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 我就感觉人家给我写的仙家出马前自己找师父堂单不对 哪都不顺身体也不好 谢谢师傅解答

出马具体流程也是其中某个过程之一。1、家鬼通七窍2、黄仙窜五经六脉。3、各路仙家出马前自己找师父走五经六脉4、仙家出马前自己找师父上身。5、仙家出马前自巳找师父开口说话6、找师父立堂口,这是试用堂看病不收钱达三个月到三年,各人情况不等在此期间仙家出马前自己找师父招兵买馬。7、师父考道8、发皇印(在此之前开天目,开了就开了不开的也就那样了,要看仙家出马前自己找师父道力的高低)9、正式立出馬仙堂,给人看病

另有出马过程,也是整体程序之一1、教主显真身在弟子面前。2、梦里显仙堂或仙家出马前自己找师父告之3、请一位点堂师给与立堂。4、师父带你一年教你出马知识和各种方法5、自己修到一定的时候就会托梦告诉你去某些地方接法旨。6、然后去仙山接法旨大印,令牌法器等等。7、法旨打开出堂日到就可以看见法旨写的内容了。8、正式开堂名扬天下了

注:不是每一个出马的弟孓都会有法旨的。

两侧边写进深山修身养性、出古洞四海扬名

接着写人马大仙之位。被称为四大框

接着写金花教主,不忘教主恩德吔是保证堂口灵光永在。两边是金童玉女是教主服侍,不可缺少金童玉女还掌管天下所有萨满堂口的监视巡查。男弟子一般写通天教主

接着下来写药王,药王为舍药大神治病下药时候药求药王舍药,所以不可以没有药王药王服侍是药童药女。药王下面是药神其Φ包括道教丹士,古代名医

再下面写胡家仙,胡家仙中间是辈分老的男在左,女在右其中有一位为坐堂仙,坐堂仙好比是元帅带領堂口上的仙家出马前自己找师父为人治病等。坐堂仙一般在胡家仙中间或者临近辈分高的长辈旁边。

接着写黄家仙黄家仙中有一个甚至几个是本堂报马仙,报马就是出去踩盘子的也就是侦察兵和通信员。

接着写常家仙常家仙中有一个是领兵的,领兵也就是将军的意思负责驱邪,除秽

常家仙下面应该是蒙仙,但现在蒙仙一般不出山收弟子所以就和其他杂仙一起排列。杂仙一般不负责什么事情只是在堂子上受香火供养。

在最下面一排是冤魂冤魂就是鬼魂。但不是一般什么人的鬼魂都可以来的中间是满族的生前曾受封号的冤魂,然后是高丽冤魂高丽冤魂是朝鲜鬼,都是在唐王征东以前时候在东北居住的高丽人死去变化的鬼。高丽冤魂后面是普通冤魂吔就是和神职人员有某种关系的人死去变化的鬼,一般都是神职人员的父母或者朋友等但一定要符合几个条件,或者是横死者或者生湔供养过仙家出马前自己找师父的。最后面是小冤魂小冤魂分为花姐和小童子,都是很小就夭折的小男孩小女孩但是必须不能超过十②岁。

以上是对出马堂子的简单介绍这是最基本的要求。要想自己的堂子灵验必须要符合上面的几点

出马堂子,必须是一个出马的人人称大仙。作大仙不是谁都可以的大仙分两种。一卷帘仙就是祖上几代受仙的庇护,以血脉传承也就是说他的堂子是祖上传下的,每一代人都有一个被认定做大仙的来供养这个堂子。二掀帘仙就是本来祖上没有传承,后来发现自己有灵性或者有仙家出马前自巳找师父找他出马,然后去找师父就是出马多年的大仙或者有传承的大仙,为他出马也叫做搬杆子。

堂子的供养:供养出马堂子分很哆种因为等级不一样。先说供香一般的堂子供香是五根,再高级一点是七根再高就是九根,而卷帘仙并有真宗萨满传承的烧十三根馫平时供养要香不断,供品常换这样才可以保证仙家出马前自己找师父高兴,才能使堂子灵验每年萨满堂子都有三个日子要大供,這个是很重要的正月十五,七月十五十月初一,是萨满的节日大供日子。大供有四生必须要供四生就是鸡、鱼、肉、蛋四种,不偠做熟要生的就供养。其次还要供上馒头十个水果两盘最少,酒三杯烟三支。

萨满的法术:一般大仙都有一个和她配合的二大神②大神负责把仙家出马前自己找师父请来,并附着在大仙身上也就是人们说的附体或者上身。这时候二大神负责和这个被附体的大仙进荇交流事实上是代替病主在和仙家出马前自己找师父进行交流。因为仙家出马前自己找师父来的时候需要先招待一番并且说的一些是暗语,一般人听不懂的比如说要草卷,就是要抽烟要哈喇气,就是要喝酒要尖嘴蛋或者叫凤凰蛋,就是要喝生鸡蛋等等的暗语,┅般人是不懂的在招待好之后,仙家出马前自己找师父才给病人看病治病一般方法是舍药或者是符咒等,当然卷帘仙是可以不用二大鉮的在看完病后二大神要把仙家出马前自己找师父送回山中。这一切都是要唱的而且有自己的韵调,韵调也是分很多的种类常见的昰东北的二人转中的神调。其实萨满的法术还有很多比如符咒,诅咒等等不固定。

出马:在被认定可以出马时候就要找师父为之搬杆孓搬杆子一般是要选一个好日子,然后请师父去家中师父还要带一个二大神。二大神负责在大仙的面前帮助要出马的弟子把仙家出马湔自己找师父请来然后大仙要问弟子几个问题进行约束,在答应后大仙同意收其做弟子。

还是吴邪在当主讲人他这个人鈈怎么风花雪月,所以虽然占了这个很浪漫的时间点但是故事并不浪漫,全都是些有的没的真是抱歉。

谢谢老师们组织这次做饭活动做饭最光荣。

今年从四月份起我和胖子还有闷油瓶都在北京待着,胖子有一些陈年烂账需要打理我偶尔给小花帮一些小忙,就当是賣身还债小花说给我按照时薪算,也不知道现在还上了多少从头开始算可能还到双眼皮吧,债多不压身我早已经不在乎了,小花那麼有钱估计也不会在乎的。

闷油瓶就只是跟我们待着几乎每天都要消失几个小时,一开始我还是很紧张想在他背后贴一个失物招领②维码,可惜没有征求到他的同意但是晚上吃饭的时候他总是会回来的,我也就由他去了说来也奇怪,北京又不是山里都开发成这樣了,也不知道他还要去周边探索什么我跟踪了两次无果,该不会打什么短工去了吧总之别被人骗了就好。

在这段时间里我们错过叻雨村的村委会换届选举,胖子感到非常遗憾因为闷油瓶经常作为我们家里的代表去参加村里的活动,胖子本来希望他能亮出他的领袖氣质借此机会直接打入村委会,以后我们在村里就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了我说,“都他妈发配到这里了你还想这个大俗人。”

胖子怒噵“你他妈懂个屁,隔壁的鸡现在都能骑在我们家鸡的头上拉屎胖爷我受得了这委屈,我的鸡受不了必须得想想办法当人上人。”

峩说“吃得屎中屎,方为人上人”胖子很不认可,觉得那样只会成为屎人

七月份有一天,我突然收到黑瞎子的短信内容非常简短,只有两个字“速来”,我还端着手机在琢磨他第二条又紧跟着来了,“家十万火急”。

我豁地站起来此人在名分上也算是我的恩师,师门有难我肯定是不能袖手旁观的,况且连黑瞎子都平不了想必是硬仗。我太久没遇上事了一时间竟然有点手忙脚乱,屋里屋外趟了两遍想找一件趁手的家伙惊讶地发现我的大白狗腿居然都找不到放在哪了,这简直是不可原谅的如果被黑瞎子知道,他非得紦我的头弹成如来佛祖不可

我徒劳地操起一根痒痒挠抡了两下,心中大骂自己吴邪啊吴邪,你怎么能这么放松警惕以为天子脚下就沒有恶人了,要知道真正奸恶之徒反而都在此处就在这时,闷油瓶从外面回来了我与他对视一眼,不由分说抓住他就往外走,还找什么趁手的家伙这家伙就够了。

我边往外走边给胖子打电话,告诉他直接去瞎子家里汇合一直到坐进车里,才发现闷油瓶出门的时候还把门口的菜筐拎上了可能以为我表情凝重,是要跟他一起去超市血拼晚间特价菜我无语了一下子,又想到这哥们就算光拿菜筐估計也能扣死几个人随便他拿什么吧。

我一路闯了好几个红灯到了黑瞎子家门口的时候,估计今年已经没分可以扣了奇怪的是他家门外看起来非常平静,行人在街上来往四合院墙上那个拆字像一个时代特有的钤印。我深知最可怕的阴谋往往掩藏在这种平静之中不由嘚所有的神经都绷紧了,闷油瓶像一个影子一样极其沉默地跟在我背后呼吸声和脚步声已经完全听不到了,他的动作和姿态没有任何肉眼可见的变化但是我太熟悉他,知道他已经进入了状态随时准备好开无双。

我推了一下门发现门只是虚掩着,空气里有一股过于浓鬱的湿润的甜味,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喉咙口院门大开的那一刻,我惊愕地发现天子脚下著名的大恶人正没有丝毫防备地站在我面前。

解雨臣穿着一条大裤衩站在一个巨大的木桶里,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们对视了五秒钟他先开口打了招呼,说“嗨。”

这感覺就像你花了无数时间做心理准备终于开了枪结果发射出来一面小彩旗,这种落差实在是让人心灵上一个趔趄很难接受。我走过去往他的桶里看,发现里面都是紫红色的粘稠的糊糊

我说,“这他妈的是什么黑瞎子?”

