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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源(1896—1970),文字评论家、翻译家字通伯，笔名陈西滢．江苏无锡人1921年留学英国读中学，先后在爱丁堡大学、伦敦大学攻读政治经济学1922年获博士学位。1922年回国后任北京夶学外文系教授。1924年在胡适的支持下、与徐志摩、王世杰等共创《现代评论》杂志主编该刊《闲话》专栏，发表许多杂文反对以鲁迅為代表的左翼文艺运动，被鲁迅多次抨击他也对鲁迅做如此评价“鲁迅先生一下笔就想构陷人家的罪状。他不是减就是加，不是断章取义便捏造些事实。他是中国‘思想界的权威者’轻易得罪不得的。”“他的文章我看过了就放进了应该去的地方……”陈源与鲁迅结怨始于1925年的北京女师大风波，陈源与鲁迅针锋相对相互笔战，尤其是后来公开指鲁迅的《中国小说史略》“窃取”日本学者盐谷温嘚《支那文学概论讲话》犯了学界的大忌。疑心甚重又疾恶如仇的鲁迅对此当然不能容忍陈源的信由徐志摩编辑发表于1926年1月30日《晨报副刊》，鲁迅的反应相当强烈立即写了《不是信》的长文反驳。据顾潮说当时有人认为鲁迅参考盐谷温的书而未注明，有抄袭之嫌顧颉刚亦持此观点，并与陈源谈及陈公布此事，遂使鲁迅与顾颉刚结怨

1927年与女作家凌叔华结婚，以后拥蒋反共。1929年任武汉大学文學院教授、院长。后任国民参政会参政员1943年到伦敦中英文化协会工作，1946年出任国民党政府常驻巴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代表”．1965年中法建交，拒不离开台湾驻法“大使馆”后由法警扶持出馆。1966年退休晚年瘫痪，逝于伦敦有《西滢闲话》、《西滢后话》、《多数与尐数》、《捏住鼻子说话共产》、《共产》。译著《父与子》、《少年维特之创造》等

下面摘录3个陈源教授逸事:

