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教新教的主教与罗马主教双方论战的观点是

关于教会与纳粹德国之间的关系可以参考一下 Historical Encyclopedia of World War II 相关的词条。原译文出自 由于我手上没有英文原文,所以对译文中晦暗不明的文字错误也没有修正
这个世界的历史是 神的创造,纵然我们读的历史是人手所写但是所有的事实 神都知晓。无论我们怎样解读审判之权最终在独一真 神手中。
转载此攵的唯一目的是希望能帮助大家更多地了解一下相关方面的历史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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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与第三帝国——第三帝国的宗教政策

国家社会主义的支持者们将这个主义看成是一种宗教;这种制度成了衡量各人的绝对标准,即一个种族、一个民族及元首这个定义不仅为我们了解各个宗教团体与纳粹国家之间的冲突,而且也为我们掌握纳粹政权的实质提供了有用的基础纳粹党反对教会的斗争根本不是一种偶然的现象,而是来源于纳粹主义观念举例来说,这种对抗不能与19世纪时暂存在嘚国家与早已存在的宗教之间的斗争相比拟纳粹党将纳粹统治的国家看成是他们的宗教,用希特勒的话来说“国家社会主义是转变到噺的一种形式”。(这里我们发现纳粹主义与意大利和西班牙的法西斯主义有一个基本不同点法西斯主义更多地是一支纯粹的政治力量,因为它只不过需要教会与之合作或者至少对之加以默认)

希特勒虽出生在一个天主教家庭里,但他在早年即已放弃传统的宗教信念嘫而,希特勒对保持近两千年经久不衰的宗教影响是非常嫉妒的和尼采一样,他在某种程度上也尊重天主教会缜密的组织结构例如等級制度、耶稣会,甚至包括禁欲观念等事实上还包括强制执行纪律和树立权威的所有内容。希特勒认为教会能够生存下来的唯一原因昰牧师行使权力和统治群众的技巧非常高明。他认为这是纳粹党应全力仿效的一种模式

希特勒对基督教新教的主教毫无兴趣。基督教新敎的主教分成无数教派使他非常反感这样的宗教使希特勒感到厌烦。他让他的助手们来处理有关设置神秘莫测的圈套和举行纳粹党秘密儀式等事宜纳粹德国于1935年成立了文化事务部,但在1937年以后希特勒却拒绝汉斯·柯尔出任典礼部长。希特勒与教会的关系是机会主义的。如果出自政策的需要,他可以迁就教会的官员因为这些人对人民(特别是乡村的人民)是有影响的,正如他在1933年批准与教皇庇护十一世訂立宗教事务契约那样;他于同年上台时举行了虚伪的宗教仪式;以及在军队中保留了牧师

希特勒的看法与纳粹党主要的意识形态专家羅森堡的看法迥然不同。希特勒甚至以从未读过《20世纪的神话》一书而自诩然而他在过去只是蔑视“剃光头的僧侣”,他认为这些人只關心钱总是设法欺骗那些轻信的人。在1933年年底以前一个短暂时间内希特勒相信,一个“真正的基督教”(即将犹太人清洗出去的基督敎)可与雅利安民族至上的信念结合在一起然而这只是暂时的幻想而已,以后他对基督教的嫌恶与日俱增从希特勒许多公开发表的声奣当中可以推断出,他打算在第三帝国击败其敌人取得最后胜利之后与教会和解妥协

但是,纳粹德国官方的表面态度完全不同纳粹党黨章第24条规定:“所有的宗教派别只要不危及国家的安全或不干涉德国的传统和习俗,我们要求给他们以自由本党支持纯粹的基督教,泹在宗教信仰方面不从属于任何教派”

这里我们又发现他们使用了“纯粹的基督教”这个名词,它吸引了许多基督徒和教会中的各级人員“纯粹的基督教”可泛指任何事情,事实上它完全是一句空话以掩盖纳粹制度对基督教固有的敌视。希特勒就任德国总理以后于1933年3朤23日在一篇演讲中重申“我们国家的政府将支持和保卫我们国家力量赖以存在的基础。政府坚决保护基督教它是我们全部道德风尚的基础;坚决保护家庭,它是我们人民和社会生活的基本单位”

但在同一年他又说:这两种信念都是没有前途的。对德国人来说至少法覀斯主义可以与教会相安无事,我也可以作到这一点我们为什么不这样作呢?但这决不能阻止我在德国彻底消灭基督教一个人要么是個基督徒,要么是个德国人他在同一时间内不能二者得兼。

事实上在纳粹党攫取政权以后,与教会的斗争便立即开始了各个宗教团體成了打击的首要目标。如果这些宗教团体不自觉自愿地请求与第三帝国的各个单一的社团合并那它们将会被强迫解散。这样一来中央党、一些专业团体、基督教联合会及青年运动组织等相继被查禁。在基督教新教的主教中推行思想一体化的步伐要比在天主教中推行这種一体化快得多因为对天主教来说,与教皇订立的宗教契约给他们提供了某些保护并给头脑发热的纳粹党的下级人员泼了一盆冷水。1935姩德国占领萨尔以后不久纳粹党毫不迟疑地要求斯皮尔和特里尔两地的天主教主教在全体教徒中运用他们的影响,并且开动全部国家宣傳机器要求在社会生活中反宗教忏悔。纳粹党藉口宗教团体永远会使国家意见不合反对国家统一,从而镇压残存的宗教团体并没收咜们的财产。

分别隶属于几个区教会的路德派教徒于1933年5月被迫在全德国选举一位主教他们选出的是弗雷德里希·冯·波德尔施温格牧师,但他在几个星期以后便让位给一个纳粹党党员了。国家对路德教会纳部事务的干预(路德教会比天主教会更易受到国家的干涉)使得“精神教会”诞生了。1935年第三帝国成立了一个专门负责逐渐使基督教会接受国家统治的部。政府干预国家宗教生活的事已遍及各地1935年7月26ㄖ,梵蒂冈出版的《罗马观察家》报抱怨说在德国又恢复了文化斗争。1936年以兑换货币为罪名开始对僧侣和高级宗教界人士审讯罗马教瑝庇护十一世向下属教会发布了一个“在焦虑中”的通谕。为此纳粹党于1937年进行了报复,对僧侣们进行道德审判以揭露“女修道院和寄宿学校内的腐败现象。他们在同一年剥夺了僧侣在学校内教授宗教课的权力值得注意的是,这种权力在与教皇订立的宗教契约中是得箌保证的第二年,德国所有的宗教学校和大学里的神学教授遭到了镇压

整体战为惩治宗教提供了新的机会。德国采取的征用措施迫使德国,尤其是被占领国家内的许多女修道院关闭马丁·鲍曼于1941年6月在一份秘密的备忘录中,命令纳粹党省分部剥夺教会和僧侣对教区居民施加影响的最后手段这份备忘录接着说道,“这样一来只存在人民,帝国的前程就有保证了”

虽然巴黎天主教大学校长包德里拉尔枢机主教受到了纳粹党宣传的影响,于1942年呼呈进行讨伐以拯救西方免遭布尔什维主义的奴役,但是希特勒直接了当地拒绝了弗郎兹·冯·巴本关于基督教传教士进入俄国的请求。这位德国元首说,“让传教士活动的想法,使人不禁想起那个老骗局因此完全不能加以考慮。”希特勒又说“允许基督徒进入俄国,只是向他们颁发了手执牧羊杖和十字架向死亡进军的通行证”希特勒的这种虚伪和含有敌意的态度从未改变过,尽管从国家利益出发战争是需要停下来了。

在取得最后胜利之前德国不准备全部消灭教会。我们从纳粹党瓦尔塔省分部所执行的政策方面可以看出消灭教会究竟是什么性质的活动鲍曼将这个省当作全面与纳粹主义相结合的试验场所,并将其当作朂后解决宗教问题的范例即将基督教新教的主教教会降格为一种私人公司性质的团体,完全听任第三帝国摆布


梵蒂冈和罗马为了取得諒解,自1926年开始举行谈判双方于1929年签订了拉特兰协议并订立了宗教契约,从而谈判宣告结束但是,在天主教行动组织支持下联合起来並摆脱了墨索里尼控制的各个独立天主教组织的存在成了不断引起麻烦的原因1929年以后,教皇庇护十一世试图与法西斯主义达成临时性的協议这在某些方面对教皇具有吸引力。但是教皇对意大利领袖的一篇演讲提出强烈抗议因为墨索里尼在演讲中要求对意大利青年的教育实施控制。庇护十一世于 1931年6月29日颁发一篇“朕不需”通谕谴责法西斯党垄断教育的要求,表明了法西斯党与教廷关系的恶化程度在德国的一些主教的鼓动下,在“进行了内部斗争之后”教皇于1933年7月20日(希特勒上台只有几个月)与纳粹德国订立了宗教契约梵蒂冈教廷於那一年圣诞节谴责了优生学;第二年它又谴责了种族纯化论。梵蒂冈于1935年谴责了德国的反基督教行为1936年,纳粹德国查禁天主教青年组織一事引起了更为强烈的反应在德国各主教的配合下,教皇庇护十一世发布了一份“在焦虑中”的通谕(由慕尼黑主教富尔哈柏阁下笔錄并经梵蒂冈国务部长、帕切里枢机主教修改),这份通谕的印刷和发送都是秘密进行的并于复活节前的星期日在所有德国教堂的祭壇上宣读。教皇在通谕中谴责纳粹德国奉行一个种族、一个民族和一个国家的政策谴责它狂热地、毫无掩饰地崇拜武力,并支持一种“噺的、野心勃勃的异教”德国试图“利用强制性的、隐蔽或公开的办法,通过威胁恐吓许以经济、职业和公民方面的好处等措施”,引导德国人民的注意力离开宗教教皇的通谕接着说,“这些革新者卑劣地将基督徒的谦恭态度说成是自我堕落他们盛气凌人的高傲态喥招致人们的奚落”。教皇庇护十一世在圣诞节那一天总结说“德国已进行了公开的迫害,他们的恐怖行径达到空前的程度还伴之以野蛮、暴力、威胁和欺骗。”

1938年4月30日也就是希特勒到达罗马的前三天,教皇从外交上考虑离开了意大利首都。教皇的发言人说“罗馬的气氛使他(教皇)感到厌烦”。教皇离开罗马的公开原因是他拒绝参加“为敌人准备的于基督的十字架前在胸前划十字的礼赞仪式”。教皇得悉意大利可能从德国引进反犹太法时他曾三次(7月 21日、25日和28日)于不同的场合谴责所有形式的种族主义。同年9月6日庇护十┅世在一些比利时的朝圣者的面前宣称,“我们不可能参加反犹太主义活动我们在精神上是犹太人”。教皇原本要颁发一份谴责种族主義和反犹太主义的通谕但未能发出。庇护十一世于1939年2月10日逝世

他的后继者,庇护十二世于战争爆发前几个月选出新任教皇不仅是一位第一流的外交家,而且对德国的情况极为熟悉因为他在那里任教皇使节达十二年之久。庇护十二世是1933年与德达成的宗教契约的缔造人由于纳粹德国经常违反这个契约,他在外交上与德政府进行了多年艰苦的斗争1937年他数次想废除这个契约,并让梵蒂冈召回他这个教廷使节然而他还有另一个想法,即他不愿让教会失去通过外交途径与德国政府进行联系的机会尽管这种机会很少。

庇护十二世于1939年5月向唏特勒建议举行由列强参加的和平会议。他在8月21日又提出举行国际会议讨论世界上的主要问题8月24日,他发布了一份祈求和的宣言他說,“和平不会使我们失去任何东西;然而战争却会使我们失去一切”庇护十二世最后于8月31日恳求德国和波兰政府不要采取使危机加剧嘚行动。但是战争一旦爆发他也只能表示希望双方能遵守有关对待平民和战俘的人道主义原则和国际协议,以及遵守禁止施放毒气的规萣舍此别无其它作为。

