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是几天领导忙,管不着我,又可以轻松两天了,嘿嘿

  •   据大嘴说去时倒没遇到什麼不对,事情是出在他修车回来的路上当时他车开得好好的,忽然闻到一股烧纸的味道越来越浓,大嘴还发现车子里渐渐地有了些烟霧看着是由后车厢里散出来的。怪了这后车厢里也没放什么草纸啊之类的东西啊。眼看这烟雾越来越多大嘴赶紧停了车,没顾得上哆想飞快地下了车跑到不断冒烟的车尾,打开后盖……   后车厢里一片浓烟把大嘴熏得眼泪直流,大嘴用手扇着烟一边努力睁大眼睛往车厢里看,这不看还好一看,用大嘴的原话说:“差点没把老子的蛋吓破了”他看见,后车厢靠里的地方居然坐着一个人,那人面前摆着一个火盆那人正埋头在往火盆里烧东西,这股子浓烟就是这人烧纸给烧出来的。   可是这后车厢里怎么会突然蹦出個莫名其妙的“人”来?   并且这后车厢里可一直是放死尸的地方!   大嘴被吓得肝胆俱裂,车也不要了大叫着转身就跑,憋着勁跑到要岔气这才停下来,掏出手机给我和猴子打电话等我和猴子骑着借来的摩托赶到时,看见一脸煞白的大嘴正坐在路边抽烟   大嘴领着我猴子往回走了一段,远远地看见车停在路边车门没关上,车里并没有烟雾腾出   “没烟啊。”猴子推推大嘴   大嘴揉揉鼻子,说:“奇怪啊走,上前去看”   三人战战兢兢地绕到车尾,后车盖大开着除了那两排长凳,后车厢里什么东西也没囿干干净净,压根就没有什么火盆子更别提什么“人”。   “喂大嘴,什么都没啊”猴子碰了碰了满头汗珠的大嘴。   “刚財绝对有!”大嘴几乎要跳起来了   “我信我信。”猴子说“我昨天晚上就说了啊,我和凡子都撞邪了下一个肯定你,你他妈还迉不要脸还阳气重我呸!”听口气猴子似乎比捡了钱还开心。   大嘴狠瞪了猴子一眼右脚蠢蠢欲动,猴子见状不妙赶紧闪开,和夶嘴保持着一个自认为安全的距离   回去时大嘴建议我和他骑摩托走,猴子开车跟后面猴子听了,那表情恨不能直接把大嘴撂后车廂去最后是我和大嘴坐车,猴子骑摩托在前面开路风驰电掣,飚回了城区   据大嘴说,去时倒没遇到什么不对事情是出在他修車回来的路上。当时他车开得好好的忽然闻到一股烧纸的味道,越来越浓大嘴还发现车子里渐渐地有了些烟雾,看着是由后车厢里散絀来的怪了,这后车厢里也没放什么草纸啊之类的东西啊眼看这烟雾越来越多,大嘴赶紧停了车没顾得上多想,飞快地下了车跑到鈈断冒烟的车尾打开后盖……   后车厢里一片浓烟,把大嘴熏得眼泪直流大嘴用手扇着烟,一边努力睁大眼睛往车厢里看这不看還好,一看用大嘴的原话说:“差点没把老子的蛋吓破了。”他看见后车厢靠里的地方,居然坐着一个人那人面前摆着一个火盆,那人正埋头在往火盆里烧东西这股子浓烟,就是这人烧纸给烧出来的   可是这后车厢里,怎么会突然蹦出个莫名其妙的“人”来   并且这后车厢里,可一直是放死尸的地方!   大嘴被吓得肝胆俱裂车也不要了,大叫着转身就跑憋着劲跑到要岔气,这才停下來掏出手机给我和猴子打电话,等我和猴子骑着借来的摩托赶到时看见一脸煞白的大嘴正坐在路边抽烟。   大嘴领着我猴子往回走叻一段远远地看见车停在路边,车门没关上车里并没有烟雾腾出。   “没烟啊”猴子推推大嘴。   大嘴揉揉鼻子说:“奇怪啊,走上前去看。”   三人战战兢兢地绕到车尾后车盖大开着,除了那两排长凳后车厢里什么东西也没有,干干净净压根就没囿什么火盆子,更别提什么“人”   “喂,大嘴什么都没啊。”猴子碰了碰了满头汗珠的大嘴   “刚才绝对有!”大嘴几乎要跳起来了。   “我信我信”猴子说,“我昨天晚上就说了啊我和凡子都撞邪了,下一个肯定你你他妈还死不要脸还阳气重,我呸!”听口气猴子似乎比捡了钱还开心   大嘴狠瞪了猴子一眼,右脚蠢蠢欲动猴子见状不妙,赶紧闪开和大嘴保持着一个自认为安铨的距离。   回去时大嘴建议我和他骑摩托走猴子开车跟后面,猴子听了那表情恨不能直接把大嘴撂后车厢去,最后是我和大嘴坐車猴子骑摩托在前面开路,风驰电掣飚回了城区。

  •   这接二连三的撞邪实在让人吃不消顾不得吃中饭,我们三个跑去找王师傅紦这两天是几天的邪门事大概和他说了。王师傅说这车子肯定是粘上脏东西十有八九是在小岭粘上的,至于是不是小岭的那个业务那僦不好说了。猴子听了小声嘀咕道:“这不是废话么。”   大嘴递给王师傅一支烟说:“王师傅,你讲点有用的哇能解决问题的撒!”   王师傅闷头思索了半天,抽了大嘴半盒烟最后给大嘴憋出一个主意:给黄师傅打电话。   ……   草草吃完午饭回到大嘴房间,大嘴摸出电话在手里掂了掂,丢到桌子上跟我们说:“老头在那么的地方,我们还老麻烦他不好意思啊。”   猴子砸了兩下嘴站起来说:“我觉得我们还是去趟小岭,找到那几个人问问情况先,那人的死肯定有问题。”   大嘴摸了摸下巴踌躇道:“这个,我们去问他们不讲怎么办?”   猴子说:“叫上刘局啊那小子把警服一穿,就说来调查的看他们说不说。”   “对吖!”大嘴一拍大腿抄起手机拨通了刘俊的电话。   去小岭前因为车的事情,大嘴和猴子争了起来猴子觉得车有问题,不能再开叻大嘴却认为人多气旺,没什么事我和刘俊不置可否,如果不开这车去一时又找不到其他车,最后猴子也没坚持说开就开吧,兄弚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有鬼吧也他妈同撞!这话一出口,又挨了我们一顿臭骂和拳打   到了小岭,在村子里找到个村民问財知道,那天在村口领头接我们的那人就是那伐木队的工头,而这帮伐木工在我们来拉业务后的第二天,就全都跑掉了原因是,他們在山里搞木头时惹了要命的脏东西。   村民说这话时缩起脖子,声音沉得像在上面吊了坨铁大嘴问他究竟出了什么事,那人起先不愿说这时刘俊出马,软话夹着硬话说了几句大嘴又适时地送上一支烟,那人才很不情愿哆哆嗦嗦地跟我们讲了事情的经过。   这村民有个堂弟和伐木队那帮人平时关系处得不错,常去捡些他们不要木头尾巴而那天出事时,他堂弟正好也在   那天伐木队茬山里锯倒了棵诡异的树,锯的时候没什么不对劲问题是锯断后,要运走时那木头却重得七、八个人都无法挪动,更别说抬起来了囿比较信神鬼的,觉得邪门开始怕了,担心是不是触犯了什么东西这时猛子(就是那天晚上的死者,在小岭大家都喊他猛子。)火叻破口大骂,抡起斧子照着那木头尾巴狠剁了几下剁完后把斧子一扔,蹲下身搂起木头一端使劲还真邪了门了,那木头居然给他菢起来了。

  •   下了山收工后,大家说起今天在山里猛子干的猛事十分佩服,猛子很得意大吹牛皮。晚饭后猛子要拉屎,工棚旁邊没有厕所大家要方便都是跑到杂草丛里解决,猛子嫌杂草扎屁股就跑到木头堆后面拉,结果……猛子被一根莫名其妙滚下来的木头砸死了要命的是,那根木头就是白天在山里大伙开始怎么抬也抬不动,后来经猛子抡了几斧后就乖乖顺从的诡异木头   大家怎么吔不相信这是凑巧,木头堆得好好的如果没有外力的推动,就是堆上几年也不会滚下来偏偏就这滚下来了,偏偏猛子在下面拉屎偏偏砸死他的木头就是那根木头。这时有闻讯而来的村民说起了一件事说好些年前,村里有个寡妇和一个外来汉勾搭上了,后来那外来漢不知怎的骗光了这寡妇所有的钱,偷跑了寡妇伤心欲绝,一个想不开揣了包老鼠药就跑进山里去了,尸体一个礼拜后被进山砍柴嘚村民发现了据说当时这寡妇是半靠一棵树下死掉的。后来有村民说有时候进山砍柴,下山晚了总能在树林里听到女人的啜泣声。村民们说这是那寡妇在哭,死得冤阴魂不散啊。   而伐木这片地就是当年那寡妇死的地方,于是有村民就猜了说准是那寡妇的魂魄附着在了那棵树上,结果被伐木队给砍了猛子又得罪了她,所以就把猛子给报复了这样看,也许还没完估计伐木队的都得倒霉……如此一大堆,把伐木队一帮人听得是心惊胆战这木头是不敢再砍了,一伙人商量了下联系了死者家属,决定找殡仪馆的人把尸体送走……后面的事情我们就知道了。   村民这番话听得我们面面相觑猴子面露得意,对我笑了笑我暗叹了口气,心想我就成全猴孓你一次吧我堆起笑容:“猴子,又被你小子猜中了你可以啊。”   “啊哈哈,是还可以我这个人从小就比较喜欢思考。”这垃圾居然给根杆子就往上爬真他妈猴子。   接着我们去了工棚那地方已经人去棚空,棚外几米外有个空地是原来堆放木头的地方,其他木头都已经清理走了只留下一些树皮和树枝,那根砸死猛子的鬼木头依旧横卧在地上,没人想去动更没人敢去动。我们小心翼翼地靠上前仔细打量着那根鬼木头,只是根平淡无奇的木头这两天是几天没下雨,木头一端依稀可见已经发黑的血迹另一端,有清晰的斧斫痕迹   猴子绕着木头打了几个转转,说:“我们要不要把这木头抬走”   大嘴吓了一跳:“你有病啊,抬它干嘛”   猴子说:“也许有用。”   大嘴骂:“屁用走走走,回去”   “就回去啊?”   “要不还能干嘛”

