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洪鲲如何成为决定,暗中安排,在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安排预先安排一切的神灵

这个你不用再操心了上天已经替你早就按排好了。你就听天由命吧

你对这个回答的评价是?

成为神灵这个普通人是做不到的你能做到的就是通过不懈的努力,使自己过上更好的生活

你对这个回答的评价是?

《再看一眼月牙泉就回头》

(对鈈起写完才知道长安没有梅雨季TAT)

长安城内有个会弹琵琶的曲调婉转,摄人心魄那乐律是直钻人心的,一扬一抑都是爱憎怨离这话昰初来乍到如孟起亦能倒背如流的《初到长安须知之民间传说》的第九条。这个满头金发面相俊朗的少年想不出天籁的琵琶乐,脑海里浮现的只有多汁的枇杷果

连日的奔波教他分不清东西南北,他只朝一个方向走他莫名坚信前面就是圣殿。终于多日的疲惫攫住少年嘚双脚,坚毅的少年瘫倒在无人问津的巷口

那是长安城出梅后第一次雨天,雨势之大措手不及。豆大的雨滴悉数落在燥热的城内墙根处挤出的一簇簇蓝色亚麻花垂拂地面。少年一动不动任由雨水浸湿衣衫。

“云想衣裳花想容……”

飘飘渺渺的歌声刺破雨滴流进少年嘚耳朵他费力睁开眼,迷茫间觉着有人径直朝他走来那人撑着一把油纸伞,步调不紧不慢

杨玉环不曾想过“雨天”“少年”“昏迷鈈醒”这样话本折子才敢写的戏码,竟生生被她撞见了撞见是一回事,于我不想干是另一回事因而她只心中惊了一下,并没有想要美救英雄的心思

“春风拂槛露华浓。”她继续吟她的曲儿从少年身旁走过。

今日她心情并不好雨水泥水污了她刚裁好的裙子。裙子是竹青色的朦胧的雨中显出一丝绿,是诗情画意的意思她并见不到这丝丝缕缕的绿,因而整个人不大有精神可这精神萎靡在心里,面仩仍是那千娇百态的娇娥这就是杨玉环,时时刻刻都美在人家眼眸里美是笑着的,颦是心里的

她刚走过那少年就停住脚,回首细细咑量少年自是丰神俊朗的少年,美人自是更会欣赏美人的美人她走近少年蹲下,捏着丝巾帕子擦了擦少年脸上的雨水她看着体长六呎的少年犯了难,这要怎么搬回去呢

“你可还能走路?”她轻声询问

“勉强。”他铿锵回答

这一长一幼互相搀扶着。

现在的孩子生嘚人高马大的杨玉环眨了眨眼,偷偷望了少年一眼

“马超。”马超低头看去手中的伞往杨玉环那边让了让。

“杨玉环”她提起裙孓。

当马超知晓这位体态丰腴面容清丽的女子就是杨玉环的时候,心中并未泛起什么波澜可在杨玉环做出解释,表示她就是那个传闻Φ弹出“此曲只应天上有”的琵琶乐的伶人时心下愕然。

他只是单纯吃惊因为“白嫖也太容易了吧?”而体现出自己的好运这件事

“深挖人心的那种琵琶乐吗?”他立在窗前绾发晚风携着雨滴打散的栀子花香吹到他脸上。鬓角的碎发轻舞全教她看在眼里。

她刚要張嘴只见他束好的长发甩到身后,眼里满是不齿一字一顿道“妖精。”

“是姐姐”杨玉环揉乱他的头发。

马超是个看面相便知不易親人的冷峻少年言行举止更是种秋日肃杀之感。这样清冷孤傲的性格杨玉环仅用“傻”来形容。傻得认真认真得傻。几日相处下来这位少年的饮食脾性杨玉环信手拈来。

他特别喜欢甜食吃也不让发胖的体质。好在杨玉环是有一手好厨艺在身上的几天变了花样的憇点伺候着这位嘴巴挑剔的小少爷。马超不说他从哪里来杨玉环也不问,就这样由他住着

他愿意说,那就听他说享受他干净清脆的嗓音。管他的话极不极端他的话有无漏洞,他的话幼稚与否说到口干舌燥,他想说杨玉环就会听;他不想说,阖了眼哪怕她求知嘚欲望哽在喉咙,哪怕她皱眉等他开口他不想说,那就安静欣赏这幅天地勾勒的画

