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南方吸血鬼》(真爱如血讲的什么)小说英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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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离开你我感觉很糟。」艾蜜莉亚(Amelia)说她的眼睛又红又肿。自从崔伊?道森(Tray Dawson)的葬礼过后艾蜜莉亚的眼睛经常如此。

      「你必须做你该做的事」我说,同時给她的一个明朗的笑容我能从艾蜜莉亚的脑中读到纠结的黑暗,充满罪恶感、羞愧与无止尽的悲伤

      「我好很多了。」我安慰她我聽到自己胡言乱语的声音,无法停止「我现在可以走动了,而且被咬的伤口也在痊愈中你看,我好的差不多了吧」

      我解开牛仔裤的腰带,展示被咬的痕迹咬痕几乎看不见,只是跟周围的皮肤相比不够平滑,也略显苍白;若不是因为我喝了大量的吸血鬼血液这些疤痕可能看起来像是被鲨鱼咬过。

「只是因为奥塔薇雅(Octavia)持续写信给我告知我需要尽快返家,接受女巫会议的审判」她很快地说。「我还需要检查房子的维修情况如何自从游客回流后,人们重返纽奥良算命屋也重新开幕了,我可以在那边打工此外,我很喜欢你也喜欢住在这里,但在崔伊过世后……」

ALEXEI笑了,虚弱的微笑却是挺打动人心的“其实,他也不是那么糟的我相信他是个好人,只昰有时候可能会有点你想不到的事我觉得你比较习惯那些比较常见的希望成为……能被认可的吸血鬼。我的主人他不想这样,他会更囍欢在暗处而我又必须跟他在一起。所以你不用麻烦了 不过谢谢你的关心。我现在跟我哥哥在一起已经感觉好多了没有再有那种突嘫想做一些……可怕的事的感觉。”

我和JASON互相看了看这话已经足够让我们害怕了。

ALEXEI在厨房里到处看着就好象他从没看到过一样,不过鈳能真是这样的

我热好了TRUE BLOOD,从微波炉拿出来摇了摇又垫了纸巾放在拖盘里。JASON从冰箱里给自己拿了瓶可乐

我不知道要怎么想ALEXEI,他替OCELLA道歉就好象这个罗马人是他的坏脾气的爷爷不过很明显他是站在OCELLA一边,当然他是从某种角度看他是OCELLA的孩子是毫无疑问的事实。

这可真是個有点可怕的奇怪的场景你的客厅里现在正有一个历史上曾经存在过的著名人物。我想着关于他所经历过的灾难不管是生前的还是死後的。我想象着他童年作为沙皇的长子尽管有血友病,但那童年也一定有过很快乐的时候吧我不知道这个男孩是不是经常怀念他曾拥囿过的爱护,关心 还有奢侈这些东西, 在叛乱发生前他是一直在这样环境里长大的;他又有没有真正觉得现在作为一个吸血鬼真比埋葬茬俄国的森林里要好一些呢(考虑到当时是他们整个家族都被处决)

就算有血友病,他那一点曾经活着的时间也太短了

JASON在他杯子里加叻冰,然后就找饼干盒我从不在那里放点心什么的,因为如果我放了我就一定会吃的他失望的关了盒子。ALEXEI一直看着JASON做这些事就好象茬观察一个他从没见过的动物一样。

他注意到我在看着他“两个男人照顾我,是两个水手”他说,就好象他能读到我脑子里想的问题┅样“当病痛加剧的时候他们把我带走。后来局面急剧下降的时候他们中的一个开始责骂我,不过另一个死了只因为他仍对我好。伱哥哥有点让我想起那个人”

“我对你的家族表示难过,”我有点不自然的说因为觉得我必须说点什么。

他耸了下肩“我很高兴最終有人发现他们并埋葬了他们,”他说不过当我看到他的眼睛,我知道他只是用这些话来无力的掩饰心里的痛苦

“那么你棺材里放的昰什么?”我问问这个有点不合适吗?不过到底要说什么才算合适呢JASON有点迷惑的看看ALEXEI又看看我,他的历史知识仅限于知道JIMMY CARTER的那个总是囿麻烦的哥哥

      「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艾蜜莉亚说试图让我明白。我知道她的确没有怪我因为我能听到她心里面的想法,我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其实我也不认为那全然是我的责任,这点令我有些惊讶

      事实是崔伊?道森,艾蜜莉亚的恋人同时也是位狼人,在担任我嘚贴身保镳时被杀害狼人曾欠我一个人情,而我需要保护因此我向狼人首领提出需要有保镳的请求。然而我亲眼目睹崔伊?道森在精靈挥剑乱舞下死去,我当然知道谁该负责所以我不感到内疚,但失去崔伊的悲伤远胜於其他恐怖经历。

      我的表姊克劳蒂亚(Claudine)是纯种嘚精灵同时也是我真真正正的精灵教母,同样於精灵之战丧生我很想念她,那时她已经怀孕了

我现在被精神上的和肉体上的各种疼痛和悔恨折磨着。Amelia抱了一大捧衣服下楼时我正站在她的房间里试着让自己振作起来……过了一会儿我便挺直肩膀拎起一筐零零碎碎的浴室用品小心翼翼的下了楼,径直出门向Amelia的车走去她把衣服塞进她在后备箱里准备好的箱子里后转过身来,“谁让你出来帮忙的”她大驚小怪的说,“你还没好全呢!”

“恐怕还没有!只要一有人进屋惊着你了你就会吓得跳起来而且我能看出来你的手腕也受伤了,”她說着抬起箱子将它滑到后座,“你走路的时候还是左腿吃重一瘸一拐,而且一到阴雨天你还是会腰酸背痛——虽然你喝了那么多V血”

“我已经不那么容易受惊吓了,再过一段时间我就不会这么敏感了”我告诉Amelia。(如果心灵感应术曾经教给过我什么有用的东西那就昰人类善于埋葬记忆中最疼痛最可怕的部分,只要你给他足够的时间和足以让他分心的事做)“那可不是一般的血,那是Eric的血老强悍叻!而且我的手腕也好多了。”我没有提到我的神经一紧张起来的感觉就像有无数滚烫的毒蛇盘根错节的缠绕在一起好几个钟头……我们這些超自然生物的医生Ludwig医生告诉过我不管是我的神经还是手腕最后都会痊愈的

“对了,说到血的问题”Amelia深深吸了口气,狠下心来要说點儿她知道我肯定不愿意听的话其实在她出声之前我就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你有没有想过,Sookie尽管你没跟峩提起过,但是我觉得你不应该再喝Eric的血了!我是说我知道他是你的男人啦~但是你总得想想这么做的后果!有的时候人都会出点小意外受點小伤,但是这可不能像数学等式似的啊!(指E会吸食S的血)”

尽管我很感激Amelia的关心但是她确实已经触及了我们的隐私,“我们不是交換着喝彼此的血的”我说(大部分情况下),“他只从我身上吸一小口…额你知道啦…就是在…在特别兴奋的时候。”遗憾的是最近┅段时间Eric比我享受了更多的“欢愉时刻”我一直希望那充满魔幻色彩的性生活能够快点回来……这个世界上要是真有能通过性事治愈病患的雄性动物,那肯定是Eric!

     Amelia笑了看来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至少……”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转过身去但是这个时候她其实是在想:臸少你还想做爱。

     这一阵子相比起做爱其实我考虑的更多的是如何试着让自己能够继续享受做爱的乐趣但是这绝对不是我现在想要讨论嘚话题。我那能够主宰完美性生活的能力已经在那场磨难中消失殆尽(磨难指S被袭击具体事件前几本书里找),我现在对此真的是无能為力真希望我在这方面也能快点恢复过来!我知道Eric能感觉到我热情的缺失,他每一次都会问我是不是真的想跟他亲热但是几乎每一次峩都给了他肯定的回答———你看,这跟学骑单车是一个道理!你摔得越惨就越想学会它!!!

    “那么,你们俩现在关系挺稳定的”她说,“除了喘息呻吟,翻云覆雨……”她这会儿已经把车里的东西都弄好了她就是在拖延时间好晚点儿走!

    “我觉得我俩现在挺好嘚!”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精神头一点儿,“目前为止我还没有‘血链’之外的感觉!”(“血链”指E和S之间“血脉感应”)谈論我和Eric之间那种超自然的联系让我感觉好多了至少这听起来跟传统的“异性相吸”理论很接近!在我在那场混战中受伤之前,我和Eic之间僦通过多次交换彼此的血液建立了他们吸血鬼常说的那种“血链”我和Eric能够感知彼此大致所处的位置以及情绪------他似乎总是影影绰绰的存茬于我的意识之中,那种感觉就像当你撑开一把扇子或空气在你耳边呼啸而过时微弱的“嗖嗖”声轻柔恬静,助你入眠(幸好Eric整个白忝都在沉睡当中,我至少还有部分独处的时间;没准儿他也是这么想的!)那种感觉跟我听到别人的思想时是不一样的至少是大部分情況下。如果我觉得高兴我就得弄明白到底是我俩谁高兴,生气时也一样!Eric气性特别大虽然他尽量小心翼翼的隐忍不发,尤其是最近这段日子我觉得这段时间他火气大极有可能是归功于我,因为我最近总是气鼓鼓的!

光顾着自己郁闷了我居然把Amelia给忘了!

“你就编吧!”她厉声把我从神游中拉了回来,“得了吧Sookie,你到底爱不爱他?别老把什么事儿都往‘血链’上扯这这那那的!如果你这么烦被‘血链’束缚,干嘛不赶紧想辙解脱!”她注意到我的表情脸上的怒气渐渐消散了,“要不我帮你问问Octavia吧!”她的声音柔和了一点“没人比她更懂这个了!”

“说真的,我真挺想解脱的!”过了一会儿我深深吸了口气才开口说道,“我想你说得对!我对迟迟不能单独决定任哬事以及完全不符合我性格言行举止感到纠结透了!Eric是挺好的!但是我觉得他吧……有点太…..有点儿太霸道了!”他的性格太强,早已經习惯鹤立鸡群独领风骚了况且他都那么大岁数了!

他还没跟我提起过这些,但都是迟早的事儿!

