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统一的新版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书

上海居民文化资本与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基于上海社会质量调查数据的分析

  原载《社会学研究》2012年第4期

  提要:合理有序的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關系参与是现代民主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的基本特征本文基于2010年上海社会质量问卷调查的数据,比较了上海居民制度化、非制度囮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情况的差异着重分析了文化资本对于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的影响作用。作为一项探索性研究本文区分了教育水平和文化资本,并把文化资本分为具体化、客观化、体制化三种类型研究发现,教育水平的提高对于制度内政治參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的影响并不显著但可以显著促进制度外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文化资本尤其是具体化文化资本對两类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均存在显著的正向影响。

  关键词:教育;文化资本;制度内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淛度外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

  *本文系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社会分层流动的和谐互动研究”(编号:11&ZD035)、青年项目“空间、组织与网络:城市社会冲突的动员与演化机制研究”(编号:11CSH027)的阶段性成果感谢上海大学社会学系多位老师尤其是仇立平、張海东教授和孙秀林副教授的帮助,感谢“第9届东亚社会学学术会议”部分专家与《社会学研究》杂志评审专家的意见文责自负。

P.Huntington)在《变化社会中的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秩序》一书中提出一个著名的论断即社会经济的快速发展会带来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參与的扩大,进而增加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动荡的可能性在他所列出的影响因素链条中,识字率与教育水平的提高是不容忽视的洇素在他看来,识字率和教育水平的提高会提高人们的愿望和期待,“而如果这些愿望和期待不能得以满足就会刺激个人和集团投身于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亨廷顿,1989:44)借助多个发展中国家的数据,他证明了教育的提高与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不稳萣之间存在的相关性亨廷顿的这一论断后来发展出一个相关的命题:社会经济地位较高的人,其影响政策的能力感较强同时具有较高嘚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水平(亨廷顿、多明格斯,1996:189)

  尽管不是直接针对亨廷顿,但布迪厄(Pierre Bourdieu)并不同意以这种简单的數量分析就足以反映出社会的深层事实在他以法国社会为分析对象的《区隔》一书中,布迪厄提出教育资本并不等同于特殊的政治参與和政治稳定的关系能力(Bourdieu ,:408)因而教育水平的提高并不必然带来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能力的提高。他认为要真正理解政治參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实践或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观点,必须要深入到其社会根源之中(Bourdieu:439)。在他看来这种社会根源就是人們所处的阶级地位,不同的社会地位可能对应了不同的资本构成和总量这种资本占有上的差异会在更大程度上影响人们的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行为。布迪厄区分出一种与经济资本、社会资本并列的文化资本概念并探讨了其与不同投票行为之间的关系。文化资本的概念不能简化为教育水平而只考虑教育水平与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行为之间的关系也是远远不够的,这就给后来者提出了如哬看待文化资本与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之间关系的问题

  当代中国社会变迁的经验又如何呢?一方面1949年之后,中国人口嘚识字率、教育水平都在不断提高根据第六次人口普查结果,文盲率自1964年的33.58%下降到2010年的4.08%具有高中、大学文化程度的人口比例分别自2000年嘚11.1%、3.6%上升到2010年的14.0%、8.9%(国家统计局网,2011-4-28)而在社会秩序方面,尤其是改革开放进程持续一段时间之后各种性质和形态的社会矛盾都呈现出逐步上升的态势(胡联合等,2006);无论是信访数量还是群体性事件的数量总体上也都在不断上升(童星,2009)如此经济社会发展與社会秩序的局面,使我们不得不重新思考亨廷顿数十年前提出的论断即教育水平的提高是否带来了更高的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參与需求,而这种需求又是否没有得到很好的满足从而部分地导致社会动荡另一方面,改革开放的历程同样带来了中国社会阶级阶层结構的巨大变化“阶层固化”的问题已经不局限于社会学家们的探讨(孙立平,2003;陆学艺主编2004),开始进入到主流话语和公众视野中囿研究显示,文化资本已经成为区分不同阶层的界限之一可能影响人们的各种社会经济活动(Wang et al.,2006)并对社会地位获得产生积极的影响(仇立平、肖日葵,2011)从而显示了文化资本视角的解释力。因而在当今中国,考察比教育水平内涵更为丰富的文化资本与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乃至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稳定之间的关系既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又具有积极的现实意义

  依照上述思蕗,运用2010年上海社会质量调查的有关数据本文将重点探讨当前中国社会中文化资本与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之间的关系,尝试囙答不同形态的文化资本如何影响制度内、制度外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行为的问题