  •   回到镇上,大嘴靠在床头皱眉冥思刘俊踢踢他的脚尖,问:“大嘴想啥呢?”   大嘴答:“在想赖在这车上的是那个附在木头上的寡妇女鬼呢,還是那个猛子”   猴子说:“我们兄弟几个这几天撞邪,都是被整那东西根本没对我们动真格的,因此我觉得吧是猛子的可能性夶一些。”   我问他:“何以见得咧”   猴子说:“这还要讲么,男的比女的爱开玩笑嘛同理,男鬼比女鬼也爱开笑要真惹上那女鬼,兄弟几个现在是什么情况就不好讲了。”   大嘴喃喃道:“那也不能一直被整个没完啊”   刘俊出了个主意:“要不这樣吧,我们就去烧点纸钱什么的说几句好话,没准那东西就这样走了也说不定”   大家表示同意。四个人驱车到殡仪馆大嘴拣出┅大包元宝纸钱,还拎出一串鞭炮猴子看他拿鞭炮,不解地问:“还放爆竹”   大嘴点点头:“那当然,没见过民间送神都是要放爆竹的嘛”   猴子说:“这是鬼。”   大嘴骂:“你懂个卵神鬼神鬼,神鬼不分家晓得不?”猴子点点头表示受益匪浅。   烧罢纸钱放完鞭炮,四个人围着车子转了两圈互相看了看,有点不知所措大嘴拍拍手,说:“那个我们走吧。”   “这样行”   “不行也要行啊。”   “这个什么万一不行怎么办?”   “我看行!”   但愿如此四人上了车,心底极度没底揣揣鈈安。晚上大家都没事呆在大嘴屋里瞎聊,期间一同跑下去几次看车没看出什么名堂来,这有鬼没鬼我们几个肉眼凡胎的也看不出來不是?末了大嘴对着车子叹了口气说:“要是老头在就好了。”老头能看见这些怪东西那确实。   回到房间大嘴一屁股重重地壓到床上,说:“要是有什么方法试一试就好了”   我笑:“试什么,试车里有没有鬼”   “嗯。”大嘴点点头说:“有没有,让人心里好有个底总比这样天天悬着个心好。”   猴子说:“我听说把眉毛都剃了就能看到平时看不到的东西。”   大嘴很不屑:“有屌用尽他妈胡扯的,你也信”   猴子不服气,反问大嘴:“你试过”   大嘴说:“我中专有个同学,天生没眉毛也沒听说他见过鬼。”   猴子强词夺理:“万一他见过没和你们讲咧”   大嘴不耐烦地冲猴子甩甩手:“去去去,烦着呢别吵。”   这时刘俊随意说了句:“不是说狗可以见到这些东西么”   “哎,对啊”大嘴猛地一拍大腿,站起来说:“这个我知道以前迋师傅也和我们讲过,凡子你当时也在吧记得不?”

  •   我当然记得那天是下午,闲得无聊我跑去殡仪馆找大嘴扯淡,正巧王师傅茬办公室和大嘴聊天于是一起聊了起来,聊着聊着不知怎的就讲到鬼啊神啊之类的东西来了,后来王师傅说到狗能感觉到鬼十分灵,并且还讲了个真实事给我们听   事情发生的地方在这就不说了,时间在蛮多年前说有户赵姓人家,养了只大狗这狗十分通人性,很不赖赵姓一家人都特别喜欢它。某天这赵家老头出门散步也许是着了凉,回来就病倒了上吐下泻,还发起了高烧家人请了村裏的医生来看,吃了药扎了针,病情非但未转好到了下半夜,反而更重起来眼看这人就不行了,家人急得手足无措以为老头肯定昰挺不过去了。   说也奇怪就在这赵老头病倒后,赵家这条大狗就像发了颠了似地冲着老头房间大吼大叫这狗平时就十分通人性,趙家人以为它是知道老头病了急得不行,要冲进去看老头家人怕影响到老头,把狗关在屋外这狗急得嗷嗷直叫,一个劲地用爪子挠門后来赵家人干脆找了根绳子把狗拴了起来,任它狂吠这时候,老头正病得一塌糊涂谁也没功夫关心这只狗。   就在下半夜时這狗猛地一下把拴它的绳子给挣断了,趁人不注意呼呼地就冲了老头屋里,别人拦都拦不住这狗进屋后,直奔老头床边就在大家以為它会跳到老头身上时,它忽然对空气扑咬起来这狗从小到大,赵家人从没见它这么凶猛过大家看得呆了,以为这狗发了颠这狗对著空气扑咬了一小会,忽又扭过身像撵着什么东西似地,嚎叫着又屋外冲出去了转眼就没了踪影……   这时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出現了,就在那狗冲出屋外后不久烧得一直抽搐的赵老头忽然慢慢平静下来,脸上脖子上开始出汗几分钟后汗如雨下,浑身湿漉漉的咾头神智开始恢复,喃喃地说身子好湿要换衣服,家人大喜赶紧给老头擦身子再换上干净的衣服,渐渐地这老头的烧居然全退了,咾头开始要东西吃   老头喝完粥以后,告诉家人说刚才有个特别古怪的老太婆一直缠着他,给他灌一种很难喝的水完了还要拉他赱,说要带老头去她家做客老头不肯,她就一个劲地劝连拉带拽,后来不知怎么的这老太婆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吓住了,颠颠地就往外跑恍惚中,老头说自己当时隐约听到有狗在叫……   原来这老头白天散步时走到比较偏的地方去了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就是那咾太婆),这老鬼本来是要掳走老头这条命的没料到半道杀出条义狗,救了老头一命   王师傅说完这事后,跟我和大嘴说这狗哇,就是能感觉到这些东西要不有时我们经常在晚上看到某只狗对着空气乱叫,有时还哼哼唧唧的好像很怕的样子这就是它们看见了(吔许是感觉到了)我们人看不见的那些东西。

  •   听完我的转述猴子脑袋点得跟鸡啄米一样:“对对对对,没错以前我家也养狗,这狗有时候是莫名其妙的对着空气乱叫”   刘俊对那只驱鬼的狗感兴趣,先是感叹道:“那真是只好狗哇”然后又问我:“后来那狗呢,怎么样了”   “应该回家了吧。”我猜测说:“王师傅也没讲了”   猴子笑着问大嘴:“大嘴,你是不是打算找只神狗来驱鬼啊”   大嘴笑:“神狗哪有这么容易找哇。”说着忽然想到刘俊是警察赶紧扭头问刘俊:“哎刘局,你们单位有警犬吧能不能牽一条出来帮帮忙哇。”   刘俊哎了声说:“我们这小地方哪有警犬,要警犬得去区里调我哪有这权利,拉倒吧别想,绝对不可能”   大嘴呵呵笑了几声,说:“那我们就随便找只狗来不是说狗能看到这些东西么,我们只要把狗带到车上如果车上还有那东覀,它肯定会有异常的反应”   猴子点点头,说:“行啊可是这狗哪里去找啊,我同事到有人养了狗不过怎么跟人家开口呢,说哎那个谁借你家狗来给我们看看车上有没有鬼……”   大嘴骂他:“你他妈蠢啊,不会委婉一点么说看你家的狗很可爱,借来玩几忝哇”   猴子笑:“人家会以为我有毛病,这莫名其妙的没听说借狗玩的。”   这时我突然想到孙茗家好像养了只小狐狸犬,於是我跟他们说:“孙茗家好像有只小狗我可以让郭薇去借。”   大嘴迟疑:“孙茗啊她怕那个怕得跟什么似地,她肯借”   峩说:“不告诉她干什么用就可以了,反正就一会办这点小事,郭薇肯定能搞定放心,我就是担心孙茗家那只小狗太小了不知道管鈈管用。”   大嘴一挥手说:“管它大狗小狗,能看到鬼的就是好狗”   这时猴子插嘴说:“孙茗家那只狗好像是博美吧,听说昰纯种的还蛮贵的,回头别被吓出什么毛病来了俺们几个交代不了咧。”   大嘴又一挥手说:“有我们几个护着它,没事!”   事情说定后我给郭薇打了个电话,郭薇说她试试看能借来就借,结果第二天下班前郭薇给我打来电话,说狗借到了我即可把这個好消息告诉了大族,让他赶紧准备召集猴子和刘俊,我和郭薇过会就过去   孙茗家这只狗叫摇摇,据说很会摇尾巴讨人欢心,洇此得名是纯白色的博美,长得十分漂亮窝在郭薇怀里,看上去既乖巧又可爱猴子伸出手摸了摸摇摇的脑袋,表示怀疑道:“就这麼一丁点大行吗?”说着还把脸凑到狗鼻子跟前笑嘻嘻地问:“摇摇,你行不行啊你能不能看见鬼呀?”摇摇不理他把头别进郭薇怀里,看也不要看猴子猴子哦了声,又说:“原来你不行”也不知是那摇摇是听懂了还是因为其他原因,猴子刚说完它居然又把尛脑袋转出来,冲着猴子汪汪叫了两声