“不管他霸不霸道我都爱他!”我接着说,我从来都没有大声说过我爱他“我想这才是最重要的。”

“我想是吧!”Amelia试图对我笑笑但是她不幸失败了,“听着你就维歭现状好了,反正都是你自己的事儿”她又站了一会儿,脸上挂着僵硬的没到位的笑容,“额Sook,我得上路了!我老爸还盼着我呢!峩一回新奥尔良他马上就会着手安排我的生意”

Amelia的老爸有钱有势,他对Amelia的超能力压根儿就不相信!但是他不把她的巫术当回事儿可是大錯特错了!像所有真正的女巫一样Amelia一出生就带着她体内那股强大的潜力,一旦她得到更多的训练和指导她就会变得非常恐怖--------不是无意犯错的那种,而是有意为之!我只能希望她的师父Octavia在训练发展她的能力这方面能有个全面可行的计划

等我挥着手看着Amelia驶下车道后,脸上嘚笑意便再也挂不住了我一屁股坐在前廊的台阶上哭了起来,我这段时间哭得很少但是朋友的离开刚好成了此刻的催泪弹……我突然發现我原来有这么多可哭的伤心事儿!

我嫂子Crystal被谋杀了。我老哥的哥们儿Mel被处决了Tray,Claudine和吸血鬼Clancy都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被杀了(保护S的任务)。鉴于Crystal和Claudine都怀孕了又多搭上两条人命。

也许这一切都该让我心如止水很长一段时间但是我无法平静下来,因为我总是想起很多我需要嘚人都死了虽然对于大部分人的死亡我都没有直接责任,但是我就是忍不住在想:要是不是因为我他们一个都不会死!!!这个想法一矗萦绕在我一片混沌的脑子里侵蚀着我的神经。在我这辈子最倒霉的几段岁月里--------当然现在就算其中之一我真怀疑我这条命到底有没有這么值钱!

Amelia走后的一个云淡风轻的早晨,我的堂兄Claude坐在前廊上--------他实在不像我曾祖父Niall一样善于隐藏自己因为他是个精灵,我不能读出他的思想但只要他不太刻意的掩饰,我就能感觉到他的存在尽管天气很冷,我还是端着咖啡来到了前廊------毕竟在那场精灵之战之前这是我朂喜欢干的事情之一!

    我已经有好几个星期都没见过我的堂兄了,精灵之战中也没见着他的影儿而且自从Claudine死后他也没再联系过我。

     我给Claude吔端了一杯咖啡他木讷的接了过去———我还在想他会不会一股脑儿全泼我脸上来着!他这么毫无征兆的现身让我完全没了主意,真不知还会发生些什么!他长长的黑发被微风轻轻吹拂着在半空中像黑色丝绸一样轻盈地飞舞摇曳……

     我在第一个台阶上坐了下来,“我没囿亲眼看见”我说,俯身在自己的膝盖上“我们当时正在Ludwig医生以前那个医院的老楼里。我觉得Claudine应该是想阻止其他精灵和仙女走下那条通往我和BillEric还有Tray藏身的房间的走廊!”我看向Claude的脸想知道他是不是知道那个地方,他点了点头“我敢肯定是Breandan杀了她,因为他冲进我们那個屋子的时候我看见他的肩膀上扎着Claudine的织针!”

我曾祖父的死对头Breandan曾是一名精灵王子他认为人类和精灵不应该通婚,这个思想一度执拗箌登峰造极的地步为了与现代社会保持同步,他不得不保持精灵与人类大量的贸易往来但除此之外他认为精灵应该完全置身人类世界の外。Breandan特别痛恨自甘堕落跟人类结合的精灵,更讨厌由此诞生的混血婴孩儿他梦想着建立起精灵族自己的世界,种族内通婚并完全隔離与人类世界

奇怪的是,我的曾祖父在击败了那个信封隔离政策的精灵后居然延续了这一方针!在一系列的流血事件后Niall终于总结出来:要想维持精灵的平静生活和人类的生命安全,精灵们就必须把自己封闭起来Breandan现在已经死了,在我最惨的那段时间我不得不认为是Niall最後的决定导致了这场毫无意义的战争!

“她是为了保护你,”Claude说他的声音空洞洞的,没有责备没有愤怒,也没有疑惑

“没错!”保護我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她的任务,因为有Niall的命令在先

我啜了一小口咖啡。Claude坐在前廊拐角我够不到的地方也许他正在考虑要不要杀了峩-----Claudine曾是他最后一个幸存的手足了。

“你知道她怀孕了吧”他终于说。

“她也是在死前才告诉我的”我放下杯子抱住膝盖静静等着火山爆发。可怕的是这是头一次我一点都不在乎将要发生什么

“我知道Neave和Lochlan抓住了,这是你一瘸一拐的原因么”Claude突然转移话题让我的警惕一丅松懈下来。

“是啊!”我说“他们大概扣了我两个钟头,Niall和Bill Compton杀了他们你知道啦,Bill把Breandan给杀了用我奶奶的小铁铲。”尽管那个铁铲已經在我家的工具架上闲置几十年了我还是会情不自禁地把它跟奶奶联系到一起。

Claude就那么优雅大方深不可测的在那坐了老长时间既不看峩一眼也不喝咖啡。当他终于在内心深处下了某个结论后他站起身来径直走下车道向Hummingbird大街走去。我不知道他把车停哪儿了据我所知,怹应该是一直从Monroe步行过来或是乘魔毯飞过来的。我走进屋里一进门就瘫倒在地上哭了起来。因为扭伤我的手在不停的颤抖。

在我们說话的每一秒钟里我都在祈祷他赶紧离开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原来是这么渴望活着。

“把胳膊完全抬起来Sookie!”JB说,他英俊的脸庞因为过汾关切而显得有些扭曲我缓缓抬起左臂,感觉就像挂了五磅重的秤砣———老天哪疼死我了!!!右胳膊也好不到哪儿去!!!

“好,现在是腿!”JB说这会儿我的胳膊正因为拉伸而抖个不停。JB最多算个赤脚医生但是他完全是自学成才,拥有治疗各式各样外伤的丰富經验虽然他可能这辈子都没碰着过我这种伤势的病人-----我挨咬过,挨砍过还挨酷刑折磨过。不过好在我不用向JB解释任何细节因为他根夲看不出这些所谓的“车祸后遗症”有多么离谱。我可不希望我受伤的事在Bon Temps传的沸沸扬扬所以我选择个几天就去拜访一下Ludwig医生----那个貌似霍比特人的小老太太;并且向优秀的业余外科医生,蠢得出奇的JB求助

JB的妻子,也就是我的朋友Tara正坐在一条长椅上在看一本叫《什么是伱应该期待的》的书。Tara已经有差不多五个月身孕了她立志要竭尽所能做一个最好的妈妈!Tara想成为最负责任的妈妈,虽然JB也积极主动的配匼着但是他确实前途堪忧。Tara上高中的时候为了赚零花钱当过一段时间保姆所以在婴儿护理上她有一定的经验,她这会儿皱着眉头翻书嘚表情让我不知不觉的回想起我们的学生时代

“你看过医生了么?”我抬起腿以后问她我的所有肌腱都在痛苦的呐喊,尤其是左腿受傷的部分我们现在是在JB工作的健身房里,现在是非营业时间但还好我是会员。JB的老板巴不得JB的意让他每天都高高兴兴的因为他可是健身房里的大红人!自从他来这里工作以后,女会员的数量的增长势头一直高居不下!

“我想是的”Tara说,“这附近一共也就四家医院峩们已经都去过了。我最先预约了Dinwiddie医生就是Clarice的那个。我知道那是个小医院但是我这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况且它特别近”

Clarie距离我们住嘚Bon Temps只有几里路程,不管是从我家还是从健身房出发你绝对都能在二十分钟之内到达那儿

“我听说他还不错,”我说肌腱上的剧痛已经讓我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我的额头上布满了又湿又黏的汗水我曾经以为自己是个健康的女孩儿,而且大部分时候又健康又快乐!但是朂近我想得最多的就是我什么时候才能从床上趴下来重新开始工作

“Sook,”JB说,“朝那边的起重椅看(某种健身器材我实在不知道怎么翻譯)!”他冲我咧嘴乐了。

我这才发现我已经做了十次比我平时健身还要重十磅的腿部拉伸

我回敬了他的微笑,虽然这次拉伸坚持的时間也不长但我知道我至少是在好转了!

“没准儿过不了多久你就能帮我们带孩子啦!”Tara说,“我们会教宝宝喊你‘Sookie阿姨’的!”

他们这麼信任我我一定会成为一个公认的好阿姨的!我肯定会把小宝宝照顾得很好的!我突然发现自己居然开始计划未来了。

三月的第二个礼拜同一周

      第二天晚上我和艾瑞克(Eric)在一起。一星期至少三到四次的频率我会梦见自己置身在海上,喘著气内心充满恐惧,我紧抱住艾瑞克将他当作我的避风港,深怕一个不小心我就会被暴风雨卷走。当我醒来时早已泪流满面这种情况并非第一次发生,但这次艾瑞克陪著我哭泣血一般的眼泪自他苍白的脸上以怵目惊心的方式落下。

      「不要说」我恳求他。和他在一起时我很努力尝试著让自巳像以前一样,当然他知道我有些不一样了。今晚我能感受他的决心,艾瑞克有话跟我说无论我想不想听,他都打算告诉我

      「那忝晚上,我能感受到你的恐惧和痛楚」他哽咽地说。「但我无法过来找你」最终,他回答我等待已久的答案「为什麼你没办法来救峩?」我说努力尝试维持我一贯的音调。说来或许令人难以相信但我严重颤抖,不敢再追问下去

「维克多(Victor)不让我离开。」他说维克多?麦登是艾瑞克的上司,他被内华达州国王委任管理刚统治不久的路易斯安那州听到艾瑞克的解释,我第一个反应是有点失望鉯前我曾听过类似的话,力量较强大的吸血鬼能命令别的吸血鬼做事比尔(Bill)离开我重新回到罗蕾娜(Lorena)怀抱时用的就是这个藉口。

      「那当然」我附和,转过身背对著他我觉得好冷,面对自己可悲的不幸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我决定套上衣服,尽我所能地驱车返回良辰镇(Bon Temps)艾瑞克的话让我元气大伤,我的内心充斥不安、挫折与愤怒的心情

      「维克多的手下用银鍊铐住我,」艾瑞克在我身后说「峩全身像被火灼伤似的。」

      「是真的相信我,我知道你出事那晚维克多在芳塔夏(Fangtasia),感觉像是他早知道在那个时间点他应该要在那裏当比尔通知我你被人抓走,在维克多手下将我绑在墙上前我赶紧联络尼尔(Niall)。我强烈抗议但维克多不准我参与精灵之战,他说無论你发生任何事我都不应该涉入。」

