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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在霄天下,不问治天下也是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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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在宥天下,不闻治天下也。——《庄子·在宥》意思是,只听说任天下安然自在地发展,没有听说要对天下进行治理。体现了老子的无为而治的思想,【宥】(yòu)是宽恕宽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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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在宥天下,不闻治天下也。——《庄子·在宥》意思是,只听说任天下安然自在地发展,没有听说要对天下进行治理。体现了老子的无为而治的思想,【宥】(yòu)是宽恕宽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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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奇书,读后获福无量,并得最终解脱。
绝世奇书,读后获福无量,并得最终解脱。
&&安士全书&&之&&文昌帝君阴骘文&&白话解说
《文昌帝君阴骘文》  清朝·怀西居士周安士著述
  &b&帝君曰:‘吾一十七世为士大夫身。未尝虐民酷吏。救人之难,济人之急,悯人之孤,容人之过。广行阴骘,上格苍穹。人能如我存心,天必锡汝以福。于是训于人曰:昔于公治狱,大兴驷马之门。窦氏济人,高折五枝之桂。救蚁中状元之选,埋蛇享宰相之荣。欲广福田,须凭心地。行时时之方便,作种种之阴功。利物利人,修善修福。正直代天行化,慈祥为国救民。忠主孝亲,敬兄信友。或奉真朝斗,或拜佛念经。报答四恩,广行三教。济急如济涸辙之鱼,救危如救密罗之雀。矜孤恤寡,敬老怜贫。措衣食周道路之饥寒,施棺椁免尸骸之暴露。家富提携亲戚,岁饥赈济邻朋。斗称须要公平,不可轻出重入。奴婢待之宽恕,岂宜备责苛求。印造经文,创修寺院。舍药材以拯疾苦,施茶水以解渴烦。或买物而放生,或持斋而戒杀。举步常看虫蚁,禁火莫烧山林。点夜灯以照人行,造河船以济人渡。勿登山而网禽鸟,勿临水而毒鱼虾。勿宰耕牛。勿弃字纸。勿谋人之财產。勿妒人之技能。勿淫人之妻女。勿唆人之争讼。勿坏人之名利。勿破人之婚姻。勿因私仇,使人兄弟不和。勿因小利,使人父子不睦。勿倚权势而辱善良,勿恃富豪而欺穷困。善人则亲近之,助德行于身心。恶人则远避之,杜灾殃于眉睫。常须隐恶扬善,不可口是心非。剪碍道之荆棘,除当途之瓦石。修数百年崎岖之路,造千万人来往之桥。垂训以格人非,捐赀以成人美。作事须循天理,出言要顺人心。见先哲于羹墙,慎独知于衾影。诸恶莫作,众善奉行。永无恶曜加临,常有吉神拥护。近报则在自己,远报则在儿孙。百福骈臻,千祥云集,岂不从阴骘中得来者哉!’&/b&
(自首句至上格苍穹皆帝君实事,出《文昌化书》)
诸供养中,法供养最。一切布施,法施第一。《安士全书》是佛教的百科全书,它融汇诸宗,归心净土,莲宗十三祖印光大师一生倡印最力。佛典高深难懂,而《安士全书》立足于中国文化,纳三藏十二部于其中,契理契机,雅俗共享。印光大师称安士先生是菩萨再世,现居士身作此绝世奇书。诚然,《安士全书》融出世于入世,以净土为归宿,言近旨远,读后获福无量无边,并得最终解脱。
印光大师重刻《安士全书》序
淫杀二业,乃一切众生生死根本。最难断者惟淫,最易犯者唯杀。二者之中,淫则稍知自爱者,犹能制而不犯。然欲其意地清净,了无丝毫蒂芥者,唯断惑证真之阿罗汉,方能之耳!余则爱染习气,虽有厚簿不同,要皆缠绵固结于心识之中,从劫至劫,莫能解脱。杀则世皆视为固然,以我之强,陵彼之弱,以彼之肉,充我之腹,只顾一时适口,谁信历劫酬偿?《楞严经》云:“以人食羊,羊死为人,人死为羊,如是乃至十生之类,死死生生,互来相噉,恶业俱生,穷未来际。”古德云:“欲得天下无兵劫,除非众生不食肉。”又云:“欲知世间刀兵劫,须听屠门半夜声。”既有其因,必招其果。不思则已,思之大可畏也!,
淫和杀二种恶业,是一切众生生生死死轮回在六道的根本原因。最难断除的是淫,最容易犯的是杀。在这两种恶业之中,只要稍微懂得自爱的人,淫业还能控制不犯。但是,想要心里彻底清净,没有一丝一毫的欲念,只有断惑证真的阿罗汉能够做到啊!其他人虽然贪爱污染习气有深浅不同,但都因习气纠缠熏染意识,故无量劫来得不到解脱。杀业则世上认为本来就是这样,凭借自己的强大,侵犯弱者,用众生的肉,满足自己的口腹,只顾一时的快活,谁相信无量劫以来改头换面互相酬报?《楞严经》说:“因为人吃羊,所以羊死为人,人死为羊,互相吞吃,以至于十种生命都是这样,生生死死,互相吞杀,报应无穷,恶业恶习与生俱来,穷尽未来,永无休止。”古时候的大德说:“如果想要知道世上战争的原因,那就请去听听屠宰场里半夜里的叫声。”既然造了杀生的因,必然要得被杀的果。不去考虑就不知道,一去深思才知道杀生实在可怕啊!
安士先生,恭禀佛敕,特重哀愍,因著《欲海回狂》以戒淫,《万善先资》以戒杀,征引事实,详示因果,切企举世之人,同怀乾父坤、母民胞物与之真心,永断伤风乱伦,以强陵弱之恶念。又欲同人,诸恶莫作,众善奉行,因将《文昌帝君阴骘文》详加注释,俾日用云为,居心行事,大而治国安民,小而一言一念,咸备法戒,悉存龟鉴。由兹古圣先贤之主敬慎独,正心诚意,不至徒存空谈而已。如上三种,文词理致,莫不冠古超今,翼经辅治。因其以奇才妙悟,取佛祖圣贤之心法,而以雅俗同观笔墨发挥之故也。虽然,已能戒淫戒杀,诸恶莫作,众兽奉行,若不了生脱死,安能保其生生世世,不失操持?则恒生善道,广修福慧,不堕恶趣,彼此酬偿者,有几人哉?而下生脱死岂易言乎?唯力修定慧,断惑证真者,方能究竟自由。余则纵令尊为天帝,上而至于非非想天,福寿八万大劫,皆属被善恶业力之所缚著,随善恶业力之所轮转耳!因是特依如来仗佛慈力,带业往生之法,荟萃净土经论要义,辑为一书、名曰《西归直指》。若能一阅是书,谛信不疑,生信发愿,求生西方,无论根机之利钝,罪业之轻重,与夫工夫之浅深,但能信愿真切,持佛名号,无不临命终时,蒙佛慈力,接引往生。既往生已,则超凡入圣,了生脱死,悟自心于当念,证觉道于将来。其义理利益,唯证方知,固非笔舌所能形容也。此系已信愿,感佛慈悲,感应道交,获斯巨益,校仗自力断惑证真,了生脱死者, 其难易奚啻天地悬隔而已!
周安士先生,恭敬禀承佛力加持,特别垂迹东土,哀愍众生,就写了《欲海回狂》一书来说明戒淫的道理,写了《万善先资》一书来说明戒杀的道理。旁证博引,事实确凿,详细他说明了因果报应的道理,殷切希望全世界的人都满怀着乾父坤母、民胞物与的大慈悲心,永远断除伤风败俗,扰乱伦理,凭借强大欺负弱小的恶习。他又想要所有的人,诸恶莫作,众善奉行,就把《文昌帝君阴骘文》详加注释,使我们知道在日常生活中怎么做人,怎么存心做事,大到治国安民,小到一言一念,都有一定的尺度,都有借鉴。因此就使古圣先贤所说的主敬慎独、正心诚意就再不是空谈了。以上三种书,文词理义,都是冠古超今,补益群经,辅佐治国。因为他凭自己的天才和妙悟的智慧,继承了佛祖圣贤的心法,并且用雅俗共享的笔墨把文理奥义发挥得淋漓尽致。虽然已经能够戒淫戒杀,诸恶莫作,众善奉行;但是,如果不能了脱生死,摆脱轮回,怎么能够保证他生生世世有道德、气节?那么要保证永远生于善道,广修福慧,不堕落恶道,互相报偿的,又有多少人呢?了脱生死难道是那么容易的吗?只有勤修定慧,断惑证真的人,才能摆脱轮回,彻底自由。其他的即使地位高到天帝,再上推到非非想天⑾,福寿享受人万大劫,都属于被善恶业力所束缚者,随善恶业力而轮回啊!因此,安士先生特依靠佛力加持,带业往生净土的方法,汇集净土经论要义,编辑成为一本书,叫做《西归直指》。如果能够阅读这本书。仔细思考,坚信不疑,生出充足的信心,发出度生的大愿,求生西方净上,那么无论他底子是好是坏,罪业是轻是重,工夫是深是浅,只要能够信心愿力真切,持佛名号,没有不在临命终的时候,依靠佛力加持,接引往生西方极乐世界。既然往生净土了,那么就超凡入圣,了脱生死,永不轮回了,就能在当下一念悟出自性,在不久的将来就成佛得道。这其中的含义、道理和好处,只有证道才会知道,本来就不是笔墨和口说所能形容的。这是已经相信发愿,承佛慈悲之力加被,感应道交,才获得了这么巨大的利益,比靠自力断惑证真,了脱生死,其中难易何只有天地之隔呢?
