拉向世界之中,并不是指着我们进入世界,而是我们的信仰与世界联合,这是极大的恶事!
“你们和不信的原不相配,不要同负一轭。义和不义有什么相交呢?光明和黑暗有什么相通呢?基督和彼列(彼列就是撒但的别名)有什么相和呢?信主的和不信主的有什么相干呢?神的殿和偶像有什么相同呢?因为我们是永生神的殿。就如神曾说,我要在他们中间居住,在他们中间来往。我要作他们的神,他们要作我的子民。又说,你们务要从他们中间出来,与他们分别,不要沾不洁净的物,我就收纳你们。我要作你们的父,你们要作我的儿女。这是全能的主说的。”(哥林多后书6:14—18)
十一、十一、童身的认定
十二、十二、妈妈被抓
略……等她自己发表文章吧!
十三、十三、我的江西之旅
在妈妈被捕后,我灰心透了,于是开始到奶奶家里去看电视消磨光阴——每天都去。但这也不是办法,于是我决定到我原来培训的地方去灵修一段时间,没想到也遭到拒绝。他们给我四百元钱,并对我说那里非常紧张,我不宜住在那里。于是我又回到了上海,但我不愿意沉迷于电视,我决定继续“逃”,就像约瑟逃避波提乏的妻子一样,离开上海。这次我决定回江西。
我非常顺利地买到了上海至南昌的火车票,按着原定的计划离开了上海,来到了我的老家——江西省吉安市,住到了我的小姨家里。但没想到我一到江西,所有的家人都说我不应该在那里,应该立即返回上海,因为我连我妈妈的面都没见到怎么可以离开呢?妈妈的情况一点也不知道,就这样跑了,真是不孝!但我回江西的目的是要躲避电视机的诱惑,所以我不愿与他们分述,却仍然死赖着不走!外婆与小姨非常生气,所有那里的弟兄姊妹也对我非常不满,要叫我回上海,但我却不愿意,结果与他们发生了矛盾,而当时我又有了神的话,告诉我:“耶稣听见约翰下了监,就退到加利利去;后又离开拿撒勒,往迦百农去,就住在那里。……”(马太福音4:12—13)于是我便在那里硬住了下来。没想到,我本来去那里的目的是为了躲避电视机的诱惑,但到了那里,电视频道比上海更多,节目比上海更吸引人,我又沉迷到电视里去了!在那里的八个月里,前两个多月住在我小姨家里还算好,看电视还有小姨和外婆来管着,不敢太多地看;但后来,我住到大姨家里去了,大姨和大姨夫都不怎么管我的,让我看,于是我没日没夜地看,结果与我回江西的目的完全反了,我非常受捆绑,因为我太喜欢看电视了。这八个多月里我的生活一团糟,虽然也看看圣经,也作一些读经笔记,但似乎读经的目的都是为了使自己的良心不被控告。我失去了真实的自我,找不到我的生命价值了,但我仍然好喜欢看电视,每天都活在电视机的捆绑中,一直不得释放。
但是,神没有放弃我。当时有一位当地的弟兄请了一段时间病假,便要我去他家里与他一同查考圣经,我答应了。结果有一段时间我就没有工夫看电视了,这是神的恩典和怜悯。他不让我迷失在电视机的诱惑中,要让我在捆绑中松一口气,但我还是没有完全得到释放,因为那只是一段很短的时间,不久,那位弟兄病假期结束了,于是,我不能再去那里查经了,我又变成电视机的奴隶了!