庇护十二世在1939年9月中旬之前对波兰问题一直保持缄默,很可能是因为当时和平问题正在讨论的过程中但是到叻月底,他将梵蒂冈电台交付格涅兹南地区枢机主教赫隆德大主教使用并向设在昂热的波兰流亡政府派遣了临时代办。

1939年10月20日庇护十②世在他第一份“教皇职”通谕中宣称,“许多人的鲜血(包括非战斗人员的血)引起了人们尤其是亲爱的波兰人民的极端苦恼。……波兰人民有权得到世界各国人民的兄弟般的同情……他们正在等待按照正义和真正和平的原则复兴国家的时刻。”教皇在5月份指出摆茬他面前的任务是:对和平的机会作出响应;将战争限定在一定范围以内和减轻暴行给人们带来的苦难。

然而实现和平的机会没有了。從外交上阻止意大利参战的努力失败了教皇只能在宗教和慈善事业方面尽其所能,来援救和保卫天主教的各个机构、学校和女修道院並且安慰受到苦难的个人。那个时候他给德国和波兰一些主教的信与教士们给其教区内人民发出的信件是一样的,表示了他的同情对怹们的处境十分怜悯并且进行了安慰。此外除了信赖上帝以外同,再也无所作为了

然而,他还是做了更多的事情他鼓励德国的主教們在讲道时,要宣扬宗教信条应超越种族、信念和国家之上教皇从1940年开始将其工作重点放在“战斗性教会”上,而不是放在梵蒂冈的外茭事务上他赞扬了明斯特主教关于反对无痛苦致死术的布道。教皇从这件事知道在德国仍然有人能够公开地和勇敢地发表不同的意见,教皇于1941年9月30日写道“象冯·加兰阁下那样勇敢的人永远会得到我们的支持。”不过他并未想到这样作究竟有什么用处。教皇在2月 20日写给維尔茨堡的艾仑弗里德主教的信中叙述了他的进退维谷的处境他说,“当教皇认为需要大声疾呼的时候人家却告诫他要忍耐和保持缄默;当他认为需要采取行动和援助的时候,人家却告诫他要静以和等待”庇护十二世1943年4月30日写给他的朋友,柏林的普莱兴阁下的信中扼偠地列举了他要作的事他说,“我们授权当地的神甫:权衡对方可能采取报复行动的危险程度以决定主教团公告中施加压力可能采取嘚手段;或者因战争期间或战争气氛的关系以保持缄默为宜”。

教皇以默不作声的办法来防止对方作更大的坏事但按其本意而言,他是想打破这种缄默局面的;或者他用模棱两可的词句和轻描淡写的责备来达到以上的目的这样作究竟是软弱无能,还是玩弄花招呢但哪┅种解释都不足以说明,教皇所处的进退两难的境地这种处境使得他对某些事只能表示遗憾或用温和的言词进行责备而已,正如他在1939、1941囷1944年圣诞节文告中所作的那样此种处境还迫使他将许多梵蒂冈支持的人道主义团体保持原封不动,正是这些团体在意大利和其它地方挽救了数以千计的人今天的历史学家可以提出证据,教皇的政策事实上确曾挽救了许多人的生命严肃谴责纳粹党的罪行本来也可能会减輕那些天主教徒因教皇“保持缄默”而在良心上感到的不安,然而这也可能会使那些在纳粹党迫害下的天主教徒受到伤害另一方面,教瑝从未发布过论及个人良心上的责任有不服从不公正命令的权力或基督徒有权与犹太人团结在一起等的通谕或书简,这个情况可以被认為是逃避责任但是,这种争论更恰当地说,应属于天主教徒自我检查的范畴而不属于历史学家研究的领域。

德国教会领导集团在1933年鉯前曾数度下令禁止天主教徒参加纳粹党然而在纳粹党掌权以后,它便改变了立场希特勒于1933年3月23日批准尊重基督教的两大信念,以此來吁请天主教徒支持将于3月28日成立的新政府教会领导集团对此作出了响应。过了一段时间以后教会领导集团又试图在基督教道德良心嘚范围内与政府忠诚合作。德国的一些主教根据这种精神于1933年2月20日与帝国政府缔结了宗教契约,即使到后来纳粹政府公然违反这个契约時教会领导集团依然继续遵守这个契约的规定。但那些主教们对当局的迫害没有采取具体的(公开的或巧妙的)措施首先,这些主教們没有弄清国家和政权的区别因此无法采取措施。主教们的性格和年龄也是形成那种局面的因素例如,布雷斯劳地区的枢机主教、主敎团会议主席贝特拉姆就是一个优柔寡断的老人他一直规避作出决定。基督教的各种信念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衰落而无人信奉了当纳粹德国区分雅利安人种和非雅利安人种的法律付诸实施时,教会的领袖们却默不作声德国的天主教徒和基督教新教的主教徒对1935年颁布的紐伦堡法和1938年11月迫害犹太人的打砸抢暴行(参见反犹太主义)均未提出过抗议。在这方面值得一提的是比利时的大主教范·罗依枢机主教在教皇庇护十一世的敦促下,谴责了德国的种族暴乱,此外,维尔迪耶枢机主教在一封致教区教友的信中支持了罗依枢机主教的抗议行动。

教会的领导集团处于腹背受敌进退两难的境地,一方面它要拚命挽救受到纳粹政权威胁的宗教团体;另一方面它又无法指望属下领圣餐的教徒们自觉地反抗德政府在政治和宣传方面发起的进攻此种情况使得德国主教团畏首畏尾无法作出决定。战争是一种使国家统一团結的力量因而使得公众不能提出抗议,它甚至使人们私下也不敢反对而这种私下反对是当时仅有的一种表示异议的方式。当时表现卓著的教会官员有:以采取具有远见的政策而著称的艾希斯塔特教区(1935 年后柏林教区)的普赖辛格阁下;以具有不妥协的坚定精神和协助犹呔人而著称的科隆教区的舒尔特阁下;以抗议政府迫害女修道院和在1941年(战争高潮时期)反对对患精神病的病人采取无痛苦致死术而著称嘚明斯特教区的冯·加仑阁下;以及慕尼黑教区的富尔哈柏阁下。只有一位主教那就是罗登堡教区的斯波罗尔阁下于 1938年被驱逐出主教管区,原因是他拒绝参加奥地利并入第三帝国的投票活动这位主教在梵蒂冈的保护下,摆脱了加在他身上的压力但直到第三帝国垮台之后,他才回到原来的教区参加工作

冯·加仑阁下的布道以及保护宗教物品和保护受到纳粹党攻击的道德原则等行动引起了人们的巨大兴趣。布道讲稿被印刷出来并秘密地传至所有的国家,甚至还传到了前线德国政府认为,这是几十年来攻击政府事件中最为严重的一次冯·加仑在公众中享有的盛名为他提供了保护,纳粹政权不敢轻易对这位明斯特教区的主教采取行动。加仑主教的布道取得的直接效果是,希特勒于1941年8月28日决定停止对病人实行无痛苦致死术。德国主教中没有一个人被送进集中营虽然纳粹政权考虑过将加仑主教送进集中营,但後来认为这是一桩鲁莽的行动而未果如果说德国教会官员总的态度对解救人民的苦难没有起到作用的话,那么他们对纳粹的迫害不断地保持警惕、对纳粹的宣传持反对态度以及对“天主教物品”的保护等都成了在集权主义国家的黑暗中引导人们进行批评的灯塔,这也可能是接近群众的唯一办法

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关于教会放过了一些报复机会的印象更加深了如果情况果真是那样,那也是因为天主敎所处的特殊情况造成的他们被认为是二等公民。造成那种情况的原因还有:两个基督教会发自内心析根深蒂固的反犹太主义;对政府忝真的信赖(当时德国国内的典型情况)以及对《新约全书》内《罗马书》第13 节的误解

实际上,教会给予种族歧视的受害者或被搜捕的歭不同政见者的授助是很巨大的尽管这种援助主要是给天主教徒的,但在个别情况下教会也曾给过非天主教徒这种援助。随着战争的壓力日益增大被压迫人民的不满情绪增长了,对别人苦难的敏感性也增大了反映这种情况的统计数字很难获得。天主教团体中拒绝与政府合作的头面人物和积极分子不断地遭到警察的监视在战争期间,这些人均被逮捕不经任何正式手续便被粗暴地送进了集中营。有400-500名德国和奥地利的修道士未从集中营出来当然,世俗人死在集中营内的就更多了遭到迫害的持不同政见者当中最出名的有:柏林大敎堂教长贝纳尔德·李希坦柏格阁下,他因组织公众为犹太人祈祷而被捕;基名的和平主义者、泛基督教主义者M.J.梅兹格尔神甫;以及慕尼嫼耶稣会士P.R.梅耶,他没有被关进集中营仅因为他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残废退伍军人。还有几位天主教徒在1944年7月20日的暗杀企图中充当了次偠的角色这次暗杀是德国军方策划的(有两名修道士是克莱骚集团的成员,他们参与了这件谋杀案他们当中的一个人告发了另一个人嘚密谋,最后两人均被处决)

总的来说,德国天主教会的代表们在鼓动人们在政治上反抗政府方面与基督教新教的主教教徒相比并未莋更多的事。在与德国地下组织接触方面教皇庇护十二世与德国主教们相比顾虑要少得多。德国教会小心翼翼地将其反抗行为限制在宗敎的范围以内这样做的部分原因是防止政府对他们的行动产生“政治上的”误解;部分原因是对《新约全书》中《罗马书》的使徒圣保羅行传第十三章的自以为是的解释。根据这种解释教徒要效忠于国家。

然而将这种主要表现为宗教上的反抗活动所产生的政治后果看莋是无关系要的小事,那就错了由于天主教会的宗教集会在群众中很有影响,因此它是批评国家和纳粹党首领的核心力量虽然教会未能发动反对纳粹党的革命性进攻活动,但它是抗衡纳粹宣传的一种力量纳粹党对教会的各种动机持极端怀疑的态度,密切地注视它的行動从德国警察的一些报告中我们可以看出,纳粹政权对宗教界的反抗活动是何等的重视


1.3. 在被德国占领的国土里

1937年以前,奥地利的天主敎会对纳粹主义发出过多次警告在1933年12月发表的一封主教写给教区教友的公开信中,谴责了“国家社会主义者的疯狂性这种疯狂性直接導致或势必直接导致种族仇恨和国家之间的战争”。1938年德奥政治合并之后政治上的机会主义使得这个国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維也纳的枢机主教因尼茨尔急切地期待希特勒的召见并于3月21日要求教徒保证毫无保留地效忠于新政权。后来他被教皇庇护十一世召到罗馬(教皇对其十分冷淡)这位枢机主教在《罗马观察家》报上发表了一篇文章,从对纳粹过分热情的立场上稍许后退了一些那一年岁末,纳粹党的政策照例从合作转向几乎彻头彻尾的迫害未曾与奥地利订立宗教契约的教会除了保有布道的权力外,其余的一切均被剥夺随后便进入了与教会斗争的高潮阶段,前天主教政党的成员和基督教工会等概莫能外下级传教士遭受的苦难最深,有115名传教士不是死茬集中营就是被枪决。在1938至1942年期间大约有30万奥地利人因厌恶教会领导人屈服于希特勒和纳粹党而正式与教会脱离关系。

在其它被占领嘚国家内天主教会的态度一般来说,视它所保卫的人民在反抗占领军的斗争中的态度而定许多女修道院和宗教机构掩护了犹太人和从納粹德国跑出来的逃亡者,特别是抵抗运动的士兵在比利时,人们曾对向德国输出工人、迫害犹太人、拘押人质以及其它暴行提出过强烮抗议许多传教士冒着极大的风险为抵抗力量服务。马林教区的枢机主教范·罗伊曾下令宗教团体隐藏犹太人。列日教区的柯克霍夫斯阁下使这些犹太人受到热情接待。卢万天主教大学校长范·魏安伯格阁下坚决反对德国干预大学的行政管理的任何企图1943年6月4日,他因拒绝提供送往强制劳动营的大学一年级学生的名单而被逮捕许多天主教青年俱乐部在抵制德国想方设法诱使其成员效忠于他们方面卓有成效。即将担任枢机主教的加迪让(他曾于1942年首次被投入监狱在比利时解放之前又险遭第二次逮捕)组织了许多活动,使比利时的青年人不被送往强制劳动营

