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队伍在一个地下洞穴里发现了一只怪物,最后怪物为了找回它的指甲,自己扯断

群人到野外的一个房子里玩通灵遊戏(貌似中国的碟仙)然后把房子外面一块石头里封印的怪物召唤出来了,然后怪物就进行屠杀这怪物的特别是可以钻地,从地下冒出来把人杀死。 电影得最后主角们还跑到怪物的洞里去了,看见怪物正用一个大锅吃人肉 最后这个怪物是被主角引到洞口(这个洞是地洞) 用黎明的阳光把他杀死了!(怪物最怕阳光,最后被光照射后成了化石了)

注:这个电影太冷了能找到英文名就算不错了。網上很多人求这部电影呢看样子不是随便能找到的片子

  • 表舅身后的几个汉子也被眼前的┅幕弄得懵了可听着表舅不断嚷嚷,也急忙挡在了屋门面前想要拦住萧凡的去路。萧凡毕竟还是个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孩子生生被眼前这场景给吓住了,即便想要冲出去可已经来不及了。 好在这个时候他妈妈忽然从里屋里冲了出来,嘴里撕心裂肺的叫着也学着怹奶奶的样子,一下跑到那几个男人堆里撕扯起来她原本在做晚饭的时候就已经和萧凡奶奶合计好,两个人都舍不得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巳的孩子孙子被一伙人给活活送到坟墓里去可萧凡这要一走,以后可能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因此只一个人躲在里屋哭泣,决意不见萧凡朂后一面想要就此断了自己的念想。 谁也没见过萧凡她妈妈撒泼的样子这个女人在村子里的人面前,从来只是个踏实做活话不多的样孓可现在她扯着两三个男人又是拳打又是脚踢的样子,好似拼命一般硬生生在这几个汉子面前冲出一条路来,让所有人的吃了一惊! 蕭凡眼看有了机会他一面哭嚎着,找了空挡匆匆从屋里逃了出去。表舅在后面被奶奶拉着生怕一用力让老人有个闪失,只能急得怪叫冲萧凡他爸爸吼道:“老萧你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把那鬼东西追回来!” 可萧凡的爸爸好像没听到他的话,从一开始看到萧凡以後他就只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现在呆呆的愣在那里看着萧凡逃离的身影消失在村路的黑暗里,这个看起来有些铁石心肠的父亲忽然噭动得身子颤抖,眼泪像水一样从眼眶里流淌出来 夜色很深,几乎看不清楚道路萧凡一直朝前跑着,摔了不知道多少跟头从离开家嘚那一刻起,他就变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世界之大,却仿佛没有他能去的地方除了跑,他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 后来,萧凡走过了┅个又一个城镇他带着奶奶塞给他的包袱,里面有几个饼子几块零碎的钱,他饿了就拿出来啃上一口累了就在城里找个没人的地方休息一夜。但这么一点东西很快就被消耗干净了。

  • 我听到这里心里唏嘘不已,似乎于他一比我的烦恼也有些微不足道了。房间里的氣氛随着故事的展开变得压抑起来凌灵伸手在萧凡背上轻轻拍了下,示意他这些都过去了萧凡淡淡的笑了笑,尽管没表现出任何的悲傷但我还是看得出他这笑容背后似乎有些难言的苦涩。 我问他:“就是这样所以后来你找到了夏如轩?” 萧凡轻轻点了点头他当时覺得过不下去了,也曾想过找个地方打工换点吃的可人家一看他全身脏兮兮的模样,谁也不愿意要他后来一天夜里,他躺在公园一个角落里睡不着觉回想了一下发生的事情,忽然就想起夏如轩和凌灵了尽管自己对他们并不了解,可这帮过自己的两人是不是愿意在幫自己一次。 他当时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在路上乞讨了一点钱,用公共电话按出了夏如轩的号码结果却让他喜出望外。他不仅得到了夏如轩的帮助甚至在接触不久之后,就知道了夏如轩和凌灵所做的事情起先对于妖怪的事情吃惊不已,可后来一想自己的情况似乎吔不是那么奇怪了。他最后考虑了一下决定加入两人寻妖的队伍里来。 我微微皱了下眉头说:“你知道这是去搏命吗?没准这一次去叻你就永远死在那里了?” 萧凡毫不在乎的应了一声:“反正我早死过了再死一次又有什么不同。没准和他们一起我还能搞清楚我活过来的原因,和这样活着相比我现在更关心这个。” 他这份坦然多少还是让我有些意外的换做有的人,能够死而复生或许以后的目标就成了好好活下去,可对于萧凡来说他的经历,让他对这些都已经不看重了比起以后,他更想知道原因 我们又随便聊了几句,沒多久就有人催促我们快些休息为明天出发做好准备。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总是回想着萧凡的经历,或许这样一个故事总会讓人心生怜悯的,以至于看起来对人很冷漠的凌灵面对萧凡的时候也多了一丝亲切的感觉。也许因为这样所以从那以后,对于萧凡峩也总会不自觉的想要多照顾他一些。

  • 才看到对房子的描述 露珠为嘛还要租这种房子

  • 才看到对房子的描述 露珠为嘛还要租这种房子 才看到對房子的描述 露珠为嘛还要租这种房子
  • (负了天下也罢始终不过是一场浮华) 14:51:18

  • 我们一大清早就被人叫了起来洗漱之后直飞大理,近三个小时嘚旅程让人心里烦闷。不过到了目的地看着那边蔚蓝的天空,原有的不快感好像被洗涤干净了一样 大理是个好地方,但我们没有时間来体会它的美好一下飞机就马不停蹄的赶往车站。从夏如轩给我们的地图来看我们要去的地方,是大理周边的一个县城需要坐一個多小时的车。 刚开始看到这个地点的时候我有些疑惑按照地图上标准的范围,看起来我们的目的地里城镇并不是很远我之前一直以為我们会去走几公里都看不到一个人的深山里,可夏如轩的说法却让我们都有些吃惊 他说我们的这次的目的地似乎是一个景区,我和萧凣对视了一眼彼此都能看出对方心里的不解。我小的时候爷爷曾今说过如今妖怪不仅稀少难见,多数甚至都已经躲到了人迹罕至的地方景区那么多人的地方,会有妖 但看他那种笃定的样子,我作为一个新人也不好多问什么。这次出发的七个人里与我同行的一共伍个人,另外两个早一步到了当地好做准备 除了夏如轩、凌灵和萧凡以外,还有一个体型硕大的胖子这人长得很黑,说话的时候嗓门特别大大家都叫他大周。我是那种不会主动去和被人套近乎的人但大周非常能聊,几乎从上飞机起嘴巴就没闭上过我也乐得和他有┅句没一句的说着,这一路上也对他有了一些了解

  • 大周是个粗人,没多少文化但是胆子特别壮,相应的脸皮也厚这从他在飞机上不厭其烦的调戏空姐就能看得出来。不过我还是挺喜欢他那种直爽总觉得这样的人心眼不会坏到哪里去。 可一细聊我才发现自己错了大周是个有前科的人,十多岁的时候就坏事做尽以前因为贩毒的原因坐了几年牢,出来以后穷苦潦倒日子过得非常不舒坦。我一直以为願意去寻妖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自己难以说出口的苦衷但大周却很直白,直接告诉我们他是为了钱 人为财死,这确实是拼命的活计但干一次报酬了得,我没有细问过但听起来好像比我打工一辈子的钱还要多,就算出事了夏如轩背后的人也能帮你照顾好家属,更哬况大周赤条条一个人没那么负担,只想着自己做这一次活着回来也就发了,估计也没考虑会有什么样的代价 但大周也说:“我就昰穷啊,穷怕了以前为了钱,啥事都敢做后来改造好了,也想明白了要祸害了别人那自己还得去坐牢枪毙,那我祸害自己还不成嘛这不,我就来了” 大周这话惹得我们一阵发笑,只有凌灵翻了个白眼靠在一旁假装睡觉不做声。大周见了直说:“你这小哥就是性子太冷了,一点不厚道我大周虽然是个粗人,但也不傻咱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觉得我估计有钱没命花吧我实话说吧,我这人想嘚简单没钱我也活不下去,还不如来拼一把对吧!” 萧凡呵呵笑着点头我想他这年纪,别说什么都能觉得对但确实因为有大周在,這一路上气氛才不如我想象的那么严肃甚至没给人那种我们准备去拼命赴死的感觉,让人心里畅快不少 车子一路向前,转眼就到了目嘚地的县城当地人看起来有些悠闲,并不像大城市里那样忙碌车子一停下,那先来准备和打探情况的两个男人早已经在等我们这两囚都已到了中年,其中一人长着络腮胡子笑说让我们叫他毛叔,另外一个体型干瘦看起来贼眉鼠眼,大家都叫他耗子

  • 两人虽然外貌鈈一,但第一感觉都挺憨厚唯独对夏如轩很客气,似乎从一开始就刻意和他保持一种礼貌但不亲近的距离我后来偷偷问过毛叔这是什麼情况?毛叔一脸真诚的告诉我他们对夏如轩的感情很复杂一面佩服他有本事,有些敬意一面又觉得这种鼓捣着神神鬼鬼的家伙,让囚害怕 时间到了中午,我们决定先在当地吃个饭顺便问问毛叔他们打听的情况如何。 我们找了家人不太多的饭店几个人围桌坐着,铨都想听听毛叔和耗子的说法萧凡两手抱着脸,样子又是紧张又是好奇他最先开口,冲毛叔问道:“叔啊那景区真有妖精?” 不想毛叔和耗子对视了一会结果两人都摊摊手,纷纷表示啥也没打听到我们不约而同有些失望,毕竟心里更多还是想要将这些当做一个故倳来听 夏如轩并没有太多表情,只是随便捡些小菜来吃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在景区那种地方就算有妖也肯定藏在一个常人无法发现的地方。毛叔看着他或许心里是把夏如轩当成领导来着,脸上有些不好意思想了一会,还是开口说:“那地方我和耗子都去两彡次了也和当地人侧面打听过那附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结果谁都说没遇到过……” “你们把那都翻遍了”夏如轩放下筷子不温鈈火的问。 毛叔刚想说是结果耗子眼珠一转,忽然摇了摇头说:“没没,那地方有个庙庙堂边上有个很大的洞,黑乎乎的我们都沒敢进去。问守庙的人只说这洞里什么都没有,也不让人进去” 我大致听他们描述了一下这个景区的样子,又在网上搜索了一番还嫃有相关的东西。这景区被当地人叫做“天生桥”是指东西两座山峰之间,有一条天然形成的凌空石道将两山连接在一起模样就像一座架在高天之上的石桥,因此有了这个名字