现今外洋各国,大战数年,我国始因意见不同,竟南北相攻,加以数年以来,水风旱潦,地震土匪,瘟疫等灾,频迭见告。统计中外所伤亡者,不下万万。痛心疾首,惨不忍闻!不慧滥厕僧伦,未证道果,徒存伤世之心,毫无济人之力。有同乡芹浦刘在霄先生,清介之士也,世德相承,笃信佛法。今夏来山见访,谈及近来中外情景,慼然曰:“有何妙法,能为救护?”余曰:“此是苦果,果必有因。若欲救苦须令断因,因断则果无从生矣。故经云:‘菩萨畏因,众生畏果。’”遂将《安士全书》示之,企其刊板广传,普令见闻,同登觉岸。先生不胜欢喜,即令其甥赵步云,出资七百元,祈余代任刊事。忆昔戊申,曾劝李天桂刊板于蜀,彼即祈余作 序,后以因缘不县,事竟未行。今蒙刘公毅然赞成,殆非小缘。
现在世界各国大战多年,我国南北两方因意见不同互相攻击,而且多年以来,水灾风灾旱灾,地震上匪,瘟疫等灾难,一个接一个,遍布各地。统计中外所伤亡的人,不会少于万万。痛心疾首,惨不忍闻!弟子不才,滥竽充数,混在出家人中间,没有证得道果,仅有为世界之苦而存悲哀之心,没有一点救人的力量。有位同乡是芹浦的刘在霄先生,是个清高耿直的君子,继承先辈的德业,虔诚地信仰佛法。今夏来山访我,谈到近来中外情景,悲痛他说:“有什么好的办法,能够救济?”我说:“这是苦果,有果一定会有前因。如果想要救苦,必须断除恶因,恶因一断,那么苦果再也无法生起来了。因此经上说:‘菩萨害怕造恶因,众生则只害怕恶果’。”说完我就把《安士全书》送给他看,希望他刊版印刷广为流通,使大家都能见能闻,一起走向解脱的道路。刘先生非常欢喜,马上就叫他的外甥赵步云,出资七百元印刷流通,请我代为作序,制版刊印。回忆戊申年间,我曾劝李天桂在四川刊版流通,他也请我作序,后来因为因缘不具足,事情竟没有实行。现在承蒙刘公毅然赞成,这真是非常殊胜的因缘。
窃以《袁了凡四训》,为改过迁善之嘉言。《俞净意》一记,为至诚格天之懿行。其发挥事理,操持工夫,最为严厉纯笃,精详曲尽。因分附于《阴骘文广义》下卷之后。莲池《戒杀放生文》为灭残忍魔军之慈悲主帅,省庵《不净观》等颂,为灭贪欲魔军之净行猛将。省庵《劝发菩提心文》,为沉沦苦海众生之普度慈航。爰附于三种法门之后,譬如添花锦上,置灯镜旁,光华灿烂,悦人心目。果能读之,则不忠不恕之念,忽尔冰消。自利利他之心,油然云起。从兹步步入胜,渐入渐深。不知不觉,即凡情而成圣智矣。庶可了生脱死,永出轮回。面礼弥陀,亲蒙授记。
我个人认为《袁了凡四训》是改过向善的嘉言,愈净意的净心事迹,是至诚感天的德行。他们写自己的体会,出自肺腑,不仅把意思和道理充分表达出来,事理①圆融,而且在实际操持中有根深的工夫,要求最为严格纯熟,精到详细,委曲尽致。因此就附印在《阴骘文广义》下卷之后。还有《莲池戒杀放生文》是消灭残忍魔军的慈悲主帅,《省庵不净观等颂》是消灭贪欲魔军的净行猛将,《省庵劝发菩提心文》为沉没在苦海众生作普度慈航,于是就附在三种法门之后,好象锦上添花,放灯于镜旁,光辉灿烂,悦人心目。真正好好地读一读,那么不忠不恕的念头,好象冰遇到火一样马上消失了,自利利他的心,油然生起来,从此步步进入胜境,渐人渐深,不知不觉就凡情消失而最高智慧开发了,这样很快就可以了脱生死,出离轮回,往生净土,顶礼弥陀,亲蒙授记,最后成佛。
谨为阅此书者贺曰:久沈业海,忽遇慈航。遵行忠恕,归命觉皇。信真愿切,执谢情亡。感应道交,觑无虽光。余详戊申序中,兹不复赘。
民国七年岁次戊午六月十九日 古莘释印光谨述
敬为读这本书的人祝贺:长久以来沉没在受业力牵引的苦海之中,忽然遇到了慈悲救渡的舟航。遵照实行忠恕之道,归依顶礼最高的真理,走向涅槃。信心真诚,愿望切实,一切执着断绝,一切欲念消亡。我们的虔诚感通佛的加持,亲见弥陀佛无量光。其他的详细写成戊申年的序中,这里不再重复。
民国七年岁次戊午六月十九日 陕西合阳人释印光敬述
印光大师(),莲宗十三祖租,名圣量,别号常惭愧憎。俗姓赵,名绍伊。陕西合阳人(周文王妃太女以是有宰之大,故址在合阳县东南,故印光大师以古莘代合阳).二十一岁出家于终南山莲花洞寺,次年受具足戒,遍参南北丛林、归心净土宗。以后隐居终南入念佛三昧,又去普陀山闭关,朝夕念佛,深入大藏,几达三十年。徐蔚如、高鹤年二居士得遇,取其文,刊行于《佛学丛报》,名声大震。度生缘熟,龙天推出,弘扬净土。以后又到苏州报国寺闭关,初不见客,四方信众,归往日多,才延客开示。民国二十六年,避战乱于灵岩山寺。虽德行闻名四方,仍粗衣淡饭,洒扫洗涤。开示四众,不论等级,不厌其烦,至诚恳切,出自肺腑。遇有不检者,虽显贵仍直言相劝,胸无城府。创办过南京念佛放生道场、佛教慈幼院、上海弘化社。流通法典这四、五百万册,著有《印光法师文抄》。民国二十九年十一月初四日,晓鸡乍鸣,住世缘息,唤水盥漱,预知时至,蜘跌端坐说:“念佛见佛,决定生西。”说完大声念佛。没有乡久,又说:“蒙阿弥陀佛接引,我去了!”世寿八十,僧腊六十。百日荼毗,检得五色合利珠百乡颗,精圆莹澈,光芒四射。又有大小舍利花及血舍利,共一千余粒。特别珍贵是顶骨裂成五瓣莲花,齿全不休,三十二颗,为世希有。临终了然无碍,瑞相纷繁,足见大师是菩萨化身也!
又序(此系光绪戊申蜀士李天桂请作)
大矣哉,吾心本具之道;妙矣哉,吾心固有之法。寂照不二,真俗圆融,离念离情,不生不灭。谓之为有而不有,不有而有,谓之为空而不空,不空而空。生佛皆由此出,圣凡俱莫能名。类明镜之了无一物,而复胡来汉现?犹太虚之远离诸相,不妨日照云屯。正所谓实际理地,不受一尘;本觉心中;圆具诸法。乃如来所证之无上觉道,亦众主所迷之常住真心。三教圣人,依此心性,各垂教迹,广导群萌。自是尼山抉诚明之奥,作修齐冶平之轨。柱史说道德之经,陈长生久视之术。大觉世尊,称法界性,示真如心,演背尘合觉之道,立不生不灭之宗。虽浅深大小不同,世出世间有异,要缘不外即吾心本具之理,以发挥演畅之。普令含识,称性起修,即修显性,消原无之幻妄,复本有之天真,永出迷途,涎登觉岸而后已也。
伟大周遍宇宙啊,我们自心本来具有的大道:微妙不可思议啊,我们自心本来具有的法性。真理之体与真智之用是没有区别的,出世与入世是圆融在一起的,离开一切妄念,不为外境所转,走入不生不灭的境界。这就叫做有又没有,没有又有,空又没有空,没有空又空。众生与佛都从这里面出来,圣人与凡人都不能说出。好象明镜能照万物而它里面并无一物,怎么能说谁来谁去呢?好象天空远离各种事相,却并不妨碍太阳普照,云朵飘聚。这就是说真如本性之处,没有一点尘土。本有佛性之心,圆满具足万法。这就是佛所证得的无上真理,也是众生所迷失的常住真心。儒释道三教圣人,根据这一道理,垂迹各方,广泛引导愚痴众生。于是孔子特出来演说“诚明”的奥义,作出“修齐治平”的轨则。老子说出《道德经》,陈述长生不老的办法。释迦牟尼佛,演说法界本性,指示常住真心,说出凡入圣的大道,立不生不灭的宗旨。虽然浅深大小不同,入世出世有差别,但都不外乎以我们自心本有的理性,去发挥演说。使一切众生,识自本性,开始修行,一旦修行,则本性渐渐显现,消除了本来就没有的幻妄境界,恢复本有的天真,永远出离了迷路,最后就登上了觉悟的彼岸。
文昌帝君,于宿世中,心敦五常,躬奉三教,自行化他,惟欲止于至善,功高德著,遂得职掌文衡。恐末学无知,昧己永劫常住之性,因作文广训,示吾一十六世之言。妙义无穷,谁测渊源?注解纵多,莫窥堂奥。致令上下千古,垂训受训,皆有遗憾,不能释然。安士先生,宿植德本,乘愿再来,博极群书,深入经藏。觉世牖民,引为己任。淑身变俗,用示嘉谟。以奇才妙悟之学识,取灵山泗水之心法,就帝君随机说法之文,著斯民雅俗同观之注。理本于心,词得其要。征引事实,祛迷云于意地;阐扬义旨,揭慧日于性天。使阅者法法头头,有所仿效,心心念念,有所警惩。直将帝君一片婆心彻底掀翻,和盆托出。俾千古之上,千古之下,垂训受训,悉皆释然,毫无遗憾。而又悲心无既,慈愿莫穷。欲使斯民推忠恕以笃胞与,息刀兵而享天年,守礼义以叙彝伦,好令德而远美色。因著戒杀之书,曰:《万善先资》,戒淫之书,曰:《欲海回狂》。良由世人杀业最多,淫业易犯,以故不惮烦劳,谆谆告诫。又以泛修世善,止获人天之福,福尽堕落,苦毒何所底极!乃宗净上经论,采其逗机语言,集为一书,名曰:《西归直指》。普使富贵贫贱,老幼男女,或智或愚,若缁若素,同念阿弥陀佛,求生极乐世界。超出轮回,直登不退。谢妄业所感之苦,享吾心本有之乐。前二种虽明修行世善,而亦具了生死法;后一种虽明了生死法,而亦须修行世善。至于惠吉逆凶,缕析条陈,决疑辨难,理圆词妙。其震聋发聩之情,有更切于拯溺救焚之势。诚可以建无地,质鬼神,羽翼六经,扶持名教。允为善世第一奇书,与寻常善书,不可同日而语。不谓之菩萨乘本愿轮,现居士身,说法度生者,吾不信也。