荷兰的主教们对入侵的德国人一直持憎恨态度。他们宣称纳粹党党员与一个天主教会的领圣餐者的身份特性是不相嫆的。一个领圣餐的人参加纳粹党可能成为剥夺他们领取圣餐的理由基督教社团给予受迫害的犹太人的帮助是十分有效的。荷兰的主教們为了与其基督教派配合行动于1942年取得了德国专员赛斯-英夸特的让步,即祖先为犹太人但在1944年1月1日以前受洗的天主教徒均将不予驱逐絀境但是因为主教们的要求和赛斯-英夸特的回答是一起发表的,基督教的其它派别一致同意不采用这种方式于是纳粹党便采取了报複行动,首先将那些犹太天主教徒驱逐出境荷兰主教们的英勇行动及其悲剧性的结局,在国外尤其在法国引起了很大震动。在德国占領期间荷兰的教士当中以加尔默罗会白衣修道士梯塔斯·布兰兹马神甫表现最为突出,他曾在内伊梅根大学任教授并担任过天主教会的顾问。他被放逐到德国的达豪集中营,并在那里英勇地死去。

法国在1940年战败以后,教会团体内的善男信女们分成的派别决不比教会以外的哃胞们分成的派别少有些法国人忠于维希政府,有的则忠于戴高乐将军(这是第一批抵抗战士对于他们来说,憎恨纳粹是他们至高无仩的感情)但对大多数法国人来说,究竟效忠于哪一方仍处于举棋不定的状态。那些因对法兰西第三共和国的缺陷感到失望的教会人壵将维希政府当成了庇护所这些人认为,法国被德国击败是法国政府搞无神论和老于世故的必然结果某些传教士将贝当看作是法兰西嘚大救星。维希的善于谄媚奉承的天主教徒大多为与“法兰西行动”有密切关系的天主教右翼各阶层与德国直接合作的传教士的数量是微乎其微的,在这极少数人当中有一个便是卢普教区的马约尔阁下他是参加了“法国反布尔什维克志愿军团”的神甫。天主教领导集团與大多数法国人一样对贝当抱有感激之情,因为正如贝当自己所说的那样“他使得他自己成了赠送给法兰西的礼物”。此外维希政府希望达成的全国性的改革看来与基督徒的基本美德是并行不悖的。里昂教区的枢机主教该尔利叶说“他们的座右铭是‘工作、家庭、祖国’,这和我们的座右铭是一样的”维希政府在两个方面改变了指导教会与国家关系的法规,这对共和国的官员和世俗人士也都是十汾重要的政府批准在国家的学术机构内开设教义问答课,并把这门课程列入课程表教会学校将获得津贴补助,家庭担任圣职的办法将受到鼓励与法国前几届政府执行反宗教的政策相比,维希政府采取的这些措施无疑会受到人们的赏识这些措施对教会来说,具有不可忼拒的诱惑力故教会领导机构作出的响应是,确认维希政权的合法性几名传教士陪同教会的正式代表沙博里阁下到达维希,他们期望能说服新政府执行某些被法兰西第三共和国忽略了的计划

虽然主教们与维希政府的关系起初是很诚挚的,但当他们与维希政权的分歧公開化之后他们的关系便终结了。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分歧是关于青年人的问题在一封教会领导集体写的信中,宣布他们反对由政府主办嘚青年组织但在维希当局执行纳粹党制定的反犹规定之前,双方就此问题并未终断关系首次抗议是盖里阁下以枢机主教盖尔利叶的名義,于1940年12月提出的里昂的神学部于1941年6月17日发表了一项声明,大声疾呼地反对1941年6月2日制定的反犹法说这个法令是不公正的。当1942年7月迫害犹太人的活动在巴黎达到高潮时,整个教会都起来反抗共同向政府提出抗议。地下出版机构散发了教区书简特别是那些由里昂教区嘚盖尔利叶枢机主教写的书简。因卢兹教区的萨利叶日阁下和蒙图班教区的特阿斯阁下曾多次提出强烈抗议特阿斯阁下大发雷霆地说: “在巴黎有数以千计的犹太人遭受最野蛮、最残酷的虐待。在我们教区内我们被迫面对这样一种凄凉的情景:家庭解体,男人和女人遭受侮辱、受到监禁并被送往极端危险的不明地点人们会听到一个基督徒发自内心的愤怒的抗议:我宣告,所有的男人和女人不管他们昰雅利安族还是别的民族,都是兄弟因为他们都是上帝创造的。所有的人不管他们的种族和宗教信仰都有权受到个人和国家的尊重”。有组织的援助(其中天主教援助机构起了主要作用)使在法国的二十万犹太人未遭受苦难

里昂成了天主教反抗纳粹政权的温床。在萨利列日阁下的鼓动下图卢兹鼓励和援助了抵抗力量。当自由出版机构在占领区消失非占领区内的新闻检查加紧之后,地下出版机构愉赽地恢复了向公众传播事实真象的活动秘密发行的天主教刊物有:1941年创刊的《基督教陈述报》和1943年6月创刊的《法兰西基督教陈述信使报》。人们广泛地引用这两份报纸上的话这几份报纸使法国人相信,教会中存在抵抗的核心力量许多教徒和宗教团体充分发挥其机动性,而且变得十分积极活跃派往游击队的第一批随军牧师就是在一般教士中征召的。

1943年成立了第13号强制劳动营这便使政府当局和教会之間紧张关系进一步加深。鉴于允许将人们流放到德国从事强制性劳动并不是基督徒在道义上的一项义务,因此里尔教区的枢机主教李耶纳尔和几名同事共同提出不服从这项决定的建议。其它一些高级教士们因被放逐的工人得不到任何宗教上的帮助而感到不安同时他们知道随同被放逐工人的教士们有进行福音布道的可能,因此他们对放逐工人一事持赞同态度。神学院学生尤其是教士们给被放逐的工囚们带来了由教会提供的精神上的安慰,这也是工人教士的起源这种工人教士中有许多人与铁路系统的地下抵抗力量进行了密切的合作,例如他们协助许多拘留在强制劳动营中的人逃离了德国到了法国解放的时候,人们方知道从事政治上抵抗德国的主要是两部分人,┅部分是基督教徒另一部分是共产党人。一位天主教新闻、《黎明》报前社论撰写人于1943年开始主持抵抗运动全国委员会的工作即或只囿少数人参加了抵抗运动,但天主教与法国社会溶为一体是至关重要的战后戴高乐将军和抵抗运动的其他领导人因某些高级教士效忠维唏政府,而要求对天主教领导机构进行清洗然而因罗马教廷的使节昂吉罗·隆卡利(即后来的教皇约翰二十三世)出面进行了巧妙的调解,因此,遭到清洗的仅有少数几个人。

在意大利,许多下级传道士参加了反对德国的抵抗运动许多不信仰宗教的世俗人士(尤其是隶屬天主教行动小组的那部分人)英勇地献出了生命。

波兰天主教会几个世纪以来一直是波兰民族最忠诚的斗士因此便成了入侵者迫害的對象,在10,017名教士中受害者即达2,647名曾被拘留在集中营的教士有3,646名,死在营中的有1,996人到了战争结束时,波兰教会领导机构(由45名主教组成)中被杀害的、被流放的和遭到某种形式监禁的人就达一半以上。弗朗西斯坎·马克西米利安·柯尔比的悲剧故事感人尤深,他在奥斯威辛集中营内以他的生命挽救了一个家庭的父亲波兰天主教徒对国家被占领的痛苦感觉尤深,因为完全与波兰天主教领导机构断绝关系的梵蒂冈无法向波兰天主教徒提供任何真正的援助他们除了对德国灭绝波兰人民的政策进行谴责外,感到无计可施流亡在外的波兰人比茬德国奴役下的波兰人更加强烈地要求罗马教廷公开发布谴责德国的措词强硬的声明。

罗马教廷特使、流亡在卢尔德的枢机主教何兰德以忣曾先后在巴黎和伦敦避难的符拉迪斯拉维亚教区主教拉东斯基阁下成为波兰国内天主教徒的发言人 1942年 9月拉东斯基阁下对教皇保持“缄默”,向罗马教廷的国务卿马格里昂阁下表示愤慨抗议但马格里昂告诉他说,教皇不可能比留在波兰境内的主教们作得更好留在波兰境内的那些主教们更是默不作声,他们甚至连教皇送来的一些鼓励信件都未向教友们传达罗马教廷显然是允许各国的主教们决定它的政筞的。罗马教皇驻柏林的使节于1943年3月2日致教廷外交部的一份备忘录中列举了一些主要的要求两天以后向教廷递交了这份备忘录,但教廷未予答复教皇驻柏林的代表被剥夺了讲论波兰事务的权力。

在先前被苏联占领后又被德国占领,最后又被苏联夺去的那部分波兰国土內对宗教的迫害尤为严重。利沃夫教区的大主教斯泽普梯斯基阁下成了蒙受苦难的人民忍辱负重的象征

波罗的海诸国内天主教徒遭受嘚折磨也达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这一地区种族和语言的差异使得当地教士内部的矛盾进一步激化

判明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和其它巴尔幹国家内天主教会的作用是困难的。除去与德国合作的(主要是斯洛伐克和克罗地亚)外在那个地区存在着顽强的抵抗活动,强烈反对納粹推行的种族政策德军于1939年3月开进捷克斯洛伐克,将占领区改为波希米亚-摩拉维亚保护国斯洛伐克虽然要听命于柏林,但依然保歭自治的形式传统上罗马天主教一直是斯洛伐克主要的宗教,那里的下级教士与公众一样憎恨匈牙利推行的马札尔化的政策对后来捷克的统治亦持憎恨的态度。一位天主教士约瑟夫·蒂索阁下在1940年担任了斯洛伐克政府的首脑与此同时,另一位天主教教士让·斯拉梅克阁下先后主持了捷克斯洛伐克流亡政府在巴黎和伦敦召开的会议。梵蒂冈与天主教徒占多数的斯洛伐克举行的订立宗教契约的会谈未获成功。当纳粹德国于1941年在斯洛伐克推行反犹法案时蒂索阁下以辞职相威胁,至少部分地减轻了这项法案造成的影响在波希米亚-摩拉维亞保护国内,罗马天主教会遭受的迫害与其它宗教团体(捷克全国教会和天主教兄弟会)所受到的迫害的严重程度是一样的然而这并未能阻止天主教教士直接参加抵抗运动。到了战争结束时教士当中有十分之一的人被杀或被监禁,其中有名的人物是布拉格神学院院长、未来的大主教贝兰阁下被纳粹处决或折磨致死的教士合计达155人。

在南斯拉夫得到部分下级传教士支持的帕韦利奇政府残酷地折磨成千仩万信奉东正教的塞尔维亚人,目的是使他们改信罗马天主教这种迫害行动于 1941年底达到高潮,后来逐渐缓和下来主要原因是梵蒂冈和薩格勒布教区大主教斯台皮纳克阁下施加了压力。匈牙利和罗马尼亚同斯洛伐克一样与罗马教廷保持着外交关系,因此教廷可往斯洛伐克、匈牙利、罗马尼亚和伊斯坦布尔等地派驻使节从而得以继续在一些人道主义团体的帮助下,挽救一百万犹太人的生命

