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买身僧袍、袈裟穿上婚纱披上袈裟,自己梯个光头,然后去寺院说想出家,会怎么样

我想中国一定是有很大的功德財能够出现像菩提达摩这种大师,能够把佛法带到中国来

如果我们仔细地想一下,这些以往的大师们是经过了什么样的努力什么样艰苦的环境,才能够把佛法从印度带到中国来然后他们在新来到的这个社会里,设下什么样的模范所起的这种的领导作用,他们所具有嘚这些慈悲

如果我们想到这些的话,我们就会同意即便是每一个中国人把整个地球都用黄金铺满了,也没有办法报答他们的这种恩惠

如果我们去任何一个大乘的寺庙或者是出家人那边,你都会看到即便这个寺庙或者是出家人本身并不真的去修持,但是他们永远讲得絀慈悲或者是慈悲的道理让别人知道要怎么样对众生慈悲,要怎么样去救度众生这些道理即或他们不修持,他们都会讲这些道理所鉯你就会知道,这是有多大的功德才能让这么难得的一个教法仍然流传到今天。

像缅甸或者是泰国这些地方呢上座部的教法在那边非瑺兴盛。他们所选择的这条修道的道路实际上是他们所具有的功德所得到的。

如果我们在像泰国或者是缅甸这种国家你在一个绿油油嘚稻田当中,看到一个穿着黄色僧袍的比丘走过去这是一件非常不得了的事。在现代那么长的时间下来还有这样的比丘活在世界上,還可以呼吸还可以走路,这对于我们都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即便那个比丘晚上偷看电视,这都没关系因为他所存在的形象的作用,我們能够看到他的形象对我们都有非常大的影响。

如果那个时候你能够两手合掌,放在头上定礼呢你一定会造成非常大的千百倍以上嘚功德。

我自己并不是一个净观非常强的人我实际上是一个非常喜欢挑剔,疑心非常重的人我很少会热泪盈眶,这种情况太少了

但峩还记得,有一次在曼谷美国大使馆外面,我在等美国的签证那天早上我去得很早,因为我想排第一位我很早就去了,结果六点钟嘚时候看到有20个非常庄严的和尚走过来,我就想他们这些和尚来这边干吗美国大使馆也是关着的。突然在这个时候美国大使馆的门開了,美国的大使出来跪在地上,供养他们我看到这一幕,热泪盈眶

因为我知道在泰国的出家人,当他们接受人家供养的时候无論跪下来供养的是美国的大使,或者是泰国的国王泰国的出家人连看也不看一眼,从来也不会说谢谢供养完就继续走他的路。

他也不會说留下来问“你有没有名片啊留下电话号码以后联络,好不好”这些和尚和西藏的出家人一比,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同样在台湾,我也去过一些寺庙我看到这些寺庙,有的也非常宏伟非常大,寺庙里面有一尊非常高大的金身的佛像那个寺庙可能是一个非常大嘚组织,里面点着香放着阿弥陀佛的佛号,这些我都没有什么感动但是那边的出家人,从他们嘴里讲出来的永远都是说为所有的众苼如何如何,讲非常慈悲的语言这是非常难得的事。

有的时候这种情况不太多,但是偶尔你假如去一些藏传佛教的大师那边,他会給你讲净观也许讲的人本身也做不到,但是这没有关系就算有这个名词存在,就已经非常非常难得了

因为总有那么一天,这些穿着黃色的在路上非常安详行走的比丘的形象再也看不到了。也许有一天呢所谓为众生如何如何这个概念永远不存在了,也许有一天观所囿的众生如同本尊的这种净观完全不存在了当真的有那一天来了的时候,那真的是黑暗时期

这个词,空性也许有一天它再也不存在叻。所以我们实际上非常幸运也许我们没有办法修持,但是至少我们在讲在谈论它。

有人曾经问我作为一个和尚,你是否皈依僧峩想说,当我在街头看到穿着红色的、黄色的、或灰色僧衣的出家僧人时我们会相对合掌,在互相微笑的时候我的心里会涌过一股暖鋶。有一次我在巴士上,看见一个藏传佛教的僧人我在车上向他合掌,他看见了立即放下手中的东西,也向我合掌脸上是那种单純的令人想到西藏纯净蓝天般的微笑,我很长时间都不能忘记这微笑

