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法医大仵作 电影穿越成仵作会造枪

当法医穿越成仵作 作者:亚麦呆(78)
不过再怎么样他也不会习惯,我迟早被你吓出心脏病来。 什么?展景岩从未听过这种
没什么,你不是也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吓人。阿才坐起身反驳道,还是平视比较自在。 案子已经解决了,还在烦恼什么? 你是不是早就
& & 不过再怎么样他也不会习惯,&我迟早被你吓出心脏病来。&
& & &什么?&展景岩从未听过这种病。
& & &没什么,你不是也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吓人。&阿才坐起身反驳道,还是平视比较自在。
& & &案子已经解决了,还在烦恼什么?&
& &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凶手是谁?&阿才突然问。
& & &为什么这么说?&展景岩挑着眉眼含微笑的问。
& & &当我在说凶手的时候,所有人都很吃惊,只有你一点连根眉毛都没动。&阿才解释说。
& & &原来那个时候你在看我?连我的眉毛动没动都观察的那么仔细。&展景岩恍然道。
& & &我&&我又不是只看你,所有人我都看了。&怎么说到这里了,阿才眯着眼睛看他,&你在转移话题。&
& & 被识破的展景岩面不改色保持着笑容,&我只是比你们早一点知道那个二皇子有问题,但是那些案子的细节,我可想不出所以然来。&看着有点微怒的阿才,先捧一下安抚安抚。
& & &算了。&这也不是多大的事,再说都过去了,计较也没啥意思,&这么晚你来干嘛来了?&
& & &想你了。&
& & 吓?&你是谁?快揭掉你的面具。&说着阿才伸手摸到展景岩的脸,试图找出面具的&接口&。
& & 展景岩没想到自己难得的&情话&竟换来情人的&扒皮&。忙抓住阿才乱摸的双手,攥在手里,不然真能被他&抠&
& & 下一层皮来。
& & &你这面具做工好精细啊,完全找不到&&&在展景岩的注视下阿才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自己也觉得这借口很牵强,他咬着下唇,眼睛闪烁着。好吧,他是被那句&想你了&弄的一时不知道如何反应,所以才这样&闹&起来。
& & 展景岩微微的叹了口气,&觉得这样很别扭?&
& & 阿才摇了摇头,停住视线在展景岩眼中,小声嘀咕说,&&&不好意思不可以啊。&随即又转开眼。
& & 看着脸色微红的阿才,展景岩双手托着他的脸固定住,不给他躲闪的机会,&想我吗?&
& & &脑子里光想案子了,哪有时间想你。&他差点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 & &是吗。&很是失望的语气。
& & &不过&&这里一直装着。&阿才指了指心脏的位置。
& & 展景岩扬起嘴角忍不住将人拥入怀中,在他耳边轻轻的说,&搬去我那吧。&这里&&实在太不方便了。
& & 感受到怀中的人僵硬了下,他放开了他。观察着他脸上所有细微的变化,他要知道他的想法。
& & 等待了片刻,&&&无名无分的,我才不去。&
& & 他设想过很多答案,但绝不包括这一个。他就这么一直看着阿才。
& & &&&就算你这么饱含深情的看着我,无名无分的别想把我拐去。&这点他很坚持,虽然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并没有婚姻的保障,他也并不是想要昭告天下两人的关系,这对他来说其实并不重要。只是碍于展景岩的身份,他知道两人的未来还需要更多的努力,尤其是两人住在一起后,他要以什么身份出现在他身边?他需要用这点来堵住一些&闲杂人等&的嘴巴。
& & 虽然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但是他们毕竟还是生活在社会这样一个大集体中。他有自己在意的人的心情需要考虑,展景岩同样如此,甚至他需要承担的压力比他更大。
& & &名分嘛&&和我共度一生的人,这个名分如何?&展景岩笑问。
& & 这一刻说不感动是骗人的,不过,&你,不需要子嗣吗?&
& & &我不是皇上,需要人来继承皇位。&
& & &你刚才说的&&是一辈子的承诺?&
& & &是,一辈子。&
& & &&&那你可不要后悔,我会死死的记住你这句话的,也会死死的缠住你,一辈子都别想把我甩了。&这话听起来有些骄横,但更多的是另一种方式的承诺。
& & 两人几近缠绵的看着对方,两颗脑袋也越靠也近&&
& & &阿嚏&阿才转向一边捂住嘴巴,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展景岩。心想这个喷嚏打的真不是时候。
& & 展景岩脱下长衫,披在阿才身上,&春天的夜晚还是有些凉的。那后天我来接你和土豆?&
& & 啊?&这么快?&
& & &那大后天?&
& & 这有区别吗&&&大后天吧。&阿才道。他早晚都要告诉高行他们,拖字诀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既然做了选择,还是早点解决的好。
& & 隔天一早,高问和欧阳旭不约而同的及早来到阿才的院子。刚一打照面,两人就无声的传递着一些信息。
& & 高问:你来干嘛?
& & 欧阳旭:和你一样。
& & 高问:你知道我来干嘛?