文昌帝君,在他前世的时候,一心修行五常,恭敬奉持三教,在实际行动中度化众生,他的目的只是要使自己达到至善的最高境界,功劳大,德望高,就被天帝任命掌管文昌府,主管人间功名、禄位等事。他恐怕后学无知,埋没了自己无量劫来常住真心,就作文广为训诫,告诉大家我一十七世之事。微妙奥义无穷无尽,谁能测知他的渊源?注解即使多,也不能看出其中的奥妙。致使上下千古,流传下去接受训诫,都有根大的遗憾,不能解除疑虑。安士先生,宿根深厚,德本悠远,乘愿再来,博览群书,深入经藏,自觉觉他,诱导世人,把注解这件事作为自己应尽的义务,并以自身的美德转变世俗,为世人指示了一条最好的出路。凭他奇才妙悟的学识,取来释迹孔子的心法,就帝君随机说法的文章,写出雅俗共享的注解。理源于心,措词简明扼要。旁征博引,事实确凿,解除了人们思想上的疑团。阐述发挥大义要旨,在自性的天空中高举一轮智慧的太阳。使读者一看,头头是道,有所仿效,起心动念,警觉戒备。径直把帝君一片苦口婆心全部揭开,和盘托出。使上下古今,流传开来,接受教诫,都能解除一切疑惑。安士先生又悲心切切,无有休止,慈愿宏深,不知根底。想要使人民推广忠恕,实行博爱,停息战争,乐享天年,遵守礼义,排定伦常,道德增长,不近美色。因此,就写了戒杀之书,叫做《万善先资》,戒淫之书,叫做《欲海回狂》。实在是因为世人杀业最多,淫业易 犯,所以不畏麻烦劳苦,谆谆告诫。又因为泛泛地做些世间善业,只能获得人天的福报,福报享尽,又会堕落,苦毒没有穷尽啊!于是就遵照净土经论的宗旨,摘取那些对机的语言,汇集为一本书,叫做《西归直指》。普使富贵贫贱,老幼男女,或智惑愚,若僧若俗,同念阿弥陀佛,求生极乐世界。一旦摆脱轮回,从此道心不退,一往直前。断离了妄业所感的痛苦,享受了我心本有的法乐。前二种书虽然说明修行世间善业,但其中也具备了解脱生死轮回的方法;后一种书虽然说明摆脱生死轮回的方法,但也离不开修行世善。至于吉凶顺逆,一条条分析,一条条陈述,决疑解难,理圆词妙。那种震聋发聩的感情,比拯救落于水火中的人更加迫切。确实可以惊天地,动鬼神,辅助六经,扶持名教。应公认为世上第一奇书,与一般的劝善之书比,不可同日而语。如果说安士先生不是菩萨乘愿再来,现居士身,说法度生,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不慧少读儒书,罔知孔孟之心传;长学佛乘,未悟如来之性体。迄今年临知命,见等面墙。徒有乐善之心,毫无利人之力。欲将此书刊刻流布,无奈贫无卓锥,兼以懒于募缘。因是多年,未偿所愿。西蜀居士李天桂,夙具灵根,笃修善行,企得无上佛法。朝礼普陀名山,于法雨禅寺,偶然会遇。若非宿缘有在,何以邂逅如斯。乃屈膝问法,询求出要。余因示以力敦伦常,精修净业,自利利他,唯此为要。若能躬行无玷,方可感化同人。倘行不符所言,乃奉法反以坏法。彼世之德不加修,而善不力迁者,非无修德迁善之资,乃无良师益友以身率之故也。即的以此书,令详悉披阅。务使己之动作云为,与书之指示训诲,相契相合,无少参差,庶几可耳!彼遂若获至宝,庆幸无已。发愿刊板,用广流通。又祈作序,普告同人。因不揣固陋,略述颠未。其有欲致君泽民,修身齐家,教子孙以希圣贤,悟心性以了生死者,请熟读而力行之,当不以吾言为谬妄也。
弟子不才,少读儒书,不知孔孟的心传;久学佛法,未悟如来的本性。到今年已临五十岁,已经是近土的人了。仅有一点乐善的心,毫无一点利人之力。想要把这本好书刊刻流布,元奈贫无立锥之地,加上平常懒于化缘。因此多年,没有完成自己的宿愿。四川居士李天桂早具慧根,诚修善行,希望证得无上佛法。朝礼普陀山的时候,在法雨禅寺与我偶然相遇。如果不是前世有因缘,怎么会有这样的巧遇。他顶礼问法,征求一条出门要道。我就说应在伦常中着力,精进修行净宗,自利利他,只有这些才是最重要的。如果能够亲身实行,不受污染,就可以感化别人。如果言行不一致,那么奉法反而是坏法。当今之世不能加紧修行道德伦常,善的力量不能转化天下人心,并不是我们没有修德转善的资质,是因为没有良师益友以自身作楷模来改变天下风气啊!于是就把《安士全书》赠送给他,要他详细阅读。务必使自己生活中的一言一行,与书中的指示教诲,互相契合,没有一点差别,这样才可以的啊!他就如得到了珍宝一样,庆贺有幸获得,发愿制版、广泛流通。又请我作序,普告大家。因此我就不自量力,顾不得自己学识浅陋,略说头尾。有关这些想要致君泽民,修身齐家,教子孙成圣贤,悟心性了脱生死等内容,请读者仔细阅读,并在生活中实行,就不会认为我所说的是谬论或虚妄了
周安士居士传
周梦颜,一名思仁,字安士,昆山诸生也。博通经藏,深信净土法门,自号怀西居士。尝以众生造无量罪,唯淫杀二业,实居大半,因著戒杀淫二书。其戒杀书名《万善先知》,言多恳切深痛。每过一切神祠,必祝愿云:“唯愿尊神,发出世心,勿受血食,一心常念阿弥陀佛,求生净土。思仁自今二十四岁,直至寿尽,中间若杀一小鱼虾,乃至家中眷属,若有一人伤蚊蚁,唯愿尊神是纠是殛,迅雷击碎,所著书板;思仁自今二十四岁,直至寿尽,临河见鱼,仰面见鸟,不思救度,反萌杀机,亦同此誓;思仁自今二十四岁,直至寿尽,若梦寐中,见人杀生,不能至心称佛名号,发救度心,而反欢喜赞成其事,亦同此誓。其戒淫书,名《欲海回狂》,劝诸淫者,先观胎狱,了种种苦,是为息淫原始方便;次观男女,脓血涕唾,恶露中满,犹如溷厕,粪秽所都,是为息淫对治方便;次想死人正值仰卧,寒冰彻骨,黄水流出,臭不可闻,遍体生虫,处处钻啮,皮肉渐尽,骨节纵横,乃至冢破骨出,人兽践踏,而我此身,终亦如是;次念《法华》所说因缘生相、灭相、与不生灭,是为断淫穷原方便;次观自身,在极乐世界,七宝池内莲花之中,开敷,见阿弥陀佛,坐宝莲花,及诸种种庄严瑞相,亦见自身,礼拜供养于佛,作是观时,发愿往生极乐世界,永脱淫阱,是为究竟解脱方便。又著《阴骘文广义》三卷,《西归直指》四卷。乾隆四年正月,与家人诀,云将西归,家人请以香汤沐浴,却之曰:“我香汤沐浴久矣!”谈笑而逝,异香郁然满一室,年八十四。
周梦颜,又名思仁,字安士,昆山读书人。博通经藏,深信净土法门,自号为怀西居士。他认为众生所造的无量罪过,淫和杀业占居了大半,因此就写了戒杀戒淫两种书。他的戒杀书叫做《万善先知》,文字恳切深痛。每当经过一切神祠,一定祝愿说:“唯愿尊神,发出世心,莫受血食,一心常念阿弥陀佛,求生净土。思仁自今二十四岁,一直到寿尽,中间若杀一小鱼虾,乃至家中眷属,若有一人伤害蚊蚁,唯愿尊神及时纠正,严厉惩罚,迅雷击碎我写的书板;思仁自今二十四岁,一直到寿尽,过河见鱼,抬头见鸟,不思救度,反而萌发杀机,也同此誓;思仁自今二十四岁,一直到寿尽,若梦寐中,见人杀生,不能至心称佛名号,发救度心,反而欢喜赞成其事,也同此誓。他写的戒淫书,名叫《欲海回狂》,劝一切犯淫的人,先观想住母胎时的情状,明了种种痛苦,这是停息淫欲的原始方便;再观想男女身体,充满脓血涕唾和恶露,犹如厕所,是聚集粪秽的场所,这是停息淫欲的对治方便;再观想死人正直仰卧,寒冰透骨,黄水流出,臭不可闻,遍体生虫,处处钻啮,皮肉渐尽,骨节纵横,乃至坟破骨出,人兽践踏,而我这个身体,最后也是这样;再思考《法华经》所说因缘生相、灭相、与不生灭,这是断除淫欲的根本方便;再观想自己在极乐世界七宝池内莲花之中,莲花开放,见到阿弥陀佛,坐在宝莲花上,以及种种庄严瑞相,又看见自己,向佛礼拜供养,作这样的观想时,发愿往生极乐世界,永脱淫阱,这是究竟解脱方便。又著《阴骘文广义》三卷,《西归直指》四卷。乾隆四年正月,与家人诀别,说自己就要归西了,家人请以香水沐浴,他阻止说:“我已经香水沐浴很久了!”谈笑而逝,奇异香气非常浓郁,充满了房间,时年八十四岁。
文昌帝君简介:
四川七曲山清虚观碑记: 帝君生于晋,姓张,讳亚,越人也。后徙蜀,即梓潼居焉。其人俊雅洒落,其文明丽浩荡,为蜀中宗师。感时事,托为方外游。及门诸子,建祠祀之,题曰文昌君。唐玄宗、僖宗,避寇入蜀,显灵拥护。难平,诏封晋王。后人加称曰帝,盖尊之也。
文昌帝君,是道教的主要神仙之一。《孝经援神契》云:“文者,精所聚;昌者,扬天纪。辅拂并居,以成天象,故曰‘文昌宫’。”《历代神仙通鉴》称文昌帝君“上主三十三天仙籍,中主人间寿夭祸福,下主十八地狱轮回”,足见文昌帝君神位之崇高。
据《清河内传》载:“帝君储精列宿,降自有周……累朝咸有大功,尤孜孜以忠君孝亲、扶植斯文、化淑民心为任。”道书中云,文昌帝君从周初起共七十三化,救世度生,西晋末曾降生四川为张亚子。现四川梓潼县七曲山大庙中,供奉的主神即是文昌帝君张亚子,七曲山文昌宫为文昌帝君祖庙,据说灵应显著,“士大夫过之,得风雨送,必至宰相;进士过之,得风雨必至殿魁”(《铁围山丛谈》)。相传王安石幼年过张亚子祠,风雨大作,成年后果然位至宰相。
“主文运”、“掌科举”、“司禄宏仁”的文昌帝君,作为学问、文章、科举士子的保护神,备受不同阶层、不同命运的众多人士的虔敬、尊崇与膜拜。
唐、宋、元时期,文昌帝君多次受帝王敕封 。如唐玄宗封之为“左丞相”,唐僖宗封之为“济顺王”,元仁宗封之为“辅元开化文昌司禄宏仁帝君”,并钦定为忠国、孝家、益民、正直之神,等等。缙绅士大夫多信礼文昌帝君,文昌之祠,遍于郡邑。及至明代,天下学宫皆立文昌祠,科举士人无不崇奉文昌,文昌帝君七十三化之说在社会上广为传播。清代时,以文昌帝君主持文运,福佑国民,被列入国家祀典,每年农历二月三日文昌帝君诞日时,朝廷都派官员前往梓潼七曲大庙祭祀。全国各地遍布文昌宫、文昌祠和文昌阁,科举之年,祈祷相属,天下士子莫不对之恭敬顶礼。
《安士全书》简介:
《安士全书》为清代周安士先生所著,清末民初曾广为流传,誉为奇书善书。号称中国净土宗十三祖的民国高僧印光法师,倡印的第一部书就是《安士全书》,发行后迅即流通达四、五百万册。原本《安士全书》全部是繁体竖排,而且没有标点,不便于现代普通人阅读,所以在社会上已很少有人看到。
《安士全书白话解》由曾琦云先生译注,包括译文、注解和补充。(曾琦云居士,长期从事教育工作,现为浙江绍兴文理学院上虞分院中文老师)全书共分四部,约60万字。原著文言文也完成新标点工作,若收录进来,则篇幅有100多万字,考虑成本太高,这次出版没有收入。第一部《文昌帝君阴骘文广义节录》白话解,对道教之神文昌帝君的阴德文进行了诠释和例解;第二部《万善先资》白话解,以佛家和儒家戒杀止暴的原则为线索,汇集大量例证,阐释了非暴力主义的和平思想;第三部《欲海回狂》白话解,引用宗教、心理、伦理等各个方面的事理,阐述了淫乱给个人和社会所带来的危害,提倡保持良好的社会道德和控制人类过分的欲望;第四部《西归直指》白话解,将佛教净土经典精要、净土疑难问答、历代往生记录等汇编一处,有提纲挈领的作用,也是珍贵的历史资料。不管是研究者,还是信仰者,都能够从这里了解东方古老文化的奥义。
《安士全书》被印光法师誉为中国历史上的第一奇书,在佛教界被认为是准佛经。全书以佛教思想为主线,深刻地诠释了中国传统的儒释道三教文化,汇集了三教典籍大量第一手资料,收集了大量历史传说故事,雅欲共赏、启迪智慧,有益于劝人为善、济世救人、净化心灵。本书不仅适合于学术界研究传统文化,对广大普通读者也会有所教益。
吾一十七世为士大夫身
(发明)篇中所言,皆为帝君现身说法。故以“吾”字发其端,曰一个七世。特将吾身中亘古亘今,生生不坏之物,指示后人也。人惟生不知来,死不知去,便谓形神消灭,无复来生,所以四肆行罔忌。帝君深惧此种自误误人,流毒不浅。故以自己之一十七世,晓然正告天下也。帝君既有一十七世,则吾侪(chai)皆有一十七世。由是将为善,思及身后之福,必果;将为不善,思及身后之福,必不果。(人唯知道有来春,所以留着来春谷。人若知道有来生,自然修取来生福)。识得此篇开端语,亦思过半矣!
