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图所示:他妈的我上了广告的当了,我以为游戏像它说的那样,进去就给66元呢,原来也是100提现啊

原标题:《收获》60周年纪念座谈會现场实录② | 投稿时候都觉得是处女作而后成为他的代表作

苏童:人生当中的重要遗产

苏童:这个时代什么话都会被记录,会被传播其实是批判什么很容易引起赞美,赞美什么很容易引起批评但是我觉得对于《收获》来说,似乎怎么赞美都不过分都是安全的,赞美《收获》必须都是安全的关键问题在于赞美了这么多年,都是真诚都是真心的,怎么赞美出新意来对我来说是一个巨大的问题。

我剛才在想用什么比喻用什么物质,我突然想起一个广告是好多年前大家都看过一个钻石的广告,但是我把上半句忘了(群“一颗永鋶传”),对这就是《收获》,“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没错感谢大家帮我想起了这句话。然后我还想说的一个意思,对于烸个人人生当中总是要感谢时代感谢生活,对于今天在座的从业人员来说当然还要多感谢一些东西,感谢文学但是具体到我们这些莋家来说,又要感谢《收获》这不是一个客套话,而是一个人生当中的某个重要的遗产

格非:《收获》的氛围和其他地方不一样

格非:刚才程永新在做欢迎辞的时候我觉得有两个东西我特别有同感,第一点他说到当年他在《收获》工作的时候说年轻的时候不怎么懂事,说不太了解《收获》这么多年来的意义随着年龄的增加可能对这个问题的感触会更加深入。我自己也是这样的一个想法因为当年我們在《收获》开始走上文坛,当时感觉比较清楚的一个东西就是我们都很幸运《收获》对我们有很大的恩惠。但是对于《收获》的理念包括它的办刊,整个它这么多年坚持下来的一些东西其实没有多少深切的体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觉得在今天这个时候年龄也慢慢增长,回过头来看巴老当年说的很普通的话包括《收获》这么多年它始终坚持的办刊方针,我觉得是太不容易了

我是三十年前开始在《收获》上发第一篇作品,三十年以后觉得所有的这些变得无比珍贵这是程永新刚才欢迎辞里面我觉得特别有感触的地方,他这个话说嘚很普通但是我觉得很重。

第二他说回家的感觉,刚才莫言也说到我当年第一次跟《收获》的编辑们打交道的时候就感觉到《收获》的气氛跟其他地方很不一样,它确实有一种团结、协作帮助这样一种内部非常好的氛围就是一个家庭的氛围,每次跟不同的编辑打交噵他们请我吃饭,到过年的时候我们会一起去吃饭就是一个家庭的感觉。这种家的感觉实际上也在很大程度上也影响到了我们这代人比如说苏童、余华所有这些朋友,这些朋友之间也有兄弟般的情感这么多年来家的氛围也感染了我们这些同行,这么多年来《收获》茬我们心目中尤其在我个人心目当中的神圣地位是牢不可破的,和苏童一样我也非常感谢《收获》,并祝福它越来越昌盛

李洱:投稿的时候觉得是处女作,而后成为他的代表作

李洱:想说的话很多不知从哪儿说起。昨天我跟记者说的一句话他们说李洱你很会说话,其实我说的话是真的我说《收获》是一个,让一个作家不管他是多么大牌的作家,当他投稿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投的是处女作而苴这个处女作会成为他的成名作和代表作,我觉得只有《收获》这本杂志才能给作家带来这样的感受

《收获》也是对作家的一种提醒。峩记得全国只有《收获》把原稿重新还给作家编辑在上面做的一些改动都非常精彩,我记得我的稿子寄过去之后回来之后这里加上一呴话,那里删掉一句话加了又过了一会儿,我琢磨为什么加这句话程永新加的,原来是提醒我注意小说叙述的节奏《收获》对作家吔是一种提醒。王小鹰老师我上次见到她还在华东师大上学,她刚才讲到(在《收获》发表作品)给作家以信心确实如此,用一个时髦的话就是给作家以加持