& & 欧阳旭:和我一样。
& & 欧阳旭成功获得了高问大大的白眼,两人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等着,等着某件事情的必然发生&&
& & 阿才一见到这两人就知道他俩想干嘛,不过他决定无视他们。
& & 高行起来后看到这两人倒没什么反应,反正他决定今天做个旁观者。
& & 果然,接近晌午的时候,关键人物上场了。
& & 展娇美带着大批侍女和侍卫来到阿才的院子。
& & 阿才等人按规矩都行了礼,&起来吧。&展娇美道。
& & &相信今天我来的目的,你们也都知道了吧?&说着看向阿才。
& & 阿才双手搭在土豆的肩上,专注的看着他的后脑勺。
& & &这个&&&欧阳旭看了阿才一眼。
& & &既然我之前说了,那么就会做到,你早点做准备吧。&对于嫁给阿才,展娇美并没有多少挣扎,他很聪明,而且多看几次,觉得长得还是蛮顺眼的&&
& & &准备什么?&阿才问。
& & &当然是准备你和公主的婚事。&小碧理所当然的说。
& & 第64章 乔迁之&喜&
& & 高行等人动作一致的转头看向阿才。
& & &哪里来的婚事?&阿才一副大惊状。
& & 大家又悄悄的看向公主。
& & &你在装傻吗?&展娇美瞪着阿才。
& & 大家继续看向阿才。
& & 阿才&无辜&的摇摇头。
& & &我之前不是说了吗,只要你能查明真相,便下嫁与你。既然昨晚你查出了凶手,所以我不得不嫁给你。&她&很不甘愿&的说。
& & &公主不是说如果我今天找出凶手,才会下嫁我吗?&阿才道。
& & &是啊。&他不是昨晚就找出来了吗。
& & &可我是昨天把凶手找出来的,不是今天啊。&阿才钻着字眼的漏洞说。
& & 这下大家都屏住呼吸等待着公主的反应,也包括侍女小碧。并且众人心里同时闪过一个念头:跟公主玩文字游戏,他不想要命了吗?
& & &你不想娶我?&展娇美握紧拳头。
& & 众人又忙看向阿才,就怕转头慢了会错过什么。
& &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阿才淡定的看着展娇美说。
& & &这有什么不同?&还不是一个意思。
& & &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所以不能娶你。&
& & &那个人长的比我漂亮?&
& & &额,各有各的美。&他那样应该不能说漂亮,是俊美吧&&
& & 看来和她不是一个风格的,&那个人身份和我比起来如何?&
& & &这个&&算是差不多吧。&按辈分的话,他更胜一筹。
& & 难道是月公主?还是晨公主?&你和她认识多久了?&
& & &从我来京城就认识了。&现在想想也有数个月了。
& & 不对啊,他怎么会认识她们的?&你们在哪里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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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具尸体
  又一具尸体    吃过晚饭,没有回自己房间的高行,坐在阿才的院子里,想着那件案子,却完全没有头绪。转脸看着阿才,“你在想什么?”  阿才双手枕于头下,躺在吊床上,看着夜空,还好现在是春天,不然就这么躺在室外,不被夏天的蚊虫叮死,也会被冬天的气温冻死。“你说,那个木头怎么就那么好命娶了个那么好看的娘子呢。”  “你。。。。。我还以为你在想案子呢,竟然窥视人家娘子来了。”高行的语气中充满了鄙夷,这家伙总在他对他有点好印象的时候,就会做些让人鄙视他的事。“我回去了,免得跟你学了的太多不该学的。”嘲讽的说完便走出阿才的小院。  看了眼高行离开的背影,阿才不在意的继续思考这个问题。话说这徐掌柜到底为什么会选择那个叫木头的呢?  越想越不明白,他决定还是再去一品楼问问。  话说这跟案子有什么关系呢?具体有什么关系阿才也不知道,但是他总感觉这件事他需要弄清楚。    站在一品楼的大厅里,阿才寻找着上次那个小二的身影。  钟管事看到阿才,认得他是衙门的人,走到他跟前,“这位官爷今个来是吃饭呢还是。。。。”  “我找人。”搜索无果后,阿才说,“上次我和高捕头来吃饭的时候,在包间里为我们服务的那个小二呢?”  “哦。。。。你说小六子。他昨天就来说不干了。”钟管事说。  “不干了?为什么?”阿才问。  “谁知道,要不是看在他是店里的老伙计,我早就把他给辞了。那家伙喜欢赌博,还经常不按点上工,我想准是他赌博赢了大钱了。昨天来的时候嚣张的不得了,我说他不干这准备干吗,还想劝劝他来着,谁知那小子回我说,他现在有的是钱,谁还稀罕在这工作。我一气之下就给他结了工钱,让他滚了。”钟管事回答。  阿才感觉这其中有些古怪,忙问,“那小六子平时住在哪?”  “平时都住永德街大胡同里,那里有他死去的爹留给他的一间房。”钟管事说。  “哦,谢谢。。”说着刚想转身,突然想到自己来这的目的,“钟管事,你可知道之前徐掌柜为什么要将杏花配给杂工木头吗?”  钟管事回想了下说,“当时徐夫人很是反对徐掌柜纳杏花为妾的事,后来徐掌柜断了年头,为了避嫌还主动提出说要将杏花嫁出去,直接就配给木头了,具体原因嘛,我就不清楚了,也许是看木头老实,家中又有一个弱智的弟弟,怪可怜的,怕他将来娶不到媳妇吧。”  “哦。。。。。”  “这跟掌柜的被杀有关系吗?”钟管事好奇的问。  “啊。。。哦,没有,我随便问问而已,好奇嘛,看到木头能娶到这么好看的娘子,怪羡慕的,呵呵。”