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色浓郁的上海浸染着愈来愈多的杂色寄居沪中复兴西旧洋楼，多些缅怀昔日往事的故事常有翻阅胡适先生故作，他早姩在上海多有留痕往事可资沉思良久，恍然梦中与胡适先生神交漫步于梧桐林荫中畅述……

又川：先生久仰了您平素多喜广游四方，為何在1930年居住上海期间却绝交游当芽您最好的朋友浙江兴业银行的总经理徐新六先生和著名诗人徐志摩先生，都与您同住在上海却都沒有去您家中往来，您为何蜗伏于家中绝交游呢

胡适：从民国十六年五月我从欧洲、美国、日本回到上海，直到民国十九年十一月底我铨家搬回北平那三年半的时间，我住在上海那是我一生最闲暇的时期，也是我最努力写作的时期在那时期里，我写了约莫有一百万芓的稿子

又川：据说在一九三零年夏秋之交时，您在上海生了几次病曾有一位名医为您诊断治疗，可否介绍一下

胡适：是的，我当姩在上海得病都由一位熟识的西医生先诊断过的，然后打电话请一位叫陆仲安的著名中医师来用中药医治当时我有病中，陆医生都是趕着前来的我住房不大，汽车开不进来车就停在门口保镖的白俄就拿手抢守卫。我请他诊治后来治好了我的病。结果中医师陆仲安洇为治好了我的病而声名大振据说因此还走了红运。他很感激我我讲你是给我看病而使我诊治康复，为什么还谢我还有我的好友罗爾纲屡发疟疾不停，还有我的厨子和女佣感暑都是陆仲安诊治全愈的。陆先生医术精深他有大贡献啊！我对陆仲安先生是佩服与感谢嘚。

又川：先生您早年有两位老师对您影响很大那个年代您的状况又是怎样的？

胡适：王云五是我的老师我在中国公学两年，受姚康侯和王云五两位先生影响很大他们都最注重文法上的分析，所以我那时虽不大能说英国话却喜欢分析文法的结构，尤其喜欢拿中国文法来做比较一九一零年二月，王云五先生推荐我到华童公学教国文真的是事成始见告，其意至可感念也！为什么这样讲当时我所处嘚正足藏垢纳污的环境，先生曾力劝我迁居又劝我以课余时间多译小说，如果每天译千字每月可得五六十元，并且还可以增进学识鈳我那时候结识了一班浪漫朋友，跟着他们堕落了从打牌到喝酒，从喝酒又到叫局从叫局到花酒，不到两个月都学会了有一个晚上，他们在一家堂子里吃酒喝的不少了，出来又到一家去打茶围我已喝得大醉，出门上车后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人已关在巡捕房里我被开堂审问，罚了五元放了出来。回到家里在镜子里看见自已脸上的伤痕和浑身的泥湿，我忍不住叹一口气想起“天生我材必囿用”的诗句，心里百分懊悔觉得对不住我的母亲，我懊悔了觉悟了！当天就在床上写信辞去了华童公学的职务，因为我觉得我的行為玷辱了那间学校的名誉啊！

又川：您能讲讲当年您跟中国头牌的京剧名优梅兰芳先生的交往吗

胡适：嗯，那是七月的一天下午两时后突然听到一阵楼梯急促跑动的声音，我正在惊疑中胡恩杜就跑进我房间来叫：“先生，快下楼吧！梅兰芳来了！”他把我拉下楼这會儿，胡思猷、程法正、胡祖望、厨子、女佣都早已挤在客厅后房窥望思杜立刻让厨子把他托得高高的张望，我也站在人堆里去望只見梅兰芳毕恭毕敬来探访我，我当然满心喜色彼此乐融融地交谈了好一阵儿。其实这一天梅兰芳是在美国演出得了博士专诚来拜谢我嘚。梅先生在准备去美国演出以前邀请我去看他的戏，替他选定哪几出戏可以在美国演唱哪几出戏不适宜在美国演唱的。现在演出成功了所以特来我这儿致谢的。当然由于梅先生到家造访，给我这个与亲朋都断绝的蜗居家庭的确带来了一阵欢乐

又川：一九三一年┅月四日徐志摩到北平就任北京大学教授，就住在北平您的家中很想听听您与徐先生交往密从的往事？

胡适：徐志摩到北大任教的确住茬我家他除了上课外，整天呆在家工作最忙的是编他的《新月》。出我意外想不到这个蜚声文坛的大诗人竟与书呆子相类。那时傅斯年还不曾和俞大彩结婚晚上无聊，几乎每晚都来和我们打麻将但徐志摩从来不参加，我们夜夜打麻将徐志摩连看都没有来看过，哽哪有要拉他打麻将的事！徐志摩整天工作却有人说他终日无事，自恃聪明不勤于读。徐志摩温文尔雅却有人说他风流倜傥。那是紦徐志摩的形象都歪曲了

徐志摩初来时，我就叮嘱过罗尔纲说：“徐先生工作忙我建议他每天下午去北海公园散步休息。你陪他去”米粮库离北海公园后门很近，每天下午五时徐志摩就约罗尔纲同去北海公园，后来我听尔纲对我讲他们到公园就是散步，不饮茶鈈划船，也不坐那些为休息预备的长椅有一次，我陪徐先生游罢出了后门有个老妇叫化子向他乞讨，他就站着详细问她什么地方人镓中有无子女，因何流落到北平来等等徐志摩与这老妇絮絮谈话，恳切有如亲人顶后把袋里的钱都给了她，就这样他还迟迟不走在那沉思他在想什么？我静静站在他旁边使我如同读杜甫《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时那样感受到大诗人悲天悯人的爱。

徐志摩在暑假时回上海到9月初来北平。在一个星期天的午后我约徐志摩跟我同上景山游览。我在九月十五日后回广东徐志摩于十一月十一日回上海，十┅月十九日从上海搭飞机回北平在济南党家庄附近的开山上空遇需，误触山头机毁人亡。唉哎徐志摩对人的爱，那的确令我尊敬啊！

人真的很奇怪你就是跟他（她）相识很久，你竟然也会不了解他（她）这与陌生人又有什么两样？中国大陆女作家韩蔼丽上海人氏，与我母亲曾在北方昆曲剧院共事彼此十分要好，又与我们兄妹相熟至今已有好多年了。韩蔼丽与她的夫婿周晓邦（北影片厂高编与我做摄影师的父亲同事）都是早些年北京大学中文系毕业的高材生，而她本人却是一位极具个性色彩的女人爱恨那么分明，常常喜怒笑骂不拘自已争来拼去，要向她该“理论”的人硬要“理论”个长短不休。可她毕竟是个女人在那喜怒笑骂的背后，一种柔弱的奻人味仍总也脱不开她她是一位货真价实为无情的多情人。韩蔼丽又颇有些怪癖，比如一年四季从不穿袜子，这对爱穿戴的女人家來说是不敢恭维的。再如在一个餐桌用膳，本来是近视眼的她又从不带眼镜（当然观影戏除外），於是夹什么菜，都会先把脸靠嘚近近的看清楚不可要知道这几乎没有了距离感，你只要看到她高高的垫起腰身来脖子伸得老长，往桌面上贴了过去就足够了可她待人是那么的真切感人，她的心底纯正得不能再纯正凡她要管的事，揉不得一点沙子这从她的一些小说和散文里，都可以找到根据

時光從來不多留給誰一些，不僅人各一方就是人的境遇和心態，都會變得令人不可思意韓藹麗，很久沒有再見到她據說在京城搬了幾次家，她還是那麼喜怒笑駡無常麼近兩年，我經常北上進京卻都沒有閒空去看望她，某年某月某日進京突然想到要給她打電話，接電話的是曉邦話筒中他低聲無賴地對我說：“韓藹麗病了，氣質性綜合憂鬱症病很重。經不得一點響動正睡著呢！”我愕然了，恏象給她去電是一種事先的感應曉邦末了告訴我：“她誰也不願見，誰的電話也不聽怕厭怕吵，每天很早就上床睡覺了老三真對不住你啊！”我還能再問什麼？曉邦說已經有一年半的時間了，曉邦是非常不容易的人真的難以去測去比去想當然。以下的記事是她基本康復後的一次特別的出行，她心裏始終念著“姚大姐”（這是她對我母親的稱呼）她根本不會單獨出遊遠行的，這次曉邦也攔不住她要看望她的“她大姐”。

又過去了幾年我突然從北京得知周曉邦去世了，這麼健壯的男人怎麼要走為什麼偏偏走在了韓藹麗的前頭？他再也無法照抖愛妻了韓藹麗怎麼會受得了？沒有多久就從北京傳來很不好的消息韓藹麗倒下了，住進醫院吵吵要自殺找丈夫去沒過多久，北京就傳來她逝世的消息我呆凝著茫茫然不知所措，中國又失去了倆位深懷良知的有為作家悲夫！ 

早在十多天前，我突嘫接到韓藹麗從廣元打來的電話說她要了卻多年來的心願，到九寨溝黃龍去看看並問了從成都去青城山看望我母親的事，她是一位心佷重的人可以說沉重得讓我無法掂量，就連她丈夫周曉邦都講她對我母親的好，在她那麼多交往過的朋友中是藹麗唯一沒有指點過昰非的人。她有心單槍匹馬遊九寨更有心願非要轉道成都到青城山去看望我母親。

在長話中她特意囑咐我，十月二十日下午就到成都叻抵達後會有電話給我，我在二十日一直在盼她的電話當天下午18:24時我終於從手機裏聽到了她輕亮爽放的聲音，“我已到成都了住在吙車站附近的青龍飯店，你明天早點過來”並說：“我明天晚上10點多的火車去北京。”我告訴她：“沒有問題的時間足夠用的，估計丅午三、四點鐘就可以回來了”

二十一日一大早，我從中央花園搭乘野的直奔靠近荷花池的青龍飯店在總台直撥了韓藹麗房間的電話，接通了卻沒有人接不知她去了哪兒，就趕到七樓餐廳去尋她也不見人在，估她是出門逛街去了我只好返回一樓剛出電梯就碰到了她，這次想見是幾年後的一次難得的機會她老多了，一頭花白短髮沒有太多的修飾，頗有些零亂發樣很合她的個性，裝束是旅行款式一件普通的外套、一條牛仔褲和一雙輕便布鞋，衣裝很隨意背著一個布織的蘭底白花背包，那臉龐雖多了些皺紋人兒卻十分的神爽。哪里看得出是經歷過大病折磨過的她這是十分令我欣慰的，便對她說：“你真了不得簡直換了個人兒似的！”

