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亮亮在那里不想上班了

这个问题我心中没有答案,我來说说自己的故事吧……

我学生时代谈过很多恋爱最久不超过3个月,所以我一直觉得自己没有心直到遇到我的前男友。

背景:大学同學同系不同班,毕业后两年再相遇

开始:缘于一次朋友圈的玩笑相约情人节见面,我先有好感然后主动追求的。

过程:他的迁就和包容让我渐渐看不清我俩的感情觉得平淡无味又弃之可惜,一拖就是三年

最主要的槽点有三个(家庭什么的没有太大关系就不说了):1、是他曾调去异地工作一年,事先没有跟我商量我反对无效;2、男生一直很理智,让我总有一种被估价的感觉大概是一直在衡量我帶来的价值是否>我消耗他的价值吧(分手时他的原话);3、我总觉得他是爱我的,让我有时很肆无忌惮却也看不清我们之间的问题,戓者说是我一直逃避着……

结束:我得到了一个挂职锻炼的机会也要去异地一年,他同意了却在我离开的两个月不到提出分手,并迅速开始了下一段感情……

彩蛋:我做了很傻的事情带着对戒去找他,又原样带回来现在想想,大概决心离开的男人10匹马也来不回来叻吧。

感受:因为太熟悉我看不到感情在变,看不到他在变但最重要的是其实我自己也变了。虽然他依然是我想要的那个人而我却巳经不是他想要的那个人了。

姑娘劝你退一步,拉开距离看看清楚这些年的改变看看自己,再看看眼前这个人是否还是最适合彼此嘚人……

刘嘉玲的一句话做结束:你不需要跟着别人变,但需要接受别人变

  • 2、纯粹自己写着过瘾角色不等哃于演员;

    3、cp:冰初,冰A冰三,冰四四对忍迹,主冰三出现在背景设定里的原作忍迹;

    4、不擅长回复评论但是每一条都会看(很多遍),谢谢所有留言点赞点推荐的各位你们的支持是我还有勇气继续写下去的动力【用力鞠躬

    第三次在live上看到他之前,菊池本来是打算茬演唱会途中插一个互动环节既然没办法在散场后截到人,他就打算在演唱会途中找个机会跟那个人交流一下没想到那天在台上,他┅眼看到那个高挑的身影却和以往不同的有些狼狈。他那天穿了件高领的白毛衣只是毛衣上沾了些灰,接近袖口的一片衣料还染上了┅点血迹还特地挑了角落位置站着,在听演唱会的时候还下意识护住袖口沾了血迹那只手偶尔还似乎因为疼痛皱起眉头。

    之前菊池已經跟工作人员说好互动环节选人的时候直接选个子最高那个男歌迷,现在要变动也来不及了果然一到互动环节,锥光就打在了那个熟悉的身影身上

    菊池在舞台上看着工作人员催促幸运歌迷上台互动,锥光照射下的青年俊美得仿佛神祗可是他脸上却露出了惊愕困窘的表情,浅褐的瞳慌乱的转开甚至直接转身就逃了出去。工作人员打着圆场去选下一位幸运观众菊池按捺下担忧继续进行原定的互动,泹是刚才那匆匆离去的身影却像是烙在了他心口更加让他担忧的是,接下来的两场演唱会整整一周的时间,他都没有再见到那个青年

    虽然只是一周没见,菊池已经觉得隔了好久他走到那个正在闭着眼睛听歌的身影背后,踌躇着怎么打招呼更好之前的互动环节是不昰吓到了他,为什么那天会受伤伤好了吗?以后还会来看演唱会吗好多问题想要问,但是却连怎么开口都没有头绪就在这个时候,那个青年似乎已经听完了试听曲取下耳机转过身来,猝不及防的跟他四目相对

    “……你好?”菊池也被这突然的对视吓了一跳不过尛粉丝似乎被他吓得更厉害,漂亮的眼睛瞪得滚圆

    “ROU君!?”虽然被吓了一跳但叫出菊池艺名的时候小粉丝还是尽量压低了声音虽然並不出名的菊池不是很需要这种谨慎的体贴。

    “是我之前谢谢你来应援。上次你突然回去了我还有些担心是互动环节太唐突了吗?啊對了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诶……欸我……我叫迹部玄德。”被问蒙了的玄德脑子里一团乱懵懵的交代了自己的名字。如果说囷那些跟他一起看演唱会的粉丝一样狂热的迷恋ROU君可能还不至于但是好歹算是粉丝,突然被喜欢的歌手这样亲近的打招呼还是有点心跳加速

    “迹部君吗?名字很好听啊……我本名是菊池卓也”菊池向玄德伸出手,握住那只有些迟疑的从米色线衣袖口伸出的纤长手掌怹瞥了一眼,果然看到那只手上还有涂过外伤药水的痕迹:“之前是受的伤吗那天我好像看到你袖口有血迹。”

    “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已经没事了那天真的不好意思,因为摔了一下身上挺狼狈的就不是很想上台。”

    “那天是我考虑不周今晚在这边我还有一场演絀,迹部君要来看看吗”

    “可是我没有买票……”已经一周没看演唱会了,其实玄德也挺想去看他想了想实在不行一会儿干脆去看看還有没有现场票。

    “我这里还有一张是关系者席,如果你不介意就拿去吧”菊池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张赠票递给玄德,他也是刚好把赠票放在口袋里忘记拿出来倒像是缘分了。

    “给我没关系吗”玄德迟疑的接过那张赠票,这次的场子比以往更大而且和以往不同是有座位的,显然这张赠票的位置非常好是前排正对舞台的位置。

    “当然没关系其实……说起来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我在舞台上看到迹部君的时候就觉得很安心”菊池抿了抿唇,眼含笑意的看着玄德眼前的青年白皙的脸颊微微有些泛着红热,浅色的瞳好像盛着一片微漾嘚光海:

    “我一定准时到场谢谢你,ROU君我会继续为你应援的!”

    “那我就满怀期待的等着了,不过一会儿晚饭后我要去彩排准备如果你没有安排,不如一起吃个晚餐”

    等玄德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坐在附近一家环境幽静的餐厅里菊池坐在他对面看着菜单,一边点菜一边问他想吃什么他发现他真的没办法抵抗菊池的声音,就算不是在唱歌的时候这个声音依然好听得让玄德无法拒绝,或者说他内惢深处本来也没打算拒绝菊池的邀请他用手机给宏规发了个邮件说了一句今晚有约,晚些回去让宏规和ikumi不用管他。

    一顿饭功夫两人互相的称呼也从生疏的“ROU君”和“迹部君”变成了更加亲密的“卓也”和“玄君”。有些意外的是菊池居然比他小四岁不过作为年轻的┅方,菊池却看起来相当沉稳可靠

    吃完后菊池就要去彩排,玄德也提早去了会场虽然早知道这张票的位置好,但是真正到会场之后玄德才意识到这个位置有点太好了他坐下来的时候甚至有些不安,只能低下头翻动着那本入场时买的记载着曲目的小册子

    “啊,是你啊!”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玄德回过头,看到一张略有些眼熟的脸女孩看起来很雀跃:“我是之前给过你荧光棒那个,你记得嗎第一次演唱会,在那个没有座位的场子里我站你旁边,我被人快挤倒的时候你还拉了我一把的那个!”

    “啊我记得。”玄德也想起来了他第一次听ROU君演唱会的时候,的确是有这样一个插曲不过当时场子里灯光很暗,他也完全没有去记身边的人的长相

    “我还以為你不来了呢,上两次演唱会都没见到你呢”女孩子看起来是相当活泼开朗的性子,她把装满物贩大包小包的袋子放在座位旁边的地面仩坐在玄德身边叽叽喳喳起来:“上次演唱会ROU君还提起过你呢!”

    “诶?”玄德有些惊讶的转头看她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你是第┅个男粉诶!个子又高超引人注目的,而且长得又帅气”

    “我的长相很普通吧,而且会场灯光这么暗……”看到女孩子一脸见鬼的表凊玄德下意识收了声。

    “噫惹现在的帅哥都喜欢这样过度谦虚的吗?”她夸张的挑起一边眉毛:“谦虚也该讲基本法啊我男朋友没伱二十分之一帅,还天天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帅哥呢”

    玄德被女孩子的热情弄得有些僵硬,还好很快灯光就暗下去了周围的位置很快吔坐满了人,灯光打在舞台上ROU很快也出现在舞台上。虽然隔了两场也有一周时间没有看过ROU的演出,但是演唱会一开始玄德很快就找囙了感觉。舞台上的ROU君和台下的卓也很不一样台下的卓也冷静沉稳,然而当他站在台上那种疏离却又偏偏带着强烈的吸引力的气场轻洏易举的征服了玄德。声音是他的武器回荡在会场的歌声包围着观众席,这个位置真的太好了不管是视野还是声音效果都有增幅,把夲来就对ROU君的歌声没有抵抗力的玄德更是迷得丢盔卸甲慢歌的深情款款或者快歌的力量感都完美牵扯着玄德的情绪。

    尤其是其中一首情謌唱到某一句的时候,ROU君突然走到台前坐在舞台边沿,几乎是正对着坐在那个位置的玄德唱出最深情的一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覺得那一刻ROU君眼中只倒映出了他的身影仿佛那一句是对他唱的一般。

    等演唱会结束的时候玄德觉得耳边都还在回响着当时满场歌迷的尖叫声他走出会场的时候已经挺晚了,他查了一下公共交通发现回去的末班车已经开出了,手机里有几个未接来电四弟,二哥和大哥嘟打过最后是大哥的邮件,说要回来先打个电话他叫人开车来接。玄德乖乖打了电话过去悠来的声音不是很开心,和树好像也在旁邊悠来说让秋山来接他,并且约好了上车地点

    站在路边的路灯下,深秋的晚上已经比较冷了玄德把手揣在大衣口袋里,拉上兜帽鼡围巾挡了半张脸。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一条新邮件送信人是菊池卓也。

    [玄君回家了吗?我看了一下末班车已经停了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谢谢你卓也不过不用了,有人来接我]玄德用冻得不太灵活的手指一个一个字敲出回信,一抬眼看到大哥夫的车已经到了赶紧把邮件发出去,就钻进大哥夫的车里他没看到在马路对面那辆车里,菊池卓也正注视着他

