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奔波…不远万里我等着你回来去创

我6岁那年我爸去了法国。一年以后跟我妈离婚。我归我妈,两个人在北京城的一座二居老房里相依为命。  
作为单亲家庭的必然,我妈没时间管我。因为面包虽然是会有的,可是得挣银子买。在我还小的时候,我妈怕我一个人在外面出各种事情,就尽量把我锁在家里,吃吃睡睡。长期逡巡于两室一厅空间的生活让我成长得敏感,桀骜,疏远同龄人。可内心里,我觉得自己比一般孩子都渴望关心渴望爱。并且这种渴望随着年龄的增加越来越强烈。  
我初二的时候,我妈跟我说她想再结婚,问我怎么想。那男人是家果汁公司的老板。我说你喜欢就好。事实上,我想不到什么,因为我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那年冬天我妈再婚。带着我住进了她新丈夫的二层小别墅。关于我们三个人的生活,怎么说呢。虽然物质条件比以前好很多,可我并不喜欢回家。我没当他是我爸爸,我想他也没当我是他女儿。我只是个跟他新妻子一起住进来的人。他对我不坏,只是尽量漠视着我的存在。我不怪我妈,因为我也实在不想再看到她每天开门走进那栋阴暗陈旧的二居老房时那种疲惫暗淡的神情,那让我更难过。我想了个办法,就是尽量减少呆在家的时间。我考到离家远些的高中,申请了住校。  
高一寒假开学,我开始了我真正意义上的初恋。被压抑了十几年的感情之火被“次拉”点燃,其后果可想而知。三年时间,哭哭笑笑,疯疯癫癫,做尽了傻事。人们说“初恋时我们不董爱情”,我不知道我们算不算懂,我只知道在那个年龄,未来深不可测又遥不可及,我们无力负担。高考后,我的他被迫去了美利监与家人团聚。我们流尽了眼泪却还是从此陌路。  
上了大学,谈了一次不大不小的恋爱。不怎么投入。因为感觉大家都枯枝败叶的,得不到全部也给不了全部。我只好重新压抑起我的火种,装做百无聊赖又漫不经心地升到大二。那一年,我遇到马小然。  
马小然其实叫马然。因为其人种种恶习屡让人痛心疾首,有一天一个几欲暴跳如雷的姐妹忍无可忍出口呵斥“马—小—然!你小子找打!”大家怃然发现,“马”和“然”中间添上的这个“小”字随小,却可以蕴涵无数愤恨之情。这名字立即以燎原之势流传开来。但是我头次见她的时候,却完全被她伪装出来的人摸狗样给骗得凿凿事实。在以后激情燃烧的岁月里,才逐渐体会出这名字的合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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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不要停顿
  嘿嘿,喜欢这个开头
  hehe,不错。    两边都是半吊子啊。赶紧写。:)
  不,不,不行料。  今天要下料,明天再写把。
  哇五,被发现料,嘿嘿,前几天有点忙。  这两天有些时间,来写。  谢谢收看料。
  干啥呢!?不要急噪,休息一下,继续。还有那边的那个,也悬着呢
  这个名字很红的阿。。上次忘了谁好像是流水竟然念成奸情燃烧的岁月。。nnd。。
  期待中
  翘首ing……
  我认识马小然,还是因为网络。  
大二刚开学的时候,我们学校宿舍网开通。我申请到IP之后就连滚带爬地奔回宿舍,设置好以后一试,连网关都ping不通。再检查,在设置,还是不通。宿舍里跟我同批申请的崔宁,她的网已经通了。我就查看她的设置,再仔细修改,竟然还是不通!靠,疯料。正在抓狂的时候,崔宁提醒我可以找网管。  
崔宁帮我从学校的主页查到我们楼网管的名字:315,马然。噢,计院的。计院是对我们学校计算机科学与技术学院的爱称。该院是我校最富得流油的学院,在学校政策明显偏向的情况下,什么好事都是它们占先,我们这些被残留下的不幸的大多数就私下里悲愤地称之为“计院”。  
我拨了电话找那个马然。接电话的mm说她刚出去,并答应回来的话帮我转告。挂了电话我就放心去了厕所,路上还在想,肯当网管这种费力不讨好的差使的估计是个标准积极分子,成长在计院的倒霉孩子。事后我才得知,马网管的诞生纯熟专断独裁的产物。网刚建设好的时候,学校旨意让计院女生里出个人当我们女生楼的网管,任务具体下达到了马小然她们宿舍。当时宿舍8个人就马小然一人回家不在,于是有个聪颖的mm提名马小然,剩下的6个沉默的大多数以默许的方式通过了提名。等马小然回来的时候,木已然成了舟。    
我从厕所回来,一进门就发现宿舍里多了个人。该人见我近来,连忙站起身。  
嚯,够高的!我仰头看她。  
“马然。”崔宁给我介绍。  
“啊。”我冲她点了下头。  
“王令扬。”崔宁又纸着我对马小然说。  
我和马小然打量对方的眼睛都有些肆无忌惮。很快我就想起我以前见过她。刚上大学不久,有一回在大礼堂开全体新生大会。在外面排队的时候,我看到门口有个女生,个子奔儿高,穿着白色棉布衬衫,黑色牛仔裤,还扎了一个小尾巴。一看就是头发长得半长不短的,不好处理,为了避暑才出此下策。发觉到自己被盯着看,当时的马小然也回头盯了我一眼,然后就消失在了阴暗的礼堂里。关于这件事,马小然事后承认她也记得。因为在她充满个人魅力的传奇一生中,我是头一个这么肆无忌惮真情流露地盯着她看的fans。其实我看她的时间不超过5秒钟,对这个事实马小然采取视而不见的态度。后来我曾经跟马小然说,那是我看过的她最散发着女性光辉的时刻。马小然用一个“靠”字作为回答。
  在我胡思乱想的空儿,马网管已经开始了其助人为乐的生涯。排除了多种可能故障因素后,马网管认为也许是mac写错了。我说不可能,我抄的时候检查了好几遍。马网管沉吟片刻,给网络中心的老师打了个电话。唧唧姑姑了一阵子,事情弄清楚了。我提交给网络中心的mac地址其中的4D被他们看成了40。服料!重新绑定之后,网通了。我很高兴,对马小然说谢拉。她朝我异常憨厚地一笑。  
趁着心情正美丽,我问她:“你爱吃水煮鱼么?”  
她有些意外,“爱吃。”  
“那一块儿吃饭吧。我有一长水煮鱼的返券。”  
“啊?不用不用。”  
“没事儿,反正也得吃饭。”  
马小然推三阻四了半天还是就范。我也叫上了崔宁。她是湖南人,爱吃辣椒。必然还得搭上她妹妹崔静。崔宁和崔静是一对双胞胎,住对门宿舍,平时很有点“砣不离称称不离砣”的意思。高考的时候又以同样的分数靠到了同一所学校的同一个系。她们两张的也挺象,而且刚入学的时候还老穿同样的衣服。唯一明显的区别在于崔静比崔宁少显丰满。用马小然的话,崔静就是做过隆胸手术的崔宁。随着后来自我意识的苏醒,两个人开始月来月刻意区分。现在崔宁短发,崔静长发。崔宁的性格大方随和,她妹妹崔静几乎正与之相反。崔静的这种性格在以后很深地伤害了马小然,我,甚至还有崔宁。    
当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说到我们学校的BBS。马小然突然嘿嘿怪笑。我们三人都停手看她。她觉察到后有所收敛,然后跟我说:我就是EKA!  
