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顶替进厂,93年下岗失业,2010年户口转回原籍农村,属于非农,村里拆迁,我非农主动辞职怎样领失业金安置

您好!房屋拆迁补偿,应当由当地的拆迁部门公告补偿标准以及补偿方式。房屋拆迁补偿包括:房屋补偿与宅基地补偿。被征收人可以选择货币补偿,也可以选择房屋产权调换。有营业执照的门面房,个体户,经营用房应当按照商业用房性质补偿。商业用房补偿比住宅用房要高很多,要补偿停产停业损失、装修费用、拆迁过渡费、安置等,应积极争取。如果补偿额过低或者补偿不合理,建议聘请专业拆迁维权律师通过要求政府信息公开、行政复议、行政诉讼、谈判、与央视等知名有影响力的媒体合作曝光等多种方式来维权。由于拆迁存在巨大利益,因此各级政府层层截留,建议主动采取措施,斗争才能获得更多的补偿。根据我们专业拆迁征收律师多年的经验,一般主动斗争会比没斗争获得补偿更多,甚至翻番。详情可来电来访。

---永远不要忘记1993年深圳致丽玩具厂大火

作者:谭深 文章发于:《天涯》杂志

1989年2月,一个叫劳钊泉的香港商人来到深圳。在宝安县龙岗区的葵涌镇,镇经济发展总公司领导以高规格接待了他,并热情地领着他参观了周围新修的厂房,也滴水不漏地解答了他的所有疑虑。最后,这个香港人决定在这里投资设厂。5月,葵涌致丽工艺制品厂投入生产。

几乎就在同时,在靠近长江的四川忠县(今重庆市管辖)的许多农村,有一个消息让这些偏僻山村骚动起来:设在深圳的一个香港玩具厂来这里招收女工了!

一个来自香港的商人和一群来自内地山区的打工妹就这样在深圳的葵涌相遇了。她们的相遇,在当时的深圳可谓平常无奇。他们的故事本来不会有任何的交错,他们的命运本来只会在两条完全不同的轨道上行进,但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改变了一切。

1993年11月19日,深圳葵涌致丽玩具厂发生特大火灾,起火时在厂员工数为404人,其中87名女工被烧死,51人受伤,直接损失达800万元。

香港商人劳钊泉连同他手下的厂长黄国光、经理梁建国、电工刘光万被迅速拘捕。而那些惊恐万状逃出生天的工人,那些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的死者,那些严重烧伤深度昏迷的伤者,那些从二楼三楼跳下严重摔伤的女工,那些随后从农村赶来的死者父母,他们的命运都被完全改写。

对于成立不过十余年的深圳,对于在中国汹涌而起的“民工潮”,1993年11月19日也是具有标志性意义的一天。

但是真正被改变的是这样一些人的命运:

谢云霞:17岁,在大火4天前,她已经辞工并领了工资,准备和同乡的几个女孩回家。好心的师傅劝说她留下再做一段时间,到春节时再回不迟。听话的云霞留下了,4天后在大火中丧生。她的父母接到女儿死亡电报赶往深圳时,那几个和她同时辞工的女孩正走在回家的路上。

王小芳:21岁,在5天前她给家人的信里这样写道:“由于要回家过春节,这次只能邮200元回家,还得把回家的路费、打杂费留着……也许我们在腊月初几回家……过完春节我们完婚后,明年还打算出去。”这个计划在春节前回家结婚的姑娘5天后死于大火。11月20日下午,小芳的父母接到女儿死亡的电报,这封信件还在路上。

秦梅:当时还只有16岁的她是父母最心疼的女儿,在学校的成绩很好。可是家里经济实在困难,1993年春节过后,她辍学去打工。出事时,她在三楼开电车位。离家只有短短几个月,她就永远也不能回家了。

陈玉英:当时还只有19岁的她在大火中被烧伤,面积达75%。她是为了哥哥上大学才出去打工的,哥哥当时已经写信叫她辞工回家。但是事故突如其来,她的回家梦推迟了9个月,接下来她接受过37次手术,包括两次截肢。

何玉兰:当时23岁的她正准备和远在新疆的男朋友结婚,在事发前她已经递交了辞职书,再过11天她就可以结束打工生涯,步入婚姻殿堂了。但是大火改变了她的生活轨迹。她的右手后来被切除,而男友在事件发生后退了婚约。