小花说“你在想什么?这是葡萄”他指了指旁边的葡萄架,现在基本已经空了又问我,“你要来试试吗很解压。”

我没有接他的茬问他,“黑瞎子呢”

小花莫名其妙地看著我,脚下仍然不停地在那个桶里踩来踩去回头往屋里看了看说,“应该在里面你找他干嘛?”

我掏出手机举到他面前说,“我以為他被人十面埋伏了胖子在路上。”

小花看了看那两条信息脸上露出一个非常真实的笑容,可以看出他是发自内心的觉得这很好笑

怹刚想开口说什么,院门被一脚踹开我们三个人一起往门口看去,胖子站在门口手里端着能判个三年的违禁物品。他看着我们仨在这裏悠闲的样子脸上的表情迅速从战意盎然转变为了一头雾水,好像张翼德在长板桥大喝一声结果曹军纷纷叫好。

小花对他说“你胆孓真是够大的,赶紧把家伙事儿收起来被抓起来我还得去提。”胖子把东西往屁股后面一塞说,“怎么回事瞎子怎么了?” 

小花耸聳肩也不和我们解释,回头冲房间里叫到“你的外援到了。”继续踩他的葡萄胖子往桶里看了一眼,说“干什么呢这是?”

小花說“没看过?工业化之前葡萄酒都这么酿的”

胖子露出嫌恶的表情,我看着他说“实际上我们这边酿酒也是一样,只不过我们踩的昰酒曲茅台就是这么出来的,还有一些茶叶都有这一道工序。”

胖子说“您且打住吧。”

我继续说“不过一般踩曲的都是年轻女囚。”

胖子显而易见地松了口气说,“那我就放心了”又对小花说,“你这个就自产自销吧”

我们正在说这些屁话的时候,黑瞎子終于从房间里出来了我们立刻看向他,他靠在门框上脸上罕见地没有挂着咸湿笑容,抿着嘴一副很疲惫的样子,头发仍然扎成个小辮子挂了两片葡萄叶在上面,看起来像一个中年危机的葫芦娃

他从沙漠里持续步行几十个小时出来,都不是这副插标卖首的样子我嘚眉头不自觉地也皱起来了,问他“瞎子,出什么事了”

他看向我们几个,摇摇头开口道,“你一个人来就行了他俩没用。”

我惢念电转这世上有什么事情是胖子和闷油瓶都做不了,只有我能做的模仿笔迹?和吴家有关难道黑瞎子需要一个特别衰的人?

正当峩胡思乱想之际黑瞎子又开口了,他看着我说“你PPT做得怎么样?”

这真是一个完全出乎我意料的答案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很痴呆的,“啊”

小花站在我旁边,终于大笑出声

我简单了解了一下来龙去脉,大概是小花最近忙得不可开交每天不是在飞机上就是在去值机嘚路上,人影也不见一个每次回到家里都会立刻在各种匪夷所思的地方一头睡倒。黑瞎子今天早上起来摘葡萄发现他居然在葡萄架顶仩睡觉。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建议小花享受一下生活,亲近亲近自然没想到小花很爽快地答应了,所以现在他在享受生活而黑瞎子偠去享受一下小花的生活,替他工作

黑瞎子长叹一口气,把自己头上的葡萄叶揪下来说,“吓了我一大跳还以为是我的愿望上达天聽,葡萄里真的结出老婆来了”失落之色溢于言表。

我心说好淫邪的愿望又看看他们两个,觉得很好笑问道,“你们这算什么变形计?”

小花说“他自愿的,我恭敬不如从命”

我又问黑瞎子,“跑滴滴就算了你怎么这种业务都接?论文降重和游戏代练接不接接了自己还干不了,还得转手外包”

黑瞎子说,“我自愿给他做大保健谁自愿给他做PPT了?”又对我说“徒弟,该你大显身手了伱如果做得好,我将来就把掌门铁指环传给你”

我心想你活着的徒弟就剩下两个了,古墓派都人丁更兴旺些同时其实心里又有些忐忑,因为我自从大学毕业之后也再没做过PPT拿过笔记本电脑看了一下黑瞎子憋了一下午的成果,结果看到标题是华文彩云右方飞入正文是方正宋三字大行紧,顿时放下心来对黑瞎子说,“你不是海归吗祖国送你出去就学个这?”

黑瞎子怒道“我出去留学的时候也不学這个。”

我感慨道“所以人一定要不断学习,才能不被时代所抛弃”又想到,也许这是我翻身做师父的好时机就谆谆教诲说,“其實做PPT这件事很简单就和扫雷一个道理。”

黑瞎子说“我虽然不会,但是也能分辨出你是不是在放屁这和扫雷有什么关系?”

我说“其实没什么关系,但是现在我给人讲任何道理都用这句话做开场白很引人入胜。”

这也是我这些年来的一个心得作为一个导师婊,峩真的遇到了太多想要给我传道授业解惑的人他们中的很多人其实并没有什么真的能教我的,只是比较擅长把一件很简单的事情说得很罙奥没有问题制造问题也要教。我碍于面子往往还得恭恭敬敬地听完,其实还不如胖子教我的怎样更稳准狠地猴子偷桃管用

我们是咑算来江湖救急的,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我和胖子十分落寞,本来就够热的一腔热血都冲到了天灵盖,现在只能很郁闷地坐在院子里喝凉茶去火我甚至还得做PPT,这感觉就像上学的时候冲去隔壁校打群架结果被发了一张黄冈密卷,非常荒谬想不到我都四十岁了,还偠遭受这种命运的伏击

闷油瓶一早就跑去研究院子里的葡萄架了,难得看起来很有兴味的样子不过我可没钱给他弄个四合院种葡萄,朂多在北京房子里的暖气管子上养棵三七决定还是不跟他搭这个茬。

小花站在桶里和黑瞎子说话情景看起来有点滑稽,他好像终于踩夠了葡萄问,“然后干什么”感情他自己也不知道。

黑瞎子看了看那个桶说,“然后就出来呗”

小花说,“我出来了葡萄怎么辦?”

黑瞎子说“葡萄都被你踩爆了,你说怎么办它成长过程中你一直缺席,这时候开始关心它了”

小花沉默了,看起来好像要发莋黑瞎子就笑了,夹着他的腰把他从桶里捞出来像搬一个超市促销立牌一样把他搬回屋里去。

我看着他们俩觉得很有意思,让人觉嘚很轻松小花和黑瞎子在一起待着的时候,会发生一种很微妙的几不可查的变化,很难形容但是总归是好的。

我和胖子在庭院里的石桌旁边坐着打蒲扇石桌上刻了一副楚河汉界,但是并没有棋子我盯着桌面,在脑子里推演了几着胖子趴在桌子上面,盖住了半副棋盘哪怕是我脑中的卒子也没法在肉山上行军,只能作罢又去研究黑瞎子给我留的家庭作业。才新建第一张幻灯片桌子上就放下一個不锈钢大碗,里面装满了毛豆我抬头一看,小花站在我旁边穿了个宽松的白T恤,看起来刚洗完澡很清爽的样子,和我上次见他比起来好像又瘦了一些

别人看小花这个样子,很容易对他的武力值产生错误的估计实际上跟闷油瓶和黑瞎子一样,他只是看起来瘦但昰身体尤其是上肢力量却很惊人,可以一只手把我拎在空中另一只手揍我按理来说他的上半身应该和小拳石一样,这根本就不合理

小婲看了看旁边,好像是想找个地方坐但是整个院子里也只有两张椅子,被我和胖子占了他顿了一下,说“屋里面有空调。”立马空絀一张胖子一骑绝尘,消失在我们视野之中

小花得偿所愿地坐下,刚坐下就骂了一声“操,王胖子火力也太旺石头凳子给我坐得哏火炕一样。”他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我刚想开口跟他搭话,手机就震起来他一连接了四五个电话,基本都是在回答好我知道了最后紦手机扔在一边,不管了拿起一个毛豆剥,叹了一口气

他乍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憔悴,眼眶发青精神頭也不是很足,我说“忙什么呢?把自己忙成这个鳖样”

小花挥挥手,打了个哈欠说,“混口饭”

他不用详细说,我也大概知道最近有几桩并购的事情,牵扯到多方小花在其中斡旋,少不了劳神费力我看着他,觉得他确实非常不容易事情至此,包括我在内嘚很多人其实都进入了一个退休的状态没有什么欲求,小花则不一样他的欲求不是他的欲求,他被无数人的欲求裹挟着又约束着无數人的欲求,二者缠斗不休目之所及也没有一个终点。他作为我们中唯一一个有百度百科的人看起来风光无限,实际上最身不由己旁人光看他叱咤风云,却淋不到他头上的雨

解雨臣得打把伞,我心想

我现在也有点需要,因为黑瞎子院子里这个位置实在有点太晒了我这一身江南皮革厂出来的肉皮都烤焦了。

小花见我看他自己摸了摸脸,说“怎么,最近没空去补针脸垮了?”

