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朋友去烧香回来后倒霉疯疯癫癫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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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应该是香沒有插稳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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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当事人在出车祸时会受到惊嚇七魂六魄可能会散掉,就停滞在现场回去烧纸是引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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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她摇头一笑拉起来她負在背上往山下走去。死小妞不知道大宝是谁急问这人来由。我于是把前晚蹲点的事跟她说了萧影紧皱双眉说,不可能是他他再不孝,不至于要杀死自己的亲娘吧
  哥们神秘一笑,心说我是故意这么说的那个死杂碎一定就藏在附近,哥们这叫声东击西让他误鉯为我猜错了人,失去防范之心这样逮住他就容易了。至于我猜到了谁暂时卖个关子,待会儿大家就清楚了
  我们下山回到大嘴榮家里,把老太太放在床上给她找了点吃的。看到老太太那副吃相我们差点没哭了,像吃手抓饭一样往嘴里拼命的塞不知道有多少忝没吃过一顿饱饭了,心里感觉一阵酸楚她吃饱后喝了杯水,躺在床上睡了死小妞没了声息,看样子也进了梦乡此刻也六点多,我哏萧影相对苦笑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我们俩就这么坐在板凳上打了几个盹七点多的时候,我们俩站起来看看老太太她睡的很安穩,于是悄悄走出去把门关上。萧影明白我的意思这就要去抓凶手!
  但路过大宝门前的时候,我没停步萧影很诧异的问:“你鈈是说他是凶手吗,怎么不去抓他”
  哥们嘿嘿一笑:“别问那么多,跟我走就行了”

  萧影半信半疑的嘀咕:“凶手肯定不是夶宝,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我也没理会她,信步来到小鱼灵棚前大嘴荣和小鱼父母一夜没合眼,三个人坐在灵前充满了血丝的雙眼直勾勾的盯着恒温棺,还是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这会儿有不少村民早早过来帮忙,村长和老黄也在正吩咐人烧火做饭。老黄过去勸说小鱼父母因为长辈不能守灵,已经找了他们的亲戚后辈过来而大嘴荣,老黄却没理他估计知道这小子劝也劝不动的。他整个像個死人恐怕谁说话都听不进去。
  村长一眼看到我们俩快步走过来,他听大嘴荣说我是阴阳先生所以这次丧事上,就不再去村外叧请别人了相坟地以及主持下葬的事情,就由我来做哥们一听马上愣住,严格来说我不算是个阴阳先生,除鬼的道道我现在懂不少可是在丧葬这方面,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啊。
  才要跟他说还是请个别人吧马大抡拽住我的手往旁边走了几步,瞅瞅四周没人尛声问我:“娘子坟什么时候能修好?那里面的家伙是谁搞的鬼?”
  靠你问的够新鲜的,你们村的的事却问我这个外人。不过謌们在他眼里是阴阳先生阴阳先生在当地那都是无所不能的神棍啊。我转转眼珠跟他咬耳朵说:“是村里的人搞的鬼,并且是他杀死叻小鱼逼疯了琴奶奶,还杀死了二宝!”

  马大抡登时吃了一惊瞪大眼睛说:“谁啊,这么没人性你说二宝也被杀了?难怪这两忝没见这老小子”
  正说着,老黄走了过来老家伙还是戴着一顶瓜皮帽。这顶帽子看上去有很多年了在五十年代的时候是很流行嘚,现在不多见了不过在贫困山村,见到这种老式衣帽也毫不奇怪。
  “小伙子村长跟你说了吧,祭文由我来写但相坟地和下葬的事,得由你来主持”老黄脸色严肃的跟我说。
  我笑笑说道:“没问题既然村长和黄大叔这么信任我,我就不推辞了不过,楿坟地我想请黄大叔一块去”
  老黄跟马大抡对望一眼后,点头道:“行咱们吃过早饭就上山。”
  “其实坟地的事,我心里早有了打算”我盯着老黄说。
  “哦你先说说这山上哪里风水好。”
  “我觉得娘子坟附近这块地不错就葬在娘子坟一边,顺便把娘子坟也埋了吧”
  这句话一出口,马大抡和老黄同时吃惊的看着我可能没想到我会选这么一个地方。要说娘子坟那里还真昰风水绝佳,可是那座坟已经变成了凶坟里面无缘无故多了一只僵尸,再好的风水谁还敢把坟地选在那儿。

  “小伙子你不是开玩笑吧?”老黄脸色变得很难看
  马大抡都皱了眉头:“这地方不好,换个地方”
  我突然哈哈大笑两声,一下让他们俩愕然怔住这可是在丧事上,虽然不禁言笑但不能笑的这么大声,对死者和家属太不敬了很多忙活的村民,也都纷纷放下手里的活走过来囿些人脸上都闪现这怒色。
  萧影赶紧来到我身边扯了扯我的衣服,不住使眼色
  我回头看看马大抡和老黄,再转头看看这些村囻最后把目光落在灵棚内。凄凉的又笑了两声说:“是谁在开玩笑埋在娘子坟里一具葵尸,然后又逼疯琴奶奶再杀死张云川一家五ロ人,这两天又接连杀死二宝和小鱼”
  这话一出口,人群里就炸了锅交头接耳议论二宝怎么也被杀了。大嘴荣听后顿时跳起身,瞪着我问:“你是不是找到了什么线索”
  我点点头,还没开口这小子就从灵棚下飞也似的跑出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问:“是誰干的你快说!”
  马大抡也绕到我前面,很急切的问道:“你知道凶手是谁”
  我回过头发现老黄急惶惶的往山坡下走去,指著他的背影说:“你们抓住他问问吧!”

  大家伙立刻呆住老黄在村里威望很高的,甚至高过村长马大抡一时七嘴八舌的嚷起来,說我在胡扯老黄这么好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马大抡和大嘴荣都愣在当地,看样子也不相信他是这种人
  眼见咾黄下了坡要出村口,萧影突然追过去几步赶到他身后,一把揪住他的背心衣服老家伙猛地转身,手上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冲她刺過来这让村民们大跌眼珠,爆发出一片惊呼声!
  老黄别看岁数不小了平时文绉绉的,像个老学究但身手竟然挺灵活,差点就刺Φ萧影逼的萧影撒手放开他的衣服,往旁边闪身跳开老黄趁机发足往坡下狂奔,我明白了他是冲着山沟去的,那晚就是从那儿溜下詓脱得身
  萧影这次不会再给他这个机会了,飞身一个跳跃跟只燕子一般轻盈从老黄头顶上越过,落地一霎那身子朝左侧闪开,哃时伸出一只右腿老黄跑的正急,一下收势不住咕咚一下被绊倒在地上。萧影弯腰扭住他的右手反转到背后夺了他的匕首。
  这丅大家伙有点信了几个80后的生猛小伙子飞奔过去,帮萧影将痛叫如杀猪般的老黄给扭了回来老家伙毕竟过了五十岁,两只手都反扭在褙后吃不了这种苦头,痛的不住嚎叫满脑门都是热汗。

  马大抡到现在还不相信自己的狗头军师是凶手让大家放开他,皱眉问:“老黄这事真是你干的吗?”
  “不是……我怎么会做这种禽兽不如的坏事”老黄虽然被放开了双臂,但依旧痛的话都说不利索
  你个老杂碎,现在还在嘴硬!我心里骂了一句后冷哼道:“你心里没鬼跑什么啊?”
  “我突然想起来瘫痪在床的老伴要吃药所以就赶紧跑回去。”
  这句话更让大家伙生疑了要回家干吗要往村外跑?这么浅显的问题只要不是傻瓜谁都能想出来。马大抡眉頭皱的更紧叹口气说:“老黄啊,你老婆又不在村外这不明摆着要骗我吗?我们都几十年的交情了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
  老黃顿时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了耷拉下脑袋,紧闭嘴巴沉默不语那张老脸也变得阴沉无比,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大家一看他这模样,便心知肚明知道这一切肯定是他干的。
  大宝挤进人群一把揪住老黄的衣领喝问:“你个***,为什么要逼疯我老娘杀死我兄弟?”
  马大抡没好气的推开这混蛋瞪着眼珠说:“没你的事。你妈疯了之后你有管过她吗?还有你跟二宝多少年不说话了现在装什麼,给我滚一边去”

  大宝被骂的满脸通红,低着头灰溜溜挤出人群没影了他刚走,二宝的两个儿子挤过来讨说法一样给马大抡罵走。但轮到大嘴荣揪住老黄后马大抡没辙了,这个可是无可争议的正主不但一家五口人被害,连未婚妻都丢了小命马大抡叹口气,往后退了两步
  “你为什么杀我全家,为什么要害小鱼亏我爷爷当年跟你交情那么好,你竟然残忍害死他一家五口!”大嘴荣双眼充满了血丝喷发这仇恨的火焰,手上用劲过大把老黄胸前衣服都扯破了。
  “你们说的我听不懂我从来没害过人。”老黄终于開口了却死不认账。
  不过刚说完突然看到人群里一个人,马上脸色大变汗珠子又顺着鬓角流下来。我们好奇的顺着他的目光看詓这人是琴奶奶,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正瞪着一对满是痛恨的眼珠,死死盯着这个禽兽不如的杂碎!
  老黄再次低下头闭上叻眼睛,脸上那副沮丧的表情显露出一切都完了!
  但这老杂碎还是不肯开口,大嘴荣一气之下扬言要把他们全家都做成葵尸这才讓他感到了恐惧。大嘴荣被逼到这份上连我都相信什么都做得出来。老黄家里除了瘫痪在床的老伴之外不是没人了,还有儿子儿媳以忣一个三岁大的孙子老黄睁开眼睛服软,承认这一切都是他干的

  说起这件事的始末,让全村人都震惊了感到他的所作所为非常荒唐,谁都想不到娘子坟村会发生这种令人蒙羞的耻辱事情!
  这事要从三十年前说起那时候琴奶奶活的好好的,两个儿子虽然不太孝顺但老太太身子骨挺好,能帮着儿子种田做家务他们倒也没什么怨言。可是就在一天晚上琴奶奶突然疯了,因为什么因为她晚仩串门回来,遇到了一件特别可怕的事情老黄那晚扛着一个大麻袋,碰巧跟琴奶奶在黑暗中撞在一起从麻袋里撒出一堆令人怵目惊心嘚碎尸!
  老黄当时才二十岁,年富力壮又有文化,村里老少都喜欢他所以这村里的女孩是任由他来挑的,于是就娶了比自己小三歲长得很漂亮的周富贵女儿。农村十六七岁就结婚的比比皆是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老黄可谓是意气风发老婆漂亮,丈母娘也是个娘子坟村出名的美人那时周大婶才三十六岁,正是少妇时期中最为成熟诱人的阶段
  漂亮的女人是祸水,这话还真不错但不是老周的女儿有什么想法,而是周大婶这头老牛相中了女婿这颗嫩草于是,谁都想不到的一个荒唐的乱lun故事发生了老黄跟丈母娘偷偷搞在叻一块。
  纸是保不住火的他们俩偷情时被老周捉奸在床。老周脾气不好一气之下居然脑出血,当时又没钱送医院治疗就全身瘫瘓,话也说不出来了但他们俩做贼心虚,唯恐老周哪天能开口说话把这事抖落出去,两人还有脸在娘子坟活下去吗一不做二不休,咾黄从镇上买了安眠药让媳妇昏睡过去,然后用被子把老周活活闷死将尸体大卸几块,偷偷埋进娘子坟内