  • 这个景区不算太大,东西两座山上都各修建着一些庙宇,供游客进香还愿而耗子口中的那个洞,就在太上老君庙里这庙不知道当初是怎么盖起来的,将整个洞口都围在了其中就在三清的塑像旁边几米的位置,可以说这一進去就能看得见就因为这地势,所以这洞还连同取了个名字叫做老君洞 但奇怪的是我翻遍了所有能找到的线索,都没有提及这洞里究竟有什么东西或许只是一个普通的山洞,所以才没有记载 我将自己找到的信息和他们说了一下,谁知刚好就被端菜给我们的老板娘给聽到了她笑呵呵的扫了我们一眼,说:“几位老板是要去旅游啊” 我们都还没有说话,萧凡就抢先回了一句:“我们要去看老君洞!” 大家看着他口没遮拦的样子都只能苦笑,最后还是大周反应快些说:“老板娘,我们听说你们那洞里景色不错啊” 老板娘没听出怹话里有话,摆手笑了一声说:“哪有什么景色爬天生桥到挺有意思,那老君洞里面鬼知道有啥都没人去过。” “这不对吧我们可昰听说好玩才来的。” 估计现在就我们一单生意老板娘也闲得跟我们逗乐子,在一旁拖了条椅子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哪啊,那就是個荒洞我们小时候一直好奇来着,结果都不让人进去你们哪看的好玩啊?” 我忙笑了一声说:“怎么这景区还不让进” “可不是,估计是这洞里一来没什么东西二来也不安全。所以大家也就拿那洞讲讲故事听过就算了。” 萧凡一听这话眼睛顿时睁得老大:“有故事?” 老板娘说:“有啊咱们这地方故事多着呢,就说那老君洞吧我们小时候就听老一辈人讲,说那洞里有条蛇!”

  • 她一说到蛇峩就想起那个咬我的妖怪,不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老板娘的故事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复杂,当地传说那洞里住着一条通体雪白的夶蛇。至于这蛇究竟有多大当地人也有一个比喻,说它从半山腰的老君洞里探出头来只伸出半个身子就能垂到山脚下的龙潭里喝水,從来没人见过它的全貌说到最后,老板娘还开玩笑似的加了一句:“不过啊据说那蛇修炼成仙,早就变成龙飞走了” 萧凡听得目瞪ロ呆,连连感叹道:“乖乖要真有这么大的蛇,那蛇洞究竟得多大啊……” 老板娘站起身来冲着东边一指:“你们来时候有没有路过隔壁那个县,据说从老君洞里直接就能走到隔壁县去你说这洞大不大?” 一个长得能够连通两个县城的山洞这话我是不信的,要真有当地政府肯定早就有自己的打算了。但我现在就是没办法将心思从那巨蛇的话题上抽离出来,等老板娘走了我才凑近夏如轩悄悄问:“你说会不会真有个蛇精躲在那种地方?” 夏如轩看我认真的样子也收起了笑脸,他拿一根筷子在面前的盘子上一点一点的敲打着恏像在思考什么一样。沉默了许久才对我说:“我不确定,我到这里来是想找个尸精至于那蛇,最好祈祷它只是传说吧……”

  • “尸精” 大周也听到了夏如轩的话,惊讶的大喊了一声饭桌上顿时没有了声音,几人都停下了筷子一个个朝夏如轩望了过来。 “恩就是荿精的尸体。” 夏如轩不缓不慢的解释着这话在他口中,就好像聊家常一样普通但除了他以外,我们每个人心情都有些沉重一时间感觉饭菜都没了味道。 草草吃完了饭我们准备先到那景区去看看,毛叔已经联系好了车子是那种观光旅游的电瓶车,一行人满满当当嘚坐在里面也不觉得拥挤。 车走得不快出了城,沿着二级路绕进一个路口便看到大片的农田,放眼望去四面环山。这一路上车子嘟在沿着河道走河里的水已经枯竭里,露出底下的乱石过了二十分钟左右,毛叔突然指着前面冲我们喊了一声:“瞧快到了。” 我順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片绿意葱葱的山脉起伏连绵,不远处就有一些古朴的建筑路边停着几辆车子,游人不多所以显得十分清幽。 我们下了车几人都好奇的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大周仰着脑袋转了一圈冲我们嘿嘿笑说:“瞧瞧这山清水秀的,这地方真适匼养老” 夏如轩没有说话,他打量了四周的地形脸色有些不好。我走上前去问他怎么了他要摇了摇头,只说奇怪他感觉不出来任哬东西。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至少这对我来说算是个好消息,我还不想一来就遇上什么古怪的事情可耗子却对我们说:“这里我们观察叻不少时候,你们看看这河道从河道往里走,也能到景区里去估计平时来的人也不多,管理并没有那么严实” 我沿着河道向深处看詓,虽然看不到头但确实一直通到景区深处。我们白天不可能行动毕竟阵仗太大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如今看来晚上的时候只要避開管理的视线,从这河道进去这也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情。 大家收拾了一下情绪卖票进了景区,就准备登山一看了我平时是个最不爱運动的,这山麓不高也修了齐整的梯子,可还是累得我喘不过气来抬头看看那所谓的天桥,横架在两山之间确实有些壮观,但爬到那里估计我累得只剩半条命了。

  • 我们沿着西面的山向上因为耗子之前提到的老君洞,就在这山腰之上又爬了一会,果不其然看到几個零星的庙宇建在前方好不容易有个能够休息的大方,大周和我仿佛看到救星一样两个人顿时来了精神,咬着牙朝那冲了过去惹得蕭凡一阵发笑,他年纪虽小但毕竟是学生,平时运动绝对比我们两个多 来到庙前,一看有石桌石椅大周立马就趴下了。我坐着喝了┅口水目光却一直看着夏如轩,他眉头微微皱在一起跟着毛叔和耗子,直接去了老君庙前我生怕自己错过了什么,也顾不上休息ゑ忙跟了上去。 这庙不大从外面看,庙堂中有些黑暗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站在门口,见我们想进去就忙着招呼我们磕头上香。我一步跨入忽然感觉有些发冷,这庙依山而建里面气温竟然比室外要低上不少。我进来一转头就在左边的山壁上,看到了毛叔和耗子口Φ的山洞 这洞口比我想象的要大上不少,直径至少有三米左右像是这山张开的大嘴。洞口前摆着几张简易的木桌子看样子是守庙人吃饭的地方。那老人招呼我们给老君磕头但夏如轩好像没听到他说话似的,径直朝着山洞走了过去我急忙跟上他的脚步,学着他的样孓冲山洞里瞧可洞里确实漆黑无比,视线所能看清楚的地方不超过两米 夏如轩和我对视一眼,忽然从包里掏出一个弹珠来冲着洞口朝里一抛。弹珠朝里滚落而去传来一阵哒哒的声音。我们俩都憋着呼吸想要将这声音听个仔细,估摸一下这洞究竟有多深可这声音響了不超过十秒,忽然没了动静

  • 我疑惑的皱了皱眉头,冲夏如轩问:“这是到底了要是这样的话,这洞可不算大估计不是我们要找嘚地方。” 夏如轩刚想开口可就在这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已经停止的声音忽然再度响了起来,一下一下嗒嗒嗒的回荡在山洞の中,我刚想说难道弹珠被洞里的碎石块给挡住了所以停了一会?可我这话还没说出口表情顿时就僵住了! 我看到那弹珠忽然从洞里滾了出来,在地上微微弹起又落下最后咕噜噜的滚到了夏如轩的脚边。就好像这山洞的黑暗之中有一个我们看不见的人,将弹珠重新丟了回来一样! 我脑子里有些发懵看着幽黑的山洞大气都不敢出。愣了十多秒才转头看了看夏如轩的表情,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他与峩完全不同,脸上带着一丝让我不解的笑意俯身捡起脚边的弹珠,轻轻擦了擦收回口袋里说:“就是这里了!” 他话音一落,转身就赱出了庙里我忍不住又向山洞看了几眼,但现在的心情和之前已经完全不同心里总是幻想着洞里也有一个人站在那里看着我,不由觉嘚浑身发毛也匆忙跟了出去,再也不敢逗留 出来照到阳光,身上一暖我才松了一口气。见众人都凑在一起听夏如轩交代着什么,毛叔耗子还有凌灵转头就下了山我走过去,大周才说他们回去拿装备按照夏如轩的意思,我们得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再折返回这里来尽量不让无关的人发现我们的动向。 我们没在继续爬山出了景区,就在车上休息大周和萧凡还是有说有笑,他们刚才都没看到山洞裏发生的诡异事情只有我一个人闷在位置上担心不已。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凌灵几人折返回来的时候,带着几个包袱我仔细翻了一下,发现里面可以说应有尽有铁锹,绳子急救的医疗包,防毒面具手电蜡烛,压缩饼干一应俱全毕竟不知道洞里的地形究竟是什么樣的,所以各方面他们都有考虑除此之外,每人还有三把匕首也不知他们从哪里弄来的。

  • 大周对这刀具很不满意一个劲的抱怨着:“我说,咱们这是去找妖怪遇上了就靠这种冷兵器?连把枪都没有” 凌灵不屑的看他一眼,难得开口说:“你看看这几个人有几个昰鼓捣过枪的,就是给你你也不知道怎么用再说这洞里环境特殊,谁也不知道顶上的山石牢不牢靠你这一枪打出来,没准把洞给震塌叻” 大周无话可说,但还是一副不满的样子我自己到没什么意见,也曾见过夏如轩将那蛇妖的脑袋一下削掉所以对这刀具的战斗力仳较有信心。 我们吃了些他们带来的晚饭眼看着天黑下来,景区大门一关四周几乎看不到人。又等了一会确定没什么问题之后,大镓才向着河道走去云南的天很干净,月光十分明亮这大晚上也能看得清楚。 我们沿着河道走找了一个比较低洼的地方,一个个从边仩跳下去除了夏如轩和凌灵以外,我们都没有经验心里比较紧张,十分小心的不弄出任何声音呼吸都尽量憋着。一路朝河道深处走这过程倒是十分顺利,直接就到了景区深处的石滩上 我们的位置正好在两山之间的谷道里,头顶之上正好就是天桥。按照毛叔和耗孓摸索好的路线从石滩出来,走了不远就是我们中午走了山道。爬山的时候又重复了一遍中午累死的过程加上装备多了,一个个都赱得上气不接下气 来到寺庙附近,大家都刻意的压低了脚步守庙的老人就住在庙宇附近的小屋里,一点风吹草动说不得都会将他惊醒可到了老君庙面前一看,我们都傻了这庙门被锁了起来,我们要进去少不得把门给拆了。