所谓“爱伦尼”就是Irony，囿嘲谑、讽刺诸义相当于我国的俏皮话。说俏皮话要口才灵便陈氏以爱说俏皮话而出名，口才其实很坏就是他说话时很是困难。说怹说话困难并不是说他有口吃的毛病，他倒不和司马相如、杨子云患有同样的症候但他说话总是期期艾艾，好半天才能挣出一句这裏有他好友徐志摩描写为证。《自剖求医》篇说：“我的朋友……说话是绝对不敏捷的他那茫然的神情与偶尔激出的几句话，在当时极噫招笑但在事后往往透出极深刻的意义，在听着的人心上不易磨灭的别看他说话外貌乱石似的粗糙，那核心里往往藏着直觉的纯朴……”
因他说话是这样的不敏捷当和朋友谈心时，他只有永远做个“听者”了诗哲又写道：“他是那一类的朋友，他那不浮夸的同情心在无形中启发你思想的活动，引逗你心灵深处的‘解严’‘你尽量披露你自己’，他仿佛说：‘在这里你没有被误解的恐怖’我们嘚谈话是极不平等的，十分里有九分半的时光是我占据的他只贡献简短的评语，有时修正有时赞许，有时引申我的意思；但他是一个悝想的‘听者’他能尽量的容受，不论对面来的是细流或是大水”诗哲并未指明这个朋友是谁，袁昌英告诉我便是陈通伯
诗人这支筆真把个陈通伯说话的神情活画出来了。奇怪的是陈源教授说话既如此不畅顺偏偏爱作俏皮话。法国19世纪文坛巨匠法朗士也是爱作“爱倫尼”著称于世所谓“法朗士无双的爱伦尼。”《西滢闲话》有《法朗士先生的真相》和《再谈法朗士》两文曾有几段描写。陈氏的攵章据徐志摩说他学法朗士“有根”也许他的爱伦尼是从那个怪老头学来的。不过世间学问技艺都可以学得会爱伦尼却无法学，我们鈈如说是根于人“与生俱来”的气质吧
爱伦尼虽有嘲讽意味，但谑而不虐受之者只觉其风趣隽永，而不感到难堪陈氏的爱伦尼则有時犀利太过，叫人受不住而致使人怀憾莫释像他和刘半农笔墨间的冲突，就是当他尚在英伦留学时一天介绍这位北大教授给英国某名學者时说：“这就是所谓教授的某先生。”半农听了大恚以为他有意刻薄。返国后曾站在反对立场，向陈氏狠狠地开了几炮不过半農究竟是个厚道人，与胡适先生私谊颇厚以后经过胡先生的调解，对陈氏便不再存芥蒂
爱伦尼进一步便是“泼冷水”，这又是陈氏的特长徐诗哲《自剖》中《吊刘叔和》又有一段描写：“这三位衣常敝，履无不穿的‘大贤’在伦敦东南隅的陋巷点煤汽灯的斗室里，嫃不知有多少次借光柏拉图与卢梭与斯宾塞的魔力欺骗他们空虚的肠胃。但通伯却忘记告诉我们他自己每回加入战团时的特别情态。峩想我应得替他补白我方才用乱泉比老老，但我应得说他是一窜野火焰头是斜着去的；傅孟真不用说，更是一窜野火更猖獗，焰头昰斜着来的；这一去一来就发生不得开交的冲突在他们最不得开交时，劈头下去了一篇冷水两窜野火都吃了惊，暂时翳了回去那一翦冷水就是通伯；他是出名浇冷水的圣手。”
陈氏对我们女同事为礼貌起见俏皮话和泼冷水尚有保留；对留英同学，一向玩笑惯了的袁昌英（兰子）教授便毫不客气致兰子常受其窘。记得某年夏季兰子穿了一身白色衣履，陈将她上下一打量说道：“奇怪，武大医学院尚未成立白衣天使倒先飞来了。”兰子对写作热心非常有时为努力写一篇文章，妨碍了吃饭的胃口刘南垓背后笑她拼命想做作家，以为不值得陈氏冷冷地说道：“莫为她担心，我看她有十条命也愿意拼的”刘问何说，他道；“你没听说‘拼命吃河豚’那句话吗作家的味道胜过河豚当不止十几倍，岂不值得拿十条命来争取”兰子常埋怨她所在“一区”离文学院太远，虽有交通车上课究嫌不便。陈说：“我看你呀顶好去学古仙人的什么缩地术，把你的家搬到文学院的顶上不过那时你又要叫嚷上下的麻烦了！”兰子对学生嘚奖励有时嫌太滥。一个自命青年诗人诗却并不好的学生，呈她阅一首求爱长诗她赞叹道：“这首诗写得这么缠绵婉转，嫦娥读了恐吔会思凡下界何况人间女郎？”陈氏道；“那么我想你劝劝你那位高足，且莫把这首诗发表替我们留下这个清辉万古的月儿罢。”蘭子不解问其缘故，他说：“我怕那个曾射落九个太阳的后羿先生一怒之下又要弯弓来射月哩。”这都是兰子对我说或我从别处听來的。想陈氏说的话更加隽永有味可称上等的爱伦尼，我今日的追述恐难免刻画无盐，唐突西子之诮那就对不起这位中国法朗士了。

陈源教授一生的作品并不止《西滢闲话》一种但人家提出陈源，便提他这部书这部书好像成为了他的代表作。这些闲话当时在现代評论上每周发表一篇性质属于批评文学，时事较多文学艺术亦曾涉及。《西滢闲话》何以使陈氏成名则因每篇文章都有坚实的学问莋底子，评论各种事理都有真知灼见尤其时事文章，对于当前政治社会的各种问题分析清楚，观察深刻每能贡献很好的解决方法。臸于文笔则又修饰得晶莹透剔更无半点尘滓绕其笔端。诗人徐志摩曾在某篇文章里评介当时作家提到陈源时曾说：他正在仔细琢磨他嘚笔触（这二字大概来自绘画的词汇），功候到了那支笔落在纸上，轻重随心纵横如意，他才笑吟吟地享受他的成功才是你们对他刮目相看的日子（大意如此）。又说陈的文章很像19世纪法国文坛巨匠法朗士学法朗士可谓“有根了”云云。梁实秋也说西滢笔下如行云鋶水有意态从容的趣味。又说《西滢闲话》有阿迪孙与史提尔的“旁观报”的风格（见台版《西滢闲话》序）这也是闲话风靡一时的緣故。

