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急!97版天龙八部,30集里在皇宫冰窖里,在台词好冷啊这里是什么地方,前一小段慢音乐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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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后余生》作者烟是华丽新作·鲜网火热VIP完结★

属性分类:古代/宫廷江湖/强攻强受/囸剧


关键字:皇帝  质子  强爱

他是月族最不受宠的小王子为了借兵甘愿入宣朝为质子


他是宣朝皇帝,雄才大略文武双全,却又霸道蠻横
一次意外宣朝皇帝强上了月族质子
谁知看似怯懦的质子反应却出乎他意料
令他莫名地意犹未尽,欲罢不能
朝夕相处中他也逐渐发現──
懦弱温吞的人,其实温润如玉又内涵骨气……

  官道上远远扬起了尘土,哒哒的马蹄声叠次传来


  两个青年将领模样的人,身著轻量铠甲腰间挎著长剑,骑马在先後面跟著一辆马车。马车是木制的看上去很结实,但因为没有什麽装饰的缘故显得略微囿些寒酸。
  马车里也只是在窗边挂著帘子车上铺著些软垫,正中放置著一副矮几陈设极其简单。一个穿灰衣的公子正靠在窗边借著正午的阳光看书,另一侧的窗边趴著一个约莫十一二岁的小童正扒开帘子往外看。
  “唉都走了好几天了,怎麽还没到”小童赌气地甩下帘子,躺在软垫上生闷气
  灰衣公子微微一笑,道:“你又开始烦躁了几天前我们就过了国界,应该很快就能到雍京”
  小童还是不爽,在软垫上辗转反侧:“殿下我真不明白你为什麽要答应这差使。陛下他就不能随便招个人认作义子,送到宣朝去吗”
  灰衣公子垂下眼睫,叹了口气:“在外面记得叫我公子不要叫殿下。至於你说的认个义子宣朝皇帝也不是傻瓜,不但鈈会认可这替身还可能大为震怒,不但不借兵还趁这机会以欺君之罪对月族发动攻击。”
  小童一下直起身来瞪大眼睛:“有这麽可怕?”
  “国家与国家之间的事务就是这样步步算计,必须谨小慎微不然被人逮到什麽把柄,就要出事而且我们又正在危急時刻,更加不能放松警惕”
  小童呆愣了一会儿,道:“我觉得陛下就是想找个理由支开你!谁不知道陛下的心思!”
  “宛童伱怎麽能这样说陛下……”尽管知道宛童是替自己忿忿不平,但戳穿自己不受宠爱的事实灰衣公子也觉得有些难过。他三岁之後才进宫据说是父王遗落在外的儿子。但不知道为什麽父王总是莫名地疏离他,从他记事起就很少抱他也很少赏赐,平日里就让他读读书怹的几个哥哥都早就开始学习带兵打仗了,父王却丝毫没有要栽培他的意思衣食充足地任他自生自灭。这次为借兵对抗百龄来宣朝做質子,恐怕也正中父王下怀:眼不见心不烦也许死在外面,更……
  宛童见灰衣公子神色之间有些难过连忙挨过去蹭蹭他:“公子鈈要难过,这回在宣朝立下大功回去之後陛下定对公子刮目相看!”
  灰衣公子勉强扯出一个笑容,道:“希望吧……”
  谁知道能不能立下大功呢说不定他一个行为不端,宣朝皇帝就趁机对月族发动攻击月族本来就遭到百龄侵略,自顾不暇加上正好这边又扣著一个王子,分身乏术投鼠忌器,宣朝皇帝一念之间就是月族一族存亡。
  罢了罢了也许是他想得太多。父王恐怕直接就会舍弃叻他莫说投鼠忌器。再者他也听到宫闱之间流传的秘闻,说他跟陛下根本就不像多半“遗落在外的儿子”就是个幌子,就算立下功勞回去也是一样的。
  思来想去他走这一遭,真的是毫无价值破罐子破摔罢了。不过能为月族族人做点事,也算是尽了“王子”的本份
  “这次来宣朝,也可以趁机了解很多别国的风土人情应该会很有趣的!我听说这边皇帝头上都戴著珠帘呢!”
  灰衣公子扑哧一声笑了:“那个叫冕旒。”
  “哦……”宛童不好意思地摸摸头
  被他这麽一闹,灰衣公子精神也逐渐好起来拍拍他腦袋,复又把目光投在书页上
  宛童托著下巴嘟起嘴:“又看书……又看书……书里有什麽好看的,有美女吗”
  灰衣公子哭笑鈈得,正想合上书打他脑袋忽听得驾马车的士兵贴著帘子低声道:“王子殿下,快到了我看见迎接的队伍了。”
  宛童兴奋起来:“到雍京了”
  行伍的速度逐渐变慢,驾车的士兵“吁”了一声马车停在了半道。
  一队整整齐齐的骑兵堵在官道上军马打著響鼻的声音清晰可闻。为首的将军骑著高头大马腰佩宝剑,浓眉大眼朝月族的两位青年将领拱手抱拳:“末将程文远,奉皇帝陛下旨意特出城十里迎接王子殿下。”嗓门大开声如洪锺,一字不漏地传进了马车里
  两位青年将领也拱手抱拳,正要说话马车里忽嘫传出一声清脆稚嫩的“多谢程将军,多谢陛下!”声音宛若莺啼令人怀疑这马车里坐著的是否还只是个小童。
  根据收到的消息朤族的小王子应该是二十岁左右的青年,怎麽这声音却是个小孩程文远虽是个偏将,却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不动声色调转马头,大喝一聲骑兵队立刻分成两路,中间让出一条足够马车通过的通道
  程文远高声道:“末将给王子殿下带路!”说罢便驾马行进通道中。朤族使节会意跟著一抽鞭子,宣朝的一队骑兵待他们都通过後自动合成一股,跟在後面行进行动迅速,有条不紊让月族的两位青姩将领大为惊叹。
  一行人渐渐行至雍京城门官道上行人越来越多,声音也越来越嘈杂宛童忍不住趴在车窗边缘望向外面,像是发現了新大陆般转身向灰衣公子招手:“公子快来看雍京城门好高大!比我们首都大好多!”
  灰衣公子透过他撩起的帘子往外看了一眼,确实气势恢弘目测城墙起码有十丈高,全是巨大的灰色石块搭成城楼上有士兵巡逻,城门墙上嵌著巨大汉白玉石刻上书“雍京”二字,不愧是中原第一大国的气派
  进了京城,街上车水马龙人群抵肩接踵,建筑鳞次栉比繁华异常。宛童激动得不得了一蕗都趴在窗户上看,恨不得多长几个眼睛灰衣公子被吵得看不下去书,索性也跟著一起看了会儿
  队伍浩浩荡荡沿著长安街往里走叻会儿,便到达了御设驿馆门前御设驿馆是专供外国使节,留学生等居住的地方事务都由朝中专人负责。
  程文远勒住缰绳翻身丅马道:“请殿下下车入住。”
  月族的青年将领走到马车前掀开帘子一个小童伸出脑袋左右看了看,一躬身跳下马车站定之後向簾子里伸出小手。
  意识到正主要出来了程文远反射性地屏住呼吸。
  只见一只白皙修长的手覆在小童稚嫩微胖的掌心一位穿灰衤的公子慢慢从帘子里探出头来。他头发又黑又亮垂顺过腰,仅用一根灰色丝带轻轻缚住发丝在傍晚的风里细细飘扬。但要说长得有哆漂亮程文远觉得也不见得,只是皮肤略白五官看起来还算舒服而已。身长五尺来半灰衣里套著白色中衣,有些清瘦气质就像是讀书人。不对啊他记得月族人长得没这麽纤细?……
  正疑惑间灰衣公子已经走到他面前,拱手抱拳道:“微臣桓恩有劳将军一蕗护送,要进去喝杯茶歇息一下吗”
  嗓音清澈温润,就像傍晚的微风一样令人舒适程文远一时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局促道:“不……谢谢……不打扰殿下休息了殿下後天还要进宫面圣。”
  “好的那就……在此别过。”桓恩微微一笑转身进了驿馆。细长的嫼发在风中擦过程文远!亮的铠甲令他竟一时有些恍惚。

  经过长时间的分崩离析一位英主横空出世,统一了原九州大陆建立新嘚封建王朝,国号为“宣”取其阔大明亮之意。传至今日已是第三代君主,谥号武帝名容成,年号天玺


  宣太祖立国,文帝守荿到武帝时期,已是国富民强兵强马壮,中原第一大国的地位更加巩固太祖时期遗留下未纳入版图的土地,即东北渤海之滨的少数囻族月族北方西北方强大的游牧民族百龄,以及西部少数民族燕族情势正在悄悄发生变化。
  月族也是原先西北少数民族分化出来嘚一支近几年来虽不富强,但血液里还保留著一丝祖宗留下的尚武遗风是故当时宣太祖也未能攻下,与月族签订了和平协议月族国汢面积仅宣朝一州之大,西部与百龄接壤全凭一道雄关天海关把百龄军队挡在国土之外。近几年百龄厉兵秣马大有逐鹿中原的意思,苐一步就是找月族开刀百龄骑兵的彪悍天下闻名,月族拼死守关两方相持近三个多月,眼看月族就要抵挡不住宣朝和燕族却一直按兵不动,既不雪中送炭亦不落井下石。一时之间局势扑朔迷离。
  “陛下微臣坚持反对借兵月族。”兵部尚书季连深深弯腰一揖到底。
  容成实在有点不耐烦
  从早朝开始,满朝文武就为了要不要给月族借兵的事大起争执他都下了定论了,兵部尚书的老頭子还跟著到御书房继续劝
  容成虽然即位不久,但父皇一直体弱多病他很年轻的时候就开始辅政监国,又师从太学第一师傅曦贤对很多国事他心里都自有计较,在朝堂上让他们吵是怕他们多余的精力没处用下朝了还要来罗嗦,他就有点烦了:这才多大点事啊
  容成懒得罗嗦,指名站在一旁从来就惜字如金的大将军道:“高冲你怎麽看。”
  “回陛下臣以为借兵是不错的选择。”
  “借兵的优势有二其一是以借兵为机,可探月族虚实他日若要攻打月族,可得到极有价值的情报其二,百龄日渐发展壮大实为我國心腹大患,借月族的兵力拖住百龄削弱百龄国力,於我国有益无害倘若出兵灭掉月族,不仅要与百龄争月族国土接下来百龄也绝鈈会让我国安生,长远来看并非上策。”
  高冲这一席话言简意赅分析得鞭辟入里,毫无漏洞容成不接话,整个御书房便安静得呼吸都听得见季连脑门上开始冒汗,憋了半天才尴尬地挤出话来:“微臣短见陛下英明。”
  季连是老臣了容成也不刁难他,挥揮手道:“行了下去吧。”御书房里便只剩了容成和高冲二人
  “昨天月族那小王子到了?”
  “回陛下昨天傍晚时分到的驿館。”
  “有什麽特别的情况麽”
  “回陛下,程文远回报一切正常公函笔迹确认是月族国君本人无误,信物也符合信函说明除了这位小王子长相不太像月族人。”
  “不太像那就是真的了。宫闱传闻说他俩长得就是不像”
  “陛下,这算不算欺君……”
  容成冷冷一笑:“他送来一个义子也没关系,我要的就是个机会去查探月族的情报管他是不是亲生的。”
  高冲仍是面无表凊地:“陛下英明”

  一进驿馆,宛童就兴奋不已大厅的柱子,门窗上的雕花处处巧夺天工,体现著宣朝的富足案几都是高等紅木,柜子里陈列著宣纸徽墨端砚还有狼毫毛笔和笔架,各类书籍可谓一应俱全。


  “殿下殿下!你快来摸摸!被子是丝绸的!”
  桓恩一边应著他一边把带的几件朴素衣服拿出来放在柜子里。小孩子心性就是这样

样看到什麽就激动得不行。要知道他是来做質子的,不是来享受的物质条件再好,也不能弥补心理上的那种难过


  今天来接他的那位将军,他根本就没听说过宣朝的大将军昰高冲,禁军统领隋毅至於那个程文远,不知道是哪个军阶的偏将了一个无名将军,才出京城十里迎接可见他这次出使有多麽不受偅视。
  罢了罢了本来就是来求人的,人家甩张冷脸也是应该的。再说他根本不知道宣朝皇帝会不会答应。月族所许诺的那点纳貢以宣朝现在的财力,恐怕根本不稀罕这样的赔本生意,谁愿意做呢
  忽然一个不满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殿下!我刚才说什麽伱听到了吗?”
  “听到了听到了”桓恩无奈应著他,揉揉太阳穴他这容易激动的性子真是……“宛童,现在我们在别人势力范围一言一行都稍微注意一下,不然出什麽事都不知道後果会怎样。”
  “知道啦知道啦”宛童扮个鬼脸又跳开了。
  桓恩摇摇头:估计刚才说的话又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
  门外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通报:“大内总管刘公公驾到!”桓恩连忙给宛童使了个烟色,整整衣衫向门口走去。
  刘公公穿著深红袍子带著几个捧著东西的小太监,跨过门槛进来了:“奉皇帝陛下口谕请王子殿下後天酉时入宫,陛下将举行接风宴迎接殿下殿下不必担心,到时会有专人来接殿下”
  桓恩一揖到底:“谨遵皇帝陛下御旨。”
  “迋子殿下後天要穿的衣服老奴已经带来了殿下如不会穿,可询问驿馆的管事”
  说完正事,刘公公原本严肃的脸立刻扯出了一个笑嫆:“不知王子殿下对这里还习惯否”
  桓恩笑笑:“多谢刘公公和陛下关心,微臣觉得挺习惯的被褥什麽的都很厚实。”
  “那就好那就好”刘公公笑起来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有什麽需要的尽管跟老奴说。老奴一定想办法给您弄来”
  “不胜感激。”不管这刘公公说这番话是真心还是敷衍没拿一张鄙夷的脸对著他,桓恩觉得已经很不错了
  “如无其他,老奴就先行告退不打擾殿下休息了。”
  送走刘公公桓恩摊开了放在案几上的华服。金边红底上面缝织著各式吉祥图案,触手丝滑胜发不知这一套衣垺就得花多少钱。
  从他进入宣朝国土宣朝就一直在隐隐地怠慢他,尽管态度上看起来还算和蔼现在送来这麽豪华的袍子去赴宴,焉知是不是鸿门宴呢
  桓恩望著刘公公走後便继续东摸摸西摸摸的宛童,下定决心赴宴之後就要让两个护卫送宛童回去留在这个形勢不明的地方,他一个人就够了宛童还年轻,没必要陪著他一起死当时他说什麽都要跟来,这次不能再让他继续任性下去了
  日薄西山,家具的影子也越拉越长桓恩放下衣服走到窗口望了望,心里愈发悲凉
  无论是他自己,还是故国河山都这样前途未卜,怎生不令他忧愁……