感谢神!他没有放弃我。当时有一些上海的弟兄姊妹对我的生活与灵性非常关心——他们知道了我在江西的光景,非常担忧,不住地为我祷告,终于他们的祷告得到了回应。当时浙江慈溪的一位长老发来邀请,说要我去他们那里教他们弹琴。开始我一直在犹豫中,不知道是否应该去。但不久我便发现我不能再在江西呆下去了,否则我的灵性会一点一点地死去的。结果正在那时,大姨要在国庆节以后离开她的住所,有一些事情要到其它地方去,便与我商量,看我在那段时间能否住到小姨家里去,我想我不能再在这里继续看电视了,必须离开这个电视机诱惑的捆绑,于是我在祷告中又非常清楚地知道我要离开了,不能再在这里这样沉迷于电视机的诱惑中了,而且,非常奇妙的是我要离开的日子神也给我定好了,并赐下话语作为印证,就是诗篇118:24——“这是耶和华所定的日子,我们在其中要高兴欢喜。”于是,我便告诉大姨家里的人,我准备离开吉安,他们当然都非常乐意,因为我在他们家里给他们造成了极大的麻烦。我经常通宵看电视,闹得他们都不能睡觉——这是我生命中极大的亏欠,求神怜悯。这个日子是那一年的10月7日。我得到这个日子后,不知道哪里来的开心,也不知道怎么会那么开心的,反正我就是为这个日子非常的开心高兴。
感谢主!我知道我必须逃避少年的私欲,对待我的软弱,我不能胜过,只能逃避。虽然如此,神还是怜悯我,给我逃避的机会与地方,否则我就实在无地自容了,只能一直活在软弱中,在其中沉沦失败下去了!
十四、十四、浙江慈溪的灵性恢复与圣工开展
我原本去浙江是因为浙江一位长老要我去教他们那里的一些青年弟兄姊妹弹琴的,但当我到了那里以后,我完全傻了,因为我发现我实在不会教人弹琴,原因是我没有受过弹琴的教育,我能弹琴完全是神亲自的指教。我总是在看别人弹琴的时候,自己去理解,去领会,然后自己去摸索,但神就在这种时候临到我的手上,临到我的思想中,让我慢慢地慢慢地就会弹了。没有经历过的人一定会认为这是胡说八道,或者会觉得这是天方夜谭,但我妈妈却知道这绝对是事实,从小到大,没有任何人教过我弹琴,神却在我看别人弹琴的时候临到我的心里,让我本来非常不好的记性对音乐有非常的敏锐,就是能够记住这些音谱,然后我便自己开始摸索,神也亲自指教我,让我能够一点一点地就摸会了。真是非常奇妙的事!
可这时我到了浙江,原本是为了教别人弹琴去的,但却发现我不会教导人,我真的完全傻了眼!好多青年弟兄姊妹来找我,想让我教他们弹琴,但我就是教不来。结果我发现我到那里好像不是去教琴的,反而因着我去那里,每周日上午聚会的弹琴任务都交给了我,我成了去弹琴的,而非去教琴的。我觉得非常奇怪,这种感觉让我有点莫名其妙!不过我相信既然神要我去那里,自然有神自己的美意,虽然此时还不能完全了解,完全理解,但我相信不久以后就会明白的。
当时我在慈溪教会里与让我去教琴的那位长老的儿子一起跑很多地方,经常会去一些小孩子的家里带领小孩子们聚会、查经,真的感觉非常好!但在他们的教会中我却发现了很多的问题,都是真理问题。于是我决定在某一天请长老的孙子在他讲道的那一天把机会让给我,他同意了;我并且要求他替我做翻译,他也同意了。于是在所定的日子,我在那里将他们很多的问题都一一指出,感谢神,他们有些还能够接受,但有一些人对我的信息不太赞成,因为我对他们的问题有非常直接的指责,有些传统信仰的弟兄姊妹不是太容易接受,但信息还是让很多人扎心,这是神的恩典。
那时,有慈溪的另一个镇上的教会长老带着他们的几位中青年弟兄姊妹来到这个教会讲道,我发现我与他们非常谈得来,结果就与他们有了非常好的交通。感谢主!他们的讲道非常具有针对性,充满了圣灵的能力与恩膏,让人心里得到了极大的释放。感谢神!这都是神的能力。他们走了,我在这个教会中仍然继续讲了两堂,但我发现这里的人对圣灵的工作看来好像都非常有经验,其实却非常抵挡,因为他们充满了自己的经验,对超乎自己经验的就一律不予接受,我在那里的工作受到了极大的阻碍,因为在一次讲道结束后,我从讲台上下来,要去为弟兄姊妹受圣灵充满祷告,我为他们按手,他们中有几个弟兄姊妹在圣灵的工作下倒在椅子上,这时,一位老弟兄过来抓住我的手对我说:“耶稣救救!