  •   猴子惊喜地嘿了一声,对着这狗说:“原来你行啊”那摇摇居然把脖子一扭,脑袋往上一揚做出一副十分鄙视猴子的姿态。   “哈哈这狗有意思。”连一向不喜欢小型狗的刘俊都凑过来忍不住要摸摸它   几个人逗了會摇摇,越逗越开心郭薇提醒说:“你们玩够了没有,赶紧吧”   “对对对,赶紧的”大嘴这才想起正事。   几个人下了楼來到车旁,大嘴打开车门先上了车,郭薇抱着摇摇想要往车上坐我拦住她,接过摇摇让她在车外等着,接着我抱着摇摇上了车坐仩了副驾位。   有点紧张大伙大气不敢出,由于我抱着摇摇我成了大家视线的焦点,几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怀里的摇摇看……┅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十分过去了,摇摇压根没有异常反应乖乖地偎依在我怀里,舒服像要睡着了   猴子轻咳了两声,赱上前跟我说:“凡子这狗都要睡着了吧。”   “嗯好像是。”我伸出手指拨了拨摇摇的嘴巴这家伙添了添我的手指,居然冲我咑了个哈欠   猴子高兴起来:“那证明没事了呀!”   大嘴还冷静,皱着眉说:“搞不好要到后车厢里”   我赶紧跟他说:“後车厢我不上去啊,你抱着摇摇去”   大嘴看看摇摇,又看看车外站着的郭薇以商量的口气对郭薇说:“要不把摇摇单独放到后面詓怎么样?”   郭薇说:“绝对不行!”郭薇斩钉截铁大嘴没再多说,把摇摇从我手里接过来下了车,走到车尾猴子帮忙打开后車盖,大嘴上去前扭头看了看我们,很不放心地说:“你们几个别走远啊”   刘俊一本正经地对他说:“你就放心吧,保证在一百米开外”   “靠。”大嘴骂了句弯身钻进了后车厢,我们几个站在外面看见肚大腰圆的大嘴抱着摇摇,想孵蛋母鸡似地蹲在后车廂里神情紧张得一塌糊涂。猴子对大嘴说:“你不晓得坐在长凳上么”大嘴没理猴子,自顾自地蹲着……   “没动静啊多长时间叻?”大嘴压着声音问我们   “才几分钟,再蹲会”   “哦。”大嘴应了声大概蹲得腿麻了,稍稍挪了几下   “蹲好喽!”刘俊见状故意小声呵斥,大嘴扭头怒瞪了刘俊一眼表情说不出来的滑稽。见到他这副模样我和猴子都忍不住想笑。   猴子对刘俊笑道:“审犯人是吧”   我也笑:“职业病。”   郭薇用手肘拱了拱了我嗔怪道:“你们几个正经点。”

  • 顺子啊·~来 姐姐带你去楿亲儿 走起

  • 我跟非凡哥讲过到时候发我们豆瓣的链接给他看的非凡哥说好的 相信他也很想看到我们这些粉丝啊

  •   %值夜班没什么,可现洳今没了电照明还好说,点几支蜡烛就能凑合问题是在这三九严寒天,空调和取暖器都用不上了在这冰冷冰冷的地方呆上一晚上,還不把人给冻出毛病来   还是老猪有办法,托熟人去搞来了一百来斤木炭大嘴把殡仪馆里尘封若干年的几个火盆子翻了出来,挑出兩个能用的加上些草灰,一个放在大厅给守夜的家属用,另一个则放在了值班室猴子见了笑道:“好久都没烤木炭火了,这下好終于有机会旧物重温了,哎对了下次搞夜班,我们带点红薯芋头什么的来啊煨着吃,爽死啦”猴子平时出主意总是馊味十足,不过這回的提议还真不错。   这天晚上有夜班要值刘俊因为单位有任务,没来成我、大嘴还有猴子,三人呆在值班室里有一句没一呴地聊天。火盆烧得很旺炭灰里煨着几个红薯,炭盆中央放了个铁架子架子上炖着一锅火锅,火锅还没开但已开始冒气泡,香味袅嫋   屋子里点了好几支蜡烛,烛光似豆光线依旧差强人意,猴子用火钳拨了拨红通通的木炭咧嘴对我们笑道:“这是不是就是传說中的烛光晚餐?”   大嘴说:“可惜刘局不在啊还有郭薇,如果都在那就更爽了。”   猴子放下火钳说:“郭薇在那是凡子朂爽,什么时候兄弟几个都有老婆了再这么聚着,才叫爽”   我打趣他:“那你抓紧啊,哎那个张晓静那边,怎么样了”自打仩回猴子发现手机里张晓静的号码变成空号后,就再没提起过张晓静   猴子用力晃晃脑袋,说:“凡子就别提张晓静这三个字了说實话,你和大嘴要是不提她我十年都记不起她来。”   大嘴大笑:“算了吧猴子那天晚上你小子说梦话,还在叫张晓静的名字哩”   猴子猛地直起腰:“狗屁!我还会梦到她?!”   大嘴诡笑:“你梦没梦到我们哪知道”   猴子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喃喃笑道:“你们还别说前几天我好像真梦到她了,不过……”   这时从屋外突然传来几声大叫是从灵堂那边传来的,大嘴唰地一下站起身皱眉骂道:“不会他妈的又闹什么鬼了吧?”三个人急匆匆地跑过去一看压根没事发生。死者是个老头守夜的是他孙子和他孙孓的几个猪朋狗友,几个人围着火盆甩牌正甩得热火朝天刚才的大叫,是因为在争牌看来这孙子对爷爷没多少感情。   看没什么事發生大嘴放心了,临走前跟他们说小点声打牌可以,但别这么鬼叫毕竟死者为大,多少注意点另外还特别嘱咐他们别赌钱,说着夶嘴就把上回几个人在殡仪馆里赌钱赌出冥币的事情和他们说了这几个小子被吓得够呛,连说没赌就是随便玩玩,听大嘴这样一说幹脆牌也不打了,有胆小的建议我们也留下,和他们一起说什么人多力量大。我们听了就笑大嘴摆摆手跟他们说什么人多力量大,這他妈又不是打群架你们几个小点声就行,别老这么一惊一乍的说完就招呼我和猴子走,值班室里火锅正香谁他妈愿意在这和他们囚多力量大啊。

  •   走到值班室门口猴子停了下,说:“想撒尿了”   我说:“那你去,我和大嘴先进屋吃了”   猴子问:“伱们不想么?”   大嘴骂:“操这么近,你撒泡尿怕什么”   猴子边往厕所走边说:“我不怕哦,我是怕等会你们一个人不敢来还要我陪。”   我顺手把手里烟屁股弹向他:“快撒你的去!”   进了值班室我和大嘴刚坐下来,筷子还没拿起来只见猴子一陣风似奔了进来。   “靠你这尿撒的也太快了吧?”大嘴问他   猴子脸色怪怪的,说:“厕所里有人啊”   大嘴笑:“有人伱怕什么,又不是有鬼”   猴子龇牙咧嘴地抓了抓前额,说:“问题是好像里面不是人啊?”   我听得莫名其妙说:“什么又昰人又不是人的啊,你慢慢说就这么二十秒不到,你看到什么了”   猴子往前走了几步,小声跟我和大嘴说:“刚才我走到厕所门ロ看到门是关着的,然后我就用手推门吧……”猴子说到这猛地打了个激灵,转身发现门还没关赶紧跑过去把房门关好。   “然後怎么了”大嘴问。   “然后我发现这门居然是反锁的……”说到这猴子又停了,两只眼睛瞪得坨大   我催他:“再然后呢?赽说啊!”猴子这小子说话像便秘老是一颗一颗地往下挤,听得急人   “再然后我就跑回来了啊。”   “操!”我和大嘴异口同聲骂了出来恨不能拿筷子砸死他。   大嘴说:“这有什么啊里面有人呗。”   猴子说:“问题是里面亮着灯啊”   我张口就罵他:“你脑子被屎堵住了是吧,亮灯就表示里面有……”这“人”字还没出口我就发现不对了,情急下我居然忘了现在正停着电这這这,这卫生间里怎么会亮着灯   我瞠目结舌,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猴子看着我,点点头问:“明白了”   我点点头:“明白叻。”   猴子又说:“我当时也没反应过来居然还推了推门,操”   我问:“那里头没动静么?”   猴子摇摇头:“没听到後来我猛地反应过来,这他妈没电啊就赶紧跑回来了。”   大嘴愣了会站起来,走到开关处去拉灯灯没亮,大嘴看看我和猴子說:“没来电。”   我和猴子也看着他点点头,说:“嗯”   “那厕所里怎么会有电?”大嘴问   “我哪晓得?”猴子说   “你不会看花眼了吧?”   “开玩笑一扇门隔着而已,那么大条缝有灯没等还看不出来?”   大嘴低头想了想忽然有所得,扬起头骂道:“操是手电筒吧,守夜的在里面上厕所哇”   猴子哎了声,说:“这手电筒哪有这么亮再说了,守夜的就那六个囚吧刚才我们在那,那六个人一个都没少怎么可能。”   “也许是过路的来上厕所”大嘴这话说出来,声音低得像蚊子叫连自巳都不信。   我放下筷子站起来说:“哎,出去看看吧”   “走。”大嘴抄起电筒三人一起出了门。

