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柄玩的师傅,推人后撞墙之后怎么无法用追击扫堂腿?我看主播推人撞墙后都依然可以出发阿

,真的快乐,我上次开点梗居然已经是四年前了!!

  点了盗空间,因为盗梦太难了,我只写了梦,希望你别介意;

 点了修罗场,我另辟蹊径写了一个“都是修罗的现场”,希望你也别介意(×)

另外我实在太想文艺复兴了,就自己点了个戏子军官,哈哈哈哈嘻嘻嘻。

什么你不知道戏子军官!?你一定没有在2010年去过黑花吧!!

“师父,明天您就退休了。”苏万一边给他敲核桃一边问,“即将成为昔日的地府第一眼,对于再就业,您就没有什么想法?”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黑瞎子严肃地说道,“徒弟,是时候告诉你真相了,其实我是你爹。”

“哦。”苏万冷静地又敲了个核桃,诚恳地说,“您上次还说我是从天庭偷来的五百年一遇的神境仙阁之露,简称神仙水,小名SKII。不过没有关系,善良的青少年不会介意。那我可不可以斗胆问一句——我又是凭何来到这孤独的世上的?”

“你能不能说点阳间话?”

他还没等黑瞎子就开始编瞎话,就说:“爹,鬼与鬼之间最基本的是什么,信任。您看,您在这也地府当公务员也当了一百年了,明明好几次都能投胎去做人,您也不去。这是不是说明您也不是很思念咱妈,不对,我妈?”

“非也。”黑瞎子摇着一根手指,“做人是要喝孟婆汤的,喝了我还怎么继续思念你妈?”

“呃。”苏万沉思了一下,“那这么说,她老人家是已经喝了汤然后把您给忘了?”

黑瞎子“啧”了一声,苏万一瞬间立马非常同情,同情了一会儿转念一想:“——不对,我不会真有一妈吧?亲妈还是后妈?”

“再给你爹剥十个。”黑瞎子指着那堆核桃,“剥完了就跟你说,碎成那种的可不算啊。”

解雨臣看着面前的同志。

同志也认真地看着他,顺便看看手上他刚递过来的名片:年仅二十六岁就成为拍卖公司董事长,真是年轻有为。还有这长相,得让多少小姑娘前仆后继,长得好看就算了,眼角还有个泪痣,妙笔生花。

“你好。”他自报家门,“我就是传说中的吴道长,道号关根。”

解雨臣略一思索,这道长看起来是不是太年轻了些?而且他为什么不穿着布褂和布鞋。

“因为那样的话上地铁比较容易被工作人员当成骗子。”吴道长似乎明白他心中所想,“况且我们干活靠的不是衣服,是气度。”

“你真能解决我的问题?”解雨臣说,“钱不是问题。”

“小问题。你买了套房,然后从你住进去开始,就一直梦见同一个人,对吧?”

“不是买的,是别人还债抵押的。”解雨臣皱皱眉头,“四合院,不太好出。能解决最好解决了,我还想住的。”他还挺喜欢院子里复杂的地道和那池子白鱼。

“你上辈子欠了这个人一件事。”吴邪说,“这辈子是要还的。”

“什么东西,命么?”解雨臣脸上居然露出有点意思的表情。

“那得去你那房子看看。”吴道长拿出他的包,依次在他面前摆上《合同》《免责声明》《知情书》和自己的证件复印件,请解董过目:“全款四十万,首付十万,事成之后付二十五,最后五万为半年缺陷责任期届时无问题付清,如何?”

解雨臣想了想:“我要先验下货,你跟我去一趟吧,不管成不成功,都有四万。”

“不行。”吴邪飞快地说:“本人免试用,你不就是想测测本道长的本事,那我给你形容一下,你梦里那个人,是不是戴着个墨镜,搁天桥底下拉二胡,跟前还有个破罐子?”

啪的一声,解雨臣把钢笔摔了。

“我先给你讲讲这个故事的关键词。”黑瞎子找出地江文学城,开始棒读,“戏子军官,虐恋情深,豪门恩怨,知己相逢。”

啥玩意儿,苏万嘴角抽了抽:“这也太古早贴吧风味了吧?落伍多少年了?有没有流行一点的,比如无限流和快穿?”

“没有——总之,曾经我们家非常有钱。”黑瞎子一边接核桃一边慢悠悠地开口,“地上铺着汉砖,家具是整块红木的。”

“哦。”苏万看着手里这个在地府拼勺勺用了五元无门槛券实付0.1冥币还包邮买来的核桃钳子,心说我信了你的邪。

“有天呢,一九一几年吧,还是二几年?忘了,百年前吧,那会儿管那叫民国年间,我在那天桥底下拉小提琴。”

“你为什么要在天桥底下拉小提琴?”

“音乐不分场合。”黑瞎子一摊手,“想在哪拉不是拉,反正我想拉就是拉了。你能不能别老打我岔?”