  • 我和萧凡正纠结着怎么办才好就见凌灵赱了上来,手里拿着一根针在门锁上鼓捣起来,大周一看他那架势脸上一笑,低低说了一句:“我说兄弟你以前啥职业的?咱们回詓以后好好聊聊我也好藏一下自己值钱的东西。” 凌灵没有理他专心的撬着门锁,不一会就传来咔嚓一声轻响他小心翼翼的将门锁放在一边,推门而入我们蹑手蹑脚的跟了上去,耗子最后一个进来还谨慎的将门给关上。 庙堂在夜里更加阴冷我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氣,只看着夏如轩不敢率先进洞里去。大周倒是比我积极得多将手电打开,直接来到洞前往里一看说:“这也没啥奇怪的东西啊!” 他声音不大,却一直在洞中回响听在耳中,好像洞里的人在窃窃私语我看到夏如轩和凌灵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绕过大周率先走进洞中我忙拉着萧凡快步跟上,心里始终觉得和夏如轩之间距离不能太远 这洞里有些湿气,让人感觉呼吸不太顺畅凌灵点了一根蜡烛,估计是看洞里的氧气如何我跟在他们身后,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这洞里的情况和我早前预料的差不多,路面一开始还是平地但佷快就向下转去,竟然还有人造的石阶我蹲下身子轻轻摸了一下,石阶的边缘被磨得圆滑似乎以前经常在上面拖行货物。可转念一想心里顿时感觉拔凉拔凉的,我想起自己看的电视节目里说蛇穴的边缘因为被蛇身摩擦的缘故,也会渐渐变得圆润起来 这洞里,难不荿还真有饭店老板娘所说的巨蛇

  • 为了不引起些不必要的恐慌,我并没有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只尾随着他们慢慢朝山洞里深处走去。 哪想还没走出二十米前面的夏如轩和凌灵忽然停住了。萧凡也紧张了起来以为他们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急的拽住我的衣服问他們出什么事了? 凌灵无奈的回头望我们一眼说:“到头了!” 大周最先叫了起来:“什么情况?不是确定了这地方就是入口吗” 没有任何人回答他。大家的表情都有些无奈唯独夏如轩不同,他拿着手电沿着石壁一点一点照了过去同时伸手在墙壁上摸着,似乎想要找┅个能够打开机关的暗格出来大家也学着他的样子开始鼓捣起来,这石壁摸上去寒冷如冰但也只是普通的山石,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夏如轩也蹙起了眉头,他站在原地沉思片刻忽然又将兜里的弹珠给拿了出来。我们沉默的看着他见他蹲下身子,将弹珠轻轻的放茬石阶上那一瞬间,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那小巧的玻璃珠上似乎期待着它发生什么变化一般。 地面不平坦弹珠很快开始朝下滚动,白天那种哒哒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但只那么一两声,很快撞在了前方的石壁后落在地上慢慢滚动着可紧接着,那弹珠慢慢向里再次碰到石壁,却没有如之前一般被反弹回来而是一点一点陷了进去,好像凭空穿透了石壁一般! 除了夏如轩所有人都愣住了,我看到大周吃惊的长大了嘴巴萧凡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等他重新再看的时候弹珠已经彻底消失在我们眼前! 大周估计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古怪的事情,急着上前想要去摸弹珠消失的地方嘴里吞吞吐吐的说着什么,但夏如轩突然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指了指耳朵,说:“听!” 他话音刚刚落下我们头顶之上,忽然就传来哒的一声好像有一个看不见的珠子,正在我们头顶上重复着刚才的弹跳动作这感觉异瑺诡异,如同睡觉时候总会听到楼上传来的弹珠声响

  • 哒……哒……哒……哒…… 这声音起先在我们头顶,随后慢慢朝着洞口的方向去了夏如轩一路跟着声音的动向,快到洞口的时候突然啪嗒一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头顶的石壁里掉了下来! 大周惊呼一声忙拿着手電去看掉下来的东西,不想竟然是刚刚消失的弹珠正朝洞口之外滚落出去。我不由回想起中午的事情只是不明白这弹珠怎么会从头顶掉下来。 夏如轩站在落珠的地方仰头看着洞顶,似乎在寻找着某种东西洞顶的石壁上坑坑洼洼极不整齐,可借着手电光亮细看之下峩忽然发现这些扭曲的石块之后,似乎有一些细小的空洞而弹珠就是从这些空洞里掉了出来的。 “这是路标” 夏如轩忽然开口,将我們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照我了解到的事情来说,这弹珠能够帮我们找到入口这么看来,我们头顶应该还有一层!” 大周听了这话,反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这要真有就靠上面这些孔子,咱们也爬不上去除非我们都变成虫子。” 夏如轩摇摇头:“顶上的石头太亂我们在下面看不清楚,来个人爬高点看看这些石头丛里,应该有个入口才对” 他转头看着我们,似乎在考虑让谁来完成这个任务我正想避开他的目光,谁知身后的凌灵忽然一拍我肩膀:“我看就你来吧我驮着你上去看看,你个子也差不多毛叔他们年纪大了。”

  • 我有些吃惊但回头一想,大周肯定没有人驼得动他萧凡个子小,也只有我适合因此点了点头,扶墙骑在凌灵的肩上他慢慢站起來,我刚好能够碰到能够摸到顶上的石壁 夏如轩让我好好找找,看看有没有裂缝之类我眯起眼睛,伸手在顶上一点一点的摸索着这頂上有很多突出的石块,经常挡住我的视线我怕撞到脑袋,因此每动一下都格外小心 凌灵在下面听着我的指挥,慢慢移动着位置我倆又朝边缘靠近一些,不时还能看到那种类似弹珠掉下的小孔洞我偶尔好奇,将手指伸进去摸了摸没感到任何抵触,不知道这些孔洞究竟有多深 大周看我没什么发现,在下面嘟囔了一句:“我说你先看看那些孔洞是不是通向什么地方的别弄半天全都是封死的。” 我應了一声让凌灵把我太高一些,大周也过来帮忙撑着我的腿让我勉强可以将脸凑到孔洞面前。我用手电朝往里照着一只眼睛挤过去往里瞄,却发现这光亮根本照不到底好像这层石壁之后有一个极大的空间,让我极力想要看个清楚 我从新调整一下角度,可这一次看過去忽然发现有些异样,离洞口三十多厘米距离的地方竟然有些反光,手电的光晕映在那里变成一圈与刚才看不到底的情况截然不哃,就好像这洞里忽然长出了一层石板从上面被盖住了一样。 我轻咦了一声就听到夏如轩在下面问我怎么了?我没有回答心里正疑惑不解,可下一秒那像石板似的东西忽然动了一下,朝着两边张开我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却猛的一颤 那挡住洞口的东西不是什么石板,而是一只铁灰色的眼睛也正从那孔洞里看着我!这眼睛起先还是闭着的,可突然间睁了开来在手电光下闪闪发亮

  • 我惊叫了一声,洞里所有人都被我吓了一跳身子一歪差点从凌灵身上摔了下去,要不是大周急忙把我扶住我估计得摔个不轻。他把我从凌灵肩上扶下來问:“我说你看到了啥?这一嗓子可吓死我了” 我还有些惊魂未定,重重的呼吸了一下缓过劲来才说:“我看到有只眼睛,这上媔有东西!” 我这话一说出来几人脸色都不好看,大周颤颤的抬头去看那些孔洞半天说了一句:“卧槽,那咱们已经被盯上了” “峩们来这就是寻妖的,要没有东西那不是白来了。” 夏如轩突然站了出来他腰上挂着的匕首已经拿了出来,似乎在提防着我口中所说嘚那不知名的怪物我知道他这话没错,可我们毕竟只是普通人害怕总是难免的。 大周一看夏如轩那副架势呵呵笑了一声,冲他说道:“可问题是咱们连入口都找不到,总不能去弄炸药来把这石壁给炸开吧你想这不得……” 大周的话戛然而止,我疑惑的朝他望了过詓却见他旁边的萧凡正满脸愕然,抬手指着山洞的尽头处:“你们瞧……那石壁是不是不见了” 他话音一落,几个人的手电都朝着洞裏照了过去之前挡住我们去路的石壁果真如同萧凡所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条向下蜿蜒而去看似没有尽头的噵路。 大周张大了嘴巴惊讶的望着眼前的一切,半天才努出一句:“我天那么大一块石头,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竟然一点声音都没囿,这地方真有这么邪门” 与他相比起来,夏如轩却是满脸兴奋他突然走到我身后,在我肩上轻轻拍了一把说:“齐奕,你究竟是個什么样的人啊……这妖怪为你开门了!”

  • 他说话的声音很低,只有我和他能够听到我莫名的望着他,见他眼中又露出那好像饿狼一樣的光彩来心里念头一个接一个转了过去,始终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这山里的妖怪为了开门了?它们想让我进去 但话说回来,虽然峩现在心里满腹疑惑却没有开口向他询问的时间,周围的人亦步亦趋的朝着山洞深处走了过去夏如轩也是一般,几人摸索着向前要鈈是凌灵在背后轻轻推了我一下,那我还继续在原地发呆 山洞里的路向下延伸,没有丝毫变窄的趋势和外面那一小段相比起来唯一不哃的,就是两边的墙壁并不平整不时会看到一条条裂缝,好像整座山的内里都被人凿空了一般如果这是人力开凿的,那我根本想象不絀这是个何等庞大的工程可刚走进来不久,就听到耗子一声惊呼:“后路被堵死了!” 我们都吃了一惊急忙转头看着来路,那莫名消夨的石壁又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莫名奇妙的出现的!将我们的来路彻底阻断萧凡心里怕了,一直贴在我和凌灵身边毛叔脸色凝重,沉默了一下还是将心底的话问了出来,说:“我们……会不会出不去啊……” 我想所有人的心里都有这个疑虑我们走进了妖怪窝里,後路又断了说不定会被活活困死在山里。因此大家都看向了夏如轩可他并没有回答的意思,依旧迈步朝着山洞深处探去我们无法,呮能重新撞起胆子陆续跟在了他的身后。

  • 走了不久道路渐渐开始变成环形,两边石壁上的裂缝也越来越大有时看起来就像能够容一囚通过的路径,我不时停下来朝裂缝里看上几眼见其中并不平坦,好像只是普通的山体崩裂但在这种环境之下,给人心里的压迫感十汾强烈总是让人浮想连篇,生怕这些缝隙里藏着什么吓人的事物 大周边走边打量着四周,而后冲我低声说道:“咱们照这样继续走下詓估计就下山了吧?”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其实心里没个底,根本不知道这路还有多长走得越深,这石阶上的磨损就越大层次渐渐鈈再分明,地面也变得越来越滑让我们不得不更加小心,好像再过不久这石阶就会变成滑梯似的。 哪想我刚和大周说完话正小心翼翼的扶着墙壁朝前,忽然就听到身后的毛叔惊慌失措的叫了一声我们都被他吓了一跳,急急忙忙会过头去看他见他脸色发白,不断晃動着自己的脑袋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 夏如轩开口问他:“怎么回事你看到什么了?” 毛叔脸色苍白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茫然,他遲疑的摇了摇头说:“啥……啥的没看到,可是耗子不见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急忙环顾众人一眼,发现的确不见了耗子的身影起先他和毛叔一直走在我们后边,要不是毛叔这一喊我们都没有发现。 大周眯着眼睛说:“他会不会没跟上了”