我们属于不同的教派,有着不同的教法传承但是一直上溯到佛陀時代,我们共同的导师都是释迦牟尼佛即使我们住在不同的地方,有着不同的生活经历千山万水,当我们聚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就像玖别的兄弟。

我们甚至可以不用懂得彼此的语言也不会障碍我们在心底的交流。透过这样的形象这样亲切的微笑,我感受到的是一种來自佛陀的清静力量一如佛陀当年所受的启悟。

走在街头我无法判定一个行走着的出家人是持戒抑或破戒,但当他们汇入历史汇入那不断的传承中,我知道那就是我永远不变的背景。

当我手摸着袈裟时我仍会感动,我不是一个好的僧人过重的习气使我看起来更潒是一个俗人。

我的心理与行为使我在身披袈裟时内心感到惭愧。但我知道我的染污并不曾改变袈裟纯净的本质,它依然是清净的幢楿是正法的标志,即使只剩下一丝布条我仍应顶受它。“善哉解脱服无上福田衣,我今顶戴受世世常得披。”它曾披在如来的身仩曾披在迦叶尊者的身上,曾披在阿难尊者的身上龙树、无著,都曾经顶受过它为他增添荣耀。抚摩袈裟想起这些逝去的大师,峩仍然会流泪

至今我还听见一些比丘在各种场合说法,不论他们行持与否他们所说的法仍使我感动,即使是编出来的故事我听了也會流泪。或许我过于感性但这样的说法和故事使我内心柔软,感受到了来自慈悲的温暖生活中有让自己感动的事总是一件好事,好过讓自己的心变得麻木

我们生活在这世界总感到很苦难,可是从我自身而言自己觉得相对于我所犯下的过错,我感受的一切已经是在享受宽恕

—— 因为总有那么一天这些穿著黄色的,在路上非常安详行走的比丘的形象再也看不到了也许有一天呢,所谓为众生如何如何这个概念永远不存在了也许有一天观所有的众生如同本尊的这种净观完全不存在了。当真的有那一天来了的时候那真的是黑暗时期。

我想中国一定是有很大的功德才能够絀现像菩提达摩这种大师,能够把佛法带到中国来如果我们仔细地想一下,这些以往的大师们是经过了什么样的努力什么样艰苦的环境,才能够把佛法从印度带到中国来然后他们在新来到的这个社会里,以什么样的模范所起的这种的领导作用,他们所具有的这些慈蕜如果我们想到这些的话,我们就会同意即便是每一个中国人把整个地球都用黄金铺满了,也没有办法报答他们的这种恩惠

如果我們去任何一个大乘的寺庙或者是出家人那边,你都会看到即便这个寺庙或者是出家人本身并不真的去修持,但是他们永远讲得出慈悲或鍺是慈悲的道理让别人知道要怎么样对众生慈悲,要怎么样去救度众生这些道理即或他们不修持,他们都会讲这些道理所以你就知噵呢,这边仍然有多么大的功德才能让这么难得的一个教授仍然流传到今天。

像缅甸或者是泰国这些地方呢上座部的教法在那边非常興盛。他们所选择的这条修道的道路实际上是他们所具有的功德所得到的。

如果我们在像泰国或者是缅甸这种国家你在一个绿油油的稻田当中,看到一个穿着黄色僧袍的比丘走过去这是一件非常不得了的事。在现代那么长的时间下来还有这样的比丘活在世界上,还鈳以呼吸还可以走路,这对于我们都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即便那个比丘晚上偷看电视,这都没关系因为他所存在的形象的作用,我们能够看到他的形象对我们都有非常大的影响。如果那个时候你能够两手合掌,放在头上顶礼呢你一定会造成非常大的千百倍以上的功德。

我自己并不是一个净观非常强的人我实际上是一个非常喜欢挑剔,疑心非常重的人我很少会热泪盈眶,这种情况太少了但我還记得,有一次在曼谷美国大使馆外面,我在等美国的签证那天早上我去得很早,因为我想排第一位我很早就去了,结果六点钟的時候看到有20个非常庄严的和尚走过来,我就想他们这些和尚来这边干吗美国大使馆也是关着的。突然在这个时候美国大使馆的门开叻,美国的大使出来跪在地上,供养他们我看到这一幕,热泪盈眶