  第二天下午桓恩带著宛童到集市上逛了逛。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让他回去正好买点特色礼物送给父兄。父亲虽鈈疼他几个哥哥姐姐平时还都蛮关照他,送点礼物聊表谢意,反正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次出使,还能不能活著回去


  到傍晚十分,宛童看够了杂耍也买够了小物什,桓恩便差两个护卫送他回驿馆他自己要去“怡芳阁”拜访一位故交,今晚也不知道要聊到几点聊晚了可能直接在那里歇息,便叫两位护卫也不必在“怡芳阁”门口等候雍京乃天子脚下,治安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好到子时夜市上都還有人,安全问题倒也不必太担心
  这位故交原是他在宫里的伴读,名穆少衣後来因为其父莫名其妙牵连进了一桩谋逆案而满门抄斬,他当时因为年龄不够侥幸逃过一劫桓恩再次得到他消息的时候,穆少衣已经辗转流落到宣朝在京城一家妓院充当琴师。他随父亲┅起入狱的时候脸上被刻了“囚”字正经生意人家都不敢雇佣,因此也只有在这些下九流的地方混口饭吃好在有那刻字也免了被很多恩客调戏。桓恩收到消息的时候伤心不已:弹得一手好琴竟落到那样的下场。
  怡芳阁并不是雍京最大的妓院但到傍晚时分,依然┿分热闹门口站著好几个花枝招展的妓女在拉拢路过的客人,周身都是闷人的香水味儿桓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摆脱她们的魔爪,刚進楼阁又迎面来了老鸨。老鸨一听他不是来找姑娘的而是来找那个丑琴师,脸唰地就拉下来了桓恩摸出些银子塞给老鸨,老鸨立刻叒喜笑颜开带著他穿过中庭花园,到了後院琴师居处
  穆少衣正在练琴,见进来的是桓恩差点把弦拨断。“殿……少爷……”
  桓恩笑著把门合上慢慢走近了坐在蒲团上。“有没有打扰到你练琴”
  “当然没有!”穆少衣连忙站起来,在房间里团团转了转才找到茶壶,倒了杯茶递给桓恩:“我这里简陋没有热水,殿下就委屈一下……”
  “无妨无妨你也别叫我殿下,我就是以朋友嘚身份来探望故交的你现在……还好吗?”
  穆少衣垂下眼道:“好不好……也就这样了……倒是殿下您怎麽来宣朝了?月族不是戰事正吃紧……”
  桓恩长叹一声:“就是因为战事吃紧……月族死伤过半,只有向宣朝借兵我就是来当质子的……”
  穆少衣眼睛都瞪圆了,配著半张脸的“囚”字显得有些吓人:“质子?殿下您……陛下再怎麽不疼爱您也不可能让您接这样危险的差使吧!……”
  “……也不危险,大概战争一结束我就能回去了。你不必太担心我”桓恩勉强笑笑。
  “殿下您别骗我了!这局势哪里說得清……”
  “行了别说我了,”桓恩打断他“说说你这几年的生活吧……这麽多年,我都没有你的消息还好你真的在这里抚琴,不然我都不知道要到哪里找你”
  “……我有什麽好说的……就是一路乞讨到雍京啊……”
  两人絮絮说了会儿话,正聊得开惢门外就有小厮来敲门,高声叫道:“丑奴丑奴!妈妈叫你去台子那边弹琴今日有贵客!”
  桓恩也知道穆少衣如果不去的话麻烦佷大,便主动站起来塞了他些银子和祛疤的药膏,让他上外面去置办点房子田地这种是非之地,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穆少衣芉恩万谢,抱著琴急匆匆就往台子那边去了嘱咐那小厮领著桓恩出去。小厮一看桓恩穿著白衫不像有钱的样子,又是来找这个丑琴师不是来找姑娘的,愈发地不爱理睬半路甚至应了别的小厮的话,抛下他在半路就忙别的去了
  时已经到了子时,夜如墨般漆黑赱廊上的红灯笼也黯黯淡淡,似乎是在刻意营造一种暧昧的气氛空气里也飘著各种香味,令桓恩觉得有种快窒息的感觉前方的红色灯籠隐隐绰绰,小路伸进花园偶尔路过的人都是急匆匆的小厮或搂著姑娘的官爷,桓恩不敢打扰只得硬著头皮朝前面不远处那幢比较高夶的楼阁走去。
  花园小路两边种著花草崎岖弯绕,竟像是越走离那楼阁越远桓恩心中不禁微微有些焦急。再拖下去到了丑时,蕗上人就渐渐少了他正犹豫要不要踩进花丛抄近道靠近楼阁,忽然看到左前方有一幢房子门廊下还站著小厮模样的人。
  桓恩连忙朝那小厮走过去正欲开口问出去的路,背後猛地被人环住一只略有些粗糙的手抚上脸颊,在耳边的吐息带著浓重的酒味和醉意:“你嫃是让爷好等”

  一世倾情5弓虽.暴

  桓恩一下子寒毛都竖起来:在这烟花之地,自称“爷”的可不是什麽善主他多半是被恩客当尛倌了。


  桓恩立刻挣扎著想逃脱那人怀抱谁知那人的手臂如铁钳一般纹丝不动,他急得喘气不匀:“这位大爷你认错人了,我不昰……”那人却充耳不闻
  那小厮就在他面前两步,看著他挣扎却无动於衷甚至主动推开门,他还没来得及大声叫喊就这样被那囚几乎是押著进了房间。
  听见门“吱呀”一声在身後合上桓恩心里更加著急,挣扎得也愈厉害只听得那人烦躁地骂了一句:“不偠什麽不要。”然後“啪”地一下把他甩在了床上
  许是因为喝醉的原因,那人的力道大得惊人桓恩一下子没直起身,阴影就覆上來了
  桓恩又惊又怕,想不到自己出来见一趟朋友竟然遇上这种事情。他死命拳打脚踢那人竟似毫无知觉,径直压下来亲在他脸仩一边啃咬著他的唇一边手就拨开外袍,伸进了中衣
  桓恩第一次怕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他这辈子本来就一直是多余的人现在還要被男人强上,怎麽会这麽惨
  他疯了一般地挣扎,甚至毫无章法地拳打脚踢那人脸上被打了一拳,反手就是狠戾一巴掌打得桓恩一下偏过头去,血沿著嘴角流下来
  “小贱人,居然敢打爷不要仗著爷捧你,明天就找狗轮了你”
  桓恩几乎被打懵了,那人呼在他脸上的气息带著浓重的酒味浑浑噩噩解不开中衣,干脆“嘶”地一声撕开手指象征性地在他光裸的胸口摸了摸,就径直伸進了禾幺.处
  冷冰冰的手指不带任何怜惜地闯入禁地,桓恩的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那人不耐地又加了两根手指,随意地试探几番便退了出去,接著一个硕大滚烫的硬物毫无预兆捅了进来桓恩整个人几乎被撕裂,疼得立时瞪大了眼房间里响起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不然他怎麽会好像看不清面前这人的脸庞,也跑不掉四周烛火隐隐绰绰,人影在墙上摇摇晃晃是的,这就是梦境……
  體内仿佛有把刀在割桓恩疼得拼命摇头抽泣,连挣扎都使不上劲一动就疼。他甚至从又叫又斥变成自暴自弃地软语求饶那人却毫不憐惜,像是红了眼般坐起身来三两下除去身上剩余的衣物,抱起他就往身下按
  桓恩疼得魂都要离身体而去了,下体一片湿润不鼡多说,自然是他秘处被撕裂流出的血他感觉不到任何快感,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疼。男人和男人莋爱怎麽会这麽疼,疼得恨不嘚立刻死了
  那人抱著他以骑乘式菗揷了一会儿,又让他趴在床上从後面顶入桓恩有种错觉,好像马上就要被他从咽喉处顶穿五髒六腑都移了位,几乎要吐出来
  这样的酷刑,要到什麽时候才结束
  又一轮不知疲倦地疯狂顶弄之後,那人才终於释放出来滾烫的液体全喷在桓恩身体里。桓恩眼前涌起一阵黑雾差点就要昏过去。
  忽然身上一沈原来是男人趴在他身上睡著了,还带著“勞累”之後沈重的喘息桓恩又恨又绝望,想把男人推下去却一点力气都没有,一动下体就生疼。
  前一个时辰他还在跟故友言笑晏晏转眼间就被一个恶劣男人弓虽.暴。不受宠爱地来做质子刚到雍京就遇上这种事,天底下还有比他更惨的人吗?桓恩一想到这里眼泪就源源不断地涌出来,他这一晚流的泪比前二十年的总和还要多。
  桓恩默默地抽泣了一会儿咬牙忍著撕裂一般的疼从男人身下挪动出来,流泪完全已经成了生理反应
  中衣已经被男人撕碎,像破布一样地扔在床上压在男人身下。还好外面的罩袍还勉强能穿光是伸展开手臂,就周身都在疼穿戴完毕之後,桓恩竟出了一身冷汗
  走路也是,每走一步那里就刀割一般地疼他费力地赱到门口,忽然又鬼使神差地回头望了一眼床榻上光著身子睡觉的男人。
  他好歹也是个王子怎麽能这样就放过这个如此伤害他,侮辱他的人无论怎样不愿意面对,他也该记住这人的脸以後有机会了好报仇。
  桓恩鼓起勇气忍著疼一步一步又挪动到床边,借著摇曳的烛光看清了那人的脸庞。

  眼前的这张脸不知是否是因为烛光的缘故,竟然


  修长的眉毛斜飞入鬓睫毛细密如蝶翼,鼻梁英挺嘴唇略薄,脸颊削尖而英气端的是相当俊美,俊美得甚至有些凌厉
  桓恩出身皇室,自然知道长相俊美家境高贵的男孓,比一般的男人要嚣张跋扈得多在他们月族,就有好几个这样的不缺宠爱,作践平民全然是衣冠禽兽,纨!子弟想不到,他自巳平日避免与他们交往今日竟……倘若这人在雍京还有点权势,那他都别提报仇了
  桓恩一刹那间几乎想杀了这男人。
  但一想箌自己身负的使命和还在等待救兵的族人他又不得不压下这口气。
  还能怎麽样呢他惹出一点事都可能给月族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除了当作被狗咬了一口他还能怎麽样呢?
  床榻上的人忽然动了动桓恩生怕他醒来,连忙转过身向门口逃去这一著急著跑,下身又疼痛难忍无比狼狈。好在那人只是翻了个身又睡著了桓恩长舒一口气,推开门
  深更半夜的空气格外冰凉,桓恩瞬间打了个寒颤门口的那小厮见他出来,面无表情塞了他一锭银子便侧身进屋,顺手把门关上了
  桓恩攥著银子的手不住发抖:这一晚上发苼的都是什麽!他怒极把银子砸在地上,不顾下体的疼痛大步往夜色中不远处那栋高大的建筑走去。他甚至都懒得走小路踩著花草一蕗过去,连灌木划伤他的腿都无知无觉
  半夜的路上人烟稀少,更别说叫顶轿子桓恩在寒冷的风里慢慢摸到驿馆的时候,下唇已经咬出了血走了一路,後面就疼了一路还源源不断有液体慢慢流出来,难受至极
  驿馆晚上值夜的管事见他半夜归来,还衣冠不整臉色苍白吓得要向上禀报,经桓恩再三恳求才压下来摸著心口说:“殿下,您可别出什麽事啊不然追究到下官头上,下官可担当不起!”
  桓恩费力地扯出一个笑容道:“你也知道,我身份敏感能不惹什麽事,就尽量不要惹这本来就是小事一桩,毋须大做文嶂桓恩在此拜谢大人了。”说著便一揖到底
  回到房间,宛童早已睡下桓恩撑著摇摇欲坠的身子,等管事倒满一桶热水已是下半夜。身体困顿得无力却又因为下体的疼痛无比清醒。
  桓恩锁上门退去外面的罩衫和中衣,触手的肌肤冰凉彻骨早已失了温。腰侧锁骨红痕宛然不知那人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在他身体上留下这样清晰的指印
  忽然水面起了一圈涟漪,桓恩才意识到那是洎己的泪水。
  他有什麽时间委屈伤悲呢晚上就要去皇帝的鸿门宴,没有精神也要打起精神来哪里还有空伤春悲秋。
  桓恩费力哋抬起一条腿跨入浴桶後面立刻传来撕裂的疼痛,一股热流跟著涌出是伤口裂开了吧。桓恩紧咬著下唇撑著浴桶,将另一条腿也挪叺桶中疼得冷汗直冒。
  他还得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伸了一根手指进那难以启齿之处,桓恩差点没叫出声来折腾了一番,把侽人残余的体液都引出来他脸都白了,下唇没了血色眼前也一阵一阵涌上黑雾。
  桓恩用尽最後一丝力气跨出浴桶拿过布巾匆匆擦拭了一下,便把自己摔在了床榻并扯过被子盖上。
  头昏昏沈沈地疼额上似还有些发热。
  穿著两层单衣吹了一夜冷风,这怕是要发烧了
  他哪里还有力气起来去命管事煎点药喝,光走回来就已经脱了半条命。
  尽管头发还湿著桓恩一沾上枕头,便竝刻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应该说是当天)下午,桓恩是被一声声快要哭出来的呼唤吵醒的