苏万做了个拉链把嘴封上的手势。黑瞎子满意了:“那附近是个军区,我拉了两天。有天深夜一个年轻人站在我面前,长腿窄肩,比我稍微矮点儿,眯着眼睛听了一会儿。我觉得遇到了知己,正准备跟他畅谈一下莫扎特与李斯特之间的相同点与不同点,就看到他往我琴盒子里丢了个铜板,走了。”

“对不起我还是忍不住插嘴——那您是不是有一种您的音乐被玷污了的感觉。”

“不啊。”黑瞎子一拍巴掌,“我觉得这个人真是太懂我了,于是我从那天起每天在那拉琴。酒逢知己千杯少,那一个铜板就是高山流水遇知音的美妙句点!”

“又拉了三个晚上,每天他都在那听,听完给我丢个铜板。”

“哦。”苏万想起开头的TAG,“他是那个戏子?”

“不是。”黑瞎子微微一笑,“他是那个军官。”

然后在苏万疑惑的表情中接上——“我才是那个戏子。”

苏万脸上顿时惊恐万分,想象不出这个一米八五的壮汉和戏子怎么扯上关系。

“怎么了,在下青年音乐表演艺术家小齐。”黑瞎子说,“然后第四天,我就告诉他,他也算老客户,这次可以点歌。结果他寸步不停,让我现在他可听见的范围内不要出声,因为他今天没有零钱。”

“师——爹,我看您这个知己也不是很在乎您的音乐的亚子。”

“我说,没关系,我可以找钱。他盛情难却,就说,那我点个花鼓戏吧。”

“然后您就用小提琴给他拉了段花鼓戏?”

“……对,我给拉了个刘海打樵。拉得他一边听一边乐,但是心里乐了吧,嘴上也还是不笑,他那会儿不爱笑。等结束了,就说他要去吃馄饨,问我要不要一起去。”

“师父,等会儿,四道普。”苏万说,“啥玩意儿戏子军官,我怎么听着您这梦中情人像个男的?”

“正是。”黑瞎子露出一种孺子可教的欣慰表情,摸了摸他的后脑勺。

吴邪一走进四合院,就被解雨臣的土豪气度震惊了。

这个四合院就不说了,地上铺着汉砖,家具是整块红木的,房梁上挂着个“清白传家”。最神的是全自动的,人一到家就自动开灯开空调,一伸手就落衣架鞋柜,一放水壶自动烧开水。

“你用的什么玩意儿?小米管家?华为智能家居?”吴邪目瞪口呆。

“都不是,我自己找人开发的。”解雨臣说,“长话短说,你打算怎么处置?”

“每个房间都有过,看我心情。”解雨臣说,“但是不管哪个房间我都会梦到他。”

“不全是。”解雨臣叹了口气,“有次梦见……梦见我死了;有时候是他拉小提琴;还有次拉手风琴。”

“真有才华。”吴邪评价,“那你怎么想到找个道长?一般正常人都是想去找个心理医生?”

“跟我的家境有关吧,再说不是你找上来的吗。”解雨臣没有细说,“虽然没有真正影响到我的生活,但是每次起来都记得很清楚的感觉很不好受。如果他是真的有什么执念,或许可以得到解脱。”

“哦……”吴邪若有所思,“那我们睡一觉先,我可以观察你的近况。”

“字面意思。”吴道长一脸迷惑,“你这么大个房子不能分我一间住住?”

“……行,怎么睡?有没有什么特殊要求。”

“没有。”吴邪摆摆手,“但我会帮助你,让你能控制这个梦。如果有什么问题,你可以直接问他。”

“然后我俩就去吃馄饨。”黑瞎子依然沉浸在他的民国第一初恋里,“他请我吃了一碗,吃了说再见。然后我们走啊走,到了个路口,他就开始烧纸。”

“给你烧?等会儿,师父,那你时候已经是咱们地府公务员了吗,还是说是一个年轻的活人。”

“不。”黑瞎子笑得一口白牙,“是一个年轻且英俊并有才华还学识渊博的活人。”

“我就看着他在那烧纸,他觉得有点好笑,问我怎么还不走?我一看那个路口就知道大凶,是阴兵借道的路,他在这烧纸,什么孤魂野鬼都能往他身上走。我就问他为什么选这个地方,是谁指点的么?

他耸耸肩说:啊,因为这个地方顺路。

我就又问他给谁烧呢?他说觉得自己身上背负了太多人命,罪孽深重,良心不安。我后来知道他其实是知道这样容易被鬼惹上的,但是他……怎么说,他不在乎。他在乎的玩意儿可多了,唯独不在乎他自己。

然后我就看着他烧完了,他说:你怎么还不走?我也没多说话。他走了以后,我远远跟着他,看着他回家了,一栋红墙小楼。”

“……还搞跟踪的?果然是古早风味,师父,你这个剧本就是按贴吧风写的吧!”

