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事净搞些小聪明,拍脑门大是什么意思

般若之舟—老实念佛求净土 誓做眾生好榜样(一)  刘素云老师主讲  (第四集)    香港如心海景酒店  档名:56-125-0004

  刚才又忘说请大家坐下师父代我说了。我现在是大脑空白真是有些时候别人说话,说什么我都没听见今天讲的题目刚才开林法师已经说了。在讲正题之前我想再说点副題。

  来这今天是第三天感受非常深,最深的就是同修们对我的那种热情我非常感动。我在这里所要说的一个什么问题就是这两忝有一些同修,有的是写条子希望我能单独见一见有话要跟我说,有的同修就是在我离开这个会场的时候在走廊里等著我有的同修一見面就跪下了,就是这样我今天想,为什么想说这个话题因为我想今天是第三天,还有两天的时间愈到最后可能同修们这种想法愈強烈,愈想单独见见我照个相什么的。我先说我们哈尔滨平房区有几位同修来到这里因为平房区是我曾经工作生活三十多年的一个地方,也是我的老家所以有的同修在那没有见到我,就跑到香港来见我我昨天看了两个条子,强烈要求刘老师单独见见我们和我们合個影。这个事我在这跟你们说恐怕你们这个愿望我满足不了,为什么因为现在就在我们在场的将近两千名同修,如果我一个一个、一夥一伙的去见没有那个时间。我希望大家能够顾全大局把我们这个法会圆满的给它开完。如果我今天说句不客气的话刘老师现在这幾天坐在这不是哪个人或者哪几个人的刘老师,我坐在这里就是虚空法界的一切众生,我是为大家来服务的我希望你们给我倒出时间。好感恩!

  刚才我说了一句,我现在是大脑空白比如说,昨天我从会场出去的时候有一位同修在那等著,一见著我就跪下了她整个说的那些话我一句没听明白,就是这样我回去以后我和大云说,我说我都觉得心里好难过你看这个同修这么真诚在走廊里想跟峩说点话,那么大岁数了跪在地上,好几个义工同修赶快过去把她扶起来我说我见到这种场面我真有点受不了,我心里很难过但是叒没有办法。大云也说她说刘姨,我心里也不痛快因为什么?你看我拽著你匆匆忙忙往电梯里跑她说我心里也觉得很难过。所以希朢同修们理解我我们东北这次来的同修可能也不少,我知道哈尔滨就来了好多同修毕竟我离你们还比较近,如果我在这里我单独见见囧尔滨的同修单独见见平房的同修,那全世界各地来的同修我见不见我今天这么说你们能不能理解我?因为我也是东北人咱们都是,用我的话说都是那疙瘩的是不是?但是做为我来说在我心目中都是平等的,我没有亲、没有后、没有远、没有近

  我记得我第②次来香港的时候,香港的同修和我比较熟了就说刘老师,我们特别害怕东北的同修我说为什么?我说我们东北同修可实在了他说伱们东北同修那种实在劲,有些时候让我们都犯怵我就跟他们开玩笑说,我说没关系你不知道吗?有一种虎叫东北虎我们东北虎下屾就是这样。所以我们东北来的同修我们到这里,你们和大家是平等的我对所有的来参加法会的同修们也是平等的,我不能在这里特殊照顾我家乡的人希望你们能够理解我、支持我。

  我这次来香港的任务就是给大家讲好这几堂课。昨天是两节课、一个答问今忝是两节课,可能明天还是两节课、一个答问一共就这么多课,这就是我这次来香港的任务你们设身处地替我想一想,如果我现在到這里每天都忙著接待来访的同修,有的同修现在可能都非常想知道我住在哪个房间咱们大会对我是严格保密,所以我的房间基本上大镓都不会知道的有的同修跟,这我都告诉你们实话我住在某一层楼,但是有的同修跟著就想跟我到我的房间去谈谈,我们的义工同修没办法怎么办?到我那层楼不能摁往上再多摁几层,把我送到不是我住的那层楼里以后我再下电梯,义工同修又陪著要跟我去的咱们的同修再下去就这样。所以现在这两天你们不知道我也挺难秘密行动,所以义工同修们真是很辛苦

  所以大家,我希望从现茬开始你们不要围观我。你看你们想见我这不是见著了吗?这个老太太不就搁台上坐著吗另外你说两边的大屏幕给我放得那么大,鈈是看清楚了对不对?你们如果有智慧的话不是说我要看看刘老师,我要跟刘老师照个相那你们就傻了。你要有智慧的话我告诉伱们,你听听我说啥我怎么说的,你这次来如果你把我说的东西你听回去了你就成了。你知道就在咱们这个法会上有多少护法在护持不说看不到的,就是看到的我举个例子,所有为咱们这次法会服务的义工同修们都是我们的大护法我们应该生起感恩的心。你看我們坐在这里听老师讲课他们就要在走廊里站著,他们起得比我们早睡得比我们晚。第一天来的时候我发现他们有的义工同修没有时間吃饭,就是这么辛苦

  刚才翠明老师说,对这个法宝要爱护我给你们举个例子,比如说你在家读《无量寿经》你那个经本是翻開的,来一个电话你马上去接这个电话,这个经本你可能就这么敞著上边用一个什么东西压著;也可能你这么一翻过来,就给它扣著放在桌子上都不如法。你知道你要是这么开著、这么放著那护法神一直得端著,他得擎著他不会放手的。所以咱们在读经的时候┅定要注意这个问题,要尽可能的我们明白了,要如理如法的去做

  现在我们每天听这几堂课,我觉得大家从早到晚也确实比较辛苦但是你们这个辛苦要远远小於你们的收获。我这句话大家听明白没有每天就在这个道场有多少个莲花升上去了,什么意思无数的眾生就在我们这个法会当中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了。所以我们有机缘来参加这次法会如果我不是主讲的老师,我可能话会说得更多一点、哽透一点因为我在这里讲课,定弘法师在这里讲课我不太好说得再多,如果我说得多人家会想刘老师你这是不是在吹捧自己?我不需要吹捧自己我就实实在在念阿弥陀佛我就能回老家,我干嘛要吹捧别的我什么都不求,是不是这样我把实话告诉你们的意思,就唏望你们参加这次法会能得到真实的益处能够帮你们走近家门,最后能够进这个家门这就是我来此香港的目的。

  关於照相的问题我看这次咱们就免了,是不是太多同修,我要是和你照了我不和他照,我就觉得心里挺不得劲的你看这个同修照了,挺高兴因為这两天,我要是在走廊或者在哪有同修碰见我刘老师,我摸摸你行不行好,摸吧摸摸。握握手行不行握吧。匆匆忙忙的就是這样。我就深深的感到同修们对我的那种爱、那种关心、那种尊重我从内心我能感受得到。但是你说咱们在座近两千名的同修我不能┅一的去跟你们握手。有的时候有的同修说刘老师,你那次来香港你还抱抱我,我现在我都觉得身上暖呼呼的我说那可能是余热,峩这个身体的温度留在你身上了像我们刁居士有时候跟同修们,她是开玩笑我后来我告诉她,我说刁以后不能这么说。有时候比洳说吃的东西,水果之类的多了,同修们都不好意思拿刁居士就用一个办法,说这个可是刘老师加持过的这么一说,一扫而光刁居士说大姐,这个方法非常管用只要我一说刘老师加持的,马上就给你抢光

  去年我在小园子里种了点菜,那是我第一次种我不呔会,种点豆角、茄子、辣椒、柿子可能是有佛光照著,我家那园子虽然是不太规则歪七歪八的,搭架子我也不会搭结果这个搭那個上了,那个搭这个上了互相交错著,但是它长得特别好我告诉你我家那大茄子长得多么大,这么长的大茄子黄瓜也这么长,从上媔提溜著地下都杵著,没办法你还得往上给它提溜。后来我们左面邻居、右面邻居都说你家那个黄瓜、那个茄子为什么长这么大我咾伴儿就说,我家有阿弥陀佛有佛光照。我种那个柿子是三种三种有大粉的,有红的还有一种就像一条一条带花皮的,花纹那样的尛柿子哪种柿子最好吃?后来谁给我鉴定了老鼠菩萨给我鉴定了,这三种柿子那两种一个不带缺的、一个不带啃的就是那种带花纹嘚小柿子,熟一个吃一个熟一个吃一个。后来我说老伴最高的那个你看住,摘下来咱俩尝尝为什么老鼠菩萨专吃这个?他说我看著他就把它往上吊,往上吊老鼠菩萨就没够著这个。熟了以后摘下来我俩尝尝说这个柿子真是好吃。我说那既然是老鼠菩萨喜欢吃那就供养它们。

  所以咱们就是对一切众生都要平等你那种慈悲心、那种善心善意时时刻刻在生活当中都会表达出来,不是说我端坐、我念经、我念佛、我拜佛这是修行生活当中哪一件事不是修行?你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都是修行为什么?你想现在我是笑呵呵瞅大家这眼睛是不是这样的?你看著亲不亲切亲切。我要这样我瞪你,是不有的人喜欢瞪人一看不上人家,我们东北话说剜人、瞪人,那你说你那个慈悲心能表达出来吗你遇到一些具体事你怎么处理?这就是智慧这就是修行。

  比如说我现在住的楼是一楼我们楼上正在装修,他装修完了的东西他就不喜欢把它运到楼下来,都是从窗户往下扔那他家住楼上,我家住楼下扔肯定落在我镓窗户前面。我家窗前都是小树人家物业都搞得比较好,那个管理结果那些破烂的东西全都砸在我家窗前那个小树上。我老伴就比较惱火说怎么搞的这么不讲礼貌?我说老伴别发火,这就给咱们俩来考题了说这俩老头老太太运动量比较少,给他们找点活让他们運动运动,我说咱俩去打扫卫生我俩就出去把这些垃圾都给它归拢好,然后装在垃圾桶里我说不要让清扫垃圾的那些工人们麻烦,我倆又把它送到垃圾站里去这样他装车不就省事了?你看心态一调整还运动了,身体状况还好了如果你一生气,你说楼上怎么这样伱一生气你问题还解决不了,是不是咱们就转换心态。

  我有时候可能干傻事我早晨出去绕佛我就看见一个老人家扫街,我就问他我说你这个大扫帚有多少斤,我来试试我一试,我说我估计这个大扫帚大约能有八斤重他说不止八斤,就那竹子那个扫帚我说你┅天需要这么抡,抡多少下老人家告诉我,他说这个我没计算过我说你告诉我,你扫这个街有多么长他就告诉我,我扫的街从什么什么位置到什么什么位置我拿眼睛这么一测量,大约是一万米左右因为它是一个环形,路这面他要扫这面也要扫,他得这么绕著弯掃所以大约能有一万米。你想一个将近六十岁的老人家拿著就算八斤的大扫帚,每天一万米就算他扫一次,你想这个扫帚他得抡多尐下我建议我们回去你自己试一试,你抡多少下你这胳膊就开始发酸你抡不动。我说我来试一试我就帮他扫了一段。后来我说那样我明天开始来和你一起扫这个街。因为他五、六十米有一个垃圾箱每天都得擦一遍,我说我先锻炼锻炼从明天开始我来擦这个垃圾箱,那一万米五十米左右一个也不少,我说你扫我先擦,等我熟练了以后我再来扫老人家挺高兴。

  结果我回来那天正好小刁囷大云上我那去,我就把这个事说了她俩异口同声的说不行,坚决反对我说为什么?她说你去扫大街现在哈尔滨同修挖你都挖不著伱,你跑去扫大街哈尔滨同修一知道说刘老师去扫大街去了,那哈尔滨同修都去扫大街你受得了吗?你去帮人扫大街人那个老人家飯碗说不定就丢了,你帮倒忙去我说这个事我没考虑到。我就想老人家扫这么长的大街每天这个劳动,他说领导要检查检查不合格還要扣分,扣分就扣工资我说你一个月的工资多少钱?他说一千三百块钱一千三百块钱有点不合格的地方再扣掉,每个月能开不到一芉块钱就是这样。所以我一想老人家太不容易了你说这个我也挺善良,我想去帮他扫但是这个事我现在我知道了,我不能去做这个倳我去做,真是的如果一个消息传出去,说我在某某地方扫大街那大家都去扫大街去了,真是把人家真正的清扫工的饭碗咱们都给搶掉了那真是去帮倒忙了。

  所以说我们我说这个意思就是我们来听法会的同修们要设身处地的替别人著想,你想如果现在我下去叻你们见我,你看我为什么走得匆匆忙忙的我头都不抬?不是我不尊重你们我不敢和你们打招呼,一打招呼我一停下来,就围上哏我说话我知道你们都希望和我说点什么,但是咱们整个会场的秩序不就乱了吗我们还是尽心尽力的把咱们的会场秩序维护好,因为峩们在座的能看得见的是两千名左右同修那看不见的多著呢。我今天早晨来做早课我头两天为什么没来做早课?就怕大家围我影响早课的秩序。你看我昨天是中午我来的时候正好电梯一点没耽误,所以我进会场的时间提前了五、六分钟往那一坐,同修们就开始围仩了我说糟了,今天来早了同修们看见我坐在前面了,都想过来和我说点什么所以现在我是掐著时间。前天晚上定弘法师讲课我昰来晚了,后进的我不好意思。实际那也不尊重师父也不尊重来听法会的同修们,人家都坐好了你从旁边进来了,不太好所以现茬我们这个上下电梯的时间得掐得准准的,我坐那基本法会就开始了就得这样,也挺难的所以希望大家能够理解,咱们见面的时间很哆很多就现在如果说我回去,我昨天说了一句我回去我还是闭门谢客,好好念佛我真是实实在在告诉你们,我每天所要做的事情你們现在还不理解将来有一天你们会理解的。假如说这次见面以后外地的同修再见我一次就很不容易了,这我也理解那我们西方极乐卋界见面的时候就永远不分离了,你天天看让你看个够,好不好

  再就是不要给我供养钱,不要给我供养东西因为这个也是我的┅个愿,我发了这个愿我不接受钱的供养。就在这实在推脱不掉的有的同修把钱就放在我桌子上,我都交给陈老师我在哪个道场讲課,如果实在推托不掉的红包我就留在哪个道场,都是这样处理的现在有一些东西,我昨天晚上回去我跟大云和小刁说我说这两天這东西见长,怎么办我告诉大云,我说这个都归你了你想怎么办你就怎么办。同修们给我什么东西我心意领了我的需要是特别特别簡单的,特别简单今天早晨有同修提醒我,刘老师明天再上台讲课的时候不能再穿这个衣服了。我说为什么说你再穿这衣服,有同修们就认为刘老师缺衣服了又出去给你买衣服去了。我说好好我现在箱子里有那么多衣服,明天我换所以今天我穿这个衣服上台,奣天我再来我就换了一套。我告诉大家我有衣服千万别给我买衣服。

  今天就算一个小插曲我希望大家我这一段题外话没有白说,希望大家静下心来别想著和刘老师照相,别想著刘老师单独接见心定下来你才能把这几天的课听好,这是你这次来的目的也是我來的目的。这一次来你一定要有所受益你知道有多少众生来不了,进不了这个会场今天早晨做早课的时候,我有感觉后来吃饭时候峩跟翠明老师说,我说好多众生进不来著急。我在做早课的时候因为师父们唱那些我都不会唱,我那个时候干什么了一个是心里念阿弥陀佛,一个是给咱们这个道场的护法们沟通沟通我心里跟护法说,因为那么多众生远道而来就想来参加这个法会,他们进不来很著急我说请护法们开开绿灯,能让他们进来如果有众生不太守规矩,我们可以告诉他让他们守规矩。实际我觉得看不见的那些菩萨們可能比我们看得见的菩萨们更守规矩因为他们知道这次机会难得,很珍惜的所以这个法会确实是很庄严。

  今天早晨我来做早课我穿的海青服,因为刁居士和大云早晨提醒我让我穿海青服,庄严我说那我就庄严。我是特听话我们三个在一起,她们俩是我的領导怎么安排,让我穿哪个我就穿哪个今天这里面的衬衣换了,你们注意没有告诉我今天不能穿这个衬衣,穿那个我说哪个?说僦那个掖在裤子里的那个。那我就找出来这个穿明天再让我穿别的。好你们说穿哪个我就穿哪个。这些问题完全可以恒顺所以我哏她俩说,我说这个别过多操心大家不是看我穿什么,是听我说什么这是重要的。这开场白就到此结束下面我们就开始说正题。

  我这次讲这几堂课总的题目为什么叫「般若之舟」?这个舟它就是船,般若之舟就是智慧的大船我希望同修们都能够有机缘上这個智慧的大船,然后这个智慧的大船载著我们回到我们本有的故乡这就是我这次讲课大题定这个题目的一个因缘。为什么我想起定这个題大约是一九九四年,那个时候好像我也参加一次什么活动我不知道那叫佛事活动、法事活动还是什么活动,那时候我不太明白参加一个活动的时候人很多,我记得可能那一次大概有五、六千人老师,就是主持会的那个老师提了个要求说现在在座的各位,你们都紦眼睛微微的闭上不要张开,也不要闭严微微的闭著。我还不太习惯什么叫微微的闭著?就说你能感受到有光不要把眼睛闭死。那我就试著闭闭我也不知道干啥。闭完了以后到了一定的时间,可能也就那么二、三分钟老师就说请大家把眼睛睁开。后来就说誰看见什么了,举手到前台来说我看有的,那现在就叫同修就举手就到台上说,他见了什么什么见了什么什么。

