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告诉我举报毒贩,只知道车牌,但不知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在贩卖,应该向哪个部门反应,请大家指导

  本文为追求一个流畅、可读性极强的情节,地理、国家等场景环境貌似有很多与实际不符。  本人不是军迷,一些军事知识难免出错,热情欢迎批评、顽强不予改正(天涯不让改啊)。  总之,就是要读的爽,其他一概草率。  ```````````````````````````````````````````````````````````````````````````````````  第一章:陷阱(1)  美国,北卡罗来纳州,布拉格堡陆军肯尼迪特战中心。陆军特种作战部队第7特种作战团杰克?哈里森中校站在一间会议室的投影仪前,他的对面,笔直地坐着两个特战小队共二十四人。这二十四个人隶属于著名的“三角注洲”部队,是特种兵中的精英。  哈里森中校三十多岁,是一位经验丰富的特种兵指挥官,他本人就是一位擅长格斗的出色的特种兵战士。他站在一幅地图前,不紧不慢地说到:“这一次任务,调集了两个小队,由我亲自指挥。想必大家也明白了任务的重要性。大家先看图,这是X县南山镇的一个庄园,位于我国与M国交界处。这个庄园在半山腰,到国境线的距离为120千米,直线距离不到500米。明天晚上,庄园要住进一个贩毒集团的重要人物,我们的任务就是抓住他,要活的。”  哈里森中校详细介绍完周边及庄园布局,说:“对方出于保密的需要,庄园没有什么武装,外围虽有三处暗哨,但我们有准确的情报,可以轻易解决。任务的难度在于,目标一旦听到什么动静,就会从庄园下的暗河逃到南缅国。我们必须悄无声息地接近他才能完成任务。但庄园围墙有电子警备设备,里面又养着狼狗,强攻的话,等我们冲不到房间门口,目标就溜了。动用电子设备而不惊动里面是不可能的。”  哈里森中校停顿一会,待大家消化一阵子才接着说:“我们的计划是,从正门进去。这正门是一道电子门,离房屋有二十五米。只要我们从正门进去,不被发现地接近房屋外围,一个冲锋就能冲到屋里,房屋的门窗都是普通的门窗。那些狼狗不用担心,它们受过特别训练,从正门进去的人,狼狗不会有反应。”  哈里森中校故意停了停,看到大家急切的表情,才说:“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告诉你们,我们没有开门的密码,爆破是不现实的,目标听到爆破声后,三十秒内就可以进入暗河。我们不知道暗河的入口,硬攻没有把握。但是,这个问题不用我们担心,上面全派一名国家特种兵来处理。”  “国家特种兵!”下面有人终于忍不住,低声叫出声来。  哈里森中校脸有怒色,按一桌边的呼叫器。两名宪兵从门外进来。  哈里森中校指着两名叫出声的人说:“从现在开始关你们的禁闭,你们不能说话。听清楚是不能说话,不仅仅是不能和别人说话。只要说出一个字就以A级泄密罪论处。任务完成后再找你们算帐。”  两个小伙子差点喊出一声是,满脸委屈地跟宪兵走了。  一小队长脸色难看,这两个兵都是他的手下。  哈里森中校说:“我知道,他们三个去年都报考过国家特种兵,没有考上。我也知道,大家对国家特种兵只闻其声从未见其人。而现在有机会和他们并肩作战,激动是难免的。但这种激动如此暴露出来,哪象个特种兵!今天可以告诉你们,他们报考的所谓国家特种兵,准确的名字叫做国家特种兵卫士,和国家特种兵的差别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真正的国家特种兵,明天我们就会看到。”  哈里森中校清了清嗓子,严肃地说:“此次有两个任务,第一个任务是:不计代价保卫国家特种兵的安全。所谓不计代价,就是我们二十五个人……不,现在是二十三个人就是全部战死,也不能让国家特种兵有任何伤害。这个任务是首要任务,优先级,就是说,即便下一个任务无法完成甚至没有去执行,也要不计代价保卫国家特种兵的安全。第二个任务才是抓人。”  下面的人都呆了,开玩笑,宁可损失二十三个特种兵、也不能让国家特种兵一根毫毛,这个国家特种兵也太金贵了吧。二十三个“三角洲”特种兵是什么概念,哪个人不是花了国家几百万啊,不说钱,损失二十三名精英特种兵,对哪个国家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损失啊。再想培养出同样优秀的二十三个人,没个几年功夫想都别想。  “国家特种兵的代号是零号,跟随他的有四名特种兵卫士负责近身保卫零号,不参与我们的行动。零号只负责开启大门就撤离,上级命令我们必须出动一个完整的小队实施外围警戒,目的是近身保卫零号。另外,一个营的部队实施外围警戒、空中有一个混合编队,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保卫零号。”  二十二个“三角洲”精英面色平静,内心却是波澜起伏。“国家特种兵”是美丽坚合众国最高机密,据说连国会议员都没有人知道这个名字。这些特种兵要不是每年参加“国家特种兵”卫士的选拔,没人会听到这个词。即便如此,他们这仅仅是听说过这个词而已。“国家特种兵”是干什么的、有什么能耐、和我们有什么不同?没人知道。他们只知道“国家特种兵”卫士的选择十分严格,即使你是“三角洲”、“美洲豹”中的精英,也未必有资格去给人家当卫士。  “下面宣布保密纪律,”哈里森中校的声音又起:“从现在开始,只能在我们这二十三个人中间谈论零号,并且再不能出现国家特种兵的词语,任务完成后,零号的事情要和你们一起埋进棺材里,从谁嘴里说出来,就是A级泄密事件。”  “此次行动,我是指挥官,但假如零号遇到危险,我们就必须无条件服从零号的指挥。”哈里森中校低沉的声音传进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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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陷阱(2)  次日,负责抓捕的任务自然落在一小队身上。他们人数不全,连警戒保卫零号的资格都没有了。一小队组成两个小组,第一小组负责暗杀三处暗哨,他们已经提前埋伏了,完成暗杀任务后改为支援小组。第二组全部轻装,他们负责冲进去抓捕。  晚八点,在一座废弃的库房里,哈里森中校迎来了零号。  哈里森中校向比他年轻五六岁的零号敬礼:“报告长官,陆军特种作战部队第7特种作战团杰克?哈里森中校向您报到!”  这位零号虽然化了浓妆,根本看不清他的原貌。但哈里森中校从他走路的姿势,就判断出对方的年龄。他被告知,对方的军衔比他高,但他不知道,‘国家特种兵’里最低的军衔是少将。  零号回了礼,平淡地说:“按计划行动。”  “是!”  几个人向预定地点迈进。除了四名特种兵卫士,包括哈里森中校在内的人都悄悄打量零号,这位外表平平的人,会有什么本领?怎么撬开那道门?难道是个会撬锁的国家特种兵?  到达预定地点后,哈里森中校对着无线轻声说:“第一组报告。”说完,他的耳边按顺序响起有节奏的叩击声,三个伏击位分别传来准备就绪的暗号。  哈里森中校:“准备行动,五秒倒计时:五、四、三、二、一、零。”  三个伏击位、六枚硬弩射出的箭,从不同方向几乎同时射进三个暗哨的体内,三个暗哨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哈里森中校一挥手,二组率先悄无声息地冲出,中间是哈里森中校、零号和它的四个卫士,负责护卫的二小队散布在他们周围。  奔跑中,哈里森中校才对零号有了一些认识,这人体质很棒、行动敏捷。  三十秒不到,已到大门口。四名卫士分散开警戒,二组作好了冲击的准备,一组在一边协助警戒。  现在,就看零号的能耐了。  只见零号走到金属门边,双后扶门,似乎在感受门的材质。没过十秒钟,零号轻轻拨动门上的号码盘。  “咔!”金属门发出几乎听不到的声音,零号一推门,门开了。他立刻侧身站在一边。二组冲了进去,一组仍然散开警戒。  原来国家特种兵是这样开门的啊!哈里森中校还没回过味来,意外发生了。
  第一章:陷阱(3)  零号脚下的青石板突然露出一个圆形的盖子,零号正巧站在盖子的中央。盖子“砰”地一声向下弹去,速度很快,显然是有什么机关在起作用,不是自然下落。  零号虽然反应很快,正要曲膝起跳,却来不及了,一眨眼工夫掉了下去,他向下曲膝的动作反而起到了加速作用。  整个过程不到一秒钟,反应最快的是离他最近的一名卫士,毫不犹豫地向洞口跳下去、并同时向树上扔出了飞爪。可惜,一切是设计好的,盖子迅速弹回来,生生把那名卫士卡在洞口。那名卫士只露出肩膀、头部和一只扶着边缘的手,脸由于充血,在暗中也看得清楚。  反应稍后的哈里森中校已经发出了指令:“任务取消,全体向大门靠拢保护零号。”说完,他已纵向跳上圆盖,企图以身体的重量将盖子压下去。  几乎同时,两名一组的成员也跳到盖子上,同时扔出飞抓,一个钩在树上、一个挂在墙头。  盖子纹丝不动。  哈里森中校已经向指挥中心发出了既定的警报,他知道,空中混合编队和地面部队应该迅速赶来。空中支援五分钟可以赶到、地面部队需要八分钟以上,但他们来了又能怎样。  此时警报声响起,二组已返回,盖子上站满了人,但盖子丝毫不为所动。  哈里森中校正要命令炸开,他现在已经顾不上那名被夹住的卫士了。此时那名卫士吃力地说道:“让开,我炸开它。”  哈里森中校一挥手,众人四下散开,只见那卫士大喊一声,右肩吃力地动了动,几秒钟后,一声巨响,盖子冲天而起,卫士的身躯已经化成碎片。  未待爆炸物落下,另有一名卫士手握挂好飞爪的绳索、不顾死活地跳了下去,接着是两名抛飞抓的士兵沿绳而下。  稍后,哈里森中校听到洞里传来的通话:“报告一号,洞深五米左右,不见零号,出口被石门封死,卫士已经摔……”  “炸开,优先级。”哈里森中校不待汇报完立即发出命令。现在最宝贵的是时间,卫士的死活没时间管。  “是!”坚定的声音传遍每个人的耳朵。  在洞口附近的人,稍稍后退了几步。没有人说话,都在心里为战友送行。  所谓优先级,就是不考虑其它任何损失,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任务。或者换种方式说:实施计划的人,要以牺牲自己的生命为代价,换取早一秒钟完成任务。  就在下面“是”的声音刚落音,众人正在后退,就听到地下传来沉闷的电机的声音,接着,“哗”地一声,巨大的水流从洞口附近喷出、射向洞内。  “糟糕!”