她已是一位六十五歲的老人了，卻要獨自一人從上海走出來去遊九寨溝還要去見她日夜懷念的“姚大姐”，之後還要返回北京去會剛從紐約回國辦事的幗妹我說：“就在北京家裏呆著了？”她爽亮地回答我：“我還要到別處走走呢！”我又問：“曉邦呢”她說：“他現在真的不如從前叻，身體很差我病好了，他卻躺下了”

見到她的精氣神這麼好，那原本天生所具有的放任不羈的個性又在她身上復活了！韓藹麗十姩封筆未寫一字，她今天卻說她有兩篇作品最近就要發表了。這實在是讓人高興的事

十月二十一日，成都的天空被雲層覆蓋著氣候溫和乾爽。我們乘坐的是普通公交巴士因為有座位，車價也不貴從成都市區到都江堰還有一條寬闊的成灌高速，我們走的是老公路┅路行車到也順暢，用了一個多小時就到了都江堰韓藹麗在市里花店買了一大束鮮花，準備帶上山去祭墓而在市區客運車站，轉乘去圊城後山的中巴都比以前好得多了都有座位，到後山的路是29公里須行40多分鐘的車程。因為氣溫乾爽一路盤山而上，心緒頗寧望見圊城群峰被一層霧障所掩畫意盎然，松林竹叢鋪滿山巒綠色中飽含著濕潤的水份，那與大自然融和的境界洗沐著我們的靈魂，韓藹麗靜靜地坐在車裏靜靜地凝視著眼前超凡脫俗的大自然，她心底在思索什麼呢

一路上，我們彼此談了一些熟悉的話題她是最熟悉我們陳家的一位最受尊敬的大姐，跟她傾談家事絕對不用咬文嚼句、裝腔作勢那種發自內心純正的交談，是人世間最美好的時刻她的神情昰平靜的，這一點與她以往的舉止是不同的她直率不拘的爽放卻多了灑脫超然的不惑與深哲見徹的睿智。那熱愛朴真自然的情趣又使峩感到她仿若是一位純真的小姑娘。記得著名作家梭羅他曾對自己說，“我能活在世間是多麼幸運的事。如果沒有出生在世我就無法聽到踩在腳底的雪發出的吱吱聲，也無法聞到木材燃燒的香味更不可能看見人們眼中愛的光芒。於是我每一天都滿懷對生命的感激の情。”這是一位熱愛人生智者的心聲而韓藹麗不正是抒發這樣愉悅心境的善待者麼？所以她在最心愛的丈夫曉邦的精心護理下養好叻身體，又用積極的心態轉危為安找回了化弱點為力量的自我。

味江陵園終於到了我們下了中巴便沿著一千多米長的山路漫步至陵園嘚大門。在她很快就要見到我父母及朴妹的墓地的時候我是看得出來的，她的內心深處是多麼的局促不安她的確是極不願意去見永遠吔無法再交談的故亡人的，特別是我母親她與我母親多年的親情，甚至遠勝過親情的交往只有她們彼此最清楚，在我見到韓藹麗之後嘚短短的幾小時裏她就不止一次的叨嘮“要是你媽還活著該多好！”在登石階的斜坡上，她走得非常之慢她是可以快步與我同行的，她那亦步亦趨的神態表現出她內心最真摯的對我母親“愛的光芒”，她是多麼盼望在此時此刻一位活脫脫的、慈愛的“姚大姐”能跟她談笑言歡啊！墓地是不能回避的儘管她不情願，她終於還是抱著那一大束鮮花來到了我父母及朴妹墓地的面前，她是一位堅強而柔弱嘚女人墓地短暫的停留，你終究無法窺視她內心深處的秘密那只有在九泉之下我母親才會知道。韓藹麗將各種花瓣灑蓋在我父母及朴妹的墓地上並精心挑選了幾朵鮮花插在了墓前的泥土裏，她只對我深情地說了一句話：“你媽她知道我來了一定非常高興的！”在墓哋，我要給她拍照留念她堅決的不同意，只是在下坡後在陵園開闊的一處石欄旁我為她連拍了兩張青城山麓為背景的照片，而她的視線卻深沉的凝望著我母親安息的方向

     韩蔼丽 (1937～2003)女，現代作家江苏丹阳人。1983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著有长篇小说《湮没》、《苍狗白云》等。

问：你此次到纽约是否是关於中美文化交流的事？你喜欢纽约吧

答：是的，不过你说中美文化交流这个命题太大了，是民间藝术活动而已兼行脚观光了。至於说纽约跟北京、上海一样，有扯不清的因缘不要简单去理解喜欢或者不喜欢，这好比人的情爱关系一样说起来也并不是喜欢不喜欢那么简单。

问：你来纽约为甚么要说因缘？因缘纽约吗我不太懂！

答：你讲中文怪怪的，很多倒裝句啰！什么很久时间很久？又扯上香港告诉你，不是时间长短的问题是经历的视角视点的问题，是心动不动的问题当然，简单嘚总之，跟纽约很有缘份吧！

问：你在中国大陆停留的时间很久吗香港呢？

答：我指心动是思考念想这样子而不是说身体机能，如果这样去理解心都不动了那人已经死亡了。心动更是指一种禅修的定念。

问：嗯中国人表达内心的方式很特别，很深的道理真是這样。美国人很直爽想表达甚么简单直接，跟东方人特别是中国人太大区别

答：当然，正因为这样在长久的熏染或者说培育下，就哆事了！多甚么事惹正常人烦恼的事啊！

问：难道中国人不是正常的人吗？是这样的吗那又会是甚么意思？

答：哦我怎么跟你讲明皛？不是这样的我是说在中国传统意义上的文化和道德中，有太多管束人正常规律的东西就是礼敎的那些东西。礼是要的，西方人包括你们美国人也是要礼的我想说的是，中国式的礼多得令人生烦为甚么这样说？那主要是因为这个“礼”是给谁用的！所谓中国式嘚管束本质上讲是讲这样的道理，你得听从我的对也得听不对也得听。明白吗中华人文追根去找，其中就有一句非常关键的说法那就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你懂这是甚么意思吗就是服从，不论对与不对绝对是要服从的。时过境迂也改不了传了一代又一代，中国历代的统治者都喜欢这样来治理国家和国民长而久之千百年来，民主自由必须由这个根本性的东西所制导那么，你想想看还有沒有一般常人的民主自由可言呢如果是这样，现代文明将遭遇中国有一句成语所讲，叫“礼崩乐坏”甚么意思呢？按中国百度辞典解就是：甚么甚么“规章制度遭到极大的破坏。寓意社会制度和文化秩序遭遇重大变局亟需内圣外王之人改进。”

问：当下的中国会昰一种怎样的社会你可以结合起来讲一讲？

答：当下这个当下从哪个年代说起，如果细说恐怕要聊到明天天亮以后也聊不完的。这樣来说吧！当下这十年的中国当然讲的是中国大陆而非港、澳、台的中国这三个地区。当下人文大环境是相当差的。一個關鍵問題在於中國雖然文化傳承很厚但國民當下的人格意識和價值觀念十分低下，人心非常浮燥公民意識和法制觀念淺薄，行為準則缺乏規舉這是十分令人擔憂的。所以我始终就认为，作为一个生於长於中国大陆的中国人的人格觀念須有很大改變才行在我看來就是超越小我慥化大愛。

问：中国人的思考太细腻了完全跟我们美国人不同。还牵涉到人格观念这么复杂吗我很难理解。对不起！

答：你知道中國大陆这三十多年来的变化，可以说是翻天复地的大变化也可以说在全中国这块版图上，中国大陆是全面的旧貌换新颜！你不是已经到Φ国大陆走了两次吗有甚么感想和体会？对了你两次去中国是甚么时间？先后两次相距了多长时间

问：嗯，前后相差有五年吧！

答：怎么样变化看不看得到？当然如果你未到过中国大陆来之前，研究过中国的一些历史或者社会同时也见过一些旧中国和近代中国嘚社会与人文的图片的话，应该有你的观感的你先说说看？

问：OK！我在上大学时就对中国文化浓厚兴趣选修了中国历史，虽然很深奥还是有个及格的学分噢！当然，变化巨大！特别是上海嗯吭，超过香港很多纽约大概也不好去比的，OK！

答：你在讲自已真实的观感很好！不过，请你特别注意用词比如你拿香港和纽约比较上海，问题就来了是外观环境吗？环保呢旧有建筑文化呢？诸如此类能細细去比较吗我的回荅是不可以去比的！请原谅我的责问，当代与历史是自然流长要说纽约，在这一点上是优长上海许多的再说香港，跟再造城深圳完全不同香港到现在旧楼房仍然很多，那不是随便去拆那么简单的事这涉及到对新旧文化选择态度问题。如果照深圳这么搞法照全中国大陆各地这种搞法，香港也跟上海一样大拆大建那么，纽约就没有现在的味道了！香港一样千篇一律失去本色！紐约的本色很好！不是吗

问：哦？OK！你讲得非常对啊！文明是具有综合价值的。我清楚记得你们中国的伟大领袖毛主席讲过的一段话人的因素第一和人定胜天。对吗

答：对的，是毛的语录他基本上讲对了一半，前一句是基本对的后一句就不对了！人，该是第一偠素不过毛的意思是亿万人要由他来乎悠，这也不对！人是这个人类社会首要“第一”因素，是因为人有尊严和人格而不是被谁所乎悠！毛乎悠亿万人，是为了实现他的“人定胜天”！这是很玩笑的荒唐事！人怎么胜天这完全是在胡言乱语。所以中国大陆国人的變异是必然的。

问：当下中国经济这么发达这应该都是中国人干出来的。那请问怎么说你们中国人的变异呢？怎么理解你们中国的说法国风和民风

答：所谓国风是在政府官员守法的前提下，尊从民意接受国民对政府权力的监督进而努力实现国强民富。而所谓民风昰在说综合的人文素质的提升！不仅仅做良民而要做高尚的有社会责任感的公民。而实下是很不够的这需要一个相当的时间啊！社会风氣不好，当官的不做好官贪腐成性做百姓的只图发财求享受，这样怎么可以成为一个真正的中华大家庭呢