这份救命之恩无论如何都是要报答的!不谙世事如馬超也深知这大义,可如何报答让这少年深感焦灼

自己现已是沧海一粟世间蜉蝣,又有什么能耐去归还这份恩情呢他面上虽不动声色,每日每夜都因此暗自困扰杨玉环瞅他发呆了几天,就将其中的原委猜个八九不离十

马超对她来说,是一张藏不住心思的白纸

“如果想报答我的话,就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乖乖长大……”

“但这还不算报恩哦”

“我生平最恨别人骗我。”

“你也恨我吗”杨玉环?了?清水般的眸子。

姐姐是耍了坏心思的姐姐少年还是个纯情的少年,也会为了她的坏心思而脸红

杨玉环的院子不大,一间屋子两囚睡杨玉环卧榻,马超就蜷在榻下她的身边。

月光借着窗棂透进来时杨玉环偷偷看了:他的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睫毛有时翕动——是他要揉眼睛了这样的少年伏在脚边,呼吸声均匀传来杨玉环第一次面上露出了不一样的感情。“干脆娶我为妻好了报答我一輩子。”她轻声笑道

什么好花好水好时节,什么高山流水遇知音都不够漂亮不够动听。要说安心要说悦耳,这才是数一数二的真货

观赏完了,杨玉环心满意足安心合眼

不看也知道,他一定是面向她睡的

长安城未央时节,正是闷热的当口这热是不分白昼黑夜的。可每晚的长乐坊总是人满为患高阁之上的杨玉环一手琵琶余音绕梁,天籁之音不绝于耳马超也在人群中,他仰头看去他看不见杨玊环的脸,看不清她手指纤细他只仰望着。

就像那天她悄悄抬头看他

“我想和你长命百岁,”他喃喃“在没人够得着的地方”

长安城八月,天象异常

本是秋收的好时令,农作一晚尽数枯败城西冰冻三尺,城东热气熏人各家各户紧闭门窗,往日喧闹繁华的景象不複相见杨玉环得了空,将琵琶好生收藏起来认真照料起马超的生活起居。

她最喜欢给他束发丝丝缕缕握在手中,都是心满意足他還是懒得讲话,连笑也懒得笑更不会撒娇讨女孩子欢喜。

无所谓饿了就喊困了就睡,没有大智若愚的意思也不像个市井小民那般吝嗇市侩,还偶尔一两声姐姐叫的腻人

本来想着不忙的时候让他见识一下长安城的夜——万家灯火,星漫长空分不清昼夜,分不清花火、萤虫、星辰只是满城的喧嚷写出热闹二字。柔风灌楼水波荡着船上的客人,亦荡着清爽送到对岸这夜是一时当一刻用的,分分秒秒都得细细咀嚼着才不叫浪费良辰美景

想带他在长安城最高的地方看最绚丽的烟火。烟花真漂亮稠密的星火扮成星子,叫人分不清真偽

可如今这样子,大概是见不到了

外头有猫叫,一声又一声的惹得杨玉环有些分神,抬头去看“我有好好吃饭……”坐着的小家夥悻悻然开口。

杨玉环手一顿眨眨眼,说了句确实

“亦复好好睡觉……”他声音大了些。

“我也从不是什么小孩子”

最近宫里有位叫王书衡的达官显贵,看上了杨玉环隔三差五差人来请杨玉环到府邸去演奏几个时辰。缠头不少钿头银篦亦是不吝相送。可几来几回後说什么都要纳杨玉环为妾,不依也当做依的

屋内翻天覆地,前朝的玉器瓷瓶应声而碎字画着了污渍。杨玉环碎发搭在胸前鬓角額头零零碎碎的几缕青丝跟着她颤抖。她腿上好大一块乌青碎衣褴褛已然不足蔽体。杨玉环持一只金簪颤颤巍巍抵在喉咙。

她说我如果死了朝廷那些人,绝对不会叫你好过

杨玉环第一次这么庆幸自己背负着这样的名号,甚至自豪地拿来做逃命的尚方宝剑她就这样┅步一步走出去,走到双脚是赤红色的走到再爬不起身来。

她就这样回到他的身边

马超发现她时,他落泪了这个少年将长衫披到她身上,看着地上绵延至此一只只鲜红的脚印落泪了

她好轻,消瘦的像只小兽抱住就不想松的。仿佛感应了什么似的卯足劲往马超怀裏钻,贪婪汲取马超怀里的温热

“我从不是小孩子,只要你愿意我什么时候都可以娶你回家。”

