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告诉你们我是从容的小号吗?你们你的一举一动动。。。】

假装自己是小号
Al& Al& Al& Milan Al&
西皮冷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细水长流...还能再战五百年...?
有没有人写篇同名霉X无畏霉X有话快说霉X红霉X数字霉X出名霉的6P文......
就算老霉是ZD...TD...GD什么独的我也照样喜欢她...我喜欢的是她的才华和人格魅力...而不是她的立场...如果哪一天爆出她的歌曲全是抄袭的...她变成了只能复制自己作品迎合市场蹭热点毫无主见随波逐流...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脱粉...
你超帅....!!!!!
我!霉!回!来!了!.....普天同庆....!!
3P已经满足不了我对老霉的念想了...群P吧...认识的都来吧...李刚教主除外...?
到达纽约,已是凌晨2点多。纽约的天空,蓝得发黑,好像巨大的黑洞,深深的吸住这个城市。Martha没想到的是,狗仔依旧敬业的守在Taylor家门口,哪怕Taylor好几天不在家!Taylor驾轻就熟,她知晓如何避开狗仔回家。虽然离开了很长一段时间,房间里依旧有人打扫。Olivia早早的睡下,Meredith却精力过旺,看到Taylor归来,围着她高傲的走了一圈,又自顾自离开,也不知是高兴还是嫌弃。Taylor无奈的摊摊手。这幅画面逗笑了Martha。她一转身,却被Taylor抓住了手腕。
&“今晚别走,留下来陪我。”说完,Taylor掰正Martha的脸,和她四目相对,呼吸相闻,一副不容拒绝的架势。消失了一段时间的小野猫似乎又回来了。&
“我说不呢?”Martha用鼻尖顶了回去。四下无声,尽管她说的很轻,却依旧在房间里回响。 Taylor快速的贴上了对方的唇,
“你再说一遍?”原本搭在脸上的手顺势勾住了脖子。&
“手机还你……”Martha假装没有听到Taylor的话,可也没有推开。她把Taylor的手机放在桌上。&
Taylor再次啄上那片唇,“嗯。放着就好。”手臂紧了紧,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一步。
&“我说不!你听到了吗?”&
嘴上这么说,Taylor却感到一只手从她的上衣下摆钻入,在她的胸腹间来回摸索,还有继续向上的趋势。 “没听到……”身体逐渐发软,Taylor说完,不由的发出呻吟。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Martha抵在Taylor的肩上,咬着她的耳垂,重复了一遍:“你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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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科是医院最有神秘色彩的地方,无论是医护还是家属,都会收起笑容,变得一板一眼。Martha开了一长串的检查单,希望排斥药物的Taylor不要排斥体检仪器。&
“今晚一起吃饭吧。”就在Martha整理最近的病例时,一个熟悉的女声传了过来。&
Martha抬头,见到Lily正站在她的办公室门口。“恐怕不能。”她要抽个空把Taylor的情况好好做个分析,这些工作要在Taylor没发觉的时候完成。
&“有别的事情?”Lily走进来倚靠在桌边,她翻了翻桌上的纸,上面写满了日程。她又打量了一眼Martha,又瘦又高,白大褂衬得某位精神科医生英气十足。&
Martha没有回答,指了指手里的文件袋,表示默认。她不愿接触Lily。因为……她心虚,她睡了Lily的朋友,她的病人。&
“如果是Taylor发的邀请呢?”Lily叹了口气,双手插入口袋。Martha是在跟她过不去?总是拒绝她。&
Martha沉默了半秒,做出妥协,“可能要晚一点,我这里有些工作。”她又看了一会儿资料,思索片刻,合上了档案,“她检查好了?”她?显然是说Taylor。
Lily点头,“最近情况如何?”前段时间的新闻对Taylor的刺激是可以想象的。那肯定是段困难的时期。但今天Taylor看起来心情不错。她暗暗庆幸自己的托付是正确的。&
Martha抿唇不语,思索了很久,她才开口,“我和她有保密协议,也对你生效。”&
听到Martha的回答,Lily一愣,情不自禁的笑出声,“算你狠!我们在隔壁等你。”说完,她走出房门。&
Martha呆愣半晌,又重新投入工作。Taylor的检查报告已经有一部分出结果了。她看了几项关键指标,肝脏功能某两项都处于临界值,索性还是在正常范围,配合相对应的辅助药物,一切都处于可控。&
一切处于可控……Martha在心里念了一遍。可一切又让她觉得一切……像一节失控的火车头,脱离轨道,朝悬崖边奔去。录音档案不经意的被打开了一个,是在南方时候的对话。 Martha想起了那个傍晚,她和Taylor早早的用过晚餐,在离住处最近的沙滩,说对“生与死”的看法。Taylor的想法很浪漫,对于老去,她态度随和,死是每个人既定的结局,那么过程就显得尤为重要。 “我要是自杀了,那也是我活够了。你不用背负什么,你也没资格背负什么。” 多么洒脱,多么骄傲的宣言。Taylor说这句话的时候,Martha不知如何形容内心的震动。她大概是被吓得说不出话。&
幸好这时候来了一位皮肤黝黑的小哥,强行卖给Taylor一个船锚形状的挂饰。一个蓝色,一个粉色。价格和产品的价值完全不符,可Taylor竟然掏钱买下了。&
Martha关掉录音,望着左手边的包,上面挂着一团粉红毛球,仔细看就会发现还有个船锚形状的挂饰。没错,这是Taylor送给她的。Martha以为Taylor会挑蓝色的,却没想到她的选择和Martha预想的不一样。如果人可以用颜色分类,那么Taylor一定会被Martha分到蓝色里。&
等整理好一切,已经快过了晚饭时间。Martha一出门却发现Taylor和Lily正在隔壁玩拼字游戏。Taylor兴致正好,颇有几分埋怨Martha打断。但她还是很快结束了自己的游戏。很自然的用小姆指勾住了Martha的小拇指,预备离开。亲昵的动作,Martha竟然吓出了一身冷汗。在南方独处的日子里,这动作在她们之间再熟悉不过。Martha不知道如何解释她是抱着怎样的心情任由Taylor为所欲为,为了她的病情吗?不!不完全是这样。她不想深究。Martha隐隐察觉真相的尽头蕴含的是某种不可说的禁忌。可她亦没有甩开Taylor,只是快步跟上,用身体挡住Lily的视线,好让这个动作看起来不那么起眼。&
晚餐吃的匆匆忙忙,狗仔守在餐厅门口,还时不时的有人来合照,Taylor很亲和,一一满足要求。回到纽约后,Taylor的安宁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美国甜心的老样子,她总能找到最好的角度面对镜头。&
“你不自在什么?”送走Lily,回到车里,Taylor和Martha坐在后座,司机和保镖坐在前座。晚饭的时候,Taylor已经注意到Martha格外谨慎,她总是离的远远的。&
“前面停车,我要回家。”Taylor过于轻佻的语气,Martha觉得极为不妥,尤其是在有其他人在的时候。&
“你干嘛这么怕和我呆一起?”Taylor压低嗓子,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心里有鬼?”说完,她伸手预备戳Martha的心口,不过Martha抓住了她的手指,及时制止了她的行为。&
“Taylor!”Martha突然提高了声音,见前座的两人好奇的回头,她只好点头致歉。继而和Taylor低声说道:“不要胡思乱想。”&
“好!”Taylor干脆的应下,“来我家。”她又补充道。&
“我们不用这样每天黏在一起!”Martha拒绝。&
“我们有协议,你必须配合我!”Taylor也变的强硬起来。
“那不包括我的自由时间!你现在需要救治吗?Swifty!”她必须配合病人医疗,可Taylor这样子哪像生病的样子?&
“现在不需要,说不定晚上就需要了呢?你不清楚的吗?”Taylor晃了晃被Martha握住的手指。食指被手掌包裹的姿势,暗示着她们之间不可告人的秘密。&
“让我下车!”Martha冷冷的重复。&
Taylor听得出,Martha真的生气了。于是放缓了声音,安慰道:“你不用怕,我不会让别人知道的。下周我有一个活动,你陪我一起去。不可以说不!”紧接着Taylor塞了个硬物在Martha掌心。“我家的钥匙。”&
在前面人不多的路口,Martha从Taylor的保姆车下来,脑海中不断回响Taylor最后在她耳边的留言:“心事被看穿的滋味不好受吧?”Martha突然想起她第一次见到Taylor的情景,被警告不许让记录仪器出现。而Martha那时毫不留情的戳穿了Taylor。现在,Taylor扳回一局。而Martha却不知道,这是不是Taylor下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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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每周结算的薪资赋予太多的责任感,银行卡上一连串的数字促使Martha很快就回到Taylor的公寓。
Taylor说的活动是去看某品牌的一场秀,歌手不会是时装秀的主题,但某杂志的邀请诚意十足,休假中的美国甜心也给足了面子。&
