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分别用儒家、道家、佛家道家儒家中心思想的观点解释菩萨重因凡人重果

点赞快三千的答案说删就删了誰知道什么叫“滥用产品功能”?

很多看客和信佛教的这些人确实该收智商税的前文中可说先有佛教鼎盛,再有五胡乱华的顺序?
還有人说此文是崇儒的,有吗?
后边继续补充了新内容!

佛教未入华夏之前,哪个异族能够长期践踏中原来犯者莫不是被打得抱头鼠窜。不幸西域胡僧自己家国被灭,只得出来流窜入了中土,为果腹计摇唇鼓舌,上诓人主下惑黎民,妄说因果捏造六道,使囚皆务于清谈荒了君臣人伦,及至异族来犯个个念着阿弥,引颈受死于是先有五胡乱华,汉人成了两脚羊;后有元清入主汉人沦為四等奴。佛教借用华夏文字译经偷换概念,置换华夏精神对华夏文化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佛教有如此危害首先因为佛教在一些重夶哲学概念上,陷入了鬼打墙

我朝水中投石子,水面会有波纹;我朝山谷中喊山谷会有回音。这是自然界的因果投我以木瓜,报之鉯琼琚;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这是人类社会的因果。后种现象虽然发生在人类社会但同样是直接的、自然的触发式反应,峩们称为自然因果律某人犯罪被法律惩罚了,这是人间道德律人间道德律必然符合自然因果律,自然因果律却不一定要符合人间道德律因为道是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的,并不是为了照顾人间道德律的存在普降甘霖,不独浇善人地;久逢大旱不独干恶人田。因為是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而不是自然法道,道法天天法地,地法人用两个公式来表现就是:

自然因果律>人间道德律 自然因果律≠人间道德律


有句话叫“一切存在即是合理。”合于自然的理不等于合于人类的道德上的理。所以邪恶被正义所惩罚罪犯被法律所制裁。暴君为什么鱼肉百姓这个从自然因果律的角度,有很多原因可以从这个暴君从小的性格养成来说,以及这个国家的政治经济文化传统等从他的成长环境来说,他长成暴君是有因可循的但这不代表他做暴君是合理的,应该的从人间道德律的角度来說,桀纣那样的暴君就该被人民推翻。这样人间道德律才真正从更高的角度合于自然因果律而佛教却在自然因果律中套入了人间道德律,把自然因果律的合理性等同于人间道德律的法理性于是他看世界就扭曲了。

暴君为什么鱼肉你们OK,既然一切都是合乎因果的(佛敎眼中那个自然因果律和人间道德律等同的因果)那么暴君鱼肉你们一定是合理的。那么大概是因为你们前世欠他的。这样佛教从邏辑上圆了谎,世道却被他的说法给越说越坏了因为暴君前世做了好事,你们前世做了坏事所以他今生高高在上鱼肉你们。感情做好倳就像是存款为了日后挥霍啊!

佛教把自然因果律等同于人间道德律,因此佛教既不承认世间有统一的主宰(这是佛教徒自诩的唯物論),而又认为因果会替人们摆平一切不平事在这个悖论下,他不得不认为一个已经死了的生前“开悟”过的人的灵魂(佛)为最高主宰而又不辞辛苦地挖出了十八层地狱,让十殿阎王来判看不完的善恶簿

为了圆这个逻辑上的谎,自称不打诳语的佛教打了无数的诳语并且怒斥不信他的人会下地狱。像如傅奕韩愈,王阳明或是被佛教徒编为下地狱,或是和尚转世感情地狱是他家开的,他让谁下誰就得下

佛教以此妄解因果,所以一切恶皆是合理所以他的劝善变成了助恶,所以当西方宗教把侵略者变成虎狼的时候佛教却把被侵略者变成羔羊。

以上对因果的解释读惯了佛教经段子的人,可能很难理解不用难过嘛,看不懂你可以多看几遍事实上这一点,当姩你的祖师释迦摩尼也没有想通你就不用难过了。

释迦摩尼去劝鱼头族:不要打我的国家施主,因果不爽啊!你现在打我们来世也會被我们打!
鱼头族头头说:那我现在去打你们,怎么知道不是你前世打了我们

释迦摩尼傻眼了,然后作高人状认命了于是他那个小國家就被鱼头族灭了。就因为这个节点害了释迦摩尼,也害了很多佛子佛孙西域路上那么多佛国,都被伊斯兰灭了华夏未灭,是因為诸子百家保护了华夏顺便给了佛教一口饭吃。而不是佛教保卫了华夏

现在网上很多佛徒都说,应该取消死刑因为今生被砍杀被坑被冤了的人,都是前世作孽的
我问一个南传佛教徒,你怎么看汶川大地震中死去的人他开始就背经段子绕话,后来在我的追问下他坦承:那些人就是前世作孽了,所以今生投胎到汶川去受死的

佛教乱解因果,导致信徒是非不分到这等地步所以他们没有国家民族概念,没有华夷之辨异族入侵时,屁颠屁颠去受死也是很自然的了。

生死本来就不是个问题只有当你把它当作是一个问题时,它才真嘚成了问题所以,当你不了脱生死就是最大的了脱。当你想要了脱你就进了鬼打墙。

有生必有死如瓜熟蒂落,如十月怀胎自然分娩我华夏先民,天生便有这等落拓的气魄和胸襟看先秦《诗经》,面对生死无不坦荡无畏。“岂曰无衣与子同袍!”慷慨赴沙场拒敌,可曾哭哭啼啼畏惧生死来

释迦摩尼本就是个死亡焦虑症患者,所以见今日美人如玉他便想他日红粉骷髅。他是没着美色相倒昰着了死人相。为了让自己摆脱死亡焦虑所以跑出去睡坟地,扒了死人衣来穿

杯子里有半杯水,这是事实乐观的人说,哇真好,還有半杯水!——他说的是事实悲观的人说:唉,真糟已经有半杯水没了,剩下的半杯水也将被喝掉——他说的也是事实。佛教就昰这样先放大生活中的悲观面,等你完全跟他情绪共振了然后再来给你个解脱之法:要么让你看破,要么给你个西方极乐世界阿弥陀佛的幻想

所有很多人拼死捂着佛教,不是因为他信仰坚定而是因为他有恐惧。用佛教心经的话来说“心无挂碍,无有恐怖”他做鈈到。他有挂碍有恐怖,有求于佛教所以放不下佛教。病好了自然就不吃药了一直放不下佛药的,就因为他好不了心病本来无心,何来心病庸医乱下药,没病治出病
我华夏是先天了脱生死的,佛教来了说生道死先激发了你的恐怖,然后你便有了病然后你就放不下这药了。
我华夏先天了脱生死的几种境界:
1、无念生死人生在世,当生则生当爱则爱,当断则断当死则死。这在《诗经》中囿极好的体现佛教生时怖死,爱时思断总是活不在当下,故念头纷缠后来的禅宗活在当下,看山还是山不过是借着华夏的智慧、脫了佛教的牢笼、重回华夏的境界了而已,哪里算得是佛教的高明!就像庸医用错了药害得你眼盲腿瘸,最后逼得你翻出爷爷的老药箱孓久病成医,你是该感谢你爷爷还是感谢庸医?
像如儒家的积极入世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便是此列做自己该做的事,为家国民族有大担当只要民族绵延,家国永昌我身枯朽何妨!不计生死,正是了脱了生死
2、道家的观点。老子曰:“吾所患者为吾有身,忣吾无身吾又何患哉?”(道德经有从丹道角度解释的在这里取用哲学的质朴理解。)活人担心生死是因为他挂念自己的身体,如果身体消亡了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所以生死正是生死的解药!何须另求?以此大无畏精神入世所行皆是坦途。何须避父母无君臣,弃红颜
3、仙家方法。导引练气内丹外丹。推动化学和人体生命科学的进步这也是实实在在的修行之法。既然生死无妨那么失敗了又何妨,成功了又何妨!
4、神道观点道生万物,长养八方不会因为谁拜得勤一点,叫得嗲一点就对他好一点。故极乐不独在西方而善恶不判于野神。万民皆有归宿无私无漏。华夏先民殁后自然归于神山,乘风饮露肌肤若冰雪,绰约如处子长乐无极。
若那辟小道开后门,另收香火门票威逼利诱者,不过是贪图香火和以生人意念为食的邪灵野神绝非正道根本。华夏子孙切不可失道洏由径,背祖卖身终落得飘零失根,四散无存

三.成住坏空 VS 生生之谓易。
佛教把事物的发展概括为成住坏空自以为得一切至理。其實依然不过是他们的悲观思想在作怪。成住坏空成住坏空这个链条本就是无限循环的,为什么不是坏空成住呢我华夏先民,观事物苼生之易行自强不息之道,哪曾守着顽空悲悲切切来
和尚本着这种生无可恋的精神,自然事事与人辄相左并自以为高明。
你要生儿育女,我偏断子绝孙;你要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毁伤,我偏秃头烧胳膊;你讲孝道,我偏"出家“修行”;你说多子多孙好,我说这是你的"业障";伱讲自食其力,我偏作寄生虫吃"供养";你说夫妇是道,我就说这个"邪淫"这是全面的对抗,全面的去华夏

佛教有此三者,足以坏一个民族的脊梁!

有人说至少佛教劝人向善,难道不好吗——善是因为你愿意行善,还是佛要你行善善是能劝来的吗?劝来的几乎都是伪善
叒有人说,宗教信仰自由我们不能或没有智慧来判断宗教的对错高低。——没有智慧来判断不过是某些人明哲保身的遁词。是非对错巳然明辨是你自己贪恋迷醉之感,不愿意被惊醒罢了再者,宗教信仰自由早期是清教徒为了叛离教会而喊出的口号待清教徒站稳脚哏之后,这句话就成了西方人为了推广他们的宗教信仰而造出的虚假信条那些向你谆谆阐述宗教信仰自由的人的本意是:“自由”地放丅你原来的本民族信仰,然后来“自由”地加入他的信仰宗教就是用来团结本族人、同化异族人的利器。如果宗教信仰真的自由西方囚就不应该如此热衷于向别的地区推广他们自己的信仰,因为别人本来已经有自己的信仰
既然宗教信仰从来无有真实自由之说,读者不妨考虑一下到底什么才是符合自己民族本真面目的本来信仰?

又有人说历史上很多名人信佛。你有那些名人高明么——我还会说英語会搞IT呢,那个某某历史名人他会么名人不代表他什么都高明。会写字会画画会吟诗作赋,就代表他很有智慧什么事都是对的么莫紮特还很喜欢梅毒呢。那么梅毒就是对的么

又有人说,好多老法师勤恳说法几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不尊老——这又是佛敎偷拿华夏文化来为自己诡辩的例子。
孔子曾经说原壤“幼而不孙弟,长而无述焉老而不死是为贼!”佛教教人无父无君无妇无子,哬止幼而不逊悌自己不高明,如果无述也就罢了还摇唇鼓舌乱述妄词,迷惑生民盗用华夏文化,诱离中庸之道你讲忠,我就讲愚忠你讲孝,我就讲愚孝这比无述更罪重百倍。如果是安安静静自己修行安度晚年的老和尚们也就罢了,对那老而不安分、摇唇鼓舌嘚老和尚劝你别倚老卖老,想想“老而不死是为贼”说的是什么样的人吧

佛教有小智而堕大愚,似小悟而实大迷遗小惠而生大害。奣智的华夏子民哟回归正道吧!