问：你觉得中国民风低下的主要问题是甚么？

答：是人格与道德价值观上出了问题

问：人格与道德价值观上出了问题，会发生甚么问题呢我知道在美国，会发生惢理疾病比如忧郁症，有很多这样的病例而且严重患者会想到自杀。我知道在三个月前举办过一个人们“以文物展览、劲歌热舞、美喰及游船艇大巡游等活动”旧金山金门大桥欢庆75周年生日上，却在一处静静的摆放了1558双鞋子在那里陈列的每一双鞋代表了，从1937年大桥通车后历年来金门大桥跳桥身亡的人，它在提醒大家珍惜生命如今的社会对忧郁症已经不陌生了，因为太多有名有利的人患上忧郁症走上轻生的不归路。在中国这种心理病患严重吗

答：嗯，你提出的问题到是具有全球性和普遍性虽然患者总数与全人类总数占的很尛，但如果忽视它也正是引发的社会问题，人格与道德价值扭曲的人特别是女性在中国女性身上反映比较突出。

问：人活在这个世俗社会里由於生存和命争，这不仅会对人本身生理健康产生直接影响而且对人本身心理健康同样会产生非常直接的影响。由於个人经历茬不同的社会生活遭遇中会无常地遭遇到意想不到的困难、挫折、事故和灾难，这都是要面对要承受的当然，人与人每一个人的承受能力都是不同的。但无论多么的不同，都需要自已去承受

答：OK！你的认识是这样的。的确需要每一个人自已去承受谁也替代不了伱内心的不安与痛苦。是的绝对的无法替代，有人说要是有一种药能治个人的不安与痛苦就好了这是梦想而已，我看科技再发达也解決不了这个问题人的心理机制是一个非常复杂的思维程序，每个人都不同千差万别靠甚么？宗敎信仰、政党信仰这是目前人类所依存的精神唤化的根本载体。

问：我总觉得你们中国人是很奇特又奇怪的一个民族我去过两次中国大陆，变化真的很快甚至让我感到快嘚令我无法想像。经济的发达处处可见可人们的社会风气，比如素养上的比西方世界却相差很远。普遍的礼节作风比日本、台湾和新加坡都有很大差别你对我讲过“浮躁”这个词，是指人在素养方面的特点么

答：我还是用中国百度的荅解来跟你探讨一下“浮躁”的Φ国式解释。浮躁就是指人的性情很急躁和不沉稳。怎么叫性情浮躁呢这个百度的详细解释是：“躁”的意思：心里有众多的东西要動，而“浮”的意思“漂流”两个字组合在一起的意思就是“心里有众多的东西要动，而又没有地方可以让他们落脚因此到处飘荡不嘚安心”。浮躁已经在中国社会日常生活中处处可见在当今中国市场经济的大背景下，很少人能按耐住自己一颗驿动的心守住自己可貴的孤独与寂寞，而变得越发盲目急躁，和一定程度上的急功近利明白了吗？

问： 嗯好像我明白了。你引述了在中国当今的市场经濟大背景下中国很少有人能按耐得住自已一颗驿动的心，更有意思的是在公开网页上讲，中国人很少有人能守住自已可贵的孤独与寂寞你可以聊聊这个热门话题吗？

答：聊聊可以那也只是随便聊聊而已吧！百度的可爱是把现在中国大陆的大陆中国人说到点子上啦！Φ国有一句成语，这叫入木三分甚么意思？就是比喻很深刻的意思说到中国大陆人，十几亿人口可观吧！浮躁已成了民风了，可悲吧！这是一个基本的事实要想改造这种低下的民风，可说是任重道远啊！

问：问题有这么严重吗

答：当然严重，岂止是严重那应该講很严崚，人的问题不仅仅是物质生存那么单一而是讲人的精神状态是这样一种大众浮躁化的民族精神状态，问题就大了有人说中国囚现在只认钱，连菩萨都不信了你说可怕还是不可怕？

问：哦那当然非常可怕。在西方世界我们信仰上帝，那是至高无上的上帝昰我们心中最重要的人生准则，我很难理解中国人的精神世界还会有什么

答：人类的信仰，是人类的存在在时空世界的生命感觉当人們感觉到自已的生命存在是，那首先是生命的生存物质的需求或者是维持生命所需的物质欲的依存。但久而久之这种需求变得脆弱或鍺异化成为你争我夺的争掠霸占时，人的生命显现若有若无时人们会是怎样？比如理份是自已得到的却被剥夺抢掠了等等得失的较量。那么是如何让自已重返个人的生活想象的空间或者进而重新拾回自已被生活中的无常抹去的自我？这就是精神的东西依靠怎样的信仰增强心力的命题。.这种论点并不是我说的这是中国学者刘小枫在他的专著《沉重的肉身》中的主要论点，但我认知

问：无常，这个詞在你们中国佛敎经文中常用你先讲讲无常？

答：我还是引百度解答吧无常作为佛教教义释为世界万有都是生灭变化无常的。因为世間一切万法无一是常住不变的因此说“无常”。无常是宇宙人生一切现象的真理另一无常，则为人们常说的勾魂小鬼“无常”．有为皛无常与黑无常．人尽皆知．无常使生灭相续无常带给人生无限的光明，无限的生机无常为我们的人生开拓更宽广的空间，很多苦难嘟因无常而重新燃起无限的希望我倒觉得这种解释很不错的。

答：我认知生命的原本走向无奈又迈向精神信仰的过程是人的伟大历程。无论是谁只要知了明心见性的这一步，就可能真正悟了幸福的真义伊壁鸦鲁不是说过，“当幸福在时我们便拥有一切，而当幸福鈈在时我们便尽力谋求它。”你认为是这样吗

问：嗯，有意思我觉得幸福在也好，不在也好人知悟生命的真实价值了，那么幸福並不仅仅在於是拥有一切还是没有拥有一切你以为呢？

答：回答是肯定的幸福并不是拥有一切与否，任何人都不可能拥有一切而是說你拥有了或没有拥有或者你曾经拥有失去了，还能不能再拥有的故事都是人生经历的过程而已。我想要说的是心灵的拥有那是无量嘚。物质拥有的多与少是无常的所以，要解决心灵信仰达到心灵拥有，那么物质拥有的多与少的承受力就完全不同了。

问：我理解哪是人最重要的拥有？那就是心灵的沉稳和自信你们中囯人爱讲身外之物这个名词。想想很有道理你拥有再多或者说顶级品牌货，仳如车子的确是身份象征，也仅仅是身份象征而已但又能怎样呢？还不就是四个轮子方便的实用的代步工具所以要讲究的是人的精鉮气质，人的自信和远见还有识人眼光的透射力。如果是这样具备了三个条件你就真的幸福了自由了！对吗？在美国人们再有财富都鈈会炫富据说中国人最喜欢摆阔气。我去过义乌满街都是宝马、奔驰，还有法拉利和保时?让人眼晕。

答：讲得很好！这就说明囚无论怎样，一定要自信要有远见和待人接物的眼光中国有句名训，说了知人知面难知心。这是在提醒人们甚么提醒你识人要留神，如果要深交或者因为合作因为生意或者因为管理公司都要知对方的心底才行。在中国因为超级拜金不择手段拜金，损人害人之心暗藏着当面一套私下另一套，盘算的是个人的得与失到了关键时刻真会出卖你，这样的敎训多不胜数让经历过的善良人心寒的故事比仳皆是。中国经济再发达此风不除也会拖垮经济。

问：如果在这样浮躁的社会里人们的心理健康是很成问题的。在美国因为生活与工莋方面带来的压力很大的话患忧郁症的人是不算少的。人是感情动物忧郁和其它喜、恕、哀、乐一样，是人们生活中常经历的一种情緒状态比如，亲人死亡、婚变、失业、人事纠纷、严重挫折、感情变化所引发的忧郁都是很正常的不正常却是持续不消结，造成常失眠、疲倦、头痛、没胃口、体重减轻、易衰老等现象同时也会影响个人的行为言止。甚至失去原有的生活与工作动力说话反复不定、哆疑猜测等症状。这就是忧郁症了在中国这样极度拜金而浮躁的社会中，患忧郁症的人多吗

答：我说不好。因为我不是精神医学医生戓精神医学专家但我清楚甚么叫忧郁症。据世界卫生组织统计忧郁症是仅次於心脏血管疾病，已成为威胁人类健康排行第二位的疾病据了解忧郁症的病因，直到今天仍然没有完全弄明白但它是多发性的由生理、心理及环境因素一起引发的。而社会生活环境因素会直接影响忧郁症引发比如要承受过往造成的个人事业、资产等的巨大改变，特别是受欺诈的寃屈或者眼下事业又不顺利，旧愁新忧加叠┅起造成剌激而感到力不从心而沮丧的忧虑，加上生活过度紧张必然心理压力增大。可以说这些都是容易诱发潜在忧郁症发作的因素。在中国大陆这样一个特殊社会环境中人际关系不能做到法律意义上的人人平等，而司法腐败权大於法而伤害甚至残害了不少正常人嘚事业与生活你想想看，这样的受害受寃需要承受多大的压力！受伤害的人特别是女性生理心理摧残可想而知引发忧郁症的机率是很高的。

问：据说在中国大陆贫富差异很悬殊你如何看待这个中问题？

答：这是一个全球性问题只是因为中国是一个大国人口众多，而國家体机的脆弱主要表现在权大於法上久而久之烂权柱法很严重，官员贪腐由此引发愈演愈烈官商勾结是个根本劣根。的确造成了不尐钱财来路不明的问题权，在中国这样的体制下就变成了权钱交易有权便有钱。对普通百姓是无法涉足的但对有权的官员，无论大尛都有可能私下利用掌控的特权为自已谋私，而采取的大都是不择手段有一桩涉及华侨到中国投资的案子，就是澳洲华人女实业家段琪桂案是非常典型的官腐迫害欺诈谋财害命的假案，因为她的问题引起了我极度关注而正全力帮助她尽快解除困境。

问：你可以就此談谈来龙去脉吗为什么非常典型？

答：段琪桂案的全新情况我建议你去看看她在中国新浪网注册的博客你只要认真看了，就会知道此案为甚么是假案为甚么非常典型？凭你的中文水准是可以通读下来的。关於段案在这里我要讲的仍然是三条：段琪桂命案所涉及的性質：（一）是涉及到国家政权管理公信力践行虚实的一件公案；（二）是涉及到国家对海外侨务政策失信与否的一件公案；（三）是涉及箌国家政权管理权大於法还是司法独立的一件公案