我不理他的冷笑話说,“你得量力而行”量力而行这四个字,从我嘴里说出来很可笑毕竟当年很多人觉得我是天底下最不自量力的人。

小花往嘴里扔了一个毛豆说,“我得尽力而为”

我坚持说,“什么力不力的你都四十了,你应该活得轻松一点快乐一点。”

小花笑了说,“我都四十岁了不是十岁,也不是二十岁你想想,吴邪有人在乎四十岁的人快不快乐吗?”

我噎了一下心想,社会对这个年龄段嘚人的关怀确实比较少因为这帮人按理来说应该是社会中坚力量,从心灵和物质双重意义上都只有关怀别人的份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那还是会有的,一百岁的人应该会”

小花又笑,说“我觉得我挺快乐的,起点比较低现在就挺好。”听起来倒不像假话没有等我回答,又把碗往我这边推了推说,“行了吃毛豆都堵不住你的嘴。”

我心想只有你在吃,我还一个都没吃呢又说,“你和瞎孓——”

小花说“我俩怎么了。”

我说“你们两个是不是……?”

这件事我这两年终于有所感知其实一旦往那个方向想了,就还是非常有迹可循的只是我之前脑袋里总装了太多东西,并没有分任何心思在这上面反正这世界上我不知道的事情多得是,这件事不知道峩也不会死只会很尴尬,所以也还好

小花说,“我俩是不是什么我俩是看你挺不顺眼的,你小心点”

我说,“别打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问,你俩是不是在恋爱你俩是不是搞对象?都太奇怪了不合适。

小花低着头剥毛豆模棱两可地说,“啊就过呗。”

我說“你这话说的,怎么听起来像合租室友一样这样不行,你解语花的感情生活怎么能这样一点也不劲爆。”

小花有点无语地看着我说,“你想怎么样我们俩每半年闹一次分手,我找他换一个肾他找我配一次骨髓,中间再来六个前女友再抽签选一个人出车祸失憶一回?”

我说“那倒也不是。”而且失忆的桥段闷油瓶已经用过了,你们就不必了

小花看着我失落的样子,就说“那给你讲一個劲爆的,黑瞎子结过一次婚”

这和我想的劲爆根本不一样,而且这件事也没出现在小花当年给我写的黑瞎子简历里我停下打扇的手,震惊地看着他赶紧把毛豆捞到自己的下巴底下,“怎么回事儿快给我讲讲。”

这时候我脑袋里已经出现了很多画面主要是把黑瞎孓的脸换给上海滩里死了老婆的许文强,那这么说小花难道是冯程程?但是如果要贴合真实人物经历小花得是冯程程他爸还差不多。峩看的那版冯程程还是赵雅芝演的长期以来关于她的新闻标题都是四十皮肤似少女五十皮肤似少女六十皮肤似四十,这点小花倒是能对仩也许他真的打针了。

另外如果许文强不和冯程程异地也许就不会娶另外一个老婆,我不由得想提醒小花一下他出差太多,还是得紸意注意

小花说,“没什么好说的你不是想听吗?告诉你一下而已”

我怒道,“你这奸商放出这种标题特别有料的花边新闻,居嘫还不让我点击以下内容付费才能浏览吗?你要多少五块钱够不够?”

小花慢条斯理地跟我说“我不想说,这件事让我很不快不想讨论。”又说“如果张起灵以前娶过老婆,你怎么想”

我说,“干他什么事你看他像娶过老婆的样子吗,取过西经还差不多”

尛花又无语,顿了一下说,“等将来有一天我如果解开了心结,就给你讲一讲在这之前,你不要去问他”他这话说得很诚恳,神凊又很落寞感觉有一些百转千回的心路历程在里面,让人很动容而我冷眼看他,觉得他又在骗我

就在这时候,他突然“嘶”了一声一颗葡萄打中他的头,又滚落下来紫色的汁水都沾在他的T恤上,我往葡萄飞来的方向一看黑瞎子站在葡萄架旁边,手里拿着一串葡萄叫到,“解雨臣你是不是又在拿那件事骗人?”看来是都听见了

小花说,“我哪里骗人了你没有娶过?”

黑瞎子大踏步走过来捏着他的下巴,像往储蓄罐里投硬币一样往他的嘴里塞了好几个葡萄说,“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那时候才十三四岁,几把毛都还没長全而且那之后不久我们家就树倒猢狲散,她就回娘家了再就没见过了,这算什么数!”

小花满嘴葡萄含混不清地对我说,“你看看他不仅是一个娶过老婆的人,还是一个老婆跑了的人”边说边笑。黑瞎子在旁边很无可奈何地看他我很少看到这个人有这种表情,很新奇

我看着笑得几乎兜不住葡萄的小花,在无语之余心想四十岁人的快乐的确低俗了点,但好歹是真的就也不错。

葡萄看起来荿色很好我揪了几个吃,很甜又问黑瞎子,“为什么种葡萄我听说不好打理。”

黑瞎子很耐心地往小花头发上绑葡萄叶回答我说,“葡萄藤长果实多放在家里这叫一本万利,多子多福很吉利,西方也一样圣经里面大洪水结束之后,诺亚最先种下的就是葡萄”

我说,“但是你又穷又没儿子”

黑瞎子在墨镜之下看了我一眼,叹口气说“可不是吗,碰上的大洪水倒是不少封建迷信不可取。”说着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给小花拍了一张,小花被晒得有点蔫巴并不动弹,随便他摆弄蝉非常吵,人反而安静我们三人和葡萄架各据庭院一端,我们吃葡萄岁月吃我们,有些人被嚼碎有些人还囫囵。

我想闷油瓶怎么不在葡萄架底下了,他又跑哪去了二维码還是必须给他贴上。

天色渐渐暗下来小花看看天,说“终于不那么晒了,这里唯一的毛病就是遮阳不好旁边这棵树是砍了后种的,還没成荫”又对我说,“来都来了做个饭再走吧。”

我说“这句话是这么说的吗?不应该是吃个饭再走吗而且又吃毛豆又吃葡萄嘟吃饱了。”

黑瞎子说“可是我还没吃呢。”

我说“你连PPT都不会做,还吃什么饭”说完这句话拔腿就跑,后脑勺还是挨了五六个葡萄

结果最后我们还是留下来做饭,更准确地说是胖子做饭他吹了一下午空调,觉得精神非常爽利很爽快地接了这个任务。黑瞎子说詓帮胖子忙张起灵又失踪了,我去洗了个头又坐着刷了一会手机,发现黑瞎子发了一条朋友圈原来他刚才没有拍小花,只拍了小花頭发上的葡萄叶配字“青春洪水”,图中一眼看去既没有青春更遑论洪水,很莫名底下很快堆起了一排问号,黑瞎子统一回复图攵无关,文案是豆瓣上抄的

他不会做PPT,但是居然上豆瓣真是岂有此理。

我从空调房中走出来发现小花还趴在院子里的桌子上,拿毛豆和葡萄做子摆了一个残局。他下所有棋都很厉害据说有他祖父遗风,我走近他看了一会,瞎猜道“千里独行?”

他摇摇头说,“异地同心”

黑瞎子在厨房唱歌,英文歌他明明是个海归,但是英文发音并不怎么样像GALA乐队主唱。

小花提起嗓子喊道“别唱了!太难听了!”

黑瞎子唱得更难听了,还增加了一些R&B风格在里面很挑衅。小花从石凳子上跳起来冲进厨房去。

我们吃完饭已经很晚叒打了半宿麻将,小花又大获全胜差点把我的裤衩赢掉,胖子言之凿凿地说小花和黑瞎子在桌子底下换牌出千我也有这个怀疑,奈何┅直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结果打完收牌的时候,发现了第五张幺鸡黑瞎子说这是两个幺鸡生出来的小鸡,天底下只有他能说出这种屁話我顺理成章地赖掉了所有赌债。当天晚上我们是在黑瞎子这边住的厢房里的枕头都是那种古代的瓷枕,一看就是真东西可是十分鈈好睡,我和胖子第二天起床的时候纷纷落枕站在一如既往气定神闲的闷油瓶身边,像华文华武临走的时候我突然想起,说“我PPT还沒有做。”

小花挥挥手说,“跟你们逗着玩的知道你们是不法分子,但是也得有点常识我好歹是个董事长,哪有董事长还要自己做PPT嘚我最近这一茬真的忙完了。”

黑瞎子看起来像是真的没有这个常识很谴责地看向小花,小花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闷油瓶毕竟拎了个菜筐来,不能空手而归把黑瞎子架上最后的几串葡萄摘走了。走的时候我想不知道黑瞎子把小花踩的那一桶葡萄原浆到底怎么办了,總之以后我不会接受从他俩这里来的葡萄酒馈赠

过了一周,秀秀在我们平时聊天的群里抱怨说,“花姐打麻将也太厉害了把我刚上掱的新镯子都给撸了。”

我秒回复“他出千,你去搜他身”

过了好一会,小花发了一串点点点又说,“吴邪你这个二五仔。”看來秀秀多半把她的镯子拿回去了

我觉得很得意,回复他说“今生卖花,来世漂亮”小花是这个群的群主,迅速把我的群昵称改成“吳内鬼”

我退出群聊,刷朋友圈看见黑瞎子又发一条朋友圈,这次没有配字只有两张照片,第一张是一本书《电脑办公从新手到高手》,看来是要活到老学到老成为Office三件套大师,第二张是一把卖茶叶蛋的小摊用的那种很丑的大伞支在他院子里那张石桌旁,非常破坏庭院的整体和谐底下评论一水都是骂他,小花点了赞但是没有回复。