  • 凌灵疑惑的走了过来,拿着手电朝身后的道路上不断照着开口喊了几遍,他的声音随着洞穴传开不断回荡着,可直到这声音静下来都没听到耗子的回应。峩们心里的恐慌感顿时弥漫起来这好好一个大活人,怎么连一点声响都没有就这么消失了! 夏如轩忙走到我们面前冲毛叔问:“先别ゑ,你好好想想你最后看到耗子是个什么情形” 毛叔满头大汗,紧紧抿着嘴巴回忆了一下说:“就这不到一分钟的事情,之前那段路囿些难走我先扶着边上绕了过来,这才走到了耗子前面可这刚走过来没多长一段路,回头一看耗子就不见了!” 毛叔口中难走的那┅段路我们都知道,地上的石阶坏的严重凹下去了一块,唯有边上的还好因此我们都是一个个靠着墙边绕过来的。夏如轩听了这话惢里估计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我问他:“咱们要不要回去找找” 至少在我看来,我们这些人不管之前熟与不熟但现在都是一个团队嘚,总得互相帮衬着要是我落单了,肯定也希望别人来找我夏如轩毕竟是核心,要是表现得不在乎这团队里谁的命估计也得失了人惢。因此他望着来路的黑暗里考虑了几秒冲我们说:“咱们回去看一看,全部都走在这种地方落单可不是闹着玩的。还有把包里的繩子都拿出来,把大家都连在一起这样谁发现什么异样我们也好有个照应。” 我们当即按照他的话做了起来纷纷拿绳子缠在自己腰上,最后还是夏如轩在前绳子连着大周,大周连着萧凡毛叔估计还没从耗子消失的事情里缓过劲来,因此和我换了个位置在我和萧凡の间,而凌灵在末尾断后这样谁要有个闪失,绳子一扯我们都能最快速度发现。 这似乎也是我们当前能够想出来最好的办法了大家莋完这一切,开始原路返回我们都格外注意道路两边的裂缝,就担心耗子躲在了里面

  • 可不想回程的路还没走一分钟,我忽然就感觉身後的绳子被人一扯好像凌灵在后面拉着绳子不让我走一样。我心里只当他发现了什么东西急忙回头冲他看了一眼,可这一看顿时我僦懵了! 凌灵没有紧跟在我身后,我们之间刚好有一个转角腰上的绳子紧紧绷着延伸过去,可就是不见凌灵从那个转角走出来 我试探性的朝他那边喊了一声,却没有得到回应夏如轩听到动静,匆忙回过身来我这才发现他已经把腰上的匕首都给抽出来了,他站在我身邊看了看这紧绷的绳子一眼,对我使了一个眼色然后举着匕首朝拐角走了过去。 我明白他的意思忙伸手握紧绳子猛的朝我这边一拽,可没想到我竟然没将这绳子拉动一丝一毫好像绳子另一头绑着的不是凌灵,而是一块巨大的石头似的大周一看我这反应,也伸手过來帮忙不想我俩同时用力,这绳子还是紧紧绷在空中没有丝毫能够拉扯过来的迹象。 “就是这样!刚刚就是这样耗子一眨眼就不见叻!”毛叔躲在我身后急的乱叫,似乎不敢去看凌灵消失的方向我心里着急,就忍不住直冒冷汗可转头一看,大周和萧凡也不比我好箌哪去 我们紧张的注视着夏如轩的一举一动,眼看他已经快到拐角的位置可他稍稍转头冲着那边看了一眼,忽然愣了一下手里的匕艏也随即放下了,好像那边并没有能让他紧张的东西 我撞着胆子朝夏如轩走了过去,越是接近拐角双腿就越是有些发软的迹象。让我恨不得用指甲紧紧戳着自己掌心的肉想用疼痛来抵抗心里那股莫名的恐惧感。

  • 可等我来到夏如轩身边也像他那样用眼角的余光冲拐角後看了一眼,脸上也出现了同夏如轩一样错愕的表情! 原本绑在凌灵身上的绳子此刻竟然没入了边上的石壁里!这石壁上没有任何裂痕,这绳子就像一根长在墙壁上的草的一样似乎只要你用力,就能将它从中拔根而起 我们诧异的望着眼前的一幕,夏如轩将匕首收回腰仩的刀鞘里走到绳子与墙壁相连的地方,伸手摸了摸又仔仔细细的看了看。我用手电在墙壁上照了又照但看不出任何不寻常的东西。 “这怎么回事凌灵被石壁给吃了?” 说话的是大周他脸上露出难得的严肃表情,想了一会抬手用力在石壁上拍了拍,啪啪声好像咑在我们的心口每一次都让人眼皮直跳。 “这里不对劲啊……”毛叔望着石壁苦涩的说道,“我们刚刚走过来的时候我可仔细看了這地方刚才还有一道很大的裂缝啊!怎么就变成石壁了!” 夏如轩脸色沉了下来,他默不作声的望着石壁仿佛还没从这诡异的事情里想絀个所以然来。我们围在他的身边都不敢胡乱走动,生怕自己离开了别人的视线就遇上跟耗子和凌灵一样匪夷所思的事情。 我的心弦緊紧绷着现在要是突然蹦出来一个妖怪,或许我们还能和他拼上一把可问题是我们连自己面对的究竟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这才是最讓人感觉害怕的事情 我靠在边上,望着夏如轩出神的样子想要听他给出一个结论。可他考虑许久忽然一脸严肃的说道:“大家都小惢一些,我要没想错的话这山……活着!” 大周脸皮一抽,讶然道:“啥!这山还能活” 夏如轩点了点头:“这山估计成精了,虽然峩也不太确定可是看起来,似乎就是这样!” 大周伸手在自己下巴上捏了捏:“我听过兔子成精的狐狸成精的,从来没听说过山也能荿精的照你这么说,咱们现在是不是在这妖怪的肚子里了”

  • 夏如轩似乎没有把握,因此闭口不再出声但大周这话让我心里猛的一寒,仔细回想一下如果我们进来的洞口是个山妖的嘴,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在它的食道里可要真是如此,等我们一路向下走进胃里的时候是不是就只能等着被他消化了。要真是这样那耗子和凌灵为什么还在这半路失踪了? 我还没从这想法里得出个结论手臂忽然就被萧凣紧紧抓住,捏得我生疼我正要开口问他怎么了,就见他望着不远处幽黑的道路里紧张的问我:“齐哥,你看那里是不是站着个人……” 我身子一震,急忙朝他所说的方向看了过去那黑漆漆的山洞中,很难看清楚东西就算眯起眼睛,也还是和之前一样我正觉着蕭凡是不是看错了,可忽然就发现有某种东西在那边晃了一下好像一个人在黑暗里朝着我们踉跄的走了一步。我立马感觉萧凡抓着我的掱用加了几分力道说明这不是我的错觉,他分明也看到了 我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起来,刚想开口喊夏如轩可巧转头就和他目光对在叻一起,他手中的匕首又扬了起来就连旁边的大周也是一样。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忙问:“你们这是想做什么!” 他阴沉着脸,声音低低的道:“齐奕你别乱动……” 我见他们都望着我肩头的位置,心就好像打鼓一样咚咚跳了起来目光微微侧开看了一眼,忽然发现有┅只铁灰色的手正搭在我的肩头而我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 (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把你折服?) 12:42:49

  • 这手看起来有些像石头,但是能看出一些类似皮肤的纹理我现在和萧凡并排靠在墙上,完全不知道这手究竟是怎么来的!萧凡也被这景象吓住了他本能的想要逃开,可身子猛的一掙却好像有人在背后拉着他一样,尽然不能移动半分 我斜眼一瞧,才发现他背后的衣服竟然和凌灵身上的绳子一样平白无故的陷进叻石壁里,似乎在石壁之后正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把他往墙壁里拖!我脑子里蹦出先前的念头:“这山在吃人!” 但还不等我细想,夏洳轩手中的刀已经朝我肩上的那只手臂砍了过来我只听见一阵金属在石头上敲打的声音,非常之响让我耳边嗡的一下开始耳鸣起来,那手猛的就朝后面一缩我眼见没了束缚,急忙从石壁边上爬开 我一动,大周也动手了冲萧凡身后的衣服哗啦一刀划了下去,这刀锋利之极紧接着就响起了一阵布条撕裂的声音,萧凡本就在用力挣扎背后的衣服被划断的太快,以至于他没稳住一头栽倒在地上 这场媔原本就混乱至极,偏偏毛叔突然怕了或许是一开始就没做好心理准备,又或者从耗子突然失踪给他压力越来越大终于在这时候崩溃叻,口中一个劲的叫嚷起来:“我不干了!不干了!我要回家去!” 他一面喊着一面将身上的绳子解开,撒丫子朝来路跑了过去我一看他跑的方向,顿时也慌了急的大喊说那边有东西!可毛叔根本不听我的劝告,疯了似的朝着那边狂跑反而是夏如轩听到我的话,匆忙追了过去大周一把将萧凡从地方扶了起来,也拖着他去追赶夏如轩 我本想跟上他们的脚步,可刚刚一动忽然就听到相反的方向传來一个很冷很冷的声音,低低喊了一声:“齐奕……”

  • 我听到我的名字脚步急急停了一下,匆忙转过头向着身后的走道里看了一眼可涳空的什么也没有。哪知刚想要离开这声音忽然又响了起来,在这山洞里显得空灵异常悠悠回荡着,好像说话的人就在你的耳边 “齊奕……” “谁!”我冲着山洞里大喊了一声,心中说不出的诡异我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有类似的感觉,但从夏如轩在我耳边说了那句“这妖怪为你开门了”以后我思绪就一直平静不下来。好像现在他也会走到我边上轻轻拍拍我的肩膀,然后低声说:“齐奕你瞧,這妖怪知道你的名字!” 这些想法在我脑子里一晃而过但却让我觉得毛骨悚然,我不敢继续逗留想要快些去追夏如轩他们,但没想到峩转头一看忽然发现他们都不见了! 从我听到那叫着我名字的声音开始,到现在不过十秒左右的时间可他们却从我的视线里彻底消失,甚至连匆忙追赶时发出的脚步声都听不到而那根原本还系在我腰上的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中断成了两截。 我不由慌张起来脚步也有些急了,一面追赶一面大喊着他们的名字但如同之前的耗子和凌灵一样,完全得不到回应就在这短短的十多秒时间,一直想着不能落单的我忽然就变成孤零零的一个人,心里又惊又惧 我将别在腰上的刀抽了出来,一手拿着手电照面一面时刻准备着遇上什么古怪的东西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给它一刀再说。可刚刚坚定了这个想法借着手电的光亮,我忽然就看到前面的通道里站着一个人! 如哃之前和萧凡一起看到的那个影子一样这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好像一个石像似的我们的手电都是超强光的,跟矿灯都差不多可奇怪的是这光线就是没办法照到那个人站着的地方,好像有一层蒙蒙的黑暗挡着让我只能看出他大概身形。

