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之下Papyrus为什么一直在开头?

【混剪】误-_-!《心愿》 ——穿梭梦境的心路历程  谢邀,其实我来到这里就是一个惊人的巧合。  因为就在前天,加入本站之前,我在贴吧发表了这样一段故事  初衷是站在玩家的角度,阐述一些自己的认识和感受。不知不觉就和其它游戏粘连在一起了,写完其实我自己也有点意外的。 ---------------本作正文内含部分游戏内容---------------  他在废墟的一角苏醒过来,发现自己从山腰上坠落,内心却并无焦虑和恐惧。  在那虚无的梦境深处,满布残垣断壁的古堡令人感到无限的亲切和悲伤,正与此处相同。  剧烈的疼痛过后,他看见裤子在双膝处的破洞。幽幽荧光在遗迹深处闪烁着,而四周仅有的光线全部集中在身旁的一片金色花丛。  轻轻触摸盛开的花瓣,阳光的温度消散殆尽,没有哪怕丁点尘埃或蒸汽证明它的存在。真是一番难以言喻的景象,不禁令人怀疑是否已经踏入属于亡者的国度。就像……  时间仿佛早已停止流逝,只剩下永恒的寂静。  没有功夫理会那里沾染的血迹,他蹒跚着继续自己的旅途。  “你好啊,旅行者。”  声音似乎出自其中一朵金色花朵,他难以置信地揉揉眼睛,怀疑自己还在梦里。  “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先让我教会你这个世界的规则。快,接住!”  少年抬起双手,去迎接空中飘落的金色花瓣。  他咬牙忍住了尖叫,滚烫的鲜血流进左眼。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像这种事他早就习以为常。  所以当无数花瓣从四面八方飞来也没有慌张。他默默扑倒在地,尽可能收紧双膝,用双手紧紧抱住头部。但最后……什么也没有发生  “竟然对一个无助的孩子出手。真是残忍的家伙。”从废墟右侧的尽头,传来一位女性的声音。  他抬头望向声音的出处,近乎一成不变的微光之下,她模糊的面目悄然显现。  脑后突起的犄角,不太骇人的一对獠牙,有着类似人型的轮廓。坚定而透露和蔼的双眸如同黯淡的红色宝石。  这陌生高大的模样,好像和书中描述的每种妖魔都不一样。然而那又有什么两样?故事里每个落入魔掌的孩子最后统统都下了锅。  “我叫托丽尔,是遗迹的管理人。我每天都在废墟当中搜寻,看有没有人坠落。在你之前已经很久没有人类到达这里了。”  心中默数着魔鬼逼近的脚步,他环抱双膝不敢吭声。如果现在发生些什么,他能拿什么去抵抗尖牙和利爪呢?  身体本能地开始颤抖,即便触摸在他背脊的大手那么柔软而又小心。不知为何?泪水和血液在眼里混作一团,他记得这种感觉。  内心深处的片段犹如那白色的浪花,伴随海风而来。  “来吧,让我带你穿过这片墓穴。”  这次,他毫不犹豫牵住毛茸茸的大手。  在管理人的引领下,古老沉重的大门缓缓开启。当他迈向尖锐而锈蚀的尖刺障碍,心中并无丝毫惊慌。感觉只要不松开手,危险必定悄然远离。  “好了,从今天开始,这里就是你的新家了。我的孩子。”  遗迹中这座整洁的小屋一扫先前的惊慌,他狐疑地朝四下张望,跟随管理人走进了屋子。  “我已经准备了热水,快洗干净你自己。小家伙。”  冒着蒸汽的热水缓解了疲倦,感到生命的力量还没有远去。他不禁猜想,托丽尔会不会像故事里的老夫人一样把他剁成肉馅做晚餐呢。但是他这么瘦弱,也许暂时还没有危险。  看着他穿上有些过于宽大的衣服,是他的错觉吗?