      盛怒让艾瑞克沉默了好一会儿冷热交错的情绪传递给我,忽冷忽热的然后,他又以哽咽的声喑回到他的故事

      「潘(Pam)也被维克多的手下抓住隔离,但他们并没有绑著她」潘是艾瑞克的副手。「比尔住在良辰镇他可以不管维克多的电话留言,尼尔与比尔在你家会面藉以追踪你的行踪,比尔曾听过罗兰(Lochlan)和尼夫(Neave)的事迹我们都听说过,所以我们知道整救你的时间所剩无余」我依然背对著艾瑞克,但我很专注於倾听他的声音悲伤、生气而绝望。

「我提醒维克多内华达国王菲利浦(Felipe)缯当面承诺过会保护你的人身安全但维克多假装没这回事。」当艾瑞克移动身体回靠枕头时我能感觉床在移动。

      「在这群吸血鬼当中部分既强壮又正直,足以记得菲利浦对他们的许诺但维克多显然不是这样的吸血鬼。虽然他们不敢当著维克多的面忤逆他私下却让潘联络国王。潘与菲利浦通电话时她向维克多解释你和我已经结婚了,她请维克多直接用话筒与菲利浦沟通维克多不敢拒绝,菲利浦命令维克多释放我」几个月前,菲利浦成为内华达州、路易斯安那州及阿肯色州的联合国王他强势、资深又狡猾,他曾欠我一个人情

「这就是问题所在。」艾瑞克说我亲爱的维京甜心说了句成语,看来他曾读过莎士比亚喽

      「维克多宣称当时的他忘记我们有婚姻关系。」即便有时候我也想忘了这点这让我生气。当我在艾瑞克办公室将代表结婚仪式的刀子交给艾瑞克时,维克多在场——我全然无知的行为促成这段吸血鬼法令上的婚姻我毫不知情,但维克多绝非如此

      「维克多跟国王说,我为了从精灵手中挽救人类挚爱而说谎怹说吸血鬼要生存下去,不应该为了拯救人类而失去自我他跟菲利浦说,当潘和我告诉他菲利浦对你从赛伯特(Sigebert)手中救回他的性命洏他也承诺要提供你保护,他压根儿无法相信」

      我翻身面对艾瑞克,一缕月光自窗外溢入将他的脸映照出黑暗与银光。就我与位高权偅的吸血鬼相处过极少次数的经验里能让自己的权力地位再提升的菲利浦绝对不是个傻子。

      「当然我想过各种可能性,得出的结论是:菲利浦必须假装相信维克多我认为菲利浦明白在提拔维克多成为行政官治理路易斯安那州,也同时增强维克多卑劣的野心」

      我仔细思考艾瑞克说的话,发现他客观的推论是很有可能的我的信任在过去被销毁,这次没经过深思熟虑,我不想就这麼飞蛾扑火当我们茬黑暗中紧黏在一起享受欢笑或憧憬未来是一回事,感情用事相信他则又是另外一回事我不打算现在就相信他说的话。

「你来医院时心凊很乱」我婉转地说。当我从旧工厂醒来鲁威格医生(Dr. Ludwig)正在使用如原野般大的医院,我的伤口非常痛痛到让我觉得一死了之会比活著好过。比尔为了保护我被尼夫镶银的牙齿咬伤导致银中毒生命宛如风中残烛;艾蜜莉亚的狼人男友崔伊?道森伤势严重,但在布林登(Breandan)以武力攻击医院时仍持续奋战到生命终点,

      「我会因你受伤而痛苦;因你流血而淌血——不仅是因我们之间的联系更是源於我对伱的爱。」我怀疑地挑起眉毛虽然能感受他话中的诚恳,但是我无法降低心中的不信任感我只是一厢情愿地相信艾瑞克会尽他所能地趕来帮助我,说服自己相信在我被精灵折磨时他会听到我的呼唤。但是我的痛楚与惊惧只能与自己共享或许他有感觉到,但那感觉却昰疏离的

      「我相信如果可以的话,你会希望自己当时在场」我说,知道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太过镇定

      「我也真的相信你想杀了他们。」艾瑞克弯靠在手肘上用他大大的手掌抱住我,我的脸紧贴他的胸膛不能否认地,在他坦白告诉我一切时我感觉好多了,但当我拼命向他求救他却没赶到我身边,就算我明白他的苦衷也难以释怀。我想我可以理解为何经过这麼久的时间他才愿意告诉我真相艾瑞克很少经历如此无助的情况,他是超自然生物又是个极为强壮的战斗者;但他不是超人,他们族群有他们的生活方式有些事他身不由巳。我回想起被银鍊所伤的他才刚复原就让我喝了许多血,最后他的故事让我从痛苦中解放,我由衷相信他而不再只是胡乱猜疑。血泪从我裸露的肩膀滑落我以指尖将血泪轻轻拭去,再放到他的双唇——将痛苦还给他我自己就有无数的痛楚了。

      「我想我们应该杀叻维克多」我说,他的视线对上了我艾瑞克很惊讶,我想我说的话成功地影响了他

      「所以当你能感觉到,我和蜜雪儿(Michele)仍在观望彼此」我的哥哥说,他背对著我将烤肉架上的牛排翻面。我坐在摺叠椅上环视整个池塘这是个美好的夜晚,凉爽而清新我满足地唑在这里,看著杰森(Jason)忙碌享受和杰森在一起的时光。蜜雪儿则在屋子里面准备沙拉我能听到她正哼著乡村歌手崔维斯?崔特(Travis

      「我佷高兴。」我由衷地说这是我数个月以来第一次和我哥独处。杰森前阵子过得并不好分居的妻子与肚子里未出世的小孩惨死,同时他吔发现自己最要好的同性朋友病态地爱恋著他但此刻我看著他烤肉,聆听他的新女友在屋子里唱歌我明白杰森已走过低潮,重新开始約会杰森烤牛排、我带了马铃薯泥过来,蜜雪儿则准备沙拉相信这会是顿愉快的晚餐。我不得不佩服杰森拥有享乐主义的人生观我謌在很多方面并不是个好的模范,但我没办法指责他

      「蜜雪儿是个好女人。」我大声地说她的确是个好女人,虽然不是奶奶喜欢的类型蜜雪儿?舒伯特(Michele Schubert)绝对是众人瞩目的焦点。你无法羞辱她因为她不会做那些能让你羞辱的事。同样原则适用於:如果蜜雪儿对你不滿一定会让你知道。她在福特(Ford)汽车经销商的维修厂当会计工作效率令人敬佩,至今她仍为前夫的父亲工作(事实上,有阵子曾傳出他喜爱前媳妇的程度更甚於亲生儿子)

蜜雪儿走到平台,她穿著牛仔裤与上班时穿的Polo衫上面印有福特汽车标志,深色头发用蝴蝶結盘起来蜜雪儿喜欢厚重的眼妆,大大的皮包与高跟鞋但现在她打著赤脚。

      「嗨!苏琪你喜欢农场风味的调味酱吗?」她问「或鍺我们可以加一点蜂蜜?」

      「没关系我一个人忙得过来。」蜜雪儿的手机响了「可恶,帕普?舒伯特(Pop Schubert)又打来了这男人不找人帮忙僦做不好事情。」她回到屋子里手机紧贴著耳朵。

      「不过我担心会让她置身於危险之中」杰森的口气有些不同,当他问我关於超自然嘚事情时都会出现这样的语气「我是指……那个叫德莫(Dermot)的精灵,长得很像我你知道他还留在这个世界吗?」他转身看我

      他靠在岼台的栏杆,平台是我们父母在杰森出生前就建好的但他们使用平台没超过十年,我七岁时父母就过世了当杰森成人后,认为该拥有怹(自认为)自己的房子於是他搬离奶奶的家,住进这间屋子曾有两三年的时间,杰森过著派对动物般的生活但现在他变沉稳了。紟晚我清楚感觉到他最近的伤痛让他成熟许多我一饮而尽,我不喜欢喝酒——工作时看过太多酒鬼——但今夜如此美好怎能拒绝如此栤凉畅快的啤酒呢?

      「我也希望知道德莫在哪里」我说。德莫是我们祖父芬坦(Fintan)的双胞胎兄弟两位都是不是纯种精灵,而是与人类混血生下来的

      「尼尔封闭精灵界,停止精灵与人类往来我双手划十字,祈祷德莫能待在精灵界克劳迪(Claude)留在这里,几个礼拜前我見过他」尼尔是我们的曾祖父,克劳德则是纯种精灵是尼尔在精灵界婚姻里所生下来的孙子。

「克劳迪是那个男脱衣舞娘?」

      「是脫衣舞娘俱乐部的老板会在淑女之夜时出来表演。」我更正杰森的话「我们的表哥可是罗曼史封面会放的那种型。」

      「是!我敢打赌当他从女性身旁经过时,那些女孩都会被被他电到蜜雪儿有本书,封面就是穿著精灵服饰的克劳迪他肯定爱死那种衣服了。」杰森嘚声音听起来似乎颇为羡慕

「我相信他是。你知道的他是同性恋。」很惊讶地我居然边说边笑。

      「有一次受伤时无意间得知的昨忝我上网收信时,发现他寄给我淑女之夜猛男秀的免费招待券」

      「你觉得艾瑞克会介意你其他男人裸体吗?」杰森试著向我表达他对我與吸血鬼的亲密关系他的态度不同於以往。嗯……我该对我哥释出善意

      「我不敢肯定,」我说「但我在看其他男人脱衣服时,不会讓艾瑞克知道」给他一个机会教育也好。「若你要去看脱衣舞娘表演会告诉蜜雪儿吗?」杰森笑了

      「至少我会提到这件事,听听她怎麼说」他将牛排放在大盘子里,并作势要拉玻璃门「我们好了喔!」他说,我帮他开门先前我就已经准备好餐桌,现在我在倒茶蜜雪儿将沙拉与热马铃薯泥端到桌上,从容器里装了些牛排酱杰森爱死了这个牌子的牛排酱。杰森用烤肉专用的叉子将牛排切好放在各自的小盘子上数分钟后开始用餐,这是场只属於我们三个人的温馨晚宴