哈里森中校心想,炸弹虽然是防水的,但巨大的水流从五米左右喷下,人会立即被击倒,并且冷水突然的刺激和给人造成的窒息,会严重干扰放置炸弹和施爆。一旦把人击昏,还得另派人潜水。这样算下来,时间就过去很多了。  不到十秒钟,水已经快与地面平齐了。看着旋转的水流,众人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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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陷阱(4)  无线电已经联系不上,哈里森中校正要再派人潜下去,就听到沉闷的一声爆炸声从下面传来,水面上立刻泛起血色和人的残肢,只一晃,水就呼地沉下去不见了。  哈里森中校一挥手,早已准备好的人马,两人一组飞身而下。  地下暗河,从上游流下的河水在这里形成一个浅滩,大约有十几个平方,齐膝深的水里站满了搜索的特种兵战士。浅滩的边缘,河水平缓流下,隐约能听到瀑布般的流水声。  二小队长站在暗河边,用探照灯观察完后立即汇报:“报告一号,暗河太陡、深不见底,没有专用装备下去无生还可能。”他话音刚落,就见哈里森中校已经站在他旁边。  哈里森中校看着流向深渊的暗河,知道靠这些兵的救生衣,跳进河里只有送死。  “报告一号,上游未发现有人行走过的痕迹,确定能排除从水里逆流而上的可能。”  哈里森中校命令:“全面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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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兰利 中情局大楼的灯光(1)  座落在弗吉尼亚州波托马克河边的美国中央情报局兰利总部,许多窗子里还亮着灯光。中央情报局局长希伦?科特正在主持一个会议。这是一个有关“潘多拉”组织的分析会。问题很严峻,他们必须将汇总后的情报,由科特局长向国家安全委员会提交。  美国国家安全委员会是美国总统幕僚机构之一。实际上成为美国政府讨论和研究重大战略决策的核心组织。由总统任委员会主席,其成员有副总统、国务卿、国防部部长、财政部部长、紧急准备局局长、中央情报局局长、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及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日常事务由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沃特主管。  “潘多拉”特别小组组长里尔森正在介绍情况:  “‘潘多拉’是一种野草的名字,广泛生长在北纬37度以南的世界各地,也是一种毒品的名字,同时也是一个组织的名字。‘潘多拉’毒品是混合了罂粟的叶、枝、根、以及生产海洛因的废渣、和‘潘多拉’草配制而成,服用后症状类似海洛因,但程度较轻,也会成瘾。表面上,它对人体的伤害较小,成瘾者连续服用三年,身体也不会有太明显的差别,因此受到广泛的欢迎。  “‘潘多拉’组织是专门生产贩卖‘潘多拉’毒品的机构,和世界和地的海洛因毒品生产者、贩卖者合作良好,目前我们虽然有大量的该组织的资料,可惜对其总部的资料基本空白,甚至还没搞清楚他们的总部到底在美国还是在墨西哥。这个组织的口号是‘绿色地球’,有两个含义,一是反对现代科技,提倡人类应该回归到中世纪的科学生产水平,才能保持地球的长久生命;二是认为地球上的人类不应该超过10亿,否则就会吞噬地球资源、使地球上的资源不能形成正循环。  “‘潘多拉’组织已经被联合国各成员国列为头号恐怖组织,原因除了贩卖‘潘多拉’毒品外,还包括其灭绝人性的屠杀。‘潘多拉’毒品表面上看对人体的损伤明显轻于海洛因,但服用后的人就会逐渐变得自私、好斗、藐视社会公德、为了能得到一美分的利益而不惜让他人或国家损失100美元,人会变得厚颜无耻、肆无忌惮地撒谎、毫无顾忌地算计别人,总之,就象传说中的‘潘多拉’魔盒被打开了。这还不是主要的,‘潘多拉’毒品更有策略地借用了人体未来的能量,成瘾者连续服用三到五年内身体不会有太明显的损伤,但五至八年之后……这个时间根据每个人个体的差异有所不用,就会因人体能量损失殆尽而突然暴毙,从发病到死亡不会超过七天,截止目前无药可治!就是说,在未来的三到十年之内,世界上将会有数亿人因服用‘潘多拉’而死亡。  “‘潘多拉’组织视人命为草芥,他们宁可多杀几个人而不愿杀死一只蚂蚁。他们的理论是,蚂蚁数量的多少由自然法则约束,人类不应该去干涉。人类应该干涉的是自己的无限制的繁殖。因此,他们毫无负担地经常杀人,有时为了分散警方的注意力就可以去制造公共场所爆炸事件。  “最近,从多方渠道汇总的消息表明,‘潘多拉’组织将于年内在美国制造一起大事件,世界各地的分部都接到了类似的命令,都要派了解美国的人去墨西哥汇合。我们目前还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但我们已经确定他们要点干什么。今天,我们就是把这些资料汇总,形成一个专门的报告,由科特局长向国家安全委员会提交。”  此时,门被轻轻推开,科特局长的秘书希思小姐走进来,大家都停下来看着她。大家都知道,没有紧急事情,希思不会在这个时候进来的。  希思走到科特局长的跟前,附在他耳边轻声说:“科特局长,国防部长尼尔?麦克先生要见您。”  科特问:“尼尔想约到什么时候?”他和尼尔?麦克是老相识了,所以直呼其名。  “恐怕……麦克部长这时候已经到楼下了”。希思小姐的表情很别扭,仿佛不相信自己所说的。  什么?  科特觉得不可思议!堂堂国防部长、国家要员,居然在没有日程安排、没有提前通知的情况下,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过来了,你以为是邻居走访啊?邻居走走访也得先打个电话吧!怪不得希思小姐的脸色别扭,没人会相信这是真的,可它就是真的!他知道自己的秘书的能力,不搞清楚绝不会这么冒冒失失地闯进来。
  第二章:兰利 中情局大楼的灯光(2)  科特只好中止会议向外走,刚走到电梯门口,电梯门就开了,国防部长尼尔?麦克在几个人的簇拥下从电梯里走出来。  一身笔挺西装的麦克上将草草地和科特握了手,示意边走边说,也不介绍身后跟着的一高一矮两个人。  麦克部长说:“我正好路过这儿,接到消息临时改变了行程。幸好是这样,否则就得从五角大楼向你的办公室发射一枚导弹,把我绑到上面或许还来得及。呃,可能拆弹头要费些时间。”  科特说:“尼克,我真的佩服你,看样子都火烧屁股了你还有心思玩导弹。”科特是一位意志坚定的人,面对危急情况以冷静出名,但他更钦佩尼克的镇定,他能打乱行程不请自来,说明发生了十分紧急的事情,可他还有心思说笑。当然,过道里不好说正题也是一方面。  秘书希思快步走到前边打开科特办公室的门,几个人刚走进去,麦克部长就冲希思摆摆手说:“秘书小姐,谢谢你了。”  希思看到科特向他微微点点头,静静走关上门出去了。看这样子,自己的头儿不需要问部长大人“咖啡还是威士忌”了。  麦克部长径直朝沙发走去,边走边说:“大个子是杰森少将,是陆军特种部队特种作战分队的负责人,小个子也叫杰森,杰森上校,他是杰森少将的助手。但我们都叫他大杰森。”  陆军特种部队特种作战分队就是国家特种兵的管理机构。  美国的特种部队分为军队特种部队、联邦特警单位的特种部队、地方特种部队三大类。军队特种部队由美国特种部队司令部管理,陆军特种部队司令部是其下辖的五个司令部之一,下设的机构中,有陆军特种作战部队(绿色贝雷帽)、第1特种作战分队(三角洲)、海空陆特遣队(海豹)等名称,但是在公开资料里,查不到“特种作战分队”这个名称,非但如此,特种作战分队的人员编制、经费来源根本没有任何记录。只有极少数高层才知道它的存在,当然,各个特种兵部队多有耳闻,因为特种作战分队经常要在他们当中招收特种兵卫士。  科特向一大一小、一高一矮站得笔直向他敬礼的两个杰森点头致意,问麦克:“为什么给我说这些?”  麦克看了看手表说:“28分钟前,我的一名国家特种兵失踪了。”  科特的脸色没有变,但已经被吓得不轻。开玩笑,美利坚合众国总共只有八名国家特种兵,你就把一名给弄丢了。  “失踪?哪一个?”科特问?  “是失踪。目前没有死亡的消息,从迹象看对方的目的是劫持。他的绰号是‘金属工’。”  科特对那八名宝贝的情况十分清楚,只是名字记得不太准。但八个人都有绰号,绰号表明了每个人的特长。国家特种兵分为“橙色”和“红色”两个级别,“橙色”级别有五个人,包括“金属工”;“红色”有三个人。不同的颜色代表不同的保卫级别,“红色”的保卫级别等同于国防部长。当不同级别的国家特种兵遇到危险时,可以通过各种途径发布“红色救援令”或者“橙色救援令”,国防部、中情局、联邦调查局、财政部、以及各地方武装,接到命令后必须按照程序不惜代价进行救援,虽然他们不清楚被救的人是谁。  国防部长尼尔?麦克上将曾经说:假如我和某个红色级别的国家特种兵同时遇到危险,救援国家特种兵为优先级。  麦克简单地介绍了零号被劫持的经过,然后说:“可以肯定,‘金属工’目前已被劫到南缅国……”  科特毫不客气地打断麦克部长的话:“你怎么能让我们的国家特种兵去执行一个抓毒品贩子的任务?”  科特特意将“我们”这个词咬得很重,以针对前边麦克所说的“我的一名国家特种兵”。当初,科特强烈要求国家特种兵归中情局管理、哪怕要过来几个人也成,为此俩人将官司打到了椭圆形办公室,最后还是被国防部拿走了,科特为此愤愤不平。现在好,成了“你的”国家特种兵,你的就你的,你却把人给弄丢了。  麦克说:“我派了一个特战分队近身保护,外围是一个营的防卫,空中还有一个混合编队、五分钟的支援时间……先不说这个了,时间不等人,我需要你们的全力配合。”  “我很想帮你,但我需要授权,否则我无能为力。这你知道。”科特说。  “我知道。现在,总统安全顾问罗尔先生,还有联邦调查局局长、财政部部长、紧急准备局局长都朝你这里赶来,副总统先生和国务卿也已经授权罗尔先生,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哈特上将也向我授权,总之,我们马上就要召开一个国家安全委员会紧急会议,我将向会议建议成立一个跨部门的救援机构,负责救援。”  科特听到后,立即按下内部对讲机:“希思,通知会议取消,里尔森留下,准备六份‘潘多拉’在南缅国的资料……”他同时叮嘱了安全委员会会议的准备和各大要员的接待,才松开按键。  麦克不放心地问:“你能肯定排除不是其它组织干的?”  科特说:“其它?其它值得一提的就只有那几个毒枭了。他们不可能有国家特种兵的资料,他们也没这个胆子,他们怕报复。”  “‘潘多拉’就不怕报复了?”麦克刚说完,就知道问的多余。‘潘多拉’向来不怕报复,你打他一个人,他至少要还击10个。