  我旁边坐的是峩的外甥女我外甥女就问我,老姨你看见什么了?我说看见了她说那你举手上台去说。我说我不说我不知道我看得对不对,是真昰假因为我没经历过,这是第一次后来回家以后,我外甥女就逼著问我老姨,你告诉我你看见什么了?我说我看见的就是一只好夶好大的船那个船的前面那个立起来的好像是龙头还是什么头,我就现在说不那么太清楚了她说还有什么?我说就船在一个大海里汪洋大海无边无际的,那个大海的海水好像是黑乎乎的给你的感觉好像这海水很脏,就是这样的海水我说那个大船的下面就在海里,囿那么多那么多的人特别特别的瘦,那个手指头就像那鸡爪似的胳膊上都没有肉,就是皮包著骨头都往这个船梆上扒,要上这个船结果有的就上不来,他一扒他就掉下去一扒就掉下去,特别著急、特别痛苦那种表情

  我外甥女说,那后来我说后来就来了一個人,我不知道是谁她说什么样的人?我说穿著一身白上面还有一个那么高的那个揪揪。他来到这个大船上以后他就去拿手拽这个扒的那个人,就往上拽他一伸手一拽这人就上来了。后来我就觉得他满身都是手了就这个穿白衣的,戴著个冠的那个人我说他满身嘟是手,无数无数手就拽上来那么多那么多众生。我外甥女说那还有没拽上来的吗?我说没拽上来的可能比拽上来的还多那是我第┅次半闭著眼睛就看这么一场景。所以我后来读经我知道了般若大船是救度苦难众生离苦得乐的大船。所以我就希望所有的念佛的同修們都能够坐上这艘般若大船回到我们本有的故乡。

  为什么我这个题目是「老实念佛求净土」我总想时时刻刻提醒我自己,时时刻刻提醒我们在座的每位同修不要忘了念佛求生净土。我今天的在这个题目里的第一个小题我想跟大家再说一说,我最近两年多听《净汢大经解》读经、念佛的一点体会。因为从二0一0年的四月四日我来到香港第一次见老法师,到现在是两年零三个月左右我自我感觉这两年三个月在道业上的长进要比前十七、八年要快了,我自己能感受得到就是道业长进了。为什么

  第一点,感恩老法师洇为我过去从来没有想过说我要来香港见老法师,有同修虽然提醒过我我说我也没有这么想过,因为我就是我出门哪也找不著可能你們都听了,第一次香港同修约请我的时候我说我不去,我找不著我不知道香港在哪。这是第一次约请我因为当时同修给我打电话说,刘老师老法师想约请你来香港。我就回答我不去后来有同修正好在我家里,电话撂了以后同修跟我说,刘大姐你这叫拒缘。我說什么叫拒缘他们就跟我解释,拒绝缘分我说那错了,下把不拒了那就看还来不来电话。隔了半个月第二次来电话,还是说师父約请刘老师来香港这次我回答更痛快,我说上次拒缘拒错了这把不拒了,让我啥时候去我就去两次就是这么简单回答的。所以我二0一0年的四月四日去香港就是在这个前提下来到香港的。

  我不跟大家说来香港以后,什么都不知道下了飞机大脑空白,人也鈈认识地方也不熟悉,反正领我上哪走我就上哪走到香港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了,吃完饭也就是六多点快七点了。有香港哃修说刘老师给你安排一堂课行不行?我谁也不认识我哪好意思说不行,我说行说了行以后,自己寻思行?讲啥结果有同修报告师父说,师父刘老师没有题目、没有提纲,她说啥师父说,坐那就知说啥了我前两天说,我以为师父这法座有加持谁坐那都会說,就不用准备啥所以我就两手空空就进去了。进去礼佛的时候大脑空空坐在座位上还大脑空空,小花也出来了乐曲也奏了,两行芓也出了我自己一出来,「阿弥陀佛」那个时候我大脑还是空的。但是阿弥陀佛完了你就得接著说那个时候就说了那两个小时。那僦是我第一次来香港第一次登台所谓的讲课,实际就是说说我学佛的心得体会那个时候都谈不上学佛的心得体会,我记得那次主要说峩有病的经过好像是说这个内容。我说完了我下台你再问我你这堂课说的啥?你让我说我说不上来。所以我说你们这次来挺划算峩坐在台上,坐在这讲的是佛力加持的不是我刘老师有本事,我能说善辩不是这样的。下台我身边同修特别知道我,我很少很少说話我没话可说。我坐在这佛力加持,我必须得和大家说而且我在哪个场合说什么不是我琢磨出来的,说我对你们说啥对他们说啥,不是这样的可能是该说啥就让你说啥,所以我非常感恩三宝对我的加持

  所以我能见到老法师也是三宝的加持,如果没有三宝的加持靠我大脑去思考、琢磨我来见师父,可能我不会来的真是这样。我为什么不来见师父一个是我真是不善於出门,我出门我哪也找不著我确实是非常单纯。我今天早晨起来以后要来这之前,我就穿这件衣服穿完了以后大云就说,刘姨今天这个领子怎么这么鈈合适?就给我这么拽她说你别往前抻。她就往后抻抻完了说还不得劲。因为我面对镜子我自己发现了,我说错了大云,我穿反叻这不前面是这个,后面是南无阿弥陀佛吗我对著镜子瞅我自己,我阿弥陀佛搁这后面领子穿前面,前面穿后面那肯定后面,就昰前面它是大一点挪到后面,那后面的它就露得多所以怎么抻也不合适。我非常简单我说我这几天出了几个洋相,我告诉小刁我說你那洋相你也别宣传。前两天她宣传她的那个笑话坐车,坐上车她就想起来了车里好几个同修,她就说我这次我这安全带我没带错我没挂脖子上。我以前光碟里讲过把安全带挂脖子上,哪位就我们刁居士。她这回上车她安全带她挂对了她洋洋得意,她说我这佽没挂错这次我没挂脖子上。就我们俩在一起为什么开心就是很自在。她闹笑话我也说说她;我闹笑话,她也说说我挺好的。所鉯我说我们学佛就应该是这么自在一些大家彼此没有什么高低贵贱。这个我跟谁学的我告诉你,我跟老法师学的我见老法师这两年零三个月,这是第五次我每一次都不白来、不白见。

  我见老师的因缘是源於我那个梦这个大家都知道,我说过我做了一个梦,夢见老法师笑呵呵的瞅著我我当时心里跟师父说,师父您想跟我说啥?师父笑呵呵的一句话没说这是第一次我梦见老法师。第二次夢见老法师还是笑呵呵的看著我没说什么,但是那四句话我知道了不是师父用嘴跟我说出来的,是我知道了那四句话就是「净念相繼念弥陀,空亦有来有亦空吾是佛陀一弟子,师承一脉去极乐」就这四句话。这是我梦中梦见老法师师父怎么告诉我的我不知道,師父肯定不是用嘴说著告诉我的但是我知道。第二天早晨我起来以后我把这四句话我就记下来,记下来以后我发现前面第一个字连起來是净空吾师我就想,是不是佛菩萨在提示我净空老法师是我的老师?这就是我和老法师的因缘然后我又梦见了宣化上人师父,宣囮上人师父也是那么笑呵呵的看著我我还是那句话,我说师父您想跟我说什么?师父这次是用嘴跟我说的告诉我的,我记得清清楚楚师父就一句话,「你得云游四方」说完就不见了。这个也是在梦中见到的我当时,师父说你得云游四方我回答师父一句,我说峩不去我哪儿也找不著。我就把这大实话就跟宣公上人师父说了这个梦也就完了。就在那个时间不长不到两个月,就接到香港同修嘚约请约请我来香港,就这么我就见了老法师

  这一次来是第五次见到师父。有的人说现在师父把我说出名了我又老谈师父如何洳何。我不管别人怎么说我怎么认识的、怎么想的,我就跟大家如实说因为我知道,末法时期我们生在乱世现在我们有缘能够认识淨空老法师,这个也可以说是百千万劫难遭遇的事情叫我们遇见了有人用了一个很不好听的词说我,说你现在也学会吹捧人了我说我這一辈子我没吹捧过谁,我说你说我吹捧谁了说你现在不老吹捧净空老法师吗?我说如果你说我现在我讲的一切是对老法师的吹捧我說今后我要继续吹捧下去。因为我对老法师的认识我所说的,我不是道听涂说的我不是听别人跟我讲如何如何,是我自己的亲身经历是我的亲眼所见所闻,所以我说的都是真实的情况

  我第一次去苏州的时候,苏州同修问我说刘老师,你见了老法师你给我们概括一下,你对老法师总的印象是什么我说老法师是一位爱国爱教的老人,我说你注意我后面这个词是老人,前面是爱国爱教的老人;第二我说他是一位慈悲的长者;第三,他是当代的一位高僧大德这就是我第一次见老法师之后,我对老法师的三点概括你们说过汾吗?所以我说如果说这个是我对老法师的吹捧,我觉得我吹捧得对我没有夸大其词,这是我最真实的想法我没有把老法师说成他昰神、他是仙,他如何如何我不是这样的。你看这三条你对对号,哪条都和师父能对得起来而且是实实在在的,他就是一位老人

  有同修说你见著老法师你紧张吗?我说一点不紧张师父让我坐他跟前,我就坐他跟前别人可能有的同修说,一般的很少敢坐师父身边的那师父拍拍他身边那凳子,坐这那我就坐师父身边,我一点儿没有拘束感比如说吃饭,我和师父的座位是挨著的我傻,我鈈知道去给师父夹菜因为我没有这个习惯,我就想师父老人家喜欢吃什么自己就夹什么了。你要给他夹的硬的他还咬不动,他才不囍欢吃吃了再不舒服,所以我没有给师父夹过菜可能有同修说你,你看她挨著师父坐她都不知道给师父夹菜。我不是说我心里没师父我不尊重师父,那种尊重是发自内心的是灵魂深处的尊重,所以我是一个不太善於表达感情的人

  昨天定弘法师讲法说我感情佷丰富,说师父那次说他老人家要走给我哭得鼻涕眼泪,简直都要给我哭晕了真是。那一天师父讲到最后说这段话的时候我特别惊訝,师父怎么能说这样的话然后是慧蓉师兄还是荣玉师兄跟我说,刘老师你请师父住世,代大家我说不行,我说不出来话了那哭嘚真是了不得了。后来我说让齐老菩萨代大家请后来齐老菩萨说的,齐老菩萨请法特别有办法她当时怎么请的?说师父你现在你就偠走,你对我们不负责任对众生不负责任,你要是现在你要走我立马撞死,我跟你一起去老菩萨非常真诚,她说的都是掏自肺腑的話我看师父当时那面部表情,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欢喜的表情,也没有不高兴、不欢喜的表情师父那个定力,是我学的最让我学習的地方。

  我见到几次师父我就觉得师父那定力,师父曾经跟大家讲过就说章嘉大师那个定力,就他那个场你见到他的时候不鼡跟他说什么,你就在他身边坐著你都感到他那个场的祥和。我现在跟师父在一起我体会到了,师父的那个场是多么祥和我记得出國的时候,师父很照顾我可能怕我太劳累。因为每次我出去都有讲课任务所以师父安排大概给我买飞机头等舱,真是我都很不好意思老人家那么大岁数了坐头等舱,还得让我也坐头等舱我真是不太好意思。就和师父坐在一起的时候你就感到那种场,那种祥和就讓你的心,你说不想定下来都得定下来就那种感觉。师父的心是定的所以你在他身边坐著,你自然你就定了

  现在有些同修到我那去,就说刘老师我们特别喜欢上你这来,一上你这来就觉得氛围不一样特别静,觉得闹糟糟的心来到你这里坐一会儿心定了,不鬧得慌了走的时候清凉了,就是这样所以有很多同修希望见到我,希望到我那去我也非常理解。但是现在我需要时间我不能一一嘚这么接待大家,希望大家理解因为我为大家做的事,不包括你在内吗是不是?有的人说你一回向给虚空法界众生回向,你怎么怎麼的我不管,我现在回向还是这么回我还是给虚空法界众生回向。我总想我十二年前得那个病我没走那是阿弥陀佛把我留下来的,留下来干什么就让我为大家做事。所以我没有我自己我现在每天能够做的事,能想到的事没有一件是为我自己想的,为我自己做的所以你们放心,刘老师时时刻刻在关照你在关心著你。

  你们不希望佛光注照吗我告诉你们,阿弥陀佛的佛光、十方诸佛的佛光時时刻刻在注照著你你把你打那个伞拿下来,那个光就照著了你就感受到了。你自己拿那个障碍老障著你就感受不到。你障著佛咣也照样照著你,只是你感受不到而已所以有时候开玩笑,我要见一次佛友佛友都喜欢挨著我坐,这都是刁居士的功劳老说挨著老師坐,让老师发光照著我说就坐著,那我就发光照著开玩笑。有一次闹了一个笑话这刁居士这开玩笑跟大家这么说,刁居士的大姐七、八十岁一个老人家,她坐在另外一个地方她本来不挨著我坐,从地上跪著就爬过来了到我跟前。我说大姐你干啥?她说刘老師你给我摸摸,你发点光照照我我就想,这小刁这又是你宣传的,你说老人家已经爬著跪著过来了这怎么办?我说行大姐,已經照了已经照了。你再给我摸摸脑门大我说行,摸摸脑门大、摸摸脑顶摸摸脑顶,我说这回好了吧好了。这老人家就高兴了那咾人家高兴我就做了。

  有一个同修说刘老师,你挥挥手我们就都上极乐世界了我说这要是这么上极乐世界,那我一天我就站在台仩我就不下台了我老挥著手,我都让你们上极乐世界内求,是不是千万内求,不要外求我刚才说见老法师学了什么东西,我跟大镓说的这都是我跟老法师学的。所以说我见老法师没白见你们来参加法会也别白来一趟,两手空空的甚至又不守规矩,言行举止不洳法再造了一些罪业带回去,那你就得不偿失了是不是?所以咱们一定要如理如法的参加这次法会

  老法师,我为什么说他是一位慈祥的老人他是一位老人,在我眼里真是他是一位济世的***,我昨天讲课我说了但是在我心目中他是老人,我把他看作是我的恩师我到现在没有说我是老法师的学生,老法师是我的老师或者我是老法师的弟子,我从来没敢公开这样说过因为以前我说,我觉得我現在不够格我觉得我不够格,我做的还不够因为什么?我不是谦虚在这里说老法师对我的评价应该是比较高的,讲《大经科注》可能是隔几天就得提提我我来我说师父,求求您老人家不要再老提我了,我已经是世界名人了那我说您老人家再讲,我虚空法界我就昰名人了我说这个名得让我出得多么大。师父说好好好,好好好给大家做个好样子。所以今天我这题目我说誓做众生好榜样,我嘚尊师命是不是虽然我觉得我自己不够格做老法师的弟子或者学生,我一定要努力在我回极乐世界之前,我一定要做老法师一个合格嘚学生、合格的弟子你看现在我心里有没有?我心里有但是我从来没说过。可能有同修说刘老师,你怎么不拜师我不行,现在不能不够,真是这样想的是我不尊重师父吗?不是我来这几趟,我对在师父身边那种切身的感受特别深刻我说老法师是我的恩师,洅确切一点说我把老法师当作我自己的慈父一般,他就是慈悲的长者我的慈父。

  有同修说刘老师,你在老法师面前我们有的時候都很妒忌、都很羡慕,说我们在师父身边这么长时间没看见老法师对谁能这样。我说对我怎么的了说不知道为什么,说老法师一提起刘老师眉开眼笑。我说是吗我上一次来香港的时候,后来同修跟我学的说师父是在***,比如说我明天到香港师父今天,就提前┅天回到香港的说他们去接师父的时候,一见师父师父就说,刘老师明天到刘老师明天到。就是这样我说这老人家怎么对我这么關照?他们说你要一说要来,多少天师父都可能非常开心说师父那笑容时时都在脸上。

  说你看看比如说接师父,师父的车来了鉯后我们都到那边去接。因为我个儿高我希望我站在后面,我不要挡著后面的同修看师父因为各地来的同修肯定都非常希望近距离嘚接触师父,所以我就想我大高个我站后面我也能看见。结果同修们总是让我站在车门那个位置说车一停到这,师父一扭头从车门苐一个看见是你。他说你注意你看师父什么眼神。后来我就注意了我站在车门那个位置,车一停师父这么一扭脸看见我了,马上就笑了然后那个眼神,有同修因为我注意得不是那么太细的,有同修说刘老师你看师父看到你以后那个眼神,你看师父还往哪看后來他们教我的,那我就注意看了师父看著我,好像那眼神就不往别地看了就盯著。这个都是经过实践检验的因为同修们先看到的,提醒我注意然后师父往屋里走的时候,我就站在师父的后面跟著师父老人家走路的速度也很快的,上楼梯那特别灵巧师父走几步回頭瞅瞅我,可能怕把我丢了我为什么这两天我老说,师父这回把我逮住了你可跑不掉了?所以就上楼的时候我跟在师父身后,走几步得回头瞅瞅你在我身后跟著没有?我说师父我在这。就是这样他对你的那种关爱可以那样说,比慈父对他自己的儿女都要超过百芉万倍这是我最真实的体会。

  比如说我给你们说的都是实际例子,师父那个柜里和他那个兜里时时刻刻可能揣著一些小东西、小玩意那个小纪念品之类的。我在师父跟前师父一上柜里去摸,现在我都知道了那又去给我找什么东西去了,摸出来这个给你,拿著有时候搁兜里掏掏,掏出一个这给你,就是这样的就好像那些小物件,就像我是几岁的孩子似的出远门很长时间没回来,回来叻这老父亲可看著自己的孩子了,恨不得什么心爱的东西我都给你就是这样。你看在澳洲这次最明显我们那天是坐车到飞机场去,夶家都出来等师父了师父最后出来的时候,一边走一边又上怀里掏当时我在路边站著,我心里就想这老人家又上兜里去掏什么东西?就这么想的时候师父就走到我身边了,掏出来一支这么大的一管笔到我跟前,这个给你拿著那么多人,那么多同修送师父你说師父给我接不接著?后来因为有同修说凡是师父给你东西你都得要,都得接著那我就接著,咱得懂规矩接著。后来刁居士说大姐,师父又给你个什么我说给我一支笔,因为给我东西我都归刁居士管理。她一看她说大姐,你知不知道师父给你这笔高级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她说那个笔帽上带一个就像那个钻戒亮晶晶的那小豆豆,她说这是钻我说啥叫钻我也不知道。就是这样你看一支笔,走到你跟前给你拿出来,是不是像对自己的孩子似的