有Taylor的地方就有镜头,尽管会场有些闷热,Martha还是扣上了衬衫最顶的扣子。在Martha看来,Taylor的穿着一言难尽,唇色暗红,水手服搭配一双红色的过膝长靴。就像Taylor喜欢高腰裤和漏胃装一样奇特的品味。不知道主办方看到这身打扮会做何感想。我们的美国甜心倒是不以为意,拿着品牌杂志左顾右盼,听到自己的音乐响起更是差点站起来翩翩起舞。或许是Taylor疯狂的太有感染力,Martha也不自觉的陪着她发疯。&
“我以为你有偶像包袱呢!”Taylor突然贴近了Martha耳边。可能是现在过于嘈杂的原因,Taylor的动作有些暧昧。&
“你看人眼光很差!”Martha白了Taylor一眼。这时,场内的模特陆陆续续的走了出来。&
“你带了我送你的挂件。”Taylor指了指放在一旁的包。 “水手和船锚。很配。”Martha从来不是严肃的人,她甚至有些爱恶作剧,但是在Taylor面前,她会端出医生的架子。&
谁知Taylor竟然直接伸手搭上去,“是你说很配的!”她几乎挂在了Martha身上。&
Martha也不反驳她,Taylor要是愿意和你斗嘴,终会将你说的哑口无言。及时止损才是明智之举。何况秀场可不是用来斗嘴的。&
整场时装秀结束后,Martha看到了Taylor的公关——一位看似严肃的红发女人。她肯定为Taylor这位小祖宗伤透了脑经。红发女人可能对Taylor带来的伴有些惊讶,得知Martha是Taylor的心理医生,她更是警觉。红发女人私下拉着Martha谈论了一会儿,她对Taylor的病情很关心,却又不敢直接向Taylor求证。她反复确认Taylor消失的那段时间和Martha去哪了,有没有碰到可疑人物。对于Martha关掉Taylor手机的行为,她显得尤为不满。&
回到公寓后,Martha把公关阿姨的不满转达给了Taylor。
反倒是Taylor不以为意,再次关掉了手机。“不要让她打扰我们。”&
“我给她留了电话。”Martha表示一下遗憾,为了方便工作,她刚和那位叫Tree的女士交换了联系方式。&
Taylor翻了个白眼,一把抢过Martha的手机,关掉!&
“你只有三岁吗?这么幼稚?”不过Martha肯定会为自己的话感到后悔,因为……&
“你才三岁!我是成年人!”Taylor反驳。她真真切切的是个成人,更多的是成人的需求。&
Martha接过投入怀里的Taylor,唇齿相接,“你今天的唇色很怪。”Martha忍不住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她笑着推开Taylor,这样子跟中毒了似的。&
“你舔掉啊!”&
蓝色与蓝色的碰撞,仿佛海浪相互拍打,撞起波涛汹涌。拥抱、接吻、身体的接触……就像生命依偎着生命,热情燃烧着热情,足以销魂,霎时忘我,两人就像是共用一个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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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Martha举着平板设备,带着怒意质问Taylor。网页上是一则关于Taylor的新闻,还贴着昨天Taylor看秀的照片。但图上被圈出放大的却是Martha的脖子,留着有细细的齿痕和唇印,诡异的红色不是Taylor做的又是谁?&
Taylor取过平板,翻了一遍新闻,原来是媒体又开始怀疑美国甜心的性取向了,Martha正是她的“约会对象”。Taylor倒是松了一口气,说是新交的女朋友总比说是她的心理医生强。“误会。不用去管它。”关于Taylor的假新闻翻一翻可以开一堂“看图说话”和“补脑”课程了。&
Taylor的不以为意更是惹恼了Martha,“误会?难道不是你故意的?”她冷笑道。一个知道怎么躲避狗仔,知道怎么摆好角度的人,会出现不可原谅的误会?唇印和齿痕能是误会?Taylor是多么小心翼翼的人,会发现不了?Martha暗骂自己对Taylor的信任,她根本就是个会害人的小狐狸,怎么可以放松警惕!&
Taylor倔强的抿着嘴,不悦的别过头去,“你不信我也没办法。”看起来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你当我是傻子吗?”Martha几乎是对Taylor吼着说话。说完,她也愣住了。Taylor逐渐湿润的眼眶突然让Martha慌了神。她愤愤的坐下来,讽刺的笑道:“你是病人!有任性的权利,也有说谎的权利。”她能怪Taylor什么?Taylor的行为难道不是她之前默许的?&
这句话深深戳中了Taylor的痛点,她像被踩住了尾巴的猫,变得尖锐起来,“是!是我设计的!你能怎么样?”她含泪冷笑,这个表情像积累了极大的怨念才会出现在一向注意形象的美国甜心脸上。“我受够了你像一个旁观者对我投来的同情!我要你跟我一样,切身的体会这种伤痛!我要在你身上印上我的名字,到哪都脱不了干系!”&
冷冽又怨毒的目光一波波扫得Martha头皮发麻,可愤怒终于覆盖了这种感觉。“我和你不一样!”Martha站了起来,她围着Taylor一步步的远离,“也永远不会和你一样!”Martha和Taylor划清界限。她们本就不同。医生和病患,本就是两个对立面。&
Taylor站在原地,她不可思议的看着越来越远的Martha,眼睛失了焦。她快步冲到了Martha面前,抓起她的衣领,颤声道:“你说什么?”Martha的衬衫在Taylor手里严重的变形。&
“你要我重复一遍吗?”心理医生永远会比她的病人冷静,仿佛方才的争吵只是一场闹剧。现在,Martha不玩了。&
Taylor垂下了手,她不知所措的盯着Martha的眼睛。蓝色,冷得让她害怕。秋日的阳光缺乏暖意,指尖的冷意渐渐向上传递,Taylor仿佛被冻住了一样。她突然回想起在南方的日子,那里从来不会有这么冷的空气。原来那些快乐渐行渐远,而她无能为力。Taylor用力的吸了一下鼻子,她擦掉眼泪,“你走吧!”说完,她又望着Martha的眼睛,没有任何松动的蓝色,眼泪陡然的掉了下来。“Tree会和你结算剩下的合同,反正你也有她的电话。”&
Martha看见Taylor咬着嘴唇,面无血色,她今早本来兴致很不错。结束她们的合同,Martha求之不得。她不想继续留在Taylor身边。她有预感,昨天的事不是开始,她们会源源不断的制造问题,最后应接不暇。早点结束,未尝不是好事。但她如果可以预见结果,或许不会做出这个后悔终身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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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咖啡杯重重的摔在地上,热烫的液体洒了一地,Martha甚至顾不得擦干净贱到身上的液体。她怔怔的盯着社交网站弹出的通知——今天早上在公寓里发现Taylor Swift自杀!这条消息在全世界炸开,迅速成为各大网站的热门。而她的精神疾病,也被“知情人士”暴露了出来。&
一个月前,Martha和Taylor方面正式结束了合同。为此,Taylor还特别请了Martha和Lily吃过饭。Taylor看起来和平时一样,对那日的争吵闭口不谈。她们告诉Lily的理由很默契,皆是把那次的绯闻作为诱因。Tree是个很能干的公关,没过多久,那些小报就闭嘴了。当Martha以为生活会重归平静时,命运给她开了个可怕的玩笑。&
Martha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今天的,她心神不宁的接受了一个病人的咨询。家属很有趣,大概是认出了Martha是和Taylor有点交情的人,很遗憾的表示现代人的精神问题严重,生命可贵,尽早求医云云。若不是Martha修养极好,她也许就上去痛揍那人一番。&
Taylor留有遗书,葬礼一切从简,对家人和歌迷表达了爱。除此之外,再无额外说明。她的家人虽照她的遗愿安排,可没有人允许Taylor这么简单的走。人们在网络上反思她的死亡,媒体互相声讨同行对年轻歌手的苛刻,甚至Martha都在社交网站上收到了小部分歌迷的责骂,怨她没有照顾好Taylor。极端歌迷甚至要追随Taylor离世。Martha最痛恨动寻死要挟的这群人,因为他们不会真的去死。只是以此哗众取宠,真的决心求死的人不会发社交网络,他们通常不吭声,,走得措手不及,就像Taylor。&
当所有人都在追讨凶手,Martha突然想起了Taylor曾对她说的话:“我要是自杀了,那也是我活够了。你不用背负什么,你也没资格背负什么。”Taylor的生命是高贵的,那些被指责要为她的死负责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去背负她的高贵?&
那些伟大的人,他们也有着朴实的感情,往往真的爱着一个人,反而不会表现出来。Taylor本是圣人,她的世界早已超越了大多数人,包括生与死,那是她内心的声音,不会麻痹自己。她所爱的便是真爱,爱一个人,一种事物,一种生活,甚至是一种选择,早已超越了平凡的眼见。我们本是凡人,却有颗入圣之心。我们常常表现的比圣人更爱,借此为渺小的自己平添一份伟大。可扪心自问,我们有资格吗?&
意料之中,Taylor的葬礼成了一场盛会。从教堂出来后,外面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群。得益于Lily的关系,Martha无需站在教堂外面。Taylor曾说要把她的名字印在Martha身上,现在看来,她似乎做到了。她成了Martha永远不能忘的过往,沉默在她的记忆力,生命里。
有后悔接手Taylor的案子吗?歌迷骚扰,小报见缝插针,影响面虽然不大,却对Martha的生活造成巨大的影响。没有!Martha的答案很坚决。她盖上了笔记本,里面藏着Taylor和她的生活点滴,它们不会成为一份医学报告,只会永远的在这台笔记本里隐去。&