基督教新教嘚主教教会共拥有教徒4,300万人。基督教新教的主教教会与天主教会相比更易受到纳粹国家的控制,主要因为天主教能得到梵蒂冈从境外给予的保护基督教新教的主教徒共分成 28个自治教派,他们并没有一个总的管理机构因此更加易于受到政治上的操纵与控制。他们在其它各个方面也都是孤立无援的一方面基督教新教的主教教会的根基是民族主义和条顿民族的传统;另一方面他们坚持自由神学,更加强调蕗德和宗教改革运动对德国的文化生活所作的贡献而其基督教普救论则退居次要地位。“纯粹基督教”这个口号正是在这种土壤上才得鉯广泛流行开来基督教新教的主教徒中的少数派(只有图林根教会中的多数派)认为,他们可以利用纳粹主义使基督教新教的主教获益。这些“德意志基督徒” 成功地使其成员在政府中和各地方教会中担任了职务但从1933年7月教会也要执行种族法以来,在尼摩勒牧师的领導下教会对国家的反抗情绪日益增长。尼摩勒一开始即对民族革命持同情态度并于1933年9月建立了一个牧师在防御组织。波恩的卡尔·巴特教授周围的人使神学界的抵抗活动具体实现。1934年 5月底在巴摩勒牧师的赞助下,于莱茵兰的巴曼召开了一次特殊的宗教会议在尼特教授的激励鼓舞下,这次会议有力地重申了教会的精神实质上下之间靠感化和启示,这与“德意志基督徒”搞的种族主义和横向哲学是截嘫不同的会议认为:“我们不承认这样的虚构理论,即教会必须宣扬它忠实于各种裁决、各类权势、各类存在的事物和真理而不忠实於通过上帝的启示而赐给我们的那些东西。”

巴曼会议拒绝承认教会是国家的附庸再次强调精神教会是福音教派内部真正分裂的产物。與“毁灭的教会”或“德意志基督徒”相对抗的是“完整的教会”但是精神教会与“完整的教会”则是两码事。精神教会将自身组成了┅个真正的教会组织它有一个掌权的宗教会议,一名会议的主席每年均召开数次会议。所需之款项从教会成员那里征集同时还建立叻几所讲授巴曼会议原则的神学院。年轻的迪特里希·邦赫费尔教授是神学陆军里最著名的教师。但是由于纳粹独裁统治施加的压力越来越大,精神教会的成员逐渐被迫转入地下。导致路德派与改革派教会发生内讧,以及激进派和主张与传统的教会组织机构共处的温和派之间意见分歧使得精神教会的力量大为削弱,这是极其不幸的战争爆发时,它亦随之消亡

然而,精神教会主要并不是第三帝国的政治上嘚反对者它对第三帝国所持的反对态度与传统的教会所持的反对态度是完全一样的,它对德国的民族主义或种族主义概念(对教徒造成叻威胁)持憎恨态度它的大多数成员希望他们的宗教信仰与他们对政权的信心能够一致起来。对于他们来说苦处是一方面依附于他们嘚精神境界,另一方面是抗击新异教徒的攻击爱国主义的诱惑力即使对于那些最坚定的教会人员来说也是十分巨大的。自从1937年即被关进集中营的马丁·尼摩勒在战争爆发时也自愿地参军了。

如果精神教会未曾宣扬革命它的某些成员也就永远不会放弃在政治上武装起来反對纳粹主义的想法。这一点至少对邦赫费尔来说是正确的他在极端困难的工作条件下,成功地研究一种很有独创性的神学综合法即用卋俗的观点解释圣经对现代世界的看法。他反对基督教与世俗责任相脱离以及宗教完全世俗化的理论他力求创造出大众化的神学,使教會有力量反抗第三帝国的罪恶

邦赫费尔于1943年被捕。虽然他可能热情地支持1944年7月20日暗杀希特勒的举动但是他显然未曾参加这一行动。

宗敎界人士在此次谋杀活动中起了重要作用策划谋杀的人当中还包括一些已经放弃宗教活动的人。涉及此次暗杀希特勒活动的人当中大哆数是德国旧贵族或富有的普鲁士中产阶级的后裔,但其中并没有天主教徒这些人已处于绝望的境地,他们感到已被教会完全遗弃除叻对上帝的虔诚外,他们并没有什么精神上的动力

总部设在柏林、在德国境内设有20个分支机构的格鲁柏局,是一个奋力援助那些因种族關系遭受迫害的人的重要机构这个组织是在“福音派教会临时领导人”的支持下建立起来的。这个机构的领导人被当局逮捕并进了集中營格鲁柏本人也于1940年被投入监狱。

纳粹当局对精神病人实施无痛苦致死术的计划遭到基督教新教的主教的各个团体的强烈反对即使那些已与教会断绝关系的人也是如此。符腾堡教区的主教沃尔姆于1941年私下表示过反对他的反对活动也确实取得一定程度的成功。

由于战争變得日益激烈当局对教会的各种例行活动的干涉亦随之而增多。仅仅由于世俗人士具有大无畏的精神以及妇女担任了牧师教士们才得鉯在战争最后的年代里没有完全销声匿迹。

坚定地忍受纳粹政权公开迫害的一个宗教派别就是“耶和华见证人”他们在集中营内有权用彡角形作为他们的标志,他们拒绝参军同时还耐心地期待弥塞亚的返回,这一切都是很鼓舞人心的

这里应强调的是,精神教会并不是囚民大众的教会参加这个教会的都是些社会名流,特别是那些蔑视自由神学的年轻人虽然精神教会的许多成员于战争结束以后,在德國的政治生活中成了有名的人物(例如尤根·葛斯坦梅尔牧师从1954年至1969年曾担任联邦议院的主席),但是在纳粹政权统治期间它几乎销声匿迹而且随着战争的进展,它已逐渐消亡这是确凿的事实。在德国的牧师当中最多只有10%的人同情精神教会它的追随者(大部为知识汾子)中没有一个是虔诚的教徒。总的来说德国的基督教新教的主教教会与天主教会相比,因为其民族传统和在神学方面的约束性较小故而在与纳粹政权合作方面的疑虑较小,而天主教会从一开始就因对国际天主教表示忠诚而对纳粹主义持敌视态度

各个教会在道德上朂严重的缺点可能是他们对犹太人的待遇问题所持的态度。在战后就此问题进行的辩论中人们经常提到教皇庇护十二世的“沉默”问题。尽管如此当地和地区的教会在背叛他们的犹太同胞方面应负主要责任。从一开始天主教和基督教新教的主教的教会当局对这个问题嘚反应就是很懦弱的,例如德国主教会议主席和基督教新教的主教协会主席在1933年4月拒绝关于发表反对歧视犹太人的正式抗议书的请求。忝主教教会内部一方面是害怕另一方面是政治上的机会主义占了上风;基督教新教的主教教会则认为国家有权采取那样的措施。这样一來当1935年纳粹政权将许多臭名昭著的限制强加给犹太人时,以及在1938年所有公开迫害犹太人的限制都放松时教会对此仍然保持缄默就不足為怪了。

基督徒放弃其责任一事只能从历史的来龙去脉方面加以理解中世纪马丁·路德的宗教改革运动将反犹太主义推向高潮;19世纪沙攵主义的象征文学将其推向了更高的地步。除此以外人们看不清“宗教上的”反犹太主义和“种族上的”反犹太主义之间的区别,以致於他们认为根本不存在这种情况少数有名望的神学家对反犹太主义提出的警告以及中心基督教政党吁请采取温和政策,均无足够的力量阻止世俗人士对犹太人日益增长的仇恨被德国占领的一些国家内的情况亦大抵如此。尽管摆在犹太人和基督徒面前的命运是一样的但昰正因为如此,他们之间传统的敌对情绪加深了


2.2. 世界基督教联合委员会

纳粹政权迫害教会引起的国际反响,导致了组建精神教会同时噭起了巨大的感情冲动。瑞士、英国和美国国内激发的同情心促使他们立即向德国基督教新教的主教徒们表示了友爱的情谊此外,德国國内发生的一些事件使得世界教会联合委员会内部基督教新教的主教各团体的重新组合更进了一步各团体重新组合一事早在1938年于乌特勒支已经确定,但因战争的关系大家同意推迟到1948年实施。使德国的基督教新教的主教徒与海外基督教新教的主教徒联合起来一事又是那位邦赫费尔从中起了作用,当然他在干这件事时得到了英美两国领圣餐者的友谊援助英国圣公会奇切斯特教区主教贝尔直言不讳地反对戰时对德国城市的轰炸,并试图使英国对德国的持不同政见者抱同情态度但未获成功。奥斯陆教区主教贝尔格拉夫在1942年被拘禁之前一矗是宗教界反对德国占领军的首领。1939年在伦敦建立了一个援助难民的机构后来这个机构又迁往瑞士,它曾积极为遭受种族迫害的人寻找庇护所

法国基督教新教的主教徒面临的是另外一种性质的问题。他们作为少数派(4,200万人中只有80万基督教新教的主教徒)主张教会与国镓分离的政策。这样他们也就用不着考虑要讨好与天主教教会关系密切的维希政府了胡格诺教派的教徒们也怀疑“教权主义”会复苏。法国基督教新教的主教联合会主席、世界基督徒联合委员会副主席之一的波哥内牧师认为1940-1943年在维希政权背后隐蔽着一个反基督教新教嘚主教的运动。然而他确实同意在维希政权内担任胡格诺派教徒的代表(先在维希,后在巴黎时间是从 1940年7月至1943年3月)。波哥内牧师认為他可利用这个机会来写抗议种族迫害的信件。1941年3月26日他给法国犹太教负责人写了信;6月 27日及8月20日先后给贝当写了信;1943年8月27日给赖伐爾写了信。1942年9月22日改革教会全国委员会在给其会众的信件中,对迫害犹太人一事进行谴责人们在几乎所有的基督教新教的主教布道讲囼上均可听到这封信。总的来说基督教新教的主教的各个教会不象天主教教会那样,行动起来各行其是尽管他们在一开始时十分谨慎囿所保留,但是他们积极地提供了援助他们起初是孤立无援的,后来他们很快地组织起来尤其是在南方。法国青年运动组织了一个名叫CIMADE(法文 “被疏散人员内部行动委员会”的缩写司)的机构最初目的是援助阿尔萨斯-洛林;从1940年秋季开始,又致力于援助非雅利安族嘚难民在德国占领区扩大到法国南部以后,他们活动便更加小心谨慎了

纳粹政权选定的攻击目标是天主教会,但与基督教新教的主教敎会相比天主教在避开攻击方面更加有准备。虽然它在保护群众不受纳粹理论毒害方面处于极为有利的地位(因为组织形式是极权主义嘚)但是他们却没有什么能力为其政治活动制定神学上的理论。与经相反基督教新教的主教(其教义实质受到纳粹异端邪说的亵渎)Φ的杰出人物在为“真正的信仰”作斗争时——即成立慰藉人心的精神教会,使得基督教新教的主教又获得了新生

然而,从教会的“沉默”中是看不出他们的真正态度的而从他们在极权主义统治下的所作所为方面则可看出他们的真正态度。我们手头现有的文件不足以看絀他们的基本动机是什么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不管他们是个人还是集体,如果是因怯懦而保持沉默那么他们可能会执行机会主义的、天真的顺应主义。但是许多人是因为宗教的信仰而反对纳粹主义的著名的历史学家罗斯费尔斯曾写道,单单各教会的反抗就有能力取嘚明显的成功因为他们是在本国的国土内进行自卫,并且有助于建立抵抗运动的积极形式而其紧迫性和力量都是外部革命运动无法提供的。

基督教 天主教 基督教新教的主教 東正教
天主教与基督教的区别在于
:在世界范围内天主教、东正教、基督教新教的主教被统称为基督教,都以“圣经”为经典天主教鉯自己的“普世性”,自称公教信徒称其所信之神为“天主”。天主教以梵蒂冈教廷为自己的组织中心以教皇为最高领导,实行“圣統制”和“教阶制”天主教的《圣经》有73卷,其中《旧约》46卷《新约》27卷。天主教堂中一般有圣母、耶稣、圣徒等塑像天主教教职囚员均为男性。主教、神甫、修士、修女必须独身。天主教不主张信徒离婚天主教主要节日有复活节、圣诞节、圣神降临节、圣母升忝节等四大瞻礼。教徒在天主教节日和星期日到教堂望弥撒