“靠!”我当即一个靠字脱口而出。以前我在BBS的movie和travel版经常活动,灌些或长或短的水。有个叫EKA的ID时不时“嗖”地冒出来敲上我几板儿转,更可恶的是言语之中常有挑逗戏谑之意。原来竟是这小子!想起来,我等崔静吃饭的时候上了一下BBS,坐在不远处的马小然一定是那时候看到了。  
我心理愤愤然的时候,马小然正在蝗虫大嚼,还不忘张牙舞爪地对我说“我还直担心你是个恐龙呢。”  
“哦,现在呢?”  
“还行吧。”  
“挖靠!多谢!”  
这个意外的巧合让我和马小然之间的距离有较大幅度的缩短。尽管后来马小然坦承,我当时的那两个“靠”字让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一下由上铺直坠到了下铺。不过,有什么关系,她马小然也住下铺。
  当晚回到宿舍,崔宁跟我说,这个马然可是个名人。  
我说怎么?  
据说刚入学的时候,宿管科的人分派宿舍,看一眼马小然的照片,又扫一眼她的名字,就把她归入了男生宿舍。当时是她爸爸送的她。他们到宿舍酸比较早的。收拾来收拾去的,看到几个男生陆续进来。她和她爸都有点诧异,转念一想可能是送人的,又搭上初来乍到的,只稍微打了个招呼没好意思多问。直到大家都来齐了,打算洗洗睡了,双方才觉出问题的严峻性来。  
我后来有幸得见过那张著名的一寸免冠黑白照。照片里的马小然短发,神情楞楞的,象个呆傻儿童。总的感觉是中性偏男。马小然对这件事倒很坦然,并且由此她和她们班的男生打成一片。    
初次相识后又过两天,马小然来我们宿舍发一个关于宿舍网使用情况的调查表。当时大家正在就物理选课的事情讨论的如火如荼。作为北京市高校物理竞赛二等奖获得者的马小然当即被拉住介绍经验。因为和N位物理老师都打过交道,马小然当仁不让地侃侃而谈了起来。在对诸位授课老师逐一做了介绍后,马小然开始集中批判李国臣。李老师年方50,注重仪表,每每小头油光,皮鞋锃亮。美中不足是讲课逻辑混乱,节奏缓慢,尤擅长提笔忘式。所以50岁了还依然监守在副教授的岗位未被扶了正。  
这等货色自是不被马大神童看在眼里,但是却正合了我的胃口。因为听说他上课从不点名,而且给成绩的时候最是菩萨心肠。以上两点,对于我这种以摆脱物理重修为首要目标的人来说已经足够具有吸引力了。  
在热烈讨论的间歇,马小然抽空关心了一下我。  
“王令扬,你选的谁啊?”  
“李国臣。”  
“靠得类,美女,眼光这么独到啊,着实佩服哇。”  
马小然宽容,对于她不十分讨厌的女性,无论胖瘦美丑,统称为“美女”。在有事相求的时候,通常会再加上一个副词“大”用以强调。对于她诸如此类的讽刺挖苦,我一般不与理睬。    
上课的时候,马小然赫然出现在了李副教授的麾下。听说其理由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继续。。。
  好。  等。
  除了大学物理,我和马小然还共上一门“生活与审美”。我选这门课是因为看到网上有人介绍它的内容,觉得十分休闲娱乐。马小然选它据说是为了能多看见几个美女。她想着凡是mm皆爱美嘛,美女尤甚。很快她就发现自己马失了前蹄,上这课的男同胞数量远超过了女同胞,恐怕抱着马小然这种初衷的不乏其人。大家似乎都很失望,进而对周围的同窗表现出一种相看两厌的情绪,纷纷埋头苦做各种作业,马小然也不例外。这门课从此成了她做大学物理作业的固定时间。自此开始了我和马小然长期密切而默契的国共合作。每次下课以后,我就开始抄她的物理作业。作为交换,该门课的两次论文大作业都由我替马小然完成。    
其实在认识马小然以前,我一直都被叫做独行虾,习惯一个人做这做那的。现如今被马小然象个棒棒胶一样,逮着机会就粘住。除了每周4次8个小时共同上课以外,慢慢的我们也开始参与到对方八小时以外的生活。最初多是她不远万里地从她们宿舍流蹿到我们宿舍来深入基层,而作为宿舍常住人口的我和崔宁,总是不会让马小然落空。一般情况下是崔宁和马小然说话,我听着。有时候我们三个人还能一人吃一个苹果。不幸的是崔宁,因为她比较爱买水果。也有时候马小然就用我的机器上网。通常是她一屁股坐在我床上,我就识相地给她腾开地方。对于我们这种好象顺其自然的熟悉,我自己都觉得奇怪。我并不是很容易就和一个人很熟稔的人,更不喜欢粘人和被粘。可是我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跟马小然粘在一起,或许,还有些喜欢。她用一种最自然又直接的方式接近我,而我竟没有设防。  
  国庆节的7天假,我回家一天。第二天返校竟然发现马小然没回家。原来是因为她爸妈于年初的时候双双副德国公干,她姥姥现在又回山西探亲了,家里就她一人,吃饭成了大问题。要知道马小然是个典型的生活不能自理的人。她蹭古蹭古的勾引我去她家,反正也没什么好玩的,我就从了她,顺便又叫上了崔宁,当然还有崔静,因为崔宁和崔静都是作菜的行家里手。  
我们进她家的头一项任务就是为马小然解决温饱问题。我是属于那种做出来的饭吃不死人的水平,所以比起马小然这种摆张大嘴竟会吃的人来说还勉强有当下手的资格。在一次我伸手去够放在顶层橱柜里的蒸屉的时候,脚下没留神,眼看着就倒向地板了,马小然从身后扶住我。她1.77,我1.65,正好倒进她怀里,头抵到她下吧。
“小心点儿,你个傻冒儿。”她一如既往地对我出言不逊。  
我仰起头,看到她的眼睛和长长的睫毛。原来马小然张的还挺秀气的。她嘴里呼出的温热的气息,拂在我脸上,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幸好,马小然让我站在一边,伸手去拿蒸屉,并撂下一句话:瞧你那1米俩几的小个儿。对于我身高上的不足,马小然向来是不遗余力地打击的。  
席间,马小然除了对崔式姐妹赞不绝口外,又特意挑着眼角敦敦教诲了我:王令扬同学,你瞧人家,多学着点吧。碍于在场的人多且杂,我只是暗地里白了她一眼。心想你这种光吃不练的有啥资格说我。马小然不但不会作饭,吃饭上还有很多怪癖。比如吃方便面不要带汤;炒菜基本不要盐;全然不吃葱姜蒜;拒绝炮椒风爪之外对鸡爪的任何做法。我曾经说她这些习惯象个偏执狂。马小然在用一条凤爪堵住嘴前回答我:我本来就是。  
我当时那句话只是个玩笑。我并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马小然会真的是个感情上的偏执狂。  
  嘿咻嘿咻,加油加油~~~~  快点,快点,等着看..^^
  有意思,做个标签儿先  ho ho
