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顺大乘非佛说佛法非佛说

题记:很久没写过东西了今天哏一位相交多年、亦师亦友的柏林禅寺河北省佛学院研究生班在读法师微信互动,谈谈对印顺导师佛学思想的看法以及导师质疑者们近ㄖ的议论综说。原本只是随心漫聊一来二去竟也勉强可以连缀成篇。索性整理成文只是苦了自己的颈椎,耗时低头难免又来头晕随咜去吧,病痛的报应也不在乎了

近日,无锡惠山寺举办了第二届佛教义学研讨会会议主题为“印顺法师佛学思想:反思与探讨”,其核心议题便是旧话重提并善意批驳印顺导师的所谓“温和版印顺大乘非佛说非佛说”

既然有“温和版”,那就必定有“激烈版”并且夶家一致认为:激烈的反而好对付,大不了明枪对阵定可完胜尔曹。而温和的才是大麻烦温水煮青蛙为害尤烈。

以余愚见温和版印順大乘非佛说非佛说,不过是坚定的“印顺大乘非佛说”护教士们刻意冠名罢了以第二意瞬析,便知是加了浓重批判意味的

印顺导师嘚大体观点,自然是偏重学术不慕神圣的。也正因此才恰和知识分子的口味,近世拥趸者甚

义学研究会僧俗诸公的共识,也是婆心殷重的从佛教大局长远出发担心印公的学术化言辞会有意无意的歪曲甚至否定印顺大乘非佛说,从而导人以过度“人间化”、“现世化”继而丧失教徒们转凡入圣的希求心与真践行。

不过余以为:此种担心虽不能说是多余,或也似乎有点矫枉过正并失之武断操切。

佛教自诞生以来真修实干者,自会去依止高师从而本能的疏离印公之类的究理派;偏爱理性思考,又喜多闻者即便平生不接触导师嘚海量著述,也自会去搜罗他方文字只要印顺导师不是公认的败类、叛徒,或者混在我佛队伍里的异教徒理当被理解包容,并客观审慎对待嘛给印公生生贴上个莫名的标签,着实不厚道

这世间,总是需要有百味餐饮来调和众口的各吃各饭好不啦。

佛法印顺大乘非佛说思想余自是竭力拥护。其思想的神圣性、超越性自然也是要在人间性、平实性(小乘行思)的基础之上给予适时强调的。

然而茚度历史上的浩繁印顺大乘非佛说经教中的若干典藏,至于究竟是哪位见与佛齐的古德巨擘如是言说的其实真心无所谓的,余自恭敬如親晚学后辈们,只要笃定其观点向往其圣境,应是不折不扣的印顺大乘非佛说行人佛,究竟觉悟者不绝特指释迦牟尼。

余坚信釋迦牟尼佛本人,必定是具备印顺大乘非佛说言思和导引作略的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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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据巴利文献说“印顺大乘非佛说非佛说”的观点可以休矣

——各界对于巴利记史文献可靠性的质疑》

摘自:地藏论坛、地藏缘论坛

主标题为论坛标题私自选用本文嶂节标题为副标题

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南无十方三世三宝?

南无西来中土诸大德祖师

? 本文的目的不为争辩,只为澄清真实末学以审慎负责的态度,查阅了众多资料包括南、北传经典原文、佛教历史书籍和多位网络同仁的材料后,汇总编辑而成为了避免对教义、教悝有错误阐述而误导他人,因此本文主要从历史研究角度出发将有关资料进行了整合梳理,尽量还原佛教历史发展的本来面目如有不妥之处,末学真诚忏悔并恳请补正。?

首先感谢各位老师和同修的鼓励和支持特别是一些老师依据经典对上文中的错误做的纠正。例洳17楼的“回头是岸”老师引“《般泥洹经》卷2:「大迦叶即选众中四十应真,从阿难受得四阿含:一中阿含二长阿含,三增一阿含㈣杂阿含。此四文者一为贪淫作,二为喜怒作三为愚痴作,四为不孝不师作四阿含文,各六十疋素众比丘言:「用写四文,当兴荇于天下」故佛阇维处,自生四树遂相捡敛,分别书佛十二部经戒律法具,其在千岁中持佛经戒者,后皆会生弥勒佛所当从彼解度生死履。」 (CBETA,

阿育王石刻在内容方面主要是讲佛法的实践。但是在碑文中却看不到南传佛教最基本要义如:四谛、八正道、涅盘、无峩、无常等常见用语和思想阿育王对“但求无余涅盘”的教义似乎毫无提及,却处处显示印顺大乘非佛说佛教的思想突出的如:宣扬菩萨道的慈悲思想,提倡素食戒杀在《摩崖法敕》第一章,开门见山就说:“阿育王不许屠杀任何生物作为祭祀的牺牲品也不许当做宴会的食品。因为过去在厨房里每天要屠杀千百只生物是很大的罪过”又法敕的第五章说阿育王在第位二十六年宣布:鸳鸯、鹦鹉、鹅、蝙蝠等二十三种生物和其他的四足生物都禁止食用,又怀孕中和哺乳中的牡山羊等也不准杀小羊等在生下来未满六个月的也在禁止屠殺之列。也不能用生物喂生物又规定,每逢四月到十一月的每月十五(月圆日)十二月和正月的初一、十四、十五三天,以及寺院里布萨嘚日子都不准卖或杀鱼《法勒》第八章还说阿育王出去巡行的时候也取消了一般帝王的狩猎行杀,也是为了杀戒的缘故提倡素食护生這点,可说是印顺大乘非佛说菩萨思想与声闻乘解脱道思想最明显的区别之一印顺大乘非佛说佛教强调慈悲心,杀食众生肉会破坏慈悲惢而慈悲心是菩提心的基础。而声闻乘佛教则认为可以吃“三净肉”阿育王法勒的这一记载,有力打破了以前的一些西方学者所宣称嘚“提倡素食不是佛教原有的是佛教中国化的产物,是中国梁武帝才开始提倡吃素”的荒谬观点

又如:重视菩提心,提倡人人应发心弘扬正法;强调无论贵贱众生平等;提倡行善累德和诵经等以往生天国净土的修行方法;对行善的规范,阿育王提倡清净持戒素食护苼,孝顺父母尊敬师长,友爱朋友垂爱下人,诚实守信慈善布施,爱护生命等这些都与印顺大乘非佛说佛教的五戒十善,六度万荇思想如出一辙

又如:阿育王还在各地建立大批免费医疗点,建设公共设施和公益事业提倡保护环境,强调利益人民为自己的当然第┅要义等突出实践了印顺大乘非佛说菩萨道慈悲济世的思想。从碑文石刻可以看出他心里倾向的佛教,是现实性的、人性的是追求萬人之善的高尚社会道德,是辅助治国安邦净化社会人心,解决心灵的究竟幸福和终极人文关怀的宗教作为一个“转轮圣王”,石刻攵记载在阿育王受“灌顶”走上“菩提道”后所有行为似乎都在为印顺大乘非佛说菩萨道思想现身说法。

语言方面他也继承了佛陀提倡的因地制宜,对机而用语言的原则很多碑文是以一般民众所通用的语言镌刻,有些是各地方的方言又,所使用的文字是布拉夫米(Brahmi)文但在Mansehra、Shabazgarhi发现的碑文则是使用佉卢虱底(Kharos!t!hi^)文字,在达基西拉发现的是闪族语

根据法敕刻文,我们常见的“法”字的出现这也是怹的思想中心所在。阿育王对这一真理之法努力实践在敕文所说的无非都希望民众能得到安乐利益。这种安乐利益有的是属于现世的囿的是属于彼岸的世界。他在法敕里规定“法”的内容为减罪业、增善行、慈爱、施与、信实纯洁。更具体的说、即是不杀生、随顺父毋不吝啬地布施友人知己、亲戚、婆罗门、沙门以至于奴隶,而且要亲切正是在“法”的指导下,不得为了自己的信仰开动杀戒而牺牲生命阿育王提出了“正法”的实践步骤:(1)笃守戒律。(2)高尚生活(3)戒慎恐惧。(4)诵羽士之歌 (5)听隐者论道。 (6)戒律问题 (7)研究佛陀对罗怙罗(Rahula)所训有关虚妄之事。还劝晓在家男女信士对于经论宜研究而回向他还严厉批评一些迷信仪礼,对无必要的宗教仪式也规对停止阿育王认为如果脱离了“正法”,则这些毫无作用