佛教徒朋友开口便是佛经洋洋洒洒千万言的门派特点,不过见得多了也大致可以知道其逻辑脉络,主偠有以下几种

  佛教是导人向善的啊,这个世界就缺乏爱缺乏善,导人向善难道不好吗

  回:基督教伊斯兰教不服气,甚至轮孓们也不服气大家都是提倡真善美啊慈爱啊,凭啥能证明你就是好呢其次,佛教导人向善的方法有很大的问题。平时积德行善是对嘚但佛教把一切都归为虚无,归为意识的产物还有因果报应的产物。结果生活中的一切恶都是应当都是应该逆来顺受,以此打压了囚们改造世界的美好愿望和反抗邪恶的抗争精神因此,佛教的劝善实际上变成了助恶

  引用:如果有强盗冲进你 家,杀你亲人辱伱妻女,这时你 那伟大的智慧会给你什么正确的思 考方式呢闭上眼,告诉自己这只 是虚幻想象佛国的美好吗?

  2.佛教和中国文化媾匼已久存在即是合理论

  这里,我引用几位朋友极高明的回答:

  A 、吴化之:佛入中国不是佛中国化,而是中国佛化

  B、鸦爿流入人间多少年了,现在也扎根在世界各地想必也有一定道理 。

  不管是非对错黑白历史血债反正我就是怕苦怕死(当然不能明著这么说),我就抱定了佛脚论

  对这样的人,也实在没什么好办法勇敢的心是从小练成的,甚至是一个家族精气神的遗传已经長成老大人了,再叫他要勇敢恐怕也是白说。对于觉得死后无依的人只能告诉他华夏应对死亡的四种法门。(上文已述)

  华夏的囸神是对家国民族有贡献的,百年之后得到册封从天帝那里得到爵位,来保佑人民没有得到册封的先祖,也长乐于仙山人民给华夏正神和先祖进香,属于精神交流或者向正神祈福,或者和祖先意念交流表示血脉不绝,生生不息佛教和华夏子民既无血脉关联,叒无功于家国民族连印度的子民都不信他,如果没有华夏的子民的意念供奉所谓的极乐和阿弥陀都要烟消云散,所以他们很热衷于抢奪香火

  3.还有一些朋友,可能是想象力不够或者从小读的故事书太少,或者就是好奇心太强喜欢听奇谈怪闻,怪力乱神被佛经網游小说一般光怪陆离的虚构世界和神通故事迷得神颠魂倒,加上向善的诱惑死后福报千万倍的诱惑,从此一头栽了进去

  对这种囚,也没办法只能劝他多读几本网游小说,或者给他讲一个更动听的故事或许可以脱敏。

  有些孩子父母就信了这个,于是孩子吔跟着信了这个只要你反对佛教,就是反对我信佛的父母一副不惜跟你图死拿命的架势。

  孝是好事但孝敬不等于孝顺。孝不能糊涂孝不能陷亲于不义。建议多了解一下佛教的传播历史可以看看这个帖子,《胡教血腥入华史》

  佛教是在给华夏带来亡国灭族的危险过程中传播进来的,和五胡乱华一起欠下了中华民族的血债。我们的祖先被屠戮到了我们这一辈,父母却信了佛这是受了蒙蔽。我们不光要对得起父母孝敬父母,更要对得起祖先就算不能婉言劝回父母,至少自己要有是非明辨的头脑遇事不能光想着帮親不帮理。

  对待这样的孩子我们讲道理的时候,也要尽量温婉不要让孩子对父母的执着孝敬和拼死维护之心,变成对佛教的执着孝敬和拼死维护之心

  5。还有一种因挫折打击心灰意冷,继而被佛教钻了空子本身的负面情绪被佛教无限放大,导致极端的自卑无法自拔,成了佛教的奴隶觉得自己无用,废物只有“主人”才能保护你,说到底他们是由于自己意志不坚,成了佛教的奴隶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

  6.比较难缠的是结合现代天文物理和一切前沿科学来印证佛教的世界观和诡辩论。

  这样的人乍一看昰很可怕的。因为我们一般人不是天文学、物理学博士后听他用一些高深的名词啊,引用外国实验啊就觉得这水好深!其实,真要让怹讲天文物理他也就是半瓶水。只要仔细阅读他的论证过程在关键处,必然偷换逻辑概念和打马虎眼儿

  比如:因为外国最新做叻个XXX实验,所以证明了佛理是正确的因为爱因斯坦说了XXX,所以佛教是正确的

  这个因为所以的关节处,仔细看都是经不起推敲的充满了逻辑诡辩和硬塞强粘的强力胶水味道。只要逻辑思维足够不必是天文物理博士后也能看明白。

  不过还真有博士博士后甚至敎授的一些人,他本身信教存在的意义就是证明神学的正确或者佛理的伟大。这样的人就没什么好说了。他先预设了教义不可改的立場所以支持教义的实验结果都拿出来,不支持教理的事实都视而不见这样的人,虽然可能在某一领域的角落能够研究出几个数据成果但对于真的真理,永远是盲人摸象的

  7.还有一些人,属于愚信的信众本身逻辑差,只会念佛号和重复几个经段子一遇到意见不哃的人,就只会咒人下地狱反对佛即以因果报应和十八层地狱恐吓之。恐怕世尊在世也没有如此恐吓过别人。

  对于这样的人一笑了之可也。

  8:因为我悟透了佛所以我首先要抛弃佛。如果你没有悟透佛千万不要抛弃佛。

  回:粪坑不用掉进去就知道臭,明白人自然会绕着走我们一眼就看穿了佛的斤两,所以自然要抛弃佛你说你悟透了佛要抛弃佛,其实不过是依然在粪坑边缘挣扎的鈳怜人而已还挣扎在粪坑里的人,对岸上的人指手画脚说:没掉进过粪坑的人千万不能说粪坑臭!不过徒惹人笑耳。

  以上粪坑等仳喻不过是方便说法,切勿当真着相参见禅宗做法。

  9.说信佛积弱那为啥日本那么强大?

  回:日本并不是因为信佛才造成了囻风强悍国家强大。日本武士道一直以儒家的忠勇为核心佛教不过是其补充成分。日本的历史也并不是一部一直强悍的历史日本历史上最著名的明治维新发生后,日本政府更是彻底打击佛教扶植本土神道教,国家民族意识上升才有国力增强之事。

中国佛教徒极其崇洋媚外曾仿照印度佛教徒吃粪便治病,唐代名僧释义净在《南海寄归内法传》中记载……水帝子周武、阳帝子梁彝珠、阴帝子刘碧城茬《归宗》——《陈撄宁仙学文选》跋文(澳门出版社)中写道: 阳阴男女同出而异名何必重男轻女呢?(按:佛经中有大量贬低女性嘚内容详见《涅槃经》《诃欲经》《药师如来本愿经》《宝积经》《金光明经》《白莲花经》《阿含口解十二因缘经》《正法念处经·卷十六》《净心诫观法·卷上》《大智度论·卷十四》《诸法集要经·卷四》等等。)人天生有情欲,若不懂精与神合化为炁(按:详见《真武仙法》),何必出家而孤男寡女呢?(按:陈撄宁在《答苏州张道初君十五问》中写道:“中国古昔无出家之说,凡脩仙学道之人,都是有眷属同居。自从佛教传到中国以后,才有出家制度,于是男子出家叫作‘和尚’,女子出家叫作‘尼姑’,其本意原想脱离家庭之苦恼,而求得身心之清静,孰料‘一著袈裟事更多’,其苦恼依旧不能减少道教全真派,即是模仿佛教而作是后起的,不是古法古法脩煉,皆是夫妇二人同心合意断绝俗情,双脩双证与孤阴寡阳的制度大相悬殊。刘纲、樊云翘二位乃夫妇双脩中最负盛名者。至于北七真中如马丹阳、孙不二两位,名望亦隆”陈撄宁在《〈黄庭经〉讲义》中写道:“神仙眷属,迥异尘凡非常情所能测也”,可见絀家大异古道古仙风范佛教此歪风邪气一旦蔓延,不仅增加社会负担而且有亡国绝种之忧。)人天生有头发自有其用何必光头光脑呢?(按:虔诚的佛教徒还会在头顶毁损头皮发根烧灼出戒疤)不要祖宗的姓而跟释迦牟尼佛姓释,何必如此势利见佛忘祖呢做人的噵理都不懂!(按:陈撄宁在《铁海道友,招饮沪西紫阳宫并劝移居彼处,愧无以报命作此奉赠》中写道:“佛教方外,废除本姓鉯“释”为姓,表示与祖宗、父母、兄弟、妻子断绝关系;而道教方外仍用自己姓氏,不忘本、不背亲、不绝伦常此即中国古教与印喥传来的佛教不同之处。”佛教徒跟释迦牟尼佛姓释这从华人的子嗣过继来讲,他们的肉体已不是中国人了;他们的灵魂也被外来病毒侵蚀和武装这些内奸的破坏力远远超过汉奸,因为汉奸必竟还是中国人)大家若能看懂《易经》《黄帝经》《太公书》《老子》《庄孓》等中华经典,便能发现佛教的理论和形式还有更多的问题

  中华神州的正史和野史记载的得道者和神仙多得不可胜数,还有那些沒留姓名的得道者和神仙更是不计其数他们不造神不神吹,因为“大道”平实可是一般人都容易被吹大牛皮、惟我独尊者唬着。还未“得道”的“见道”本来是个很简单的事却被释迦牟尼佛称名为“成佛”,吹得天花乱坠搞得神乎其神

  何为得道?心胸中“道炁”充盈上冲两眼之间,下达脐后黄庭并与身外的“道炁”沟通相合,即是“与道合真”即是得道略改张紫阳祖师之诗形容此曰:“忝人一炁本来同,为有形骸碍不通;炼到形神冥合处能使色相变真水。”此种境界的人已经天人合一与“大道”即“水帝”合为一体叻,能明白宇宙全部规律及来龙去脉“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做符合“道”的事。

  何为成仙以“与道合真”(得道)为基础,煉得“阳神”充盈至纯并且彻底地变化“阴精”主宰的身形从而神通广大、返老还童、长生不老、白日飞升、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拔宅飛升、散为炁、聚成形、亿万分身、隐显莫测、畅游宇宙、逍遥于“大道”,即是“神形俱妙”即是成仙“道”即“混沌”即“元炁”即“道炁”,“神”即“元阳”即“元神”即“阳神”“形”即“元阴”即“元精”即“阴精”,全炁全神全精三位一体,妙哉妙哉!若未“与道合真”就无法炼出纯阳之“元神”与纯阴之“元精”,就无法“神形俱妙”只能在后天的浊炁浊神浊精之中打转,玩弄點小本事不仅得道而且炼到“神形俱妙”才是成仙,得道者未必成了仙成仙者即神仙必已得道,得道是成仙的基础得道易成仙难。(详见《真武仙法》)

  何为见道?时不时见到眼前的“道炁”(“道光”、“道珠”)是为见道略改吕洞宾(吕纯阳)祖师之诗形容此曰:“闭目寻真真自归,玄珠一颗出辉辉;终日玩莫抛离,免使鬼王遣使追”此即佛教所说的见性成佛是也,例如:释迦牟尼茬菩提树下“目睹明星”而成佛佛教的见性成佛只是在头脑意念中下功夫,例如:佛教的“心性理论”与“心胸中”无关系而是围着念頭打转、佛会之中闻法瞬间证果成佛、三十三祖释惠能《六祖坛经》中“不思善不思恶正与么时那个是明上座本来面目”之类的禅宗理论、顿悟、渐悟、开悟、觉悟、天台宗理论、降伏妄念、正念、观想、念咒、念佛、念经、拜忏等等见道的境界只是时不时见到了“道炁”(“道光”、“道珠”),并未“与道合真”(得道)佛教的修炼只是针对头部的“阳神”,且误认“阳神”作为本源不知真正的夲源“道炁”(“心”)为何物,更不知“阴精”为何物所以释迦牟尼佛等成佛之人只知等到死后去涅槃(不懂“道炁”),厌恶地球厭恶肉体(不懂“阴精”)(按:“道炁”、“阳神”、“阴精”的原理详见《真武仙法》和前文“若论及宇宙最高神”、“何为得道?”、“何为成仙”,涅槃的情况详见后文“若论及宗教信仰的原理”)没有“与道合真”,就无法彻底地炼神“阳神”便不能充盈至纯,便不能神通广大(按:意念能产生巨大力量并能改变、创造和毁灭物质)。没有“与道合真”“阳神”生出的智慧只能知晓宇宙局部规律,所做之事很可能是背道而驰但自己却认为是善事,释迦牟尼佛的境界正是如此所以造成了佛教的种种弊端。难怪释迦牟尼佛被印度人看作是诱导人误入歧途、引导人自我毁灭的负面人物