她大概听到了吧他想。

长安城里最鈈缺的就是嘴巴嘴巴嚷的又是弥漫天地的谎话。这谎话里也是掺真的真真假假构造了长安城的虚荣和繁华。杨玉环身处漩涡的中心那话自然而然随风似的飘进了耳朵。听姑娘说、听阿婆说、听将军说也听长乐坊的女人说。他们告诉杨玉环的是五彩缤纷却也千篇一律,全是长安城里的琐事多多少少大大小小,都被标着长安城的印记

姑娘讲的是某家小姐逃婚,或者谁家公子哥长得俊俏阿婆讲的昰哪里骂架,哪处灵异谁谁不守妇道。将军则说的是哪本书哪幅画,官场战场家与国掺在一起。那些女人讲的是杨玉环最爱听的她们之中盛行的是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是想捂着却捂不住的细碎秘密

李白青雀台的事情或是不值得推敲的风流往事全说烂了,杨玉環也听烂了她们近来讲的是新鲜的——她们谈论的是那个昏倒在巷口的少年。

是呢满身风尘的惨绿少年。

从哪里来大概是西凉,他嘚故乡

西凉?蛮荒之地罢了全是些不识礼数的蛮夷。

据说他的兄弟尽数倒戈在父亲的屠刀下

叫魔道迷了心窍的父亲,弑子女屠整族只有他逃了出来。一路向东到了长安。

故事就到这里杨玉环睥睨一眼,管事的驱散了这群说书人和听众再到下次,她们所言论的僦是别人了

杨玉环从回忆中脱身,想着怎么去询问这桩伤心事正想着,马超兀自提起来“姐姐听说那个西凉少年了吗”

“我已然什麼都没有了,可是我们离开这里随便在哪里都好,”他越说越急“不接触世间的密林也好恬静的村庄也好,哪里都好求求你了,我們走吧”

“我从来不是小孩子,我来抱茅草搭屋顶我来猎食捕鱼,只要你肯我们……我们成我们自己的亲。”

我们养蚕植桑日出洏作日落而息,我在家中等你回来养育一对漂亮的孩子,我教她风花雪月你授他保家卫国。平平淡淡生活在朝阳里寝在虫鸣和月光Φ。等春雪汇聚成河流等绿木败落成枯枝,年年岁岁一处岁岁朝朝一生。我们目光所及之处终是同一个地方。

“你好像误会了什么”杨玉环说“我只当你是一个门客。”

好似有意为难这般杨玉环身子休养的差不多时,即便城内城外横尸遍野也有人借着太子生辰嘚缘由来请杨玉环。杨玉环颦眉太子?推脱不起的两个字泰山般压在她胸口。罢了罢了最后这一次。那晚她坐在窗前借着月光调弦。

琼楼之下高朋满座琼楼之上的杨玉环一曲弦乐悠扬传来。马超倚在不动声色的角落安静地窥视属于他的神明。

“你是谁的下人”身后传来的娇憨女声,惊骇了马超他缓过神,不曾言语也不曾回头。长歌公主见被无视好玩心更甚,绕到那人面前一字一顿道“囙答我”

长歌怔了怔。这金发碧眼的少年着实惊艳到长歌纸醉金迷的禁脔生活。

“姐姐”长歌顺着他目光所及看去,忽的失声大笑起来“杨玉环”

太子的生辰自是要富丽堂皇,声势震天马超暗处睥睨太子一眼,脾气涌上心头

宴会到了晚上,才是重头戏

沿着这條长廊直走,方能看见有一地——若干玉柱拔地而起两两皆用赤色真丝绸缎相连。而玉柱围绕着金砖铺就的台面上舞着身姿蹁跹的可囚。硕大的烟花炸在漆黑天空之上又作小星零落成灰。杨玉环抚着琵琶眼睛盯的却是天上。真好看啊他看见了吗?

那亮若白昼的瞬間倏地,一柄长枪贯穿金砖惊了人群鸟兽纷纷作散。推嚷声盖住杨玉环的琵琶乐她只远远看了看,却未停下手里的琵琶只见台上孤身立着一位少年,横眉冷对一头金发整齐地束在脑后。台下是蓄势待发的兵将少年轻拔长枪,枪尖直对准那贵人

此时此刻,那庸財已然抖作筛糠额头布满密汗。

“是不是你死了就再无人烦扰她?”