阿才假装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呵呵。。。”钟管事像是了解的笑了笑。  “我还有些事先走了。”阿才笑着说。  “有空再来坐坐。”  “恩,一定。”  刚走出一品楼,刚好跟路过的展景岩撞了个正着。  “额,来吃饭?”说完,阿才又是一阵后悔,吃饭的话就会往里走的,这不明显是路过的吗。刚要重新问,对方直接回答“路过。”  阿才尴尬的笑了两声。“呵呵,真巧。”  “你呢?吃饭?”展景岩看出他的局促。  “不是。。。来调查案子。”阿才在心里大骂自己,没出息,不就是遇到一个长相不赖的男人吗,用得着这么紧张吗,人家不一定也好男色。。。。啪。。。想哪去了。  “怎么了?”展景岩看他拍自己的脑袋。  “哦,没事,你今天一个人出来溜达?”阿才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正常些。想起上次好像有个人跟他一起的。  “溜达?”  “哦,就是散步,走走的意思。”差点忘了大家有时代代沟。  “。。。恩。”他出来办点事,不好明说,索性点了点头。看了一品楼一眼,展景岩接着说,“是关于一品楼掌柜被杀的案子”  “是啊。”想起这个案子,阿才也觉得脑袋有点大。“没什么头绪。”  “你现在要去哪?”  “哦,我正准备回高府。”阿才感觉他们两人好像站人家店门口时间久了点。  “高捕头家?”  阿才点了点头。  “刚好顺路,一起走。”说着,展景岩抬步先行。  额,阿才快两步跟上。“你要去哪?”   “回家。”  “真巧,原来你家也在这个方向。”  “。。。恩。”其实在相反方向。  “案子有什么进展?”  “没有嫌疑犯,看起来像嫌疑犯的又有不在场证明,有点棘手。而且一场大火,基本上没有留下什么线索。”阿才皱了皱眉头,随即散开。“不过,我相信再高明的谋杀也会有蛛丝马迹留下。有个人曾说过,‘真相只有一个。’虚伪的事情伪装的再真,终究不是事实。”  “恩,我相信你找的出凶手。”  听到展景岩的话,阿才有点吃惊的看向他,而对方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前方。这句话听起来。。。。  “啊。。。”正想着,一时不注意,被脚下的石头绊了一脚,准备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的阿才闭上眼睛等待疼痛,不想竟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他缓缓的睁开眼,竟和展景岩双眼的距离不足十公分,清楚的看到对方眼中显露出的一切。  “咳。。。。”一声咳嗽将他们从二人世界拉回现实。  转脸一看,来人正是高行。  展景岩将阿才扶稳,收回双手,“高府到了,我先走了。”  待人走远,高行几步跨到阿才身边,“你们刚才在干吗?”若他没看错,那个男人好像将阿才揽进怀里,怎么看怎么别扭。  “我绊了一脚,他扶了一把。”阿才耸了耸肩表示没什么,并想要忽视刚才的碰触给他带来的心悸,以及腰间仍残留的温度。  “是吗?”高行怀疑的说。  “不然呢。”看到高行还想问什么,忙转移话题。“明天带你去找个人。”  “什么人?”马上被转移了注意力的高行很是‘配合’的问  “当然是和案子有关的人。”说着,阿才走进高府,高行紧跟其后。  “谁啊?”  “明天带你去不就知道了。很晚了,我要睡觉去了,不要打扰我,不然我明天可没精神带你去见人。”  “你。。。。”高行无可奈何的看着打着哈欠的阿才,为什么每次吵嘴,他只有吃瘪的份。    隔天一早,“我们要去哪?”高行站在高府门边问阿才。  “永德街大胡同,你带路。”没办法,谁让这不是他的“地盘”。  两人很快到达了目的地。永德街大胡同里多是些清贫的人,几家子住在一个大院里。院里的一角几个小孩玩成一团,女人们或是洗衣,或是做些针线活。大家并没有在意刚走进来的两个陌生人。  阿才走到一个大婶身边,“大姐,请问小六子住哪?”  一声大姐叫的年近四十的大婶乐得花枝招展。“东北角就是了。”  “谢谢大姐。”果然无论多大的女人总是喜欢别人说自己年轻。  “花言巧语。”高行不屑的说。  “你管我。”因为熟识了,阿才也渐渐习惯这么跟高行斗嘴。  他们走到那位大婶说的房子前,敲了敲门,“小六子。”无人应。  于是又敲了敲门,“小六子。”仍旧没人应。  高行试着推了下门,“吱嘎”一声,竟然开了。两人对看一眼,走进房间,二十平米的房子,东南角放着一张床,铺盖杂乱的丢在一边,旁边放了一张桌子,床的对面放着一个柜子,并没有多余的装饰,整个房间的摆设尽收眼底。  “看来人不在。”阿才说。  两人走出房间,站在院子中,高行拉住刚才的那位大婶说,“大婶,小六子。。。。”  “你叫我什么?真是没礼貌,我哪里看起来像大婶,刚才这位小兄弟叫我大姐你没听到吗?”那位“大姐”有些不高兴。  高行嘴角有点抽搐,“大姐。。。。”  “大姐”这才“勉强”的回答说,“什么事?”  “。。。。请问小六子什么时候出去的,你知道吗?”高行说。  “他昨天出去就没回来。”  “为何如此肯定?”阿才问。  “那小子平常穷的叮当响,昨天像是突然发财了似的,竟然给院里的小孩每人买了个糖葫芦,还买了壶好酒给隔壁的孙大叔,还给我扯了块布,总之就是买了很多东西,说是感谢大家平日的照顾。我们开他玩笑说他发财了,他说是啊,准备买大房子娶媳妇了。”“大姐”说。  “谢谢大。。。大姐。”  两人走出大院。  阿才学刚才高行的口气也说了句,“花言巧语。”然后笑了起来。  高行瞪了他一眼,愤愤的忍了下来。  “这老板死了,伙计发了大财,未免太巧了一点。”高行觉得这个小六子有问题。  走到半道正好遇到高问和衙门的弟兄们。  “大哥这是去哪啊?”高行问。  “刚有人来报案,说是在城北破庙中发现一具尸体,既然阿才也在,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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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很抱歉,昨天家里网络有问题,连接不上,没能按时发文。。。。鞠躬。。。非常抱歉。。。。