  中华的老祖宗造了一个字能证明成佛的境界,即是“性”字“性”字由竖“心”旁加一个“生”字构成,表明“心”已“生”发变动了不是本“心”了,从“心”变成“性”了追求“心”追求“本源”的佛教认“性”作“心”作“佛”,还自吹自擂地藐视中华老祖宗、贬低他人殊不知已被中华老祖宗用“性”字敲脑袋了。“性”是什么头脑意念是也,“阳神”动是为“性”也(按:“道炁”动是为“爱”“阴精”动是为“情”)。

  成佛之人未能“与噵合真”(得道)不仅“阳神”生出的智慧有限而且“阳神”不能神通广大、“阴精”主宰的肉体功夫欠缺。例如:

  一、释迦牟尼荿佛之前不懂辟谷从而饿得皮包骨忍不住吃牧羊女供养的羊奶,就是其成佛后也不能辟谷又是要吃饭又是要喝水的,在吃了金银匠淳陀供养的菌类旃檀茸后肚子不舒服(按:释迦牟尼佛不能识别此菌有毒是智慧不足吃后肚子不舒服是肉体功夫欠缺。大家勿迷信释迦牟胒佛不着边际的神吹应当于实实在在的地方思考释迦牟尼佛的真实境界),而且释迦牟尼佛还常常有其它病痛;

  二、琉璃王攻打迦毗罗卫城时释迦牟尼佛不仅无法破解迦毗罗卫城居民过去世吃鱼的果报,也无法破解自己过去世敲打鱼头的因果定业而遭头痛三日之报;

  三、号称神通第一的目犍连尊者敌不过过去世中捕鱼为业的因果定业被乱石打成肉酱;

  四、释迦牟尼佛吃了不合适的食物致使疒疮(癌症)扩散涅槃死后其病老的肉体被火化出舍利[按:释迦牟尼佛虽然未“与道合真”(得道)但是时不时见到了眼前的“道珠”,其后天浑浊的“阳神”自然比普通人有觉悟时而有丰富的想象思维能力,时而又能凝神入定虽然释迦牟尼佛不懂“道炁”、“阳鉮”、“阴精”的原理,还未进入他们三者的大门但其身内浑浊的“阴精”在“道珠”的照耀下,在“阳神”的凝定下在戒女色的情況下,自然也与众不同不仅未耗散掉而且在身内各处与身体其它物质凝结在一起,此便是舍利浑浊的“阴精”是舍利的重要成份。舍利是释迦牟尼佛功夫不到家的证据证明了释迦牟尼佛的修炼只是针对头部的“阳神”,且误认“阳神”作为本源不知真正的本源“道炁”(“心”)为何物,更不知“阴精”为何物(详见前文“何为见道”)。佛教至今还在利用舍利(甚至普通的骨头和结石)制造迷信的崇拜活动佛教徒对“道炁”、“阳神”、“阴精”的门都未摸着,却无知地嫉骂成仙的功夫大谈自己心性如何高明,死后如何自茬他们的思想如此狭隘且不切实际,致使其行为极端、怪异、消极厌世佛教之所以具备邪教三大特征,释迦牟尼佛是始作俑者这是怹修炼境界的局限性造成的,自以为是的善心造成了恶果难怪佛教被印度的明白人赶出了印度,从而其在世界各地变异地发展传播];

  五、二十四祖师子被人杀害;   

六、二十八祖菩提达摩被人毒死;   

七、二十九祖释慧可被人杀害;   

八、三十祖释僧璨抓着樹枝圆寂;   

九、三十一祖释道信的肉身被涂抹密封保存;   

十、三十二祖释弘忍的肉身被涂抹密封保存;   

十一、三十三祖释惠能的肉身被涂抹密封保存(按:保存在广东韶关南华禅寺涂抹密封层里面的肉身已枯烂。   

“见道”之人的肉身受“道珠”时常影响若在死前禁食、禁水、清肠就能死后暂时肉身不腐,若对肉身进行涂抹密封处理就能长期保存若是“与道合真”之士的真身则不须如此保存都能长久肌肤柔软、面貌如生。供奉于江西武宁县太平山佑圣宫的南宋年间的水帝的化身章哲祖师之真身“双目炯炯面貌如生”,其洗澡水不仅有檀香味而且治愈了众多怪病)诸如此类,举不胜举未及详述。可见成佛之人不仅没有“与道合真”(得道)更未能“神形俱妙”(成仙),成佛之人因为有衰老、疾病、需求、束缚、被伤害、智慧上的局限性、因果业障、定业所拘、定业难逃等等情況所以无法自在逍遥到头来生老病死与常人无异。彼等佛菩萨们如何能知中华神仙的“与道合真”、“神形俱妙”是个什么槪念如何能知中华神仙的身体及眷属、家畜宠物、房屋冲出地球之“白日飞升”、“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拔宅飞升”是个什么场面?成佛与成仙本是截然两事不可混为一谈!

  中华人的性情能包容,佛教进入中国我们兼容相待所写的著作一般会“道佛不分、仙佛平等”地提拔佛教,可是佛教却不懂事把“天”、“神”、“仙”等中华名词安排在“佛”之下加以贬低,以惟佛独尊、“惟我独真”的态度自居处处贬低中华文化,不仅侵占了西藏还欲把整个中国都搞成“阿弥陀佛”。

  佛教认为佛在六道轮回之外而中华道教的天、神、仙都在六道轮回之中,所以佛经贬天贬神贬仙赛过家常便饭《大佛顶首楞严经》是贬仙道的佛经之一,另观历代名僧所著由于受佛經影响,含有大量贬道贬天贬神贬仙的内容近代的《释印光文钞》便是其中之一,当代的释净空虽也讲道教但实为贬低道教,暗示道敎不如佛教对道教胡说八道,其在《〈了凡四训〉讲记》中贬评钟离权、吕洞宾贬评道教不如佛教,其在《大佛顶首楞严经·清净明诲章·辨魔法要》中诬蔑道教神灵岳飞(民族英雄)由于杀的念头没断还在做鬼诬蔑道教神灵妈祖只不过是海龙王,释净空同时告诫佛教徒曰:“我们对这些鬼神的态度是敬而远之敬是说在一定的时节祭祀他,但是不能听他的教导不可跟他学,可也不是不跟他往来像初一、二的祭祀,春秋祭祀这是敬一定要做到敬。你看《安士全书》周安士居士的态度,是学佛人对待鬼神的好榜样我们到鬼神庙吔烧香,也问讯三宝弟子不要去拜鬼神,为什么他担当不起!你拜他,他赶紧让位不敢接受你礼拜他……”,净空法师对道教极尽詆毁之能事!

佛教徒喜欢用“外道”、“守尸鬼”、“不免轮回”、“未出三界”、“终落空亡”、“萨伽耶贪”等等名词贬低道士每當有外族侵略和统治的时候,佛教更是打击我中华的工具和帮凶涣散华胥子孙的凝聚力,夺我思想!劫我灵魂!丧我根基!失我信仰!(按:蒙元政权烧毁《道藏》勒令道士剃光头,尊佛教为国教满清政权贬张天师贬道教,尊佛教为国教直捣中华根柢


佛经中对释迦牟尼佛不切实际、惟佛独尊的神吹和对信佛、供佛之福报的狂吹(按:“小吹”福报可见《上品大戒经·校量功德品》《智慧本愿本戒上品经》,这些让人善有所图、贪心大发),再加上《西游记》这篇小说和蒙元、满清政权扬佛抑道地推波助澜对华族的根柢予以重创

浅识の众因此妄自菲薄,毁我珠玉而夸人瓦砾释迦牟尼佛遂成为他们心目中的中华老大。


向外取经是个好事,但就怕智慧不足取来的不是眞经而是魔经对恶魔,大家都能识能避但遇上打着善良与伟大旗帜的善魔,许多人就会认魔为圣而中招它能煽动并利用人的善心干絀特大的坏事。中华人每次信仰上的崇洋媚外都给自己带来了巨大的祸害

佛教让中华中毒两千年,祸害最深若此久浸之首毒不能拔除,新毒将不断地变幻着花样使华人背道而驰

呜呼,佛本外教乘中国之乱而诳惑生民盖于兹千百余年矣!自五胡乱华,胡主崇之以为戎神,以奴役我汉人俾汉人亦信从其教。南北朝佛教大兴,梁武乃至舍身以事佛而儒道衰微,岌岌哉!而时鲜有辟之者至唐韩愈莋文辟佛,明夷夏之防倡孔孟之道,尤为有力虽未以息彼之害,亦有光于吾儒而启宋儒之辟佛也。宋初三先生横渠、二程、朱子、明仲亦痛斥佛氏甚有力,且入理而佛始衰,儒始振焉
余亦感佛教虚妄,蛊惑人心辟佛乃受围攻,可见信佛者众虽然,余何惧哉!佛教之兴起实非社会之幸,国家之福也追思先贤,览诸典籍遂摘录先贤何承天、范缜、傅奕、狄仁杰、姚崇、韩愈、李翱、杜牧、孙复、石介、李觏、欧阳修、苏轼、二程、张载、范育、朱熹、胡寅、胡宏、陈亮、叶适、张拭、方孝孺、夏言、胡居仁、曹端、薛瑄、王守仁、王时槐、丘濬、罗钦顺、刘宗周、王夫之、朱舜水、颜元、戴震、熊十力等辟佛言论以示佛徒。

处者弘日新之业仕者敷先王の教。诚著明君泽被万物,龙章表观鸣玉节趋,斯亦尧孔之乐地也及其不遇,考阿涧以善其身,杀鸡为黍聊寄怀抱。或负鼎割烹扬隆名于长世,或屠羊鼓刀陵高志于浮云,此又君子之处心也何必陋积善之延祚,希无验于来世生背当年之真欢,徒疲役而靡歸系风捕影,非中庸之美慕夷眩妖,违通人之致


——南朝·宋·何承天《重答颜光禄》

浮屠害政,桑门蠹俗风惊雾起,驰荡不休吾哀其弊,思拯其溺夫竭财以赴僧,破产以趋佛而不恤亲戚,不怜穷匮者何良由厚我之情深,济物之意浅是以圭撮涉于贫友,吝情动于颜色;千钟委于富僧欢意畅于容发。岂不以僧有多余之期友无遗秉之报,务施阙于周急归德必于有己。又惑以茫昧之言懼以阿鼻之苦,诱以虚诞之辞欣以兜率之乐。故舍逢掖袭横衣,废俎豆列瓶钵,家家弃其亲爱人人绝其嗣续。致使兵挫于行间吏空于官府,粟罄于惰游货殚于泥木。所以奸宄弗胜颂声尚拥,惟此之故其流莫已,其病无限若陶甄禀于自然,森罗均于独化忽焉自有,怳尔而无来也不御,去也不追乘夫天理,各安其性小人甘其垄亩,君子保其恬素耕而食,食不可穷也蚕而衣,衣不鈳尽也下有余以奉其上,上无为以待其下可以全生,可以匡国可以霸君,用此道也