  好好好,继续继续
  吃完饭以后,我们四个人又共同盯着电视休闲娱乐。马小然接电话,哼哼唧唧了一阵子,挂断后转头对我们说:一会儿我两个朋友过来,男的,你们不介意吧,嘿嘿。  
“帅么?”这是崔静问的。  
“嘿嘿,嘿嘿,都很有特色。”  
不到半个小时,我们就见到了对我们往后的生活有很大影响的两人一狗。  
两人之一叫李巍。李巍话不多,用马小然的形容叫闷骚型。另一个叫少原辉,经常伙同马小然一起上蹿下跳,东奔西跑的如同一对活宝。显然这个人称少大少的英猛男是活泼性性格。  
下面就该说到本场真正的明星了。它叫一卡,属犬科,博美种,年方3月。性别么,据说半个月前才明朗化。事情是这样的,当初马小然和少原辉等一起在北京某胡同乱蹿的时候,偶遇一卖出生小狗的妇女,马小然就饶着人家踌躇不前,估计那女的被她整烦了,遂以80年的跳楼价把一卡过继给了她。很长的一端时间以来,马小然都以为一卡是男性,直到半个月前因为家中无人照顾一卡,将其寄养到少大少家,被少妈妈一眼瞅出是个女儿身。这个消息对马小然来说犹如晴天霹雳,一想到往后可能的一窝由一窝的小一卡要诞生,要吃要喝要拉要撒要睡,马小然就觉得头内嗡嗡作响。  
在经过短暂的正面和侧面介绍后,马小然提议采用打拖拉机的方式以迅速拉进我们彼此之间的距离。少原辉和李巍立即以实际行动作出响应,抬桌子,摆椅子,我、崔宁还有崔静采取了默许的态度。本着尽量公平的宗旨,六个人中较弱的一半——崔宁崔静和我被拆分成两部分。由马大能耐一人独照二催,而我则投到了少原辉和李巍的门下。马小然的言语之间,颇有点我一个人可以低两个累赘的意思。实际上,我打牌的水平虽然不高明,但是也没有低到那种程度,毕竟,没赶上马大能耐那样在别人出红桃的时候,手里握着一张红桃7还拿主杀的地步。  
和少大少李大少的首次合作是愉快且成功的,对于我出牌中的大小错误,少原辉和李巍都很有默契尖风度地视而不见,只是尽力弥补着,表现得颇具teamwork精神。所以在我们打到J的时候马小然集团仍然滞留在5上。但是世间之事,瞬息万变,由于主观和客观上的原因,打J的时候我方被马小然一J勾到了底。紧接着当天的活动由于时间的原因就到这里遗憾地结束了。    
  隔了一个月多,够汗的。  自己提自己一把
  今天可以多写,  如果写的出来的话,  不过现在我要下线给狗洗澡去拉,哈哈
  我们在马小然家继续厮混了两天。两天中,少原辉和李巍每天定时定点报到展开游戏。第三天的下午,我妈打电话让我回家,因为下一天是我妈妈的丈夫,也就是我继父生日。我从马小然家走的时候,李巍和少原辉已经来报到了。面对着5缺一的局面,作为东道主的马小然以送我为由退出了角逐。  
由她们家往我们家那边有两趟车可选。一趟车站离马小然家近,但是车少,另一趟车站要拐个弯才到,但是车多。我选了近的那趟车等。不完全是因为懒,还因为我有些喜欢那种含混缓慢地时间里无所事事的感觉,。而马小然习惯走远点做车多的那趟,因为她不喜欢含混她跟我不一样,她喜欢明确,一是一,二是二。我们不同,我们想要的也不一样。可是当时乃至那以后的很长的时间里,我们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幸运,我们才等了不到3分钟,车竟然来了,没有什么依依不舍,马小然在我上了车以后简单的挥了下手,就迅速奔向了马路对面的超市寻觅她亲爱的泡椒凤爪去了。  
晚上收到马小然的短信:嘛呐?  
呆着那。  
嗷,嗷,我发现你小子还挺有艳福的啊。  
为嘛?  
李巍相中你了。  
靠,八卦掌门啊你。  
谁蒙你!少原辉跟我说的,让我探探你的意思。怎么样啊,美女?有感觉不?  
有,我又没全身麻痹。  
哦哟,意见钟情拉?  
那到没,不过不介意日久生情。  
我们李巍有希望啊看来,那我可就如实转达大小姐的意思拉。  
这里有你什么事啊?  
靠,行,祝你们春梦了污痕啊。古耐!  
趁早洗洗睡吧你。  
马小然没再回我短信。并且直到国庆假期结束,她也没再理过我。    
我继父生日的那天我们在家过的,我妈做的饭,我打打下手,我继父在客厅看赵本山的小品,乐的哈哈大笑。  
一整天,我妈都在竭尽全力地调节气氛。跟往常一样,我没有积极响应,但是也没做什么扫兴的事情。吃饭的时候,我在我妈的带领下跟继父喝了一口酒,那对我来讲只是为了我妈而进行的仪式。我当时以为我够体谅我妈妈了,可是直到好久以后我才真正明白我那时候多不懂事,让她多为难。  
  快写,等着看那~  就等着你的大作了!  不要辜负我的青眼相加啊~
  一不小心就站了一个第一啊!  我写回复的时候你的这一节还没出来呢,还是我催的及时啊!
  哈哈,你这么说我这高兴啊,  可是,我难产啊,,
  不会,你的文章写的漂亮,即使慢一点,我也会一直等着看的,不怕脖子酸,不过你也要体谅一下啊,呵呵~
  我刚接个电话,结果那边掉了  痛心
  是大家一起掉的,不用痛心啦,我们都在陪你一起爬啊~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我妈给我和我继父的碗里每人夹了点菜,然后她说下午大家一块出去逛逛吧,我继父不说话,我妈的眼睛也大多落在我身上。  
“哦,下午我说好了跟一个朋友出去了。我就不去了。”  
我妈端着碗的动作顿了一下,她没看我,一边夹菜一边说:那行,你去吧。  
我就继续闷头吃饭,心理并没任何愧疚感。  
吃完饭我去厨房洗碗,我妈帮我收拾碗碟顺便跟进到厨房。我继父继续在客厅看赵本山。我妈一边给我带围裙一边问我:你跟朋友去完,能不能改个时间?  
我明白我妈的苦心,可是本来就不是什么幸福美满其乐融融的气氛,干嘛非往那上面装,装给谁看呢。“那怎么行啊,早都约好了的。”  
“你们能有什么正经事,改个时间怕什么。”  
“那什么是正经事啊,跟你出去完就是,跟我朋友出去就不是拉。”我有些不高兴,并不是因为我妈说的是不是正经事的问题。我只是不喜欢她干嘛非让我迁就,难道我还没迁就么。我跟别人从来不说家里的事情,不说好也不说坏,我一直以为是我在容忍。我想我潜意识里对我妈再婚还是感到难过的,并且很自怜地把自己定位在最该同情的位置。  
“哎,这不是连江过生日么。”连江是我继父的名字,我妈在私下跟我提到他的时候,一般直呼名字,省去了称呼的尴尬。  
该死的。我鼻子酸起来,就使劲的洗碗不回答我妈。  
我妈当然看的出来,“哎,不去就算了。晚上想吃什么?我买回来。”  
“我下午就直接回学校了。”我总是把学校当成是我这个时候最好的避难所。  
“不是还有两天假呢么?”  