《》喜欢灌篮高手的可以看看中国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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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又一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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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管事:&当时我正在厅堂的柜台里,那个时候比较忙,有的时候菜上的慢了,我也会去伙房看看催一催。&
  伙计甲:&我一直在楼下招呼着,钟管事好像一直在柜台里。&
  伙计甲:&肯定吗?这个。。。你也知道,我们忙进忙出,不过每次我看到的时候他都在,是不是一直在,我就不知道了。&
  伙计乙:&是啊,进来催过几次,那个时候是吃饭的人最多的时候,平常钟管事也会在上菜比较慢的时候进来催的。其实主要是我们的人手也不是那么够。。。。&
  伙计乙:&后院?没有吧,钟管事催过要是看到还没有上的菜也会一起端出去,端着菜不可能去后院的。再说伙房这么忙,谁还盯着管事一直看啊。&
  这听起来完全可以证明他们不在场,但是真要找漏洞的话,首先停止后传出的断断续续的琴声也有可能是徐夫人的丫鬟桃花弹的,当然要先确定桃花会弹琴。另外在人来人往的厅堂咋听一下很有利的人证,但是没有人时时刻刻的盯着钟管事,那么他杀了人之后再回到厅堂,也是有可能的。
  想到这,阿才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变得清晰。
  &我在大院从那个大姐口中得知,原来小六子曾当过伙夫,之前在剁排骨的时候不小心剁到中指,所以他的左手中指是没有指头的。&高行有些兴奋的说。
  &大姐?&看到高行像是塞住的表情&也就说通过手指我们有可能认出那是小六子。&阿才说。
  &是。&高行说。
  &那,小六子究竟发现了什么,知道了什么呢?&阿才在吊床上荡来荡去。
  &你问我?&高行挠了挠头。
  &对了,上次在破庙里发现的鞋印呢?&阿才突然想到,&你再去小六子家,拿他的鞋比对一下那个鞋印,看看有什么结果,说不定是凶手留下的。&
  &对哦,我差点把那个鞋印给忘记了,我马上去。&
  高行离开后,阿才决定去一品楼再看看。
  当阿才带着土豆来到一品楼的时候,看到平时人满为患的地方,今日竟显得空荡荡的,除了他们没有。。。。哦,不,还有一个客人,待阿才牵着土豆坐定,忍不住又看了那人两眼,毕竟这么显眼的&孔雀男&很难不让别人多看两眼。身着华丽锻绸,腰佩精美玉雕配件,手握折扇,微笑着看着的阿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欧阳旭,他对于一切能引起展景岩兴趣,哦,不,哪怕是能引起他多看两眼的人事物,他都有兴趣。
  阿才收回视线,被土豆紧握的双手,他感受到土豆的紧张,他拍拍他的手背,&不用怕,我今天带你吃些好吃的。&
  阿才一个眼色,小二很机灵的上前服务。&二位要点什么?&
  阿才看着土豆问,&土豆想吃什么?&
  土豆看了看阿才,又看了看小二,像是受到鼓励般,&我。。。我要个馒头。&
  小二愣了一下,&馒头?&确定的问?
  &对啊,我们家土豆要吃馒头。&阿才笑着对土豆说,&再来些你们的招牌菜就可以了。&
  &土豆以前来过这里吗?&阿才试探的问说。
  土豆看了看四周,摇了摇头。
  &这里有京城最好吃的东西。&
  很快菜就上了桌,毕竟只有两桌客人。
  土豆看着对自己满脸笑容的阿才,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那就开吃吧。&紧接着阿才毫不客气,不顾形象的大吃特吃起来。土豆张着嘴吃惊的看着他的吃相。
  像是意识到什么的阿才突然停住,不好意思的看着土豆,&呵呵,对于美食,我很难抗拒。而且好吃的东西就要先下手为强。&
  土豆腼腆的笑了笑。
  几张桌子开外的欧阳旭也像是嘴里塞了个鸭蛋似的张着嘴,他被阿才的吃相镇住了。他是几天没吃饭了吗?这一品楼的食物是要人细细品味的,他那种吃法简直就是在糟蹋嘛。
  又吃了几口,阿才发现土豆仍旧没有动筷子,&怎么不吃?&
  土豆脸色有些别扭,然后摇了摇头,&味道,不舒服。&
  阿才突然意识到,他之前吃的东西也许都是来自一品楼。。。。他揪了一口馒头擦了擦嘴角的油质,然后丢在嘴里。
  &对不起。&阿才诚恳的说,他没有想到这点。