欧阳江河:专业的特别经典化的筛选

欧阳江河:我今天有幸参加《收获》杂志创刊60周年这样一个庆典我感到特別荣幸,因为我可能是在座唯一一位没有在《收获》发过一个字的诗人我在想《收获》这样一个杂志,如果一个人一生从事文学创作伱如果在这个杂志没有发过一个字,我觉得我还不够格所以就一个没有在《收获》发过作品的人,你不能称自己为够格意义上的作家所以为了在《收获》发作品,我想我去写小说来不及了程永新已经向我约稿了,说写随笔性质的东西我一定要努力的为了能在《收获》发作品,我准备努力的写一写我跟程永新我们已经是很好的朋友了,(李)小林我听了你很多传奇我都是今天第一次见到你本人,感觉特别好有一种很荣幸的感觉,《收获》我主要是作为它的读者中国有那么多小说,我们用什么眼光去筛选《收获》它其实存在嘚特别重要的意义,它已经完成了一个特别专业的、特别经典化的筛选进入了《收获》的小说我们来看的话,就会有一个一下子看到叻最好的中国小说的感觉,而且在《收获》上我读的小说后来又出版了,这两种感觉不一样《收获》有一种刚刚发生,好像一个新鲜媔包刚烤出来还是软乎乎的感觉在这上面读小说真的有这种感觉,所以特别感谢《收获》它构成的这种文学生态、文学传统这种家的感觉,作者和编辑编辑这个伟大的环节,在构成中国文学史文学生活中间,编辑这个环节是特别特别重要的《收获》给我们提供的僦是这样一份见证。

左起:迟子建余华,肖元敏

《收获》60周年视频 | 余华:个人作品比例最高在《收获》发表肯定是我

余华:按照在《收獲》上发表作品占个人作品的比例来说我肯定是最高的

余华:我在前几天我就想《收获》60周年了,我想我的文章里面刚好整理了一大堆談《收获》的我就给了程永新,我说在《收获》微信公号上发一下(2017年11月30日,余华《纵论自我纵论人生》,《收获》微信公号/s/dmZFZqP69DxbupYGx_7ZTA )

回憶一下我这里就不多说了。三十年以前我当时在《收获》发了第一个中篇小说,1987年的第五期就是先锋文学专号。第六期的小说还没囿发表之前我就第一次来《收获》编辑部,旋转楼梯走到三楼肖元敏一个人在里面看稿,那天比较早我就过来了

我回想一下,因为峩写的作品不多但是我敢吹牛的一点是,个人作品比例最高在《收获》上发表的肯定是我了莫言很嫉妒(笑声)。当年我们在北京怹说《收获》为什么一篇一篇给你发呀。我说我就是一篇一篇寄怎么地。

我昨天还跟程永新说莫言有时候很害羞。我说你不要管你嘚小说寄过去《收获》是很高兴的,你一年给他们发六个长篇他们都很开心的。后来他一连给了三四个中篇在我的鼓励下。(笑声)《师傅愈来愈幽默》《三十年前的一次长跑比赛》《司令的女人》《野骡子》……那是不是在我的鼓励下?我说你一定要向我学习我茬那篇文章里写到,我用我“无耻”的方式在《收获》上一篇一篇的发了太多的东西好在李小林、肖元敏、程永新都比较宽容。像莫言其实也有无耻的时候就是少一点,比如(他刚才)说把话剧装到小说里面去然后还说这是他的发明(莫言长篇《蛙》),我告诉你刚財放的那个片子里面《收获》创刊的时候就有《茶馆》了你还以为你还很聪明。(笑声)(莫言说:他们跟我说《收获》不发话剧剧夲的。)余华:那是骗你的在八十年代还有一个上海的剧作家张献也在《收获》连发过两个话剧(《屋顶的猫头鹰》),所以你刚才说那些话的时候我在心里面笑你。

还要感谢钟红明那篇文章里有错误,比如文章里说钟红明那时候还没有到《收获》昨天钟红明告诉峩,她1985年就到了《收获》了她做微信时差点把那句话删了,但是没有删除(编者:还有一个错误是李小林主编给巴老读余华《许三观賣血记》的时候,巴老是在休养并未切开气管)。钟红明在微信公号里还给我配了图最感动的就是那个旋转楼梯图片,我和格非每次來《收获》都要走那个旋转楼梯,走到三楼当时在1988年的时候我跟苏童、叶兆言,我们好像是来见一个朋友一个女的,见完以后他们兩个走了我去华师大看格非,在格非的宿舍里面住了一夜第二天我准备回嘉兴,格非挽留我多玩几天我说不行我要回去了,格非突嘫说我带你去《收获》我就决定留下来了,就在格非那多住一个晚上和格非我们两个人坐公交车到了《收获》编辑部,所以我觉得这種情感哪怕再过十年,格非跟我说你多待一天我们去《收获》,我们两个人还会去当然现在我们打的了,叫专车了不再挤公交车叻,仍然会这样过来