注意到那双暗红眼眸正躲避他的目光,仿佛恐惧和痛苦正在她心中萦绕。  这可能吗?托丽尔和所有书中吃小孩的妖怪都不一样。  “你喜欢奶油还是肉桂?”  “肉桂…吧。”  听到你的声音,欣喜好像爬上她的面颊。  “闻到了吗,这是个奶油糖肉桂派。我觉得我们要庆祝一下你的到来。希望住在这里能让你感到幸福,所以我先不做今晚的蜗牛派了。走,我先带你去看你的房间。”  这是个整洁而简单的小房间,床边的地上有个装满玩具的箱子,但这吸引不了他的注意。矮柜上放着一块空白的画框,令人嗅到一股诡秘的味道。另一个箱子存放着尺码不同的儿童鞋,妖魔的孩子也需要穿鞋的吗?还是说……有许多人类小孩住过这个房间,但他们最后都去了哪里?  这儿必定埋藏着某种秘密。  他来到屋子另一头的客厅,托丽尔正坐在一张宽大舒适的躺椅上,捧着一本同样大得出奇的书。  “嗨你好啊,小家伙!这个派还很烫呢,没准你该去小睡一下。”  “我还不困。”  “嗯,我想让你知道有人陪伴令我非常开心。我这有好多的旧书可以念给你听,我想带你去看我最喜欢的捕虫地点。我安排好了你的教学课程,说来可能让你感到惊奇,不过我一直想要成为一名导师。好吧,或许也没那么叫人吃惊。我很高兴你住在这里。”  眼前的状况超出他的想象,但也并非不可理喻。也许任谁都需要陪伴,需要见证来了却自己的心愿。  他爬上高高的躺椅扶手,坐到了托丽尔身旁。在她亲切的目光之下,他愿意再相信一次。这样哪怕明天就会身首异处,也可以没有怨言。  “妈妈。”  “……你刚刚是不是叫我…妈妈?这个,我想……假如这样会使你开心的话。那么好吧,你怎样称呼我都可以。”  “那么,想听听这本书吗?它叫做【蜗牛的72种妙用】。”  “嗯。”  “你知不知道,蜗牛的某些个体在成熟后会把消化系统翻出来。真有趣。”  “……”  现实真叫人难以相信,他原以为世上不会有比【怪物大百科】更加无趣的书籍了。  但在这风雨交加的漫长旅途里,没什么比这平静的片刻更令人心安。  从未感觉如此的疲倦,他躺倒在了托丽尔柔软的身上。  母亲抚弄着他的头发,她手中充满慈爱的触摸,好像遗落在远古的期盼。假如时间能够静止,只求能享受那些拥有又失去的。  “妈妈……”  他轻声呢喃,回到了梦乡。 ----------------_-!-_-!-_-!-_-!-_-!---------------   细雨打湿他单薄的衣衫,少年站在宽约一掌的平衡木上,朝他的对手挥舞着棍棒。  多希望雨再下大一点,那样就能舒舒服服地泡个澡,然后在大厅假装复习那些关于怪物或药剂的无聊书籍了。  而现在,他马上要面对的多半又是一顿毒打。每次实战操练的时候,大家都想离学派大导师更近一点儿。当你挨打的时候起码不会像其他人那么疼。  什么?那干嘛不选个半吊子教官作对手?这样不但不会挨揍,没准还能把他打得落花流水。  你果然是最年轻的那个,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好了。  以前的确有过这样一个刺头,不但当众把教头打到趴下,还扬言这座堡垒喂过太多饭桶。虽说这也没错就是了  有天深夜他去如厕之后就没有回来,听说他在茅房碰到一个头顶麻袋的妖灵,害他足足在修道院躺了一个多月。  什么?他的名字?这个我不能说,总之他现在是那些优秀猎人中的一个,你偶尔能见到的。我只能讲这么多。  总算挨到午饭的时间,沉闷的钟声此时就像风琴一样悦耳。他从泥泞的地面爬起,满心期待地来到大厅。  在那里,有时他能看到真正的猎人们。