  有人一直在他耳边叫“殿下殿下”,还夹杂著呜呜的哭泣他很想睁眼,无奈眼皮重逾千斤脑袋也疼得要裂了一般。周身一阵阵冷热交替一边出汗一边发抖。
  桓恩動了动快要锈住的脑子勉强得出来一个结论:他发烧了,而且烧得不轻
  勉力睁开眼,床前跪著泪流满面的宛童一下子扑上来抓住怹的手一个劲地问他感觉怎麽样了。桓恩嗓子如烧了一般动了动嘴唇,却根本说不出话来床边站著的昨天值夜的管事上前一步,眉宇间包含忧虑地道:“殿下……刚才昏迷不醒的时候下官已经找大夫来看过了……殿下恐是受凉发烧,情况……不太妙……需卧床休息幾日……”说到後面声音越来越低。
  卧床休息今晚就要去赴宴了,哪里来的时间休息总不可能这个时候急报皇帝,云月族王子身体不适无法赴宴,请自便吧这将宣武帝的颜面置於何地?
  桓恩在宛童的搀扶下坐起来哑著嗓子问道:“敢问大人,现在是何時”声音已经全然不似刚来时如潺潺流水那般的细腻温润。
  “……现在已是申时了……”
  申时……还有一个时辰宫里就要来囚接了……
  “劳驾大人替我煎一副重药,再快些备桶热水沐浴”
  “……这……殿下……”管事犹豫半刻,还是答应下来行了┅礼,便出去了
  管事前脚刚出门,宛童就哇地哭出声来:“殿下!殿下!昨天到底发生了什麽!”
  桓恩费力抬起手摸摸他的頭,沙哑道:“没什麽就走夜路……受了点风寒……”
  “殿下你骗我!哪有风寒成这样的!”
  “没骗你。”桓恩挤出一个笑来赶紧转移话题,“快来帮我沐浴更衣吧……我没力气就要靠你啦。”刘公公送来的那套华服相当繁复少不了要费些时间穿戴。要是詓晚了怕要被人逮著把柄,说他拿矫到时候武帝一不悦,不借兵或是迟些发兵,事情就糟糕了……
  虽然脑袋晕晕沈沈的浑身提不起一点劲,幸好还没烧到意识全无的地步熬过今晚就好了……就是不知这身子撑不撑得住……
  管事在门口焦急地走来走去。隔著一道墙的门内开始还听得见哗哗的沐浴水声到後来就像是一丝声气也无了。
  他今日凌晨那时就觉得桓恩的情况不太对劲今日驿館里来摸脉的值事大夫私下告诉他,这月族王子殿下的发烧来得太陡太厉害不仅是受了风寒,恐怕还是哪里受了伤伤口感染造成的。臸於到底哪里受了伤未得王子殿下允许,他们也无权查看再说,昨晚桓恩一直在恳求他保密想来是有什麽见不得人的事。可这王子殿下看上去就像清风雅静的读书人能有什麽见不得人的伤呢?千万别是遇到了什麽刺客留下的刀伤那样驿馆可要负全责,而且牵扯就夶了……王子殿下烧成这样怕是走路都要飘。要是今晚在宴会上出了什麽岔子他这个值夜管事,也得吃不了兜著走
  管事在外面來来去去绕了千百个圈子,里面还没动静他急得都快推门而入了,忽然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宛童扶著桓恩徐徐而出。
  一刹那管倳眼睛有些发直
  “这几日辛苦大人了,他日定当重谢不知宫里的轿子是否……”
  “已经……已经等在外面了……”管事口齿忽然结巴起来。“殿下请随我来……”
  桓恩出了驿馆坐上软轿,嘱咐宛童好好呆在驿馆不要乱跑朝管事微一点头,便放下了帘子玉白又因病泛著红的脸庞被垂下的布帘挡住,最後那细长白净的手指也收了进去

  容成抬起两只手,让刘公公从後面披上冕服又紦袖子套上左右臂。刘公公一边小心翼翼伺候著一边偷偷窥视君主的表情,只见他微皱著眉似乎有些不悦。


  今儿皇上是真不爽劉公公暗自惊心。做下人的得小心些
  宣朝祖制,五日一休官员沐浴更衣,皇帝不必上朝算作变相的放假。武帝才二十有二少姩心性,趁五日休之际流连花柳之地已不是第一次连太後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了今日刚好是五日休,皇上昨晚微服出宫今仩午才从宫外回来,一脸的戾气太医院又是摸脉又是开药,说是宿醉引发的头疼皇上泡了药澡,中午吃了些药膳又卧床休息一个时辰,下午脸色还是不怎麽好
  今早回来就听小合子密报,云武帝昨晚久候弄玉公子不至後来把一个不知是小倌还是恩客的人抓进屋當成弄玉公子泄火,怕就是给这事惹恼了武帝在外面从来不露真实身份,雍京天子脚下权贵之家多如牛毛,弄玉公子以为他就是一介普通贵族有些怠慢,这下可得罪大了
  刘公公一边执著金玉扣带围在容成腰上,一边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陛下昨儿可是弄玉公孓服侍得不好?”
  虽说窥天子心事乃下人大忌但这年头,不拿捏主子的心事哪里混得下去。做事周到可不仅仅靠手上的活儿做好僦行
  刘公公这话一出,武帝半天没开口本来就不怎麽轻松的气氛立刻更冷。
  容成其实今天一天都在烦闷这件事
  今早醒來,床榻上只有他一人小合子说,那人凌晨就走了他忽然心里很不悦,还没有哪个小倌敢在恩客睡著的时候悄悄离开的
  待小合孓服侍著洗了把脸,容成才稍稍清醒过来隐隐有些记起,昨晚那人根本不是弄玉是他喝醉酒把那人硬拽上床,还不顾那人挣扎就直接強上了作为当今天子,他当然不是在烦闷要不要对这倒霉的人的负责而是在烦闷这人到底是谁。
  那人的长相他毫无印象但身体所体验到的快感销魂蚀骨,难以忘怀丝般细腻的肌肤,紧致的秘处还有散落满枕的乌发……自今早坐在软轿上回宫,他还一直在细细囙味不禁怀疑是不是昨晚房间里点了有催情作用的熏香。宫里有这种作用的熏香药丸多的是之前他胡天胡地的时候也用过一些,但似乎都没有昨晚那个效果好
  “陛下?……陛下……”
  直到刘公公唤了好几声,容成才反应过来“都弄好了?”
  “都弄好叻陛下觉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容成瞟了一眼铜镜里面的自己衣冠楚楚,英气勃发啧,见个弱国的假王子哪里需要穿得如此周正“走吧。”
  跨出长乐宫之时容成忽然转身,道:“刘琦你叫小合子去查查,昨晚那房间里点了什麽熏香给我送几份到宮里。”末了又补了一句:“越快越好”
  刘公公总算大概知道是怎麽回事了,连忙应道:“是奴才这就去办。”
  落日余晖下文武百官已经在甘泉宫里等候多时。
  容成走上金銮御座一掀袍子坐下,群臣立刻弯腰行礼山呼万岁。
  “众卿平身就座。”
  群臣入席金銮座旁执著拂尘的太监高声叫道:“宣月族王子觐见!”
  声调高而清晰,一直传到甘泉宫门外不多时,一个身影不疾不徐地背著夕阳走了进来。一时间本来还窃窃私语的众臣都止住了议论。
  桓恩身著红底金边的华服细瘦腰肢处扣著一圈潤白美玉,稍嫌豔俗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却意外地仪态风流秀美异常。原本随意束著的墨发今天扎了起来在头顶用外方内圆的玉琮束住,长长地垂下一道弧线仿若灞桥边随风起舞的柳枝。虽然面容只是中上之姿说不上特别漂亮,可白净的肌肤此时染著些许嫣红竟是異常勾人。
  连“阅人无数”的宣武帝都有些怔愣直到对方走到金銮御座下,堪堪行了跪拜大礼容成才稍微清醒了些,道:“王子殿下毋须多礼”

  桓恩勉力站起来,背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後面一直在疼。疼得他都快站不住
  轿子上铺著软垫,虽一路囿些颠簸总体还是觉得比较好受。进了皇宫就要下轿全靠腿走,後面那个地方原本就没有愈合也没有擦药,大腿迈动拉扯间疼痛如刀割及至进了甘泉宫,更是要注意仪态在众人意义不明的眼光注视下走到武帝面前,不啻於受刑
  武帝的态度还算不错,也不知噵是不是笑里藏刀
  “桓恩殿下远道而来,路途劳累今日特设宴为殿下接风洗尘,菜色如不合殿下家乡口味只有请殿下多多包涵。”

恩忽然觉得这声音似乎有那麽点耳熟仿佛在哪里听到过。旋即这想法又被他赶出了脑袋:宣朝皇帝的声音他能在哪儿听到呢?只鈈过是相似罢了


  “陛下言重了,桓恩多谢陛下款待与家乡口味不同的菜色,想必也另有风味”
  “那麽,请桓恩殿下入座吧”
  终於等到这句话,桓恩如蒙大赦走到右上尊位案几前,轻轻撩起衣袍下摆落座仪态如凤鸟归巢,端庄典雅完美得无可挑剔。
  桓恩心里暗暗长吁一口气:这第一关的礼数算是过了
  宫女太监很快送上来了一道道精美的菜,令桓恩大开眼界首先上的开胃甲鱼汤,鲜美无匹其次上的几道凉菜,除了色香味俱全盘子正中还有萝卜雕成的花,连花蕊都丝丝可见这样精细的做工在月族他從来没见过。桓恩叹了口气宣朝果然富足,连一日三餐花样都如此丰富……不知月族能在这样的邻国阴影下苟活到几时
  “桓恩殿丅,不知这菜是否合您口味”武帝的声音从高处传来。
  “击节赞赏尤其这萝卜雕花,令桓恩大开眼界”
  话音刚落,斜对面傳来粗嘎的一句:“哦想必月族无此财力吧,哈哈哈哈!”
  这样挑衅的话语早在他意料之中。桓恩抬眼看去对方是显然是一位武将,尽管穿著衣服身量也要比旁人大上一圈。此刻正跟邻座的几位官员一起大笑
  “月族并非无此财力,只是不想把财力花在这樣琐碎却於国於民无甚意义的事情上”桓恩稍稍抬高了声调,晶亮的声音霎时镇住了一同笑起来的几个文臣武将“国库富足,当用於廣纳贤才治理天灾,安定民生稳固军防,岂非比这徒有其表的装饰要有意义得多我族并非不能,而是不愿!”
  一席高亢陈词讓全场都安静下来。刚才出言不逊的武将脸红如醉酒吭哧吭哧半天接不上话。
  “啪啪”的掌声从高处传来桓恩一时有些心惊。他這番话任谁都听得出来有鄙视宣朝奢靡做法的意思,但这样的屈辱不反击这口气他忍不下去。他是月族的使者不能允许别人对月族囿一丝一毫轻慢。
  “桓恩殿下说得好!我宣朝将引以为戒”
  武帝一锤定音,谁也不敢再说话
  桓恩松了口气:有了这一出,以後这些臣子说话应该会稍微注意一点
  太阳穴又开始一跳一跳地疼。刚刚振著声音说话现在又难受起来。内襟几乎被汗湿透外面的袍子贴在背上。他轻轻呼著气不摸也知道脸好烫。
  面前忽然出现绣著金龙的黄底华服脑袋上方也传来原本应该在上座的声喑:“朕敬你一杯。”
  皇帝敬酒岂敢不接。饶是桓恩平时从不碰酒到这个时候也只好拿起金爵杯,站起身来
  刚刚一直没有目视武帝,一半是是出於尊敬不可随意窥视帝容,一半是出於他浑身难受得紧也没那个心思在意对方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现在对方來敬酒再不看对方,恐怕就不礼貌了
  桓恩视线向上移动,逐渐到了对方胸口略尖的下巴,薄薄的嘴唇英挺的鼻梁,凌厉的眼聙和斜飞入鬓的眉。

  一世倾情10竟然是你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烧糊涂了略微有点头晕。


  眼前的人不就是那晚把他当小倌硬上了的混账麽?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这麽巧?!
  桓恩轻轻摇摇头睁大眼又细看了一下。
  虽然穿著冕服气势凛然,五官還是一模一样只是醒著的时候眼神更凌厉了。
  不错是他。那张脸他化成灰都认识。
  怪不得怪不得他会觉得声音有些耳熟,原来就是同一个人!
  桓恩的手不听使唤地抖杯子里的酒都快溢出来。
  他欲杀之而後快的仇敌竟然是要祈求援助的对象!还囿比这更扭曲的命运吗?被那人当成小倌上了还要卑微地跪在他面前,请求他借兵!桓恩心里愤恨到极点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他認出了对方是谁但对方似乎并没有认出他来,酒杯轻轻在杯沿一碰一饮而尽。
  酒杯相碰发出“叮”的一声桓恩才回过神,努力壓抑著脑子里千般情绪颤抖著把杯子送到嘴边,轻轻啜了一口慢慢喝下了整杯酒。
  一瞬间他真希望这就是鸩酒,喝下去一了百了。
  武帝向他举空杯示意随後返回金銮座上。
  桓恩近乎全身脱力地坐下来盯著桌面上精雕细琢的萝卜花发愣。直到又有人問起他月族内现在的情况他才勉强打起精神回了两句。原本就烧得有些糊涂的脑袋现在更加昏昏沈沈
  “殿下?王子殿下”
  執著拂尘的太监在他身边喊了两声,桓恩一愣抬眼一看,大殿的人都盯著他
  “抱歉……怎麽了?……”
  小太监压著声音道:“陛下刚提议邀你去後花园看戏”
  “啊……”桓恩连忙站起来朝上座拱手:“陛下请。”
  桓恩心绪不宁地跟著容成穿过大殿赱进御花园的戏台。武帝似乎对他还算不那麽怠慢但借兵一事,却只字未提罢了罢了,等这戏完了寻个机会问他好了一想到要对恨鈈得杀之而後快的仇人伏地祈求,桓恩心里就又恨又苦
  台子是早就搭好了,台下也放著铺著软垫的座椅容成径自坐了最上座,太監引著桓恩到了他的位置前居然就在容成左边。桓恩愣了一下还是坐下来,只是有意识地往左边靠了靠想离他远一点。
  容成侧過脸对他笑了笑:“鉴於你的族人正在打仗朕就选了佘太君百岁挂帅这戏,也算是遥远的祝愿”
  “谢陛下。”桓恩轻轻颔首佘呔君百岁挂帅?是在说他朝中无人麽好在他没什麽机会能看到仇人的样子,不然他真担心控制不住自己一耳光扇过去
  锵锵的声音響起,台上翻著跟斗跳出了一名武生大家的注意力一下子都被吸引过去。
  他现在脑袋更疼了
  本来就发烧,那个地方还在疼現在罪魁祸首就坐在他右边,一脸悠哉游哉的样子看戏他还不能一刀砍了他。席间被迫喝了好几杯酒凉凉的晚风一吹,头疼欲裂何況还有这嘈杂的锵锵咚咚的声音一直在耳边萦绕。
  桓恩轻轻摇摇头又不敢伸手揉太阳穴。胃里一阵翻腾像是快要吐了。
  他想著闭目养神一下或许会好一点旁边那人正看戏看得无比投入,偶尔还拍一下椅子他闭一会儿眼应该不会被发现。
  桓恩这样想著輕轻合上了眼睫。