人们都说,蓝色是忧郁的颜色,可忧郁,何尝不是一种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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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纽约到这里,大约需要十小时的车程,但她们足足开了一整天。这是一个略显闷热的早晨,从纽约通往南方的路上,Taylor的黑色丰田SUV撞上了停在路边的另一辆车。她不断重复着“Oh my god”,面容变得死灰一般,湛蓝的眼睛惊恐的转动,犹豫着要不要下车,但她最后还是没有勇气打开车门。Taylor慌乱切换导航,试图用Siri找到解决方案。她很快就发现自己开错了路,在手机上做了几次尝试后,无奈的蜷缩在方向盘上。
Martha目睹了这一切,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抑郁症患者。最后,Martha留了个电话号码在那辆被撞的车上。她接手方向盘,接下去的路程就由她来掌控。Taylor咬着手指,注视窗外,把车窗推到了最顶端,收音机关掉。开了很久之后,才逐渐平复。
车子在一片不知名的海岸停下,Taylor知道,她的目的地到了。她突然有些怀恋沿途的风景。没有谈话,没有试探。若是这样一直走下去……她坐在副驾驶座上,只负责欣赏。她现在觉得说不出的轻松,不知是沉迷于大海眩目的波澜壮阔,还是沉醉于一路上彼此倦意的宁静。
Martha以自己的名义在附近的居民住宅租了一间阁楼。她会和Taylor在这里住上几周。希望这里的悠闲惬意的生活能抚平这场风波给Taylor带来的焦虑。纽约的环境不利于病情。保守的治疗方式只能暂缓Taylor的病情。Martha连夜重编了治疗方案,她想,至少要对得起Taylor付的薪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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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她们在临近大海的露天餐厅里吃过简单的晚饭就回到了住处。虽然只有一个房间,但空间很大,外带一个露天阳台。不像西海岸受游客的青睐,这里大多都是本地人。
精神疾病不但折磨心理,同时也蔓延到生理。病症会抑制生理的能动性。Martha深知这点,她没有要求Taylor做事,独自收拾房间。等一切尘埃落定,Taylor正坐在阳台的长凳上对着手机屏幕长吁短叹。
Martha走了过去,“把手机给我。”她伸出手,余光瞥见Taylor的手机屏幕,红色的提醒在短信和电话的图标上固执的挂着。
窥探他人的隐私是人的一种本能。而手机常常就藏着这些隐私。有的人喜欢探听别人不愿意说的秘密,可能出于嫉妒?猜想?炫耀?渴望得到认同?或是出于某种目的刻意的去探求?Martha的要求Taylor第一反应是拒绝。她的短信、电话、邮件……甚至是照片和录音,对于媒体来说价值不言而喻。
“你也不想接那些电话,给我吧。”从和黑人歌手的事情爆发以来,Taylor的手机响了无数次,除了少数电话以外,大多数时候她都按了静音键。那些杂乱的信息并非Taylor想要接受的。不应任由这些负面信息不断的刺激她的神经。但戳穿Taylor的想法是要冒风险的。她不喜被窥探想法。Martha看似容易接受的话语,可能让刚平复下来的Taylor随时奋起反抗。“作为交换。”Martha把自己的手机放在长凳上。她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表示自己对她的信任,以此换取Taylor的妥协。
做了约莫一分钟的思想斗争,Taylor犹豫着把手机放在了长凳上。Martha又给了Taylor一分钟,确定她不再反悔,才拿起Taylor的手机,当着她的面关机,以表自己并不会做出越界的事情。
那晚,是Martha第一次和Taylor在一张床上度过一夜。房间用一种令人愉悦的蓝色粉刷而成,Martha猜房东可能是个有品味的人。床上,已经躺下来的Taylor又坐了起来。“你还不睡吗?”
Martha半躺着,她正拿着一本睡前读物。Taylor睡在靠阳台一侧,阳台的落地玻璃门映着Martha的身影。Taylor盯着好一会儿,直到那个身影逐渐变得模糊。
Martha急忙合上了书,“马上就好。”她一边回答一边伸手拉掉床头的台灯。这是一本关于抑郁症患者的书。无法记录和分析Taylor的活动。她试着通过这本书上描述的症状记录和Taylor相似的内容。Martha不愿意当着Taylor的面刺激她。哪怕现在的Taylor虚弱不堪,无力反抗。
Martha躺下后,Taylor也重新钻入被窝。“这本我也看过。”尽管知道Martha在掩饰书的封面,但不巧这本书她有些熟悉。书里描述了抑郁病人的一些症状和治疗方案。
“我在想,或许你需要换个医生,像Karlie Kloss。”&Martha叹了口气,既然已经被发现了,只能用别的理由掩盖过去了,比如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士。
“为什么?她比你高明?”或许是因为关了灯,Taylor略略变得活跃起来。
“你或许更愿意配合她。”Taylor不经意间夸赞过Karlie,但不是因为医术,而是因为外形。Martha很清楚,聪明的病人对医生的好感度可以对病情有重大影响。
Taylor倒是对Martha的想法不屑一顾。&“我要不要配合,这取决于我,不取决于你们。”声音不大,掷地有声。
这样的回答让Martha头皮发麻。她总是在尝试了解Taylor,但最后发现这一切都是Taylor对她做出的妥协。Taylor在向她传递关于自己的信息,而她获取的,只是Taylor主观上愿意与她分享的。而那些看似思维方式上的交流,只是Taylor刻意为之。真假交错的信息元素,让一切错综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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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tha会为她的决定感到高兴,因为Taylor的状态出乎意料的好。清晨,她会拖着Martha去海边散步。等镇上人多起来的时候,Taylor就兴致勃勃的去逛一圈。Taylor对生活的感悟比大多数人要强烈的多。或许是艺术家该有的嗅觉,她能把无形的灵感化作有形的音乐。换一种通俗的说法,Taylor对生活异常敏感,爱幻想,也因此常常过于投入某种情绪,以至心理上出现失调。
但生活中总需要一些活动放纵,人们颠倒作息,抗拒日出月落,从而刺激平淡的味蕾。到了晚上,镇上最热闹的地方是一家老式的舞厅。Martha并不赞成Taylor去那种地方。但很不幸,Taylor非常有主见。就像她说过的那样,她配不配合,仅仅取决于她自己。Martha的劝说没有任何效果。舞厅即没有招牌也没有标识,入口处挂着一个小小的牌子。客人需要敲门,服务生才会开门。窄窄的入口通向深处洞天,吧台和舞池相邻,一旁的歌手扯着嗓子,做出各种姿势配合音乐。今晚人很多,男男女女在舞池扭成一团。
Taylor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打了个响指唤来服务生,“一杯Margarita。”说完转向Martha,用眼神询问她的意见。
“和她一样。”Martha不等问话就抢先回答。服务生点头离去,她从上衣的口袋摸出了一个金属盒子,原来是烟。
“你抽烟?”Taylor有些新奇。要知道,她的心理医生可是长着一张“生人勿近”的脸。
“偶尔。”Martha点火。
今晚,Taylor带了副黑框眼镜,装扮的有些滑稽,任谁也无法想象这个嘻哈少女是美国甜心。
“偶尔?你有烦恼?”Taylor靠近Martha,顺手摘掉她旧式的礼帽,好让脸露出来。Martha在试探Taylor的同时,Taylor亦会回击Martha。而她们一直在比赛谁对谁了解更多一点。
或许是刺耳的音乐吊起了荷尔蒙,Martha有了逗趣的兴致。“你猜?”她挑起了眉毛,玩味的笑着。烦恼?如果Taylor也算烦恼的话……
“不想和我在一起?”Taylor很自然的搂过Martha的肩。
Martha正思索如何才能给出漂亮的答案,服务生却端着酒过来。两杯Margarita加了不少蓝色橙皮酒,常见的橘色呈现出诡异的蓝色,像某部电影里全身蓝色的魔鬼。
“你不怕被认出来?”Martha推开了Taylor,方才服务生的表情,怕是误会什么了。
“怕!可你不就是为我解决后顾之忧的吗?”Taylor端着蓝色液体尝了一口,很甜。
“那是你公关要做的事。”Taylor是成年人了,但还是形象健康的美国甜心出现在舞厅被大众知晓,唯恐天下不乱的媒体又要给她写一段可读性很强的故事了。和Taylor相处一段时间,Martha对娱乐圈的病态规则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那晚,Taylor的思维很活跃,问了一些很私人的问题,比如Martha交过几个男朋友,有没有和病人发生些什么,手机里那只很丑的狗是谁的……Taylor一直喋喋不休的谈论没有重点的事件,她似乎暂时忘了和身边的医生做思想上的绞杀。迷离的灯光闪烁映衬,音乐嘈杂灌耳,体内悸动的细胞仿佛有了生命力,叫嚣着冲了出来。Martha抽完了第十三根烟,她又点了一根,深深地吸进去再吐出一个烟圈。
“你想走了是不是?”Taylor用力的掰过Martha的脸。烟盒里二十支烟,就像漏斗里的沙,不断的减少;也像心理医生的计时器,冲击Taylor的安全感。
“你想我怎么回答?”Martha直直的看到了Taylor的眼底,强烈的控制欲占据了全部的蓝色。这个女人想干什么?和她展开一场无形的战争?
听到Martha的答案,Taylor细长的双眼不自觉的半眯起来。她放开了Martha的脸。接着顺手从烟盒里取了一支叼在嘴里,既没有点火,也没有放下。良久,Taylor长叹了一声,“你看到那边的女孩子了吗?”