(发明)本篇中所说,都是帝君现身说法。因此以“我”字开头,说我一十六世的事。特把我们身中过去现在都无损坏的东西,指示出来。人只因为生不知从那里来,死不知到那里去,就说人身体死了,一切都没有了。于是他的行为就非常放肆,没有一点顾忌。文昌帝君非常害怕这种思想既误了自己又误了别人,流毒不浅。故用自己一十七世的事,揭开来忠告天下的人。帝君既有一十六世,我们也都有一十六世。因此,现在种了善因,就知道下世一定会有福报;种了不善的因,下世就一定不会有福报。(人只知道有来春,所以留着来春谷。如果知道有来世,自然就会去修来世福。)理解了这篇开头语,就等于已经忏悔了一半的过失。
(注释)发明:启发,阐明。
人读善书,每心粗气浮,不能沉思默会。即如“吾”字、“身”字,未有不朦胧混看者。若识得吾可为身,身不同为吾,方知吾是主人,身是客矣。主则旷劫长存,无生无死;客则改形易相,乍去乍来。譬如运行之人,或乘舟坐轿,或跃马驱车,种种更变,人无变更。舟车轿马,身也;乘舟车轿马者,吾也。又如人作戏,或扮帝王,或扮官吏,或扮乞儿,种种改易,人无改易。帝王官吏乞儿,身也;扮帝王官吏乞儿者,吾也。以一身言之,其能视听者,身也;所以视听者,吾也。身唯有生死,故目至老而渐昏,耳至老而渐塞。吾唯无生死,故目虽昏,而所以视者不昏,耳虽塞,而所以听者不塞。(若作视听即吾,又是认贼为子。)是故大人从其大体,身能为吾用;小人从其小体,吾反被身用也。
人读善书,常常心粗气浮,不能仔细思考,静静体会。例如“我”字、“身”字,没有不模糊混看过去的。如果认得“我”可为“身”,“身”不能为我,才知道“我”是主人,“身”是客人。主人就无量劫来长存不变,没有生死。客人就改头换面,忽然去了忽然来了。好象远行的人,或者乘舟坐轿,或者骑马开车,种种不同,人却无变化。舟车轿马是“身”,乘舟车轿马的人是“我”。又如人演戏,或者扮帝王,或者扮官吏,或者扮乞丐,种种改变,人无改变。帝王官吏乞丐是“身”,扮帝王官吏乞丐的人是“我”。从一身来说,那个能够看和听的,是“身”;能够指挥看和听的,是“我”。身有生有死,故眼睛到老了就昏花模糊了,耳朵到老就渐渐听不清楚了。“我”就没有生死,故眼睛虽昏花,但指挥眼睛者不昏花;耳朵虽然听不清,但指挥耳朵者却清楚。(如果认为眼睛耳朵的就是“我”的一部分,这是认贼为子)因此大人则得到大体,“身”能被“我”用;小人随从小体,“我”反而被身用啊!
补充:(译者的发挥)世人都以四大(地水火风)的身体为我,而它仅是物质的组合,不是真我。如果物质组合就是我,那么现在的科学可以制造物质,为什么不能制造生命,连结构最简单的生命(如蚂蚁)也制造不出来呢?所以物质组合的身体不是我,只有能组合者才是“我”。这就是佛教所说的阿赖耶识,一切善恶的种子都种在里面,驱使众生六道轮回,善恶报应,自作自受。眼耳并不会见闻,仅是细胞的组合,故不是真我,能听能闻者,才是真我。虽然眼耳都坏了,但见性与闻性是不坏的。如果眼以明为见,黑也是见,黑了就什么都看不见了,这“看不见”不正是见吗?
既可以十七世,即可以十七劫,即可以无量无边劫。帝君之吾无穷,则吾辈之吾亦无穷矣。即可以士身,可以大夫身,即可以天龙八部地狱鬼畜身。帝君之身无定,则吾辈之身亦无定矣。旦托生既多,则宿世父母六亲亦多。帝看宿缘既多,则吾辈宿缘亦多矣。然则吾者,主人也;一十七世,旦暮也;为者,机缘也;士大夫,傀儡也;身者,革羹也。诚难与俗人道也。
一个人可以有十七世,就可以有十七劫,更可以无量无边劫。帝君的“我”无穷,那么我们的“我”也无穷了。帝君可以为常人身,也可以为贵人身,还可以为天龙八部地狱鬼畜身。帝君的“身”没有一定,那么我们的“身”也没有一定了。轮回转世既多,那么前世的父母六亲也多。帝君前世的缘分多,那么我们前世的缘分也多,这样看来那么“我”是主人,一十七世是早晚,投胎出生靠机缘,常人贵人等都是演员,身体是皮袋。这其中的道理确实很难与一般人说明白啊!
前世后世,犹之昨日来朝,吾生合下自有,并非佛家造出。譬如五脏六腑,本在病人自己腹中,奈何因其出诸医人之口,竟视为药笼中物乎!
前世后世,好象昨天和明晨一样,来的快,去的快,我们生下来就存在的,并不是佛家的发明创造。例如五脏六腑在病人自己的腹中,自己却看不见,但因为借医生的口,就知道病在哪个部位,并作为用药的地方。
补充:佛只觉悟真理,并没有创造真理。世界没有第一因(神创之说),六道轮回,无始无终。
人若无有后世,不受轮回,则世间便有多少不干事,即圣贤议论,亦有无证不信者矣。且如孔子言仁者寿,力称颜子之仁,而颜反夭矣。极恶盗跖(zhi)之不仁,而跖偏寿矣。君子枉自为君子,小人乐得为小人,何以成其造物!唯有前世后世以为销算,而后善有所劝,恶有所惩。上帝不受混帐之名,孔子可兔无稽之谤。大矣哉,一个七世之说也。
如果人无后世,没有轮回,那么世上就有很多不公平的事,即使圣贤站出来讲话,也会因为没有证据,使人不相信了。孔子说有仁心的人一定长寿,经常称赞颜子之仁,但颜子反而很早就死了。无恶不作的盗跖非常不仁,但他反而长寿。这样一来,君子就冤枉作君子,小人就乐得作小人,天下造物怎么能够这样不公平呢?只有前世后世互相加起来清算,互相抵偿,我们才知道修善积德,不断进步,恶念才会时加戒备提防。这样上帝就不受混帐的名声,孔子也可免除没有根据的毁谤。
补充:基督教说上帝要使好人上天堂,恶人下地狱。这只是表面上的现象。是否上天堂下地狱,要由因果来决定。种了善因才有上天堂的希望,种了恶因就有下地狱的趋势。上帝好象世间的法官,没有做坏事,怎么会被捕入狱呢?再说上帝是纯善的化身,他不会使好人下地狱,恶人上天堂。故命运由因果决定,掌握在自己手里。
虚无寂灭之学,非吾儒所以痛恨乎!即已恨之,不可身自蹈之。今之述佛理以劝世者,必曰作善得福,作恶得祸。明有因果,幽有鬼神。已往者是前生,未来者为后世。步步据实。试问:虚无二字,如何可加而谤佛者?则以地狱天堂为荒涎,前世后位为渺茫。谓此身来无消息,去无踪彤。静言思之,恰虚无二字之病。学佛者之言曰:肉躯虽有败坏,真性原无生死。而谤佛者辄云:无有前生,无复后世。夫曰舍一身复受一身,则是虽寂而下寂,虽灭而下灭也。若其舍一身不复受一身,则是一寂而长寂,一灭而永灭矣。平心自揣,试问:寂灭二字,毕竟谁当受之?嗟乎,身若株儒,而反讥防风氏为短小,亦已过矣。
虚无寂灭的学问,不是那些迂儒所痛恨的吗?既然痛恨它,就不能自己打自己的嘴巴。现在讲佛理来劝世的,一定会说作善得福,作恶得祸。明有因果,暗有鬼神。已过去的是前生,还没有来的是后世。步步证据确凿。试问:虚无二字怎么能够拿来谤佛?如果认为地狱天堂为离奇虚妄,前世后世渺茫不见,说身体来无消息,去无踪影。静心思考,恰中虚无二字的病毒,学佛的人说:肉体虽有败坏,真性原无生死。而谤佛的人就说:没有前生,没有来世。又说:舍一身又受一身,则是虽寂而不寂,虽灭而不灭。如果舍一身不再受一身,则是一寂就长寂,一灭就永灭了。平心自问,寂灭二字,谁当受它。可叹啊!自己是侏儒,反而讥笑别人矮小,不也是太愚痴了吗?
补充:佛于菩提树下,入于甚深禅定,而得五眼六通。其中宿命通即是能看到三世因果轮回的实相,我们来得宿命通,当然看不到前世和后世。但是不能说看不到的东西,就不存在。如电波看不到,但我们知道它存在。以人类有限的肉眼,看不到的东西还很多。没有看到不要紧,通过别人介绍就知道了。我们没有到过外国,但到过的人可以给我们介绍。
以刀杀人,不过斩人肉躯。若言无有后世,直是断人慧命。斩肉躯者,害止一生。断慧命者,杀及世世。故知劝人改恶修善,犹是第二层工夫。先须辨明既有今世,必有来生,方是根本切要语。
用刀杀人,只不过杀害了人的肉体;如果说没有后世,径直斩断了人觉悟的命。斩断肉体,危害只有一生,斩断觉悟之命,就杀及后世。因此劝人改恶修善,还是次要的工夫。先认识清楚,既有今世,必有来生,才是从根本处入手。
补充:只有认识三世因果轮回,改恶修善才能从被动变为主动,才知修善是好自己,作恶是坏自己。
无后世之语,出之凶恶小人,人皆轻而忽之。譬诸投鸩毒于臭食之中,啖者自少故,其之害浅。若出之正人君子,人必尊而信之。譬若置砒霜于膏之内,食者必多,故为害深。苟能侃侃凿凿,唯以救世为心,不作以顺为正之妾妇,则其阴功大矣!
没有后世的说法,如果出自那些凶恶小人,人们就会轻视忽略这个问题。例如把剧毒放到臭食里面,吃的人因气味不好,就自然少吃,这种危害就较浅。如果没有后世的说法出自正人君子,人们因为尊敬他就相信。这就好比是剧毒投进美食之中,吃的人必定多吃,这种危害就深了。如果能够正直为人,旗帜鲜明,一心以救世作为自己的责任,不作以偏为正的妾妇,那么他的阴功就无尽无穷了!
补充:这里说了三种人,第一种人易辨,第二种人复杂,第三种人是境界最高的人。
吾辈一介书生,即有书主习气,闻三世轮回,无论不信,即信,亦不肯出诸口。今悟一十七世之说,出自帝君宝训,可明目张胆告人矣,何则?向惟不知有后世,所以屈指将来,光阴无几。今悟肉躯虽死,真性不亡,可知当身寿算,原来地久天长。是能易短命为长寿者,此一十七世之说也。向惟不知有前生,故见天帝天仙、帝王卿相,不觉自顾渺少。今知六道轮回,互为高下,则知豪贵之途,宿生何者不历?是能筹贫贱于富贵者,此一个七世之说也。向惟昧于宿因,故每逢失意,不免怨尤。今悟荣枯得失,皆宿业所招。则是横逆相加,亦可安然忍受。是能消忿怒为和平者,此一个七世之说也。向惟不达祸福,所以无恶不为。今知行善始足庇身,损人适以害己,则暗室屋漏之中,自有战兢惕厉之想。是能化贪残为良善者,此一十七世之说也。向惟不信因果,故见善人得祸,恶人得福,便谓天道难凭。今能参观前世后世,则知福善祸淫,本是毫发无爽。是能转愚痴为智慧者,此一十七世之说也。识得此言真意味,何劳读尽五车书。
我是一介书生,自有书生习气,平常闻三世轮回之说,无论信与不信,部不肯说出口。现在悟出一十六世之说出自帝君宝训,就可以明目张胆告人了。为什么呢?以前只因不知有后世,所以悠悠度日,屈指一算,光阴无几。现在知道肉体虽死,真性不会消亡,可知生命原来地久天长。因此能把短命改为长命,是一十六世之说。以前只因不知有前生,所以看见天帝天仙、帝王卿相,就觉得自己太渺小。现在知道有六道轮回,互为高下,那么豪贵的路,前世怎会不经历过呢?因此,能把贫贱与富贵的差别看得很淡薄,是一十六世之说。以前只因不知道有前因,所以每逢失意,往往怨天尤人。现在知道贫富荣辱、利害得失,都是业力所招。那么当入逆境之时,也能安然忍受。因此,能够消除忿怒转化为和平,是一十六世之说。以前不知道出现祸福的原因,所以无恶不作。现在知道行善正是庇护自己,损人正是损害自己。那么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也是战战兢兢,警惕戒备自己不要起动恶念。因此,能够化贪残为良善,是一十六世之说。以前只因不信因果,所以看见善人得祸,恶人得福,就认为天道不公平。现在能检查观察前世后世,就知道了福因作善而来,祸因作恶而来,是一丝一毫也不会有差离的。因此,能转愚痴为智慧,是一十七世之说。
补充:上面是安士先生的切身体会。
绝世奇书,读后获福无量,并得最终解脱。
未尝虐民酷吏
(发明)此下至上格苍穹,皆帝君自言十七世以来功行,以为训人张本也。下六句,是有诸己而后求诸人;此一句,是无诸己而后非诸人。民之称吾也,如父母然,虐使之则不仁;吏之事吾也,如君长然,酷待之则非义,然所谓虐者,非必峻法严刑也。或征取钱粮而摧科无术,或私加色目而羡耗有余,戏凶荒不能速报,或民阴壅于上闻,或决狱无听断之明,或两造多株连之累,或因小事而化为大事,或限今日而改至来朝。凡若此者,以帝君言之,则皆虐矣。所谓酷者,非必恣情鞭扑也。或因小失而诛求,或以过误而谴责,或任一时要怒而役使不均,或听萋菲浮词而厚薄唯我,或出远二多随人役,或驱使而罔察饥寒。凡若此者,以帝君言之,则皆酷矣。噫!当权若不行方便,如入宝山空手回。一十七世以来,帝君未尝为者,独此两端乎哉?