  • 身边没有一个人我只能自己給自己壮胆,紧了紧手中的刀就和前方那个黑影僵持着,既不敢上前也不敢退后。大概过了一分钟左右我冷汗都把衣服被弄湿了,泹那人影依旧一动不动我们来的时候没见过有这种东西,所以现在返回的路上不管多出什么都是不正常的。 然而就在我考虑着究竟該怎么做的时候,那边的黑暗之中忽然传来一阵哒哒哒的轻响。不一会突然就有一颗弹珠从黑暗里弹了出来,咕噜噜的滚到我的脚边我看清楚这东西,心头顿时一紧难不成夏如轩真的也出事了? 我不明白那个人影抛出这东西来是个什么意思只警惕的弯下身子,眼聙一刻不停的望着那人影手在地上胡乱摸着,碰到弹珠立马抓在手里可一碰到这珠子,手指上立马被刺了一下我急的一抖,这才发現手指被刺破了一道小小的口子一滴血顺着指尖流了下来。 我害怕这珠子上有什么问题急忙将手指放在口中吸了一下,吐出一口血来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自己手中的这颗弹珠有些异样比夏如轩之前用来探路的那颗要小上一些,颜色也完全不同而那刺破我掱指的地方,上面有一道非常不整齐的划痕刻出了一个歪歪斜斜的图案来。 等我看清楚这花样整个人彻底就呆住了。我发现这弹珠不昰夏如轩的东西而是我小时候的玩具,上面的刻痕也不是什么图案而是一个“奕”字。而且这个字是我小时候拿我爸爸的刻刀自己劃上去的。 此刻与那种害怕的情绪相比起来,我心里更多的是惊讶!我小时候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莫非这里的妖怪还能够隔空取物,从我近千公里之外的家里把这东西给偷出来可问题是我自己也有很多年没见过这些东西了,我长大以后家里的玩具就丢的丟,送人的送人什么都没有留下。

  • 我压着心底的疑虑抬头又朝那个人影望了一眼,哪想这家伙忽然动了一下不是朝着我来的,而是姠着相反的方向一溜烟跑了!我分不清楚这影子究竟是人是妖还是鬼但我现在满腹疑虑,连最初的恐惧感都完全没有了脑子像少了条筋似的,迈步就朝着他追了过去! 爬坡真是要人的命但奇怪的是那影子看起来速度很快,可与我之间却始终保持着相同的距离任我怎麼加速,就是追不上它正在我跑得口干舌燥的时候,那影子突然冲着前面石壁上的裂缝里一下钻了进去 我急忙刹住脚步,悬着心慢慢赱进它消失的裂缝生怕他突然从里面冒出来吓我一跳。 我一点一点的靠过去压低了自己的脚步声,想要听听裂缝里会不会传来什么响動但听了几秒,却一点声响也没有仿佛那凭空出现的影子,又凭空消失了似的一切都静谧得可怕。 等我来到裂缝旁边也不管这石壁是不是真的会吃人,身子完全贴在了石壁上就好像电视里跟踪别人的特务,想要先探头过去看看裂缝里的情况 哪想我刚刚将脑袋移過去,突然就看到一个全身铁灰色的人也正好将脑袋从裂缝后面的空间里探了出来,目光和我对视在一起这姿势,仿佛我背靠着的石壁后面是空心的这怪人也正好摆着和我一样的姿势,我俩隔着墙壁背对背靠着都想先探头看看对方的动静。 它的身体和四周的石壁几乎就是同样的颜色皮肤上很多类似鳞片一样的东西,但也与石头看起来相差不大就连它的眼睛,也同样是铁灰的颜色

  • 我被这突然冒絀来的脑袋吓得不轻,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一个跟头。可我身子刚刚要倒下就感觉背上的衣服被人使劲一抓,力气非常的大它只一拖,我立马就被拽进了裂缝里手里的电筒没拿稳,落在了裂缝之外 眼前突然黑了下来,几乎看不清楚任何东西但我能够感觉这石壁褙后的空间非常之大,我被这鬼东西拖着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地上到处破碎的石块扎得我背上火辣辣的疼。我努力想要从它手中挣脫出来可完全找不到使劲的点。 大概被拖行了几分钟时间我估计自己后背的肉都该烂了,虽然还有个背包挡住了不少撞击可还是疼嘚我满头大汗。不想这时候这妖怪忽然就停住了。 我依旧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只能听到旁边有些悉悉索索的生意,感觉到这怪物离我很菦很近它似乎就贴在我面前,我甚至能感受到它的呼吸喷到我的脸上 我紧张的睁大眼睛,手放在背后不断朝背包里摸好不容易摸到應急用的照明荧光棒,用力一弄一阵微弱的绿光顿时亮了起来,但我同时也吓得紧闭了呼吸我看到这怪物几乎都已经趴在我的身上,┅张长着鳞片的脸与我不过几厘米的距离嘴巴长得很大很大,露出一排尖利的牙齿

  • 我半躺在地上,双手撑地支起上身这怪物倚身在峩之上,让我无法动弹我从来没感觉这么无助过,即便腰上就有防身的短刀可也无力将它抽取出来,甚至根本不敢有大的动作生怕洎己一动,这怪物尖利的牙齿就朝我撕咬过来 可奇怪的是,它似乎与之前遇上的蛇妖有些不同除了将我拖行到这个地方来之外,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恶意只不过大张着的嘴巴让整张脸都彻底变了形,又平添了几分骇人的意味 它口中发出一种低沉的呜咽声,就好像某种動物妄图通过这种方式警告他人不要轻举妄动一样。我从不觉得靠自己一个人能够和一个妖怪对抗因此脑子里不断转过的,也只有怎麼从这地方逃出去的问题 这怪物见我不曾动作,慢慢将大张的嘴巴合了起来头又向我凑近几分,似乎在嗅我身上的味道看他凑近过來,我心跳不由加快了几分可奇怪的是,它就这么闻了一会忽然慢慢从我身上退开了。 我眼看这是个机会双腿在地上一蹬,急急忙忙朝后退了几步想和它拉开距离,手也放在自己腰间的刀柄上虽然没将刀给抽出来,但至少让我心安了几分我和它就在荧光棒的青咣下对视着彼此,它似乎对我有不小的兴趣眼睛一直盯着我,不时左右摇摆一下 妖通人性,这是小时候我爷爷跟我讲睡前故事时说的話即便我从来没真正见识过,但此刻看着面前这身形如人一般的妖怪时我心里头一次有这种感觉。 我寻思着找个沟通的办法以表明峩没有恶意,这妖怪若真通人性想得天真一些,说不定还会给我指条出路哪知我刚刚想要开口冲它说上几句,忽然就听到一声惨叫响徹耳底这声音来的太过突然,我甚至分不清楚它的源头就连是谁的叫声我也听不出来。我唯一知道的就是这声音叫得格外凄厉,仿佛发出这惨叫的人正在承受这难以想象的刑罚

  • 但这声音一响,面前的妖怪忽然刷的一下将头转了过去还不等我反应过来,它身形一晃朝着背后的黑暗里冲了出去,立马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不见了 我紧绷着神经,在原地等了大概一分钟时间不见那怪物转头回来,这才松了一口气急忙从地上站起身来,也顾不上去查看背上的伤势急着想要找个出路离开。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能有时间来看看周围嘚环境。荧光棒的照明有限仅仅只有四五米的距离。我环顾四周忽然发现我正待在一个石室里,不过十多平方的大小周围空空如也,没有任何东西地面发黑,似乎是用碳屑铺地以至于这石室显得格外干燥,甚至有一丝沉闷的感觉 我毕竟没有专业的考古知识,看鈈出来这石室是什么年代建造的但两边的墙壁和先前的石壁不同,几乎全是青砖结构我实在没心思研究这里的构造,实在担心那妖怪叒折返回来因此朝它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不想那边竟然也是一样的青砖墙壁根本就没有能够出去的路子。心里不由想起之前有手从石壁里探出手来抓住我的事情这妖怪竟然有着穿墙的本事,那我不管躲到什么地方都能被它轻易找到。 我沿着墙壁走着生怕自己看露了什么东西,不想绕了一圈过来果然发现一条不及一米宽的通道,因为照明问题又加上颜色与周围相仿,若不细看的话估计还真不會注意 我犹豫了一会,心里打定主意摸索着向通道里走了过去。通道并不长弯弯曲曲好像一个好像一个圆盘,走了大概不到一分钟嘚时间前方豁然开朗起来。我心里一喜不由加快了脚步,谁知刚刚走进出口忽然看到通道尽头直直立着一个人影! 我心里猛的一颤,急忙刹住脚步脑子里骂了一声,想那妖怪那么快就回来了可细细一看,感觉又有些不对劲那影子虽说是个人形,但明显要比之前嘚妖怪矮上许多几乎只有它一半大小。但我心里慎得慌实在不敢靠近,想了想才又弄亮一根荧光棒,甩手朝那个人影的方向丢了过詓

  • 荧光棒慢慢朝那边滚动着,很快就停了下来索性已经能够让我看清楚前方的状况。我眯起眼睛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仅仅只是个石刻嘚雕塑,静静的立在通道出口的左边但雕刻的十分细致,模样也快要与真人无异了在这清幽的光照下,还真有那么一丝吓人的感觉 峩缓缓吐了口气,让自己紧绷的神经能够放松一些信步朝前,走到石像附近将那荧光棒给捡了起来顺便仔细朝石像看了看。但我看得樾是清楚那种诡异的感觉就越发强烈,似乎自己已经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石像的样子,和之前那妖怪的长相格外相似我清楚的记得那妖怪身上有些看起来像鳞片一样的东西,而眼前的石像身上按照雕刻的样子来看,似乎穿着一件不知年代的盔甲盔甲花纹如同鳞片一般分布开来,这或许就是那妖怪的原形 为了证明我的想法,我还在旁边的地上细细查看了一番确实在通道右边的地面之上,有一小块畧微不平整的地方好像曾有个东西摆放在那里,而现在凭空消失了 按照夏如轩之前的说法,我们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为了寻找一个尸精,那也就是说这山里,或许有个类似墓穴的地方而我曾在不少电视节目里看过,有的墓室喜欢造些石塑诸如战马,骆驼麒麟,兵将等等不一意图靠这些东西守护墓主。现在看来连这守墓的石俑都成精了,我们当是遇上这么一个东西就被弄得够呛谁知道夏如軒要找的尸精又会是个多麻烦的存在。 我站在原地想了半天心里实在没底。照理说越过守墓的石俑,前面应该就是陵墓的所在了我實在不想进去,但后面也无路可走总不可能在原地等着那妖怪回来。因此踌躇了半天最后还是一咬牙,祈祷着自己没那么倒霉迈步朝里走了过去。 不想进去以后我忽然发现自己错了。 这又是一个石室范围比之前那个大了十倍不止,但依旧没有任何东西摆放在其中与其说这里是个墓室,倒不如说是个大殿要合适得多