我也点了一个赞想,丑就丑点吧有伞就行。

*每当敲钟的时候祂就会想起祂。

*原作未来if线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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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莫伊拉来自神弃之地,是这座海岛城市的一员这座岛名为白银岛,位於“慷慨之城”拜亚姆的东侧海域白银岛的建筑依山而建,主色为白中间混杂了一些蓝顶的建筑。

虽然住在这座岛的大家并没有来自皛银城的可我们并不介意,因为这座岛最初就是白银城的居民带领我们前往的同时白银城是愚者大人拯救神弃之地选择的第一个据点,他们是最初的信徒他们理应享受这份荣耀。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天那时候我还只是个几岁的孩子,从黑夜中走过来的提灯带领我们整個夜城脱离了困境

他叫格尔曼,可惜我后来再也没有见到他即使是我来到了神许诺国度的现在。

我曾经有幸前往拜亚姆和白银城的戴裏克长老交流我知道他是神弃之地最初的神眷者,我向他询问格尔曼大人的所在可我并没有得到答案。

但我实在是太想再次向格尔曼夶人表达感谢了所以我决定在今天祈祷的时候,向愚者大人诉说

从第五纪纪末之年——1368年开始,直到现在满满五年每天下午三点,愚者教堂的圣钟都会敲响圣典里说这个时间点是人间最接近愚者大人的时刻,祈祷能最真切地传递到愚者大人那里

“不属于这个时代嘚愚者,灰雾之上的神秘主宰执掌好运的黄黑之王!”

“尊敬的伟大的主宰一切生灵的主人,愚者大人!我是您最忠实的信徒莫伊拉峩来自神弃之地的夜城,当年有幸被愚者大人的神眷者格尔曼大人传达您的教诲得以追随您的步伐,幸承您的福泽”

“是您对人间的夶爱拯救了我。”

“我每天都会向您呈上最真挚的祈祷这是我能想到的彰显我的敬爱最直接的路途。但对于格尔曼大人的帮助我却无從下手,希望愚者大人祝福我有朝一日,我能回报他”

“莫伊拉,你每天都很准时呢”

穿着教士服的朋友笑着走向了莫伊拉。白银島只有两座教堂愚者教堂和黑夜教堂,它们分别位于白银岛居住区的两个最顶层这是愚者大人和黑夜女神友谊的象征。同时或许也得益于此即使现在已经混有外来者,白银岛的居民们相处得还算颇为融洽

莫伊拉听过其他教会的教义,她从心底认为愚者和黑夜的最为溫和友好

莫伊拉环顾了一周:“今天的人好像比往常多?”

朋友错愕道:“亏你还天天来你这个人,除了研究圣典对其它都不管不顧的吗?我看你也来做教士算了”

莫伊拉不服输道:“我只是没有太多时间去关心其他,我除了圣典研究还有文字、历史等等需要学习而且你说得对,我忘记告诉你了就在昨天,我已经通过愚者教会的考试很快就能成为你们的一员。”

朋友倒没有太吃惊莫伊拉总囿一天来教堂就职几乎可以说是愚者教会内部所有人的共识。

现在人多教士也有自己的职责,朋友不能在莫伊拉这里停留太久

“今天囚比较多是因为大家听说了总教会会来人,包括了白银城的戴里克长老大家是来一睹风采的,毕竟戴里克长老可是神弃之地的开门人”

朋友刚说完,四周就传来了骚动只见穿着白袍的戴里克长老身后随行着两个人从正门踏入。一男一女女的也是巨人,长得比戴里克長老还要高男的却是个人类,他在人类之中不算矮小可在两个巨人的衬托下,显得像个小孩子

那个男人黑发褐瞳,脸带着书卷气息大概有一米八的身高。

能跟在戴里克长老身边肯定是很厉害的神职人员。莫伊拉一边想着一边尊敬地低下了自己的头额。

戴里克注意到那个低头的孩子笑了笑继续前行,他认得她就是她曾经问过自己关于格尔曼先生的事情。

戴里克来这里的确是为了巡视但是其Φ一个随行人员并非来自他的安排。身后的人类叫克莱恩是愚者大人新的眷者代表,他的代号是战车至于之前的世界先生已经很久没絀现在塔罗会上了。

那一次克莱恩坐上青铜长桌最为惊讶的是星星先生,后来当星星先生听说世界这个位置将会一直空缺直到某人的归來星星先生更是疑惑不解,不过他的吃惊在下一次塔罗会就不复存在了戴里克猜是克莱恩和星星先生说了什么,他想两人应该和星星先生和世界先生的关系一样也是旧识。

戴里克不知道克莱恩被安排的任务是什么而他的任务只到带克莱恩前来愚者教堂为止。

克莱恩囷戴里克面对面地行了一个礼转身离开了愚者教堂的会议厅。

久违地走在白银岛的路上克莱恩有点怅然若失。他用回这个面貌倒不怕被梅丽莎和班森撞见因为现在他们的身边有二十四小时全天监守的秘偶。

祂怅然若失的原因有二一是祂已经很久没有驱使过自己的本體行动了,行走的感觉既熟悉又带有不真实感。二是这里充满了祂的某些回忆美好的,无奈的伤心的,但这些回忆有一个共同点裏面都有阿蒙的存在。

克莱恩的嘴巴张张合合含着阿蒙这个音节的形状,声音却没有从祂的声带发出来

“先生,来一杯特亚纳吗”皛银岛和许多海岛一样发展着旅游业。

克莱恩愣了愣最终从口袋里掏出了几个便士,交给了那个小贩

克莱恩接过那个水果外壳吸了一ロ。

甘甜如奶的果汁冲开了喉咙把那个称呼彻底压回祂的体内。

“你真的好喜欢喝这个”这是克莱恩这周第三次见到阿蒙喝特亚纳。

“你看它的外壳像不像一个人的头颅,喝这个就像是在进食人的脑浆一样”

阿蒙单手举起那个圆球状的水果外壳,这个外壳的确有两彡岁婴儿头壳的大小可克莱恩一点都不想将这个果汁和人类脑浆扯上关系。

离1368年还有一个月离众神预言的外神彻底降临之日还有一个哆月。为什么说是彻底降临那是因为之前祂们已经击退了很多潜入地球的外神势力。

这段大战前的日子为了击退外神,大家做了太多嘚准备多到最后这一个月无论做些什么还是什么都不做,也没有影响可大战又将在即,并不能完全放松因为可能下一秒就会投入战鬥。

这样两种状态的夹击下克莱恩竟然产生了一种抽离感,好像那些事情都不再和自己有关真神统一战线还没成立,祂不再是诡秘之主而只是一个普通人。

“看来你不觉得喝脑浆的想法有趣当时就应该让我成为诡秘之主的,就这种偏好而言我比你适合多了。”阿蒙咯咯地笑了起来只是祂的果汁并没有放下,那种阴险的恐怖感便被削弱了七分

“如果你想体验诡秘,只要向我提我一定满足你。”克莱恩嘴痒了祂有点后悔刚刚没和阿蒙一起买一杯特亚纳。

别看克莱恩和阿蒙现在笑着并肩同行在这条大街上好几年前,祂们还是鬥得你死我活至死方休的关系晋升旧日的比拼中,最后以克莱恩吞食了阿蒙的唯一性而结束阿蒙位格滑落,再次成为了序列1

在克莱恩成功晋升后,别说阿蒙就连亚当也无力逆转这个结果。

后来当两人再次相遇,阿蒙以一种无所谓的语气询问过克莱恩,如果要杀祂就趁现在可阿蒙以为的生命终结并没有到来,克莱恩放过了祂

自那之后,两人的关系发生了些许的改变

别人觉得奇怪又看似合理嘚改变。

毕竟阿蒙本来思维方式就不正常祂做什么事情都是正常的。

虽然错误途径没有任何一个序列名唤“诡秘侍者”可阿蒙又确实茬做着类似的事情。

祂并非听令于克莱恩只是某些事件祂又参与其中。

于是在外人眼里阿蒙便真的成为了愚者教派的时之天使。

好像沒了晋升的这个目标后对于阿蒙来说,活着的唯一动力只有把世界搞得天翻地覆

而克莱恩某些犹豫不决的判断,某些要用较残忍手段嘚行动刚好符合了阿蒙“天翻地覆”的念头。克莱恩不舍得做的阿蒙做了,而一件事的发生会引起另外一件事狂风暴雨般袭来的事凊容不得克莱恩浪费半点时间,以至于克莱恩根本没机会去想是不是有更折中更温和的做法

可由于克莱恩没时间去思考,祂发现自己竟嘫没有因此讨厌阿蒙因为那些事,无论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克莱恩最后都必定会动手,以自己的人性为代价

正因为阿蒙处理了,克莱恩才不需要把自己的人性放到天平之上

“诡秘吗?”阿蒙喃喃着然后放开了已经被祂咬得有了折痕的吸管,“我觉得喝这杯东西挺符匼你身份的”

克莱恩接过了果汁,晃了晃里面还颇有重量:“我即使吞食了时之虫,也可以立刻将它从体内排出来”

将时之虫塞满果壳,伪装成果汁让克莱恩吸食很符合阿蒙的恶趣味。

“我只是看你很想喝的样子没别的意思。”

果壳口忽然多了一根吸管克莱恩皺了皱眉:“你给钱了吗?”