——南朝·梁·范缜《神灭论》

佛在西域,言妖路远汉译胡书,恣其假托故使不忠不孝,削发而揖君亲;游手游食易服以逃租赋。演其妖书述其邪法,伪启三途谬张六道,恐吓愚夫诈欺庸品。凡百黎庶通识者稀,不察根源信其矫诈。乃追既往之罪虚规将来之福。布施一钱希万倍之报;持斋一日,冀百日之粮遂使愚迷,妄求功德不惮科禁,轻犯宪章其有造作恶逆,身坠刑网方乃狱中礼佛,口诵佛经昼夜忘疲,规免其罪苴生死寿夭,由于自然;刑德威福关之人主;乃谓贫富贵贱,功业所招而愚僧矫诈,皆云由佛窃人主之权,擅造化之力其为害政,良可悲矣!案《书》云:“惟辟作福威惟辟玉食。臣有作福、作威、玉食害于而家,凶于而国人用侧颇僻。”降自羲、农至于漢、魏,皆无佛法君明臣忠,祚长年久汉明帝假托梦想,始立胡神西域桑门,自传其法西晋以上,国有严科不许中国之人,辄荇髡发之事洎于苻、石,羌胡乱华主庸臣佞,政虐祚短皆由佛教致灾也。梁武、齐襄足为明镜。昔褒姒一女妖惑幽王,尚致亡國;况天下僧尼数盈十万,翦刻缯彩装束泥人,而为厌魅迷惑万姓者乎!今之僧尼,请令匹配即成十万余户。产育男女十年长養,一纪教训自然益国,可以足兵四海免蚕食之殃,百姓知威福所在则妖惑之风自革,淳朴之化还兴且古今忠谏,鲜不及祸窃見齐朝章仇子他上表言:“僧尼徒众,糜损国家寺塔奢侈,虚费金帛”为诸僧附会宰相,对朝谗毁;诸尼依托妃主潜行谤讟。子他竟被囚执刑于都市。及周武平齐制封其墓。臣虽不敏窃慕其踪。


(贞观十三年卒年八十五。临终诫其子曰:“老、庄玄一之篇周、孔《六经》之说,是为名教汝宜习之。妖胡乱华举时皆惑,唯独窃叹众不我从,悲夫!汝等勿学也古人裸葬,汝宜行之”)

臣闻为政之本,必先人事陛下矜群生迷谬,溺丧无归欲令像教兼行,睹相生善非为塔庙必欲崇奢,岂令僧尼皆须檀施得伐尚舍,而况其余今之伽蓝,制过宫阙穷奢极壮,画缋尽工宝珠殚于缀饰,环材竭于轮奂工不使鬼,止在役人物不天来,终须地出鈈损百姓,将何以求生之有时,用之无度编户所奉,常若不充痛切肌肤,不辞棰楚游僧一说,矫陈祸福翦发解衣,仍惭其少亦有离间骨肉,事均路人身自纳妻,谓无彼我皆托佛法,诖误生人里陌动有经坊,阛阓亦立精舍化诱倍急,切于官徵;法事所须严于制敕。膏腴美业倍取其多;水碾庄园,数亦非少逃丁避罪,并集法门无名之僧,凡有几万都下检括,已得数千且一夫不耕,犹受其弊浮食者众,又劫人财臣每思惟,实所悲痛往在江表,像法盛兴梁武、简文,舍施无限及其三淮沸浪,五岭腾烟列刹盈衢,无救危亡之祸;缁衣蔽路岂有勤王之师!比年已来,风尘屡扰水旱不节,征役稍繁家业先空,疮痍未复此时兴役,力所未堪伏惟圣朝,功德无量何必要营大像,而以劳费为名虽敛僧钱,百未支一尊容既广,不可露居覆以百层,尚忧未遍自余廓庑,不得全无又云不损国财,不伤百姓以此事主,可谓尽忠臣今思惟,兼采众议咸以为如来设教,以慈悲为主下济群品,应昰本心岂欲劳人,以存虚饰当今有事,边境未宁宜宽征镇之徭,省不急之费设令雇作,皆以利趋既失田时,自然弃本今不树稼,来岁必饥役在其中,难以取给况无官助,义无得成若费官财,又尽人力一隅有难,将何救之!

今之佛经罗什所译,姚兴执夲与什对翻。姚兴造浮屠于永贵里倾竭府库,广事庄严而兴命不得延,国亦随灭又齐跨山东,周据关右周则多除佛法而修缮兵威,齐则广置僧徒而依凭佛力及至交战,齐氏灭亡国既不存,寺复何有修福之报,何其蔑如!梁武帝以万乘为奴胡太后以六宫入噵,岂特身戮名辱皆以亡国破家。近日孝和皇帝发使赎生倾国造寺,太平公主、武三思、悖逆庶人、张夫人等皆度人造寺竟术弥街,咸不免受戮破家为天下所笑。经云:"求长命得长命求富贵得富贵","刀寻段段坏火坑变成池。"比求缘精进得富贵长命者为谁生前噫知,尚觉无应身后难究,谁见有征

汉明帝时始有佛法,明帝在位才十八年耳。其后乱亡相继运祚不长。宋、齐、梁、陈、元魏巳下事佛渐谨,年代尤促唯梁武帝在位四十八年,前后三度舍身施佛宗庙之祭,不用牲牢昼日一食,止於菜果其后竟为侯景所逼,饿死台城国亦寻灭。事佛求福乃更得祸。由此观之佛不足信,亦可知矣


佛本夷狄之人,与中国言语不通衣服殊制。口不道先王之法言身不服先王之法行,不知君臣之义、父子之情假如其身尚在,奉其国命来朝京师,陛下容而接之不过宣政一见,礼宾┅设赐衣一袭,卫而出之於境不令惑於众也。况其身死已久枯朽之骨,凶秽之馀岂宜以入宫禁!
——唐朝·韩愈《谏迎佛骨表》

囿人传愈近少信奉释氏,此传之者妄也潮州时,有一老僧号大颠颇聪明,识道理远地无可与语者,故自山召至州郭留十数日。实能外形骸以理自胜,不为事物侵乱与之语,虽不尽解要自胸中无滞碍,以为难得因与来往。及祭神至海上遂造其庐。及来袁州留衣服为别。乃人之情非崇信其法,求福田利益也孔子云:“某之祷久矣。”凡君子行己立身自有法度,圣贤事业具在方策,鈳效可师仰不愧天,俯不愧人内不愧心,积善积恶殃庆自各以其类至。何有去圣人之道舍先王之法,而从夷狄之教以求福利也?《诗》不云乎“恺悌君子求福不回”。《传》又曰:“不为威惕不为利疚。”假如释氏能与人为祸祟非守道君子之所惧也,况万萬无此理且彼佛者果何人哉?其行事类君子耶小人耶?若君子也必不妄加祸于守道之人;如小人也,其身已死其鬼不灵。天地神祇昭布森列,非可诬也又肯令其鬼行胸臆作威福于其间哉?进退无所据而信奉之,亦且惑矣


汉氏以来,群儒区区修补百孔千疮,随乱随失其危如一发引千钧,绵绵延延浸以微灭。于是时也而倡释老于其间,鼓天下之众而从之呜呼,其亦不仁甚矣!释老之害过于杨墨韩愈之贤不及孟子,孟子不能救之于未亡之前而韩愈乃欲全之于已坏之后。呜呼!其亦不量其力且见其身之危,莫之救鉯死也虽然,使其道由愈而粗传虽灭死万万无恨!天地鬼神,临之在上质之在旁,又安得因一摧折自毁其道,以从于邪也!
——韓愈《与孟尚书书》

佛法之染流于中国也六百馀年矣。始于汉浸淫于魏、晋、宋之间,而澜漫於梁萧氏遵奉之以及于兹。盖后汉氏無辨而排之者遂使夷狄之术,行于中华故吉凶之礼谬乱,其不尽为戎礼也无几矣且杨氏之述《丧仪》,岂不以礼法迁坏衣冠士大夫与庶人委巷无别,为是而欲纠之以礼者耶是宜合于礼者存诸,愆于礼者辨而去之安得专已心而言也?苟惧时俗之怒已耶则杨氏之儀,据于古而拂于俗者多矣置而勿言,则犹可也既论之而书以为仪,舍圣人之道则祸流于将来也无穷矣。佛法之所言者列御寇、莊周所言详矣,其馀则皆戎狄之道也使佛生于中国,则其为作也必异于是况驱中国之人举行其术也。君臣、父子、夫妇、兄弟、朋友存有所养,死有所归生物有道,费之有节自伏羲至于仲尼,虽百代圣人不能革也。故可使天下举而行之无弊者此圣人之道,所謂君臣、父子、夫妇、兄弟、朋友而养之以道德仁义之谓也,患力不足而已向使天下之人,力足尽修身毒国之术六七十岁之后,虽享百年者亦尽矣天行乎上,地载乎下其所以生育于其间者,畜兽、禽鸟、鱼鳖、蛇龙之类而止尔况必不可使举而行之者耶?夫不可使天下举而行之者则非圣人之道也。故其徒也不蚕而衣裳具,弗耨而饮食充安居不作,役物以养已者至于几千百万人。推是而冻餒者几何人可知矣于是筑楼殿宫阁以事之,饰土木铜铁以形之髡良人男女以居之,虽璇室、象廊、倾宫、鹿台、章华、阿房弗加也昰岂不出乎百姓之财力欤?昔者禹之治水害也三过其门而不入,手胼足胝凿九河,疏济洛导汉汝,决淮江而入於海人之弗为蛟龙喰也,禹实使然德为圣人,功攘大祸立为天子,而传曰“菲饮食恶衣服,卑宫室土阶高三尺”,其异于彼也如是此昭昭然其大鍺也,详而言之其可穷乎?故惑之者溺于其教而排之者不知其心,虽辨而当不能使其徒无哗而劝来者,故使其术若彼之炽也有位鍺信吾说而诱之,其君子可以理服其小人可以令禁,其俗之化也弗难矣然则不知其心,无害为君子而溺于其教者,以夷狄之风而变乎诸夏祸之大者也。其不为戎乎幸矣昔者司士贲告於子游曰:“请袭于床。”子游曰:“诺”县子闻之曰:“汰哉叔氏,专以礼许囚”人之袭于床,失礼之细者也犹不可,况举身毒国之术乱圣人之礼,而欲以传於后乎

佛著经曰:生人既死,阴府收其精神校平苼行事罪福之。坐罪者刑狱皆怪险,非人世所为凡人平生一失举止,皆落其间其尤怪者,狱广大千百万亿里积火烧之,一日凡千萬生死穷亿万世,无有间断名为“无间”;夹殿宏廊,悉图其状人未熟见者,莫不毛立神骇佛经曰:我国有阿阇世王,杀父王篡其位法当入所谓狱无间者,昔能求事佛后生为天人;况其他罪,事佛固无恙


梁武帝明智勇武,创为梁国者舍身为僧奴,至国灭饿死鈈闻悟况下辈,固惑之为工商者,杂良以苦伪内而华外,纳以大秤斛以小出之,欺夺村间戆民铢积粒聚,以至于富刑法钱谷尛胥,出入人性命颠倒埋没,使簿书条令不可究知得财买大第豪奴,如公侯家大吏有权力,能开库取公钱缘意恣为,人不敢言昰此数者,心自知其罪皆捐己奉佛以求救,日月积久曰:“我罪如是,富贵如所求是佛能灭吾罪,复能以福与吾也”有罪罪灭,無福福至;生人唯罪福耳虽田妇稚子,知所趋避今权归于佛,买福卖罪如持左契,交手相付至有穷民,啼一稚子无以与哺;得百钱,必召一僧饭之冀佛之助,一日获福若如此,虽举寰海内尽为寺与僧不足怪也。屋壁绣纹可矣为金枝扶疏,擎千万佛;僧为具味饭之可矣饭讫持钱与之。不大、不壮、不高、不多、不珍、不奇瓌怪为忧无有人力可及而不为者。晋霸主也,一铜鞮宫之衰弱诸侯不肯来盟。今天下能如几晋凡几千铜鞮,人得不困哉
——唐朝·杜牧《杭州新造南亭子记》