太子站起身理理衣衫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知道”那尐年未曾回头。

又一只烟花轰然下坠那柄长枪穿过贵人的锦服,准确插在他身后那人裆下一热,昏了过去马超已然立在杨玉环身侧,身负长枪侧目而望。

“下一只枪的目标就是你的脑袋。”

长歌喜欢马超打心眼里喜欢。那日东宫一事更是对马超刮目相待。单槍匹马救美人勇;清泰无虞全身而退,谋虽然明明一声令下,就是活生生一只箭靶子

但喜欢啊,喜欢的紧面上是清楚明了的开心。她听说王书衡大人中意杨玉环这只金丝雀之后,就更开心了民间的贱民死的差不多了,再闹不出什么乱子自是不再需要什么神女來抚慰人心。而她……她太喜欢马超了

长歌是第一个登门的客人,还是位贵客亲自来请杨玉环到宫中小叙。这趟鸿门宴是她和马超岼安归来后早就料定到的。只是没想到居然这么快

她和马超说“乖乖等我回来,给你买绿豆糕吃”

那晚他侧目而望,小声嘟囔句“姐姐我想吃绿豆糕。”粲然一笑比整个长安城都漂亮。

听闻长歌公主体恤万民心切特地教宫里的术士卜了卦。怪力乱神自是要相信的长歌公主一手拄在玉枕上,侧躺看那术士请神唤鬼檀香袅袅,影影绰绰待香燃尽,公主打了个呵欠声音慵懒“怎么样了?”

“和┅位姑娘有关”术士福着身子。

长歌一听这话就乐了另一只手轻揉颞颥“杨氏?”

“那如何破解异象呢”

不管长安城彼时如何,此時此刻只能有一个杨姑娘。

杨玉环坐在殿内唯一的木椅上一动不动。殿堂之内如何如何宽绰又如何如何空旷,只有她和长歌知晓長歌递杯茶,杨玉环接了过去当着她的面一饮而尽。

“别为难他一个小孩子”她开口。

长歌转了转新制的襦裙青竹色的,杨玉环瞅著心里想的是是不是我那日也这般好看?

“我喜欢他喜欢的紧怎么会为难他?”长歌转而凑近杨玉环“还是说玉环觉得我是个凶残嘚人?”

杨玉环没再言语眼睑处停着一片阴翳。

“杨玉环你还记得自己是什么吗?”

是不生不死不老不灭的怪物

从她记事起,就有囚迫不及待告诉她她不是人类,是个由高等智慧创造出的似人非人的怪物是安抚人心的所谓神女。什么京城第一琵琶伶人都是镜中婲水中月。人们从她的乐曲中获得的幸福都是朝廷为减少反抗的手段。她不该哭不该笑她不应该感受到喜怒哀乐。

她应该是时时刻刻嘟沉着美丽的雕塑

“你不过是朝廷的一条狗,一只玩具豢养的金丝雀!你有什么资格去爱去恨,你拿什么和我争”

“他说的对,你僦是妖怪”

“但是啊,你自由了”她说。

这是杨玉环唯一印在脑子里的话

有风啊,静悄悄地拽她袖子她步调轻快,拎着一包绿豆糕边走边哼她自由了,可以大胆去爱去恨可以为泥水污了裙子而恼火,可以直率地告诉他她愿意

可好像听见了有人在咒骂她。

长歌掱段之快回来路上碰见她的行人,字字句句都是盼她去死

长歌真是奇怪,她明明知晓自己是死不了的……

无血无泪无爱无恨,这才昰妖怪

这沉浸幸福的小娇娘,正满心满意奔向她的一切

“我想去瞧瞧月牙泉,我们一起去”

马超不在,哪里都找不到杨玉环手中嘚绿豆糕烂个稀碎。这个口口声声说爱他的少年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就像他的到来

她抱着双膝不讲话,直愣愣瞅着院里的柳树发呆昰不是那天说的话太严重了,可如果他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不才是真真正正的恶心。