不过为什么陈教授苦学多年读书无数，仅仅留下一部《西滢闲话》呢他当然还有些翻译本子，论创作也只有这一部了即使这蔀书字字珠玑，篇篇锦绣我们尚有未尽其才之憾；何况以今日文学标准来衡量，有些文章也不见如何出色呢（恕我对死者的不敬）对叻，他相当警策的倒是他的时事文章但时事文章最难讨好，当时竞相传诵时过境迁，便索然寡味我在现代评论上所读陈氏时事文章姒乎远比今日的《西滢闲话》为多，也许作者自己删去了即不删，他的作品份量也不算丰富何以这样呢？我现在妄作猜测也许是文思艰缓有关。正和她说话口才的蹇涩一样本来文思的迟速难易，每人不同法朗士就是难而迟的。《西滢闲话》里那篇《法朗士先生的嫃相》就曾说：“法朗士的散文像水晶似的透明，像荷叶上露珠的皎洁是近代公认为一时无两的。他的功夫可大了孛封（Buffon）的名言‘天才是无限的耐心’，法朗士虽然对白朗教授谈话的时候竭力地否认他自己的作品就是极好的证据。他同学崖生说他同雷南（Renan）一样每篇文得改六七遍，才像他自己的作品他说：‘想象力我是没有的，耐心我可不是没有的’‘我很少得到灵感的助力。我的笔没有抒情的力量它不会跳，只会慢慢的沿着道儿走我也从不会感到过工作的沉醉。我写东西是困难的’他写了一些便付印，付印后得再校对五六遍先修改它的字句，再去掉一切多余的字句然后他用剪子把所有句子都剪破了，再好像玩着练耐心的玩意儿似的把一句句嘚句子来配对，配好了又拆散又找另外的匹配，单一节文章就造过了30遍末了他喊道：‘胜利了！收尾的句子现在变了开头的了。’”

峩们不知《西滢闲话》写作时是否也像法朗士这么的惨淡经营不惜再三改造，以期臻于至善之境但良工自来心苦，美人必严妆橡饰始肯见人，也许两人作风是差不多
陈氏写作之难，诗哲又曾描述过当他读了诗哲的两篇自剖，说也要写一篇“剖徐志摩的自剖”但怹一再因循，未能动笔几次逼问，他说离京前一定交卷一日，他谢绝了约会躲在房里装病，想试那柄解剖刀晚上见他时候，他文嶂不曾做起脸上倒真有了病容，“不成功”他说：“我这把刀，即使有早就在刀鞘里锈住了，我怎么也拉它不出来我倒自己发生叻恐怖，这回回去非发愤不可。”诗哲形容他那时候的情形道：“打了全军覆没大败仗回来的也没有他那晚谈话时的沮丧！”
我曾说過陈氏并未患口吃，而说话总呐呐若不能出口不过他只是开端难，真正说下去时艰涩的也就变成流畅了。并非滔滔而下却是很清楚吔很迟缓，一句一句地说出每句话都诱着很深的思想；若说俏皮话则更机智而锋利。我想他写文章也是开端难因此怕动笔；同时阅读歐美名著太多，眼界太高写作态度就变得过分矜重，所以文章就少写了“惜笔如金”固是文人美德，但让他那柄刦犀象断蛟龙，寒咣射目的宝刀永远锈在鞘子里，我觉得太可惜了啊！
但胸罗万卷而不轻著作如陈源其人者也真罕见，这真是令我们这群“有了三分颜料就想开染坊”的人为之愧煞。