他们昂首阔步,胸前闪亮的学派徽章象征着常人无法通过的残酷试练。仰望那些英雄般的身姿,以及偶尔被抛到地板的怪物头颅。  少年从来不敢正视他们的双眼,却憧憬着有朝一日离开这座阴沉恐怖的古堡,去到外面广袤无垠的世界闯荡。  嘈杂的哭喊破坏了他的午觉,他怒气冲冲地来到人群聚集的地方。  “够了没有?!”  原来是一个新到的孩子。  依照惯例,来到此地的新人必须向前辈赠礼表示尊敬。而他的“献礼”,是一块银制的挂坠。  “给我看看。”少年漫不经心地拿起项坠,咔哒一声打开。里面是一名怀抱红色玫瑰的女子画像。  刹那之间,他的心好像被弩箭击中。感到羞愧爬上了脊梁。  “挺不错的,我来收下吧。”  他始终难以在接下来的训练里集中精神。  “这是怎么回事?你哪里受伤了吗?”  是的,不过十分陈旧的疮疤而已……  少年独坐在忏悔室的长椅,身上新添的淤青并未打乱他的忧思,就这样呆呆地望着神像。  神明啊,难道人们所持的正义与规则,必须得由那么多人的痛苦来搭建吗?  “我知道你会来的。”  他从长椅上起身,径直转向房间的出口……  “小心藏好,别再弄丢了。”----------------_-!-_-!-_-!-_-!-_-!---------------  “你们就呆在这里,外面恢复平静以前不要到处走动。”  “我也可以战斗!”  “这是命令!”  然而,此处永无宁静。  “可恶的怪胎!”  “烧死他们!”  愤怒的人们高叫着。不断涌入堡垒的大门。  当熊熊火光照亮了整座堡垒,每个人的身影都在烈火的照耀下极度膨胀,在城墙上疯狂地舞动。失去了原来的形状。  眼看所有的同伴陆续倒在了血泊之中,少年背靠在绝望的黑色城墙。射出的箭矢并未命中他的心脏,他短暂的一生仍然注定在今夜走到尽头。  最后的呼吸是那样急促,想要躺倒下来,腹中的箭却将他牢牢定在墙上。少年胡乱摆动着双臂,然而这里没有他的救命稻草,徒劳在墙壁留下斑斑血迹。  我生而为人,难道就是为了遭受这种苦难吗?  在最后的时刻,他绝望地向众神哭喊。  让我的憎恨和不甘留在这里,把我的心带回家! ----------------_-!-_-!-_-!-_-!-_-!---------------  他万般惊惧地从噩梦中苏醒,冷冷的汗水浸透了床单。肚腹深处隐隐作痛,似乎梦中所见是在某时某处发生的事实。  晨曦的微光还没有照进窗口,他推测地上的世界还未迎来日出。少年坐在床沿,遗迹里的种种异象盘旋在心头。静谧的房间仿佛要将他吞噬,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慌张。  乘守护人还未从睡梦中醒来,他轻轻拉开房门,再也按耐不住逃离的冲动。  每次他试图走过通往地下的阶梯,托丽尔总会接踵而至,讲述着同样一套陈词滥调。  “每个坠落的人类都遭受了相同的厄运,我见证了一次又一次。他们到来,离开,然后死去。傻孩子,如果你离开废墟,那个人…艾斯戈尔会杀了你。我只是在保护你,明白吗?做个好孩子,回你的房间去。”  那是一条深不可测的漆黑通廊,但他决定跟随直觉的指引。  “回头吧,我的孩子。”  背后传来的声音使他毛骨悚然。  “我将炸毁这通往深处的入口,我早就该这么做了。”  迈着坚定不移的步伐,守护人直冲晦暗的通道尽头。  “不!我必须通过这里。”  “你就那么想离开吗?嗯?你就和其他那些人一样。”  少年鼓足勇气,不顾一切向荧光闪耀的出口飞奔而去。  但托丽尔已用自己的身躯挡在他和出口之间……  “那么,证明自己。