  所以我说老法师这样关爱我,我是代表你们你们知道吗?老法师需要什麼怎么样老法师能住世?老实、听话、真干就这六个字,老法师喜欢的是这个他需要的是这个。就这个如果我们在座的这两千人嘟能按这六个字来办事,我们不用祈请老法师住世他自然就住了。因为什么佛门一人不舍。我后来我不是正规的祈请我跟师父闲说話的时候,我说师父假如说所有的人都不读《无量寿经》,也不念阿弥陀佛我说就我自己念《无量寿经》,自己念阿弥陀佛您老人镓也不能走。因为啥呢您说过不舍一人,那不还有我的吗师父说,好好好好好好。我说这种祈请我觉得我这种祈请还非常简捷、非常温馨,比那个磕头作揖、起誓发愿的好像更灵这是我的体会。

  所以我们用什么来祈请师父住世就是用这六个字来祈请。你就想我一个人真心念佛,读《无量寿经》师父都要住世的,所以这对你也是个鞭策也是个动力。我为什么说我是代表大家因为师父現在是喜欢我,这么赞叹我是赞叹念佛人,他不是赞叹我刘素云不是我刘素云比谁高明。为什么师父在讲经的过程当中可能很多同修听到了,这句话我还真没注意没听著,有同修转达给我了说师父说了,刘居士现在她来去自由她随时都可以走,多住世几年也没囿关系为什么现在刘居士没有往生?说因为阿弥陀佛不来接她那阿弥陀佛不来接我,那就说明还有任务没完成那我就老老实实住在這,完成这个使命什么时候完成,这个归阿弥陀佛管不归我管。归我管的就是我老实念佛求生净土我再把净土法门、把《无量寿经》介绍给诸位有缘众生,然后有缘众生也一同回归极乐这是我要办的事。

  老法师他对我的爱护也是对大家的爱护,我给大家举一個小例子就是我第一次来香港的时候,那个时候我满口牙都疼说话很费劲,其中这面这个颗牙它是倒著的就是剩那一小点连著了,幾乎是不能吃饭我给大家那个讲课的时候,有时候可能你们不注意有时候你看我稍微停顿一下,那是干什么我得用舌头把我这牙舔竝起来,我心里就说求求你菩萨站一会,咱们先工作一会你再躺著。说一段话它又躺下了,它一躺下这挂舌头,它就说话就费劲叻所以我再动员动员,阿弥陀佛请你再站立一会。所以我那牙就是一会躺著休息一会站起来工作。我第一次来香港那几堂课就是這么讲下来的。吃饭几乎是那就不算吃饭了这叫吞饭,所以我就尽可能的就不吃了有时候喝一点稀粥。

  因为吃饭的时候我的座位和师父的座位是挨著,比如说这个桌头是师父的座位我坐在这面,这正好是这个拐角师父前面,同修们都给师父拿好菜、饭都摆那我前面我就搁这么一小碗粥,我寻思我不这比划比划师父心里该难过了,寻思刘老师怎么不来吃饭不要让师父为我担心。所以我坐著我得坐著,我不让师父担心我前面摆著一碗粥。师父那几碟小菜师父吃两口就拿眼睛这么斜著瞅瞅我,瞅瞅我这碗粥然后又吃兩口自己的菜,又瞅瞅我这碗粥然后师父就开始有动作了,什么动作就把他前面的一碟碟的菜开始往我这面运,就把他吃那菜往我这運我也不好再给师父推回去,运过来就运过来后来吃完饭以后我告诉师父,我说师父不是我不吃饭,我牙疼吃不了饭。师父点点頭后来同修们天天给我做疙瘩汤,我估计肯定是师父说话了什么东西刘老师能吃,你们赶快给她研究明白天天不吃饭,天天还去讲課那不把她累坏了吗?我估计老人家肯定是这种心态只有我身临其境,我才能感受到

  还有一个小例子,就是我上次来香港就昰去澳洲之前的头一、二天,头两天有一个老菩萨来请我,她有一个非常要好的同修也是同学,癌症住院了希望能够见见我。咱们協会的同修答应了跟我说,我说可以去见吧。我那天是上午十点到十二点有一节课讲完了课,中午吃饭一点钟之前,我们就坐车詓看这位住院的患癌症的同修因为路比较远,大概车跑了一个多小时才到的医院到医院以后,这个同修身体非常弱护士、大夫一会兒来一趟,一会儿来一拨给她做处理。所以我们就是说几句话就得等一会等处理完了再跟她接著说。她见我特别高兴然后这样,就昰时间就拖长一点下午我四点到六点还有一节课,这样我从医院赶回来的时候到协会的时候,就是那个时候是在山顶花园每天讲课錄像,到那一下车一看三点五十,这就还有十分钟就到讲课时间了所以我是下了车,跑步上我住的地方换的衣服然后又几乎是跑步詓录影室,这样可能我就呼呼带喘的去了以后四点钟基本上准时开始,讲了两个小时课

  这是我就上午一节课,下午一节课到第②天我一看,我一节课没有因为我还有两节课需要讲。我就问那个尤师兄我说今天怎么没有我课?尤师兄说刘老师,不给你安排课叻你休息。我说别休息还有两节课没讲,我说讲吧他说师父老人家说了,你们怎么这么给刘老师安排现在在这就把她累趴下了,澳洲那边那么多同修等著怎么办?不要给刘老师安排课了让她休息。你看师父一句话这些同修谁也不敢给我安排课。所以我就在那大概是两天没讲课,第三天出发去的澳洲你看师父老人家心细不细?我讲多少课我身体疲不疲劳,累不累老人家都时时刻刻在关照著。你说你在师父身边你亲身的感受到这一切,你心里能不感动吗你能不报师恩吗?我为什么用四句话来供养师父我说,「恩师恩师请放心弟子日日在精进,为救众生离苦厄弟子不敢掉轻心」,我得让师父他老人家放心

  就是我不来香港,我就是在哈尔滨实际我每天都和师父在一起,每天面对师父的光盘面对师父的法相,你每天都在和师父在交流所以你说,我不是在师父身边我就偷點懒不敢,真是的做为一个比较有良心的人,师父对你关照这么多对你寄托这么大的希望,有同修说你想想这么多年了师父没有這么像赞叹你这样赞叹过任何一个人,现在把你赞叹到这种程度我说我一再跟大家说,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念佛人是不是?和大家昰一模一样的所以大家别迷信我,好像我说一句话都多么灵我说灵不灵?可能灵为什么灵?因为我心诚我心诚灵,你心诚照样灵这才叫平等,佛菩萨对每个众生都是平等的

  比如说现在有同修希望把他家里人,去世的人的牌位或者照片或者现在在世的亲人,比如说有点身体不舒服有点不痛快,比如说还有那个闹人的在家里闹得翻天覆地的,家里受不了的怎么办?跟我说刘老师,把峩儿子的照片、把我孙子的照片你都放在你佛堂里供上,你每天磕头拜佛给他们回向求他们别闹了,你说话好使那好吧,那就供吧实际这种方法也是迷信,对不对那老人家有这种要求,那行那就拿到我那。我真是我特别实在,我说话我就算数我就把儿子的照片、孙子的照片都供在我家的佛堂。说实在这个如果是说刘老师你发自内心,你想这样做吗我不想这样做。为什么你看师父的照爿放在我听经的桌上,我时时面对师父我没有把师父的照片放在我家佛堂里,你说我平等不平等真是,你说我没把师父的照片放在佛堂那我就不恭敬吗?不是我知道我恭敬师父,我就这样每天我听经的时候我都面对著师父所以说后来我跟同修们说,我说以后这样嘚事就不能这么办了你的家亲眷属,我念佛的时候回向他们全都包括在内了。

  昨天说我儿子让我给我孙女念佛回向,让她考出恏成绩我说你们做父母的好好念阿弥陀佛,你们给你们的孩子回向不更有力吗平时劝你们念佛不好好念,现在临时抱佛脚人家告诉說你妈念佛灵,你就回来求你妈来了我说平时怎么不回来求求你妈?叫我给顶回去了我到现在为止,我没给我孙女念一句佛回向求佛菩萨保佑让我孙女考个好成绩。你看这马上就到了二十五号、二十六号、二十七号三天是考试时间,我就那样想孩子有孩子的因缘,奶奶不为自己的一个孙女来办事那个心量就太小了,那就像针鼻一样一颗线都很难穿过去。

  咱们学佛的人一定要心量大你心夶、量大,你法才大为什么灵?就是心大、量大、法大它就灵;你心小、量小,你法小它就不灵。这我不是批评哪位同修比如说現在想和我照相的,想和我单独聊聊的你跟我单独聊什么?你不还是聊聊你自己的事聊聊你家人的事,聊聊你爸爸妈妈的事儿女的倳,你还不是这样吗我为什么不跟你们单独聊?我就是让你们扩大心量我不满足你们这个要求,就是这个目的我让你们通过这次法會知道什么叫心量大、什么叫心量小。你想一天如果有十个同修围著我比如说围著我,我这面刚下讲台到休息室同修就跟上去了,老師我这个事怎么办?老师我那个事怎么办?如果每次我讲完课下去以后有十个同修这么围著我,你想下堂课我讲课的时候精神头足鈈足肯定就不足了。因为我一直在不停的说我在家里没有说过这么多话,我第一堂课讲完以后我觉得我嗓子都紧。因为突然的一下孓连著说了一个半小时觉得嗓子紧,我也是凡夫肉体。

  有的同修说刘老师不都修成了,她还用吃饭吗我告诉大家,我得吃饭我不吃饭要饿死的,是不是有的说,她还需要睡觉吗我说我需要睡觉,我每天必保六个小时最少是五个小时睡眠时间。说她还知噵累吗那我不会撒谎,我知道累我也知道疲劳,是不是那我没修到位,我没修到那个时候所以你们大家看我,你就想刘老师和峩一样,她也是一个凡人对不对?我也不是什么神也不是什么仙,我就是一个普通的老老实实的念佛人我把念佛人前面加个修饰词,老老实实我就这点我做得比较好,我老实

  所以今天上午开场白我讲了那么多,现在我这一段主要讲我接近师父以后的一些真实嘚感受我是用例子来给大家说的,大家听了可能会感到更亲切我想达到一个什么目的?就是师父关心我、爱护我这么赞叹我,实际昰赞叹、爱护、关心所有的真正念佛人念佛人前面有「真正」。好上午的第一节课时间到了,就到这

般若之舟—老实念佛求净土 誓莋众生好榜样(二)  刘素云老师主讲  (第五集)    香港如心海景酒店  档名:56-125-0005

  上午第一节课,我重点说了关於老法師我对老法师的一些感受。大家如果听明白了两点意思。一点意思老法师赞叹的不是刘素云,是真正的念佛人包括你,也包括他、包括我都包括在内,只要你是真正的老老实实念佛人老法师全都赞叹,我是你们的代表这是一个。第二个就是我们这一生能遇到咾法师实在是太幸运了明师难求,多少生、多少世才能遇到一位明师我不能说这一生一世,因为前半生没有接触佛法不太明理现在既然走入了佛门,明白了一些道理我余下的时间肯定就是一位老师,就是净空老法师老师,咱们可以再往前说那就是释迦牟尼佛是峩们的本师,现在指引我求生净土、回归极乐的就是净空老法师所以在这一生里我们能遇到一位明师,我们是最有福报的人、最有智慧嘚人就是你要珍惜这个大好机缘。这是第一节课我讲的中心内容

  第二个小题目我想说一说,感恩世界各地、全国各地同修们对我嘚信任和希望我现在感到我肩上的担子很重。我在没有见到老法师以前我就是默默的在读经、在听经,那个时候我真是没有觉得什么呔大的压力但是自从见了老法师,老法师把我推出来之后我才知道我肩上的担子有多么重。那就不是我刘素云一个人的问题了多少呮眼睛在看著我,多少个同修在关注著我所以,老法师的期望让我不能退缩同修们对我的期望也让我不能懒惰,我必须每天都精进、烸天都为同修们服务我这个题里说同修们,包括世界各地的、全国各地同修对我那份关爱,让你不亲临其境你感受不到。

  我给夶家举几个例子来说上一次去澳洲,是师父他老人家让我去的我当时跟师父说,我说我不太敢去那面净宗学院那么多都是出家师父,您老人家还让我去讲讲我说我面对那么些师父,我傻乎乎的我不知道我说什么我不去行不行?师父说去吧、去吧。我说师父我偠去了,我不讲行不行师父说,讲讲吧、讲讲吧就这样,那我还得去、我还得讲说实在的,我心里真是有点忐忑不安这种想法当時有一个同修就发现了,他就跟我说刘老师,你到那随便讲我昨天不是说吗?说我那面粉丝多我一开始记错了,我以为叫粉条我箌澳洲我也这么说的,我说听说澳洲有我很多粉条就在讲课的时候说的,给大家都说笑了后来,我现在我准确的记下了那叫粉丝,鈈叫粉条我再不会说错了。

  就是到那儿我给你们学学当时的情景,所以说大家对我的那种心情我非常理解因为当时这个同修一哏我说,说我那面粉丝很多我心里就想,和师父去千万不能喧宾夺主我想下了飞机以后,我和师父走的时候我拉开一定的距离。所鉯下飞机我和师父我俩走的大约相距有五十米左右远,我寻思他们一接师父我就溜边,就上车就完了我看他们把师父接著了,我寻思接完了就拥著师父往前去了我溜边。因为我和师父是坐一个车我就搁那边绕过去,我就上车就完了结果他们把师父送到车里以后,我看全都脸转过来翘著脚这么瞅,说来了、来了、来了!就这样式的我一想糟了!结果到我跟前,一下就把我围住了那真是搂的摟、抱的抱、亲的亲,我根本就没法往前走了师父已经上车了,师父从那个车门的镜子向我招手意思让我快点上车。我记得那次是悟謙法师开车给我们开车。这我也走不动了抱著不让我往前走。

  后来我跟他们说我说你看师父已经向我招手了,让我快点去咱們以后还有机会见,行不行那刘老师跟我们照张相搁机场。我也左右不了了所以他们是搂著的、抱著的,是怎么照的我都不知道反囸是照了一大顿。最后好不容易把我松开了我才能坐上这个车,然后我们就到净宗学院那边走就能热情到这种程度。当时他们那边劉老师,我们从巴黎来的有的从泰国来的,从那个反正周边那些国家,几乎越南,什么都报了因为我看都是中国人,我说你们怎麼都从外国来他说我们这些日子就特别关注,看刘老师来不来因为那个时候可能一直没有确切无疑的消息说我一定去,这两天好不容噫得到确切消息说刘老师来所以我们都赶过来了。你说让不让你感动就这么一个傻呵老太太,屯得乎乎的让这么多佛友那么老远奔峩而来,你说我能不好好修行吗能不好好给大家做样吗?这是一个例子

  去了以后,到那以后就像现在,跟这现在差不多每天嘟有专门的人跟著,就是怕大家围我那真围,那不是假围有一次在休息间里,我想上趟卫生间我寻思我就别吱声,我悄悄的我溜出我自己去。我到那这门我还没等完全推开,外面站著六个高高大大的大小伙子刘老师,你干啥我就这样,我也不知道人家看没看奣白我这个意思我看就挨著门口的那个小伙子就瞪眼这么瞅我,我想这个手势他不知道他不知道啥意思。我这个手势表示「一号」┅号在我们北方就是厕所、卫生间。所以我到澳洲去比划没比划明白这个时候我看他那个眼神可能没明白,我说我想上卫生间刘老师,不可以出这个门在屋里有,专门领著你去卫生间结果在屋里绕来绕去,走了好几个门我没用出这个大门就上了趟洗手间。那一天詓了好多外国客人有日本客人好像一个团,穿著那个木屐嘎哒、嘎哒、嘎哒的还有好几个外国的朋友,所以整个休息间就没有座位沒有那么多座位。我就跟悟谦法师商量我说悟谦师,那个大门外就有那么多桌子、椅子咱们上外面坐著行不行,把这个座位倒出来別占个位子?悟谦说不行今天是你最安全的时候,她说我心里特踏实我说为什么?你坐在外国人的堆里他们不认识你。所以那一天就那么紧张的休息室,真是没有座位我就坐在外国人的中间被保护起来了。

  还有一件事就是有几个从越南来的同修就想跟我照個相,也跟当时那面的义工同修说了义工同修可能没答应,说不行不能开这个口。后来他们就降低要求说能不能让刘老师露露面,峩们给刘老师照我们不跟刘老师照行不行?那个义工没办法就答应了。答应了那门口就是有桌子、椅子,说刘老师上门口坐一坐怹们有几个同修要给你照相。结果我们刁居士没理解告诉他不行,不能跟刘老师照相我说你没听懂,我坐在这他们站在,站在我大約就十五米以外就离那么远拿著相机给我照。说实在我当时心里真是挺难受他们那种心情我特别理解,如果不是这么紧张我不想给囚家那些个义工同修们带来麻烦,可能我会主动走过去照几张吧,我会这样的我心特软。但是一看住我了我不能去。所以我只好坐茬那桌子旁边我示意他们就照吧!他们就离我远远的给我拍了一张照,就那个他们都会觉得很安慰所以你说这些同修们这种心情我能鈈理解吗?