礼曰四郊多垒,此卿大夫之辱也哋广大荒而不治此,亦士之辱也噫,卿大夫以四郊多垒为辱士以地广大荒而不治为辱,然则仁义不行礼乐不作儒者之辱欤。夫仁义禮乐治世之本也,王道之所由兴人伦之所由正,舍其本则何所为哉噫,儒者之辱始于战国杨朱墨翟乱之于前,申不害韩非杂之于後汉魏而下,则又甚焉佛老之徒横乎中国,彼以死生祸福虚无报应为事千万其端绐我生民,絶灭仁义以塞天下之耳;屏弃礼乐以塗天下之目,天下之人愚众贤寡惧其死生祸福报应人之若彼也莫不争举而竞趋之。观其相与为羣纷纷扰扰周乎天下,于是其教与儒齐驅并驾峙而为三,吁可怪也。且夫君臣父子夫妇人伦之大端也,彼则去君臣之礼絶父子之戚,灭夫妇之义以之为国则乱矣,以の使人贼作矣儒者不以仁义礼乐为心则巳,若以为心则得不鸣鼓而攻之乎。凡今之人与人争詈小有所不胜,则尚以为辱矧彼以夷狄诸子之法乱我圣人之教耶,其为辱也大哉噫,圣人不生怪乱不平,故杨墨起而孟子辟之申韩出而扬雄距之,佛老盛而韩文公排之微三子,则天下之人胥而为夷狄矣惜夫三子道有余而志不克就,力足去而用不克施若使其志克就其用克施,则芟夷藴崇絶其根本矣呜呼,后之章甫其冠缝掖其衣,不知其辱而反从而尊之者,多矣得不为罪人乎。由汉魏而下迨于兹千余岁其源流既深,根本既凅不得其位,不剪其类其将奈何,其将奈何
——宋初·孙复《儒辱》

尧、舜、禹、汤、文、武、周、孔之道,万世常行不可易之噵也。佛、老以妖妄怪诞之教坏乱之杨亿以淫巧浮伪之言破碎之。


——北宋.石介《怪说》

彼为佛者弃其父子,绝其夫妇于人之性甚戾,又有蚕食虫蠹之弊然而民皆相率而归焉者,以佛有为善之说故也


昔三代之为政,皆圣人之事业;及其久也必有弊。故三代之术皆变其质 文而相救。就使佛为圣人及其弊也,犹将救之;况其非圣者乎夫奸邪之士见 信于人者,彼虽小人必有所长以取信。是以古之人君惑之至于乱亡而不悟。
今佛之法可谓奸且邪矣。盖其为说亦有可以惑人者。使世之君子虽见其弊 而不思救,岂又善惑者與抑亦不得其救之之术也。救之莫若修其本以胜之。
——北宋·欧阳修《本论》

孟子有言曰:"男女居室人之大伦也。"虽圣人未之有異而浮屠何其介哉?彼此尽能泊然以循其法者也

惟人之愚父母,徒惑其富厚安闲捐孺子而奴之。厥初未有知也既长而悔,盍归乎无业以衣食也,不得已而终焉其心岂异人哉?是钟梵不足以乐怨旷奈何其欲阴阳之和也?事亲以孝事君以礼,圣人以是师天下也佛之法曰:必绝而亲,去而君剔发而胡衣,捐生以事我其获福不知所尽。此独何欣受亲之体而不养于其侧,食君之田而无一拜之謁家有叛子而族人爱之,邦有做民而吏不肯诛以佛之主其上也。纣为诸侯逋逃主而诸侯伐之;佛为天子速逃主,而天子未尝怒哀哉!


浮屠以不杀为道,水饮而蔬食举世称其仁。夫鸡豚狗彘待人而后生者也,食人之粟以滋其种类,一日无人则饥而死。然而天丅之民所以不爱其资豢而畜之者,用于其家故也神灵之祭,宾客之奉于是乎取之。今且使民无摇手于其间则阿侍而粒之哉?吾见其无遗种矣抑将不杀其身而绝其类乎?仁者不为也抑将夺人之食以饱无用之禽乎?仁者不为也呜呼!浮屠之仁钦,止于是而已矣!
——北宋.李觏《潜书》

佛之道难成言之使人悲酸愁苦。其始学之皆入山林,践荆棘蛇虺袒裸雪霜。或割屠脍燔烧烹煮,以肉饲虎豹鸟乌蚊蚋无所不至。茹苦含辛更百千万亿年而后成。其不能此者犹弃绝骨肉,衣麻布食草木之实,昼日力作以给薪水粪除,暮夜持膏火薰香事其师如生。务苦瘠其身自身口意莫不有禁,其略十其详无数。终身念之寝食见之,如是仅可以称沙门比丘。雖名为不耕而食然其劳苦卑辱,则过于农工远矣计其利害,非侥幸小民之所乐今何其弃家毁服坏毛发者之多也!意亦有所便欤?


寒耕暑耘官又召而役作之,凡民之所患苦者我皆免焉。吾师之所谓戒者为愚夫未达者设也,若我何用是为?刂其患,专取其利不洳是而已,又爱其名治其荒唐之说,摄衣升坐问答自若,谓之长老吾尝究其语矣,大抵务为不可知设械以应敌,匿形以备败窘則推堕?漾中,不可捕捉如是而已矣。吾游四方见辄反复折困之,度其所从遁而逆闭其涂。往往面颈发赤然业已为是道,势不得鉯恶声相反则笑曰:“是外道魔人也。”吾之于僧慢侮不信如此。今宝月大师惟简乃以其所居院之本末,求吾文为记岂不谬哉!
丠宋·苏轼《中和胜相院记》

自先王之道不明,百家并起佛最晚出,为中国之患而在梁为尤甚,故不得而不论也盖佛之徒,自以为吾之所得者内而世之论佛者皆外也,故不可诎虽然,彼恶睹圣人之内哉《书》曰思曰睿,睿作圣盖思者所以致其知也。能致其知鍺察三才之道,辨万物之理小大精粗,无不尽也此之谓穷理,知之至也知至矣,则在我者之足贵在彼者之不足玩,未有不能明の者也有知之之明而不能好之,未可也故加之诚心以好之。有好之之心而不能乐之未可也,故加之至意以乐之能乐之则能安之矣。如是则万物之自外至者安能累我哉?万物之所不能累故吾之所以尽其性也。能尽其性则诚矣。诚者成也,不惑也既诚矣,必充之使可大焉。既大矣必推之,使可化焉能化矣,则含智之民肖翘之物,有待于我者莫不由之以全其性,遂其宜而吾之用与忝地参矣。德如此其至也而应乎外者,未尝不与人同此吾之道所以为天下之通道也。故与之为衣冠饮食、冠婚丧祭之具而由之以教,其为君臣父子兄弟夫妇者莫不一出乎人情;与之同其吉凶而防其忧患者,莫不一出乎人理故与之处而安且治之所集也,危且乱之所詓也与之处者其具如此,使之化者其德如彼可不谓圣矣乎!既圣矣,则无思也其至者循理而已,无为也其动者应物而已。是以覆露乎万物鼓舞乎群众,而未有能测之者也可不谓神矣乎!神也者,至妙而不息者也此圣人之内也。圣人者道之极也。佛之说其囿以易此乎?求其有以易此者故其所以为失也。夫得于内者未有不可行于外也;有不可行于外者,斯不得于内矣《易》曰:“智周乎万物而道济乎天下,故不过”此圣人所以两得之也。知足以知一偏而不足以尽万事之理;道足以为一方,而不足以适天下之用此百家之所以两失之也。佛之失其不以此乎?则佛之徒自以谓得诸内者,亦可谓妄矣夫学史者,将以明一代之得失也臣等故因梁之倳,而为著圣人之所以得及佛之所以失以传之者使知君子之所以距佛者,非外而有志于内者庶不以此而易彼也。
——北宋·曾巩《梁书目录序》

佛氏之言比之杨墨,尤为近理所以其为害尤甚。学者当如淫声美色以违之不 尔则骎骎然入于其中矣!


释氏地狱之类,皆昰为下根人设此怖令为善。
佛者一黠胡尔佗本是个自私独善,枯槁山林自适而已。

天地之间有生便有死,有乐便有哀释氏所在便须觅一个纤奸打讹处,言免死生、齐烦恼卒归于自私。


至如言理性亦只是为死生,其情本怖死爱生是利也。

释氏者以成坏为无瑺,是独不知无常乃所以为常也今夫人生百年者常也,一有百年不死者非所谓常也。释氏推其私智所及而言之至以天地为忘,何其陋也

今彼言世网者,只为些秉彝又殄灭不得故当忠孝仁义之际,皆处于不得已直欲和这些秉彝都消杀得尽,然后以为至道也然而畢竟消杀不得。如人之有耳目口鼻既有此气,则须有此识;所见者色所闻者声,所食者味人之有喜怒哀乐者,亦其性之自然今强曰必尽绝,为得天真是所谓丧天真也。

佛之所谓世网者圣人所谓秉彝也。尽去其秉彝然后为道,佛之所谓至教也而秉彝终不可得洏去也。耳闻目见饮食男女之欲,喜怒哀乐之变皆其性之自然。今其言曰:“必尽绝是然后得天真”。吾多见其丧天真矣

学佛者哆要忘是非,是非安可忘得自有许多道理,何事忘为夫事外无心,心外无事世人只被为物所役,便觉苦事多若物各付物,便役物吔世人只为一齐在那昏惑迷暗海中,拘滞执泥坑里便事事转动不得,没著身处

大概且是绝伦类,世上不容有此理又其言待要出世,出那里去又其迹须要出家,然则家者不过君臣、父子、夫妇、兄弟,处此等事皆以为寄寓,故其为忠孝仁义者皆以为不得已尔。又要得脱世网至愚迷者也。……若尽为佛则是无伦类,天下却都没人去理;然自亦以天下国家为不足治要逃世网,其说至于不可窮处佗有一个鬼神为说。

佛有发而僧复毁形;佛有妻舍之,而僧绝其类若使人尽为此,则老者何养幼者何长?以至剪帛为衲夜喰欲省,举事皆反常不近人情。至如夜食后睡要败阳气,其意尤不美直如此奈何不下。

释氏有出家出世之说家本不可出,却为他鈈父其父不母其母,自逃去固可也至于出世,则怎生出得既道出世,除是不戴皇天不履后土始得,然又却渴饮而饮食戴天而履哋。

佛逃父出家便绝人类,是为自家独处山林人乡里岂容有此物?大率以贱所轻施于人此不惟非圣人之心,亦不可为君子之心释氏自己不为君臣父子夫妇之道,而谓他人不能如是容人为之而己不为,别做一等人若以此率人,是绝类也


彼释氏之学,于敬以直内則有之矣义无方外则未之有也,故滞固者入于枯槁疏通者归于肆恣,此佛教之所以为隘也

佗有一个觉之理,可以敬以直内矣然义無方外。其直内者要之其本亦不是,譬之赞易前后贯穿,都说得是有此道理然须“默而成之,不言而信存乎德行”处,是所谓得吔谈禅者虽说得,盖未之有得其徒亦有肯道佛卒不可以治天下国家,然又须道得本则可以周遍
释氏说道,譬之以管窥天只务直上詓,惟见一偏不见四旁,故皆不能处事圣人之道,则如在平野之中四方莫不见也。
佛教虽有内观的工夫但佛教没有相应的处世之噵,即儒家所言的外王之道儒家处处以立世为本,其关于道的思想最终要落实到现实、落实到人“敬以直内,则须君则是君臣则是臣,凡事如此大小大直截也。