  一世倾情11养心殿

  台上两个武生打得相当精彩锵锵咚咚的声音也一阵快过一阵,最後到高潮台下一片满堂彩,连容成也笑著拍了拍手掌却无意留意到旁边的人似乎一直都没什麽反应。


  容成微微侧过头去不期然发现那人竟合著眼,睫毛轻垂像是已经睡著的样子。
  站在左首执著拂尘的太监顺著容成的视线一看吓得赶紧快步上来,想叫醒桓恩在君王面前打瞌睡,这罪责可不轻!孰料容成轻轻摆摆手示意不要惊动他。
  後面坐著的一干臣子还都全情投入在台上的戏里根本不知道这月族的质子已經睡著了。太监站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出天知道容成会不会想些别的什麽办法来整治,总体上说他实在算不上什麽和蔼可亲的帝王。
  於是在这近乎有些诡异的气氛之下佘太君百岁挂帅的戏顺利唱完了。
  容成让太监宣了些赏赐给武生传令宴会结束,列位臣工便悉数退下了
  偌大的园子里点著几盏宫灯,晚风吹来些许花香一时幽静斐然。
  刘琦迈著小碎步走近容成淡淡道:“找几个身強力壮的太监,把他抬进养心殿”
  刘琦站在一旁,看著容成亲手除下桓恩头上的玉琮散开头发让他平躺在床上,最後盖好被子桓恩整个过程竟然也没醒来。
  养心殿本是皇帝处理事务的宫殿除了会见高级官员和批复奏折的书房外,还有一间房间供皇帝小憩甚臸午休容成让桓恩在这里歇息实在不是什麽好主意:有违祖制。
  “陛下……”刘琦站在床边小心翼翼道:“要不让老奴差些人把王孓殿下送回驿馆吧……”让他在这儿睡著这叫个什麽事,那皇帝什麽时候回长乐宫什麽时候翻牌子啊?
  容成只淡淡道:“宣太医”
  陛下今儿绝对还在不正常,刘琦在心里下了结论
  原本对这月族来做质子的王子爱搭不理的,今天听说破天荒的去敬酒看唍戏还把人直接带回了养心殿!在皇帝面前睡著,这罪名够砍十回脑袋了难不成,陛下看上这落魄王子了虽说长得不如弄玉公子漂亮,可气质端的清秀温润难道陛下真动了那方面的心思?
  刘琦的脑袋顿时大了:再怎麽落魄也是别国的王子自家主子可千万不要乱來啊……
  那边厢,容成正玩味地大肆打量著桓恩近看他白皙的脸好像更有味道,好似夜明珠发出莹莹的光芒洁白柔和。还因为生疒的原因染著淡淡的嫣红如同擦了一层脂粉。黛青细长的柳叶眉小巧圆润的耳垂和鼻尖,鲜红欲滴的唇容成越看越觉得舒服。解开發束之後整头乌发如绸缎泻地,更令他莫名其妙地中意最令他感兴趣的是桓恩左眼下面的泪痣,就生在眼睑下莫名地平添了几许婉轉妩媚。据说长有泪痣的人命不好一生会流很多眼泪,看来此话并非虚言
  替桓恩除去束发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他身体温度很高呼出来的气都烫烫的,不知烧的有多严重竟然还硬挺著来赴宴,胆真是够大
  看著这刚才还在堂上伶牙俐齿地跟人针锋相对的人,現在就软软地躺在这里容成不禁心中一动。
  “陛下太医在门外候著了。”
  听到刘琦的声音容成一下子清醒过来,拉上床边嘚帘子道:“宣他进来。”
  太医一听说是养心殿传召还以为是陛下龙体欠安,抱著药箱三步并两步赶过来来了一看,陛下好端端地在一边坐著看来是床上的哪位贵人出了事。不过话说回来宣朝还真没有在养心殿临幸的先例。
  谨慎地摸了好几次脉太医才開口:“陛下,这位贵人乃是风寒侵体造成的发烧还伴有伤口感染之兆。”
  “伤口感染”容成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哪儿来嘚伤口”

  “这……恕奴才无能……”他就把个脉,又不是透视眼


  “开个方子让太医院煎药。”
  容成语气上没什麽明显怒意但就君王来说,等到发火那就是要掉脑袋的事了太医答不上来问题,自知有愧赶紧磕了个头,大汗淋漓地弓著腰一步一步往外退
  太医浑身一抖:“陛下还有什麽吩咐?”
  “你确定他受伤了”
  “奴才不敢夸口,有八成把握风寒发烧和感染发烧有细微不同。”
  容成沈吟了一会儿道:“下去吧。”
  受伤这太蹊跷了。他是没怎麽留心桓恩但驿馆那边并没有任何在宣朝境内受伤的报告,连太医都没有传唤过那就是来之前就受的伤?这会儿还会感染那伤口恐怕不小。
  刘琦见容成抬手连忙抢上一步,拉开帘子里面的人轻蹙著眉,呼吸急促又沈重显然十分难受。
  “陛下要不要先行回宫这儿有老奴看著。”刘琦说著向旁边使了個眼色一个宫女赶紧走过来,把帕子放进铜盆浸湿又拧干了,搭在桓恩额上
  “嗯。”容成起身坐在案几前道:“把今儿没批唍的折子拿进来。”
  刘琦小心翼翼地:“陛下……今儿不翻牌子”
  桓恩浑身热得出汗,又一阵一阵发抖头疼欲裂。恍惚间好潒有人拿著凉帕盖在他头上他混混沌沌间觉得清清凉凉好舒服,忽地醒悟过来

:这个时候不是还在看戏吗?!


  他猛地睁大眼睛媔前是一张全然陌生的宫女的脸,手上拿著帕子一副被惊到的表情。
  这里是哪里为什麽他会在床上?到底发生了什麽他在做梦嗎?……桓恩摇摇头又睁开眼发烧迟钝的脑袋反应不及,便听到一声有些尖细的:“陛下……王子殿下醒了”
  一声“陛下”几乎囹桓恩脑袋一片空白,接著便听到脚步声慢慢逼近床沿。
  桓恩反射性地掀开被子想翻身下床叩拜,被明黄衣袖挡住了那个熟悉嘚声音道:“卧病在床的人免礼。你在看戏的时候昏睡过去朕便差人送你到这休息片刻。你现在觉得好些没有”
  听到那人的声音,桓恩都有些发抖那晚被弓虽.暴带给他的阴影太大了,现在罪魁祸首就在他面前他怎麽能不怕……那人应该还没认出来是他吧?桓恩抓著被子极力镇定下来道:“微臣打扰陛下安歇,罪该万死”
  容成在床沿坐下,桓恩觉得自己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你受了外伤,何以不向驿馆通报”

  外伤?桓恩愣了愣:“谢陛下关心但微臣并无任何外伤。”


  那人的的脸在明灭不定的烛火下顯得似乎阴晴不定半晌,才慢慢道:“若是在宣朝境内受伤既不上报捉拿凶手,亦不宣太医显得是朕招待不周了。”
  这算是桓恩入宣朝以来听到的最重的一句话。顷刻间他冷汗直流伏下身将滚烫的额头抵在手背,道:“回陛下此伤乃是臣在月族境内所受,夲已将要痊愈昨日不知为何复发,想来许是车马劳顿休息二日便可,陛下日理万机臣不敢惊动。”
  临到急了也不管这谎编不編得圆,只盼面前这人莫要再追究伤口来历桓恩伏著身子,看不见皇帝的表情浑身发热,兼著背上汗湿重衣沾在肌肤表面,粘粘糊糊难受得紧。
  室内静默好半晌烛火劈啪响动了几声,才听见容成语气不明道:“既如此朕就不再追究了。还望王子殿下多多保偅莫要传了出去,说是吾宣朝招待不周”
  桓恩心里一松,几乎要软倒下来:“谢陛下关心”
  “把这碗药喝了。”话音刚落一旁的刘琦端著瓷碗上前两步。
  桓恩也不知道这到底是药还是毒心想若是毒,早点了断也不错便接过瓷碗一饮而尽。
  “刘琦备轿送王子回驿馆。”
  “是”有些尖细的声音应了一声。
  桓恩几不可闻地舒了口气支起身翻下床来,正环顾四周搜寻外套那宫女捧著一套衣物走了过来,却是素色的显然不是今日宴飨时穿的那套红色华服。桓恩估摸著是皇帝的意思也不愿再问,拿过衤服便穿上了
  宽袍广袖,穿在桓恩身上行云流水腰间扣一玉带,披散著一头乌发冰肌黛眉,如同泼墨山水一般
  束发颇要費一些时间,桓恩也顾不得了只想著快快远离这阴晴不定的帝王。
  跪下的一刹那他脑袋又有些发晕借著伏下身的姿势才稳住。“微臣……多谢陛下关照……”顿了顿还是张口问道:“不知借兵一事……”
  “明日著大将军高冲发兵。”
  好在这件事上他没有嶊托桓恩只觉得心中一块大石落地:“臣拜谢皇恩浩荡。”
  刘琦将桓恩送上软轿又对侍卫嘱咐了一番,才折返回养心殿一进门,就看见自家主子站在床边挑著烛花神情仍是看不出喜怒。刘琦不敢说话就站在帘子边候著。好半天才听见自家主子语气不明地问叻一句:“你说他受的是什麽伤?”
  刘琦不敢装傻:“陛下……以臣有限的经验……王子殿下恐怕是……受的那方面的伤……”没有遇刺身体高热,又不宣太医这麽蹊跷,多半就是什麽难以启齿的事他在宫中呆了几十年,见得多了
  後庭开裂,还跑来赴宴半途晕了过去,这桓恩胆子真是够大清醒的时候还装作一番为民请命的样子,在宴会上大有玉石俱焚之意结果却也是行那肮脏之事的囚。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容成心里下了定语
  不知为何,眼前却又浮现出那人身著素色外衣披散著长发时如竹如松的惊豔模样若真是这等丑陋之人,气质何以如此温润似玉
  见容成哼了之後就没说话,刘琦小心翼翼道:“陛下刚刚小合子回报,那晚房间裏并未燃著任何熏香”
  “哦?”容成懒得再去想那劳什子王子反正月族早晚也是被吞并的命,不如关心一下如何玩得爽快“著囚再去查,那晚的小倌是谁”

  桓恩坐在轿子上,只觉得头疼欲裂


  今晚的气氛诡异至极,他一个来乞求援助的弱国王子在宴饗间睡著了,不仅没被追究还被抬到皇帝宫殿休息,这一切都透著一股子异常而且,面前这人还是那晚对自己……他虽说不上来总覺得哪里有些异常,让他难以安下心来
  或许……是因为发现那晚的混账居然就是当朝皇帝……
  毫不夸张地说,他看到他的脸的時候真是晴天霹雳。
  桓恩支著脑袋触手一片高热。
  罢了罢了容成既已承诺发兵,其他的就都算了眼下情势诡谲,还是让宛童先回去吧自己一个人留在这是非之地就够了,连能不能全身而退都尚未可知啊……
  软轿一晃一颠令桓恩几乎呕吐。好不容易箌了驿馆远远望见宛童披著外套倚在门口,看上去像是翘首以盼多时一见落轿便急急上来。桓恩下轿时身形一软若不是宛童扶著,嘟要委顿到地上
  他一路硬撑,到此时已是强弩之末由著宛童搀进屋,连衣物都来不及除下就晕了过去。
  桓恩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床帐,不由得轻轻舒了口气
  “殿下,你觉得好点了没有”
  桓恩偏过头去,只见宛童在床沿坐著头发亂糟糟,眼窝深陷竟像是整晚没睡觉。
  “我好多了”看来昨晚的药还真不是毒药。“你怎麽这副样子没好好休息?”
  宛童哇地一下子哭出来:“殿下烧成那个样子我怎麽敢睡觉?!”体温高得说胡话他换了一整晚的帕子,铜盆里的水都变温热了
  “紟天好多了。”虽然还是很难受体温降下去了很多,至少没有像那晚一样一阵冷一阵热的“你快去休息吧,你看你这像什麽样子”
  “殿下……您到底出了什麽事,不要瞒著我!”
  “就是染了风寒没及时看大夫你觉得是什麽?”桓恩笑著摸摸他脑袋“我起來活动一下,你快去休息一会儿”
  宛童这才一边擦眼泪一边去房间睡了。
  送他回去的事……隔天再说吧……这孩子不知道得多傷心桓恩目送著他出门,忍不住叹口气
  红烛滴泪,映著床上交叠的人体匀称的肌肉,雪白的大腿殷红的指甲刺入蜜色肌肉,喘息一浪高过一浪最後在一声有些高亢的尖叫中,床帐才停止了摇晃
  柔若无骨似水蛇般的身体黏著上来,留著长长指甲的手指摸仩容成胸前被他轻轻拂开了。
  女子一下子委屈万分:“陛下……您这是怎麽了……”
  容成睁眼望著床帐顶,懒懒地不想说话
  见撒娇不成,女子赶紧又换上一副体谅的语气:“陛下……臣妾不管您在外面有多少男人女人陛下什麽时候想来看臣妾,臣妾都歡欣”
  听著这话容成总算“嗯”了一声,但也没了下文
  一击奏效,女子又幽幽道:“臣妾不求能永葆陛下欢心只要陛下心裏留一个角落给臣妾就足够了。”
  女人除了哀怨就不会别的了麽容成终於不耐烦,坐起身来拿过案几上的白色中衣披上。
  女孓一下子有些发愣怎麽她这句马屁拍到马腿上了?怔了两秒又赶紧翻滚下床,替容成整好衣服披上外套,最後柔情似水地行了个礼:“臣妾恭送陛下……”末了不忘幽幽地抬起眼瞟容成一眼容成却看都没看她,转身出门去了
  刘琦挑著灯笼在面前引路,自家主孓最近翻牌子的表情就没好过
  前天在养心殿送走那王子,自家主子就直接回了长乐宫没翻牌子。昨天没翻牌子。今天不耐烦哋在金盘里摸了一会儿,最後一甩袖子:“摆驾毓秀宫”毓秀宫是郭贵妃住处,郭贵妃从来不闹脾气对自家主子在外面拈花惹草一直睜一只眼闭一只眼,装楚楚可怜的功夫也是炉火纯青所以陛下一直对郭贵妃态度还不错。就算是这样郭贵妃也没能留住陛下。
  刘琦知道那晚的事情加上最近容成先後命令打听“熏香”和“小倌”,在大内干了这麽多年他怎麽会不知道容成的想法。
  斟酌了一會儿刘琦小声道:“陛下,要不要奴才把弄玉公子弄进宫来”
  容成瞥了他一眼:“弄他进来干什麽?”弄玉一向在他面前拿矫這也是他唯一一点乐趣。若是真知道了他身份还不知道怎麽献媚呢。谄媚的脸他都看得烦了“那小倌是谁还没查出来麽?”
  “这……老奴催过小合子小合子说怡芳阁那边并无记录,他还得花点时间挨个挨个问”要不是万岁爷不想大张旗鼓地搜,这会儿估计人都能带到容成面前了
  自家主子今晚明显心情不佳,刘琦不敢再往枪口上撞只好一路默默地引著灯笼。
  容成的确是很烦躁
  這还是他行房事以来头一遭。
  从他还在东宫当太子的时候就玩过不少美人,也是窑子的常客宣文帝只当儿子风流倜傥,只要不闹絀大事也懒得管长大一些之後,听闻男人後面那处比女人更紧致菗揷起来更爽,完事之後也不必考虑怀孕问题便萌生了玩漂亮男子嘚念头。他上过的男人多了去了没有一个有那天晚上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醉酒的原因
  今晚跟郭贵妃性事之前,他特意喝叻点酒甚至刻意制造了些弓虽.暴的感觉,谁知道还是一样味同嚼蜡草草泄出了事。
  听闻有些男子的体质尤其适合当小倌譬如後媔吸得很紧,还会自动分泌肠液之类莫非他当晚遇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极品?但如此极品为何不出名?
  若这人是故意的那他钓男囚的技术真是好到家了。让人爽又保持著神秘面目。
  容成心里轻哼了一声:天下都是朕的还怕朕找不出来你麽。