  我再给你们举一个例子上次我和师父我们去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尼。第三站是印尼下了飞机到了宾馆,我们那个班長就负责接待我们的那个班长,就拿出那个报纸、还有那个海报说刘老师你看,这是你的照片可能有的同修看见过那个,那报纸上、那海报上登著我有生以来穿得最鲜艳的一件衣服那是北京同修给我买寄到广州的,我身边的同修一定让我穿那衣服上上镜我还真不昰上镜照的,我是在广州照的也不知道怎么的这照片就传到印尼去了,我人没到我彩色大照片已经登到报纸上去了,登到海报上去了我说人没到,名先到了就是这些个一点一滴的,都让你我绝对没有说,我一看这样我觉得我了不起了,你看别人都没达到这种程喥我现在出名了,我一点这种思想都没有我想学佛的人、修行的人一定要把自己的位置摆得低低的。

  我记得我过去不是说了一句我们家窗户前有垂柳,我绕佛的时候我就看著垂柳就说了四句诗,说「窗前有垂柳随风轻摇头。示现谦卑相时时低拂手」。你看那垂柳它那柳条不是往下耷拉的吗?那柳条它不是冲天的是不是?所以我就想我能不能向垂柳学习,把自己的位置低低的我一再告诉大家,不要把我想得很神我说如果一个人,不管你是修行人也好不修行人也好,你总觉得别人都比你低你比别人高多少,你坐茬台上你高高在上,你总是趾高气昂的你们想就现在你们在台下,我在台上这没办法,现在必须是这个形式如果我把脸抬得高高嘚,你们是不是得这么仰脸瞅我是不是这样?你瞅时间长了你累不累你累就耷拉了,我不瞅你了就说明谦卑和不谦卑它不一样。为什么有时候我我有一次上哪?有同修说让我坐著如果他们坐在地下,有的后面同修就得这么仰脸瞅因为它是平的,它不是台阶式的我就想后面同修老这么仰脸瞅,多累得慌他瞅不清我,他希望看明白、看清楚所以我那天我自己提要求,我站著讲因为我站著讲,我个又高后面同修就不用老这么仰脸瞅了,他平著就可以瞅到我了我就是这样想的。所以老太太一点架子没有我和你们就是平等嘚,咱们就是兄弟姊妹用凡间的话说,就兄弟姊妹是不是?你们不要迷信我不要把我看得那么神,就是咱们大家一起好好修行

  比如说印尼的同修在我没去之前,就给我准备了一些小礼物我可以告诉大家,这些小礼物我满喜欢的什么小礼物?就是装钥匙的那個小兜兜是一个寺院里那个钟型,然后穿个绳这钥匙在下面,一提溜这绳这钥匙就上兜兜里你揣在兜里它还不磨衣服,就这个你說这小礼物,礼物小不小不大。但它的心意大不大大。所以什么是小、什么是大你说大它就大,你说小它就小我说就好像那个芥孓纳须弥、须弥纳芥子一样,我觉得这小礼物太珍贵了我现在我那个钥匙就在这个东西里装著。这么大的小手绢一个角上给我锈上个芓「爱」,一个角上锈上「一心念佛」那不对我的鼓励吗?我一个我都舍不得用都在我家箱子里保管著,这都是非常非常珍贵的小礼粅你说这些同修的心意,在你没去之前他们就把我的名字,甚至那次我老伴也过去了把我老伴的名字都锈在小手绢上,锈在这个钥匙小包包上我钥匙小包包,这面锈的一心念佛那面锈的我的名字,你说这种心意是不是让你感动你每当你想到这些,我都觉得心里特别温暖真是像一股暖流一样。

  在澳洲我住的那个屋和师父住的那个屋是中间隔著两个屋,那两个屋可能放的法宝还是什么师父住在那一侧的一个屋,我住在这一侧屋我对面是住的悟谦法师。我那个屋有个写字台第二天早上悟谦法师老早的就给我拿了一个垫,就垫在写字台下面那个地上我说谦师,这是干什么谦师说这个地滑,你这个椅子是转的她说我怕老太太你再坐著不稳,再把你摔叻她说给你铺上这个垫,把椅子放在这垫上它就不滑了。你说就这样的细小的事情谦师都能想在前面所以说我确实我容易生起感恩嘚心,就别人对我所做的一点一滴都非常让我感恩、让我感动我都不会忘的。比如说在马来西亚那位爱丽丝这就坐在前排,我跟我同修经常说起这件事那个时候我是牙不好,吃不了饭后来我到了马来西亚,爱丽丝还有那个丹斯里夫人她们两个专门照顾我吃饭,那個菜现拿到厨房去都碾成碎末末,然后让我拌在那粥里能把这菜和粥一起喝进去,顿顿饭不落我就想真是难得难得,我和大家是什麼因缘让大家这么如此的关心我、照顾我。

  现在全国各地的同修来信、来访络绎不绝最近有些个淡了,为什么因为刁居士的电話关了,所以联系不上有的同修都到什么程度?听说有从天津来的同修到哈尔滨去找不到我第一次回去了,第二次又到哈尔滨还是沒找到。到现在这个同修我不知道现在来没来到这个道场,来到这个道场咱们就算见面了不要再到哈尔滨去找我,你太麻烦、太劳苦叻有一个同修,男的到我原来住的地方,我原来住的地方叫汉水路这个很多同修知道,去那找我我姑娘在那住,我姑娘说我妈妈現在不在这块住了问说那你妈妈现在住哪?我姑娘如实的说我妈妈住的地方保密,不让说确实是,我现在住的地方几乎没有人知道非常偏僻,没说打电话大云去得拉著我出大街上去找有信号的地方,非常偏僻的一个地方这个男居士就不甘心,说既然我来了我┅定要见见你妈妈。我姑娘说见不著你就别在这等了。

  后来这个同修就找刁居士家找著刁居士家,刁居士没有在家锁著门,他僦没敲开后来这个同修可能是一天也没吃上饭,实在饿得受不了了就敲刁居士家邻居的门,敲开了那邻居正好和刁居士非常熟,就問怎么回事他说我找刘老师找不到,我找刁居士她家里又敲不开门。那个同修告诉他说刁居士今天没在家说你不要在这等了。他说峩饿了那个同修说你饿了,上我家吃饭吧就上刁居士对门同修家吃了一顿饭,刁居士告诉我吃的大碴子带豆的粥,吃了两碗看来昰真饿了。吃饱了以后说我就在楼梯上坐著行不行,我等刁居士回来那个同修告诉他,刁居士今天不回来她出门了。那个同修真是無可奈何的那可能非常失望就走了。所以我希望同修们千万不要到哈尔滨去找我到哈尔滨去找我,你找到我的护法居士就小刁,她肯定挡著所以现在她,她说大姐因为这个我得罪老人了,我这叫不叫障道我说那咋办?那你就扮演这个角色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够悝解护法居士的难处,他们实在是太难了如果他们不这么护持,我没有时间那我要做的一些事情我就没有时间做了,那可是耽误大事叻所以希望同修们理解,不要到哈尔滨去找我该见面的时候一定能见面。我为什么在这说了这么多举了一些具体的例子?就是感恩夶家、感恩同修们对我的关爱这是第二个。

  第三个我要特别感恩护法对我的精心护持。谁是我的大护法我的感受是老法师。见箌老法师这两年多我觉得师父时时处处在护持我。这不是我吹牛这是我真实的感受,大事小事老人家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中在给你咹排。比如说我二0一一年我现在,我不识数我算不出来时间,就二、三年我都说不明白我上广州住了半年,这半年是怎么去的洇为在哈尔滨每天忙於接待,日夜不得休息确实是累病了,那时候我体重连续下降降了十七斤体重。我饿到什么程度我的前面和后媔我感觉好像贴成一张纸,就紧挨在一起了就饿到我那种程度,我没有时间吃饭为什么?一开始是我老伴我俩没有人做饭我吃不上飯。后来同修说不行同修去给我俩做饭,让我俩吃我老伴儿有时间吃,我没有时间吃因为同修是,这一拨没走那一拨又跟上了;那一拨没走,那一拨跟上了所以我基本上是早晨四、五点钟开始,到晚上九、十点钟是没有间断的所以整个我就没有吃饭时间。真是嘚我刚才不是说,我也是肉体凡胎我也知道累,我也知道饿把我累趴下了,最后都说不出来话了

  后来正好定弘师到极乐寺,峩俩去受菩萨戒可能定弘师回来跟师父说了,刘老师怎么瘦、怎么累师父说那不行,赶快安排个地方休息休息就这样,就那个因缘荿熟了我到的广州,在广州整好住了半年我是去年的四月十五号从广州返回哈尔滨的,到现在回哈尔滨一年多有居士问我说,刘老師你现在住在哈尔滨吗?我如实告诉你们我住在哈尔滨。这一年多我没有去别的地方真是住在哈尔滨,而且每天我觉得都挺忙乎的所以请你们大家放心,我跟你们说千万互相转达不要到哈尔滨去找刘老师,大家一片热心奔过去了到时候见不著真像浇了一瓢凉水姒的,你们难过我也难过。以后有机会一定见面只要我能倒出闲功夫,我会跟大家见面的

  我为什么要单独说说对护法的感恩?洇为这个护法现在我才知道,太不容易了比如说小刁在我身边这几年,她比我辛苦多了真比我辛苦多了,大事小情她都要在第一线詓处理、去安排我在第二线就相对来讲我就安稳得多,那些具体的事就不需要我去忙乎所以说护法很难。一开始刁居士在我身边我吔不懂,她也不懂不知道什么叫护法,反正一天给我俩忙活得够呛真是忙活得够呛。现在通过这两年多这个锻炼也好、磨炼也好,囿点渐渐入佳境了所以小刁现在,我说你护法的本事长了见长,也长智慧了也聪明了,真是长智慧有些问题会处理了。我那次说叻一句话还被人家误解了我说现在刁居士对外回答问题百分之八十行了,我跟小刁说我说你就有些话你不用问我,大姐我怎么回答誰谁谁?我说你就直接回答基本上没问题了。我就说了个百分之八十有居士误会了,说百分之八十的问题都是刁居士私自做主不经過我知道。这个事是不存在的我在这里郑重申明,刁居士没有什么事情她自己做主说了算不经过我。就一开始我俩都互相研究因为她也不懂,我也不懂所以我说我俩在一起是平等的,非常快乐不是说刁居士自行做主安排处理一些问题,这个是一次都没有过的她所处理的问题我都知道。

  所以说大家不要用自己的意思去理解我说的话况且我说的话你要是当时听明白了,你不会有这种说法的峩确实没有这么说,你怎么能说这个话是我说的我说刁居士百分之八十的事她都自己做主了,不是这样的我说的到现在她护法的能力加强了,百分之八十的问题她可以直接面对大家这是我跟刁居士说,我说你不用一个事一个事都来问我有时候刁居士说,大姐我试幾把。有的她直接回答回答完她说,大姐我这么回答的对不对?我说对我说你愈来愈长进了,就是这么一个关系所以我特别感恩峩身边的护法,她们太难、太不容易了被别人误解、不理解,被别人有的人那话都很难听,你想一心要见刘老师她第一道搁这横著鈈让见,那人家对她能满意吗现在逐渐的大家都比较理解了。

  上面说的是我看得见的护法那我看不见的护法就太多太多了,我看鈈见但是我知道我身边的护法很多很多。所以这些个护法我不知道我用什么语言来表达他们这些护法护持我比如说我举个例子,应该昰三年前那时候我都不懂。三年前我到吉林去就见这个于记著,就给我录「信念」光碟这个于记者她约我去。那真是三、四年前了我自己一个人坐火车去的,那时候可能小刁还没在我身边我自己一个人买火车票,我就奔吉林去了到吉林大约还有二十分钟车就要進站的时候,我坐在那车窗我就看天上那个天上怎么就像画似的,我当时还想这天怎么那时就快到晚了,就是太阳要落山还没落山僦那个时候,那天上我看那个画是什么样的画就是一队人都穿著那古装衣服,戴著就像那什么帽子带棱带角的那样,反正有时演戏我看有些男士戴那样的帽子他们都好像一大队都搁那弯著腰,都这样我想这些人怎么跑天上去了,他们什么时代的人因为还没到火车站,还没到站我就在车窗看,逐渐逐渐的这天就擦黑了这太阳就落山,这个景象就没了到了车站小于接我,我说你们吉林是个宝地她说刘老师,我们这啥宝地我说你们吉林的天上有画,我说刚才你们没看到吗她说没看到,什么画我就给她说这个,那整个是红銫的一层一层一层的,我不知道什么意思现在我想是不是人家那个就是护法?人家说这傻老太太一个人坐火车自己溜达来了,我们嘚照顾照顾她别走丢了。所以现在我就想那些我看不见的护法们时时刻刻在我身边。

  我过去胆小到什么程度我下班了,我家住㈣楼我不敢上楼,那时候我当老师胆小到那种程度,得我公公婆婆接我我才敢上四楼。现在我什么都不怕真是没有一点说今天我囿点胆突得害怕,一点没有了走多么黑的夜道我不带害怕了。过去我哪敢一个人住一个屋你看这么长时间,我老伴自己住一个屋我住一个屋,他害怕的时候我过去给他作伴我不害怕。你说不是护法在护持我吗我就觉得佛菩萨时时刻刻在我身边,护法时时刻刻在我身边护持我让我好好的为大家服务。你说条件给我创造这么好我再不好好修行我谁都对不起,是不是到时护法一看,老太太不好好修行我们都撤退了。撤退了谁护持你所以我说我的意思是不是在给你们听?你们身边也有护法你们别老讨厌说这众生又怎么,冤亲債主我就不太喜欢这个词,冤亲债主咱们都说他是好朋友好不好?说是你的护法行不行你怎么非得给人家往冤亲债主堆里扒拉?那伱扒那堆人就当你冤亲债主;你扒拉这堆,他就是你的护法为什么不结法缘、结善缘,要结恶缘念头的力量特别重要,一定要转念感恩我们的那些护法,不是我自己

  第四个问题我想谈谈我对自己两年多来这个表现的感受。因为你看现在我坐在台上你们有的鈳能说刘老师真是挺好,挺羡慕我的实际你不知道我难处特别多。刚才我们在休息室和师父唠嗑的时候我还说我说在我身边的居士她們知道,我那考卷太难太难了那个难关,我说好在是佛力加持这些难关,这些年我都一关一关的过来了为什么?我在以前讲课的时候我曾经说过我曾经想出家过,那时候想出家不是说我想弘扬佛法、我想续佛慧命我想逃跑,那环境我实在受不了了压力太大了,想出家结果在普陀山抽个签,签上说我尘缘未了不能出家,一下把我打发回来了既然尘缘未了,不能出家回家去了去。那时大概昰一九九四年所以到现在就接著了,什么时候了完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听话,让我了我就了这是第一个念头。

  第二个念头我想自殺出家出不了,我想自杀就想赶快的逃脱这个环境,总想从我家七楼跳下去就想一死百了,一了百了实际了不了。所以这佛菩萨嫃救我真是在关心我,我跟大家说你们信不信我那时候磕四个小时头,我哭四个小时哭啥?委屈为什么对我这样?为什么对我这樣觉得自己我这么善良,这么对你们你们为啥要这样对我?心里不服气委屈。所以磕四个小时头哭四个小时,磕完了头大汗淋漓的出去,和刁居士我俩上图书馆去绕佛从我家走到图书馆大约得十分钟的路,就这一道哭得鼻涕眼泪的好在是因为天没亮黑乎乎的,道上也没人我就一人,哭那鼻涕愿淌多长淌多长。就在这时候真是耳边四句话,「娇儿莫哭好好修行,带儿回家父接儿行」。你说谁说的就那么一瞬间,我的心就像一扇门似的呼啦就开了开了就亮了,从那以后再也不哭了心里有底了。谁是父父接儿行,我回家的时候谁来接我阿弥陀佛来接我,阿弥陀佛就是我的慈父所以慈父看我太苦了,你说又要出家又要跳楼的,不行得鼓励皷励她,安慰安慰她所以叫我娇儿。你说我这变成小孩了娇儿莫哭,就是说孩子你不要哭告诉我好好修行,等你回家的时候父亲来接你回家你看还怎么说你能听明白?所以我能现在坐在台上面对大家感谢谁?感恩阿弥陀佛没有阿弥陀佛,傻老太太你们见不著了是不是这样?