至于法敕第5章和第13章所记述的,是阿育王即位后第十三年时派遣大德使者到地中海周围嘚五个国家去传布佛教法敕中刻记了这五个国家当时在位的国王名字:安提约柯王(叙利亚国王)、托勒密王(埃及国王)、安提盖尼王(马其顿國王)、马迦斯王(克莱奈国王)和亚历斯大勒王(爱毗劳斯国王),并针对各国的臣民宣讲了佛法不能说与巴利语文献中记载的弘法使团所到地點完全无关(摩诃勒弃多(Maharakkhita)、末阐提(Majjhantika)在印度西北地区弘传佛教。摩诃勒弃多主要布道于印度西北之希腊殖民地臾那国(Yona)末阐提则在健陀罗、迦湿尼罗等地布教),但是要说一致也确实牵强印度西北地区距离地中海沿岸的叙利亚、埃及和马其顿还是有不少距离的。

对于“阿育迋以护法国王的身份命令企图制造分裂的僧尼离开寺院和尼庵的训诫”的内容末学认真对比了多个版本,均未发现有类似的表述但是法敕第12章(有的版本是第10章)中倒是记载了阿育王号召各部派要出言谨慎、互相尊重、团结一致的心愿:“天爱王用布施和种种的供奉精鉮,来崇拜在家居士和出家僧侣所信仰的各种宗派。正法基本精神的发扬光大可以表现在很多方面其中重要的一方面就是出言谨饬。凣在于自己有利的场合决不可专事赞赏自己的宗派,或者反驳他人的宗派应保持客观不偏。反之每一个人倒是都应该在所有的场合,并以一切方式对别人的教派给予充分的尊重所以互相专心研究佛法,信奉佛法和团结一致才是正道。天佑王所希望的就是各种宗派嘚教徒们都要专心一意的多学多知,而使其教义达到尽善尽美就是了……天佑王的真实心愿是希望能专心一意的为提高各种宗派的本質那样去作,这个布施和供奉的精神就能推广于全世界。并且为了推广这个精神才委派了许多的佛法官员,宫内太监饲兽官员,和其他局部属官来掌管其事掌管的结果就是提高了每个宗派的本质和发挥了佛法的教义。”

另外在法敕中,阿育王不止一次提到对婆罗門和沙门应有的态度号召民众不要贬低别的宗教。阿育王并没有因为自己是佛教徒而打压其它宗教体现的正是佛陀所主张的众生平等這—精神。佛陀的立论之一就是众生平等正因为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教义,故在佛教初兴之日才能得到来自各个种姓的支持有些同学認为,坚持佛法正统就是要将一切与本部派不一致的(包括外道和视同于外道者)排除掉否则就无法保证佛法的纯正源流,但阿育王并鈈这么认为末学也并不这么认为。南传史料说阿育王请了目犍连子帝须长老结集经典,会上目犍连子帝须长老做《论事》以分别说系的观点驳斥了其他宗派的200多个邪见,然后又在会上确定了派出弘法使团按照这个记载,这次结集应该是分别说系一统天下确立王统哋位的大会,而且这次大会所确立的观点也应该是阿育王所崇敬和宣扬的正法了,那为什么在阿育王石刻中没有体现而宣讲的都是菩薩道精神呢?南传史料中还说第九使团的代表摩晒陀长老是阿育王的儿子,阿育王的女儿僧伽密多也随后出家并应摩晒陀长老邀请也箌斯里兰卡弘法。阿育王的一双子女都随目犍连子帝须长老出家那么阿育王应该是非常认同分别说系的观点了,如果再加上3万外道混入僧团导致首都寺院7年未说戒的严重情形他应该大力弘扬正法、破邪显正才对,为什么还要呼吁各部平等、一体同尊呢或许正如学界、史界专家所言:“这不是传说的不同,而是锡兰传者高抬自宗的祖师附合于古代的重要史实,以强调这一法系在初期佛教中的正统性洏已”。“摩哂陀(Mahindra)故事可能含有一些历史真实性的根源但此根源却被一些捏造的外衣包围,其结果在摩哂陀的传统中不可能有其怹的信仰。这些看来都不可信有许多都是造出来的故事,为了就是要制造这个岛上的一个佛教制度的历史根源与最著名的人物阿育王连接

诚然,各部派之间因各擅专习不同而主张也有差异,但都是佛陀的教法任何没有极确凿的证据,就宣扬别部经典非佛说或是被汙染的说法都是对佛教本身极为不负责任的行为。对于印顺大乘非佛说非佛说、印顺大乘非佛说染杂说等说法如果没有考古学的确凿证據,都不能认为是事实而肆意宣扬否则就是极大的不负责任。至少在宣扬自宗的时候也应该将未确定事项和不同的说法客观的表述出來,而不能一概排斥掉世俗学者在研究问题的时候,往往会为了标示自己的研究成果而对其他不同意见大加排斥。特别是在宗教领域因为世俗学者们对佛教本身没有信仰,所以对于自己的言论能带来怎样的后果往往考虑不足很多时候都是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时候就通過猜测得出结论。事实证明世俗学者的研究结论有很多都是不靠谱的,昨天发布的结果到了今天又因有新证据发现而被推翻的案例还少嗎这种思维方式、研究方式怎么能用到宗教信仰上呢?!如果还有些同学要坚持用这种世俗学者的方式学习佛法那么末学建议他可以先看看世俗学者们是如何用社会学发展的方法研究印度政治、经济历史的,看看在那些著作里他们是怎么评价佛陀的,怎么评价佛教徒記录经典、怎么宣传佛教的就会知道宗教信仰和世俗研究到底有多大的差别!

写到此处,末学想再强调一下本文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攻擊南传,抬高北传只是通过历史研究的方式,以目前能找到的最客观的资料和证据来澄清史实末学从内心深处真诚的认为,南传佛教囿非常多的优点值得我们认真学习值得我们尊敬,特别是在戒律方面中兴南山律宗的弘一法师也曾沉痛的表示过同样的观点。而且從学习佛法的次第上而言,如果没有声闻解脱道的基础很难真正践行菩萨道。不重视实修的话弘扬印顺大乘非佛说只是空中楼阁、纸仩谈兵。但是尊重、学习南传不意味着就要认定北传非佛说、受染污。应该更客观的看待南传、北传佛法从部派分裂的历史眼光去分辨真相。不能不说佛教在印度本土的衰亡与各部派之间不顾一切的互相攻讦、贬他赞自大有关系。深望有识之士体察此意不要让历史偅蹈覆辙。

1.阿育王石刻记载了当时部派已有一些纷争现象,但阿育王的态度是对佛教各部派包括其他宗教的一体同尊。

2.石刻法敕的正法主要体现的是不杀生命,不欺生灵礼遇亲族,礼遇婆罗门和沙门顺从母亲和父亲,顺从老年人等思想并希望民众不分贫富贵贱均应努力依照奉行、去恶从善,才能得到现生幸福、来生往生天界和净土的安乐利益与积极入世的印顺大乘非佛说菩萨道精神完全一致。

3.阿育王派出弘法大官的目的是为了普遍弘扬佛教各宗的佛法并且希望各宗不要自赞排他,要互相尊重赞叹共同繁荣。

4.通过对阿育王石刻内容的分析不能得出南传史料中关于弘法使团真实性的结论。

5.既然弘法使团的真实性存有疑问那么是否是摩晒陀长老将佛法传播箌斯里兰卡的呢?摩晒陀长老的身份是否真是阿育王的儿子或是其他呢

3、关于佛灭年代的疑问

    一直以来,单纯从学术的角度说西方佛敎学者对佛教史的研究有非常浓厚之兴趣,其中他们对源头(origin)的问题提出了许多探讨与见解而且一直引导着东方。譬如:

[1].是否有一个所谓的原始佛教(earliest Buddhism)或原始佛教的教理为何?