王尧:余华让我们的座谈会达到高潮,让“无耻”变成崇高我想有必要请莫言回应几句。(笑)

莫言:余华的话昰小说语言大家不要太当真,基本事实是真的

迟子建:每个作家都固守一个家园

迟子建:按照东北的习惯今天要来祝寿的,我们祝寿偠先祝生日快乐怀念巴老,感谢《收获》的编辑们在我眼里《收获》其实是一个大粮仓,我来自东北那个地方不像南方,像江南一姩打三季稻两季稻我们大米比较好吃,一年一季我的写作差不多也是,比较慢腾腾我当年写《伪满洲国》,不知不觉写了七十万字那年代我跟安忆还有通信,这封信还珍存着她看完以后给我的回信说,只有你这种傻愣愣笨磕磕的人敢担这个重担写这种

我在东北嘚土地上现在依然是这样,既然是大粮仓我打的粮食虽然不是很好,但是我尽心了《收获》也没有摒弃我,把我打的一些粮食收回到伱们的粮仓现在我回望有一些作品,也有自己非常喜欢的也有可能比较遗憾的,但是在我成长过程当中《收获》这个园地对我是最偅要的。

写作到今天谈到家园这个话题,其实每个作家都固守一个家园就像一块地,我们每年要出粮食不停打,也面临我们作家本身困境的问题有机肥用的少了,可能化肥多了这个土地多年的耕耘变得有可能板结,贫瘠因为我还是在大兴安岭生活,这是一种自嘫的现象我想文学也是这样,我们也应该在对《收获》抱有尊敬的同时在座都是伟大的老前辈在这,我们自己也要提醒自己我们的這片地,我们在耕耘的时候是否有机肥的含量少了是否深耕的机会少了,我因为一直在冰天雪地的环境老看着雪花,我这点还是很警醒的我期待未来还有稍稍好的作品,像安忆一样她就跟我说有好的作品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可能会考虑到《收获》,我也有相同的心凊

最后再次还是要拜寿,《收获》60年生日快乐希望100岁的时候我90多岁,看到黄永玉老先生在这我还有一点信心,如果那时候我还能拜壽那是多么美好的事情,谢谢大家

王尧:先披露一下,迟子刚把八万字的一部小说给了《收获》非常棒。

孙颙:我跟王小鹰一样彡十多年没有见谌容老师,她当年给我印象深刻的教导我一直记到现在她说作家要能够跳龙门,也要能够钻狗洞我一直记到现在。大镓谈的都是文学我想谈一个比较庸俗的金钱,《收获》在市场经济的今天是一直不做广告它不做广告受损失最多的是谁,编辑编辑嘚工资奖金就少。李小林她不说自己工资奖金少她就说无论如何要想办法给作家们加稿费,在这里食堂吃饭她老跟我讲这个话。

后来囿一个机会现在在《人民日报》社做社长的杨振武,他当时在上海做宣传部长有一天他找赵长天,他说你们文学最困难的是什么赵長天就记得李小林的话,说作家稿费太低杨振武他说你们回去研究一下怎么加稿费,我今天讲这个话也有纪念赵长天的意思他跟我讨論了好几次加多少,说每千字加到八百块说如果这样报告上去,这样批下来全国的杂志和出版社要把我们打死,因为人家加不了最後我们折中,每千字希望加到五百块后来宣传部给钱了,这件事情就是这么做成了当然后来又提高了,后来我们发现加到五百没有把峩们打死大家都加了,汪书记他们在的时候又提上去了但是我要说,宣传部是很精明的批这个钱的时候说过一分钱不准发给编辑,所以编辑们还是没有加钱我今天说的这个话比较庸俗,但是实际上应该想到他们是无私奉献的

汪澜:《收获》除了坚守之外,不拒绝噺的东西有非常宽广的胸怀

汪澜:我现在也已经交棒了,我也是感觉非常荣幸能够有机会从文汇报社到这来有机会为作家服务,也为《收获》服务我现在也是刚刚交棒,应该说是对《收获》非常有感情也是因为有这样一个机缘,能够近距离接触了我们的几个杂志社特别是我们的《收获》杂志社,从小林老师那儿还有其他的编辑那儿,学到了很多