从来没有虐待人民危害下吏
(发明)从这里到“上格苍穹”都是帝君自说一十六世以来功行,为教诫人们预设伏笔。下面六句是自己这样,然后要求大家都这样;这一句是自己没有这样,然后要求大家也不要这样。老百姓尊称吾,好象父母,虐待使唤他们,就是不仁。下吏们事奉我,就象君长,危害酷待他们,就是不义。虐待的意思,并不一定就是严厉的法律和刑罚。或者征取钱粮没有好办法,或者气势凶凶、横眉怒目、用度过量,或者凶荒之时不向上速报,或者堵塞人民的苦衷、隐情,不使上面知道,或者判断狱讼不公平,或者株连多人,使无辜受累,或把小事化为大事,或限定今天就改却拖延到以后。凡属这类事情的,用帝君的话来说,都是虐待。残酷的意思,并不一定就是任意鞭打,或者趁小小的过失而勒索,或者因一时的过失而加重责罚,或者凭一时喜怒而役使不平均,或者听信谗言蜚语、浮夸之词而凭主观意志随意奖罚,或者出远门而兴师动众,或者驱使下人,而不了解体谅他们饥寒。凡属于这一类事情的,用帝君的后来说,都是残酷。唉!当权如果不行方便,就象入宝山空手回来。一十七以来,帝君从来没有做过的,不正是虐待与残酷这两个方面吗?
(发明)难有多端,约言之,不出七种:一水、二火、三官非、四盗贼、五刀兵、六饥馑、七疾病也。在水火者,以拯拔为救;在官非者,以昭雪为救;在盗贼刀兵者,以脱离为救;在饥谨,以财帛为救;在疾病者,以医药为救。救均发于至诚,见人之难,如己之难,尽共智谋,竭尽财力,使救之念,十分圆满而后已。难至而救,救之有形者也,孔子所谓听讼吾犹人也。复有一法,使人自然无难,其功更有倍焉,则孔子所谓使民无讼矣。何则?人之患难,皆前业所致,令世不种苦因,来生自无苦果。若能劝人不造杀盗淫妄之业,则救人之难亦多矣!是故救难于已然,所救有限;救难于未然,其救无穷;救难于已然,凡夫之善行;救难于未然;菩萨之修持。二者并行不悖。
救济别人的苦难
(发明)苦难有多种,简要来说有七种:一水、二火、三官非、四盗贼、五刀兵、六饥谨、七疾病。受水火之难的;把他从水火中拉出来;官司有冤的,就为他平反昭雪;遭盗贼刀兵之灾的,就让他脱离这种险境;饥荒歉收之时,多施财物去救济;疾疫流行,恶病缠身,就多施医药去救济。救苦救难都要诚心诚意,发自内心,看见别人的苦难就好象是自己的苦难,想尽办法,尽己财力,使救难的念头十分圆满才罢休。但是,苦难降临才去救济,这种救济之力就很有限度,是外在有形的救济,正如孔子所说“审理官司的能力,我和别人差不多”。有一种最根本的办法,就是断除苦难的起因,没有起因自然就没有后果了,这样去解救人民苦难,他的功德就远远超过那种治标不治本的有形救济,这就是孔子所说的“要使社会上没有官司可打才好啊!”为什么呢?人的患难都是以前造的恶业所引起,今世不种苦因,来生自然没有苦果。如果能够劝人不造杀生、偷盗、淫乱、妄语的罪业,那就等于救人无穷的苦难了。因此,救难于已成事实之时,所救就非常有限;救难于未成事实之时,所救的力量就无穷无尽;救难于已成事实之时,是一般人的善行;救难于未成事实之时,是菩萨的修持。两种并行不背,才能彻底解除众生的苦难。
(补充〕这段话一针见血地揭示了解救人生苦难最根本的方法,字字珠玑,发人深省。菩萨畏因,众生畏果。菩萨害怕造恶因,所以他永断恶因,不入轮回。众生因名利驱使,忘乎所以,不怕造恶因,等到恶果降临,悔之晚矣!所以救众生出苦难,要从断除恶因入手,才能永断苦果。忘羊补牢,未为晚矣。一旦觉悟,不再造恶业,永断恶果,即入菩萨修持境界了。
(发明)急与难不同,难以遭遇言,急以财帛言,世人以财力命。于资生也,莫急于衣食;于疾病也,莫急于医药;有子女者,则以婚嫁为急;遇死亡者,则以丧葬为急。必随力随势周之,斯之谓济。孔子曰: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故人不独亲莫亲,不独子其子。又曰: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诚明乎此,则急难在人,不敢视为人之急,而直视为己之急矣。夫至同于之急,此生生世世所以不急也。陈几亭曰:谚称富人为财主,言能主持财帛也。家业虽不可废,然须己周人。今之多财者,皆役于财者,能惜能用,方为财主。但惜不用,不过财奴。《优婆塞戒经》云:若以衣施,得上妙色;若以食施,得无上力;若以灯施,得净妙眼:若以乘施,身受安乐;若以舍施,所须无乏。又云:若给妻子奴婢衣食,有怜悯欢喜心,未来得无量福德。若见田仓中有鼠犯谷米,生怜悯欢喜心,亦得无量福。
救济别人的危急
(发明)急与难不同,难以遭遇来说,急以财物来说,世人以财为命。对于生活所需,莫急于衣食;对于疾病来说,莫急于医药;有子女的人家,就以婚嫁为急;遇上死人的,就以丧葬为急。一定要随力随势去周济,这样才能算救济。孔子说:大道实行的时候,天下为公。因此人们不单单是以自己的亲人为亲,而是以自己之亲推及别人之亲;人们不单单是以自己的儿子为子,而是自己之子推及别人之子。又说,:人们都不会随意把财物丢弃在地上,也不会私藏而独自享受。竭尽自己的全力办事,并不是为自己。大家真正明白了这个道理,那急难虽别人却不敢看作是别人的急难,而直接看作是自己的急难了。真正把别人的急难看成是自己的急难,那么这个人生生世世就不会遇上急难。陈几亭说:谚语说富人是财主,即是说他有主持财物的权利。家业虽然不能败落,但是必须根据自己的力量去周济别人。现在那些多财物的人,都被财物主宰。能够爱惜财物但又能用到地方,这才是真正的财主。只是吝惜舍不得用到急需的地方,那就是守财奴了。《优婆塞戒经》说:如果用衣服布施,就会获得上等妙身的果报;如果用饮食布施,就会获得无上大力的果报;如果用灯光布施;就会获得净妙眼睛的果报;如果用车马布施,就会获得身受安乐的果报;如果用住房布施,就会获得所需无缺的果报。又说:如果给妻子奴婢衣食,并生怜悯欢喜心,未来将获得无量福德。如果看见田仓中有鼠雀吃谷米,生怜悯欢喜心,也将获得无量福报。
(发明)痛哉!天下有茕茕无靠,如孤儿弱息者乎?往昔父母无恙时,亦曾恩勤顾复,爱若掌珠。亦曾捧负提携,恐莫不寿。谁道中道丧阻,骨肉捐弃。此固九泉之下所痛恨于无如何者也!嗟乎!人惟己及人之念,最为平恕耳。假令吾之子女,零丁孤苦,忽有仁人君子,扶持而卵翼之,吾之感恩为何如者?或有凶暴恶人,凌虐而耻辱之,吾之饮恨又何如者?故曰:人皆有所不忍,达之于其所忍,仁也。少失父母,固为孤矣。推而论之,外无叔伯,内鲜兄弟,皆孤也;门衰祚(zuo)簿,晚有儿媳,旨孤也;又或宦游服贾,寄迹他乡,亦孤也;甚至道高毁来,德修谤兴,亦孤也。孤之途既广,恼之端亦多,举帝君一则可充其类。怜悯和同情那些孤苦零丁的人.