“恩,回去看书,我好多作业还没写。”我哪里是那种放假时间还刻苦的人。但是一说到学习,我妈就对我放绿灯,这招总是无比奏效。况且,我妈对我比较容忍,尤其在她再婚之后,也许她觉得亏欠了我什么。而我总是有意无意地利用她这一点。  
“哦,好吧。还有钱么?再给你点吧。”  
“不用了,我有呢。”我的生活费跟我妈再婚前基本没什么变化。不是我妈不给我,是我自己没要。不要的原因不是我钱多的扎手。事实上,我心理认为钱对我来说还是多多益善的。可是我不想从我继父那里得到什么实惠,至少不能让我自己这么直接的感觉出来,因为那样的话,我就难以在他面前保持我的自尊和骄傲。而那些是我唯一拥有的可以在这个家保持相对独立的东西了。    
我洗完碗的时候我继父已经下楼去车库了。我妈最终还是偷偷过来塞给我500快钱,她说是给我的过节费,她说你多买点水果,还有奶。你不是爱喝早餐奶么,要保证每天都喝,她还说这是我们过节发的奖金,我自己的的钱。然后我妈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就开门匆匆走了。我走到前阳台从上面往下看。我妈上车前朝上面看了一眼,还冲我挥挥手。我看到她满头半长的卷发在风里面吹的四散,我甚至可以看到她头顶的一些星星点点的白色。我都不知道,我妈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百头发了,还有她那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我妈以前不是这样,她老了,越来越老。我一直站在阳台上,看着汽车开走到再看不见。  
18年,我为她做过些什么。我使劲的想,却发现根想不到。可能,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有些感情不是做出来的,是感觉出来滴:)
  那我感觉感觉,西西
  这次整篇的东西都给我很匆忙的感觉,叙述啊什么的都是。
  看过~  继续!
  那天晚上,我在他们回家之前回了学校。我真的开始看书。并且做了简历,去网上找兼职。我想为我妈做点什么。就算做不了什么,至少让她放心。  
放假的最后一天,我开始在离学校两站地的卖当劳打工。崔宁和崔静特意到卖当劳吃饭,说是当我的亲友团,而我理所当然地为他们殷切服务了一把。看她们吃的时候我想到马小然,要是她知道还不定要放多少血。话说回来,也不知道那倒霉孩子在干什么。口亨口亨,也不发个短信。明天,就开学了,又该跟马小然一起上课了。  
10月8号的上午我并没见着马小然。物理课她竟然没去。虽然她不是那种一次课不逃的学生,但是物理课她是从不缺席的。下午马小然也没到我们宿舍报到。这小子生的哪门子气呢。算,她不爱里我我也不理她。  
晚上我照旧去卖当劳打工。但是不怎么专心,并且有一次差点少找了别人钱。最后终于忍不住了,我给马小然打电话。  
响了无数声才有人听。  
“混蛋,干吗呢。”  
“喂。哦,家呢”  
“啊?你没上学啊。”  
“恩,感冒了。”马小然的声音有气无力,鼻音严重。  
“吃药了没?烧么?”  
“没,没有药了。”  
“混蛋你!等着我!”  
我觉得我当时掐死她的心都有。我恨她为什么那么不懂得照顾自己,让别人担心。我给她买了一份麦香鱼套餐就请了假先走。一路上我觉得自己挺逗,我干吗那么担心生气,犯不上啊,我又不是她妈。  
  见到马小然的时候我吃了一惊。头发凌乱,脸色憔悴,以前那股子趾高气扬的嚣张劲头消失殆尽。给我开完门就晃晃悠悠地拽到床上。  我放下东西,开始给她到水冲药。冲好了把水端到马小然床前。她把头缩在被子里,象个大个蚕宝宝,脑门上微微有汗珠,几绺头发凌乱地贴在前额。我放下水杯却没有叫醒她。突然有种感觉,她好象是自己从海边救上来的昏迷的王子,微微颦着的眉头,我听到自己的心砰砰直跳。甚至就想看着她这么安睡下去。我这个傻瓜。  
马小然却不配合地醒了,眯着眼睛看了看我:令扬……  
“哦,起来点,把药吃了。  
马小然听话地欠起身,我把水杯递给她,托着她的背,她闭起眼睛喝药,我就看着她长长的睫毛。等她喝完了我接过她的水杯,轻轻的放马小然躺下。然后我站起身想把杯子刷一刷,马小然抓住我的手,不睁眼,也不说话。  
我只好重新坐下,任她拉着我的手,看着她睡觉的样子。    
刚睡一会儿,马小然突然起身,晃晃悠悠地奔到厕所,对着马桶呕吐起来。我吓了一跳,慌忙跟了进来。她两只手撑在马桶盖上,弓着身子喘气。我就一下下的替她拍背,另外一直手拦着她的腰。马小然咳起来,越来越剧烈,我冲到厨房拿了杯水给她。她朝我摆摆手,又笑,示意不用了。然后断断续续地说:没事儿,你出去吧,这儿脏。  难以相信,平日里那个整天不可一世的马小然现在正虚弱地靠在我的手臂里,轻声细语地跟我说话。那 瞬间,我很冲动地想要拥抱她。可我王令扬根本没那个勇气,我只是重新把她扶回床上。  
我刚要坐在椅子上,马小然就拉我示意我躺在她旁边,我就躺在她旁边。然后她拉过我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我任由她这么做着。我觉得那一刻我对她有一种特别宠溺的感情。我看着她瞌上眼睛,砸着嘴巴,安心地睡着。  
马小然一直抓着我的手,到后来我们的手心里全是汗,她也不放开。我象个傻子一样一直这么看着,她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动作。  
我突然觉得马小然象火,最初的热度让人温暖,可是一旦完全燃烧起来,就会炽烈彻底。灰烬里,除了自己,总有别人。  
可是我,能陪她粉身碎骨,化为灰烬么?  
  看到了!
  好看..    快点写啊楼主...  吐血支持
  第二天中午我们俩都苏醒的时候,马小然先是睁开迷茫的双眼发了阵呆,第二个动作就是揪住自己的衣领大喊:王令扬,你有没有趁机非礼我!人家天真纯洁的小心灵啊!你陪你陪你陪。  
我当时有一把把她蒿起来扔出去的冲动,可惜我恐怕打不过她。不过,对我而言她这种表示总比一本正经的道谢来得舒服。多么不可理喻。也许不可理喻的马小然碰对了不可理喻的我。  
马小然这次意外的生病事件让我意外地看到了马小然的另一面。也让我们之间有了一种隐秘的默契。我们比之前更亲密了,当然仅仅是心里上。  
与此同时,我,马小然,崔宁崔静,还有少原辉李巍呆在一起的机会越来越多。几乎达到了三天一小聚,5天一大聚的局面。地点一般是在我打工的卖当劳里。每次我为他们服务完毕,他们就跟我一起回学校,然后少原辉和李巍再回自己的学校。他们这么辛苦频繁的奔波往返于买当劳——我们学校——他们学校之间的理由当然不仅仅是因为酒肉友情,这其中另外的隐情就是李巍和少原辉分别对我和马小然有更深一层的意思。李巍的意思一直都引而不发。至于少原辉,不知道马小然是真傻还是假傻。巨我观察,少原辉对马小然的凯窥之心由来已久,至少高中时代就已经露出了苗头了,到现在明显的连一卡都能察觉了。她马小然就酸再迟钝也该略只一二了。  
后来我曾经试探地问过她,少原辉对你那样,你对他哪样啊?  