Martha顺着Taylor的眼神望去。离吧台不远的位置,一位稚气未脱的少女左顾右盼,看起来不到二十岁。她穿着和年龄不符的黑西装,像一个极力要证明自己是大人的小孩。拉丁裔?Martha猜,用不了几年,女孩子就会出落成性感尤物。
“给她。”不知什么时候,Taylor已经抽了一打现金塞到Martha手里。
短暂的迷惑之后,Martha就察觉Taylor的意图,暗暗投以赞许。这种舞厅不是未成年小女孩该来的地方,从她的神态动作看来,Taylor的猜想不无可能。“你不自己去?”话刚出口,Martha就发现这是个多蠢的问题。Taylor怎么可能去暴露身份呢?
厚厚一叠的现金,放在口袋里都显得突兀。Martha确信,Taylor是个大方过头的人。Martha靠近那个少女,她发现女孩比想象的还要娇小许多。Martha假意到吧台要了两瓶啤酒观察情况,趁着空隙和Taylor交换眼神,对方似乎正等着看好戏。既然如此,她也不能辜负观众了。
Martha把酒放在了女孩在的桌子上,“我可以坐这吗?”如她所料,女孩在片刻的错愕之后点了点头。Martha自信她是这个地方看起来不那么具有攻击性的物种。但就在她坐下来的瞬间,她说了句让女孩难堪的话:“你很需要钱吧?”&
女孩红着脸,死死的盯着已经坐在她身边的陌生人。她拼命的想抑制苍白的难堪,可急促的呼吸还是出卖了她。
Martha用余光瞟了一眼Taylor的方向。那头的人手里衔着一根点燃的烟,等着它燃烧殆尽。计时?真幼稚!收回注意力,女孩的反应Martha瞧的一清二楚,“你今年多大了?”
调整好状态后,女孩接过Martha留在桌上的酒,喝了一口,“二十三。”
“真的?”她的答案显然不能让人信服,但Martha也没想拆穿她。“你看起来很年轻。”
“谢谢!”女孩别过头去。
话音刚落,一个黑色头发微胖的女人走了过来,她看起来就像混迹夜店的不良少女。“嘿!可以交个朋友吗?我刚还以为你是一个人。”说完,胖女人用余光打量着Martha。
看来这个可口的小女孩不止Taylor注意到了。搭讪的女人长得十分粗犷,她对小女孩的眼神过于炙热了。“她不是一个人。”Martha抢先回答。
那个女人疑惑的看了Martha一眼,她很快意识到这个先到一步的人对她并不友善。“你是谁?”
“我?她说Yes我们就会结婚。这样介绍可以吗?”人无论到了何种年龄,恶作剧总能带来孩童般的快乐。
这样的回答,差点让胖女人说不出话。她不甘的盯着女孩,挣扎片刻,终究还是放弃了。
直到那个女人走远,Martha才深深的叹了口气,“其实这种地方不适合你。”
女孩猛的转过头,她看见Martha正用手指有规律的敲着桌子,她故作镇定,“那什么地方适合我呢?”
这也太好对付了?“跟我走。”
离开舞厅,微冷的空气钻进鼻腔,整个心情都舒爽了。Martha带着女孩来到没人的角落,把Taylor的好意塞给了女孩。
“你拿着,去前面的旅馆等。”
厚厚的一打现金充满了不真实感。女孩并不高,她需要仰望Martha。她对这样的交易并没有经验,交易达成了?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光顾的是女客。女孩木纳的点点头,或许是手里的现金太过沉重,压得她迈不开脚步。
灯光灰蒙蒙的洒在舞厅的入口。嘈杂声有增无减,音乐响亮刺耳。Martha回到舞厅,Taylor已不见踪影,沙发上只留下了被Taylor嘲笑的老式礼帽。经过一番打听,得知Taylor自行离开,Martha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遇到什么麻烦。
在舞厅附近绕了一周,Martha没有发现Taylor的身影,她决定回到海边的住处。Taylor不是无辜的小狗,而是迷人的小狐狸,她不需要活在人类的保护下。只是令Martha感到意外的,和她在分别不久的女孩竟然又回到了这里。
“不是让你到前面等着嘛!”突如其来的麻烦,Martha不悦的提高声音。她并不想在此生出过多的故事。女孩不知所措的愣在那里,可爱的小女孩,没有人舍得对她大声说话,Martha很快就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抱歉。“怎么又回来了?”由于身高的差别,Martha伸手恰好能摸到女孩的脑袋,而她也差点这么做了。只是最后,悬在半空中的手落到了肩膀上。
女孩依旧没有说话,她低着头,抿唇不语,深深的呼吸,像是做了一个莫大的决定。
突然,Martha感到唇间一热,女孩竟突兀的吻了上来。她急忙推开送上门来的不速之客,一边用手擦去嘴唇上的温度,一边苦笑着说道:“你真把我当嫖客了?”Martha看出了女孩的清纯稚嫩,但照此以往,用不了多久这张可爱脸孔就会面目全非。若不是方才一吻,Martha不会注意到女孩擦了口红,是一种能完美融入脸孔的颜色。“钱不是我给的。用不着急着促成这比交易。”她伸手搭在女孩的脑袋上,安抚她受伤的自尊。
“那是谁?”女孩紧张了起来。
“她可能,不会想让你知道……”若是说Taylor Swift,谁会信呢?
“她?”女孩抓住了重点。
“她应该对女人没兴趣。”想到Taylor排排坐的男友,Martha不由的笑出声来。不过也有一种说法,世上没有异性恋,异性恋之所以存在是因为你没有碰到吸引你的同性。有趣的是这个是无法证伪的命题。
女孩对Martha的说法有些不满,这似乎是在否决她的魅力。要知道,她并不是无人问津的丑小鸭。
而Martha总是能看穿女孩的想法,“你成年了吗?发育期过完了吗?不用现在就急着证明女人的魅力吧?”她确定用不了三五年面前的人会成长出与Taylor完全不同的性感,但绝不是现在。说完,Martha的手顺着女孩的肩膀下滑到她的胸部。吓得女孩急忙退后两步。
这个年龄段的女孩,Martha并不陌生。叛逆期的孩子是心理诊所的常客。这笔钱是否能改变一个穷困女孩的命运?不得而知。但Martha相信,至少在某一个时间段,这笔钱扭转了女孩要走的路。她希望未来某一天,再碰到今晚的女孩,她依旧保持现在的自尊和决心,蜕变成能够独立生活的女人。而那时候,Martha会告诉女孩,那笔钱来自美国甜心Taylor Swi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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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处,Martha没有发现Taylor。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不过幸好,她的直觉是错误的。不到两分钟,Taylor就回来了。她看了Martha一眼,也不打招呼,便进了厕所,关上了门。Martha猜想,她离开Taylor的时间里发生了一些故事。Martha打开音乐,点上香薰,希望这些能让Taylor忘记一天的疲劳,有一晚好眠。人的感官有很多种,除了直观的视觉以外,嗅觉和听觉同样重要。
Martha找了一本书,坐在软椅上品读。书的内容很有趣,说的是一个渔夫和美人鱼的故事。Martha看得入迷,突然一道阴影盖在了她面前。她抬头,只见Taylor换了衣服,化了精细的妆容,明媚动人,热辣的红唇充满了侵略性。
“你要出去?”Martha脱口而出。盛装打扮,是要做什么?
Taylor背着光,Martha难以看清她的表情。房间里,颓靡的音乐层层叠起,渲染一段放纵的迷离。Martha想站起来,Taylor却已经俯下身。猝不及防的吻宛如一枚炸弹,将Martha的意识爆破粉碎。等她回过神来,Taylor冰冷的手已经从她的上衣下摆入侵,沿着肋骨,借机往更温暖的地方攀越。Martha猛地推开负压在身体上方的人,舔着方才被攻陷的唇。“你干什么!”Martha压着嗓子问道。浓郁的脂粉味萦绕鼻腔,连带着一股淡淡的烟味和酒味。
Taylor用行动代替了回答,她又一次去吻时刻对她保持克制的医生。这样任性的举动激怒了Martha。Taylor被重重的推倒在床。我们的大明星此刻也许正在后悔在健身房没有重视锻炼,几回合下来,她便被自己的心理医生扣住双手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有经验的精神科医生,很快就发觉Taylor的反常。
Taylor沉默,她扭过头,无声的抗议Martha的暴行。
Martha盯着Taylor看了很久,终于在她深蓝的眸子发现了线索。我们的大明星正觉得委屈。很多小孩会表现过激的行为,以此引起家长的注意。“抱歉,我不该抛下你。”Martha深深的叹气,是她太高估Taylor的适应能力了?