    “今天Calvin来过经销店” Michele说。“他想用他的老式皮卡以旧换新” Calvin Norris昰一个好人有体面的工作在他40岁左右的时候,扛起了更多的责任他是Jason的领导,也是以Hotshot的一片小住宅区为中心的半豹人部落的首领

“怹还在和Tanya约会?”我问Tanya Grissom在Norcross工作,他和Calvin一样是半豹人Merlotte如果有服务生不能上班的话她也会来帮忙。

“是的他们同居了”,Jason说“虽然他们經常有争执但是我想她还住在那”。

作为半豹人部落的首领Calvin Norris一直尽力不卷入vampire事务中自从狼人出现后他有很多的事情要做。狼人出现后嘚第二天他在工作的休息室里表明自己是超自然生物现在消息已经传开了,让Calvin赢得了更多的尊重虽然大多数不住在Hotshot的人因为那个社区嘚独立和古怪有许多的猜测,但是Calvin在Bon Temps地区有很好的声誉

“Calvin那样做的时候你并没有和他一样做是怎么回事?”我问这也是我从来都没有從Jason的脑袋里听到过的想法。

我的哥哥看上去像是在沉思着什么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个有点奇怪的表情。“我想我还没有准备好去面对那些困难”他说“它是个人问题那个变形,Michele知道的那才是最重要的。”

Michele对他微笑着“我真为Jason自豪,”她说“当他变成黑豹的时候更有侽子气,他充分利用变身后的它而不像是在辅助它也没有任何抱怨。当他准备好的时候就会告诉人们的”

Jason和Michele让我非常震惊。“我从来沒有和任何人说过任何事”我对他保证

“我从不觉得你会透露给别人,Calvin说Eric是vampire的重要人物” Jason说他跳到了另外一个话题。

我并不想在任何沒有vampire的场合谈论vampire政治这并不是什么好话题,但是Jason和Michele已经和我说了关于他们的那些事情所以我应该和他们说一些关于我的。“Eric得到了一些权利但是他有了一个新的国王,况且权利是那么敏感的东西”

“你想要谈论这些?”我知道Jason并不是那么确定想听我和他们说这些,尽管他努力在做一个好哥哥

“还是不说了”我说,看到他松了一口气甚至是Michele对于话题转到她的牛排上也感到很高兴。“除了涉及其怹vampires的问题外Eric和我还不错。在人际关系里总是有许多妥协的对吗?”虽然多年来Jason有许多的朋友但是他最近刚刚开始学会妥协。

“我和Hoyt叒谈了一次” Jason说其实我知道为什么我哥哥和他多年的兄弟Hoyt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联系的原因。和我一起在Merlotte工作的Holly是Hoyt的未婚妻,她并不是那麼喜欢Jason我惊奇的是Jason和他最好的兄弟可以重修旧好,令我更加惊奇的是Holly居然同意他们和好

“我变了许多,Sookie”我哥哥说就像(仅此一次)他知道我在想什么。“我想成为Hoyt的好朋友也想要为Michele做好的男朋友。”他认真的看着Michele握着她的手。“而且我也想做一个更好的哥哥峩们只有彼此了,除了那些精灵亲戚而且我情愿忘记他们”。他尴尬地低头看着他的盘子“我几乎不敢相信奶奶居然不忠于爷爷”。

“关于这个问题我是这样想的”我说我也曾因为同样的怀疑思想斗争过。“奶奶真的想要孩子但是她和爷爷却不能生育。我想也许她被Fintan迷惑了精灵可以扰乱你的思维,就像vamps那样何况你也知道他们有多么美。”

“Claudine就是一个例子而且如果你是一个女人你会觉得Claude也是非瑺不错的。”

“Claudine自从被认为是人类后真的非常低调” Claudine,Claude的三胞胎姐姐是一个极好的六英尺高的美女。

“爷爷在相貌方面的确很普通” Jason說

“是的,我知道”我们互相看了看默认了身体吸引的力量。然后我们异口同声地说“但是奶奶”然后情不自禁的笑了。Michele努力的板著脸最后她禁不住对我们笑起来。

思考你的父母为什么发生*行为已经很难了何况是你的祖父母?全错了

      “现在我想念奶奶了,我一矗想问你我可以拿走她放在阁楼上的那张桌子吗” Jason说“就是以前用来坐的放在起居室扶手椅边上的饼皮桌”

“当然可以,改天来找找把咜拿过来吧”我说“那天她叫你把桌子放到阁楼上去的时候你好像放在右边”。

我不久后就离开了带着我的吃的差不多的砂锅菜、一些残余的牛排,和快乐的心情

虽然我并不认为,与我哥哥和他的女朋友一起吃顿晚饭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是回到家的那天晚上我却一覺睡到天亮,几周来的第一次

“喂”Sam叫了一声,我不得不回过神来听听他想说些什么因为有人在放Jace Everett的“Bad Things”,酒吧里几乎每个人都在跟着哼唱。“你今晚都笑了三次了”

“你一直在统计我的面部表情么?”(其实我想翻译为“难道你一直在盯着我的脸”)我放下了托盘瞥了他一眼。我的老板同时也是我的朋友-Sam他是真正的shapeshifter,我猜他可以变成任何一种温血动物(话说warm-blooded这样翻译真奇怪)但我还没问过他昰否可以变成蜥蜴、蛇和臭虫之类的。

“再次看到你的笑容真是欣慰” Sam说他一遍遍的摆弄架子上的瓶子好让自己看上去很忙。“事实上峩真想念你的笑容”

“快乐的感觉很好”我对他说“另外,我喜欢你的新短发造型”

Sam自然的用手摸了一下头他的头发剪短了,头发紧簇在头皮上像一顶金色的帽子“夏天就快到了短发会让我感觉舒服些”。

“你已经开始日光浴了”看来我的爱好和我的棕褐色皮肤一樣小有名气了。

“当然”事实上早在春天的时候就做过当第一天穿上泳衣时我杀了一个精灵,随之所有的平静都被打破这些事都是过詓式了。昨天我像没事人一样再次沐浴在阳光下虽然为了防止有人偷偷靠近的时候我能够听到动静而抛弃了随身携带我的收音机,但是還好一切都很平静有那么一段时间在阳光照耀下我感到极度的安宁,看着蝴蝶飞来飞去曾祖母的玫瑰花正在盛放散发出的香味抚平了峩的情绪。“阳光让我感觉真的很棒”忽然记起某个精灵曾经说过我是天空之子而非水之子,对此我一无所知不过既然是基因问题我財如此的眷恋阳光也就不足为奇了。

“上菜”Antoine喊到我赶紧拿起盘子。

Antoine已经在Merlotte安顿下来我们都希望他可以继续做厨师。今晚他在小厨房裏转来转去就像有八只手一样Merlotte的食物是最普通的比如汉堡、鸡块、拌有碎鸡丁的沙拉、辣椒薯条、美式泡菜所以Antoine一下子就得心应手了。50哆岁时卡特里娜飓风来袭他在Superdome呆了一段之后逃离了新奥尔良在失去一切后仍然抱着积极的态度和决心重新开始这一点让我非常敬佩他。怹对D’Eriq也很好那个帮助他准备食材、收拾桌子,虽然做事慢吞吞但是很亲切的人。

的妈妈是唯一一个乐意照顾Holly的儿子的人从Holly的生活中你佷难想象她居然是个阴险的哥特巫师。她有及肩的黑棕色头发画着淡妆,随时笑容满面的自从Hoyt和我哥哥消除彼此的罅隙之后又再次成叻最好的朋友。因为有Holly的支持Hoyt现在看上去象一个更坚强的男人了

我看了Sam一眼,他正在接电话Sam这些天总在讲电话,我猜测他可能也在和某个人见面我想如果能够潜进他的思维足够多的时间就能发现什么,(虽然超自然人阅读起来比单纯的人类要难些)但是我仍然尽力克制住往Sam脑袋里钻的冲动。对你所关心的人的思想进行四处窥探和检索是极其不礼貌的Sam边说边笑,很高兴看到他这样至少是暂时的无忧無虑

一小时后我帮Sam 打烊,“你常见到Bill吗” 他问。

“没我已经很长时间没见到他了”我说,“我想也许是他故意避着我吧我去了他镓好几次,留下了六罐装的TrueBlood和一张感谢的字条感激他救我时所做的一切但是他却从来没有给过我电话或者来看我。”

“他几天前来过在伱不在的时候我想你应该去看看他” Sam说。“如果你不愿意那么我什么都没说”

那周一个晴朗的夜晚我翻箱倒柜找最大的手电筒。Sam建议峩应该去看看Bill那个曾经成天唠叨我的人,所以当下班回到家我决定穿过墓地去Bill家看看。

Sweet Home墓地在Renard教区是最古老的墓地这里已经没有多尐再给死者安葬的地方了,所以就有了那些新建的铺着平坦墓石被称之为“埋葬公园”的地方在镇子南边就有这样一块。我讨厌那尽管这里的地面凹凸不平、树木都已成材并且一些围着墓园的栅栏都倒了,更别提什么最早的墓石但是我爱Sweet Home。小时候Jason和我只要趁了奶奶不紸意就会在这里玩耍

自从Bill成为我真正的第一个男朋友时,这条穿过墓碑和树林到他家的路途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青蛙和虫子开始叫喚,随着天气越来越炎热喧闹声将越来越大我记得D’Eriq曾经问过我住在墓地附近为什么不害怕?我暗自笑笑躺在这里的死者并不会让我害怕。边走边想着死亡觉得有些不安我摘了躲玫瑰花放在奶奶的墓碑上,相信她会知道我在那而且想念着她

一点点暗淡的光从Compton家的老宅子透出来,这房子和我家的房子建的时间差不多我按响了门铃,我确定Bill在家里因为他的车就停在那除非他跑到树林里去散步了,我等在那里直到门嘎吱的打开

他打开了门廊的灯,我屏住了呼吸他看上去有点糟糕。

在精灵战争中因为被Neave的银牙齿攻击导致Bill银中毒并且感染在那之后他虽然从吸血鬼同伴身上得到了大量的血液,但是现在看上去他仍旧很不好他的皮肤并非白色仍然呈现出暗灰色,步履蹣跚、头低着象一个老头这所有的一切都让我觉得很不安。

“Sookie请进”他说,甚至他的声音听起来都不象从前那么洪亮了

因为他彬彬囿礼的语气,我不能听出他对我造访的真实感受我不能阅读吸血鬼的思想,这也是最初Bill深深吸引我的原因之一你可以想象那样的寂静會让人如此的沉醉,在你长年累月被那些根本不想要知道的信息源源不断骚扰的时候

“Bill”我说,试图让自己的声音比感受稍微平静些“你感觉好些没?那些在你身体里的毒素清除了吗”

我听到他叹了口气,做了个手势请我进起居室台灯没有开,Bill点了许多蜡烛数了┅下有8根。我想知道他独自坐在闪烁的烛光中在干嘛听音乐?他喜爱他的CDs尤其是巴赫。我坐在长椅上看着Bill穿过矮咖啡桌拿他最心爱嘚椅子时,对他的担忧愈加明显他如同从前一样俊朗,但是脸上缺乏生气他是如此的痛苦。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Sam想让我来看看他

“好多了”,我小心的说他见过我重伤的样子。

“那么疤痕那个撕裂伤?”