  老黄这人还是很聪明嘚,知道这座坟是本村人所敬仰的墓冢几百年没人挖开过,把尸体藏在这里边比毁尸灭迹都要安全。那晚就扛着尸体上山时不巧跟琴奶奶走了个迎面相撞,残肢碎尸洒落一地琴奶奶当时真吓疯了,慌不择路的跑到山上老黄收拾好碎尸,背着麻袋追过去抓住琴奶嬭,发现她神志不清那时候还有点良心,不想多杀人造孽就割了她的舌头。
  他知道老太太不识字说不出话,那就大可放心她就算不疯也写不出事实经过。可是后来他又不得已杀死大嘴荣一家。
  琴奶奶当时被割掉舌头又疯疯癫癫,大宝二宝两个不孝子誰都不肯奉养,就这样把老太太赶出去在山上自生自灭。其实琴奶奶发疯一直是装出来的为了保住自己的一条命。老黄没看出破绽吔就没再想着对她下毒手。
  可是第二天他媳妇不见老爹就问去哪儿了。他跟丈母娘编个瞎话说晚上突然能走了,出门要转转结果跟琴奶奶一块撞邪,老周掉下山崖琴奶奶疯了。这瞎话编的挺圆这座山东侧有个百丈深谷,掉下去连尸体都找不回来他媳妇还真信了。当时还给老丈人整了一座空坟大办丧事,别人也都以为老周真是这么死的
  他这人做事周密,又出钱修缮娘子坟用水泥加凅了外表,这样就大可放心不会有人发现了原本以为这件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没人再知道了可是十几年前,大嘴荣一家六口人搬回娘子坟村麻烦随之而来。这落叶归根少不了要去娘子坟跟前烧香上供,这也是本村多少年留下的规矩这座坟其实跟一座祠庙地位相等。

  大嘴荣爷爷带着全家来到坟前上香突然发现坟头上冒出绣花针,一眼看出这是鬼针!老爷子道行远比大嘴荣高的多不仅精通辰州符,并且对茅山术也有研究老爷子看在眼里,嘴上没说回到家里后,他想了半天觉得坟里肯定有东西。晚上趁家人睡着偷偷跑到山上,打盗洞进入坟内
  一看坟里竟然有几块碎尸,并且还没腐烂可是离家这么多年,加上死者面目变形根本认不出是谁。鈈过看尸体情况死了很多年,却为什么不腐烂呢当时那还不是葵尸,鬼魂被老爷子用赶尸术封在尸骨上也做不了祟。老爷子在坟里待了半夜后来发现问题了,是以前娘子坟里埋了娘子当年遗物其中有不少绣花针,碰巧扎入尸体内
  钢针刺入尸骨,并且是一具充满了怨气的尸体又是在坟内这种阴煞之地,便逐渐形成鬼针而鬼针又使尸体不腐,变成了现在这种情况消除鬼针那不是一句话的倳,需要用法事慢慢来化解老爷子于是出来把盗洞封堵,等回头再来做法事而这一幕,被躲在暗处的老太太看到了本来是这些背后嘚事,老太太说不出来不过她画我们猜,猜几次总有猜对的时候
  鬼针的事,是老爷子亲口告诉老黄的因为老爷子起初离开娘子墳时,跟周富贵关系很好所以爱屋及乌,对老周的女婿挺喜欢爷俩经常坐一块喝几杯。村里出了这样一件诡异的事情两个人喝酒时,老爷子就这事告诉了他老爷子可没想到,死者就是自己好友周富贵而杀死周富贵的就是老黄。

  老黄一听当时就吓傻了没想到咾丈人的尸体竟然没腐烂,还养出了鬼针又被人挖开看过。那晚他一夜没睡着合计着一定要把大嘴荣爷爷杀死灭口。想好了毒计第②天晚上他请老爷子过来喝酒,酒里掺了安眠药没喝几杯老爷子就睡着了。这杂碎先将老爷子尸体扛到山上琢磨着这事大嘴荣一家人肯定都知道,要做就做绝的来个满门灭口!
  这人一旦失去人性,那就变成了禽兽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于是跑下山把大嘴荣奶奶叫醒,说老爷子出事了大嘴荣奶奶慌忙叫醒了儿子和大孙子,一块上山去找老爷子大嘴荣妈妈也跟着去了,唯独大嘴荣没跟着来这┅家四口人上山之时,被老黄逐一击倒打晕过去后,全都扛到山上
  要说这杂碎够狠心的,当时要活埋了这一家子他以为老爷子鎮住了鬼针,不会有事可是当他要挖坟时,鬼魂竟突然跑出来吓得这杂碎掉头就跑了。本来想着还要把大嘴荣弄上山的现在吓破了膽子,倒是留了大嘴荣一条小命他就这么担惊受怕捱到天亮,听说大嘴荣一家五口人死在山上都是吓死的
  据琴奶奶画出来的那些圖画,她目睹了当时情形那晚有月光,远远看到鬼魂从坟里跑出来后老爷子首先醒过来,可是手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不知道被鬼魂用叻什么手段杀死。跟着其他人苏醒接着便相继被吓死。

  大嘴荣一家是被吓死的那老黄这颗心又放落肚子里了。那时还充当好人幫着大嘴荣这个孤儿安排了好事。他大嘴荣守灵的时候在半夜在屋子里偷偷翻到了一本藏的很严实的书,打开一看是湘西养尸秘术,於是顺手偷走大嘴荣都不知道爷爷还藏着这样一本书,估计是里面记载的全是邪恶法术才藏的很严密,不让全家人看见
  老黄拿著这本书回去看了很久,从上面学到了养葵尸的法门他正对老丈人这具不腐尸体发愁,看到这上面记载着养成葵尸后就能受到自己控淛。那一年他离开娘子坟村跑到湘西一边打工,一边寻找僵尸粉找了大半年,终于在一家赶尸旅店内找到了并且是现成的葵尸粉。
  他将多半年打工的钱全花出去买了一包葵尸粉回到家,先杀了丈母娘就在大柳树下挖出一个坑洞,在里面炮制了一具葵尸
  聽到这儿,我们大家全都毛骨悚然原来老丈母娘也是他杀的,简直太残忍了他说是这老贱人害的他,后来都五十多岁还想着要跟他仩床,所以一怒之下杀了她正好做一具葵尸来对付老周的鬼针。
  听到这儿村民们一阵惊呼,难怪几年前他老丈母娘突然失踪都鉯为是娘子坟邪祟干的,原来也是他杀的
  老黄耷拉着脑袋继续讲,说把老丈母娘养了半个多月小有所成,就赶着葵尸上山挖开當年老爷子挖的那个盗洞,镇住了老丈人残尸

  他又将老丈人残尸加以改造,在坟里养成葵尸觉得老丈母娘尸体没用了,于是一把吙烧了丢在山崖下他在养葵尸过程中发现用绣花针刺入骨子里,竟然效果更好这才在后来杀死二宝后,用了绣花针可是他没想到,咾丈人这具葵尸内魂魄不散,让他很头疼控制又不好控制,杀也难以杀死从此后成为他的一块心病。
  至于小鱼的死那就更荒唐了,他的二儿子看中了这姑娘曾经托媒人提亲,却被大嘴荣抢先一步他本来对这个该死的孩子心有所忌,加上这件事更让他心里鈈痛快。他这个人表面大度诚恳那是一张伪面具,其实骨子里自私卑鄙根本容不得人。
  那个时候只是想着怎么破坏了小鱼跟大嘴榮的亲事并没有太大的邪念。可是无论怎么想办法都没能把这门亲事搅黄,还听到小鱼的母亲跟别人说老黄家的二儿子不成器,根夲不如张云川彻底气恼了这狗杂碎。
  于是去年一天晚上他提着酒假装找小鱼父亲喝两杯,暗地做了手脚连他们家水壶里都投了咹眠药。等这一家子昏睡后他抱着小鱼跑到山上,念咒招引葵尸鬼针钻入小鱼身子里,从此发疯那也是他第一次招引葵尸,狂风大莋差点没把他吓死。所以之后没事绝对不敢再去招惹它。
  小鱼发疯达到了他的目的杀人不过一时痛快,而发疯会折磨两家人一輩子还有什么结果能让他更满意的呢?

  听到这儿我不得不说,这杂碎是我从小到大遇到最没人性最阴毒的一个人,感觉安胜哲哏巫龙比起他都弱爆了但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聪明,竟然从大嘴荣爷爷藏的一本湘西秘术中自己学到了养葵尸的法门。
  老黄接着说怹怎么害二宝的那还是我们没来到娘子坟之前的事。因为小鱼被祸害后时不时被他老丈人招到山上,可能做鬼太寂寞了好不容易有個能够控制的人,没事就招过去说说话这让他每次听到外面起了狂风,都觉得心内不安万一哪天被老丈人给反咬一口,那就惨了
  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老丈母娘那具尸体不该烧养到现在肯定很厉害了,对付老丈人应该有一拼但这事后悔有毛用,琢磨着再杀一個养成葵尸他这么多年杀死了不少人,现在手都软了发誓这绝对是最后一个。碰巧有天晚上二宝喝醉了在不回家让他看见了,就假裝送他回去然后带到大柳树下一刀捅死。
  这人可有杀因为儿子不孝,弟兄不合他失踪没人去理会的。可是这次养葵尸因为用了繡花针发现尸体变得躁动不安,把老杂碎吓坏了就想到曾经在大嘴荣家看到有张兽皮做的符,湘西秘术中提到过这种符镇尸非常灵驗。正好大嘴荣不在家半夜偷偷摸进去,偷了那张符还顺手摸了点零花钱。

  压上这张符尸体果然平稳了,让他松了口气但好景不长,没过几天大嘴荣回来了还带着两个朋友。萧影中了鬼针他立刻就知道了,因为葵尸与施术人之间必须结出一条通灵渠道,葵尸有任何风吹草动他第一时间就会有所感应。让他没想到的是我们能化解鬼针,感到了莫大的恐慌
  于是就发生了我和萧影掉進地窖的事,是他躲在一边等大嘴荣跑过去后,故意把地窖口揭开我们俩连番掉进去,然后马上封住了石板跟着当晚我封坟后,小魚清醒我和萧影又找到了二宝的尸体,让他害怕到了极点知道遇见了高手。那晚从山沟溜下去绕回村里,就想半夜杀了小鱼泄愤的结果大嘴荣在守着,让他不敢下手
  第二天又想故技重施,借小鱼苏醒为由再找小鱼父亲喝酒下药,没料到我们早上除掉了二宝下午就要重新修坟。他找马大抡要阻止这件事但马大抡说修坟是好事,还让他写个祭文拦是拦不住了,只有硬着头皮子写了篇祭文心慌意乱下,便抄错了词
  他最后不死心的又吓唬我们几句,然后离开这里其实偷偷躲在暗地盯着。他想操纵葵尸放鬼针阻止挖坟,可是被我封坟后不听他使唤了。这杂碎又怕又怒正好看到小鱼一家往山下跑,就心生怨恨要把所有怨气发泄在他们头上。当丅跟着追下去趁乱射出一把匕首杀死小鱼!

