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正常人进精神病院会疯公民住院收费情况?


  中新网纽约4月19日消息:纽约华侨衣馆联合会28日举行庆祝该会成立六十八周年的纪念会,并在会上宣布成立“美国华裔公民反邪教协会”,组织华裔的正义力量,反击法轮功残害华人及破坏中美关系。该会还宣布支持5月19日美东各界华侨华人在华埠组织的反台独大游行。参加纪念会的中国驻纽约总领馆副总领事邱绍芳,赞扬衣联会数十年来对中国繁荣富强所作出的重要贡献。邱绍芳强调海外华人的地位与中国息息相关,呼吁大家继续为中美关系的健康发展及中国的和平统一出力。
  衣联会位于坚尼路149号三楼的会址,当天摆满了花牌花篮。衣联会常委廖忠诒,首先代表该会欢迎前来参加纪念会的数十位来宾。中国驻纽约总领馆副总领事邱绍芳,首先代表总领馆赞扬该会自抗日战争以来数十年如一日,为中国的繁荣富强,作出了重要的贡献。接着,他又向大家分析了中美关系发展的形势。
  邱绍芳指出,美国的军用侦察机在4月1日在接近中国领海上空撞毁了中国的军用飞机,并在未经许可之下降落海南岛陵水机场。事件仍未完结,美国政府又批准李登辉来美,并违背1987年与中国订立的联合公报精神,向台湾出售武器。
  邱绍芳强调,美国政府今次决定向台湾出售的武器,是历年来数量最大,质量最高的武器。美国政府的做法,严重干涉了中国的内政,是对中国主权的侵犯。中国政府对此感到非常气愤,已提出了严正的抗议。邱绍芳表示,美国政府如不撤回这个错误决定,将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邱绍芳还警告台湾当局,光靠武器不能维持台湾的稳定安全,只有一个中国的原则,才能维持台湾的稳定安全。台湾只有尽快恢复与中国大陆的谈判,才能维护海峡两岸人民的福祉。
  邱绍芳又指出,中美关系的健康发展,对美国的华人非常重要。自从中美两国的军用飞机相撞以后,美国主流社会有些报纸电台,已经发表了一些极右的言论。有了一个强大统一的中国,海外华人才能扬眉吐气。因此,在新的世纪中,海外华人应该继续为中国的繁荣富强,为维护中美关系的正常发展出力。
  衣联会负责人林以和,在会上宣布衣联会发起成立“美国华裔公民反邪教协会”。林以和举出了美国“人民圣殿”的913名信徒1978年在圭亚那丛林集体自杀,1993年5月1日克林顿总统批准军事攻击与警方及联邦调查局人员武装对抗的大卫教等多个例子,表明邪教对美国社会的危害,以及美国政府为了维护人民的利益,对邪教进行无情的镇压。
  林以和强调,法轮功令居住在中国及美国的华裔信徒及家人,在精神、健康及生命方面受到残害。法轮功沦为反华势力的工具以后,还严重危害中国的现代化建设,影响中美关系的正常发展。法轮功还于4月21日在华埠发动游行,有意扩大影响力,使更多华人及华裔家庭受到危害。为了帮助广大华人进一步了解法轮功的危害性,衣联会决定发起成立“美国华裔公民反邪教协会”,欢迎社区人士参加。该会会址设在衣联会内,联络电话(212)966-7765,(2
12)941-1233,传真(212)941-1757。林则徐基金会主席黄克锵,在会上宣布美东各界华侨华人将于5月19日在曼哈顿华埠举行反台独盛大游行,欢迎所有反对台湾独立的左中右华人参加。衣联会及副总领事邱绍芳,都呼吁华人踊跃参加当天的游行。
  参加当天纪念会有衣联会的元老陈金坚、陈锦棠、陈佑润、陈显奇、谭国新。来宾有游育德、张云平、朱天长、陈英和、陈锦堂、甄瑞富、吴礼兴、刘宝夏、施祖普、任善荣、杨祖旺、林学文、陈丽妃等人。(美国《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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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写过一篇专栏文章,讨论这个问题:
给本科生上《异常心理学》的专业课,要组织他们去精神专科医院的病房做访谈。学生们既期待又紧张,纷纷猜想精神病人会有哪些表现。我告诉他们,很多病人不像常人以为的那么疯狂。他们看起来和正常人没有区别。虽然有一些症状,坚信一些不合常理的妄想。除此之外,他们逻辑清晰,情绪稳定,甚至彬彬有礼,相处起来几乎感觉不到他们有问题。有学生提问:「有没有可能,是真的没问题呢?」我请她把意思详细说明一下。她说:「比如,您在课上讲过,有的病人会说自己是遭人陷害才被关进医院里,这可能是他们的被害妄想,是一种症状。但也不能排除另一种可能:他们说的是真话。只是由于陷入了家产之类的纠纷,真的被人陷害了。他们没有病。——我知道,误诊的可能性很小,但这种可能是不是仍然存在?」课堂气氛一下变得活跃起来。学生们窃窃私语:「对啊,万一呢?」