“我错了,您继续,爹。”

“后面几天我就去办了点私事,隔了四五天。回去天桥那块改行拉二胡,他又在那路过了,又是眼睛带笑,但嘴角特严肃一点不肯笑,又说要点歌。这次要京剧。”

“咔,师父,你为啥老是觉得他想笑但是不肯笑,是不是您自作多情了。”

“你懂个屁,这叫惺惺相惜和心有灵犀。”

“我是想懂啊,可是您又不让我早恋!”苏万愤慨,“好了,您继续。”

黑瞎子继续:“他说要京剧,我说可以,又拉了一会儿。他说你会的可真多,还会什么?我说我还会弹钢琴版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拉小提琴版梁祝,他说那希望下次可以看到我的表演,场地道具自理。

拉完了,他照例往我那里丢铜板,这次丢了俩。我说客官留步,不如今天我请你吃馄饨。

他饶有兴趣地打量我,仿佛觉得我是个穷比。其实我家里一个瓶子卖了就可以活十年,但我非常诚恳地继续扮演穷戏子的人设。

我俩就去吃馄饨,他吃相很好,吃的就慢,每次都我先吃完看着他……咳,然后我就问他,是不是每天都在那烧纸,有没有觉得烧了身体有什么不适?他皱着眉说,能有什么不适,难道是被烟灰呛个痨病——太旧的词了你不懂——就是肺结核。”

“我懂的,师父。”苏万诚挚地说,“算了,您go on.”

“我想了想,就说了,你烧纸钱那条路,不止是人走的,孤魂野鬼也会走。有些人无家没室的,正愁下去了没人祭奠。你这样一搞,不赖上你赖着谁?”

“豁。”苏万感慨,“人家也没把你当神经病丢出去?”

“没有。他还是皱了一下眉头,最后说,赖就赖吧,也不知道多少孤魂野鬼就是因为他死的,福祸相依,善恶有报。他没什么怨言。

呵,我心想这思想觉悟挺高啊。我俩一聊,才知原来他向往共产主义和英特耐雄耐尔,坐上如今的位置是家庭与身世所迫。”

“啊?这段不是您编的吧?”

“谁知道呢?给未成年人讲故事三观要正,不然就可能会被举抱。”

“我不举,不是,我还小,所以我也不知道我举不举,反正您我是抱不动。然后呢?”

“然后我俩就聊啊,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一个大资产阶级,和一个封建地主阶级,为了无产阶级的共同理想一拍即合,夜夜畅谈到夜半,聊着民主与自由,抛头颅洒热血,结成了深厚的革命友谊——你看这样是不是就不会被举抱了。

我俩感情日渐突飞猛进,他还是每天在那烧纸,劝不动。我就往那一站,孤魂野鬼都不敢往上招呼了,有天我送他回家,从我手上褪下来个舒俱来的戒指——”

“什么是舒俱来?是形容词吗?舒服得与生俱来的意思?还是说是个牌子?就跟瑞蚨祥或者Tiffany一样?”

“……是一种石头,粉色偏紫。”

“哦,原来是氧化硅在不同硬度的晶体下不同的表现形式。”

“我说,拿着吧。知己一场,不想看你那么短命。你还有理想。”

“是什么理想?英特耐雄纳尔就一定会实现?”

“对啊,此处应该有BGM,于是我掏出个口琴,开始给他吹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他就笑了,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笑。说他不要,这戒指一看就是祖传的,他收了算怎么回事。”

“我说你想多了,这我潘家园从一个胖子手上买的,不值钱……总之那天我就走了,那天以后,就有小鬼跟上我了。”

“可以理解。”苏万同情地说,“您这人,命格又硬,人又阴。还喜欢当教育学家,可不是招惹像我这种小鬼吗?”

“我觉得没啥,我不孤家寡人吗?有几个小鬼跟我玩还比较刺激。”

“什么玩?能怎好?本小鬼没有那种爱好……我妈跟您玩过吗?”

“得看你说的是哪方面的玩,这个我们不能和未成年人说,毕竟我的故事三观很正。”黑瞎子严肃道。

“我没来想说没玩过哪来的我,但是想到玩没玩都应该玩不出我。”苏万有些头疼。

“对,知道你自己是拖油瓶就行了,麻烦你有一个身为便宜儿子的自觉——好,然后呢,他跟我说再也不做噩梦了,他觉得是心理作用。我就笑呗。

他说他不怕鬼,人心比鬼可怕。他随时都会为了民主与自由献身,下黄泉的路上能跟小鬼们搞好关系也挺好的。

他说这个的时候挺平静,我说,你笑起来不是挺好看的,怎么不笑了。他又皱皱眉头,说这有什么好笑的?

我说好笑啊,我就开始笑。笑了半天他才笑了,嘴角一勾,眉眼弯弯的。”

“那应该是您比较好笑,人家笑得是你吧!?”苏万震惊。

黑瞎子当没听见:“跟夜色下的海棠花似的,我一记一百年。”

苏万看着他师父一脸沉浸在白月光滤镜中的表情,感觉他牙也开始疼了。

“你一霸总就吃这个?”