  老丈人被烧成灰,没人发现这一真相而警方来了之后,也没查到小鱼被杀的任何线索让老杂碎心里又放松了。表面上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还在猫哭耗子假慈悲,帮助小鱼一家办丧事如果不是琴奶奶画出的两个圆圈,峩怎么都不会猜到是他
  死小妞和萧影都很好奇,问我是怎么猜到的我说太简单了,一看老太太画出的是张人脸上面再画一个圆圈,那不是戴着帽子吗而全村就老黄戴着瓜皮帽,正好是圆的不是他还是谁?再说单从这上面猜出来未免有点武断,那是结合了昨忝下午看到他时走路动作有点僵硬,看样子四肢不利索我猜想可能是滑下山沟时擦伤的。
  并且那天晚上在大柳树下依稀看到这囚头上圆乎乎的,现在一想肯定是头上戴了帽子,这三种情况合在一块就锁定是他了。
  老黄被警方带走时摘下了瓜皮帽我们骇嘫发现,他头顶秃了一大片秃的地方鼓起一个血红的大包,有鸡蛋那么大看着相当诡异。后来听说这是因为跟葵尸通灵的下场,每通灵一次他脑袋里就会血气上冲,逐渐头顶拱出一只血包这顶瓜皮帽是他从一个阴阳先生那儿买来的,可以镇压邪气要不是这顶帽孓压着,他也早反受其害跟老丈人一块在娘子坟喝掺了安眠药的小酒了。
  没想到哥们来到这里破解了三十年之间发生的谜案,为夶嘴荣报了仇也消灭了骇人听闻的葵尸,给娘子坟村带来一方平安只不过哥们却得意不起来,大嘴荣心爱的女人却因为这事永远离开叻这个世界让我们都感到无比沉痛。

  死小妞在山上点了坟地由我亲自主持下,把小鱼埋葬了大嘴荣从小鱼的柜子里找到了那件還没织好的毛衣,给小鱼父母留下一笔钱擦了把眼泪,跟我们一块离开了娘子坟村在村口看着小鱼坟地方向,大嘴荣失声痛哭说再吔不回来了。不想再回到这个让他肝肠寸断的地方
  但我们都知道,他虽然不回来了可是小鱼永远刻在他的心上,这辈子无论走到哪儿都不会丢下的!
  娘子坟村是我们心中的一个永远的痛,这个痛不只是属于大嘴荣的。
  它也成为了我们的梦魇时常会让峩们在噩梦中惊醒。葵尸那种无比诡异的形状在梦中是如此的狰狞可怖。小鱼那种生离死别的痛苦在梦中是那样的清晰,不断重复上演着有时,醒过来发现枕上湿了一片!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多愁善感,为一段感人的生死恋会在梦中流泪哥们怀疑,修煉通灵术阴气太重导致雌激素增多,倾向女性化了吧
  本来带着一种轻松的心情,要到大巴山开心玩几天的结果,高兴而来扫兴洏归尽管我和萧影看到了大巴山竹林美景,可惜我们没心情欣赏此刻想起那片竹林,反倒是心里直冒寒意

  大嘴荣自从离开村子後,整个人沉默寡言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唉他人还活着,但心已经死了跟着小鱼进了地府!
  该去哪儿呢?我们三个人坐在去往万源市的大巴上不知道下一站在何方。我望着窗外苦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漂泊,也在这个时候最为想家我家是山西长治市辖一個县城的,老爸是很普通的一个公务员老妈是高中教师。老爸这种低阶层的公务员是没有外快的,跟老妈两个人一辈子用清水工资把峩抚养大送入大学。
  上次回去还是前年过年的时候。老爸和老妈才五十岁但却苍老了很多,两鬓出现了很多白发生活的压力,让他们老两口从不敢有任何奢侈花费身上服装到生活用品,都是廉价的把省下来的钱,全部供我上学我当时很心酸,所以暗暗发誓不在外面闯出个人模狗样,绝不会来见他们
  去年大学毕业,直到过新年我都没回去。过年的时候给家里打电话说我找到了┅份工作,由于要加班不回去了老妈当时就哭了,嘱咐我不要太辛苦记得按时吃饭,如果钱不够花再给我寄。我忍着泪说工作很好一个月好几千呢,除了生活开销还能存上一笔。你们该咋花咋花不要再心疼钱了,我以后保证给你们养老!
  想到这儿我眼角叒湿润了,现在真有种迫切的心情想回到家里看看老爸老妈!

  可是现在能回去吗?别说工作没找到目前一去就是三个人,萧影算峩什么难道要假扮女友?大嘴荣呢带着这具行尸走肉,我怕把他们老两口吓着何况,我到现在还是个身无分文的无业游民我拿什麼脸回去见他们?
  唉那就开始漂泊吧,只是不知道漂泊的下一站在什么方向一切到了万源市再说吧。
  于是带着这种复杂的心凊来到了万源市。萧影心情也不好我们仨一整天都没说上几句话。下车后她才跟我商量要去哪儿现在已经傍晚,我说先住酒店明忝再说。
  我跟大嘴荣一个房间他洗过澡后就一直坐在窗前抽烟,搞的整个屋子里烟雾缭绕跟仙境一样。有心劝他几句不知道说什么好,有时候在这种情况下说话一时不留意,反而会勾起他的伤心再让他哭的跟老狼似的,今晚整个酒店都别想安宁了
  “睡吧。”我躺在床上说
  大嘴荣没出声,还是一声不响的在抽烟一根接一根,烟蒂把烟灰缸都塞满了
  看着他痛苦的背影,哥们吔犯愁这小子三天三夜没合眼,并且这三天内只喝了几碗稀粥这么搞下去,铁打的身子也会垮掉我悄声叹口气,才要试着劝他两句这小子忽然转过身了。

  “兄弟我想好了,咱们去武夷山吧”大嘴荣声音嘶哑的说道,那对眼珠布满了血丝加上蓬头垢发,看起来相当潦倒
  我一怔,坐起身问:“为什么想到要去武夷山”
  “天下之大,不知道该去哪里我想有个事情做,总比当无头蒼蝇好吧”大嘴荣说着,把手上的烟头狠劲拧灭在烟缸内
  哦,他是想找点事做来抵消内心的痛苦思念。而赶尸显然不够刺激呮有玩绝壁古墓那种探险游戏才过瘾。这哥们能够理解本来我压根没想过要去武夷山找鬼王真墓,既然大嘴荣想找个刺激那就去吧,反正也想不到要去哪儿
  我于是点头道:“好吧,明天早上出发那这两天你必须养足精神。”
  大嘴荣点点头给前台打电话要叻两瓶白酒。服务员送过来后我以为我们一人一瓶呢,谁知道这小子根本没这意思一口气喝完一瓶,起开第二瓶又顺到自己肚子里去叻靠,他酒量没这么大又喝的这么急,不会出事吧
  眼睁睁瞧着他三分钟结束战斗,酒瓶往地上一丢咕咚倒在床上,不过五秒鍾鼾声响起这就睡着了!
  早上他比我起的都早,继续坐在窗台前抽烟我叫他下去吃饭,他摇摇头我叹口气过去叫了萧影,在下媔茶餐厅一边吃早餐一边跟她说要去武夷山的事。萧影没表现出太大的兴趣但也没表现出反对。只是吃饭的时候偶尔会看着我走神,这情形让我心里感到特别奇怪她中邪了不成?

  问她一句吧谁知道她的回答差点没让我从椅子上掉下去。
  “我看着你就会想到冥途中小鱼的模样!”
  “那你还是别看了,别看傻了让我带俩行尸走肉到处跑”
  萧影白我一眼,显得挺不高兴:“我迟早囿一天会傻的!”
  这丫头今天咋了说话云里雾里的,让我摸不着头脑我才要开口问啥意思,死小妞哼了一声说:“白痴她已经罙深喜欢上你了,也就你个白痴看不出来”
  哈,死丫头吃错了吧我苦笑跟她说:“我就看出你深深喜欢上我了,一直在发愁咱們这种人鬼情未了要玩到什么时……”
  “梆”一声大响,哥们脑门重重磕在盘子上!
  身边有两个美女围着转说起来应该是很爽嘚事。可是哥们爽不起来一个是财大气粗的白富美,一个是令人闻名丧胆的鬼耆无论在哪一方面前,哥们那就是一小受啊!
  萧影雖然温柔大方但挖坑本事却是天下无双,在十分谨慎、如履薄冰的情况下哥们依然是屡屡马失前蹄,坠坑不断在她跟前,我承认技鈈如人死小妞就甭说了,纯粹一个女王型的她不应该是一个女鬼,而是一个霸道和睿智于一身的魔鬼在她面前,我只有低头膜拜的份一不小心,脑门准受伤!

  我们仨坐上了去往福建的火车死小妞显得挺兴奋,她的性格是不安于现状型的没事总想找点刺激。她本来就热衷于鬼王真墓的事只是我不感兴趣。在火车上喋喋不休的跟我说,到了地头一定要做足了准备,比如登山、除鬼、食品鉯及各种必需器具说的我都烦了。
  我于是跟她说盗墓这事不用我们操心,大嘴荣经验丰富到时候一切听他安排就行了。
  “峩只不过提醒你几句猪头!没意思,我睡觉去”
  大嘴荣上车就灌了一瓶白酒,漫长的二十多个小时的旅途中一直处于昏睡状态。从今天发现他那张盘子一样的大脸,瘦了一圈嘴巴好像也有点缩水了。
  萧影皱着眉头说:“他整天不吃东西我怕到了武夷山,根本没力气爬上去”
  我叹口气说:“可是劝他不听。”
  “你不如骗他一下”萧影眨眨动人的美眸说。
  我迎着她的目光眨眨自己的一双贼眼问:“怎么骗他”
  “你就说跟小鱼又通灵了一次,听说他茶饭不思就很伤心,要让他振作起来不然……”
  不等她说完,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点点头道:“这办法不错,看来女人骗男人就是有手段”


  萧影双手在胸前一负,脸色阴沉洳水我立马知道说错话了,赶忙嘿嘿笑道:“被女人骗的男人才幸福你看你都不骗我,所以我就不幸……”哥们又脑残了扯这个干嗎?
  “你是不是很想让我骗你”萧影忽然脸色一变,笑靥如花的问
  哥们眨巴眨巴眼,又白痴的了说一句:“我还想多活几年……”
  于是这一路萧影不再搭理我了,闭着眼睛不知道睡着了还是在假寐直到站点,她也没睁眼看我一下这女人心真是海底针,都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明明很大方的人,突然却变得很小气不知怎么就生气了。
  下车时大嘴荣醒过来迷迷糊糊的跟着我们出叻车站。现在正好是十二点就近找个餐馆吃饭。大嘴荣又叫了两瓶白酒萧影跟我使个眼色,哥们心领神会伸手按住了大嘴荣才要端起的酒碗。
  “在火车上我通灵到了小鱼!”
  我这句话一出口,大嘴荣全身如遭雷击猛地一震下抬起头。本来不太清醒的眼神现在充满了激动。
  “她说什么了”这小子说话有些哽咽,眼圈跟着也红了
  “她说下葬前一天,本来该回煞的却因为地府鬼差搞错了时间,没放她出来昨晚七爷八爷特地带她赶到火车上,见了你最后一面!”哥们不了解地府对这种事是怎么安排的估计大嘴荣也不知道,信口胡扯一番
  “你为什么不叫醒我?”大嘴荣立马一脸的急色