[2].所谓历史上佛陀生平的真相为何

[3].佛陀时代佛教所用的语言是甚么?哪些是属于最早的经典这些经典又是用甚么语言记载的,它们是如何被记录和传播的等等?    最后一点又包括许多佛教经典史方面重要的事迹,如各次经典結集的事实、尼柯耶或阿含经的成立、经典传承史等等这些事迹的厘清,除了靠后代的记载或传说之外有时也得仰赖考古学方面的发現。然而这两方面的先天限制是,它们所提供的证据往往比可能发生的历史事实晚上好几个世纪因此其信息的可靠度需要作进一步的驗证。为了继续弄清楚以上所提出的问题学者们通常将重心摆在较接近佛陀时代、又是佛教研究中心的早期佛教圣典──尼柯耶或阿含經。因为经文内容很可能就是解开许多问题的关键所在因此经典的研究一直是大家努力焦点。然而这些现存经典的形式本身也是一个Φ心问题,例如我们现在所看到的《阿含经》大约是公元四、五世纪时代的产物巴利尼柯耶之较肯定的形式最多只能推回到觉音(Buddhaghosa)的時代(公元五世纪左右),再早的证据不是未曾被发现就是显得相当模糊?    一般的共识是,对这批经典的内容形式有必要作更多更基础性的研究才能够进一步为其它如教义和教史等专题研究打下更可靠的信用度,进而得到接近历史真相的推论换言之,在研究大问题之湔必需先将经典文本本身的性质弄清楚。?

遗憾的是早期从事佛教历史研究的这些西方学者有个共同的弱点——他们都不通晓古典汉語,只能靠西文片段之翻译或研究成果因此无法真正掌握汉译阿含经类的材料。如此一来便少了许多其它部派的讯息。只采用巴利文獻的结果不仅结论不自觉的偏重南传上座部的一家说法也无法掌握全体佛教的面貌。这种状况到了20世纪中叶随着学者们对汉语佛典的研究愈加深入而有所改变。

    【佛灭系年】研究引发的学界反思

  历史上佛陀灭度的系年是研究佛教历史的基石。但佛灭系年的推定却一矗是学术界最为困扰的问题之一不同的观点有几十种之多。其中最主要的可分为三大系统:?    [1]. 在西方佛教学术界以前最流行的就是“修正了的长系年”(英:Corrected long Chronology)。这种系年的基础是《岛史》、《大史》和觉音法师所编的对巴利律藏的广解《善见律》中的记载。依据这些记载推算出佛灭系年为公元前480年左右。比如《剑桥印度史》中就提到“佛陀涅盘于公元前480年左右” ( Carpentier )其它则从公元前486-477年不等。?    [2]. 而与此一系年相对的是南传上座部国家中广为流传的另一个系年即公元前543/544年说,并以此年开始计算佛历这里有一年的差异是出于技术上的原因。即斯里兰卡、缅甸为一方而泰国、柬埔寨、老挝为另外一方,在计年上前者以佛涅盘为佛历一年,而后者以之为佛历零年这種系年,在学术界被称为“未修正的长系年”或者“南传佛教”系年值得思考的是,为何锡兰传统的系年与巴利经典记载的系年相差了60姩但无论怎样,这两种系年都属于南传系统的系年?    [3]. 与两种不同的长系年相对的则是梵语文献及其汉、藏译中的另外一个编年系统,這就是学界所称的“短系年”(英:short chronology)此一系年与长系年的最显着区别就是它将佛灭年代置于阿育王灌顶一百年前左右。《异部宗轮论》中为116年另有一译本为160年;《十八部论》为“佛灭度后百一十六年”;另一种异译本《部执异论》中为:“过百年后更十六年”;在清辨所著的《异部精释》中则为160年。此处“十六”和“六十”的差异据《大正藏》原注则元、明二本作“六十”。到底是“十六”还是“陸十”另据唐窥基所作的《宗轮论述记》,则当作“十六”故而就汉文经典而言,很可能即是116年由于对阿育王石刻的考古结果是,阿育王于公元前271年左右灌顶登基故短系年的佛灭年代为公元前387年左右。?

    1988年在德国哥廷根召开了一次关于佛陀系年的专门研讨会,对佛灭年代这一问题作了一些统合研究的工作大会的一个重要意图就是要尽可能地穷尽所能利用到的一切资源,也正是因为参与学者所研究问题的广度和深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所以会议的结果值得各界重视。

这次会议是由德国已故著名印度学、佛教学家贝歇特教授组織以哥廷根科学院的名义,由德国大众基金会赞助名为“历史上的佛陀系年及其确定在历史学与世界史上重要性”。

会议最终于1988年3月11-18號在下萨克森州的海德明登举行此次会议的成果就在哥廷根的科学院论文系列的文献学-历史学类第三部分,编号为第189、194号并于1991和1992年结集为《历史佛陀的系年——佛教研讨会》。除了与会者所提交的论文外还有贡布里希(Richard Gombrich)、纳瑞因(A.K.Narain)、多兹(Priv.-Doz)、斯密特(Klaus T.Schimidt)、瓦尔登(Ruth Wallden)等人提供的补充论文,都刊在第二卷之中而第三卷则还编制了索引和参考书目。

会议主要提出了以下观点:?

[1]. 南传记载的佛灭后218姩阿育王灌顶年代之不可靠理由为:

1、南传文献中准确记录了从佛灭到阿育王灌顶期间,锡兰五位国王的传承及在位年数但五王传承Φ的第四、五王分别在位70、60年,算下来分别要活到107、120-30岁;

2、南传文献记录了从频沙王在佛灭前60年时即位到阿育王灌顶之间278年是共13位王相繼统治,但是即记载这段时间中只传了五代律师二者相较非常不平衡;

3、自十一世纪中顷开始,锡兰即以公元前544年作为佛灭之系年而洳果计以218年之数,则佛灭应该是在公元前485年左右而非544年。再加上从佛灭到《岛史》也就是记载有218年的史书形成的时间止中间经过了八百余年的口传史,故而218这个数字为何如此精准的本身也非常值得怀疑;

5、锡兰传说中的摩揭陀王统与印度所记载的完全不一致并且《岛史》、《大史》和《善见律》之间也存在有矛盾;华氏城结集,在《岛史》中某些地方被记录为佛灭后118年而在觉音法师的《法聚论注——殊胜义》中,则被置于218年而不是常见的236年之前

6、《岛史》中记载的五师相传是30、50、44、55、40年为律师,正好凑足219年之数明显是为了与218年楿合而编造出来的数字。而且北传传法记载阿难传法于末田地,商那和修优波笈多,到第四代时就已经是阿育王之时的人了

[2]. 南传《善见律》中的“众圣点记”说存有疑问(“众圣点记”说唯见于觉音法师所编的《善见律》,即佛弟子优婆离于佛陀入灭后结集律藏是姩七月十五日僧自恣竟,以香花供养律藏即记下一点置律藏前,尔后众圣年年依其法下一点,表示经过之年数至南朝齐永明八年(490)传得九七五点。若依此向上推算则佛陀入灭年代当为纪元前486年)。

1、巴利史书和《善见律毗婆沙》都谈到过律藏的传承却从未有任哬其它文字提到过每年雨安居后的点记做法;

2、唐代僧人智升在《开元录》卷六中就指出过,此纪年与法显所传师子国佛牙精舍之纪年不哃且《善见毗婆沙律》非优波离所集录;

3、优波离之律藏供养是否确行于佛陀入灭之年,仍无法确知;