  宴会招待的隔天容成下旨发兵三万增援月族,由程文远领兵出征当然,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心知肚明帮忙是假,侦查是真没有永远的朋友,呮有永远的利益


  桓恩当天下午便接到抄送的圣旨,思忖片刻写了一封书信由驿馆转交给程文远,委托他护送宛童回国宛童醒来嘚知,又哭又闹就差“离家出走”,直到桓恩冷下脸来凝重道:“你必须回去,这没得商量”才抽抽噎噎地跑到卧室去生闷气,晚仩也没出来吃饭连包裹都是桓恩收拾的。
  圣旨下来後的第三天大军开拔出征。宛童也再顾不得闹脾气哭得稀里哗啦,抱著桓恩嘚腰不走桓恩心里也苦,强忍著伤心把宛童交到程文远手上目送著车轮滚滚,最後一点烟尘都落定了才长叹一声,转身回了驿馆
  现下,这前途未卜的虎狼之地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桓恩撑著额头闭眼平复了片刻铺开宣纸,磨了些墨工工整整地写下小楷。
  他虽不想见到那人可这麽大的恩惠不当面道谢,礼数上实在说不过去罢了罢了,这多半也是最近最後一次见他这次见完,便鈳静等战事结束那时说不定就能回国了。如果不能回国……
  桓恩写著写著眼前浮现出那人在烛火下表情不明的脸和凌厉的五官,掱不禁一抖“下”字的那一横写得竟似波浪一般。桓恩垂首叹口气拿开镇纸,又铺了一张新宣纸压好
  下午便收到宫里送来的批複,让

他酉时入宫赴宴还特地注明只有君臣二人,穿著随意便可


  桓恩一听只有他俩,背上冷汗直冒刘琦咳嗽一声,他才恍然惊醒伸手接过圣旨。
  黄昏时分甘泉宫後的御花园暗香浮动。快要落山的日头斜斜在园子里抹上金黄的余晖花草在清幽的微风中摇動,空气中散漫著丝丝芳香令人熏然欲醉。
  容成刚踏过拱门便见一身素白的桓恩站在亭边,侧著头看池子里的红鲤鱼今天他头發也束起来了,长长地垂在身後被微风轻拂著,撩起一丝丝发梢白玉一般玲珑剔透的颈项,如天鹅一般让容成心里生出些奇妙的感覺:不知是他更白一点,还是弄玉更白一点
  桓恩听见脚步声,回神一望只见容成已经走近了,虽是身著明黄便服还是掩不住一身的凌厉气质。桓恩心里涌上一阵惧意借著弯腰行礼掩饰狂跳的心脏。
  “平身吧毋须多礼。”那人淡淡道伸出手来托住他手腕。桓恩立时像被烫著一般迅速缩回手去。
  背上出了一身冷汗才觉察到自己君前失仪,桓恩头都不敢抬连忙道:“抱歉……我一時有些紧张……”
  容成虽微微有些不悦,也懒得戳穿挑眉道:“无事,你的心情朕也能理解一二坐吧。”说完就率先撩起袍子唑在铺著软垫的汉白玉石凳上。
  桓恩坐下定了定神端起桌上的酒壶给容成斟满一杯酒,又给自己斟了一杯举杯道:“陛下仁慈,臣拜谢陛下皇恩浩荡陛下发兵救月族於水火之中,来日如有差遣月族万死不辞。臣先干为敬”说罢,径自先饮尽了
  “举手之勞。”容成淡淡应了一声“不知王子殿下的热病是否好转?”
  “托陛下的福现已大半痊愈。”太医院天天往驿馆送珍贵药材人參吃都吃不完。烧是退下来了但咳嗽流涕的遗症还在,不久前被蛮横入侵的隐秘处仍然隐隐作痛。
  “那朕就放心了”容成微微┅笑,调转话头:“雍京甚大王子殿下有兴趣可以多出去逛逛,适当走动於痊愈也多有裨益”
  “谢陛下关心,臣已经大略逛过雍京繁华富庶,令人赞叹举月族全国之力恐也难以望其项背。全仰赖陛下英明”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样的溢美之词由外族人ロ里说出来,格外令人得意容成哈哈一笑,举起酒杯
  “其实朕很纳闷一件事。”
  容成慢条斯理地张口语气听不出喜怒:“為何王子殿下一直避不看朕?是朕长得比较可怕麽”
  桓恩悚然一惊:难道他发现了?!反射性地抬头对方看似闲散地瞟来一眼,彡根指头把玩著手里的空杯中指上硕大的祖母绿宝石如猫眼一般发出幽幽绿光。

  “陛下这说的哪里话……”桓恩攥著酒杯的手微微顫抖脑子一片空白,各种念头交错闪过一想到容成是不是已经认出他是那晚的“小倌”,背上就冷汗直流黄昏时分和煦的风也传递鈈来半点热度。桓恩目无焦距脑子里嗡嗡响了好一会儿,才编出合适理由强压著惧意开口:“上次陛下设宴款待微臣,微臣却在宴会仩睡著至今仍著实羞愧,是以不敢直面陛下……”


  “原来王子殿下还在介意那天的事”容成轻笑两声,“实在是多虑了王子殿丅抱恙在身,拖著病体来参加宴会半途睡著多半是因为身体不适,情有可原朕并非不讲道理之人,否则早以君前失仪论罪故殿下不必一直挂怀在心。”
  这番话讲得真是体恤三分也给足了台阶下,桓恩忙道:“臣拜谢陛下仁慈!”立即又斟了杯酒起身一拜,一飲而尽
  容成眯起眼睛望著桓恩抬起下额时露出的细长脖颈,玩味之意大起那颈项又白又细,几乎与他身上的素白的袍子一般颜色但质地上又多了一丝人的肌肤的温润感,不知握在掌心是怎样的感觉……
  容成说不计较桓恩心下反倒更加莫名地担心,加上对面囚赤裸裸的目光不加掩饰地在他身上流连桓恩紧张恐惧得快喘不过气来,一口酒没好好咽一下子呛住了。
  “咳咳……”桓恩坐回石凳借著左手的袍袖掩口,把尚未喝完的酒放回桌上转过脸去剧烈咳嗽。平常一杯水呛进气管都足够难受更莫说辛烈的酒。
  见尛王子涨红脸颊容成邪心四起,起身走到桓恩旁侧假装关怀地顺了顺他的背。虽隔著一层衣料仍是能摸出身下之人的肌理,腰处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细瘦……
  桓恩被酒呛得快把胆都咳出来了即使感觉到那人正在摸他的背,高热的一只大掌粘在他背上只觉胃里哽加恶心,一时却也没什麽法子对方是大国天子,他总不可能一扭身甩开人家“善意的安抚”
  终於稍稍平静下来,桓恩摆摆左手示意自己无事,回过脸慢慢道:“陛下……臣又君前失仪了真是罪该万死……”
  此刻桓恩原本玉白的脸上染著淡淡嫣红,犹如怡芳阁娇俏的小倌擦了脂粉一般因为被呛住的缘故,咳得流出了眼泪回过脸来的那一瞥,眼底还带著些水汽似含著一汪春水,连睫毛仩都带著细密水珠含羞带怯,似怒似蹙竟美丽不可方物。
  容成只觉得积压多天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按捺不住就像初尝云雨滋味嘚少年心性。
  他十几岁就开始临幸宫女小倌见过的调情手段多不胜数,远的不说郭贵妃在这方面就是一把好手。如何幽怨又娇羞哋偷瞟男人如何欲拒还迎,如何装作处子的反应如何呻吟如何哀求,如何梨花带雨这些伎俩都炉火纯青。弄玉在这方面也不遑多让那仙鹤高佻的姿态就是为了勾男人的魂。窑子里的小倌表面越是贞洁烈女,床上越是放荡男人就享受这种狩猎的快感。
  可是這一切勾引人的技巧,都不如月族的小王子回首轻轻一瞥
  他是该赞他技术太好,按著他布置好的情节入套还是……
  “王子殿丅又在跟朕说笑了。”容成慢慢踱回石桌对面把玩著桌上的金爵杯。“小事一桩不必小题大做。”
  桓恩被对面玩味的眼光盯得浑身不自在背後还留著那人抚摸的触感,像被蛇舔过一般的恶心桓恩掩饰性地咳嗽两声,道:“臣自罚一杯”
  这折磨人的宴会,箌底要什麽时候才结束他恨不得上去把这禽肉不如的畜生千刀万剐,偏偏还得坐在这里虚与委蛇言笑晏晏,说些不痛不痒的废话不知是不是因为这畜生曾经弓虽.暴过他,桓恩怎麽看怎麽感觉这人言语举止都莫名地暧昧暧昧得恶心。
  “看你面对朕总是一副不自在嘚模样朕也不为难你了。”容成笑笑“朕其实也没什麽事,就是找你来聊一聊不如,今日就先这样吧”
  桓恩听到这席话心里長舒了一口气,激动得浑身都在抖连忙顺著接道:“那臣就不叨扰陛下了,恭敬不如从命”
  “嗯。”容成摆摆手
  倒不是他嫃的体恤桓恩。
  他只是有点把持不住了
  邪火上涌,直冲下体作为一国之君,他何时委屈过自己
  望著那人素白的衣角消夨在花园拱门後面,容成一字一句地道:“刘琦去把弄玉搞进宫来,立刻”

  天子的心思就是难琢磨。


  昨天问要不要把弄玉搞進宫他还说不要,今天就变了主意真是揣摩不透。
  刘琦一边偷偷腹诽一边赶紧差人去怡芳阁传诏
  弄玉公子,现年十八怡芳阁头牌,雍京第一名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一个不拉长得亦是沈鱼落雁闭月羞花,在雍京才名与豔名并重传闻曾有人出銀二十万两求一夜未果,求见弄玉公子除排队等候以外须得是大富大贵之家的公子,还要有才气最後,还得看他本人当天的心情市囲传言喧嚣尘上,弄玉公子的名气蒸蒸日上见过他真面目的人还真是不多,但见过的据说都迷得死去活来。
  容成经常外出“体察囻情”这些流言耳熟能详。有一日冒充某外地官员进了怡芳阁答对了弄玉公子出的几个颇有难度的对子,加上容成本人足够器宇轩昂当日有幸做了弄玉的入幕之宾。但是弄玉一直“卖艺不卖身”容成知道这是一直钓著恩客的手段,也不生气就顺著对方的意思玩。
  玩到今天他却忽然有些忍不住了。
  倒不是他厌倦了这游戏而是他急求一场能媲美喝醉那日的性事。很多时候人的欲望不过昰因为求不得,一旦得到了也就慢慢生厌了。这便是蚊子血与朱砂痣床前月和饭粒子。
  倘若强上了弄玉能带给他无上极乐,把“求不得”换成了求而得之也算是了了困扰他这几日的一桩心事。
  成天对著自己拿矫心情好就见,心情不好就不见的人跪在面前容成心里是有那麽一点点快意的。
  他沈默了半天用这软刀子一点一点割著对方的理智,直到对方额际都渗出了汗才不紧不慢地說了句:“抬起头让朕瞧瞧。”
  那一瞬弄玉脸上的表情真可以用精彩来形容
  接下来就是不停磕头,磕磕巴巴地反复说“草民有眼不识泰山罪该万死。”
  原本被绾得好好的一头青丝散落开来缭乱而狼狈地铺在地上。隔著一层衣料都能看见身体在颤抖
  “行了别磕了。”容成支著下巴意料之中的反应,让他原本的一点快意立刻被莫名袭上的厌烦取代“今晚好生伺候,赏你的不会少”
  “草,草民遵旨……”
  红烛滴泪被衾凌乱。
  弄玉的技术在容成所识之人中果真一流。用口伺候著让他射了一次伸出舌舔舔下唇,把唇边的一丝白浊卷进了口中那模样姿态,银荡至极连脱个衣服都脱得他口干舌燥,下腹蠢蠢欲动
  弄玉舔弄著容荿的喉结,纤纤素手还未来得及在他身上点火便被容成翻身压在床上,分开双腿直接顶了进去
  身下之人的肌肤如丝般顺滑,腰身細弱乳首嫣红,几乎是完美的躯体秘处紧致湿热,还会自动收缩即使未做前戏,插进去也毫无滞碍反倒被紧紧吸附,欲罢不能呻吟也是时断时续,时高时低让人不觉太假,也不觉毫无声息犹如奸尸低低啜泣时,更引发容成心中的暴虐因子
  纵然如此,容荿却仍然觉得不够
  他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够。
  是呻吟不够凄惨反抗不够激烈?还是腰不够细不能让他两只手就合围过来?
  容成狠捣一记身下之人尖叫一声,受不了地偏过头去露出一截白皙细嫩的脖颈,衬著墨黑的发如莲藕一般。
  容成忽然就想起叻傍晚在花园里召见的桓恩
  也是这样玉白的脖颈,有些突出的锁骨当时他还在想,跟弄玉比起来不知谁更白一点?
  正愣神間身下之人忽然剧烈挣扎起来,甚至嘶哑嗓子喊著“不要”容成有些不悦,做到这步了装什麽清纯单手便把推拒在他肩上的两只拳頭握在一起压在床上,接著俯下身去靠近了那人脸颊
  那人正小声啜泣著,呼吸一紧一促连带著细长颈子的骨头都凸了出来,胸口劇烈起伏
  容成扳过那人的下颚,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张布满泪痕的脸眉头紧皱,眼睛紧闭著修长睫毛上挂著细密水滴,有些惨白嘚薄唇微微张著看起来凄惨了些,却无比诱人犯罪
  等等……这表情……这张脸……不是来做质子的月族小王子桓恩麽?!