王雪花:事发时16岁,她是在1993年才从东莞转到深圳的这家玩具厂,由于工作认真,她从普通的车位工人提升为QC,但是大火中她被深度烧伤,被迫进行截肢。

1993年11月26日,《工人日报》首次对这场大火进行了详细报道:

致丽工艺玩具厂是港商租用葵涌镇厂房进行独立经营的“三来一补”独资企业。生产、经营皆由港方负责,利润由港方独享。葵涌镇派一名厂长协助港方经理管理企业。厂房是一幢三层钢筋混凝土建筑物,于1988年5月建成并投放使用,建筑面积2166平方米。第一层是裁衣车间和仓库,第二层是手缝和包装车间,第三层是衣车车间。该厂注册员工418人,事故当天在厂工人404人。11月19日13时25分,该厂一层东北角仓库起火,火势顺风向厂房东南和西侧迅速蔓延。经全总调查组确认这起事故的主要原因有以下几个方面。一是港商违反我国法律法规,无视工人生命安全,强制工人冒险作业。厂仓合一,安全通道被堵塞。该厂窗户全部用铁条焊死,大部分窗户还用铁丝网罩闭;厂房内东西侧各有一个疏散楼梯,但港商将东面疏散楼梯用拉闸门上锁封死,只留西面一个疏散楼梯,而且这个楼梯通道上堆放了货物;一层有四个安全出口,有三个出口被锁死或焊死,只留西南面一个出口,并在仅留出的西南面出口中间处装上铁栏,形成一条长约8米,宽仅0.18米的窄长通道。在疏散通道少且不畅通的情况下,近300名工人根本无法迅速逃生,再加上燃烧的化纤物散发出的毒气,许多工人窒息在楼梯口处。这是火灾事故造成严重后果的原因。雇用无证电工,违章接线。中方厂长负责消防等监督职责,然而对港商的违法行为不加制止,盲目服从。

我们在13年后进入忠县采访时,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谈11月19日那天的大火。但是出乎意料,陈玉英主动谈到那次恐怖的逃生经历。

“1993年11月19日,吃过中午饭以后,大家趁下午赶工前的休息时间忙着洗澡。深圳的11月开始有些凉了,但是工厂没有热水洗澡,我们都是中午打了水在太阳下晒,晒热了赶紧去洗。那天太阳也很好,所以几乎所有的姑娘都洗了头洗了澡。我记得自己换了新衣服和新鞋子,很多人都换了新衣服,像去赴一场约会似的,但是我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的那是死亡之约。

“到中午一点多,大家陆续到车间去干活,因为新来的订单要赶货。大约是一点半左右,我们就听到有人喊起火了。大家纷纷往楼下跑,我们的厂房是三层楼,工厂为了管理方便,将所有的窗户全部封死了,只留了一个楼梯作为通道。要命的是,当时车间已经不够用,很多货物都堆放在通道上,使楼梯更加狭窄。我们当时冲到一楼时,发现人全部拥挤在一起,好像惟一出口的卷匝门掉下来了,没有办法打开。这时候只听得哭喊声一片,有人大喊爹娘啊,说自己要死了之类的话。我当时心里还很镇定,还在死劲叫大家别急,‘不要急,别人逃得出,我们也一定逃得出,会有人来救我们的。’很快,有毒的浓烟弥漫过来。我想起学习过的消防知识,一定不能让烟呛住口和鼻子。于是我扯出衣袖,用口水弄湿,然后捂住鼻子和嘴巴。但是很快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王雪花对于1993年11月19日发生的事情可能比其他人留有更多感性的认识,这是第一次由当事人用博客记录那起可怕灾难:

1993年11月19日那一天,上午和往日一样正常上班,就在中午吃过午饭,所有的工人午休过后,来到车间没过多久,我看到别人在往外跑,听到外面有人在叫“着火了,快跑啊”,然后才跟着前面的人跑。没想到大概只有一米宽的楼梯上已经挤满了人,因为没有人维护秩序,所有的人就在哭爹喊娘往那里挤,最后造成通道堵塞,下面已经变成了人堆了,我在一瞬间也被挤压到了人堆里。不管别人怎么拉,也没能把我拉出来。那时我想到的就只是”死”,因为人根本无法从那里挣扎出来。几百人堵在这惟一的通道里,谁都有逃生的欲望,结果我们就成了后面那些人的牺牲品,踩着我们为她们搭成的人桥就往外跑。正在我绝望的时候,后面那些能跑出去的工友们已经跑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我们了。可我们这些人已经被踩得喘不过气来了,也许处在最下面的姐妹们已经被活活压死了。我用尽所有的力气一下子从那里挣扎出来了,本以为自己有了逃生的机会,可没想到当我来到惟一的出口时,门已经被关上了,我怎么也打不开,不知是人为拉下的还是门坏了呢?我到现在都还没有得到最后的答案。这真是上天在和我开玩笑,本该跑出来的,可门又被“卡死”了。在那一瞬间,我在死神面前跪了下来。可我也曾经在苍天面前为自己祈祷过啊!“天啊!我做错什么了?你真的就那么无情吗?放过我吧!我不过才来到这世上仅仅16年而已,你就这样让我匆匆地离开吗?”在那时,我突然间吸入了一口毒烟,一下子晕过去了……在几小时的熊熊烈火中,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记得我从里面被别人抬出来时,他们根本没有把我当成活人,只当我是一具送往火葬场的尸体。两人抬出来用力的扔到一边,可就在我重重落地摔得满嘴泥沙的时候,强烈的求生愿望告诉我一定要拼命地动。我模糊地听到旁边的人在喊:“这人没死,还能动!”那时医院的救护人员才过来将我抬上救护车,然后就直接送往医院,进行抢救。我当时说不出话,眼睛也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现在我想起来真是可怕,要是当时直接把我抬上殡葬车就可能没有我的今天了,这也是我惟一值得庆幸的事。比起那些葬身火海的姐妹们,我还是幸运的。

王雪花说,这是改变她命运的一天,“不管自己怎样努力去忘掉所有的一切,都无济于事,反而更加增强了记忆……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时间了,那场灾难就好像是发生在昨天一样。”

徐淑莲徐淑华姐妹在火灾中应该算非常幸运了。她们双双在火灾中成功逃生。

姐姐淑莲性格内向,而妹妹淑华则豪爽,干活也特别卖力,所以不到一年就提升为三楼车位的组长。火灾发生的时候,徐淑华当时在三楼上班,因为没有事情就靠在窗户上看风景,对面的人告诉她厂房起火了,敏捷的淑华立刻飞奔而下。走到楼梯时已经相当拥挤,于是从楼梯的扶手飞身而下,迅速找到门口,几乎是最后一个逃出的。

“我下来的时候,发现楼梯全是人,有的被卡住了,有些人已经不能动弹。我只好靠着扶梯溜下去。接近门口的时候,我的脚踩着了一个人,一看是雪花,我就死劲去扯她,可是怎么也扯不动。这时候烟雾越来越浓烈,雪花对我说:‘你快跑,别管我了!’我和雪花是很要好的朋友,看到自己的朋友身处危境而无能为力,真的很痛苦。”

2003年,在致丽大火10周年纪念活动上,两个死里逃生同在一个县城生活的姐妹才又相遇。徐淑华一直以为她的姐妹雪花死了,当她再次在家乡看到还健在的雪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两个人只是抱头痛哭。

徐淑莲当时在二楼,等她知道起火的时候,楼道已经堵住了,正好有人凿开了一个窗户,冒险从上面跳了下来。于是她也蹲在窗沿上,飞身跳下。13年之后,徐淑莲还记得当时的想法:“我没有想过能活下来,因为二楼也相当高。我只是想,要死也要死在外面,好让家里人能分辨出我的尸体。”

徐淑华逃出生天后,开始疯狂地在各处寻找姐姐。当她大喊姐姐时,正好看到姐姐从楼上跳下,于是奔过去想接住姐姐,但是没有接到。姐姐重重地跌在地上,裤子摔得稀烂。

当时在板房工作的秦素芬知道起火的消息时,已经很晚了。

“逃生的那一刻我记得清清楚楚。因为我下来的时间比较晚,所以楼道里拥挤的人很少了。但是到一楼的时候楼梯和地上全是人,当时已经有毒烟渗入,看不清楚人。再说,当时非常惊恐,只顾逃命,所以用手死劲抓住扶梯往下走。地上跌倒的人太多了,有的人好像已经被踩晕了,我也在人群的缝隙中找落脚处,结果脚拔出来后,鞋子就掉了。爬出人堆后,卷匝门是半开着的,我呼吸了好些浓烟,踉跄着出了大门。”