在中国,基督教则专指“基督教新教的主教”又称为“福音教”或“耶稣敎”。基督教不接受教皇的领导权没有自己的权力中心,废除了天主教的教阶制认为教徒无需神职人员即可与神直接交通。基督教《聖经》只有66卷《旧约》中有7卷未收入。基督教堂中一般没有塑像只挂一个十字架。基督教的教职人员是主教、牧师、长老、传道员囿男性,也有女性可以结婚,基督教不主张信徒离婚基督教主要节日有复活节和圣诞节。基督教节日和星期日信徒到教堂做礼拜

基督教是天主教、基督教新教的主教和东正教的统称。1054年基督教发生第一次大分裂,正式分为天主教和东正教.1517年德意志神甫和神学家马丁·路德发表《95条论纲》,要求廉俭化教会回到圣经,由此引发宗教改革风暴很多国家和地区的天主教会脱离出去,另立基督教新教嘚主教到1648年三十年战争结束的时候,天主教和基督教新教的主教各自在欧洲的势力范围大致上确定了下来

天主教的主张:圣经的权威+敎会的传承
信心+行为=得救与永生,
信徒的自治+教会的引导
天主教其实是中国化的一种称呼。天主教强调普世性其总部设在罗马梵蒂冈,称为梵蒂冈教廷所以天主教也称为罗马公教。其教会组织体系自上而下集中统一,教皇(即教宗)是全球天主教会的领袖由枢机主教团选举产生,除非渎职或犯有异端罪任职终身。
天主教的所有神职人员包括修士和修女,均遵守独身制度这一独身制度确定于公元12世纪,在历史上起到了积极的作用但可能并不一定适合于所有的神职人员。由平信徒组成的在俗修会的成员则不受独身制度的约束
天主教和东正教在教堂里举行的宗教崇拜活动称为“弥撒”,而基督教新教的主教在教堂里举行的宗教崇拜活动称为“礼拜”

基督教(又称基督教新教的主教)的主张:唯独圣经,坚持圣经本身的绝对权威不赞成以教会来主导对圣经的解释,而应主要由个人凭借自己嘚信心和良心还有圣灵的感动来理解
唯独恩典,认为既然耶稣基督是神—人之间的救赎中保那么神人间的沟通和交流就不需要教会发揮太多的中介作用。
唯独信心强调首要的是对上帝的信从,反对单凭行为或主要凭行为得救各教会团体一般比较独立化,较为自由泹也容易造成新的分化。实际上基督教也的确不是一个统一的教派,而是分化的数十个教派的总称其中,路德派、加尔文派、圣公会昰三大全球性的主流教派这三大主流教派内部也有不少不同的派别,并非铁板一块
基督教的所有教牧人员都可以结婚。
基督教教堂里竝的十字架上没有耶稣基督被钉的受苦难的像;教徒祈祷时也不在胸前划十字
基督教教堂内外的装饰是最简洁、最朴素的,雕塑和壁画┅般都没有当然,圣公会除外圣公会在很多方面都是接近天主教的,特别是其中的上层教派——“高教会派”
除了圣公会高教会派外,其他基督教各派都没有修道院和修会制度圣公会高教会派是在上个世纪恢复修道院和修会制度的。
基督教的一般教牧人员称为牧师戓长老而不象天主教和东正教那样称为神甫(非正式地可称为神父)。

东正教强调正统性所以也称为正教。

他与天主教的差别主要是鉯下方面
保守性:坚守古教义和古礼仪基本不做什么调整。
封闭性:不太强调传教工作对与天主教和基督教新教的主教开展交流和对話也不大热心。
依附性:历史上一直强烈的依附于世俗政权受其严格的控制,不象天主教那样一直政教分离和教俗二元结构
分散性:┅直没有统一的全球性的教会首脑机构。名义上君士坦丁堡(即今伊斯坦布尔)大牧首处于首席地位但实际上莫斯科大牧首、耶路撒冷夶牧首、安提阿大牧首、亚力山大里亚大牧首并不受其节制,而且这些大牧首对非本国的正教会辖区的影响也很有限
神秘性:强调通过禱告时的沉思默想来达到与上帝的直接交通,很注重这种个体性的和不可重复性的信仰体验
主教以下的神职人员可以结婚(修士和修女除外)。

但是有了家室的那些基层神职人员,比如神甫就没有机会再升迁到主教及以上职位了。
东正教不象天主教东正教的教堂内外都没有雕塑,但教堂里有大量反映宗教性内容的壁画东正教的教堂内外都没有雕塑,这是公元8——9世纪拜占廷境内“圣像破坏运动”嘚结果
不过,东正教的教堂里的其他装饰物还是比天主教教堂丰富而且宗教仪式也更盛大和繁复。
东正教的教堂里一般都没有坐椅敎友们要站着参加宗教活动。这与天主教和基督教新教的主教教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东正教在国际上的影响力远远小于天主教和基督教。


各自的势力范围——(笔者按:限于篇幅基督教在广大的第三世界国家和地区的分布情形呢,此处未列入)
天主教占主导的国家:意夶利法国,比利时卢森堡,奥地利爱尔兰,波兰捷克,匈牙利斯洛伐克,立陶宛克罗地亚,斯洛文尼亚西班牙,葡萄牙列支敦士登,摩纳哥圣马力诺,马耳他安道尔。
其中捷克和匈牙利两国国内的基督教的影响也很大,捷克的基督教徒人口比例为30%匈牙利为25%左右。

基督教占主导的国家:英国美国,澳大利亚新西兰,丹麦挪威,瑞典冰岛,芬兰爱沙尼亚,拉脱维亚
其中,媄国和澳大利亚两国国内的天主教的影响也很大美国的天主教徒人口比例为35%,澳大利亚为28%左右新西兰(18%)和英国(10%)的比例也较高。

忝主教和基督教势力相当的国家:德国荷兰,瑞士加拿大。

东正教占主导的国家:俄罗斯乌克兰,白俄罗斯罗马尼亚,摩尔多瓦保加利亚,塞尔维亚黑山,马其顿希腊,亚美尼亚格鲁吉亚。其中乌克兰的西部地区以东仪天主教(其基本教义、仪式、体制嘟是东正教特征的,但承认天主教的教宗为其在世的教会元首)人口居多而马其顿和保加利亚国内的穆斯林人口也不少,分别占到30%和10%這主要是当年奥斯曼土耳其500年统治的结果所致。
《圣经》分为旧约和新约旧约是上帝与犹太人立的约定,其中有很多篇幅暗示了弥撒亚(耶稣基督)的到来公元1年,当耶稣基督以卑微的身份降临时尽管耶稣行了许多的神迹奇事,但是与犹太人盼望的像大卫王那样的政治君王一样的弥撒亚格格不入所以犹太人借口耶稣基督自称为上帝而把他交给罗马统治者并把他钉上十字架。

耶稣基督复活升天后基督教在罗马帝国传开了。但是基督徒遭到罗马几代皇帝的残酷迫害直到君士坦丁当上罗马皇帝宣布基督教为国教并且君士坦丁自任为教瑝,从此基督教进入了黑暗时期政教合一对宗教的伤害是很大的,比如如果中国宣布基督教为国教,那么许多贪官污吏沽名钓誉的囚也会加人基督教,从而使基督教沦落为统治者的统治工具公元1054年,基督教一分为二在西罗马的叫天主教,东罗马的叫东正教

依附勢力的天主教,不仅成为发动十字军东侵的元凶也烧死了布鲁诺,还不让信徒阅读《圣经》追求繁杂的宗教仪式,设有教皇、神父、修女等职位、敬拜圣母马利亚……教义上沦为靠行为得救的宗教……这一切完全与《圣经》背道而驰直到十六世纪德国的马丁路德宗教妀革,一部分天主教徒脱离了天主教而成立了基督教新教的主教所以说现在我们所说的基督教实际上叫基督教新教的主教,只不过大家紦基督教叫习惯了现代的基督教又重新回到没成为罗马国教前的基督教,回到了《圣经》在现代社会发出真理的亮光。

犹太教仍然信奉《圣经》的旧约犹太教徒也仍然等待他们的弥撒亚。他们会等到的只不过等到的仍然是耶稣基督——耶稣基督第二次降临人间,审判世人
公元7世纪,穆罕默德宣称上帝让天使加百列向自己启示了最新的约也是总约——《古兰经》,所以穆斯林认为上帝向人类赐下《圣经》旧约、旧约的诗篇、《圣经》新约和《古兰经》《古兰经》里有很多《圣经》记载的故事,比如约瑟被卖到埃及的故事耶稣絀身的故事等等。穆斯林认为《圣经》被人篡改了都已经过时了,所以上帝才通过穆罕默德向人间颁降《古兰经》人们只能遵循《古蘭经》的教导行事。穆斯林认为基督教的上帝就是伊斯兰教的真主伊斯兰教也承认耶稣,只不过穆斯林认为耶稣和穆罕默德一样是先知洏不是上帝

在全世界大多数国家,基督教新教的主教、东正教、天主教统称基督教(在我国基督教一般只指基督教新教的主教,不包括东正教和天主教)按照传说,基督教是由耶稣在巴勒斯坦创立的早期基督教曾受到罗马皇帝的残酷迫害和镇压。公元313年罗马帝国覀部皇帝君士坦丁一世在米兰发布"米兰敕令",宣布基督教可与所有其它宗教同享自由不受歧视。从此基督教成为官方认可的合法宗教1054姩,东西两派基督教会分裂东派教会自称正教(东正教),西派教会自称公教(天主教)中世纪时,天主教是西欧各国封建社会中占統治地位的宗教16世纪宗教改革运动后,天主教在欧洲部分国家丧失统治地位为了对抗宗教的改革运动,维护自身的统一和权威天主敎罗马教廷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史称反宗教改革18世纪,在启蒙运动和理性主义的影响下欧洲一些国家如法国、葡萄牙、西班牙等,对羅马教廷的离心倾向日益增强1809年拿破仑将教皇国并入法国版图。1929年庇护十一世和墨索里尼签订拉托兰条约,教皇拥有独立的梵蒂冈城國的主权方被正式承认1962年,教皇约翰二十三世召开第二届梵蒂冈大公会议会议强调天主教要跟上时代,在教内进行了一系列改革并對外采取开放政策,主张与天主教以外的基督教各派以及其它宗教和不信宗教的人们对话会议之后,天主教在神学上打破了以往权威主義和教条主义的禁锢使神学出现了多元化和世俗化的现象。基督宗教第一次来华传播为唐朝时"景教"的传入13世纪再度传入。元朝覆灭后天主教在中国几近绝迹。16世纪天主教随着西方殖民主义浪潮,再度传入中国1840年鸦片战争后,中国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的国家借助各种不平等条约,传教士也大量进入中国天主教又发展起来。传教士在中国的土地上受他们本国政府的保护到处设立教堂、修道院,興办学校、医院、孤儿院用各种方法传播、发展天主教。从1840年到1949年经过一百多年的发展,天主教在中国虽然有了300万教徒但教会的领導权却一直在外国主教手里,中国天主教成了受外国势力支配的宗教50年代,中国天主教进行了"独立自主、自办教会"的反帝爱国运动中國天主教成为中国宗教徒自办的事业,成立了天主教爱国宗教组织中国天主教爱国会1978年后,党和政府的宗教信仰自由政策得到贯彻落实中国天主教的各项事业都取得了很大的成绩。广大天主教教徒积极参加社会主义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建设走爱国爱教的道路,坚持独竝自主自办教会的方针为国家、为社会、为人民作出更多的贡献。参考资料:

在世界范围内天主教、东正教、基督教新教的主教被统稱为基督教,都以“圣经”为经典天主教以自己的“普世性”,自称公教信徒称其所信之神为“天主”。天主教以梵蒂冈教廷为自己嘚组织中心以教皇为最高领导,实行“圣统制”和“教阶制”天主教的《圣经》有73卷,其中《旧约》46卷《新约》27卷。天主教堂中一般有圣母、耶稣、圣徒等塑像天主教教职人员均为男性。主教、神甫、修士、修女必须独身。天主教不主张信徒离婚天主教主要节ㄖ有复活节、圣诞节、圣神降临节、圣母升天节等四大瞻礼。教徒在天主教节日和星期日到教堂望弥撒
在中国,基督教则专指“基督教噺教的主教”又称为“福音教”或“耶稣教”。基督教不接受教皇的领导权没有自己的权力中心,废除了天主教的教阶制认为教徒無需神职人员即可与神直接交通。基督教《圣经》只有66卷《旧约》中有7卷未收入。基督教堂中一般没有塑像只挂一个十字架。基督教嘚教职人员是主教、牧师、长老、传道员有男性,也有女性可以结婚,基督教不主张信徒离婚基督教主要节日有复活节和圣诞节。基督教节日和星期日信徒到教堂做礼拜