(发明)痛苦啊!天下那些无依无靠、孤苦零丁的人。过去父母健在时,也曾得到他们的恩宠,细心照顾,反复顾视,爱如掌上明珠。也曾抱着、背着、牵着,搀扶、带领,唯恐儿子不长寿。谁会料想中途丧亲,骨肉分离!这是九泉之下最为痛苦遗恨的人啊!唉,人只有有推己及人的念头,才会正直忠恕。假使我的子女孤苦零丁,忽然有仁人君子扶持关心他们,吾的感恩之情会怎么样?反之若有凶暴恶人欺侮、虐待、羞辱他们,我的痛恨之情又会怎么样?因此说:不忍之心,人皆有之。通晓之其中的道理,就是仁。少失父母,应该是孤儿了;推而论之,外无叔伯,内少兄弟,都是孤;家道衰落,福报浅薄,年老还没有儿子,都是孤;一人在外做官,从事商人的职业,寄身他乡,也是孤。甚至道高得毁,修德受谤,也是孤。孤的内容既然很广,怜悯的地方也就很多。举帝君例子一个,可以说明其中的一些内容。
(发明)孔子曰:攻莫恶,无攻人之恶。又曰:躬自厚,而簿责于人。圣贤千言万语,无非欲人自求其过耳!则时时反己,无暇责人矣。人有有心之过,有无心之过。无心之过易恕,有心之过难容。然学者有志容人,偏要从彼有心处容起。有心者尚容,况无心乎!事到必无可容处,而强欲容之,诚难事也。然而不可不强也。强之法奈何?一曰谅彼无知。天下大抵庸人多耳,奈何欲以圣贤责之,是不智,原在吾也。二曰怜彼寿短。人在世间,无异白驹过隙,过一日则少一日,如囚趋市,步步近死,奈何于此种人而不生怜悯。三曰是吾药石。过之所在,自己不知,今见不贤方能内省,是吾师也,敢与较量!常作是想,则能容矣。是故未容之先,心常躁;既容之后,气自平。心躁则荆棘满前,即虫蚁亦足碍路;气平,则城府不设,虽吴越皆可同舟。又不能容人,则必与之相角,求其无过,而彼过愈多。苟能容人,则将使之自惭,不求无过,而彼过自少。故曰:见人不是,诸恶之门;见己不是,诸善之门。
(发明)孔子说:抨击那些过错,不要去指责某人的过错。又说:责备自己很重,责备别人很轻。圣贤千言万语无非想要人自己寻找自己的过错罢了。自己寻找自己的过错,就会时时反省自己,没有时间去指责别人了。人有有心的过错,有无心的过错。无心之过容易宽恕原谅,有心之过就难以容纳得下了。但是有志于道德修养的人,偏偏要从那些有心地方下手去容纳别人的过错。有心的过错尚且能容忍,何况无心的过错!事情发展到无可容忍的地方,却强迫自己忍耐,确实是件难事。但是不可不强迫,强迫的办法是什么呢?一是原谅对方无知。天下大抵平凡人多,怎么能用圣贤的标准去责备对方,这是自己不明智,原因在自己。二是怜悯别人寿短。人在世间,好象白驹过隙,过一天就少一天,正如囚犯押往刑场,步步近死,怎么能不对这种人生冷悯!三看作为良药。过错怎么发生,自己难于发现,今见不贤,才能反省自己,不贤的人正是我的老师,我怎么还能与老师较量呢?常常心存以上想法,就能容忍别人的一切过错了。因此,不能容忍之前,心情常常急躁;已经忍耐下来后,怒气自能平息。心躁,则前途荆棘满地,虫蚁也足以挡路;气平,则胸无城府,即使是吴越互相为敌,也可同舟共济。如果不能容忍别人,就一定会与对方相斗,要求别人没有过错,但对方的过错反而更多。如果能够容忍别人,就会使自己惭愧反省,不求对方没有过错,而对方的过错也自然少了。因此说:见人不是,诸恶之门;见己不是,诸善之门。
广行阴骘,上格苍穹
(发明)上文未尝虐民五句,皆帝君所行之阴骘也,不胜枚举,故以广行二字概之。阴骘,洪范蔡注训默定,而于此句不切台,似当作阴德解。苍穹,天也。苍言其色,穹言其高。若据日天子身衣宫殿而言,则所谓苍者,当是青琉璃色。据忉利天之形量言,则所谓穹者,实去地八万四千由旬。
广行阴德,感通上天
(发明)上文未尝虐民五句,都是帝君所做的阴德,不胜枚举,就以“广行”二字来概括。阴骘,洪范蔡注释为默定,与这句话的意思不相符合,似应当作阴德解释。苍穹,指天。苍说它的色,穹说它的高。如果根据日天子身衣宫殿来说,那么“苍”应当是青琉璃色。如果根据忉利天的形状来说,那么穹地八万四千由旬(长度,古说三十里、四十里、五十里、六十里不等)。
人能如我存心
(发明)先要看明“存心”二字,然后讲到“人能如我”,又须先识心是何物?然后再讲存与不存。如教人取宝,务要先知宝所。人心道心之辨,吾儒千古以来,圣圣相传之真命脉也。道之大原出于天,不过依稀仿佛语,并非孔颜道脉之宗。而世儒有意谤佛,凭空造出释氏本心,吾儒本天之说。戕(qiang)贼自己心学渊源,独让镇家之宝于释氏,大可扼腕。乃无识小子,竟有从而和之者矣。安得有大圣贤,起而正其谬哉!圣贤学问,不过要人求放心。但心既放矣,谁复求之?一放一求,似有两心,若有两心,何云求放?此处当研之又研,不可草草。吾儒论心,到虚灵不昧,具众理,应万事之说,精醇极矣!但此意,本出之华严、楞严诸解。孔孟以后,周程以前,儒家从无此语。朱子发之,不可谓非有功于儒矣!晦庵十八岁,从刘屏山游。屏山意其必留心举业,搜其箧中,唯大慧禅师语录一帙(zhi)(见尚直编及金汤编)。每同吕东莱、张南轩渴诸方禅老,与道谦弹师最善,屡有警发(谦师逝后,晦庵有祭文,载宏教集)。故学庸集注中,所论心性,略有于禅者。晚年居小竹轩中,常诵佛经,有斋居诵经诗。谓晦庵为全然未知内典,过矣!(鲁公与孔子言而善,孔子称之。公曰:“此非吾之言也,吾闻之于师也。”孔子曰:“君行道矣,直心即是道。”然则爱晦庵者,正不必为晦庵讳也。)
人能象我这样存心
(发明)先要看清楚这“存心”两字的意思,然后讲到“人能如我”,又必须先知道心是什么东西?然后再讲存与不存。例如教人取宝,务必先要知道存宝的地方。人心、道心的分辨,是儒家思想圣圣相传的真命脉。道的大源出于天,这不过是蒙胧含糊的话,并非孔子颜子道脉的宗旨。但世上儒人有意谤佛,凭空造出“释氏本心”、“儒家本天”的说法。践踏自己的心学渊源,把镇家之宝让给释氏。圣贤的学问,不过是要人求得“放心”二字。但心既放了,谁又求它呢?一放一求,似有两心。若无两心,为什么又说“求”与“放”呢?这个地方应该反复研究,不可草率带过。儒家论心,到“心性永不埋没,具备一切理,应接一切事”的说法时,真是精确极了。但是这个意思本来出自《华严经》、《楞严经》的注解。孔孟以后,周程以前,儒家从来没这样的话。朱熹发掘出来,不能说无功于发展儒家思想。朱熹十八岁时,跟从刘屏山游学。屏山认为他一定是个热心科举的人,但打开他的书箱,里面只有大慧禅师语录一套。常同吕东莱、张南轩拜见各方禅者,与道谦禅师关系最好,常有警醒启发(谦师去世后,朱熹有祭文,载宏教集)。因此学庸集注中,所论心性,大致近似于禅意。晚年住小竹轩中,常诵佛经,有《斋居诵经诗》。说朱熹全不知道佛典,那就错了。(鲁公与孔子说得很投机,孔于称赞他讲的道理。鲁公说:“这不是我能讲的话,是我从老师那里听来的。”孔子说:“您已入道了,直心就是道场。”因此尊敬朱子的人,就不应该替朱子隐晦)。
论心 心不在内
愚人皆以心为在内者,只因误认五藏六腑之心,即是虚灵之体耳。不知一是有形之心,随躯壳为生死者,一是无形之心,不随躯壳为生命者。有形之心在内,无形之心不在内。若云同是一物,则尧舜与桀纣之心,天地悬隔者也,何以同犯心痛之病,一般诊候,一般疗治乎?然则服药之心,与善恶之心,判然两物矣。
愚人都认为心在体内,是误认五脏六腑之心,就是人的本心。不知体内的心是有形状的心,随躯壳的生死而生死。人的本心是没有形状大小的心,不随躯壳的生死而生死。有形的心在体内,无形的心不在体内。如果说同是一物,那尧舜与桀纣的心,善恶相隔天远,为什么同犯心痛病,都是一样诊候,一样治疗?因此服药的心与善恶的心,就完全不同了。心不在外
或疑有形者既不是心,必以能知能见者为心。然所知所见之物,尽在于外,足征能知能见之物,亦在于外矣!尝试瞩目返观,但能对面而见其形,不能从眉根眼底面皮之内,以自见其形。譬如身在室外,故能但见室外之墙壁窗牖,不能从窗牖中隐隐窥见内面耳。曰:不然!知苦知痛者,亦汝心也。他人吃黄连,汝不道苦;蚊虫嘬(cuo)汝肤,汝便呼痛。安得谓心在外也。
有形的不是心,那么能知能见的一定是心了。所知所见的,都在外面,足可证明能知能见的心,也在外面了!闭上眼睛想一想,只能在对面见其形状,不能从眉根眼底面皮里面自见其形。例如身在室外,故能看见室外的墙壁窗户,不能从窗户中看见里面。果然是这样吗,回答是否定的。知苦知痛,也是你的心。别人吃黄连,你不说苦;蚊虫叮咬你的皮肤,你就喊痛。怎么能说心在外面呢?
心不在中间
或疑既不在内,复不在外,定是或出或入,在中间矣。曰:不然。若有出入,即非中间,定一中间,应无出入。且汝以何者为中乎?若在皮内,依然是内;若在皮外,依然是外。更求其中,不过腠(cou)理间垢腻耳,岂汝心乎?
心既不在内,又不在外,一定是或出或入,在中间了。回答说:不对!如果有出入,就不会在中间,一定在中间,应没有出入。况且你凭什么标准为中间呢?如果在皮内,依然在内;如果在皮外,依然是外。再找中间,那不过是皮肤纹理与皮下肌肉之间的污垢罢了,难道是你的心吗?
心非有在有不在
或谓心不在焉,则视不见,听不闻,食不知味。若视之而见,听之而闻,食之而知味,此即心所在矣。然则心固有在有不在乎?曰:此六识也,非心也。且如美女在前,便生爱染,此因眼色相对而成识也。说着酸梅,口涎自生,此因舌味相感而成识也。登高视下,两股战慄,此因身触相迫而成识也。认为虚灵不昧之体,则毫厘千里矣。无量劫来生死本,痴人唤作本来人。其谓此欤!
有人说心有时不存在,这时就会看不见,听不闻,食不知味。如果看之能见,听之能闻,食之能知味,这就是心在的时候了。心真的有时在有时不在吗?回答说:这是六识,不是心。例如看见美女在前面,就生爱慕,这是眼色相对而成识。说着酸梅。口水自生,这是舌味相感而成识。登高下视,两腿发抖,这是身触相迫而成识。如果认为这就是人的本心,则是失之毫厘,差之千里了。无量劫来生死本,痴人唤作本来人。就是点醒这些糊涂的想法啊!
补充:这里所说的本心,即虚灵不际之体,在佛教叫做第八意识。我们通常所说的意识,即现代心理学所研究的范围,只到第六意识上,即眼、耳识、鼻识、舌识、身识、意识。此外还有第七识、第八识。第八识是宇宙的本体,具足一切最高智慧,也是无量劫以来无明愚痴的发源地。第八意识的开发就是去掉小我,走入大我,趋向无我,归宿于天人自一的空的境界。凡夫因为被现象迷惑,第八识就落下了自私的种子,于是生起第七识“我执”,执着个体便是自己,世界上有了“我”,就以“我”为中心,生起第六意识的分别心,把个人从宇宙整体中分离出来,因此就有了爱憎之感,由前五识作出具体反应。故眼对美色则生爱。因为眼见色,耳听声,鼻闻香,舌尝味,身有触,所以,为满足爱憎,就生贪嗔痴,造杀盗淫妄等罪。所造恶业种子,通过信息传递,都存入第八意识,正如电脑一样一毫不差地加以贮藏,在机缘成熟时便生恶果,反之,若贮存的是善的信息,便生善果。故人的一生好象是演戏,导演正是第八识。转识成智的关键是觉悟人生是梦,去掉小我的妄心,找回大我的真心。前五识(眼耳鼻舌身)不造恶,第六识不分别,第七识不执我,第八识不落种子。身无杀盗淫,口无妄女,心无恶念,身口意都清净,即入甚深禅定而大彻大悟。故第八识的开发就是佛性开发。认识了这个道理,也就知道了“无量劫来生死本”是妄心,但凡夫竟“唤作本来人”,故不识常住真心,则随妄心造业而轮回。
《楞严经》佛告阿难:十方虚空,生汝心中,如片云点于太虚里。佛与阿难七处征心,七问七答,尽破其妄,而后渐显妙明真心,令其廓然大悟,可谓深切著明矣!