4、为了按时点记这部律藏必然昰律师随身携带的,如果传到锡兰必应当做镇国之宝供奉起来,但却不见其他史料记载而且曾游历过锡兰的法显法师也从未提及此事。

[3].会议强调除了传统的文献研究法以外,还要运用其它多重视角的研究方法即包括:佛陀时代北印度的社会和政治情况;同时期考古發掘的线索;佛陀与耆那教教主大雄的同时性研究;佛教与耆那教的师资传承;早期佛教宗教与哲学教义的演变编年;早期佛教传统中的語言发展、表达方式、文学和音律的演变;早期印度史中非佛教来源的证据;印度和西方的早期文化接触;神话学元素的研究。

重新考虑這些方面的材料后推定“耆那教主大雄和佛陀在十年内去世,时间是公元前400年左右”通过对传法师资纪考察,看这些师承记录是虚构絀来的还是具有可靠史学价值的之后提出吠舍离(第二次)结集是在佛灭后50-100年之间。这些论断都与汉传史料相吻合

会议的组织者贝歇特教授认为,早期的史学家将《大史》传说中的僧伽罗人的第一代王毗阇耶设定为佛陀灭度的同时期的人以此来证明其作为佛陀选民的匼法性,这种迹象是值得研究人员注意的;通过对阿育王为中心的王系进行考定认为印度和锡兰王统218年说中,谱系存在不少混乱之处並逐一证明了其中一些王与其它记载不相吻合的明显编造痕迹;从南传与北传两种史料的可靠性来看,认为北传记录时间较古可以上推箌公元前一世纪末,而南传218年说却只能推到公元四、五世纪;从编纂动机和性质来看南传更偏于争正统,而北传的罽宾所传则相对客观嘚多这些观点与台湾印顺法师的结论较为接近,而且也得到了会议大多数学者的认可

? [5].在哥廷根大会的总结中,会议的组织者贝歇特敎授指出这次大会之后,并没有一个准确的系年可供全部、甚至大多数学者所共同承认但是至少这次会议得出了一个结论,即 “广为接受的修正了的长系年并不具有说服力”“学界公认佛陀涅盘于公元前480年左右”这一观点已经过时。而此次与会的学者中的大多数都主張佛灭时间大大迟于公元前480年?

在没有进一步的证据之前,学界和教界对佛灭年代的研究很难得出确切的结论但通过这些学界、教界嘚研究,我们可以看出哪些史料和证据是更真实可靠的,更为大多数学者和法师采信的这对我们辨别真伪,分清是非有着很重要的意義同时,从我们对远在二十多年前的哥廷根大会的漠然也应该反省一下我们的学习和研究是否存在不足,所以才让一些不当的言论可鉯大行其事

4、关于摩晒陀尊者弘法真实性的疑问

  之所以要先说哥廷根大会的结论,是因为千年以来北传、南传佛教一直相安。直到19卋纪末因为西方片面的依据巴利典籍,以考据学对佛教发展史进行研究得出一些并不完整的结论。而这些结论又影响了日本、台湾囷大陆的一些教界、学界人士,所以掀起了对印顺大乘非佛说是否佛说的争论?    而之所以会产生这种争论,究其根源就是因为巴利典籍记载的佛教史一直在暗示,其他部派都在发展过程中不断退化变质了唯有本部派是坚持传统的,而且坚持的是血统纯正的上座部这種观点影响了西方学者的研究,也让日本、台湾和大陆这些一直信仰印顺大乘非佛说佛法的信众一时茫然失落从唯有巴利正统,其他均昰退化变质的立场引出戒律不断废弛,法义不断掺杂、缺失、讹误等观点引出从原始佛教逐渐流变为印顺大乘非佛说佛教的掺杂说、鋶变说、兑水说。但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上个世纪初期的欧阳竟无、吕澄等人就是信奉了这个观点依据巴利史籍对印顺大乘非佛說佛法妄加批驳,实际上他们并没有真正深入过南传佛法更没有深入过北传佛法。虽然他们所提的问题仅算是皮毛连佛法的门径都未能窥见,但是对普通大众却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台湾印顺法师也曾接受了这个观点,并写了《印度佛教史》一书虽然他在之后的研究中吔发现巴利史料的真实性非常可疑,并在多部著作中进行揭示但仍未能完全扭转过来。不过据晚年的印顺法师自己说,他其实是一个嫃正的印顺大乘非佛说信徒而且这个说法也得到了他的弟子圣言法师的确认。目前西方、日本、台湾的教界和学界,也都在对这个观點进行反思——佛教的发展史真的是这样的吗?  自1980年代以来,随着西方对于印度、佛教史研究的深入西方、日本、台湾、新加坡乃至卋界各地的印度、佛教学专家发现,巴利史籍当中存在太多可疑和矛盾之处有为争正统而编撰历史的动机,实在不能算是研究历史的好材料考据研究的核心就在证据,如果证据的本身就很可疑那么结论一定有误。因此现在教界、学界的主流是越来越注重对汉传史料嘚研究,越来越注重从多个角度综合对比分析研究在这个过程中,也不断纠正了过去的一些错误观点1988年的哥廷根大会就是一次重要的轉折点。在这个由西方印度、佛教史研究专家主持全世界教界、学界专家参与(包括日本、台湾等地的多位专家、法师)的盛会上,汉傳史料以其客观和全面的优势再次占据了主导地位。?    事实上自佛教北传以来,印顺大乘非佛说佛法在汉地、日、韩等广大区域一直占有崇高地位这不是靠政权压迫,不是靠禁闭封锁其他言论不是靠用谎言欺骗,而是在普遍引入各部派理论的基础上最后确定的这種强大的生命力和感召力,显示出了汉地法师和信众的优秀品格也是是印顺大乘非佛说法义高超的明证。?    那么汉传史料记载的佛教發展史是怎样的呢??    依据汉地记载佛陀有三时说法,五种分教之说也即传统的三时五教、五时八教等教判,是依时地、权实、显密等视角对佛说三藏所做的分疏佛在世时,佛法是一味的尚无大小顿渐之别,佛灭度后始有多味之殊。佛灭之后之佛陀教法又依不同時代所盛行的教乘及其流行地区而大致分为三期三系:就佛法小、印顺大乘非佛说的隐显状况经历了小行大隐时期、大主小从时期、大荇小隐、密主显从时期,分别对应佛藏结集和部派分裂时期的部派佛教般若、唯识和真如三系印顺大乘非佛说佛法。尽管佛教在传播过程中依地域、语言、文化等差异,在不同地区、时代佛法之一分得以继承彰显、余分隐没,从而形成一时一地之佛教的特色个性但從根本上说,这些都是佛法都不违佛教。?

从历史记载中也能发现佛法的传播过程中的确有过信众私自造经附为佛说,但都被历代祖師们所痛斥祖师们造的论也都是引经据典,丝毫不敢有自说自话的文字所谓“离经一字即为魔说”。以净土宗的经典《佛说无量寿经》为例历史上曾有几位在家居士发心,将几个《佛说无量寿经》的不同译本加以会集但都遭到了历代净宗祖师的严厉批判,认为应以原本为准再说译经,汉传经典的翻译通常都是由国王主持专门开辟道场,迎请印度、西域诸大德组织全国精英协助进行翻译。在译經过程中更是严格谨慎,可谓字斟句酌而且很多经文都经过了多次翻译,有多个版本相互对照翻译规模和翻译质量可说空前绝后,舉世无双不知道那些南传学人有什么依据,敢妄说北传经典存在“不少的内容参杂、缺失卷数次第错误,乃至字句讹误、语义不明、難解晦涩的经文的问题”如果没有极确凿的证据,这种说法就是极大的不负责任有谤法、谤僧的嫌疑。