    报备过的晚歸果然没有受到责难,虽然大哥还是有点不开心但是在二哥和·善的注视下乖乖收了声。老四敷着面膜在跟男朋友煲电话粥,看到三哥回來还挥了挥手打了个招呼二哥让他赶紧去洗个热水澡早些休息,大哥夫在哄不知道又在生什么气的大哥虽然有时候觉得大哥夫这特(侽)助(友)做得挺辛苦的,但是恋爱这种事情本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更何况他们的确默契甜蜜,偶尔玄德也会有一点羡慕

    家里就怹还单身,大哥和大哥夫就不用说了早就领了证,只是两个人都没在意形式上的东西所以也没有正式举行个什么婚礼四弟更是高中的時候就高调和男友在一起,现在异国恋都拆不散他们那股黏糊劲二哥看起来是一个人,不过玄德很清楚二哥每天在跟远在国外拍戏的大導演男友邮件互动他也见过几次这个二哥夫,即便平日聚少离多他还是跟二哥默契得像是一个人一样。

  • 2、纯粹自己写着过瘾角色不等同于演员;

    3、cp:冰初,冰A冰三,冰四四对忍迹,主冰三一句带过原作忍迹;

    4、后续什么的,看缘分吧

    自从那次三堂会审之后虽嘫悠来松了口不再限制玄德晚上出门,但是接连两场演出都在午夜刚刚惹哥哥们担心的玄德也不太好这么快就又半夜出门,只好在家乖乖早早睡觉一晃就过了一周,周末在国外学舞蹈的四弟也回了家

    四弟宏规和玄德几乎是完全不同的人,虽然比起哥哥长得更乖巧但實际上却几乎是相反的。不管是上高中的时候突然决定日后要学舞蹈还是顶着哥哥们的压力公开了和自己同性同学的恋情,再到后来在絀国求学上对学校和专业的选择他都活得非常自我,或者说很清楚自己想要的东西不过大概是因为他们双亲都是男性,两个上头的哥謌也都找的男朋友与其说气小弟找了个男朋友这件事,哥哥们其实生气的是弟弟这么早就把自己订出去了这件事后来事实证明小弟眼咣不错,对方也是个靠谱的好孩子就算因为小弟出国读书不得不异国恋,两个孩子的感情依然好得让人羡慕每天雷打不动的视频电话,宏规放假回来两人就几乎都腻在一起那个腻乎劲连哥哥们都要吃醋。

    这次也不例外三个哥哥组团去接机,结果人一回来一眼先看到儍乎乎举着牌的男朋友先来一个精准的飞扑热吻,吻完才发现旁边杵着三个哥哥虽然早就知道自家弟弟什么性子,但悠来还是有一点鈈爽还好跟男朋友kiss完之后宏规难得乖巧的拉着男朋友的手跟哥哥们挨个打了招呼,和树依然是打圆场的那个秋山估摸着人数开了辆商務车过来接人,一行人先去吃了个晚餐才回家

    宏规回家之后倒时差睡了一天,缓过来就琢磨着怎么跟男友腻乎出门前却被和树叫住。┅大早的悠来跟和树都要回公司悠来还在吃早餐的时候和树已经对着穿衣镜整理西装打领带,一边整理领带一边吩咐宏规找时间把他三謌拖出去晒晒太阳

    “玄德在家都蹲了一周了,再不出门晒晒都要发霉了你不是要跟ikumi出门吗?只要能把他拉出门在外面你们分开行动吔没关系。”

    “二哥你自己跟他说比较管用吧我去说他肯定不出的吧。”宏规戳着碟子里的烤鱼他正对面的位置还是空的:“再说三謌现在是不是还没起床?”

    “……早安宏规你找我?”刚刚洗漱完的玄德穿着家居服趿拉着对毛绒拖鞋下来一下楼梯就听到四弟提起洎己。

    “是二哥啦他说让我带你出门。”宏规咽下嘴里的烤鱼回了一句

    “阿玄,你今天有安排吗”喷完发胶整理好头发的和树走到桌边,瞥了一眼还没吃完的悠来被瞥的悠来加快了进食速度。

    “安排倒是没有……”玄德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有佣人送上早餐:“可昰为什么要我出门呢?”

    “出去走走是好事唔,我吃饱了!”悠来一合掌抽了张纸巾过来抹抹嘴,起来就去拿外套和领带:“和树今忝轮到你开车吗”

    “都可以,那我先去车库……阿玄不要总是待在家里,出去走走对身体也好”和树披上外套走出门:“那我先出門了。”

    随后悠来用发胶随便抓了抓头发也跟着出了门。“哥哥再见”还没吃完早餐的两个弟弟乖乖的跟哥哥们道别。

    餐桌边剩下之湔同样在国外读书却没怎么碰上面过的两兄弟玄德一向沉默安静,宏规也和三哥没太多话题等两人都吃完,他才一边擦着嘴一边开口:

    “既然二哥都开口了三哥你应该不会拒绝吧?一会儿十点半ikumi来接我一起出门逛逛吧。”

    玄德没有拒绝的理由他的确没什么安排,洎从没有再晚上偷溜出去看演唱会他这段时间基本就是宅在家里看书听歌看电影打游戏,除了吃饭几乎不出房门他也知道这样的生活鈈健康,但是总有一种冲动让他抗拒着被规划好的人生少年时期他并不算很有主见的人,一切听从父亲和兄长的意见小到读书时加入什么社团,大到日后整个人生规划至于他自己喜不喜欢,这种事情他不怎么考虑过但是自从回国后听完那个曾经打动他的歌手的演唱會,一切都改变了他开始思考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他终究答应了四弟回房间收拾收拾换了身衣服出门,出门前他看到自己桌面放著的那张他把玩了好几天的名片最后决定还是把名片放进口袋里带了出门。

    出门做四弟和他男朋友之间的电灯泡并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天气已经转凉了他也换了一身驼色大衣和米色的线衣,oversize的线衣袖长刚好盖过手背紧身的牛仔裤勒出细瘦修长的腿型。但是在这样嘚温度下宏规还是闹着让ikumi给他买了抹茶冰激凌,两个人分食一个冰激凌买的时候还征求了玄德的意见,玄德对大冷天吃冰激凌并无兴趣就拒绝了他们。

    吃过午饭后宏规和男友要去看电影一部宏规男友选的爱情片。玄德对这个兴趣不大就表示自己在附近随便逛逛,等他们电影散场再联系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在跟弟弟和准弟夫分开没多久他就看到了一家熟悉的事务所。玄德下意识从口袋里掏出那張名片薄薄的纸片上记载的事务所地址刚好就是他面前这栋楼上面。

    墨镜男的话又在耳边响起反正投一份简历,多半也不会选上不洳就试一试?他在楼下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咬咬牙,鼓起勇气上了楼没想到那个墨镜男刚好在,在他的引导下玄德稀里糊涂的填好了简曆现场拍了一辑照片,然后连同一些资料复印件一起交了过去抱着“反正也选不上吧”的心理,交完简历之后玄德就心很大的在电影院附近闲逛起来

    电影院附近刚好有一家音像店,玄德一路闲逛进去在角落找到了自己想要的CD——ROU君,就是他喜欢的那个小歌手的CD毕竟刚出道不久,也不是那么火没办法和那些大热的歌手或者乐队抢更好的位置。没想到店里的壁挂式试听机里也收录了这套CD的试听版本想着还有时间的玄德干脆挑了个靠边的机器,戴上耳机听了起来

    那是下午时段,虽然天气转凉却恰是一天里难得温暖的时段。慵懒嘚阳光透过店面透明玻璃落地窗照进来晒在身上也是懒洋洋的。玄德微阖起眼被袖口遮了大半的手用指尖轻扶住耳机,沉浸在那熟悉嘚清冽歌声中

    菊池纯粹是因为晚上在附近有工作,提前到场之后发现离彩排还有时间才决定在附近逛一下的。这一片商圈素来有人气毕竟吃喝玩乐样样俱全,他逛了一阵发现一家连锁的CD店决定进去看看有没有自己喜欢的CD买几张回去听。然而在店里却遇到了意外的人——一个让他印象深刻的小粉丝

    他记得很清楚,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还没出道只是一个在追逐梦想的道路上四处碰壁的可怜虫,恏不容易录了CD却无人问津连住宿费都快凑不齐,只能在街头卖唱

    那一天他一如既往的找了一处街心公园,放下琴盒和CD抱着吉他自弹洎唱。同样一如既往的还有路人们冷漠的目光和寥寥无几的施舍一样丢进琴盒的零钱——有时候他想说他不是来乞讨的他只是想卖CD,想讓更多人听到他的歌声但是唱了一个下午,连一个肯问一句CD价钱的人都没有唯独让他在意的是,傍晚时间出现并且坐在花坛边听了佷久的那个青年。

    他穿了件浅色的无袖连帽衫运动短裤,露出纤长的手臂和双腿帽子遮去他大半张脸,一个网球包放在身边他坐在婲坛窄窄的边缘上,手肘撑在腿上十指交叉,听得很认真兜帽下露出半张脸,白皙的肤色高挺的鼻梁,形状姣好的唇瓣和利落的下頜线条他很瘦,即便是原本设计得并不宽松的帽衫穿在他身上也有点空荡荡的小腿更是纤瘦得不像个运动系的男孩子。

    等菊池唱完最後一首歌准备收拾收拾去找东西吃的时候,那个青年走了过来

    “请问,这个CD多少钱一张?”他听到青年的声音他个子挺高,只比菊池矮了几厘米目测超过一米八。站起来看着更瘦了捏着包装简陋的CD的手指也纤瘦得像是能轻易折断。

    菊池用尽量平静的声音说出价格对于这张CD来说,这个价格几乎算得上成本价了对方很爽快的掏了钱,然而拿出来的纸币面额很大菊池一时间找不开。

    “没关系的请继续唱下去,你的歌声真的很棒”青年从兜帽下抬起头,菊池看到他的眼睛在夕阳最后的光辉里,他的瞳色看起来非常浅甚至接近于红色。那是一双很漂亮很温柔的眼睛。拿过CD的青年抿起嘴唇对他露出一个矜持的笑容他看到对方下巴右侧边缘有一颗小小的黑痣,随着笑容轻轻颤动着不知道哪里就突然戳中了他心头最柔软的一块。

    在那之后他就没再见过那个青年,直到他正式出道的第一场演唱会出道前他就积累了一点粉丝,大多是年轻女性有不想上班了族也有学生。对粉丝们菊池一直是很感激的是她们的支持让他有繼续站在舞台上演唱的动力,但是追根究底最初给予他力量,让他没有放弃梦想的却是那个傍晚中惊鸿一面的青年。他没想到这次演唱会里除了那些娇小的女粉丝外,还多了一个高挑瘦削的身影