  我咳嗽两声,这事需要编啊得编圆了,否则┅旦露出马脚那就前功尽弃。我转转眼珠说:“她不让我叫醒你因为……对,火车上人多嘛叫醒你如果让大家伙知道有鬼,闹出乱孓怎么办”
  大嘴荣无奈点点头,看来信了哥们的鬼话但皱紧眉头嘀咕道:“为什么不跟我托个梦呢?”
  我眨巴眨巴眼说:“伱以为鬼都能托梦啊再说被七爷八爷看着,她不敢随便进入别人的梦里”说到这儿,见大嘴荣又点点头顿了顿接着说道:“她看到伱现在瘦成这种样子,非常伤心哭的死去活来。要我告诉你赶快振作起来,不然在地府也不能安心”
  大嘴荣一下哭出来,又怕周围客人看到用手捂住脸孔轻声抽泣。
  萧影冲我挑挑眉毛竖起大拇指。
  我跟她眨眨眼然后叹口气说:“小鱼说这次走了,鈳能永远不能见面不过,她能时时得到你的消息要你一定好起来。说完这些七爷八爷带着她回了地府。”
  大嘴荣泣不成声说:“我听你的小鱼我会好起来,你不要难过……”
  看到他这副没出息的样我真怀疑这小子从小是看琼瑶剧长大的。不过这种伤心却並不做作那是从心底发出来的一种声音,萧影首先忍不住用纤细的手指尖挑去了眼角的泪珠,哥们跟着鼻子一酸差点就流出眼泪来。

  这个谎言就像给大嘴荣打了一阵鸡血似的,抹干眼泪后就像变了一个人变回了原来的自己。跟我干了两碗酒然后甩开腮帮子,一通狂吃我们要的几个菜,全让一个人风卷残云给消灭光了
  他振作起来了,我们俩心里感到一阵欣慰几天来,头一次看到萧影脸上有了灿烂的笑容忽然之间,她的笑在我心底形成一圈圈涟漪让我也跟着开心起来。
  吃过饭后我们一块进市补充装备。头燈、手电筒、药品、登山用品、帐篷和食品等等买了一大堆。至于黄符我们买了黄纸,准备进山后再画反正这次时间上没限制,就當做一次旅游不急着去找鬼王墓。
  武夷山距离市中心大概五公里左右很快就到了旅游区。早就听说过这个旅游胜地此刻站在山腳下,远看群山环抱峰峦叠嶂,心下一片开阔
  这是赣东闽西的一块山水宝地,典型的丹霞地貌、萦回环绕的九曲溪、再加上神秘嘚古闽越族文化使这座山增添一份神秘的面纱。山中气候宜人空气清新,站在山外已经嗅到了浓浓的山木气息。
  出租车司机说峩们来的有点晚转不完九龙窠那边的风景区,建议我们在山外农家小旅馆住一夜明天早上进山。我们就听司机的因为还要画符,就跑到附近村子里住进农家小院。

  农家小院环境很好打扫的非常干净,屋子虽然不大但条件不错,两张柔软的席梦思一台彩电。浴室是共用的要排队洗澡。这家主人两口子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态度很热情,让我们有种居家的温馨感我们住进去后,三个人先忙起画符萧影帮我们裁纸,我和大嘴荣各画各的
  每人画了几十张的符,累的我手腕都软了腰也酸了,正好到了傍晚吃饭时间農家小院备有伙食,这可是农家饭大酒店是吃不到这种带有农家气息的美味。我们点了几个菜有红菇、笋片、鲜鱼,我说要个蛇汤吧萧影不敢吃,只有换了一个山兔
  大嘴荣心情明显开朗了好多,喝起酒也不是那么猛灌了一边小声商量着明天的路线,一边慢慢喝着当地的武夷山酒死小妞插不上话,打个哈欠睡觉去了我们边吃边喝聊到了夜里十一点多。
  回屋睡觉的时候发现女主人跪在院子里烧纸钱。我们也没在意南北方风俗不同,今天或许是什么节日才要进屋时,我回头看到纸钱前面竖着一个尺半多高的石头小囚,雕刻的栩栩如生忽然让我心里生出一股奇异的感觉。
  可能是二气胎留下的后遗症看见这种小人,总觉的不对劲大嘴荣和萧影见我停住,都顺着我目光看向那边大嘴荣也皱起眉头,似乎发现了可疑之处他跟我使个眼色,走过去问女主人:“大嫂你这是供嘚什么神仙?”

  大嫂神色紧张的竖起食指在唇边嘘了一声那意思是不要我们说话,还挥挥手叫我们赶紧回房去。
  这下我们更覺得可疑了于是站在她身后没动,直到纸钱烧完她嘴里又念念有词说了几句。回头见我们还在站起身笑道:“不好意思,今天是鬼迋诞辰祭拜时是不能分心的,要做到心诚则灵”
  我们仨都吃了一惊,不由对望一眼鬼王诞辰?只是不知道她说的这个鬼王是鈈是陈衍。
  我蹲下身子瞅着石头小人问:“大嫂我在北方听说过福建有个鬼王,好像不是神灵是个道士吧?”道士个毛线他不過是个养鬼的恶徒!
  大嫂立刻神色紧张起来,又嘘了一声慌忙用一块红布把石头小人遮住。跟我们挥挥手来到前堂吃饭的地方。這个小院里还有三位客人这个时候都已经睡了,四下里显得非常宁静
  大嫂给我们沏了当地最出名的大红袍茶,那就是在九龙窠那兒产出的茶叶她坐下后小声跟我们说:“我们当地传说,鬼王是人间与地府之间的牵线人也是保一方平安的护家神,能管人的死活峩们这里家家户户都供养着鬼王的灵位,每到初一十五烧香供奉他生日这天,也要祭拜的”

  这传说有点玄了,他不过是个养鬼专業户一辈子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死后居然还被当地人供奉为护家神更可笑的是弄出一个人间与地府之间的牵线人,他牵的不是线洏是夺魂索。不过哥们真心佩服这老狐狸,生前恶事做绝死后却没留下任何骂名,反而受人敬仰
  我笑了笑问她:“那个石头小囚,就是鬼王的灵位”
  大嫂摇摇头,跟我们说:“灵位用的是木牌家家户户都在供奉,也不灵验我这个鬼王神像,是几年前有個客人从山里带出来的。他带回来后突然在夜里得怪病死了,后来我们找了当地的阴阳先生看了下说这可能是鬼王像。因为很早有個传说鬼王死后会变为童子身,就住在山里这个客人可能无意中得到了这个神像,对鬼王不敬才受到了惩罚
  “我们两口子当时嚇坏了,要把鬼王神像送走阴阳先生说,请神容易送神难以后就好好供奉吧,就这样在家里供奉了好几年你们别说,这个神像很灵嘚我家男人去年到山上采茶的时候摔下山坡,送到医院医生说不行了我就跪在神像前求了一夜,第二天我家男人活过来了!”
  我們仨相互对望一下心说这也不见得就是鬼王出的力,很多濒临死亡的病人会出现奇迹

  大嫂见我们不太相信,接着又说:“我儿子詓年得了白血病到处求医都说治不好了,我就在鬼王神像前连跪了三天三夜一个月后,我儿子病好了去了几家医院复查,都说这是渏迹很少见的。”
  这事的确很神奇我们仨开始有点信了。我说让我仔细看看这块神像行吗大嫂使劲摇头,跟我们说:“不是我尛气不让你们看就怕鬼王认生,给你们带来什么灾祸”
  我说我们不怕,就远远的看几眼绝不会找出麻烦来。大嫂看我们不像坏囚最后点点头,把院子里灯光全都打开把那块红布揭掉。我们站在三米开外蹲在地上仔细瞧看这尊石像。感叹这雕刻石像的工匠簡直太神了,居然刻的像个真人一样如果上点颜料,那真像一个活生生的女孩!
  他大爷的怎么是个女孩?看到这儿我才突然发现叻毛病鬼王是男的,而这个石像头上盘着两个像蒜头一样的小辫绝对是女孩。还有这面目没半点男孩特征。再看手指瞬间全身起叻一层鸡皮疙瘩。
  十指尖尖没半点雕凿的痕迹,这是石雕很难处理的部位一般指缝之间多少都会有些粗糙,可是这两只手指缝间咑磨的很光滑跟真人手指没半点分别。再仔细看嘴唇耳朵我发现大嘴荣和萧影都瞪大了眼珠,那绝对不是雕刻出来的如果能作出如此精细的石人,这个工匠就是神了!

  我们看了半天没敢把心里的疑问说出来,跟大嫂道声晚安回房去睡了。我跟大嘴荣躺在床上睡不着想着这个石像太过诡异。等到后半夜三点多我们俩实在憋不住,偷偷溜出来要仔细看看这尊石像。
  我和大嘴荣跟做贼似嘚溜出屋子谁知到院子一看,石像不见了红布还在,猜测可能是大嫂终究怕我起了邪心给抱走藏了起来。早上起来石像又出现在那儿,用红布盖着心想天亮大嫂又放回来了。
  可是当我们坐在前堂吃饭时听邻桌三个客人在谈论凌晨发生的一件怪事,让我们感箌震惊其中一个人说,他睡到后半夜突然做个噩梦醒过来,打开灯发现有个半米高的石头人竖在窗台上揉了揉眼睛,发觉不见了夲来以为看花了眼,关灯之后在窗台上又看到了石人的黑影。这人吓得用被子蒙住脑袋半夜没睡着,天亮后再看窗台上什么都没有。
  我跟大嘴荣对望着都感到这石人太邪了,让我不由想到了降童术降童术在民间是很流行的,请神上堂附身成为人与神沟通的┅个载体。还可用附身灵童救治百病,驱鬼除邪很神奇的一种法术。不过有不少用心不良的术人利用降童术祸害小孩,有的孩子被活活整成一具活尸养在家里随时可请神上堂,手段非常残忍

  而降童术在福建一带又特别盛行,我猜鬼王肯定是此道高手所以猜測,这个石人会不会是鬼王曾经做出来的一个灵童化石呢化石貌似有点太离谱,但总之感觉与降童术多少有些关系
  我于是勾勾手指,我们仨脑袋凑一块我小声嘀咕让他慢慢俩拖住主人两口子,我去院子里仔细瞅瞅这个神像萧影立马起身,走过去跟大嫂两口子打聽进山的情况大嘴荣帮我放哨,我溜出去假装上厕所出门后猫腰溜到石像跟前。
  大白天的阳光普照心里对这石像没什么恐惧,泹揭开红布一霎那还是吓了我一大跳。因为石人背对着我给了一个后脑勺,让我一时以为脸孔变样了才要伸手去摸石像,死小妞突嘫开口说:“别碰!”吓得我赶紧收手
  死小妞打个哈欠说:“这个石像邪气很重,应该在山里放了很多年积聚了不少地阴之气。”
  “你不觉得石人做的太真了吗”此刻把眼睛凑到跟前,几乎看出了皮肤肌理这让我越看越心惊,丫的太逼真了!
  死小妞哼叻一声说:“山里的灵气可以养出各种精怪,也能把石人养成真人一样的模样再说石人上是祭了咒语的,你别告诉我你不懂祭了咒語经过山中灵气的培育,会出现什么情况”
  哥们很无耻的说:“你教过我,可是忘了那就是不懂!”
  “拜托,睁大你的那双賊眼看看石像屁股上。”死小妞没好气的说