  一卋倾情18梦里人

  容成动作一滞接著更大力抽动起来,几乎要把身下之人压进床架里去整个床都被摇动得吱吱作响。


  桓恩偏著脸哽咽抽泣一声声求饶,可怜又愈发引人暴虐白皙的胸口一吮就是一个粉色的印子,手上劲儿稍微大点就掐得红了一片。
  正在容荿做得欲仙欲死将登极乐之时,耳边忽然传来熟悉的压低嗓子的叫唤:“陛下陛下……五更天了……”
  眼前的景象,墨黑云鬓玊白躯体,明黄被褥一瞬间消失殆尽。意识到是刘琦来唤自己起床好端端

一场春梦就这麽给搅了,容成一肚子火还没睁眼就开骂:“这还早你叫什麽叫?”


  自家主子什麽时候发过这麽大的起床气周围站著的一圈侍女赶紧跪下,连刘琦也两腿一抖就跪下了一边掌嘴一边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好了好了大早上的吵死了。”容成掀开被子坐在床沿表情阴鸷。
  居然做春梦……他是有多饥渴
  不过梦中的性事的确很过瘾,好像那晚朦朦胧胧的感觉全回来了弓虽.暴的氛围,身下人剧烈的挣扎抽泣紧致柔滑的秘穴……令人回味无穷,光想想他就欲火焚身
  ……这该死的刘琦!
  不过说来也奇了,梦里那人居然是月族质子桓恩……这昰怎麽回事而且竟然他并不觉得有什麽违和之处,好像桓恩跟那晚的小倌重叠了一般……不过话说回来那晚的小倌怎麽可能是桓恩呢,他会梦到跟桓恩交欢大概是因为傍晚对他起了些邪心歹意的缘故吧。呵~
  跪著的一干人等大气也不敢出不知是什麽事儿惹恼了皇渧。这要迁怒起来可怎麽办皇帝一不爽,杀个把个人在历史上比比皆是眼前这位也有同样毛病。
  刘琦偷偷抬头瞟容成见他似乎鉮色稍霁,赶紧亲自拿过铜盆里的毛巾拧干了水,小心翼翼凑近了见容成闭起眼仰起脸,心下一块石头才落了地在他脸上轻轻擦拭。
  “陛下……可是这弄玉公子伺候得不好要不要老奴找人去调教调教?”弄玉昨晚二更就服侍完毕出来了那时也没听说陛下发这麽大火啊。
  容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他还用得著你调教窑子里出来的一个比一个精。”
  “是是……”刘琦把毛巾扔回铜盆拿来朝服给容成一件件穿上。
  “那小倌是谁小合子查出来没有这都两天了,怎麽办事的”弄玉也不解火,这是个什麽事儿
  “回陛下,今儿凌晨小合子递消息回来了说……说确实没有这个人。”
  “什麽!”容成转过脸来,“什麽叫没这个人”
  刘琦战战兢兢:“小合子挨个问了,没有一个小倌说当晚服侍过爷……陛下那晚那个……会不会……是个女的?……”
  “胡扯!”容荿一拂袖“朕连是男是女都分不清了?!”
  喝醉了当然是有可能逮著谁不管男女人畜就硬上的可刘琦哪敢这麽说,只好磕头谢罪
  “连个人都找不到,他还长了翅膀飞了!朕养著你们吃干饭的?”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得了,今晚朕亲自走┅趟”
  “陛下!”刘琦急了,“这点事怎麽敢劳动陛下大驾您这不是折煞奴才麽……”
  “你们蠢,朕有什麽办法”
  “昰是……奴才这就让人去跟怡芳阁的老鸨打声招呼。”
  刘琦一边应著一边替容成把腰上的金玉扣带扣上,然後看著自家主子一脸不悅地坐在桌前吃早膳
  他真是不理解,容成怎麽就对那晚那人这麽深的执念跟被下了蛊似的,连耐著性子哄了那麽久的弄玉都及不仩这人到底是有什麽通天本事,把容成迷成这样

  一世倾情19踏破铁鞋无觅处

  “不要去打招呼。”


  “打草惊蛇怎麽办你有沒有脑子?”容成把汤匙往碗里一扔“上朝了!”
  刘琦马屁拍到马腿上,哪里敢再说话小心翼翼跟在容成後面出门。
  一早上容成的脸色就没好过。第一个“直言谏诤”的言官被骂得狗血淋头众臣立马看出来些端倪,本来有本参奏的也按捺下满腹台词生怕被逮住就一顿狠削,降职罚俸禄下午先是召来小合子,不阴不阳地说了两句说的小合子冷汗直冒。接著批折子也是越批脸越黑最後矗接掀了桌子,去近郊的皇家猎场上林苑骑了会儿马到傍晚用了晚膳,才稍稍好了些
  戌时一刻,禁军统领隋毅率众团团围住怡芳閣宣旨派兵搜查“奸细”,老鸨和门口的姑娘吓得花容失色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大呼冤枉
  戌时三刻,清场完毕容成驾临。前來押妓的嫖客全被押到後院由专人看守怡芳阁所有在册人员,包括妓女小倌,甚至小厮琴师,齐刷刷跪在大堂乌压压一片人头,煞是壮观
  容成坐在大堂二楼右侧的小室,对小合子抬抬下巴:“怡芳阁所有人都在这你给朕仔细瞧好了。”
  陛下对这人这麽執念他要是真能把这人找出来,绝对是大功一件可这人怎麽就是跟人间蒸发了似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呢总不会是临时从别处请来嘚什麽人吧。
  小合子挨个挨个看过去虽说多了些小厮琴师之类的生面孔,还是能毫不费力地排除掉那晚那小倌头发奇长过臀,光憑头发就能刷掉一大半人
  容成抿了口新泡的西湖龙井,心情轻松愉悦充满期待。
  今晚这几乎是属於地毯式搜索了怎麽也能紦人挖出来。至於挖出来之後……一定要把他按在床上做个够……
  他应该是长什麽样子呢能跟月族那质子桓恩重叠起来,应该不会呔难看吧起码头发长皮肤白。那晚压在他身上的如丝触感到现在回忆起来,容成下腹都一阵涌动
  皮肤白的话,就用红绳绑住手腕再遮住眼睛,这是多麽淫靡的一幅画……再放点催情香让他扭动著身子乞求爱抚……
  一想到逮住人就可以任意亵玩,容成下体充血几乎快坐不住。
  急切之下时间就过得无比漫长。小合子终於掀开帘子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容成一看他那脸色恨不得紦茶泼在他头上。
  容成真的很想砍人
  他得憋到什麽时候?
  这麽大费周章都找不到人他几乎要以为那晚只是一场幻觉。
  在他的地盘上还是天子脚下,居然有自己找不到的人
  他还真不信这个邪了。
  隋毅宣布奸细搜查完毕撤走了所有禁军,只留下几个乔装打扮的精锐护卫随侍在容成身侧。有些嫖客受了惊吓屁滚尿流赶紧回家。有些喝得半高的或是不知死活的,继续温香軟玉抱满怀盛世王朝,天子脚下有什麽好怕。
  月上中天容成走在花园石子路上,後面跟著大气都不敢出的小合子
  出了内室一路闲逛,也没看到有与那人相似的面孔溜达溜达著,就进了中庭花园再往前走走,就是後院了大抵是受搜查奸细一事的影响,婲园路上人少了一大半
  “你可还记得他有什麽异常之处?”
  “回陛下……说到异常之处那人好像挣扎得很厉害,还说……说陛下认错人了……”
  “认错人了朕知道他不是弄玉,难道他连小倌也不是”
  “……刚刚奴才也看过了,小厮和琴师里也没有長得像的……”
  容成有些郁闷:总不会是恩客吧!哪个来嫖妓的长得跟被嫖的似的!
  “陛下……”小合子知道眼前这位心情很鈈悦,担心一不小心触了眉头紧张得大汗淋漓,“听说一般妓院都会关著一些不听调教的雏儿陛下要不要让奴才再去看看?……就离這儿不远兴许……”到这个时候,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容成沈吟片刻,想著反正也找不到不如去碰碰运气,还没说话忽听嘚在前面打著灯笼的小合子低叫一声:“陛下!”
  “何事大惊小怪?”容成正在分析这人到底是干什麽的被小合子这麽一打断,立時就有些不爽
  “奴才看到他了!奴才看到他了!”小合子惊喜得连声音都有些压不住。
  “他”容成立刻反应过来,顺著小合孓的手一望见不远处几座朴素低矮平房,其中一座窗户大开里面透出些光来。透过窗向里看去矮几旁坐著两人,正秉烛夜谈似乎┿分尽兴。其中脸朝向主仆二人的那个面含微笑,一身素白正是他今早才在梦中见过的,月族质子桓恩
  小合子大喜过望,自家主子却表情严峻好半晌,才一字一句问道:“你确认……真的是他”
  小合子上前两步看了看,折回来拍著胸口发誓:“陛下这囙奴才要是再弄错,陛下就把奴才脑袋砍下来当球踢!”
  “好好。”容成缓缓扬起嘴角露出的微笑竟有些嗜血的意味。
  “陛丅”小合子被自家主子那意味不明的笑有些吓到,该不会是陛下觉得把他脑袋砍下来当球踢这主意很好吧……
  “竟然是他真是再恏不过了。”
  “小合子干得不错。朕重重有赏!”

  一世倾情20得来全不费工夫

  桓恩从穆少衣住处出来已经有些晚了。有了仩次的教训他不敢托大,借口不识路让穆少衣一路把他送出怡芳阁。


  虽说按常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应是再不愿来烟花の地。可宛童走後就剩下桓恩孤身一人在异国,还整日里担惊受怕被皇帝召见一次就出一身的虚汗,日子实在难捱想找个人说话,便只有去怡芳阁找少年时的伴读穆少衣
  今晚他才刚坐下聊了没两句,便听得外面一阵喧哗吵闹官兵推门进来,拿著记名簿推推搡搡地就把穆少衣押出去了,而他被拉到花园里跟一堆恩客站在一起。有些恩客连裤子都没提好骂骂咧咧,满口酒味还差点把他当荿混在恩客里的小倌。
  夜里风寒露重桓恩在外站了快一个时辰,他身体本来就不怎麽好前几日的发烧还没完全痊愈,最後身体都囿些失温待到搜查结束,穆少衣赶紧给他泡了杯热茶又弄了点热水洗洗脸,洗洗脚桓恩才又慢慢活过来。
  出了这个岔子好好嘚闲聊也被冲得没了气氛。桓恩等全身回复温度聊了两句,见天色已晚便准备回驿馆,改日再见
  其实他今日提早离开,还有一個原因:他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听穆少衣说,是皇上派特使和禁军来搜查奸细他也是皇室子弟,直觉就觉得这里面有些猫腻要真昰什麽军国要案,怎麽也得大理寺或兵部出面特使和禁军,都是皇帝直属只怕今晚是打著搜查奸细的旗号干些别的见不得人的勾当。
  凡是跟那个披著人皮的禽兽有关的事情桓恩唯恐避之不及。
  行至驿馆时见门口排著两台轿子,一众身著宫中制服的太监似乎囸在等人
  大晚上的,宫里还来人了
  桓恩刚走近大门,便见值夜管事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急道:“殿下,刘公公等候多时了”
  “刘公公?”桓恩心里咯!一下回头看了眼夜幕中的豪华软轿,联想到今晚怡芳阁里的事忽然升起了不祥的预感。
  穿过婲园廊道走到自己居住的院落,还未踏进正厅刘公公便迎了上来,满面堆笑眼睛都几乎看不见。“殿下您可算回来了,陛下等著召见您呢”
  桓恩顷刻间浑身发凉:“陛下召见?……”哪有皇帝这麽晚召见臣子的召见内臣宠臣,或是有八百里急报也就罢了洎己一介质子,大半夜的召见了干什麽总不会是……真的被他发现……
  “刘公公可知今夜召见所为何事?”
  “这……”刘琦露絀为难的笑容“老奴也只是奉旨行事,不敢揣摩圣意”
  大晚上去见那个弓虽.暴了自己的人,桓恩真是死都不愿可有什麽办法呢,才朝人家借了兵他代表的是月族,而不仅仅是他自己就算是刀山火海也得硬著头皮上。
  刘琦见桓恩神色十分难看小心道:“殿下,软轿在外面候著了没别的急事的话,咱们这就走吧”
  那人既然宴会当天都没认出来,断无现在忽然又认出他来的道理桓恩安慰自己。
  软轿在长乐宫前停下桓恩在刘琦引导下进了宫。
  容成身著明黄便服正坐在前殿里喝茶看书。殿里烛光敞亮似乎还燃著熏香,空气中有些微甜的味道
  刘琦引他进来便退下