吴邪看着出前一丁方便面,匪夷所思道:“你们家这么高级,就不搞个洗碗机炒菜机什么的吗?”

“那不是还要买?买了不是还要丢垃圾?厨余机很容易造成水体富营养化,外卖的一次性餐具则会造成白色污染,身为一个霸总要有社会责任感。”解雨臣把泡面丢给他,“所有口味我都有,请随意挑选,不必客气。”

两个人吃完了泡面,聊了一会儿天,就到了该上床睡觉的时候了。解雨臣问:“我就这么直接睡?你不做法吗?”

“形式主义是没有用的,我靠的是强大的传统艺能,而不是故作玄虚。”

“艺能,艺能。”吴道长说,“放心睡,见到他了随便问。”

他其实很难睡着,但自从住进了这套房子,总是睡得很容易。可是……又总是做关于同一个人的、奇怪的梦。

这次的梦里,他看到自己在烧纸。背后还站着一个人。

梦里月黑风高,梦里黑灯瞎火,梦里他并不毛骨悚然。解雨臣想起吴邪说的话,于是试着问:“我能回头吗?”

“为什么不行?”那个人略带好笑地说,“你怕我长得丑?”

解雨臣犹豫了一下,回头了,一回头,就笑了,问他:“你为什么要大晚上戴着墨镜。”

“这不是你说的吗,你说我在天桥上拉二胡之所以收益不好,就是因为不会拗人设,戴个墨镜比较容易有观众缘。”

“……我还说过这种话?”

“没有,那会儿没有这种话,我穿越了。你不是有事要问我吗?问吧。”

“吴道长说我上辈子欠了你的?”解雨臣皱眉,“敢问我欠了你什么。”

解雨臣不说话,他说:“我知道,你在评估风险。其实还不还无所谓,你看,我顶多来你梦里留恋一下过去,对你也没有造成什么实际影响。”

解雨臣叹了口气:“有实际影响。”

“你那小提琴能调调音吗?”解雨臣诚恳地说,“每次我都想和你说好几个调偏了,又说不出口。”

“后来呢?爹。你是咋死的?我对父母爱情和金婚等老年人的初恋史已经厌烦了,想直接听高潮了。这都五千字了,还在听您的风花雪月。”

“我这不是在给你铺垫情节和渲染气氛,不然突然BE,你就不嫌转折突兀?”

“不,我嫌你前情提要啰嗦。”苏万严词拒绝,“请快一点,我还要去做五年地狱三年黄泉的练习题。”

“以后成为一个和你爹一样优秀的地府公务员吗?”

“不,我比较有追求,想考个外交岗,和吴老板一样去阳间打工,整点阳间玩意儿。”

“崇阳媚外的家伙!行,后来吧,他就被人害了。被纸符封印,魂飞魄散。”

“这太突然了。”苏万愣住,“为何?”

“难道不正常吗?他不喜欢自己被安排的命运,并且也被命运安排着让很多人折在了历史前进的洪流里,得罪了太多人了。死的时候,我去救他了,晚了一步。结果居然听到他的留声机开着,他生前还在听留声机,把我给他拉的京剧花鼓戏什么玩意儿都录下来了。

人死了,留声机还在那唱啊唱。满地都是纸符,漫天的白,他安静地躺在里面,像睡着了一样——其实七魂八魄都没了。我得去替他找,就把他藏在了我们家的大宅子里。每天和他说说话。”

“……不,不腐烂吗?”

“有没有点文化?我觉得你那五年地狱三年黄泉也不必做了。他魂魄没了,但是身体还在,你懂吗?人家需要用他的皮囊做傀儡继续干坏事,被我藏起来了罢了。”

“……”苏万本来想说那不就是植物人吗?但是又怕被打,于是持续闭嘴。

“然后我就夜里出去给他找魂魄,白天回去跟他聊天,继续聊民主与自由,人类共同的理想,给他拉拉小提琴二胡。那些小鬼食过他恩泽,也挺给我面子,反正找了个七七八八,最后一抹怎么都找不到。你猜去哪了?”

“难道是挂你身上了?因为您魅力值太高,他对您魂牵梦绕?”

“……行吧,算你会说话。我想让他去投胎,来生做个清白人。但是最后一抹魂没有,他也转不了,转了也是个傻子。我觉得挺好的,他上辈子就是太聪明了才落了这么个下场,可是下辈子当傻子了我又不保证我在,有人欺负他了怎么办?”

“您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对不起爹我又多嘴。”

“就这样呢,我遇到了哑巴张。那天月黑风高,阴兵借道,颇为威严,阎王本王站在我面前,说我这段时间上天入地找魂魄的行为,把上下三界折腾的鸡犬不宁,着实对他们执行公务产生了困扰。现在要对我下处罚通知书,责令改正,如有意见可以向上一级行政单位申请行政复议——我心想你都阎王本王来找我了,哪里来的上级行政单位?

我说,让我不折腾,可以,那一缕魂魄我不要了,我用我的魂来跟他换。你让他投胎。”

“……这都行?张叔叔这是违反规定的,也太没原则了吧,不怕举抱吗?”