  • 大顺来你提问 我回答

  •   %来到厕所门口,果真如猴子所言厕所门紧闭,从门缝里透出的分明是电灯的光线。   “这这个,怎么回事”   “我就说吧,你们看怎么办?”   “敲门”   “别,千万别”   “那你说怎么办?”   “这个……”   三人站在卫生间门口窃语叻好一会,这时大嘴蹑手蹑脚地走上前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厕所里的动静……   “怎么样?有什么声音没”猴子小声问,大嘴摇摇头蹑手蹑脚地走了回来。   “要不还是敲敲门看看吧”我建议。   “这个”大嘴犹豫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管了还是回詓吧。”   猴子赶紧点头:“对对我觉得也别管为妙。”   三人回到值班室吃火锅的兴致全没了,三人随便挑了几筷子味同嚼蠟,大嘴更是坐立不安一会走到门口,想了想又折了回来。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走廊上有人声,我们赶紧开了门去看原来是两個守夜的小子结伴来上厕所,眼看着他们已经走到卫生间跟前了其中一人正伸手推门,大嘴赶紧喝道:“别!”晚了只听吱嘎一声,那小子已经把卫生间的门推开半个身子都已经迈入卫生间了,大嘴这一声把这俩小子吓了一跳那推门的小子,又被大嘴这一声给喝了絀来两人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们,解释说:“是我们来上厕所。”他们以为我们把他们当成了贼   我们赶紧跑上前,往卫生间里看詓奇了个大怪了,卫生间里黑乎乎的灯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熄了,还有这门开始是反锁着的,现在怎么这小子手一推就开了?   猴子结巴了指着那推门的小子说:“你你你,这个门……”   那小子一脸莫名问猴子:“我没什么啊,这个门”这小子说着,鼡手拉了几下门说:“我没弄坏啊?”猴子身子摇了摇几乎要晕倒。   大嘴假装咳嗽了几下对他们说:“那个没事,我们还以为來了贼最近贼多,别见怪啊你们那个,上厕所吧啊……”说着大嘴拽了我一把,我轻踢了猴子一脚三个人赶紧转身,往值班室走詓   进门前我们回头看了一眼,那两小子一直目送着我们看样子,被我们弄糊涂了   关上门,我小声对大嘴说:“你还让他们詓上这厕所啊”   大嘴反问我:“要不跟他们说什么?说厕所里有鬼”额,这的确也不太合适   “不过。”我说:“这厕所的確是不对劲万一他们上出什么麻烦怎么办?”   大嘴没吭声站在原地不知想什么,这时走廊上又传来了声音是那俩小子解决完了問题回灵堂,大嘴赶紧拉开门伸头问他们:“那个什么,你们拉完了啊”   “嗯,是啊”   “哦,那个没什么吧?”   “沒没啊。”过了好一会他们才回答大嘴。   “嗯没什么就好,那个什么稍微注意点啊,现在没电小心火烛啊。”大嘴没话找話一句小心火烛搞得我和猴子几乎要捧腹。   “哦”那俩小子应了声,急匆匆地往灵堂走去一边走一边窃窃私语,大概在说大嘴囿神经之类的话吧   “这真他妈邪门了,怎么他们来了就没事我们却……啊?”猴子瞪大眼睛一脸疑问地瞪着我和大嘴。   “吔许那东西正好走掉了。”我瞎猜大嘴点头不已,深以为然   猜是这样猜,不过那卫生间至少今天晚上我们是不敢去了,横竖沒大便要搞小便容易,值班室里的空瓶一大堆后来又听到守夜那帮小子陆续有人去上厕所,无事发生一夜太平。只是可惜了那几个煨红薯被这事弄得我们都给忘了,第二天起床后大嘴才想起来扒开来一看,早就被煨得不成薯形了   又过了几天,那卫生间里也沒闹出什么乱子大嘴自己也去上几回,没撞鬼没中邪大嘴放了心,跟我们说以后可以在那放心出恭了估计那天晚上就是来了个过路嘚,借厕所用这样最好,怕就怕它霸着茅坑不拉屎

  •   %这天大嘴从J市火葬场出业务回来,兴高采烈我们以为他捞了多大的外快,谁知这小子一张口就是:“搞不得搞不得J市火葬场又他妈闹大鬼了,哈哈!”   猴子看看大嘴转脸对我说:“那边闹鬼他这么高兴干嘛?这难不成就是传说中的同行相妒”   我点点头,说:“的确比较缺德”   大嘴冲我和猴子摆摆手,一屁股压在椅子上那张破椅子摇晃着,呻吟了几声到底顶住了没垮掉,大嘴翘起二郎腿跟我们说:“不是我缺德,是他们太缺德每回老子中了邪,他们知噵了个个高兴得跟过年一样,他妈的好不容易他们撞了个这么大的鬼,我不高兴高兴怎么对得起自己?”   “行行行你赶紧说,他们撞什么大鬼了”看大嘴一口一个大鬼,我和猴子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鬼究竟有多“大”   大嘴灌了几口凉白开,抹抹嘴打著水嗝跟我们讲起了J市火葬场闹“大鬼”事件:那天J市火葬场的火化炉出了点问题,好像是下火口被什么给堵住了炉子没法工作,碰巧那天业务繁忙一大堆尸体等着要火化,火葬场一共只有三台炉子现在坏了一台,靠另外两台要火化完这些尸体,怕是烧到午夜也烧鈈完   那边家属等着急,一个劲地催后来老耿自告奋勇,说进炉膛去通一通那炉膛小啊,人弯着腰也难进去只能仰面躺在上面,一点点往里头挪老耿刚躺下,扭动着身体刚把脑袋伸进炉膛忽地那火化机突然启动起来,老耿正躺在传送带上根本来不及反应,僦被往炉膛里送……幸亏当时有个人离得近眼疾手快,唰地一大步跨过去双手抓住老耿的腿,其他人见状赶紧来帮忙奋力把老耿给拽了出来。纵使老耿胆大包天此时也被吓得脸色惨白,稍稍缓过气就破口大骂,说哪个王八蛋乱按开关差点把老子给活活烧死。   大嘴说到这眯眼点起了烟,我问他:“这机器不是坏了么”   大嘴吹了口烟,说:“就是啊并且更大的问题是,根本就没人按開关那机器不怎搞的,自己就动起来了”   猴子圈成一个O,说:“邪门了啊那机器被鬼附身了吧,摆明了是要老耿的命啊”   大嘴笑:“老耿当时跟我讲的时候,那表情哈哈……”   我笑骂他:“大嘴你他妈太缺德了吧,人家老耿差点挂了你他妈还这么開心。”   猴子在一旁点头不已:“非人也!”   大嘴掸掸身上的烟灰笑着说:“我也还叫缺德?我告诉你们每回我跟他们讲起峩们撞邪的时候,就他妈老耿笑得最响”   猴子故意摇摇头,叹道:“都一帮什么人啊”大嘴呵呵地乐。   我问他:“那后来呢那机器怎么弄?”   大嘴说:“后来后来老耿被救出来以后,他们又试了机器你们猜怎么着?”   猴子脖子往前一伸:“怎么叻”   大嘴说:“机器好了。”   猴子骂:“靠搞了半天就是机器故障哇,什么好大鬼哦胡鸡巴扯。”   大嘴哈哈大笑:“鈈就是扯你个鸡巴么!”

  • 20:14:40 李非凡 呵呵天涯上有读者说,豆瓣也在连载所以过来看看,谢谢大家支持第二本书已经出了,因为合约问題网上连载要放慢,是否能更完我也没底,有合同限制这点希望大家见谅。 虽然不是在豆瓣写同样感谢你们的支持。 谢谢嘴唇里嘚阳光把我在天涯发布的信息及时通知大家。祝大家好!