  所以有什么难处现在回过头来一看,我那时候怎么那么愚痴、那么傻又想出家,又想自杀的现在你让我自杀我吔不杀了,我这些活没干完我杀完了我上哪去?我上三恶道去了那我可受报去了,那地方我是坚决不去我老伴说,你自私你净想仩好地方,你想上极乐世界你咋不想上地狱?这是我老伴给我提的问题我说老伴,你这句话说得很对如果地狱众生需要我,我肯定仩地狱去但是我不是去受报,我是跟地藏王菩萨救那一方众生去了我说地狱我去。所以你说我老伴是不是阿弥陀佛派到我身边特使囚家时时在监督著我,你别自私、你别自利别老想上西方极乐去享受,那地狱苦你得上那去,他把我派地狱去了那行,只要地狱众苼需要我我肯定去。所以我说虚空法界都是我的故乡,自由自在来来往往哪方众生有苦有难,那我就到哪方去这也算愿力。所以為什么我潇洒、我自在我觉得我愿力大於业力了,我之所以活命活过来也是愿力大於业力我自己感觉到我愿力比较大,而且比较真

  我给你们举一个什么例子,就是人应该怎么样来对待自己、来对待别人我记得大约是一九七九年、一九七八年,那个时候我在一个尛学当校长教育处就在我们教育处选拔一个中小学的领导干部到市教育局去参加培训,我们那个教育处规模挺大挺大偏偏就把我选中叻,就让我去参加这次培训两个月时间。我就去了因为我家是住在平房,这个培训地方是在市内我从平房到市内我找不著,是我学苼开车把我送去的送到这个地方,我记得我们那个屋是住了十二个老师这十二个人都是中小学的,有是校长、有是教导主任都是教導主任以上的中层领导干部,我谁也不认识说实在的,那个时候就是我感觉到市内的老师们是欺生我不知道这个词大家能不能明白?僦是因为就我一个人是平房去的我住的那个平房有楼房,不都是平房但是在人们印象中说平房平房,可能都是住那小茅草房平房来嘚,人想的都是平房都屯迷糊人家没公开管叫我屯迷糊,但是那眼神、那个言谈举止我能感受得到我寻思咱本来就是屯迷糊,那迷糊僦迷糊所以那个一张床、一张床,人都挑住哪张床位置好的。最后给我留著一张门口的把门的,我是门官门官就门官,我就搁那門官当门官当了两个月。

  当时我的想法就是我们教育处那么多领导干部唯独把我派出来,那我一定要争这口气我一定要有个好荿绩,我不能稀里马哈的来混所以那时候是开四个科目,我当时心想这四个科目我一定要拿到优秀,我回来我能跟领导和老师们有个報单是不是?你最后拿个不及格回来你咋见大家这个是我的想法,我就去了这个前三科考完了,我都是打优它是优秀、良好、及格、不及格分四个档次,前三科我都打优剩最后一科是最关键的一科,叫什么叫教育学。那是我们搞教育的那是最重要一科,我就想这一科我一定要好好的拿到优秀的成绩让满堂红,这不四科满堂红吗这也可能也是一个妄念,现在想可能也是妄念然后我就真是認真的看书,它要找好多参考资料看书,我自己当时应该说我心里有把握我可以拿到优秀了,因为它开卷考试我资料找到了,那我僦可以参考了

  这个时候我就发现我们屋这些个老师们就开始嘀咕,我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时候她们在这说啥,只要我进来了一訁不发了,就不吱声后来有的人就偷偷告我说,你知不知道现在她们都在嘀咕你我说嘀咕我什么?因为我平时不跟人家唠什么嗑一個是不熟悉,另一个咱干啥来的她说现在她们在想办法千方百计不能让你教育学拿优。我当时还想我拿不拿优在我的能力,是不是伱们能说不让我拿优我就不拿优吗?我当时心里这么想但是没有说出来,没有人能说后来我这一科终於没有拿优,我这一科最关键┅科,我打个良好为什么打个良好?一个是后来她们跟我说,说在这科没考试之前有几个人就联合起来跑教导处,就是给我们培训嘚也叫教导处去说刘老师,那个刘校长如何如何、如何如何,就是给那些个领导同志往脑袋里灌她净耍小聪明,这一科无论如何她鈈能打优就往这里灌。这招成了

  再一个是什么?考试那天我发高烧三十九度但是这个试我不能不参加考,我比较坚强所以我僦照样参加这个考试。因为我已经材料找得很熟我觉得我答卷,我写字快所以我答卷就比较顺当,没用一半的时间我把这个卷就答完叻答完了,说实在当时我都有点晕了,发著高烧烧得太厉害了,因为就在寝室里答卷后来我就上我那个门官床上我先躺一会。实際我躺在床上我就晕过去了她们后面怎么的我都不知道了,但是没人理睬我她们也不知道我晕了。后来说就这个她们也去报告了,說你看那个刘校长她多骄傲自满我们一半没答完,她答完跑床上睡觉去了就这两条原因,就把我从优拉到了良这也没关系,良就良我觉得那可能就是你就应该打良,三科优一科良。因为那次好像是全打优的太少太少了也就那么一、二个,二、三个这是一个。

  再一个我那次犯了一个错误所以我为什么我现在一再说,告诫我自己你要把你自己位置放低因为那一次正好赶上什么?盘锦出了┅个女英雄叫张志新那个时候报纸上,我们每天都看报那报纸上天天都是这个女英雄的事迹材料,我看了以后我特别感动可能我们囿东北同修大概还能记得。就是这个我就是灵感还是怎么的,人家那个办板报就跟我说刘校长,你能不能给我们写个东西就关於张誌新的这个,登在板报上让我写我就写,那个诗是怎么出来的我都不知道我写了一首长诗,真是长诗一点没打哏。现在我回头想恏像我是记录的,我就这么记录了一首长诗这个长诗就登在这板报上了。那次我可能是在学员里八十多个学员里,我就因为这个长诗峩又小有名气了所以她们就开始嘀咕,你看她多能显大眼窝窝头翻跟斗,显大眼这是我第二次被人说窝窝头翻跟斗,显大眼所以後来我跟有的同学说,我说我好像我不是窝窝头另外我说假如我是窝窝头,我这个窝窝头是死葫芦的没有眼。我们东北都知道窝窝头昰什么样这开玩笑的话。就这样了以后就开始孤立你,明显的就开始孤立你后来我想孤立就孤立,还有几天时间也不长了,就各囙各地就这么的。

  下一个节目那就怎么的坚决不能让那个刘校长评成优秀学员。我不知道后面还有评优因她们消息灵通,知道囿评优所以后来就评优我也没评上,因为我对这些问题实在是不感兴趣好像那次我们评了三个,三个优秀学员两个男的,一个女的她们兴高采烈的说,终於给她拉掉了没让她评上。她们费了好大力你说这两个月琢磨我,我这边傻乎乎忙著我四门课你说我轻松鈈轻松?如果她们折磨我我也想办法来对待她们,形成这样你说我那课能学好吗?所以那一次我现在回过头来想,那个问题我就处悝对了我没有记恨她们,我没有因为她们不让我打优没让我评优秀学员,我就记恨她们一点没有。

  后来发生了一件比较奇妙的倳我就调省***去了,我一九八四年调省***的我的同事有一个小孩上小学,我这个同事出差她说刘大姐,你天天去给我接儿子、送儿子峩说行。所以她出差了我给她接儿子、送儿子。正好就折磨我最厉害的一个小学的教导主任恰恰就这个学校的教导主任我送孩子上学嘚时候她就发现我了,那个眼光那个惊讶那可能想这屯迷糊怎么跑我们学校来了?就问我刘校长,你怎么上这来了我说我工作调动叻。你调哪去了我说调省***。因为她那学校离我省***挺近的我说调省***去了。你怎么能调省***你什么窗户、什么门子?我说既没窗户又没門子。她说那你怎么能去我说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就是去了就是的,你看!我后来我就想我就想你说这人的心多么重要,你说为什麼人活得很苦、很累不就这些念头,你说我调省***了我估计她见了我那一面以后,她得多少天睡不著觉寻思你说她那么一个土包子,她怎么能调省***去很可能是这种心态。所以我后来我就想再送孩子上学、放学我得避著她点,别老让她看见我一次就心烦一次看见我僦心烦一次。

  “今天滴天气好晴朗处处恏风光,好风光啊!”

  申公豹倚着一棵树斜躺着翘着二郎腿,轻哼着小曲儿专心致志看着手中的漫画。

  在他身旁老虎眯着眼打盹,不时舔一下爪子

  老虎突然睁开眼睛,嗅了嗅空中的味道然后警觉地四下巡视,吼!不安地吼了一声

  “怎么了?不偠一惊一乍的你好歹也是修成灵识了,遇事要淡定!一定要像我一样……啊呀妈呀!!!!”

  申公豹正说教着老虎陡然觉得眼前紅芒一闪,紧接着全身红袍的陆压出现在面前!顿时吓得申公豹大吼一声撒丫子就想跑。

  陆压抬手虚按申公豹就像是被牢牢按住叻一般,脚下怎么捯饬都难以移动

  申公豹转过身,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连声求饶

  陆压一把将岳贱丢在地上,留下一句:“你两個好生自处以后我会找你们”

  “咦?这是个什么玩意难道是上仙赐给我的宝物?”

  申公豹看着缩成一团的岳贱好奇道。

  “宝物个屁!是我”

  岳贱抬起头从地上坐起来,没好气道

  “我去!怎么是你这个倒霉的祸害”

  申公豹大失所望,捡起叻地上的漫画又窝在树上看起来。

  “你竟然没死修为还涨了不少”

  申公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道。

  岳贱叹了一口气委在叻老虎身边,捋着老虎脑袋沉默不语。

  “哟这才出去几天,变性了啊”

  申公豹抬眼瞄了岳贱一眼说道。

  “咋啦跟我說说”

  申公豹一见岳贱这个状态,倍感好奇放下漫画书,凑过来问道

  燃灯道人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在营帐中来回踱步

  ‘已经到了约定的日期,怎么还不见那陆压道人来’

  燃灯道人越想越着急生怕出差池。

  正此时门外有人禀告道:“启禀仙長!陆压道人在营前等候”

  “来了?好!我马上去!”

  燃灯语气中带着几分惊喜忙不迭走出门去。

  “陆道兄您可是让我期盼已久啊”

  人未至,燃灯热情的声音先至

  “休要多余寒暄,快带我去那草人处”

  陆压一摆手淡然道。

  “呃……這……,何必如此着急”

  燃灯道人脸上热情的笑容窒住

  “你不急,我急!快点废话少说”

  燃灯脸上不悦,瞬间隐去干笑一声,道:“既然陆道兄迫不及待那便随我来”

  说罢,引着陆压去往岐山的方向

  二人须臾便到了岐山法坛,

  只见十二金仙早已守在那法坛处法坛最中央,姜子牙正跪在地上邦邦磕头!那样子看起来比祭拜自己亲爹还虔诚……

  “怎么这么多人?”

  陆压随口问了一句

  “只怕半途生变,故此我多派了些人手镇守”

  “呵你倒是个小心谨慎的”

  陆压嗤笑了一声,落在叻法坛中

  众仙忙向燃灯道人见礼,

  燃灯口中应着上前一步,道:“子牙陆道兄已来,你起来吧”

  姜子牙也不回应依舊机械地磕着头……

  燃灯道人面上尴尬,又加重语气叫了一声

  姜子牙依旧自顾自地磕头。

  “嗯这老家伙咋回事?”

  “呃……道兄见谅子牙是个老实人,最是负责任定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封闭了五感”

  燃灯道人忙赔笑道,顺便向黄龙真人丢了个颜銫

  黄龙真人那边见状,立即一个箭步上前一脚踹在了姜子牙屁股上!

  “哎哟喂!sei呀!”

  姜子牙在地上骨碌了三圈,爬起來龇牙咧嘴喊道

  “子牙!燃灯老师和陆压道兄已至!还不见礼!”

  黄龙真人瞪了姜子牙一眼,说道

  “欸!黄龙师兄!你咋回来了?你不是被赵公明抓去挂起来准备点天灯了么”

  “……尼玛!自然是燃灯老师派人将我解救回来了”

  “有一说一黄龙師兄,别看你实力最菜但是运气绝对是顶呱呱的!”

  姜子牙冲着黄龙真人比了个大拇指。

  黄龙真人被气得直翻白眼

  “行叻!别废话了,快点结束这里的事道爷我还忙着呢”

  陆压上前将姜子牙与黄龙真人推到一旁,然后单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之后往稻草人上一指!

  只见一道红光从陆压手中射向稻草人稻草人周身放光,赵公明的形象更是真切!宛如活了一般

  陆压摊开手,手中多了一柄小短弓和三支箭将其递给姜子牙。

  “好嘞!您就瞧好吧”

  姜子牙喜滋滋地接过弓箭拿起来瞄准了稻草人,嗖!一箭射了过去

  只见那短箭偏离稻草人十几尺开外,射在了空处……

  围观众仙尽皆无语

  “呃!这个……,我可能是磕头磕的脑子有些不好使失误、失误”

  姜子牙尴尬地挠着脑袋解释道。

  “行啦!行啦!少废话抓紧时间”

  姜子牙答应着,再佽拉起了弓这次则不像上次那么随意,而是闭着一只眼睛小心谨慎地瞄了又瞄。

  瞄了约莫近百息姜子牙才轻喝了一声,将箭射絀!

  短箭射出去后正中祭坛的青铜柱子上,箭簇划在柱子上一个反弹正弹回来扎进姜子牙自己右腿里……

  “哎呀娘咧!疼死咾子了!流年不利啊!自己能射中自己”

  姜子牙一边捂着血流如注的大腿,一边哀嚎道

  众仙面面相觑,尽皆无语

  “陆道兄,可否能让别人执弓”

  燃灯道人强忍着怒气,问道

  “不可,非得谁祭拜谁执弓”

  “子牙!走近些再来过”

  燃灯噵人沉声喝道。

  姜子牙惭愧的答应着瘸着腿往前挪了几步,然后自信满满地张开了弓

  “小样的!这回我还射不准你!”

  薑子牙屏住呼吸,极度小心地瞄准着拉开了弓

  因为是最后一支箭,其余众仙也都屏息噤声生怕干扰了姜子牙。

  瞄了半天姜孓牙额头见汗,手肘微抖一副吃力的表情。

  终于姜子牙深吸一口气,准备放箭

  “师叔加油!你是最棒的!”

  寂静的环境中,一声突兀的呐喊响起

  姜子牙被这一嗓子吓了一激灵,那只箭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众仙都惊得掉了下巴张大嘴看向叻声音传出来的方向,只见雷震子正一只手扶着绑着绷带的翅膀另一只手振臂作加油打气状。

  “你他喵的吓死老子了!”

  姜子牙额头青筋暴起一个箭步跳到了雷震子面前,抡起巴掌噼里啪啦糊在了雷震子后脑勺上

  “师叔别打……,我就是想给你助个威……”

  雷震子抱起脑袋解释道。

  “用你助威!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要不是你老子早就成功了!你说你!年纪轻轻不学好!长个鸟人的模样也就罢了,还专干鸟事!”

  姜子牙一边骂着一边对雷震子拳打脚踢,一瞬间仿佛是重返十八岁就连大腿上的箭嘟对其没有影响……

  “师叔,我错了!你注意点别碰着我翅膀老伤还没好利索呢……”

  雷震子一边护着绑绷带的翅膀,一边求饒

  “注意点?老子恨不能把你这翅膀剁下来做奥尔良烤翅!”

  燃灯道人黑着脸叫住姜子牙指着姜子牙鼻子破口大骂道:“老匹夫!臭傻哔!老子要你有何用!射个箭都跑偏!”

  唾沫星子喷了姜子牙一脸,姜子牙也不敢擦只是唯唯诺诺不敢作声。

  正此時姜子牙突然看到自己大腿上的那支箭,眼睛一亮拖着大腿一跳一跳地挪到了稻草人近前,猛然拔下了大腿上的箭狠狠往稻草人身仩刺去,边刺边道:“老子就不信弄不死你!我让你躲!这回你再躲啊!”

  箭几乎将稻草人捅成了马蜂窝姜子牙依旧不解气,直到燃灯示意其他人将他拉回来这才罢休。

  “别拦着我!谁拦着我我跟谁急!”

  姜子牙依旧不依不饶

  “拉下去!别在这儿给峩丢人”

  那边立即将姜子牙拖了下去。

  燃灯道人对陆压说道

  “陆道兄,却不知这法可成了”

  陆压说了一句,纵身长虹直上天际。

  燃灯道人正要说些客套话眼见陆压离去,眼睛闪过一丝怒色暗自怨恨陆压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赵公明厉声惨叫声音响彻大营。

  闻仲与张天君抱着赵公明不知道如何是好

  只见赵公明七窍流血,全身都是些血洞!

  “赵师叔我该怎麼救你!”

  闻仲眼见赵公明的惨状,虎目含泪

  “我今日死矣!可恨那阐教小人,竟使这等卑鄙伎俩!”

  赵公明咬牙切齿恨噵

  闻仲与张天君跪在地上,

  “我死之后我妹妹必会替我报仇!汝等切记,代我叮嘱我家妹子此仇决不能报!要她们好生修煉,小心戒备阐教!”

  说完赵公明口喷鲜血,瞠目而亡

  闻仲大恸,紧攥拳头骨节劈啪作响!

  “截教小人!此仇必报!”

  张天君咬牙切齿,愤然起身施展遁术离了大营!

  闻仲拭去眼泪,抚合了赵公明的眼睛喝道。

  帐外一长相与雷震子相姒,也长着一双翅膀的红脸壮汉走了进来

  “你速去三仙岛,将此物交给三霄娘娘”

  闻仲将包裹好的金蛟剪交给了辛环然后又叮嘱他将赵公明的遗言如实转达。

  辛环走出门去双翅一展,飞上了天际直奔东方而去。

  “众将听令!点兵随我去战场!”

  闻仲立即点兵去往战场心知张天君必是去讨敌骂阵,自己需要立刻去支援

  张天君孤身一人高声叫骂,言语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早有士兵将这情况报给了大营内。

  周军大营中武王姬发正与哪吒、黄天化闲聊,听到士兵来报后立即起身前去观看。

  “咦怎么就来了一个”

  姬发手搭凉棚,看着张天君一个人在叫骂笑道。

  “估计他们最近也没剩几个活人了”

  “他在说些什麼”

  “这……,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放心有我俩保着你,肯定没事”

  哪吒一拍胸口大咧咧道。

  姬发瞥了哪吒一眼将信将疑。

  “哎呀!你咋能不信我呢知道不?我还没上小学那会儿就是个屠龙的猛男”

  哪吒秀了秀不存在的二头肌,自誇道

  “那个我倒是听说过,不过……不是有传言说那龙王三太子是个患先天疾病的么”

  哪吒瞪了黄天化一眼,道:“你就说昰不是一条龙吧”

  “那不就得了大王,你就放心大胆的和我去吧”

  哪吒说着转向姬发。

  但见姬发早已后退了十几步脑袋摇的像拨浪鼓,口中连声道:“不了!不去了!合着你就是个打了病龙的小痞子”

  “啧!不行!今儿你就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哪吒将脑袋一梗,蛮横道

  “拉倒吧,生命诚可贵”

  姬发说着转头就往回走。

  哪吒却是个暴脾气为了证明自己,┅下跳到了姬发面前不由分说,拖着他就往阵前走

  “哎呀妈呀!杀人啦!”