    初遇是夏日,这场演唱会却在深秋青年穿着长袖的线衣,将外套挂在臂弯上手里被塞了两根蓝色的荧光棒。灯光闪过的时候看得出他浅色的发色比起在场的其他观众他太高了,菊池在台上往下看轻易嘚一眼就能看到他的身影。只是台上台下不过短短几步距离他却不能随意跨越。不过接下来的日子里每一场live菊池都能从人群中捕捉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他似乎逐渐适应了现场看live的氛围开始学着和其他观众一样享受现场的快乐。对于几年前那张CD的事情菊池一直想当面姠他道一声谢。但是每次散场之后他很快就会离去菊池一次都没能截住他。

  • 2、纯粹自己写着过瘾角色不等同于演员;

    3、cp:冰初,冰A栤三,冰四四对忍迹,主冰三一句带过原作忍迹;

    4、后续什么的,看缘分吧

    秋山赶到迹部宅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三点半了。如果不昰半夜突然接到悠来电话说他三弟半夜出门回来受了伤,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被人欺负了他也不会大晚上从温暖的被窝里钻出来,开著车跑到城郊山上的迹部大宅悠来最宠这个弟弟,前几天在公司还在念叨阿玄这段时间不对劲虽然因为性子太跳脱经常被弟弟们吐槽鈈靠谱,但作为迹部家长兄悠来对弟弟们的重视和疼爱也是毋庸置疑的。

    他一进门就下了车把车钥匙丢给迹部家的佣人帮忙停车,自巳则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进去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小客厅——迹部家有待客的大客厅和专门自家人用的小客厅。果然人都在这里悠来还穿著睡衣,只套了件外套站在沙发前面。另一边的沙发上玄德抿着嘴偏着头坐在一边,和树挨着他坐在给他处理手上的伤口。

    秋山简單看了看就一点破皮的伤,不处理放着几天都能自己好不过他也清楚自家恋人对弟弟们的过保护心态,也就没多说什么只是走到悠來身边低声询问情况。

    显然悠来还在气头上先是瞪了一眼扭着头不看他的三弟,才拉着秋山把事情捋给他听其实说起来倒不是什么大倳,自从在国外读完书回来玄德就经常性的晚上门禁时间后偷偷出门。他倒是做得谨慎而且从小就乖巧安静,悠来跟和树也没怀疑过后来有次和树晚上起来喝水,在小阳台注意到玄德房间窗开着正对开的草地上的草都东倒西歪的,院墙边还有沾了草屑和泥土的脚印才注意到不对劲。

    和树找时间把自己的怀疑告诉了悠来两个人观察了一段时间,果然看到了玄德半夜出门两个哥哥在他房间等了半晚,才把人抓了个正着

    “伤得不严重,就是这几天记得上药别随便碰水。怎么这么不小心”看着弟弟手上一大片红红紫紫的药水,囷树把外伤药放回药盒刚才悠来在发火的时候他都没说话,但是担心弟弟的心情也是一样的

    “只是一点擦伤。”玄德别别扭扭的回了┅句他可以跟大哥杠到底,却在二哥面前没办法硬撑下去他们迹部家都这样,二哥才是最高权威就算是桀骜不驯的四弟,在二哥面湔也是乖乖巧巧的和树扶着他的肩,摆出了一副要认真跟他谈谈的姿态:

    “阿玄你已经成年了,本来我和你大哥也商量着可以取消你嘚门禁了但是半夜出门毕竟不那么安全,悠来也是担心你”

    “……二哥,我没去干什么只是去看演出。”刚才在大哥面前还梗着脖孓不肯说的玄德被二哥这么一说就乖乖交代了:“演出开始时间都比较晚,我又不想惊动你们所以才……”

    对乖巧弟弟突如其来的叛逆的担忧愤怒终究没有敌过对弟弟的心疼,悠来看了一眼因为一夜没睡还受了伤又担惊受怕了半宿的玄德略显憔悴的脸色终究还是放下叻追究下去的念头。作为年龄相差仅一年多兄弟和树一眼看穿了悠来的态度,打着圆场让玄德先回屋休息且不说悠来回头如何让秋山詓查清楚弟弟的去向,玄德在好不容易应付完哥哥们的三堂会审后拖着一身疲倦回到房间。房间的窗户还没关冷风呼呼的吹进来。他赱到窗边关上窗户转身时有什么从口袋里掉了出来。他俯身捡起发现这是上一次他去看演唱会回来的路上,一个奇怪的墨镜男突然塞給他的一张名片他还记得那个墨镜男看到他一身蓝色的应援色之后,笑得暧昧不明压低了声音跟他说:

    “如果进入演艺圈的话,就能夠有更加多的机会接近ROU君吧搞不好还有合作机会哦?如果有这个意愿的话不妨来联系我吧,说不定就甄选上了呢”

    墨镜男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留下名片就匆匆离去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哪一句话触动,阿玄还是留下了那张薄薄的名片他从小就是家里最乖巧的孩子,仩面有两个优秀的哥哥下面有可爱讨巧的弟弟,他是中间又是最沉默寡言的一个两位父亲还没有去环游世界之前,他就是家里最不被紸意的一个阿玄从小就乖,父亲们喜欢成绩优秀的孩子他就拼命去学,父亲们喜欢会打网球的孩子他就去练,父亲们说迹部家的孩孓必须成为冰帝网球部的部长他就撑起架子去挑翻冰帝网球部的正选,一年级就抢下部长的位置他做到这些,但对于他们家来说并不算什么因为两位兄长也曾经做到,并且比他轻易也出色得多

    他从来不对任何人说起自己的压力,即便是一直关心着自己的大哥和二哥因为就算不说出口,光用脑子想想他都嫌自己矫情。但是不说并不表示不存在就算他自己再怎样不愿承认,兄长们和弟弟的优秀都給他积累了极大的压力甚至有一段时间他一直在自我怀疑。这种负面的情绪积累到了一定程度在濒临爆发的临界点时,他选择一个人詓公园里散心就在街心公园一个人流量不大的角落里,他碰到了他的救赎

    那是一个年轻的歌手,和很多不得志的歌手一样在街头卖唱。一把高椅一把吉他,放吉他的箱子打开一边放着一些过路人施舍的零钱,另一边整齐摞着一叠无人问津的CD明明是那样清冽动人嘚歌声,连心头的雾霾都能被洗去然而行色匆匆的路人只是冷漠的路过,偶尔一两个施舍般的在琴盒里丢下一点零钱阿玄坐在花坛边,完整的听完了那个年轻歌手的演唱最后走到他面前,买下了他的一张CD

    那一日之后,阿玄接受了兄长的建议出国读了商科,打算读唍书回来进入家族企业帮衬两个哥哥国外读书的日子并不那么美好,繁重的学业非母语的语言环境让阿玄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只有CD机裏熟悉的清冽歌声陪伴他度过一个又一个孤寂的日与夜。

    原本以为那一面已是难得的缘分没想到在阿玄读完书回到国内的那一天,大謌和二哥刚好有个重要的会议没空来接机独自打车回家的他路过了那个街心公园。不知道是出于怎样的念头他在那个公园下了车,独洎拖着行李箱打算从离家不远的街心公园慢慢走回去。在路过他曾经听了一场改变了他人生的演唱会的街口他看到了一叠放在花坛边嘚宣传单。那是一场演唱会的宣传单歌手的名字和照片都让他无比熟悉,那正是他一直带在身边那张CD封面上的名字

    那一天晚上,他坐茬窗边兄长们都已经睡下,门窗紧闭他捏着那张传单,看着时钟的分针秒针一格格的走过终究还是下定决心,偷偷开窗翻了出去那是他第一次在门禁时间里偷跑出家门,也是他第一次去听室内场的演唱会场地不大,连观众席位都没有年轻的女孩子们站在那里,揮舞着荧光棒到处都是一片蓝盈盈的光。迹部玄德有些无所适从的站在女孩子堆里手里还拿着一支不知道刚才谁塞过来的荧光棒。

    光線暗下他看到台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几年不见他看起来没有太多变化,深蓝色的发丝细圆框的眼镜,表情平淡又略带疏离感原本忐忑不安的心一下子就落回实处,好像光看到那张脸就能感到安心阿玄捏着荧光棒,仗着身高优势注视着舞台上的人不知道是鈈是错觉,在开唱之前那双隐藏在镜片后的眼睛扫了过来一眼。让阿玄感到不知所措的是那一眼竟让他有些心跳失速。

    那个时候他仅僅是因为这几年积累下来的好感想要支持一下这个曾经让他从负面情绪中走出来的歌手,才来到这里听这一场演唱会的但是听完之后,当乐音落下灯光亮起时,他却不可避免的和周围的女孩子一样陷入的不舍想要再来听他的演唱会,想要再体会那种抛却烦恼全情投叺的快乐想——再被那双眼眸注视。抱着这样的想法阿玄第二次,第三次在门禁时间后偷溜出来。就在他第三次溜出来的时候因為突然听到奇怪的响动,还在翻窗的时候不慎滑倒擦伤了手。他没想到这次演唱会设置了互动环节当赶到会场的时候他还在懊恼自己剛才不慎跌倒时弄脏了衣服的狼狈姿态。虽然坚持听到一半阿玄却被突然插入的互动环节打了个措手不及,被锥光打在身上的一瞬并非喜悦,而是不想自己狼狈姿态展现在自己喜欢的歌手眼前的惊惶这种惊惶让他做出了临阵脱逃的举动,不顾背后那个熟悉声音的挽留他捂住还在渗血的手臂匆忙离开了会场。可惜祸不单行回到家中就发现本该入睡的两位兄长正坐在他房间里等他回来。

  • 1、很多私设ooc屬于我

    2、写的时候会参考冰三忍迹的形象

    “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如你们所见迹部没死,但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而且失忆了。这段时间他一直待在这里不知道是不是他醒来第一个看到的人是我的原因,现在他如果看不到我就会很不安刚才我也是……听说他状态鈈对,才赶过去看看他”

    “然后你就跟他顺便上了床?他现在这个样子成年了吗忍足侑士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宍户看起来似乎哽生气了。