Taylor突然转过头,目光与Martha接了个正着。她被看穿了吗?Martha松开了双手,同样的蓝眸里,温柔宁静,仿佛所有的波澜都是Taylor耍的小脾气。理智渐渐的重聚到意识里,Taylor痛苦的抱住脑袋,蜷缩在床上。
当Taylor看到Martha和舞厅的女孩交流时,她似乎发现了另一个人。在她面前保持理性的精神科医生,也会脸不红心不跳的恶作剧。那么,和她睡一张床的人是谁?天生缺乏的安全感陡然的从心中似流质散泄而出。Martha不属于她!尤其是她看到Martha苦口婆心的“劝道”小女孩,而对方报以一吻。畸形的占有欲仿佛一只长着犄角的恶魔,占领了Taylor的意识。都说爱情不可以分享,但实际上,友情,亲情,同样不能分享。小孩子会因为父母对别人多一点关爱而发脾气。而朋友之间,同样会因为一点点疏远而嫉妒。欲望是无穷的,人类必须学会克服掉其中一些。可那是本性!她无力控制潜意识中滋生而来的负面情绪。欲望和理智不约而同的在一副身体里斗殴。矛盾冲突,总在某一刻窜奔。无可抑制的怨怒如海上巨浪翻涌而来,无处宣泄,生生的将Taylor打碎。她紧紧的将自己抱成一团,借此来寻找少之又少的安全感。
心理矛盾很快就蔓延到身体上,Taylor浑身一阵一阵的发紧发冷。呼吸不可控的急促起来,四肢好像有无数小虫来回爬行,发麻的感觉不一会儿就蔓延到脸、到大脑。骨头里发出一种弄不清源头的疼痛,身体跟着抽搐起来。也许这就是生与死之间那种缓慢挣扎的痛苦过程。
“Taylor?Taylor!”Martha用力的翻过Taylor的身体,只觉她全身难以抑制的颤栗。片刻的诧异后Martha立刻拾起医生的专业技能。“深呼吸!睁开眼睛!看着我!”Martha扶着Taylor坐起来,握住她抱头的双手。
Taylor只顾着自己陷入在惶恐里,直到Martha反复的劝说,她顺着Martha的指引,睁开了眼睛。可她什么都看不到!眼前是一片没有焦距的光团,微微闭眼,就生出无数刺,交错戳叉她的视觉。“深呼吸!慢一点!”声音再次温和的在耳边响起。Taylor用力瞪大眼睛,视线依旧模糊。她用力握了握手掌,触觉不明显,可是能意识到掌心是有温度的物体。“你的身体在慢慢的浮起来……接着你能看见一道白光……”Martha反复在Taylor耳边细语。过了好几分钟,Taylor的视线才渐渐有了焦距。她看清了面前的人,冷硬的脸孔,却温柔的跟她说:“深呼吸……再慢一点……深呼吸……”
随着Taylor呼吸平缓下来,Martha的心却变得不安。Taylor的症状比她预判要更严重。她需要和Taylor做一次认真的对话,而不是仅仅追踪病人的康复。Martha怀疑Taylor的抑郁症正朝着精神分裂的方向发展。简而言之,就是从心理疾病彻底发展成为精神疾病。可Taylor却能瞒着她这么久!
灯光微微打在Taylor木纳的脸上,明艳的妆容此刻显得有些狼狈。Martha打了盆水,替她卸去妆容。她的眼睛失去了亮度,呈现出一片蓝灰色,金发凌乱,无比憔悴。Martha把音乐关掉。她向来不建议Taylor使用依赖性强的药,但今晚是个例外。她用了抗精神病药物。Taylor半推半就,不甘心的将药吞下。
今晚注定无眠,对于Taylor,Martha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难道Lily没有发现她的病人到了极为危险的程度了吗?一闭眼,她就会想到Taylor发病的样子。慢慢的,Taylor的形象就会和她在医院被捆在床上的病人重合。光鲜的美国甜心,要是被冠上精神病人的称号,恐怕残忍的民众又会多一项茶余饭后的谈资。
Martha叹了口气,她想回头再看一眼Taylor,却突然发现有双眼睛正盯着她。一张足够大的床,两套被子,留给两人足够的私人空间。但此刻,Taylor越过了这条界线。她也不知怎的钻入了Martha的被窝里来,用鼻子试探周边气息。这个动作使Martha想起了一种危险的动物——蛇。Martha屏住呼吸,她有点紧张。但她还能听到Taylor细如游丝的呼吸,一会儿强,一会儿弱,连续不断,愈发与蛇相像。
或许是觉得安全,Taylor开始得寸进尺。Martha感觉到身上的重量,唇上的温度。今晚,她似乎注定要沦陷在温柔乡里。可笑的是,她不久前才和别人说,Taylor对女人不感兴趣。
Martha没有反抗,Taylor似乎把这种行为认定为默许。她更卖力的亲吻身边唯一的陪伴者。嘴唇和手指,是体外神经末梢最丰富的地方,也是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Taylor正试图用敏感的触觉来寻找她的存在。她捉住Martha的手,顺着自己的腰线,慢慢往身上移动。早有八卦报纸写过,Taylor的某前男友爆料,Taylor的吻技很好。亲自验证过后,Martha确定报道有其真实性。
手掌与皮肤之间催化出某种奇妙的信息素,纯粹的吻,意乱情迷。忽然,Martha睁开了眼睛。她反复确定异样的触感不是凭空想象出来的形态。接着,Martha猛的翻过来将Taylor压在身下。未等Taylor反应过来,Martha就除下了她的睡衣,伸手摸向胸腹。Taylor忍不住发出一声叮咛。指腹摩挲肋骨,不经意的擦过乳尖,激起别样的情绪。Martha的手很性感,容易激起幻想。正当Taylor沉醉在爱抚的时候,床头灯“啪”的一声被点亮了。Taylor就像被剥去壳的鸡蛋,她面色潮红,双眼迷离,无辜的盯着心理医生。蔚蓝的眼睛还没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Taylor半眯着眼,说不出的诱人。
可Martha眼中弥漫的兴趣却渐渐退去。大大小小的伤疤布满了Taylor的身体,有的已经结痂脱落,有的还红肿着。伤口都在很隐蔽的位置。Martha有些恍惚,眼前的画面随着Taylor的呼吸变得模糊不堪,仿佛每一道伤都化成了一条蛇,扭动着,蚕食Taylor的身体,冲击Martha的视觉。此刻,Martha无比自责,她竟对Taylor的自虐倾向一无所知。是Taylor隐藏的太好?还是她太过粗心?
或许是酒精熏的太过浓烈,Martha被Taylor蛊惑了。吻,细密如骤雨,落在一道道的伤口上。鼻尖微冷,熨在滚烫的皮肤上,每一次接触都在心中激起千层浪花。Taylor,一个身材并不算完美的歌手。但此刻,她会让你做一场好梦。梦见她亲手杀死了你。就在你不注意、不明白的时候,去引诱一只手去抚摸她,揉捏她,用嘴去噬咬吞食她,让你因本能而无力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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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顽强的照亮房间。Martha朦朦中醒来,一睁眼就对上了一双蔚蓝的眼睛。昨夜激情萎靡的画面冲进脑海,Martha一下子醒了。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放在Taylor的大腿上,只好假意抬手挽看表。竟然已经中午了!Martha不动声色的和Taylor拉开一点距离,她重新闭上眼,回想昨夜的状况。她和Taylor都没有喝醉,但她们上床了。一开始是Taylor主动的,后来她也陷入了一场游戏。Martha还记得昨晚她是如何竭尽温柔去讨好Taylor。她们开着灯,Martha记住了Taylor所有的样子。
“今天想吃什么?”&Martha用无关痛痒的开场白来掩饰心中的烦闷。Taylor双眼红肿,她看起来没有睡好。她醒了多久?失眠,自虐,抑郁……所有坏消息似乎约好一起来了。
Taylor摇摇头,她拉紧被子,闭上眼睛。等Martha穿好衣服,洗漱完毕,Taylor依旧还维持这个样子。Martha坐到了床边,弯腰整理Taylor凌乱的刘海,脸上的微笑温暖的像冬日阳光,“我们出去走走吧?”她的声音总是很温柔。Taylor没有回应,摊在床上一动不动。“如果你想睡也先吃点东西。”昨晚,Martha才注意到Taylor肩膀的位置有一片细小的红斑,有的已经抓破,覆着一层薄薄的结痂。Martha猜测大概是免疫系统出了点毛病。“起来吃药好不好?”Martha耐着性子,尽量不用尖锐的言语刺激Taylor。
“我不要吃药!”终于,Taylor有回应了,强硬的拒绝。
吃不吃药可由不得Taylor自己!Martha正想着用什么方法给Taylor吞下去,就看到Taylor皱着眉头,似乎很痛苦的喘息着。“你不舒服?”Martha有些着急了。
“肚子痛。”腹部一阵一阵绞痛,比之前愈发的严重,Taylor终于忍不住告诉她的医生。
药物的副作用!Martha在心里有了答案,但她没有直接告诉Taylor。Taylor恐怕会对此产生更强烈的抗拒。Taylor后来又干呕了几次,Martha哄着她吃了一点东西,又服下少量的安眠药。充足的睡眠对Taylor来说是很重要的,Martha试着这样说服自己,但她不想承认,经过昨晚,她暂时对Taylor有些不知所措。
轻轻合上窗帘,把所有的缝隙都遮起来,不要让微光打扰了Taylor。做完这些,Martha看着睡梦中的Taylor,她猜,我们的歌手也许依旧睡的不安,不然眉尖为何靠的这么近?她捡起地上的睡衣挂在椅子上。这时,她才发现,衣服的肋部有少许血迹。Taylor身上的伤口就像绳子或者钝器之类刮擦出来的。虽不致命,但期间的痛苦可想而知。