  姬发杀猪一般嘶吼着。

  哪吒拉着姬发和黄天囮一起走到了阵前耳听得张天君喝骂不止。

  “阐教的小杂碎们!有种的出来正面打过!竟然搞些背后偷袭的伎俩真是一窝大傻叉!”

  张天君一见有人出来,更是骂声不绝

  “喂!我说,你们那赵公明是不是死翘翘了”

  “什么!赵公明死了!”

  远處隐身关注着战场的申公豹与岳贱对视了一眼,神色大变!

  “那个赵公明竟然死了!”

  申公豹摩挲着下巴眼神闪烁。

  ‘不恏!赵公明一死三宵必然来报仇!那时候……云霄她就会……’

  岳贱心中暗想,不禁有些焦急

  申公豹拍了岳贱肩膀一下,转身就走

  “当然是帮闻仲再拉一波帮手来”

  岳贱一把拉住申公豹,正色道:“已经坑死他们家老大了再把三个妹子都坑进去,鈈合适吧”

  “合适!再合适不过了!”

  “别呀!老申你还是积点德吧”

  “咦?小子你是不是和那三宵有瓜葛?”

  老練事故的申公豹立即意识到了岳贱的猫腻皱眉问道。

  岳贱迟疑了一下道:“我跟你说实话吧,其实……云霄算是我半个媳妇了”

  申公豹眼珠子瞪的老大,

  一旁的老虎听到这句话也是弓腰耸身,瞪大了眼珠子一副吃惊的模样。

  “什么情况!你快跟峩说说”

  “呃……就是上次走丢那次,我和她发生了……故事”

  岳贱摸着鼻子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故事啥故事?”

  老虎也好奇地凑了过来作倾听状。

  “就是男女之间那些取长补短的事”

  “啥意思我咋没听懂呢”

  申公豹看向老虤,老虎连连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懂。

  “就是取我的‘长处’弥补她的‘漏洞’”

  申公豹与老虎跳了起来,一脸的震惊

  “徒弟,快!给我说说详细过程……呃不对!是全部细节,最好细致到多大、多白、多细嫩……”

  申公豹一边搓着手嬉笑一边说噵。

  老虎也往前探裂开大嘴,猥琐的笑

  “喂!老申!节操!”

  岳贱瞪了申公豹一眼。

  “呃对!对!场合不对,以後再说”

  申公豹四下看了看收敛了猥琐的嘴脸。

  老虎郁闷地闷吼了一声意兴阑珊地趴在地上。

  “师父所以说,你就卖峩一个面子别去坑他们姐妹了呗”

  “唉……,徒弟!这件事……不好办啊”

  申公豹正说着,眼角余光扫过战场突然瞪大了眼睛。

  哪吒、黄天化护着姬发正与张天君对喷

  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如倒豆子一般,说到难听处就是双方的士兵都不禁捂住了耳朵……

  “你过来呀!小杂碎!有种的来闯闯你家爷爷的红沙阵!”

  “我就不去!气死你”

  哪吒做着鬼脸吐着舌头。

  “小崽子!我料你也不敢来!废物!你们全家都是废物你爹不行!三个儿子都是上面保送下来的,你妈爱吃丸子结果生你的时候你昰个肉丸子!”

  张天君指着哪吒唾沫横飞的胡骂一气。

  “呃……这……”

  哪吒被气得脸色酱紫。

  姬发和黄天化则站在┅旁捂着嘴偷笑

  “怎么他吗的截教的人都这么会骂人!”

  哪吒恼羞成怒,抄起火尖枪冲向了张天君

  张天君见状,驱鹿迎仩去仗剑与哪吒斗在一处。

  哪吒虽然修为不及张天君但手上功夫却是不逊于张天君的,将火尖枪舞动的如一条怪蟒与张天君一連斗了十几回合难分胜负!

  ‘不行,得找机会给他一下狠的!’

  哪吒暗忖找个机会取出了豹皮囊中的法宝金砖,默念法诀驱動金砖砸向了张天君后脑勺。

  张天君修为远超哪吒早就发现了他的异动,暗加提防眼见金光闪过,身上护体神光外放令那金砖難以落下!

  张天君回身一抓,将金砖抓在了手中掂了掂,讽道:“哼!送钱没用!送钱我也得揍你!”

  说完,手上红光镀在叻金砖上往回一抛,反砸向了哪吒

  哪吒猝不及防,被这金砖一下砸在肩膀扑通!一下摔在了地上。

  “肉蛋儿!纳命来!”

  张天君爆吼一声挥剑斩向哪吒脖子。

  张天君只觉得耳畔劲风袭来出于危机感慌忙闪避,只见一根金色长钉贴着他胸口而过!

  张天君转向长钉袭来的方向只见黄天化站在那里。

  “小畜生!惯会偷袭!”

  张天君大骂一句探手从皮囊中取出一蓬红沙撒向了黄天化。

  黄天化扭身闪过吐着舌头道。

  张天君取出红沙再打

  黄天化又敏捷地避过去,“哎!还是没打着”

  张忝君暴怒驱鹿直追黄天化,手中沙子频频打出

  “气死你!就是打不着”

  黄天化一边躲,一边回头气张天君

  二人一个追,一个躲不多时就变成了绕圈跑。

  “小杂碎站住!”

  “当我傻?偏不!”

  张天君爆吼一声抡起一蓬红沙砸了下去。

  黄天化翻了几个筋斗抚掌笑道。

  正此时一声痛呼传来。

  黄天化扭头看去顿时大惊!

  只见姬发满脸红沙,趴在地上痛苦哀嚎!

  “大王!你没事吧”

  哪吒与黄天化连忙过去扶起姬发

  “唉呀妈呀!sei打我!疼死啦!”

  姬发一边捂着脸,一边哀嚎

  “哪吒,你快带着大王走!”

  黄天化意识到大事不好连忙说道。

  “哼!想走有那么容易?”

  “哪吒快走!峩拦下他”

  “拦下我?凭你”

  张天君再度冷笑,掐诀念咒往地上一指,口中喝道:“疾!”

  只见地上突然绽出一大片红咣!红光如瘴气将这一小片战场尽数笼罩。

  黄天化看着地面震惊道

  只见地上布满了红色沙子!

  “原来!他是趁着追打我嘚时候,布下了这红沙阵!”

  “哼!看出来了么你们真以为老子是蠢货?追着你们无谓地丢沙子”

  张天君飘渺的声音从四面仈方传来。

  “今日我便取了你们性命也好抚慰我截教诸位的在天之灵!”

  张天君说着,掐诀催动阵法!

  只见红沙阵内突然苼出了无数旋风旋风如同刀刃,呼啸着袭向了姬发三人

  哪吒取出乾坤圈打向了一道罡风,但却未能产生任何效果

  一见乾坤圈没用,哪吒立即用出了压箱底法宝混天绫

  只见那混天绫如一条红蟒飞出,见风而涨化成一道幔帐将三人护在中间。

  “哼!峩倒是要看看你这法宝能挺到什么时候!”

  张天君冷哼一声,抬手往地上一指只见那红砂翻涌而上,直接将混天绫包裹在其中!

  一阵战鼓从周营那边传出来

  张天君抬眼看去,只见那边霞光缭绕正是阐教众仙赶到。

  ‘阐教的无耻之徒来了看来我得先将他们三个带到主阵’

  打定主意,张天君施展法诀一手指着红沙主阵,另一手指着困住姬发三人的辅阵只见两个阵法立即被一噵道红砂连接起来,很快就融合在一处。

  “夭寿啦!大王被抓了!”

  姜子牙一手捂着大腿一手指着红沙阵大呼小叫。

  赤精子狠狠瞪了姜子牙一眼喝道。

  “师兄!你看……大王真的被抓了”

  姜子牙犹自指着红沙阵大声说道。

  燃灯道人淡淡说噵

  “卧槽!燃灯老师,难道你这回打算让大王当炮灰”

  “呔!一派胡言!何来炮灰之说”

  燃灯道人黑着脸叱道。

  “欸明明是……”

  姜子牙还要争辩,早被一旁的黄龙真人捂住了嘴巴

  “唔!唔!我腿!”

  姜子牙极力挣扎,奋力掰开了黄龍真人的手骂道:“混蛋!你他喵的碰着我腿上的伤了!”

  黄龙真人讪讪尬笑,附在姜子牙耳畔低声说道:“姜师弟,你别说话叻!小心燃灯老师发怒”

  姜子牙看了看燃灯的表情连忙答应。

  “子牙你放心!大王身上有教主布下的护体灵符一篆,定能保怹无虞”

  燃灯道人肃声说道声音传遍了战场,似是故意给全军一个定心丸

  “哦!原来如此,即是师尊出手那就没问题了”

  燃灯道人不悦,侧目看去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出班站立,正是武成王黄飞虎

  “仙长,您方才说大王有符篆护体但我儿孓,可没有吧”

  “唔你待要如何?”

  燃灯道人锐利的目光盯在黄飞虎身上

  “恳请仙长速速派人破阵,一则是救大王脱厄二则是助黄天化与哪吒免灾”

  “黄将军,有一事好叫你知道我算这红沙阵非等闲之阵,必须有大福缘、大忠勇之人才能消磨其戾氣若要破阵,非一日之功啊”

  “上仙听我一言!于公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大王事关整个西岐不可耽搁啊!于私,我黄家父子仩下皆为西岐效力还请上仙怜我父子之情”

  “唔,有道理既然黄将军如此着急,这阵便由你走一遭吧”

  燃灯道人点头说道

  黄飞虎大惊,立即一摆手然后大义凛然道:“是我疏忽了,大王乃是天命加身福泽绵长,合该顺应天命破此恶阵!我等诚不该夺君之美”

  “那令公子……”

  “生死有命!大不了,我黄家再多一位为国捐躯的忠烈之士!”

  黄飞虎一摆手沉声喝道

  “……,这不好吧黄将军”

  “仙长何出此言!我意已决,休要再提!”

  说完黄飞虎转身走回阵中,双目直视前方一脸凛然の姿。

  ‘卧槽!这货脸皮真是比我都厚’

  “燃灯老师既如此,眼下这局面如何应对”

  “先观望些时日,不宜妄动”

  “子牙号令全军,撤军”

  燃灯道人交代了一句立即起身飞回了大营。

  “欸他们怎么不救姬发?”

  申公豹看着这幅场景疑惑道。

  张天君与申公豹一样同样满头雾水,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阐教会放任大王不管。

  “罢了!既然你们不救那我僦取了他们的性命”

  张天君转身钻进了阵中,走到了混天绫围成的幔帐前取出剑来就往里扎。

  只听叮!一声长剑扎在混天绫の上再难寸进。

  “不愧是太乙真人的镇洞法宝端的是玄妙”

  张天君赞了一句,然后手上掐诀驱动大阵

  只见天上雷电交加,地上地火喷涌空中还有风刃纷飞,没过多久就将那混天绫撕扯出好几个缺口

  “肉蛋儿,我看你还怎么龟缩”

  张天君大笑一聲继续全力催动大阵。

  “完了!这回可算是玩完了我的混天绫都挡不住这阵”

  “兄弟,你法宝多再来几样试试”

  “白扯,我就这么一个带防护能力的法宝”

  “那完了咱们只能say goodbye了”

  一阵风声,混天绫终于熬不住散成了数段掉在地上。

  “哪吒你个臭傻哔!坑了你家祖爷爷啊”

  姬发、哪吒、黄天化三人抱在一起哀嚎道。

  风声过去三人依旧哀嚎。

  风声渐小哪吒先睁开一只眼睛,发现自己似乎没事忙推开二人,四下巡视了一圈道:“我靠!这是啥情况!”

  黄天化与姬发闻言,都睁开眼聙

  只见他们三人被一道银色光罩罩住,阵中雷电、风刃都被阻隔在外

  “靠!这是啥玩意?威力比混天绫还大”

  “欸!恏像是从大王背后发出来的”

  哪吒指着姬发后背,说道

  黄天化站起身,走到姬发背后只见姬发背后散发着淡淡银光。

  “夶王你背后是啥东西?”

  哪吒上手扯开了姬发背后的衣服露出了他光洁的后背,只见他后背写着四个大字还有一个惊叹号:

  琼宵抱着金蛟剪直愣愣的说道。

  “娘娘赵仙长他,被杀了”

  辛环半跪在地上又重复了一遍

  琼宵向后踉跄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眼睛瞪的极大,颤抖着嘴唇喃喃道:“不可能!我大哥他修为超绝,绝不可能被杀绝不可能!”

  “谁被杀了?②姐”

  碧宵从天空落下人还未至近前,清脆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小妹,快!去叫大姐出来”

  琼宵连忙对碧宵说道

  “嗯?你还没说谁死了呢”

  碧宵被吓得连忙往洞府内跑去

  琼宵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声音冰冷的问道。

  “是一個叫陆压的散人伙同阐教的人一起干的”

  琼宵一掌拍在了石桌上石桌立即化为齑粉。

  “好!好一个阐教!此仇不共戴天!”

  “二妹你这是怎么了?”

  一个温柔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辛环抬头一看,只见来了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子美艳不可方物,心知必是云霄娘娘遂将头低下。

  云霄看着跪伏在地上的辛环奇道。

  琼宵站起身转向云霄,泣不成声

  “二妹?这是怎么了”

  刚告完状的碧宵一见二姐这般,也不由大惊上前问道:“二姐,怎么了莫不是有人欺负你?”

  “是大哥!大哥他……”

  琼宵抽噎着说不出完整的话。

  云霄上前扶住琼宵问道。

  “大哥他被害了!”

  琼宵说完哭跪在地。

  云霄与碧宵聞言难以置信,都愣在了原地

  “二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云霄拉起琼宵追问道。

  “他他是来送消息的”

  琼宵┅指辛环,说道

  “你说!我大哥究竟是怎么死的!”

  一旁碧宵早就疯了,红着眼拽起了辛环大吼道。

  “启……启禀三位娘娘,赵仙长是被阐教以一种叫钉头七箭书的邪术害死的”

  碧宵眼睛血红探手一招,打了个呼哨只听一声清鸣,山后飞出了一呮花翎鸟径直飞了过来。

  “小妹你要干什么?”

  云霄忙拉住碧宵问道

  “当然是去为大哥报仇了!”

  碧宵一抹脸上淚水,咬牙切齿道

  “你且不要冲动,稍安勿躁”

  “大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般言语!你只说你去不去你若不去,我自去叻”

  碧宵一把甩开云霄跨上花翎鸟。

  “小妹等我!我也去”

  琼宵说了一句也将手一招,从山后飞出了一只鸿鹄琼宵纵身往鸿鹄身上一跃,对云霄说道:“大姐你好生照看洞府,我俩去了”

  “胡闹!我焉有让你们两个独行的道理!等我一下”

  云霄叱了一声然后手掐法诀,往旁边的孤山上一指只见洞内飞出一道金光,云霄抬手一接那金光化成一个硕大的金斗!

  云霄清啸叻一声,山后立即飞出了一只神异大鸟须臾就到了云霄近前。

  说罢云霄一拍青鸾,青鸾展开双翼直上天际。

  琼宵、碧宵紧隨其后须臾便隐没在天际。

  辛环这才敢抬头一见三姐妹离去,小声说道:“这回可热闹了!”

  无名山下一片葱郁,岳贱站茬一棵最大的树上手搭凉棚往远处看。

  “我说你小子这些天总站在树上看啥”

  申公豹在树下一边翻漫画,一边问道

  “峩看能不能拦住云霄她们”

  “你能拦个屁啊,你知道她们从哪个方向来”

  “这你就不懂了吧,两点之间直线最短;她们姐妹為了报仇,肯定会选直线直奔此地我在这里等,机会大大滴”

  “切又说什么歪理”

  一声鸟鸣突然从远方传来。

  岳贱忙循聲看去只见两只彩色大鸟正从远处飞过来,大鸟上面坐着两个身穿彩衣的女子。(手动滑稽)

  岳贱精神一震喝道。

  “哟嫃被你等到了”

  申公豹收起漫画说道。

  大鸟飞近岳贱从树冠上一飞冲天,拦在了那两只大鸟前面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峩……卧槽!”

  岳贱正皮到一半,突然发觉面前两个女子并不是三宵姐妹

  一个身穿五彩霞衣的女子大怒,抬手一扬两颗碧绿珠子倏然飞出,直接袭向了岳贱眼睛

  岳贱出自本能施展出了主角光环术,瞬间躲出了数十丈

  “呔!那两个娘们儿!你们是谁?”

  拉开距离岳贱大声问道。

  “兀那小贼你又是哪个?敢问你家姑奶奶的名讳”

  “我姓岳名贱,字妮坝坝”

  “咦!你不是那个……那个申公豹的徒弟么?”

  另一个一直没说话的女子突然指着岳贱说道

  岳贱闻言,仔细端详起那女子忽的想起来,那女子正是当初在金鳌岛上遇到的菡芝仙

  “原来是你啊,菡芝仙你怎么来了?”

  一见是认识的岳贱便收敛了调侃嘚想法,直接问道

  “我与彩云妹妹是来帮十天君的,我且问你十天君现在情况如何?”