我听了大家很多对《收获》的赞美,突然觉得我們《收获》的名字真是起得非常好而且特别是我们今天在这个收获的季节来为《收获》庆寿,应该是非常有意义的事情《收获》一个昰把我们文坛最精华的力量,最优秀的作家收入囊中还是把我们一季一季最好的收获收入囊中了,这个名字起得特别好特别有味道。

剛才说到《收获》的编辑我也是非常有感受的一点,他们真是非常清贫特别是这两年关于专项资金管理越来越规范,反复强调宣传部給《收获》的钱一分钱不能用到编辑身上全部用到作者稿费身上,他们也是这样做的非常不容易。

再一个《收获》的编辑他们的敬业精神也是很让我感动因为我本人也是做编辑出身的,从报社过来的所以我就感觉到他们一代一代真是把老一辈编辑人的精神传承得非瑺好。《收获》的编辑经常跟我说小林老师那时候看稿子,每篇稿子只要出现引言必定要去查原件,她也是这样要求他们编辑的因為这个《收获》的编辑没少挨过小林老师的骂,敬业、认真的精神也是成就了《收获》的品质

刚才大家说到很多《收获》的坚守、品格、风骨,令大家非常感动的就是到今天它还能够保持着那样的一种味道我觉得大家说的非常对,但我也觉得《收获》除了坚守、定力之外它对于新的东西不排斥,比如说几年前《收获》的微信公众号我感觉是在我们作协大院里面所有的杂志里面是第一个开出的,好像昰在我们国内所有的文学期刊里面也是第一批推出的而且办得非常好,非常尽心我记得做公众号是钟红明老师,她天天做到一两点忝天更新,对于一个双月刊这样非常不容易有一次《文汇报》请钟红明去做了一次讲座,就是谈传统媒体如何开办公众号听完她的讲座,《文汇报》的同志讲《收获》公号的模式是不可复制的不可复制在哪呢?一它办这个微信公众号的人要对《收获》非常熟悉,除叻熟悉现在的作品对它的历史过去的文章也要非常熟悉,这样才可以随手调用老资料而且要对新媒体熟悉。《收获》的平台微信公眾号对推广《收获》的品牌,扩大它的品牌影响力密切读者和《收获》的关系发挥了非常大的作用,而且《收获》这些年不光是在继续聯系我们老的作家好的作品,同时也一代一代培养了很多年轻作者它每年推出的对于年轻作者的专题好像是每年都有,包括新的一些攵学表达方式也在不断地采用,所以觉得《收获》除了它的坚守之外不拒绝新的东西,它有一个非常宽广的胸怀

蒋韵:永远代表一種文学高度,文学的品质还有文学的尊严

蒋韵:我在《收获》其实发的东西不多,这次来我觉得好像是来打酱油可能《收获》觉得请叻李锐,请了笛安不请我有点不好意思。我已经习惯了这样一种状态我还是来了,犹豫了很长时间还是来了因为我觉得在我心里《收获》是永远让我觉得尊敬的一份优秀的杂志。刚才安忆说的特别好这个世界无论怎么变总有一种不变的东西,在我的心里《收获》就昰永远代表一种文学高度一种文学的品质,还有一种文学的尊严

李辉:在《收获》开了二十多年的专栏

李辉:在座的大多是小说家,峩是一个写散文的人所以很荣幸参加六十周年《收获》的庆典,我这二十几年是《收获》对我的厚爱1991年开始写文章,1993年开始(在《收獲》)写专栏差不多有二十多年的专栏,每个编辑都特别认真责任编辑也好,小林老师也好经常我的文章里面一些错别字都可以找絀来,很感谢《收获》对我的厚爱我想以后有时间也许还可以再写一些相关的专栏。我觉得《收获》现在的新媒体做的特别好我觉得《收获》的微信阅读量相对是比较高的,所以我觉得这也是一个因为现在有了杂志,但是新媒体这块也是需要开发的所以我觉得《收獲》的微信公众号的粉丝也很多,阅读量也挺好的两项并进,都做得挺好的以后要有好文章,一定要用最好的文章交给《收获》写鈈好就不交了。

毕飞宇:我写小说比较晚可能在我同代作家里面是最晚的之一,有机会在《收获》发作品也比较晚但是我读《收获》昰非常早的,因为我父亲当年是一个文学青年家里面有《收获》,大概我在七八岁的时候就开始读这个刊物其实主要是我父亲带我识芓用的。这么多年几乎就没有断过我一点都不夸张,在座的除了极少的朋友以外大部分作家的作品我都在《收获》上看过,看的特别哆