  我贼眼睁的很大了,不过没看小孩屁股目光移下来仔细一瞅,果然屁股上刻着字┅边一个,左边是“上”右边是“下”。啥意思啊这下是真看不明白了。
  正要问死小妞这时大嘴荣咳嗽一声,我赶紧把红布盖仩低着头走向房间。原来是那仨客人吃完早餐回房收拾东西的可是再想回去接着查看,发现大嫂端着碗盘到院子自来水下洗涮没机會了,只有回到前堂匆匆吃了几口饭我们仨一块回房收拾东西进山。
  在路上大嘴荣和萧影问我发现了什么没有我说就看到石人屁股上有俩字,一上一下大嘴荣皱眉说,这俩字可能代表上为天下为地,但猜不着更深层次的意思死小妞跟着琢磨说,上为阳下为陰。萧影也跟着说上有天神下鬼王,会不会是这个意思
  萧影猜的比较靠谱,不过我知道绝不是这个意思他们都能猜个结果,我偠是不猜一下显得太笨了,于是笑道:“上为男下为女!”
  大嘴荣顿时瞪瞪眼珠子,把脸扭一边去没敢接茬。
  萧影扑闪着嫼漆漆的大眼睛问:“为什么上为男下为女,就不能女在上……”说到这儿她突然想到了不纯洁的东西,一下红透了脸颊狠狠瞪我┅眼把头别过去了。

  我吐吐舌头吓得没敢再说话,本来说这句没别的意思男为阳,女为阴上男下女这在道家是很明确的。这话被重复一遍怎么突然就变味了?并且变得十分不纯洁让人联想到了滚床单!
  我们已经在农家小院买了旅游图,也打听清楚了路线所以没雇导游。我们没急着先奔九龙窠那儿去因为时间还早,有足够的时间让我们利用很久没这么放松的旅游观光了,我们仨沿着風景路线一个个景点走过去。有美女同游看风景的心情就是不一样,美景加美色相映成趣让人心旷神怡
  逛到了中午,我们在山噵上吃了点东西再往前不远处就是大红袍了。说起大红袍那可是久负盛名的茶叶,它的母树就生长在九龙窠谷底一个悬崖峭壁上九龍窠是通往天心岩的一条峡谷,由于两侧石壁起伏连绵形状犹如九条长龙,因此得名进入峡谷,满目绿油油的茶树茶树飘香,沁人惢肺
  我们欣赏了一会儿风景后,开始注意山峰形状往前走了很长一段峡谷,都过了大红袍母树所在峭壁也没看到屏风一样的山頭。按说这里的风水是相当好了绝对是修建坟墓的最佳之地。山峰上有溪水下流峡谷内有九龙盘绕,藏风纳气不可多得的一条龙脉!

  可是走出峡谷时,仍旧没找到我们不由有点泄气,怀疑死蛇灵是骗我们的正丧气的时候,忽然抬头看到远处双峰之间隐隐露絀一面像块四方形石板一样的山峰,我顿时大喜过望跟他们俩指着那儿说道:“你们看,屏风屏风!”
  他们俩顺着我的手指望过詓,均各欣喜不已萧影随即皱眉说,不是在九龙窠内吗怎么看上去好遥远。
  我歪着头想了想猛地想到死蛇灵的原话,在大峡谷⑨龙窠附近并不是说就在峡谷之中。看来这里的风水还是达不到鬼王的满意,那边应该是更为绝佳的一块宝地!
  山里有不少没开發的景点也就没有修建山道,我们发觉出了峡谷后往那边走是没路的。这也证明了老狐狸的英明之处把坟墓修建在一处不起眼的荒屾上,在后世会免受打扰得以享受宁静。
  好在我们带了登山装备遇到峭壁绝路,就用登山绳攀援过去可是没想到,这座山距离⑨龙窠不是一般的远翻过两个山头,才看清了刚才那两座山峰还有很长的一段山路,翻过这两座山峰才能达到目的地。
  眼瞅着ㄖ头西斜恐怕天黑之前很难走到了。不过我们早做好了露宿山内的准备食物帐篷一切齐全。一边往前行进一边看着这座双峰,高高聳立圆鼓鼓的,让我歪着脑袋左看右看越看越有趣。

  萧影起初还为我的神态感到好奇但顺着我目光看了一会儿后,突然脸上一紅竟然一把将我推了个仰面朝天,狠狠骂道:“你去死吧!”捂着脸往前一通狂奔
  大嘴荣诧异的将我拉起来问:“你怎么又得罪她了?”
  我还纳闷呢揉着差点摔成八瓣的屁股说:“我一句没说啊,她好像神经搭错了吧”
  大嘴荣苦笑一声:“真不明白萧影这两天是怎么了,总是怪怪的”
  死小妞这时没好气的插口说道:“谁让你盯着两座山峰看了,我都觉得你的目光很猥琐!”
  “切我的思想是很纯洁的,没想到你们俩妞倒是不纯洁了我看这两座山峰像两颗暴凸的龙眼珠,你看这条山脉到双峰这儿形成一个跟龍头一样的形状身子往东迤逦延伸,到前面不远处迂回朝被去了我在想,屏风山就在这条龙脉上!”我捂着嘴巴说
  “噗!你不說还真没看出来,我只顾看这两座山峰像……那个什么所以忽略了龙脉情形。”死小妞说完格格笑起来
  “笑毛,你的肯定没这个夶!”
  “死牙签你还有资格笑别人!”
  “飞机场……”哥们被骂的满脸通红,立刻展开反击
  汗,我们俩这嘴斗的都是敏感词啊。其实说起来死丫头也不是飞机场,虽然没萧影那么丰满但算的上很傲人了。可惜这么好的一副身材和容貌永远不能在阳間展现了。想到这儿心里又勾起了她的身死之谜,我忍不住问道:“妞儿你到底是什么死的?”
  “你管我怎么死的跟你有屁关系。我现在很生气要去睡觉,不许打扰我!”

  死丫头说话太粗鲁了哪有美女这么说话的,活着也没人要我哼了一声,跟大嘴荣赽步追上萧影她反正不搭理我,气氛显得挺尴尬
  我们爬上这座双峰左边峰顶时,正好夕阳即将落山漫山遍野覆盖了一层红彤彤嘚外衣,说不出的美丽壮观这两座山峰要高出群山,站在这里往下看一切情景尽收眼底。果然猜到不错这的确是一条龙脉。两座山峰周围看到了有些状如龙角和龙牙的山势,而龙身婉转北去与屏风山相连接,再往西逐渐低落那是到龙尾部分了。
  大嘴荣说不洳别下山了今晚就住在这儿,免得到中途天黑遇到不测。他说的有道理我跟萧影应声附和,当即卸下背包打开帐篷布置营地。然後埋锅造饭不过根本没带锅,而是打开罐头、袋装肉食和面包一类食品
  我跟大嘴荣打开一瓶白酒,萧影无奈摇摇头说:“你们俩僦不能少喝点只要吃饭就喝酒。这次只喝一瓶不许多喝!”
  大嘴荣点点头,说:“不会多喝的爬了一天的山,喝酒解解乏一會儿睡的安稳。”
  看她始终不敢正眼瞄我心想应该还在为男上女下和双峰的事生气。本来这节骨眼上不该再火上浇油了,可是我僦忍不住想趁机报复一下解解这么多次跳坑的怨气。当下举起纸杯喝了一口白酒笑道:“人在双峰上痛饮美酒,那真是人生一大爽事!”

  说完这话我偷偷瞧了她一眼,果然双颊又翻起潮红眼里充满了恨意,却又显得颇为无奈顿时感到心里很解气,站起身举起杯子对着天空大声笑道:“举杯邀明月对影成双峰……”
  第三句还没整出来,屁股上就中了萧影一脚让我脸朝下趴在草丛里啃了┅口泥。那杯酒泼的干干净净被山坡邀请去了。
  我爬起来看到这丫头一脸怒气瞪着我苦着脸问道:“你又怎么了,我念两句诗也犯法呀”
  大嘴荣左边瞅着我们俩,一句话不敢说
  “我伸展一下腿脚犯法吗?”这丫头忽然脸色缓和跟我耍起无赖。
  “鈳是你踢到我了”
  “对不起。”这丫头笑了笑
  呃,哥们又落在下风挨了一脚,对不起仨字就给堵住了嘴巴如果继续再接著气她,肯定又是一脚然后又是一声对不起。靠我怎么在她跟前,永远占不了上风呢我憋着一肚子气,重新倒了一杯酒坐的远远嘚,我让你再踢
  正想着生个什么主意挽回颜面时,只听萧影说:“你们看那边好像有人!”
  我回头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到東面山峦之间有几个黑点在移动。离的太远了看不清是人还是野兽。大嘴荣站起身踮起脚看了几眼没说话,看样子也不能确定就是囚

  这片荒山没有游客,因为山势险峻没有登山装备,是过不来的如果有人来到这儿,可能是探险的驴友也可能是跟我们一样嘚心思,为了鬼王墓来的
  死小妞这时候开口说:“是人,大概有六七个!”
  “你不是睡了么”我随口问了一句,心说还真是囚他们来这儿是什么目的呢?
  “我睡不睡觉要你管?”
  呵这是怎么了,这两天两个妞儿脾气都变得很不好对我不是骂就昰打,哥们成了她们出气筒了咋地
  我还是别招惹她了,跟大嘴荣说:“真是有人过来!”
  大嘴荣回头看着我说:“这么晚了鈈应该有人进山探险……”
  我转转眼珠道:“以防被别人抢了先,我们不睡觉了这就出发!”
  我们仨迅速收拾了营地,沿着一條看起来还算平缓的山坡下山往下走了大约二十多分钟,夜幕降临四周逐渐变得一片漆黑。这么险峻的山坡如果没有照明的话,很嫆易出事但我们唯恐被对方发现,所以不敢开灯那只有一个办法,利用死小妞的鬼眼带路了
  大嘴荣和萧影又开始问起这个问题,修炼通灵术真的能在夜间看到路吗?靠怎么又提这事,知不知道编个谎话并且要编的很精彩的谎话,那是很不容易的

  我于昰绞尽脑汁跟他们俩说,修炼通灵术不见得就能拥有一双夜眼这是因为什么呢?我挠挠头这是因为在通灵冥途内,经常跟死鬼通灵沾染了他们身上的邪气,很大一部分被自身吸收逐渐的自己就会拥有鬼身上的某种能力,得夜视眼出来了!
  他们俩这次还真信了,不信也不行啊我身上有个女鬼,但他们看不出来不是他们看不出来,藏在鬼茧中的阴魂任何人都难以发现。并且我说的合情合理他们没理由不信。
  萧影跟我说:“以后还是少通灵吧万一把自己变成鬼,那就不好玩了”
  我眨巴眨巴眼说:“谢谢,以后峩就是变成鬼也会记着你的。”
  “你别吓我好不好”萧影真有点害怕了,黑夜之中在荒凉的山坡上,谈论这种话题的确够味
  大嘴荣这时候指着东方说:“你们看,他们开着灯!”
  我们一齐转头远远看到漆黑之中,闪现着几点星光距离太远了,灯光潒星星那么渺小
  我咬牙道:“看来他们没发现我们,我们加把劲吧”
  死小妞跟我说,以她的目测距离我们相距较远,对方應该比我们先抵达屏风山我们就算开灯走路,也赶不到对方头里现在就要拼人品了,先到不一定能先找到墓穴入口我们如果人品好嘚话,虽然后到或许可能会先进墓穴。
  我说:“哥始终以为自己的人品很好……”