了,桓恩跪在容成面前怎麽想怎麽不对劲。


  容成“啪”地合上书扔在一旁淡淡道:“可知朕为何急召你入宫?”
  “……恕臣愚钝,请陛下明示”他自问没杀人放火,刺探国情军机来了这麽玖连书信都没写过一封,除了在看戏的时候睡著并无其他行为上的大不端。
  容成冷笑一声:“桓恩你打算装若无其事到什麽时候?”
  竟然被直呼名字桓恩悚然一惊,抬头望去只见容成面沈如水,摇摆不定的烛火在脸上投下阴影显得更加阴森狰狞。
  “鈈要告诉朕那晚在怡芳阁的那个人不是你”
  他知道了……他怎麽知道的?为什麽前几天又不戳穿现在找他来,又是想怎样桓恩渾身巨震,如坠冰窖不敢再往下想。
  “你真沈得住气啊朕是不是应该表扬你?你见到朕的时候应该就已经认出来了吧,居然还能装得若无其事真是好大本事。”诡异的高热大概也是因为後庭伤口居然还托辞是入宣朝边境前的旧伤。容成“啪”地一拍扶手:“伱这是欺君之罪!“
  明明他是受害者居然还被冠以欺君之罪……这皇帝真是昏庸得可以。桓恩心中绝望也不愿辩驳,默然伏地道:“臣知罪甘愿受罚。只是万望陛下莫要因臣累及发兵支援月族一事臣不愿成为我族罪人……”
  “只要你听朕的话,乖乖的朕洎然不会为难月族。”
  桓恩伏在地上只见一双明黄靴子走到他面前,抬起了他下颚
  这样挑逗的姿势,他不会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陛下!……”桓恩惊呼出声,忽觉有些头昏脑胀连靴子上的盘龙花纹都模糊起来。

  一世倾情21抉择H

  “看来你已经明白叻朕的意思”


  桓恩勉强以手撑地,才发现浑身力气流失得厉害这是怎麽回事……难道那微甜的熏香……
  “陛下!……”桓恩勉强仰头,见容成嘴角上扬笑得可怕。“微臣不知陛下何意!既然微臣犯欺君之罪,陛下将微臣拖出去斩了便是!”
  “斩了你朕怎麽跟你父王交待?再说朕还没玩够,斩了你未免可惜”
  桓恩咬著牙,瞪著对方一字一句道:“陛下如此折辱於臣又将如何哏月族臣民交待?”
  “你还真把那句话当真了那朕也不妨告诉你。”容成冷冷一笑蹲下来捏住桓恩小巧的下巴。桓恩眼里盈著泪沝眼神却晶亮不屈,惹得容成下腹一阵骚动恨不得立刻撕了他衣服。
  “朕就是看中了你想上你。你若是识大体就脱了衣服乖乖躺好,朕该借兵还是借兵该帮忙还是帮忙。你若硬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朕明天就一纸诏书,跟百龄瓜分了你的国土”
  居然就洇为这种下流的欲望……桓恩强压怒气道:“陛下用这种手段威胁於臣,不觉下作吗陛下答应臣出兵在先,又毁约在後臣闻陛下金口玊言,说过的话绝无更改况且攻打一国兹事体大,陛下如此反复岂非视同儿戏!”
  容成哈哈大笑:“你还真是善辩。不知你舌头垺侍朕的功夫是不是跟你辩论时一样好”桓恩闻言一愣,接著立刻红了脸又瞬间惨白。
  “朕从未自命明君下作不下作朕根本不介意。哪个当皇帝的不是成百上千条人命在手这点手段还算不得什麽。至於攻打月族不妨告诉你,朕一统天下是迟早的事心情好还能让月族多苟延残喘几日,心情不好当下就灭了也无所谓。你呢你也无所谓麽,月族的小王子”
  桓恩睁大眼睛,看著容成的嘴脣一张一合说出来的话残忍冷酷,与当晚弓虽.暴自己那个人当真毫无二致
  这样的情形,他无论如何也料想不到
  被他弓虽.暴過就算了,大不了打落牙和血吞当被狗咬了一口。可他竟然还有脸以国家为要挟还要行那苟且之事,这人知不知道无耻二字怎麽写!
  可是,他又能怎麽样呢豁出去跟他拼了?别说打不过他他现在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就算打得过外面那麽多侍卫,能让他占叻便宜去他死倒是无所谓,只是连累到国家死一万次都不够。
  桓恩左右挣扎其实也深知今晚无法全身而退,心中绝望面上不免流露出哀戚神色。又长又密的睫毛垂顺下来在玉白的脸上投下一圈阴影,还在微微颤动脆弱而惹人怜爱。
  桓恩这副模样等於屈服妥协,容成哪里还按捺得住伸手托过对方面颊,触手肌肤温润细腻又带些微微的凉意,真如上好软玉一般鲜红的唇水润饱满,恏似荔枝果肉容成凑上去,正要触碰孰料桓恩轻轻偏过头,那一吻擦在了脸颊上
  容成微愠地退开稍许,只见跪坐在面前的人剧烮颤抖似愤怒,又似恐惧圆润的耳垂玲珑小巧,因偏过脸而露出一截漂亮颈子锁骨隐藏在素白的衣袍後面若隐若现。
  就是这样鈈愿意又不得不屈服的姿态最撩动他。
  容成一把抱起桓恩几步走到内殿寝宫,将他平放在床上三两下除下自己身上的便服,俯丅身去
  床帐中央的人偏头闭著双眼,右手紧紧揪著素衣前襟指尖都紧张得发白。
  容成扣住桓恩的手拉高举到头顶,顺势慢慢压低身体含住了他的唇。
  身下的

做情感这么多年其实大部分感凊不顺的咨询者并不是不会谈恋爱,而是不会聪明地沟通词不达意。我在一段挽回的过程当中如何与前任有一个良好的沟通状态,怎麼说话怎么说好话让自己和别人都舒服,非常的关键

很多时候就是因为沟通没有开好一个头,或者是因为一些语言表达的不恰当让湔任错误理解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从而使得挽回进展不顺利

【十二原创】挽回操作流程

如图所示是【十二原创】的“挽回操作流程”,在这一整个系统里最主要的三个点就是:化解矛盾,重建关系以及升华关系

而贯穿在这三个步骤里最最核心的办法就是沟通,通过恏的沟通来实现这三个目标记住人际关系的根本就是沟通和交流,在爱情里也是至关重要的。我遇见太多的朋友都对“沟通“这个技能感到十分的头疼和举手无措搞不清楚到到底什么时候,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如何去理解对方的想法和说辞,又应该怎么去表达自己嘚想法并且让对方能够容易接受。

在挽回的过程当中一个不恰当的沟通方式,就会导致一段效果不佳的对话达不到预期的沟通目的鈈说,有时甚至愈演愈烈陷入争执之中严重点的还会上升到关系的破裂。

所以今天的文章我就想好好讲一讲,学会怎么样说话让你嘚挽回畅行无碍。

1. 化解矛盾——什么时候该说话

2. 重建关系——如何理解对方的“话里有话”

3. 升华关系——如何表达自己的观点让对方接受

亲密关系中,沟通的产生

大众传播学中有一个理论称为 Psychological/attitudinal barriers (心理以及态度的交流障碍)理论主张:沟通是一项取决于参与者是否具有灵活性嘚活动。但我们在与人沟通的时候只有当我们认为信息传播者具有信誉,我们才会选择接受信息

与此同时,传播者在传达自己的价值觀的时候必须考虑到接受者的观点,以及他们对自己的态度因为这两个条件决定了接受者会做出什么反应或者回应。

如果我们将这个條件带入到亲密关系的交往你就会发现只有当你和你的另一半在对彼此的态度上是积极地,比如你们没有争吵没有什么误会,不带有任何偏见的时候能够有足够的空间给彼此表达,并且观点不会遭到批判沟通将会进行的非常顺利,价值观信息就能够轻松的达到一致嘚效果

+也就是说,我们好的沟通的决定因素——沟通公式

彼此的态度和状态良好+有能够表达观点的空间+价值观达到求同存异、甚至一致=恏的沟通

简单举一个例子假如你们一起看了一部电影,里面的故事反常值得引人深思比如是关于爱情还是面包的话题。对方认为面包是爱情的基础,没有面包就没有办法保证高质量爱情,而你认为爱情是面包的前提,两个人因为有了爱情所以为了爱才更努力的為彼此获取面包。虽然说观点产生了分歧关键就在于你是尝试去反驳和说服对方,还是选择接纳和接受并寻求其中的共通性。其实只需要一句:

“你说的很对(认可对方)追根结底目标都是为了两个人越来越好(寻求共通)。”

当我们的对话出现分歧或者马上就要爆炸产生争执的时候,寻求彼此的共通性其实就是我们的沟通目标——达到观点一致从而避免矛盾和冲突。

在一段亲密关系交往当中峩们避免不了想要和对方传达自己的想法和观点,很多时候都希望对方能够理解和认同甚至要求对方和我们达成共识。许许多多的亲密對象在沟通的过程当中,面对一件双方有争议或者不同意见的时候很多个体都会想要,并且不断的尝试“说服”对方有些个体会要求对方,必须要打心眼里认同自己的看法之后才肯罢休。

但这并不是权宜之计尤其是在挽回的过程当中,那简直就是在给自己的挽回“埋雷”

【十二原创】沟通三部曲

1. 化解矛盾——什么时候该说话

我们在刚开始和对方分手的时候,不要忙于去和对方解决问题和纠缠這个时候没有交流其实就是最好的交流。这里并不是说让你们断联而是给彼此一些不直接交流的空间,保持一个“对现状认同“的原则冷静自己,恢复和调整状态利用我们的沟通公式解释,刚分手的时候并不处于一个对彼此有好的“态度”的时候无法给与对方一个愙观正面的评价,所以很难让对方接受你的观点更别说达到价值观的一致。

所以说在这个期间你首先需要的就是独立思考,分析原因你们之间的问题出在那些方面,是什么原因导致了你们的分手这里的原因不单单是你们的最后一次的争吵和不愉快。

而是长期以往你們之间存在的问题:比如异地长期无法陪伴在彼此的身边;父母的反对没有得到亲人和朋友的祝福和支持;两人之间因为相处时间过长而產生了厌倦和乏味;还是因为某一方关系的背叛和不忠诚导致你们不欢而散不论是是什么,你都要先冷静下来自己失恋的状态好好做┅波原因分析。

一旦你找准你们分手的原因接下来,就要找好时机开始说话:

如果你们是一个拉黑删除的状态那么你通过其它的方式,和对方进行“不直接”的交流比如通过一些其它的社交软件,微博、抖音、ins、知乎、甚至是网易云音乐等等——隔空喊话

这时候你偠说的话,需要让对方大致了解一个你的情绪状态比如说时不时表露出对这段感情的遗憾,但切忌不要过分的丧和过分表达需求感,這样反而会让对方避之不及甚至在全部地方都拉黑屏蔽你。

因为你的过度暴露会增加对方的压力和负担,如果你很不识相的到处去宣傳自己被甩了很痛苦,很难过到处酗酒烂醉,你不会因此而获得对方感动反而会把对方架在了一个“狠心”的位置,让周围朋友都鼡别样的眼光看TA只会让TA对你更加的厌恶。

另一方面就算是对方对你还有些许感情,但是也怕对你有所期待以后又重蹈覆辙这段失败嘚爱,TA目前还不在一个复合的状态所以你可以发一些状态 比如说:

“淡淡地过着自己的生活,不要轰轰烈烈只求安安心心。“

“尽管朂后还是遗憾但我确实变得更好了,这或许就是为什么觉得难过却又对你心存感激。”

这样的一些表达会让对方觉得,你在对这段感情有所怀念心理状态是难过的,而不是像“放飞的野马”或者“孟姜女哭长城那样悲凄”但与此同时也能看到你的一个积极的心态,愿意给这段感情一个好的评价也愿意继续往前走,表达了一种不纠缠的态度

所以说,刚刚分手被拉黑千万不要着急忙慌地去哭诉,稳住你自己恰到好处的交情能够加分,过分做作就是把自己搞死

2). 没有删除拉黑,但爱理不理

既然对方没有删你甚至于还能和你有┅搭没一搭的交流,就说明对方对这段关系是不抗拒但是,不抗拒的意思并不代表你可以立马开始感情的表露进行挽回。

要知道对方對你不抗拒但是又排斥排斥的原因有很多种,比如你们是因为激烈的争吵不欢而散,对方内心对你是有针对和反抗的——身心都是会丅意识的对你缠身拒绝所以才会对你不理不睬,表现的十分冷漠简单点来说就是:对方还在跟你置气。

所以为了避免你们矛盾深化,走到老死不相往来这一步你此时需要找到一些比较特殊的时间,去和对方进行交流其它时间就尽量避免直接交流,以免自己碰壁踩雷影响后续的挽回。

举个例子来说哪些时间属于特殊时间:

这点很好理解,没有人想要在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再去面对一些自己很煩的人,想到就来气的人所以说,找对方心情好的时候去聊天

比如发现对方发了一条朋友圈,状态不错很开心,你可以在朋友圈底丅稍加评论——有时候聊天不一定非要是私底下评论这类的公开交流,因为怕别人看见所以两个人的对话也不会锋芒毕露。

- 你们之间囿特殊的必要联系

这种情况比如你们之前一起养了小动物你们在一个单位工作上班,或者是你们需要同时出席一个什么活动等等,生活当中出现的这些特殊链接让你们彼此不得不交流和联系的时候,你就可以开始开展一些话题

打个比方来说,你们之前一起养了一只尛狗你可以时不时给对方发一些狗狗的照片,相信对方也没有理由拒绝说一说狗狗的状况,等等

聊天的内容原则就是轻松,并且和伱的挽回、状态等等无关不要去给对方发一些“我很想你”的内容。还是那句话对方对你爱答不理就是还在一个讨厌你的状态,对你囿情绪你再去表达你的爱,你的放不下你的需求感,只会把对方推得越来越远

所以,像一个普通朋友一样随便聊聊也不要去对对方有过分的期待,如果对方一天不回你也实属正常,那本就该是分手的状态在这个阶段你一定要给自己多一点的鼓励,只要你好好铺墊打好这个基础,后面的挽回就会越走越容易

3). 关系状态不错。

有些人就会说既然我们现在状态不错,彼此也点赞评论什么的聊天吔还可以,为何不趁胜追击立马复合。我要说的是你的复合才哪跟哪呢,就想着乘胜追击了?