昨晚为何……Martha有些疑惑。昨晚……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让Taylor失衡?其实答案很简单,可Martha却是在很久很久以后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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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海滩,霞光印染天涯也挥洒海角,一个出名的歌手和一个不出名的医生一起。风很大,却不冷,和海浪拍打出一曲和谐的交奏。一整片的蓝色,安详的疗抚受伤的心灵。
“过两天就回纽约吧?”医生止住脚步,迫使勾住她小拇指的歌手也停下脚步。
&歌手沉默了一会儿,&“我还不想回去。”&她蓝色的眼睛里写满了不情愿。
“你需要做一次身体检查。”所有长期服用药物的病人必须配合定期的身体检查,以此防止内脏受到药物性损害。
歌手转过身,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你陪我去吗?”她的声音被海浪打得涣散,好像不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
“我是你的医生,我们签过合约。”医生抽出自己的小拇指,刻意提醒歌手,她们之间是工作关系。身边的蓝色——此刻为何充满了离别的忧郁。
这段对话出现在那个风花雪月的夜晚的一个月后。Taylor足够坚强,强制性的配合规律生活习惯。沉寂了一周后,她重新恢复了元气。Taylor懂得什么时候该向医生妥协。这段时间,她不再像刚来的那会儿兴致勃勃,反倒是安静许多。日落时分,她会拉着Martha到海边,欣赏波澜壮阔的大海。
从那个越界的夜晚开始,她们的关系就不再是单纯的医患。心理医生和病人产生格外的东西并不是稀奇的事情,可这个信号是危险的,足够毁灭两个人。
那晚的错误,她们谁也没有去制止事情继续发酵。Martha没有拒绝Taylor之后数次的求欢。事情一旦开始,无论过程多么艰难,接下去总是容易的多。犯一次错,和犯两次错,结果有什么不同吗?有时候,语言在交流中显得极其多余和麻烦,而肉体则能取而代之。
Taylor没有在当天给出答案,那晚她们回到住处,早早的睡下。第二天吃过午饭,默契的收拾行李。Martha把车钥匙还给Taylor。直到天色渐暗,她们终于启程。一路上几乎没有其他车。Taylor开着SUV在公路上一路飞驰。Martha有些吃惊,这就是马路流氓在深夜里嚣张的模样。有一种说法,当你上车时,你已经把性命交给司机了,所以乘客对司机是绝对信任的。Martha要确定她的司机不会出状况。一路上,车子停顿了一次,她们趁机休息了一会儿,补充食物。Martha反复确定Taylor的身体症状,有没有反胃?是不是依旧有莫名其妙的咳嗽?心脏会不会突然的抽痛?&
“你是不是很后悔接了这份工作?”&纵然Lily已经不再年轻,但她依旧美丽,目光里流露出另一种参透世事的慈祥。她整理妆容,定定瞧着边上生硬的脸。&
“没有!”一旁的人抬起了头,斩钉截铁的回答。黑压压的帽檐在她的脸上投下一片模糊的阴影,盖住了她的蓝眸,只露半张脸,直挺的鼻子上还搭一小簇金色发丝,仿佛古老油画上一道尖锐的裂痕。
天空,蓝的几乎透明,亦如某人蓝色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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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昂的酬金和颇具研究价值的案例,对每个精神科医生来说都极具诱惑力。Lily最初把这份工作交给Martha时,却遭到了拒绝。
“哪个条款让你不满意了?”大概是没想到Martha拒绝的如此直白,Lily呆愣片刻后,又换上了商量的语气。
“愚人节还没到吧?”&Martha故意抬起手腕看表,接着把合同放回桌子上。浅蓝色的合同纸在视觉上冲击了“妥协”反射。远远超出业内收费标准的合同金额和与之相匹配、近乎苛刻的保密条款。怎么看都该交给最有能力的人去接手,就像医院的明星医师Karlie Kloss,亦或是正在和她谈话的主任Lily。虽说人总是贪婪的,可一旦超出了自身的承受能力,那么它对应的代价同样是惨痛的。小概率的风险和高额的回报率,多半是个骗局。这样的骗局在金融市场上上演过无数次,可贪心不足的人依旧失足于此。而Martha并不会重复常见错误。
最后,在Lily的反复劝说下,Martha在合同上签了字。究其根本,驱动合约达成的不是Lily过分客气的诚意,也不是合同上惊人的酬金,而是Martha的好奇心。这份奇怪的合约成功引起了她的兴趣。她想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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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并没有困扰Martha很久,在Lily把病人档案交给她之后的第二周,便见到了神秘的雇主,美国甜心——Taylor Swift。一切的疑问豁然开朗。那笔酬金的大头是为保密买单,而不是医务咨询。
从Lily和她交接的病例来看,Taylor患有一定程度的抑郁症。前期服用过大量的药物,最近三个月症状有所缓解,正处于后期调整阶段,心理治疗会比药物治疗占更大的比重。Taylor是最红的歌手,一举一动都是媒体的焦点。她所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
Lily用最简单的方式介绍两人认识,客套的握手后,病人和医生的关系就算建立。Taylor并非很多人想象的抑郁症患者,显得深沉少语。她喋喋不休的和Lily聊着她的女儿Dixie。期间,Martha和Taylor有了第一次眼神互动。&
Taylor的公寓装修的很有格调,到处弥漫着复古的气息。两张沙发间的小方桌上摆放着几本关于精神病学和心理学的书。这令Martha吃惊,这些书属于他们专业人士所需的参考书,而普通人所购的多属于市面上较为浅薄的趣味读物。
“可以翻一下吗?”送走Lily,Martha第一次和她的病人相处。她指了指小方桌上的书。&
“自便。”Taylor很大方,她坐到小方桌的另一侧。
得到应允,Martha翻出下面那本最厚的,“没想到你对这些书也有研究。”她翻到了目录,更让人意外的是里面还有Taylor做的笔记。Taylor的字迹和她想象的大有不同,随意的有些潦草,和主人优雅的相貌相距甚远。
“我必须克服它。”不容置疑的坚决突然写满了Taylor的脸。可她不紧不慢的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好像方才的狠话不是从她嘴里出来的。
真是个强势的女人,Martha暗暗给她的病人贴了张标签。志在必得的模样,与Martha脑海里为音乐人的利益叫板流媒体的歌手逐渐重合。和强势的人交往,屈服才有机会靠近她。Martha点点头,表示赞同。“嗯!你可以做到的。”可以做到?恐怕每个医生都是这样安慰病人的。精神科疾病就跟免疫性疾病类似,所有的治疗都是暂时缓解症状。在身体最虚弱的时候死而复生,从骨缝里钻出来,蚕食身体和心灵。当你发现它的时候,就注定一生与它相伴,纠缠不休。于是有的人不堪重负,选择结束生命来摆脱。
“真的?”从Taylor的语气中不难听出,她对Martha的话有所怀疑。
只是Martha也没有正面回答Taylor的问题,反而换了个话题,“看这些书有效吗?”短暂的观察过后Martha发现Taylor并没有读完全书,反而是在某个章节里反复翻阅,就像一盘卡进度的老磁带。
“没有!”Taylor果断否决了。
既然没用,为何还要看的这么认真?Martha等着Taylor继续说下去。
“你最好不要用这种方式探我的话!”Taylor突然冷笑了起来,“我知道,你不是来和我交朋友的,你想引导我的话,来确定我的病情。”说罢,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似乎觉得不过瘾,于是喝光了杯中的茶水。“不要让我看到计时器、笔记本、录音笔之类的。更不要让我察觉拙劣的引导。”
Taylor毫不留情戳穿了Martha的目的。收到Taylor的警告,Martha感到心头一冷,于是她断定这份工作比想象的更具挑战性。谁说看这些书没用?Taylor不但读懂了,还清楚的知道她的手段!想到Taylor要求没有记录仪器,Martha不禁烦闷。
“我不是拒绝治疗,只是不想看到那些东西。”Taylor又为自己的行为做出了解释。她不再注视Martha,把头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Martha沉默,继而点点头。她把书合上放回原来的位置。“不想被当成病人?好!病人有任性的权利!”