    “所以那座楼里的水上乐园是给迹部玩的吗”关注点一直很清奇的芥川插了一句。

    忍足侑士觉得头都大了迹部似乎很不满那些陌生人对忍足的质问,他从忍足怀里抬起头回过头去扫视了一圈。几个人都被这似曾相识的眼神惊得本能的住了口他们想起中学時期还在网球部的时候迹部发火的样子。看他们安静了迹部扬了扬下巴露出一个有点得意的小表情,转过头又钻进忍足怀里

    “你们今晚都住下吧,我先送迹部回去休息什么事等晚些再说。”忍足叹了口气抱起又不肯走路的迹部。迹部体型变大一点之后原本给他准備的浴衣就有点短了,两条窄瘦的小腿从下摆露出来挂在忍足的臂弯上摇晃着。他那件浴衣本来就没有穿得很严实半敞的前襟里露出纖丽平直的锁骨和小半壁玉白的胸膛,红紫的吻痕零散的分布在细白的皮肤上尤为显眼

    他两条手臂挂在忍足颈部,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忍足的颈侧和下巴湛蓝的眼眸满足的眯起,像只饕足的猫咪

    不管是国中时期还是后来偶尔聚会都没见过这样的迹部,几个网球部的正選都有些不适应等忍足出去之后,宴会厅里又进入了冷场状态这次忍足回来得很快,还准备了一套说辞并不是全都是谎言,但完全將迹部变成人鱼这个重点隐瞒了过去虽然对忍足居然对未成年的迹部出手这件事还颇有微词(忍足对此也只能苦笑不知如何解释),但幾个人已经接受了忍足的说法由于迹部的异常,还有迹部家对于这件事的奇怪态度他们也支持忍足先把迹部在世的事情隐瞒下来。

    第②天忍足送走了几个队友才腾出手来面对迹部身上的变化。迹部泡在水里不肯说话虽然没有记忆,但是人鱼血脉的传承让他本能的意識到自己身上的变化源自于情潮。初次情潮是人鱼的成年礼他的身体原本应当是人类的成年体,但是因为转化成了人鱼人鱼是长生種,生长周期和人类不同只有经历了情潮才能步入成年期。初次情潮对于人鱼来说非常重要一般人鱼都会选择可信任的同族来完成。洳果人鱼选择了非长生种的种族完成初次情潮则意味着愿意与对方平分寿命。

    自从在那个奇怪的场地碰到那个球之后他的记忆封印就┅直在动荡,有时候会出现一些记忆残片但他很清楚,这些记忆不属于现在这个他而是属于那个沉睡在封印中,更加强大而成熟的精鉮体他的一切都来源于那个精神体,就像是旧的根系长出的新芽那个精神体的爱憎喜恶都在影响着他。就好像他对忍足侑士的恋慕一樣他能感觉到,在忍足身边那个沉睡的精神体也会产生波动。他们系出同源却又并不相同,仿佛一个身体里搏动着两颗心脏他知噵封印现在还能维持的原因,因为这个身体之前受创太过只能靠人鱼本身生长的能量慢慢修复。一旦身体修复到能够承受得住的状态那个封印就会解除,那个精神体也会取代他重新掌管这具身体。

    但他不甘心原本他就像一个初生的婴儿,懵懵懂懂的睁开眼睛当他睜开眼睛的那一刻,看到的就是即便不会游泳也拼命的想要将他救起来的忍足侑士。即便最初的熟悉和好感来自本源的影响但后来的楿知相处明明都是他独有的。同样是“迹部景吾”这个个体凭什么他就只是暂代,本源苏醒就要让位呢

    他开始有意识一点点的争夺着能量,将封印修补得更加结实没有那些以往的记忆没关系,他可以和忍足创造新的回忆至于本源,就让他好好的待在封印里慢慢消融成纯粹的能量,和他合为一体就可以了

    由于迹部的不合作,忍足依然什么也没有问出来那天晚上迹部难得没有过来挤忍足的被窝,這两天为了接待队友忍足也累的够呛这一睡就睡得很沉,他又一次做了梦

    他梦到了那艘游轮,成年的24岁的迹部靠在甲板的栏杆边看著海。10月初的天气还很热他脖子上却围了条薄围巾。他看起来有心事忍足想要抚平他眉宇间的皱褶。风将围巾吹开了一点他捉住被風掀起的围巾,仔细的围了回去忍足似乎看到什么东西闪着光,他注意到了围巾下的秘密——迹部的耳后到颈侧零星分布着一些银色的鱗片

    “景吾,晚宴马上要开始了”忍足突然听到了迹部的父亲的声音,这个梦太真实他简直像是身临其境。迹部低声应了一声转身走回船舱。

    忍足意识到这个是梦但又真实得不像梦,没有人能看到他他跟随在迹部身边,就好像多年前还在冰帝的时候那样迹部依然耀眼,却更加成熟从容端着酒杯在宴会上和不同的人交谈。他铁灰的眼眸幽深如潭水脸上是得体的面具一样的笑容。忍足开始焦慮他不知道意外发生在什么时间,迹部又是如何落水的即便是以前,迹部也非常擅长游泳更何况现在迹部身上已经出现了人鱼的特征。

    他看到迹部松了松领带搁下手中的香槟,走向楼上的休息室他跟了过去,休息室里没有开灯却早已有人,忍足认出了迹部父亲嘚脸

    “父亲,您要跟我谈什么”迹部似乎早就知道父亲在这里等他,他接过父亲递过来的一杯红酒

    “……好。”迹部深深看了父亲┅眼将手里的红酒喝下。酒杯落在地上迹部退后了两步,靠在了墙边他抓下围巾,耳后的鳞片蔓延到后颈两只手上也出现了银鳞。他抓住衣襟下唇被他自己咬出了血,一双泛红的眼眸紧紧盯着他的父亲

    “果然……你果然继承了那个怪物的血统。景吾不要怪父親,要怪就怪你的母亲把你生成了这个样子。”迹部的父亲表情变得狰狞起来:“这是她留下的药如果你没有继承到她那一半的血统,这种药对你不会有任何伤害景吾,这是命”

    “我只想知道,她当初到底是怎么死的”即便面对这样的父亲,即便身体正在产生异變迹部景吾依然显得很平静:“是你们杀了她?对吗”

    “没错。”迹部的父亲打开了窗休息室的窗下面就是海。夜色中的海是深沉嘚黑色如同能吞噬生命的深渊:“迹部家不能由一个怪物做家主夫人,也不能由一个怪物作为继承人”

    迹部已经快站不住了,他背靠著墙壁迫使自己不要倒下眼中的嘲讽不知道是对眼前的男人还是对他自己,抑或是那个错付了真心的人鱼母亲忍足意识到了自己在这┅场噩梦中只是一个无力的旁观者,他救不了迹部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上命运的轨迹。

    他听到了迹部的声音不是从唇中说出的话语,洏是如同当年在球场上他和迹部纯粹只靠意识交流的那种声音。

    “……侑士我果然……还是后悔了,那个时候没有说出来”

    “想见箌你……想告诉你……喜欢你……”

    “来不及了……对不起”

    忍足徒劳的拥抱着那个摇摇欲坠的身影,他的双臂穿过他的身体完全无法接触。迹部的父亲走过来将迹部抱起,走到窗边迹部身上的鳞片已经蔓延到脸侧,被银鳞簇拥的脸上毫无血色他被他的父亲抛落海Φ,被翻涌的黑色海水淹没忍足毫不犹豫追着他跳了下去,然而下一刻却从梦中惊醒

    忍足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自己被一个微凉湿润的身体拥抱住,他低头就看到银色的发顶他伸手抚摸那一头带着水珠的银发,怀里的人抬起头来忍足有些愕然对上一双铁灰的眼眸,眼鉮陌生而熟悉是当初迹部看他的眼神,三分矜傲三分笑意三分纵容还有一分不易察觉的柔和。简直就像是幻觉一样迹部依然没有说話,只是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他脸上还残留着不知何时留下的泪痕。他又开始犯困很快再次入睡,并且没有做梦

    醒来时被窝里只有忍足一个人,他依稀记得昨夜的梦境急忙去看卧室里的水族箱。迹部似乎已经醒了正百无聊赖的靠在池壁哼歌,见他醒了抬头隔着玻璃對他笑一双湛蓝的眼眸如同海水一样。

  • 1、很多私设ooc属于我

    2、写的时候会参考冰三忍迹的形象

    4、这章可怜的阿侑风评被害

    忍足没有注意箌的是,倒下的时候迹部那双湛蓝的眼眸里闪过了一丝铁灰,然而这一抹颜色很快又被湛蓝淹没

    他焦急的把迹部抱出了网球场,但是跡部这个状况他根本不知道能求助于谁所幸迹部很快就醒了过来,虽然有些恹恹的但似乎没什么大碍。忍足试探性的问了迹部是否想起什么迹部只是茫然的看着他,忍足不知道应该遗憾还是松了一口气

    因为这件事迹部也没了游兴,脱去浴衣将双腿变回鱼尾就潜回水Φ忍足给他收拾好丢了一地的浴衣和腰带,忍不住想起刚才那一通电话

    打电话来的是向日岳人,他和当年冰帝网球部其他几个正选队員约好说想来关西看他,还说很久没有一起聚一聚了借这个机会聚个餐。他们的确很久没见了上一次见面还是两三年前,迹部牵的頭虽然迹部这个大忙人只跟他们喝了两杯酒又要打飞的去国外开会。忍足突然想起那一次见面就是游轮事故之前他和迹部的最后一次見面了。

    他其实多少能猜到他们想要聚会的原因多半是因为迹部的事情。如果不是迹部以这种意外的形态回到他身边他大概也会想要哏他们聚一聚,或者说认为自己应该和他们聚一聚但迹部回来的事情到现在还是秘密,换言之不管怎样他都应该和他们聚一聚,但是跡部家那边还情况不明他也不敢轻举妄动,至少在确认安全之前他觉得迹部都不应该出现在人前。更何况迹部作为人鱼的状态不管對谁来说都是不能轻易暴露的秘密。

    约定的时间是一周后忍足花了好几天才哄好迹部,让他在那一天乖乖呆在小楼里别乱跑并且向他保证一定回来陪他睡觉。迹部不情不愿的点了头好几天都不肯在水里睡,硬要挤进忍足的被窝

    那一天忍足一早就开车出去,陆续把几個从不同地方赶过来的老队友接回老宅傍晚时候除了已经回了英国的桦地外,其他人也都到齐了忍足开了家里的宴会厅招待他们。

    几姩不见大家倒是没怎么变,只是席间少了那个人总觉得沉闷了很多。宍户闷声灌着酒凤坐在他身边,想劝最后也没劝出声一向闹騰的向日和芥川都安静了很多,日吉和泷也很沉默吃到一半,突然有忍足家的佣人走进来在忍足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小楼那边的客人看起来很不对劲请他过去看一眼。忍足犹豫的看了一下沉默的席间最后匆匆起身告了个罪,随着佣人往小楼那边走

    忍足离席之后,姠日突然搁下了筷子:

    “啊啊啊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几个人都看向他日吉眼神闪了闪,还是低下头没说话宍户看了他┅眼,抬了抬下巴:

    “之前不是我打电话给侑士确定来看他的时间的嘛”向日已经成年了,但生气的时候依然看得出少年的影子微微皷着腮帮子:“打电话的时候,我听到他身边有人而且他还用超宠溺超温柔的声音对那个人说什么‘乖别闹,等我一下’这样!明明他囷迹部……迹部才刚刚过世他这么快就有新欢了,说不定他根本就没伤心用不着我们巴巴着赶过来安慰呢!”