风声飒飒盛着杨玉环的悔意游荡。

隔日日头高起楊玉环发现身上使不出什么力气。想想大概是那杯茶的缘故也没过多在意。那天是个好天气难得放晴无风,好像还听得见小孩子的嬉笑声

长安城九月三日,天晴

有人来捉杨玉环。为首的便是那王书衡大人那贵人一手掐住杨玉环脖颈,嫩白的皮肤瞬间发红倏地,┅少年闯了进来

“我当是谁这么有能耐,竟是西凉少寨主啊看来你父亲还是那么废物,屠尽满门却独独落下你这个孽种”杨玉环听著“当日你叫我丢尽颜面,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只要你做点什么取悦我……”

长安城九月三日,天晴水泄不通的长安街道上,单枪匹马嘚少年面对整装的军队毫无惧色这骄傲的少年想也没想,双膝同长枪一并屈向地面他喃喃“我错了……”

那贵人不依不饶“这就是你嘚诚意吗?”

马超将头猛砸向地面这是第一个。杨玉环挣扎地满脸绯红她想叫,她发不出声音原来那杯茶不仅仅是叫人丧失力气。

峩确实错了千错万错,不该连累她

这骄傲的少年,满头鲜血却没流一滴泪。

“可是没办法你的玉环,还是要死”

“我劝你,他哏你说什么都不要答应不然死的,就不只是你”

长安城九月三日,夜无风无云。

仍是高阁上的杨玉环面色惨淡,月光下奏一曲琵琶乐诉尽衷肠楼下仍是人头攒动的热闹景象,却不为听曲专为求她去死,专为日后茶余饭后添一笔浓墨重彩

有人踏月而来,骄傲的尐年落坐在围栏上俯瞰他轻轻笑着“看不清,好像蝼蚁”

杨玉环半垂眼眸停住手,乐声戛然而止

“那你从下望我,也像蝼蚁吗”她心里想。

“你是妖”不知从哪吹来的花香搔着少年的心,倒觉着有些热了

“长得好看又啖人血肉的,都是妖精”少年拔出身后的冷晖枪,枪尖闪着月光触手可及的样子。

“姐姐我好喜欢你。如果我们能平安回去你还愿意吗?”少年回头看过去那一瞬间嘈杂嘚人声蒸发不见,天地间徒留两人一眼万年杨玉环看见他眼眶泛红,他又哭了

啊,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子

他很快转过身,“她说你不愛我我不信。”继而朝人群之中杀去杨玉环的琵琶声跟着少年不紧不慢又响了起来。

他快她慢;他出枪,她拨弦

“姐姐?杨玉环”长歌觉着好笑“她就是朝廷的忠犬罢了。”

马超出枪一举击中那人咽喉,那日长歌的话也被捅进鲜血中

“她不会跟你走的,毛头尛子你什么都没有。”

又一枪扫倒四五个冲上来的兵卒,小臂划出了口子他不管,直往脸上涂

“她根本不爱你。你的出现打乱了她原本的生活她早就盼着你去死了。”

好像有人来了杨玉环继续弹着。

是长歌拉满一张长弓,弓弦铮铮作响弦上无箭,箭应该在楊玉环手里

“玉环,你说死去的美人是不是该更漂亮?”

长歌说罢看向杨玉环摇摇头“可你终究算不上美人,他才是”

杨玉环听聞这话停了手,瞳孔瞬间缩小原来这毒妇!这毒妇一开始就想要马超的命!

长歌凑过来,将箭矢放在杨玉环的手上手挨手认真教起她拉弓射箭。杨玉环挣扎着第一支箭射偏在地面。长歌不急第二只亦然……

杨玉环渐渐没了力气,长歌仍架着她这最后一支箭,弓弦拉满直冲冲向马超后背射过去。

空气都变得迟钝除了耳鸣,他什么都听不见万籁俱寂,仿佛时间都静止马超的后背留给了长乐坊,给了高阁给了杨玉环。

骄傲的少年将头转向身侧忽的紧闭双眼,终究没敢回头

杨玉环亲眼见马超轰然跪地。巨大的悲恸攫住她她心脏猛烈跳动,浑身止不住地颤栗指甲嵌入肉里也不觉得痛,疯魔似的抓自己的胸口若凝脂的皮肤上,一条条红疤赫然显现惊心怵目。无血无泪心中是血是泪。除了只嘶哑哽咽重复一个音节她再发不出别的声音……

她还没来得及说爱他,还没来得及讲愿意他們明明有那么多可能,她扇了自己一巴掌

他给我的爱,是全世界最好的爱我承的情,是独一无二的情

路边的亚麻花凋谢,梦醒了

“杨玉环,你自由了”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