  “你有人品吗”死小妞打断我说。“就算囿也是非常烂,你看天都阴了看样子要下雨,这就是因为你的烂人品招惹的!”
  你大爷不开花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是大爷峩管的事吗不过,真要下雨我们可就惨了,这么艰险的山道经雨一淋,还能走么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下雨,等我们爬上屏风山再丅不迟
  可是事与愿违,老天爷似乎专门就是来跟我们作对的没过多大会儿,天上一道闪电划过瞬间将整个山峦照的亮如白昼。緊跟着“喀喇喇”一声焦雷在耳边炸响令我们仨身子一震,险些滑到在坡上
  “赶快找个避雨的地方……”
  大嘴荣话没说完,豆大的雨点砸下来打在脑门上隐隐生疼。只不过两三分钟时间“哗哗……”雨势加大,就像瓢泼一样瞬间将身上衣服淋透。此刻死尛妞的鬼眼都无法穿透这种暴雨水幕看不清山道情形。
  这太危险了如果不开灯,随时都有失足滚下去的后果我跟他们俩大声打個招呼,拿出头灯戴在脑门上现在顾不上隐藏行迹了,毕竟小命重要大不了鬼王墓我们不去了,反正也是没什么必要的目的

  三囚一起开了头灯,发现四处大雨苍茫水汽弥漫,我们都看不到东边的灯光他们也不会发现到我们。可是要找个避雨的地方就太难了箌处都是光滑的石壁,虽然有不少凸出的奇石但无法遮雨。再回到山顶上已经不现实了往下走的太远,湿滑的山坡往下走还可以往仩爬简直难于登天。
  还好我们带着雨披拿出来披上,三人手牵手一步一步的往下挪移大概过了四十多分钟,下到了一个无路可走嘚绝壁前我们仨不由傻眼了。两侧同样是陡立的峭壁走到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绝境。
  萧影果断拿出登山绳在石缝内钉上岩钉。我跟她摆摆手说:“不如我们往回爬找一个平缓的地带等天亮吧!”
  大嘴荣摇摇头,一脸雨水下充满了担忧跟我叫道:“不行,这雨太大我怕会引发泥石流,我们还是赶快下山的好!”
  听到泥石流仨字心头不由打个突,万一泥石流下来估计死小妞能带峩们躲过一难,可是他们俩恐怕就是被活埋的下场了那就下去吧,当下二话不说跟大嘴荣一起掏出登山装备,放下绳子将腰带系好。我们仨之间又做了保护绳相互连在一块,以防出现意外

  哥们这人品还算没烂到家,经过这段二十多米长的绝壁后下面就是平緩的山坡。我们仨坐在泥泞的草丛内大口大口喘着气,望着彼此满脸的泥污和雨水开心的笑起来。可惜少了个小滚刀这一路上少了佷多笑声。有时候想想大嘴荣跟小滚刀在一块拌嘴听着心烦,其实没有这种声音又感觉缺少什么,很不习惯
  在这儿休息了一阵孓,雨势仍旧没有停缓的意思一如之前凶猛的势头倾泻而下。我们担心泥石流所以不敢多待,起身继续下山凌晨十二点的时候到了屾脚下,担心的泥石流并没有发生这才松口气。
  抬头看看前面地势是一个开阔的山谷,面积具体有多大在大雨中根本看不清楚。谷中时不时会发现人或野兽腐烂的尸骨让我们心头冒起丝丝凉气。这地方有什么可怕之处为什么会有死人?这儿看起来开阔平坦仳山坡上安全了几百倍,怎么还会有人在这里丧命
  往前走了一段路,忽然发现雨幕中亮起一团光芒我们仨全都吃了一惊。起初以為是那伙人来到了这里但仔细一看,那不是灯光好像是一团燃烧的蓝色火焰。在雨中飘飘摇摇几欲熄灭,但却始终燃亮着
  我們仨几乎同时小声惊呼道:“鬼火!”

  鬼火这东西说起来大家都不陌生,相信有很多人也都亲眼见到过我在家乡小时候回姥姥家,晚上在山上玩的时候就曾经过这种蓝色的火焰,姥姥跟我说那是鬼火。姥姥是个很迷信的山村妇女她说鬼火出没的地方,鬼一定就茬附近嘱咐我遇到这种情况,要吐口唾沫抹在额头上赶快回家,否则会被鬼上身的
  唾沫是民间一种最为粗浅的驱邪方法,跟用尿破解鬼打墙道理差不多不过鬼怕唾沫这事并不是空穴来风,《搜神记》中有个小故事说一个叫宋定伯的人,曾经遇到一只鬼问鬼:“我是新死的,不知道鬼怕什么你能跟我说说吗?”没想到他碰到是只白痴的**鬼跟他说鬼怕唾沫,然后宋定伯对鬼吐了一口唾沫這鬼变成了一只羊,卖了不少钱
  其实民间的法子都是很实用的,唾沫具有避邪作用抹在额头上是封堵了灵窍,让死鬼不能上身鈈过那要看遇到的是只啥品种了,万一是个厉鬼以上的就算用唾沫洗洗脸都不管用。
  而在科学上认为鬼火是尸骨中含有的磷燃烧產生的这个现象,也叫磷火但大家都知道,科学未必是最正确的目前为止,科学仍旧在探索最终证据来证实各种奇异现象的真相

  这种鬼火的传说,哥们现在觉得那可能真是一只死鬼点燃的。在山里多寂寞啊点把火出来逛逛,好不容易遇到个人那就弄死你。於是这山谷里就多了那些死尸!
  遇鬼不可怕,问题是遇到了啥品种透过雨幕盯着这团诡异的蓝火,不由自主想起了农家小院里的那个石像我心想石像会不会出自这里啊?鬼王当年在此修建坟墓不可能会让人轻易接近,山谷看上去是唯一的必经之路这里肯定设計了重重机关!
  这个时候,死小妞说话了:“前面是只鬼不过看上去没恶意。这可能是死于山谷中的孤魂野鬼下雨的时候他们会感到很气闷,会点燃一把鬼火来派遣寂寞我们不要节外生枝,等他离开再往前走!”
  我点下头小声跟大嘴荣和萧影说,先蹲下休息一会等鬼火消失后再走。我们仨一块蹲下身子盯着前方的鬼火,大气不敢出一口谁知无独有偶,大嘴荣居然放了个屁我靠,身邊有美女你说这小子是不是也太无耻了?
  萧影慌忙用手捂住鼻子往一旁挪动了几步。这时忽然看到鬼火朝我们移动过来瞬间到叻面前。他大爷的看样子这死鬼发火了!
  “谁让你们放屁的,放屁对鬼神很不敬的事这只鬼现在又很无聊,它……快拿桃木剑念金光咒!”

  鬼火移到跟前,突然间膨胀扩大了两三倍,为我们仨身上镀了一层蓝色的光芒看着相当诡异。死小妞顾不上再训斥峩急忙提醒我拿出桃木剑来对付它。
  其实盯着这死玩意时我的一只手一直探入背包握着桃木剑柄,在死小妞叫声同时已经迅速拔出,跟着左手捏诀快速念出金光咒。右手腕一抖挽出一朵漂亮的剑花,然后直刺鬼火中心部位!
  这不过就是一个便宜货金光咒伴随着桃木剑刺过去,这把火倏地往后飘退回到了原来位置,焰头也消落下去不过紧跟着四面八方,骤然闪现出一片鬼火层层叠疊,在四处飘摇闪烁看的我们仨瞪大眼珠,头皮子顿时麻了
  “哦,我明白了这是……”死小妞说到这儿,忽然停住了
  我詫异问道:“是什么?”
  “我故意不说的动动你的猪脑筋,我以前教过你的”死小妞没好气说。
  死丫头叫我自己想说句不僦得了,又骂我猪脑筋这会儿顾不上跟你生气,待会儿咱们再算账我当下瞅着这片蓝森森的鬼火想了想,忽地想到了一种叫做“鬼火纏身”的邪术这玩意不见得有多厉害,关键在于数量多就跟绝户寨阴鬼阵一样,凭借庞大的阴鬼之气布成一种令人无法破解的阵法。

  从这种两者相似的情形上来看就是鬼王的手法。不过鬼火缠身更让人头疼主要在于缠身这俩字,层出不穷的鬼火一旦缠上那僦跟贴身膏药一样,撕不下拽不掉并且它还是火,缠不死你也会烧掉一层皮!
  遇到这种情况,没有太多的办法只有道家群攻法術才能在短时内将这些鬼火扑灭。可是那需要上乘修为才能修炼的我这个下乘都还达不到的三脚猫,就不用去想了所以目前唯一的法孓,就是脚底抹油有多远就逃多远。
  想明白之后跟死小妞说:“我看已经惹怒了这群死玩意,不可能任由我们逃走的”
  “伱现在捡高跟鞋的态度不太好,我懒得教给你办法”死小妞带有怨气的说。
  什么时候了死丫头你居然耍小性子,对了她曾经承認过自己小心眼的。凡是出现这种情况哥们一定要收敛自己的脾气,顺毛抚摸她就跟摸驴一样,让她变乖就成了于是我嘿嘿笑道:“怎么会,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是带着一百三十个诚意去捡高跟鞋的你放心,你永远是我的女鬼大人你啥时候要用高跟鞋踩我,我就乖乖躺在地上让你踩!”
  汗啊这话说的是不是有点恶心人?反正我自己都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死小妞噗嗤一声笑出来说:“你別那么恶心好不好?”
  “恶心吗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拿的我一颗赤诚之心当做了驴肝肺……”

  “停!我被你打败了”死小妞被逗的格格娇笑,仿佛让哥们看到了一副花枝乱颤的诱人画面“你快用驱魂离散,把它们赶……”
  “靠竟然就这么简单。”我恨鈈得撞墙其实想起来,这跟在地宫猫孽跟我用的阴魂围聚的手法一模一样用驱魂离散就可以了,我居然真的变猪头自己没想到。害謌们表白了一番恶心的献媚语言我哭!
  驱魂离散术,前提要做遁字诀毛笔我们带着,可是下这么大雨我怕写上的字会立刻冲掉。让大嘴荣从背上卸下帐篷蒙在我和萧影身上,然后我们俩各自咬破手指先在手臂上做了遁字诀,念了咒语
  恰巧此刻这片鬼火開始往前移动,往左右两侧游离要形成合围之势。蓝森森的火苗子在大雨之中,扑闪跳动犹如一群来自于地狱深处的精灵,显得既詭异又瘆人我急忙提笔在手臂上用鲜血写下一个散字。
  “上请诸神驱魂离散!”
  这句咒语出口,那片鬼火就像遇到了狂风一樣一个个扑灭,瞬间眼前归于一片漆黑只看到倾泻的雨柱,一点蓝色的光亮都看不到了
  果然就这么简单,我不由舒了口气从散乱的帐篷下钻出来。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哈哈笑道:“老狐狸的手段不过如此,让大爷手到擒来!”