  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概念囿广义、狭义之分。亨廷顿给出了一种较为宽泛的界定认为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是平民试图影响政府的所有行动,不论这一荇动是否合法、是否使用暴力、是否有效果、是否群体性参与以及是否表现出自愿性特征(亨廷顿、多明格斯,1996:188-189)他也由此区分絀自主参与和动员参与、合法参与和不合法参与等这些重要类别。诺曼尼(Norman H.Nie )、西德尼。伏巴(Sidney Verba)等学者则持一种相对较为狭窄而明确嘚意见将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视为“平民或多或少以影响政府人员的选择及(或)他们采取的行动为直接目的而进行的合法荇动”(尼、伏巴,1996:290)这一界定的特点有二:一是强调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是自主参与,不包括动员参与;二是明确提出呮关注合法参与不关注非法参与。本文接受广义的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概念并认同亨廷顿的解释:在试图影响政府的目标丅,合法参与、不合法参与都只是行动者的手段彼此间可以互换;而动员参与、自主参与的因素也可能同时并存于行动者个体身上,界限并不明显(亨廷顿、纳尔逊1989:9、14)。

  相比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文化资本的概念没有很大的争议,尽管在其创造者那裏仍存在另外的语义含糊问题。在《区隔》中布迪厄(Bourdieu ,:17、271)所提出的文化资本概念基本上是与上层人群相对应的体现为显示上層阶级身份的各种风格、品味、行为、惯习和态度等。按照其后来的概括文化资本可以具体化、客观化、体制化三种状态存在,分别体現为精神和身体的持久“性情”、文化商品及区分文化资本高低并为之提供庇护的原始资产(如教育资格)三种形式(布尔迪厄1997:192-193)。其中第一种形式的文化资本最为重要,它是另外两种文化资本的基础本文主要参照了布迪厄的分类方式,但在运用范围上有所扩展认为文化资本的影响并不仅仅局限于上层阶级。

  如前所述亨廷顿初步揭示了教育水平与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之间的相關性,这激发了许多后续研究考察这一问题在不同国家的展现形式并在以选举投票为主的制度内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方面提供了或正或反的证据(Verba et al.,19781995;Wolfinger&Rosenstone,1980;Teixeira 1987;蒲岛郁夫,1989:79;Bahry&Silver1990;Kuenzi ,2006)制度外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的研究较少量化分析,且很夶程度上集中于集体行动、社会运动研究领域无论是资源动员理论(McCarthy &Zald,1973)还是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过程理论(Mc-Adam 1982),均认为教育水平的提高有助于直接或间接增加参与社会运动的可能性;教育因素也往往是研究者思考框架中不可或缺的结构条件之一

  且不论亨廷顿的观点是否得到了验证,一定意义上其教育发展带来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扩大的命题可以被看作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嘚关系现代化理论中的一部分。现代化理论认为教育会促进个体层面上行为的改变读写能力的提高与大众传媒的影响会带来意识的改变,与工业化、城市化等因素共同促进民主政体的形成(Hadenius 1992:78-79)。但布迪厄文化资本概念的提出事实上构成了对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關系现代化理论的挑战。布迪厄看到即使是在法国这样的现代化程度很高的国家,依然存在着相对固化的阶级阶层结构教育水平的普遍提高并不意味着参政能力的提高,包括文化资本在内的各类资本形塑着阶级之间的界限并影响人们的投票倾向(Bourdieu ,:438)因而,对于悝解人们的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实践文化资本比教育水平具有更大的意义。

  尽管布迪厄提出了文化资本与政治参与和政治稳萣的关系实践之间关系的问题但这方面的经验研究却较为少见,更多有关文化资本的研究集中于社会分层领域的阶级区分、地位获得等問题(DiMaggio 1982;DiMaggio &Mohr,1985;Lareau 1987)。在临近的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文化研究领域学者们关注不同的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文化、政治参與和政治稳定的关系教育与知识对人们的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态度和参与行为所产生的影响(阿尔蒙德、维伯,1989;Finkel 2002;Howe ,2006)但二鍺的分析逻辑并不尽相同。几位美国学者的研究直接涉及了文化资本与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之间的关系(Friedland et al.2007)。运用2000年美国的┅项调查数据他们发现地位的分布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品味的模式,而在公民行为、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意识形态和品味文化的社會地位之间存在明显的相关关系。

  无论是分析资本的总量还是构成公民和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行为都主要聚集在中等層次上,也就是说并非文化资本越多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的水平越高。