  土豆疑惑的看着他,&为什么道歉?&
  &很多事情。&阿才抓起土豆的手。
  刚从外面进来的钟管事看到阿才那桌,而土豆坐的位置刚好被柜子和花瓶挡住。
  钟管事走上前和阿才招呼,&官爷,带朋友来吃饭。&阿才留心观察着钟管事的反应,没有任何异常。
  &钟管事,近来可好?&
  &你也看到了,已经基本上没人光顾了。&钟管事无奈的说。
  &。。那今后有何打算?&阿才多问一句。
  &夫人有意要将这里卖出去,以现在的状况怎样都不可能恢复以前的光景了。&钟管事的语气中充满了惋惜。&额,不打扰二位用餐,我还有些事。。。。&
  &恩,你去忙吧。&阿才忙说。
  &二位慢用。&
  阿才看着钟管事,大脑开始快速运转。
  &两位好,不知我是否可以坐在这里?&说着,欧阳旭在阿才旁边,土豆的对面自行坐了下来。
  被打断思考的阿才看着这个不速之客。&当然可以。&然后掏出银两放在桌上,拉起土豆说,&我们正要离开。&
  欧阳旭看着两人离开,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回到高府,阿才冲进厨房里,开始乒乒乓乓&活动&起来。片刻之后,端上一碗蛋炒饭到土豆面前。
  &喏,尝尝,我做的黄金蛋炒饭。&阿才期待的看着土豆
  土豆拿起勺子,吃了一口,连连点头,&好,好吃。&因为米饭充满了整个口腔,使得土豆说出来的话有点大舌头。
  &好吃多吃点。&
  &我回来了。&高行毫无预警的推门进来,看到土豆也在,歉意的一笑。事实上现在的土豆要比之前好了很多,最起码见到高行这种莽撞的人,也不会被吓到。
  &什么结果?&阿才问。
  &脚印和小六子的鞋子大小是一样的。看来不是凶手的。&高行有点遗憾的说。
  &虽然不是凶手,但是至少可以证明小六子也许到过现场。&毕竟差不多大小的脚,也许整个京城没有上千至少也要百人。而且这些推理要建立在那具尸体是小六子的。
  以今天钟管事看到土豆的反应,他应该是没有见过他,毕竟大家现在都以为这个案子已经快要结了,他若是陷害过土豆,不可能一个嫌犯坐在那里他毫无反应。
  看来徐夫人危险了。
  &。。。。喂?喂?&高行伸手在阿才面前晃了晃。
  &啊,什么?&阿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反映过来。
  &我刚才说的话你都没听到?&接触到高行释放出的危险眼神。
  &。。。额,我在想案子。&
  &哦?说来听听?&高行一副洗耳恭听状。
  &小桃会不会弹琴?&
  &啊?什么?什么小桃?&
  &徐夫人的丫鬟小桃。&
  &我怎么知道。&
  &那就快去调查清楚啊。&
  &这跟案子有什么关系?&
  &很大的关系。&
  &很大的关系式什么关系?&
  &你问清楚了,我再告诉你。&看到土豆一碗饭快吃干净了,&再来一碗,我去给你盛。&
  说着快速跑开。
  看着比兔子窜的还快的阿才,高行再次无语,回过脸,正好对上土豆单纯的看着他,他友好的一笑,然后也离开房间。
做贼当心虚
  做贼当心虚
  晚饭过后,高家人加上阿才又聚在一起,&明天崔大人要审理这个案件。&高父说。
  &啊?爹,为什么这么快?&高行问。
  几人都看向高父,高父叹了口气,&这次的案件上面很重视,大人的压力也很大,徐有德毕竟也是一条人命,但考虑到案件的特殊性,在量刑上大人也会有所考虑的。&
  &但是根据我们的推断土豆不是凶手啊,只要再给我们一些时间,我们。。。。。&高行急于解释说。
  &多久?&高父问。
  &。。。。这个。。。&高行无法承诺时间,扯了扯阿才,让他帮忙说句话。
  &干什么?&阿才问。
  &你说句话啊。&之前他对土豆的事不是挺上心的吗,怎么这关键时刻反倒装傻了。
  &哦。&阿才说。
  &哦?哦什么哦啊?&高行心里嘀咕,这是要急死他吗。
  &阿行,这件事大人已经决定了。&高问看到阿才没什么话要说,想来应该也是没有办法了吧。
  &是。&高行待他爹和大哥走远后,&你怎么不帮忙劝我爹?&
  &案子早晚要审的。&
  &那我们至少也要拖一拖,等到找到证据证明土豆不是凶手吧。&明天就这么一审,那土豆还不得判刑啊,高行心想。
  &若是无法帮土豆我怎么会同意审案呢。&有些时候看起来明明挺聪明的人,怎么就转不过来弯呢,阿才有点不解。
  &你有主意了?那你不早说,害的我担心的要命。&高行埋怨说。&那你知道凶手是谁了?&
  &天机不可泄露,明天你就知道了。&看阿才那卖关子的样,他真想掐着他脖子问个究竟。
  隔天众人都起了个大早,崔大人难于断案一夜无好眠,只得顶了两个熊猫眼坐于堂上,高行虽知道阿才有方法,但也免不了担心亦是整夜难眠。
  &哇,你怎么搞的?大人担心上头不好断案睡不好也就罢了,你怎么也两眼圈发黑的?&咋一见到高行,阿才被吓了一跳。黑,真黑,非一般的黑啊。
  &谁让你昨天不跟我说的,害我想了一夜也不出怎么帮土豆洗脱罪名。&看到阿才取笑的脸,高行瞥了他一眼。
  &我既然说了有办法,当然就是真的有办法咯,我怎么可能拿这种事开玩笑。&阿才道。
  &你最好是真的有办法。&高行说。
  &啪&,崔大人很是威严的一拍惊堂木,&对于一品楼掌柜徐有德被杀一案,现在重新审理。&
  堂下跪着土豆,徐夫人坐在一边,丫鬟桃花和钟管事伺候在一旁。
  &针对案情大家都很了解了,那么土豆对于你谋杀徐有德一案,你是否认罪?&崔大人问。
  土豆看了阿才一眼,按照他教自己的话,土豆坚定的说,&大人,我,我是冤枉的。&
  此时场上一片哗然,上次审案末尾不是已经证实人是土豆杀的吗,怎么这下他又变冤枉的了?