  美国防部长是文职,“一身笔挺西装的麦克上将”应为“一身笔挺西装的麦克部长”
  第三章:美国国家安全委员  这天深夜,美利坚合众国国家安全委员会召开了一次极其特别的会议,它的特别之处在于:会议举行得极其匆忙、参会人员严重缺席、会议议题及形成的决议有“越权”嫌疑。  国国家安全委员是一个决策咨询机构,就有关国家安全问题向总统提交建议,无权管理具体事务。但这次会议通过的决议却是向总统建议立即成立一个包括中情局、国防部、联邦调查局等部门派员参加的联合救援小组,负责国家特种“金属工”的救援工作。该决议全票通过。  总统安全顾问罗尔先生在会议结束后立即赶回白宫,从被窝里把古林顿总统叫起来,当面汇报后得到了批准。次日早晨,罗尔先生手持总统签署的批准文件返回兰利的中情局大楼,在一间会议室里,中情局、国防部、联邦调查局等一干人马已经在等候了。  根据总统的批文,大佬们商量后决定:科特局长亲自担任救援小组的组长,中情局里尔森和国防部特种作战分队的杰森少将任副组长,科特授权里尔森对一般事务情工作代行组长权力。小组所属各部门准备好机动力量,救援小组有权通过小组内各部门的成员,直接指挥这些力量从事救援工作。  救援小组设在中情局兰利总部,在科特局长的建议下,救援小组起了个让外人摸不着头绪的名字:火星小组。  科特局长陪同麦克部长来到五楼最里边一道不起眼的门前,随从打开门后,麦克部长走进来,才看到里边有两个普通会议室那么大,在角落用玻璃隔出一小间办公室,其余就是一个整间,摆满了各种电脑及通讯设备。科特向麦克部长介绍说这是他们准备的标准指挥室,用于一些突发事件而成立的临时指挥机构使用,基本设施都有了,只需要接入相应的数据就可以工作。  看着开始忙碌的一个个身影,两眼通红的麦克上将满意地点点头。丢了个国家特种兵,现在生死不明,他的压力很大,昨晚一直懒在科特的办公室、丝毫没有睡意。他知道科特是个夜猫子,一夜不合眼打个哈欠就过去了。  两人的手下也忙了一夜,互相交换情报。前期的准备工作,其实都差不多了。现在的问题是:人在哪儿?从哪儿下手?人还活着吗?  “科特,我想你会激活一些在南缅国长期潜伏着的号,是吧?”麦克问。  中情局花了几年甚至十几年功夫,在一些地方包括南缅国内,培养了一批长期潜伏的特工,他们以政府高官、精英商人、毒贩中的高层、或者普通人的身份潜伏其中,在没有被“激活”的时候,他们禁止从事任何特工工作。除了十分重要的任务,中情局不会“激活”他们,甚至在遭受一些损失的情况下,中情局也轻易不会动用他们。  “如果需要,我会的。”科特谨慎地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寻找‘金属工’的消息。重点是‘潘多拉’,‘潘多拉’内部我们人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回来,但我不抱太多希望。‘潘多拉’内部的级别设立分明、保密工作不亚于当年的黑手党,这种大事,就是他们内部对消息控制得也很严。我们在他们的高层没有任何情报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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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其他的军文不同,记号
  有意思,记号记号
  有美国大片的味道,虽然有些小瑕疵,但不影响阅读。  不错不错
  第三章:美国国家安全委员会(2)  “火星组”的人各就各位后,矮个子的大杰森站在投影仪前介绍目标情况:  “目标为橙色级的国家特种兵,外号‘金属工’、姓名保密。姓别男,年龄28岁,1972年2月出生于亚利桑纳州,华裔,父母都是美国公民、均出生在美国。目标身高5英尺9英寸,体重167磅。他接受过严格的特种兵训练,擅长用中国功夫格斗。会两门外语,其中汉语程度达到了中国标准的高中毕业――就是说能够无障碍地进行日常读写;能较熟练地掌握西班牙语,口语水平足以应付日常需要,读写能力较差,只相当于小学水平。”  随着大杰森的介绍,投影仪上轮换播放着“金属工”的各种照片。大杰森有意停顿下,以便让大家消化。  一个性急的家伙举了举拿在手里的铅笔示意有话要说,还没等杰森表态就问:“目标的外号‘金属工’是什么意思?”  “保密。”大杰森干脆利落地回答,然后介绍了事发经过,接着说:“这不但是一起有预谋的劫持,而且对手具有极强的组织能力和高级情报来源。从我们决定目标行动到昨天事发总共只有三天时间,对手就获得了准确的情报且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我们还不知道他们怎么从陡峭的、地形复杂的暗河把人运走的。但这足以说明我们的对手不是一般的什么虾兵蟹将,而是大有来头的组织。”  这时,有人过来递给大杰森一页纸,大杰森匆匆看了看,扬扬手中的纸说:“这是刚刚到达的来自暗河勘察现场的报告,我们找到了两个陌生人的足迹,并且在暗河边上的钟乳石上发现了有绳索捆绑过的痕迹,初步判断是他们的水上交通工具留下的……现场很乱,石门被炸开后,污水和我们战士的残肢冲刷了现场,紧接着特战队员们冲进来沿岸搜索又破坏了现场,目前只找到这些。勘察人员还在院内的地下找到了一个暗室,里面有强力抽水泵和石门的控制装置”。  工作人员把报告发到每个人的手里,大杰森等大家看了一会儿,接着说:“目标身上植有卫星定位装置。只要他活着,这个装置就会工作。但自从目标掉下去之后没超过一分钟,信号就消失了,说明卫星定位装置已被解除,由此判断目标已被控制。”  “那个装置会不会发生故障?比如说人受到伤害后对它有影响?还有,在地下它能否发送信号?”还是那个性急的家伙,这次一边举手一边就发问了:“我是说,通过装置失效就判断目标已被控制,这个推理不严谨。”  大杰森说:“这个装置从来没有发生过故障,当然不表示这一次不会。从整个布局来看,目的是劫持,这一点毫无疑问。现场的痕迹表明人员都已撤走,他们不会带一个死人走的。死了的‘金属工’对他们没有任何价值,这一点大家记住了。”  有人问:“庄园里抓到的人呢?有没有问出什么?”  大杰森说:“我们的人正在审讯。但这是一起组织严密的行动,经过了精心策划,我不认为能审出什么,我们的重点不在这里。”  大杰森又介绍了“潘多拉”的情况,然后指着投影仪上的卫星地图说:“那条暗河有三个大的出口,均在南缅国的山缅县境内,一条在南湾镇附近、一条在北湾镇边上、还有一条高县城不到五公里。山缅县实际上由南缅国三大毒枭之一的艾柯卡把持,地形比较封闭。我们的重点在山缅县。”
  第四章:我是谁(1)  三天后,零号睁开眼睛。  他睁开眼睛,先看到了屋顶和窗户,呼吸到潮湿的空气。这是南方,零号本能地想到。  “你醒了。”身后传来女声,是西班牙语,很好听也很沉稳,他能感觉到沉稳,还有淡淡的茉莉花香。花香很奇特,没有常见的刺激的、浓烈的味道,非常清淡,如果不是零号大病中对气味敏感,未必能闻到。  姑娘转到他身前,仔细观察他的情况。  他也在打量对方。嗯,短发、圆脸、中等身材,给人很饱满的感觉,不论是精神上还是体质上。皮肤较黑,他一时没分清她是印地安人还是亚洲人。他还能感觉到她强健的骨骼,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得出这个结论,但他知道没错。  “我去叫医生来。”姑娘说着就要出去。  “请等一下。”他也用西班牙语说:“我必须要知道几件事情。”  姑娘关切地问:“你确定你的身体……”  “我确定,只是虚弱、头有些痛,耽搁几分钟不会有事的。”  姑娘又打量了他的神色,点点头说:“问吧。”  “我得知道我怎么了?为什么会在这里?”  “三天前,附近的山民把你送过来,说是从水里捞上来的。那两个山民放下你就走了,没留下姓名。”  “三天前?请问今天几号了?”  “八月二十二号。”  青年表情茫然,想了一会儿又问:“哪一年?”  “……2000年。”  青年的表情越发迷茫,他习惯地抬起左手,却发现手腕上空空如也。  “这是什么地方?”  “医院……噢,南湾镇医院。”  “南……湾镇,哪个县?”  “山缅县。”   “山缅县……山缅,是南缅国?”  “对!看来你不是南缅国人。”  姑娘很聪明。  “谢谢你们对我的照顾。最后一个问题,问完你就可以叫医生了。我是谁?”  姑娘叹口气:“这也是我们想知道的。你被送来时,只穿了一件汗衫和一条短裤,身上什么都没有。我们检查了你的全身,包括头发、腋下、肛门、指甲缝和每一寸皮肤,什么都没有。”  我是谁?零号拼命想着。  几个小时后,经过医生的检查、会诊,中年医生满脸严肃地坐在青年对面。  “我们的结论是,”医生清清嗓子:“您患了失意忆症,应该说是解离性失忆症,很抱歉因为这里的医疗条件有限,我们只能得出这个初步结论。解离性失忆症被认为是最常见的解离症,此病最常见的是对个人身份失忆,但对一般资讯的记忆则是完整的。就是说,您忘记了您是谁、以及您以前的生活经历,但您对以前所掌握的知识、能力基本保留着。”  零号问:“请问恢复的条件有哪些。”  医生说:“通常有两种,一种是对受到撞伤的脑部的恢复,这种恢复比较难。还有一种,就是某个事件会唤醒您,比如说某个重大的事件刺激了您、或者是一件看上去微不足道的生活细节,都能唤醒您部分或全部记忆。可惜这方面,没有有效的恢复手段。”  医生离开后,青年请护士也去休息,说自己累了要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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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我是谁(2)  医生离开后,青年请护士也去休息,说自己累了要睡一觉。  他闭上眼睛,大脑没有停顿。  南缅国山缅县,除县城受政府控制外,其余地方都位于毒三角的势力范围,自己就在其中。南湾镇,印象中离国境线十五公里左右,这是直线距离,实际上被崇山峻岭阻挡着,根本无路可走。  毒三角是干什么地就不用说了,这里又冒出来一个叫做“潘多拉”的组织,这个组织的势力在金三角不算大,但遍布全世界,已被联合国列入世界头号恐怖组织。