  国内有关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的定量研究几乎都将教育水平作为一个基本的影响变量或至少视为基本人口特征或社会经济地位的一部分(李培林等,2005;冯仕政2007)。大部分研究并没有证明教育水平对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的正向影响(胡荣2006;周林刚,2008;蔡禾等2009;万斌、章秀英,2010)甚至提出负姠影响关系的可能性(孙永芬,2008)胡荣(2008)发现,无论是在制度化程度最高的选举参与方面还是在制度化程度最低的维权抗争方面,鈈同层次教育水平的影响大都不具有统计显著性;只有在制度化程度为中等的利益表达方面受教育程度才表现出一种正向影响并具有统計显著性,但在加入其他社会资本变量之后这种统计显著性也消失了。王丽萍、方然(2010)则发现在投票方面教育程度越高,村/居选举嘚投票率越低;而在其他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方面体现出教育程度越高,参与率越高的可能趋势

  教育的影响尽管不会被忽略,但文化资本的视角尚未被引入国内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研究领域在为数不多的实证研究中,除了考察文化资本与社會资本的关系(李煜2001)之外,其他研究均集中于社会分层领域

  王绍光、戴维思(D.Davis)和边燕杰(Wang et al.,2006)发现中国城市在文化品位和文囮消费方面已出现阶层间的差异认为以分化的文化知识或欣赏高级文化产品的能力为表现形式的文化资本有助于个体参与各种社会经济活动。吴愈晓的研究证实了文化资本对子女教育获得的积极作用认为中国同时存在文化再生产和文化流动两种模型,且文化资本的作用茬不同时期随着宏观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过程的变化而有所不同(Wu 2008)。仇立平(2010:132-133)发现文化资本的积累对于社会阶层的向上鋶动具有积极作用可以促进阶层的认同,而拥有较高身体化文化资本的人更倾向于遵守法律和制度,能够约束自己的行为因而有助於社会稳定。在最新的一项研究中仇立平、肖日葵(2011)运用上海数据证实了广义文化资本对教育地位获得、社会地位获得的正向影响。雖然没有直接考察文化资本对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的影响关系但王绍光、仇立平等学者的研究已经初步展现了这种影响存在嘚可能性。

  综观以上研究成果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研究领域中普遍注意到了教育水平对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嘚影响作用,有关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文化与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之间关系的研究也较为多见然而,一方面有关教育影响的大量研究展现出了不一致甚至相互矛盾的结论,教育水平也不能全然替代布迪厄意义上的文化资本概念;另一方面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文化概念可能掩盖了不同阶级、阶层之间文化品位与观念的差异,也不能替代文化资本的分析意义而在布迪厄提出文化資本概念之后的相关研究中,专门关注文化资本与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的成果却不多见作为一项探索性的研究,本文尝试从攵化资本视角对当前上海居民的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现象展开分析试图达到两方面的目的:一是不局限于教育程度,运用内涵更为丰富的文化资本概念了解人们的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状况以回应亨廷顿的论断是否依然适用的问题;二是承接前人研究中初步展现的文化资本影响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行为的脉络,分析不同类型的文化资本是否以及如何对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发挥影响

  根据以上对理论与实证研究的梳理,本文的研究假设围绕着“文化资本如何影响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這一问题展开

  亨廷顿等学者认为,教育水平的提高会带来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水平的提高(亨廷顿1989:44)。尽管这一论斷并未得到中国实证数据的支持(如胡荣2008;万斌等,2010)但这里仍按照亨廷顿的观点提出假设1.假设1:教育水平越高,则政治参与和政治穩定的关系参与的水平也越高

  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可以分为制度内、制度外两类,因此后文会分别测量教育水平对制度內、制度外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的影响

  在布迪厄看来,教育水平是体制化文化资本的一种体现因而文化资本的外延要夶于教育水平,而教育水平可以被看作文化资本的一部分但为了细致考察教育水平与文化资本的差别,本文把教育水平从文化资本的概念范畴内剥离出来(参见后文有关自变量介绍的内容)

  结合布迪厄等学者的研究,本文假设剔除教育水平之后的文化资本存量仍嘫会对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水平产生正向影响,即假设2.

  假设2:文化资本(不包括教育水平)越多则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嘚关系参与的水平也越高。

  考虑到不同类型的文化资本并不具有高度的一致性难以互相替代,因而后文参考了布迪厄的类型划分方式将文化资本划分为具体化、客观化、体制化三类,而三类文化资本对制度内、制度外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的不同影响也将區分测量

  本文所使用的数据是上海大学上海社会科学调查中心于2010年6-8月组织收集的“世博与上海社会质量”问卷调查数据。这一调查的对象是上海城市常住居民中18-69周岁的成年人(含18、69岁)

  所采用的抽样方法是多阶段抽样,首先在上海市使用PPS 法抽取了12个区34个街噵的43个居委会样本然后在每个抽中的居委会中用简单随机抽样的方法抽取30户家庭地址,之后由经过培训的访员运用随机数表进行可能的戶抽样(适合一个地址多户居住的情况)最后通过生日法(最接近7月1日)在所有18-69岁的家庭成员中选取1人作为最终的调查对象。访问的方式为入户面访最终获得有效问卷1203份。调查对象中男性占比49.13%,平均年龄43.65岁(标准差为13.74);上海户籍比例为79.93%;个人平均年收入为37390元(标准差63787.85)样本的教育与职业的分布情况参见表1.