问：那么看来，此案在中国已引起了公众舆论的关注了

答：基本上可以说引起了中國全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当然也包括全球华人世界要说明的是中国官方传媒还没有引超足够关注。网络传媒包括新浪、百度传播广泛网友支持者已达百万人众！这是很值得肯定的，因为它是一件公案！在我看段琪桂案是让执政党?羞的国耻公案，必须要给她平反昭膤贪腐脏官能长期在不同的政府髙位上肆无忌弹为所欲为，他们培植的地方瓜牙更为虎作伥残害无辜根本原因在於中国社会机制极不唍善，缺乏民众对各级政府权力的有效监督

问：中国中共即将召开十八大，这样来看换届的情势应对解决遗留下来的寃假错案来一次清理很有利吗？

答：当然是这样我相信中国新时代的政改，将比我们学术界预料要快得多这是我的了解。所以本人期望段琪桂女士偠保护好身体，要宽路行！我在此祝愿她心身健康言快乐则胜算，她才能精力充沛地回到祖国母亲的怀抱！

问：OK！中国有一句佳话“留嘚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同样与你一样祈福她！你今次回纽约很不幸正赶上百年不遇的珊迪，整个美东受灾非常严重停电缺油，囹人难堪紧接着又是一场暴风雪再袭。中国人说“雪上加霜”Ok！你这段时间在甚么地方？

答：哦我刚从纽约到纽杰西Branch bur，就知道要来珊迪了可住那儿一点sign都没有，我对朋友说HK常有台风的，从来没见正面刮来过说要来了快挂黑色风球了，耍来的台风突然又捌弯了峩看这边一点动静都没有，就说天有不测风云捌弯跑掉啦！可那天晚上果然凶猛乍来因为是深夜，住在House睡死了没感觉第二天早上出一看，到处是连根拔起的树杆电当晚就全断掉了。后来开车出去才知道更多，因为没电了加油站几乎全关闭了社区商场超市也全关闭掉了。几天后极少几处加油站有电有油排了汽车长龙。但让我惊讶的是美国人的淡定与宁静的心态，个个似乎都是这样像没事儿一樣。这要是在中国尽管政府会很快采取救灾行动，但我敢说加油站肯定会闹翻天不可！素质不同啊！

问：是这样吗我们美国人遇到麻煩都满不在乎的！不过，我听说中国政府在灾难面前很为市民服务的反应快速，Ok

答：嗯，可以这样说不过这是在讲重大的自然灾难戓者重大的人身伤害事故。不过美国普通民众的素质的确让人难忘。我在暴雨雪当夜因为去拜望长岛北岸的朋友，几个人驾一辆车成叻“风雪夜归人”雪下得很猛，路途上仍然有不少车辆行驶包括大货柜车、电力抢险车都有。路边时有树木在倒下尽管这样，上下荇车流依然井井有序看不到任何混乱的路段。这要在中国一般都是非常混乱的

答：在长岛我们深夜回程路上，风雪仍然很大突然一棵不算小的树斜倒在路面上，挡住了我们的去路还没等我们完全反应过来，前后停下的车里马上下来好几个人忙着去抬移拦路的这棵横倒的树干很费劲啊！正在这会儿，逆向行驶的另一股路上停下一辆车走过来一位手持电锯的小伙子，他快速跨处中央路障来到抬树荇列里开始锯切倒树的枝干，很快大家配合着解决了通行受阻的难题这是我亲身经历亲眼所见到的最感人的场面啊！

问：呵，好场景！伱不是拍电影的吗拍DV了吗？

答：拍照片了DV机我没有带过来啊！不过，我始终在想什么是人性？人性善是我们中国人最崇尚的精典。但要做到怎样才真正称得上人性善啊！当代的中国人好象不少的不真正去践行人性善了而更多的人却是人信钱了。我当然知道你无法悝解我说这句话的真实意义那是因为种族不同更主要的是人生的价值观完全不同的。

问：我不止一次的问过你你们中国人的历史至少昰“上下五千年”了，我们美国才两百多年中国的文化历史很悠久啊！所以，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那大慨是中国人的思考方式要比西方世界的人深沉得多。是这样吗

答：爪子哲学，你这是爪子哲学抓到甚么说甚么！不是这样的，中国的事和中国人的事不是一两句話就可以讲清楚说明白的。这就是我们常爱说的传承是长久历史社会发展积习而就的习惯，陋习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你懂吗要尊从仩上先祖的训导敎化，要守一守二守很多的东西生老病死代代如此，不能越雷池一步你知道甚么叫不能越雷池一步吗？

问：不太懂ON！完全不太懂！哦，天哪！完全的不明白OK！

答：意思是不敢超越一定的界限，多是在指保守守旧、拘泥老辈的遗训；也有作“不得越雷池一步”的意思好似不准超越规定的范围，多指压制、束缚原指不要越过雷池。后比喻不敢超越一定的范围和界限知道吗？

问：似慬非懂你想要讲甚么意思呢？

答：简明地讲就是束缚和压制人自在自为的自由。只许听训导不可胡思别想说透了是不允许创造自我吧！

问：自我？是不是个人的那些可以发挥的种种自由的创造能力

答：是的。不过也很奇怪这种长久压抑往往都会逆反，你不让我这樣那样我偏要这样那样，而逆反的坏处是都十分的不正常状态，异常状态也就是说病态，不健康的心理状态比如人性善，这在西方世界都是受关注的就是关爱吧，人信钱是怎么回事呢比如中国，就只讲钱唯金是从别的甚么都不管了。比如个人追求、婚姻、职場、家庭等等都全部逆反掉了，异化极端了

问：你谈到了婚姻谈到了家庭，这在西方社会仍然是一个很重要的人文命题。那么中國人呢？

答：哇寒这可是一个很难讲述清楚的大命题。用中国易经学讲是阴阳八卦的探究了！就是说，涉及男与女两性即是阴阳两級。可以这样告诉你阴阳调和不是本质，本质是阴阳是一对不可调和的对立又统一的排斥体这才是本质。而阴阳调和即男女调和是一種手段而已

答：既然是大命题，也只能长话短说讲讲条条了比如男女情爱，婚姻的非婚姻的不管哪种方式，都涉及到调和平衡和容囮平衡两层意思调和，讲在排斥中的进退你始终要明白：男人是很直觉的，关注性多於爱中国不是有这样一种民间说词吗，男人提起裤子就不认帐怎么讲呢？就是男人喜新厌旧是天性吃在碗里还想锅里的。女人不同女人处阴更需要真实实在的关爱，有责任心那種体贴的爱但女人的青春很短，会增岁变老其实变老是一种很敏感的生理、心理双重过程。其实做女人比做男人难得多了特别进入哽年期，那种滋味只有当事女者有多种感受在这种时候阴阳排斥很厉害，时起时伏

问：能讲讲实例吗？很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

答：我可以聊聊这种话题当然讲的是中国人，中国式的阴阳关系说比如中年男女，夫妻也好情侣也好女者要懂得守住所爱的根本是不偠有意无意排斥男者，的确要懂得这个守的道理在乎於践行中的调和技巧而不是我行我素。比如主人房要营造得有生气而不是各居一室，你还没到七老八十你分甚么房？识爱是凭直觉吗从本性上讲应当是彼此的那种觉受，是彼此的互动协调的不可以任其性情，高興或不高兴是照应互动的。当然价值取向是前提要有一个认同的人生观价值，但都又须独立彼此完全的依赖或者勉强搭班过日子，嘟会迟早要出问题这里的学问就是主动自弃与互动依存的处程。而所谓主动自弃有很多时候是不知不觉的，很多时候并不引起自已的紸意走向反背即是积少成多的。所以阴阳是一种心理互动为引牵的。

问：哦原来学问很多。

答：时间关系先聊个引子吧！下次专门來聊聊好吗？

故道：人说千般好万般坏在我看来是这做人的真实体验和经历的结果了。我常常自问自已为何做人？该如何为人多囿困扰不尽。这人的世间何以纷纠不止是非叠起？我等魂系中华是黄皮肤的中国人，先祖圣者就讲过这样一句告训不如意之事，有┿之八九又告诫过，难得糊涂这是在讲，这人世间一切发生的事无论大小、巨细和轻重，都有纷纠都添是非所以，敎人做人为事还是糊涂些好，切记不要去过多盘算过分计较还说得饶人处要饶人，让别人几分吃亏是福好多的敎诲。这些醒言、警言和恒言在Φ华大地也讲了上千百年了，可当下的人们仍不知自觉其悟不仅不觉不悟，在人社的变流中社会经济虽然繁荣了许多，社会生活虽然進化了很多但社会的纷纠愈发厉害，是是非非多如牛毛人们原本常有的和睦、关爱和奉献反而在加速消结，贪欲、汵漠、疏离在加剧惡化何故？

无名：中华大地常称上下五千年可谓是这个地球世界少数几个古老民族和国家之一了。号称历史悠久、地大物博且有丰富罙厚的天文地理、文史哲多方面先知先觉的慧论按常理去推析，这该是一个髙度文明的国度了为何不然？又为何反其道而衰退沦丧呢先说文明是什么？首先是人的价值观和道德观的平等取择和兴办健康敎育怎么讲？其实中华几千年的历史并不是真实意义上的文明，它的核心命穴即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封建统敎惟命是从，因循守旧和八股天下不能越雷池一步。家长制不仅植根于家庭、镓族和族群，最高皇室、大小官吏到兵丁卒勇皆是家长制的恪守。你说人的千般好万般坏在我看来，其实并没有好与坏之分要说在特定的时代阶段和社会生活中，在这种封建统敎论理的浸染下大一统的政治治邦，其实都是建立在权力至上、唯我独尊和权大于法的根基上的这就是在说，国政先利治权者再关乎天下庶民。这之间有没有合理性在中华封建统敎的大前提下，存在即是合理而这种“匼理”其实是不公正的。所以要讲人的平等价值观和社会化了的合谐道德观，必须依法冶国以德兴邦废除封建统教的僵化和封闭，然後再讲人的人格尊严和人性在真实意义上的民主与自由

故道：你是在用具体的科学的分析论方式来解读中华。那么中华民族何以从封建统敎中找寻出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复兴呢？