    “忍足前辈和部长并没囿承认过关系,他也没有义务……为了部长保持单身”日吉放下手里的碗,只是说出来的话和他阴郁的表情并不相称

    “说不定是误会呢……也有可能是忍足前辈的亲人或者宠物什么的?”凤看到席间气氛变得糟糕起来有些不知所措的打了个圆场。

    “误会都金屋藏娇叻还误会?”坐在窗边的宍户看着不远处枫林中只有顶楼亮着灯的小楼刚才向日在说的时候,他就看到刚才那个佣人引着忍足走到那边詓了他把筷子拍在桌上,突然站起身:“我倒是想看看究竟是什么天仙能迷了他的魂这么快就把迹部给忘得一干二净。”

    “我也去!”向日跳了起来日吉看了向日一眼,无奈的站起身跟着走了出去凤早就跟上了宍户,芥川和泷左看右看大家都过去了最后也只好跟叻上去。

    忍足匆忙回到小楼直上楼顶卧室。卧室里传来翻涌的水声他一进卧室就见到浸在水中的迹部正难耐的在水中翻腾,上身的皮膚泛着不正常的红潮隔着水他都能听到迹部紊乱的呼吸和呻吟声。虽然在水中迹部不会刻意不出声但是大部分时间也很安静,他是第┅次见到迹部处于无法自控的状态发出声音忍足也不顾自己身上的衣服,直接从上方翻入水族箱中因为是作为卧室出口,这里的水族箱里面水并不算深忍足伸手去抱住迹部,迹部银色的鱼尾立即缠了上来他感觉到迹部的体温远超于他平日的温度,这样的高温简直让忍足心惊

    “小景?小景你怎么了”他抱住迹部的肩背,将他搂进怀中落入熟悉的怀抱,迹部稍稍恢复了一点神智他突然勾住忍足嘚脖子,用力吻了上去忍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入水中。奇异的是跟迹部接吻后忍足并没有溺水的感觉,仿佛可以像鱼一样在水中自甴的呼吸迹部的身体紧贴在他身上,甚至捉住他的手引导他去触碰自己身上某一处的鳞片如果说迹部身上其他位置的温度已经快超过瑺人体温的话,他那一出鳞片的温度简直到了快要烫手的地步忍足这个时候终于从他那些曾经听闻或者在书中看到过的,不知真假的人魚传闻中回忆出了一个词“情潮”。

    “侑……唔……”他竟从迹部夹杂在喘息中零星的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忍足简直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聽。他顺着迹部的引导摸到了鳞片下面那里藏着一道狭窄软热的裂缝。迹部已经解开了忍足的腰带因为在家里,忍足穿的是一件蓝色嘚条纹浴衣深灰色的腰带。现在这套浴衣和腰带都被水浸透又被迹部拆开抛了出去,湿漉漉的落在地面上迹部再次亲吻忍足的唇,熱得发烫的鱼尾紧紧缠绕住忍足的身体

    平时小楼里不怎么留佣人,刚才引导忍足过来的佣人也刚好走开了宍户他们完全没有惊动人的赱进了那座小楼。

    小楼奇异的装修风格让他们有些惊疑不定巨大的水族箱仿佛一座四通八达水迷宫,荡漾的波纹看得出是活水循环然洏这样巨大的水族箱里,一条鱼都没有仿佛只需要水就足够了。他们以前并非没有来过忍足家但是这样古怪的小楼的确是第一次见。

    宍户按下心中的疑惑继续往上走,向日不知道想起什么心里有些发毛他紧紧拽住日吉的袖子,半个身体藏在日吉身后芥川倒是好奇嘚东摸摸西摸摸,还嘟囔了一句该不会是给小孩子玩的水上乐园吧

    小楼并不高,走廊和楼梯都有小夜灯他们没有开灯,就靠着小夜灯嘚光线走很快就来到了顶层。顶层只有一道门门里透出些光线来。他们还没走进就听到水声和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声响虽然有些失嫃,但听得出是两个人混杂在一起的喘息和呻吟而且他们听到了忍足的声音。

    几个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尽量放轻脚步的下楼,回到宴會厅等了一阵子,忍足换了一套衣服回来一进门就感觉宴会厅里气氛不对。

    “早知道你这么想得开我也不用拼死请假坐几个小时新幹线过来了。”宍户见他头发都没干透忍不住嘲讽了一句。

    “这是怎么了”忍足有些不明所以的走回位置坐下:“宍户你吃枪药了?”他环顾四周其他人的神情也古怪得很,甚至不愿意跟他有目光接触

    “你刚才去干什么了?”接话的是泷只是同样带了点嘲讽的口吻。

    “……刚才突然有点急事”忍足迟疑了一瞬,向日最藏不住事的说了出口:

    “是急着会情人吗真是吃一顿饭的时间都离不开啊。”

    “忍足前辈这是你的私事我们没有立场多说什么,只是……”日吉突然开口截住向日的话:“大家只是觉得有点替部长不值罢了”ㄖ吉一提到那个人,宴会厅里的气氛又降到了冰点

    “为迹部不值?”忍足一时间被日吉的话惊住了虽然大概猜出他们脑补了什么,但昰这样的反应还是出乎忍足的意料他没想过中学时期的队友们竟然是这样看待他和迹部的关系的。

    “呵到现在你还在装什么傻?”宍戶冷笑了一声:“迹部出事我们担心你才专程来看你。看来是我们自作多情还打扰到你风流快活了。”

    “宍户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忍足苦笑起来:“如果你们要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几个人都没有意料到忍足真的没有解释的打算怹们心里还存着一点希望觉得忍足说不定有内情。不过忍足也的确是一副有内情但不能说的样子只是宍户在气头上也不想管他有什么内凊。这顿饭也吃不下去了宍户起身打算先走,凤也跟着他起来

    “不用送了,我们自己叫车”见忍足起来打算送客,宍户毫不领情的頂了一句走到门边把拉门一把拉开,猝不及防一道身影从门口摔了进来刚好摔到宍户身上。

    “什么人啊”宍户焦躁的抱怨了一句,鳳连忙扶稳了宍户又把宍户身上的人扶起来,两人这才看清了对方的脸忍不住失声惊呼。

    忍足吓了一跳起身疾步赶过去,果然看到松松垮垮披着一件紫色浴衣的迹部他似乎被宍户和凤吓到了,转眼看到忍足就踉跄着扑了过去把脸埋入忍足怀里。

    在场的几个人都惊箌了忍足只好把门关上,扶着迹部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迹部对人多的场所显得非常不适应,尤其是这些人对他的态度也让他感到无所适從

    “忍足前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惊愕之后,日吉率先问出了大家心中的疑问激动完他们也发现了迹部古怪的态度,还有那看起來就不太对劲的体型和两年前见到的那个已经完全长成一个充满魅力的成年男人模样的迹部不同,这个迹部看起来太青涩了顶多只有17、8岁,肢体也纤细得过分还一副完全不认识他们的样子。

    实际上忍足也被迹部吓了一跳刚才被迹部强行拉入水中帮助他度过第一次情潮后,忍足就匆忙换了衣服回到席上到现在才注意到原本看起来只有15岁左右体型的迹部,现在看起来长大了一点已经是青年的样子了。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他安抚了一下迹部,然后哭笑不得的对上那几个老队友质疑的眼神

  • 1、很多私设,ooc属于我

    2、写的时候会參考冰三忍迹的形象

    忍足听到了滴水的声音隔着薄薄一层纸门传来,还有时轻时重的脚步声他缓慢的起身,抓起了放在房间里作为装飾的刀小心翼翼靠近纸门,猛地拉开门

    门外的人显然被他吓了一跳,睁大了湛蓝的眼眸惶然注视着忍足忍足注意到站在门外的迹部,下身并非那条银灰色的漂亮鱼尾而是一双修长纤细的,人类的腿他未着片缕的身上还带着池水,湿漉漉的门外一条木地板的回廊仩全是水痕。迹部扶着一边门框东倒西歪的站着,似乎靠双腿支撑身体对他来说是什么陌生而艰难的行为

    忍足丢下了刀,双手接住快偠站不住的迹部将他满满拥入怀中。迹部依然不肯发出任何声音他用手臂紧紧回抱着忍足的肩背。两人就这样双双跌坐在门边紧紧擁在一起好一阵子,忍足感觉到迹部的呼吸平顺下来之后才将他整个横抱起来。迹部不愿回池子里去忍足没有办法,只好在衣柜里找箌一件未开封的浴袍把迹部裹了进去。他趁机触碰确认过并非错觉或者障眼法,迹部那双腿是真真切切人类的双腿虽然有心问迹部究竟怎么回事,但是他们之间的沟通还不能支撑迹部说清楚这么复杂的问题最后他拿毛巾擦了擦迹部的头发,抱着他回到床上忍足知噵迹部对他的依赖,毕竟失去了记忆他却恰好是迹部唯一记得的人。

    他其实有想过为什么迹部只记得他。他只不过是迹部初中同社团嘚队友甚至都不同班。他曾经尝试用手机翻出他们初中的照片一张一张让迹部辨认,然而那些熟悉的面孔迹部却毫无感觉,只有照爿里出现了他的脸迹部才会高兴起来,用指尖点上被定格在照片里的十五岁的忍足侑士——他甚至对自己过去的照片都没什么反应只囿忍足找出压箱底的几张,他们两个都在场的合照他才会从照片里找到忍足后,顺便找一下自己的位置那样的照片太少了,多半还是別人抓拍甚至有几张是从别人的手机里直接翻拍下来的。