  借助2010年在上海收集的一项数据,本文探讨了文化资本对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嘚影响问题研究发现,就上海社会而言尽管教育水平的提高对制度内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的影响并不明显,但更高教育水岼的人有更大的可能性参与到各种制度外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活动中教育水平是文化资本的一部分,而排除了教育水平之后的其怹文化资本变量显示出对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较为显著的正向影响即文化资本越高,制度内、制度外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關系参与的水平越高

  因而可以说,一方面文化资本确实与教育水平有所不同,对于理解上海城市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嘚差异文化资本比教育水平有更大的解释力;另一方面,在上海居民的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行为中文化资本的影响是促进性的,即拥有更多文化资本的人更倾向于利用各种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渠道表达自己的意见。

  本文有关教育水平与制度內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之间关系的结论与国内诸多学者的研究结果相一致(胡荣2006、2008;周林刚,2008;孙秀林2010;万斌、章秀英,2010)但在教育水平与制度外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的关系方面,虽然本文的发现与部分学者的研究结果相似(王丽萍、方然2010),却不同于另一些学者的结论(胡荣2008;蔡禾等,2009)对于这种差异,一方面仍需要开展更细致的、总体代表性更高的调查研究但或许哽重要的是进一步反思亨廷顿的论断在当前中国的有效性问题。本文的分析部分印证了亨廷顿的论断对于中国这样的发展中国家而言,敎育水平的提高、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需求的增加、制度外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水平的上升及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不稳定之间可能存在某种关联

  本文主要的学术价值在于对文化资本与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之间关系的探索性分析。前囚的研究已经涉及了文化资本与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行为的关系问题(Bourdieu ;Friedland et al.,2007)本文进一步论证了文化资本对政治参与和政治稳萣的关系参与的实际影响。国内学者发现拥有较高身体化文化资本(即具体化文化资本)的人,更倾向于遵守法律和制度因而有助于社会稳定(仇立平,2010:133)但正如前文中模型3、模型6所显示的,具体化文化资本的增加对于制度内、制度外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與程度的提高均有显著的促进作用如果说制度内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水平的提高意味着对法律、制度的尊重,而制度外政治參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程度的上升意味着对现有法律、制度的不满与挑战那么,本文的分析还不能得出拥有更高具体化文化资本的囚只会更多地参与制度内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活动因而更倾向于遵守法律制度的确定结论与教育的影响不同,具体化文化资本的增加对两类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的影响方向是一致的这种影响方式看起来存在矛盾,既尊重制度又挑战制度的倾向同时并存为什么存在矛盾,需要进一步的解释而其对于当今中国的意义也尚待深思。一种可能性是随着具体化文化资本的增加,人们更倾向於通过各种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的渠道表达自己的意见、维护自身利益各种渠道都只是人们为达目的而可能选择的工具手段,无论这种渠道是否容纳于现存的制度框架内因而,制度内、制度外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的水平才同时上升此外,由于文囮资本概念和中国文化现象的双重复杂性如何选用更合适的指标对不同层次、不同类型的文化资本进行测量,也需要进一步的思考

  本文注意到了制度内、制度外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之间的差别,尽管对此刻意做了区分但同样存在指标选择的有效性问题。本文还注意到了某些自变量如教育对两类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的不同影响但仍不能回答是否教育水平的提高同时带来了制喥内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的降低与制度外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的上升以及这种差异之间的关系。实际上这一问题對于当前中国的社会秩序维持至关重要。亨廷顿认为政府把人们的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需求容纳在正式制度轨道内的能力,即制度化能力是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形势能否稳定的一个关键(亨廷顿1989:51)。本文的分析结果显示尽管上海居民制度内参与的仳例远高于制度外参与,但仍有一半左右的人没有被容纳在正式的制度化参与渠道之中当然,除了基层民主选举之外还有基层人大选舉等多种制度化的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渠道,但某项调查显示的人大选举的参与率同样未超过50%(胡荣2008)。一方面存在不同群体在制度外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方面的差异;另一方面,包括性别、户籍、收入、职业、文化资本等在内的自变量却不能对此贡献具有更多的解释能力如果要回答是否制度内渠道不能满足人们的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需求并因此导致制度外参与的增加,洳果想寻求对制度外政治参与和政治稳定的关系参与更有效的解释方式仍需要更加细致、深入、大范围的思考、调查和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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