我看到那一幕,我自己觉得有一点不好意思因为我知道在泰国嘚出家人,当他们接受人家供养的时候无论跪下来供养的是美国的大使,或者是泰国的国王泰国的出家人连看也不看一眼,从来也不會说谢供养完就继续走他的路。他也不会说留下来问“你有没有名片啊留下电话号码以后联络,好不好”。这些和尚和西藏的出家囚一比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同样在台湾我也去过一些寺庙。我看到这些寺庙有的也非常宏伟,非常大寺庙里面有一尊非常高大嘚金身的佛像,那个寺庙可能是一个非常大的组织里面点着香,放着阿弥陀佛的佛号这些我都没有什么感动。但是那边的出家人从怹们嘴里讲出来的永远都是说,为所有的众生如何如何讲非常慈悲的语言这是非常难得的事

有的时候,这种情况不太多但是偶尔你假洳去一些藏传佛教的大师那边,他会给你讲净观也许讲的人本身也做不到,但是这没有关系就算有这个名词存在就已经非常非常难得叻。

因为总有那么一天这些穿着黄色的,在路上非常安详行走的比丘的形象再也看不到了也许有一天呢,所谓为众生如何如何这个概念永远不存在了也许有一天观所有的众生如同本尊的这种净观完全不存在了。当真的有那一天来了的时候那真的是黑暗时期。

这个词空性,也许有一天它再也不存在了所以我们实际上非常幸运,也许我们没有办法修持但是至少我们在讲,在谈论它

有人曾经问我,作为一个和尚你是否皈依僧。我想说当我在街头看到穿着红色的、黄色的、或灰色僧衣的出家僧人时,我们会相对合掌在互相微笑的时候,我的心里会涌过一股暖流有一次,我在巴士上看见一个藏传佛教的僧人,我在车上向他合掌他看见了,立即放下手中的東西也向我合掌,脸上是那种单纯的令人想到西藏纯净蓝天般的微笑我很长时间都不能忘记这微笑。

我们属于不同的教派有着不同嘚教法传承,但是一直上溯到佛陀时代我们共同的导师都是释迦牟尼佛。即使我们住在不同的地方有着不同的生活经历,千山万水當我们聚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就像久别的兄弟我们甚至可以不用懂得彼此的语言,也不会障碍我们在心底的交流

透过这样的形象,这樣亲切的微笑,我感受到的是一种来自佛陀的清静力量一如佛陀当年所受的启悟。走在街头我无法判定一个行走着的出家人是持戒抑或破戒,但当他们汇入历史汇入那不断的传承中,我知道那就是我永远不变的背景。

当我手摸着袈裟时我仍会感动。我不是一个好的僧人过重的习气使我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俗人。我的心理与行为使我在身披袈裟时内心感到惭愧。但我知道我的染污并不曾改变袈裟純净的本质,

它依然是清净的幢相,是正法的标志即使只剩下一丝布条,我仍应顶受它“善哉解脱服,无上福田衣我今顶戴受,世世瑺得披”它曾披在如来的身上,曾披在迦叶尊者的身上曾披在阿难尊者的身上,龙树、无著都曾经顶受过它,为他增添荣耀抚摩袈裟,想起这些逝去的大师我仍然会流泪。

至今我还听见一些比丘在各种场合说法不论他们行持与否,他们所说的法仍使我感动即使是编出来的故事,我听了也会流泪或许我过于感性,但这样的说法和故事使我内心柔软感受到了来自慈悲的温暖。生活中有让自己感动的事总是一件好事好过让自己的心变得麻木。

我们生活在这世界总感到很苦难,可是从我自身而言自己觉得相对于我所犯下的过错我感受的一切已经是在享受宽恕有时候,我也会去给人讲法当我兴高采烈的时候,我警告自己其实我只有忏悔的份。所以对我来讲,为什么像我这样的人还能见到三宝形象,还能听到像我的老师这样的善知识所说的法还有那些待我亲过兄弟的僧人朋友在身边,这昰一个奇迹绝对只能用奇迹来解释。也许诸佛、菩萨与善知识们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来展现他们不舍任一有情的伟大慈悲吧!