光着一只脚的素芬出来后四处寻找表妹陈爱华,她在楼下惊恐地到处喊叫。但是看到的是她很多年后都不愿意回忆的恐怖场景:“我不知道表妹在哪里,但是当我出去后在厂房外四处寻找时,亲眼见到好些人从楼上跳下的场景。我看到我们的主管从楼上跳下来,砰地砸到地面上,声音很响。我走过去,发现她受伤了,下颚全是血,而且死活止不住,后来才送进医院。还有一个办公室文员,就是黄厂长的女儿,她身体有些胖,不敢跳,有人找来竹竿,要她顺着竹竿滑下来,结果还没有完全到地上,竹竿断了,她也摔伤了。那时候有人又找来绳子吊在窗户上,让人顺着绳子滑下来,有的人使用不当,就把手弄伤了。跳的还是比较多,砰砰的声音砸在地上,很吓人。后来有人找来一些做玩具剩下的烂布头,一袋子一袋子,就放在地板上,让跳下来的人不会直接砸在水泥地上。”

素芬没有找到表妹,只能绝望地上医院去寻找,到太平间去分辨尸体。“但是我只看了几具尸体就受不了了。因为很多人的五官全部烧没了,脸上平平的,黑黑的,什么也不能分辨。有的死者肚子也变得很大,好吓人。”

后来素芬终于找到了表妹的尸体,“她并不是烧死的,头完全变形了,肯定是被踩死的。等到死者家属接到电报来到工厂,厂区就只听到号哭的声音。有一个湖南的老婆婆,她的女儿在这里烧死了,消息确证后她就疯掉了,到处抓我们姐妹。有一天她走到我面前,一下就把我抓住,大声叫我闺女。”

事件处理完后,素芬回到老家。“刚回来的一段时间不敢一个人睡觉,很害怕,每天和母亲挤在一张床上,后来母亲也不愿意和我睡在一起,因为我在睡梦中老是又哭又闹,弄得妈妈很害怕。我做梦时,总是看见人一个个从楼上跳下来。”

徐淑莲也有“后遗症”。她已经老迈的妈妈回忆说:“出事前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她们姐妹从窗户进了家。我很纳闷,她们回家为什么不走门而走窗户呢?醒来后心里生出些担忧。几天后两姐妹真的回来了,我才知道出了这样的大事,只是庆幸她们还活着。”徐淑莲说,她们虽然很幸运活下来,但是很长时间都处于惊恐中,每天晚上都做恶梦,而且再也没有勇气出外打工了。几年后,淑莲在县城的一个饮料厂打工时,有一次车间的电路板突然打出火花,她拿起包就拼命跑。“结果被工友笑话了很久,但是像我这样有过致丽大火经历的人来说,这种事情一点也不好笑。”

1993年9月才到致丽打工的戴天玉,工作时间不到两个月,在大火中却成为烧伤最严重的女工之一。她和小英、雪花都是最后转到南方医院的打工妹。她的背部和腿都严重烧伤,1994年6月出院后回到了酆都老家。

“我1990年就出来打工,一直做玩具厂,到1993年已经成了熟练工。我转到致丽来的时候,是过来当师傅的,所以在三楼的办公室上班。我知道起火的时候比较晚了,就急急忙忙跑下来,发现楼梯上很多人,我想挤过人群冲到门口去,可是我突然发现一个我不认识的男工人将门拉下来了。”

在采访的过程中,我们听无数人提到了这扇死亡之门。幸运逃脱的秦素芬说它是开着的,所以她才能走出来;侥幸冲出来的淑兰说它是半开着的,所以她才能爬出来;雪花说它是关着的,所以已经爬到门口的她与自由只有一步之隔;天玉说它被人拉下了,所以她才没能够在最后时机冲出魔窟……或许,某些人的记忆有了误差;或者,她们说的是在不同的时间阶段,首先是开着的,后来掉下来了,再后来被人打开了;或者,因为某种不再可以追寻的原因,那扇门被人故意放下。这,或许也是致丽大火中的“天问”吧。


您好,我老家在市豹澥镇农村,我们全家于1993年把转到江夏区非农户口,老母亲今年80岁,户口也是非农户口,但一直都在家里种田,种地。今年武汉高新开发区征地,老家有楼房一幢,二层,占地面积145平方,目前政府拆除房屋补款43万,还建房面积80平方,(政府说按祖籍算再大的占地面积也只有80平方),请问房屋占地145平方只还80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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