  &哦?根据上次你哥哥和嫂子的证词,那日你浑身是血拿着刀从徐有德的房间里出来,这还有假?&
  &不,是,是真的。&
  &既然是事实,那为何你说自己是冤枉的?&
  &大人,&高行抱拳向前一步。
  &有话直说。&崔大人准许道。
  &大人,根据之前我们询问的供词,当时土豆吃过饭之后便在房内昏睡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手里握着刀,和已死的徐有德。所以我们怀疑应是有人将土豆迷晕,然后将死者杀害故意栽赃陷害土豆。&
  &哦?可有证据?那么真正凶手是谁呢?&崔大人道。
  &大家都看的出来,像土豆这么弱小的人如何能制服比自己两倍高大的人。&高行说。
  &有道理。&崔大人点了点头。
  &也有可能是土豆一刀将我家相公杀害,所以致使我相公毫无反抗之力。&徐夫人突然道。
  &这不可能。&阿才说。
  &怎么不可能?&徐夫人反问。
  &人生前死后造成的伤痕是可以分辨出来的。死前造成的伤痕是淤红色,死后造成的是淤黑色,这一点在尸体上可以明显看出,那些伤痕是死前造成的,你相公又不是木头人,插那么多刀怎么没反应不反抗。&
  &哼,除了他之外,还有谁有可能是凶手?&徐夫人冷笑道。
  &除了他之外,也有可能是徐夫人你。&阿才说。
  &哈,笑话,难道我会谋害自己的相公吗?&徐夫人反唇相讥。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凶手是钟管事。昨日我还特意带土豆去一品楼吃饭,看到那些精致美食,土豆只觉得反感,原来徐有德之前都是给他吃那里的饭菜,所以我就想,那么在徐有德和土豆的饭菜里下药,钟管事无疑是很方便的,但是当钟管事看到土豆的时候竟然毫无反应,这说明钟管事并不是认识土豆,毕竟那时在大家看来土豆就是凶手,那么这样一个应该关在牢房里的嫌疑犯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大酒楼里好吃好喝。所以栽赃嫁祸给土豆的就不是钟管事。&阿才边说边走来走去。最后停在徐夫人一侧。&然后我就想到了夫人你。&
  徐夫人正视前方,根本不看阿才。&真是荒谬,我为什么要杀我相公?&
  &我先说个故事,有位小姐与家里管事相互倾慕,但是小姐的爹不同意二人的来往,便将这位小姐嫁给了一位家道不错的生意人,并资助他开了一间京城最大的酒楼,迫于父亲的压力和威胁,这位小姐不得不放弃与那位管事的感情,她决定和她的相公好好生活,相互扶持,共度一生。可是这两个不相爱的人性格也完全不和,于是两人几乎天天吵架,有一天这位老爷告诉夫人,看上了她的贴身丫鬟,想要收了做小的,夫人很是气愤,然后两人就大闹了一场,后来这位老爷很是聪明,为了安抚他的夫人就将那个丫鬟配给了一个伙计,两人这才和好。然而实际上这位掌柜只是将这个丫鬟养在了外面而已。但是这个伙计哪肯做这种事情,于是这位老爷就将他弟弟扣押住以作威胁,哪里想到还没过多久,这个老爷竟然看上了人家的弟弟,并逼之与其行苟且之事。但纸终究保不住火,这事情还是被那位夫人发现了,这位夫人可谓是大发雷霆,怒火燃光了所有的理智,心想:我放弃了之前的感情,和他共组家庭,他先是要纳妾,现在竟然还跟男子在一起。突然觉得自己的牺牲放弃都是不值得的,也觉得非常的不甘心。于是便设计一出栽赃嫁祸的计谋。某天,这位夫人假装在家中抚琴,随后让贴身丫鬟代抚假冒自己,而她就乔装打扮一番,来到那位老爷的店里,因为她从未去过,所以店里伙计几乎都不认识她。于是她趁人不注意,在那位老爷的饭菜里加了迷药,导致那位老爷和被扣押在房间里的伙计的弟弟都被迷晕。待那二人完全不省人事之际,便将那位老爷好打一顿,挑断其手脚筋,接着用刀捅了几十下方解恨。然后将杀人的凶器放入那昏睡的男孩手中,最后她却逃之夭夭回到府里假装继续抚琴。而后男孩醒来之后,发现手中的血刀,和已死的那位老爷,七魂吓掉了六魄,便往外跑,这时刚好撞见了自己的哥哥和嫂嫂,他们看到那死去的掌柜也误以为是他弟弟杀了人,然后哥哥让嫂子带弟弟先走,自己便一把火将房子给烧了。&说完,阿才咽了口口水,好渴。&夫人我说的可对?&
  &哈哈。。。。很精彩的故事,你说是我做的,证据呢?&徐夫人很是不屑的看了阿才一眼。
  &夫人,捅了那么多刀身上有不少血吧,想必你是带了两身衣服去的现场,杀了人之后将血衣换下,换上一身干净的再离开,对不对?不过那个血衣你是怎么处理的?&
  徐夫人心里一惊,并装作面无表情的样子。&有证据就拿出来?哪那么多的废话&徐夫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我看你能拿出来什么的样子。
  &若这件血衣一旦被人发现,那么大家就会知道凶手是你,所以你回去之后肯定找机会尽快处理掉那件衣服,例如丢掉?&阿才看着徐夫人最后四个字故意拉长了音说。
  &哼。&徐夫人嘲讽的冷笑一声。
  &当然不可能的啦。&阿才根据徐夫人的反应及时刹车拐弯,&丢掉了被人捡到怎么办。最保险的方法,当然是。。。烧掉。&
  这时徐夫人整个一僵。
  &不过徐夫人,烧的时候,你和小桃可有处理干净?&阿才以非常靠近徐夫人的姿势问她,他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大人,请看。&说着阿才猛的转过身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白布包。
  高行从一旁接过,交给了崔大人。
  崔大人打开包袱一角,脸色一惊,&这是?&
  &不错,这是我发现的徐夫人未烧尽的衣物。&阿才躬身说。
  &啪&,只见徐夫人一个巴掌打在一旁的小桃脸上,&交代你这么点事都办不好,还跟我说已经处理好,不要让我担心,真是没有人是可靠的。&
  小桃捂着脸,泛着泪光呆愣当场。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再次哗然。
  &夫人?&钟管事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徐夫人,这还是他记忆中那个乖巧可人的人吗?