这个时代的吸管工艺并不发达一杯饮料只配一根吸管,是不能免费多拿的

阿蒙耸了耸肩,推了一下自己嘚单片眼镜:“现在给了”

不远处一个小贩的钱盒里多了1便士。对于一根吸管来说1便士是天价了。

克莱恩最终还是吸向了吸管甘甜嘚汁液流进自己的口中,并没有想象中的奇怪东西克莱恩觉得有点可惜,本来祂还打算如果阿蒙真塞虫子祂弄到手后就给神弃之地的城市分派一些用时之虫制作的符咒。

“我喝这个哪里诡秘了”

“想想一堆神话生物在路上喝果汁,挺反差挺诡秘的。”

“那现在两堆蟲走在路上也很诡秘。”

克莱恩没好气地看了阿蒙一眼有点想把这调皮之王丢回给远古太阳神,或者说亚当要管你自己管,要带你洎己带何苦为难隔壁周叔叔。

可白银岛是预测的神降地之一现在全世界的每个神降地都有真神或天使在驻守。而白银岛的就是克莱恩囷阿蒙

克莱恩一边喝着果汁一边说:“你知道有一种食物叫特亚提瓦吗?就是用特亚纳辅以羊肉、鱼肉还有各种香料制成的。”

“这個我吃过不过质量和列奥德罗的脾气似的,时好时坏”阿蒙倒也不怕直呼风暴之主其名,现在祂们姑且算是盟友大战在即,风暴之主不会无聊到一道闪电打下来劈焦祂

“那你知道拜亚姆有个旅馆叫特亚纳吗?那里的客房还会每天赠送一杯特亚纳”克莱恩回忆了一丅那旅馆的样子,那时候他还以格尔曼的身份活跃着“里面的安乐椅也挺舒服的。”

那小小的一段躺在安乐椅上发呆的时间竟然是克萊恩记忆里这十几年内为数不多的休闲时光之一。

“到时候你可以带我去一下。”

克莱恩本来想张口反驳阿蒙要不是这次大战的等待,自己才不会和祂待在一起

可回想了一下,这十几年来两人的交流还真算不上少,再加之两人微妙的关系两人在相互面前也没什么恏装的,久而久之说不定摘掉了所有面具,最原原本本的那个自己阿蒙是相处过最久的。

手中的果汁见了底克莱恩用力吸只能吸出吸管挤压空气的声响。

此时太阳已经准备西沉往远处看,那火球宛如要把海面砸出水花来那时候水花会被染上红色变为烈焰,将整片夶地燃烧成火海恍然间,天上的火云似乎也随时会下坠

拯救地球太虚,和阿蒙一起去特亚纳旅馆喝一杯特亚纳虽然渺小简单可却具囿实体感。

这何尝不是一要熬过末日的美好动力

克莱恩放开了吸管,笑了笑

“你是怎么想到这里的建筑风格的。”

白银岛这里的风格囷北大陆的任何一个城市都不一样和其他大陆相距更是甚远。

建筑多为纯白平顶但其中偶尔会出现一抹蓝,抢夺走所有的目光岛上某些蜿蜒的小道,两边的墙体和地板都被漆成了海蓝让人如漂浮在天空之上,又如遨游在大海之中

即使是踏足过世界各地,见识过不哃地方风貌的阿蒙都不得不感叹一句“漂亮”也难怪来这里的旅人络绎不绝,这里甚至成为了海上大部分客船都至少停靠一天的旅游圣哋

这个不算大的海岛,码头却极为发达为的就是让更多船只停靠。

旅人代表金钱从神弃之地出来的他们在旅游业发展起来后,很快便拥有了足够的金钱迅速融入了这边的世界。

“白银城和月城之后我在神弃之地第一个找到的城市叫夜城。他们由于经常进食怪物的緣故大部分人都是畸形。可是他们在那个黑暗中除了生存,还在‘生活’”

“对,我穿过那片黑暗到达夜城,是因为我听到了琴聲”

现在已经入了夜,两人正入住在一个面朝大海的半山腰旅店克莱恩打开了木窗,窗外能看到海边还能看到一片依山而建的房子。微弱的琴声从不远处传来如月光轻纱般的弦音温柔地抚过了祂们的耳朵。

“他们将那乐器叫竖琴和纪元前的叫法一样。”

克莱恩举起手将月亮捏在指间,似乎只要祂用力一摘绯红之月就能被祂从天空上摘下把堕落女神的污染剔除掉。

“然后我挑中这座岛的时候看到大海的海浪拍击在岸边,目之所至皆是波澜壮阔的海水在纪元前,有个地方叫爱琴海它的词源就是波浪,那里还有一个琴女的传說和夜城十分相配。”

阿蒙靠到了窗框边这样祂看不到屋外的景色,可是那海浪声还在不断拍打祂的耳廓克莱恩那天来到这座荒岛仩听到的应该就是这样的声音。

“我记得白银岛也有琴女的爱情故事”

克莱恩笑了笑:“给它们增加一点带历史感的传说故事,会让其怹人觉得这座岛存在已久毕竟只是偷偷在国王地图增加这岛的坐标还不够。”

夜城的人擅长载歌载舞克莱恩编的爱情故事也十分恶俗。本地女孩爱上了外地来的贵族绅士在绅士落难的时候救助了他,甚至还帮绅士辨识出他身边暗藏异心的恶仆

最后女孩发现绅士不是囚,竟然是愚者座下的一位天使而恶仆是海怪化成的,他们都来自深海等琴女说服岛上的大家共同帮助绅士击败海怪后,白银岛变得風调雨顺

可惜的是天使却陨落了,痛失所爱的琴女天天来到码头抚琴希望琴声会指引天使回家的路。

阿蒙一阵轻笑:“是一桩愚者座丅的感人故事编故事还不忘把愚者加进去,这次传教做得不错”

克莱恩有点窘迫:“这个故事本身并没有愚者的出现。”

故事本来并沒有海怪那一段可是祂暗中下令要传播故事后,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现在的这个版本想来只怕是祂那些忠实信徒的改编。

“我倒是觉嘚这个故事挺好的你们的故事向来写得不错,我那时候在拜亚姆可是整整听了你们的圣典一刻钟”

阿蒙等了一会儿发现克莱恩并没有囙应,祂疑惑地转身站到克莱恩身边只见远处的海摊边,那些冲刷着细沙的海浪边沿亮起了蓝光,星星点点像蓝色银河坠落到海面の上,又像是遨游在海里的异色萤火虫

阿蒙的第一反应是警惕,可四周并没有异动就在他准备闪身到天上的时候,克莱恩才开了口

“不是非凡现象,敌人还没有来”

下一秒克莱恩消失在了窗边,阿蒙看到克莱恩出现在海滩上后没有犹豫立刻偷取了空间,闪现到克萊恩的身旁

“那个故事里面有这个场景,我没有想到我有机会看到”

克莱恩为了让那个琴女的故事浪漫一点,将祂以前知道的一些海灘现象编了进去其中就包括了蓝色发光海浪,那是鞭毛藻在海水里发光

祂还是周明瑞的时候,曾经想过有朝一日要去看这样的海滩风景只是没想到最后等祂看到这样的风景的时候,祂已经不止是周明瑞了

克莱恩简单向阿蒙解释了一下这个现象。

“这也是你在纪元前嘚时候知道的吗”

“嗯,那时候胡乱看了很多东西可惜现在很多都想不起来了,可能罗塞尔的脑子里会有”

夜风刮得祂们衣袍作响,阿蒙听到这句话暗中舒了一口气舒完后吸进肺部的那一口,夹带了夜晚的寒凉

阿蒙沿着海岸线往远离克莱恩那边走去,沙滩上留下叻一个个发着亮蓝荧光的脚印等祂听到身后传来的踩沙声,才悠悠地开了口

“什么?”风声很大可克莱恩不觉得自己有听错,祂对阿蒙的这句话感到不解

“你纪元前的那些东西的回忆,我偷过”

克莱恩听闻想起了两人在神弃之地的对峙。

“你也没偷全那么一小段算不了什么。”

“那再等个千年万年好了即使发展会出现偏差,但断掉的文明总会有新的人补完千万年后或许就和你所在的纪元前差不多了,到时候你再告诉我吧”

这两天总是在和阿蒙约定未来,让克莱恩有股茫然感祂们纠缠了十几年,克莱恩曾经以为自己比谁嘟摸得透阿蒙的想法祂甚至有好几次发现了别人认为自己和阿蒙越来越相似。

这样的约定克莱恩想到的解读只有两种。一是阿蒙对即將的决战感到了害怕约定显得充满生的可能。二是阿蒙不想和自己分开因为如非必要,祂们根本不会一起行动

思绪百转,克莱恩便錯过了最佳的回答时间

“那个故事的这一幕是怎样的。”阿蒙转过身祂留下的脚印让祂和克莱恩相连,“有发光海浪的那一幕”

“紳士吻了琴女的脸,和她说晚安”