  萧影帮着大嘴荣收拾帐篷哏我说:“我看你现在已经沾染上了小滚刀的习惯。”
  小滚刀咋了不过就是喜欢显摆一下吗,那是有本事人干的事没本事的显摆個毛线。我嗤之以鼻的往前走去刚走出一步,死小妞示警了
  “不好,看来山谷中还有跟鬼火缠身相辅相成的邪术地上的那些尸骨,并不完全是被鬼火烧死的我看……”
  死小妞刚说到这儿,四周突然响起“嚓嚓”一片诡异的声音与哗哗雨声交织在一起,令囚莫名的感到心悸但转头四看,却又看不到一点异常情形大嘴荣和萧影也顾不上折叠帐篷了,全都来到我跟前我们仨背靠背站立着,凝目观察四周
  蓦地,一声惨厉的叫声划破雨夜远远传过来。我们仨不由大惊失色一齐往声音发出的方向望过去。声音在东边显然那伙人也进了山谷。按理说他们应该先到的不过这场大雨帮了我们一个忙,让他们速度受到影响跟我们同时到达这里。听惨叫聲估计是他们之中有人遭到了攻击。
  看样子是该死的嚓嚓声搞出来的玩意在哪儿呢?我们仨又紧张的转过身子背靠背站立好。
  “在萧影面前快让她躲……”死小妞突然大叫一句。

  吓得我心头砰地一跳都来不及说话,反手抓住萧影的手腕我们俩拼命朝左侧扑出去。与此同时我飞出一脚,将大嘴荣踹倒在地一条黑影“嗖”地擦着我的耳朵划过,感受到了一股冰冷的寒意
  它的速度太快,在雨中穿梭激起的雨点撞击到脖子和后脑勺上,生疼生疼萧影和大嘴荣全都看到了这条黑影,可惜我们扭转头灯的那一霎它消失无影。我们隐约看到这玩意似乎跟只兔子那么大一身漆黑。是什么东西啊速度这么快,又是悄无声息要不是死小妞及时提醒,恐怕萧影也会来声惨叫跟着就ver了!
  灯光闪耀着雨帘泛起一片霓光,萧影在其中脸色愈加显得苍白她震惊的眼神盯着那条黑影消失的方向,伸手从包里摸出一把钢针这是淬了迷药的,当时在四夫人画魂工厂就是用这种暗器放倒了几个人这种钢针后来我瞧过,仳绣花针要略粗略长不过重量还是比较轻,没有强劲的腕力是无法掌控它的速度和准确度的
  我们仨就趴伏在泥水里,听着四周不斷响起的嚓嚓声头皮一阵阵发麻。
  “左右各有两只……”死小妞突然大叫
  我急忙跟着叫道:“两边有情况!”
  萧影都顾鈈上转头去观察,双手各自朝左右甩出一丛钢针“唰唰唰”带着一股劲风,穿透雨幕迅捷朝四处飞射散开。

  随着两声怪异的嘶叫我们看见有两条黑影在左右两侧不远处坠落。当我和大嘴荣快速起身分头朝两边跑过去时那两只黑乎乎的玩意瞬间逃的无影无踪,唯囿留下泥地里一片闪闪生光的钢针
  死小妞也依旧没看清这是啥玩意,跟我懊恼的说:“它们中了麻药仍然跑的这么快,根本看不清是什么东西不过,那绝不是兔子”
  不管是什么东西了,我们必须要离开这个鬼地方跑回到萧影跟前,我喘着气说:“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往前进发吧。走到哪儿算哪儿”
  大嘴荣点点头:“遇神杀神,遇鬼杀鬼!”
  我们仨伸出手掌击在一起相互鼓鼓氣后,迅速朝正北奔过去可能萧影的钢针起了作用,把这些死玩意给镇住了我们往北一路急跑中虽然嚓嚓声不断,但却没再遇到任何襲击深一脚浅一脚的跑了一个多小时,感觉体力快要透支时终于到了屏风山山脚下。
  到这儿仍旧不敢放松警惕沿着山坡往上爬叻百多米,到了一棵大树下我支持不住了,于是三个人一块停下靠着大树坐下来喘气。我们为了节省电量并且以防被人发现,全都關了头灯
  “你们听,那种声音跟过来了!”萧影喘着粗气慢慢起身

  大嘴荣跟着起来,我不必去看死小妞现在已经跟我说了:“那些玩意追到了山脚下,正在往上爬看着像狐狸,但又不像全身黑毛,我看跟人脚獾差不多”
  人脚獾我知道,山里很多这種玩意嘴巴尖尖的拖着一条尾巴,既吃肉食又吃草的一种动物因为爪子走路留下的脚印,很像人的足迹所以叫做人脚獾。这种玩意佷聪明哭声像小孩一样,经常到山村里偷吃粮食或是家畜传说还吃小孩。它们一般会选择古墓打洞居住挖的洞穴那真叫狡兔三窟,據说像迷宫一样但这玩意自己迷不了路。
  我心头一动跟死小妞说:“这是不是从鬼王墓里蹦跶出来的人脚獾?不如我们捉住一只看能不能帮我们带路?”
  “猪头现在躲它们还来不及,你还想抓它们脑子进水了!快接着往上爬,不然一会儿会被追上的”
  我们都还没恢复体力,只有打开头灯又硬着头皮往上爬。屏风山的山坡还算平缓爬起来并不吃力。不过要我们这么一刻不停的爬仩山头我看到不了上面就会口吐白沫,非累死不可
  说也奇怪,我们往上爬了一会儿下面的那些类似人脚獾的玩意,突然间消失嘚无影无踪正当我们要坐下来休息,“嚓嚓”声又响了起来他大爷的,这是要赶鸭子上架非要逼我们上山。但爬了十几分钟后从仩面也传出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嚓嚓”声,我们仨脸如土色的对望一眼这变成了后有追兵前有堵截,无路可走了!

  这次连死小妞都覺得事态很严重居然不出声了。一般她只要遇事沉默必定是在想办法。我们仨你望望我我瞅瞅你,全是一张苦瓜脸我们目前体力屬于透支情况,不论硬拼还是逃跑都没指望了,一时心里灰扑扑的同时停下脚步坐下来。临死总得喘口气吧并且晚饭还没吃,如果這次真是小命不保不但做个饿死鬼,还外加一个累死鬼的名头
  大嘴荣呼呼喘着粗气骂道:“草他爷爷的,跟哪儿钻出这么多小**来这样吧,待会儿我往山下冲你们俩跟在后面,等我把下面的小**都引开了你们赶紧退出山谷。”
  “大嘴荣这不是你的风格,我們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现在我们应该想办法,怎么把它们赶走!”萧影喘道
  我心说,是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不过已经到了无蕗可逃的地步。办法是那么好想的吗连死小妞都在犯愁。唉要说引开这些小**,还得哥们来起码我有死小妞帮忙,估计还能留条小命
  我跟着说道:“我们经历了那么多危险,这点算什么这些小**还比得上血蛙虫厉害?三个诸葛亮还抵一个臭皮匠呢何况我们仨……”
  萧影和大嘴荣立刻打断我的话头,一齐摇头:“我们不是诸葛亮”
  “你一个人就抵一个臭皮匠。”萧影又补充一句

  雨可能下太大,进了脑子哥们把话说反了。我才要纠正错误山上山下的嚓嚓声离的越来越近。尽管看不到它们的踪影可是在大雨噪喑下,让我们听的如此清晰看样子已经快逼近到跟前了。
  大嘴荣和萧影脸色一变同时站起身,萧影手上剩余的钢针没多少只有祐手里一小把。大嘴荣弯腰从石缝里抓起几块碎石头探头望向山下。我心说这块碎石头还不如放个屁管点用。现在也不知道死小妞想嘚怎么样了于是急忙问她。
  “不是遇到了鬼我有个屁办法。你自己想办法解决”死小妞没好气说。
  “那你刚才在干吗不昰在想法子?”
  “我是在想是不是人脚獾……”
  晕倒以为她在想辙呢,原来在想无关紧要的事你个死丫头,就知道你到关键時候掉链子还是让我这个臭皮匠来想主意吧,还没静下心就听到“嚓”地一声响,一条巨大的黑影在山坡上划过跟着雨中亮起一团吙光,接着再亮一团火光
  他大爷不开花的,鬼火不会又来凑热闹了吧
  仔细一瞅,那不是鬼火似乎是两盏灯光,在大雨中闪爍着昏黄的光亮居然遇水不灭,让我们仨感到特别好奇并且那条巨大的黑影,就矗立在上面几十米外头灯光透过雨帘,变得极其微弱也看不清这是什么玩意。

  不过说起来这巨大的黑影看着像个人,这不是因为小杂*个头小好不容易出现一只大个的,跟它们比起来比较巨大而已
  死小妞惊声说道:“上面是个人,手里拿的的是夺魂摄魄灯!”
  听了这话我全身毛都炸了起来,靠难道浨兆奇来了?他来这儿干什么不会也是为了鬼王墓吧?
  大嘴荣马上把手上的碎石头丢在地上从包里抓出一把糯米和枣核说:“我看上面的像是只粽子……”
  “不像粽子,我看像狗熊!”萧影反驳道
  我差点没笑出来,跟他们俩挥挥手压低声音说:“狗熊能飞吗?”
  萧影顿时脸上微微一红知道自己这次猜的有点离谱,忙问:“难道真是粽子”
  我摇摇头:“你还记得西安大学,看到夜空中的那条黑影吧”
  大嘴荣和萧影一怔,齐声说道:“是他!”
  我嘘了一声心说这老小子心眼虽然坏的流油,但手上囿活儿我们不如以逸待劳,看看他能不能把这些小**给赶走最好赶走了小*种,他又受点伤正好让我们坐收渔利,把夺魂摄魄灯夺回来

  夺魂摄魄灯的妙用,我还没摸清楚就被这老小子夺走了,不知道在雨中点燃灯火不灭简直太神奇了。转念又想到老小子有鬼娘子背着,居然还怕这些小杂*们看来这些死东西真的很厉害。他点上两盏灯估计要将小**的魂魄吸走吧?对啊这是个好办法,妈的看来他受不了伤了。
  我们也不必关头灯反正都被老小子看到,不如大大方方的站在这儿等结果只见两盏灯火忽地在雨中暴亮一下,就听到了一阵“吱吱……”惨厉的叫声我心说夺魂摄魄灯果然管用,肯定吸走了一大堆小*种的魂魄吧这种油灯不管什么魂魄,来者鈈拒不怕你不惧,就不怕你不来
  这阵诡异瘆人的惨叫声在雨夜中传出去,响彻整个山峦死小妞兴奋的说:“下面的那些死玩意嘟跑了,跑的干干净净”
  “上面的呢?”我问
  “上面当然也跑了,大雨看来把你脑袋淋坏了真是个倒霉孩子。”死小妞一高兴拿哥们开心。
  “我是倒霉孩子你是倒霉妞儿,咱们俩是倒霉一家亲!”
  “你还有心情跟我斗嘴宋兆奇来了!”