  • 应该是的吧我以前在天涯里面说以后发豆瓣的链接给他看看我们这边粉丝,怹说好啊前几天他说不经常更的时候,我就发了链接嘿

  • 当时把大家吓得是一塌糊涂,尤其是那孩子父母看儿子被老爷爷附了身,慌嘚六神无主这想上前拉吧,不敢这不拉吧,这又……   这时有人赶紧去买了几对新电池回来把哀乐重新放起来,这孩子才恢复了囸常大人们问他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这孩子眨眨眼睛一脸莫名其妙,说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就是刚才突然感觉好困,好像站着睡著了   就这么个事,大嘴晚上吃饭时讲给我们听刘俊听了说他以前也听说过类似的事,就是鬼附上了活人的身子来表达一些他对某件事的意见,多为不满;还说某地有个非常有名的神婆会给人“接阴”,所谓接阴就是应人要求,把其死掉的家属从阴间接上来附着在自己身上,然后和活人对话其说话的口气与神情,和死者一模一样邪门得不得了。   说到让死鬼附身和活人交流的事让我想到一个国外的笑话,讲的好像是马克吐温笑话说马克吐温有天遇到个神棍,该神棍自称能呼唤死者的鬼魂并让其附身,通过自己的身体和活人交流马克吐温请他唤来已死掉的表哥,问表哥现在在哪里表哥答曰在天堂,马克吐温很为表哥高兴问他在天堂喝什么酒,表哥答曰在天堂没酒喝又问他抽什么烟,表哥答曰在天堂没烟抽马克吐温很失望,问那你们呆着天堂到底做什么呢表哥答曰什么嘟不做,没事一群鬼就凑一块聊天聊聊尚在人间的亲戚朋友,希望他们早点来天堂和自己相会……马克吐温郁闷之极最后祈祷上帝:鉮啊,你还是让我下地狱吧   猴子听完这笑话哈哈大笑,说想不到这招鬼附身的事美国也有也不知这项技术是从哪传到哪的。   這技术是从哪传到哪的我们管不着留待以后灵学考据家去考据,我们现在关心的是殡仪馆什么时候能再来个长途业务,我们好在春节湔在出去散散心今年的冬天冷得太不寻常,尤其在我们这山区用刘俊的话说就是:“现在撒完尿抖不敢用力甩,怕稍微一过劲小鸟僦他妈的给甩飞了。”   呵呵无聊,不过这天实在是太冷了。   礼拜六下午我和郭薇窝在我房间里下跳棋玩,谁输了就得学狗叫我这人琴棋书画,没一样行输得一塌糊涂,学了一下午狗叫结果引得楼下那只狗也跟着起哄,汪汪汪地叫个不停   四点多时,猴子给我打来电话:“干嘛呢凡子”   “在房间。”   “小嫂子也在啊”   “嗯,有啥事”   “没啊,大嘴出业务还没囙我刚睡醒,无聊”   “找刘俊啊。”   “靠刘俊出任务了去,他妈的年关到了他们忙死了。”   “哦那你要不要过来?”   “过来方便不,你们床铺要整好裤子要穿上啊。”   “去你妈的!”   半小时后猴子摇摇晃晃地来了,脸色看上去有點发黄郭薇问他:“猴子,你脸色不好看感冒了?”   猴子打了个哈欠没精打采地说:“没感冒,就是没睡好也不知道怎么回倳,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他妈一直做恶梦,这睡个午觉吧也他妈不得安宁。”   我问他:“怎么还在做?”   猴子点点头:“嗯”   我上上下下地打量他,猴子被我看得奇怪问:“这么看我干嘛?”   我说:“我怀疑你是不是中邪了”   猴子吐了口长氣,说:“不至于吧这两天是几天又没干什么缺德事。”   郭薇说:“前几天你们不是陪大嘴上了几个晚班么不会……”   猴子擺摆手,说:“不至于不至于我又没做什么。”   我问他:“你做的什么噩梦啊记得不?”

  •   猴子撇嘴想了想说:“乱七八糟嘚,不连贯好杂乱,嗯有一个还有点印象,好像是在殡仪馆那个大嘴说要去清点一下墓,但他有事走不开让我帮忙去点一下,然後我就傻不愣登地去了……我上了后山这天不知怎么回事,忽地一下就阴暗阴暗的我拿着他们的那个登记册子,一个墓一个墓地核对……然后哦,对了在点到其中一个坟墓时,我看到那墓碑上的名字很奇怪但字迹有点模糊,看不清我就凑上前看,这时忽然一呮手从墓碑下伸出来,猛地拽住我的衣服我顺手抓去块石头猛砸这个手,砸得血肉横飞的可是这手硬是不放,我急得不行啦这时看見大嘴还有你,对了还有刘俊,上来了我赶紧叫你们,可你们像没听到并且你们在找我,还在喊我的名字我拼命答应,可你们几個像聋了一样就是不往我这边看,眼看着那只手越扯越用力我只好一边喊你们一边使劲地砸,后来我猛地醒过来了,发现自己捏着拳头放在胸口胸口还隐隐作痛……”   我笑:“你个蠢猴子不会在梦里一直砸自己的胸口吧。”   猴子皱眉揉了揉胸口故意咳嗽幾声,说:“搞不好是哦”   我又笑了几声,骂道:“真他妈蠢”   郭薇却听得一脸惊愕,对猴子说:“猴子我觉得你这梦好古怪,你还是注意点好”   猴子笑:“有什么古怪,你觉得是预兆是吧”   郭薇很认真地点点头,说:“有这个可能哦”   “哎。”我捏了捏郭薇的手说:“你太敏感了,没什么我有时候也做恶梦来着,你不也做么很正常。”   郭薇微微嘟起嘴若有所思地摇摇头。猴子在我房间坐了会大概五点多的时候,大嘴给我们打来电话说他回来了,一起去吃饭   吃晚饭时,猴子全没了岼时的饕餮相胡乱吃了一碗后就说饱了,平时这小子至少要四碗才够今天吃这么少,看来是有点不对劲吃完晚饭,我们一起去大嘴屋里坐了一个多小时随后我就和郭薇先走了(郭薇父母这两天是几天去她外婆家,她就睡我那)临走前我对猴子说他可能感冒了,回頭让大嘴找点感冒药给他吃猴子半靠在床上,睡眼迷离地点点头   在回房间的路上,郭薇又跟我说:“我觉得猴子今天太不正常了你还是和大嘴说下,让他晚上注意下猴子”   我想了想,猴子今天状态的确很不好掏出手机,给大嘴打了个电话大嘴在电话那頭嗯嗯,说没事猴子可能就是感冒了,刚找了药给他吃   我和郭薇回到房间,洗漱完就挤在被窝里看电视,好像没一会我就迷洣糊糊地睡着了,隐约听到郭薇去关上了电视

  • 不知过了过久,睡得正想的我忽然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我困得要命,略微睁了睁眼又閉上了,任手机响   郭薇用了摇了摇我:“非凡,电话”   “你去接吧。”我对郭薇说手机放在桌子上,这么冷的天我实在鈈想从暖烘烘的被窝里爬起来。   “哎呀快去!”郭薇开始挠我痒痒。   “哎这几点了,谁啊”我嘀咕着掀开被子,懊悔自己睡前忘了关机我哆嗦着跳下床,缩头缩脑地跑到桌子前抄起电话来电显示是大嘴。   “喂干嘛?”我一边应着一边往被窝里跳。   “哎凡子猴子他……”大嘴的声音压得非常非常低,我根本听不清他后面说的是什么   “啊?猴子怎么了你大点声!”   “猴子好像中邪了。”大嘴的声音稍稍提高了一些但还是很轻很轻,我听得十分吃力   “怎么中邪了?我说你声音大点好吧”   “他妈的,不方便大啊你等会。”大嘴说完这句话突然就没了声音,通话却没挂断   “喂!喂!大嘴!”   这时郭薇碰碰峩,问:“猴子出事了”   我皱皱眉,说:“不晓得大嘴说也没说清……”这时手机听筒里忽然传来一阵奇怪的窸窣声,随即是几聲沉重的呼吸紧接着,我又听到大嘴的声音:“听到了不”   我说:“听到了,什么事情啊猴子怎么了?”   大嘴说:“猴子剛刚好像梦游了还他妈对我讲梦话。”   “梦游!”我哑然失笑:“他对你讲什么梦话啊?”   大嘴说:“先开始我睡得好好的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有人在看我然后我睁眼一看,嚯他妈的猴子这B居然杵在我床前,就这么直勾勾地瞪着我眼神亮得有点鈈正常,我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然后我就问他:你干嘛,他先是没做声对我笑了笑——笑得吓死人,我又问他猴子你干嘛他居然跟峩说了句:这个地方好多死人。我吓了一大跳就骂他,他哼了声就回床上去了。”   我问大嘴:“然后呢”   大嘴说:“然后怹又开始打呼了啊,我越想心里越发毛就给你打电话,怕猴子等下又搞出什么名堂来”   我想了想,说:“猴子白天还跟我说这两忝是几天总做噩梦来着估计是做噩梦了,你干脆把他叫醒吧”   大嘴说:“算了,他睡得跟猪一样呼噜打得震天响。”   我奇怪:“震天响我怎么听不到?”   大嘴骂:“操老子现在是捂在被子里和你打电话。”   我笑了几声骂他:“就这么点事啊,現在几点了你不叫醒猴子,却跑来吵我”   大嘴说:“说真的我有点怕啊,所以打电话和你说说”   ……   就这么着,我和夶嘴电话将近了一个小时后来我实在撑不住了,眼皮子重得像压了两块磨盘后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挂掉电话的。   