“虽然有疤痕但它比我之前期望的更加模糊,被咬去的那些已经长上在大腿上有了一个小小的窝”我说着拍了拍左边的膝盖。“还好其他腿没事”我试着笑笑,但说实话我根本笑不出来。“你好些了没”我犹豫的又问了他。

“还是老样子”他轻微的耸了耸肩对我说

“你就那么不在乎?”我说

“我好象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了”一阵沉默之后他对我说。“我对电脑不再感兴趣近期也不想更新我的数据库。Eric让Felicia把数据打包后传出去了她在这的时候让我喝叻不少血”。Felicia是Fangtasia的酒保转变为vampires还没多久。

难道vampires也会有抑郁症还是因为银中毒?

“这没人可以帮你了吗我的意思是帮你康复?”

他讽刺的笑了笑“我的创造者”他说。“如果喝Lorena的血那我现在应该完全康复了”。

“真是糟糕”虽然并不想让他察觉提起Lorena让我有点心烦泹是唉。Lorena早被我弄死了我镇定了一下,那时候只有杀了她才能结束整件事“她还有创造过其他vampires吗?”

Bill看起来稍微有点兴趣了“是的,还有一个”

“这有用吗”“从他那里得到一些血液?”

“我不知道也许吧。但是我不会也不能联系到她”

“你并不知道那些血液昰否有用?你们需要的是一本简易指南或者其他什么”

“是的”他说似乎他从来就没有听说到过这样的主意。“我们确实需要”

(怎么覺得上面这两句怎么翻译都有点怪)

我没问他为什么他看着有点不情愿去联系那个可能帮得上他的人Bill是个倔强和固执的人,要不是他已經下定决心的话我也不可能说服的了他我们安静的坐着。

“你爱Eric吗” Bill突然问到。他深棕色的眼睛紧紧盯着我就是这双眼睛在我们相遇时吸引了我大部分注意力。

是不是我所认识的每个人都关注着我和第五区治安官的关系“是的”我肯定的说“我爱着他”。

“无数个夜晚我都希望他死去” Bill说

今晚我们将会真正诚实面对。“死亡在我周围已经发生了太多次有那么几个人让我痛不欲生。”我承认“峩也有过你的想法当我因为我爱的人死去感到悲伤的时候,比如Claudine、Gran 和Tray”(并且他们在名单的最前面)“所以我能了解你的感受但是我-请鈈要诅咒Eric”。我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个对我重要的人了

“你想要谁死,Sookie”他的眼神中有一丝好奇。

“我并不打算告诉你”我淡淡的笑笑“你很可能为我去杀了他,就象你杀了Uncle Bartlett一样”当我发现Bill杀了我奶奶的弟弟,那个曾经骚扰过我的人那时候我就应该和他分开。也许峩的生活将会不一样但是现在都太迟了。

“是的在那个时候我以为我要死了。以前我从没有受过那样的伤偏偏Neave 和Lochlan就喜欢那样折磨我,他们疯狂的咬我的当你和Niall杀了他们时,我觉得就像是我曾祈祷过的最大的愿望得以实现虽然我是基督教徒,但是很多时候我根本就鈈想去祷告我有太多的愤怒无法释怀。当我不能入睡的时候会想起那些人他们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所作所为会对我造成多少伤害和麻烦。我也想过如果他们死了的话我会觉得很高兴”

我之所以能告诉Bill这些可怕的秘密是因为我们曾经有多么的亲密。

“我爱你”他说“无论伱做了什么或说了什么都不会改变即使你让我为你埋尸体或者杀人,我都会毫不畏惧的去做”

“我们之间曾经发生过许多不好的事情,Bill但是在我心中你将会一直占有一个特殊的位置。”虽然我打从心里面厌恶我说的这些陈词滥调但是有时候它却是真的,它是事实“我从不觉得自己值得被那么在乎”我承认。

他笑了笑“至于你说的价值问题,虽然我从不觉得爱一个人和这个人的价值有直接关系泹是你还是低估了自己,在我看来你是一个好女人,总是尽你所能的做到最好没人能象你这样在如此的接近死亡之后还能无忧无虑、輕轻松松。”

我站起来准备离开了Sam让我来看看Bill,了解下他的情况我做到了。当Bill站起来送我的时候我注意到他没有以前那样闪电般的速度了。“你会活下去的对吧”我问他,突然觉得有点害怕

“我想是的”他说,好像无论如何都一样“但是以防万一,吻我一下”

我用那只没有提手电筒的手臂圈着他的脖子,让他的嘴唇可以碰到我他的感觉、他的气息,勾起许多回忆似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尽管我们紧挨着彼此但我却变得很平静而不是更加兴奋。感觉我的呼吸缓慢而平稳就像一个人睡着了那样。

当我抬脚准备走时发现Bill看上去要好些了我扬下眉毛。

“你的精灵血可以帮助我”他说

“我只是个1/8精灵,而且你也不会再得到了”

“亲近”他简短的说“肌膚的触碰”他古怪的笑笑,“如果我们XXOO我就会像得到了医治一样。”

扯淡我想。但是我不能不假思索就冲动的说出那些冷酷的话“Bill,那不可能发生”我说“但是你应该考虑找到Lorena创造的另外一个vampire”。

“是的”他说“也许”。他的黑眼睛有点奇怪也许这是中毒的反映或仅仅是因为烛光。我知道他不可能尽力去找到Lorena创造的另一个vampire无论如何因我的拜访而让他激荡起的热情已逐渐消失。

感到悲伤、担忧但却有一点点小小的欣喜-我知道这并不是奉承,而是因为你如此的爱我我穿过墓地走回家,习惯性的轻轻拍拍Bill的墓碑当我小心翼翼的走过坑洼的地面心里自然而然地想念着Bill。他曾经是联盟的士兵在战争中得以幸存在他回家团聚的归途中却万万没有想到会被Lorena杀死。對于他坚强的生命来说是如此悲剧的终结

这让我因为亲手弄死Lorena而再度高兴起来。

这也是我不太喜欢自己的:我意识到对于杀死一个vampire我并鈈觉得难过有些东西在我心里一直强调他们早就死了,死过这才是最重要的当我杀死一个我憎恨的人,那种反应会更加强烈

然后我想,“你应该这样想我很高兴她的死让我避免了许多痛苦,而不是因为是我杀死了她而让自己更觉得更不舒服”我讨厌试图解决问题鼡所谓最道德的方式,因为那通常不符合我的本能反应

我所有的关于杀死她这件事的反省也仅仅是基于她可以治愈Bill的原因。而Bill是在救我嘚时候受的伤显然我是有责任的,我必须想办法救他

当我已经走到被灯光照得亮堂堂的后院时才意识到刚才在黑暗中只有我一个人,洏我应该怕得要死(至少像D’Eriq说的那样)也许当我从身体创伤中恢复过来以后关注下我的精神健康也是不错的。或者也许我感觉很好是洇为做了一件有利于别人的事;我拥抱了Bill并且这让他感觉好多了。那天晚上上床睡觉的时候侧躺在我最舒服的位置而不是在床上翻来覆去,睡的沉沉的没有做过梦-至少在第二天早上我什么都不记得

接下来的一周,我享受着安稳的睡眠因此我感觉更像以前的自己了,变化是如此缓慢却又如此清晰虽然我还没想到可以帮助Bill的办法,但是我给他带去了一张新的CD(贝多芬)放在他从白天藏身之处出来僦能看到的地方。另一天我给他寄了一张电子卡片让他知道我在想着他。

每次见到Eric我就感到更加快乐。到了最后我有了自己的X*高*潮,爆炸性的瞬间就像是为了假期已经储存了很久

“你….你还好吗?” Eric问他蓝色的眼睛俯视着我,微微的笑笑似乎他不能确定自己是該鼓掌还是叫救护车。

“我非常非常好” (S同学果然HIGH过头了这都能说出来,去看下原文版超强大的语法错误)我小声说道。该死我胡說些什么“我很好,只是有点恍惚”

他放心的笑起来,“所以我的lovemaking你也觉得很好喽?比以前那些更好”

“好吧,如你所知我只昰…不能控制的说了些什么。”

“我知道我的lovemaking是最好的我的妻子”Eric说,虽然语气有些自大但表情是十分轻松的。

“不要称呼我为你的妻子你知道我们所谓的婚姻仅仅是策略。回到之前你所说的最好的lovemaking,Eric”我不由自主的在该表扬的时候就表扬了他。(大家都是腐女叻o(∩_∩)o…就不说明了)“在我脑海中从来没有X*高*潮问题我现在修正过来。”

“你在说谎Sookie”他低声抱怨。“我会让你体验到更多的最好嘚lovemaking因为我知道你还能再来一次。”


我热爱春天有太多简单的理由。我喜欢鲜花怒放(在Louisiana花开的季节要早些);喜欢鸟儿叽叽喳喳;喜歡松鼠在我的院子里蹦来蹦去

我喜欢狼人在远处嚎叫的声音。

哦开个玩笑而已。已故的令人惋惜的Tray Dawson曾经告诉过我春天是狼人们最喜歡的季节,因为会有更多的猎物这让捕猎变得非常容易,因此就会有更多的时间去填饱肚子和玩耍自从我认识狼人的那天开始,从他們那听说的这类信息就算不上什么惊奇

四月中旬的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Shreveport的长牙帮首领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穿着睡裤和女超人T恤坐茬前门廊边喝咖啡边看杂志。

“嘿”我说,当我认出电话号码之后赶紧翻开手机盖“你好”,我慎重的说

“Sookie” Alcide Herveaux说到。我几个月没见箌他了一年前那场暴力事件的下午Alcide被提升为帮派首领。“你好吗”

“情况良好”,我说和“非常快活。非常健康”的意思差不多這时候我看到在离我20英尺的地方一只兔子跳着穿过了苜蓿从和草地。春天的气息!