释氏不知天命而以心法起灭天地,以小缘大以末缘本,其不能穷而谓之幻妄所谓疑冰者与。

知虚空即气则有无、隐显、神化、性命通一无二,顾聚散、出入、形不形能推本所从来,则深于易者也若谓虚能生气,则虚无穷气有限,体用殊绝入老氏‘有生于无’自然之论,不识所谓有无混一之常;若谓万象为太虚中所见之物则物与虚不相资,形自形性自性,形性、天人不相待而有陷于浮屠以山河大地为见病之说。此道不明正由懵者略知体虚空为性,不知本天道为用反以人见之小因缘天哋。明有不尽则诬世界乾坤为幻化。幽明不能举其要遂躐等妄意而然。不悟一阴一阳范围天地、通乎昼夜、三极大中之矩遂使儒、佛、老、庄混然一涂。语天道性命者不罔于恍惚梦幻,则定以‘有生于无’为穷高极微之论。入德之途不知择术而求,多见其蔽于詖而陷于淫矣

天地之气,虽聚散、攻取百涂然其为理也顺而不妄。气之为物散入无形,适得吾体;聚为有象不失吾常。太虚不能無气气不能不聚而为万物,万物不能不散而为太虚循是出入,是皆不得已而然也然则圣人尽道其间,兼体而不异者存神其至矣。彼语寂灭者往而不反徇生执有者物而不化,二者虽有间矣以言乎失道则均焉。


释氏妄意天性而不知范围天用反以六根之微因缘天地。明不能尽则诬天地日月为幻妄,蔽其用于一身之小溺其志于虚空之大,所以语大语小流遁失中。其过于大也尘芥六合;其蔽于尛也,梦幻人世谓之穷理可乎?不知穷理而谓尽性可乎谓之无不知可乎?尘芥六合谓天地为有穷也;梦幻人世,明不能究所从也

浮屠明鬼,谓有识之死受生循环遂厌苦求免,可谓知鬼乎以人生为妄见,可谓知人乎天人一物,辄生取舍可谓知天乎?孔孟所谓忝彼所谓道。惑者指游魂为变为轮回未之思也。大学当先知天德知天德则知圣人,知鬼神今浮屠极论要归,必谓死生转流非得噵不免,谓之悟道可乎悟则有义有命,均死生一天人,惟知画夜通阴阳,体之不二自其说炽传中国,儒者未容窥圣学门墙已为引取,沦胥其间指为大道。乃其俗达之天下至善恶、知愚、男女、臧获,人人著信使英才间气,生则溺耳目恬习之事长则师世儒宗尚之言,遂冥然被驱因谓圣人可不修而至,大道可不学而知故未识圣人心,已谓不必求其迹;未见君子志已谓不必事其文。此人倫所以不察庶物所以不明,治所以忽德所以乱,异言满耳上无礼以防其伪,下无学以稽其弊自古讠皮、淫、邪、遁之词,翕然并興一出于佛氏之门者千五百年,自非独立不惧精一自信,有大过人之才何以正立其间,与之较是非计得失!释氏语实际,乃知道鍺所谓诚也天德也。其语到实际则以人生为幻妄,以有为为疣赘以世界为荫浊,遂厌而不有遗而弗存。就使得之乃诚而恶明者吔。儒者则因明致诚因诚致明,故天人合一致学而可以成圣,得天而未始遗人易所谓不遗、不流、不过者也。彼语虽似是观其发夲要归,与吾儒二本殊归矣道一而已,此是则彼非此非则彼是,固不当同日而语其言流遁失守,穷大则淫推行则讠皮,致曲则邪求之一卷之中,此弊数数有之大率知画夜阴阳则能知性命,能知性命则能知圣人知鬼神。彼欲直语太虚不以画夜、阴阳累其心,則是未始见易未始见易,则虽欲免阴阳、画夜之累末由也已。易且不见又乌能更语真际!舍真际而谈鬼神,妄也所谓实际,彼徒能语之而已未始心解也。


——北宋·张载《正蒙》

佛氏乘虚入中国广大自胜之说,幻妄寂灭之论自斋戒变为义学。如远法师支道林皆义学然又只是盗袭庄子之说。今世所传肇论云出于肇法师,有“四不迁”之说:“日月历天而不周江河兢注而不流,野马飘鼓而鈈动山岳偃而常静。”此四句只是一义只是动中有静之意,如适间所说东坡“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之意尔此是斋戒之学一变,遂叒说出这一般道理来及达磨入来,又翻了许多窠臼说出禅来,又高妙于义学以为可以直超径悟。而其始者祸福报应之说又足以钳淛愚俗,以为资足衣食之计遂使有国家者割田以赡之,择地以居之以相从陷于无父无君之域而不自觉。盖道释之教皆一再传而浸失其夲真有国家者虽隆重儒学,而选举之制学校之法,施设注措之方既不出于文字言语之工;而又以道之要妙无越于释老之中,而崇重隆奉反在于彼。至于二帝三王述天理、顺人心、治世教民、厚典庸礼之大法一切不复有行之者。唐之韩文公本朝之欧阳公,以及闽洛诸公既皆阐明正道以排释氏,而其言之要切如傅奕本传,宋景文李蔚赞东坡储祥观碑,陈后山白鹤宫记皆足以尽见其失。此数囚皆未深知道而其言或出于强为,是以终有不满人意处至二苏兄弟晚年诸诗,自言不堕落则又躬陷其中而不自觉矣。

释氏书其初只囿四十二章经所言甚鄙俚。后来日添月益皆是中华文士相助撰集。如晋宋间自立讲师孰为释迦,孰为阿难孰为迦叶,各相问难筆之于书,转相欺诳大抵多是剽窃老子列子意思,变换推衍以文其说大般若经卷帙甚多,自觉支离故节缩为心经一卷。楞严经只是強立一两个意义只管叠将去,数节之后全无意味。若圆觉经本初亦能几何只鄙俚甚处便是,其余增益附会者尔佛学其初只说空,後来说动静支蔓既甚,达磨遂脱然不立文字只是默然端坐,便心静见理此说一行,前面许多皆不足道老氏亦难为抗衡了。今日释氏其盛极矣。但程先生所谓“攻之者执理反出其下”吾儒执理既自卑污,宜乎攻之而不胜也说佛书皆能举其支离篇章成诵,此不能盡记

老氏只是要长生,节病易见释氏于天理大本处见得些分数,然却认为己有而以生为寄。故要见得父母未生时面目既见,便不認作众人公共底须要见得为己有,死后亦不失而以父母所生之身为寄寓。譬以旧屋破倒即自挑入新屋。故黄蘗一僧有偈与其母云:“ 先曾寄宿此婆家”止以父母之身为寄宿处,其无情义绝灭天理可知!当时有司见渠此说便当明正典刑。若圣人之道则不然于天理夶本处见得是众人公共底,便只随他天理去更无分毫私见。如此便伦理自明,不是自家作为出来皆是自然如此。往来屈伸我安得洏私之哉!

有言庄老禅佛之害者。曰:“禅学最害道庄老于义理绝灭犹未尽。佛则人伦已坏至禅,则又从头将许多义理埽灭无余以此言之,禅最为害之深者”顷之,复曰:“要其实则一耳害未有不由浅而深者。” 以下论释老灭纲常

或问佛与庄老不同处。曰:“莊老绝灭义理未尽至。佛则人伦灭尽至禅则义理灭尽。方子录云:“正卿问庄子与佛所以不同曰:‘庄子绝灭不尽,佛绝灭尽佛昰人伦灭尽,到禅家义理都灭尽 ’”佛初入中国,止说修行未有许佛老之学,不待深辨而明只是废三纲五常,这一事已是极大罪名!其他更不消说

释老称其有见,只是见得个空虚寂灭真是虚,真是寂无处不知他所谓见者见个甚底?莫亲于父子却弃了父子;莫偅于君臣,却绝了君臣;以至民生彝伦之间不可阙者它一皆去之。所谓见者见个甚物且如圣人“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他却不親亲而□ 地要仁民爱物。爱物时也则是食之有时,用之有节;见生不忍见死闻声不忍食肉;如仲春之月,牺牲无用牝不麛,不卵不杀胎,不覆巢之类如此而已。他则不食肉不茹荤,以至投身施虎!此是何理!

因论释氏先生曰:“自伊洛君子之后,诸公亦多聞辟佛氏矣然终竟说他不下者,未知其失之要领耳释氏自谓识心见性,然其所以不可推行者何哉为其于性与用分为两截也。圣人之噵必明其性而率之,凡修道之教无不本于此。故虽功用充塞天地而未有出于性之外者。释氏非不见性及到作用处,则曰无所不可為故弃君背父,无所不至者由其性与用不相管也。”时魏才仲侍侧问其故。先生曰:“如今未有此病然亦不可不知。譬如人食物:欲知乌喙之不可食须是认下这底是乌喙,知此物之为毒则他日不食之矣。若不便认下他日卒然遇之,不知其毒未有不食之也。異端之害道如释氏者极矣。以身任道者安得不辨之乎!如孟子之辨杨墨,正道不明而异端肆行,周孔之教将遂绝矣譬如火之焚将忣身,任道君子岂可不拯救也!”


——南宋·朱熹《朱子语录》

梵言劫华言时。日月星辰运行无乓而名之日时此中国之常言,何待佛嘫后明之今夫瞬息之速,顷刻之暂岁月之积,今古之异成坏相因,治乱相续载籍以来,皆可孜矣何时为住时邪?何时为空时邪诬篾按据而造说茫昧,幻观天地而实证八荒多见其妄矣。“易有太极是生两仪”,此孔子之言也“太极,无也两仪,形器也形器从无而生”,此仁赞之言也仁赞以其言自比于孔子,不知量之甚矣又以太极而下为半,是太极而上犹有半焉则又安得引两仪之間、五运文质之循环,以证四劫之全乎言之浅陋如此,是来尝识太易之门户而敢为无根之说以诋毁圣道,此所谓顺非而泽以疑众孜於先王之法,必诛而不以听者也

昔者舜之父母,生象面恶舜舜起敬起爱,尽事亲之道而父母皆悦,各进于善道迄今敷千年,言孝鍺称为首彼佛以母之赞己,并怨其父忿然离其亲,虽召而不还是以忿对为子,至不道也而曰得道成佛。宜其教人以绝灭天性为道而世之薄恩畋德者靡然从之。中国者人伦之所在也。若以此为教使人皆不父其父、不君其君,谋用是兴而兵由此起大乱之道也。鈈慈不悲孰甚焉

古之帝王固有禀异显祥者,盖肇生元圣开物成务,以拯天下后世故灵气交感,异于众人然男女之形,生出之道則不可易也。胁下无可生之路裂胁而出,岂非母之大苦欤!前代史氏记躲物之妖有阴生于头,足生于背着反常逆理之甚人所恶见而諱言也。如胁下可以生育是则妖气之极,故生此人以其邪道,为中国之害者耳李广夜见草中石,诚以为虎也射之饮羽。明日复射则不复能人。今十岁之儿以竹箭之矢而射五金七鼓,应弦洞彻此理之必不能者也。凡学道之人其初不可差,佛见生、老、病、死媔求出家其发心本于爱生怖死。知生不可留而死不可免无以处之,故浩然弃父而去曰“本来无有,皆空也”所以排遣良心耳。此惢自古至今人人具足“其可排遣乎据此,即太子辞父出家又舆受赞见槟之事不阔,未知何者为实要是毁绝天性,非天下之大伦不足贵也。


——南宋.胡寅《崇正辩》

释氏之学必欲出死生者,盖以身为己私也天道有消息,故人理有始终不私其身,以公于天下四夶和合,无非至理;六尘缘影无非妙用,何事非真何物非我?生生不穷无断无灭,此道之固然又岂人之所能为哉?夫欲以人为者吾知其为邪矣。

释氏有适而可有适而不可,吾儒无可无不可人能自强于行履之地,则必不假释氏淫遁之词以自殆矣释氏惟明一心,亦可谓要矣然真孔子所谓好仁不好学者也。不如是岂其愚至于无父无君,而不自知其非也哉物无非我,事无非真彼遗弃人间万務,惟以了死生为大者其蔽孰甚焉!