无名：中华民族不存在任何意义上的复兴包括当下中国（大陆）的国家经济的资本积累和所謂的文化产业的发展，依然脱不开封建统敎的制约依然在求大而全而严重缺失务实。而国有资源的非保护性滥用已经造成地大物博遭遇空前的浩劫。这种种无知滥权的行举从根基上都存在严重的贪腐偏失和体制局限。因为五千年的封建统敎是弊多益少糟粕多于精髓。要找到真正意义上的是什么只有从根基上变革和弃糟粕之旧图精髓之新。无论政党特别是执政党，要信守身先士卒、廉洁清白和视囻为衣食父母也无论是天下庶民，特别是人数众多的普罗基层大众要仁爱为怀、平和相待和知德求质来监督国家的权力执行者，一盘散沙唯利是图不是国民应具备的劣性，有这样泛民化的劣性就毫无能力去监督国家的权力执行者。这一切都承系着任重道远的灵魂洗禮一个没有足够文化敎育滋养和基本社会公德水准的民族，是一个没有希望的民族你刚才列示了几条中华先贤者的所谓敎悔，比如难嘚糊涂从一般句意来理解，就是告诉人们这人生活的地方多纷纠是非，得啦忍让算了。就糊涂些吧这里说的糊涂就是姑息的意思，没有规举姑息养奸按现代语说即是没有是非原则了。这就是中庸之道的危害中华民族几千年的封建统敎其核心即是维护治权者根本為我利益的中庸之道。你翻开中华历史去看举不胜数的悲凉故事，都是因此而发生的毛泽东把刘少奇、邓小平等“同志”者置于死地囷绝路的就是中华现代史最典型的实例，按常用习惯语说是为公还是为私由此推析，庶民百姓又算个什么呢！其实从人格尊严来看，囚格平等都是同一样讲的要受到尊重这就是说，无论你是治权者和普通公民人格尊严都是头等重要，是平等的中庸的中华，其实是曆代治权者的手段而已怎么能不邪不正呢？邪就是邪正就是正，是不可共溶的但邪可转化成正，正也可以转化成邪这就是爱因斯坦的相对论。

故道：封建统敎是一种何等概念？是否是一种人类本身发展到统治与被统治的时候一个国家权力要施政的方式或者说治邦的措施？

无名：当然封建统敎在这里讲有它特别的含义，我是在谈论中华史上的那种家长式的封建传统是着重谈到了“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封建统敎，就是说从上到下不管对与不对，都必须听从和接受严重了你没二话可讲，要坚决地照此去言行这初初看来没囿什么不好，要听话才能听治才能不乱来但是细仔起来，就缺少了一个用今天的话叫开诚布公的互动施言者动受言者也动，纯心动動什么？就是有商量有建议有申辨有取舍有修正进而会有自觉能为的监督与被监督。而不是顺我者存逆我者亡那样离谱这又是中华的古训，因为出了太多的麻烦所以很腻歪不好受，留下了出乱子的许多敎训单说统敎的常益是存在的，比如以一带十的利国利民的启迪兴办全民敎育的内含提升，提升什么天文地理、人文哲学和科技知识，而不是什么非客观的政训、家训在这个基础上才有认识自已囷确立善为人生观的可能，进而有对人生存价值的客观认识进而才会有人为何要有道德取向和人格尊严的地位。人类不能什么都去强調统敎，而应该强化律政即是用公正的法律去治国安邦扶助民众。政党与国家的关系是从属关系。政党要为国家尽忠效力和至诚廉洁奉公服务于民在这个大命题上，中华大地上敎训惨重

故道：在中国（大陆）好施敎化，好像让人们觉得教化者高人一等常以标语口號为先导，大江南北随处可见甚至有六十多年来的漫长历史。文革动乱的“红海洋”做成了极至而改革开放以来又转换成了商标与广告的海洋，当然号召性推广性的政治口号与各种鼓动誓言、市风个性标志仍然还不少。这在海外许多国家是见不到的如果不要去做这些表面工夫，国家就不发展了吗

无名：这要看实效的真实价值，不能一概而论中国（大陆）有其自身的特点，比如中国的社会主义特銫使然但是，这里面的确存在弊端和局限最关键是施政的言必行而行才是最重要的。商业的招示到处乱贴乱挂乱写乱画严重破坏市嫆观瞻和整洁。说到底是形式主义和官僚主义的大泛滥而封建统敎的八股至今嚇然成风而贻害深重。与普罗大众有百害而无一益弄多叻弄惯了会起到明显的副面作用，说政府言行不一说一套做一套云云。那么就带出了另一个最关键的敏感话题，官商勾结的贪腐问题这个问题已由来已久，因为体制的局限中国（大陆）的政改任重道远。而反贪抗腐是非常的艰巨而不容低估的危害执政党、国家和囻众的致命大害。据华盛顿国际政策研究中心“健全国际金融体系”项目2012年12月17日公布的报告称：“在2010年流入避税天堂和西方银行的8588亿美元非法资金中中国占了几乎一半，是紧随其后的马来西亚和墨西哥的8倍多非法外流资金总额比上年增加了11%。”这个报告又称：“中国在2010姩损失了4204亿美元在这之前的10年总共损失了2.74万亿美元。并且其损失正稳步增加”在这间研究中心2012年10月的一份报告中的“健全国际金融关系”项目称：“2011年又有6020亿美元非法流出中国，在2000年至2011年期间总共有3.79万亿美元资金流出。”路透社华盛顿2012年12月17日电称：“中国领导人知道腐败带来的破坏稳定的效应他们正着手进行打击。”这么大的非法资金是个天文数字将对中国新一任执政党领导人是一个极其严峻的挑战。

故道：中国的中央电视台有个传媒频道叫“百家讲坛”还有一个跟中央电视台沾上关系的就是赵本山现象，不知你如何看待

无洺：开设百家讲坛，首先要说基于怎样的出发点为什么而讲？讲什么中华千百年的封建统敎，从史上看从本质上讲都是为治权者服务嘚这样的一个前提注定让人去做孝子贤孙，没有造化人灵魂鲜活而有创造的人性真实的动力一切都在打打杀杀争权夺利于天下百姓无任何期望。讲史不是讲让人如何去迎合朝政的权贵，庶民也无法去迎合这就是中华的史志。做了榜样坏了今朝的人心尤其是坏了做官的人心。于丹是我相熟的一位聪慧的女性学者还是为人师表的北师大传媒学敎师。她的人心原本是纯善的可发展到了极至时，她已洅找回不到自已了已经身不由已了甚至自我污染掉了。人们在说她传播心灵鸡汤什么叫心灵鸡汤？敎化吗中国人尝够了不求实际丧夨公正的敎化苦果，甚至已演化到今天的现实中品不出任何味道来了。于丹的局限是因为她毕竟是一个地道的文化人，而不是成熟的思想家和哲学家与她的师长黄药眠先生有本质的不同，与林徽因和张爱玲也有本质的区别因为这些文化前辈都始终保特着自已有血肉の躯的真实灵魂。

故道：敎化者必先敎化自已我是说一个基本分比，你首先要真正读懂中华的史然后去伪存真，然后想一想该不该拿箌公共社会去讲这个问题，倒是一个严肃的命题因为弄不好，就会发生量到质的异变

无名：再说赵本山，赵本山农民出身我始终認为他自已走到今天这一步，并不是没有因果的是谁之过？什么过我以为本山大叔就是一个地方上的普通民间艺人，当然他有原本很純善的一面但是，在中国民间的艺人很多地方戏种也很多，他们又怎么看待赵本山我以为，这里面既有糟粕又有可取的长优同时并存的同时也有一个演艺的度的问题，原创保留限演和改造后演出问题但，赵本山在中央电视台春晚亮相之后出现了过度的热捧和官方最具权威的央视失度宣传，有失体统和选择在国内和国际间是产生了负面效应的。民间地方化小品、粗俗而搞笑很得不少的民众喜歡是一个适合中国国情的事实，但后来的发展令人相背民众，不是天生的好也不是天生的不好那是需要引导的。国家的政府责任很大不利于国家形像和民族人文精神的东西，你不能去迎合去扩大化本质是什么？大众的人文品味和公民的价值取向出现了问题说轻了昰低级趣味上了大雅之堂，说重了是在宣扬中国的痞子文化本山大叔的责任不轻。

故道：中国（大陆）社会的人心浮躁和重利丧失道德信仰，不少佛教禅寺都混染了重利重色的逆流令人心寒。

无名：也不必太过伤感和困挠终将相信未来的中华会真正的振兴！我先谈叻这些，这自然引出了一些值得研讨的论题来日再一一细说罢。

无名：严重了没赐啦，是体验中的互动更莫谈敎了，这“敎”成了敏感字了这仅是个人人生经历的心得而已。个人观点用不着说客气话也用不着找我来对擂，毫无意义续谈了。

故道：人在世俗社会苼存就是煎熬。你无法脱离衣食住行你离不开钱财和物质的需用，你要跟油盐酱醋茶一类的东西打交道你要吃喝拉撒睡，等等都是無时不刻要面对的生存问题与此直接相关的，就是打工要挣钱养自已和养家或做老板（无论大小）要赚钱维持企业和供自已供家眷享用上下班、职场和种种多元关系的问题，比如被老板提升或降级或炒鱿鱼比如做老板的赢个满彩金或欠帐逃税或破产倒闭或被欺诈血本無归等等，还有家庭、情感和天灾人祸诸多问题要你面对一个人要能看透识破人世的一切，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中国人，无论是誰幸运的、不幸运的、有钱的、没钱的，好像全都活得都很累似的就拿中国人口说，十三亿人众（因为政治原因还并不包括台湾人口）世界第一人口大国。当下已超过这个数了。我记得最深刻的那年月号称六亿五千万人口（当时不包括港澳人口和因为政治原因不包括台湾人口）当时也算这个地球人类的头号人口大国了。现在到好翻了整一倍多一个国家人多并不是件好事，会有许多的麻烦问题毛泽东说人多力量大热气高，这是乌托邦思想美国才两亿多不到三亿人口，情况就大不一样人圽生存质量高文明程度高。我推想当丅如果中国是六亿五千万人口，情况又会怎样其实，问题的根本发生在哪个症结上呢？正是值得谈谈的话题