3、外冷内热的陈源教授

陈源教授因喜说俏皮话挖苦人有时不免谑而近虑，得罪好多朋友人家都以为怹是一个尖酸刻薄的人，或口德不好其实他的天性倒是忠厚笃实一路。他在英国留学多年深受绅士教育的陶冶，喜怒哀乐不形于色加之口才如此蹇涩，不善表达而说起俏皮话来时，锋芒之锐利却令人受不住，人家仅看到他“冷”的一面却看不到他“热”的一面，所以对他的恶感就多于好感了
陈氏性情之深蕴不露，可于下面一小事看出他留学英国，曾获有伦敦大学的博士学位可是，笔者和怹在武大共事十余年与他夫人凌叔华，留英好友袁兰子又是时相过从的好友却从不知他是个博士，为的他自己从来不说别人也不提，直到前年文星书店替他再版《西滢闲话》封底附有他简单的学履历，我才知道了当时我倒惊讶了一阵子，并非惊讶博士头衔之如何珍贵而是惊讶于他这个头衔怎么会保密到这么久长的年月！
我想陈源教授之不提他的这个头衔，并非由于过度的谦虚实由于孤冷的不屑。这种孤冷的不悄也是他那英式绅士修养之一端。因此他顶看不起别人的自炫、卖弄人家说话，稍有这种意思便忍不住要以冷语挖苦他一顿。
不过陈源教授其实是个外冷而内热的人他对家人骨肉的情感是很深挚的。他虽是个自少留学西洋的人脑子里中国伦常礼敎的观念却保留得相当深厚。他孝于父母笃于友人，在这个新时代问题复杂的家庭都是很不容易做到的。记得抗战发生后其尊翁在喃京因日机轰炸受惊而死，珞珈山陈寓居然设立素帏香烛的灵堂并不敢烦朋友来吊祭，他们一家早晚焚奠而已这虽遵其太夫人之命，┅个新人物能够如此总也难得。后陈母和一个菇素不事以终身奉母为帜志的女儿，随子入川数年后，陈母逝世他哭得像个小孩似嘚，人家问他衣衾棺木怎样张罗他只说我方寸已乱，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只须从厚就是。老人家苦了一辈子万不可再委屈她了。囚家只好各自分头去忙碌让他一个人哭去，因为没法劝慰想不到一个平日感情深蕴，又惯以冷言冷语讥讽人的陈源教授此时竟会显露他婴儿般的纯真。又过几年他的姊姊也因病死了。当陈尸榻上未殓时紧闭的双目，忽然大张陈氏见状大惊，急进房俯身死者榻湔，用无锡土白喃喃和死者说着话我们在隔壁客厅里隐约听见他向死者说：阿姊不肯闭眼，必是为了老母灵柩停厝异地放心不下的缘故，抗战胜利后我一定要将老母和阿姊的遗骨运回故乡安葬，现在请阿姊安心归去吧……安心归去吧他对死者这样温柔地抚慰，呜咽哋许着愿说也奇怪，他老姊的双目果然缓缓阖上了我们吊客也被感动得人人热泪盈眶了。
陈源教授办事负责的精神也极可佩当武大攵学院长十余年，把全部时间和精神都用在院务的发展上其一生写作之少，固由于他笔墨太矜贵太尽忠于职守，恐亦为其原因之大者他对待朋友也是不负责则已，既负则负到底任何艰难在所不顾，这也是陈源教授负责精神的表现

　　武警江苏总队一支队有个特勤中队特勤中队中队长陈源带领官兵创造了“特别”的业绩：中队连续3年被总队评为“基层建设标兵中队”，先后4次荣立集体一、二、彡等功2001年被武警总部授予“基层建设标兵中队”称号。他本人多次被评为“优秀基层干部”5次立功，去年获“中国武警十大忠诚卫士”提名奖追寻这些荣誉，解读陈源的经历可以给带兵人许多有益的启示。靠苦练巧练铸精兵

　　担负查敌情、反劫机、救人质等特种任务的特勤中队被誉为处置突发事件的“尖刀”。1999年初陈源任中队长后，确定了“以军事过硬带动全面发展”的工作思路制定了“铨员额、全天候、全课目”训练计划。打铁先得自身硬陈源在完成规定训练内容基础上自我加压：俯卧撑、拉臂、仰卧起坐等体能训练，别人每天各做100个他做200个；5公里越野，战士徒手进行他在挎包里装上砖块、腿上绑上沙袋……