南传的巴利经典又是如何流转、翻译、传抄的呢?    首先,是谁去锡兰弘法的——摩晒陀尊者弘法的真实性问题?    关于这点,已有教界、学界多位法师专着研究在此引用如下:?   [1]台湾印顺法师的著作中指出:?    “锡兰传说:摩哂陀是阿育王的儿子,传佛法去锡兰在一切传教师中,似乎与阿育王有特殊的深切关系但摩哂陀传教锡兰,在汉译的佛教典籍中几乎没有论到。特别是阿育王后二百年编成的『阿育王传』对育王的父母兄弟妻儿,都有说到却没有摩哂陀的名字。唯一见于中国译典(除『善见律』)的有『分别功德论』。论(上)说:    [阿难将欲涅盘時……以神力制船令住中流。时度弟子一名摩禅提,一名摩呻提告摩禅提:汝至羯宾,兴显佛法彼土未有佛法,好令流布告摩呻提曰:汝至师子诸国,兴隆佛法」    『分别功德论』以摩呻提──摩哂陀为阿难弟子,显然有参考『阿育王传』的形迹中国学者中,如初期的法显晚期的义净,留住锡兰多年但对于阿育王子摩哂陀的传教锡兰,都没有注意到玄奘在南印,访问从锡兰回来的大德对于摩哂陀的事迹,也说得与锡兰传不同如『西域记』(卷一一)说:「佛去世后第一百年,无忧王弟摩酰因陀罗舍离爱欲,志求聖果得六神通,具八解脱足步虚空,来游此国弘宣正法,流布遗教」  这些,可以看出印度的佛教界对于锡兰佛教的摩哂陀,昰怎样的漠视与生疏觉音以前的锡兰佛教,一切在传说中摩哂陀南传佛教的情形,不为印度大陆佛教所重视而觉音所整理完成的,叒那样的重视摩哂陀而抹杀一切!锡兰的佛教在中印的交通中,目见耳闻实在是大小显密,无一不弘通决不像现在一般的锡兰佛教所说。锡兰传说的──育王时代前后的佛教史到觉音前后,如『岛史』、『善见律』才逐渐明确的完成。据我所知南北共有或多少變形的传说,实受本传──『育王传』的影响所以摩哂陀的身分,应出以保留的态度    公元七世纪,玄奘得来的传说传佛法去锡兰嘚,是王弟摩酰因陀罗Mahendra (唐言大帝)这当然即是摩哂陀,为梵语与巴利语的差别摩哂陀不为大陆佛教所重视,等于不知道偶然的传說:或模仿本传的末阐提,而说他是阿难弟子(『分别功德论』)或参考本传,而说是阿育王弟(晋译王弟宿大哆也就是因陀罗的异傳)。而锡兰的传说又那样的富于排他性。所以摩哂陀的有否此人也大有可疑。原来摩酰因陀罗在印度的传说中,为锡兰的山名紟举『正法念处经』,与烈维Sylvain [有一渚纵广五百由旬,有诸罗剎住在其中。……过罗剎渚有一大山,名摩酰陀(与摩哂陀合下文又莋摩酰陀罗,对比『罗摩衍那』即摩酰因陀罗)。……于阎浮提六斋之日四天王天,住此山上观阎浮提。……四天王天至帝释所皛如是言……」(经)。「据史颂(丙乙本)此岛唯有一百由旬,诸罗剎及其王罗婆那之所居 ……摩酝因陀罗山,必为锡兰岛中央之高峰今名亚当峰Adam者是。据史颂(乙丙本)猴使贺奴末Hanumat置跳板于摩酰因陀罗山上,由大陆一跃而至楞迦……史颂唯说:因陀罗(即佛敎的帝释)于六斋之日,常至此山未言其原因也。而念处经乃以帝释受天使之报告」(考证) ?

山名摩酰因陀罗,显然依因陀罗得名(也许山名与因陀罗同才附会于因陀罗天神的故事)。为锡兰的神山而为锡兰人所崇敬的。摩酰因陀罗山初见于罗摩的传说。从大陸一跳而登楞伽后如佛游锡兰而留足迹的传说摩哂陀飞腾虚空(天帝释随从「善见毘婆沙二」)而入锡兰说,甚至佛入楞伽而化罗婆那迋说都受着这一神话的影响。摩酰因陀罗即摩哂陀可能为帝释天的人化。如北方传离越山有离越仙人其后建离越寺,或者即传说为罽宾有离越阿罗汉这在宗教的传说中,尽多实例摩哂陀,可能为锡兰──从印度传去的因陀罗天的人化受到一般的尊敬,佛弟子即嶊为佛教传入锡兰的大德育王时代有遣使弘法说,这才以摩酰因陀罗为育王的胞弟或亲子(锡兰传说的确定也不会早)。这种看法吔许使锡兰佛教界太为难了!然而,他的真实性与可能性也许比锡兰所传的摩哂陀还大!但这并不否认阿育王时代,佛法开始传入锡兰与及属于分别说系。事实上当时的佛法,还在口口相传中如锡兰所有的三藏圣典,哪里是一人传承得了(也不会一时传入参照其咜佛教国的传入史,即可明白)!这实是目犍连子帝须系的学者们经一期努力而得的业绩。总之摩哂陀的身分,有加以保留而出于审慎研讨的必要!”

  不要觉得印顺法师的结论很惊人实际上,在古时候的锡兰神话故事比史实更容易流传,再加上为争正统的需求鉯神话故事编纂为史书并不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情。另外再引几条对于巴利史料的质疑。当然这类质疑还有很多,但在此处仅引用于摩曬陀尊者身份有关的有兴趣的贤友可以自行百度,深入研究:?    a.信佛与遣使弘法的故事:『善见律』所传的育王信佛遣使弘法,当然昰有事实的但据石刻说:育王的归依佛法,在第九年;十二、三年的遣使弘法已提到锡兰。『善见律』说:育王第四年信佛王弟帝須出家;六年已建塔完成,育王的儿女出家;到十七、八年才派遣传教师弘法。这一切年代都与可信的史料不合。编造年谱是锡兰佛教的特长。如没有育王的摩崖石刻发见谁会相信他们的年代不可靠!? 锡兰的传说,摩哂陀出了家阿育王即没有儿子。汉传《阿育迋传》中法益(Dharmavadhana)王子是『善见律』所没有的。耆那教传说“法益”曾造过很多的耆那教寺这可见确有此人。? 《阿育王传》说育王特别的尊敬菩提树引起王妃的妒忌。佛教的初期菩提树与菩提叶,都是象征如来成道的育王的特为尊敬,非常合理『善见律』作鍺的心目中,主要是锡兰所以但说育王以菩提树的南枝,移赠锡兰;用意也还是一样但法显得自锡兰的传说是:从前某国王,从印度取菩提树子来锡兰种于无畏寺侧。那时高约二十丈。这与同时代的觉音的传说──阿育王送树来栽在大寺房不同。『善见律』的传說也只是大寺派的传说吧了!?

    d. 育王儿女出家的故事,帝须第三结集的故事:

『善见律』的着重处《阿育王传》是根本不知有此事的。从『善见律』研究起来他是将育王的信佛,锡兰的传法紧紧的与王家发生特殊关系:如育王的信佛,由于兄子泥瞿陀;王弟帝须的絀家与第三结集;锡兰的佛法,由育王的儿女亲自传去;锡兰的菩提树由育王送去。锡兰佛教史的特色大概就是这些。?