《楞严经》中佛告阿难:十方虚空,存到你的心中,就如一片云飘在太空里。佛与阿难七处论心,七问七答,尽破妄心,然后渐渐显露妙明真心,使阿难恍然大悟,这一段真是深刻指明了心在何处的问题。
(按)“心”字既已含糊,则“存”字亦欠确切。如必欲言之,将错就错。且以“未尝虐民”及“救人之难”等,为帝君之存心。仰而法之,可也。
(按)“心”字既已含糊,那么“存”字就欠确切。如果一定要说出它,将错就错。姑且以“未曾虐待人民”及“救人之难”等,作为帝君的“存心”。敬仰并效法,就可以了。
天必赐汝以福
(发明)上句如我存心是因,此句赐汝以福是果。“必”字,如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毫发无爽。非如穷措大所谓,上古天心可问,叔世天心不可问之说也。天字,有就形体言者,有就主宰言者。就主宰言,则所谓天者,即皇皇上帝也。后儒讳言上帝,辄以理字代之,其言未始不是。然世人说着上帝,犹有畏惧之心,若止说一理字,谁人畏之?且如密室之中,有一美女在焉,入其室者,淫心勃发,忽有人曰:“室中已供玉皇圣像,彼女正在烧香。”此时虽极恶之人,亦惕然知惧,未必遂敢于玉皇像前肆行无忌也。若但告之曰:“汝之所为,大非理之所宜,逆理,则得罪于名教,不可以为君子。”试问此人,当奋然勃然之时,果能闻之而顿息否?故知天字就主宰言,足以劝化学者,有功于儒教。若但就理言,徒开天下无忌惮之门,不可以为训也。(人人知畏惧,便是治天下之机;人人无忌惮,便是乱天下之机。)况世间万事万物,何处不可说理?天固即是理,性亦即是理,天命之谓性,意是理命之谓理,思之,不觉失笑。象山先生六岁时,忽问天地何所穷际?思之至于终夜不寐,今白发老人,日在天之下,竟不知头上所戴为何天,则亦蠢然一血气之伦而已。伊川先生访邵康节,指面前食桌曰:“此桌安在地上,不知天地安在何处?”康节极与论天地万物之理,及六合之外。伊川惊叹曰:“生平唯周茂叔论至此!”(见圣学宗传)嗟乎!谁谓古之大儒,必不究心天上天下之事乎?朝菌虽不知晦朔,蟪蛄(huigu)虽不知春秋,而晦朔与春秋,究何尝废哉?然三界内,实有二十八天,何得不自附于濂溪康节之末?觅伊川其人者,而与之语哉!
(发明)上句“如我存心”是因,这句“赐汝以福”是果。“必”字,如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不会有丝毫的差离。不象穷措大(旧讥称贫穷的读书人)所说,上古天心可以问,衰世天心不可问。“天”字,有就形体来说的,有就主宰来说的。就主宰来说,那么所说的天,就是伟大的上帝。后儒避忌说上帝,就以“理”宇代替。这样讲并没有什么不对。但是世人说着上帝,就有畏惧的心。如果只说一“理”字,谁会畏惧?例如密室里面,有一个美女在那里,走进房子的人,就淫心大发。忽然有人说:“屋中已供玉皇大帝的圣像,这个女人正在烧香。”这个时候即使极恶的人,也会警惕、害怕,不敢就在玉帝像前,肆无忌惮(非常放肆,没有顾忌)。如果只告诉他说:“你的做法不是理能容许的,背理就得罪于名教(圣人礼教),不能做君子。”试问,这个人正当淫心旺盛大发的时候,果然能够听进这种大道理顿息淫心吗?因此,“天”字就主宰而盲,足可以劝化求学的人,有功于儒教。如果只就理而言,就开了天下无所顾忌的大门,不能作为教训之词。(人人知畏惧,就是天下大治的关键;人人无顾忌,就是天下大乱的关键)何况世上万事万物,哪里不可说理?天固然是理,性也是理。“天命叫做性”即是“理命叫做理”,这样解释,不觉失笑。陆九渊六岁的时候,忽问天地有否边际?整夜不睡地想这个问题。现在的白发老人,每天都在天的下面,竟然不知头上所顶的是什么天,就只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程颐访邵康节,指着面前吃饭的桌子说:“这个桌子安放在地上,不知天地安放在什么地方?”邵康节就与他说尽天地万物之理及六台(天地四方)以外的情形。程颐惊叹说:“我平生只知道周敦颐能说到这里!”(见圣学宗传)唉!谁说古代的大儒,不会尽心研究天上天下的事情呢?早晨的菌于虽然不知道有晦朔(月底最后一天叫晦,月初第一天叫朔,这句话出自《庄子》),蟪蛄(一种蝉,比较小,青紫色)虽然不知道有春秋,但是晦朔与春秋还是一样地存在。三界(欲界、色界、无色界)之内,客观地存在二十八天,为什么不附在周敦颐,邵康节著作的后面,使那些追随程颐的人,能够知道呢?
于是训于人曰
(发明)“于是”二字,若承“未尝虐民”句,则训有止恶之意,为下诸恶莫作张本,若承“救人之难”六句来,则训有劝善之意,为下众善奉行张本。帝君所以谆谆垂训者,夫固以吾辈为人也,而果无愧于人乎?孟子曰:无恻隐之心,非人也;无羞恶辞让之心,非人也。以是言人,人亦难矣。万物皆备,人何其尊?可帝可王,人何其贵?来无分文,去又空手,人何其贫?美味入喉,俄成粪秽,人何其贱?一一皆从胎中住过,人何其卑?啖尽水陆群生,人何其酷?外面饰以绫罗,中间满腹矢溺,人何其伪?各各私一妻室,被其驱遣而甘心,人何其奴?漫指藏身之处以为家,人何其小?日里皇皇仁义,夜来无丑不作,人何其羞?今日不保来朝,人何其脆?阎王一呼即去,人何其懦?《阿毗昙论》云人字有八义,《楼炭正法经》云阎浮提人,种类差别合有六千四百种。然则人字,岂易识哉?
对人教诫说
(发明)“于是”二宇,如果承“未尝虐民”句来,则教诫有止恶的意思,为下面诸恶莫作张本;如果承“救人之难”六句来,则教诫有劝善的意思,为下面众善奉行张本。帝君为什么这样谆谆告诫呢?因为我们这些做人的真的无愧于人了吗7孟子说:没有同情之心,就不是人。没有羞耻推让的人,就不是人。以这样的标准来要求人,人就很难做了。万物之灵都已具备,人多么独尊!可以称帝,可以称王,人多么高贵!来无分文,去又空手,人多么贫穷!美昧人腹,马上就变成了粪秽,人多么低贱!一一都从母胎中住过,人多么卑劣!I吃尽水陆众生,人多么残酷!外面用绫罗装饰,中间满腹屎屎,人多么虚伪!每人娶一妻子,甘心受她驱使,人多么奴化!只指定一个藏身之处就变成了家,人多么渺少!白天满口仁义道德,晚上无丑不做,人多么羞耻!今天不保来朝,人多么脆弱!阎王一喊就去了,人多么怯懦!《阿毗昙论》说“人”字有八义,《楼炭正法经》说阎浮提人种种差别合计有六千四百类。这样看来,“人”字难道认识容易吗?
昔于公治狱大兴驷马之门
汉于公,东海人,为县狱吏。郡有孝妇,寡居守节,养姑甚谨。姑恐妨其嫁,自缢死。姑女诬告妇迫死其母,妇不能辨。公争之不得,孝妇死。东海旱三年。后太守来,公白其冤。祭孝妇墓,遂雨。凡所平决,民皆允服。公门坏,父老谋治之。公曰:‘可高大其门,令容驷马车盖。我治狱多阴德,并无冤枉,子孙必有兴者。’后其子定国,果为丞相,封平西侯。孙永侣,为御史大夫。
(发明)于公六句,乃帝君偶举四则因果,为‘欲广福田’二语张本。‘济人救蚁’是顺种福田,‘治狱埋蛇’是逆种福田。‘治狱’,恶事也,而反兴‘驷马之门’,何哉?盖于公之官守,是治狱之官守,而于公之心地,非治狱之心地也。‘驷马之门’亦兴于心地耳。
人命关天,狱词最重,略失检点,悔之无及。吾辈不幸而职司其事,便当刻刻小心,临深履薄。恍若天地鬼神,嗔目而视我;罪人之父母妻子,呼号而望我。不可立意深文,不可误听左右,不可逼打成招,不可潦草塞责,不可恃聪明而臆断,不可徇嘱托而用严刑,不可逢迎上官之意,不可但据下吏之文;不可因他端而迁怒,不可乘酒醉而作威。苟非罪当情真,不可动加鞭打;苟非人命大盗,不可轻系囹圄;严反坐之条,以惩诬告;杜株连之累,以安善良。人犯随到随审,不使今日守候而复来朝;讼师随访随拏(*拘捕),勿令构斗两家而复渔利。发其议和,所以释其罪;假以颜色,所以尽其词。清廉,美名也,当济之以宽厚;静镇,大度也,当辅之以精勤。效蒲鞭之德政(*蒲鞭:以蒲草为鞭,聊以示辱。谓刑罚宽仁),则竹板务取其轻,而毛节必削。睹牢狱之堪怜,则禁子务惩其恶;而饮食宜时,宁于必死之中求其生,勿于可生之处任其死。其老于我者,常作伯叔想;等于我者,常作兄弟想;幼于我者,常作子侄想。上思何以资祖考,下念何以荫儿孙。虽借此以度世可也,岂特兴驷马之门乎?