“潘多拉”专门出售一种叫做“潘多拉”的毒品,这种毒品由罂粟加工海洛因的废渣、罂粟的花、枝等,伴以一种叫做“潘多拉”的野草加工而成,兑入酒、饮料中供人饮用。其作用类似海洛因,能给人快感和幻想,但程度较轻,奇妙的是不会给人体留下副作用。“潘多拉”的危害在于能激发人的贪婪、嫉妒、狂燥等恶性,这些恶性还有类似病毒的传染力,周围的人也会受其影响。其出现不久即被各国确定为毒品。“潘多拉”的的制造成本不足海洛因的十分之一,使用的人虽然感觉比毒品的快感程度差许多,但不破坏人的体质,所以大受欢迎,其售价却毒品接近,可想其中的暴利有多大。  “潘多拉”组织之所以被联合国列入恐怖组织,理由不是贩毒,而是为了贩毒不惜动用各种手段,他们视人命为草芥,有时为了转移视线也会引爆超市里的炸弹。  青年不清楚自己脑子里为什么会有这些资料,不但如此,他对毒三角的地形也有大致的了解。毒三角地区大部分为山区,被几个大的势力划分,“潘多拉”与他们均为合作关系。这些势力与当地居民关系很好,政府、司法体系独立,居民的生活水平明显高于南缅国人均水平,且早已实行了全民免费医疗和大学以下的全免费义务教育。  南湾镇处于金三角西北位置,往北走不了多少就是高山,普通人翻不过去。往西只有一条通路,关隘处由政府军与地方武装分别重兵  他又在床上“昏迷”了三天。这三天,医生反复做了检查,得出的结论是身体虚弱。零号明白,通过这三天,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到了正常水平。他有意这么做,是为了使自己的身体处于最佳状态,以便于逃跑。  逃跑?为什么要逃跑,零号还不清楚原因,只有强烈的预感:自己是被囚禁的,只要自己的身体能基本恢复,恐怕就不能呆在这里了。  第四天,零号不顾护士的反对,“挣扎”着下了床,说要出去透透气。护士无耐,只好扶住他来到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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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我是谁(3)  这就是传说中的医院?零号皱皱眉,自己所住的屋子是一间独立的房子,坐落在一座独立的小山包上,山包连着的、唯一的一条通道外的建筑看上去才是医院。山包其它三面都是浓密的灌木丛,零号本能地感觉到从这些地方下去是愚蠢的。下面是什么不知道、通向哪里更不知道。  通向医院的小门边上是个开水房,一个老年人铲了一筐煤蹒跚着走过房内,老年人的腰间略鼓,零号能感觉到强烈的金属气息传过来,肯定是一把手枪。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不知道,但他清楚这感觉百分之百准确。  医院大楼,二楼的第三间肯定有问题。只有它的窗户挂着半透明的窗帘,阳台下方是一个土包,从阳台跳到土包上,一个半大小孩都能轻易做到。  “谢谢你照顾我这么多天,还没请教您怎么称呼。”零号感觉到,护士搀扶自己的双手很有力。这种有力不是力气粗大的表现,是受过训练的力量。  护士说:“我叫阿越。”  “阿越?”零号不解。这位护士和自己一样是黄种人,姓越名阿?不会吧。  看到阿越不愿多解释,零号只好说:“阿越,再次感谢你对我的照顾。不过我有个问题一定要问:是谁派你来专门照顾我的?”  阿越显得有些惊讶:“为什么认为是专门照顾你的?”  零号看着她不说话,表情自信。  阿越说:“一个慈善机构,专门照顾无家可归者。”  无家可归者?零号自嘲,自己有家可归,只是不知道家在哪里。或者说,知道家在哪里,能不能归去是个问题。  阿越说:“这个慈善机构名叫绿色世界,负责人叫阿斯提。绿色世界是一个没有国界的慈善机构,专门从世界各国的富翁哪里筹得善款,用来资助无家可归者。”  零号说:“有机会我一定好好感谢绿色世界。”零号心想,绿色世界,“潘多拉”的壳,以慈善机构的名义抛头露面,为“潘多拉”处理一些事情,包括洗钱。这个阿提斯,好象已经不公开露面了。  阿越问:“能想起来你是谁了吗,你没有名字,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零号脱口而出:“就叫我零号。”  阿越表情奇怪:“你怎么知道你的编号是零号?”  零号自己也纳闷,怎么随口就说出这么个数字,现在才明白过来。也许是自己昏迷过程中听到了阿越和医生的谈话。这个编号很特殊啊,足以说明自己是个特殊人物。得到这个信息,零号决定要快些行动了。  零号说:“我也不知道,也许是睡梦中听到你们说过吧。”零号岔开话题,“医院外面就是南湾镇了吧。”  阿越说:“是。南湾镇属于达缅县,是艾柯卡的地盘。出了镇子往西二十公里是界口,这边由艾柯卡军队把守、另一边是南缅国政府军把守。虽说老百姓可以自由出入,但双方各自的检查极严,没有身份是过不去的。那是达缅县通向外界的唯一出口,界口周围无路可走,别想偷着翻过去。出了镇子往东三十公里就是达缅县城,是艾柯卡地盘的中心,防卫很严,没有身份证明的人、或者身份有疑问的人会立即被举报。”  零号感觉阿越的话突然多了,给他讲得也详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有一条路,阿越却没有说,那就是往东走五公里后再往南,大约有二十公里处有一座……什么口,是艾柯卡和另一毒品头子安比亚的分界线,双方也是重兵把守。  阿越接着说:“还有一条路,那就是往东走五公里后再往南,再走二十五公里处有一座三界口,是艾柯卡和安比亚的分界线,而在被封了,不能出入。”  这阿越怎么了?是在变相向自己透露消息,还是在警告自己不要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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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为追求一个流畅、可读性极强的情节,地理、国家等场景环境貌似有很多与实际不符。  本人不是军迷,一些军事知识难免出错,热情欢迎批评、顽强不予改正(天涯不让改啊)。  总之,就是要读的爽,其他一概草率。  -----------------------------------------------------  我非常喜欢军旅题材的小说至于形势无所谓人物的刻画必须要有神要有军人的形象。我将坚定的站在好朋友一边支持不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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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逃出去(1)  零号表现出虚弱的样子,要求回去。躺在床上就睡过去了。  他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显得睡得很死。  他需要计划。他明白,自己一旦清醒,未必就能再呆在这里了。必须在自己被带离以前跑路,再怎么说这里是医院,跑起来容易些。  房间里的情况都清楚了,只有一个摄像头、隐蔽在头顶的灯座里。零号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金属、电路有强烈的感知力,但它可以肯定,这种感知力是可靠的。  周围再没有人了,说明这座房子所在的小山冈,其它三面不可能有出路,否则只放一个人在自己身边是绝不可能的,虽然阿越受过格斗训练,但对方显然对自己很重视,不会只安排一个人在自己身边。  结论是只有一条路可以出去,处理掉那个看上去蹒跚的茶水工不难,难的是二楼挂着半透明窗帘的那间屋子,里边的情况不清楚。  摄像头也是个问题,房间里的灯彻夜不关。卫生间虽然没有摄像头,但零号想起来,每次他进去后,阿越都在病房等着他,就是说,监视的一方始终能看到自己或者阿越。对方的布置不错啊。  去卫生间的拐角,是个死角,只能在这里做文章。  时间,就定在拂晓。在这山区,夜间虽然便于隐蔽,但方向的辨别、野兽、有毒的动物昆虫植物,一个不小心就GAME OVER了。  白天反倒好隐蔽,这里大都是墨西哥人和印地安人,外表看上去和自己差别不大。零号还不清楚自己属于哪个种族,自己用英语思维、脑子里却塞满了东方中国的文化。  不啰嗦了,明天拂晓就行动。  窗外,天边泛起鱼肚白,微弱的晨光已经穿破了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该动手了。  零号在床上翻滚着,发出呻吟声。  “怎么了?”阿越从外间过来,一边披上护士白色的大褂、一边问。  “没什么,突然觉得很难受。我去卫生间,没事的你休息吧。”零号边说边挣扎着爬起来。  “我扶你进去。”阿越不由分说,搀着零号下了床。  阿越双手搀着零号的左臂往拐角走,零号浑身发软,把一些重量压在阿越的双手。到拐角处,零号用右手手背假装擦额头上的汗,阿越一手扶着他、另一只手去开卫生间的门。