听到这句话,Taylor不禁哼的笑出了声,“我现在就想把你请出去。”
Taylor突然转过头,Martha这时才注意到,美国甜心有双漂亮的蓝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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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有强烈引导性的对话,Martha只能花大量的时间接触Taylor。幸好Taylor对这种方式并不反感。起初,Martha也尝试探Taylor的话,但Taylor并不会配合,她会沉下脸,半天都不说一句话来表示抗议。有过几次,Martha就不做令雇主生气的行为了。Taylor很聪明,她聪明的超出了大部分医生的驾驭能力。Taylor强大的超乎认知。Martha甚至难以想象Taylor竟会是抑郁症病人。&
“她竟然愿意和你拍照?她从来不和我合照。”见自家冷漠的喵星人窝在除了长得还不错没有展现出任何业务能力的医生怀里求抚摸,Taylor很失望,一直咕哝抱怨。自从Meredith获得了年度宠物的称号后对她就爱理不理。不堪冷遇的她终于又带着只猫回家。
“别污蔑她!你的社交网站上明明有合照的。”Martha收起了手机,挠了挠Meredith的脖子,对方满足的“Meow”了一声。Martha浏览了Taylor全部的社交信息,休想欺骗她。
想起最近的合照,Taylor更嫉妒了。那张照片里,Meredith就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她必须扣住Meredith的脖子强颜欢笑。而现在,她最亲爱的Meredith安安静静的俯在Martha怀里。“你不是对猫过敏吗?”Taylor愤愤的咬着嘴唇。她第一次献宝似的带Olivia,预备和Martha玩耍的时候,被她的医生一口拒绝,理由是:“我也很喜欢猫,但是我过敏。”
“Meredith可能不一样吧。”过敏是真的,至于为什么没有过敏,医学上的解释太多了。Martha也懒的去深究。Meredith虽然被Taylor喂的很臃肿,但作为猫科动物的优势,不胖脸和腿,美貌依旧。有趣的是,这是只喜欢自力更生的猫。她会主动去水龙头取水。
“她小时候不是这样的。”想起那些快乐的时光,Taylor便小声的抱怨起来。明明有过亲密无间的关系,怎么后来就……宛如她每一段恋情,终将走向灭亡。正当Taylor处于一段小小的回忆中时,她发觉Martha已经停下逗猫注视着她。Taylor瘪嘴耸了耸肩膀,她的医生怎么总冷着一张脸。她希望Martha能像歌迷一样,表现出无可比拟的热情。
“你不能要求她和小时候一样。她也会有叛逆期。你不是说过,不喜欢一尘不变?”Taylor在早年被指责音乐风格打擦边球的时候和媒体说过,她不喜欢做一张专辑和上一张一样,她要做有惊喜的东西,她要不断的改变。Martha对Taylor这个观点表示认同。也许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在同期的艺人中脱颖而出。
对前半句话表示了认同之后,后半句话立刻让Taylor警觉了起来。她不喜欢人们对她自以为是的解读。楼下的狗仔媒体,对着一幅图就能勾勒出一大段故事。哪怕她只是找个音乐人喝茶都要被写成有音乐合作,写成噬男狂魔。Taylor不悦的白了Martha一眼以示警告后,起身到书房去了。
Olivia——一只专注打开饼干袋子的白色猫咪,她最大的愿望可能是拥有像人类一样的手指。Taylor抱起她坐到了软椅上。不就是猫嘛!她还有一只呢!
不一会儿,Martha端着水也跟了过来,“吃药。”精神疾病不仅仅是心理上的,还会带来并发的生理疾病。Martha清楚Taylor并不喜欢被当成病人。她比正常人要更敏感,一点点微小的事故都可能触动她。但同时Taylor并不脆弱,她不需要过度的保护。
“可以不吃吗?”嘴上说的很不情愿,可Taylor依旧很干脆的把要服下。药物对身体产生的副作用在服药初期尤为明显,Taylor早就习惯性的排斥这些白色颗粒。
其实Martha给出的治疗方案普通的不能再普通,运动、药物和心理辅导。Taylor给自己的事业放了个长假。十年,五张录音室专辑,数不清的荣誉。她是该休息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正好可以治疗她的病症。大概是由于无孔不入的媒体,Taylor任何时候都格外注意个人形象,她总要打扮的一本正经去健身房,然后一本正经的出来。运动能消耗多余的体能,通过肢体动作来挤压大脑意识的活动空间,以达到缓解症状的效果。Taylor对健身兴致缺缺,但在Martha的陪伴下她依旧会保持每周一定的量。美好的肉体对任何人都有吸引力。Taylor会像Mama Swift一样,告诉Martha在跑步机上如果摔倒可能导致脑出血致死,然后遭来嫌弃的白眼,原来Martha的瞳色也是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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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上帝也嫉妒Martha现在过于清闲,回报却无比丰厚。在她和Taylor平静度过了一个多月后,命运出了道难题。本以为闲赋在家的歌手可以趁机躲开媒体的追捕。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尤其在那些不怀好意的人。
Taylor年少时与一个黑人歌手有过节。多年过后,她大度的化干戈为玉帛,在媒体面前上演了一段化敌为友的戏码。如今那黑人出尔反尔,将她写入歌里,用脏词称呼,甚至公布了她认可的录音。在不堪网络热度后,Taylor终于选择了回应。可回应没有给她带来相应的积极影响,反而使她变成失去信誉的骗子。她的社交网站充满了负面留言,帮她说话的人会受到攻击。而肇事者开始拉帮结派的对她进行讽刺。事件一下子成了圈内最大的新闻。&
Taylor心神不宁了很久之后,出现了长时间的恐慌。她在Martha面前尽量掩饰这种不安的情绪。Martha故意拿起手机时,Taylor就变得手足无措。她就像一只受到惊吓的猫,警觉周边任何响动。
趁Taylor喂猫的片刻,Martha粗略的看了一眼此番网络战争的热门,多数留言对Taylor不利。翻着翻着,Martha无奈摇头,有些音乐人倒是有趣,Taylor轰轰烈烈的与流媒体争论,为音乐人争取切身利益的时候他们鸦雀无声,对娱乐圈八卦事件乐此不疲的参与。他们喜欢站队,而不是讲道理。网络对音乐、电影之类的艺术品不感兴趣,反而对明星的私生活孜孜不倦的探索。他们就像苍蝇发现腐肉那般,围观Taylor的私生活,论断别人的是非,这是他们的嗜好。仿佛看到Taylor的负面形象,看着她无力反驳,他们就能从原罪中得到救赎。这是人天性中隐藏的一种残忍的幽默,就像围观车祸后鲜血淋淋的尸体,悻然的拿起手机拍照,为自己能看到死亡而感到生的喜悦。发到社交网站满怀忧怜的配上一段文字:“可敬的生命!”
狗仔蹲守在Taylor家楼下,他们大概都等着Taylor下楼,看她黯然神伤的样子。传到网上也许能博得一番人的同情,然后又开始一波充满正义感的争论。她的生活就是这般?Martha扯上了窗帘。
Meredith也变得格外乖巧。虽然依旧不让Taylor触碰,但她似乎感到了Taylor的情绪。动物常常比人更富有灵性。就像在地震前,它们能感受到危险慌乱四窜,而人,是麻木不仁的。
这块对着马路的窗帘长期处于关闭状态。只有Meredith偶尔会爬到窗台晒太阳。直至深夜,Martha探望窗外缝隙,楼下依旧蹲着不少人。他们手持长焦镜头,有说有笑的和周边的同行谈论什么。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
“你怎么还不走?”Taylor安抚好精力过剩的Olivia和在她身边转了一天的Meredith,见Martha还在,沉默一天的她终于开口说话了。
在Taylor家,Martha有一个房间,是客房。里面存放她的东西,偶尔也会留宿在这。Taylor不会进去,因为她不想看到那些记录她病情的载体。“你这两天有些危险。”言下之意,就是今晚她要住下了。
似乎是被Martha直白的语言打乱了思绪,Taylor半天没有说话。Martha笃定的神态显得她略微狼狈。
“你是怕我自杀吗?”&Taylor努力的留住思想意识里最后一丝清明,被揭去伪装的外壳,就像被剥去衣服的艳星,赤裸裸的站在机位面前。Martha不语,算是默认。“我干嘛要自杀!”Taylor冷冷的笑出声来。只有隔壁房间投射而来的一片亮光,Taylor站在阴暗与光线的交界处,脸色苍白,眼中淬了苦涩。
是倔强的不肯低头?还是早就对这些事情习以为常?“你不该承受这些子虚乌有的指责。”Martha把窗口仅剩的一点缝隙和合上。“编造一个故事,然后快速的炒热它,或许这就是娱乐圈的可悲之处。”&她依靠在窗台,借着隔壁房间的微亮打量Taylor。
“那如果真的是我说谎了呢?”Taylor边说边走过来,她们背对着窗户并肩靠在阴影处。
“那也是你自己的事情,没人能指责你。”说谎并非是件十恶不赦的事情。说谎只是生存方式的一种,任何人都不能剥夺的权利。
“艺人欺骗大众就会被指责!”不能有谎言,甚至连隐瞒都不可以。满口脏话被人说成真性情,彬彬有礼反倒成了虚伪。他们要求你必须站在那里接受审判。如果没有他们想要看到的肮脏丑陋,就会用虚伪指责你,哪怕你把所有的防备打开只剩一堆碎骨,依旧无法取信人。
“那是他们不对。”与Martha冷漠的脸孔不同,她说话很温柔,不会听出不耐烦的意味。
“可他们不这么认为。”Taylor喃喃的说着。Taylor迫于现实而妥协的耐力远远超过了Martha的想象。Taylor是个强者,这本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她做别人无法做的事,也承受他人无法承受的沉重。
“你是歌手,只要做好音乐就好了。如果他们要求你尽善尽美,那他们可以找道德模范关注。”很多简单的事情,被赋予复杂化的意义。可迷失者依旧自得其乐,沾沾自喜。他们就像一群愚昧的农民,以为杀死所有的麻雀就没有吃谷子的飞贼。但他们同样也扼杀了病虫害的天敌。
Martha的话,使Taylor觉得欣慰,但也只是止痛剂,无法药到病除。Taylor的大脑一旦开始动工,脑中就不断的浮现出那些不堪入目的谩骂和刷满评论的蛇。她的头脑、四肢罢工了。她就像急欲入睡的人,无法思考,无法行动,但也无法入眠。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双眼紧闭后,像一个被锁链扣住的刑犯,身前身后都钉着拿不下的罪牌,站在最高处接受比死刑更为残酷的宣判。而连续不间断的短梦仿佛化作一根针管,扎进她的皮肤,抽出她的血肉,令她虚弱不堪。
也不知是第几次,床头的台灯亮了,辗转之后再度醒来的Taylor睁开眼睛。Martha的身影逐渐在身边聚焦,她将杯子放在一旁,扶着Taylor坐起来。
“吃药吧。”即便是Taylor声明了她不会自杀,但由于病人的不可控性,所有的药都由Martha来控制。
Taylor接过塞满白色药丸的锡箔盒片呆愣了好一会儿,缠绵倦意的声音和面无表情的脸,她的医生就像是黑白的两面。大抵是那声音过于低沉和平静,仿佛蓝色的海洋,平息了Taylor现下的无比焦虑。房间里有些变化,卧室里所有的锐器都不见了。意识到这点,Taylor闭上眼睛。如果她是医院里的病人,Martha大概会将她绑起来吧?