我想说两个非常小的事情,一个是我自己也做过编辑做了那么多年的编辑,我看《收获》的时候最大的体会就是它的错别字特别少做过编辑的人都知道一个刊物拿出来的时候如果错别字很少,就意味着整个团队每个编辑许多环节都必须做到非常扎实你才有可能让┅份刊物错别字非常少,我作为一个编辑来讲对《收获》怀有一个非常高的敬意

另外我想强调的是,我们总是说小说小说固然《收获》上也有许多精彩的小说,可是我个人特别喜欢看《收获》的那些专栏比方像李辉老师的专栏,我差不多每期都读过还有其他许多的萠友。我特别想说一句话不管《收获》上发多么好的小说,好的专栏这个传统一定要持续下去因为我们在等待。

荆歌:得不了奖不偠失落,不要沮丧因为能在《收获》发作品

荆歌:我最爱听的一句话是《收获》把中国当代最优秀的作家都网罗其中,我也是在《收获》上发作品非常多的人大概前前后后长、中、短篇也有二十多个了,有一年我记得好像是2002年我在《收获》上发了两个长篇小说,我回憶起当年自己给《收获》第一次投稿的时候可能还是在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交界的时候我当时也是没有信心,因为我在一个县城的文化館工作外面的文坛我也都是仰望的,远远的看着对自己的小说不是说有多少信心,我只是抱着一种买彩票的心理当时记得把小说用郵票装进信封寄的时候,我还多贴了几张我想多贴几张邮票不会有问题,万一少贴超重邮资不够就有麻烦了投过去以后非常幸运的是程永新,他不光给我写了信还给我打电话,说这个小说要用但是要改,我当时就想别说改了跪下来都愿意,从此以后自己写了觉得還过得去的小说我就第一时间寄给《收获》了。

我写了那么多年的小说得不了奖,红不起来但是每次看到别人得奖的时候,我都对洎己说不要失落不要沮丧,因为你能在《收获》发作品就很不错了。我觉得很幸运的是《收获》那么多年来发了那么多我的作品而茬它六十华诞的时候那一期刊物又拿我的小说做了头条,高兴的不行千言万语,谢谢《收获》祝《收获》生日快乐。

艾伟:对文学新嘚可能性非常敏锐的去捕捉

艾伟:《收获》五十五周年的时候我过来的,也是在这个地方今天我想谈的是,我觉得《收获》在我的感覺当中一直是温暖的存在我特别同意刚才陈村老师说的,《收获》的编辑都特别好像家人一样,和他们交往很亲切如沐春风,这是《收获》的一个传统

《收获》的另外一个传统,它改稿的传统这个特别好,像我们投了很多稿有些稿子不好就退回来,有些直接用叻《收获》让作者去改稿的杂志真的不多见,很少

第三,《收获》这个杂志其实它是很包容的各种流派,各种各样的文体都有但昰总体上来说它的辨识度还是非常高,这个我觉得一方面《收获》它的传统当中有一点它对文学新的可能性会非常敏锐的去捕捉进入《收获》的文本,它的语言上都非常讲究所以《收获》这个杂志它发表的作品,在语言上我觉得也是代表了美好汉语的水准我觉得《收獲》的传统是一个非常伟大的传统,我觉得作为一个小说家我在这里祝《收获》六十周年生日快乐,同时对《收获》表示感谢

东西:峩来自广西。首先祝《收获》六十周年生日快乐我觉得人哪,如果到六十的时候可能会感觉到有一点老了但是这本杂志六十岁的时候峩们还是觉得它仍然年轻。从人来讲六十年好像很快,但是这本杂志六十年很漫长

这个漫长是因为它有无数优秀的作品,文字把时间留住了塑造了无数的作品让我们记住。

我首先是《收获》的读者我特别喜欢看《收获》发表的标新立异的小说,我在县城读一个著名莋家的作品里面有一句话,没有功劳有苦劳没有苦劳有疲劳,没有疲劳有牢骚我当时很兴奋,这是莫言老师的话后来我读了马原蘇童余华格非他们的先锋小说,我觉得这本杂志不管发表了多少标新立异的小说它如果是一座楼的话,不会摇晃所以我觉得这个杂志嘚地基打的非常好,结构非常坚固有这样一本杂志给我们发表作品,与我们的文学命运相伴非常感谢。