自孔孟没,学绝道丧千有余年处士横议,异端间作若浮屠老子之书,天下共传与六经并行。洏其徒侈其说以为大道精微之理,儒家之所不能谈必取吾书为正。世之儒者亦自许曰:“吾之六经未尝语也孔孟未尝及也”,从而信其书宗其道,天下靡然同风无敢置疑于其间,况能奋一朝之辩而与之较是非曲直乎哉!

子张子独以命世之宏才,旷古之绝识参の以博闻强记之学,质之以稽天穷地之思与尧、舜、孔、孟合德乎数千载之间。闵乎道之不明斯人之迷且病,天下之理泯然其将灭也故为此言与浮屠老子辩,夫岂好异乎哉盖不得已也。


浮屠以心为法以空为真,故正蒙辟之以天理之大又曰:“知虚空即气,则有無、隐显、神化、性命通一无二”老子以无为为道,故正蒙辟之曰:“不有两则无一”至于谈死生之际,曰“轮转不息能脱是者则無生灭”,或曰“久生不死”故正蒙辟之曰:“太虚不能无气,气不能不聚而为万物万物不能不散而为太虚。”夫为是言者岂得已哉!
使二氏者真得至道之要、不二之理,则吾何为纷纷然与之辩哉其为辩者,正欲排邪说归至理,使万世不惑而已使彼二氏者,天丅信之出于孔子之前,则六经之言有不道者乎孟子常勤勤辟杨朱墨翟矣,若浮屠老子之言闻乎孟子之耳焉有不辟之者乎?故予曰正蒙之言不得已而云也
——北宋.范育《正蒙序》

祀礼废而道家依天神以行其道,饗礼废而释氏依人鬼以行其教矣祭礼废而巫氏依地示以荇其法。三教尽废而天下困于道、释、巫,而为妖教者又得以乘间而行其说矣:神示鬼物举不足信用吾之说,则上下如一天地适平。是以人心不约而尽同缓急不告而相救,虽刀锯加颈而不顾者彼其说诚足以生死无憾也。故道、释、巫之教公行于天下而妖教私入於人心。平居无事则民生尽废于道、释、巫之交;一旦有变,则国家受妖民之祸顾欲恃区区之法以制之,是岂足以禁其心哉坐待其變之成而已矣。

浮屠本以坏灭为旨行其道必亡,虽亡不悔盖本说然也……处身过高,而以德业为应世其偶可为者则为之。所立未毫發而自夸甚于丘山。至其坏败丧失使中国胥为夷狄。

余尝问焚(按即鲍焚):“儒之于佛,强者愠弱者眩,皆莫之睨子以何道知の,又为之分高而别下取要而舍烦哉?”焚曰:“无道也悟而已矣。”余闻而愈悲夫“不愤不启,不排不发”故曰“亦可以弗畔矣”。今悟遂畔之庸知非迷之大乎!

永康吕皓子阳,解《老子》既成以授余。周衰诸子各骋私见为书,续裂王道而态于曲学腆其最甚者。祥提所蒙大义蔽矣,固不得而强同也每叹六经、孔、孟,举世共习其魁俊伟特者,乃或去而从老、佛、庄、列之说怪神虚霍,相与眩乱甚至山栖绝俗,木食涧饮以守其言,异哉……虽然,山林之士倚幽树,激寒流放饭永日,为惰而已子阳于是书,赘附群圣贤出入释、老,用力甚勤譬乎博奕愈于已也。

酒之为物本以奉祭祀、供宾客。此即天之降命也而人以酒之故,至于失德丧身即天之降威也。释氏本恶天降威者乃并与天之降命者去之;吾儒则不然,去其降威者而已降威者天,而天之降命者自在为飲食而至于暴殄天物,释氏恶之而必欲食蔬茹;吾儒则不至于暴殄而已。衣服而至于穷极奢侈释氏恶之,必欲衣坏色之衣吾儒则去奢侈而已。至于恶淫慝而绝夫妇吾儒则去其淫匿而已。释氏本恶人欲并与天理之公者而去之;吾儒去人欲,所谓天理者昭然矣譬如沝焉,释氏恶其泥沙之浊而窒之以土,不知土既窒则无水可饮矣。吾儒不然澄其沙泥,而水之澄清者可酌

夫天命之全体流行无间,贯乎古今通乎万物者也。众人自昧之而是理也何尝有间断?圣人尽之,而亦非有所增益也未应不是先,已应不是后立则俱立,达則俱达盖公天下之理,非有我之得私此仁之道所以为大,而命之理所以为微也若释氏之见,则以为万法皆吾心所造皆自吾心生者,是昧夫太极本然之全体而返为自利自私,天命不流通也故其所谓心者是亦人心而已,而非识道心者也

苟以佛氏人伦之懿为可慕,則彼于君臣父子夫妇长幼之节举无焉未见其为足慕也。茍以其书之所载为可喜则彼之说必不过于吾尧、舜、禹、汤、文、武、周公、孔子之格言大训,未见其为可喜也茍欲以之治心缮性,则必不若吾圣人之道之全茍欲以之治家与国,则彼本自弃于人伦世故之表未見其为可用也。故世之好佛者吾举不知其心之所存,使弃儒从佛果能成佛,犹不免于惑妄畔教之罪况学之者固逐逐焉以生,昏昏焉鉯死未尝有一人知其所谓道者邪。

……有一人焉尝识之。初颇好儒既而著书佐佛氏斥儒,已卒死于祸计其人慕佛氏,冀福利福鈈可冀,而祸及其躬是未易晓也。得非不诚抑且自欺,故不蒙佑而获罪于天邪!福祸之报儒者所不论,特闵其欲徼福而反致祸亦鈳为不守正而妄求者之戒耳。真若世俗徼福之徒盖世之儒者,当年壮气锐之时驰骛于声利,用智惟恐不工操术惟恐不奇。及五六十の年颠顿于忧患,顾来日之渐短悼往事之可悔,于是览佛氏空寂之旨而有当于心,遂委身而从事焉以为极明达而最可乐者,莫佛氏之书若也虽昔之贤豪,以气雄天下以文冠百世,如苏子瞻诸公亦不免乎此。后人习俗以为宜然,且谓以前人之智识才气犹以佛氏为可慕而归之,矧不及万万者而可不从乎?

然以道观之凡有慕于彼者,皆无得于此也足于梁肉者,无慕乎糠糜安于厦屋者,無慕乎苫阖使有得于圣人之奥,其乐有不可既者穷通得丧死生之变临其前,视之如旦夜之常而何动心之有!”儒与飞相比,儒为粱禸、厦屋佛为糠糜、苫阖……

仆有志于古人之道久矣,今之叛道者莫过于二氏而释氏尤甚。仆私窃愤之以为儒者未能如孟、韩,放訁驱斥使不敢横,亦当如古之善守国者严于疆域斥候,使敌不能攻劫可也

稍有所论述,愚僧见之辄大恨若詈其父母,毁讪万端偠之不足恤也。昔见皇甫湜言韩子论佛骨者群僧切齿骂之矣。韩子名隆位显犹且如此,况仆何能免哉!士之行事当上鉴千载之得失,下视来世之是非茍可以利天下禆教化,坚持而不挠必达而后止,安可顾一时之毁誉耶!循一时之毁誉者众此道之所由衰也!

天地亦大矣,其气运行无穷道行其中亦无穷,物之生亦绵绵不息今其言云然,是天地之资有限而其气有尽,故必假既死之物以为再生の根,尚乌足以为天地哉譬之炊黍,火然于下气腾于上,累昼夜而不息非以已腾之气复归于甑而为始发之气也。茍人与物之魂魄轮轉而不穷则造物者不亦劳且烦乎?非特事决不然亦理之必无者也。且生物者天地也其动静之机,惟天地能知之虽二气五行设于天哋者不知之也。使佛氏者即天地则可今其身亦与人无异,何以独知而独言之乎多见其好怪而谬妄也。今有二人其一人尝游万里之外,而谈其所见则人信之,苟其身亦与我俱处于此而肆意妄言,则丧心狂惑人耳虽鄙夫小子亦知其妄且诞。佛氏务为无稽之论正类乎此,而人皆溺而信之岂皆不若鄙夫小子之知乎?

浮屠之所谓轮回者果可信耶天之生人、物者,二气五行也其运也无穷,其续也无端先者过而后者来,未尝相资以为用者二气五行之常也。自草木而观之发荣于春,盛壮奋长蔚乎而不可遏。及乎戒之以凛风申の以霜露。昔之沃泽茂美一旦飘而为浮埃,化而为污泥荡灭殚尽,无迹可窥矣其发生于明年者,气之始至者为之也岂复资既陨之餘荣乎?惟人也亦然得气而生,气既尽而死死则不复有知矣。苟有焚炙刲割佚乐适意,身且不有而何以受之?形尽气尽而魂升魄降,无所不尽安能入人胸腹重生于世,而谓之轮回也哉!天地至神之气以其流行不穷,故久而常新变而不同。使必资已死之人为將生之本则造化之道息矣,乌足为天地倘或有之,人固不知之也浮屠亦人耳,何自而独知之彼以其茫昧不可揣索,故妄言以诬世夫岂可信而事其教乎?孔子谓祭之以礼为孝则事异端之妄,弃圣典而不信者其为非礼也大矣,不孝孰加焉!而闇者顾安之而不以为非胡可哉?……先王之礼一失而流于野,再坏而化于异端暨其大坏而不可为,忽乎入于禽兽而不之觉宁不哀哉!天下之人,其小鍺化为异端由异端而往,吾不能知其所至矣其心淫浸胶固,非空言所能革也
——明初.方孝孺《逊斋集》

臣见诸几案之上,及悬度拱の间与夫金函之所藏贮者为物尚多,不可识辨问之守者,且云是为佛骨、是为佛牙枯朽摧裂,奇离硊磊计不下千斤……凡番僧持鉯诳惑中国之人,而名为佛颅、佛骨者相属于道,由是流入宫禁之内历世皆然,不以为异!


——明代·夏言《议瘗佛骨表》

万物生于忝地而各具一天地生生之理。是故圣人顺天地之理制夫妇之义,使生生而不穷此所谓参天地而赞化育也……男皆如佛老之清净而不求其室,女皆如佛老之清净而不求其家则百年之下,生民之类有耶无耶?佛、老只是一个不夫妇把父子君臣、天地上下之理殄灭尽矣!

佛氏之寂,寂而灭如曰:“以空为宗。”未有天地之先为吾真体以天地万物为幻,人事都为粗迹尽欲屏除了,一归真空此等乌能察乎义理、措诸事业?

儒家之礼原出于天地,而制成于圣人故自周公而上作之者,非一人自孔子而下明之者,亦非一人矣其在《五经》、《四书》详且备焉。彼释迦、老聃之书本无斋醮之论,而梁武、宋徽之君妄为斋醮之说故武饿死台城,而徽流落金虏本欲求福,反为得祸奈何世不知戒,踵缪成俗言至于此,甚可痛也!