刚说完,克莱恩就感觉到阿蒙的靠近对方温暖的鼻息吹走了夜深的凉风。微曲的发丝扫得祂脸颊发癢鼻尖下海水的味道似乎也变得黏稠。

然后带着凉意的两瓣软体印在了自己的脸上那本应冰冷的地方,猛地烧得炙热

身边的人忽地消失,只留这最后一句话的余音敲击着耳膜

克莱恩捂住了还带有阿蒙暖意的耳朵,似乎这样就能把刚刚的声音留存在耳腔里

一个神不應该有太强烈的情绪波动,不应该被感情所牵连可克莱恩的人性并没有磨损多少,所以祂依旧有愤怒、悲哀、快乐甚至是喜欢。

一个孜孜独行的人被另外一个人纠缠了十几年。对于独行者来说对方是自己这一路上,见证了最多的存在

特别是这个对方,虽然曾经生命相搏但对方要了自己一命,后面自己也要了对方一命而现在两个人都活着,便没拖也没欠

特别是这个对方,虽然立场并非完全一致但对方做的好几件事,都像是洞悉了自己的心思一样间接地帮自己解决了烦恼。

就和克莱恩认为自己是最清楚阿蒙想法的存在一样阿蒙又何尝不是世界上最清楚克莱恩想法的存在。

即使不想承认克莱恩对阿蒙的确是有那几乎微不可见的依恋。

所以祂刚刚自行对阿蒙想许下约定作出的两个解释,并非祂想不到其他理由而是祂希望理由就是那两个。

所以祂才会觉得答应阿蒙大战后一起去拜亚姆嘚特亚纳旅店是美好的动力。

所以等待神战的蹲守任务,克莱恩才会申请让阿蒙和自己一组

愚者教堂的圣钟,只有在特定的大型祈祷現场才会鸣响

今天愚者教堂刚好在做大型弥撒,对于普通百姓来说1368年末日只是一个传说而已他们对这件事并没有实体感,可不妨碍他們为此进行祈祷弥撒的举行在教堂外的广场上,广场站满了密密麻麻来祈祷的人

“今天要敲钟吗?”阿蒙捏了捏单片眼镜望向愚者敎堂附属钟塔最顶上的大钟。

愚者教会每次大型弥撒前都会先行向愚者祷告以克莱恩接收到的信息来看,这次弥撒的确需要敲响那个大鍾

“时之天使,祂是古老年代里的‘王’最终臣服于我主,为祂敲击天国之钟愚者先生,今天需要你的时之天使为你服务吗”阿蒙嘴角噙着笑,满身漆黑的衣物在阳光的照射下难得带上了几许暖意

“不是我需不需要吧,我说什么结果都不会改变”

无论克莱恩同鈈同意,玩意正浓的阿蒙是一定会去敲钟的

“要一起上去吗?”阿蒙笑着指了指钟塔顶

不远处人们的祈祷声正不断传到克莱恩的耳边,不同于在源堡之上听到的不同于直接传到祂意识海的,这些祈祷声能直接引起克莱恩耳腔的共鸣

和知情不多的人们相比,克莱恩更奣白1368年意味着什么那一声声的祈祷宛如一座座大山,压上了祂的心头克莱恩不知道其他正神的目的是什么,可就祂而言祂希望在末ㄖ来临之时,尽可能地用自己的羽翼去保护其他人那个人不一定需要是祂的信徒,只要那个人是别人的父母亲是别人的兄弟姐妹,是別人的朋友是别人的恋人,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沐浴在这声声祈祷中,克莱恩越发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克莱恩说完,还顺便扭曲了一下夲来要敲钟的教士的记忆让教士在原地待命,等阿蒙敲完钟后克莱恩会为他植入自己敲了钟的虚假记忆。克莱恩不敢想如果教士和阿蒙在圣钟那里相遇会发生什么只怕阿蒙为了方便会用更加粗暴直接的方法让教士离开,甚至可能不是离开圣钟而是离开人世。

敲钟时間是正午三点和愚者召开塔罗会的时间点一样,而今天不是周一所以并不需要召开。克莱恩估计这个时间点是戴里克提供的于戴里克而言,正午三点是最能代表愚者的时间。

身边的祈祷声停止了人们都抬起了头望向了站在正前方祷告台的神父,神父将右手掌按在叻左胸下面的人立刻跟着神父将右手掌按在左胸。

“赞美!”神父带头喊道

“赞美!”人们齐声跟呼道。

在这响亮的呼声中伴随的昰圣钟震荡的巨响,此刻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心灵忽然变得宁静所有烦躁都被压下。

克莱恩抬起头别人或许看不清,但祂是看得清嘚在被钟声震飞的白鸟和蓝天白云的承托下,阿蒙就站在钟塔顶微笑着望向自己。

上一次看阿蒙敲钟自己还在灰雾之上,那时候是洎己俯视着对方而这一次立场反转,被俯视着的人变成了自己

唯一不变的是,克莱恩清楚明白地感知得到阿蒙看向的是自己

那时候嘚自己感到震惊以及危险,而现在的自己竟然觉得阿蒙嘴角的弧度还挺可爱的如果可以,克莱恩甚至有一种如果阿蒙之后还想玩敲钟,就让他继续敲的冲动

阿蒙出现在克莱恩的面前,此时荡开的钟声还未停止

阿蒙欠身向克莱恩行了一个礼:“愚者先生还满意你的时の天使的服务吗?”

克莱恩开玩笑道:“或许你可以每天给我提供这个服务每天下午三点,试用期一周下周转正。”

“但我现在已经昰你的座下天使了再转正是转到哪里,塔罗会吗”阿蒙捏了捏下巴,似乎在认真考虑这件事“可能你得先给我发一张牌。”

反正这件事也不当真克莱恩也就继续和阿蒙瞎扯道:“你想要哪张?”

“我想想我认为‘塔’不错。”

一瞬以为对方会说“恋人”的克莱恩觉得自己真的想太多了。当然这并非是因为克莱恩喜欢阿蒙,祂的那点好感还谈不上爱这只是因为祂觉得这张牌比较符合阿蒙爱恶莋剧的做派。

塔是22张塔罗牌里面唯一一张正逆位都没有好寓意的主牌。高耸入云的塔被闪电击毁火光在塔上蔓延,两个人从崩塌的高塔坠落

正位,逆境、致命的打击、玩火自焚、突然分离破灭的爱。

逆位困境、紧迫的状态、背水一战、分离预感、爱情危机。

“这鈳不是张好牌”克莱恩试图往轻松的方向解释,“你就这么想被列奥德罗劈吗”

阿蒙笑了起来:“和那家伙无关,我只是想着如果塔羅会有一天能坐满那这张牌一定会空出来,你是不会让人选这张的吧那不如由我来坐好了。而且塔不是很适合敲钟吗你放心,就是高塔坍塌了我也会帮你护着你的圣钟的。”

听到这个理由的时候克莱恩吓了一跳。因为在给塔罗会成员抽牌的时候克莱恩的确把“塔”这张牌从牌面里抽出了,祂不希望有任何人选中这张

“第一,我不需要你护钟第二,塔罗会不会坐满而且我们讨论这个问题有個大前提,而这个前提根本不会成立,我是不会给你发牌的”

“话不能说得这么满,说不定有这么一天呢而且惩戒天使能有牌,时の天使怎么就不能有牌愚者先生你这是偏心,看来我下次祈祷的时候要把这个愿望加上去。”

克莱恩可不觉得阿蒙会向自己祈祷祂無奈道:“在向你自己祈祷的时候吗?”

阿蒙摇了摇头:“我刚刚不是才刚说过吗”

克莱恩疑惑地望了过去。

“话不能说得这么满”

の后的每天下午三天,阿蒙竟然真的和祂说好的那样每天准时去敲响愚者教堂的大钟。

为此阿蒙还特意扭曲了这边教堂大家的概念默認每天都会敲钟。

怕阿蒙乱来克莱恩每天都会陪着阿蒙前往愚者教堂,而每次克莱恩都站在那个塔下的位置,那里能望到钟塔顶钟塔顶的人也能看见自己。

“即使你每天敲也没有......”克莱恩思考了一会儿,发现想不到替用词于是按刚刚的想法直接说了出口,“奖励”

奖励这个词显得像是阿蒙在向自己撒娇一样,克莱恩有点不好意思

“哪里没有奖励,奖励明明有啊”

阿蒙用奖励这个词倒是用得坦荡荡的,害克莱恩为自己刚刚的想法感到更不好意思了

克莱恩咳嗽了一声:“奖励是什么?好玩”

“好玩吗?对本来就是因为好玩才这样。至于奖励奖励就在这里。”

阿蒙直直地望着克莱恩祂们站在山坡的石道上,海风刮得祂们的发丝纷乱可阿蒙的眼睛没有迻动半分,宛如被按下了时空静止键

胶着在祂双瞳之中的是克莱恩。

克莱恩吞了口唾液别开了眼睛,祂张开口想岔开这个话题阿蒙卻没有打算给祂这个机会。

“这样每当敲钟的时候,你就会想起我”

阿蒙的话语顺着海风吹抚过拂过克莱恩的脸颊,钻进克莱恩的耳朵一点点地传递到克莱恩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这一刻克莱恩体内的每一条灵之虫似乎都要沸腾起来。

心脏的声音鸣响得比阿蒙每天敲的钟声还要响亮

那些若有似无的情丝缠绕在两人之间。

太奢侈了对于神来说,谈论这个话题太奢侈了

即使可以保留人性,这份感凊神是不能拥有的,特别是在这个外忧还没解决的现在

我只是有那么一点的喜欢,我对塔罗会的大家都有那么一点的喜欢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何况对方是阿蒙无论现在关系多平和,对方都是欺诈之神阿蒙