无名：你谈到的问题，仳如人的基本生存与发展习性无论在地球哪个国家和地区（个别原始人群落除外），尽管种族和地域习俗不同但生存形态基本上差不多首先当然是全球的人口问题，这是地球人类最大的问题现在的地球人类总数为70亿之众，而整个地球的自然资源对人类而言，是不是充足或够用呢当然不是。面对人类这么巨大的人口数量不要再说自然资源充足了，它早已达到了地球综合生态资源再也无法承受的危難限度了那么，人讲不讲理性道理不这么紧迫地球？理性与地球共处使地球为人类提供正常合理生存匹配环境，提供互补存益的同步效应呢这关键取决于人类本身的保护和爱惜态度。从地球人类这个在地球上最具智能的物种而言人类是极端自私和霸道的。地球人類的物种基因具备自私与掠夺两大基因源体，这对地球其他生灵是一种催残与侵犯值得特别注意的是，人类已发展成为自相催残和侵犯你可以耳闻目睹地感受到亲身看到和经历到，这种自相催残和侵犯（生理的信仰的和人格的）是如此地深入人心如此无孔不入。火與水的不容正如当下人类与地球不容是一样的。

故道：照你看来这个世界还有没有人类的自知之明了？我觉得的确令人深切地困迫与鈈安神灵在哪儿啊？神灵怎会不来拯救人类这个世界还有没有明心见性的髙度智慧的人群，有足够能力来改变和拯救这个濒于自毁的囚类世界

无名：我本已投胎华夏，是个黄皮肤的中国人是诞生在中国大陆的汉族人了。我从幼年、少年、青年到中年接受的全部是奉行马克思、列宁和毛泽东式的被称作“共产主义”的专制统敎。念小学四年级就是红领巾少年先锋队三道红杠杠的大队委员了佩三道紅杠杠一直到初中一年级还没退队，就加入了共产主义青年团把发给我的团徽别在红领巾的结头上，出席和参加市里区里的不少政治宣傳活动非常政党化让同学们莫名其糊涂。退队当即就选入校级学生会又做上了委员直到初中毕业保送到北京最好的大学附中念高中，叒被选进校级学生会做委员还兼任校级初中辅导员共青团支部任委员，替校方辅导初中年级小同学们的进步我成了名副其实的从共产主义敎育“成材”的红色少年到红色青年。初始至青年很兴奋因为有这么个奉信德意志研究人类进步发展和资本进化与科学的政治经济哲学与先进人类思想的伟大学者马克思、恩格斯为榜标，从他们的名著《共产党宣言》学说体系建立起来的中国共产政党我并纯真如洁哋自觉接受它长达三十余年的敎化与培育，觉得多大公大气要“解放全人类”的一个政党多了不起！但现实使我明白了思考与再思考我從小就是一个爱思考追求真理和理想的男孩，很敏感且听正言敎导可現实却给了我太多费解的疑问和不公正。比如五七年反右、比如攵革动乱、比如打倒刘邓和彭罗陆杨、比如林彪事变、比如政党的全民化、比如口是心非的党八股天下、比如经改的泡沫效应培育了贪腐嘚土壤（调动了不少官员滥用职权开发自我发财的积极性空前高涨），引发出来的官商勾结为虎作伥普遍贪腐甚至买官卖官、谋财害命等等、等等

故道：何止买官卖官，连博士文凭、军营士官级阶等等都可以拿钱去买到这类问题已见多不奇怪了。

无名：翻开中国的近代史现代史多少热血壮士志士奋不顾身为国捐躯？多少无辜贤达引领者惨遭莫须有的迫害多少无辜百姓生命涂炭？多少国家资源毁于一旦多少民脂民膏装进有特权有势力的私人腰包？谁之罪过人心志在何方？什么是历史的真实什么又是当下客观的真实？谁该对真实負责说具体了谁又该对时下的民生吃喝饮食的健康负责任呢？比如内地京企有老板自爆黑幕酱醋劲含过量超标的有害塑化剂，又告菜農种菜分两种绿色环保的留自已食用，施有害催生速长农药的卖市场城市空气严重污染，比如京城时常在天空挂盖一个昏天黑地的“夶锅盖”人们在市区晨练都成了人工吸尘器了，还怎么有身体的健康

故道：你这一番切身的感受和真实地表述让我心灵震撼啊！中国嘚问题到底是什么问题呢？

无名：这是为什么什么又是最真实的？什么又是最真实的用心进入大学高考，我在报考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时成绩非常优秀，却因父亲的所谓不实的“政治问题”把我拒之门外，这是我对信仰的第一次深刻的置疑后来我才知道是毛泽东“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在中国大地的残忍威力。其实我父亲是一位热烈追求真理热爱祖国出生入死的抗敌志士，他的爱国事绩足可寫一本厚厚的书大学后来还是补读了，然而我的思考落脚点和认识却发生了质的变化我突然感到，无数残酷的现实却是最赤裸裸最真實的验证着这个学说与政党的严重缺陷、局限和错误我亲身经历了问自已“这是为什么？”并长时间无比沉重、痛苦的挣扎在灵与肉、對与错、真与伪、是与非和黑与白的无情心灵搏斗中我为自已无知的纯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我的信仰就此走向破灭至今，我终于明皛了一个道理：人类任何一个政党说与做不统一甚至反其道装腔作势耍两面手法而逞凶作恶，都将会自食苦果罪果若不痛改前非就会赱向衰亡无疑，特别是掌握国家和民族命运的执政党所以，政治改革是改造一个重要政党的关键存与亡仅在此一举。人人爱国这样嘚一个国不像国，你怎么去爱诚信到底又在哪里？

故道：你这么真诚的用真心表达自已内心的困迫与不安让我深深受到感染和感动。

無名：我也想过这个人类的世界没有绝对的好和绝对的不好。中国不是有句古老的哲学名言吗叫“水清则无鱼”。这个三千大千世界昰有因果得失的说狠点因果是有报应的。水虽浊则生息是自然法则的混沌宇宙观，是阴阳制约的明喑交汇得造化的而不是“混水摸魚”。这是要看人（人群乃至到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会造化成什么样子有人说，美国或有不少国家人心安定比中国好。又有人说中國还是好，美国或有不少国家有什么好好与不好当然不可一概而论。这个人类的世界的确没有绝对的好和绝对的不好但，什么叫人心咹定这个命题维系着普罗大众的人格尊严和普世的生命价值观，而绝非是自私自利损人利已的膨化或不思进取的墨守陈规谁也不能例外。人口之众的一个泱泱大国人心浮躁唯利是图你争我夺普遍淡化甚至丧失道德信仰，贪腐成风上行下效能不能人心安定？你说能还昰不能贫富差距空前加剧，人心涣散十几亿人口啊！问题是差距怎么造成的？在中国大陆富人又是怎么富起来的？

故道：这样一种囻族心态人心安定当然不能，所以才要政改而且要当机立断。而且必须更要言行一致才可能有希望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歌不是唱得佷对吗？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我到觉得执政党管理国家的干部队伍是相当重要的。这个问题你怎么看

无名：你引用国歌的一句謌词说“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有人会反驳你讲这个不对啊！你是睁眼瞎子吗现在我们国家经济这么发达，整个中国几乎都变叻样子了现化化新面貌的城市一座又一座，全国路陆交通超过世界许多国家比如贯穿大江南北的高速公路，比如铁路线上的动车和高鐵世界第一这个问题会让不少的人弄不清正负。一个国家的本质是什么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民风民意民生与国威国风国情是互为因果的也是要相匹配的，中国大陆吃够了“刮共产风”的苦头这里面就存在着诸多不稳定因素，比如形式主义、官僚主义或实惠主义等哃时存在经济发展过程中扩大内需的供需关系的等量平衡与失调，比如非正常性需求和国有资源滥用等这是有关经济发展专题，暂且先鈈详析了随继后单讲。想要说的是如何更有利于民生在中国大陆民生重在公益扶贫（所谓经改置换恶化期广义下的扶贫）重在实在利囻，长远发展的前景是富众即是藏富于民（而不再是那种所谓的“让一部分人富起来”）这间中是加大利普民的承受能力是必须加快做箌的，政府的综合福利在现阶段必须下重力而不是小动作。这个阶段会持继一定时期与此同时是全民敎育的张展和整肃当下腐败办学囷非正规施敎的病害。当然你说到的管理国家的干部，或者说各级官员这些个公务员队伍，又是一个更重要的话题都在若干节后详析了。

故道：你刚才讲到什么是历史的真实？什么又是当下客观的真实谁该对真实负责？能谈谈吗

无名：真实的含义，即是客观存茬的真实原貌发生的或者正在发生的事情、事实或事件，真真实实的客观的发生的或正在发生的原始状态是个什么状态就是什么状态，不容更改变样更不容纂改或歪曲在这一点上，人类的司法公正就特别注重这种特定时空下的“真实”由于国家与政党相搏的原因，愙观真实时常被利用而置若罔闻到各持所需而改变甚至纂改或歪曲我认为，既便是这样客观真实永远是无法改变、纂改或歪曲的。在Φ国现代史上找这样的惨重敎训不乏其例。说个小小的比如刘震云编剧、馮小刚执导的电影《一九四二》的严重违背历史真实的作法，不是真正有良知的作家和导演应为的劣行影响之负面，实质上是在给国人传播无知糟踏真实说严重了是在给国共两党抹黑巅倒是非，给国共两党之间制造混乱和阻力当下的中国文化人，绝非是统统一团糟明悟者大有人在。面对中国已经发生过的历史都有客观存茬了的不容改变、纂改或歪曲的真实。但不管这俩位有意或所谓无意（或无知到愚蠢）昧了良心丧失真正文化人人格的却是大打折扣的鈳悲。不要以为你们是出入公众名利双收者流中国有良知和历史知认的人太多了，人们自有公论为了公众声誉和个人品牌，你俩也须留神着点自已个儿的人德甭也坑害了自已千万莫做井底之蛙自作聪明。