马小然的表情相当意味深长,她看我一眼,说我们是哥们。  
呵,哥们儿?你女的他男的,你们俩哥们不上啊。  
马小然听到这类的话通常脸色都不大好看,但是她不反驳我,只是不搭理我,直到下次我主动开口跟她讲话。和我相比,崔宁对她显然友好体贴的多。比如马小然个高,崔宁就问她怎么不考虑做模特去。
马小然赖了吧唧的一笑:我不行,有点儿胖。  
就你还胖!成心刺激我!崔宁对体重的态度表现的很女人。  
其实马小然不胖,只是基于她的气质,不便用骨干美女形容。  
那也不行,我这样,不够女性化。  
那倒是。我接过来。  
所以说崔宁比我可爱呢。同样的事情到了她嘴里就成了另外的滋味:现在流行中性美,你正赶趟儿。  
不好使。还是我们令扬合适。珠圆玉润,气质美女啊。马小然一边说一边斜着眼角瞟我。  
靠!死马小然,你骂我胖你就直说!  
不能,你哪里胖!你刚刚好!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杨贵妃是你的过去,赵飞燕才是你的未来!  
这个混蛋马小然,让我觉得我原本96斤的体重简直变成了96公斤。由于不甚,我被马小然看到过我幼儿时代的照片。我生下来7斤8两,胖得象个小猪。又兼小时候头发短,我妈一带我出门,路上逢人便被夸:诶呦,瞧这大胖小子,多好啊。  
这就是所谓的我的杨贵妃式过去。我对它虽然说不上痛心疾首但也肯定算不上津津乐道。  
我用自认为最巨杀伤力的眼神狠狠地瞪了马小然一眼。但是显然我的眼神火力不够,马小然丝毫不受影响地继续和崔宁就中性美的问题继续侃侃而谈。  
真正具有杀伤力的东西在后面。  
正说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崔静推门进来了,并且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发挥其雷厉风行的特长迅速加入到谈话队伍中。  
“中性美?切。不就是不男不女吗?我觉得特恶心。”  
让整个谈话的热度降至冰点。  
崔宁很尴尬,想查开话题,又一时没想好说什么。  
马小然不说话,我也觉得气氛不对,就拉她出去跟我逛超市。  
一路上,马小然象个没事儿人是的,说说笑笑,指点江山。我于是以为她真的不介意以为她已经刀枪不入了。到后来我明白我错了,并且错的离谱。  
  后来捏?~~~~~~~
  后来还不知道捏
  有没有搞错,气我啊~
  楼主,求求你了..  你就一气儿折腾完,成不?    老整个悬念折腾俺们干啥玩儿啊..    
  我还没看,但是我先来捧个场
  不错,不错
  哈哈,一直狂乐  逗  偶尔也会皱眉头  痛    快贴吧等着呢  急
  马小然还是照常来我们宿舍串门,跟崔宁也跟崔静谈谈笑笑。偶尔正儿八经地关心我两句,更经常是开开我和李巍的玩笑。每次我从卖当劳下班她都来接我,她说她呼吸夜晚美好的空气兼锻炼身体。后来有一回李巍也来卖当劳等我,我们两等了一回马小然不见她来,我以为她有事就给她发了个短信和李巍先回了。直到第二天马小然也没回我短信,也没来我们宿舍报道。我纳闷了一会就给她打了电话。她跟我说她在XX楼上自习。我说你晚上来接我不?她说您这大红人还用的着我啊?这话明显阴阳怪调。你神经病啊。我当时很愤怒挂了电话。  下午上物理课,马小然没有一如既往地做在我旁边,我数度望向她她故意闷头看书不看我。靠!  
课间休息我眼见她奔了厕所,就尾随出去。在厕所门里我叫她。她回头,没有表情。我抓了她衣领:你要干吗你?  
马小然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你要干吗啊你?  
我继续揪着她衣领她任我摆布不说话,我们两就这么对望着。  
最后,两个人都笑出声。  
马小然说:王令扬你个小泼妇。  
后来她跟我说那天老师拖堂她手机又没电了,等她赶到发现我早走了,回到学校她碰到了李巍就全明白了。  
我说她:你明白个P。  
马小然只得饿狠很地re道:王令扬你个大混蛋。  
这场朦胧的醋海风波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结束了。  
  11月22号李巍过生日,我们在Pizza Hut很宰了他一顿。席间马小然喝的有点高,频频跟李巍干杯,一会说祝他生日快乐有生的日子年年快乐,一会说羡慕你啊李巍,一会说李巍肯定疼老婆,对吧令扬。幸亏我和李巍脸皮都不薄,又有少原辉从中努力调剂,总酸挨到吃完。少原辉和李巍照旧送我们回学校。象是商量好了,少原辉以一敌三负责跟马小然崔宁崔静轮流扯皮,故意给李巍制造空挡接近我。李巍也有意思,既没表现的面红心跳象个初涉情海的小男生,也没心急火燎跃跃欲试,只是不急不徐跟我随便聊天。至于我对他,我自己也说不好。好感肯定是有的,但是要说多喜欢也没到那程度。  
少原辉率领马小然一行一直在我们前面走,期间马小然总是很那个地停下来掺和到我们这边。她插话,李巍就自然的接着聊,我当然更没问题。但是少原辉反而比我们着急。他时不时的又把马小然拉回去。  
马小然简直兴高采烈地反常,一路都在东看西看象个小孩。我走在她后面看着她摇摇晃晃的背影,头发飞扬着,外套里面的T恤被风吹的鼓起来,我忽然觉得那个影子竟然细瘦单薄。一直以来,我总是以为这个人可以接纳一切可以安抚一切,我对她发泄我的快乐我的不满我的焦虑我的烦躁,如今我看不到她那张笑脸和笑着的眼睛,才发现她原来这么瘦。我觉得自己忽然不能说话。只有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又看到她沿着马路边晃晃悠悠地走路的背影。    
过马路的时候李巍拉了我的手,只一下就放开了。我有些脸红但是很快就消失了。马小然还是看到了,我想她看到了李巍的动作也注意到了我的表情。她停在马路对面等我们过来,垫垫脚跟李巍说:可以啊,哥们儿。然后一个劲冲着我傻笑。我看到她在风里那样的笑不觉高兴不觉好笑反而难过。  
那天晚上之后马小然没再去卖当劳等过我。而李巍开始接替她的角色每天送我回学校。马小然还是每次和我一起上物理课和生活与审美课,照旧做在我旁边,但是说话不多。她依然经常来我们宿舍,只是停留的时间越来越短,并且大部分时间只跟崔宁讲话。  
马小然越来越少地跟我们的小集团在一起狼狈为奸,她说快考试了她很忙。我知道不是那么回师,可是我不想问她也不对其他人讲。我想我了解她的心情,只是她不知道。  
事情不对劲,但是我不想明白哪里不对劲。  
  怎么还就不明白啊..    着急上火ing
  这么快啊,大晚上的。    我也不明白你不明白哪里啊
  捆死,歇乐。  古耐。  
  后来呢??????????????