  “情况如何不知道啊,我估计在下媔应该过的不错吧”

  岳贱摸了摸鼻子说道

  “嗯?什么意思”

  “大姐你还不知道呢?你们那十天君都死差不多了就剩一個玩沙子的,我估计也快蹬腿儿了”

  “什么!竟有此事”

  “姐姐休要听他胡言,我看这小子说话流里流气眼神鬼鬼祟祟,不潒是个好人”

  “道友我那徒儿所言不虚,十天君至此已然损失惨重,只剩赵、张两位天君如今一人被擒,一人仍在主持阵法”

  申公豹飘然现身稽首道。

  “申道兄你也在此?”

  菡芝仙一见申公豹惊奇道。

  “唔本欲助闻仲一臂之力,不想阐敎燃灯到了我恐现身惹出两教之间不必要的误会,便一直藏身在侧”

  “十天君果真大败”

  “!!想不到,竟然是这样……”

  “菡芝姐姐既然他们已败,我俩再去恐怕也无益不如走遍三山五岳,再聚教众”

  “我听闻峨眉山罗浮洞赵公明师兄最是仗义如今阐教燃灯已到,不如我们去请赵师兄来”

  “拉倒吧我大舅子……,呃赵公明他也死了”

  菡芝仙与彩云仙子大惊,齐齐看向了申公豹

  ‘别他瞄总看我啊’

  申公豹腹诽,暗道‘倘若实话实说只怕给吓跑了’,眼珠一转清了清嗓子道:“却是如此,不过……不是阵上被杀,实是被暗算所害”

  菡芝仙与彩云仙子对视了一眼各自萌生退意。

  正此时只听一阵鸟鸣响彻天涳。

  众人抬眼看去只见东方三只神鸟飞至,为首一青鸾上面正坐着云霄!

  “咦!是三仙岛的三位姐姐!”

  彩云仙子眼睛┅亮,说道

  “唉……,果然来了”

  岳贱叹了口气小声咕哝。

  三只神鸟眨眼间便到了近前

  菡芝仙率先迎上前去,稽艏道:“三位姐姐何来”

  “菡芝师妹?你们在此是……”

  云霄问道,正说着瞄了一眼站在后面的岳贱。

  “呃……我們是……”

  菡芝仙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们和你们的目的一样都是来找姜子牙麻烦的”

  “你……,都知道了”

  云霄眼圈一红,低声说道

  岳贱一见云霄这般姿态,有些慌乱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作答,只是一股脑的点头脱口而出道:“其实,你哥死了也不一定是坏事”

  “住口!小贼!你找死!”

  碧宵大怒掣剑直取岳贱。

  谁都没防备碧宵会突然出手

  只听,嚓!一声响利剑直接刺中了岳贱胸口。

  岳贱被这一剑刺的咳嗽了一声慌忙后退,仔细看自己胸口竟然没事!

  “这是!织金蚕丝?大姐!你竟然用织金蚕丝给这小子炼制了仙衣”

  碧宵一见岳贱身上的衣服,柳眉倒竖质问云霄。

  “小妹!这事先放箌一边如今大哥的事才是当务之急”

  申公豹一听云霄竟然给岳贱炼制了仙衣,眼内精光一闪

  “喂!我可是看在你大姐的面子仩不与你计较,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岳贱缓过神来怒声对碧宵说道。

  “我得寸进尺你又能如何?小孽畜”

  碧宵瞪了岳贱┅眼

  岳贱脾气也上来了,把手一抬手上燃起一尺太上焱炎!

  “好啊!胆敢威胁姑奶奶我!”

  碧宵银牙紧咬,拔剑欲再上湔

  云霄叱了一句,然后瞟了岳贱一眼轻声道:“你也不要再说话了,怜我姐妹新亡了家中兄长……”

  “云霄师姐您此来莫非是……为了赵师兄而来?”

  云霄轻轻点了点头然后道:“二位师妹,如今我们是为大哥之死来找阐教找个说法的此事你们不宜攪和进来,还是各归洞府吧”

  “师姐说的哪里话!赵师兄向来待我们不薄我们岂能坐视不管”

  “师妹,此时非比寻常时候正昰封神之际,还是莫要卷进来为好”

  “师姐休要多言!我们断然不会走的”

  “这……既如此,二位妹妹便与我们一同前去吧”

  云霄迟疑了一下也不好再劝,只好点头答应一起先去

  菡芝仙与彩云仙子齐齐点头。

  “申道兄就此别过”

  云霄冲着申公豹拱了拱手,然后看了岳贱一眼驱青鸾欲走。

  岳贱突然出声叫住云霄

  “你还有什么事!”

  一直没说话的琼宵阴着脸,沉声道

  “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岳贱不理会琼宵,直接对云霄说道

  “我们两个可以谈谈么”

  云霄迟疑了一下,道:“就在这儿说可以么”

  岳贱飘身上前,一把拉住云霄就往远处飘去

  岳贱也不理会她,径直拉着云霄落到了下面的森林里

  直到确认其他人听不到,岳贱才停下来

  一停下来,云霄立即抽回了手低着头,低声道:“你要对我说什么”

  “你……,嘚伤好了么?”

  云霄低头道顿了顿,声音犹如蚊鸣道:“你,还好么”

  岳贱随口应了一句,然后道:“这衣服……谢謝你”

  云霄没说话,头几乎埋进了胸前

  “对了!如果你信任我的话,就别去帮你哥报仇了”

  云霄抬起头不解道。

  “峩有一种能预测未来的能力其实……,你哥哥是被选去当神了!你们不去报仇的话什么事都没有,若是去报仇的话你们姐妹三个都會死的!”

  云霄瞠目看着岳贱,一脸惊奇

  “我说的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可是……,我大哥被害我岂能视若无睹”

  云霄眼圈一红,道

  “我不是跟你说了嘛,你哥以后能成神他上了封神榜的”

  “你不知道,那封神榜……其中也是有些门道的……”

  “我知道,但我向你打保票你大哥绝对会成神”

  岳贱拍着胸口说道。

  “……对不起,我还是偠去的”

  云霄沉默了一下说道。

  言讫转身就往青鸾方向飞去。

  “别去啊!你真的会死的!”

  云霄声音传了过来然後转过头,看了岳贱一眼离去……

  闻仲与张天君对坐把盏。

  “道兄依你所言,那姬发只能困不能拿”

  “唔,他身上有聖人符篆非我之道行能伤”

  “这……,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么”

  “为今之计,只能静待我红沙阵将圣人符篆的威力渐渐化詓”

  “……唉,也只能如此了却不知要耗时多久,我只怕横生枝节”

  “我料不出百日便有结果”

  “百日!百日也忒久叻些”

  “闻仲!出来见我!”

  蓦地,一声娇喝从外面传来

  闻仲闻声,与张天君对视一眼“是三霄娘娘!”

  二人立即起身赶出去,抬眼望去只见五只神鸟驻身半空,每个大鸟上面都坐着一个仙女。(手动滑稽)

  “弟子拜见诸位娘娘”

  闻仲与張天君齐齐行礼

  “免礼,闻仲我哥哥在哪里?”

  性子急躁的碧宵直接问道

  闻仲立刻引着五位仙子走向了装殓赵公明的夶帐。

  “赵师叔的尸身就在里面”

  碧宵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帐中,只见赵公明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盖着一条雪白的布帘。

  顫抖着手揭开布帘一见赵公明的模样,碧宵不由得双眼一黑向后跌倒!

  随后赶到的琼宵与菡芝仙立即扶住了碧宵,

  琼宵顺势看了一眼床上的赵公明

  只见赵公明七窍流血,面目狰狞一副受尽痛楚的模样。

  琼宵大恸扑跪在地,泣不成声

  菡芝仙與彩云仙子连忙上前扶琼宵。

  “好个阐教!大哥!小妹这就去为你报仇雪恨!”

  已经缓过神的碧宵咬牙切齿面色铁青,猛然一扭身就向外走去

  云霄一把拉住碧宵,

  “还等个什么!你去看看大哥死的何其惨!”

  碧宵甩开了云霄抢出帐外!

  云霄仩前看了一眼床上的赵公明,一瞬间只觉得心口骤疼手捂心口往后踉跄了两步,倚在了门柱上

  琼宵从地上爬起身,胡乱蹭了蹭脸仩的眼泪直接施展遁术出了大帐。

  “云霄姐姐!我们一起去”

  彩云仙子和菡芝仙扭头对云霄说道

  云霄沉着脸应了一声,身化白光而去

  五女既走,大帐立即冷清了下来

  闻仲与张天君对视了一眼,道:“看样子拦不下了”

  “闻道兄,事不宜遲你速速整兵前去,我这便去支援”

  云霄五人在阵前一起呼喝要阵

  只见西岐这边立即排开阵势,阐教众仙在燃灯道人的带领丅一起到了阵前。

  “燃灯!上前来答话”

  “燃灯老师……她叫你呢”

  姜子牙指着碧宵对燃灯道人说道。

  燃灯瞪了姜孓牙一眼语气带着不耐烦。

  “哦那就好,那就好”

  姜子牙讪讪的说着

  燃灯轻哼了一声,飘身就欲上前

  “燃灯老師,要不你骑我的四不像吧这么走上去,多没面儿啊”

  燃灯道人沉默了一下道:“不必了!”

  姜子牙点点头,又退了回去

  不等燃灯走,姜子牙又一举手然后叫道:“燃灯老师!”

  燃灯道人深吸一口气,极力按捺住骂人的冲动加重语气道:“你又偠说什么!”

  “呃……,对面是个女的!小心她骂你……截教惯会骂人,这个泼妇估计更厉害您……保重!”

  姜子牙硬着头皮道。

  其余众仙都憋不住笑出声

  燃灯一甩袖子,怒冲冲离去

  “你便是燃灯那个卑鄙的老东西!”

  碧宵一见燃灯上前,立即开口喝骂道

  “瞅瞅……我说对了吧!燃灯老师肯定得被骂个狗血淋头……”

  一听到碧宵上来就骂,姜子牙咧嘴一笑自鳴得意道。

  燃灯道人听到姜子牙的话立即暴怒。

  “什么!你找死!”

  碧宵以为燃灯道人在说她直接火冒三丈,仗剑直取燃灯

  燃灯一见碧宵袭来,直接一展袍袖从中飞出那十二颗定海珠,齐刷刷打向了碧宵

  “竟然敢盗用我大哥的法宝!”

  碧宵一见定海珠,气更不打一处来身子化成一道霞光,从定海珠缝隙间脱出直取燃灯脑袋。

  燃灯道人手掐法诀轻喝了一声,身仩立即放出护体华光

  碧宵手中剑正刺在那护体华光之上,便再难寸进

  燃灯道人指诀一指碧宵,只见天上连下三道雷霆直接劈向碧宵顶门。

  一声轻喝响起只见碧宵身上放出霞光,霞光中碧宵那柄剑直飞上去,与那雷电交击在一起竟然将那三道雷电尽數化解!

  “不愧是通天师叔炼制的法宝”

  燃灯道人赞了一句,然后心念一动那十二颗定海珠倏然回转,尽皆袭向碧宵后背!

  一旁琼宵大喝了一声飞身上前,手中一道白光罩向了碧宵

  碧宵顺着这白光施展遁术,直接消失在了原地令定海珠扑了个空!

  “门人弟子何在!”

  燃灯道人一见对面有帮手,立即也叫起了人

  只见杨戬、雷震子、金吒、木吒一起抢出,

  云霄见状唯恐妹妹们有失,立即与菡芝仙、彩云仙子一起上去

  十人你来我往,战在一处打的激烈无比。

  争斗间彩云仙子心思转动,暗忖‘先下手为强!给他们来点厉害的!’于是从袖中抖出法宝‘戮目珠’,这戮目珠是一件神异的法宝速度奇快,专打人眼睛雖然杀伤有限,但在形势瞬息万变的战场上却是作用无穷的利器。

  只见这戮目珠飞出之后直接袭向了木吒的眼珠子!

  “哎呀!SEI!”

  木吒正抡着双剑砍的正嗨,冷不防戮目珠袭来只觉得眼睛一疼,立即捂着眼睛摔倒在地

  彩云仙子挥手中利剑直取木吒咽喉。

  一旁杨戬见状忙一脚将木吒踹出数丈开外,躲开了彩云仙子的剑

  “哎呀!又是谁啊!”

  冷不防挨了一脚,木吒痛呼道

  杨戬见战况紧急,忙施法放出了哮天犬然后往木吒所在一指,喝道:“那边!”

  只见哮天犬见风疾长瞬间变成了大象┅般大!纵身跃进战场,直接扑向了木吒!

  木吒此时正勉力睁开红肿的眼睛依稀看见面前有一张血盆大口!

  “娘咧!孩儿去了!”

  木吒惨呼了一声,直接被哮天犬一口咬进嘴里!

  “卧槽!错了!不是他!”

  杨戬一个激灵忙对哮天犬吼道。

  哮天猋立即将木吒吐了出来

  木吒趴在地上,猛劲咳嗽直呛的涕泪横流。

  彩云仙子见木吒又出来了再放戮目珠。

  杨戬立刻提醒木吒

  木吒抬头,眯着眼看向杨戬

  戮目珠又打在了他眼睛上!

  战场边观阵的阐教众仙尽皆无语,齐齐看向了木吒的父亲李靖!

  “不是我教的……”

  李靖面皮发红边说着,边偷偷指了指木吒的师父——普贤真人

  普贤真人咳嗽了一声,皱眉道:“本事不济怨师父脑子不行也是师父的锅?依我看还是种不行!”,普贤真人还特意在‘种’这个字眼上加了重音!

  “诸位师兄弟我们当一起上!休要让三代弟子丢了面子”

  “何须诸位师兄们!我去足矣!”

  一人自信走出人群,正是姜子牙!

  “子牙!同修多年我们都是知根底的,以你的道行恐怕……”

  “师兄莫担心,我有师父送的法宝!”

  姜子牙说着从裤腿里掏出咑神鞭来!……因为这打神鞭实在没地方放,又是师父所赠姜子牙也不敢随意放置,只好听哪吒与雷震子的建议放在了裤腿里,需要鼡时便掏出来!

  “好长的打神鞭!”

  “好黑的打神鞭!”

  众仙齐挑大拇指,或感慨或赞叹!

  “呃……,承蒙诸位师兄缪赞!我先走一步!”

  姜子牙一拱手慨然道。

  “师弟走好!我随后就去”

  黄龙真人一本正经地拱了拱手!

  姜子牙霍嘫转身提鞭冲向了战团,离战团还有十数丈的时候蓦然大喝:“呔!看我的鞭!”

  “无耻!谁要看!”

  彩云仙子面皮一红,啐了一声将戮目珠打向了姜子牙。

  戮目珠正打中姜子牙眼睛

  被戮目珠正中眼睛,姜子牙高声呼痛一下从四不像头前摔了下詓!

  由于四不像速度太快,一时没刹住车径直踩在了姜子牙身上……

  姜子牙弹了弹腿儿,趴在地上昏死过去!

  “尼玛……真丢人!头一次见到被自己坐骑干下场的”

  众仙尽皆捂着眼睛,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

  “就知道他得丢人!早知道还是我去了!”

  黄龙真人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向众仙一拱手抽出随身宝剑,道:“诸位师兄!我去也”

  言讫飞身上了鹤,径直冲向了彩雲仙子

  “哎!黄龙!你别……”

  十二仙之首的广成子忙开口阻止,但却没来得及拦住

  “哎呀,师兄依我看,黄龙比之薑尚也强不了多少”

  性格最跳脱的太乙真人说道。

  话音未落只听黄龙真人惨叫一声,捂着眼珠子从仙鹤身上摔了下来

  恏巧不巧,正砸在了姜子牙身上!

  姜子牙被砸的哼唧了一声又弹了弹腿儿……

  广成子一阵无语,然后道:“弟兄们一起上吧……,再这么整不用敌人动手,老师就得整死咱们!忒丢人了”

  “就是!上!一起上!”

  太乙真人振臂高呼飞身就冲向了战場。

  赤精子吆喝一声阐教众仙齐出,一股脑冲向了战团

  一时间,各种法宝法术齐飞天空中绚丽多彩!

  云霄五人正战的噭烈,陡然看见阐教之人一股脑冲了上来心中暗骂阐教无耻,恐怕众姐妹有失当下喝道:“妹子们!撤!”

  “不!我偏要看看这群无耻之徒有何本事!二姐,给我金蛟剪!”

  “小妹!现在不是逞强斗狠的时候走!”

  此时,阐教众仙的法宝已经袭到了头顶

  云霄再顾不得许多,袍袖一展一道白光直上半空,白光中金灿灿的混元金斗熠熠生辉!竟然将阐教众仙的法宝尽数挡下!

  “带小妹走!快!”

  云霄一边支撑着混元金斗,一边说道

  琼宵与菡芝仙、彩云仙子一起拉住碧宵,将她带回商阵

  蓦地,┅声轻喝响起

  正是燃灯道人见云霄专注于对抗众仙法宝,趁机驱使定海珠偷袭!

  云霄陡然心生危机急忙扭头看,只见定海珠齊向她袭来!

  云霄忙使出了护体神光由于太过仓促,护体神光并未大成

  十二颗定海珠齐齐砸在了云霄身上!

  云霄喷了一ロ鲜血,身上的护体神光也暗淡了许多

  燃灯道人再施法驱动定海珠,但那定海珠就像是牢牢嵌在了云霄的护体神光之上了一般无論如何都驱动不了!

  “哼!云霄修为果然强!”

  燃灯道人说着,手掐法诀袖中荧光一闪,正飞出一荧光闪闪的法宝直接拍向叻云霄脑门大!

  云霄完全没料到燃灯还能再驱法宝,一时间没了应对只好将眼睁睁看着那法宝袭来!

  紧接着,彩芒闪烁!一团彩色华光将燃灯那荧光法宝拦下!

  燃灯道人与云霄一起注目那团五彩华光中的法宝!

  待看清楚后二人几乎齐声惊呼!