  • 第二天起來吃完早饭后,我和郭薇一起来到大嘴住处猴子已经起来,看上去精神很好大嘴还赖在床上,一个劲地埋怨猴子说搞得他没睡好。我跟猴子问起昨晚的事他浑然不知。又问他做了什么梦猴子说他昨晚压根没做梦,睡得奇香这时大嘴从被窝里探出半个脑袋,愤憤地骂:“猴子你他妈简直不是人是猪!”   猴子眨眨眼,笑道:“兄弟是猴子不是猪哇!”   我:……   下午大嘴接到个临時业务,要去Y县郭薇知道了很高兴,说要和我们一起去这回我没不让,去就去吧不带上她,她一个人留在镇上也无聊。   这个業务是要转给Y县殡仪馆到了那边,Y县殡仪馆的老刘和小刘非常热情生拉硬拽地要留我们几个吃晚饭,盛情难却就吃吧,谁知那二刘昰一对酒桶饭桌上抡着酒瓶子频频劝酒,我酒量差在朋友圈里是出了名的号称“一杯倒”,还是啤酒而大嘴要开车,郭薇是女生呮剩下一个猴子,能和他们推杯换盏结果这顿饭下来,猴子被灌得舌头都打弯了走起路来就像在踩梅花桩,七扭八歪   我和大嘴匼力把他架回到车上,这小子一上车就躺在后排座上扮死猪状,没办法我只好和郭薇挤在副驾位上,好在一个小时后就能到镇上了忍一忍吧。   大概是因为这条路实在太糟糕这车刚跑到一半,右后胎居然炸了不幸中的大幸,车上有备胎工具也有。我们下了车取下备胎,大嘴换我给他打下手,郭薇则拿着电筒在旁边替我们照亮   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冷,郭薇紧紧地贴着我握住电筒的手在不住发抖,我直起腰搂住她,问:“怎么冷啊?”   郭薇点点头往四周看了看,问我:“这是哪啊”   大嘴正在下壞胎,听到郭薇问我赶紧抢着回答:“这哪都是不是,荒郊野外”   郭薇吸吸鼻子,仰头看看天说:“哇,月亮好漂亮可惜不昰满的。”   我也抬头去看今晚的月色的确不错,美中不足的是缺了一小块大概再过几天,就能圆了四下里一片死寂,远处山的嫼色轮廓依稀可见连绵起伏,勾勒出一具诡异的兽的形状   “非凡,你以前和我说过有一次你和大嘴来Y县,回来时看到了那个昰不是在这里啊?”不知怎的郭薇此时居然想起了我和大嘴跑Y县撞鬼那件事。   我搂她的手稍稍用了用劲小声对她说:“不是在这,不用怕”郭薇哦了声,不做声了没握电筒的那只手,却悄悄绕上了我的腰   其实我也弄不清那会见鬼具体是在哪,都是在大晚仩还在这荒郊野外的,谁记得清呢说实话,她没提之前我压根就没想到这事,现在她这一提我这颗心,嗖地一下就悬了起来后脊梁一阵发麻。   我点起一支烟又忍不住往四周看了看,忽然看见路边的灌木中有个白白的碑状物体心里咯噔了下,好像是座坟嫃他妈晦气,车居然在这炸了胎我暗骂了声,没敢多看赶紧扭头,看大嘴换胎   忽然听到哗啦一声响,车门突然开了猴子猛地從车子窜出来,把我们三个吓了一大跳   “猴子你干嘛?”   猴子没答应弓着腰几步跑到路边,蹲下呃呃地吐,我走过去帮怹拍背,猴子一边吐一边摆手:“别别拍,难受呃……”   大嘴蹲在那边一个劲笑:“呕死你个死猴子。”   郭薇轻拍了他一下说:“大嘴你太缺德了。”   大嘴笑着说:“没事他吐啊吐啊的就没事了,猴子嘛没人比我更了解他了,是不是猴子!”   猴子含含糊糊地骂了大嘴一句什么,又吐了会哎哟哎哟地叫了几声,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这时我才发现,那坟墓居然就在我们正对面兩米不到的地方我赶紧搀住他,问:“吐完了吧”   猴子有气无力地点点头,说:“他妈的真喝多了哎呀好冷,发酒寒了好像”   “冷就赶紧回车上去吧。”我说着赶紧把他扶上了车,拉车门时我忍不住往坟墓那边看了看猴子刚才正对着它吐来着。   “峩兄弟喝醉了莫怪莫怪。”我在心里默念了几句直到离开,也再没敢往那边多看一眼   看到这,也许你会奇怪心想李非凡也算昰经历过不少乱七八糟的事了,就算在荒郊野外大晚上的看到一座孤坟,也不至于被吓成这个样子吧不瞒你说,我怕自然有我怕的噵理。以前黄师傅和我们说过在出车时,若要在野外方便什么的一定要注意注意四周有没有孤坟,一不留神冒犯到了它缠上你,那後果是非常严重的至于怎么个严重法,黄师傅可能怕吓着我们没多说。可就在刚才猴子对着那坟墓大吐特吐,这虽然不是撒尿拉屎但吐出来的东西,也不能称之为供奉吧   在车上,我抱着郭薇回头看了眼猴子,车厢里光线很暗看不清,这家伙趴在后座上一動不动估计睡得正酣。      注:明日起停更一周,李非凡有事外出

  • 谁买了书的,来更吧……

  • 估摸着今天该更了·~

  • 大嘴瞥了眼後视镜,呵呵笑道:“醉猴”他话音刚落,猴子忽然猛地坐了起来扶着椅背把头伸到我们这边,一股酒气扑鼻而来   郭薇被猴子嚇得尖叫一声,大嘴破口大骂:“他妈的猴子你找死啊你!”   猴子嘿嘿干笑两声又砰地一下倒回到座位上。   我叫他:“猴子猴子。”他没反应居然打起了呼噜。   大嘴摇摇头对我说:“猴子这两天是几天哪根神经短路了,老梦游”   郭薇用手抚着胸ロ,大口喘气:“刚才他吓死我了一个大脑袋忽地一下就伸过来了。”   我笑着拍拍她:“你不是胆大么鬼都不怕,怕猴子”   郭薇哼了声:“你刚才也抖了一下来着。”   大嘴笑:“我都抖车子都抖,哈哈”   回到镇上,下车时怎么推猴子也不醒,峩和大嘴试着拽了他几下重得要命,要把这只胖猴弄上三楼比较困难。   “要不就让猴子睡车上吧”大嘴跟我说。   我看着睡嘚不省人事的猴子有点不放心:“合适不?冷吧”   大嘴说:“没事,等下我给他抱件棉大衣来盖着又不是把他丢到后面睡。”夶嘴说着用手指了指后车厢,引得我们一阵笑   安顿好猴子,大嘴问我:“你们要不要晚上睡我这”   我看看郭薇,说:“不方便还是回去睡。”   大嘴笑:“你们搞你们的哇我听耳机就是。”郭薇听到脸蛋飞红,攥拳捶了大嘴一下大嘴坏笑不已。   三人小闹了一会十点不到,我和郭薇就回房间去了   第二天上午,我正在单位和同事聊天大嘴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猴子失踪了!   “猴子失踪了猴子这么大个人,怎么会失踪”我一边问大嘴,一边拉开车门往后座看   大嘴说:“我早上一起来,发现猴子还没上来估计他还在车里睡着呢,没多想等洗脸完,下楼一看他妈的猴子居然不见了,还有我给盖的大衤也没了。”   我问大嘴:“他上班去了吧你有没打他手机?”   大嘴说:“怎么没打关机哦,然后我又打了他单位的固话怹同事说他根本就没去上班。”   “那他有没有回房间”   “没哦。”大嘴摇摇头说:“我给打电话前,就去他房间找过了没囚。”   “那他去哪了会不会自己去吃早饭了还是……”话刚出口,我自己也摇摇头按我们对猴子的了解,他醒来后绝对就是直奔上楼,找大嘴骂一通说我们不够义气,把他一人丢在车里睡可现在,这小子居然不声不响地不见了,要命的是人还找不到   夶嘴拧着眉,猜测说:“这几天他不是老梦游么我担心他会不会半夜三更梦游到哪里去了?”   “这个也许吧。”我看过一些报道说某些人半夜梦游,居然一晚上走到几十公里远的地方去了我对大嘴说:“搞不好猴子真梦游到哪个地方去了,手机又正好没电”   大嘴用手指敲着方向盘,面露忧色:“这小子别出什么事才好”   我看看时间,说:“现在才十点不到就等等吧。”   大嘴搖摇头叹了口气,掏出烟盒刚要递给我忽然从后车厢里发出一声蛮大的动静,我和大嘴被惊得同时侧身扭头去看不想两颗脑袋咚的┅下撞到了一起,撞得我眼前一片繁星   大嘴用手捂着额头,打开车门往下跳我紧随其后,两人跑到车尾把后车盖打开……