  哎呀~~昨就拖不下去..楼主加油..努力点..积极点.就是要快点..  
  暗已答曰:后来还不知道捏..... :)
  我是来催作业的,哼哼
  要触摸到柔软的部位了  热烈期盼着  嘿嘿,马小然  很好听的名字:)
  到底怎么样了?我心里着急呀。    写的人不能这么不负责任的:)
  好容易一口气看下来了,冒着被领导抓着的危险。快,下文。。。等着呢
  偶也四来催交作业地...后来捏~~~~~~~~    后来还不兹道捏~~~~~~~~~你就快点写出来让偶们兹道!!!
  我来了,,新出炉的  小心烫。
  慢慢马小然来我们宿舍的次数也减少了,到是跟崔宁的联系依然比较频繁。偶尔我还能接到她打电话找崔宁。我听出来是她,我想她也能听出来是我,但是我们都很有默契地装做不知道。她说我找崔宁,我说你稍等。混蛋的默契。  
有一回晚上在食堂,我做在靠门口的位置等炒饭,看到马小然和崔宁端着饭盒走过来,崔宁正低头看着手机。马小然朝我这边扫了一眼,然后转过头和崔宁说着什么,两个人笑着从我眼前走过。  
哈,很好。  
我们还没有轰轰烈烈就已经形同陌路。    
我跟李巍的关系迅速变得暧昧起来。别人都以为我们是男女朋友,我没有承认,可是也不严词否认。理由不是他对我好,是我可以和他正大光明地在大街上拉手拥抱打奔儿如果我想,并且在我妈需要的时候把他带回家show给我妈让她欢天喜地一副迎接未来女婿的心态。多么正常的生活啊。  
生活。生活啊生活。它其实永远细致而挑剔,所有的奢望都不会被原谅。我不能一方面不给予马小然感情另一方面又想拥有她对我的感情。    
期末考试完,我请我们六人帮吃了顿饭。这个饭局是考试前半个多月就说好了的。那时候我刚停了卖当劳的工作,换句话说,刚发了最后一笔工资。也许因为考试也结束了,也很久没有聚会过了,马小然没了推辞的理由,总之她还是来了。我们终于又做到一张桌子前吃饭。席间,马小然依然谈笑风生,但就是不看我的眼睛。事实上,每次我们的目光刚碰到一起,她就移开。她这样比完全不理我还让我难受。  
我有时候走神一样死盯着马小然的脸。也许是因为光线,她的脸上一直有一些黯淡的阴影,但是侧过脸去就会消失不见。好象一些暗光,在脸上流动,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还有随时浮现和隐没的笑容。她笑得很放肆,但是我不觉得那代表快乐,就象很多人走在路上,实际上却痛恨走路一样,不具有任何意义。她的一切阴影只在她心里。    
哪天晚上我史无前例地喝多了。饭桌上说的很多做的很多我都记不清楚了。后来李巍跟我形容,我一个劲儿的跟少原辉和崔宁干杯,拦都拦不住,再干第N杯的时候突然放下杯子直冲厕所。幸好马小然跟了进去。往后的内容他不说我自己也记得很清楚。  
我当时抱着马桶呕吐。马小然跟进来,蹲下身一下一下拍着我的背。我听到她在我耳边低低叫着:令扬,令扬。  
我觉到我自己双眼出汗我不想控制也控制不住,我突然很难过很难过,我气她不理我气她让我难过让我委屈的哭天抢地。你个混蛋马小然,你凭什么让我这么难过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用我所能做出的最厌恶的行为对她,我让她走开推开她的手。我几乎把马小然推一个踉跄,她撞在墙上,我甚至听到砰的一声。  
马小然就靠墙站着手插在裤兜里低着头不说话。我再做不到奔过去抓住她衣领骂她混蛋,她也不会对我笑回骂我小泼妇。好把不说话就不说话,好吧陌路人就陌路人。感情么,不过是化学反应,再大的量也总有反应完的那一天,越是激烈消耗的越快。我这么想,放很大的水冲脸,水溅了我一身,头发湿了一半。真是遗憾那些水怎么不把我淹死。真他妈的遗憾。  
  好看好看~~~  
  悲壮的一塌糊涂  太在乎  太在乎
  真的很烫~~~~    可俺不怕烫,继续烫啊~~~~~~~~~~~~~~
  很好很好  继续啊~~~~~~~~~~~~~~~  产量快快提高啊!!!!!!西西~~~~~~~~~~~~
  呵呵,好看,快到表白部分了吧
  中计了..    越看越着急..    头发快着火了都..    楼主加油啊...
  加一把柴:)
  马小然就一直戳在墙边看着我玩命洗脸。陆续有人进来,差异的盯着我们俩。洗够了我湿着脸出了厕所门,没再看马小然一眼。回到座位上的时候水还顺着我的脸往下流。李巍递给我湿纸巾我没接。我不想擦干这样好看不到眼泪。过了有一刻钟马小然才回到座位上。崔静还开玩笑:一个世纪了,马小然你辛苦了。  
我听到马小然回答一般一般。我不再看她所以不知道她的表情。那之后我基本上没有说话。  
后来李巍觉得我可能难受就提出散了。我们都回学校,马小然说要回家。少原辉提出送马小然回家,马小然死活不让。甚至最后说出你别管我这样的话,朝集体的方向象征性地挥了下手,就自己跑进了地铁站口,留下少原辉尴尬地楞在原地。最后少原辉和李巍一起送我们三个人回了学校。    
那天以后一直到寒假开学,我和马小然都没再联系过。  
春节的时候跟崔宁通电话,她说马小然去了太原过节,开学才回来。  
我说哦。  
崔宁停顿了一下问我你们怎么了?  
啊?没怎么啊。  
以崔宁的聪明很容易就感觉出我说这话的言不由衷。  
何必呢,什么大不了的事,大家以前多好啊。  
其实没什么,没准开学就好了。  
我说这话连我自己也不相信。我只是不想在跟崔宁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崔宁很知趣,随便扯了扯别的就挂了电话。    
整个寒假我只跟李巍和少原辉见了两次。大部分时间在家里睡觉,偶尔自己一个人去街上逛。我没有什么目的,只是随便走。有一回我做在双层大吧上,突然想到关于记忆碎片的事情。以前我曾经听人说起过,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记忆碎片。 当时,我想这个玩意很奇怪,拥有这么一个煽情的名字,肯定与我无关。我认为我是一个健忘的人,或者按照别人的说法,我是个善于遗忘的人。可是当我现在独自一个人坐在双层大巴上的时候,我才开始意识到,这个世界上有这样一种东西叫做记忆碎片。因为我清楚地听到,在我躲在Nike运动鞋里的偶尔挪动的脚趾间,有许多东西正细微清脆地破碎掉。我在那些碎片里看到一张张马小然的脸,嬉笑的,嗔怒的,微笑的,喜悦的。看着我,一直看着我。然后陡然坠落,淹没在一片时光的空洞里。我把头转向窗外。窗外有很好的阳光,近在咫尺移动过路边的树间,但是我伸出手去却触不到。从那天开始,我发现这个城市一直都在喀嚓喀嚓地轻微地但此起彼伏地悉嗦着,象是在为什么悲伤。  
  后来,后来我也没想好。有点随机啊。    我在学校交作业都没这里勤,,
  写得不错,不知道以后怎么发展。其实不发展也挺好。  
  真的很好看!