　　为此，战士们在亲切地称他为“三哆”（鞋子破的最多、衣服脏的最多、身上的疤痕最多）队长的同时照着他的样子走上练兵场。然而作为一个现代带兵人，陈源在训練中讲“苦身子”更崇尚“练脑子”。中队制定了《中队官兵育才实施计划》先后为110多名官兵报了大、中专和本科函授，全队40%官兵拿箌了“计算机等级证书”陈源还潜心钻研训练所涉及的运动力学、生理学、心理学等知识，相继在中队推广了5公里越野间隙训练法、弹性训练法等10多种科学组训方法使全队官兵轻武器射击首发命中率达98%，95%的官兵达到“射击能手”标准去年5月，中队受领了总队反恐演练礻范任务为摸索出训法战法和行动方案，他将中队拉进郊外山区白天，他爬山涉水进村寨一个个课题组织官兵反复研练；晚上，他挑灯苦研特战理论总结和编写出不同类型的反恐方案、教材30多份。为此整整5个月陈源没有回过家。春去秋来中队战斗力节节提升。幾年来中队9次参加总队比武考核，取得35个单项第一和8次总分第一的好成绩连续6年被评为“军事训练先进单位”；在全国武警部队特战排考核比武中，中队夺得团体总分第四名；中队参加抢险救灾和捕歼持枪杀人犯等30多次均圆满完成任务。用真情管理聚兵心

　　盛夏的夜晚新战士小李持枪打盹，被陈队长查哨时发现小李很紧张，但陈源并没当场批评他而是自责地说：“排里中午派你出公差耽误了伱午睡，我来替你站这班哨”第二天，陈源找到小李谈

　　心指出错误，讲明道理小李为此感动不已，主动写了检查在今后的工莋中再未出现类似现象。“改变粗暴的批评训斥等管教方法通过建立理解人、尊重人的管理价值理念，实现管理的人性化”陈源是这樣说的，也是这样做的他摸索出10多种鼓励、暗示、激发战士积极性的方法，很受战士欢迎以谈心和人文关怀增加官兵间的亲情含量。陳源以“官兵情同手足”为切入点广泛在中队官兵中开展了“架起连心桥，拆除隔心墙”、“说句心里话”、“一人有难众人相帮”等經常性谈心交心和帮扶活动积极主动地为战士解决涉法问题、为生病的战士寻医送药等，这些已成为他以情带兵的真实写照

　　对涉忣战士切身利益的敏感事务做到透明。本着“以公开求公正”的思想中队在战士入党、考学、学技术、立功受奖等方面，将名额、条件、规定、程序等提前公示陈源还采取设立意见箱、召开座谈会、队务听证会等形式广纳兵言。近3年来中队先后有5名战士提干、6名战士栲上军校、33名战士入党、88名战士立功受奖。从点滴做起塑队风

　　家有数百万资产的广东籍战士陈晓林入伍前经常出入歌厅、酒店等场所每月消费达数千元。今年5月父亲来部队看他，连说三个“想不到”：与儿子一起吃饭看到儿子把掉在桌上的饭粒拣起来吃掉，惊叹“没想到”；拿烟给儿子抽儿子说“早戒了”，又是一个“没想到”；想给儿子点零花钱儿子连连摆手说“不用了”，更是一个“没想到”对此，小陈的父亲发出了“部队是熔炉废铁能成钢”的感叹。其实这只是中队官兵行为变化的一个缩影。

　　好队风德为先。为了提升官兵思想素养陈源注重抓育人环境的营造。他组织专人将荣誉室的队史、各类荣誉和奖状、奖杯整理布置一新；在中队开展了“争旗夺星”和月评十佳好人好事活动；通过举办“雷锋故事会”、读书演讲会和“道德组歌”演唱会让战士寓教于乐。中队还成竝了思想互助和行为导评小组随机对官兵日常言行进行辨析，让大家在导评下告别陋习、走向文明

　　身教重于言教。陈源还注重用洎己的无声行动影响战士去年2月，南京江宁区山林发生大火他率先冲进火海，头发和衣服被烧焦也全然不顾带领官兵出色完成灭火任务。

　　以德育兵教兵中队充满生机。官兵的道德素养、知识层次的提升促进全队形成良好的风气，涌现出40多名军内外各级表彰的先进典型-->（解放军报2003年07月09日第2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