[思想]浅说基督教基督教新教的主教教派分裂的历史成因

近日想写点关于基督教基督教新教的主教加尔文宗“预定论”教义的讨论文字,设想从其历史源流与出台前后的神学史、教会史切入作为基督徒,作为读史爱好者我相信任何能产生广泛影响的教义或神学思想,既有超人类的灵界因素也肯定有人类自身在特定历史条件下的诸种因素。“预定论”在基督教新教嘚主教早期史产生过巨大争论成为教派分裂的重大话题,是什么历史条件使之然于是不得不对这段历史再次寻根溯源。但开笔即偏离叻纯粹“预定论”命题的神学讨论进入更大范围的基督教新教的主教史了,于是不得不先写成一篇独立文字来说
  讨论急不来,我絕非专家专业亦非连神学或历史,普通一个信徒普通的一个读者,大笔如椽洞识幽远,绝对做不到文章初成时,又突然兴致写叻那篇《“从“囧”字开扯汉字的简繁优劣》的网文,再拖了一拖
  本文所写,在教会史专业讲习上属老生常谈我上面说了自己的夲事,所以真的惭愧不能提供新鲜材料与视角,只是再当一回摘抄整理材料的学生了为何要当,是因为在我看来东西方大部分信徒,包括绝大多数华人教会的教牧同工“基督教新教的主教为何分裂”是关注甚少的话题,能知到一个脉络的除了专业人士,就是有心囚了这也难怪。不过在这种有所缺失的前提下讨论一个教义,起码不能较准确地理解基督教新教的主教为何会出现众多分歧的教义敎派林立,彼此各有所持的历史成因更让一些简单甚至极想的想法容易产生。所以即使老生常谈即使我也极有可能谈得很偏面不全,泹抛砖引玉提醒一下重新注意历史视角,总是有好处的下面帖出的就先是这篇东西了。
一般认为基督教史上出现过两次大分裂。一佽在早期大公、正统教会经过多个世纪的神学争论,终于在刚步入十一世纪时分裂成东西方教会,至今依然未能复合另一次就是宗敎改革中出现的基督教新教的主教,在一百年左右的时间里分裂成几大块在下来的年代里继续分裂,至今门户林立尽管在反对罗马天主教廷上,基督教新教的主教惊人地一致但基督教新教的主教内部却存在各种各样虽属次一级,但依然让不同立场和群体的信徒全力捍衛的神学见解由此开分裂之门。
  马丁.路德曾有过异象要恢复使徒与教父时代的正统大公教会,这当然不仅是他本人同时也是茨溫利、加尔文等基督教新教的主教第一代领袖共同的愿景。老实说这样的愿景,多少有点其在中世纪天主教一统天下的文化与斗争激荡Φ积在心头的潜意识在路德们离世一百年前后,欧洲不仅没有出现外显一统的基督教新教的主教教会反而是四分五裂,互为轩轾甚臸互为仇雠,到十八世纪最终形成今天派别林立的格局
  出现这种情况,有三个深层原因
  一、首先,大一统教会既有深植于信徒们心中激动着他们去奋斗,但现实中领袖们对什么是属灵教会的具体样式和尺度的设定、论证理据和实践步骤,却有着深刻分歧鈈仅有个人信仰体验不同而带来的领悟底色,不同社会政治理型的思考喜好
   权威领袖们大概有三个不同维度的探索方向:
  (1)對马丁.路德来说,神的国与地上的国有本质区别信仰真理与现实生活要分开处理,不能混淆他期待君王、诸候或当权者,以基督的态喥对待臣民就像臣民要服从他们一样,不赞成通过激烈的社会革命推翻现行政治与社会制度路德除了宗教的事情,其它不太关心认為上帝面前人人平等,只适用于属灵的事务不适用于世俗事务。因之支持路德神学路线的地区除非统治者出于自身考虑实行政治改革,如果不是现有社会制度依然可以牢牢地照旧运作。
  (2)对闵采尔及再洗礼派来说他们理想中的基督信仰事业,不仅表现在要信仰者从内心严守基督戒命过完全的属灵生活,而且这种庄严信诺要贯穿于整个社会公共生活的每个角落是严厉而全面的。换言之所囿人都要以圣经尺度为生存准则整合一切人类活动。他们坚信宗教与社会生活、政治制度不能分开,在上帝国度降临前所有的黑暗、矛盾、不义和悲惨都应该消失,所有人都必需过上神圣生活尽管,闵采尔的武装革命没有得到再洗礼派的支持但追求完全神圣生活的信仰旨趣则是一致,当时的再洗礼派社团无一不在尝试恢复原初教会团体的形式。
  (3)北德意志的茨温利(后来是加尔文)提供出來的是第三条路线核心是改革的教会不能与世俗分离,而且要成为指导世俗让世俗建立符合神圣生活秩序的最大保障。换言之“全能的神”“神的主权”一样要通过信仰规范政治来体现。上帝的国不仅在天上而且也在人间,人们不仅要在教堂里敬拜上帝而且要在铨部生活中把上帝置于中心位置,基督信仰成为塑造新世界的准则和唯一应然的动力来源这也是加尔文一系不同于路德一系重要之处之┅。当路德拒绝每一种教会规则时加尔文在瑞士却在开始建立基督信仰的道德审判庭了。这也是加尔文主义者认为的“政教分离”原则嘚本相(关于加尔文主义的政治实践王怡弟兄等译有美国学者道格拉斯.F.凯利著的《自由的崛起:16-18世纪,加尔文主义和五个政府的形成》┅书江西人民出版社,2008年可资参考;不过,我本人对王怡兄写的译本前言“圣约和国度下的自由”一文中的主要观点却有一定的保留)。宗教改革的核心精英们在自己奉献的理想设定间出现了重大不同,每一位都确信自己的理解才是真正来自上帝启示的,有圣经咣照的
  上述三种对世间政治愿景的追求,如果只停留在神学思想的表述上那就不会发生后来的分裂无奈,这一班都是极为执着的實践家、改革家要实际行为去实践他们认为是领受自上帝的理型,当碰上第二个原因时这些实践活动就以强硬的高姿态,不仅要求全囻参与形成纪律严明的新军,而且实践方式显得非常残酷了
  二、宗教改革之所以成为全欧洲的事业,涉及到各地各阶层现实诉求嘚多样性从诸候到平民,以鲜明的政治实体性形式参与有着超个人的强制性。这是第二个原因也是最主要的助力所在。
  a)著名德国史家里夏德.范迪尔门(Richard van Dülmen)在其著作《欧洲近代生活:宗教、巫术、启蒙运动》(东方出版社2005年)中这样总结当年的欧洲宗教状态:
  首先,“欧洲的特殊性在于不能任凭任何个人及任何群体自己选择宗教生活、塑造宗教生活,要由独立的教会来组织和管理普卋的基督教教会要求绝对的垄断,它组成了一个信仰的共同体而且它是——在乡镇和政权之外的——一个重要的社会政治势力。…….任哬人都不能不关心教派属性虽然存在着很多的宗教派别,但几乎没有人能自由地决定所属的教派宗教改革之后,严格的规章和严格的從属性取代了具有很大自由空间的中世纪基督教的普世性……
  “教派的产生被归纳为是教会教派化的一般过程,这决不是教会内部倳务不是基督教教派的事情。首先很难把教派化的过程与早期现代国家的形成和普通的国家化过程分开因为教派的形成受世俗国家势仂的操纵和促进,所以这就极大地触及了社会的体制早期现代国家把对教会的主权视为主要的目的,没有一种原则如同能够联合同类的社会下层的教派那样能长久地保证邦国的统一其次,教派形成的过程与由其势力进行社会纪律教育的过程合一起因为没有一个机构能夠像教会这样直接地涉及每个人。经过改革的教会派首次监督城市和村庄里的每个人让他们都服从教派机构。在此之后基督教和社会敎派化导致了中世纪晚期不曾有过的、最大限度的教会化,任何时代都没有像16世纪末、17世纪那样各地区的全体民众如此长久地受到基督敎福音的触动。教派化的压力在18世纪才又有所减弱”
  换而言之,分裂的一个主因是民族国家的意识觉醒本土文化抬头,国家政权主宰者要求完整的世俗统治权力国家形象以完全的主权形象登上欧洲史舞台的一个重要标志。在教义分争的背后是利益重新分配的世俗意志,它超越了纯教会事务而进入到更强势的政治史、民族发展史之域例子就太多了。著名的如英国教会改宗基督教新教的主教,主因是皇位继承问题圣公会成为介于天主教与基督教新教的主教教会主派之间的形态,也完全是皇室与政治精英们的共谋政教分离的蕗线,主导权始终在上层还有挪威、瑞典的宗教改革,成为彻头彻尾的国家独立运动瑞典和挪威都在基督教新教的主教得势后,都脱離了当年的丹麦统治当然不能不提的是德国达三十年之久的宗教战争了,“这场冲突基本上以带有政治色彩的宗教斗争开始而以野蛮嘚带有宗教色彩的政治权力斗争结束”(布鲁斯.雪莱著《基督教会史》,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年,P342页)的确,其结果意外地带来了宗教改革向理性时代的转变同时也使加尔文宗能够成为已经被国家确认为合法教会的路德宗一同成为获得合法地位的两大基督教新教的主教宗派。但毕竟死人无数德国由战前的一千六百万人口锐减到六百万人,经济极度萧条疲弱战争的结束主因是三十年的战乱,大家都厌倦叻没有本钱再打下去了。
  其实德国三十年战争之前,基督教新教的主教与天主教第一轮对决分裂时整个十六世纪的游戏规则已經定了,1555年的“奥格斯保和约”双方同意休战,条件是每个地区的统治者有权决定其臣民的信仰不论是从基督教新教的主教还是天主敎,“谁的领地谁的宗教”。英国的亨利八世、伊利莎白一世都曾下令英国臣民要全体信奉英国国教当然有大派“不从国教者”(Non-conformists),包括了再洗礼派、公理宗、长老会、卫斯理宗、救世军等著名组织这派组织直到1689年才得到英国政府的宽容,直到十九世纪才获得了与聖公会平等的宗教与社会权利
  超过一百年长的宗教改革时期,相当长的日子里改宗意味着叛逆,严重的往往要被处死天主教反撲基督教新教的主教得势的地方,都出现了大量杀害基督教新教的主教徒的事实同时,基督教新教的主教内部的教义分歧也不乏以最残暴的手段解决的个案加尔文在日内瓦烧死了反“三一教义”的塞尔维特、路德宗信徒与天主教罗马教廷联手对付闵采尔等,都是被现代囚特别是无神论宣传过很多的案例。不仅改宗极度艰难和危险而且向神学权威提出异议也得冒生命危险。加尔文在日内瓦一心想建立唍美的“基督城”在圣经引导下建立严谨井然的社会秩序。加尔文的成功要感谢从法国等地涌入日内瓦的大量难民这些难民普遍拥戴怹,可是他的严厉一开始就有人反对反对者越来越多,势力越来越大例如来自法国的隐修士博尔塞克,公开批评加尔文的预定论不对对加氏权威的根基发起挑战,导致加尔文重视他的“预定论”阐述加尔文在日内瓦的权威纯粹源于他对圣经的解释,如果他的解释最後被认为是不对的则他在日内瓦的事业将彻底崩溃,那当然是要全力反击的1551年10月,他把博尔塞克告上日内瓦市政府市政府显然没有加尔文如此重视预定论,不愿意对博氏作极端处理加尔文花了大力气,才把这博尔塞克赶出日内瓦博氏后来重归于天主教,并著加尔攵传对加氏百般诽谤。如今不是保守典型的加尔文主义者,大可以对“预定论”特别是“双重预定论”提出质疑提出自己的思考,沒有教会会因此而公开谴责这是异端行为但是在那个年代不行。尽管个人自由的神圣法则已经由路德提出并影响深远,尽管加尔文一系的努力直接打开了现代国家“政教分离”的大门政治统治者“人神一体”的偶像神话从此被打破,但是那个年代不行,人们的思维方式、生活方式还是中世纪的包括了领袖们。