让我见识你的决意吧!”  一如往日坚定的双瞳燃起炽焰的可怕颜色。  灼热的火球急速袭来,还来不及调整步伐,高温就在他左边手肘的毛衣开了一个大洞。喘息之际,他只好用手里紧握的木棒护住头部。强力的冲击仍然将他抛到半空。  少年从地板撑起身体,战栗着按住左臂流血的伤口。滚烫的鲜血在他体内翻腾,心跳的冲动传达着生存与自由的执着。  现在他明白了从正面对抗一只强大妖魔何其愚蠢。然而他已经无路可退!  他怒吼着飞身跃起,当头一棒向怪物砸去。  托丽尔侧身一避,棍棒只能够到她树干一样结实的大腿。  仅仅做到这步,便耗去了大半气力。  他无力地仰面。不知从何时起,无比刚毅的赤红双目竟闪烁着泪光。  顷刻之间,飞扬的火花掀翻他摇晃的身体。少年又一次被逼退到房间的边缘。  如果连恶魔也会落泪……他用膝盖支撑着左手站立起来。  火焰啸叫着越过他的耳畔,在走廊的墙壁爆裂开来。  四散的碎石和硝烟当中,少年幡然省悟。置身如同今日的恐怖之下,回想被规则和苦难制约的内心,以及一片片剥落的憎恨与不甘。  他丢弃了手中的木棒,梦境里的景象依稀浮现在脑海。  在鲜血和烈火之间,绝望的乞求响彻整个世界。  让我的憎恨和不甘留在这里,用剥落的心点亮灯火。  带我回家  一点点都好,哪怕在路上就燃尽了……好想要告诉母亲,我就在回来的路上啊  这就是最后的心愿了  “别这样看我……你为什么让事情这么难办呢?”  他突然充满了决心,一步步接近走廊的尽头。  “不!不要再靠近了!为什么你们不懂。”  托丽尔坚毅的目光开始闪烁,刻在她脸颊的,是少年未曾见到的沮丧。  他展开双臂,紧紧环抱显得有些庞大的柔软身体。  最爱牵起那只布满白色毛发的大手,这样无论荆棘还是沟壑都不能伤他分毫。喜欢和托丽尔一起游荡在遗迹四周,在稀疏的花丛中寻找蜗牛,偶尔被她的双手高高举起。他直视守护人的双眼不再胆怯,深邃的暗红眼眸仿佛洋溢着幸福的光辉。  只有在她的怀中,能够像小猫一样渴求着温柔的爱抚。  那是少年十分熟悉的。不知多少次在她安稳的膝上入眠,被称作妈妈的人。  “真可悲,不是吗?我甚至拯救不了一个小小的孩子。”托丽尔轻叹道。  不,你已经拯救了我  “也许我错了,被困在这种地方是不会幸福的。我的期望…我的孤独…我的恐惧……为了你…都只是自私的借口罢了。我不会再阻拦你。”  托丽尔蹲下高大的躯体,用宽大的臂膀把他揽入怀中。少年举手搭住她裸露的双臂,欣喜使他忘却身上的伤痛。  “但是,在你离开之后……请别再回来。希望你可以理解。再见,我的孩子。”  托丽尔缓缓起身,静静绕过他的身旁。这番言语比毒打更刺痛心脏,意识到自己可能失去她了,少年慌忙转身。  四目相对的二人,像有千言万语要讲,却最终没有说出口。  凝望着消失在寂静走廊的背影,飞舞的雪花在他视线里不断堆积。----------------_-!-_-!-_-!-_-!-_-!---------------   风雪盘桓在荒芜的大地之上,回家的路对一个孩子来讲总是太过漫长。四肢近乎没有了知觉,委屈的眼泪全被咽进肚里。很难说驱使他前行的,究竟是怎样的执着。  但看见覆盖薄薄初雪的草垛排列在两旁的田地,炊烟从山头升起;感到自己离故乡更近一步,沉入谷底的心便可为之振奋。只要年少的心如同薪火燃烧不息,就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那么顽固地相信着。从未真正屈服……  他迫不及待穿过熟悉的庭院,壁炉散发的柔和光泽映照窗前,小小的脚印融汇到地面暗色的凹陷里去。  “妈!我回来了!”咚—咚——少年敲打着粗陋的木门,但是并没有任何回应。“是我啊!快开门。爸爸!妈妈……”  不安和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少年再也抑止不了放声大哭的冲动。  清风,撩动她洁白的长裙还有衣袖,母亲的面庞变得无比朦胧。欢笑着的身影越过金色的麦田,他伸出手,却难以触及。只好看着妈妈的背影连同他亲手编织的花环一起,柳絮般飘飞在繁花盛开的原野。  眼泪在脸上凝固,积雪在紧握的双拳收缩,世界陡然崩塌。  “求求你们……”他哽咽的声音细不可闻,失去了热切的踪迹。  夜幕悄然降临,少年环抱双膝,身体在偷来的碎皮斗篷里瑟瑟发抖。倒卧在紧闭的大门之下,他以为自己很快就要和地面一样冰凉。  “妈妈……我好冷……”  急促的马蹄声靠近了,一双大手猛地扯去遮蔽少年的斗篷,粗暴地把他拽起。  “告诉我,小子。你真感到自己与众不同吗?”  泥土的味道充斥在口中,后背被巨大的力量压迫着,几乎令他无法呼吸。  “够了,他会得到他应得的。”  已经不会在乎了……  所以当少年紧抱住灰色树干,任马鞭一次一次撕扯他的皮肉,他也没有放声尖叫。  他的心如此剧烈地跳动着,以为自己会因此破碎。  他的脚在发抖,终于支持不住身体的重量。  想就这样死去……  规则模糊了罪恶的界限。  年长的导师抱起他伤痕累累的身躯,皮鞭留下的创口在冰凉铠甲的触碰下更痛彻心扉。  黑夜是滚动的车轮,当少年最终来到这座古旧的黑色堡垒面前。他明白故乡的依恋已随记忆中母亲所在的小屋一同远去。而如今的绝望渗入心底,伤痛再难以愈合。  少年驻足在走廊尽头。今天开始,他再次沦为一个没有妈妈的孩子。  他的心如此剧烈地颤抖着,他的期望、孤独还有恐惧在瞬间喷涌而出。  他迈开双腿,朝着出口相反的方向跑去。泪花飞散在连接远古与未来的冗长通道,在人迹罕至的遗迹深处。  他看见那扇巍然不动的大门背后,悲伤的母亲早已为她触不可及的孩子泣不成声。时隔多年,她的关怀才得以冲破不可违背的律令阻隔。  即使分隔两地,满载的思念跨越时空,充满他残破不堪的身心。  怪物还是人类,埋藏地下的秘密,忽然间根本都不再重要。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位高贵而平凡的母亲。  是在希望与梦想濒临破灭的时刻挺身而出,借给他依靠的人。  即便也有出于自己的私心,偶尔会在孤独和恐惧下作出错误的决定。  是啊……这样才让你更容易原谅自己,不是吗?  领悟到由于他的自私和鲁莽让两位母亲承受更多不必要的悲伤和痛苦,他懊悔不已。  好想追上她的脚步,为所有造成的伤害道歉。告诉她你很难过,让她知道你很感激她全部的付出。一同相处的时光虽然短暂,却鼓舞他重拾面对将来的勇气,已经不会再有被整个世界遗弃的错觉。  手扶楼梯的护栏,少年仰望头顶的灯光迟疑片刻,向客厅走去。宽阔的长椅还等待在原处,屋内空无一人。  到头来,我又做了相同的事啊。  尽管再一次无家可归,但今日不同以往。“为了你害怕的事不再发生” 如果前进的道路荆棘密布,注定意味着更多付出和收获,他已准备好继续旅行。  相信着旅途尽头会是你的踪迹,就让风暴推动梦想的帆。  “妈,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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