  第四章:逃出去(2)  要的就是这个时候,零号左腿一软、身体的重心向左歪下去,逼得阿越不得不加大的右手的力量。人的力量最终来源于双脚,她同时顾着开门和照顾零号,力量和意识的反应就比平时慢多了。  零号借助重心向左下歪去的力道,就势向右后转身,举着的右手化成掌、迅速砍向阿越的后颈。  阿越一声不吭软倒在地上。  零号虽然感觉能打得过阿越,但这种场合如果一击不中引起打斗,谁敢保证不被摄像头发现?动静大了的话,那个蹒跚的茶水工估计会飞快地冲进来,他一点也不蹒跚。  零号飞快地脱下她的护士大褂穿在身上,顺手摘下她的手表。嗯,戴上后感觉有点紧,将就吧,不花钱的东西都这样。  身上没有武器,零号有些失望。虽然他早就知道了,她身上除了手表、手机,没别的金属或电子产品,当然皮带扣什么的不算。  零号打开门,一声不吭地朝茶水房跑去。  天蒙蒙亮,零号看不清远处的茶水房。  “阿越,怎么了?”  零号看到,茶水房门口有一个模糊的身影。  零号不出声,只是往前跑。  “阿越,是阿越吗?……站住!”  零号看到,茶水工举着反射着隐约亮光的手枪。这家伙够警觉。  零号假装崴了脚,蹲在地上,尽力细声地急呼吸,用手努力指着病房。  茶水工被骗了,他向病房冲去。  是啊,要是一名攻击者,会蹲在地上面对一名持枪者吗?何况茶水工只是职业本能地警觉而已。  接下来就简单了,零号只需要稍稍挪动下脚,茶水工就平直地飞进来、然后展展地爬在地上。  零号迅速转身扑向他,同时右肘狠狠地击在他臀部尾股处。不管他摔得怎么样,这一下他至少得晕过去。  零号感觉到他浑身的肌肉软下来后,才拿过他摔在远处的枪。  这家伙,够职业,在身体飞出去的瞬间,居然喊了一嗓子。零号选择的位置非常好,这个地方,正好是二楼那间窗户的死角,如果这家伙不叫出声,零号可以迅速钻到楼里,但现在肯定不行了。  零号弯着腰一边搜查茶水工,一边打量手里的枪。他惊讶地看到,手里的是一把德国产的HKP7型手枪,还是金黄色。这是被誉为“世界顶级半自动手枪” 的代名词华尔特公司的产品,生产于20世纪70年代。使用9毫米巴拉贝鲁姆弹,配用8发弹匣供弹、有效射程50米。该枪一是后坐力小、安全性好。最大的特点是精度高、并且在需要快速出枪时又可以立即解除保险进行射击。这是把好枪啊,零号毫不含糊地连同他腋下的枪套也解下来。  “贝拉,怎么拉?”  零号感觉到一个身影从二楼阳台跳下来跑向自己。他仍然弯着腰、背向来者检查茶水工、这个被称作贝拉的家伙。又搜出一把瑞士军刀,嗯,还是“瑞士冠军”版,有32项功能,是功能最多、应用范围最广的型号。它还是瑞士军刀的经典代表,被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慕尼黑应用艺术博物馆按“世界设计经典”收藏。很实用的东西,不错不错。可惜啊没有弹夹了,这家伙也太自信了吧。零号愤愤地把他的钱包揣进怀里。  “阿越,贝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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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逃出去(3)  跑来的家伙话没说完,就惊讶地发现弯着腰的“阿越”的档下伸出一只手、手里握着一把枪,那枪指着自己。当然是指着自己,略略发白的天色下,那枪闪着金光清晰可见,他无奈地举起手来。  零号不得不使用这个有损形象的办法,他虽然从余光中看到跑来的家伙手里没枪,但他希望他跑到自己跟前,这样二楼看不到,但此时俩人接近了,如果再转身、没准这家伙会拼命,他不知道这个人的身手,更主要的是他需要时间,跟他耗久了谁知道楼上是什么情况。他背着身在贝拉的身上乱抓,对方会习惯地认为是阿越对贝拉做什么施救,只需要让他误会一、两秒钟就够了。  零号小心地转身,翘起左腿从持枪的手上绕过去。老天,将来要是能拍成电影,这段得改改。  那家伙脸色惨白、浑身发抖,是个怕死鬼。这就好办了。  零号轻声对他说:“蹲下,蹲下我就不杀你。”  那家伙果然乖乖地蹲下了,嘿,心理诱导成功。  “屋里还有两个人,是吗?”  “不不……只有兰蒂、只有兰蒂,我们一组就两个人。”  不错不错,零号窃喜。人在紧张的时候,是不容易发觉这些小花招的。要是直接问屋里有几个人,对方可能会转过弯来瞎说一气。  零号对着他的头顶一拳砸下去,这人就不吭声地倒下了。  零号出拳的时候,就感到一丝不详,他听到了物品破空的声音。  他本能地把身体往边上让了一下,就感到右手一阵剧痛:他的枪被打飞了。他回头看到,一个矫健的身影从半空中向他飞来。  这是个精干的年青人,这么快就能跟着飞掷的物品跳过来,不是一般的敏捷。他不是从路上跑过来,而是从茶水房的房顶跃下来,不走寻常路,不简单啊。他在空中不是用腿踢他、而是要用膝盖顶他。这么狠毒,还让不让人活啊!  零号没办法,只好侧向翻滚,勉强躲过致命一击。不过姿势太难看了,唉,拍电影这段也得重来。  俩人站起来,拉开架式正式开打。  对了,这家伙叫兰蒂。  兰蒂反应快、敏捷高,抢先攻击。  他右手成虎瓜、抓向零号的面部,速度很快。零号只是觉得这样有些冒失,小兰蒂啊,这样的话,我双手一夹、你的右手会受伤的啊。  零号还没感叹完,就觉得兰蒂的肩膀位置不对。右手攻击脸部、右肩会上翘,但这次翘得有些大了吧。果然,右膝顶过来了。嗯哼,小小年纪倒有些心计啊!不过为什么是右膝而不是左膝呢?这叫顺拐知道不?万一打空了你还有什么重心可言啊!人失了重心知道后果么?就算自个儿不倒,别人轻轻推一下你也得爬下。  嗯?不对!这家伙是个高手了,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有诈有诈!果然,他忽然放弃右手的攻击,任凭右手自然回收不管不顾,奋起左肘攻向自己的面部,形成右膝先、左肘后的次递攻击。  零号不得不强行扭身,唉又是一个难看的姿势,就不向大家描述了,反正就是很别扭地扭过身去,翘起右脚给他一个戳脚。这可是门高深的中国功夫,零号知道自己会一些、但学的很不好,不太敢用,要是踢空了、或者不是顺着对方的攻击方向把对方踢开,自己就倒霉了。  零号顾不得想自己为什么有高深的中国功夫了,他现在陷入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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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逃出去(4)  这个叫兰蒂的,用的是泰拳加拳击组合。基本上是泰拳为主、拳击为辅。泰拳讲究以肘、膝为主要攻击手段,出了名的凶狠残暴。这个兰蒂的泰拳的功夫很不一般。零号感觉自己的武力是以大开大合的东方武术为基础,近身只狠练过“空手夺白刃”之类的擒拿手段,专门对付对方手里的武器。至于拳击、摔跤之类,自己并不擅长。“空手夺白刃”练得很到家,如果对方手里拿着武器,零号肯定能把它夺下来。其它的擒拿手段虽然学了些,对付眼前的兰蒂,零号知道不够人家看的。关键问题是,场地太小,一边是茶水房、一边是煤堆,中间就窄窄的一条小道,零号擅长的功夫施展不开。  零号反应稍慢了点,就被对方一个肘击擦过前胸,火辣辣地痛。痛得零号忘了这招的名字,好象是泰拳里的一个基本的打法,自下而上的斜击。零号抽空给了兰蒂后背一拳、感觉打得不轻,可这家伙好象没什么反应。零号才想起来,练泰拳的人身板可不是一般的抗打击,他们用身体的各个部位撞击香蕉树是基本功,据说练泰拳的人寿命都不长、就和这个有关系。  俩人你来我往,但都不出声。零号是不想出声,不知道这个兰蒂是有什么顾忌还是很自信,估计是自信。双方就这样打得不亦乐乎。  零号脑门上的汗越来越多,这样下去,搞不好就挂了。自己能用的本事都拿出来了,除了那个又著名又神秘的东方中国的功夫:沾衣十八跌。  想到了沾衣十八跌,零号脑中浮现出一个模糊的短胡子老者的身影,只是一个精瘦的身影,其它的还没有印象。  那个身影说:沾衣十八跌,现在已经变味了,这个世上会用的人没几个了。他说了很多高深的理论,零号虽然汉语不错,也听得似懂非懂,但通过自己西方式的思维,大致总结出两条:一是让对方跌倒,二是通过自己跌倒而让对方跌倒。总的原理是借力打力,拿老者的话说就是四两拔千斤。  借力打力,零号对其原理认识明确。比如,对方全力攻来、最好是向前跨步攻击,一旦打空,身体的重心就会有一个向前-停滞-回撤的转换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再强壮的人也变得象树叶一样轻盈。在他的重心停滞之前,只要顺着他的攻击方向给他一下、哪怕是夹着他的衣角轻轻一带,他也会向前跌出去,攻击得越狠跌得越狠;或者,在他刚开始回撤的时候,顺着他回撤的方向攻击他,他就会逆着自己的攻击方向跌过去。  原理就是这么简单,它被短胡子老者称之为:借力打力。  但这个借力打力实施起来很难,它的关键问题是要躲得恰到好处。躲早了不行,对方会改变攻击方向,躲晚了……那肯定更不行。所以,躲得越晚越有效,当然前提是能躲得开。  沾衣十八跌除了有一套巧妙的躲避身法外,还有更巧妙的,那就是自己先跌倒。为了能在较晚的时间里才开始躲闪、以达到对方攻击衰竭的目的,沾衣十八跌总结出一套非正常的闪避:自己跌倒。通过自己跌倒,可以迅速躲开对方的攻击,使对方处于失重状态,再给对方一击。可惜,零号的“自己跌倒”练得不怎么样。  非但如此,那套巧妙的闪避,零号也练得不成熟,不是万不得已不会用于实战。何况,眼前的对手主要以贴身短打为主,肘、膝的攻击使得重心的偏移不大,零号半瓶子醋的本事更加无法施展。  零号狼狈地应对着,兰蒂的攻击越来越急促。拂晓的天色亮得很快,双方已经能看清对方脸上的表情。唯一让零号感到希望的是,这家伙有些急燥了。  果然,兰蒂的攻击幅度逐渐变大、重心偏移也越来越大,可这对零号来说还是不够的,对方仍然是泰拳加拳击的组合,只是幅度大了些而已。  形势对零号越来越糟,他被逼到了煤堆边上,他看到了煤堆上的金晃晃的HKP7型手枪,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伸手可及啊,可就是腾不出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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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逃出去(4)  兰蒂也意识到这一点,攻击更加密集了。看到零号没了退路,兰蒂低吼一声,将攻出的右膝奋力一弹、小腿弹出攻向零号的档部。  零号这时已经明白,自己受过相当高级的格斗训练,所谓高级,不仅仅是格斗技巧的提升,还掌握了一些精巧的观察技术。在兰蒂发出弹腿前、在发出低吼前,零号已经观察到了变化。兰蒂要将膝击演化为弹腿,必须改变自己上身的重心、使其略向侧后仰,要想侧后仰身、就得先摆头部。这已经被零号早早看到了,与其说零号看到他要将近身短攻改为远距离长攻,不如说零号早就盼着他这么做。  人在猛然发力之前,有一个提气的过程,这个过程能在脸上表现出来,比如脸部肌肉突然收紧、眼球突起等。  就是说,在兰蒂先鼓眼球再摆头的时候,零号已经动了。动之前他正面向兰蒂,他迅速从腰间发力扭动双脚,当兰蒂弹腿出来的时候,他的双脚也使上了力气,向后退了半步、并同时使身体侧向对方,恰好让过兰蒂的弹腿。  零号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在这么紧张的过程中、在一不留神就会丧失生命的时候,却能极其冷静地观察对方的细微变化,而且大脑的思维极其清晰,他知道,自己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击技行家,自己绝对受过顶级的训练。  