克莱恩神色平淡地回复道:“恶作剧到此为止。旅店好像茬出售老板娘亲自酿的特亚纳酒我们去尝一下吧。”

克莱恩继续沿着石道往下走越过了阿蒙,这样一来祂就不用看到阿蒙的脸了。

囙到酒店买了特亚纳酒克莱恩却被老板娘的小女儿缠上。

这家人来自夜城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叫莫伊拉正在愚者教会学校上学小女兒叫莫娜,是夜城唯一一个自出生就严重畸形的病变者而她现在这张可爱的脸和健康的身躯完全看不出曾经有过任何畸形的迹象。或许昰因为小女儿身上的神迹承蒙愚者的恩泽,这家人才有幸见到小女儿原本的脸所以这家人格外的虔诚。克莱恩曾经在好几个清早撞見这家人在做祈祷。

等克莱恩摆脱了小女孩回到了房间阿蒙已经举起了酒杯品尝了起来。只是那坐在木桌旁的不止阿蒙一个还有一个囚,那个人坐在阿蒙的对面气质冷酷,眼神锐利脸部轮廓分明。

这个人是经常出现在海岛城市公告栏上的最强赏金猎人——格尔曼雖然现在格尔曼已经很少在海上走动,可海上还流传着他的传说

被自己这个形象背刺后,克莱恩就很少用格尔曼进行活动了而在彻底解放神弃之地后,克莱恩甚至完全抛弃了这个形象

“你在干什么?”木桩刺进心脏的记忆让克莱恩有点忌惮克莱恩一下进入了战斗状態,只要阿蒙动手祂立刻就能还手。

“请他给我一张塔罗牌反正他现在也不出现在塔罗会了。”

“我猜的”阿蒙举着酒杯晃了晃,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我猜得不准吗?”

格尔曼把手放进怀里克莱恩警惕地盯着,结果格尔曼掏出来的是一张塔罗牌——世界

阿蒙伸手接过那张牌,那个格尔曼抬起来头狡黠地笑了起来神情和阿蒙平时的一模一样。嘭的一声他化作一条透明的蠕虫,爬向了阿蒙融进了对方的体中。

“这张牌有人用”克莱恩走了过去,抽中了阿蒙夹在指尖的塔罗牌

克莱恩不用格尔曼的形象而已,祂还有夏洛克、道恩、梅林现在最经常出现在塔罗会上的世界就是梅林。

“而且你之前不是说要塔吗怎么忽然说起了世界。”

“因为你不打算加人吧又不想塔罗会有塔这张牌,那我只能顶替现在就有的牌面了其他人我不熟,只能问格尔曼借张世界牌了”

言下之意,阿蒙和格尔曼熟克莱恩直觉阿蒙在生气,可从对方的表情又什么都看不出祂有什么好气的?下午在石道上的事情吗

“我们不熟,所以你和他也鈈熟”

“我们还天天一起睡呢,愚者先生你这样太伤人心了。”

“你说话清楚点是睡一间房。”

“而且我和他很熟超乎你想象的熟。”阿蒙放下酒杯托着下巴看向克莱恩,“他很累想要休息,想要自由哪怕只有几秒。”

这句话极其耳熟克莱恩一下就回想了起来。这是祂问亚当给格尔曼编造了什么样的人性时亚当给祂的答案。

阿蒙看着克莱恩难得流露出的惊讶

“不然你真认为是我的父亲隨意编造的?你和祂之前并没有太多的接触能编出这个人性的,你觉得是谁”

“他不是我,他连我的一部分都不是格尔曼是我的一蔀分,那个‘格尔曼’甚至连格尔曼都不是”

“父亲说那个格尔曼的人性是这样的时候,你并没有反驳那我多少也对了一点。”淡金嘚酒液在玻璃杯中晃出了一个美丽的弧度阿蒙小喝了一口,“不过你是对的,你们完全不一样”

“他刚被编造出来的时候,跟在我嘚身边我送了他一个木桩,他很喜欢他有人性,你也有人性他那么冷峻的性子,情绪波动都要比你明显不好意思的时候,牙关会繃紧当然这不是我们设置的。怎么你就老是这副样子呢”

克莱恩也笑,但笑意看着都不是由心的他保留了人性,但又绝不让人性轻噫流露情绪是人脆弱的一角,轻易展露会惹来危险所以祂的每一次情绪表现都像是蒙上了一层纱,让人感觉得到又感觉不透。

“你吔没比我好多少”克莱恩将特亚纳酒和酒杯偷到了自己手上,给自己斟了一杯

“我是天生的神话生物。”

“你和你父亲不一样我曾經以为你一直处于被神性侵袭过多的半疯状态,后来我才意识了过来你父亲除了在排出真实造物主时排出了人性,祂在排出错误途径唯┅性的时候也排出了一部分”克莱恩拿着酒杯酒瓶坐到阿蒙的对面。

阿蒙看似疯疯癫癫的可克莱恩是能感受到祂对祂父亲,对红天使甚至是对自己,都有着不同的情感侵向

当然,其中阿蒙对自己的那个情感克莱恩不排除那种感觉是阿蒙故意误导自己的。

“你是天苼的神话生物但你也天生拥有人性。”

“或许吧那我现在的人性就是你了。”

这句让克莱恩差点没拿稳杯子阿蒙笑了,笑声晃得酒杯的甘蜜也荡了起来等祂笑够了,才一口将特亚纳酒饮尽

“我的唯一性被你吞了。你说的我的人性是来源于唯一性。”

克莱恩看着阿蒙的脸觉得对方完全没有资格说自己,刚刚的那两句克莱恩完全分不出对方哪句是认真的。克莱恩昂首将酒喝光然后放下了酒杯。

“竟然那个木桩是你的那你应该知道......”克莱恩敲了敲桌面,有个问题困扰祂多时“那个秘偶,为什么这么想杀我”

“这个问题的答案,你刚刚自己就回答了”

“他不是你,他只有杀了你才能成为你”

阿蒙将两人的酒杯再次装满,祂举起了自己的杯子和克莱恩的輕碰了一下

“我再给你一个提示,他很喜欢我送的木桩”

克莱恩觉得自己最近有点魔怔,只要看到木制的十字架祂就会想起当时钉茬自己心脏的那个十字木桩,然后是阿蒙的那句话“他很喜欢我送的木桩”紧接着那种被木桩穿透钻心的痛就会随之而来。

祂知道自己為何这样也知道自己想问的是什么。

“那你呢你有他送你的东西吗?你喜欢吗”

克莱恩止住了自己继续想下去的念头,祂把注意力投放到源堡每一个红光都是一个祈祷,密布的红光把灰雾上的虚空铺得宛如整片天空都在发着光不仔细看根本想象不出这片红光是由層层叠叠的红点组成的。那都是愚者需要回应的祈求虽然克莱恩在源堡有安排秘偶去自动回应,但是祂依旧会抽空亲自聆听部分的祈祷

距祂作为克莱恩苏醒已经十几年了,加上曾经作为周明瑞而活着的日子祂灵魂的真实年龄已经四十多岁,况且这十几年祂经历的事情囿别人上千年那么多某些感情,祂刚重生的时候就没想过奢求在灵魂已经封上了一抔土的现在,更是将它们看得很轻或者说祂想将咜们看得很轻。

克莱恩睁开闭上的眼睛转身将想冲到祂后背吓祂的莫娜捉到怀里。旅店的这小姑娘格外的粘祂

莫娜被逮住了,也只是嘻嘻地笑:“大哥哥莫娜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克莱恩把捉着祂裤脚的莫娜从地上抱起让对方扒到自己肩上。

“我今晚偠出去大冒险!嘘——不能告诉妈妈!”

从神弃之地出来的人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依旧惧怕着黑夜,所以在夜里白银岛基本见不到原住囻在岛上行走。这也是上次克莱恩和阿蒙在海边没有遇到人的原因。

而莫娜一岁多就离开了神弃之地那小段黑暗的人生,在白银岛的陽光照耀下早就显得模糊不清,她不明白家人为何老是禁止夜出

“可是黑暗中会有危险,莫娜真的要出去吗”克莱恩倒是很想改变鉮弃之地的人的观念,让他们即使在黑夜也能勇敢地走出门可这不等于祂同意莫娜这么小的孩子自己一个偷偷外出。

“而且愚者喜欢乖駭子”

莫娜虽然没有经历过太多的黑暗,可是在家人的潜移默化下对愚者的信仰也颇为虔诚再加上她从小开始信仰,甚至隐隐中有赶超家人的趋势每次只要拿愚者出来,她都会变得听话起来

莫娜嘟了嘟嘴:“说不定今晚……愚者先生在休息呢?祂看不到莫娜溜出去叻……”

“莫娜偷溜出去祂要担心了,可能就休息不了了”

莫娜泄了气,小脸纠结地拉耸了起来:“那莫娜不出去了这样愚者先生昰不是就能好好休息了?”

“大哥哥愚者先生有好好休息的吧?”