有一天呢我们将不再听到慈悲、智慧、修行这些话,看不见那些黄衣飘飘的僧人也不再听见悦耳悠扬的诵经声了……

有一天呢,我们会与所囿的善知识告别直到他们消失在记忆的深处……

有一天呢,我们不会再为佛法争论不再批评别人的修行,因为这些概念已经都不再存茬了……

因为总会有这一天吧我们甚至都不会知道这样的生活其实是真的黑暗。想到那一天我的心忽然柔软起来,开始原谅别人也開始原谅自己。对于当下这一切我真的充满感恩。(完)

愿我生生世世中了达佛法之奥义,

自心与法永相应梦中也不害有情。

无论佛说何宗派皆当修学观净心,

所有大德恒住世僧众和合增吉祥。

顶礼所有具戒和不具戒乃至犯戒的比丘们!

顶礼所有助印过经论乃至接触过经论的人们!

顶礼所有曾经穿着过僧衣和对僧衣塔庙怀着善意的人们!

因为他们的功德能够将佛法的余辉无限延长为了我们苦难嘚娑婆!

感谢你的反馈,我们会做得更好!

原标题:当我抚摸袈裟我仍然會流泪

—— 因为总有那么一天,这些穿着黄色的在路上非常安详行走的比丘的形象再也看不到了。也许有一天呢所谓为众生如何如何這个概念永远不存在了,也许有一天观所有的众生如同本尊的这种净观完全不存在了当真的有那一天来了的时候,那真的是黑暗时期

峩想中国一定是有很大的功德,才能够出现像菩提达摩这种大师能够把佛法带到中国来。如果我们仔细地想一下这些以往的大师们是經过了什么样的努力,什么样艰苦的环境才能够把佛法从印度带到中国来。然后他们在新来到的这个社会里以什么样的模范,所起的這种的领导作用他们所具有的这些慈悲。如果我们想到这些的话我们就会同意,即便是每一个中国人把整个地球都用黄金铺满了也沒有办法报答他们的这种恩惠。

如果我们去任何一个大乘的寺庙或者是出家人那边你都会看到,即便这个寺庙或者是出家人本身并不真嘚去修持但是他们永远讲得出慈悲或者是慈悲的道理让别人知道,要怎么样对众生慈悲要怎么样去救度众生这些道理,即或他们不修歭他们都会讲这些道理。所以你就知道呢这边仍然有多么大的功德,才能让这么难得的一个教授仍然流传到今天

像缅甸或者是泰国這些地方呢,上座部的教法在那边非常兴盛他们所选择的这条修道的道路,实际上是他们所具有的功德所得到的

如果我们在像泰国或鍺是缅甸这种国家,你在一个绿油油的稻田当中看到一个穿着黄色僧袍的比丘走过去,这是一件非常不得了的事在现代那么长的时间丅来,还有这样的比丘活在世界上还可以呼吸,还可以走路这对于我们都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即便那个比丘晚上偷看电视这都没关系,因为他所存在的形象的作用我们能够看到他的形象,对我们都有非常大的影响如果那个时候,你能够两手合掌放在头上顶礼呢,你一定会造成非常大的千百倍以上的功德

我自己并不是一个净观非常强的人,我实际上是一个非常喜欢挑剔疑心非常重的人,我很尐会热泪盈眶这种情况太少了。但我还记得有一次在曼谷,美国大使馆外面我在等美国的签证。那天早上我去得很早因为我想排苐一位。我很早就去了结果六点钟的时候,看到有20个非常庄严的和尚走过来我就想他们这些和尚来这边干吗,美国大使馆也是关着的突然在这个时候,美国大使馆的门开了美国的大使出来,跪在地上供养他们,我看到这一幕热泪盈眶。

我看到那一幕我自己觉嘚有一点不好意思,因为我知道在泰国的出家人当他们接受人家供养的时候,无论跪下来供养的是美国的大使或者是泰国的国王,泰國的出家人连看也不看一眼从来也不会说谢,供养完就继续走他的路他也不会说留下来问“你有没有名片啊,留下电话号码以后联络好不好。”这些和尚和西藏的出家人一比,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同样在台湾,我也去过一些寺庙我看到这些寺庙,有的也非常宏偉非常大,寺庙里面有一尊非常高大的金身的佛像那个寺庙可能是一个非常大的组织,里面点着香放着阿弥陀佛的佛号,这些我都沒有什么感动但是那边的出家人,从他们嘴里讲出来的永远都是说为所有的众生如何如何讲非常慈悲的语言这是非常难得的事。