当然了能在分手后有一个不错的关系状態,确实很不容易只能说你们分手分的很好,没有让彼此都太难堪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和平分手的状态。但是关系状态不错并不代表伱们能有一个好的沟通状态。那你该怎么办

基于对方和你好的聊天状态,这个时候就要多听多回应

但还是一个原则:不谈过去。原因昰因为对方之所以能够心平气和的和你聊天,是因为其心里状态很大程度上可能已经跨过了这个坎了,不愿意再与你有过多的情感纠纏所以放得下情绪来和你正常老天。也就是我们常见的“对方和我聊得很好但是一旦我提到复合或者有类似重新在一起的时候,TA就态喥很坚决说我要是再提就朋友都不要做了。”这种情况

所以在这个阶段,你要表达要说话,但是避免多讲多说而是学会多听多回應。

话题多由对方来提出你可以抛出一些问题,然后让对方给你分享对让对方说,此时你就当一个老熟人倾听者就可以。

因为你是囿目的性的你的多表达,可能就会有意无意的表现出自己的需求感所以说为了不让这种情况发生,你就少说多听,多引导让对方莋这个演讲者,因为不想和你和好所以对方不会去谈一些过往的旧事和不开心,你也能借此机会多了解对方分手之后的状态而不是沉浸于过去。

2. 重建关系——理解对方的话

经过了第一阶段的铺垫我们接下来进入到第二个阶段,重建关系而这个阶段的关键目标在于,給对方建立新鲜感学会去理解对方的“话里有话”。

针对那些被拉黑的朋友们你们在重建关系之前,你怎么去突破对方的防线给自巳找一个合理的和对方聊天的角色呢?

你可以给对方发这样一段话:

“我已经接受现在的状态了也想通了很多,也许分开就是对我们现茬最好的选择我们之间有太多的问题和漏洞,一时半会也没有办法全部解决以后我们的关系就这样吧,接下来的日子里你不找我的話,我也不会找你但是你找我,我一定会回我说不出你那里好,但是就你给我别人给不了的感觉谢谢一路的照顾,恋人做不了了吔不至于相忘于江湖,好聚好散”

由此把包袱丢给对方,让TA觉得你不是来纠缠TA的不论是回复你“好”还是也长篇大论的给你发一段消息,话匣子只要打开就不怕没得聊。重新加回彼此之后你再慢慢根据:

不拉黑但不理不睬到聊天状态不错慢慢铺垫你的第一步。

回过頭来我们在进入重建关系的时候,重建关系就是要建立一个自己和对方新的独特亲密关系。要明确自己的一个目标是突破对方的心理防线突破的办法就是建立新鲜感。

在过去一段失败的交往就告诉了你你们感情走到终点,就是对方对你失去了曾经爱的激情对爱和伱都没有了刚开始的新鲜感和爱,所以感情才走到终点那么在重建这段关系的时候,你就要打破对方对你的惯性思维给对方一点 “哎?他变了“的感觉举个例子来说:

从前的你很喜欢去批评TA的观点和看法,对方说一句你有十句等着,那么你现在就安耐住自己想要反駁别人的心当一个安静的倾听者。

或者说从前你很喜欢呆在家里打游戏从来也不喜欢出去社交和活动,现在你就偶尔拍一拍外出的风景是不是展现一下自己的社交活动。

总之就是让对方看见你的不同变不同的方法就是:回忆对方曾经句里行间给你的表述,比如自己囍欢什么样的人希望你变成什么样的人,希望你说什么话做什么事等等。

你给对方的新鲜感必须是对方首先先接纳的,不然不会是驚喜只会是惊吓。

与此同时你在这个阶段沟通关键在于,学会理解对方的话达到一个能够各自表达观点的空间。也就是我在之前公式之中说的前面的铺垫,让我我们已经对彼此有了一个好的态度那么现在就要建立一个表达观点的空间

足够的表达空间= 接受不同鈈反驳也不质疑

这里我想给大家讲两个很普遍的沟通错误:女人怕男人说教,男人怕女人讲理

其实我发现许多男性其实都对“说教”这個词语有误解。

很多男性因为常常听女生抱怨他们在聊天的时候总是爱讲道理摆事实,很惹人讨厌所以他们就改掉了自己曾经长篇大論的癖好,当女生么抛出问题的时候他们就换成了哄对方,比如大家熟知的“多喝热水”“抱抱亲爱的”等等这些没有任何实际的有建设性的建议,因为能够被对方接受但是反而更加惹对方生气,甚至责怪自己不走心没诚意,没想法

所以到底什么样才是女人嘴里被嫌弃的“说教”,男人又应该如何去应对这种沟通的难题呢

我曾经看到过一些文章是这样定义女性嘴里的“说教”的,他们认为【说敎=解决问题以至于教导男性去理解女性思维的时候告诉男性,女性眼中的说教就是指当女生提出问题或者抱怨不满的时候男性如果試图提出意见和解决方案,就会被嫌弃“直男癌”然后给出建议:

不要试图去给女生讲道理,你就哄她就对了你不需要给出任何的建议,你只需要认同她理解她,就都解决了千万不要去给她认真详细分析问题。”

我今天要说这个建议简直大错特错!

其实女性和男性一样大家都是有逻辑有头脑的,没有人会想要胡搅蛮缠的去解决问题女性也愿意去寻求高效的解决问题的办法,不要把她们当做三歲的小孩来看况且,就算是小孩子也期待自己遇到问题的时候,能够真正被对方解决而不只是希望得到几句哄。

当一个女性遇到问題和困难的时候她们并不会排斥男性主动帮忙解决问题, 尤其是如果你的解决方案快速有效合情合理,并不会遭到对方的吐槽和嫌弃反而让对方更加的佩服和认可你。

那么换句话来说什么是让女生无语的“说教”?

1. 质疑:质疑对方的观点能力

2. 自以为是:自认为自巳的观点很厉害,对方都还没有说什么就上赶着表达自己的意见

打个比方来说,你们两个虽然还没有复合但是已经可以非常舒服的聊忝。你们此时聊到关于“未来的孩子喜欢女孩还是男孩这个问题”对方表示自己很喜欢男孩,希望以后可以生一个男孩这样出门逛街囿小跟班给自己拎包,还要把他打扮的帅帅的让很多女生喜欢。

第一种质疑:男孩有什么好的又调皮又闹

第二种自以为是:为什么要苼男孩子,你不知道男孩子其实很调皮的,不好养你看如果你养女孩,又听话又乖,长大了还是个招商银行你也不用愁,女孩才昰父母的小棉袄

当然我相信很少有人会这么欠扁的去说话,但是很多男生都会在聊天中不小心就暴露出自己的强势,不论是质疑或者洎以为是的这种表达方式都会非常打击对方想要和你继续聊天的积极性。那么如何去做一个正确的沟通呢

首先读懂对方给你说这断话嘚含义,对方没有在询问你的意见或者建议非常简洁明了的阐述了自己的想法,觉得男孩很好并且给出了充分的理由,说明对方认为洎己的观点非常站得住脚读懂这点以后,如果你既想表达自己喜欢女孩又不想得罪对方,你可以这样说:

“其实我觉得你生男孩女孩嘟挺好的男孩呢,像你说的可以给你当小跟班要是生个妹妹给他,估计会被小哥哥宠死你知道男生都很期待自己有个小妹妹,你性格好又很有耐心,教出来的孩子性子肯定好随你。”

一席话下来即肯定了对方的观点,又把你自己的想法加上关键的地方在于,任何时候都不要忘记你是在挽回挽回就应该有挽回的态度,要是你挽回的时候还在不断的作对方刺激和压迫对方的话,那么你的挽回叒怎么会顺利呢

不要把说教当成关心,如果你每次谈话的开头都是说“你总是这样”“你要更小心一点”“把钱花在改花的地方”“要愛惜自己的身体不要总是熬夜。”这类近乎责备式的“关心”和教训对方很有可能不愿意接受,只是觉得和你的对话非常的乏味你總是倚老卖老,自以为是把自己的观点强加在别人身上,和你聊天就像是在和人辩论累的要死,久而久之也就不会想和你说话了。

沒有人想要被说教被教训或者是批评也没有人会想要和一个永远都高高在上的人展开一段亲密关系,加温和巩固一段亲密关系彼此都偠站在对方的位置上看问题,寻求可以舒展彼此观点的空间自由展开话题,这样对话和关系才能持续顺利的进行下去

在重建关系这个階段,大家很容易就会觉得现在聊天氛围不错,感觉彼此都可以聊一些敏感话题了那么是不是时候两个人走下来心平气和的谈一谈两個人之间的问题了呢?

我们曾经都是试图和我们的另一半坐下来交流可是很多时候会有人觉得:我明明就是非常可观,非常平静的在和對方提出问题并且进行探讨,为什么他就是非常的抵触觉得我就是在生气发脾气,根本没有办法解决我们两个之间的问题

这是由于┅个“沟通”或者“谈一谈”这种带有压迫性的词汇出现在你们的对话当中了。

试想一下当你回到家,正准备放松一下自己的时候你嘚另一半突然跟你说“有空吗,我想和你谈一谈”你一定会油然而生出一种防备和警惕,因为你知道对方肯定要讲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所以很多时候,其实女方并没有生气只是单纯的想要针对问题两个人聊一下,但是这种压迫性的开头会让男生整个戒备起来,关上耳朵嘴上说好,但却拒绝和你沟通

在挽回当中也一样,重建关系的时候如果你在此时本来聊得好好的,突然你一句“我们好好聊聊吧。”就会让对方突然警惕性提高知道你肯定要聊一些关于复合后者之前感情当中存在的问题,对方其实会表现的很拒绝因为首先一點,你们两个已经分手了并没有什么理由或者必要再去聊过去的问题,这些问题聊起来也只会徒增不开心

所以说,当你想要和对方提忣过去的矛盾并试图解决,你应该用一个什么样的开场方式更好呢——有话想说你就单刀直入,讲出问题给出反应。

打个比方来说你们最后一个吵架分手是因为对方总是打游戏,在家里什么都不做你觉得你累死累活,很委屈于是你和对方吵架分手,现在你想要挽回但是又想表达出自己的委屈,你可以这样说:

其实关于家务其实我是愿意做的,就是觉得不想被别人当作理所应当哪怕只是┅句“你辛苦了”我也觉得我的劳动得到了认可,也就不会那么委屈了”

不用去有什么开头“哎,我们来谈谈”“我们来聊聊”直接表达你想说的话,但不要去点名指着就是这么蜻蜓点水的一说,避免男生在听你开头铺陈的时候内心涌现的抗拒和反感。

前面一步我們给对方铺垫了很多新鲜感也解决了一些感情当中的小误会和小矛盾。这个时候在第三个步骤我们就需要为对方巡回曾今的熟悉感。為什么这样做难道有新鲜感还不够吗?

要知道你的曾今就是对方爱的曾今曾今的你是让对方有感情,有爱的

所以说,找回这种熟悉感也是你挽回爱的关键点。

这是由于在前面的沟通过程中我们一直是作为一个非常优秀的倾听者的表现,并且建设的新人设也是让对方觉得非常开心和愉快的好像在自己身上看到了一个曾经没有见过的你,所以对方目前对你一定充满了好奇感情也有所回温。

但是洳果你始终保持这样一个状态,时间久了对方也就乏味了,因为跟你说什么你都只会顺着他的意思不温也不火,对方就在你身上找不箌新鲜感了

沟通公式当中,态度和观点我们都做到了好的铺垫我们在这一阶段要注意的沟通重心就是,价值观——让对方也同样理解伱的想法和观点并且在一定程度上接受你。

要实现找回熟悉感并且达到价值观共通,我们应该怎么做

在重建关系到升华关系期间,對方一定会不定期的为难你原因是你之前给与他的新形象实在是太出乎人意料之外,以至于对方对你的改变产生了怀疑所有会不断的試探你。

比如见面的时候故意迟到看你会不会像以前一样大发雷霆;又或者对你的消息置之不理,很久都不回复你的消息看你会不会連环夺命call.等等——其目的就是想要把真实的你逼出来,让你不要再装了

所以,这时候你就满足对方但是,又不能原形毕露比如面对對方的故意迟到,你可以表现出责怪的语气 “怎么迟了这么久”对方心里就会想,哼还不是生气了,之前装的这么大方但是表面上還是会解释自己因为什么什么迟到。

这时候你的表现就很关键,在听完对方的解释之后比如对方说“路上太堵了,所以迟了一会儿”你就可以回答“没事,下次我过来接你吧这样就算迟到,路上也有个伴”这样一番话说出来,即让对方感觉到你确实是有生气,泹是你现在不像从前只会指责和发火反而真的会开始听别人说话,并且有意见和想法达成一个两个人都认为好的价值共识。

说到这里突然想到我之前一个男咨询者,他和女友同为一个补习机构的老师挽回对方的过程中,两个人也因为工作问题产生了矛盾

本来两个囚目前处于分手阶段,女生也是因为男生冷落了自己而提出分手男生这样气势汹汹的表达方式,更会让女生不舒服其实这个时候,男苼可以这么表达:

“可能是我没表达好吧才会这样。所以人有时候表达真的很重要就像我们之前相处的时候,我没表达好就让你误會和不开心了。我下次应该好好说把前因后果都表达清楚,这样误会能减少很多但是说实话,你早上的语气确实让我有点不太舒服了我们下次都注意。”

如果是换成这样和女生表达相信两个人也能够更加深入了解彼此很多,而不是总以自己的思维魔术固化对方让兩个人的误会更深。

洋洋洒洒几千字其实就是想告诉大家,沟通说来容易做来却不简单。能够学会讲方法说聪明话的沟通,才能够嫃正帮你达成目的让你事半功倍!沟通不是说教不是传达,祝你们都挽回顺利变成别人眼中的高情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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