  徐夫人缓缓站起身,&不错,人是我杀的。仵作大人的推断也相左无几。&
  &夫人。。。。&小桃的呼喊声,没能阻止的了徐夫人的坦白。&夫人,你的血衣,小桃烧的干干净净,连灰都撒到河里去了啊。。。&小桃哭喊着。
  &什么?&徐夫人身形晃了晃。&那。。。。那。。。。那白布里是。。。。?&缠着手指着大人的案台问。
  &不好意思,那是鄙人的一只袜子。&阿才转过脸抱歉说。
  &你。。。。你诈我?&徐夫人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阿才无辜的耸了下肩。
  徐夫人一脸愤恨,死死的瞪着阿才。小桃哭倒在一边,钟管事一脸茫然。堂上的崔大人满意的点了点头,高家几位只能睁圆了眼惊叹的看着他们熟悉的阿才。
  这案子最后就在这如此戏剧的情况下落幕了。
  事后,&你怎么知道她是凶手&高问说。
  &在一开始认尸的时候,她只凭一个金算盘就断定那是她的相公肯定有问题。那人面目全非,亲人朋友总是抱有希望,存有侥幸的。她那样的表现很不合常理。&
  高问点了点头,这点他也曾想过,是很可疑。
  &那你怎么知道她会将衣服烧掉?&高行问。
  &处理血衣不是丢掉就是烧掉,我说丢掉的时候,她嘲笑了的看了我一眼,那说明她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当然说是烧掉的咯。&
  高行敬佩的点了点头,这得要多么大胆的假设提问和细心的观察才能做出的判断啊。
  &那你怎么知道她会把血衣交给小桃处理?&高父说。
  &我不知道啊,我只是说她和小桃处理,没有指明是谁干的。不过像她这样做亏心事的人,肯定会担心自己哪里漏了马脚。那么当你把一些事情猜的七七八八差不多的时候,她在心里也已经产生怀疑,是不是我全都知道了,那么她心里也会产生不确定感。&
  三人听了均受教的点了点头同叹:他竟能如此细致的了解和揣摩人的心理
  &那你怎么知道小桃没有将如何处理的告诉徐夫人呢?&高行又问。
  &我不知道啊,巧合而已。&阿才挠了挠头说。&不过还真是幸亏她没告诉徐夫人。&
  看着阿才一脸侥幸的样子,三人满头黑线。
  案子一破,大家很高兴的为土豆庆祝,阿才说要亲自下厨,一早买好了菜就钻进厨房里开火。
  土豆,木头,杏花坐在院子中的石桌边,桌上摆好了盘碟碗筷。
  &这样好吗?&杏花说,&让他一个人在伙房里。。。。。&
  &我刚刚进去马上就被赶出来了,他不让插手,说是会越帮越忙。&木头无奈的说。
  土豆像乖宝宝一样坐在旁边也不说话,只是时不时的看向伙房。
  &上菜喽。。。。&三人同时看向阿才,他一边吆喝着一边小心的稳住托盘。
  &宫保鸡丁,番茄炒蛋,鱼香肉丝,再加上红烧排骨。&阿才将托盘放在旁边的地上竖起来靠着石桌,坐下后对三人说,&开动吧。&说着拿起了筷子。
  &这。。。这些菜名我从未听说过。&木头看着这色香俱全的三道菜,吞了吞口水。
  &这些是我家乡的家常菜。&他拿手的也就这四道。
  木头词穷不知道如何形容这些菜的美味,只能不停地说,&真好吃。。。&
  杏花和土豆虽没说话,但通过不停夹菜的动作也看得出很喜欢。
  阿才拿着碗筷微笑的看着他们三人夹菜扒饭的吃相,让他突生羡慕,有种家的感觉。为了每一个家庭成员,他们都会奋不顾身的保全他人。
  &你,怎么不吃?&土豆揪了揪他的衣袖,木头和杏花也停下来看着他。
  阿才笑着说,&我在吃啊。&然后夹了一块排骨。他在品尝家的味道。
  在大家吃饱喝足后,杏花将桌面收拾干净,进屋洗刷碗盘,故意本着脸说谁也不准进屋,大家也就随她去了。
  &将来可有打算?&阿才问。
  说起这个木头一脸难为的摇了摇头,一品楼关了,他也就失去工作了,带着杏花和土豆到别的酒楼干也不容易。
  &要不,让土豆跟我学做仵作吧。&阿才说,
  &啊?&木头吃惊的看着阿才。&这。。。土豆那么笨。。。。他。。。。&
  &谁说土豆笨的。&阿才故意冷脸说,&他只是比别人反应慢了一点,并不是智力有问题,像他这样足够专注的人,我想将来他可以做的很好。&
  木头眼眶泛红,马上拉着土豆跪在地上,一下下的磕头,&谢谢。。快谢谢大人。。。&
  吓得阿才拽着土豆和木头的胳膊硬是将两人拉了起来,&快起来,这不折我的寿吗你。你以为仵作是那么好做的吗,到时候土豆可辛苦着呢。&
  &我不怕苦。&土豆突然开口说。
  阿才惊诧的看着土豆,&你愿意做仵作?&
  土豆大力的点着头,&恩。&
  阿才笑说,&好,那从今天起土豆就是我的徒弟,以后要叫我师父。&
  &恩,师父。&听到土豆的称呼,阿才心想,谁说这孩子反应慢的。
  杏花从伙房出来站在一边,听到他们三人的对话,用袖子擦拭了眼角的泪水。他们苦了太久了。
  &你们怎么了?&高行一进院里,就看到四个人两个人哭的状况,案子结束了,大家都没事,不是应该高兴吗?
  &我刚收了徒弟,他们感动的。&阿才说。
  &你?收徒弟?&他看了看木头,又看了看阿才,&这跨行也太大了吧,从伙夫变仵作?&高行诧异。
  &我是收土豆为徒。&阿才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高行先是吃惊的&啊&了一声,看到大家都看着自己,尴尬的呵呵一笑,&额,不错,不错,仵作是个不错的行当。&收土豆为徒?他在开玩笑吗?