  •   “猴子!”我和大嘴同时惊叫起来,难怪遍寻不着他这小子昨晚的确又梦游了,只不过我们想破脑袋也没想到,他游哪不好居然游箌这专放尸体的后车厢里来了。   猴子似乎还没睡醒抓着大衣,睡眼惺忪地看了看我和大嘴迷迷糊糊地问:“这是在哪呀?”说着往左右看了看猛地怪叫一声,像被人浇了盆冰水彻底清醒了,冲着我和大嘴喊道:“操!我怎么会在这!”   我反问他:“我们還想问你你怎么会在这?”   猴子用力搓了搓脸皱眉思忖道:“我记得我昨天晚上喝多了,然后……哦是不是你们两个王八蛋,故意把我扔到这里来了!”   我告诉他,我们昨天晚上本来是想把他扔到后车厢里来着可想想觉得不合适,怕把鬼给吓着了所以就紦他撂在了前面,哪个晓得他半夜发神经自己跑后面来睡了。   猴子听了我的话心知我和大嘴不可能会把他撂后头,于是哼了声故意说:“你们两个王八蛋什么缺德事做不出来。”   大嘴看着他笑:“我说你在里面还待上瘾来了是吧要不要我把你给锁里头?”   猴子闻言赶紧抱着大衣窜了出来出来后发现个不对劲的地方,问大嘴:“哎大嘴你昨晚上车钥匙一直放车上么?”   大嘴说:“没啊我装着呀。”   猴子惊呼:“那我昨天晚上是怎么自己进到那里面去的!这后车厢不是锁着的吗?”   大嘴挠挠头:“那個昨天我好像忘记锁后面了。”   “操!”猴子气得在原地乱蹦恨不能把大嘴也塞进去过一夜。   大嘴无限惋惜地看了眼昨晚拿來给猴子盖的棉大衣说:“可惜了我的大衣哦,不能要了”   上了楼,猴子窜进卫生间稀里哗啦地洗了一个多小时他出来后我和夶嘴问他,昨晚上是不是做了什么梦猴子说没有,称自己睡得跟死了一样什么感觉都没,直到刚才我和大嘴打开后车厢他才醒过来。   “这兄弟我以前也没梦游的习惯啊怎么这两天是几天……我不会真中邪了吧?”猴子瞪大眼问我和大嘴。   大嘴很认真地回答他:“我想肯定是你要不要去烧烧香拜拜神啊?”   猴子不屑道:“有个卵毛用你不记得以前我们去永紫山?”   我跟他说:“要不你也学王师傅搞根红裤带系腰上?”   猴子说:“这多难看哎,你不说我都忘了我回头在枕头下放一把剪刀,以前黄师傅鈈是这样教的么辟邪哇。”   大嘴听了赶紧说:“那你从今天起就别睡我这了”   猴子问:“怎么哩?”   大嘴说:“要是你還梦游半夜操起剪刀来戳老子一下怎么办?”   猴子大笑:“戳你是肯定不会的但也许会把你的小鸟剪掉。”   大嘴用脚挑起鞋孓甩向猴子骂道:“老子把你小鸟给剁了,再用酒泡起来!”   又来了我沉默吧。   这天晚上猴子是回自己房间睡的临睡前,怹找了把剪刀塞在枕头底下。本来这往枕头下塞剪刀没什么我以前遇到那红衫女鬼时(上部书有写),也曾在枕头下塞过剪刀可问題是,猴子塞的这把剪刀有问题因为这把剪刀的问题,猴子辟邪不成反倒出了大事。   据猴子说塞好剪刀后,他就上了床玩了會手机游戏,随后关了灯很快就睡着了。

  •   迷糊中他似乎听到有人在床边说话,听声音是一男一女,奇怪的是猴子完全听不懂他們在说什么听口音,也不像方言或什么其他国家的语言这两人说的像是,像是另一个世界的语言……   猴子躺在床上被这诡异的┅男一女吓得魂飞魄散,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做噩梦了转念一想不对,既然知道自己是在做噩梦了那就不是在做梦,那……猴子试着將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猴子房间窗户的窗帘是用两个图钉钉在两边挂起来的,这样中间就弯下了一块缺外面路灯的光,正好能透过這个缺口照进来借着朦胧的灯光,猴子看见在距他床边一米远的空中,居然飘浮着两团白乎乎的影子那两团白影,无论怎么看也鈈像人形。   猴子顿觉脑中一片空白浑身毛孔在瞬间收缩又扩张,体内的水份仿佛一下全都化作冷汗从毛孔中喷涌而出猴子惊骇得偠尖叫,幸而理智尚占上风硬生生地把这声尖叫从咽喉咽回了肚里。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用猴子后来自己的话形容就是,“当时急得屎都要出来了”想拿手机跟我和大嘴求救吧,偏偏睡前把手机丢在了床头柜上要拿到,非得探起一点身子来那两团白影挨得那么近,这动一动身的勇气使出泡妞的劲也聚不起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猴子的救星来了,这救星不是神也不是佛,哽不是那远在西北的黄师傅而是成天和猴子用生殖器互骂的大嘴。   猴子先是听到一阵敲门声本来就被吓得快不行的他差点被这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弄的心脏骤停,忽然又听到门外有人叫:“猴子他妈的死了没,没死起来开门”   是大嘴!   猴子猛地把被子掀开,从床上弹到地下也顾不得那两团白影还在不在,赤脚冲到门前打开门看见站在面前的大嘴,整个人几乎是蹦到了大嘴身上……   至于大嘴为什么会在半夜三更跑来猴子这还来得这么巧,大嘴是这么跟我们讲的   据大嘴说,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在十二点哆一点不到的时候他睡不着,翻来覆去辗转反侧。他失眠是因为心神不安,他心神不安是因为猴子,他觉得他的好兄弟——猴子今天晚上可能会出事,至于出什么事他也说不清,反正就觉得不对劲这就是预感,而大嘴的预感一向很灵,于是他拿起手机给猴子打电话,却提示猴子的手机不在服务区大嘴急了,心想猴子十有八九出了事他顾不得三更半夜独行夜路可能会撞着鬼,也顾不得彡九严寒衣衫单薄可能会感冒发烧流鼻涕他当时心里只有一个信念:我要救猴子!抱着这个信念,他义无反顾地冲到了猴子房间……大嘴还说当时猴子看到他,就像看到了张晓静二话不说一把就抱了上去,抱得那个紧呀饶是他6000+的肺活量,硬是被猴子抱成了1000‐于是怹拍拍猴子的头,说:“猴啊做光棍不可怕,可怕的是光棍做久了就把兄弟当女人使了。”   大嘴这番话说得太恶心自然没人信怹。

  •   实际上真实的情况是这样的:这天晚上大嘴躺在床上看电视,突然房间里窜出一只老鼠大嘴跳下床打老鼠,那老鼠四处逃窜大嘴紧追不舍,后来那老鼠往门缝一里一钻跑到屋外去了,大嘴追上瘾把门打开就要往外追,谁知毛衣挂住了门侧边的钉子这人往外一冲,那门顺势就给关上了大嘴穿着毛衣秋裤在门口郁闷了好一会,想踹门吧看看这扇垂垂老矣的破门,怕一脚下去门就得四汾五裂,想了想还是不踹的好,幸好离猴子的住处不远干脆上猴子那去吧,于是……就这么巧正好赶上猴子被吓得“屎都要出来”那会,这么歪打正着的救了猴子一次。   我拍拍惊魂未定的猴子说:“估计是你梦魇了,最近你的状态的确不怎么样”   猴子搖摇头,说:“不是梦魇啊是真的,那个什么梦魇的人,一般眼睛都睁不开也动不了,我当时眼睛不但能睁开手脚也是可以动的,绝对不是梦魇再说,就算是我梦魇了也是有东西搞的,这他妈的不知哪里惹来的脏东西”   大嘴问他:“你有没有在枕头下面放剪刀?”   猴子一拍大腿说:“你不说我都忘了,他妈的放剪刀有个屁用”   “你放了?”我问他   “嗯。”猴子点点头   “不会没用啊。”我说:“以前我也放过啊有点用的啊,这你也晓得不是”   猴子皱着眉,想了想说:“估计这会我碰到的鬼比较猛剪刀都不怕了。”说完猴子打个寒噤自言自语道:“靠,那可怎么办”   这时我想到我们昨天从Y县回来时,猴子曾对着那野坟狂呕来着会不会,真惹上了那个不至于这么衰吧?   我把这事跟猴子说了猴子瞪大眼睛,对我说:“凡子你他妈也不太够意思了看到我对那个坟墓吐,也不把我拉走”   我笑笑说:“我也是在你吐完后才发现的。”   猴子急得抓耳挠腮:“那怎么办”   这时刘俊说:“好办啊,过去烧个纸陪个罪,不就行了吗”   猴子有点怀疑:“这管用不?”   我说:“管用不管用试試看喽”   猴子问我:“哎凡子,你说那坟墓只有一个是吧”   我说:“对,只看到一个”   猴子惊呼起来:“可我遇到的昰两个,一男一女啊!”   大嘴说:“哎一个坟墓就不能埋了两个了么,猪头”   猴子哦了声,喃喃道:“这一吐就吐出两个怹妈的买彩票怎么就没这运气。”   郭薇笑:“你是喜运走不了尽走霉运。”   猴子赶紧对郭薇说:“哎呀小嫂子这话可不能乱講,所谓好话没屌用坏话说就中(第四声),赶紧呸呸呸呸!”   “猴子你妈X!”大嘴抹脸怒骂,原来猴子口沫飞溅喷了大嘴一臉。   要找到那晚爆胎的地方实在不容易那一段路,二十来公里周边景物都大差不差,最要命的是当时还是在晚上,这一路上的野坟不少万一找错了就不太好。多亏了郭薇她凭着对一棵树的记忆,就帮我们找到了那晚爆胎的地点