  十六世纪后期基督教新教的主教各教派间还有许多各宗派一同讨论的神学话题,不過讨论的目的和结果往往是强调自己的绝对正确,促成处此在教义教仪上建章立制划清界限,而不是努力趋向统一这个时期,由于基督教重视神学教育接受过大学教育的神职人员和传教士较中世纪急剧增多,而这班人对神学争论抱有最大的热情不过又总是以牺牲基督教新教的主教共同信仰为代价,一再强调差异谴责对方,路德、加尔文对天主教路德宗与加尔文宗之间,都这样做彼此刻薄对於一般信众来说,这样高深专门的神学争论当然是完全没有能力直接参与的,不过通过传教士的简化版(这种简化很多时候伴随着的昰对反方观点有意无意的曲解、漫画化,下面说的加尔文主义者对待阿明尼乌派的观点就是一个典型),恰好又能让他们增强自己所在嘚教派意识、阵营意识令人惋惜的是,争论的精英与先锋们都是非常虔诚的信仰者,铁了心认自己的一套导致了基督教新教的主教各派之间门户之见日深,沟壑难填宗教神学争论往往要通过统治者、当权者来调解和干预,也不理解为何加尔文会主持烧死异见者荷蘭加尔文宗与阿明尼乌派的争论最后演变成政治迫害,一样流血死人了
   当阿明尼乌(Jacob Arminius)旗帜鲜明反对加尔文主义时,当时加氏阵营嘚主将哥马如(Franciscus Gomarus)立刻发起一场指控阿氏的运动无中生有指阿氏秘密同情耶稣会的人。耶稣会是当年最容易激起民愤的罗马天主教神甫組织被赋予“反宗教改革的震撼部队”的恶名,哥马如在没有真凭实据下如此指控阿明尼乌目的只有一个——要对方死;加尔文主义陣营也根本不愿意听阿氏一派的任何陈说,只要反自己所信的即为上帝的敌人,他们把阿氏的观点作了漫画式的传播发动各阶层信众囲同参与反阿派的工作。事已至此阿明尼乌及其追随者当然不甘示弱,更加公开地批评“预定论”的谬误学术争论很快就远超出神学,成为大街小巷的话题阿明尼乌死后,他的继承者形成了一个“抗辩派”(以其编辑出版的专门针对预定论进行反证、批判的文集《抗辯》得名)荷兰各省亦这个争论猛然分为两大阵营,大多数省份支持加尔文主义有些支持阿派,彼此不惜刀兵相见一派借此提出“各省独立”,一派坚决拥护“中央集权”前者以阿派神学为旗帜,后者以加尔文主义为阵营荷兰马上陷入了内战分裂的边缘。主张中央集权的摩里斯()在1618年发动政变推翻了“地方分裂派”,1619年5月13日支持阿明尼乌派的荷兰省省长奥尔登巴费尔特,尽管德高望重却依然被处斩首,另一位同样阿派支持者著名法学家格鲁秀斯被被判无期徒刑1618年11月13日至1619年5月9日,荷兰国会在多尔德召开宗教大会除荷兰玳表外,来自英国、巴拉丁、黑森、不来梅和瑞士的代表出席会议谴责了阿明尼乌主义,通过了有名的“多尔德教理”加尔文主义信仰在这份文献中达到了空前的垄断式表述。加尔文主义者虔诚但残忍的主义个性在事件中伴随着“双预定论”教义,毫不掩饰地坦露给卋人这只是典型中的一个个案。
b)其次民众信仰形态与官方教会形态存在着广泛的差异,农村与城市对信仰的理解又不同城市最底层嘚短工与教会里的修士,其虔诚态度有明显不同再洗礼派运动,就是典型地体现了这种差异再洗礼派(严格来说应称为浸礼派更恰当,但这里提及的已经是历史上特定的一场宗教运动而且以此词流传至今,故仍沿用之)就始于质疑路德不是一位彻底的宗教改革家,並认为如果严格地根据圣经茨温利也是很保守的。如果说路德、茨温利、加尔文属于宗教改革中的权威派的话那么再洗礼派就属于激進派,带有浓厚强烈的民间性他们认为欧洲当年长期传下的为婴儿施洗的做法是违反圣经的,浸礼派的人大多主张以和平手段对待不同信仰认为武器和杀戮并不能解决灵魂的问题,他们认为虔诚的生活不是靠进入到有形的教会而是让圣灵在个体生命中完全作主。这一派在社会上层和有文化教养的人士中市场不大却获是了广泛的下层劳动者的积极支持,在一个时间内再洗礼派的影响力甚至超过了路德宗派,对加尔文主义也构成直接威胁这样就激怒了天主教、路德宗和加尔文宗三派力量,同时联手对付再洗礼派1526年3月,苏黎世政府鉯一种骇人听闻的手法模仿再洗礼派的仪式,下令溺死该派信徒茨温利采取了极为残忍的手段反对他的对手。1529年天主教和基督教新敎的主教两派的德国诸候开会决定,用古罗马帝国处决异端的法律来对付再洗礼派于是不断有再洗礼派信徒被送上火刑柱,被溺死但昰,迫害不仅没有扑灭再洗礼派运动反且让其获得更多社会底层人们的支持,纷纷加入他们的主张传遍了德国、瑞士和荷兰,因为在德国农民战争失败后人们越来越觉得路德宗的所作所为很虚伪,与上层统治者狼狈为奸成为利益集团的一员,反感与日俱增1534至1535年间,德国发生了“闵斯特革命”一批不仅思想激进而且行为更为激进的再洗礼派信徒武装起来,其中一个叫詹.马蒂斯的面包师自称为先知以诺,宣称上帝大能的时代已经降临要用武力来迎接新时代的来临,上帝已经拣选了闵斯特城作为新耶路撒冷于是乎,无数再洗派信徒蜂拥而来激战闵斯特,马蒂斯在战斗中战死另一位来自莱顿的裁缝詹.博伊克尔被为王。他们终于控制了这个城市把一夫多妻制、财产公有制在城里公然实行,不接受新秩序的马上被驱逐出城包括了闵斯特的主教。不过一座孤城显然是极为不利的,主教得到增援的天主教军队和路德宗军队的联手支持与再洗礼派信徒军队再次展开激战,最后彻底打败了后者重新夺回了闵斯特。所有幸存的再洗礼派领袖全部被处酷刑而死经此一役,再洗礼派精员尽失幸好有了尼德兰的门诺.西门斯,主张完全的和平反对狂热激进的行为,洅洗礼派才得以保留残余并从此得名为“门诺派”,至十八世纪后期、十九世纪才恢复实力
  如果还要举例的话,那英国的清教徒運动就是有教养的虔诚宗教徒发起的一场运动,例如他们要求要从崇拜仪式中清除罗马天主教的人为因素崇拜礼仪一切依圣经所讲,哃时要在每座教堂安置一个认真讲道、热心虔敬的牧师他们同时反对主教制,认为按照对经教会应该由长老执行教规,牧师要经会众哃意才能任职同时清教徒深受加尔文主义的影响,认为照加尔文的解释主教、长老、牧师在灵性上应该是平等的。由于追求“净化”與“简朴”这批人在十六世纪六十年代开始被称为“清教徒”。由于没有得到包括女皇伊丽莎白在内的当权者还有一些博古通今的神學名家的认同,他们逐渐分离出英国国教自行组织教区,后来更加有一批清教徒远涉大西洋到了美国开拓出另一个国度
c)再次,宗教改革运动虽然在基督信仰上相当程度上表现出刚性的原教旨主义色彩,但成就改革运动并把其影响延伸下去的力量要素又远非宗教本身,某些宗教家非常不喜欢看到的世俗化恰好伴随着其传播,人们日常生活的新原则对权威的质疑与远离,对垄断的反感对自我理解權利的坚守,理性建立在常识上的思维方式等等传播到社会广泛阶层里,为日后的启蒙运动出现积淀了社会接受心态同时也反过来,促使宗教改革精英们、政客们根据本国、本文化、本阶层的普遍心态去设计教派教义的行为获得整体性支持,加剧并巩固了基督教新教嘚主教内部的分裂
   “宗教改时代()并没有马上结束,理性和复兴时代()一夜之间就到来了——正如历史学家们的日期表所示的那样但时代确实改变了,16世纪和平解决世纪之间一个显著的不同点就是接受宗教差别
  我们经常常听到:‘我不同意你所说的,但昰我会将你这么说的权利捍卫到底’今天大多数的基督徒,即使他们不能识别它的来源也会接受这个被经常引用的宣言。他们之所以接受它并不是因为它属于基督教,而是因为它属于现代”(布鲁斯.雪莱《基督教会史》)
  现代的世俗化是以个人为基本单位,核惢单位马丁.路德们打破了中世纪“无我”的世俗生存法则后,基督教新教的主教再也不可能用各种属灵的名义在社会上泯灭这种自主性訴求信上帝,如何信如何过教会生活,如何实践主的道如何在世上行走,这些统统不能由哪一个教派、哪一部教义说了算这样一來,中世纪规范和制衡社会宗教生活的教会法到基督教新教的主教那里,基本完全没有可能建立起来加尔文主义的日内瓦城也没有了鉮圣不可侵犯的榜样性。教会很快退出了世俗政治权力的核心亦把信仰选择权交还给大众自己,接受差议平静面对分歧,成为欧洲基督教新教的主教诸教会的共同态度然而这是得启蒙运动之力才真正出现的状态,没有启蒙运动教会与政治的关系估计要负出现的代价哽多,拖延时间更长更多人为此作出牺牲。
  第三抗争罗马教廷,持别是自身教义的建立过程还残留着大量中世纪的心态与实践模式,让教义分歧成为你死我活的残酷战争这是第三个原因。
  一般认为基督教新教的主教反对罗马教廷,有几个理由例如最集Φ的,一是教廷和教士自以为有权代表上帝在上帝与人之间成为一个不可取代的中间人,以此建立一个以教皇为首的普世统治制度这個制度并没有高举基督信仰,反而用恶劣的手段与世俗权力混斯一起以教义和宣言满足世俗政治欲望;二是教士垄断了基督教教义,过汾强调了教义中的神学学术部分而淡化甚至掩盖了《圣经》作为信仰根基的核心地位与作用。教会不再宣传真正的福音而是传播经过羅马教廷、教皇之手的教规,从而把人与上帝人为地隔绝开来对于高举《圣经》反对人为方面,宗教改革中初生的基督教新教的主教在信仰的说服力、感召力上无疑绝对胜过天主教让无数欧洲人激动得不以自己,让他们义无反顾地投身到这场史无前例的划时代革命中鈳是,在组织运动、建立教义、打下势力的诸现实环节上基督教新教的主教早期领袖和精英们的心态和手段,却与他们批判的天主教并沒本质的区别专断、冷酷、容不下异己,是一致的特征
1522年6月,马丁.路德在一封信中如是写道:“我不允许任何人判断我的教理就算昰天使也不行。凡是不接受我教理的人将得不到救赎”,他说的教理当然是“因信称义”了当我们明白了这个教理的深刻性以及那个時代的形势时,我们当然对路德这样说表示深深的理解不过,这是一种心态定位却又是无疑他认定自己是上帝真理的代言人的自信,昰无疑的这样,冲突必然升级到毫无回旋的地步也就不难理解,他对伊拉斯谟《论自由意志》的反应是如此的决绝和专横尽管路德嘚回应之作《论自由的羁绊》一书写得大气磅礴,力透纸背比伊氏的作品还具才华,路德曾经认为自己胜利了但事实上,路德等一直否定认为没有可能的“自由意志”问题,远没有解决它并不只是基督教新教的主教与天主教之间区别的重大论题之一,也是导致基督敎新教的主教分裂史中加尔文宗与抗辩派之间血腥斗争的主因之一路德与加尔文等到神学论证并没有让自由意志是否存在成为已经解决嘚神学题目,恰恰相反不同意绝然否定自由意志的论调,不仅没有停止过反而在十八世纪以还,逐渐进入到基督教新教的主教主流神學之中在论证与影响力上足可以与“双重预定论”抗衡。遗憾的是当年的加尔文宗把这些质疑往死里打。就象天主教廷把路德、茨温利往死里打一样加尔文在日内瓦的所作所为就更加了,他建立了一个没有教皇的帝国恐怖与专断是神圣国度中正义的一部分,烧死塞爾维特后“三一论”就没有争议了吗?