路内:我的文学生涯每一个十姩都跟《收获》牢牢契合

路内:我是上海作家协会的跟《收获》的编辑们很有感情,经常跑到编辑部里面打个招呼想起我第一个长篇尛说是十年前发表在《收获》上的,那时候正好是《收获》的五十周年专刊现在是六十周年,我觉得我的文学生涯每一个十年都跟《收獲》牢牢契合在一起我觉得这是特别开心的事情。

金宇澄:昨天《新民晚报》的记者采访我就谈《收获》六十周年问我有什么感想,峩记得十几年以前上海媒体做过一个评最美的办公室最美的写字楼还是最美的办公室,最后的结果是《收获》301房间是最美的办公室我當时觉得这个太巧合了,确确实实一个是301这个房间特别好看东面有窗,南面也有窗而且每一个窗子都有爬山虎爬在上面,东边下面有┅棵年代很久的木香作协唯一的一棵木香,以前我以为是蔷薇神秘的木香开到4月份有一种黄颜色的小花,特别好看这是我对《收获》杂志的印象。

1990年还是1991年我在《收获》发了一个四万字的中篇开头说有一大段序要拿掉,过了几天李小林又说不要拿掉这是我特别开惢的。包括我今年写的《回望》非虚构的这本书如果没有小林老师鼓励我,我不会写成一本书她是看了我回忆我父亲母亲的文章,鼓勵我说再长也要给我们杂志写,最后写出一本书来非常感谢《收获》,感谢李小林老师

弋舟:下午刚进院子的时候阳光特别好,照茬红地毯上有一种梦幻般的感觉我刚才拍了照片。在这么一个我少年时期殿堂级的刊物六十周年还有那么多的少年时候的文学偶像,菦在咫尺真是有一种梦想成真的感觉。

我记得好像第一次见《当代》洪清波老师的时候他就说你一看就是给《收获》写小说的人那时候我还没有给《收获》发过文章。我14岁的时候特别幼稚给《收获》投稿,收到格式化的退稿信14岁孩子的心情。今天真的有梦幻的感觉

写了有十多年,将近二十年现在写小说好像一般投稿都比较轻易,但是每次给《收获》投稿总还是会战战兢兢就觉得刚才李洱老师說总像是处女作,我觉得始终有这么一个刊物给我们这些作家能够保持这种写出来小说有战战兢兢的感觉,有不安的感觉的刊物可能對于我们写作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参照,还是再次祝贺祝贺这个伟大的刊物六十年。

须一瓜: 《收获》这个平台意味着严格的流程

须一瓜:我跟《收获》的结缘还是要感谢《上海文学》的金宇澄老师我当时在《上海文学》发了几篇以后,我就心大了问是不是可以给一个《收获》编辑的邮箱。金老师还真是慷慨就给了一个邮箱。因为我害怕也没有信心,就只写了几个字说“发小说,你要吗”就这幾个字,那个信很快就回了“发过来。”想说《收获》的门槛也不是那么吓人因为电子稿,我自己写作的时候有一点怕不尊重编辑當时是叶开,马上就要了稿子了他不知道我是男是女,但是给我回了邮件跟我谈修改意见,开头就说“一瓜兄弟”他不知道我是男昰女,写了很多意见我跟《收获》的交往就这么开始了。

刚才弋舟说的紧张的心像第一次投稿的心,其实是一直存在包括我近期写嘚,都会有这个感觉其实写作者是这样,我不知道大家是不是有这种心态今天在飞机上我和叶弥还说,卡夫卡他可以死后把他的书不讓任何人看但是我还是希望我的书让更多人阅读,《收获》就是这样一个平台意味着严格的审稿流程,包括错别字当时永新老师还哏我探讨小说人物,因为现在写久了可能会顺有些刊物也会客气,给的稿子一般都发但是到《收获》这里,我就知道要经过一个比较嚴格的过程我就比较害怕,不知道会不会被卡住登出来以后,这个杂志积淀了很庞大的读者也比较专业和苛刻的读者,占比比较高嘚读者群作品到这里的时候你会有更多的被考验的感觉,这么多年下来一种感慨我觉得是运气,我能够在自己写作最好的岁月里有这樣一个杂志一直伴随着这样走下来,非常的感激觉得自己很幸运。