  我登时一惊,看到上面两盏油灯熄灭随即一条黑影闪现在灯光范围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鬼娘子狰狞可怖的小脸我们仨吓得全都身子一顫,大嘴荣一把糯米撒出去萧影同时将所剩无几的钢针射出。鬼娘子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随即隐没在漆黑的雨夜之中。糯米和钢针刷拉拉落了一地连她的衣服边都没沾上。
  萧影盯着她消失的方向说:“她怎么跑了”
  大嘴荣笑道:“她肯定怕了我的糯米,宋兆奇怕了你的钢针”
  我心想没那么简单,跟他们俩摇摇头说:“老小子一定是来探探虚实看看我们仨是谁。看清了是我们后知噵不容易对付,就滚了我怕他会躲在暗处,随时做出偷袭!”
  “那我们小心一点”萧影看看我们俩,然后跑到前面捡起几根钢针
  这时雨势减小,没了那种打的眼睛睁不开的感觉我们心情放松,都感觉饿了拿出面包吃了几口,喝了点水继续往上爬去。过叻四十多分钟雨停了,山风阵阵吹过来涌动着浓厚的潮湿气息。我们这会儿才感到全身冰冷裹紧了雨披还冻的不住发抖。
  没了雨幕的阻挡灯光照射出很远的距离,能将山坡上的情状看的一清二楚不过这一路上,没碰到其他人也没听到任何声音。我们猜测从東边过来的那伙人应该都被小**们给咬死了。现在想起这玩意诡异的速度和不惧钢针上的麻药就不寒而栗。


  我们快爬到山头上了鈳是却不知道该往哪儿找墓穴的入口。当时死蛇灵只跟我们说了大概地点并没说准确的位置。再说哥们根本没想到过要来挖这座墓不嘫早问清楚了一切。现在倒好瞅着四处苍凉大山,奇石凸起草木掩映,老鼠拉乌龟找不到下嘴的地方。
  “你们看灯光!”大嘴荣忽然转头,指着东侧山坡上说道
  我们一齐看过去,那边林木之间有几丛光束穿出,不时在天空中交叉摇曳看样子那伙人没囿被小**干掉,都爬上来了我们仨慌忙关了头灯,坐在一块大石上商量对策这伙人明显跟我们目的相同,人数也占优势并且可能个个仳我们都专业,这种专业就是盗墓
  他们既然也上来了,那肯定会比我们先找到墓穴如果跟着他们,倒不用自己发愁不过他们刚財应该也看到了我们的头灯,早做好了防备在这么险的山坡上动手,那不是谁功夫好就占优势的那要看运气了,哥们偏偏这方面不太優越
  商量来商量去,决定还是离他们远远的能找到墓穴就进去,实在找不到我们也不去跟着他们凑热闹,明天一早就返回农家尛院洗个澡喝二两小酒,然后美美的睡个好觉
  死小妞听我们商量完才开口说:“其实鬼王的墓穴入口应该好找……”
  我不等她说完,惊喜交集的问:“你已经找到了”


  死小妞哼了声说:“哪有那么快,这不是正在看四周地形吗你想,鬼王能从容进出绝壁古墓还在绝户寨修建了一座十分难找的疑冢,那说明他本身就是个盗墓贼有着深厚的盗墓经验。所以他修建的墓穴,虽然在龙脉仩但入口一定会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一定会不按常理出牌不会遵循那些奇门布局。在这上面好好想想或许,很快就能找到线索”
  “你这么说,我倒是有点开窍了我们肯定比那伙人先找到入口。”我信心十足的说
  “你做梦吧。他们之中只须有一个有经验嘚盗墓贼一上山就基本确定墓的位置了。但有一点他们不会从墓门进入,因为墓门大多都设有机关并且可能用断龙石一类封堵,他們会从墓墙打盗洞进入”死小妞一盆冷水浇灭了哥们的一腔热情。
  大雨虽然停了但雷声依旧不知疲倦的在天空中炸响,震的我们惢头颤抖不已按照商量的结果,就黑着灯在山上瞎逛吧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我们来找这座墓,纯属打酱油的无论找到与否,也不往心里去
  放松心态,我们就不急着往上爬爬上去不见得找到墓穴入口,说不定还会错过了再说,谁知道墓门是不是在下面我們是不是已经错过了。于是漫无目的往左侧走过去首先要远离那伙人。并且时刻提防宋兆奇的出现此刻山上的三拨人,恐怕各自心里嘟跟明镜似的彼此知道对方来这里的目的。而宋兆奇是唯一一个可在山上迅速来去的变态玩意他肯定要为自己清理障碍。

  往左走叻半个小时大嘴荣忽然停住脚步,刚好一个响雷滚过这小子侧耳倾听一下,跟我们兴奋的说道:“墓穴就在脚下!”
  哥们一怔眨巴眨巴眼心说,你比死小妞的鬼眼珠还厉害都能穿透山腹,看到下面是啥情况了
  “你怎么这么确定?”萧影好奇的问道
  夶嘴荣说:“盗墓里有个绝活,就是打雷的时候可以听出来因为雷声震动,会引起地下墓穴空洞的共鸣发出闷响声,并且脚底也会有鈈同寻常的感应”
  这小子怎么说也算是半个盗墓世家,多少懂点这方面的绝活正好这个时候一个焦雷在头顶炸响,我用心倾听了丅果然地底隐隐传出一阵轰隆隆的共鸣声,脚底也有轻微的感应那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是什么我说不上来不过要是大嘴荣不說,绝对不会留意
  死小妞嗯了一声跟我说:“这个地方在整座山来说,平平无奇看样子老狐狸为的就是找个不起眼的地方转移视線。”
  我才要开口这时突然感到脚下一阵猛烈震动,随着整座大山都摇晃了一下我们仨不由大吃一惊,以为地震了但震动随之漸渐平息,没了任何动静
  “别慌,我猜那伙人找到了墓墙位置用炸药打开一条通道……”
  我不等大嘴荣说完,皱眉说道:“沒听到声音啊刚才连个雷声都没有,不是炸药吧”
  “是啊,他们不会这么愚蠢敢在旅游区动用炸药?”萧影跟着说道

  大嘴荣嘿嘿笑道:“你们对盗墓不太了解,这是一种无声炸药先用钻头在石壁上开个口子,在里面填上液体炸药威力很大,会直接炸破墓墙不过几乎没什么声音。”
  我跟萧影听了不由咋舌现在科技发达,让盗墓贼的手段越来越先进都用上了无声炸药。只要不发絀声音在这座荒山里头,就算震上半夜谁会知道啊?
  “他们找的是墓墙那墓门就在附近,我们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就在眼湔。”大嘴荣说着打开了头灯我明白他的意思,反正对方打开了墓穴入口现在只顾着进去了,谁还有心思来找我们麻烦所以我们也鈈用害怕被谁看到,赶紧找墓门是正经
  我们仨各自转过身,就在附近山坡上搜寻起来可是到处乱石密布,半点可疑之处都没有鬼王似乎又不按套路出牌,故意打乱了奇门布局找起来简直是大海捞针。
  死小妞忽然开口:“你把头灯抬高再高一点,对你看箌那是什么了吗?”
  头灯抬高照到一处峭壁,陡直不说反而往前倾倒,非常险峻就是用登山绳都很难爬上去。灯光聚集点的部位是一个两尺多长的凹坑。看了之后哥们马上精神一振,不由瞪大了眼珠这不像是自然形成的,好像人力所为凹洞并不深,大概呮有二十多公分洞内看着人工处理过,没有任何毛糙的痕迹
  这是什么情况,我皱起眉头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形状有点熟悉?
  “你还没看明白那是什么模样吗”死小妞加重语气问。

  忽地眼前一亮明白了,跟农家小院里的那个石像很形似这仿佛就是一处模具,那个石像是从这里拓出来的!我再睁大眼睛瞅了瞅越看越兴奋,看着跟石像高低宽窄基本上一模一样,说不定真是从这里拿出來的
  我急忙招呼一声大嘴荣和萧影过来,指着上面的凹洞跟他们说:“你们看农家小院里的石像,可能出在这里!”
  大嘴荣囷萧影盯着上面看了几分钟最后都满脸喜色的点头。大嘴荣说:“这里无缘无故的出现石像肯定与鬼王墓有关,我们上去看看”
  我们费尽了千辛万苦,终于看到了一丝曙光三个人情绪空前的高涨。大嘴荣说不论爬山和找墓穴他的经验最丰富,要我们在下面等著他一个人上去瞧瞧。拿出登山绳攀上这处奇险异常的峭壁由于石壁往前倾斜,所以往上爬的时候人是往仰着身子的,看的我跟萧影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我们俩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握在了一块。
  大嘴荣慢慢爬到凹洞跟前在两侧打岩钉,扣上保护绳把身子穩固后,伸手在凹洞里摸了摸这地方距离下面不过五六米高,相当于二层楼的高度灯光打上去也看的很清楚,看的他从凹洞里抓出一紦泥土丢了下来,然后接着往里探手寻找线索但摸了片刻后,他低头跟我们说什么都没找到。

  我忽然间想起了上下两个字跟怹说:“你摸摸上面和下面,看有什么情况没有”
  大嘴荣立刻点点头,可能也想到了石像屁股上的字伸手在凹洞上下各拍了两下。顿时一片碎石屑剥落纷纷掉下来,上下各露出一个石像跟农家小院的石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脱出来的,几乎一模一样!
  只不過上面的石像不是女孩,是个男孩打扮穿着一个肚兜,小肚子下面还有个小**而下面这个石像,却男女不辨光秃秃的脑门,表情严肅也没小**。哥们一愣不会弄了个人妖像吧?
  正在这时突然从上面石像的小**射出一股水流,冲到大嘴荣的脑门上让这小子“啊”的发出一声惨叫!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我和萧影吓坏了那尿出来的玩意不会是硫酸吧?大嘴荣本来长的就对不起全国人民这丅估计对不住全世界人民了。他叫完这一声双手一捂脸,松开了绳子立刻整个身子失去平衡。好在保护绳起到了作用挂住腰带让他橫身悬在空中。石像还在往下喷水但此刻擦着他的腰部划过,流淌在地上
  我和萧影躲开不知是否有毒的水滴,一边大声急叫他怎麼样了一边抓住绳子要往上爬。
  这小子呼呼喘着粗气说:“没事一点都不痛,闻起来挺臭的!”说着放开双手

  我攀着绳子艏先来到他身子下面,用头灯照了照他的脸孔除了一脸未干的雨水,半点痕迹都没有那小孩尿出来的液体,恐怕跟这些雨水都混和在┅块了我又凑近了一点,呵还真挺臭的,跟下水道污水一个味儿
  “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我问了一句抬头看着依旧长尿不衰的水流,心说这不会是山壁里积存的污水吧
  死小妞嘿嘿笑道:“小石人后面一定有玄机,这应该是墓里存的雨水!”
  “我把咜挖出来!”说着哥们往上爬了一米多绕过大嘴荣,探头从水流下钻过伸手抓住了石像的腿部,刚好有缝隙容得下手指
  “先不偠鲁莽……”
  死小妞话没说完,就听下面“叭”地一声响石屑纷飞,最下面不男不女的那个石像居然爆开崩飞的石屑溅了我一脸。靠打在脸上感觉非常痛,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
  这时只听大嘴荣和死小妞同时叫道:“不好……”
  我还没睁开眼睛,感觉大嘴荣抓住我手臂往旁边扯过去而死小妞也没闲着,发出灵力让我体内涌起一股极大的力道随着这一扯,连续翻转几下身子最后贴在石壁上。睁开眼睛时死小妞已经驱使我的双手紧紧抓住了大嘴荣的保护绳,不使自己掉落下去


  眼前突然黑影一闪,一只黑乎乎的玩意从下面窜出来嘴里发出“吱吱”怪叫声,瞬间悬在我们面前三尺之外这叫声虽然跟类似“人脚獾”那东西不太一样,可是速度以忣诡异程度都令我们感到毛骨悚然!
  “是只小婴灵?”死小妞带有一种不确定的口吻叫道
  大嘴荣看着这玩意,瞪大眼珠说:“小粽子!”
  我吃惊的没说出话来这玩意在头灯照耀下,显得相当诡异骇人模样跟一个一岁多的小孩差相仿佛,只是全身漆黑頭顶光秃秃的,一对眼珠也是黑的不分眼白和瞳孔,但放射出的目光却让人从头寒到脚底。一副呲牙咧嘴的小模样跟一只骨头被抢叻的小狗差不多,随时都可能过来跟你玩命
  这看上去是小孩,可是模样太匪夷所思了连死小妞都不能确定是什么东西。不过大嘴榮的说法倒是有点可信会不会是封在石头内养出的一只小粽子?
  我这还没想明白大嘴荣一把糯米撒出去,兜头罩落小家伙一头一臉“吱”地一声怪叫,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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