“安眠药而已,别太担心了。”Martha看穿了Taylor的疑惑,她拍了拍Taylor的肩膀。Taylor平常用的陶瓷杯换成了塑料的。“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出去走走吧。”
“楼下到处是人!”只要她一下楼,闪光灯会把夜晚照的和白天一样。
“那我们可以走的远一点,到没人的地方去。”
Taylor怃然的睁开眼睛,只见Martha眼里的蓝色,是溢出来的宁静。
不用Lily明说,Martha也很快猜出她的律师是Taylor请的。这让她心头生出了难以言语的滋味。首先,没有人能拒绝Taylor,Martha自认也不例外。但与此同此,她也不认为Taylor会把她放在心上。这个判断是有所依据的。现代人快餐式的生活节奏,性不是不可告人的秘密,上过床也不代表就会衍生出一段严肃的关系。Martha早年也不乏这样的经历,更别说年少成名的Taylor。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潜意识里Martha还是开脱不了自己有一点点喜欢Taylor的事实。她不是个喜欢管麻烦的人。即便是怀疑Richard和Austin的离奇死亡有关,她亦不会多说什么。但当她和Taylor度过了那个夜晚之后,想法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年少无知的英雄主义再次冲击了她。她本想手握证据带着警察去抓捕毒贩。但Richard的可怕超过了她的想象,迫使她走了极端的方式。
律师是个是个女的,但她的职业习惯和专业知识,即便是看过无数庭审的Martha也为之震惊的。事情的始末从她嘴里说出来变得极为客观平常。也无怪业界对一个女人如此追捧。不过很快的,Martha就发现了律师似乎是答应了Taylor什么。律师一定要为她做无罪辩护。
Martha做过警察,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即使你不认罪,法院依旧也可判你有罪,罪名可以成立。但你若承认有罪,在犯罪背景和情节上解释细节,反倒可以少受些惩罚。就像Martha面临的问题一样。过失比毫不知情更有说服力。但律师的固执己见让Martha有些头痛,她不知道是律师是自信于自己的专业水准,还是Taylor特别找来对付她的。很多律师会为社会事件做辩护,他们坚持自己的辩护人是无罪的。虽能赢得社会各界的赞叹名声大噪,但对他们的辩护人百害无利。
到最后,Martha妥协了,接受了律师提出的无罪辩护。她只能安慰自己律师不会为了Taylor的私人恩怨毁了自己的招牌。但隐隐间,Martha又有些愤愤不平。虽然她的奋不顾身不仅仅是为了Taylor,但却足够归结为诱因。如果为了此前的一点点矛盾报复她,未免有些忘恩负义了吧!
但事实上,直到在法庭上,Taylor都没有抖出Martha故意毒害Richard的事。她显得平静而从容,冷静的叙述她所知的一切。唯独例外的那个疯狂的夜晚和Martha与Richard最后的对话。在Martha的印象中,那天的律师皆赫赫有名,但所有人表现都很一般,并没有哪位给出绝对的优势。
Antonio没有做赴死顽抗,他把所有的罪责都推给了Richard,几乎把有关的人都指认了一遍。从他的眼神中,Martha也看得出,他在说:“我要死,你们谁也别想好过!”被当场缴获大量的毒品和器官,Antonio几乎没有活下来的可能。可他的胡乱指认反而抵消了证词的关键性。让Martha感到意外的是Jane,她没有指控Martha让Richard“误服”毒药,因为她的精神状况已经不允许了。
因为案件牵连的范围广,影响大,审判持续了好几天。等整个案件审理完毕,Martha突然生出了“意犹未尽”的感想。虽然这个想法很可笑,但也挺有意思的。可能是作为一个参与的旁观者换了一个角度去审视整个事件,得到莫名的成就感。审判的结果她已经不关心了。她相信律师在和她说做无罪辩护的时候是充满把握的。律师大概早知道Taylor不会指认Martha。
最后判决的时候,Martha还是迎合时宜的紧张了一下。当天她以自由之身,在律师的陪同下走出了法院大楼。其实,律师早早扬起的嘴角已经提醒Martha她会赢下这场诉讼。天空蓝的几乎透明,仿佛Martha眼里的那抹蓝色就是上面投下来的。阳光有一点刺眼,Martha把目光放平,她看到了台阶下的Lily。她回头看了一眼大楼的入口,看来案件基本结束了,Lily都没有在里面继续听审。
“恭喜!走吧,去警局处理后事。”Lily拍了拍Martha的肩膀。
法院离警局不远,律师有事先离开了,两人很快就到了警局。
Martha终于忍不住好奇,“还有什么?”她收回了自己被警察扣留的物品。实际上也没什么东西,就是在剧院她房间找出来的物件,一些与案件无关的。
“那天,来偷偷摸摸翻找案卷的人是你吧?”Lily见Martha收拾的差不多,终于找了个合适的时机问出了困扰已经的问题。她依然记得Burns被捕后档案室被陌生人入侵了。先前她也没想,但随着案件的进行,把监控人影和Martha重合也不难。
Martha努嘴,她拒绝回答。但这个表情已经足够Lily解读了。
这时,一个声音风风火火的响起,自远而进:“你终于给我回来!把这个给签了!”
Martha被这声音吓得一震,这不是……“我已经辞职了,不用再签什么了吧?”如果说John是这里的大Boss,那这位老先生则是Boss的Boss,虽然他不管事,可谁都得听他的,包括辞职这件事。
“你的枪交回来了吗?辞职书日期都没写!以为生效了吗!”老先生怒吼道。
“枪已经被你们缴了。”Martha急忙辩解道,说着,又抢过老先生手里的纸,草草看了一眼,确实是多年前她的辞职报告。Martha快速的写下来日期和自己的名字,交还给老先生。
把辞职报告来回看了几遍,老先生像灌满汽油的车,中气十足的把辞职书拍在Martha的面前:“YOU ARE FIRE!”似乎狠狠出了一口恶气,老先生离开的时候步伐都变得轻快起来。
“好了,现在我没工作了。”Martha摊手,剧院是肯定回不去了,接下来她要为生计打算了。
“打算以后怎么办?”其实Lily早前有个想法,既然Martha的辞职书没有生效,而她此时又是无罪之身,加之对案件有重大贡献,回到这里未尝不可。不过看她干脆的签了辞职书,似乎没有重回的打算。
“借我点钱,让我先把信用卡还了。”虽说升职是好事,可要是动了不义之财将来问责也少不了麻烦。出于对未来的安全考虑,Martha现在一穷二白。
Lily倒是大方,把手上的现金都给了Martha,“Taylor在外面等你,也许……她可以给你提供份工作。”
Martha全身一寒,仿佛被Lily看穿了心事,假意咳了一声。从刚刚装进物件的纸箱里翻出一张老旧的门票——DonGiovanni,主演 Taylor Swift……
“去要签名?”Lily挑眉。Austin刚来的时候,某人就求着她要Taylor的签名,没想到的是Martha和Taylor在一个剧院这么久,竟然还没有要到。Taylor对Martha的事情可谓用心。Lily以为她们早就熟悉彼此了。是她看错了?Martha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一溜烟就跑了。
Taylor就站在大厅最起眼的地方,一过来就能看到她。她一转头,恰好对上Martha的目光。后者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不过她还是很快靠近了Taylor。
“Hi,Swift。我是你的歌迷,可以帮我……”Martha把手里的门票递了上去。这张门票已经很有年代感了。
在听到Swift这个称呼短暂的不悦之后,Taylor瞧了一眼Martha手里的门票。无数的回忆突然勾起了她的神经。难怪……她觉得Martha房间的海报眼熟。会在原来的海报烧毁了之后换上这场演出的海报……这都是她在墨西哥公演的那场。
见Taylor犹豫,Martha暗暗紧张。是她太过天真?以为这些事情发生后还能和Taylor重归于好?
Martha的担忧显然是多余的,Taylor在她低头的片刻快速的抽出笔,在门票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正在Martha要感谢的时候,Taylor做出了个大胆的动作。她拨开Martha左肩的衬衣,直接在她的锁骨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喜欢吗?”写完,Taylor问道。
似有深意的问题,Martha立即分辨出她的画外音,“喜欢。”怎么会有人不喜欢Taylor呢?“我现在没工作没钱没收入还有负债。”
“你没有的,我都有。”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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