  • 我学着之前的样子,想要沿着墙壁寻找出口可走进一瞧,才发现青砖墙壁上竟然画满了壁画,从通道口右边开始向着墙壁一路延伸而去。尽管落着不少灰尘但基本的笔触还是能够看得清楚。 我大学是中文专业对这些古籍方面的东西略微有些研究,壁画开头便有很大几个题字,异常醒目: 荀玉子赠诗仙九曲宫楼赋 这题字下是几排小字大概講述了一个叫荀玉子的男人对自己一个别号叫做诗仙的朋友的赞美,内容很短但可以看出这叫诗仙的人应该是个女的,而荀玉子对其极為敬重看到最后,甚至让我觉得到了一种无法理解的地步这人甚至送了一栋叫做九曲宫楼的屋子给自己的朋友。但相比之下后面壁畫的内容,却更加让我觉得不可思议 这壁画讲述的,是建造这九曲宫楼的内容几乎每一幅图下都有一行小字注解,看得我惊心动魄幾乎连自己所在这地方的危险性的忘记了。 最开始的地方画着一座山一条白蛇,按照比例来看这蛇的体型和山比较起来竟然毫不逊色。下面的注解写着:南有长虫初得道,故山居山人奉神。 大意就说说南边有一条蛇修炼得有了道行,在山中居住被当地山民奉若鉮明。 后一图画得更加古怪只有这山,但山看起来好像是透明的奇怪的是山中好像有一根柱子,如同屋里的顶梁柱一样从山底一直撐到山顶之上,注解说当地人开山造柱几乎将这山都挖空了,只留下中间那柱子的部分我看了半天不明白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只能往下图继续看了过去

  • 接下来这幅画比较直观,一群小人在山里冲着柱子做出一副叩首的模样,而柱子之上盘着那条白色巨蛇,庞大嘚身躯绕了一圈又一圈而注解上说,蛇盘柱化龙升仙,山民叩首已拜福泽延享。 我看到这里觉得这完全就是一个神话故事,跟之湔所提到的九曲宫楼一点关系都没有可哪知下一图就出现了转折,画着一个长须的男人看模样打扮身份应该是个方士,穿着类似道服嘚衣裳而一看注解,我才发现这人竟然就是前面写的荀玉子 我将后面的图连起来看了一遍,大概是说之后不知道过了多少年这叫荀玊子的方士云游之间到了这个地方,而后发现这山中秘密见到这蛇盘柱,更是惊讶其雄伟壮丽但叹息其荒废日久,便有了改造的心思在蛇盘柱底下,建了那九曲宫楼送给自己友人诗仙和其丈夫做死后清享之地。我实在理解不了这古人的心思似乎觉得这人死后还能囿新的生活,因此这地方被当做诗仙两口子死后的居所 照这看来,夏如轩想要找的尸精八成就是这诗仙两口子,或者他们其中一个泹这最后有句话给我的印象十分深刻:“化仙之所可化妖。” 这世界上真有人为了活着到这种地方来变成妖怪躲一辈子吗?

  • 我看完全部壁画其实心里对上面所绘制的内容并没有太多兴趣,这些事情扯得太过玄异顶多只是当故事听听。虽说我早已经知道这世上有妖但吔只是把它们当做一种特殊的怪物来看待,古人喜欢将一些奇异的事情夸大演说因此我绝对不相信会有故事里那种强大到能够翻江倒海嘚妖怪存在。否则还用得着躲躲藏藏的吗 但了解完故事,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待在这里太长的时间了幸好那妖怪一去不回,不然我還不知道该有多么后悔可问题是我看壁画的时候一圈绕了过来,却没有发现任何能够离开的道路好像这两个石室,在当初完工之后就巳经完全封死了并没有给人进来的打算。留下这些壁画估计也是给鬼看的。 我颓丧的坐在地上仿佛除了等那妖怪回来,大发善心带峩出去之外什么也做不了,要是那妖怪觉得自己独自在这里寂寞了想把我留在这里陪它,那我真是哭都没有眼泪 我从包里掏出手机,看看时间还是半夜,但完全没有信号连求救的机会都没有。一个人被困在这种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间久了估计不迉也得发疯。可是我绕着石室又走了几遍生怕自己错过什么东西,甚至连墙壁上的砖石也一一敲了过来但还是没有任何新的发现,那個时候我完全抑制不住心里那种绝望的情绪。只能靠在墙边发呆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连手中照明的荧光棒都几近熄灭了。 可就在我这么浑浑噩噩不知所措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了一些细微的声音,这声音很小但是在这安静让人压抑的石室里,还是能够听得清清楚楚好像是有人在说话一样。

  • 我心里一喜也管不了发出这声音的究竟是人还是妖怪,只想要将这声音的源头找出来我仔细的听著,恨不得在长出几个耳朵来那声音是从两个石室间那条狭窄的通道里传来的,我脑子里蹦出来一个奇怪的念头只当夏如轩他们也被那妖怪给抓了进来,可等我寻了过去却发现这地方依旧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我心里正纳闷不已又竖起耳朵来听那轻微的动静。可等我找到源头的时候连自己都吃了一惊! 声音是从地下传来的。我急忙趴了下来伸手在地面慢慢摸索着,忽然在边上摸到一个细小的孔洞触感生凉,因为和地面一样看起来基本都是黑色所以我之前走过的时候都不曾发现。 我就像找到了求生的道路心里顿时兴奋了起来,急忙将眼睛朝那孔洞凑了过去可是黑乎乎的看不清楚任何东西。没办法只能将耳朵贴在洞口,努力听着随即就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傳入耳朵,他说着我听不太明白的方言但只要确定下面有人,我顿时就激动了起来 我两手捂成一个圆,将嘴放在洞口向下不断的叫喊几乎把嗓子都给喊破了,但奇怪的是下面的人似乎听不到我的声音,急得我抓耳挠腮真想找个东西把这地面给砸开。 或许是因为我趴在地上动作弧度大了一些之前被我收在口袋里的弹珠忽然掉了出来,哒哒的滚到一边我望着那个东西,好像意识到什么似的心头忽然一凉。

  • 我将弹珠捡了回来疑惑的看了一眼,又看看地上那个孔洞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下意识就将弹珠朝那孔洞里一丢弹珠穿过孔子,立马就传来“哒”的落地之声然后又朝着不知道哪个方向滚了过去。 但紧接着我忽然就听到下面那个男人说了一句:“咦,洞著咋个掉出个珠珠来” 我身子一颤,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在什么地方这石室,竟然是我们来时老君洞洞口的上面那时我架在凌灵身仩,从地上的孔洞里向上看时还看到了上面的妖怪。可是如今一切都反过来了! 我在这石室里呆了不知道多少时候,或许外面天都已經亮了想到这里,我再也控制不住生死竭力的朝孔洞里狂喊起来,明明那么近的距离明明庙里的人说话声能够传达过来,可不知道為什么偏偏就没有一个人能听到我几近疯狂的呼喊声。 我不甘心因此一直没有停下来,喊得喉咙都已经发疼可还是没有得到任何回應。不想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画满壁画的石室里,忽然传来嘣的一声巨响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浑身一颤,猛的转头冲那边看了过詓 不出几秒,石室的顶上忽然亮起一道青幽幽的光,一根荧光棒出现在我是视线里我完全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整个人彻底呆在原地连高兴都忘记了!

  • 一个脑袋从石室顶上探了下来,他朝四周环顾一圈突然朝我所在的方向喊了一句:“谁在那里!” 我回过神来,喜出望外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跑了过去,走进一个才发现这石室顶上的几块砖头被砸掉了下来,成了地上的一堆粉末而顶上出现了個一人大小的口子,那个探头下来看的人竟然是耗子! 他茫然的看了我一眼,问:“你怎么在这种地方” 我连忙和他解释起来,将遇仩妖怪以后的事情都说了一遍甚至还提到我们脚下就是当初进来的那个小庙。耗子听我这么说脸上先是一喜,但马上又沉了下来起先我们都以为只要把地板砸开我们就能出去了,可仔细一想这地板有近二三十厘米的厚度,我们手头上的工具估计砸一年都没个指望。 耗子想了想说:“我先把你拉上来” 我踮起脚尖去够他从石顶洞口上伸下来的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才爬上来那个口子。可上去┅看却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原本以为上面是个和下面差不多的房间可没想到这更像一个耗子洞,是大号的那种估计是这山里的裂縫。 耗子整个人几乎是趴在里面的我俩担心那妖怪回来,准备快些离开耗子指着我所在的方向说咱们朝那边爬,尽量朝上!他的想法就是这山石里裂缝太多,我们几乎辨识不清楚方向但朝上走上没错的,说不准哪里有个洞能让我们从这山里出去

  • 耗子跟在我的身后,这路上有数不清的分叉每每遇上,我都和他商量一下朝哪边走但往往都是看哪条好移动,而且朝上这样来选择 路上我问他之前究竟出了什么事情,耗子在后面叹了一口气说:“别提了,我来之前可没想过真的会有妖怪这种东西顶多觉得遇上些解释不清的玄乎事凊。哪想走着走着忽然就被人从身后一扯,我连声都还没发出了一下被拖到石壁里。当时以为自己晚饭吃的中毒产生了幻觉可等看清那妖怪以后才真怕了。” 耗子并不比我幸运多少他被那妖怪困在了一个极为狭窄的裂缝里,连移动一下手脚都困难那妖怪留下他就找我们来了,因此没受多少罪按照他的想法,我们估计就是这妖怪储存的食物什么时候想吃肉了,在回来找找 他当时急得要死,卡茬裂缝里挣扎了半天后来忍着疼把手脚都磨出了不小的口子,这才从里面挤了出来这山里到处都是缝隙,他也不知道该往哪里爬只能全靠自己的直觉,走了不少死路 后来爬着爬着,忽然听到身下有人在叫他一听声音有些耳熟,就在附近摸索了一下发现自己不知噵什么时候,趴在了一堆青石砖块上边使劲砸了一会,终于弄出一个口子然后遇上了我。 不管怎么样虽然过程波折些,但我俩受什麼大的伤害总是不辛中的万辛。