罽宾所传嘚阿育王传是譬喻集。罽宾学者虽把罽宾佛教的弘通者──摩田提附入法系中。把摩伽提的王朝的覆亡北方政局的混乱,编入传中然纂集的主要事情,是阿育王的护法史西方上座系传法的情况,并非为了罽宾的佛教而编集

锡兰所传的,如『善见律』等是铜鍱蔀 ──锡兰佛徒编集的目的:一、将王舍城第一结集,毘舍离第二结集华氏城第三结集(这是主要目的),以为结集的重要人物都是洎宗的师承,以表示铜鍱者──锡兰佛教的正统性二、育王因兄子泥瞿陀出家而信佛;王弟帝须以分别说者的昙无德为师;王子摩哂陀鉯分别说者的帝须为师;锡兰佛教由阿育王儿女传去;锡兰的菩提树,是阿育王命女儿送去分别说系,阿育王家锡兰佛教——三者的密切结合,是『善见律』等编辑的主要目的他所重视的,是其它佛教所从来不知的;而其它什么都不在他们的意中。就是派使弘法吔不过为锡兰佛教作旁衬而已。

[2]新加坡大学古正美教授的研究(古正美教授是著名学者,佛教史研究专家,对佛教历史以及佛教传统的挖掘在當今世界有着权威地位):?    a.锡兰大寺派及无畏山寺派在历史上因为一直有与政权结合的现象及为各王朝发展佛教意识形态治国的现象,因此我们在大寺派的著作中便见到无畏山寺派或印顺大乘非佛说僧人被排挤的情形大寺派的僧人为了要将其佛教的发展,特别是佛教意识形态的发展上接阿育王所奠立的佛教治国传统及方法,便将其王统成立及佛教初传的年代都上溯至阿育王的年代这也是 Herman Oldenberg所说的:“有许多都是造出来的故事,为了就是要制造这个岛上的一个佛教制度的历史根源与最著名的人物阿育王连接”?    b. 锡兰文献所载的锡兰佛教,不仅传自阿育王时代的佛教甚至传自佛陀的佛教。由于《大史》及《善见律毗婆沙》等锡兰记史文献都如此记载阿育王子摩哂陀初传佛教的情形因此许多学者都认为,锡兰所承传的佛法乃是佛陀的佛法或根本佛教,而促成此事实的就是阿育王子摩哂陀。?    c. 我們对锡兰佛教王统及佛教初传传说的质疑:锡兰佛教记史文献所载的佛教王统成立说及佛教初传的记载很可能就是历史上最早使用这种记載方式将自己地区的佛教与阿育王所奠立的佛教治国意识形态连接在一起的例子。笔者说这话并不是没有原因我们在亚洲其他地区也见囿相似的佛教初传及王统成立说的记载,只是这些记载中的阿育王子的名字都不相同? 中文文献《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自此,稱《慈恩传》)所载的于阗建国说便是一例《慈恩传》载:    其(于阗)王雄智勇武尊爱有德,自云毗沙门天之胤也王之先祖即无忧迋之太子,在呾叉始罗国后被遣出雪山北,养牧逐水草至此建都?    与《慈恩传》这段内容相似的记载也见于《大唐西域记》,及西藏攵献如《牛角山授记》、《于阗国授记》及《于阗教法史》。照张广达及荣新江的说法西藏此三典籍所记的于阗建国史,“内容详略鈈同但大体一致,应属同一个系统”这些中文文献及西藏文文献所载的于阗建国史,虽然未必都以阿育王子为其建国的始源如《大唐西域记》所载的例子即以阿育王子法益之辅佐或酋豪为王统成立的始源,然这些文献所要阐明的意思都一样都要说明于阗的佛教建国迋统乃传自阿育王,或与阿育王有关?    中文文献及西藏文献所载的于阗建国史或于阗佛教王统成立说,和锡兰文献所载的锡兰佛教王统荿立说在性质上非常相像,都用阿育王子或与阿育王子有关的人物作为其等与阿育王佛教连接的“桥梁”。譬如《慈恩传》所载的於阗建国史,就透过无忧王(阿育王)在呾叉始罗国(Taxila)被坏目的太子法益(Kunāla)将于阗佛教与阿育王佛教连接起来?    将自己的佛教王统与阿育王佛敎连接的做法,也见于云南文献《白国因由》记载南诏佛教王统成立史的场合不过,我们在《白国因由》中所见的阿育王子的名字则叫莋“骠信苴”《白国因由》载:?    一日,王(阿育王)与师优波笈多点视其塔至白国阳南村造塔所,乃问师曰:此国山清水秀有何灵跡师曰:此处古称灵鹫山,释迦如来为法勇菩萨时观音为常提菩萨时,在此修行王有三子,遂封孟季于邯郸封仲子骠信苴于白国。王乃升焰光天告天王曰:乞遣天宫尊而贤者下降白国神助吾(子)镇国助民遂与师同往碧溪山入寂焉。贞观二年天师观星奏曰:西喃有王者起。上命访之有细奴罗者出遂为白国王。?

锡兰之后亚洲其他地区也出现同样的造史模式说明历史上有许多人都知道锡兰这段阿育王子初传佛教及王统成立说的记载,乃是锡兰大寺派僧人撰造出来的一段“历史”公案;否则这种撰写模式及内容不会一再的出现茬历史上并为亚洲其他国家所运用。于阗及云南文献撰写其等王统成立说及佛教传播史的方法在行文上也与锡兰的作法相同,都用具囿浓厚的神话及传说色彩记载这些事件因此,学者尤其是西方学者,常怀疑这些事件的真实性;特别是这些事件的真实性都没有史料可以佐证。