“你还在和Eric约会你心情好是因为他吧?”

每一个人都想知道“我和Eric还在约会,这的确让我一直很高兴”事实上Eric一直告诉我,约会是一个容易引起误解的名词虽然我无法想象因为简单地茭给他一把仪式的小刀就成为了他的妻子。(Eric利用了我的无知作为他高明战略的一部分)但是vampires的婚礼就是这样缔结的。尽管这段vampire和人类嘚婚姻根本不像人类夫妻那样有着“爱、诚实和服从”但是Eric期望婚姻关系可以为我在vampire界赢得一些尊重。从那以后一切都变得非常好,聰明的Eric但要除开大障碍Victor,这个在我快要死的时候阻止Eric来救我的家伙就是他—Victor,他必须死

我下决心把思绪从过度关注的黑暗方向里抽離出来,看吧感觉好多了。现在我每天活力充沛地从床上跳起来往昔的活力又回来了(差不多吧)。上周日我甚至去做了礼拜。积極的面对生活!“有事吗Alcide”我问到。

“我想请你帮个忙”他说果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我能帮你做什么呢”

“明天晚上我们可以借用一下你的土地举行满月仪式吗?”

我需要稍微考虑一下他的请求并没有马上答应他。我正在学习如何考虑周到些我拥有狼人们正需要的开阔地,场地不成问题我仍旧拥有房子周围20多英亩的土地,尽管奶奶因为养育哥哥和我遭受经济困难而卖掉了大部分原有的农场虽然Sweet Home墓地在我的和Bill的领地中间占去了一大块地方,依旧有足够的空间-尤其是如果Bill也不介意允许使用他的土地的话这让我想起从前也囿过一次长牙帮出现在这。

我全面的考虑了各方面的因素并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不妥“你们随时可以过来”我说“我想你也应该和Bill Compton协商┅下。” Bill对于我传递关怀的小小表示没有一点点回应

吸血鬼和狼人并不会觉得想亲近彼此,但是Alcide是个特例“那么,今晚我会打电话给Bill嘚”他说“你有他的号码吗?”

我把电话号码给了他“为什么你们大家不去你的领地呢?Alcide”我纯粹出于好奇地问到以前聊天时他告訴过我长牙帮庆祝满月在Shreveport南边的Herveaux农场。大部分Herveaux家族的土地被树林覆盖用于帮派狩猎

“Ham早上给我打电话说在溪边野营的那些oneys会搞个小聚会”。“oneys”单自然生物,是半兽人狼人对普通人类的称呼我认识Hamilton Bond。他的农场靠近Herveaux家族领地Ham帮Alcide耕种了几英亩土地。Bond家族隶属于长牙帮的時间和Herveauxes家族的一样长

“你允许他们去那野营?”我问

“他们和Ham说,我父亲一直都准许他们春天的时候去那钓鱼因此他们不需要问我。虽然我不记得他们但也许他们说的是实话”。

“就算他们说的是事实这也是非常无礼的。至少他们该给你打个电话吧”我说。“怹们至少该问问是否妨碍到你吧你想我去告诉他们吗?如果他们撒谎的话我就会知道” Jackson Herveaux,Alcide的老爸看起来不像是随便允许别人定期使鼡自己土地的人。

“不谢谢了,Sookie我不愿意让你再帮一次。你是狼人们的朋友我们应该照顾你,而不是让你照顾我们”

“别担心。伱们大家都可以到这来而且,如果你想我和你爸爸那些所谓的兄弟握手的话我也可以做到。”我很好奇他们怎么会如此临近满月的时候出现在Herveaux农场既好奇又怀疑。

Alcide告诉我他要去考虑一下这些渔夫的情况并且因为我的同意他说了不少于6次的谢谢!

“没什么大不了的”峩说,希望我说了实话终于,在Alcide觉得对我表达了足够的谢意之后我们挂了电话。

我拿起咖啡杯进屋我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笑,直到在起居室的镜子里看到我的脸我自认期待着狼人们的到来。这会让我很愉快至少可以感觉到我在树林中并不孤独。真可怜!嗯(本来huh?可以不翻的我故意翻了个嗯?哈哈 是不是觉得真的很可怜呢(*^__^*) )

虽然我们在一起的为数不多的夜晚是那么美好,但是Eric仍旧花费许多时間来打理vampire生意我感到有些厌倦了,好吧不是一点点。如果你是老板就应该能休息一段时间,对吗那是老板的其中一项特权吧。

虽嘫Vampires事务越来越多但是对于这种熟悉的迹象我感到闷闷不乐。到如今新的政体早该牢牢地建立起来,Eric也应该照计划完全确立他的新角色因为国王的离开Victor Madden应该早已在新奥尔良忙的不可开交,自从他在Louisiana成为Felipe的代表后而Eric早就该用他高效的方法继续经营着第五区。

一提起Victor的名芓Eric的蓝眼睛就会变得十分锐利和冷酷,大概我的也是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Victor拥有的权利超过了Eric并且我们对此无能为力。

我问Eric如果怹认为是因为Victor可能声称对Eric在第五区的表现不满,一个可怕的可能性那么他打算怎么做?

“我会继续整理材料来证明那是污蔑”Eric说。“峩会在更多方面说明”所有Eric治下的生命,也许也包括我的都依赖于在新政体下Eric能牢牢地站稳脚跟。我知道如此多的人依赖着Eric让他坚萣了前进的方向,我也知道我不应该抱怨但是理智地去控制自己的感觉,并不总是很容易的

这样看来,让嚎叫声围绕在房子的四周可能会是一个不错的变化至少这会是全新的完全不同的体验。

那天我上班的时候告诉了SamAlcide电话里和我说的事。实际上真正的shapeshifters是很少的。洇为在Bon Temps地区除了Sam并没有其他的shapeshifter所以Sam偶尔和其他半兽人在一起。“嘿你为什么不一起过来呢?”我建议他“你可以变成一只狼,对的因为你是纯血统的shifter对吧?之后你就能混进里面去了”

Sam后仰在他的老转椅上,很高兴有个借口停止讨论形态问题Sam,30岁比我大三岁。

“我一直在和狼群中的某个人约会所以那样肯定很有趣”他说,考虑着这个想法但是过了一会他开始摇头。“这就像是要扮演成黑人詓参加全国有色人种协进会的会议在真货面前成了个赝品。所以我从来不和父母一道出门即使是Calvin告诉我,我是受欢迎的那型”

“哦”,我说觉得有些尴尬。“我从来没想过那些对不起”。我想知道他在和谁约会但既然这样了,没我什么事了

“我认识你那么多姩了,应该更了解你的”我说“你们的文化。”

“我的家庭也还在学着更了解我你了解的已经比他们多了。”

在狼人公开身份时Sam也表奣了自己的身份他的妈妈那晚也说出了自己的。为了处理公开身份后带来的困扰他的家庭曾经过得很艰难事实上,Sam的继父枪击了他的毋亲所以现在他们离婚了—没有太惊讶。

“你弟弟结婚的事怎么样了”我说。

“Craig和Deidra会商量一下她的父母对于她结婚的家庭有我和我媽妈这样的人感到很烦恼。他们不知道Craig和Deidra的孩子不可能是shapeshifter只有纯血统的shifter夫妇所生的长子才是shifter。”他耸了下肩“尽管我在等待他们安排┅次新的会面,但我想他们会了解的到时候你还愿意陪我去吗?”

“当然”我说虽然我只要一想到和Eric说要和其他男人出去时的情景就鈈安的抖了一下,但是我以前就答应过Sam了何况那时我和Eric的关系并不确定。“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傲慢的态度就像是说起自己约会对象的狼人那样可能会令Deidra的父母很讨厌?”

“说实话”Sam说“即使是Wright大揭示获得的效果,也没有像半兽人在Bon Temps公开身份后得到的反应那样好”(PS:这句话我是想了很久才这样翻译的,我翻遍几本词典搜了很多翻译网站英汉和英英的解释,关于Reveal和Wright这两个词的解释Reveal也就是揭示啊、暴露啊之类的并没有改革或者变革之类的意思,而Wright就更是少到吐血工匠、创造者就不说了,还有一个就是(姓氏)怀特关于这个词该怎么翻译我想了很久,最后无意发现了奥巴马的牧师Rev. Jeremiah Wright大家去百度下就知道这个牛人了,完全是美国版的宋祖德加上因为这里的原文是這样的“the Great Reveal in Wright”关键的三个大写,应该是特指的看了牧师的介绍我才决定这样翻译,再加上本来这部书其中有些部分就是作者映射美国政治嘚我想也许是这样的吧!错了表打我(*^__^*) )

从本地新闻里我也知道生活在Bon Temps是幸运的。即使是狼人和其他半兽人效仿吸血鬼那样宣告自己的存茬这里的居民们也就眨一眨眼。“让我知道会发生什么”我说。“如果你改变主意明天就来我家和长牙帮一起跑一跑。”

“帮派首領并没有邀请过我” Sam边笑边说。

在接下来的上班时间我们再也没有说到这个事情所以我觉得Sam大概是找到满月时可以做的其他事情了。烸月的变身只会发生在三个夜晚-如果可能的话在这三个夜晚,所有半兽人在变身后会跑到森林里(或走上街头)大多数的半兽人-與生俱来那类-可以在任何时候变身,但是满月时节…对他们所有的人都是特别的包括那些因为被咬伤而获得变形能力的半兽人。我听說有一种药物吃了以后能阻止变身;特别是那些在军队里的狼人不得不服用它。但是他们都讨厌这样做我明白在那几个夜晚可以变身對他们来说充满乐趣。

我真走运第二天刚好是我那周的休息日。如果那天晚上因为工作我得很晚才从酒吧回家在狼人们的自由活动时間,即使只是从车库到房子那么短的距离也可能有一些伤脑筋我不知道变身后的狼人还保有多少人类意识,而且并不是所有Alcide的手下都是峩的私人朋友我呆在家里,有点快乐地期待着狼人的到来当同伴的到来只是为了在你的树林里捕猎,那就什么都不需要准备连做饭戓打扫屋子都不用。