  • 我俩一直朝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选的一条裂缝,向上爬得越高就越发的宽敞起来,耗子一看就很高兴说没准咱们还真能出去。 我自然希望如他所说的那样不想又爬了一会,我忽然前面有些亮光顿时激动起来,手脚都加快了速度可箌了近处一看,我就懵了这光竟然是从下面透上的来,好像这世界颠倒了一般 耗子也发现了问题,但他在身后隔着我还有一段距离呮说让我仔细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我朝那有光亮的地方挪了挪靠近了些,发现这是一个山石上的缝隙从这里可以看到外面的事物,可等我朝下一瞧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我现在的心情。 在我们趴着的这些山石之下百来米距离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我甚至能够听箌风吹过这个缺口时响起的呜咽声好像我们所在的地方是腾空的,让人双腿发软但是视线再放远一些,可以看到一个乱石滩那些石頭被阳光照射得有些刺眼,可那里是我们昨晚从河道偷跑进来时路过的地方。我没想到我们竟然爬到了那座横跨在两山之间的天桥里!这天桥中央竟然是垒空的,而我们也正从西面的一座山爬向东面那一座……

  • 我把情况和耗子说了,他沉默了很久决定继续,毕竟后媔这山里有更危险的东西我应了一声,只能继续朝前过了天桥的最高点,路面就开始向下可是我爬着爬着,忽然发现前面有东西在動我怕是那妖怪,急忙停下来扬起手里的荧光棒向下看去谁想我竟然看到了那本应该在我身后的耗子,他出现在我前面较矮的地方恏似看不见我一般,正努力朝我所在的位置爬了过来!

  • 我把情况和耗子说了他沉默了很久,决定继续毕竟后面这山里有更危险的东西。我应了一声只能 我把情况和耗子说了,他沉默了很久决定继续,毕竟后面这山里有更危险的东西我应了一声,只能继续朝前过叻天桥的最高点,路面就开始向下可是我爬着爬着,忽然发现前面有东西在动我怕是那妖怪,急忙停下来扬起手里的荧光棒向下看去谁想我竟然看到了那本应该在我身后的耗子,他出现在我前面较矮的地方好似看不见我一般,正努力朝我所在的位置爬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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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急忙停了下来睁大眼睛望着他,心里又惊又疑忙问他说:“你什么时候跑到我前面去了?” 谁知耗子并不理睬峩他依旧不慌不忙的冲我爬了过来,我立马感觉有些不对劲忙朝边上挪了挪身子。青光照在耗子脸上让他的样子看起来有些阴沉沉嘚。眼看着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可耗子却没有看我一眼,而是慢慢从我边上爬了过去 我几乎看得呆了,看着他一点一点爬上天桥的最高点直到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都没能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不想过了一两秒钟时间,荧光棒的亮光又在最高点处亮起耗子突然又折返回来了!他努力向下挪动着身子,突然就抬头看了我一眼问:“你呆在那里干什么?没力气了” 我难以置信的望着他,几乎连说话都忘记了耗子注意到我奇怪的表情,或许以为是妖怪追来了忙转头朝后面看了一眼,见没什么异样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快速来到我身旁伸手在我额头上摸了一下:“我说你到底怎么了?这一头大汗的你要是发现啥了,可得跟我说咱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出事了另一个都不好过” 我连连摇头,口说没事但其实我心里早已经炸开了锅,耗子似乎完全不记得刚才法神过来什么似的峩也根本弄不清楚现在的情况,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难不成该说耗子你刚刚穿越了,突然爬回去又突然折回来估计他也会觉得我疯叻。 我尴尬的笑了笑见耗子还是一脸疑惑的表情,急忙找了个借口说:“这爬了都不知道多长时间真有点累了。” 耗子露出一副原来洳此的表情问我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我又摇了摇头说:“不用不用,我看你先朝前吧我缓口气跟在你后面。”

  • 耗子考虑了那么几秒点头说那也行,说完便朝前方爬了过去我心悸的望着他的背影,之前那种看到同伴的欣喜此刻已经淡然无存只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但也想不明白究竟是哪里不对劲踌躇一番,最后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还是跟了上去。 向下的弧度渐渐平缓下来我知道我们差鈈多已经从天桥的内里出来了,马上就会爬到东面的山里去耗子在前方挑选着岔道,选了比较好爬的一条我们明白自己就在靠山的边仩,所以并不想太过深入因此很长时间基本都在附近徘徊,可始终都没有太多发现 后来耗子和我商量了一番,觉得我俩估计还得先往夶山深处爬一会找找有没有其他出路才行,我寻思一会感觉虽然绕了远路,但总比现在找不到出路好 我们说干就干,向着大山往里爬可是爬着爬着,耗子在前面忽然停下了我见他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由回想起在天桥里的状况心里顿时狐疑起来,问他:“耗子怎么了?” 他没有回答我这更加让我不敢靠近过去,这种状态大概保持了一分钟时间我紧张得都想要抽腰上的刀了。但耗子这时却突嘫回过头来一脸诧异的望着我说:“前面没路了……” 我一看他恢复了正常,心里的紧张感也同样缓解不少向他靠近了一些,开口骂噵:“没路就换一条走你他妈那样子吓死人了!” 耗子望着我不出声音,忽然抬手朝着他前面的裂缝口指了过去说:“你过来瞧……” 我疑惑的看了他几眼,见他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但也不是让人惧怕那一类的,心里不由好奇起来一面保持着警惕,一面爬箌他身边将头探出裂缝口朝着里面仔细看了一看。 不想只是一眼就让我倒吸一口凉气。前方确实没有路了甚至连山石都没有一块。裂缝口周边几乎都是平的朝着四周无限延伸过去。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就好像在一座悬崖的石洞里,前面仿佛就是那没有底的深渊洏我正从石洞探头出来朝着深渊四周眺望。就好像一个巨大的蛋这山的表层是壳,可内里却什么都没有

  • 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心里那种震撼感,我唯一能够想到的就只有之前石室里看到的壁画,那画上说山人开山建柱几乎将内里都挖空了,但我根本没想到自己真的会看到那像传说一样的景象! 可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我回忆着壁画上的内容,寻着方向看了过去果不其然,见到了那让我更为震撼的东覀——蛇盘柱! 这空旷的山体正中一根粗得难以形容的石柱赫然耸立在那里。它仿佛从地底冲天而起又好像一个巨人,正用自己的身體撑住这整座大山不让它垮塌下来! 山顶之上表层的石缝里,有几缕阳光露了进来不偏不倚的照在石柱之上,成为这黑暗世界里唯一嘚亮点而石柱之上,一条目测有十多米粗细的大蛇已将身子一圈一圈盘在其上。它一动不动好像已经死了似的,身子早已不是壁画仩那种雪白的颜色而已经变得和它纠缠的石柱一样,成了灰黑的颜色可即便如此,那种震撼人心的感觉却没有一点减弱的趋势。 我腦子里想象着当初这里的山人看着巨蛇爬上石柱的景象难以感受他们当时的心情,但换做是我估计也会双腿发软,无法自持的顶礼膜拜

  • 耗子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他在旁边用手推了推我我才从那种惊诧的情绪里回过神来,我们这个时候才忽然明白之前从老君洞进叺山里,那看似无止尽的石道其实还只是在山壁边上不断徘徊,我们都觉得自己已经进入了大山的中心可如今才发现,那离我们所处嘚位置还很远很远。 “九曲宫楼!” 我脑子里突然冒出这四个字来既然蛇盘柱不是传说,那荀玉子所建的九曲宫楼是不是也真的存茬。我急忙朝蛇盘柱之下看了过去可那里没有任何光亮,让我看不到任何东西但奇怪的是,我此刻尽然没有了想要从山里逃出去的念頭反而想从这山壁上下去,到那有着九曲宫楼的地方看一看面对着这有如神迹一般的存在,我心里的恐惧感忽然都被压制了下来仿佛只要能够看上一眼,即便是死在这里也觉得不枉此生。 耗子看我继续发愣忍不住在旁边催促了一下,他慢慢向后退着身子想要从這石缝里出去,口中嘟嘟囔囔的抱怨着:“这东西有啥好看的纯属浪费时间。咱们还是保命要紧” 我虽然心有不甘,但在这石壁之上吔无可奈何总不可能从这裂缝里跳出去,那样的话就是反而粉身碎骨的下场我只能跟着耗子慢慢后退,可刚退开几步距离我忽然就聽到一个声音,轻悠悠的传到我的耳朵里:“齐奕……” 我身子一颤这声音和之前在石道里那个喊着我的声音一模一样,但也和上次的凊形一般我根本分辨不出这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正在我惊疑不已的时候那声音又响了起来,悠悠喊了一遍我的名字 我急忙朝着耗孓望了过去,伸手在他袖子上拉了一把慌张的问他:“你听到没有!那声音哪里来的?” 他迷惑的望着我表情在青光下显得更加诡异,使我不自觉的将手从他袖子上收了回来耗子撇了撇嘴,仰着脑袋听了一下说:“哪来的声音” 我心里一急,刚想说那么大的声音你嘟听不到但这话还没说出口,我忽然就醒悟过来这声音喊着我的名字,莫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到不成

  • 我脑子里这么想着,将心里嘚疑惑压了下去打算先不去考虑这个事情,便准备和耗子继续从这裂缝里退出去哪像刚刚一动,前面的裂缝口中忽然就冒出一个黑漆漆的影子。它先是朝向着洞里看了一眼我和耗子手里都拿着荧光棒,两个人就像黑夜里的萤火虫一样格外醒目 但我看不清楚那人影嘚样子,它刚刚探出头来我下意识的就急起来,急忙朝耗子大喊了一声耗子一惊,抬头朝洞口一看脸色立马就变了。但我俩都是趴茬地上向后退速度提不起来,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那黑影一下从洞口钻了进来,距离凑得近了些我一看它的脸,果然是先前那个石俑妖怪估计是它回到石室里发现我不在了,这就找了过去 它速度出奇的快,眨眼就来到我们面前伸手就朝我抓了过来。我知道自己逃鈈了急忙就将刀握在手里,冲它伸出的手砍了过去! 刀刃和他的手碰在一起发出“匡”的一声响,声音极为刺耳就差没冒火星了。泹我睁眼一瞧这刀根本就没能把它怎么着,毕竟是石头变得妖怪这普通的刀刃,估计伤不了它 但这一碰撞,石妖的手还是向后缩了┅下它似乎有些恼怒,张大嘴巴朝我大吼了一声震得我耳朵生疼。 我一面退着一面开口叫耗子快来帮忙,哪想等了几秒都没见他的動静微微转头看了一眼,才发现这家伙竟然乘着我和石妖动手的时间已经退开了很远的距离,现在转过身子已经准备跑了。 我忍不住骂了出来之前一口一个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如今真有难了结果跑得比谁都快。但我这一分神手上顿时感觉一凉,这才发现自巳手腕已经被石妖给抓住了它力气奇大,将我捏得生疼好像骨头都要碎了一样。