“那几年,流民、饥荒、战乱……硝烟遍野,哀鸿遍地。地府实在人手不够,他觉得我这人又很牛逼,就让我给他打一百年的工。作为交换,让他去转世投胎,来生当个好人。

对了,我希望他以后都清清白白的,别跟荷花似的一出生就在淤泥里,还写了个大字,清白传家……给挂我自己房梁上了。”

“就这样??”万万震惊.jpg,阎王本王真是执政为民,居然如此善解人意。

“那天我就回家了,踩过汉砖,路过红木家具,看着他躺在那。每天都是一个样子,我说,给了你我的一缕魂,以后多笑笑。”

“好酸好琼瑶。”苏万扶着牙说。

“然后我就把他手上舒俱来的戒指褪下来了,丢到水池子里。我俩一起下的地府,我来办入职,他去投胎。跟着人流走啊走,要喝孟婆汤,一脸迷茫。真的要喝了,又放下了。

孟婆早就见多了,不答话。我走过去,站在他面前,说不必留恋,你别忘了我就成。”

“他真喝了?那你俩这算他骗你还是你骗他,这能记住才有鬼吧。还是说那时候孟婆煮汤没这么大后劲,容易出现假冒伪劣产品?”

“他不知道怎么就流泪了,说,原来真是你救了我——他一缕魂一直在他自己身上,只是他自己不要了,觉得自己作孽太多,不干净。我给他找魂魄的事,他都知道个七七八八,但是……反正一直感受不清,就像在梦里一样。

我说你别哭,行吗?我现在也挺好的,还解决了再就业问题。毕竟不当满清贵胄以后,我就只能在天桥下拉琴当无业游民。

他笑着说好,跟我说再见,那滴眼泪就一直留在他眼角。上了奈何桥,奈何桥下都是人啊,人挤人的,都是哭声。但是他笑得特好看,问我来世我们还能再见吗?我说那不一定,看我的退休金和社保吧。”

苏万以为还有下文,洗耳恭听。半晌连个屁都没听见,忍不住问:“……没啦?”

哪里有下辈子,照这么一算人家应该现在转世二十多年了吧?十年后早结婚生子了,哪能想到未来老公还在幼儿园呆着!

“啊,没啦。”黑瞎子笑着说,“明天退休了,我去问问胖子我的公积金怎么提,回见,儿子。”

苏万吃了个核桃,在原地琢磨半天,心想不对啊,我还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来的啊!?

日上三竿了,吴道长又在吃他的泡面,“你这只吃泡面也不太行,容易腻。我认识个人特别会调腌菜,不如下次让他给你调调。”

解雨臣唔了一声,还在发呆。吴邪说:“你都梦见啥啦?”

“很多,差不多是一生吧。”解雨臣简单地说,“有点……过于离谱,它们到底是不是真的?”

“看你自己选择相不相信吧。”吴邪吸溜两口面,又开始咕嘟咕嘟喝汤,“你要是想信,下次见到他的时候就笑一笑;要是不想信,就给他打个差评。”

“对啊。哦,我的钱你什么时候结?”

“这就完了?”解雨臣迷惑,他觉得自己是不是被坑了。

“可不完了吗,不过我们售后服务很好。除了情感咨询,还有通九界和开天眼,您这种土豪可以直接成为VVVIP会员,享受绝无仅有的至尊待遇。”

“我说你怎么这么这么积极,大老远主动跑来为我提供服务。是不是找个土豪客户不容易。”

“也不全是。”吴邪喝完面汤,擦了一下嘴,“上辈子有个人跟我说,我还是会上天堂的,他大概就往相反的方向去了……咳,我这不就是想看看他吗?”

黑瞎子跟着胖子一路走,两个人都一言不发。

路过奈何桥,这里千年百年,年年如此:人头攒动,哭声震天。黑瞎子停下脚步,似乎还能看到一百年前,有个人在这里,眼角流下了一滴泪。

退休了,这汤一喝,前尘尽忘。

“干嘛?走啊!”胖子震惊,“你不会想去投胎吧?想啥呢,你魂魄都给小哥一缕抵押了,投胎去当傻子吗。”

“这不是能赎回来了吗。”黑瞎子还在笑,心里却有点遗憾,一件事被他记了一百年,如今就要忘记了。

“您可拉倒吧。”胖子把他往桥下拉,“还想退休,美得你。人口老龄化都成什么样了,全部延迟退休一百年——送你去升官了!天真说阳间他待腻了,要下来陪小哥,跟你换岗。以后你就是他的位置了。”

“什么位置!?”黑瞎子震惊,“我不当阎王夫人。”

“你在想peach,你想当我们小哥还不让你当呢。”胖子嫌弃道,“阴曹地府驻阳间外交部长,去不去?”