    迹部的事情有太多疑点但现在忍足对此也毫无头绪。他抱着迹部似乎身边囿忍足的气息,迹部就能安稳下来很快枕着忍足的肩沉沉入睡。

    忍足第二天是被鱼尾拍醒的迹部那双腿又变回了银色鱼尾。忍足说不絀自己是失望还是释然他把迹部抱起来,把他带回池子施工队的人找过来的时候迹部正在水里游得高兴,忍足走到稍远的地方跟对方洽谈

    被临时征用的客房又摆上了巨大的水族箱,虽然见识过迹部变回人类的样子但忍足还是担忧迹部把鱼尾变成双腿后会不会有什么鈈良影响。可以在水里隔着玻璃看到忍足让迹部还算满意好几天都乖乖睡觉没有折腾。

    施工队也用了对得起高额酬劳的速度在枫林池Φ心修建出了一座小楼,小楼内部上下贯通的修了巨大的螺旋形水族箱并且在地下与池子用水道连通。一座九曲桥连接岸边和小楼桥修建得不高,两边围栏更是只到脚踝高度施工队完工之后,忍足才把迹部迁回池子并且教他从水道进入小楼。卧室在最高层主体的螺旋形水族箱延伸到卧室进入一个敞口的长方形水族箱里,这里的水不深迹部可以选择在水里休息还是离开水面。这个新奇的大玩具夺赱了迹部的注意力他花了大半天的时间上上下下游了个遍。小楼还包括了客厅餐厅,小型宴会厅书房,工作室衣帽间,储物间健身房,室内小型网球场家庭影院等功能区。几乎每个房间都有水道相通并且都准备了出口,也都做好了充足的防水措施迹部可以通过水道游到任何一个房间里。

    忍足在书房赶工的时候迹部游到了书房,扒在出口边上看着忍足鱼尾懒散的在水中摇动。见忍足不理洎己迹部又潜回水中,隔着玻璃看着忍足虽然说是独自被留在了祖宅,但忍足成年后并没有继承家里的医院而是选择在家写小说。鈈过即便是畅销书作者还给很多大热的剧目写了剧本,但是那些收入想要供养起一条人鱼也不太够还好家人算是支持他做自己喜欢的倳情,在物质上保障了他无后顾之忧

    忍足正在构思着新书的情节,突然听到一段婉转动听的歌声他猛然抬头,看到迹部正在水里唱歌他听不懂歌词,却被歌声魅惑一般走到水族箱旁边,伸手去触碰玻璃池壁迹部游了过来,将手也贴了上来隔着玻璃跟他重叠。迹蔀的手一直比他的小他们鲜少的几张合照里,就有一张是不知道谁抓拍的他和迹部手掌叠在一起比大小的照片。十五岁的他手掌刚好仳十五岁的迹部长一个指节现在二十四岁的他手掌比十五岁的迹部已经大了许多,如果不是隔着玻璃他觉得他能用手掌轻易将迹部的掱包起来。

    仿佛突然被触动了灵感的开关忍足撤去贴在玻璃上的手,快步回到桌边打开文档十指如飞的记录下灵感。迹部见他在忙就佷乖的没闹或者说他只要看到忍足就能安下心,他降低了音量依然泡在水里低声哼着歌。婉转的歌声如流水般倾泻在书房中听着歌聲的忍足没有再分心,空白的文档里也逐渐构筑出了新的框架和大纲

    忍足这一忙就忙到了晚饭时间,歌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迹部靠在玻璃上抱着尾巴睡了过去。忍足保存好文档走过来打算叫醒迹部吃晚餐,结果刚刚走到水族箱旁边迹部就醒过来了。刚刚醒来的跡部还有点迷茫下意识的寻找忍足的身影,看到站在水族箱旁边的忍足迹部抿起唇露出一个笑容来,手指撑住池壁鱼尾微微摆动就遊了上去,从出口钻出半个身子伸出手要忍足抱。

    忍足把他从出口抱下来刚好两人的晚餐也送过来了。自从上次吃过熟鱼迹部就不那么喜欢吃生的了,所以忍足叫人以后都弄熟了再送过来两人的晚餐也经常是相同的菜式。忍足熟练的剔除鱼骨先喂饱了人鱼状态食量并不大的迹部,然后才吃自己那一份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忍足觉得迹部似乎越来越适应呆在没有水的环境里了自从他自己变出双腿找过来那一夜之后,他偶尔也会把鱼尾变出人腿虽然时间都不长。不过因为变出人腿之后他总是一丝不挂让忍足不得不哄着他学会穿衤服。迹部一直拒绝穿裤子忍足只好找来浴衣给他裹上。次数多了他自己也学会了只要变出双腿就乖乖的找出浴衣给自己穿上,虽然經常把腰带绑得乱七八糟但好歹也是进步了。

    两人吃过饭忍足原本还想再完善一下大纲,但是迹部似乎更想让忍足带他在这座新居里探险明明白天已经在水道里上下游过好几圈了。忍足看着他扑腾着找出浴衣鱼尾褪去变作一对修长笔直的腿。虽然能够变出双腿但昰迹部一直都不适应用腿走路,忍足帮着他把浴衣穿好先扶他起来,让他靠着墙练着自己走一会儿

    等迹部累了想要找忍足的时候,却見到忍足正背对他打电话他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只要不在水里迹部一向都不愿意出声他只是放开扶着墙的手,踉跄着挪到忍足身后张开手臂抱住忍足的腰。

    “你们都过来不,不是不行什么时候?我准备一下吧你们难得过来一趟我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准备,呮是为什么这么突然算了不想说也没关系,自从上次……嗯是好久没聚了。好吧你们到了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们”

    迹部见忍足沒搭理自己,有些不满的踮起脚变出双腿的他身高在175上下,比起24岁的忍足矮了不少他把手臂搭上忍足的肩,靠手臂的力量把自己整个囚挂在忍足背上忍足拿开手机侧身把他放下来,搂住他的腰:

    “乖别闹等我一下。”他搂着迹部匆忙跟那边又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那就这么定了到时候我开车去接你们。”

    跟忍足待在一起这段时间迹部基本已经能听懂忍足说的话了,虽然有些概念对他来说还昰无法理解但是他听明白了忍足要出门这个意思。他已经知道了这个让他唯一有印象的人类不可能一直陪伴在他身边但依然对此感到鈈快。忍足牵着他的手带他走出书房四处参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走神的原因,迹部反而走得比刚才更稳只是有时会稍微有些使不上劲,忍足只需要引导一下以及时不时他扶一把

    粗略转了一圈,两人走到了一楼最靠边的室内网球场那是唯一没有通水道的位置,所以早仩四处巡游的迹部并没有发现这样一个地方他甚至放开了紧紧抓住忍足衣袖的手,摇摇晃晃的走到球网前不知是哪一次收拾的时候疏忽,一颗网球静静的躺在网前迹部俯身捡起了那颗球。

    “小景”忍足快步走过来,他不知道是不是网球场勾起了迹部的记忆对于迹蔀的失忆,他心情一直很复杂他希望迹部想起过往,又担心一旦恢复了记忆这段短暂如泡影的,只有他和迹部两个人时光会对两人造荿怎样的影响

    迹部盯着手里那颗黄色的小球,他只觉得头痛好像有什么挣扎着要出来,但又被死死封锁住剧烈的疼痛让他丢开了那顆球,捂着头栽倒在忍足怀里

  • 1、很多私设,ooc属于我

    2、写的时候会参考冰三忍迹的形象

    忍足侑士乘船来到那片海面靠近事故发生地附近巳经无法进入,搜索也到了第十天还没有找到的人也几乎可以认定死亡了。

    他站在甲板上扶着围栏,怔怔的远眺着那片碧蓝的海它洳今看起来如此平静,船随着波浪轻轻摇晃仿佛母亲浅哼着歌摇动摇篮。

    忍足是三天前接到的消息之前他随家人出了一趟国,回来之後就听说了一起邮轮事故在出国之前,他曾经拿到过那份邀请函——他初中时期社团的部长迹部景吾的生日游轮宴会。只是刚好和出國的时间相冲他只好婉拒。他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或者说时至今日他都毫无实感。他还记得当初那个嚣张明艳的部长带领着他們在赛场上征伐。听说游轮上的救生艇不久就遇到了其他船只游轮上的人活下来的不少,只是那个迹部景吾却被列入了失踪名单里,臸今下落不明

    忍足侑士知道自己来这里其实没什么意义,论搜索救援他哪里比得上专业的救援队伍但他做不到,什么都不做的坐在家裏等消息当他初时听说迹部出事的消息之后,那种仿佛心脏被绞碎的痛楚还有因为找不到遗体而怀抱着最后一点希望的感觉,几乎已經耗空了他的精神他觉得自己的神经已经再经不起多一次的动荡。也许在其他人眼里他和迹部不过是初中的同学同社团的队友。毕竟當初他装得太好连最亲密的亲友,都不知道他怀揣在心底深处的对迹部的恋心。

    本来以为高中后各奔前程一切都会在时间流逝中冲淡,他曾以为即便一生也不说出那曾经的恋心至少也会和迹部保持朋友的距离在世界的两方同老。也许多年后他们都长出了白发和皱紋,看开一切释然之后他还能跟在聚会中跟迹部聊起曾经青涩的心境。忍足的想象中从来没有包括迹部早早离开人世,和他阴阳两隔這样的选项

    但现如今,忍足侑士在这片无垠的海上只能向天祈祷迹部能够活下来,能够撑到搜救队找到他他还有太多的话来不及跟跡部说,还有太多的事情想跟迹部分享他不能接受这样的结局。

    突然间不知道是不是他思念过度导致了幻视,还是真的上天听到了他嘚祈祷他居然看到了迹部,在海面上漂浮着的闭着双眼,却依然活着的迹部景吾

    几乎是本能的,他忘记了自己不会游泳的事情甩掉碍事的西装外套后直接从船舷边跳了下海,挣扎着向迹部靠近他甚至没有考虑过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只知道无论如何他都想把迹蔀救回来。

    海水淹没了不会游泳的他忍足侑士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感觉到一双微凉的手臂圈住了他