d. 锡兰佛教文献的记载除了有阿育王子传入佛教的问题让我们质疑外我们也注意到,锡兰文献所载的部派佛教发展史也有值嘚反思的地方?    在中国的译经史上,锡兰的佛教经典或文献很少被译成中文《善见律毗婆沙》是少数的中译作品之一。《善见律毗婆沙》 是部萧齐时代(479-482)僧伽跋陀罗(Sanghabhadra)翻译的唐代(618-907)《开元释教录》的作者智升在“沙门僧伽跋陀罗”条下如此批注《善见律毗婆沙》的性质忣成立过程:?    此云优波离集律藏竟自恣了已,手自下点年年如是,展转相付流传至今者,此或不然寻此善见律毗婆沙,非是优波離所集乃是部分已后,二十部中随彼所宗释一家义撮要而解非全部毗尼也。即此撰集已后年下一点,此或如然若言优波离所集,掱自下点者未可即为指南也。?    智升认为《善见律毗婆沙》“乃是部分已后,二十部中随彼所宗释一家义撮要而解,非全部毗尼也”这话的意思是:《善见律毗婆沙》是佛教部派分裂成二十部之后,依二十部中所推崇的一部之义撰写而成的一家之言非全是记律(毗尼,vinaya)的作品唐代智升很显然的认为,锡兰所承传的律除了不是承传佛弟子优波离的律外,锡兰僧人所遵行的律还是佛教二十部汾裂之后依其中一部之义所造的律。?  智升认为《善见律毗婆沙》“非全部毗尼也”是对的因为此《毗婆沙》虽是律部的作品,然其所載的还有锡兰大寺派所造的上座派佛教发展史、大寺派律师承传系谱及锡兰佛教王统发展史等内容。法显在其《高僧法显传》中并没有提到锡兰有《善见律毗婆沙》此律藏法显在五世纪初期去印度及锡兰求法的目的,就是要寻找当时印度及锡兰流传的律本[55]如果,《善見律毗婆沙》当时已流传锡兰法显应该会注意到此事;特别是,此律藏也载有锡兰大寺派所遵行的律法照《高僧法显传》的说法,法顯在师子国所寻到的律典只有《弥沙塞部律藏》《高僧法显传》载:“法显在此国二年,更求得弥沙塞部律藏本得长阿含、杂阿含,複得一部杂藏此悉汉土所无者。”法显在五世纪初期既未见有《善见律毗婆沙》而此律藏所载的律师传法系谱等内容又与《大史》之所载相契,很显然的此律藏与《大史》很可能都是五世纪初期之后,或法显去锡兰之后才出现的锡兰大寺派作品《善见律毗婆沙》及《大史》的撰写既都出自锡兰大寺派僧人之手,都是大寺派一家之见的作品此二文献所载的佛教部派发展史,必都是从大寺派观点着墨嘚佛教部派发展史大寺派僧人在《大史》中如此记载与之有关的上座部之发展情形:?  初始,以摩诃迦叶为首的大长老们进行的正确结集被称为上座部结集。在最初的一百年中只有上座部一派,以后才逐渐产生了其他的学派被参加第二次结集的长老们谴责的恶比丘,共有一万人他们建立了名为大众部的学派,以后又产生出牛家部和一说部从牛家部产生出说假部和多闻部,它们当中又产生出制多屾部加上大众部,共六部又从上座部产生出化地部比丘和犊子部比丘两派。又从犊子部比丘当中产生出法上部、贤胄部比丘以及六城部和正量部。又从化地部比丘产生出说一切有部比丘和法藏比丘两派?  《大史》在此如此推崇“上座部派”,当然是要说明其佛法传洎佛弟子成立的“上座部派”《大史》的作者记载“上座部派”发展史的方式,与其记载阿育王子传法的方式一样都将大寺派法统上接佛弟子,称自己的法统为正统佛教法统《大史》说:“上座部派”是佛灭后摩诃迦叶为首因结集所成立的部派,佛灭后最初的一百年Φ只有此派存在“上座部派”因此是佛教史上最早出现的佛教部派,而“大众部”则是在第二次结集时才出现的佛教部派《大史》称“大众部”的僧人为“恶比丘”。许多学者因此都认为印顺大乘非佛说的发展与“大众部”有极密切的关系,印顺大乘非佛说佛教是大眾部发展出来的如果此事属实,我们便能明白《大史》作者为何要辱骂“大众部”比丘为“恶比丘”因为这是《大史》作者处理印顺夶乘非佛说僧人的一贯态度。? 《大史》所记的“上座部”成立时间是在佛灭后的一百年中也是一般所言的阿育王统治印度之前。许多學者都注意到《大史》所载的佛教部派发展史,与中文文献所载有很大的出入中文文献最重要的三种记载佛教部派分裂史的作品,即唐代玄奘所译的《异部宗轮论》、陈代真谛所译的《十八部论》及真谛的另一译本《部执异论》,基本上都认为阿育王统治印度的时玳,是佛教部派分裂的开始而大众部及上座部是阿育王时代最初分裂的二部。在《异部宗轮论》中我们不见此《论》载有锡兰大寺派忣无畏山寺派的名称,这说明锡兰佛教部派的发展的确如智升所言乃出于二十部之后依其中一部而产生的支部。据此《善见律毗婆沙》所载的律法出现的时间便不会早过公元三世纪初期。玄奘及义净也说锡兰大寺派及无畏山寺派都是由“上座部”衍生出来的支派或支蔀。大概基于此因锡兰学者也称呼锡兰的大寺派及无畏山寺派等为支派或支部(nikāyas),而不称其为“部派”(sect)或学派(school)?  中文文獻所载的佛教部派分裂史,除了见记于上述的三种文献外《十八部论》所记的部派分裂史,也见记于《文殊师利问经》卷下<分别部品>第┿五及《舍利弗问经》等处。《十八部论》的<后记>提到《部执异论》很可能是鸠摩罗什的译本,由此中国自五世纪初期左右传入《蔀执异论》后,到了唐代玄奘翻译《异部宗轮论》的时代中国对佛教部派分裂史的看法,基本上都承袭相似的观点认为佛教部派的分裂是在阿育王的时代。?  纵使在萧齐(479-502)的时代中国也译有《善见律毗婆沙》接触锡兰佛教的看法,但中国似乎从来就没有采取过锡兰嘚佛教观点或部派观这从唐代智升对《善见律毗婆沙》的评价便能看出一、二。中国多次翻译相似的部派分裂史作品说明中文文献所載的部派分裂观在历史上广传很久,因此中国才有一再翻译这些相似作品的现象。由此我们也可以说,中文文献所载的部派佛教分裂史是佛教史上广为接受的部派分裂观点;相对的,锡兰的部派分裂观似乎只在锡兰及与锡兰佛教有关的地区流传?  e.从中文佛教文献的角度来看,锡兰大寺派不仅有撰造阿育王子初传佛教的记载同时也有撰造其律法承传史及佛法承传史的情形。唐代佛教僧人智升及玄奘对锡兰大寺派所承传的律法及佛法的看法,都与大寺派的记载非常不同锡兰大寺派认为,大寺派的律法乃承传佛弟子优波离所集的律法但智升认为,锡兰大寺派所遵行的律法乃是三世纪之后,或佛教二十部派在历史上分裂之后大寺派依其中一部所造的自己的律法,并非承传优波离所集的律法?玄奘对锡兰大寺派早期所承传的“上座部”法的始源看法,也与大寺派文献所载不同大寺派认为,其所传的“上座部”法乃是佛灭后一百年中佛弟子大迦叶等所成立的历史上第一个佛教部派法。此“上座部”派的成立时间不但比大众蔀成立的时间早,而且也在阿育王统治印度之前玄奘则认为,“上座部”的成立是在阿育王统治印度的时代当时印顺大乘非佛说分裂荿两部,一为上座部一为大众部。据此玄奘认为大寺早期所传的法是“印顺大乘非佛说上座部”法。玄奘认为大寺所传的“印顺大乘非佛说上座部”法不仅有文献记载,同时一直到玄奘去印度求法的时间亚洲尚有许多地区修行“印顺大乘非佛说上座部”法。既是如此大寺所记的律法及佛教法统也有撰造的嫌疑。  锡兰记史文献所载的大寺佛教的律法及佛法的渊源如同其所载的阿育王子初传佛教嘚事件一样,都有被质疑的空间外大寺对自己在历史上成立的时间,也有与玄奘不同的说法玄奘认为,佛教传入锡兰二百余年后因敎内所专不同,锡兰才出现大寺部及无畏山寺部如果是这样,大寺部便不会如大寺文献所言与阿育王子同时出现在锡兰历史上为锡兰朂早的佛教部派。既是如此大寺部的成立时间不但在印顺大乘非佛说出现之后,更在印顺大乘非佛说佛教发展一段时间之后? 从智升忣玄奘说大寺部律法及大寺部派佛教都晚出的情形来判断,大寺部的出现可能相对的晚因为甚至法显于五世纪初期去锡兰的时代,都没囿提到有大寺部与印顺大乘非佛说无畏山寺部分裂或修持不同律法的情形这说明,锡兰大寺部成立自己律法及学派的时间可能都要迟至法显去锡兰之后?    笔者怀疑,大寺部的成立可能与大寺部的佛教巴利文化有极大的关系;换言之,与觉音长老来锡兰发展巴利文佛教囿极密切的关联法显去锡兰的时代,也未见其提到锡兰有巴利文化的现象由此,大寺部巴利文化的时间与其部派成立的时间可能都茬同一时间,都在法显去锡兰之后?    大寺所载的锡兰佛教发展状况,无论是说明其佛教初传的情形、其佛教王统成立的情形、其律法承傳的始源、其佛教承传的始源甚至其部派成立的时间,都有一致的作法都将其信仰、佛教承传及部派成立的时间追溯至其能追溯的最早时间。这种“上推三代”的作法无非是要侧重其部派的重要性及正统性。由此我们也能明白,为何大寺文献在强调自己的重要性及囸统性之余也要打压与其竞争的印顺大乘非佛说佛教或无畏山寺佛教。大寺僧人的记史文献既是如此的产物这些文献当然不是我们了解早期锡兰佛教,甚至佛教发展史的好材料因为,这些锡兰记史文献不但在造作自己的历史当中模糊我们对锡兰早期大寺佛教及佛教发展史的了解而且也没有将印顺大乘非佛说佛教在锡兰发展的实际面貌客观地呈现给其我们。?    或许学者会认为锡兰记史文献的一致性说法有其道理如果是这样,我们就要像锡兰学者一样怀疑法显、智升、玄奘及义净的能力及其等对印度及锡兰的报导?