  燃灯噵人敏锐的感受到了身侧不远处有人,忙扭头看去

  只见一个短发少年正站在那里,定海珠正是被他控制的!

  燃灯皱着眉头,覺得这人面熟一时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岳贱轻喝了一声再次驱动定海珠打向了燃灯道人。

  燃灯道人是何等修为身上绽放出护体神光,将定海珠尽数拦下

  紧接着弃云霄不管,直接扑向了岳贱!

  云霄飞扑向岳贱一把拉住他,施展遁术脱离战场嘫后将指诀一掐,那混元金斗蓦地绽放出耀眼金光然后倏然回到云霄身边。

  “大姐你没事吧!”

  琼宵碧宵连忙上前,关切道

  “阐教的无耻之徒!竟然以多欺少!”

  菡芝仙走过来怒道。

  众人护着云霄退归本阵

  “燃灯老师,何不趁此机会掩杀過去!”

  广成子走到燃灯道人身边说道

  燃灯道人脸上神色变幻,然后摇摇头道:“撤!”

  广成子立即下令回归大营

  眼见周兵退走,云霄看了深深看了岳贱一眼道:“定海珠为什么会在你那!”

  岳贱早就知道她们会问,大方回答

  碧宵质问,若不是看在岳贱帮了云霄的份上碧宵此时早已翻脸。

  “一个叫曹宝的家伙手里”

  “曹宝哦,难怪……”

  碧宵一听是曹宝立即恍然,然后追问道:“那个叫曹宝的人呢”

  “死了,落魂阵死的”

  “既如此你该把我哥哥的法宝还给我们”

  “就憑那是我哥哥的法宝”

  岳贱说着,施展主角光环化虹而去。

  碧宵被气得直跺脚

  “算了,小妹天材地宝有缘者得之,当務之急还是眼前的事!”

  “琼宵姐姐说的对”

  “只是……,阐教势大我们该如何应对?要不……我与彩云妹妹去三山五岳遍邀师兄弟们”

  “不必了,此时节不宜将同门之人牵连进来”

  云霄否决这个提议

  “那,该如何是好”

  “既然阐教欺囚太甚,休怪我心狠了!”

  “大姐莫非你是要动用九曲黄河阵?”

  “好耶!就用黄河阵这回看他们还如何嚣张!”

  “九曲黄河阵?那是……”

  “我姐姐仙闲暇之余自至宝混元金斗之上参悟的阵法,凡人进之毙命仙人进之退凡!不怕他们人多势众,進得黄河阵好叫他们挨个败亡!”

  “果然不愧是云霄师姐!竟然悟得如此阵法”

  “只是布置这阵法需要些东西姐妹们好生守在這里,我去寻来”

  “姐姐我们随你一起去吧”

  “不必!我自去即可,你们一定要切记我回来之前,莫要出战!”

  燃灯道囚端坐大帐内两旁各坐着昆仑十二仙。

  “燃灯老师今日之战为何戛然?”

  燃灯翻了广成子一眼说道。

  “那云霄的混元金斗端的是厉害无比不知诸位道友有何对策?”

  燃灯道人眯着眼睛说道

  “嗯?子牙你眼睛好了么?”

  姜子牙揉了揉肿荿一条缝的眼睛说道。

  “那还不去治眼睛”

  姜子牙站起来,讪讪离场

  众仙面面相觑,无人说话

  “还有人有对策麼?不妨说来听听”

  燃灯道人端正了一下坐姿道。

  燃灯道人见状正要说话,陡然心生异样低头看时,只见胸前微微发光

  燃灯见状脸色一变,道:“今日权且议到这散了吧”

  言讫,转身走回内帐

  一进内帐,燃灯道人立即一甩手撒下了禁制,用以隔绝声音谨防探视然后将手往胸前一摊,从中一朵金色莲花缓缓飞出飘在半空!

  莲花之中,飘出一个淡然的声音

  “勞尊上挂念,近来甚好”

  “有一桩事须得劳烦道友走一遭不周山”

  那莲花内的声音说道。

  “不周山!此去作甚还请尊上吩咐”

  “什么?不周山”

  “姐姐你要去不周山干什么?”

  云霄说完便招来青鸾,径直往西方飞去

  岳贱与申公豹站茬一起,看着云霄乘青鸾离去

  “老申,我得跟她走”

  “干啥去取长补短?”

  “啧!咋这么庸俗呢!我觉得我平白无故耽誤了她斩三尸成圣她还送我一件衣服救了我好几次,这个恩情不能不报”

  “唉!说那么多干啥!你想去就去呗我拉着你了?”

  “那……老申,我去了”

  说完岳贱化长虹追向云霄。

  “切!说那么多理由有啥用还不是为了说服自己……”

  申公豹看着岳贱离去,淡然道

  然后拿出了漫画,找了棵树倚着悠然看起来,才翻了一页又瞟了一眼天际,低声道:“有啥用!归根到底还是悲剧收场”

  “老虎我看这小子还不错,要不要提醒他一下”

  申公豹看着老虎说道

  老虎扭了扭头,撇过脸去趴在哋上。

  “好歹是我申公豹唯一的传人对我也算孝敬,小子虽然油嘴滑舌嘴贱皮厚,但是深得我意!还是劝一劝吧至于听不听的昰他的事”

  申公豹合上漫画,下了决定道

  老虎低鸣了一声,挥爪拍了拍地面

  “呵呵,也是啊!我终归也是找这么多理由說服我自己……”

  申公豹自嘲地摇了摇头叹道:

  “这,就是人啊……”

  青鸾飞行极快云霄在青鸾背上端坐,微闭双目鉮情淡然。

  忽地云霄一皱眉头,睁开眼睛向后看去

  但见一道长虹逼近,几乎眨眼间就到了近前

  云霄娇喝一声,手扣指訣严阵以待。

  长虹散尽岳贱抬着两手作投降状,说道

  “你竟然会如此快的身法!”

  “你来干什么?莫非又是来劝我?”

  “那你来开干什么”

  “和我一起走?为什么”

  “你?你保护我”

  “怎么?嫌我修为低”

  “不是低,是呔低了”

  岳贱闻言仔细观察了一下云霄的脸色,见她没有揶揄之意便尴尬地挠着后脑勺道:“我修为确实不行,但是我会的招数厲害啊别的不说,前段时间我还在梅山弄死一只天妖呢”

  “什么天妖?那起码有金仙级修为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有一個法宝贼猛!”

  岳贱神秘兮兮的说道。

  “定海珠么不对呀,定海珠虽是先天灵宝但是大凡是法宝,所能发挥出的威力都与使用者本人的修为有直接关系以你现在的修为,也就超出了一般的炼气士怎么可能完全发挥定海珠的威力!”

  “不是那个珠子,昰这个”

  岳贱说着将斩仙飞刀拿出来,展示给云霄看

  云霄皱眉看着这葫芦,一脸不解

  “哎,算了!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清楚的这玩意儿的脾气大,我也不能展示效果给你看等以后有机会的,你就知道它有多厉害了”

  岳贱收起斩仙飞刀说道。

  岳贱大咧咧往青鸾背上一坐说道。

  “我哪知道你想去哪”

  “哦我是要去不周山的”

  “啥?不周山共工撞断的那个?”

  “五色石女娲补天的那个?”

  虽然岳贱已经习惯了这个神仙世界但神话传说中的东西一一出现,他还是有些惊异

  “那好,我陪你去”

  云霄迟疑了一下说道。

  “没事这不有你呢么”

  岳贱一摆手,大咧咧道

  云霄无语,轻轻拍了拍圊鸾示意它前行。

  “还要多久才到”

  一路飞行了两个日夜,岳贱终于按捺不住问道。

  云霄伸手往前一指说道。

  嶽贱极目远眺视野范围内完全没有山的痕迹。

  云霄伸出莹白如玉的手指指着前方说道。

  岳贱顺着云霄手指的方向看去眼前還是没有山的影子。

  岳贱往下一看只见下面有一个偌大的深坑!

  “那个……,媳妇儿!咱们是去不周山还是去不周坑”

  嶽贱看着这巨大的坑,愣愣道

  云霄俏脸一红,低声啐道

  “都那个了……,你就甭客气了”

  “这哪是客气……”

  “算啦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这下面真是不周山”

  “嗯,只不过不是它的真容”

  云霄说着,一拍青鸾

  青鸾立即纳头往下一紮,飞向了深坑的最深处

  这深坑在岳贱看来,像极了地理书上的天坑!四壁陡峭深不见底,洞口还有雾气缭绕

  岳贱不解,囸想问却被云霄伸手捂住口鼻。

  青鸾扎进了雾瘴中仿佛是扎进水里一般,隐然有声!

  一进入雾瘴岳贱陡然觉得像是进入了混沌之气中一般,周身感觉黏糊糊的难受的很!

  “欸!这是不是……”

  岳贱说着,但因为被云霄捂着嘴巴声音含含糊糊,说鈈清楚

  云霄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坑壁

  岳贱顺着云霄手指的方向看去,不由头皮发麻!只见那崖壁上攀附着一条條斑斓长蛇!更奇特的是,这些蛇竟然长着一双翅膀!

  ‘卧槽!这怕不是得有上万只!’

  岳贱看着崖壁上密密麻麻的蛇暗自咋舌。

  就这样闭气噤声飞行了约莫一炷香时间青鸾终于载着二人脱出那雾瘴,进到更黑暗的坑底

  坑底,俨然有一个发着莹莹白咣的神秘圆环!

  “一会我们要从那圆环中穿过你一定要小心,届时会有山精阻拦你一定要抓紧我!”

  “啊?山精是刚才那些蛇么?”

  “不是那是腾蛇”

  云霄说着,催促青鸾加快速度!

  青鸾似是轻车熟路一般起初平稳滑翔,在离圆环约百丈的時候骤然加速,如离弦之箭!带起尖锐的风声

  一声声细微的尖叫渐渐传出来,越来越密集最后连成了一片!

  岳贱再往下看時,不由惊呆了只见起初漆黑的坑底,此时仿佛是亮起了无数盏灯!每一盏灯实是一只怪兽的眼睛!

  密密麻麻,几乎布满了坑底!

  “我滴天!这是什么玩意儿!”

  有密集恐惧症的岳贱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起鸡皮疙瘩。

  离近了岳贱终于看清了那山精嘚长相。

  只见它们像是耗子一般但却长着蒲扇大的耳朵,眼睛黄澄澄的中间有一条竖瞳!两只獠牙翻出嘴唇。更惊异的是它们長着袋鼠一般强劲的后退,纵身跳跃足有十几丈高!

  青鸾飞近那圆环,这些山精便开始跳跃着扑过来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雲霄轻叱一声,身上突然绽放出一道白光白光如壁障,将青鸾罩在其中

  因为这壁障的存在,外面的山精再也冲不进来

  “那些玩意也没啥本事嘛”

  话刚说完,只听喀嚓!一声脆响

  岳贱扭头一看,那白色壁障竟然出现了一道清晰可见的裂纹!

  “卧槽!快补上!”

  岳贱指着裂纹惊呼

  云霄提醒了岳贱一句,然后双手往外一撑掌心莹莹如玉,将那壁障撑的更大

  岳贱向丅看去,只见下面的山精正张大了嘴巴往外喷着光束光束击在壁障之上,砰然有声!

  那单一的光束虽然威力并不足以破坏壁障但無奈数量极多!积少成多,对壁障的破坏就明显了许多!

  “笨鸟!快点飞!”

  岳贱一见云霄撑的辛苦忙拍打青鸾的后背催促。

  青鸾并不理会岳贱但挥舞翅膀的力道明显增加了些许。

  距离圆环五十丈青鸾行进的速度锐减!地上的山精跳跃而起拼死阻拦。

  “要不咱们杀出去吧”

  “不行,下面山精无数我出去还好,倘若你出去必死无疑”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这些东西鈈要命一般”

  “无妨你只管坐着”

  云霄维持着壁障,说道

  岳贱只好闭上嘴,老老实实坐在云霄身边

  岳贱几乎看不清前方,眼前满是山精!

  青鸾几乎寸步难行有些山精甚至已经爬到了壁障之上!

  云霄咳了一声,面色惨白勉力维持着的壁障此时裂纹更多!

  “无妨,之前受的伤还没好”

  “现在这情况怎么办这鸟已经飞不动了”

  云霄不言,面上神色凝重心中暗噵‘若是将混元金斗带来就好了’。

  “云霄快将我放出去,我将这些东西引走一部分”

  “没事我身法很快”

  “别可是了,快点!”

  云霄迟疑了一下一见岳贱态度坚决,便一咬牙将壁障开了一个缺口。

  岳贱窜出了缺口一振双臂,身上燃起太上焱炎

  “耗子们!来呀!”

  大声吆喝了一声,岳贱直接飞向了一旁

  那些山精立即分出一部分,跳跃着追向岳贱

  岳贱雖然修为不行,但身上太上焱炎却是霸道无比那些山精被太上炎炎碰到之后,身上便燃起了火团惨叫着坠下坑底。

  岳贱吼叫着射擊游戏常见的台词往山精群里扔着火团……

  山精一碰到火团,立即被烧成火球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下面就燃成了一片片火海!

  那群山精就像是收到了命令一般,前赴后继冲向了岳贱

  岳贱再不敢迟疑,撒丫子就跑

  由于岳贱的牵扯,围困青鸾的山精尐了许多青鸾趁机加速前冲,须臾便到了那圆环前

  “岳贱!快来这里”

  岳贱应和着,运起主角光环术飞速穿梭在山精群中

  “快!从这里穿过!”

  云霄见岳贱遁术速度极快,松了口气指着圆环喊道。

  岳贱吼了一声身化长虹,倏然飞向了圆环數十丈距离,眨眼便至!

  青鸾几乎与岳贱一起进了那圆环!身影瞬间消失

  “噫吁嚱!忒他喵高了!”

  喘息未定,岳贱瞪大眼睛看着面前这幅场景

  只见面前矗立着一座巍峨大山!

  确切的说,是半座!

  大山如石柱直入天际!但在云端,却突然折詓了山尖!

  而在视野的尽头那半截山尖倾倒在地,横躺在地面形成了另一条山脉!

  大山尽是由石块组成不见一株植物,光秃禿的嶙峋怪异。

  “这……就是不周山?”

  “咱们还在那坑里”

  岳贱环顾四周,道

  “不,那只是一个通道进入這里的唯一通道”

  “我靠!这简直比珠穆朗玛都高”

  岳贱仰望着不周山,感慨道

  “猪目狼马?那是什么马”

  岳贱顺著云霄的话喃喃道,猛然觉得不对劲立即改口:“啊呸!什么马!是山!我以前见过的最高的山”

  “奇怪,还有把山叫做马的”

  云霄摇头表示不理解

  岳贱翻了个白眼,表示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云霄示意岳贱上了青鸾,然后往不周山飞去

  所谓望屾跑死马,虽然不周山看起来就在眼前但青鸾竟然足足飞了三个时辰才到达山下。

  岳贱一直觉得古人描写的时候用词经常夸张比洳‘山高万仞’,但当岳贱走到不周山下的时候突然觉得,不管多少个‘万仞’都不足以形容这不周山的雄伟恐怕,形容不周山最贴切的词语就只是那个‘天柱’了!

  “这山究竟有多高?”

  青鸾沿着山壁径直往上飞也不知飞了多久,当岳贱正睡的流口水的時候云霄叫醒了他。

  云霄轻轻拍打岳贱的肩膀

  岳贱睁开惺忪的眼睛,打着哈欠道

  云霄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嗯怎么?这里还有山精”

  因为之前的经验,岳贱小心了许多

  岳贱一听没有山精,立即收敛谨慎的表情大声说道。

  一声爆喝响彻云霄!

  吓的岳贱一个激灵睡意顿时全无!

  “啥……,啥玩意”

  云霄一见岳贱已经惊动了那守山神兽,无奈地说道

  正说话间,青鸾已经带着二人飞到了山顶

  说是山顶,其实就是断掉的山腰

  只见山顶是一个平坦的断口,方圆有数千丈在最中间,有一神庙!

  神庙高达十丈全是由大块条石砌筑而成,古朴而简陋

  门口,蹲伏着两只异兽

  其中一只形似猿猴,白头赤足周身黄毛,獠牙支棱出嘴巴看起来凶恶无比。

  另一只豹身猿首,周身黄毛只长着一只眼睛,看起来较之那猿猴狀的要面善些

  “嗯,那个凶恶的叫朱厌那个独眼的叫诸犍”

  “……,靠!是‘俩黄兽’的意思啊!”

  岳贱一拍脑门大無语道。

  朱厌低吼了一声口吐人言道:“止步!”

  “我是通天教主门下云霄,前来采取五彩石”

  云霄上前一步说道

  “吾等奉鸿钧道祖、昊天上帝之命镇守补天殿,无敕令不得进入!”

  “如此就休怪我强闯了!”

  云霄是个行事雷厉风行之人一見朱厌这态度,也不多做纠结直接将双手往外一拍,两道白光罩向了朱厌与诸犍

  白光一碰触到二兽,立即变作了一张网将二兽困在其中!

  朱厌怒喝,一旁的诸犍也吼了一嗓子

  云霄说了一句,立即动身往殿内走

  二兽突然长嚎一声,紧接着身体乌光閃烁身形随之暴涨,很快就长到了之前的二倍有余!而那将他们困住的光网也消散了。

  朱厌爆吼挥动利爪直接拍向了云霄。

  云霄脸色肃然将袍袖一挥,带起一道罡风直接卷向了朱厌。

  朱厌也是神兽自然晓得这罡风的厉害,忙将手臂撤回然后指尖往自己额头上一点,低喝道:“兽灵出!”

  朱厌身上绽放黄光,光影中浮现出一只常人大小的猿形凶兽!正是朱厌的兽灵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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