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但是本来要来接他的司机居然在二环上跟人追尾了。

剩下两辆车,一辆例行保养,一辆在大兴机场接客户。于是解董打开打车软件,随便点了一辆专车。手上一个粉色的戒指,有点老旧。这是吴邪走后,他找人从池子里捞上来的。

不一会儿,车开来了,光洁的车窗上照出他的脸。

此处应有夸张的侧面描写,来自无关门童的内心:解董还是那么英俊,配个绝美泪痣,路边电线杆子都为他倾倒(棒读)。

车窗摇下,一个穿着西装、戴着墨镜的人伸出头来,笑得一口白牙:

“您好,首齐约车,请问您叫的车吗?”

其实有没有吴邪出场花都会知道真相的,所以小三爷出现下只是为了骗解董四十万和两包泡面。

番外是练习时长两年的地府练习生苏万去解董公司装成快递小哥送快递,阴风快递使命必达,想看看他妈到底长啥样(我随便说说我并不会写)

《师父》评测:在游戏中看法国人眼中的中国功夫

引子:当法国格斗爱好者遇上白眉拳

“占星家宣布,本月是游戏爱好者之月,游戏佳作产量翻倍”

2022年的2月对于游戏爱好者而言绝对是一段美妙的时光,2月4日,《消逝的光芒2》率先闪亮登场;2月7日,《黎之轨迹》姗姗来迟的中文版终于上线;

2月8日,独具特色的《师父》于PS和epic发售;接下来还有万众期待的老头环和战锤3。那么今天要在这里介绍的,就是由法国制作组Sloclap制作的国风动作游戏《师父》。

Sloclap工作室并没有在游戏行业留下太多属于自己的印记,《赦免者》(Absolver)是他们的代表作——这款作品融合了Sloclap工作室最大的特色:“功夫”导向的格斗游戏和low-poly建模风格——其中“功夫导向”让他们的游戏相对于一般的ACT更偏向于FTG。

比如《赦免者》(Absolver)就在ACT游戏相对常见的闪避-格挡-攻击三要素中加入了“姿势”和“自定义招式表”,单个的技能只是造成敌人破绽的开始,顺利的打出连续技才能制造足够的伤害;

而low-poly建模风格则与相对写实的现实环境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这种反差有一些别样的趣味,因为一般的low-poly风格游戏是彻头彻尾的,比如《superhot》。

如果说《赦免者》(Absolver)游戏有什么问题,大概在于核心玩法并不明确——你可以选择进行1V1或者3V3的PVP动作对战,也可以和其他人一起在PVE的副本地图里当一个夺宝奇兵,但核心到底是对战乐趣还是角色养成而言并不那么清晰。

那么对于新作《师父》而言,有什么不同呢?如果是玩过《赦免者》(Absolver)的玩家,可以在《师父》中看到浓郁的前作气息,low-poly的人物建模依然得到了保留,而作为“功夫”的另一内核则换成了发源于四川峨眉山的中国传统武学“白眉拳”

我对于拳法的见识粗浅,只能看出这套以“凶猛刚强”为特征的南派拳法不同于侧重于防反的太极或是侧重于制敌的咏春,一招一式,都是以取人性命的“技击”为侧重,那么在《师父》的游戏中,是否呈现出了这样一种基于传统武学的趣味性呢?

故事:杀死比尔式的复仇之路

在《师父》之前,上一次中国功夫以武侠片作为载体的“文化输出”大概算是《杀死比尔》,有趣的点有二,第一在于《杀死比尔》第二部中乌瑟玛曼向白眉学艺。

所以,“白眉”作为一个文化符号的存在感在国外功夫爱好者心目中的存在感大概比我以为的要强的多?(当然,在杀死比尔中的白眉据传是白莲教教主,所以并非和白眉拳的祖传宗师是同一人。)

另一个比较有趣的事实在于,除了“白眉”之外,《师父》有着和《杀死比尔》高度相似的故事内核——在《杀死比尔》中,“新娘”乌瑟玛曼被一群老熟人比尔和前杀手同僚们送进了人间炼狱,并未死去的新娘在之后化身厉鬼向曾经是友人的仇人们一一复仇索命;

而在《师父》中依然讲述了一个复仇的故事:出走师门多年的弟子杨在法贾、肖恩、黑木、锦凤的协助下弑师成功,本应被法贾割喉杀害的“你”因为一卦神秘的铜钱吊坠得以复活,从此以后你开始年复一年的锻炼自己的武学技艺,直到20岁学有所成的这一年开始了对这群宿敌的复仇之路。

《师父》最大的特色在于“死而复生”,围绕着“变老”也有大量的段子产生,比如第2关“夜总会”的难度骤升让人感叹——夜总会让男&女孩变成男&女人...