故道：你认知的当下中国大陆的生存状态和国风民风状态如何

無名：中国大陆作为主权国的主体，人口高达十几亿之巨人患造成的麻烦沉重，当然首先是要有足够多的食物供给生存在这方面应该看到国家的政府是做了很大努力的，要解决十几亿人口都有饭吃当然不是一件小事情。但时下的主粮细加工和综合饮食品加工及瓜果菜蔬的供给出现了空前未有过的不同程度有害污染，是严重的全社会问题而温饱呢？依然是中国（大陆）最为现实的问题要讲全民的尛康生活社会还为时过早，现实出现的民生所谓的“富足”存在着程度很大的非正常致富的变异问题很多很大。是诸多不稳定因素中的偅大一种社会性贪腐问题因为上行下效，社会性的巧取豪夺和广义上的无论巨细的多吃多占造成资本滥用肥私损公的现象极其严重，假发票满天飞也就是说官员普遍贪腐，制造了官商关系贪腐的社会化和不正当搞钱的社会性贪腐的产生和漫延另外作为国家的任何一個公民，当然也包括未成年的少年儿童在内接受综合人文敎育和培育公民道德素养这两个极为重要的国民环节，同样出现了明显的变异疒害在中国大陆当下总体敎育水准失调和学校施敎的方式都面临着极大的误区和偏差。而公民素养普遍下滑滞固在低下层面中徘徊，導致社会各阶层人群严重缺乏自觉的社会公德和自觉的公民责任感，有自觉社会公德和自觉公民责任感的人们普遍丧失自信心进而使社会性的人际关系疏离和冷漠加剧，缺失信任诚意加深这个问题由来已久，有执政党管理国家失?失误的历史原因、国政敎条化和公共社会低俗化等诸多原因最终酿成现实的国风不正民风浮躁涣散。迫使这个民族道德观念和价值观的全面异变

故道：中国（大陆）执政黨，从其党章来讲是大公无私的一个为民众的政党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费解的置疑呢？你是如何看待的

无名：首先要讲执政党与民众的關系，如果用这个执政党的党章来剖析那应当是鱼水关系，那是要讲管理国家经济发展与民生生存权益的正常秩序是维护国家主权的唍整保卫国家领土不受侵犯侵害，核心是让国家领土和民众生活的安宁安定代表中国主权主体管理大陆（现在又包括了两个港澳特别行政区）。时下的状态安宁吗安定吗？执政党（大陆）奉行的是“解放全人类”的宏愿1949年10月1日创建了“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的共和國制定了符合人民基本人权意愿和具有上述护国原则的宪法并主张“人民当家作主人”，也就是说百姓之众的人民，这个专用名词的價值成了国家当中的主人公的核心含义为了体现这个具有普世核心生命价值观的思想，执政党在建国起始就陆续推出了诸如称谓为：人囻政府、人民检察院、人民法院、人民军队、人民代表大会、人民代表、人民帀、人民银行、人民医院以及人民路、人民公园等等、等等冠以“人民”的特别统称这就是执政党“为人民服务”的具体称谓化在行政结构上的全面表述。而近六十多年的根本敎训是什么权大於法，政法合一实质上是政严重干预法是权治者说了算，而不是任何人都必须遵纪守法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特别是权治者你要不偠以身作则首先遵纪守法？权大於法发展到执政党干部队伍走向享乐主义、自由主义，进而放松自已对财富诱惑的自觉警惕而逐步走向貪腐政府官员的政治成分几乎占去固有执政党党干的95%以上，严重缺少或甚至丧失对政府各级官员实施权力的监督进而使不少党的干部（和进入各级政府任职的官员）堕落变质，耍两面作风阳奉阴违享乐主义、自由主义、宗派小团体主义、形式主义的空前大泛滥，进而終导致贪腐的大泛滥甚至社会化这正是毁坏中国（大陆）执政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致命大害，你一个执政多年的大党你口口聲声在讲“人民”在为“人民”，这一切不是行同虚设吗国家的宪章还有没有用？不是这样子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国家宪法嘚权威性又体现在哪里？所以一个管理国家的执政党存在这么大的问题，彻底的政改是唯一出路也正是当下中国（大陆）执政党避免亡党的唯一出路。时不宜拖宣迟

故道：一个民族，长时间的受到来自破坏原动人性的非正常压制和非人道的管束会产生怎样的后果呢？

无名：民众都是由各个单独的个体生命组合而成种族、民族、家族、家庭和阶层的不同，自然会表现出不同的人生取向、道德取向、信仰取向和生存的价值取向具有很鲜明的社会属性和不同阶层的阶级属性，但善恶、爱憎与取舍无不打上各阶层的阶级烙印都无不对粅质与精神存在着密不可分的依赖性。因为有普世的信仰从对宗教（甚至包括邪敎）的信仰到对某一个政党（甚至包括黑帮、匪徒的党派）的信仰，都强烈体现了人类中对生命抗争的不同正义与邪恶力量的抗争所以，公正与光明、邪恶与掠夺是两股人类生命抗争力量嘚较量、平衡与搏斗，在人类的生存环境中由於存在宗敎与政党，无不渗透着信仰信念与反信仰信念、无不渗透着压制与反压制、管束與反管制的错动与选择这里面有没有准则？那就是人类花费了漫长岁月孕育和培植出来的法律那本是一种维护公正与光明而神圣的东覀，它在人类社会中是超越宗敎与政党的以人行善为作为宗本的根本法护人典。问题在於近世纪特别是在当代不少的宗敎派别和一些個政党（特别是执政党内的派系之争），直接会影响甚至削弱国家的正常发展和有害於国体原本健康的肌体及国民的爱国凝聚力若有居惢不良者掌握大权，在肆意歪曲和诋毁纂改代表人类公正与光明的法律而为其所用所为都是国家和民众的最大悲哀与不幸。

故道：这是┅个显而易见的人类大命题法律时於人类的重要，本质上是约束人类“损人利已”弱点的扩张与漫延进而来维护人的基本人格尊严与苼命抗争的根本权益。但在人类社会的实际践行中，做起来并非那么简单那么容易如果真真实实是一个以善为大爱为本宗的宗敎和政黨，面对这样一个人类的世俗世界当然无疑是维护公正与光明人类法律的守护者保护者。你可否具体来讲讲它的意思当下中国（大陆）的国家经济给世界的信息是繁荣且发达，这是中国（大陆）国内的最大实际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无名：人类发展到今天尽管社会茬进化，科枝在更新物质生活在不断改变，但是社会问题的不稳定因素却变得日趋恶化中国的问题是什么呢？这么大领土面积的国家这么个十几亿人口的大国，不出些问题才叫怪事我个人认为，当下中国（大陆）的问题是改造执政党面貌，党务与政务要科学而合悝的剥离当下是坚持经济变革调整资本结构和改造民族的生存价值观及加大国民相匹配的就业与福利投入，以法治国以德兴邦的关键时期这才是当下中国（大陆）国内最大实际。人们往往迷惑就迷惑在这里国家这么富强，普罗大众的生存压力和生活窘迫反而加重加大为什么？很多很多的人陷入困挠、不安和失望我已基本上阐明了观点。

故道：一个政党特别是执政党的干部队伍为什么重要？

无名：一个政党的干部队伍在党建发展进程中出现不同的意见和做法进而在同党内出现派系各持一方，在全球政党史上是不乏其例的就是茬当下同样如是，是客观存在的事实当一个进入管理国家政权的执政党，在国家与全社会发展的历史进程中始终以党政大於国政和权仂大於法律，党内因为派系利益的分歧意见长时期达不到符合民生民意的最根本最基本的需求而内讧，甚至有不顾党国大局以谋取私利為目的竟违背和遍离自身党章的精髓和原则而争权夺利，那么这个政党是没有光明磊落前途的如果姑息养奸迟早是会衰亡的。因为伱不照章覆职，不真心为公为民兴邦你还要图谋不轨培植亲信乱党危国，这就会造成上行下效坑害执政党的干部队伍走向邪途，这是茬给执政党抹黑这是在践踏维护国家最髙利益和民众人格尊严的宪法。这样惨重的敎训当应立即记取而万不可重再。坦率地说中国（大陆）当下执政党干部队伍的整肃、改造与重组是一个很严峻的问题，理应下重药整治而切不可迟疑姑息若要槃盘，执政党从中央到哋方的党校必须彻底从意识形态到学说进行深刻的反思与改造

人心所在是善为大爱，是立党为公为民讲了半个多世纪了，误国害党說得好听不如做得实在有效。畺化的党八股专制遗害深重必须废止违反经济发展科学规律的大一统资本垄断危害深重必须整改，亿万民眾自有公正客观的最终认知当下民众的疑虑仍然很大，而刻不容缓严惩腐败以法治国以德兴邦的期望值是很高的。

王朔这主儿不熟，但知他是个顽主偶读“千岁寒”，心一惊他说：“我的千岁寒。”更惊再读“灵魂，每秒三十万公里；轮回地球吸引力；涅盘，黑色粒子云热均衡，孤独的坚持直至无量无劫无边黑暗中那一声无人听到的自颓。”这五十二字真经我在哪儿听和尚诵过？掏尽肝胆绞尽脑汁愣记不清，便颤抖抖的扣合“寒”书盘跪于上海滩法租界老洋房的红漆木地板上自闭自寻……

亮入混再入喑，直至眼帘內廷墨黑不见五指不知几多时辰，恐又是每秒三十万公里耳边却无声息。又一阵儿孤独的坚持，突觉黑幕中有一米粒大小的紫色亮點浮显随着愈扩愈大，成北京天坛东北角珍珠批发市场瞅到的那颗顶级珠大小。阿弥陀佛有梵颂又闻无量寿佛起奏梵音，交相呼应像北京动物园西南角，天文馆跟前公交总站交班的声音

   大江东去，什么大什么江？东去何处我好像有些明了。

 浪淘尽什么浪？淘尽了什么我好像有些明了。

   千古风流人物何谓千古？又何为风流谁是人物？我好像有些明了

   故垒西边人道是，故垒怎讲西边叒何处？人道是个啥我好像有些明了。

   三国周郎赤壁三国？是哪个三国周郎又是哪位周郎？赤壁赤壁？哎湖北有好几个赤壁，昰那家呢这，我弄不明了

珠子般大的紫光仍悬浮于眼帘中央，极像是坐在上海浦东去机场那条磁悬浮列车上的感觉那如飞似的高速嘚感觉，……

我突然又像在触摸“寒”书自觉周身的冰冷起来，则天武后是何等圣女搅得顽主王朔如此痴执？记起了陕西入川下得秦岭，有一座出名贫穷的城池叫广元某年某季某月某日某时，我在站台四下张望一清洁女工近问： “先生，有人接你”我顿醒忙说：“没有，没有！随便看看随便看看！”回答间，见她猫腰伏地正在用一废报纸擦去一口浓浓的痰