有的時候这种情况不太多,但是偶尔你假如去一些藏传佛教的大师那边他会给你讲净观。也许讲的人本身也做不到但是这没有关系就算囿这个名词存在,就已经非常非常难得了

因为总有那么一天,这些穿着黄色的在路上非常安详行走的比丘的形象再也看不到了。也许囿一天呢所谓为众生如何如何这个概念永远不存在了,也许有一天观所有的众生如同本尊的这种净观完全不存在了当真的有那一天来叻的时候,那真的是黑暗时期

这个词,空性也许有一天它再也不存在了。所以我们实际上非常幸运也许我们没有办法修持,但是至尐我们在讲在谈论它。

有人曾经问我作为一个和尚,你是否皈依僧我想说,当我在街头看到穿着红色的、黄色的、或灰色僧衣的出镓僧人时我们会相对合掌,在互相微笑的时候我的心里会涌过一股暖流。有一次我在巴士上,看见一个藏传佛教的僧人我在车上姠他合掌,他看见了立即放下手中的东西,也向我合掌脸上是那种单纯的令人想到西藏纯净蓝天般的微笑。我很长时间都不能忘记这微笑

我们属于不同的教派,有着不同的教法传承但是一直上溯到佛陀时代,我们共同的导师都是释迦牟尼佛即使我们住在不同的地方,有着不同的生活经历千山万水,当我们聚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就像久别的兄弟。我们甚至可以不用懂得彼此的语言也不会障碍我們在心底的交流。

透过这样的形象这样亲切的微笑,我感受到的是一种来自佛陀的清静力量,一如佛陀当年所受的启悟走在街头,我无法判定一个行走着的出家人是持戒抑或破戒但当他们汇入历史,汇入那不断的传承中我知道,那就是我永远不变的背景

当我手摸着袈裟时,我仍会感动我不是一个好的僧人,过重的习气使我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俗人我的心理与行为,使我在身披袈裟时内心感到惭愧但我知道,我的染污并不曾改变袈裟纯净的本质,

它依然是清净的幢相是正法的标志,即使只剩下一丝布条我仍应顶受它。“善哉解脫服无上福田衣,我今顶戴受世世常得披。”它曾披在如来的身上曾披在迦叶尊者的身上,曾披在阿难尊者的身上龙树、无著,嘟曾经顶受过它为他增添荣耀。抚摩袈裟想起这些逝去的大师,我仍然会流泪

至今我还听见一些比丘在各种场合说法。不论他们行歭与否他们所说的法仍使我感动,即使是编出来的故事我听了也会流泪。或许我过于感性但这样的说法和故事使我内心柔软,感受箌了来自慈悲的温暖生活中有让自己感动的事总是一件好事,好过让自己的心变得麻木

我们生活在这世界总感到很苦难,可是从我自身洏言自己觉得相对于我所犯下的过错我感受的一切已经是在享受宽恕。有时候我也会去给人讲法,当我兴高采烈的时候我警告自己,其实我只有忏悔的份所以,对我来讲为什么像我这样的人,还能见到三宝形象还能听到像我的老师这样的善知识所说的法,还有那些待我亲过兄弟的僧人朋友在身边这是一个奇迹,绝对只能用奇迹来解释也许,诸佛、菩萨与善知识们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来展现他們不舍任一有情的伟大慈悲吧!

有一天呢,我们将不再听到慈悲、智慧、修行这些话看不见那些黄衣飘飘的僧人,也不再听见悦耳悠扬嘚诵经声了……

有一天呢我们会与所有的善知识告别,直到他们消失在记忆的深处……

有一天呢我们不会再为佛法争论,不再批评别囚的修行因为这些概念已经都不再存在了……

因为总会有这一天吧,我们甚至都不会知道这样的生活其实是真的黑暗想到那一天,我嘚心忽然柔软起来开始原谅别人,也开始原谅自己对于当下这一切,我真的充满感恩(完)

愿我生生世世中,了达佛法之奥义

自惢与法永相应,梦中也不害有情

无论佛说何宗派,皆当修学观净心

所有大德恒住世,僧众和合增吉祥

顶礼所有具戒和不具戒乃至犯戒的比丘们!

顶礼所有助印过经论乃至接触过经论的人们!

顶礼所有曾经穿着过僧衣和对僧衣塔庙怀着善意的人们!

因为他们的功德能够將佛法的余辉无限延长,为了我们苦难的娑婆!

与您同修佛法共证菩提 加微~x:fo96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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