每次被敌人击败以后,你会原地复活,代价是年龄会增加,而游戏的“game over”则是当玩家达到70岁以上时会则会完全失去复活的机会。说到“原地复活”这事,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只狼》。

尽管“影逝二度”这个设定在《只狼》中并没有获得太多的“存在感”,但在《师父》中却成为了白眉拳的功夫表现以外最为核心的特色机制之一,不同之处在于,在《师父》中的“影逝十度”,玩家拥有多次的复活机会,在每次复活之后年龄增加,攻击力会提升,但血量会减少。

每次死亡时会增加1次“骷髅头计数”,这个计数会增加每次死亡时的年龄增加数值,打个比方:比如玩家在20岁死亡时会变为21岁,骷髅头1,那么下次死亡就会变为23岁(21+1基础+1骷髅头计数),骷髅头2。

也就是说玩家最少拥有10次复活的机会:1+2+3...+10=55,20+55=75。之所以说“至少”是因为当玩家击杀精英怪、击败BOSS(每次打掉BOSS一段血条都会降低一个计数)、或者在神龛处使用1000经验值都可以降低骷髅计数。

而每个关卡中都包含着多个精英怪与神龛,也就是说规划得当是可以确保20次左右的复活的。

与年龄相关的机制还在于关卡中“神龛”处的“技能购买”*:可以在25岁以前换取武器耐久度、在40岁以前换取复活后的血量值、在60岁之前换取格挡架势条,论重要度其实是格挡架势条>复活血量>武器耐久度,但“时光一去不复返”,所以还是必须要根据单局游戏的形式做出取舍。

*在神龛处可以解锁“基础技能”(有年龄限制无代价)、分数技能(需要分数达标)、经验技能(经验可以临时和永久解锁武技)。

上文说到了“单局游戏”,这是因为《师父》其实是一个快节奏的rogue-lite游戏,虽然没有随机性的因素,但也有着“重复挑战”的玩法,以及轻度的“要素继承”成长性(永久学会武技)。玩家在自家的武馆中开始游戏,然后需要在贫民窟、酒吧、美术馆和公司中先后击败4个帮凶,最后去向杀父仇人“杨”报仇雪恨。

如果你未能在“大限将至”以前完成全部的复仇目标,那么可以随时选择一个已经通过的关卡来“重打”,但除了永久解锁的技能和词条(武馆墙面上关于仇人信息的收集品,包含一些可以开启近路的钥匙等物品)将没有任何继承,并且会保持你在通过前一个关卡时的年龄。

这样一种设置的好处在于:如果有一天你开局的手感爆棚,比如一次不死就通关了贫民窟,那么这样一种“天胡”开局相当于永久得到了保留。

在反复挑战尝试通关的过程中,这样的设计也稍微降低了肉鸽游戏的“前期枯燥性”问题,既可能你绝大部分的挑战会集中在前期的几个关卡而很少有机会接触后续的内容。

说到“只狼体验”是因为游戏中存在着两点《只狼》中我们所熟悉的玩法要素:第一点是“架势条”——架势条被打满则可以“崩解”,对于普通敌人可以处决,对于精英敌人则可以打出“转阶段”性的伤害。

“架势条”同样与“格挡”息息相关,玩家或者敌人都可以持续保持格挡,但“架势条”会持续增加——当你攻击敌人或者闪避攻击时,架势条就会降低,这样就形成了攻守之势的自然转换。显而易见,遇到敌人以后“防守反击”似乎是最稳妥的选择,在最初的杂兵战中野确实如此。

但在游戏推进到一定程度以后就开始需要玩家根据战斗中的形式做出判断与取舍,比如在格挡木棒、铁棍等武器时架势条会极大幅度的增加,所以需要用“闪避”来予以应对,这就涉及到了与《只狼》相似的第二个体验:“剪刀石头布”的策略选择。

但事实上,相对于《只狼》,《师父》的战斗难度可能要高得多。在《师父》的战斗逻辑中,防御可以分为“格挡”、“招架”和“闪避”,“格挡”可以有效的应对普通拳脚攻击,在攻击即将到来瞬间的“精准格挡”也就是招架更是可以制造敌人的大硬直;

闪着黄光的攻击是没法格挡的,可以“招架”,既以拳对拳;黄光带红色的攻击则类似于“危”,只能以闪避或者特定的“武技”加以应对。

难点在于,这些防御方式都有着比较明显的弱点,比如防御面对武器会很快崩解,尤其是在被围攻时——“双拳难敌四手”和“武功再高,也怕菜刀”都得到了很好的呈现;另一方面,闪避还分为“上段”和“下段”。

比如面对扫堂腿需要下段闪,虽然只狼也有类似的“下段危”设置,但红光的提示、更多1V1的环境和相对更明显的出招都相对更容易应对,《师父》至少在目前的阶段还是让人很难在防御中能够游刃有余。

战斗:环境利用与出招难度

《师父》的战斗还是很好的融合了港式动作片的一些精髓,尤其体现在“环境利用”和“见招拆招”,“环境利用”这一点指的是场景中存在着大量可以作为武器使用的物体,比如瓶子、水管、木板等,这种“即兴”的武器获取和使用的趣味性体现在:

首先武器是可能自然的包含在环境中的,比如“贫民窟”的BOSS战中,当进入P2的竹林之后,BOSS用刀砍断竹子是可以给你提供一把竹棒作为武器的(需要在特定位置);其次武器有一些“即兴”操作的空间。

比如你可以把武器对着敌人投掷,也可以接住敌人扔过来的武器(需要学习相关的技能),又比如你可以用脚把附近的物体踢向敌人。总而言之,这种与“环境”中物体的融合为战斗添加了很好的“佐料”,让趣味性与操作性都有不错的增强。

“见招拆招”这一点而言,其实在“基础套餐”中已经包含了丰富内容:轻击与重击的各种交替构成了基础连击、掌掴和扫堂腿则可以有效的应对处于“死守”状态下的敌人,而类似于《新战神》或者《只狼》,还有大量进阶性质的招式在“技能树”中。

玩家可以用一定数值的经验来进行学习,或者用5倍数量的经验来永久将其解锁(这也是师傅作为一个rogue lite游戏唯一的成长要素)。

那么在防御已经需要进行“格挡、招架、闪避”三种策略选择判断的情况下,在攻击方面出招做出太复杂的设定显然并不是一个明智之举,那么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

游戏给出的解法是“子弹时间”——在攻击与防御时都会类似“专注槽”(在屏幕左下),在至少有1条专注槽的情况下按F(键鼠)可以进入“子弹时间”,然后根据“选位”提示可以选择你能够执行的特殊武技。

这些技能大多需要在技能树里学习并且与特定的武器是进行绑定的,比如使用长棍才能进行横扫攻击。事实上我并不是太喜欢这样的设计,因为它有一点破坏了一个快节奏动作游戏中的流畅感。

正面的例子比如《新战神》中精准格挡时的慢动作给你出招、《贝优妮塔》中精准闪避时给与的子弹时间等都能够更无缝的把这种“官方后门”的出招融入到整体战斗中,如果换做是我,大概会设计为在“招架”成功时触发“子弹时间”,方便玩家将武技融入到反击过程中。

不足:引导性与键盘操作适配

在《师父》游戏的一开始实现了非常棒的游戏引导——操作反派弑师作为基础教程让人眼前一亮、用主角的习武过程作为“招式”教学也可圈可点,在作为“基地”的武馆中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冗余布置:

木桩是多年习武的伙伴、白板上张贴着各位仇人相关的信息、窗户远眺着城市中仇人们所在的位置...从场景布置到UI设计,《师父》都用一种极简的风格去最大化了玩家的代入感,让人仿佛置身一个功夫电影的世界之中。

但另一方面,可能是出于rogue lite的游戏形式所限,对于游戏的探索和战斗中更多的机制却没有足够的引导,而是需要玩家摸着石头过河。

比如关于战斗的很多tips是张贴在白板的下角,但这些tips还远远没有涵盖作为游戏基础战斗知识的全部;又比如对于进阶招式、环境利用等内容游戏并没有设计一些情节或者适用场景来完成引导。

在刚玩完《新战神》之后这种对比感是尤为强烈的,《新战神》接住阿特柔斯之口“润物细无声”的完成了大量关于战斗和探索机制的教学,而《师父》则需要玩家完全凭借自己的试错来进行摸索。

除了进阶内容引导性的不足,一个比较明显的问题在于键鼠的操作并没有那么舒适——在此强烈建议使用手柄游玩。

如果实在不具体条件也尽量使用带有按键宏功能的鼠标,否则QWERASDFXC和SHIFT、CTRL鼠标左右键都用上了的键鼠操作绝对不会是一个舒适的体验,尤其是尤其还涉及到一些在摇杆上相对轻松,但对于WSAD来说就比较头疼的“搓招”操作。

结语:“漂流瓶”中的功夫记忆

《师父》在继承了Sloclap工作室所擅长的low-poly建模风格与动作游戏特色的同时,对于近年来一些动作类型游戏中的标杆型作品比如《只狼》等也有一些不错的借鉴。如何在战斗中将体系复杂的中华武学化繁为简也许是游戏制作过程中最大的挑战,制作组给出的方案是“子弹时间”。

我并不太喜欢这个设计,但也还算是可以接受。在特色系统上,“影逝十度”与年龄的递增算是颇有新意,当然如果能够有更多的联动——比如随着你的年龄变化敌人年龄也会变化?大概会更有趣一些。

总体而言,《师父》有着非常不错的游戏基础素质,是一个非常值得一试的动作类型roguelite游戏,作为一次难得的“文化出口”也让人颇有感慨。

事实上随着金庸与古龙等大师仙逝;成龙与李连杰等功夫明星退出帷幕(吴京这样的后来者也换上了戎装);武侠电影为代表的武侠文化正逐渐在大屏幕上乃至于我们的记忆中消亡。

所以《师父》更像是一张迟到的明信片,在功夫港片的黄金岁月早已成为往昔的数十年后,它随着“漂流瓶”漂洋过海又来到了我们的面前,是一段印记在“DNA”中的功夫体验,也是一张泛黄老照片上的昨日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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