耶稣救救!”并对我说:“你到讲台上去,不要下来!”我知道他们没有见过这样的光景,心里存着恐惧,便告诉他们说,这是圣灵的工作,不要担心。但那位老弟兄对我说:“回去,不要这样!”这对我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提醒,我发现很多家庭教会沾染了公会的毒素——就是讲台侍奉。我们在圣经上看所有的教会,没有讲到有哪一个教会有讲台侍奉的,而公会里面却有,我便知道了一件事,就是我们的教会必须与世俗分别,脱离一切世界的形式。从此以后,我就再也没有站在讲台上讲过道。我发现圣经中所说教会的侍奉不是讲台的侍奉,而是桌子的侍奉,就是我们同为肢体,本来都是一,在基督里就是一。但讲台把讲道人的位置摆高了,使讲道人觉得自己有种超越的感觉,有种不同于其他人的感觉,有种比别人高的感觉——这是非常不好的。“三自”如此,那是自然的,因为那根本就不是教会,而是公会;但今天很多家庭教会也沾染了公会的毒素,把公会的一些形式也带到了家庭教会中——这是非常糟糕的情况,我们必须引为鉴戒。
感谢神!他把我从这个教会里带出来了。几天以后,前面来过的五位传道人中的一位弟兄到这里来办点事,看见我在那里,突然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我说:“你跟我去我们教会里吗?”我说好吧!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问,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答应他。就这样,我跟他到了他们的教会,看来是糊里糊涂地去的,但这是神的美意,到了那里以后我们才明白的。
刚到那里,他们就有一次聚会。由于我去的时候正好是年末,他们经常在这种时候有各种各样的大聚会的。他们请了几位其他教会的传道人到他们那里讲道,讲道的时候,整个属灵空气极度沉闷,没有一点圣灵的恩膏,感觉不到一点圣灵的同在,因为他们讲道的声音极度忧伤,讲道的感觉好像就快要哭了,但就是不哭出来,讲的时候整个属灵空气都非常不对劲。在他们讲完后,这个教会的一位同工问我感觉如何,我说我觉得非常不对头。这几位讲道的人走后,我参加了他们几个聚会。有一次,弟兄要我讲道,我就讲了圣经上在加拉太书2:20里的六个“我”,我把这六个“我”分为三类,每两个一类,分别为“老我”、“大我”、“小我”,这三组“我”是非常好的在基督里生命长进的步骤,就是施洗约翰说的“他必兴旺,我必衰微”的过程。我讲道的时候,一般都需要翻译的,可是,在这里,我刚来,也刚刚认识这里的几位弟兄姊妹,他们怎么给我翻译呢?这似乎成了一个极大的问题了。结果他们尝试请一位姊妹帮我翻译,就是去前面的教会那五位弟兄姊妹中的一位,但我感觉不是太好;因为这位姊妹刚信主不久,对圣经也不够熟悉,翻译起来总觉得比较吃力,我讲的时候也很吃力;虽然讲完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并非神的预备。同时,我也在等候神所预备的翻译出现,我也在祷告,求神为我预备,因为我在这里觉得圣灵给我很强烈的托付,要我与他们同工。于是我便投入了这里的事工中,神也听了我的祷告,将我的翻译显明出来了,就是那一次在前面的教会里的几位中的另一位姊妹,她成了我非常好的搭档,第二次在那里工作的时候,她就起来给我做翻译,我们虽然只有过一次交通,但她却能非常好的给我翻译,而且能非常奇妙地将圣灵的恩膏也一同带出来,于是当我在那里的时候,她成了我讲道工作中非常重要的同工。这真的是神所预备的,真是感谢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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