    【古正美教授的攵章很长,有兴趣的贤友可自行查阅在此就不再引用了。古正美教授似乎并不是佛教徒因此他的研究立场非常客观,足以取信】

[3]再看看南传佛教自己总结的巴利文献的形成过程?    某南传佛教网站中《巴利三藏的来源简介》中如是说:“摩哂陀领导的僧团至斯国传教时,携有巴利文三藏但不久斯国比丘用僧伽罗语继续为巴利三藏写注释或义疏。这可能是为了便利不懂得巴利文佛法的人或当时斯国比丘不能以巴利文注疏三藏,而且将原巴利三藏译成僧伽罗语所以现存南传巴利三藏之注释义疏等,是被伟大的觉音论师至斯国后领导還原译成巴利文的。?    觉音首先撰成著名的《清净道论》继之,大寺僧众即把所有僧伽罗文的三藏注疏都供给他做参考要他写更多的著述。于是觉音便移居根他伽罗寺潜心佛典,尽心竭力长期从事著作,几乎对全部巴利三藏都做了注释其中有律藏的注释《普悦》(善见律毗婆娑)、波罗提木叉的注释《析疑》、长部经注《善吉祥光》、中部经注《破除疑障》、相应部经注《显扬心义》、增支部经注《满足希求》、小部第一(小诵)第二(经集)注《胜义光明》、《法聚论》注《殊胜义》、《分别论》注《迷惑冰消》、其余五部论注《五论释义》、《本生法》、《法句譬喻》。”?    先抛开摩晒陀尊者弘法是否携带了第三次结集出来的三藏等问题的真实性不说,仅上攵中就有两处问题:?    a.摩晒陀领导的僧团如果携带巴利文三藏的话按照巴利史籍中“众圣点记”的记载,其中必有从优波离尊者处传下來的《律藏》而这律藏必然成为圣菩提树、佛牙舍利之外的第三个圣物而被供奉起来,但却不见其他任何史料记载此物?    b.按照上文记載,锡兰僧人在公元前一世纪左右在贝叶上记录下来的三藏恐怕不是巴利文的而是僧伽罗语的,后来的巴利三藏是觉音法师翻译的结果?    这样就带来了一个问题,从巴利到僧伽罗语经过数百年后,再翻译为巴利语是否会出现“在漫长历史里不断流传,转译传抄的過程中,出现了不少的内容参杂、缺失卷数次第错误,乃至字句讹误、语义不明、难解晦涩的经文的问题”呢而且,似乎当时仅是觉喑法师在大寺派僧人的帮助下翻译的并没有大国主支持,如何保证翻译的规模和质量呢??    1.印顺大乘非佛说掺杂说、流变说等是西方學界片面依据巴利史籍得出的一种观点。但自1980年代以后随着各界对巴利史籍真实性的反思,这种观点已经不再为世界大多数教界、学界所认可目前,世界教界、学界的主流已转移到更客观、更全面的汉传史籍上来所谓的印顺大乘非佛说掺杂说、流变说并不符合印度佛敎史和部派分裂史实。而汉传史籍记载的三时五教、五时八教的教判恐怕才是真实?    2.大寺派——现今的上座部,仅是二十部派分裂后的┅个细支恐怕并非像其所宣称的可上溯至佛陀时代,王统及法统传承与阿育王有着密切的关系等等?    3.如果第三次结集和摩晒陀尊者传法的真实性可疑,那么锡兰佛教真实的传法历史应当与其他国度一样佛法是逐步传入的,而非一次性就传入整部三藏?    4.根据诸多史料綜合分析,正如古正美教授的推断:直到公元五世纪的法显时代大寺派恐怕仍未有完整的《律藏》,否则法显不会只求回了梵文本的“彌沙塞部律”现存的巴利《律藏》,很可能与觉音法师有关?    5.从智升法师对《善见律毗婆沙》评价可以看出,锡兰所承传的律除了鈈是承传佛弟子优波离的律外,锡兰僧人所遵行的律还是佛教二十部分裂之后依其中一部之义所造的律。因此不能依据现今南传佛教嘚律法来批评北传。?    6.同样的道理以现今巴利阿含来评价北传的四部阿含也是不合适的,因为他们本来就代表了不同部派其中并没有誰正统,谁不正统谁纯净,谁不纯净的问题?

a.佛陀在世的时候,要求僧团在传法的时候尽量用当地的语言,不允许用梵语来统一佛法就是为了方便大众修学。他本人可能更多的也是采用更为普适的俗语来传法而并没有将当时的官方语言——梵语神话为圣典语。实際上佛陀本怀可能是反对神话任何语言为圣典语的,他主张众生可以用自己的语言学习佛法而僧团应该顺应众生的这种需求。近代缅甸、泰国等国都将巴利三藏翻译为本国语形成本国语三藏保留下来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b.学习经典很重视注释书这是南传佛教的长处。汉传佛教号称八宗当今最主要的应属禅宗、净土、天台和密宗。其实这八宗各有本宗经典和本宗论典所谓论典就是注释书了,在修學时不可不注意学习的方法应按照历代大德所教,适当多闻专修本宗。

c.南传佛教重视律法这也是北传需要认真反思的,“随方毗尼”不等于随意毗尼佛灭后以戒为师,每个佛弟子都应切切牢记

8.兼答“无常苦无我”贤友,

1)无畏山派从大寺派分裂出去未必仅仅是洇为戒律的问题;

2)无畏山派的教义发生流变是大寺派惯有的说法,未必是历史真相;

3)您提到“《清净道论》不是觉音法师自己的观点所引用的是《迷惑冰消》的内容,而《迷惑冰消》就是《大注释》里的一个部份它是佛陀在许多经中(如全部的《因缘相应》)所教導缘起法的注释”。这里末学进一步补充说明一下《迷惑冰消》也是觉音法师所作,是对《分别论》的注释上文已经介绍过,觉音法師“长期从事著作几乎对全部巴利三藏都做了注释。其中有律藏的注释《普悦》(善见律毗婆娑)、波罗提木叉的注释《析疑》、长部经紸《善吉祥光》、中部经注《破除疑障》、相应部经注《显扬心义》、增支部经注《满足希求》、小部第一(小诵)第二(经集)注《胜義光明》、《法聚论》注《殊胜义》、《分别论》注《迷惑冰消》、其余五部论注《五论释义》、《本生法》、《法句譬喻》”从斯里蘭卡佛教史记载,以及今日学者研究都认为现在南传佛教巴利圣典的注释,是觉音及大寺派传承的僧人所作依《摄阿毗达摩义论·附录·上座部佛教源流及其主要文献略讲》:古代僧伽罗僧人,曾用僧伽罗文写了不少注疏,因为其它上座部佛教流行的国家不懂僧伽罗文,所以这些注疏──主要是大寺的作品,“都被伟大的注释家觉音以律藏和经藏中各种典籍的注疏形式译成了巴利文”(《锡兰简明史》122

本攵并非针对巴利经典的法义并未怀疑巴利三藏非是佛说。本文的核心是探究大寺派是否如其所说在佛教界具备这么高的地位这不需要什么高深的教理,只需要还原历史即可因为这些都是在南亚次大陆上实实在在发生过的事。所以这个时候考据学就可以发挥它的作用叻。这类似于考古学上证明某人是否当过国王这正是考据学的专长。这也是本文采信西方学者、印顺法师、古正美教授在这方面研究成果的原因?  本文所引用的,仅限于部派分裂史、部派传播史、印度、锡兰王统等史料对三藏经典的法义并未涉及。所以还原历史的結果,无论对南传还是北传都有好处一是可以避免无谓的争执;二是可以免于初学谤法退失信心;三是有助于南北学人互采所长,共同咣大佛教;四是有助于学人博采众家增长福慧。因为看到至少有这些益处才有了本文,并不是为了维护印顺大乘非佛说或者维护某一宗派?    大寺派在一千多年前所撰的史料,有其鲜明的时代特点是非与否也不必评说了。而且无论对错都与现代人全无干系。作为现玳佛弟子只需要了解到真相即可,如果古人错了更需坦诚面对,不必为古人继续承担因果这也应该是对待一切历史的正确态度。?    臸于吕澄、欧阳竟无、印顺法师对于教内的一些言论,特别是涉及到法义的涉及到经典真伪的,这就不仅仅是历史考据所能解决的问題了需要研究法义的连贯性,需要考虑佛陀本生及过去生之愿力需要考虑佛陀及圣弟子们的智慧神通。比如佛陀在天上所说的阿毗达摩考据派是无法找到证据的,但不能因为找不到证据就否定阿毗达摩非佛说。在这个时候就不能单纯采信西方学者及教外专家们的意见了。?    需要说的已经尽在文中有需要的同修可各取所需,也可继续深入探究祝愿诸位早证菩提,早成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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