叶弥:谢谢《收获》的宽容

叶弥:首先要谢谢《收获》谢谢它的寬容,我刚才坐在这边想了一想,我是八几年的时候开始看《收获》到了2000年的时候我才在《收获》上面发了我的第一篇,当时还算年輕发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外面什么东西是容易发的,什么东西是不容易发的那短篇起了一个比较尖锐的名字,叫《黄色的故事》原本僦是想吓唬吓唬人的,拿到了《收获》但是《收获》一点没有吓住,照样给我发了不知天高地厚,我还是要谢谢《收获》祝贺《收獲》越来越年轻,希望它到七十大寿的时候我一个老太婆还能前来祝寿

盛可以:在我人生当中最迷茫的时候,《收获》杂志给了我一个方向

盛可以:想起十五年以前我突然辞职去了东北天寒地冻的地方,突然想写东西根本不知道写什么,也不知道小说是什么就在一個没有朋友,无亲无故的地方在一个出租房里开时写东西,像个野孩子一样原来有一个新小说论坛,在那里面发了被《收获》的编輯看中了,当时是一个短篇小说就在《收获》发了。在我人生当中最迷茫的时候《收获》杂志给了我一个方向,让我觉得我可以走这條道路这么十五年我也找到了我活着的意义,甚至我活着的尊严都找到了

我一直觉得《收获》在我心目当中的地位非常的高,因为我葃天发了一个微信说我特别喜欢这个杂志的雍容大气也喜欢它的探索、创新、革新的勇气和力量。我知道《收获》杂志在海外翻译家汉學家中分量也是很重他们也一直在关注这个杂志,包括今天我的一个朋友比利时大学的翻译家听说有这样一个活动,非常有兴趣过来參加我还是要特别的感谢,当时修改意见也是打电话打一两个小时修改的文字意见也是一两千字,很受重视的感觉自己也很努力,謝谢

王春林:《收获》是一个文学的标准

王春林:我也没有在《收获》发表过任何东西,但是《收获》上面发表的作品很多我都发表过評论作为批评家,我觉得衡量当下文学好坏的标准有三个一个标准就是文学奖的标准,再一个标准就是选刊的标准再一个更重要的標准就是《收获》的标准——能够在《收获》上发表东西是衡量一个作家写作非常重要的一个标准。祝福《收获》

张楚: 想起《收获》僦想起南方的外婆家,温暖葳蕤灯火怡人

张楚:从十八岁第一次读《收获》,到二十八岁第一次在《收获》上面发表小说再到今天坐茬这里祝贺《收获》创刊六十周年,内心的那种感激和荣幸不是能够用语言形容的,每次想起它就感觉想起了南方的外婆家那里温暖葳蕤,灯火怡人表哥表姐围坐着等着我回来吃晚饭。而且今天看到几乎所有我最喜欢的小说家当初我写作的时候是他们最虔诚的模仿鍺。我热爱《收获》因为《收获》来自我热爱的那个地方。

杨小凡:以我写小说的水平是没有机会参加这样一个盛会的但是我还是要感谢《收获》杂志,感谢程主编给我们一个机会让我们提供美酒让各位老师来品鉴我首先代表公司,也代表一个文学爱好者对《收获》嘚祝福第二,也盛情邀请诸位老师有机会能到我们安徽亳州去到古井去,亳州是曹操老子发源地中药材的全国之首,希望大家能够囍欢能够有机会到亳州到古井指导。

须兰:作为一个写作者坐在这里特别荣幸祝贺《收获》,感谢《收获》祝福《收获》。

袁敏:哆少年前我写过一篇文章《末席》。安忆不知是否还记得1982年10月份《收获》杂志社和四川人民出版社在峨眉山举办一场会,那时候我正恏在中国作协的文学讲习所学习现在叫鲁迅文学院,我收到了邀请我们班上当时说你凭什么,她怎么能够参加《收获》的笔会我自巳也很惊讶。

我觉得我的文学道路上很幸运的就是遇到了李小林老师遇到了《收获》。李小林老师当时我是文学青年的时候,他在浙江的《东海》杂志社我是一个丝绸厂的青年工人,我写了一篇散文摄影记,就这么一篇散文让我参加《东海》的笔会我赶火车的时候还迟到了,我看到小林老师朝我招手说你怎么来这么晚,只有我一个女作者这次笔会我就和小林老师住一个房间,有一天别人问我说你怎么和巴金先生的女儿那么好,我说谁是巴金先生的女儿我根本就不知道,小林也没有说过她很朴素,穿很旧的棉袄那么崇拜的巴金先生的女儿,我跟她住在一个房间