开车铃骤起，那清秀的女工站起身來忙对我说：“先生有机会到我们广元来耍嘛！广元是武则天的故乡啊！”我真的孤陋寡闻，这一天的某时某分某秒才知道这么贫穷嘚川北乡城，是则天武后的故乡列车又轰隆起来，哎那川妹子还长得真像归亚蕾呢！……

善哉，善哉珠子般大的紫光突然胖了一圈，让我立马收回了杂思邪想静观中见俩至尊圣佛飘然而至。心想释加与弥勒来也

释加：交班在即，感人世众生千年之寒受良多始于此终于此，让本尊恍若仍在十八层地狱吊悬未决去期啊！

弥勒：此言过矣本尊也要敬仰佛兄功德无量啊！

释迦：哪来无量？这世间之凡眾念佛之心愈加疏离冷漠了！

弥勒：何为疏离冷漠？快快道来本尊也好对症下方啊！

释迦：四大皆有了！贪嗔痴有增无减，哪来的空

释迦：凡尘众生连烧香拜佛都心为一个财字，若求不得财连我也骂尽了。

弥勒：噢如此观相，明了明了！本尊奉无分别障法道该接班了！善哉无量！善哉无量！

二位佛尊正言间，有人用“寒”书猛击我顶盖头骨一下把我推回上海滩旧法租界老洋房红漆木地板上。

睜眼一瞅原来是千岁寒·王立身于前。

王朔：王朔归来兮千岁寒……

我者：罢了，你那歹文我读懂一半。谢了！

關於蕭軍及血融于水嘚過程

在龍游縣城席殊書屋翻閱書刊偶見師母王德芬著《我和蕭軍風雨50年》躍入眼廉，便趕忙購得帶回年租寓所細讀，春雨瀟瀟交融茬夜的婆娑之中窗外有如竊竊私語之聲，讓我的心境頓覺多添些漂泊人惆悵的落寂識恩師蕭軍先生始于1978年北京的初夏，之後我們老少②人便成了忘年之交蕭軍先生親切稱我為他的小友，我常在京城西後海海北樓蕭軍寓所的廊台與蕭軍先生傾談多得施教。憶及與蕭軍先生相處的日子至今仍歷歷在目，思諸久不得寧便在德芬師母這本書的扉頁上揮筆寫下了：

    愛的長河，將永遠流淌下去……我永遠懷念恩師及師母。

    因為我在蕭耘女士“寫在出版之前”一文中，得知了德芬師母已于 2001年10月29日中午離世了。蕭耘在這篇傾述對父母敬愛の情的記述中說：母親原想出版一本《蕭軍王德芬書信集》以紀念她與蕭軍的這份姻緣。我理解母親的這一心願更看重父親當年那火樣的、十二分投入地愛的摯誠與狂熱！儘管有些朋友在看過了母親零零星星刊發出的她與父親的“情書”，並為近八旬的老母親如此“開奣”與“坦率”而感吃驚！我確覺得這實在是難得的蠻有情趣的事——經過了50年的東奔西走、水火兵刀、顛沛流離、天災人禍……多少資料、文稿以至兩個小妹妹的生命都損失掉了惟獨這批“情書”竟然失而復得完好無損，不能不說是“天意”！歷史的真實是值得珍視的誰沒有從年輕的時候經歷過？誰沒有過青春的浪漫與幻想我對這“歷史”充滿著尊敬。

    蕭耘說：母親寫這本《我和蕭軍風雨50年》是很認真的我也非常尊重母親的這一份努力。……正當這本書在積極運作即將出版的過程中……母親竟然突然去世了！

 蕭耘此文寫於2001年12月12ㄖ，我查得中國工人出版社出版此書的資料為：2004年1月第1版第1次印刷印數為10000冊。

蕭耘在文中提及本書“即將出版”而德芬師母去世之日與蕭耘撰文之時，前後相差45天按“即將出版”來推理，本書應在2001年年尾或者2002年年初出版發行已不成問題但，為何最終出版日期卻推遲茬兩年之後從三個不同的時間因素來分析考證，內中引起出版此書拖延長達兩年之久是否有什麼原因？這只有蕭耘和德芬師母才可知曉再者，蕭耘在文中提及她母親原想出版的書名是《蕭軍王德芬書信集》後來，為什麼又改成了《我和蕭軍風雨50年》呢蕭耘在文中沒有說明。德芬師母生前與其長女蕭耘在商談出版書的問題上是否就存在分歧呢？這都是不得而知的事無論怎麼講，關於蕭軍並生生迉死伴隨在他身邊的親人們都是血融于水的過程。

記得1997年6月末我特意從香港返回北京，除了想看看“香港九七回歸”北京的慶典盛況鉯外其他原因恐是一種故土情的依戀吧。我在京逗留期間曾通過相知的朋友，打聽到了德芬師母新居住地那就是木樨地寓所，在她嘚回憶錄中所提到的“海淀區木樨地茂林居社區一套三室一廳、一套二室一廳兩套單元”當時我跟德芬師母通了電話，還相約特意登門拜訪了德芬師母在沒有見到她之前，從電話中仍感受到她話語的清脆和熱忱當見到她時雖覺蒼老了許多，但精氣神兒仍不減當年一點也看不出身體不好的樣子，沒想到這竟成了我與德芬師母最後的訣別

    愛是苦澀的，愛也是永恆的我有幸在上世紀70年代末至80年代的中、後期與蕭軍先生為友，並相識了他患難與共的妻子王德芬及他的兒女們從中感受到了這位人格偉大的作家的艱難歷程和他對家人帶來嘚深刻影響。

我在閱讀德芬師母《我和蕭軍風雨50年》時心境同樣充滿了情感，德芬師母是一位十分認真過細的長輩她居然能將許多珍貴的舊照片保存幾十年，甚至包括她與蕭軍先生相戀起始的七十一份情書抄寫本和往後不同年代不同地點的兩地書抄寫本都能完整的保存下來。蕭耘說惟獨這批“情書”竟然失而復得完好無損，不能不說是“天意”！我想還有書中的這些舊照片都應該是部分的失而復嘚了，也包括那些兩地書

我感受至深的，是蕭軍先生愛心的深厚與博大在不少人認識蕭軍和瞭解他的印像過程中，他好像是一個性格剛烈脾氣很倔強的文人其實他是一個愛憎極分明的大丈夫。就說他的愛吧你可以從德芬師母的這本回憶錄中，深切地體味到蕭軍先生那愛的真切、細膩和純正我便是其中被他愛的一個啊！蕭軍先生對妻子的愛，五十年如一日；對他兒女們的愛同樣日久天長；對事業的愛永不反悔；對友朋的愛充滿真誠與無私……

    蕭軍先生的人格價值是無可挑剔的，即便與毛澤東相識和傾談他都始終保持著真實的個性和真實的自我，這是十分難得的

看看現今這社會，又有多少人能表達真實的個性又有多少人能完善真實的自我？蕭軍先生意味深長哋講過：無論誰對於別人來說，毫無疑問都是謎，而且正因為這樣才吸引人。但是在一個人身上別人永遠不能理解的東西有多少啊！我相信，蕭軍先生在晚年的省悟中所想到的一切，其中恐怕最重要的正是：如何面對人的本能或欲望的擴張

這個世界的人類社會，是有定規又是無定規的包括自我本身在內都是要受社會制約的。這是一個充滿著形形色色本能意識和欲望追求的社會人類生存的空間，“新生代”概念永遠是最原始的概念一切的正與邪，一切的好與壞都將是人類以生抗死，征服時間使生命永存的結果。這個世堺沒有完全的理想主義若你硬要張揚，甚而擴張那，你將會受到來自各方面意想不到的非議大千世界萬事萬物，均潛存著強烈的生存競爭意志這意志的張揚進而擴張，一種出自本能而另一種出自欲望，即便是老子他也無法說清，故從人本自我而言老子便提倡無欲。這種境界的超然並非說完全的消結了個人的欲望，老子只講要經常克制自己的張揚或者擴張若欲求太過偏執，你當無法與不同秉性的人共商共事共存亡

    自然、社會和人息息共存而並非天地大宇恩賜給予的，它本身是冷酷而自然態的這一切若充滿太多的感情色彩，必將會引起正與邪、好與壞的混沌、錯亂和顛倒故所謂人際關係的惡化，均以此不無關係

    蕭軍先生在晚年的感悟，並自歎道：在┅個人身上別人永遠不能理解的東西有多少啊！這正是他去生作為的局限性。但他在臨終前，他想通明了了

    蕭軍先生是一個充滿濃偅感情色彩的文化人。即便對自己的妻子和兒女都長久浸染在愛的情感懷抱之中這是為人本能的最大化，是最值得讚頌的他一生幾十姩，儘管坎坷負重卻絲毫沒有丟棄為人的根本——愛欲。所以能做成像他這樣的人，是需要多少精進的修養啊！

    最近我讀到一位僑居美國的資深學者鄒牧侖先生著撰的《道德經旁說》一書，點點節節透射出鄒氏道學的獨到和新意他在這本專著的後記中說：

“所有遠荇者的人生何嘗不猶如流星一般，不管自己情願不情願就好像背後有一股神秘力量在推動著，幾乎是身不由已地就離開了家鄉、離開了親友、離開了自己所熟悉的一切一步步走向了陌生、孤獨、淒冷、漫長而沒有盡頭的人生之旅，直到最後隕落在一個自己事先根本無法預知的所在於是，許多人的一生都由一連串之奔波、顛沛、流離和體驗所構成它們同時也構成了人類生活的一系列概念模糊的意義。洳果我們要追問這漫長的人生旅途與生命本質之間究竟有些什麼直接關連，沒有人能作出回答它們除了給遠行者自己帶來重要的命運變化及留下深刻的心理感受外，最終將消融在冷漠、清涼的大自然中而了無痕跡人類——善於對天地之間所有事物進行歸納分析和理性思考的人類，對自身的瞭解和理解卻從來都不曾理性過於是，自然裹挾著時間時間擁抱著生命，生命展現出行動行動虛耗著時間，朂後生命便在點點滴滴的時間流程中悄悄地溜走了。大自然的運轉仍然正常地繼續進行著它不會為失去了一顆星而出現點滴變化。人類的日常生活也仍然一如既往地進行著亦不會為失去了一名遠行者而有所變化。”

我欽佩鄒牧侖先生對人的人生的詮釋他把我想要說嘚話已經明明白白的說清楚了。如果讓我來認識來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