  关键时候不停中断  心忽上忽下之间嘎然而止  哎  真想看到更多  
  嗯...作业是要交的...但是这篇也得按时交...希望~~~    挺好看的...加油啊!!!
  都快给这2个人憋死了..    怎么还没看到激情燃烧那一段儿啊..    楼主加油啊, 几十号人的胃口为您掉着呢这..
  呵呵~~~~~~~~~~~~~吊人胃口可不好玩~~~~~~~~~~   蜗牛的胃很小
麻烦不要吊~~~~~~~~~~`
  继续继续啊
  再加一鞭
  那个寒假我发狂地爱上了一首歌:梅艳芳的女人花。  
在以前我是很少听这类歌的,那天特别巧路过一个音像店,里面放这首歌,我就进去问人家叫什么名字,然后下了来听。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歌给我的感觉。是这样,往往一个东西越是感动我我越是说不清怎么被感动的。我把歌词贴出来,但是当然当然,我知道单看歌词不能看出那种感觉来。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当你自己被感动的溢于言表的时候,别人还可能根本无动于衷。错位。时间空间的错位导致了感情的错位,就好比我跟马小然。真悲哀。    
我有花一朵 种在我心中 含苞待放意幽幽  
朝朝与暮暮 我切切的等候 有心的人来入梦  
女人花 摇曳在红尘中 女人花 随风轻轻摆动  
只盼望 有一双温柔手 能抚慰 我内心的寂寞  
我有花一朵 花香满枝头 谁来真心寻芳踪  
花开不多时啊堪折直须折 女人如花花似梦  
我有花一朵 长在我心中 真情真爱无人懂  
遍地野草已占满山坡 孤芳自赏最心痛  
女人花 摇曳在红尘中 女人花 随风轻轻摆动  
只盼望 有一双温柔手 能抚慰 我内心的寂寞  
女人花 摇曳在红尘中 女人花 随风轻轻摆动  
若是你 闻过了花香浓 别问我 花儿是为谁红  
爱过知情重 醉过知酒浓 花开花谢终是空  
缘份不停留 像春风来又走 女人如花花似梦
我固执地认为这是一首一个女人唱给另一个女人的歌。是深灰和殷红的混杂。一方面冷静克制,一方面决绝到底,既骄傲又脆弱的颜色。那个骄傲的马小然,她不容许模糊不容许暧昧,那个骄傲的马小然,她眼里只容得下两种颜色。  
马小然,马小然。  
开学吧。我比任何时候都这么盼望着。  
  新学期的马小然换了一个造型。剃了个比板寸稍长的头,锔成暗红色。我从宿舍的窗户里老远地望着她。瘦了点,显得脸的轮廓更分明,抿着嘴角,眼睛落在前方很远的地方。说不清楚,我觉得她好象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大大咧咧生龙活虎的马小然了。我甚至断定她不会再没心没肺的笑了。我就做在窗户前看马小然直到我看不见,我想可能我也只能这么看她了。  
崔宁从水房回来,叫我吃她带来的腊肠蜡鱼蜡肉等等。我走回到桌子前,看到她在每样里夹出一部分来装到洗好的饭盒里。我知道那是留给马小然的。我一直看着她的动作直到她盖好饭盒准备出门,我坐在椅子上跟她说:马小然不在宿舍。  
崔宁腾地回头看我,简直是一种怀疑的打量的目光。看了两边以后她说:啊,你见过她啊。  
我摇头:刚从窗户看到她出去。  
崔宁退回来放下饭盒选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做在床上,我知道她要开口了,跟我谈马小然。于是我说我要出去了就仓皇出逃。    
我只穿了帽衫没穿大衣没穿毛衣,把手插在帽衫前兜里在学校里哆哆嗦嗦地乱慌。我想我私下里还是指望着能跟马小然不期而遇。可惜上帝不肯眷顾我这个不起眼的寒冷的小心灵,我冻到鼻子里冒出自来水还是没见马小然的影子。我忽然想也许她也跟我是的正做在哪个窗口看着路上的我。我就抬起头东张西望,可是我没看到。她不看我她不看我。她根本就不关注我。    
  梅艳芳的声音很低沉却很有味道,诶..说不出那种感觉来,还是听歌去~~    快点开学吧...我也盼望着呢 ^^
  晚上我回到宿舍的时候,就只有崔宁在上网。我洗漱了躺在床上,崔宁开口:  
你见过马小然了么?  
没有啊。  
那小子,恋爱了。  
啊?我从床上坐起来,没控制住。  
豁,你这么激动干吗。她没说,我猜的。  
怎么猜的?  
我也意识到自己有点太那个了,就假装漠不关心地跟了一句。其实我心理恨不得让崔宁以说疯狂英语的速度给我从头到尾说得明明白白。  
我下午去找她,她半个小时接了4个电话,手机短信也响个不停。说话轻声西语,蔗遮掩淹的。  
难怪这小子开学感觉变了呢,原来走桃花运了啊。哈哈。  
崔宁又补充了一句。我躺在床上没答话,心里一直想着她说的话。马小然恋爱了,马小然喜欢别人了,她喜欢别人了。我一直这么想着,没听到崔宁说的什么,直到有人敲门。  
以我在上铺的位置,正好跟近来的人的眼光碰个正着。  
是的。马小然。  
她看到我显然也有些意外。因为今天距离返校的最后期限还有一天,她没想到我对学校会想念到这种地步。  
恋爱了的马小然果然从容了,她冲我hi了一声,还很有礼貌的微微翘了下嘴角。然后低下头跟崔宁说话。  
走跟我出去唱歌去。  
啊?哪儿啊?  
卖乐迪。  
都谁啊。  
咳,你去就知道了。  
哦,那行,等我穿衣服。  
马小然就做在崔宁对面的床上——也就是我的下铺,等着崔宁。  
这期间马小然的手机竟然还响了一次。我听到她低低的但是耐心的说话。竟是恩,好,没事。我挺好的,你放心之类的短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果然啊,恋爱了。  
呵。    
崔宁穿好衣服抬头看到我,象是想起了什么,又朝马小然的位置看了一眼,然后跟我说:令扬你去么?  