「会不会连医生也骗过了?」「如果真的遇到被关在精神病院里的正常人,我们该怎么办?」要知道,在精神分裂症的诊断里,有一条第22条军规式的判断指标,叫做「自知力障碍」,意思是说,精神分裂症的患者往往觉察不到自己有病。反过来,一个被认定是病人的人,越是认定自己没病,就越是表明他的病情可能更严重。这条悖论式的指标,给影视文学作品带来了许多有趣的想象。甚至真的有过这样的实验:把正常人伪装成精神分裂症患者送进医院里接受治疗,当他们想要出院的时候,他们发现求救无门,几乎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我让课堂稍微安静了一下。我说:「现在,我们讨论的是这样一种情况:遇到一个人,医生给他的诊断是有病,而你们的判断是没有病,对不对?」刚刚发言的同学说:「不是我们判断没病,而是他真的没病。」我问:「你们凭什么知道他没病?」大家都愣了一下。「假设,只是一个假设。」「从哪里得到的这个假设?」我追问。这次是真的愣了。「你看啊,我们得到的,只有不同的判断,」我在黑板上一条一条写:「医生的诊断是他有病,你们的判断是没病,病人也认为自己没病,家属判断他有病……」我们一起看着黑板,就像在看《十二公民》。「谁的判断是对的呢?」我说,「假如存在一个标准答案,问题就简单了。根据这个答案,有人对了,有人错了。但问题是——这个标准答案握在谁的手里?」大家都不说话。显然,他们不是很适应这种「谁说了算」的说法。过了一会儿,发言的学生说:「总是有一个标准答案的吧……总能知道这个人是不是真的有病吧?」她着重强调了「真的」两个字。他们仍然愿意相信,有一个至高的真相存在。「如果这个病有一些实实在在的体征,比如有一个肿瘤,我们能看得见摸得着,就比较容易找一个客观的判断标准,」我说,「但这是脑子里面的病,它没有实体,是我们构建出来的一个概念。所以我们只能判断,判断的目的不是去找一个真相,而是为了形成一个操作的许可。所以它是一种权力。我们把这个权力交给医生。如果你怀疑医生的判断,可以让病人申请复诊,会诊,去请更多的,更有经验的医生一起提供判断。」「但是,更多医生的判断也未必是正确的?」学生有点明白了。「不,不存在正不正确这回事。你们还是在假想存在一个真相,才会有正确或不正确。我告诉你们,真实的情况是什么。我们可以请100个医生来判断,可能100个医生会得出相同的判断,也可能有70个医生判断有病,30个医生判断没病。可能他们分成了好几派,得出了好几种不同的判断。最后他们协调一致了,给你一个结论。但问题还是一样——你信不信呢?」「我明白了,」有学生说,「医生就像法庭上的陪审团,下诊断就像是判决。判决无所谓正确或者错误,你可以不服,如果不服你可以上诉。」「没错,」我问,「可是这个罪判得对不对,谁才有正确答案呢?」大家都笑了。每个人都相信自己的答案,没有正确答案。我常常被问到这类问题。这是一种病吗?我算不算不正常?我这样算同性恋还是异性恋?我的抑郁症好了吗?我的孩子是自闭症吗?……我会建议他们去医院诊断。他们去过医院以后,又来找我,说医生做了一些检查,最后的结论是没问题。「但是,」他们说,「想请您看一下,这样是真的没问题吗?」——就仿佛我手里握有「正确答案」一样。
这是一场在《异常心理学》课堂上真实发生的讨论。我们在这门课上经常做一些好玩的思想实验。比如,我问学生:「你怎么证明自己看到了讲台上的李老师在讲课,这不是一个幻觉?」(结论是无法证明,如果你以为可以向身边的人求证,别忘了他们也有可能是你的幻觉……)还有一次,我声称手里有一根粉笔,但学生们看不见,我问他们:「到底是我疯了,还是你们疯了?」他们当然觉得是我疯了……但他们无法证明这一点。事实上,假如世界上只有两个人,我声称手里有粉笔,对方没有看到粉笔,我们谁也不能确认谁是疯子。直到第三个人闯进来,他也看不到粉笔,他们两个就会把我扭送到精神病院。但这种做法无关真相,只是刚好他们人多而已……
说这么多,其实是想说明:我们对于「诊断」,「生病」,「正常」这些概念,有太多想当然的误会。它们与真相无关,与权力有关,本质是一部分人对另一部分人的一种主观操作。前面这篇文章就在讲这个道理,建议大家多想一想,否则,可能不容易理解我对这道题目的结论:
1,一个人无法在精神病院「证明」自己是正常人。
2,一个人无法在任何地方,向任何人,「证明」自己是正常人。
3,一个在精神病院住院的「病人」,确实有办法推翻原先的「诊断」。只要情绪平稳,思维连贯,彬彬有礼地向医生交涉,申请复诊,拿出证据证明当初导致入院的判断不成立,即可。
编辑于 2017-09-29 23:20查看全部 1,308 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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