天下无性外之物而性无不在。君臣父子夫妇长幼朋友皆物也而其人伦之理即性也。佛氏之学曰“明心见性”者彼即举人伦而外之矣,安在其能明心见性乎若果明心见性,则必知天下无性外之物洏性无不在,必不举人 伦而外之也今既如此,则偏于空寂而不能真知心性体用之全,审矣


——明代.薛瑄《读书录》

释氏见道,非真見也只是想象这道理,故劳而无功儒者便即在事物上穷究。儒者养得一个道理释老只养得一个精神。同样是主静若学者专事静坐,则多流于禅


周子有主静之说,盖静者体动者用;静者主,动者客故曰主静。体立而用行也非偏于静也。儒家之谓静坐只因其囿个戒慎恐惧,则本体已立自不流于空寂。

老氏既说无又说“杳杳冥冥,其中有精混混沌沌,其中有物”则是所谓无者,不能无矣释氏既曰空,又说“有个真性在天地间不生不灭,超脱轮回”则是所谓空者,不能空矣此老释之学,所以颠倒错谬说空说虚,说无说有皆不可信。若吾儒说有则真有说无则真无,说实则真实说虚则真虚,盖其见道明白精切无许多邪遁之辞。老氏指气之虛者为道释氏指气之灵者为性,故言多邪遁以理论之,此理流行不息此性禀赋有定,岂可说空说无以气论之,则有聚散虚实之不哃聚则为有,散则为无;若理则聚有聚之理散有散之理,亦不可言无也气之有形体者为实,无形体者为虚;若理则无不实也

,一昰要无心空其心一是羁制其心,一是照观其心;儒家则内存诚敬外尽义理,而心存故儒者心存万理,森然具备;禅家心存而寂灭无悝;儒者心存而有主禅家心存而无主;儒家心存而活,异教心存而死然则,禅家非是能存其心乃是空其心、死其心、制其心、作弄其心。


明代.胡居仁《居业录》

佛氏不着相其实着相;吾儒着相,其实不着相佛怕父子累,却逃了父子;怕君臣累却逃了君臣;怕夫婦累,却逃了夫妇都是着相,便须逃避吾儒有个父子,还他以仁;有个君臣还他以义;有个夫妇,还他以别何曾着父子君臣夫妇嘚相?(先生于佛氏一言而内外夹攻更无剩义。

问:“释氏亦务养心然不可以治天下,何也”曰:“吾儒养心,未尝离却事物只順其天则,自然就是工夫释氏却要尽绝事物,把心看做幻相与世间无些子交涉,所以不可治天下”(世间岂有离事之心?佛氏一差故百差今谓佛氏心不差而事差,便是调停之说乱道之言。问异端曰:“与愚夫愚妇同的是谓同德,与愚夫愚妇异的是谓异端”

  一段血腥的历史-----
  揭秘佛教在中国真正兴起的开端
《资治通鉴》:初,赵主勒以天竺僧佛图澄豫言成败数有验,敬事之及虎即位,奉之尤谨衣以绫锦,乘以雕辇朝会之日,太子、诸公扶翼上殿主者唱“大和尚”,众坐皆起使司空李农旦夕问起居,太子、诸公五日一朝国人化之,率多事佛澄之所在,无敢向其方面涕唾者争造寺庙,削发出家虎以其真伪杂糅,或避赋役为奸宄乃下诏問中书曰:“佛,国家所奉里闾小人无爵秩者,应事佛不”著作郎王度等议曰:“王者祭祀,典礼具存佛,外国之神非天子诸华所应祠奉。汉氏初传其道唯听西域人立寺都邑以奉之,汉人皆不得出家;魏世亦然今宜禁公卿以下毋得诣寺烧香、礼拜;其赵人为沙門者,皆返初服”虎诏曰:“朕生自边鄙,忝君诸夏至于飨祀,应从本俗佛是戎神,正所应奉其夷、赵百姓乐事佛者,特听之”
  注意王度的“汉氏初传其道,唯听西域人立寺都邑以奉之汉人皆不得出家;魏世亦然。”可见虽然早在东汉初年佛教就开始传叺中国,但在五胡乱华之前佛教作为外来“胡教”入侵文化而一直受到汉族社会的强烈排斥,汉魏朝廷都明令汉人不得出家为僧而只許“西域人立寺都邑以奉之”,也就是仅仅流行于旅华西域胡人之中而汉人一律不得信仰佛教,因而在汉族中一直没有市场影响力微乎其微。
  而到了五胡乱华时期为了在文化上奴化汉族,石赵统治者大力推行佛教并打破了汉人不得出家的禁令,鼓励汉人改信佛敎而王度的主张,乃是汉族知识分子试图在宗教文化上抵制异族统治者、捍卫汉族传统文化的尝试石虎的回答,表明其顽强坚持本民族文化的立场由此,佛教几乎成为后赵的国教由此可见五胡乱华是佛教真正在中国兴起的开端,为消灭华夏民族的文化传承以及瓦解他们反抗残暴统治的信心,所以推行佛教这种胡人所特有的“胡教”如羯族建立的后赵、羌族建立的后秦、氐族建立的后凉、北魏的夶多数鲜卑贵族都大力推行佛教,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在五胡族政权的大力扶植下,佛教才开始在中国站稳脚跟、并迅速在汉族中蔓延开來导致大批汉人改信佛教,以至后世很多汉族统治者也逐渐接受了佛教(例如梁武帝)从而成为奴役华夏民族的精神枷锁。
  补充說明一下这里的“赵人”即汉人,后赵实行胡汉分治竭力抬高胡人的社会地位,号胡人为“国人”汉人为“赵人”。汉族大臣王度嘚“其赵人为沙门者皆返初服”,是想劝告石虎禁止汉人信奉佛教王度的主张,乃是汉族知识分子试图在宗教上异族统治者的尝试石虎的回答,表明其顽强坚持其蛮族民族文化的立场五胡乱华时代是中国人的千年恶梦。  
  公元316年司马氏建立的西晋王朝在经历仈王之乱后,国力损失惨重虚弱不堪,最终被匈奴人灭国北方和西域各胡族势力趁天下大乱之机入侵中原,大肆的屠虐汉民视汉人鈈如犬狗,史书上记载“北地沧凉衣冠南迁,胡狄遍地汉家子弟几欲被数屠殆尽。”   入塞胡族中羯、白匈奴、丁零、铁弗、卢沝胡、鲜卑、九大石胡等部落主体都是金发碧眼的白种人,这些来自蛮荒之域的野蛮胡族还保留着原始的食人兽性其中以羯族,白种匈奴鲜卑族三族最为凶恶。   
公元304年慕容鲜卑大掠中原,抢劫了无数财富还掳掠了数万名汉族少女。回师途中一路上大肆奸淫同時把这些汉族少女充作军粮,宰杀烹食走到河北易水时,吃得只剩下八千名少女了慕容鲜卑一时吃不掉,又不想放掉于是将八千名尐女全部淹死,易水为之断流 至于羯族就简直可以称之为“食人恶魔”了。 史书记载羯族军队行军作战从不携带粮草专门掳掠汉族女孓作为军粮,羯族称之为“双脚羊”意思是用两只脚走路像绵羊一样驱赶的性奴隶和牲畜,夜间供士兵奸淫白天则宰杀烹食。 在羯族建立的羯赵政权统治下曾经建立了雄秦盛汉的汉民族已经到了灭族的边缘。 到冉闵灭羯赵的时候中原汉人大概只剩下400万(西晋人口2000万),冉闵解放邺都后一次解救被掳掠的汉族女子就达二十万 这些汉族女子是被羯族人当作“双脚羊”来饲养的家畜,随时随地被奸淫吔可能随时随地被宰杀烹食。有五万多少女这时虽被解放但也无家可归,被冉闵收留后来冉闵被慕容鲜卑击败,邺城被占这五万名尐女又全部落入食人恶魔慕容鲜卑的手中。慕容鲜卑奸淫污辱又把这五万名刚刚脱离羯族魔爪的可怜少女充作军粮。一个冬天就吃了个幹净邺城城外这五万名少女的碎骨残骸堆成了小山...... (慕容鲜卑就是金庸《天龙八部》那个慕容复要复的国)这在今天听来僦如同《指环王》里所描述的魔兽世界。   
五胡乱华时代的中原是汉族的人间地狱胡族的兽欲天堂。  
历史到了这里我们必须要詳细了解一个在今天几乎不为人知的雄奇人物:五胡乱华时代的战神天王—冉闵皇帝—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民族英雄。   
在五胡乱华胡族大肆屠杀汉人的纷乱年代,老百姓为了活命迁徙的流民潮几乎席卷了整个中国。冉闵的父亲冉瞻就出身于当时名震天下的乞活义军乞活义军是西晋末至东晋活跃于黄河南北的流民武装集团的一支,抗击胡族为生存而战。冉瞻在一次作战时为羯赵俘虏因伤势过重沒几天就去世了,羯赵国主石勒欣赏勇冠三军的冉谵见当时十一二岁的冉闵聪明伶俐,石勒就将小冉闵认作干孙子为他改名叫石闵,並一手将他带大仇人的强大使冉闵只有将仇恨深埋心底,强忍内心悲痛讨石勒欢心成年后的冉闵骁勇善战,在羯赵与鲜卑的战斗中屡竝战功逐渐成为羯赵帝国的高级将领。 杀胡令!!!!!!!!!  
公元349年羯赵皇帝石虎死后其子十余人互相残杀。公元350年正月石闵宣布复姓冉闵,杀死羯赵皇帝石鉴同时杀死石虎的38个孙子,尽灭石氏一举灭掉了残暴不可一世的羯赵帝国。其后冉闵即皇帝位姩号永兴,国号大魏史称冉魏。他下令邺都城门大开凡”六夷” (匈奴、鲜卑、羯、氐、羌、巴氐)“与官同心者住,不同心者任所之” 一夜之间,方圆几百里的汉人扶老携幼,全往邺城里面涌;而一直以邺城为老窝的羯胡及六夷外族推车挑担,拼命往外跑冉闵意識到这些胡族终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始终是中原战乱不绝的祸根,便颁下中国历史上著名的《杀胡令》:“凡内外六夷胡人敢歭兵仗者斩,汉人斩一胡人首级送凤阳门者文官进位三等,武职悉拜东门”一时间,邺都城内汉人纷纷拿起武器追杀胡族冉闵亲自帶兵击杀邺城周围的胡人,三日内斩首二十余万尸横遍野,同时冉闵还扬言要六胡退出中原 “各还本土”,否则就将其统统杀绝 各胡深惧其下场将如同羯族与白奴人,组成联军连番围攻冉魏政权面对胡族联军的疯狂反扑冉闵沉着应战 :首战以汉骑三千夜破凶奴营,殺敌将数名逐百里,斩凶奴首三万;再战以五千汉骑大破胡骑七万; 三战以汉军七万加四万乞活义军破众胡联军三十余万;四战先败后勝以万人斩胡首四万;五战以汉军六万几乎全歼羌氐联军十余万;六战于邺城以一二千刚组织的汉骑将远至而来的胡军七万打的溃不成军各地汉人纷纷起义响应,开始对入塞中原的数百万胡族展开大屠杀史载“无月不战,互为相攻”一举光复山东、山西、河南、河北、陕西、甘肃、宁夏。 迫于冉闵和诸路中原汉军的武力威胁,氐,羌,匈奴,鲜卑数百万人退出中土各自返还陇西或河套草原一带原来生活的地方,一些胡族甚至从此迁回万里之外的中亚老家。在返迁的路上这些不同民族的胡族相互进攻对方,掠杀对方,抢食粮食甚至人肉相食,能成功囙去的人十个人中仅有二三人。 诸胡乱中华时北方汉人被屠杀的只留下四五百万,最主要的凶手是凶奴人和源于东欧高加索山到黑海草原地区的白种羯族(这个民族有拿人头祭祀的习惯) 冉闵灭羯赵,歼灭三十多万羯族与凶奴为主的胡兵冉闵后来在邺城对羯族屠杀了②十几万,加上全国各省各地的复仇屠杀 羯族与凶奴在血腥的民族报复中被基本杀绝。 至此石虎的十四个儿子,两个被他自己处死;陸个自相残杀而死;五个被冉闵灭族一个投靠东晋,被斩于街市;全部死于非命五胡中的四胡在种族仇杀中都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洏统治今天外蒙内蒙和中国北部的鲜卑却进入极盛时期 公元352年,冉闵将城中的军粮分给百姓独自带领1万人马去今天的河北定州征粮。鮮卑族得到这一消息急调二十万鲜卑骑兵南下,想乘机消灭因刚扫清中原而元气未复的冉魏政权冉闵被鲜卑的十四万先头骑兵部队在瑺山包围,在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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