他脑中又浮出那个短胡子的老者,因为他想起来自己刚才的闪避动作就是老者传授给他的,老者还给它起了个富于想象力的名字:鹞子翻身。  鹞子是一种体形较小的鸟,飞行有力而灵巧,能巧妙的在树丛间穿行飞翔。它是一种猛禽,能够捕食体形比它大很多的鸽子、兔子、蛇等动物。老者让零号感知鹞子的翻身动作、以加强自身“鹞子翻身”的练习,可零号根本没办法把两者联系到一起。零号觉得老者的说法太玄:闪避就是闪避,以腰间的力量催动双脚的扭动和移位,可劲儿练就是。好象,零号想起来,老者对他在这一点上的“悟性”很差表示过极大的失望。  零号对这些玄而又玄的“悟性”不感冒,但他明白老者教给他的翻身技巧实在、有用,他练得很认真,现在可派上用场了。  兰蒂的弹腿擦着零号的腹部弹出,踢空了。他的身体与伸出的腿形成一条直线,此时不用想,他的身体失重了。零号斜身向上,挥出左拳狠狠地击向他的下巴。  你不是撞过香蕉树吗?你不是抗打吗?我就不信你的下巴也撞过香蕉树、也抗打!  兰蒂的反应够快,他在努力收回右腿、并且拼命起身以图稳定重心的时候,居然还在用右臂挡了一下零号的攻击。零号在左拳即将攻到的时候,甩动手腕加力,如果不是兰蒂的阻挠,零号只用这一拳就能把他打倒在地。结果是,虽然没能打倒他,但他的下巴肯定保不住了。  零号的右拳也已攻出,他知道,人在受到打击的时候,由于剧烈的疼痛会形成生理反应,使得身体有一个短暂的收缩,无法对外来的再次攻击形成反应。可这个兰蒂非同一般,在格挡零号的攻击无效的时候,居然能反手出击,用右肘攻击零号的头部。  零号没办法,只能斜向后伸出右腿、左腿屈膝、拼命下沉并压低头部,形成一个夸张的弓步。兰蒂的右肘擦着零号的头顶过去了。火辣辣啊,零号心想也不知道几百几千根头发就这么没了。  零号脑子在动、手也没停下,他的右拳直击对方的下巴。兰蒂此时横向身子向右摔倒中,由于右肘的击空、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虽然感觉到零号的右拳过来了,也伸出左臂想格挡,但在这种情况下是没有什么力量的。  这一拳,从兰蒂的坏下巴的正面穿进去,击中咽喉,兰蒂的身体就飞出去了。  躺在地上的兰蒂,右腿抽搐一下、就松软下来。零号知道自己这一拳的力量和打击的位置给对方是致使的。他拿起那把金晃晃的枪,小心地走到兰蒂身边、按下他的颈动脉,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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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逃出去(5)  这家伙身上没带枪,却在左腿处绑了一把匕首。零号觉得它很眼熟,解开一看果然:K57!  这款瑞士军刺是配备于SIG510-4
7.5mm口径自动步枪(瑞士军方编号Stgw57)使用的,刀身经过特殊处理,号称永不生锈且耐各种高强腐蚀!刀尖装于枪上可以轻易穿透3毫米的钢板,刀身丝毫不变形,塑钢制造的刀柄有防滑沟,不但防滑而且增强了刀柄的强度。这是一款著名的军刺,现在虽已退役但仍然是许多特种战士的喜爱。但它的缺点也很明显,处理过的刀面虽然抗强腐,但过于光亮,易于被敌人远距离发现。它的继任者90式刺刀,表面已经被处理成乌黑、不会有反光了。  这个兰蒂还挺有办法,把刀鞘巧妙地挂在腿上、既不乱晃也不影响拔刀。零号毫不客气、原样搬到自己的右腿上。这家伙身上也没枪,零号掏了他的钱包,迅速离开。  他来到阳台下的土包,一个起跳左肘就扣住了阳台,右手扶住后就势双手一撑,抬腿就翻了进去。整个动作流畅自然,行动之前大脑根本就没有计划,就象抬手挠痒痒那样随意挥就。零号边检查房间边想,自己到底是干事哪一行的?  房间没人,窗前架着一只望远镜,桌子上的显示器里还在显示着空荡荡的病房。天亮得真快,天边已经泛起淡淡的红霞,他站在窗前辨清了方向,沉思过后,达缅县、南湾镇的方位就在他心中摆好了。  此地不可久留,眼下要紧的是离开医院、离开南湾镇,想办法走出达缅县,只要走出艾柯卡的地盘,事情就好办了。  走廊里没有人,只有拐角的护士办公室亮着灯光。夏季,天刚亮时是人们睡得最香的时候。但想从大门出去又不惊动别人可能性不大,况且零号不知道大门的情况。走廊的尽头有个窗户,零号走过去观察。  窗户下面,居然有一个岗哨。那个士兵穿着艾柯卡军队的制式军装,斜挎着一只AK47冲锋步枪。许多人按英语发音读这个武器,实际AK是俄文,应该读“阿卡”。“A”是俄语中自动步枪的第一个音,“K”则是其设计师卡拉史里科夫的第一个字发音,“47”是指1947年该枪定型的年份。  AK47的命中率较差、后座力大,要是跟它齐名的、大体同档次的美制M16系列相比,命中率恐怕要差一个级别,而且比M16系列笨重。但它是名枪,而且是许多正规的、非正规的部队列为制式装备的名枪,五十多年常盛不衰,产量也是同类型中最高的。许多国家的制式武器,都是它的仿制、改进型号,换了个名字而已。  在越南战争中,AK47一战成名。它可以在沙漠、热带雨林、严寒等极度恶劣的环境下保持相当好的效能。据说在越南战争中把它放入水中几个星期然后从水中拿出来上膛后仍能射击。而且它的火力大,适合短兵相接。结构简单,分解容易,容易清洁和维修,经久耐用。而被称为“贵族枪”的M16故障连连,导致一些愤怒的美国士兵扔掉手中的M16转而使用AK47。究其原因,主要是因为M16在风沙、沼泽及泥泞等恶劣环境中,枪膛污秽严重,容易卡壳,故障率高。相比之下,AK47则动作可靠、结实耐用,故障率底。  实际上,AK47在1974年之后由前苏联被它的改进型AK74替代,两者形似,被很多人混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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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逃出去(6)  哨兵悠闲地抽着烟,从身形上看就知道他很放松,不知道危险就在眼前。零号观察了四周,发现哨兵周围并没有路,但站在这里,可以看到大半个南湾镇。看来是个观察哨,怪不得哨兵这么悠闲。  零号从窗口跳下去,在哨兵感觉到风声犹豫着转身的时候,零号的左膝已经顶住了他的背部,并用左臂搂住他的前额向后一带,就听到了清晰的脊椎和颈椎断裂的声音。哨兵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跪倒在地上,脑袋以夸张的方向搭在肩膀上。  零号就势一个侧滚翻到一边,然后双手举枪跪地、保持着射击姿势,从跳下来到现在,不到三秒钟的时间,零号流畅地完成了整个动作。  和他判断的一样,哨兵身后果然有一个门,否则这个哨兵就得从山梁上爬上来。虽然这个山梁不算陡,普通人费些力气也能上下,但零号仔细看过,没有人上下过的痕迹,站在二楼,他判定自己的脚下应该是哨兵的房间。他听了一会儿,没有感觉到还有人,但安全第一,他本能地做出了这一系列动作以保护自己。  门开着,窗户也很大,显然是为了便于观察专门设计的,房间里没有人,零号检查了一遍,没什么特别之处,通向楼内的门是从里边扣着的,有一扇小窗户可以看到楼道。  零号把哨兵拖到屋内,换下他的衣服,把几个钱包的钱拿出来整理了一下装好,然后顺差山梁下到路上。  零号挎着AK47在街上走着。要尽快离开南湾镇,越快越好。这种地方,为了找一个人可以一声令下全镇戒严,那时候想躲或是离开就不容易了。  天光大亮,镇上已经有稀稀拉拉的人在走动或健身,没有人在意他这个当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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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去哪里(1)  一辆雪佛兰越野车停在一个商店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位年轻妇女,按下摇控锁后走进商店。  零号朝雪佛兰车走着,眼睛死死盯着它。这辆车好象有什么吸引力,吸引着他向车前走去。  零号走到车跟前,把步枪交到左手,用右手摸着门把手、双眼微闭,他的脑海里浮现出雪佛兰车门开关的结构图、以及遥控门锁的电子图。他不知道自己一摸到汽车,脑子里为什么就会浮现出这些东西,但他知道这些东西是可靠的。  大约有十秒钟时间,零号处于类似昏睡的状态,对外界的感知几乎为零,脑子里全是浮现出来的结构图和电子图。对,找到了那个节点,当遥控器按下开门键后,这个节点就会闭合。  “闭合!”零号在心里发出指令。  只听到轻微的“咔”的一声,零号脑海中显现出来的那个节点闭合了。零号嘘出一口气,睁开眼睛,看到车内门锁的按键已经弹起来。  他抬高视线,看到了一把精巧的手枪对着自己。嗯不错,是一把沃尔特PPK手枪。  这一款口径为6.35mm,全长只有148mm、全重只有580g,这种外形小巧的自动手枪,是二战后许多国家的情报机构的标准装备。如英国军情5处和6处,德国、法国、以色列和瑞士情报机构等。几乎成为特工人员精明干练的一种外在象征。  沃尔特PPK手枪秉承了德意志工业设计传统,是一款无愧于时代的德国工业经典。PPK的名字来源于德文缩写,意为“警用侦探型手枪”,便于隐藏,适于穿着便衣的警察携带,必要时甚至可以在衣服口袋里直接发射。它是007电影里的詹姆斯?邦德的“标配”,也是向来很少佩戴武器的阿道夫?希特勒的最爱;它成就了007的辉煌,也让希特勒用它射穿了自己的脑袋。  零号发现自己是不是有什么问题,看到一把冰冷的手枪对着自己,不先去评估危险、却乐津津地欣赏对方手里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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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去哪里(2)  为什么?好象没有感觉到危险。  果然,用枪指着自己的,是阿越。  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告诉自己,阿越对自己没有危险,他明白不能靠直觉来判断局势、尤其是面临自己生死的局势,可这个直觉在严重左右着自己。  “进去。”阿越轻声命令,并警惕地四下看着。  虽然零号手里也有枪,但在左手拿着。面对一个受过训练的人用枪指着自己,零号即便再武艺高强也不敢胡来。如果他左手拿的是把手枪,倒是会考虑倒地射击之类的方法。可手里拎着的是只善长突击的步枪啊,枪栓都没拉开。想都不用想了,零号拉开车门,先小心地倒举着枪,一边友好地看着阿越、一边把枪塞进两个座位间的手刹位置,用行动告诉阿越不会胡来,然后麻利地坐进驾驶室。这不关直觉什么事,面对枪口只能这么做,进来再想办法吧。  阿越从另一侧开门进来,坐在副驾驶位置。  “带我走,快开车!”阿越急促地说道。  零号听出了味道。举着枪的阿越不是说“跟我走”、“照我说的做”之类,而是说“带我走”。她虽然还用枪指着自己,可显得心不在焉,眼睛不时的看着窗外。  零号想着这些的时候,已经快速发动车子开溜了。钥匙就在车上插着,就算没有,零号也能迅速把车打着火。  “你没事吧?”零号边开车边问。  阿越下意识地缩下脖子:“还行。你下手再重些,我就没命了。”她边说边收起枪。  零号不解地看着她。  阿越解释道:“你从我手里跑了,艾柯卡会杀了我的。”阿越说着,幽怨地看他一眼:“我得跟你走,你不能抛弃我。”  抛弃?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说不以抛弃我?零号听着不是味儿。  艾柯卡心狠手辣、一不高兴就杀人,倒有这个可能。零号问:“准备怎么跑?”  阿越说:“去县城。县城城南的山里有一条秘密通道,可以直接到达安比亚的地盘。”  好像是有这么一条通道,是艾柯卡手里的秘密,知道的人不多,阿越怎么会知道?再说,这条通道是否真的存在还不能百分之百地肯定。
  第五章:去哪里(3)  “我要去三界口。”零号说。  阿越说:“三界口正在不停地派兵过去,要打仗了。听说艾柯卡也去了。”  零号指指自己一身的军装:“那正好,混到里边好办事。”  阿越瞪他一眼:“你以为是拍电影啊,说混就混进去了?每个士兵都有组织,最小的行动单位是小组,小组里的都互相认识,你怎么混?何况你还是个亚洲人,远看着和南缅国人差不多,站在一起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零号说:“我是印地安人。”  阿越从鼻子里发出“嗤”地一声:“哄谁呢?”  “就走三界口!”零号干脆地说。  虽然不象拍电影那么简单,但要混到里面也不是什么难事。长相怎么了,弄块纱布缠住半边,谁认识谁啊!  “不行!”阿越急道:“三界口重兵云集,三家都出动了,要打大仗!”  零号仔细地端详着她:“嗬!你知道得不少啊?说说,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不能去三界口,去了就是自投罗网。”阿越恳切地说:“去县城吧,到县城我有办法把你藏起来,然后只要一天时间我就能准备好,穿山过去。”  零号不做声,但脸上坚毅的表情告诉阿越:说不去就是不去!  这里面有内容,零号肯定地想。监视我的至少有四个人,你阿越只是其中之一,从人员配置来看,阿越只是个观察的角色,真正“保护”自己的是那个叫什么来着的茶水工和二楼的小组。后来我跑了,虽说你阿越有责任、但也不至死吧。退一步说,就算艾柯卡杀人不眨眼,要杀你,你后面可逮住我了,当时用枪指着我的时候,只要喊一嗓子,在这个全民皆兵的地方,我能跑得掉?艾柯卡还会杀你?  零号想着也头痛,这个阿越为什么不抓自己呢?  事情反常即有因。  好象那个短胡子的老者这样教过自己。“因”啊“果”啊地说了一大通,把零号绕得晕晕乎乎,十句能听懂五六句。老者说零号七窍通了六窍,零号一开始听着还挺高兴,因为老者表扬人向来用词吝啬,仿佛说几个好听的词能让他掏钱一样,能承认自己懂了七分之六算是天大的表扬了。谁知道老者说: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对于这个一窍不通,零号知道是什么意思,原来这样啊。  但零号是个用心的人,一些关键的东西还是记住了。
  想必是好朋友一定有军事生活和枪械方面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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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去哪里(4)  看到零号坚毅的表情,阿越急了,又掏出手枪对着他:“别去三界口,太危险。”  零号瞥了一眼阿越手里的枪:“子弹上膛了没有?”  阿越气恼地把手枪又放回包里。  零号说:“你应该用PPK/L型,它是铝制枪身,更轻一些,女士带着才方便。”  阿越问:“你懂得不少啊,你到底是谁?”  “我到底是谁?”零号反问:“难道你们真的不知道?”  阿越无奈地说:“我们真的不知道。你是我们从‘潘多拉’的手里抢过来的。当时‘潘多拉’的人在我们的地盘里的一座水边上捞起你,还有特制的潜水设备,从迹象上分析你应该是从美国、从暗河里被弄过来的。我们的人从他们手里把你抢过来,你只穿了一件汗衫和一条短裤,都是这里随便能买得到的普通货。”  零号问:“‘潘多拉’的人就没说些什么?”  阿越说:“只有一个喽罗活着,他什么都不知道。”  零号开着车,转过脸去。  阿越问:“你不信?”  零号说:“我信什么?你说是‘你们的人’把我抢过来的,‘你们’是谁?”  “艾柯卡啊!”  “可你是为‘潘多拉’工作!”  阿越反驳:“我是为‘绿色世界’工作,不是为‘潘多拉’工作。”  零号说:“‘绿色世界’就是‘潘多拉’的一个公开的组织,你当我不知道?”  阿越说:“‘绿色世界’是‘潘多拉’的一部分,这也不算什么秘密。看你的身手和对枪械的了解,应该是个特工,知道这些也不奇怪。我说特工先生,我是艾柯卡的人,在‘绿色世界’工作,你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零号点点头:“也对。这样说,你是艾柯卡在‘潘多拉’的一个卧底,那你才是正牌的特工。特工女士,那我是谁?也是特工?”  阿越说:“我只是个卧底,估计早被‘潘多拉’的人识破了。从这些天对你的了解来看,你才是正牌的特工。但是,我们的确不知道你是谁。”  哄谁呢?单从阿越和茶水工持有的两把枪、以及兰蒂的身手,就明白这不是一个普通的组合。艾柯卡是有钱、但不脑残,那毒枭不会随便掏本钱的。  阿越知道零号不信,解释道:“你是从一个特制的、椭圆形的潜水装置里被弄出来的,那个装置是专门制做的,我们估计不会低于五万美金。我们的人分析后认为,普通人固定在里边,能够承受一百米落差而不会受到实质性的伤害。”  零号说:“啊?我值五万美金啊!价格还算公道。”  阿越笑道:“不要低估自己啊,你至少值十五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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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缅国,墨西哥吧
  第五章:去哪里(5)  阿越笑道:“不要低估自己啊,你至少值十五万。”  零号问:“怎么说?”  “一共有三个相同的潜水装置,加起来不就十五万了?”  零号扭头看她一眼:“我说这位卧底女士……”  “小姐!”阿越干脆地打断他。女士是通称,包括未成年、未婚和已婚的全部女人,而小姐专指未婚的成年女子,如果能确定对方未婚,最好称人家“小姐”。阿越是在强调这一点吧。  零号接着说:“好吧,这位卧底小姐,那两个潜水设备为什么要算到我头上?难道里边是空的?”  “噢,那两个里边是绑架你的人。”  零号明白了:“我以为总共运过来三个人。”  阿越说:“在外边接应的一个小组有五个人,被我们发现了。我们在外围设了伏,等把你们三个弄出来后就动手了,谁知道那些人很顽强,除了一个被打残不能动外,其它的都战死或自杀了。”  零号说:“还有一个我躺在一边睡大觉,是吧?”  阿越说:“对,双方都不想伤你。”  “可是,你说的那价值五万美金的、特制的设备,怎么把我给摔傻了?要知道我的体质明显强于普通人。”  阿越被逗笑了:“你这叫傻啊?你这叫失忆症。”  “对,叫……解离性失忆症。就是说,把我摔成解离性失忆症的专用设备价值五万美金?”  阿越笑了,笑得率真,还伸手打了零号一巴掌。零号丝毫也没有防备的意思,俩人像老朋友。  “你真逗!”阿越说:“你是被麻醉枪击中后放到那个设备里面的。你处于昏迷状态,自身没有保护能力,估计他们在匆忙中对你的头部固定得也不好,才造成现在的样子。”  零号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左臂。  阿越说:“不是那儿。麻醉枪眼在你左肩胛处,很细的一点,你看不到,等你醒来时伤口早都愈合了。你来的时候,左臂处就贴着一张创可贴,我们打开后看到里面有一个黄豆大小的洞,创口时间不超过两小时,怀疑是他们抓到你后剔出了什么东西。最有可能的是特工用的卫星定位装置。”  零号觉得阿越说得有道理:“这么说来,我还是一名高级特工了。”  “对!”  普通特工不会有这样的东西。那我是什么呢?三角洲?美洲豹?看自己的身手,应该差不太多。  阿越诚恳地说:“去县城吧,三界口都布置成阵地了,满山遍野都是兵,你怎么过去?”  零号满不在乎:“那才好,兵越多越好蒙混过关。”  阿越有些急了,声音也大起来:“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  她还没说完,就出意外了。