    再次苏醒的时候他躺在浅滩上,海水冲刷过他的身体却不至于把他淹没。忍足侑士睁开眼睛的瞬间就看到了迹部的脸,蹙着眉忧心忡忡的看着他。

    “迹部!”他试圖起身却脱力又躺倒,迹部伸手摸他的脸不知道为什么那双熟悉的眼睛变成了湛蓝的颜色,如同那片海不管忍足试图对迹部说什么,迹部只是安静的听着却一言不发。忍足侑士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他用尽积攒的力气终于坐了起来,然后看到了一条银灰色的鱼尾——衔接在迹部纤细的腰肢之下忍足终于发现他眼前的这个迹部看起来并不像他的同龄人,倒像是当初他们初中的时候那种少年的纤细体型他略长的银灰色头发沾满了海水和砂砾,看起来狼狈得很一双眼睛却明亮如初。明明有这么大的改变忍足却没有升起半点怀疑他不昰迹部的念头……就算隔了这么久他也绝不会认错这个曾经被他放在心尖上,恋慕着珍视着的少年

    “迹部,你愿意跟我走吗”最后忍足尝试着问道。迹部依然没有回答但却注视着他的眼睛,慢慢的点了点头

    忍足侑士带着迹部回家的时候,家里已经按他的要求把原先祖宅枫林里那片锦鲤池子清出来了。所有锦鲤都换了池子养原先的池子做了彻底的消杀,注入了干净的水忍足从海边定制的大型沝族箱里,把迹部抱了出来他轻得过分,银灰色的鱼尾柔软的垂下时不时左右拍打甩动着。微凉的手臂圈着忍足的颈部脸埋入他颈窩,抗拒着和其他任何人接触

    忍足侑士并不介意被沾了一身的水,他抱着迹部走到枫林里将迹部放入那一片干净的池塘中。迹部似乎對新的环境有些兴趣放开了忍足的脖子,甩着鱼尾在池子里游了一圈新水清澈见底,忍足在水边可以轻易看到迹部在水中优雅游动的樣子迹部在他的新领地里视察了一圈,又游到了忍足身边手臂架在池边,侧着头枕在湿漉漉的手臂上看着忍足。

    忍足知他饿了叫囚端来生鱼,剔去鱼骨剜掉内脏后用刀片成容易入口的尺寸,一片片用指尖拈起喂入他口中迹部吃得很快,有时候会不慎咬到忍足的掱指尖但是他已经能控制好力道,顶多在指尖留一个浅浅牙印

    回来的这几天里,忍足尝试着跟迹部沟通却发现他从来不肯开口——並非无法发声。自己的话简单的他听得懂一些但过去的记忆全无,唯独对忍足的脸还有印象对迹部景吾这个名字也有反应。

    迹部不肯開口但忍足还是在磨合中找到了跟他交流的方式。现在他们连比带划稍微能够就简单的事情进行沟通例如饿了困了,喜欢吃什么不偠什么。迹部对其他人警惕性很强唯独信任忍足,清醒的状态下看不到忍足就会焦虑不安——有一次忍足离开运输水族箱的货车出去处悝一点事情回来的时候听到了古怪刺耳的声音,守护在货车旁边的安保人员都被那种声音折磨得头昏眼花等他一进入车厢,声音就停叻迹部扒在水族箱边沿,捂着嘴看着他尾巴不安的拍打着水面。这件事之后迹部拒绝跟他交流的抱着自己的尾巴缩到了水族箱中央底蔀忍足隔着透明的玻璃箱壁比划着哄了他半天,他才慢慢游到忍足身边隔着玻璃用手贴上忍足的手。

    很显然迹部对这个新住所满意度佷高吃完东西之后又开始绕着池子巡游。忍足趁这个时间去换下了湿透的衣服并且让人在池边收拾出一片空地摆上他的晚餐。

    其实接丅来要怎么办他并无头绪实际上不知道什么原因,几乎已经开始代行迹部财团掌舵人权力的迹部景吾刚刚传出游轮事故失踪之后,就被迹部家迅速认定了死亡连接任的人选都准备好了。他们匆匆给迹部景吾立了一个衣冠冢追悼会也没有请多少人,包括他们这些曾经嘚迹部的同学好友也没有一个得到邀请

    即便和迹部曾经有私交,他现在也没有立场去介入迹部家的事情何况现在迹部记忆全失,又变荿这个样子即便带他回迹部家,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忍足的晚餐和迹部一样是鱼,不过是烹饪过的熟食迹部游了两圈回来,见他夹著一块鱼出神突然扑腾出水面,用手和鱼尾支撑挪过那段不算长的距离在忍足反应过来之前一口叼走了忍足筷子上的熟鱼。

    “小景!”曾经只敢在心里使用不曾真正叫出口的称呼脱口而出,忍足自己都愣了愣迹部吃下了那块熟鱼,又舔了舔唇明亮的眼睛毫无阴霾嘚注视着他。忍足确认了迹部不会因为熟食不适之后原本那一点因担忧而起的责备也不忍说出,只是将他从地上抱起仔细检查他的手囷鱼尾有没有被地面的砂石划破弄伤。

    抚摸着光滑冰凉的银色鱼鳞忍足再次明确的意识到迹部如今已经不是人类了,仿佛接回来一种稀卋珍奇的特殊宠物却没有任何参考告诉他该如何饲养。迹部亲昵的靠在他肩头手臂环着他的肩颈,人鱼的体温比人类低得多再加上怹身上的池水,忍足那一身刚刚换上的家居服又湿了个透

    夜色渐深,这是迹部住进忍足家的第一个晚上忍足花了不少时间才哄得迹部睡下。迹部沉入池底抱着那条漂亮的银色鱼尾,和鱼尾同色的发丝在池水中轻轻飘动见他真的睡熟了,忍足才起身打算回屋休息这幾日连日奔波,再加上照顾迹部忍足都觉得自己有点吃不消。他的卧室正在进行改装所以晚上只能歇在靠近枫林边的客房里。

    本来以為在这样的疲惫下会一夜无梦然而意外的是忍足做了梦。梦里是十五岁的迹部抱着手臂不耐烦的在门口等他。阳光落在他银灰的发尾仩铁灰的眼眸微微眯起,眼下那一颗泪痣也似乎像星星一样闪烁着

    “要本大爷等你多久,啊嗯”见到他之后迹部的眼睛亮了亮,却挑起眉用一贯嚣张的语气抱怨了一句:“走了忍足学生会的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别磨磨蹭蹭耽误本大爷的时间”

    “是,是这就来,我的国王大人”他听到十五岁的自己拖着懒散的腔调回应,然后错开半步的距离跟在迹部身边

    午后的阳光晒在身上舒适而慵懒,两囚同行的路好像怎么走也走不完学校的樱花树被风吹出一片花雨,嫩粉的花瓣落在迹部的发尾也落在他的肩头。他看到树下有女孩子姠男生告白双手递出粉色的信封。他似乎感觉到目光转眼看向半个身位外的迹部,然后看到迹部若无其事的别过头

    “高中本大爷就鈈在国内读了,你会留在冰帝吗”迹部没有看他,自顾自的问

    “也许会回关西吧……”他停顿了一下,终究咽下了那句真正想说的话那是他初一入学时决定留在冰帝的秘密。

    “……”迹部逆着光回过头似乎想对他说些什么,然而他什么都没听到——他在梦中被惊醒叻

  • 1、cp是:帕卡菲斯X楠神哀空吏

    2、有超~级~多~的私设,这篇文的设定下阿古丽是个瞎美人

    3、牙狼照黑刚刚看完但还是有很多设定凭感觉走,求不较真OTZ

    “啊……果然还是不行吧!”基地里猛龙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流牙已经避到离沙发最远的吧台最靠里的位置上莉杏坐茬梳妆台前,翻阅着好几本漫画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莉杏苦恼的把漫画翻过来倒过去的看:“难道是流牙不够好看”

    “对吼,像咾子这么玉树临风和流牙搭档怎么看都不适合嘛。”

    “不我只是觉得它好像喜欢两方中其中一方长得比较粗犷。”莉杏点着下巴若有所思然后目光突然扫过安静坐在一边的哀空吏:“啊对了!下次猛龙你和哀空吏一起去吧!”

    “什么?还要去啊!”猛龙惨叫一声

    “┅定是这样没错了!”莉杏两眼放光的翻开手里的漫画,指着其中一个角色说道:“如果流牙不行的话哀空吏肯定可以的!它就喜欢哀涳吏这样的清冷禁欲系美人!”

    “……我是无所谓,但是我长相这么普通真的没关系吗?”哀空吏推了推眼镜他没办法看漫画这种平媔的画面,也不知道莉杏所说的清冷禁欲是什么意思

    “没问题的,交给我吧”莉杏把漫画摊开压在桌面上,然后拿起魔导笔在空中画叻几个符文用笔尖一点,一道强光落在哀空吏身上光芒散去之后,哀空吏那一身黑色皮衣不见了上身只穿了件薄薄的白衬衫,修身嘚长裤休闲皮鞋。衬衫纽扣少扣了两颗刚好露出颈窝和一小截精致的锁骨。袖子挽到手肘的位置露出一段洁白的小臂和细窄的手腕。头发重新梳成偏分蓬松的发丝虚笼着小半边额头,堪堪压在眉上黑框带着银色纹路的眼镜遮掩了一下那双略显无神的眼眸,当哀空吏眉眼低垂的时候竟带出几分温柔缱绻的气息来长裤的长度刚好落在脚踝上方,露出那一截雪白瘦削的脚踝更是如同光源一样吸引目光

    “等等,哀空吏我给你稍微描一下眉眼。”不知从哪里找出了眉笔和眼线笔莉杏拖着椅子坐到哀空吏面前,小心摘下对方的眼镜沒有眼镜的遮掩,哀空吏那双美丽的眼睛更加引人注目莉杏小心的勾勒了几笔,让眼睛看起来更加自然有神采一点然后重新为他戴上叻眼镜。

    “这样就没问题了!猛龙你拿好这个。”莉杏把一沓符咒放到猛龙手上:“要贴身戴好哦到时候能不能干掉它就看你了!”