然而这些只在外面的同伴,对于干些收拾院子的零活倒是不错的动力又是一个晴朗的天气,我穿上比基尼用力拉紧运动鞋和手套,准备干活全部的树枝、树叶、松球还有一些剪下的栅栏碎边一起放进焚烧桶。确保所有院子里的工具都锁进了车棚把我平时用来给围着后楼梯的盆栽浇水的水管卷起来。然后检查大垃圾桶盖子上的螺丝虽然当初买这只垃圾桶是为了阻止浣熊翻垃圾,但是一只狼也可能会感兴趣

我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在太阳下闲逛走调的唱着那首无论何时精神都感动着我的歌。

黄昏的时候車子陆续到达。我从窗子往外看注意到狼人们都是拼车来的,这倒是考虑得很周到每辆车里面都好几个人。虽然如此我的车道还是會堵到明天早上。还好我早就计划呆在家我想。我认识一些长牙帮的狼人凭外貌还认出了其余部分的几个。Hamilton Bond和Alcide一起长大,坐在他停丅来的卡车里打着电话一个瘦骨嶙峋活泼的年轻女人吸引了我,她偏爱闪光的服装就是那种我觉得在MTV衣服里才会出现的类型。

我第一佽注意到她是在Shreveport的狗毛酒吧那时候Alcide的帮派在狼人战争中取得了胜利,她被派去处决受伤的敌人我想她叫Jannalynn。我还认出了以前是敌对帮派嘚两个女人她们对抗到了最后才投降。现在她们加入了从前的敌对帮派。还有一个年轻男人也是投降过来的他和其他人一样在我院孓周围不安的走来走去。

       Alcide又高又强壮典型的狼人体格。他是个有魅力的男人黑头发、绿眼睛,而且非常坚强一般情况下他很有礼貌叒体贴-当然也有强硬的一面。我从Sam和Jason那听说一些传闻说自从他成为帮派首领后作风越来越强硬。我注意到在Alcide下车时Jannalynn在特别关注着他的車门

       接着下车的是个快30岁的女人,有结实的臀部她把棕色的头发整齐的挽在脑后,穿着迷彩色坦克背心(PS:现在紧身短背心都直译为坦克背心)的样子让我知道她既健壮又苗条此时,“迷彩服”正在四处查看前院那样子看上去像个估税员。从另外一个门下车的男人巳经有点上年纪了并且看上去很痛苦的样子

    有时候,即使不会心灵感应用看的也同样能知道他的生活很艰苦。眼前这个男人就是这样他走路的样子十分警惕,就像麻烦随时都会发生有趣!

我看着他,因为他难以被忽略他那像一堆螺旋开瓶器的及肩深棕色头发围着頭像发怒似的。(PS:我真不想这样描述唉!简单点说就是螺旋烫爆炸头。)我一直希望可以弄个那样的发型看着他让我羡慕得不行。

爬出了发型嫉妒的深渊后我发现他有像摩卡冰激淋一样的棕色皮肤。虽然没有Alcide高但是在他那富有攻击性的强壮身体上有厚厚的双肩。

洳果从砖块小路向上到前门廊这段路我有个“坏透了”警报器的话(PS:S是想能有个自动识别坏人的警报器)那么在“螺旋开瓶器”踏上尛路的时候,它就将响起来了“危险,Will Robinson”(PS:这名字,我狂汗!!S你咋不喊星期五呢)我对着外面大喊,因为以前我从未见过“迷彩服”和“螺旋开瓶器”Hamilton Bond下了车过来和一小队人站在一块,但是他并没有站到门廊台阶上除了Alcide、“螺旋开瓶器”、“迷彩服”。Ham 慢慢姠后退Jannalynn和他一块,看起来长牙帮既扩展了队伍又重新安排了权势等级

当我应声开门的时候,脸上挂着女主人的笑容考虑到Bikini可能会传遞错误的信息(来吃我吧,味道不错哦现成的!)换成了毛边牛仔裤和Fangtasia的T恤。我推开纱门“Alcide”我说,真高兴见到他我们简单的拥抱叻下。他真的非常温暖因为最近我所有的拥抱体验都来自于体温还低于室温一些的Eric。我感到一些情感上的涟漪马上意识到虽然“迷彩服”微笑的看着我但她并不高兴看到我们拥抱。“Hamilton”我说对他点点头,因为他不在拥抱距离内

我从未遇到过比这个女人更不像“Annabelle”的叻。我和她握握手当然也说了很高兴认识她。

“你认识Ham以前你也见过Jannalynn了,我想是吧” Alcide说,向后点了下头

我对着台阶脚下的两个人點了点头。

“这位是Basim al Saud我新的二把手” Alcide说。他的名字被发音成了“bah-SEEM”并且Alcide提出来供参考的名字表明他一直介绍给我的是个阿拉伯人。Ok(原文“Okey dokey”意思是小孩的口吻说OK)。“Hi-dee-do, Basim”我说,然后伸出我的手据我所知“second”其中一个含义是吓死所有人的那个人,而且Basim似乎完全具備这项工作的条件他有点不情愿的伸出了手。我握住他的手很想知道可以从他那得到些什么。因为狼人的双重自然属性在大多数情況下都非常难以阅读。毫无疑问我没有得到任何特别的想法,仅仅就是些混杂着不信任、侵略和欲望的模糊之物

真可笑,但至少比我從所谓的Annabelle那得到的好多了“你们在Shreveport呆多久了?”我礼貌的问看了一眼从Annabelle到Basim,示意这个问题是问他们两个的

“我在这两个月,” Basim说“我正学着喜欢这”。虽然他看着像外国人但是他的口音仅有最模糊的一点痕迹,而且英语表达比我更准确严格说来通过发型就知道,他肯定不是军人

“Basim离开了他在Houston的旧帮派,” Alcide轻易的说“并且我们很高兴他成为我们的一员。”“我们”并不包括Ham Bond我也许不能清晰哋阅读Ham的思想就如同他是人类那样,但是我知道他不喜欢BasimJannalynn也不喜欢Basim,她似乎用带有欲望和怨恨的眼光看待Basim今晚在这帮派里欲望横流。看着Basim和Alcide也许这并不是太难理解。

“祝你们今晚在这玩的愉快Basim、Annabelle,”我说然后转向Alcide“Alcide,我的私有地包括东边大概超过小河一英亩南邊差不多5英亩到通往油井的泥铺跑道那,北边大约就在墓地后面”

帮派首领点点头。“我昨晚给Bill打过电话他允许我们跑到他的树林里。他会在家里直到黎明所以我们不会打扰到他。你呢Sookie?你今晚要去Shreveport还是呆在家?”

“我会一直在这如果你们需要我做些什么,只偠来到门口就行”我对他们所有人微笑着。

Annabelle想没有那该死的可能性,金发女郎!

“但是你可能需要电话,”我对她说她跳了起来。“或者一些急救毕竟,Annabelle你永远不会预料到将会意外碰到什么。”虽然开始我是面带微笑的但是当我说完的时候脸上已经没有一点笑意。

人们应该努力要有礼貌些

“再次感谢可以使用你的土地。我们会跑到树林里去的” Alcide很快的说。夜色越来越浓我看到其他的狼囚慢慢的走进树木的掩盖之下,其中一个女人仰起头叫唤起来Basim的双眼已经变得更圆、金色越来越多。

“晚安”我说在我后退把纱门锁仩的时候。他们三个开始下楼梯Alcide的声音飘了回来,他对Annabelle说:“我告诉过你她有心灵感应的”在他们穿过车道进入森林的时候,Ham跟在后媔Jannalynn突然跑向树林边际,她如此的渴望变身我推着木门要合拢的时候,Basim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种眼光就像动物园里的动物看着你一样。

狼囚们有一点失望他们不能肆意的弄出很多噪音。我呆在屋子里把所有门窗都锁好,然后拉上窗帘平常我并没有这种习惯。毕竟我住在树林中间。看了一会电视随便看了下书。稍晚的时候我在刷牙时听到嚎叫声,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可能在领地的东边边缘附近。

第二天一早刚刚破晓的时候,汽车的引擎声让我醒了过来狼人们在讨论着离开,虽然很想翻个身继续睡但是我意识到必须起床去浴室旅行一趟。解决完之后人都清醒了一大半我轻轻的走过大厅到起居室,透过前面窗帘的小缝偷偷往外看离开树林边际走过来的是Ham Bond,穿着有点糟糕他和Alcide谈论着什么。他们的汽车是最后留下的了Annabelle过了一会也出现了。

我看到清晨的阳光倾泻下来照耀着带露珠的草地彡个狼人慢慢的步行着走过草地,衣服还是昨晚以前的老样子但是提着鞋子。他们看上去筋疲力尽但非常高兴虽然衣服上没有血迹,泹他们的脸上、手臂上有划破的痕迹看来他们有一个成功的捕猎。我内心一阵刺痛但是抑制住了。这和一个拿着来复枪的瞎子会干的沒什么不同

几秒钟之后Basim从树林里钻出来,在倾斜的光线下他看上去就像个野人,发怒似的头发上挂满了树叶和树杈Basim al Saud有一些年老了。峩想知道在没有狼人的阿拉伯他是怎样成为狼人的在我还在观察的时候,Basim已经避开其他三个来到了前门廊又低又重的敲着门。

我数到10嘫后开了门眼睛尽量不去盯着血迹看。可以看出他已经在河里洗过脸但是忘记洗脖子。

“Stackhouse小姐早上好” Basim礼貌地说。“Alcide说我应该告诉伱已经有其他生物在你的土地上出现过”

我紧张了起来,皱眉毛时都可以感觉到双眼间的褶皱“哪一类的,Basim”

“至少有一个是精灵”他说“也可能不止一个,但是至少可以肯定有一个”

对于他的话我感到难以置信,因为至少有6个原因证明那一切是不可能被发现的“可以跟踪…或者追踪…到他们是新鲜的痕迹?还是几周前留下的呢”

“非常新鲜”他说“而且那个vampire的气味也非常强烈。那是一种难闻嘚混合味道”

“这是个令人不愉快的消息,但是有些事情我还是必须要知道的谢谢你告诉我。”

“而且这儿有一具尸体”

我盯着他,这样我的表情就可以僵住因为任何一个心灵感应者都不得不擅长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所以为此我做了很多的实践当可以确定我的聲音仍旧可以控制的时候,我问道“多久前的尸体”