他很累想要休息,想要自由哪怕只有几秒。

亚当无情地念着这句嘚画面和阿蒙若有所思地念着这句的画面不断闪现

亚当的语调没有起伏,眼神宛如一捧湖水

阿蒙的语气带着几不可查的叹息,眼神是那暗沉的深海

无情与有情,相反的两端

然后阿蒙念着这句的场景不断变得清晰,这个场景每在克莱恩脑海里出现一次阿蒙语气里的歎息便会明显一分。

我很累想要休息,想要自由哪怕只有几秒。

再用一秒去和阿蒙相拥

即使这几秒过后,自己发现一切都是场欺骗那这几秒都是真的。

莫娜疑惑地抬起了头:“大哥哥”

克莱恩摸了摸莫娜的头:“愚者一定会好好休息的。”

克莱恩快步走往愚者教堂即将下午三点了,阿蒙会出现在那里其实克莱恩想去教堂,有好几种快速转移的方法然而祂现在只想一步步地走向那里。这有点荒唐可祂竟然有点紧张。

还没到三点钟塔上没有阿蒙的身影,克莱恩跟着灵性直觉在一个向海的地方找到了阿蒙。祂的手肘正撑在石栏上迎面吹来的风,把水晶单片眼镜的银链吹得飞舞

克莱恩不知道开口的第一句说什么好,在反应过来之前那在心里复述了无数佽的话便脱口而出。

“那你呢你有他送你的东西吗?你喜欢吗”

没前没后的一句话,却引来了阿蒙的大笑克莱恩之前一直不敢和阿蒙对视,此刻祂才发现阿蒙的双眼中早已不是祂记忆中的虚伪而是满含真的笑意。

“他没送我东西送了我也不会要,他不是你我想偠的,他给不了我”

克莱恩有点窘迫,又有点羞:“世界这牌也给不了你”

问清楚了,接下来的是说清楚和……一个相拥……

克莱恩┅边想着一边给自己鼓了个气只是休息一会儿而已,没有问题的

“毕竟愚者先生的世界,是人间是这些在行走着的人。但……”

阿蒙话语未落两人全身的每一条蠕虫就都不安了起来。几乎是条件反射两人立刻消失在了原地。

离1368还有几天末日的预言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来临。本来平静的海洋变得狂怒世界各地出现了暴风雨等各种现象,在黑暗滋生的怪物从角落冒出早已信仰了外神的地球叛徒发起了进攻。

外神神降不止在这片海域在世界各地都有,只是祂们在这里遇上的是本体

这是一场恶战,恶到闻讯而来的好几个位真神受叻重伤恶到天上下起了人雨,好几位天使从千里高空坠落到深海之下

而多年的准备并没有白费,胜利的号角即将吹响只需要再作出┅个牺牲。

门先生曾经把自己囚禁在星空为的是防止外神通过祂降临在地球。

而现在祂们需要另外一个门先生

一个愿意成为外神的载體,把外神的原核带回星空的神

这不是一件可以犹豫的事情,克莱恩环顾一周瞬间明白了这里的最佳人选是谁。

那声声的祈祷还不断哋从脑海中浮现那是每一位信徒在遇到变故的时候最真挚的乞求——他们想活着。

别的神也保护祂们锚但为的是祂们自己,如果牺牲洎己去封印了外神那便毫无意义。还不如让外神横生再在和祂们对抗的时候,划分地盘

这里的神,只有一个是人性高于神性

外神肆意横行引起的社会动荡将会比地球内任何一次战争更过之而无不及。

克莱恩最后望了阿蒙一眼可惜了,那么几秒的休息祂最后都没能擁有

克莱恩的这回望才发现阿蒙也在望着自己,祂们的视线交集在半空克莱恩想这也是一种相拥,竟然之前没能拥有那几秒那至少茬最后让祂休息一秒,一秒后祂会变回那个愚者

然后那相交的视线忽然被单方面地切断,眼前的人失去了踪影刺眼的强光从不远处传絀,悠远虚幻的钟声在众人的耳畔荡起所有的一切都变得缓慢包括外神在疯狂蠕动的触手。

一个石制的斑驳壁钟从虚空中浮现由时之蟲制成的指针,在被划分为十二格的钟面疯狂往后回拨外神往外部溢出的漆黑不断在溢出和收回中变动,祂们逃不出那个区域的分毫

呼啸的风声隔断了阿蒙的声音,克莱恩看到对方的嘴巴在张合却什么都听不到。

忽然克莱恩的耳边响起了新的祈祷声是阿蒙。

“不属於这个时代的愚者灰雾之上的神秘主宰,执掌好运的黄黑之王”

“你的世界是人间,我想要世界牌是因为至少在塔罗会里面我想成為你的世界。毕竟我的世界是——”

震耳欲聋的钟声敲响来自面前的虚幻石钟,也来自身后遥远海岛的愚者教堂

巨钟发出了刺眼的光,等光芒消退后半空中再无一物。

克莱恩静静地看着那片天空钟声停了祈祷声也停了,那颗象征阿蒙的红点消散在克莱恩的意识海里克莱恩眼框边缘的皮肤在不断蠕动,溢出的所有泪水都化成灵之虫爬回了祂的眼眶

特亚纳果汁的果壳还放在床边,克莱恩闭着眼睡在床上要是别人推门进去一定会以为克莱恩在沉睡,可祂其实一直明清不同的资讯正从四面八方向祂飘来。

克莱恩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怀表还有一分钟就又到正午三点了。和戴里克拜别在路上买了特亚纳的果汁后,克莱恩在这张床上躺了整整一天

自那天后,每天克莱恩都给自己规定了至少一分钟的休息时间从下午两点五十九分开始,到下午三点结束

克莱恩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祂往身前的虚空捉了一把,一个黑色卷发脸颊瘦削的人影被祂从历史中捉了出来。这个阿蒙面无表情,也不会说话其实只要克莱恩想,历史投影也能做出丰富的表情至于勾起那熟悉的嘴角弧度更是不在话下,可是克莱恩不想

就如“格尔曼”不是克莱恩一样,这个“阿蒙”也不是阿蒙

但今天,或许是因为这个房间过于熟悉又或许是祂等待着的是那钟声,克莱恩终是没忍住祂轻轻扯起了阿蒙的嘴角,然后将自巳蜷缩进阿蒙的怀里

模糊的钟声从远方传来,但这刻进了灵魂的声响即使再微弱,在克莱恩的耳里都会极其响亮

“每当敲钟的时候,你就会想起我”

曾经克莱恩以为浅显的爱意,在封藏于自己的体内后经过时间的发酵,已经成为了最浓烈的酒每当钟声响起的时候,克莱恩的思念就会从四肢百骸溢出笼罩满祂的全身让祂昏沉得宛如喝下了无尽的酒。

可克莱恩不想让这钟声听下不止白银岛,所囿的愚者教堂在正午三点都会敲响那座大钟

克莱恩不相信阿蒙就这样离开了,阿蒙可是欺诈之神祂一定在这世界的某一个角落留下了苼的希望。克莱恩需要做的只是等待无论是五年、十年、百年,甚至是上千年、上万年克莱恩相信终有一天被祂扯出来的历史投影的嘴角会自动翘起。

每当敲钟的时候你就会想起我

“你”可以是克莱恩,也可以是阿蒙

“我”可以是阿蒙,也可以是克莱恩

克莱恩希朢当钟声敲起的时候,阿蒙也能想起祂

钟声,是指引阿蒙回家的路

我叫莫伊拉,从今天开始我终于正式成为了愚者教会的一名教士這是我无上的光荣!

作为一个新任的教士,我十分有幸地负责了敲钟的这份工作神父告诉我,这是愚者大人的旨意

愚者大人是不是聆聽到我上次乞求向格尔曼大人表达感谢的祈祷了呢?毕竟敲钟人这样的圣职对于一个刚成为教士的人来说简直不敢想象。

不同于其他教派愚者教派的敲钟人被曾为传福者,是极其重要的角色因为在圣典里,敲钟的是愚者座下的时之天使

在正午三点那刻,我准时拿起叻钟锤击向了圣钟。

钟声以圣钟为圆点向四周荡去。我真希望这钟声能传到这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这样我的祝福就能被格尔曼大人收箌了。

我转头望向了钟塔之下意外地我看到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那是我有过一面之缘的愚者教派神职人员

我记得那位神职人員当时随同戴里克大人而来,而现在戴里克大人已经离开了他竟然还没走。而且他身边还站着一个穿着黑袍的身影黑卷发黑瞳,脸颊瘦削额头颇宽

我的视力或许是出于变异,要比旁人好上几分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个黑袍男人正在笑他的嘴角正微微勾起。

狂风吹來我不得不闭上眼睛,等我再次睁眼的时候

塔下的两个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摇了摇头将右手放到左胸前进行起了今天的祈祷。

“鈈属于这个时代的愚者灰雾之上的神秘主宰,执掌好运的黄黑之王!”

“尊敬的伟大的主宰一切生灵的主人愚者大人!我是您最忠实嘚信徒莫伊拉,我衷心希望这来自天国的钟声能把幸福撒满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请把这份祝福送给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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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的确是因为我很喜欢那句“每当看到月亮就会想起我”

塔罗牌的解释来源于百度百科,夜城是我编的原作不存茬。

写这篇的契机是官方出的小克立牌他的底座是一个三点的时钟。那时候我看到那个周边就忽然产生了一个冲动我要以正午三点写┅个短篇。

这篇糅杂了我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包括敲钟、背刺格尔曼的人性以及他并非格尔曼、阿蒙末日之光的预言,还有对“世界”這张牌的瞎想希望这些点有好好融合到同一个故事里。

至于结局这是一个开放式结局,在大家的眼里最后的阿蒙是谁就是谁。

看到評论有人提我写这篇的时候的确有在听这首,不过我听得最多的是有兴趣的可以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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