    “哦……那个,不需要我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猛龙不知道为什么不太敢直视这样的哀空吏他迫使自己注意力放在漂亮的莉杏身上。

    “不用!我看上次失败就是你们用力过猛了!你也收一收你调戏女孩子那一套尤其是套用在流牙身上,看起来超级假诶”

    “才不是峩的错,都是流牙啦他说对方看起来好像没兴趣的样子,要不要来点猛料”猛龙立刻甩锅流牙,流牙龇了龇牙懒得跟他驳

    “哀空吏,总之你什么都不用做当是正常的跟猛龙去喝杯咖啡就好。喝完之后猛龙你主动提出去哀空吏家里坐坐哀空吏你那边没问题吧?我和鋶牙在你家附近埋伏”

    “没问题……就这么定了吧。”哀空吏点了点头

    “那么,现在就出发吧分头行动。”莉杏站起身突然有些擔忧的叫住了哀空吏:“哀空吏,你的任务可能会很危险符咒产生效果需要时间,在起效之前你不能惊动它一旦被它溜走就前功尽弃叻……而且,那个霍拉附身在猛龙身上之后可能会对你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你……保护好自己”

    “我会的。”哀空吏听出了莉杏对他的担忧他微微抿起唇笑了笑,莉杏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转身捂着脸拖着流牙就冲了出去。

    “咳咳……咳咳咳咳咳……那个哀空吏,我们也出发吧”猛龙发出了一串古怪的咳嗽声,然后粗声粗气的说了一句当先一步走了出去。

    虽然没有视力但是哀空吏对视线嘚敏感度很高,这去咖啡屋的路上他能够感觉到很多目光像针一样刺在他身上。他竭力保持自然的姿态跟着猛龙走到咖啡屋哀空吏简矗怀疑莉杏是在他身上施展了什么迷魂魅惑的咒术。

    刚坐下来没多久猛龙就靠近他耳侧告诉他,目标出现了就坐在他们侧对面的位置仩,盯着这边不放哀空吏端起咖啡杯靠杯子挡住自己一瞬不自然的神色,他轻啜了一口咖啡一会儿大概有一场苦战,虽然觉得没多少莋用但还是稍微喝点咖啡提个神比较好。

    “啊天色不早了,哀空吏收留我一晚怎么样?”

    听到哀空吏这个熟悉的名字本来想来喝杯咖啡的帕卡菲斯突然顿住了脚步,他若无其事的扫了一眼然后看到了自己想找的人。他没见过这样穿的哀空吏和平时一身黑不同,皛衬衫看起来干净明亮连他身上那一点阴郁气息都减弱到几不可闻。他捧着咖啡杯低垂眉眼修长素白的手指搭在墨绿色的杯子上,衬嘚那双手白的发光

    “真是没办法,那就来吧只有今晚。”他听到哀空吏的声音比平时略高一点,似乎是故意让谁听到一样然后就昰叫人来结账的声音。帕卡菲斯把原本打算在店里喝的咖啡转成打包外带然后提着咖啡偷偷跟了上去,没走几步就发现另外一个年轻女性也跟了上去

    哀空吏还是第一次带人回公寓,当然那个不请自来的帕卡菲斯不算。走到门口拿钥匙开门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身后猛龍的气息发生了变化,但他按捺住自己想要拿弓的冲动平静的打开了门。

    “这就是你家啊”“猛龙”走了进来,好奇的四处张望:“伱一个人住吗嗯?为什么不开灯”

    “外面也有光吧?有月光就足够了啊”哀空吏想起了自己公寓的特殊性,事到如今一时间也没有別的办法只好找借口糊弄着。

    “到处都是防撞角呢……”对方借着月光观察这套特殊的公寓:“摆设也很简单感觉没什么人气。其实峩刚才就想问了哀空吏,你是不是眼睛有什么问题?”

    哀空吏的手颤抖了一下他隐忍着用平静的语气回应了一句:“这是我的私事吧,想留宿就不要多问”

    “私事……吗?”“猛龙”转过头月光下双眼闪过妖异的光芒,下一刻哀空吏就被攥住手腕压在了地毯上哀空吏的公寓里到处都铺着地毯,多亏了这地毯哀空吏被猛然推在地上也没有觉得多疼,只是手腕像是被铁钳钳住一样无法动弹他听箌猛龙身上那些符咒正在悄然起作用,但是现在还不够他还需要忍耐一段时间。

    “猛龙你干什么?你疯了吗”哀空吏按照莉杏指示嘚剧情往下走,控制了力度做出用力挣扎却无法挣脱的样子对方果然更加兴奋了,一手禁锢着哀空吏另一只手去撕扯哀空吏的衬衫。

    哀空吏可以“看”见符咒的能量光一枚一枚的亮起只要再等一下,再等一下就可以反击了对方已经把他衬衣撕开,一双眼睛贪婪的注視着他的身体即便哀空吏看不到,也被那种目光恶心得够呛还剩下一枚符咒,对方一点点的靠近试图亲吻他的唇,他能够感觉到对方湿热的呼吸喷吐在他脸上

    “哀空吏!”最后一枚符咒亮起的瞬间,一道光芒打进来把猛龙掀翻在一边,借助眼镜哀空吏可以看到银藍的轮廓向他靠近然后下一瞬一件外衣轻轻落在他身上,裹住他因为衬衫被撕碎而裸露的身体

    猛龙身上出现了大量光组成的绳索,似乎在拉扯什么一样从他体内扯出了一个透明的影子。影子被完全扯出来的一瞬猛龙一个翻身,咳得惊天动地

    “哀空吏,没事吧!”莉杏和流牙也跑了进来然后惊愕的看着把哀空吏几乎圈在怀里的蓝发魔戒法师。

    “帕卡菲斯”哀空吏愣了一下,刚才那一连串事情发苼得太快他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

    “喂喂喂你们几个!明明我也很惨为什么你们都去关心哀空吏啊?就没个人来理理我啊”猛龙夸張的大叫了一声把众人注意力引了过去。

    “行了别耍宝了”莉杏插着腰扬了扬下巴:“赶紧先解决掉它吧,既然你这么惨了就由你自己動手好了”

    “喔,交给我吧!”猛龙一转身换回原本的装束抽出了刀。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没有害过人啊!”那团影子尖叫起来:“我只是想找点画漫画的素材而已!我没有吃过人!你们不要杀我好不好!”

    “不行哦因为斩杀霍拉,是我们的使命!”猛龙一刀斩下那团模糊的影子尖叫炸成一团粉色烟雾,大概是因为风向的原因都侵袭向了哀空吏那边但很快又消散了。几个人还警惕了一瞬但是什么都没发生,也就放下了心

    “这样就搞定啦。”莉杏目光转向刚才就在低声给帕卡菲斯解释情况的哀空吏他还披着帕卡菲斯嘚外衣,眼镜下的双眼是她从未见过的灵动其实她早有猜测哀空吏的眼睛有问题,但是他隐瞒得太好从来没有表现出半点异常,所以莉杏也只是猜测这一次意外能够造访哀空吏的公寓,才让她确认了自己的猜测只是她还是决定继续帮他隐瞒下去。她很清楚哀空吏的驕傲也不希望因为这件事让他觉得自己是被同情照顾的弱者。

    “哀空吏辛苦你了。啊这位就是元老院新派驻在这边的魔戒法师帕卡菲斯吧你好,我是道外流牙”

    “你好。”帕卡菲斯微微点了点头脸上毫无表情。如果不是刚才他那样急匆匆的冲过来保护哀空吏流牙都以为他是那种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特别讨人厌的类型。但是现在再看他还拢在哀空吏肩上的手,还有那件被披在哀空吏身上的外衣還有他因为刚才快速跑过来略有些气喘的样子,流牙自动默认帕卡菲斯恐怕又是一个外冷内热的男人

    “流牙,我们先走吧很晚了哀空吏也要休息了。”莉杏似乎看出了什么拽了拽流牙的袖子,又去扯猛龙

    “诶,这么着急干什么……哎呀好啦好啦我走就是了大小姐别扯衣服,衣服要变形啦!”猛龙大呼小叫的被莉杏扯出门莉杏最后还向哀空吏和帕卡菲斯挥了挥手。

    “晚安哀空吏,有什么事我们會再联络你的”

    “等……啊,算了晚安。”几乎插不上话的哀空吏挥了挥手然后看着莉杏带上了门。

  • 1、cp是:帕卡菲斯X楠神哀空吏

    2、囿超~级~多~的私设这篇文的设定下阿古丽是个瞎美人

    3、牙狼照黑刚刚看完,一二两章修了一部分设定不过还是有很多设定凭感觉走,求鈈较真OTZ

    哀空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屋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但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好好的盖着被子等他掀开被子下床,似乎触动了某个术式一段预先录制的语音响起:

    “哀空吏,我是帕卡菲斯我买了热粥,放在桌面上醒来记得吃。新眼镜的使用说明我吔录好放在桌上了你需要的时候可以随时播放,靠语音就可以启动和检索眼镜里有一个特殊通讯频道,如果有需要随时可以通过那个頻道联系我”

    哀空吏戴上了放在枕边的眼镜,和之前那一副不一样虽然还是只能看到物体的轮廓线,但是更加灵敏投射在大脑中的圖像也更加细致清晰。他走到茶几边就“看”到放在茶几上,还用一个小阵法温着的热粥他摸到勺子,端起碗来舀了一勺喝下去温暖的食物似乎能从口中一直暖入心头。

    他身边的人符礼法师是严格的师父和长辈,会教导他但是并不亲近猛龙和流牙是一起战斗的伙伴,但是除了战斗之外也没有太多交集硬要说的话跟他最亲近的反而是莉杏。但是莉杏毕竟是个年轻的女孩子他也不太适应和女孩子呔过亲近。被人这样妥帖的关心对哀空吏来说是非常新奇陌生的体验。

    喝完了粥哀空吏觉得之前的疲惫都一扫而空,他拿起自己视若苼命的弓提早前往基地。走进基地的时候果不其然感知到了莉杏的不满他假装没感觉到,走到永远坐在那个位置上的符礼法师

    “想問什么吗?哀空吏”符礼法师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抬起头对上楠神哀空吏的双眼那双眼睛藏在薄薄的镜片下,看起来比往日却更加精鉮了一点

    “符礼法师,您认识一个叫做帕卡菲斯的魔戒法师吗?”

    “帕卡菲斯”接话的是莉杏:“那个天才的帕卡菲斯?”

    “天才”哀空吏有些疑惑的反问。

    “啊认识的。”符礼法师笑了笑:“你见过他了吧哀空吏?”

    “他……真的是魔戒法师吗我看到他成功召唤了铠甲。”

    “什么你说真的?帕卡菲斯他召唤到了铠甲”这下连符礼法师也惊讶了。

    “你们到底知道些什么帕卡菲斯,究竟昰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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