我知道她之所以用疑问的口气邀请而不是说令扬你也一起去吧,是因为她不是这次活动的发起者。马小然才是主办人。可是马小然听到崔宁的话并没说话。我看不见她不知道她的表情。但是光有这个沉默就够了。  
我说不了,我挺累的打算洗洗睡了。  
马小然就和崔宁离开了宿舍,没看我一眼。    
我在床上发了会楞,穿起衣服去了操场。我在看台上一直做着。开始操场上有很多人活动,到后来渐渐没有人了,我听到管理员锁操场大铁门的声音。  
晚上风很大,我坐着,仰起头看着天空。大片大片的云掠过远处高塔的塔尖,空荡的云隙之间看得到非常黯淡的深色。很深很深,但是又好象什么都没有。  
我想起我和马小然。好象不知道怎么的就好起来了,然后经常一起完。再然后疏远到现在,快成了陌路人。  
那时候我想,这世界上是有很多无法达成的事。比如我不能再回到从前不能再骂马小然笨蛋骂她白痴看她傻笑。她有喜欢的人了她喜欢别人了而我什么都不是。    
大概一切都该结束了。  
那些深夜时分的眼泪和忽如其来的悲伤。  
  今天超鹅很多啊,  被你们催的  所以,,  大概有几天是要难产了
  哇...同时的也....终于占了一楼^^ 开心^^
  84吧?! 才多一会的工夫啊!!!!!:(    8过...有文章看.呵呵    系统怀疑你灌水(短时间内连续发贴),请您过45秒后再发! :(
  8过,我写的头晕恼帐乐。  我打算给自己放假乐。嘿嘿
  不是把???就交这么一点点就算应付差事了!!!!  你可真够懒的  看见楼上楼下这些排排坐的观众了么??????  都还伸着脖子等呢  
  不要放假啊,继续啊继续。。。。。:)
  给你打催产针...嘿嘿..    加油哦..
  燃烧中。。。
  距离让我们看清依恋扯得有多长  嘻嘻哈哈中产生的暖昧的感情  似乎总要经冷却才能沉淀爱情
  2月21号的早晨我独自回家,因为我发烧了,39度8。这是看台上坐一晚上的结果。直到我走的时候崔宁都没有回宿舍。我想马小然也一样。  
我妈晚上下班回来我已经躺下睡觉了。我妈走到我床边跟我说:你爸下礼拜回国。  
当时我听到这个消息只是觉得不怎么高兴,但是说不上不高兴,我并不愿意再想起以前的很多。有什么用呢?我妈欲言又止了好几次,终于开口跟我说:吃饭的时候你跟他说你想去留学,让他办,会容易很多。  
我了解我妈,这话她一定跟我爸说过,而我爸一定没有同意。所以我妈打出我这张亲情牌,她以为会管用。    
我爸在礼拜三的中午约我吃饭。那天下午我们英语开学考试。星座上早就说星期三是我的倒霉日,我以前一直不怎么相信,现在却简直笃信不疑。  
我有十二年没见过我爸了,我早就习惯了没有他。对于他的突然回归,让我觉得紧张不安,丝毫没有喜悦。我听说他跟一个法国女人接了婚还有了孩子。他和他的家庭对我来说完全陌生。好在他来见我是一个人。  
我们约在一家对我来讲算豪华的饭店。我提前到了,一个人在座位上左顾右盼。这样可以稍微放松一下我有点紧张的神经。我看到我爸走过来。黑色西装,保养良好没有发福。12年,我发觉我简直快忘了他的样子。他做下来,几乎没交谈就开始点菜。等菜的时候他问了我诸如上几年级,什么课程什么专业之类的普通问题,菜一上来我们迫不及待地开始闷头吃饭。  
吃饭的整个过程中,我爸对出国的事儿只字未提,我也就没问。一心想着赶紧吃完赶紧走人。  
期间他电话响。  
他接电话的时候用法语,我听不懂。  
末了,他又换成中文:丁丁啊,乖,跟妈妈吃饭,爸爸一会就回来。  
“恩,好丁丁,来,亲爸爸一口!  
“好,真棒!“  
我猜他是笑着挂上电话的。我没看他。  
我到现在都羡慕那些家庭完整的孩子,哪怕有吵吵闹闹。尽管我有时候对这些蜜罐里的家伙天真幸福可爱的生活表现的很愤儿青,可实际上我打心眼里嫉妒他们。这种羡慕和嫉妒一直在我心理无声无息但是恶狠狠地生长着。象荒凉世界里无根的草,在脑海中扑来扑去。荒的我想一把火烧掉。  
  吃完饭我提出下午要考试我们匆忙分了手。那天以后到现在,我没再见过我爸。  
这种情况下我考试的结果是不言而喻的。我的英语考的简直象我的物理一样糟糕。  
考完的时候外面已经下起雨加雪。我出学校门去车站想回家。在卖当劳门口我看到前面马小然拉着另一个女生不知道谁的手说说笑笑。我从她们身边做过并且做到了目不斜视。我觉得自己身上的配件支离破碎。    
我突然很想被哪个男人狠狠地爱。比任何时候都渴望。狠狠地爱我狠狠地爱。  
我这么想着,不知道怎么的,马小然追了上来,她说你怎么了?  
我只摇头不看她也不说话。  
你要去哪儿?  
回家。  
啊,那是我……她指着稍远处的那个女孩想跟我说话。  
好了!我打断她。我实在是不想听她说话。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告诉我。她以为我真那么傻不知道那人是怎么回师么?为什么她会觉得我可以平静的接受呢?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不难受呢马小然?  
她楞了一会说对不起,那个,你到底出了什么事?  
没有,不关你的事儿。  
到底怎么了?你跟我说好不好?她拉住我胳膊。  
我突然觉得很疲倦,推开她的手,径直过了马路。  
说,说什么?什么亲情友情爱情,全他妈的扯淡。    
上车以后我在靠窗的位置坐下,透过玻璃窗我看到马路对面的马小然。一个人站在便道上的龙爪槐树下。短短的头发在风里四散地飞扬着。我看不清她的脸。  
车开动起来,她在我身后越来越远,最后消失不见。  
  我到家洗了澡就开始睡觉,第二天上午也没去上课,我想一直睡下去不想醒过来。在我实在睡不下去不得不醒来的时候,我在心里跟自己说,我要变更好我要跟一个什么人结婚我要体面地活着幸福给你们看!  
有一天如果我抛弃了这种傻念头那一定是我懂得了生活,可我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时候,至少不是现在。    
这一次,轮到我退出了六人帮的活动。我每天上课晚上自习到教室熄灯。我没时间想别的,不停地学不停地学。我难得见到崔宁更谈不上马小然。  
有一回周末晚上我自习回来,在水房刷牙,碰到崔宁。她问我:你怎么了最近?  
没事儿啊。  
你不对劲啊,天天自习。  
哈,我day day up呢被。我觉得自己变得虚伪无耻,我竟然开始对崔宁打哈哈。虽然我没有恶意。  
对了,马小然还问起你。  
哦,是么。  
恩,她说老没见你,说你不会有什么事吧。  
啊,我挺好的。她怎么样?  
她,她的事,你知道了吧。  
什么事?  
崔宁环顾了一下四方,看人不少,正犹豫要不要开口。刚巧崔静走过来,崔宁就没有说下去。  
回到宿舍,崔宁象是忘了没提这茬,我也没问。因为我觉得她说的那事可能指马小然谈恋爱的事,对这件事我现在不想听不想知道。我好不容易才让自己适应目前这种按部就班的生活,我不能再陷下去。何况,我的深陷它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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