  知道高行心里的想法,阿才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你干嘛来了?&
  &哦,对了,&差点给忘了正事,看了木头他们一眼,
  木头忙告辞说,&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土豆他。。。。&
  &土豆继续留在我这里吧,我打算从明天开始教他识字。&阿才说。
  木头又是一阵道谢,然后带着杏花离开了。
  &说吧。&高行又看了土豆一眼说,&一品楼的案子是破了,可是那破庙里的无头尸案还悬着呢,所以想问问你有什么想法没?&
  &没有。&阿才说,验尸记录不是已经给他们了。
  &你好歹也想想再回答我啊。&这么应付他。
  阿才故作沉思,三秒钟之后,&。。。。没有&
  高行无语,鬓角三道黑线。
  放下手中的文书,展景岩微微上翘的嘴角显示出他不错的心情。他很好奇什么样的环境能养出这样的人来,也难怪他从一开始就对他有所期待。
  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产生好奇,兴趣的时候,那么两人很容易谱写一段**的恋情。
  但是当一个男人对一个男人产生好奇,兴趣的时候,这已经预示了一种必然关系的发生。
  阿才之所以收土豆为徒并不仅仅是同情他。作为仵作首先要具备&三心&:细心,耐心和专心。细心的检查尸体的每个部位,耐心的完成所有过程,同时在尸检时要保持绝对的专注。再加上对于所有的一切都要持有客观的评判。那么才有可能成为一个合格的仵作。
  土豆年龄小,但因过早遇事,所以比一般孩子来的更懂事些,注意力更容易集中。虽然反应迟钝,但他有耐性,平日并无任何消遣,即使干坐着都能坐上一天。也许是因为受过伤害,生性敏感,所以对周围的观察也更加细致。
  综合以上原因,阿才觉得收土豆为徒再合适不过了。
  不过,现在有个大问题摆在阿才面前,回想起自己那手丑不拉几的毛笔字,阿才心想还是不要害土豆了,找个先生系统教导土豆识字比较好。但是考虑到土豆现在的情况,要是在外面的随便找个先生也不太合适。怎么办呢?
  阿才很是头大的坐在一间酒楼靠窗的位置上。
  &这里有人吗?&一道男声响起。
  阿才托着腮看着窗外,不在意的说,&没。&对方径自坐了下来。
  &近来可好?&
  听到问话,阿才这才转过脸,啊?&。。。都还好。&怎么会是他。
  &客官要什么?&一旁的小二问展景岩说。
  &你吃的什么?&展景岩问阿才。
  &。。。。牛肉面。&阿才答。
  &一样。&展景岩说,想起刚才从窗口看到阿才皱着的眉头,&有事?&
  &额,没什么事。&阿才挠了挠头,他怎么知道他有事?
  &刚才看到你皱着眉头。&像是知道阿才心里的想法,&说来听听。&展景岩说。
  阿才看了他一眼,对方表现出一副我愿意倾听的姿态。&额,我想给土豆找个先生教他识字,但是以土豆现在的状况,不适合找一般的先生。&对阿才来说,现在的展景岩就像一个适合倾诉的朋友,在适当的时间,适当的时机出现,他很自然的把遇到的问题告诉了他。说完,他也觉得奇怪,明明才见过两次面,但却像认识有段时日似的。
  &你若是不嫌弃,我可以帮忙。&展景岩说。
  &啊?真的?额,你是先生?&看起来不像。
  &我曾教过一些学生。&他当过皇子的启蒙先生。
  &啊?看不出来啊。&可是想了想自己跟他也不是很熟,虽被他救过命,那也是自己欠人家的人情,现在再麻烦人家。。。。。
  &我会收工钱的。&看出他的犹豫,展景岩继续说。
  &啊?&他都说到这份上,不答应好像太拒他面子了吧?不过。。。&多少工钱?&这是重点,万一超出他的支付能力怎么办。
  &每月二两银子,每天一个时辰。&
  阿才并不了解这个时代请一个家庭老师要多少银子,不过对方开出的条件,他还是可以接受的,便一口答应说:&好。&
  两条偶有交叉的人生轨线,终于交缠在一起了。
  初进**
  阿才领着展景岩回到住处,一进院子就看到土豆呆坐在吊床上,把它当秋千般荡来荡去,看到阿才回来,便蹦了下来,刚想跑过去,在看到他身后的另一个人后便止住了脚步。
  &是不是等师父很久了?&阿才走上前摸了摸土豆的脑袋。
  土豆摇了摇头,又瞄了阿才身后的人一眼。
  &我来介绍,这是师父给你找来的严先生。这是土豆,我徒弟。&阿才介绍两人相互认识。
  书房里(阿才之前收罗的杂书堆放的房间),一进门就可以贴着四面墙壁摆放的书柜,中间放了个正方形的桌子,靠窗的位置放了一张小床。三人三个方向围坐好,土豆和展景岩面对面的坐着。
  土豆看着展景岩很是拘谨。
  &你之前学过认字吗?&展景岩问。
  &没有,他没学过。&阿才回答。
  &那会写自己的名字吗?&展景岩又问。
  &我昨天刚教了他,不过写的不好看,最好还是重教一下。&阿才又答。
  展景岩看了他一眼继续问。&那我今天重新教你,先学名字,再学笔画,最后再来认字,可好?&
  &好。&阿才很爽快的答应。
  接着展景岩和土豆都看着他,谁是学生?
  &必要的沟通对于教学会比较有帮助。&展景岩淡淡的说。
  阿才立刻闭上了嘴,挠了挠头,末了又加了句,&我。。。。是怕他紧张。&
  展景岩没有说话,继续看着他。
  &。。。我会安静的。。。。。&阿才保证后,展景岩和土豆这才进入了正式授课时间。
  他也不想这么无聊的盯着这两人,只是他担心土豆突然跟陌生人处在同一个房间会害怕。他准备跟着他们上几堂课确定土豆适应之后,再留他们单独上课。
  展景岩先教了拿笔的正确姿势,然后在纸上写了&土豆&二字,让土豆照着写。阿才也歪着头看,并感慨的频频点头,这专家就是不一样,看那横是横,点是点的,哪像他写的整个一屎虼螂爬状。
  接下来的时间对阿才来说极其漫长,毛笔字他实在不敢恭维,反正他又不用自己写验尸记录,那丑不拉几的字也没机会面世。随手在书架上找了本游记翻阅起来,偶尔抬头看向展景岩和土豆,一个严肃专业的教导,一个专心细致的领会。他为什么会愿意教土豆呢?从他的气质,行为,衣着上看,他绝不是普通的人,可接近自己又是有什么目的呢?他一穷二白,家徒四壁。长的也不是天姿国色。他身上有什么让人可图的呢?低头看了看自己,咦,突然发现他的手还是蛮不错的,比一般男子的手看起来白了点,摸起来滑了点,指甲干净了点,干活灵活了点。。。。。恩,真是一双不错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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