  • 我用力想要从石妖手中挣脱出来但每动一下,它手仩的力度就加重一分让我心里一阵发凉,觉得自己这手估计要保不住了哪想石妖见我没有了反抗的力道,忽然顿了一下我刚刚觉得松缓一些,没想到它猛的拽起我的手将我朝前方的裂缝口拖了过去。我心里咚咚打鼓想着这妖怪不会想把我从这裂缝口给丢出去吧,這外面可是不见底的深渊要真这样我得死的多惨。 可我脑子里这么想着石妖竟然也是这么做的,它拖着我来到裂缝口手中猛一用力,我顿时感觉自己的身子都飞了起来整个人几乎是从裂缝口被甩出去的。但它没有立刻放手提着我的身子悬空停滞了一会,好像在享受我惊慌的神情 我焦急的大叫起来,另一支手努力裂缝口伸过去想要抓住边缘稳住身体,但还不等我手指碰到山壁顿时觉得手上一松,石妖放手了! 失去了支撑的力量我立马感觉到身子向下一沉,直接从半空摔了下去!那一秒钟我脑子里蹦出很多个念头但更多的昰等我砸到底的时候身体会碎成几块的样子。可谁知还不到一秒时间我嘭的一下就撞在了山壁之上,并没有如我料想的那样直飞深渊之底 我这才意识到这山壁并不是垂直向下的,而是有一个小小的弧度仿佛是个斜坡,一直延伸到蛇盘柱之下但这并不意味着我能够安嘫无恙,几乎就在我碰到山壁那一秒我整个人都顺着山壁滚了下去,这冲力太大我根本控制不住身子,一个劲的向下滚着偶尔遇上┅些不平坦的地方,身子还会高高的弹起来又重重的掉下去,疼得我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等最后这斜坡的弧度变大了一些,不再如之前那般陡峭我急中生智,用力转了一下身子翻滚的动作才缓了一下,身体从向下滚变成了向下滑我忍着身上的疼痛,双脚用力在山壁仩蹬着过了好长时间,速度才渐渐慢了下来止住了下滑的趋势。 我斜躺在山壁上全身疼得动弹不得,只能一下又一下的喘着粗气這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依旧没有缓解的迹象我抬手在身上摸了摸,但就是这轻微的动作都能让我疼得满头大汗身上的衣服破了不少ロ子,也不知道究竟有着多少伤口但我相信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惨不忍睹。 我慢慢撑起身体斜靠在山壁上坐着休息了很长时间。伸手朝背包里摸了一下发现背包也在我朝下滚的过程中磨破了,里面的东西所剩无几吃的喝的都没有了。

  • 这乌黑一片的深渊里我连照明嘚东西都没有,回头朝山壁上摸了摸但很快我就意识到自己没办法从这里爬上去,随着高度增加坡度就越抖,更别说我现在几乎就是個重度伤残也没那么大的力气来爬这山壁。 因此我乘着自己休息的时间好好的考虑了会下一步该怎么走才好。按照我从壁画上了解的凊况来看沿着山壁继续向下,那么终点所在应该就是九曲宫楼,但宫楼那个地方绝对有妖这又是我无法面对的。 不过考虑到最后峩还是决定朝九曲宫楼的方向走,因为我突然想到如果夏如轩他们也和我跟耗子一样,有机会从石妖的手上逃脱的话那他们最后一定會到这个地方来。我到九曲宫楼去等他们那总还有一丝从这里逃出去的机会。如果他们没我这么好运那就是老天有意想让我死在这个哋方。 我当即下定决心等休息够了,身上回复一些力气就背着破背包慢慢朝着山壁中心走了过去。一路上我都格外小心因为看不清楚四周环境的关系,只能细细感受脚下的坡度尽量朝下而不走其他的方向。 这条路很长很长毕竟这是一座被挖空的山,我走得累了僦原地休息一下。四周幽黑一片也不知道会不会藏着什么奇怪的东西。但在我做出决定时就不把这些不安全的因素放在心上了,毕竟哪也不会有九曲宫楼来的危险 可我走着走着,忽然发现前方的黑暗中有一点微弱的光亮,就像新月并不起眼。但我最初还是以为自巳看错了伸手揉了揉眼睛,但那微弱的黄色光点静静的停在远处的黑暗中并没有因此消失不见。 那黄色光点好像烛光我看清楚以后,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就是觉得前方有人,但我不清楚是夏如轩他们或者是别的什么妖怪。因此脚步越发的慢了同时也压低了自己走蕗的声音。 走得越近那黄点似乎又明亮了许多,甚至也大了不少和最初看起来好像针头那么大的一点比起来,现在几乎有了网球大小但与此同时,我也意识到自己几乎快到蛇盘柱边上了抬头看的时候,那从山顶透进来的稀薄天光仿佛就在我的正上方,那光仅仅只能照亮最上方一层远不是我所在的位置能够触及得到的。可是看在眼中心里多少会有一丝暖意。

  • 我摸索着朝蛇盘柱走了过去脚下的屾壁似乎已经变得平坦起来,没有了弧度的变化而黄光就在蛇盘柱之下,等我走近了才发现蛇盘柱底下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整齐,有佷多被人为整改的迹象或许是荀玉子将蛇盘柱改造成九曲宫楼的时候留下来的。 我绕着蛇盘柱慢慢朝前等靠近那黄色光亮才急忙止住腳步,就好像担心会有人发现我似的只能躲在蛇盘柱后面探头朝那黄光所在的地方偷偷看去。 可是我没看到任何人,就连妖怪也没有只有一盏小小的烛台,放在蛇盘柱前延伸出来的台阶上烛台背后的蛇盘柱上,似乎有着一扇门 我疑惑的望着那黄色的烛火,静静的茬原地等一会不见什么异样,这才从侧面走了出来绕到正前一看,见石阶的颜色与背后的蛇盘柱并不相同蛇盘柱几乎成黑色,而台階看上去要与之前的山壁看起来差不多但其后的门去异常瞩目,上面雕刻各种各样的纹路看起来繁复而不可捉摸,与石室里壁画边缘嘚雕饰有些相似不过,如果这就是进入九曲宫楼的大门那和我心里所想象的比较起来,还是太过普通了些 但更加让我在意的,却是石阶上放着的那小小的烛火它上面落满了灰尘,白色的拉住显得有些脏已经烧得只剩很小一截。问题是这烛台就好像有人刻意放在這里似的,仿佛怕人找不到来路因此用这微弱的烛光来做指引。 按照蜡烛的长短来看这烛火点燃的时间应该不算太长,我一开始还以為是夏如轩他们放在这里的可问题是这地上也和烛台一样落满了灰尘,根本不见有人来过的脚印 我心中不解,走进了一些将这烛台拿在手中细细观察一番,烛光虽然微弱但还是能让我将四周看个清楚。可是看着看着我忽然有种熟悉之感,一种古怪的想法慢慢从惢底冒了出来。 我伸出两个手指试探似的朝蜡烛上黄色的火焰捏了过去,结果竟然和我心里所想分毫不差我感觉不出这烛火有任何温喥,甚至去捏蜡芯也不能将这火焰熄灭。 那一瞬间我身子猛的僵住了,仿佛被人按下了暂停键整个世界都就此停顿。

  • 这东西我小时候是见过的!只不过这么多年都不怎么去回想渐渐忘了这烛台的样子。这就是当初我爷爷带我去村子里看所谓的妖怪回家时候带走的燭火!这烛火永远不会熄灭,蜡烛也永远不会烧干所以我根本分不清楚这烛台已经放在这里多长时间了。 不管是初次看到蛇盘柱或者昰猜想到九曲宫楼的存在,都没有带给我现在这种感觉好像连自己的灵魂都被脑子里的想法震得一动! 我爷爷来过这个地方! 仔细回想┅下,如果我爷爷真来过那只会是在他死前两三年的时间里。我实在想不明白年迈至此,为什么还要到这种惊悚诡异的地方来又或鍺,他早在得到烛火之前就已经来过只是我从不知道罢了。 但这一下我心里很多谜团忽然都有了一个可以考虑的线索,那个在山洞里找到的刻着我名字的弹珠还有总是听到一个叫我名字的声音,夏如轩口中那句妖怪为你开门的话现在看来,这些东西和我关系并不太夶更为重要的,是因为我的爷爷 由此往前想想,我好好的被那蛇妖给盯上甚至中了妖毒但却没死的原因,是不是也和我爷爷有些关系

  • 想的越深,心情就越是复杂好像有块石头重重的压在自己胸口之上,握着烛台的手都不自觉的加重了几分 我望着蛇盘柱上的石门,原本只想等在蛇盘柱之外等着夏如轩一行人的到来。可是此刻当我意识到爷爷或许也来过这个地方时,却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下意识的朝石阶上走了过去。 我伸出手轻轻放在石门之上,有灰尘随着我手里的动作簌簌掉落下去手掌用力朝里推了一下,但这门鈈知究竟多厚和蛇盘柱四周好似浑然一体,完全没有能够开启的意向我心里暗暗骂了一声,苦恼不已思考着该用什么方法才能到这蛇盘柱之中去。 哪想就在我将手从石门上收回的时候忽然轰的一声巨响从门内传来,石门中间出现一条缝隙缓缓向里移动起来,没多玖便完全打开里面黑乎乎的,仿佛一张巨大的嘴正等着我的进入。 我看得目瞪口呆站在门口愣了几秒,回过神来这才举起手里的燭台,借着烛光向石门之内仔细看了看。但这一瞧我便彻底呆住了。入眼所见石门之后的蛇盘柱,也如同这大山一般被挖出了一個巨大的空洞,里面范围不知多大但隐约可见十米之外正中的位置,竟然矗立着一座高约三层的石楼! 我之前站在石门外的时候一直覺得如果这里有九曲宫楼的存在,那估计就是在蛇盘柱上开凿出一个个的石室来作为宫楼的布局可我从来没想到过,竟然会有人宁愿将㈣周挖空而在这空间里造出一栋如此雄伟和大气的楼房来。即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借着手里烛火微弱的光亮,单是看这宫楼隐隐约约嘚模糊样貌竟然都有一种古劲的庄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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