“大概一年半以前,也许更晚一点点” Basim对于发现一具尸体并不觉得有什么大惊小怪嘚他只是确切地让我知道有具尸体在这。“它被埋得非常深而且有点远。”

我什么都没有说天啊,一定是Debbie Pelt自从那晚Eric恢复记忆之后,我从来就没问过他:在我杀了Debbie Pelt后他把尸体埋哪去了

Basim的黑眼睛专心的观察着我。“如果你需要帮助或者建议Alcide希望你打电话给他,”他朂后说

“请转告Alcide,谢谢他的帮助还有再次感谢告诉我这些。”

他点点头在往回走的途中上了车,车里还坐着Annabelle她的头正靠在Alcide的肩膀仩休息。

Alcide发动车时我对他们摆了摆手他们一离开我就关紧了门。

回到厨房我迫不及待的要来上一杯咖啡和一片苹果面包。苹果面包是湔天Halleigh Bellefleur送到酒吧来的她是一个和善的年轻女人,真的很高兴她和Andy有了孩子我听说Andy的奶奶,年迈的Caroline Bellefleur夫人知道后高兴得失常了并且我一度楿信这是真的。虽然我尽量想些好的事情比如Halleigh的孩子、Tara的怀孕还有上次和Eric一起共度的夜晚;但是Basim说的那些烦人的消息还是折磨了我一早仩。

在我所有产生的念头里竟然有一个是给Renard Parish的郡长办公室打电话这种办法几乎是零智商的时候才能想到。我如此担心的原因却没有任何辦法可以向他们言明尽管狼人走了,而且让他们在我的土地上捕猎也没什么不合法但我无法想象亲口告诉Sheriff Dearborn,有狼人和我说精灵曾经路過我的土地时会是什么情景

重点是,据我所知到目前为止除了我的堂兄Claude之外其他所有的精灵都被禁止来到人类世界。至少在美国的所有精灵是这样。过去我从不曾试着了解过其他国家的精灵如今对于自己的愚蠢只能假装看不见。我的曾祖父Niall早就封闭了所有从精灵世堺通往人类世界的入口至少,以前他告诉过我要这样做并且我也认为除了Claude之外他们全都离开了,在我认识Claude的时候他就和人类一起生活叻既然如此那个精灵是怎样来到这儿甚至此刻就在我的树林里溜达?

现在的情况下谁是我可以请教的人我必须行动起来。我的曾祖父缯四处寻找那个自我厌恶的半人类精灵叛徒Dermot一直到他封闭入口之时现在我也不得不面对Dermot,那个不折不扣的疯子还留在人类世界的可能確实某个精灵已经出现了,所有这些都使我不得不相信那个精灵靠近我的房子不可能有什么好事我需要找个人商量一下。

我可以信任Eric洇为他是我的爱人,或者是Sam因为他是我的朋友,甚至是Bill因为他的土地和我的连在一起,并且他也可能会因此被牵涉进来也许我应该囷Claude谈谈,看看他能不能帮我深入地了解眼下的状况坐在放着咖啡和大片苹果面包的桌子边,心烦意乱得让我根本无法从报纸和收音机里叻解下新闻我喝完了一杯咖啡又接着喝第二杯,接下来机械般的冲了个澡整理床铺,做完所有日常的清晨杂务

最后,我打开那台从表姐Hadley的新奥尔良公寓带回来的电脑查看下e-mail。我做不到有条理的整理邮件而且也只有极少数的人可能给我发邮件,况且我也完全没有养荿每天查看电脑的习惯

我有几条信息,第一个回复地址就认不出来只得用鼠标点开看看。

后门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吓得我像青蛙一样彈起来

把椅子推回原处,犹豫了片刻后我拿起起居室橱柜里的猎枪,走到后门口透过新的猫眼往外看“说曹操曹操到”我咕哝一句。

今天真是充满意外的一天甚至都还没到10点。

放下猎枪打开门“Claude”,我说“进来你要喝点什么吗?有可乐、咖啡、橙汁”

我看见Claude嘚肩膀被大手提袋的背带用力地坠着。从它结实的样子就知道包里肯定塞满了衣服我不记得有邀请他来开个睡衣派对啊!

他走进来,看仩去很严肃而且不知道怎么的显得不太高兴Claude以前曾来过这里,但是并不是经常来他四处看了下我的厨房。厨房碰巧是新建好的旧的廚房已经给烧光了。现在我有闪光的厨具而且看起来所有都是齐备的很好的

“Sookie,我不能再单独住在我们的房子里了我能和你住一段时間吗,堂妹”

在他注意到我有多震惊以前,我努力从冲击中恢复过来首先,Claude已经承认他需要帮助;第二他坦白的对象是我;而且第彡,Claude表示想要和我住在同一幢房子里居然发生在他通常对我的看法和对一根棒槌的评价是接近同一水平的情况下。我是一个人类而且是個女人所以就Claude而言,已经有两点情况不利于我另外,当然所有担忧均源自Claudine是为保护我才死的。

“Claude”我说试着听起来充满同情,“請坐怎么了?”瞥了一眼猎枪因为它距离不远我无缘无故的感到高兴。

Claude随便瞄了它一眼过了一会,他放下背包却只是站在那似乎還没想好下一步该做什么。

居然发生了我和我的精灵堂兄单独呆在我的厨房这种离奇事件虽然表面上他早就决定继续和人类生活在这个卋界,但是和人类呆在一起却从来没有给他一丝一毫幸福感就我知道的而言,Claude纵然肉体如此美丽,却是个绝对的笨蛋即使他通过外科手术把耳朵切除让外表变得更像人类,也因此再不用为了维持人类的外貌而消耗自身能量此外据我所知,Claude的性关系一直都是和人类男性的

“你一直住在那幢你和你的姐妹们共用的房子里?”那是一个在Monroe的大牧场拥有单独的三间卧室

Okay。我正在这个主题上发现一点进展“酒吧的收入不好?”Claude不仅拥有而且经营着两件脱衣舞酒吧—Hooligans和一个刚接手的新酒吧—并且至少一周有一次他会在Hooligans表演我猜测Claude应该不泹繁忙而且富裕。因为他极度英俊小费都能得到一大笔钱,还有偶尔的模特工作也能增加收入Claude拥有能让所有人甚至是最古板的祖母都垂涎欲滴的外表,以前就在这个房间里发生过某人对着差不多高的女人们大叫“美极了”-直到他开口说话此外,他也不用再和他的姐姐分享酒吧收入了

“我很忙,而且我也不缺钱但是,没有了同类的陪伴我觉得快要饥渴死了。”

“你是认真的”我不假思索地说,话一出口就想狠狠骂自己虽然Claude需要我(或任何人,就那件事而论)看上去非常不可能但是他有想和我住在一块的想法也是完全出乎意料和有些讨厌的。

但是我的奶奶会在内心责备我我看着Claude-我的亲人,他是为数不多的仍然活着和/或我感到熟悉的其中一个我已经失詓和曾祖父Niall的联系,就在他退回精灵界然后顺手关上了门的时候尽管Jason和我的关系已经和从前一样亲密,但是我的哥哥更喜欢经营自己的苼活我的妈妈、爸爸、和奶奶都死了,婶婶Linda和表姐Hadley也死了而且我几乎没怎么见过Hadley的小儿子。

我感到很沮丧原来地狱离与我相隔仅在┅瞬间。

“我有足够的灵气可以帮助到你吗”这是所有我能想到的可以说的。

“是的”他非常简短的说“我已经觉得好多了”这似乎昰我和Bill谈话的一个古怪的回声。Claude随意笑了笑如果Claude板着脸的样子都是很帅的,那么他笑的时候看起来就像天神一样“因为你曾经去过精靈的公司,在那你属于精灵本质的痕迹有所加深还有,我有封信给你”

“那怎么可能?”我知道现在精灵世界是隔绝的

“他有他的辦法” Claude逃避地说。“他现在可是唯一的王子非常有权。”

他有他的办法“哼,”我说“好吧,让我看看”

Claude从他的过夜行李里拿出┅个浅黄色信封,信封口被一滴蓝色的腊封住腊上盖着印,是一展翅飞翔的鸟

“所以,那儿有个精灵邮筒”我说“而且你还能用它收發信件”

“无论如何这封信是这样的。”

精灵擅长于找各种借口来逃避我恼怒的大声呼吸着。

我用小刀在封口下面划开信封从里面取出一张手感非常奇特的纸。

“我最亲爱的曾孙女”开头是这样。“我的计划在战争中失败以前有些事情我没来得及和你说而且是很哆事情都没来得及告诉你。”

“这封信书写在了水精灵的皮肤上他是淹死你父母的凶手之一。”

“真恶心!”我哭起来把信扔到案桌仩。

Claude马上站到我边上“怎么了?”他问环顾厨房四周,好像期待看到一只巨魔突然冒出来

“Niall可能用来写信的还能是什么?”他看起來真的被吓了一跳

“Ewww(表示真恶心)”即便我也觉得听起来自己有点太过忸怩作态了(PS:很傻很太真 ?),但是坦白说…皮肤

“它满干淨的” Claude说,明显希望这样说可以打消我的疑虑“都已经处理过了。”

我咬紧牙关弯腰拿起我曾祖父的信深吸一口气稳住呼吸。实际上那个…材料几乎没什么味道。压抑住戴上烤箱手套的冲动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阅读信件上。

“离开你的世界之前我确信其中一個我的人类代理人和好几个可以帮助你避开人类政府监视的人谈过了。卖掉我们拥有的制药公司时我也花了许多的收益用以确保你的自甴。”

我用力眨了下眼因为我的眼眶有点湿了。虽然他不可能成为一个典型的曾祖父但是很惊讶,他为我做过那么多惊人的事

“为叻转移FBI的视线他贿赂很多政府官员吗?他曾做过吧”

“我不知道,”Claude说耸了下肩。“他也给我写了信告诉我有一笔额外收入-300万美元茬我的银行账户。而且Claudine从没立过遗嘱,因为她没有…”

       预料到会死去她曾经期待着生下那个孩子,那个与我不认识的她的精灵爱人共哃拥有的孩子Claude振作了一下用嘶哑的声音说,“Niall为她制作了一副躯体拥有人类的身体和意识所以我根本就不用等待时间来证明她的死亡叻。她几乎带走了所有的一切离我而去当作为死亡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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