窦氏济人高折五枝之桂
五代窦禹钧,燕山人,年三十外无子。梦祖父告曰:‘汝不但无子,且不寿,宜早修德以回天。’禹钧由是力行善事。有家人盗钱二百千,自书券系幼女背,曰‘永卖此女,以偿所负’,遂遁。公怜之,焚券养女,及笄择配嫁之。同宗外戚,有丧不能举,出钱葬之;有女不能嫁,出钱嫁之。公量每岁所入,除伏腊供给外,悉以济人。家唯俭素,无金玉之饰,无衣帛之妾。于宅南建书院,聚书数千卷,延师课四方孤寒之士,厚其廪饩。由公显者甚众。不久,连生五子,皆聪明俊伟。复梦祖父告曰:‘汝数年来,功德浩大,名挂天曹,延寿三纪(十二年为一纪),五子俱显荣。汝当益加勉励,无惰初心也。’后长子仪,礼部尚书;次子俨,礼部侍郎;三子侃,左补阙;四子偁,右谏议大夫,参大政;五子僖,起居郎。八孙皆贵。公享寿八十有二,无病谈笑而逝。冯道赠诗曰:‘燕山窦十郎,教子有义方。灵椿一株老,丹桂五枝芳。
(发明)济亦多术矣,饥济以食,寒畀(*给予)以衣,病施以药,窘助以财,暗予以灯,争斗劝其和解,愚痴导以智慧,皆济也。念念有及物之仁,则不特富贵有其权,即贫贱亦有其力矣。 
救蚁中状元之选
宋宋郊、宋祁,兄弟同在太学。有僧相之曰:‘小宋大魁天下,大宋不失科甲。’后春试毕,僧见大宋贺曰:‘似曾活数百万生命者。’郊笑曰:‘贫儒何力及此?’僧曰:‘蠕动之物皆命也。’郊曰:‘有蚁穴为暴雨所浸,吾编竹桥渡之。岂此是耶?’僧曰:‘是矣。小宋今当大魁,公终不出其下。’及唱第,祁果状元。章献太后,谓弟不可先兄。乃易郊第一,祁第十。始信僧言不谬。
(发明)宋郊一事,人以其功小报大,辄疑之,不知此特以蚁视蚁、以状元视状元耳。若论究竟,则当日所救之蚁,不下数万。后世感恩图报者,亦不下数万,岂一状元可竟其福乎?若乎状元,不过身外虚名耳,三寸气断,安在其为状元也?反谓报之太奢,过矣。竹桥渡蚁,救之于水也。然蚁之致死,不止于水。所救之法,亦不止竹桥。且如奴婢之杀蚁也,以汤火,其法,在理而谕之,势以禁之而已;猫犬之杀蚁也,以误啖聚蚁中之鱼肉骨,其法,伺酒食既毕之后,作速扫地,使荤腥不沾于土而已;焚化纸帛之杀蚁也,多在暑月,其法,当扫一净地,先以冷灰作基而已;点茶之杀蚁也,多在地上,其法,受之以盆而已;灶上之多蚁也,以近腥膻而穴其下,其法,宜于作灶时,纯用石灰布地而已。举一反三,在兹数者。埋蛇享宰相之荣
楚孙叔敖,尝出游,见两头蛇,杀而埋之。及归,忧而不食。母问其故。泣对曰:‘儿闻见两头蛇者必死,今儿见之,恐弃母而死也。’母曰:‘蛇今安在?’曰:‘恐后人又见,已杀而埋之矣。’母曰:‘无忧。吾闻有阴德者必获善报。汝必兴于楚。’后果为令尹,执楚政。
(发明)龙有四毒:有啮而死者,有触而死者,有见而死者,有闻声而死者。蛇亦如之。叔敖所遇之蛇,当是有见毒者耳。然据楚中人云,彼处两头蛇,至今尚有。身黄色,长尺许,其行可进可退,多如蚯蚓。见之初不为害,想别一种类耳,否则物类随时变易,如上古禽兽能作人语,今则不能之类。心中含毒者,多作蛇蝎蜈蚣,惟有慈心之人,毒不能害。不然,彼以毒来,吾亦以毒往,是一蛇之外,又添一蛇矣。吾纵不能化蛇,岂可反为蛇化乎?蛇为害人之物,故埋之不使人见。苟充其类,则凡为人害者,皆可作蛇观。除残禁暴,是埋两足之蛇;改往修来,并埋自心之蛇矣。自‘于公治狱’至此,乃帝君举行善得福者示人耳。一人行善得福,则尽人皆然矣。譬如树果,尝一而甘,何须枝枝皆啖。
欲广福田须凭心地
(发明)此句乃一篇纲领,上述因果之事,此明因果之理。心地是因,福田是果。世儒不信因果,由于未能理会儒书耳。故论及余庆余殃之说则信,谈及因果即不信,犹之但能呼日,而不知其即为太阳也。信因果者,其心常畏,畏则不敢为恶。不信因果者,其心常荡,荡则无所忌惮。一人畏而行一善,万人即增万善;一人荡而造一恶,万人即增万恶。故曰:人人知因果,大治之道也;人人不信因果,大乱之道也。
福田心地说
锦绣满箱,而所穿不过布素;金银满柜,而适口仅免糟糠,可以安闲矣。必欲劳筋疲骨,可以快乐矣。但见终日愁眉,此有福而不能受用也;由于宿生布施之时,不能发至诚心、欢喜心耳;否则或因人之劝,而勉强一施耳;不然,或既施之后,旋生悔心耳。(意本《弥勒所问经》)
荜门圭窦之人,而常居人之华堂大厦;疏食菜羹之子,而辄啖人之海错山珍。此有受用,而非其福也。由于宿生,自己不能布施,但知劝人作福耳,否则或见人布施,为之欢喜赞叹耳。
《业报差别经》云:‘若有众生,因劝布施,后还追悔,以是因缘,先富后贫。’
复有众生,因劝少施,施已欢喜,生在人间,先贫后富。
富有富之因,劳亦有劳之因。如经言:斋僧者,必得大富。此定理也。若使请僧到家,使僧奔走往来而后就食,则后世虽享大富,必以劳苦得之。
若其送食至庵院,使众僧安然得食,则其福报,必生天上人中,享自然之快乐。
经又云:‘复有众生(必言众生,不言人者,人止说得一件,众生则该举六道矣),先曾布施,不遇福田,流浪生死。在于人道,以不遇福田故,果报微劣,随得随尽,以习施故,虽处贫穷,而乐行施。’
复有众生,未曾布施,遇善知识,暂一行施,值良福田,以田胜故,资生具足,先不习故,虽富而悭。
《菩萨本行经》云:‘若有众生,不能至心施,不能以恭敬心施,不能以欢喜心施,或贡高自大而施,或受施者,信邪倒见,譬如耕于薄地,下种虽多,所收甚少。’
又云:‘若布施之时,能以欢喜心与,恭敬心与,清净心与,不望报与,或所与者值菩萨圣僧,如彼良田下种,虽少,所收甚多。’
《法苑珠林》云:‘如有二人,一贫一富,见乞者来,俱怀忧闷,其有财者,惧有求索;其无财者,因己不能作福,而自忧恼。后来贫而愁者,生天人中。富而愁者,生饿鬼中。愁闷虽同,受报则异。’
人寿数千岁时,受持五戒十善者终其身,与人寿数十岁时,受持五戒十善者终其身,其福等无有异。
为恶而得善终者,今生之恶果未熟,前生之善果先熟也。昔有一人,七世杀羊,而不堕三途,过是以后,所杀之罪,一一偿之(见《大藏一览》)。凡恶人得福,皆作是观。
为善而或恶终者,今生善果未熟,前生恶果先熟也。然又有见为恶终,而实非恶终者,如牧牛小儿,采华供佛,中路被牛触死,其神即生忉利天(出《譬喻经》)。猕猴见僧而喜,戏披袈娑,失足坠岸而死,其神即生天上是也(见《经律异相》)。总之,因作善而死,未有不得善报,特一时肉眼不识耳。
身乐心不乐
修福凡夫,今生事事如意,可谓身乐矣。然不知出世,未脱轮回,终不免三恶道之忧。
心乐身不乐
罗汉已断后有,可以永别三途,长辞六趣,心甚乐矣。若使未尝修福,则其一切供养,亦不能如意。
《般若经》云:‘若菩萨但舍财宝七珍,不发心成佛,救度一切众生,虽经恒河沙劫,得福犹少。’(非真少也,特较之发心成佛,则为少耳)。
经又云:‘若菩萨布施时,能回向无上菩提,救度十方一切,虽少行施。获福无量。’(二则与前‘施少福多’,各自一意)。心地至成佛,无以复加矣。福田至成佛,亦无以复加矣。
吾遇顺境正当修福
人遇顺境,当自念曰:‘吾家富足,宿生定从布施中来,今世愈当济人利物。吾身无病,宿生定从慈悲中来,今世愈当戒杀放生。’譬诸灯焰明时,即当继以膏油也。
吾遇逆境亦能植福
若遇逆境,当自念曰:‘吾之困厄,乃宿业所招,若能顺受,债斯偿矣。不特此也,吾若贫穷,常愿天下皆富饶;吾若多病,常愿天下皆康强;吾遇斗诤,常愿天下皆和谐;吾若昏愚,常愿天下有智慧;吾若六根不具,常愿天下皆得相好’。每逢一种患难,即愿未来之世,救度此种患难之人,岂非烦恼即是菩提,毒药翻成甘露哉?不知植福者,反此。
他人作善我能受福
彼善未成,从而劝勉,是以劝导生福也。彼善既成,助其欢乐。是以随喜生福也。揄扬其美,令人效法,是以赞叹生福也。推之天上天下,古往今来之善,无不可为吾造福者。所以普贤菩萨发十大愿,其第五愿则云:随喜功德。上而诸佛菩萨,多生多劫所修之福,下而四生六道,一毫之善,无不赞叹随喜。夫然后尽虚空界之福,皆其福也。其所以为普贤大士也。
他人作恶我亦受福
恶事未成,力能劝止,福在吾矣。恶事既成,愁忧不乐,福在吾矣。恶未播扬,多方隐讳,福在吾矣。恶既播扬,用以垂戒,福在吾矣。恶及于吾,吾能忍受,福在吾矣。恶及于人,劝人忍受,福在吾矣。
行时时之方便,作种种之阴功
(发明)下文逐事劝勉,此乃撮总提纲,皆培植心地事。时时种种,拆开不得;方便阴功,亦拆开不得。方便之行,而欲时时无间;阴功之作,而欲种种无遗。以世情言之,必不可得之数也;若通以佛法,竟绝无难事。视其力之所能,则勇往为之;力所不能,唯有先发宏愿,俟之他生后世而已。
若在朝廷,愿君恩周海宇;若在草野,愿人永享太平。见人父子,愿其慈孝;见人兄弟,愿其友恭。自得饮食,愿天下之饥者皆饱满;自得衣裳,愿天下之寒者皆温燠。越历市廛,愿在在家盈户足;经行阡陌,愿年年雨顺风调。见人渡江河,愿其无风波之患;见人越险阻,愿其无蛇虎之伤。遇贫穷,愿其富厚;闻疾苦,愿其康强。见人之得,如己之得;见人之失,如己之失。如是念念不绝,何难以四海为一家,合万物为一体乎?
(按)此特世间之善愿耳。何则?以其唯知有一生,而不知有多生也。但患今世力之不及,而不知他生后世,有愿必遂也。且其所愿,止在人道,而不能及天仙、地狱、鬼、畜也。不仅如是,纵令所愿事事如意,六道皆蒙其惠,亦不过人天小果,未能拔去一切生死之根也。是故大智慧人,不可不发出世宏愿。
众生无边誓愿度,烦恼无尽誓愿断,法门无量誓愿学,佛道无上誓愿成。
(按)此菩萨四宏誓愿也,每句中包无量妙义。人能体会四语,使行、住、坐、卧中念念不绝,是亦菩萨而已矣。经云:‘修行不发菩提心,譬如耕田不下种,纵刻刻发世间善愿,经于恒沙劫,不如暂时一发菩提心也。’利物利人
(发明)利物,功足以及物;利人,功足以及人。利及人、物,方不虚生浪死。‘利’字,是极不好字面,又是极好字面。非有两意也。用之以自为,则私;用之以济世,则公矣。修善修福
(发明)世人之所蓄积,有人夺得去,吾带不去者;有人夺不去,吾亦带不去者;又有我带得去,人夺不去者。金银财宝,家舍田园,此人夺得去,吾带不去者也。博学鸿才,技艺智巧,此人夺不去,吾亦带不去者也。若夫吾带得去,人夺不去者,惟有修善与福耳!修善到极处,能使七祖超升,百神拥护;修福到极处,能使火不能焚,水不能漂。善者福之基,福者善之应。
(发明)世上人民所积蓄的东西,有的别人夺得去,我带不去;有的别人夺不去,我也带不去;有的我带得去,别人夺不去。金银财宝,房屋田园,这是别人夺得去,我带不去的。博学高才,技艺智慧,这是别人夺不去,我也带不去的。要想我带得去,别人夺不去,就只有修善修福啊!修善修到最高境界,就能使七祖超升,百神拥护;修福修到最高境界,就能使火不能烧,水不能淹。修善是得福的基础,得福是修善的感应。
但修福而不修慧,每因享福而造业;但修慧而不修福,又虑薄福而少资。昔迦叶佛时,有兄弟二人,共为沙门,兄持戒坐禅,一心求道而不布施,弟则修福而常破戒。后释迦成佛时,兄已得罗汉果,然因未曾修福,食尝不饱。弟因破戒,生在象中,然余福尚多,虽作畜生,为王所爱,珍珠缨络,常挂其身,食邑至数百户。故曰:修福不修慧,象身挂缨络;修慧不修福,罗汉应供薄。惟佛称两足尊,以其福慧具足耳。
只管修福而不管修慧,常常因为享福而造罪业;只管修慧而不管修福,又要担心薄福而缺乏资粮。从前迦叶佛在世的时候,有两兄弟,出家为沙门,兄长持戒坐禅,一心修道而不布施,弟弟就修福而常常破戒。以后释迦成佛的时候,兄长已经证得罗汉果,但因为曾经没有修福,常常吃不饱。弟弟因为破戒,就出生在象群里面,但留下来的福还有很多,虽然做了畜生,但被国王爱护,珍珠缨络常常挂在身上,拥有封地几百户。所以说:修福不修慧,象身挂缨络;修慧不修福,罗汉应供薄。只有佛才能福慧具足,所以称为两足尊。
正直代天行化
(发明)正者,无邪;直者,无曲。固天之所以为天也。匹夫而能正直,即是顺天之化,岂必居位临民,若欲代天行之,非操有为之权,与得有为之势不可!
正直无私,替天行道
(发明)正的意思,就是没有一丝邪念;直的意思就是没有一点弯曲。天道正直,所以能够为天。虽然是普通百姓,只要能够正直,就能顺天化民。难道一定要身居高位,统治万民,才能代天行道吗!代天行化,并不一定要有权有势啊!
代天行化,即是赞天地之化育,与天地参。一种人,着力在行字,一行字中,便有经营谋划,因时制宜作用。玩下慈祥为国句,则代天行化,似但就卿相言。
代天行化,就是赞天地不求报酬的养育之恩,达到和天地合一的境界。有一种人,着力在这个行字,这个行字中,就有经营谋划,因时因地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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