  继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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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想不到的意外(1)  “我妈妈呢?”从俩人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  这是一个还没睡醒的、带着梦呓般的声音,俩人却象听到了炸弹一样。零号一脚就把车踩死了,阿越也利索地掏出了手枪并极其熟练地打开了保险。  俩人回头看去,一个大约三、四岁的男孩,坐在安全椅上,双眼迷朦地看着他们。  他从哪里来?他妈妈呢?俩人正琢磨着怎么对付这个小家伙,没想到人家又发言了:“我要撒尿!”  噢……卖糕的!零号仰天长叹:这比恐怖分子难对付多了。他四下打量一下,坚决地说:“附近没有厕所,忍着吧。”  “我妈妈说了,小孩子不用去厕所的。”小家伙理直气壮。  “不行!这里不能撒尿。”零号说着就发动了车。  “为什么?”  “因为……外面……有蛇!”零号边说边挂档。  “我又不怕蛇的。”小家伙声音坚强了许多。  “小孩子别乱说,等咬上你就来不及了。要是被毒蛇咬着,你就死翘翘了。”  “蛇从来不咬我的。蛇一见我就缩成一团不敢动了。你不知道吗?”小孩子的声音里有了一丝疑惑:“你不知道?你看这个。”  零号回头一看,小家伙的胸前挂着一只两寸多长的羽蛇神的挂饰。羽蛇神是玛雅人供奉的一种长有羽毛的神蛇,是……的象征。  小家伙晃动着挂饰,又说:“我只要有这个,蛇就从来不咬我。贝里叔叔知道的,他没告诉你吗?今天贝里叔叔怎么没来开车?”  零号一脚把皮球踢回去:“你猜猜,他今天为什么没来?”  零号才不管什么贝里为什么没来。现在刚出南湾镇,他准备再走远些就把车弃了,最好能把阿越一并弃了、离开这里。谁知道冒出这么个小祖宗。惭愧啊惭愧,两个职业军人,居然没发现车里还有人。当时俩人的注意力都在对方身上,忽略了。零号亲眼见那个妇女锁了车门离开,估计阿越也看到了,就都有了先入为主的想法,认为车里没人。  “我知道了!”小家伙说:“他肯定又是拉肚子了,我猜对了吗?”  回答正确加十分!零号竖起大拇指刚要说这句话,没成想小祖宗尖声叫起来:“我要尿尿,快点啊!”然后就干着嗓子大嚎,嚎过两声,眼泪就哗哗地出来了。  这家伙的嗓门真亮堂啊!过往的车辆,已经有人向这边探头探脑。阿越也轻声说:“别把小孩憋坏了。”  零号无奈,下车绕到右后侧拉开车门:“别哭了别哭了,我陪你去。”  小家伙“嘎”地止住哭声:“真的?”  “真的!”  “你陪我?”  “我陪你。”零号边说边把他从安全椅上解开,抱他下来。  “太好了!”小家伙一把抹去眼泪,换上一副笑脸:“走!咱们比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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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想不到的意外(2)  “比赛……比什么?”  “比谁尿得远啊!”小家伙兴奋地说:“爸爸每次陪我,都要和我比赛的。”  还别说,让小家伙一提醒,零号觉得自己也憋得慌。可是,这个这个比赛……零号的脑袋拐不过弯来,不知道怎么应对,没话找话地说:“你和你爸爸比,谁厉害?”  小家伙自豪道:“我赢了我爸爸三次呢,比他尿得远!”说完他还有手比划了一下有多远。  这样啊!零号偷偷看了阿越一眼,见她红着脸假装看别的地方。  “快点快点,我快憋不住了!”小家伙不由分说,拉着零号往树林里走去。俩人站好,小家伙掏出小鸡鸡,大喊一声开始,就鼓足劲儿撤尿。  “叔叔你尿得真远,”小家伙羡慕地说着,突然指着草丛说:“看,蛇!蛇不敢动吧。”  零号看到被小家伙的小便冲开的草丛中,一条蛇团着身子一动不动,小家伙的尿水淋了蛇一身。零号以为是条死蛇,但仔细一看,那蛇的尾巴在微微颤抖。  小家伙提起裤子,飞快地跑出去,边跑边喊:“阿姨,叔叔尿得真远!叔叔尿得真远!”  我零号觉得自己的脸都红了,阿越也不知羞成了什么样子。他磨磨蹭蹭地往外走,猛然发现,那条蜷在一起的蛇,已经挺直了身子、昂着三角脑袋怒视着他,看样子随时都会发动进攻。我又没尿你啊!零号赶紧离开了。  “我尿得这……么远,”小家伙用手比划着远近,对阿越说:“可叔叔尿得这…………么远!”他又比划了一个更远的距离,“这”和“么”之间拉出更长的声音,以示区别。  零号站在不远处,只看阿越的背影就知道他的脸有多红了,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竟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阿越问:“你认识我吗?”  “不认识。”小家伙说。  “我叫阿越,你叫什么?”  “我叫胡安,叔叔你叫什么名字?”  “他叫……”  “我叫零号。”零号打断了阿越,干脆地说。本来阿越想替零号编排一个合适的名字,没想到零号这么干脆。阿越想不明白,他为什么直接报出在医院的称呼。  零号问“胡安,那我们走吧。你知道我们去哪里吗?”  “当然是去县城医院啊,我每四十九天都要去看一次病的。”  每四十九天?零号仰着头,假装回忆:“上一次是……几号来着?”  “几号不知道,反正每四十九天都要看一次,都好几年了。”胡安看零号和阿越发愣的表情,急道:“你们不相信,你们摸摸,我是不是发烧了?”  阿越摸摸他的额头,说:“就是发烧了。”  零号看到小家伙微红的脸,就知道了。通过这些话,他搞清楚了小孩的大概情况,开始琢磨怎么摆脱。  “上车吧,我们出发。”零号把小家伙抱上车,放到安全椅上,给他系安全带。  “我妈妈呢?”小家伙又想起来,不依不饶。  零号装作满不在乎地说:“你妈妈先去医院了,给你联系医生。”  “医生每次都在办公室等着的呀。”小家伙不太明白。  “这一次不同,有个重要的病人……”  “我知道了,肯定是胡伯伯,胡伯伯就是重要病人。”小家伙一付知晓天下的样子。  一阵轰鸣声传来,零号听出是一辆不低于五吨的载重汽车。回头一看,一辆截满军人的大卡车不紧不慢地开过来。卡车停在他们边上,从驾驶助手席上下来一名军官,蚴黑的脸、身披少校肩章。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少校问。  零号正要说话,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来看看
  呵呵,小孩,有意思
  今天我的电脑出现一点问题访问来迟,  晚上看望好朋友带来美好的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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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想不到的意外(3)  零号身着士兵的服装,面对一个军官却没有敬礼,这是个问题。作为军人出身,况且已经装扮成军人,不是他没有这个觉悟,可是他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敬礼的。要是自己下意识地来个军礼,就是大问题了。  少校显然意识到了,扫了一眼之后,把目光锁定在零号身上。  “我们要去医院,我发烧了,快点啊。”小家伙不满意了。嗯,看来这个小胡安不简单。  “胡安?”少校走近车前,看清了里边的胡安,又转过身看了看车牌号,“我说这车怎么这么熟悉,小胡安,你妈妈呢?”   “我妈妈先去医院了。我们也得快点去,我越来越发烧了。”小胡安有些生气了。  看少校的表情,犹豫了一下,过后还是问零号:“你叫什么名字,哪个部分的?”  “我是零号?”零号平静地说着,一付不理不采的样子。  “零号?”少校愣了下,想不起来这个代号是什么意思,“零号是什么意思?我是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就是零号。”零号说完,也不看他,而是打量起一车的士兵来,仿佛眼前根本没这个人。  少校显得很理智,上下打量起对面的人来。他的目光落在零号腿上的边刺:“瑞士军刺!”  识货啊!零号表扬了一句:“不错。”  少校突然厉声道:“中士,报出你的姓名、所属部队!”  随着他的话音,车里的士兵呼拉呼拉地拉开枪栓,枪口指着零号。  零号看到这些人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不能硬来。他虽然有把握跑掉,但惊动了这些人,再往后就难办了。当然,他敢这么托大,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还有阿越在。至于自己判断得对不对,马上就应该见分晓了。如果他判断错了,大不了劫持了这个少校跑进山里再说。  零号微笑着看着少校,不说话。  果然,阿越不慌不忙地从车上下来,手里拿着手机,对少校说:“你的电话。”  “谁的?”  “你的。”  “我是说谁打给我的?”少校倨傲地问。  阿越突然命令道:“赶快接!”  少校看到那目光,接过电话:“谁啊?是……是我,是……是!”  少校接完电话,脸色恭敬了,他双手把电话递给阿越后,“呯”地一声并拢脚跟,给她敬了个礼。  阿越回了个和他一样的军礼,看样子很娴熟。  “我们走吧。”阿越说完,先自上了车。  少校正犹豫着是不是给零号也敬个礼,谁知道零号看都不看他一眼,拉开车门就上去了。  零号现在知道怎么敬礼了,面对少校,零号却没有敬礼的冲动,看来自己的军衔比少校高啊。零号欣欣然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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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去哪里(4)  三人继续上路。零号放弃了丢开他们独自上路的打算。他现在明白阿越不会把自己交出去、而且是得到了上面的命令,军队也不敢插手了。这么好的机会不用白不用,先到县城再说。至于阿越他们为什么会放任自己,虽然还不知道原因,但总会与自己的下一步行动有关。  自己的下一步行动是什么?当然是跑出去、跑得越远越好,阿越他们会让自己就这么跑出去?看来问题不在这里。那么,就是把自己当作诱饵,等待什么人或什么事情出现。  嗯,这个可能性比较大,哪咱们就互相帮助、互相利用、争取双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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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会讲故事,不错,蛮有吸引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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