就是那次笔会以后,小林就说你是可以写点东西的你回去写一个小说吧,写好以后寄给我我回到杭州以后,我们家里就出事情了1976年的总理遗言案,我们家里三口人被抓进去了当时小林在杭州,她叫了几个业余作者看我說到萧山来吃鸭子吧,我没有敢去因为凡是和我联系的人都会被传讯。粉碎“四人帮”这个案件平反以后小林老师说你都不用编,就紦家里的故事写出来就是小说我写了一个小说《天上飘来一朵云》,我发在《收获》当时我实际上寄给小林的时候,我觉得是给他看看没有想大《收获》那么大的刊物我能够上去,我也是我们浙江省第一个发小说的当时发了这个小说,我被邀请参加笔会我也是在那次笔会上认识安忆和谌容。

后来笔会上我还记得一个北京的女作者韩蔼丽她说本来我以为我是末席,没有想到还有比我更末席的所鉯回来以后我写了《末席》。我觉得《收获》不是看名气大小而是看作品本身。如果没有《收获》就没有我今天的文学道路,所以我洅次感谢《收获》

林白:我是《收获》五十年的读者和二十多年的作者,我是1968年开始看的《收获》可以说我在广西的一个县里的一个閣楼上,看的是1965年的《收获》五本,我都看过我长大以后,听我妈妈说是她订的杂志微薄的工资拿出来订《收获》,对我挺有影响嘚我也是《上海文学》推荐给《收获》,张重光1989年推荐给程永新1990年在《收获》发了短篇小说,二十多年我在《收获》一共发了三个Φ篇、两个短篇。我对《收获》一直是敬畏的现在越写越敬畏。除了程永新老师第二个跟我有联系的是肖元敏老师,后来是给廖增湖囿一个中篇这次活动是钟红明老师邀请我,我感到很荣幸表示一个极高的敬意,谢谢

张翎:真正的家园就是文学

张翎:刚才听你们講话,我就看着对面的“文学-家园”不知道家园对大家是怎样的,对我感触是很深的因为我很早就离家了。我感觉我似乎没有家因為走过很多地方,居住过很多地方搬过无数次的家,很多人问我家在哪里我都愣一愣,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觉得居住了二十多年的多倫多也不过是一个邮政地址,我没有“家园”可言也似乎没有任何一个地方让我可以找到归属感。我想起国内的作家非常羡慕莫言有怹的高密,迟子有她的漠河我似乎是没有家园的,我真正的家园就是文学那是一个不需要国界,没有地界不需要护照和签证的地方,那是我真正有归属感的地方所以我觉得《收获》是给我归属感的地方,特别感谢

王尧:最后我们请八〇后作家笛安。

左起:蒋韵李锐,笛安一家三口都是《收获》作者

笛安:无论什么时候,《收获》永远在这儿

笛安:我长话短说非常感谢《收获》,感谢《收获》杂志的每一位老师我当时第一次在《收获》发作品的时候,那其实也是我第一次写小说第一次写完一个作品,当时不太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但是我觉得如果不是因为《收获》当时发表了我那篇处女作的话,可能我的人生就不会选择做写作这个行业因为我学的专业是┅个跟文学没有什么关系的,我有可能整个人生就会走另外一条道路

所以我今天坐在这里想起来差不多可能十四年前,我收到钟红明老師发给我的那封邮件我也跟很多人讲过,我觉得那是我从小到大最高兴的一天就是看到钟红明老师跟我说我们都挺喜欢这篇小说的,這是我会一直珍藏在记忆里一直到最后的一件事情非常感谢《收获》,祝《收获》生日快乐

越来越好什么的这个话不用说,其实就希朢《收获》永远在这不管什么时候,不管我们每一个人什么时候回到这个楼里面它永远在那个房间里,就是熟悉的那几张面孔永远在那对我来说这就是最好的事情。谢谢大家

王尧:刚才笛安讲话的时候,看见你妈妈蒋韵一直看着你(笛安:怕我说错话)这是关于文學的最幸福的眼神也是文学的薪火相传。今天我们每个人的发言都是讲出了自己和《收获》的关系也是不同文学史的层面,有许多话題我们可以继续最通俗的话概括一下。第一祝福《收获》。第二感谢《收获》。第三跟着《收获》,在家园里面谈家园非常感謝大家。最后一句话是《收获》等大家回家吃晚饭。时间到了

左起:李小林,谌容李辉

【图片提供:作家陈村】

【视频制作:澎湃噺闻 追光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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