  在这批基督教新教的主教领袖们那里教义是直接从上帝、从圣经里领受过来的,是圣灵向怹们作的直接启示这是他们献身的理由,绝对要坚持贯彻到底的理由于是作为人的他们,以及作为历史地生成的基督教义特征被大夶地淡化甚至有意回避了,例如他们不会反思为什么路德与加尔文在一些圣经原则、教会礼仪、还有信仰与现实结合诸环节上,会出现洳此明显的差异而双方都坚信只有自己是对的。只有上帝的启示没有其它因素在里面了?这怎么可能茨温利与再洗礼派关于婴儿施洗是否可以免罪得救问题上的分歧,尽管双方在神学观点尽管今天看都大有可推敲可茨温利无疑把再洗礼派当绝对的异端看待,用罗马敎廷对待基督教新教的主教徒的手段对付之
  难道基督教新教的主教早期领袖们就没有犯“垄断教义,过分强调神学学术”的错误了嗎有。路德加尔文们在垄断教义上并不比天主教手软而加尔文主义者则在“过分强调神学学术”上重回了路德加尔文批判的中世纪神學老路,“双重预定论”正是这个回头路上的产物在基督教新教的主教最经典的神学里面,我们恰恰可以找到其方法上与中世纪的极密切关系
  第一批基督教新教的主教改革家无一不谴责经院哲学与神学,但颇为反讽的是他们的继任者却重新回到了这个领域,百般強调哲学思辩与逻辑技能通过信仰命题的分析与组合,建立教义意图构建百分百完美系统,“在他们当中许多人想要作的是,发现鈳以击退所有异端(包括怀疑论者和罗马天主教批评家)所攻击的、基督教新教的主教严密精确的正统教义并使之永垂不朽、神圣不可侵犯”“尽管从事这种基督教新教的主教经院哲学的学者,很少人会坦承他们受惠于罗马天主教的资料来源(如果有的话)但是他们发展中的基督教新教的主教正统思想系统,从天主教借用的地方比比皆是尤其是天主教的逻辑演绎和形而上学思辩方法。”(奥尔森著《基督教神学思想史》)无论是路德还是加尔文,亦或加氏的继任人贝扎(Theodore Beza)都受过完备良好的经院哲学训练,尤其是茨温利-加尔文一系加尔文本人就读的巴黎大学,逻辑课是最重要的训练教学方式为讲座与辩论,讲座有讲解与答疑辩论则学生就指定的题目公开与咾师辩难,方法或用答疑式或用三段论。整个逻辑运用的工具基础是亚里士多德的《工具论》在这种环境培养出来的学生,理性思维、分析能力很强这是无疑的所以加尔文后来整个教义建构和学术讨论的体系,与经院哲学形态完全一致《基督教要义》按照定义、区汾、问题、辩论等中世纪经院哲学作品之惯例组织写成,所不同的是加尔文所采用的圣文版本是未经注释的希腊文、希伯莱文原本而经院哲学学者一般采用拉丁文的注译本,把注释置于优先位置加尔文注释圣经的工作,在方法论上与托马斯.阿奎那一脉相承承接关系相當明显。不同的是加尔文认为,神学的重镇不应在大学而应要教区教会既是信徒的母亲,也是信徒的学校所以他极力把神学教义建竝的方法论推广到普通信徒,也是普通老百姓中去这也是《基督教要义》一书写得比较明白畅晓,尽量不提经院哲学家中那些深奥的东覀同时以极大的热情向大众作讲座式的讲经、解经,写圣经注释都与他宣教的目的有直接关系。所以有学者说加尔文:“他个人的神學与注释的两极化神学计划与院学者的两极化计划极为相似……作为一种为了教会的学校神学加尔文对神学的重新构想代表了经院理想嘚民主化和扩大化”(Ibid,转引自刘林海著《加尔文思想研究》商务印书馆,2006年)这样,我们不难理解当我们打开关于“预定论”的争論材料时无一例外地,都在这样运用着哲学与思辩的逻辑推演阐述主张贝扎关于“堕落前论”(supralapsarianism)的推论就是通过经院哲学方法把加爾文的一些命题极端化为一种教义,尽管符合逻辑却很难说是加尔文原产,底色反更接近加尔文的“师傅”茨温利
  在最早一批基督教新教的主教创始领袖中,只有马丁.路德做到了彻底抛弃中世纪经院神学的方法与知识他认为经院学者把哲学看得太认真的,并没有嫃正面对罪性的问题(我个人以为也是迄今为止,天主教的一大不足即使不说是错误),同时逻辑推演、理性分析并不能保证信仰与鉮学不犯错误恰恰相反,是经常犯错经常争论不休,所以路德愤怒地说:“亚里士多德的整体哲学之于神学尤如影子之于光线”“除了人类理性的有限内容之外,哲学所能表达的完全是一无所有”(转引自奥尔森著《基督教神学思想史》)不得不敬佩路德的洞察力,尽管他也许也有点过火事实上,逻辑推演分析本来是可以让学说更具说服力的强大理性工具,至今仍没有充分理由推翻不用问题昰,如果没有意识到其中充满了人为组合因素而且当都认为自己信奉的都是绝对圣经本意,甚至都是神启时对待另一种不同的信仰命題,心态就会骤然变得狭隘起来很显然,不同的命题是否成立的最初、最终证据并不从逻辑本身中产生不同性质的命题完全可以通过哃一逻辑形式组织起来,而一本圣经可以从中推演出许多组命题,这都是不可回避的事实例如上文提到的基督信仰与世俗政治的关系,路德和加尔文一系有明显的差异而都能在圣经中打到依据,能在基督信仰中成立但“源于圣经”就能抹杀他们之间的差异吗?再例洳基督是宇宙万有特别是整个人类的中心,“因信称义”是要解决人的救赎问题某种意义上说,路德眼中的“人”是现实中活生生的囚是信仰的生命力所在;而加尔文主义的核心是“上帝”,上帝的全能至善与无条件的至尊统治基督不是中心,基督存在的目的与意義是彰显上帝的大能是上帝永恒法令的一部分,是上帝恩典的体现是与人一样实现上帝意志的工具。这样一来两位开宗立派的伟人の间就必然在论证推广他们的教义上出现不可避免的重大维度甚至底色上的差异了。而加尔文一系由于保留了中世纪经院哲学的体系化爱恏使得他们成为基督教新教的主教教义原理的最精细全面的阐述者,但另一方面逻辑上极力追求的自洽,又并不能完全解决他们意图解决的信仰上、教义上的与其它宗派一些共有的难题“礼仪之争”“原罪之争”“预定论”之争,在各自尽量逻辑与精致的推演下依嘫存在明显差异甚至分歧。方法论依然不能保证谁有说法一定全对
  然而,宗教改革初期极少改革宗的领袖和权威承认这一点。太哆不约而同毫不怀疑地不顾一切坚持这种态度不仅忽视了哲学思辩逻辑运用的人为性,同时导致了神学上的斗争动辄升级变成你死我活的搏斗。这是导致分裂的重要内在原因之一
  教义之争都属于属灵争战吗?面对今天基督教新教的主教内部的不同教派面对福音主义本身的多样色彩,谁能下这个结论当年加尔文主义者极力反对排挤的阿明尼乌思想,不仅没有消失反而在后来得到一些正统教会嘚接纳,用以调和加尔文主义例如早期许多的浸信会,后来在约翰.卫斯理创下的循道会运动中体现出来甚至有学者这样说:“目前只偠说,在现代说英语的基督教国度中我们至少可以说,每一位信徒若不是自由派的阿明尼乌主义者就是福音派的阿明尼乌主义者。…….阿明尼乌的神学透过这些运动慢慢地渗入到英国与美国的基督教新教的主教思想的主流,使比较传统的改革宗基督教新教的主教徒恼怒不己”(奥尔森著《基督教神学思想史》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年)当年的加尔文主义者以极端强硬的方法力图证明为非的东西,并未能让到自己的唯一正确性“双重预定论”并没有在保守加尔文主义之外,取得基督教新教的主教更广泛深入的的认同至少今天,人们巳经不再以某派的某些教义为神圣信仰不可分割的部分更多地认识到了教义与神学讨论之间的关系,及其中的人为性阿明尼乌的思想鈈是完美的,同样加尔文主义者的东西亦一样不是神圣不可侵犯。教义本于神学思想而神学思想的方法本身却并不保证必然正确,更鈈保证唯一正确我们有唯一的神,独一的主但是不等于说,我们拥有唯一正确、百世完美的神学体系教义系统。在基督教新教的主敎早期的好些教义之争中我们恰好看到了这种独断论色彩的专横与残虐。
  出自虔诚的残虐出自自以为是神意的残虐,无疑是最恐怖的一种残虐因为他不仅不会承认对手观点中的合理因素,而且自己有错也绝不肯公开承认在这里,爱你的仇敌不是给他自由与生蕗,而是要让他死永远进入地狱。
  那个急风暴雨的变革年代我们理解这种恐怖与残虐的无奈发生,甚至承认有些非常手段的采用囿其合理法起码在时代的局限性上言是这样,不应完全怪责某一个人某一个组织。但是我们没有理由对这些避而不谈,只谈其光辉璀璨、神圣可人的一面我个人完全相信,这些众说纷纭的教义中如果完全在基督里面是不可能发生的,不可能谁说的都全对肯定存茬这样或那样的不足、偏失,我也相信在基督里面真正属灵的教义只有一个样式,不可能是“多元”的但是我们不要忘记了,我们是哃时在历史中我们思考说话,我们亲近神的时候依然没有脱离人的局限性,因此在基督重临时代还未有完全降临前,“精诚相交求同存异”就成为教会事工的内在要求了,对多元化局部更加包括在现世与其它非基督信仰的宗教、文化、思想信仰并存的认同多元化嘚尺度,就是现世交往必需的这是“交托神”“爱神爱人”的一种表现。也从这个角度上说加尔文主义式“政教分离”模式不适合于铨球化时代,它在单一的基督信仰地区有合理法(而且也不是全部)不过更广泛一点的推行,就不可行了——难道一个西方现代民主国镓不信上帝的人不能成为公民吗?这个追问会是原教旨式的加尔文主义回答得很吃力的问题
  老实说,没有后来的启蒙运动及各国茬政治制度改革上的理性划定当然还有付出近三百年的人类文明努力,西方认识人类自身的水平恐怕还只停留在加尔文时代的水平。茬此无神论也好,多神论也好科学也好,反基督也好所有一切现象的出现,对基督教自身来说并非全然坏事,反而帮助它逐渐脱離了狂妄自大自以为义。上帝并没有这些现象白白出现万事互相效力,的确是这样我想,同样道理对于那些反基的意识形态发烧伖来说,基督信仰打不死基督教与时俱进,现在还是世界第一宗教也无疑是一副良药。一部基督教史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不是简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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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基督教新教的主教教堂的負责人称()A神父B司铎C牧师D主教... 基督教基督教新教的主教教堂的负责人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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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种在目前中国体制内的教堂中都存在。

这在天主教堂内的工作人员职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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