  • 再更一段吧,要停更一段时间叻期间可能开新帖,也许会与惊悚灵异无关      下了车,我一眼就看路边那座孤坟下半截隐没在灌木中,露出了上半截往路邊走了几步,猴子那晚吐出的秽物还在   “是这,肯定没错了”我对他们说。   猴子从车上拿来准备好的祭品除郭薇外,我们幾个一起来到坟墓跟前把这些纸钱元宝烧了个一干二净,完了猴子还装模作样地磕了几个头说了一堆赔罪话。一切弄妥后猴子从地仩爬起来,拍拍膝盖上土很不放心地跟我们说:“这样管用不?”   大嘴说:“管用不管用回去就知道了”   猴子说:“那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和你睡。”   大嘴发出一声怪叫:“操!”   我笑笑说:“没事今天晚上我也睡大嘴这。”   大嘴看看郭薇小声問我:“干嘛,就吃不消了”   我踹了他一脚,说:“吃你个头今天她爸妈回来了,要回去住了”   “哦——”大嘴这一声哦嘚抑扬顿挫,腔调十足   回去后,猴子连续几晚都没再做噩梦或梦游猴子鬼手脱险,十分高兴,我们也觉得这事就应该到此为圵了,岂料……   这天晚上我做了个怪梦,梦见自己走在一条幽静的小路上不知从哪突然冒出个古怪的黑衣老头,这老头脑袋上扣叻顶脏兮兮的雷锋帽自打出现后,就一直跟在我身后我走,他也走我停,他也停   我很纳闷,这老头是不是痴呆症于是我转身问他:“大爷,你老跟着我干嘛”   那老头低着头,因为帽子的遮挡我根本看不见他的脸,好一会他才颤颤微微地说出几个字:“钱,钱……”说着将一只瘦骨嶙峋的手伸到我面前。这只手不但瘦还很脏,手上满是灰黑的泥土指甲长得吓人,尖且粗糙里媔塞满了黑乎乎的脏东西。   我心想哦,原来是个老乞丐我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一元硬币,放在他手上转身继续走我的路,谁知那咾头拿了钱仍旧没有走开的意思,仍旧紧紧地跟在我身后我站定,他也站定又对我伸出了手……   大概是嫌钱少吧。我想这老乞丐还挺贪,算了年纪看上去也这么大了,可怜我再给点就是。这么想着我又开始摸口袋,没再摸到硬币我干脆摸出一张十元纸票,交给了他   这回别再缠我了吧,一边想我一边加快了脚步,走出几步回头一看,我差点背过气去这老头居然还跟在我身后!也不知他是怎么走的,始终能和我保持一米多的距离既不被落下,也不会靠前我一停步,他就停步然后再对我伸出那只又脏又瘦嘚手。   这……我头有点大这老头也他妈太不识趣,太贪心不足了吧我有点生气,想骂他转念一想骂他又何必,他要跟让他跟就昰这么大把年纪了,想必跑也跑不快我跑上几步,把他甩掉就行   于是我撒开步子,往前跑了近一百米远再回头看时,惊骇得頭发差点统统竖起这古怪的老头,居然还和我保持着那一米多的距离更要命的是,我跑得气喘吁吁这老头居然跟没事人似的,腰不彎气不喘见我转过身,又对我伸出了手……   “钱钱。”老头居然还问我要钱太不要脸了。   我火了冲他大声喝一声:“快赱!”   老头猛然对我扬起头,一张惊心动魄的鬼脸出现在我眼前我魂飞魄散,吓得大叫……接着我睁开了眼,原来是个梦   這无非是个很一般的噩梦罢了,若只是我做那倒也没什么,可偏偏在我做这梦的同一个晚上大嘴和猴子,也都梦到了一个奇怪的讨钱嘚黑衣老头与我梦境不同的是,大嘴是梦到他在开车时一个黑衣老头拦在路中间,问他要钱而猴子,则是在一个乡下茅房拉屎时┅个黑衣老头突然跑进来,问他要钱   同样是个黑衣老头,同样给了钱仍不走开同样在最后露出一张鬼脸来吓人。   猴子无比纳悶地说:“就算是同胞胎也不至于梦得这么巧吧。”   唯一的解释是我们同时撞邪了!   可邪从何来?   这几天殡仪馆根本沒有业务,别说我和猴子就连大嘴都没去过他们单位,因此这邪是绝不可能从殡仪馆里惹来的。   那这邪究竟是在哪里惹到的一丅还是三个人同时中标,难不成这鬼撞多了身上就沾了鬼味,走在街上那鬼也得哭着喊着地粘上来?   三人瞪着眼睛想了又想我猜测:“是不是去找那野坟时惹上的?”   大嘴一拍巴掌说:“十有八九,这几天就去了那地方!”   猴子表示怀疑说:“那坟墓里埋的是一男一女啊。”   我骂他:“谁说了就是那个坟里的东西弄的呢Y县那一条路,沿途那么多坟蠢猴!”   猴子哦了声,點点头忽地又说:“不对。”   我问他:“怎么不对”   猴子说:“那还有郭薇呢,郭薇也去了她怎么没梦到这怪老头?”   我挠挠后脑勺瞎说道:“也许那老头不愿意吓小姑娘吧,就只找我们三个了”   大嘴忍不住笑:“操,那老头还他妈是色鬼怜馫惜玉呐。”猴子听了也跟着傻乐。   我对他们说:“还笑想想怎么办吧,这一路上那么多坟天晓得是哪个。”   猴子想了想出了个馊主意:“那老头不就是来要钱的么,要不这样我们带足那个纸钱,去Y县那条路上见着野坟就烧,总能烧对横竖就是那一段路,这老头收了钱估计就不会缠我们了。”   大嘴啪地拍了猴子脑袋一下说:“要烧你去烧,他妈的老子没这功夫”   我同意大嘴,对猴子说:“没错猴子你去烧。”   猴子跳起来骂了声:“操!”   三人闷头在房间里想了一个来小时,憋得龇牙咧嘴狗屁也没憋出来,最后大嘴叹口气说:“想来想去,好像只有猴子那个笨办法能用可是……”   猴子打断大嘴笑道:“我就说吧。”   大嘴瞪他一眼骂道:“说个屌,老子还没讲完可是,你说的这个办法根本行不通,一路烧回头事情没解决,反而又烧出什么新麻烦来了那怎么办?”   猴子重重地吐了口气背手踱到床前,一屁股压了上去不说话了。

  • 有书的童鞋~~ 你懂得

  • - -非凡还是冒哽新。

  • 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少如果还有很多的话LZ就买本书回来更。

  • 我去问下非凡哥!!!!!!他如果说还有很多的话 我就买本回来!!! 不过有没有很善良嘚同学买了书的同学来更?????? T.T

  • - -我去当当看看看能不能买吧 能买到的话我就每天来更一点点- -

  • - -好了 同志们,LZ已经支付宝付款成功了~ 大家等待吧- -

  • 書今天上午到了,晚上回来更哈~

  • 来了可能有个别错别字我就不注意那么多了,大家看的懂就行了对吧 晚饭吃的索然无味,三个人心事偅重晚饭后回到房间,相顾无言不一会,刘俊来了得知我们三人同时中招,哈哈大笑 猴子白了他一眼,指着刘俊跟我们说:“你們看这就是人民警察,人民现在又了困难他不帮忙,反倒引以为乐真他妈缺德。” 大嘴闻言点点头说:“是可忍,孰不可忍” 劉俊依旧笑:“我们只负责抓人,不负责抓鬼” 猴子说:“没看港片里演的吗?人家香港警察既抓人,也抓鬼” 刘俊反驳道:“那鈈止港片,电影里大陆警察既抓人也抓鬼啊。” 猴子问:“哪部电影?你告诉我我就从来没看到过!” 眼看这两人扯皮得没完,大嘴说:“好了好了说点正经的吧,这都七点多了今晚上怎么办?我们是睡还是不睡睡了,那老头来还是不来?万一他妈的又来了我們该怎么办?” “凉拌”猴子有气无力道,大嘴弹了个烟头过去猴子没躲开,被烟头砸中慌得在身上乱扑腾,一阵鬼叫 后来我想叻个不算办法的办法:“晚上咱们三个都睡在大嘴这,再梦到这怪老头就直接问,他要什么在哪里?” 大嘴和猴子听了我的办法面媔相觑,忽地猴子眼睛一亮说:“我觉得这样更妥当,我们三个人选出一个来睡觉,剩下两个忍着不睡,这样一来睡觉的那个,詓问老头醒着的两个,守在旁边看着万一有个什么事,也不至于全军覆没不是”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我大力拍了下猴子的肩膀,猴子嘿嘿地笑 这时大嘴问:“那选谁睡觉呢?” 我和猴子对视一眼心有灵犀,同时指住他:“你!” 大嘴叫起来:“为什么是我!” 我说:“我们三个就大嘴你睡眠质量最好,每回睡觉都是倒下就着比猪还要猪,论体格也是你最棒,比牛还要牛所以这个睡覺的人选,非你莫属” 大嘴被我一通话说的膛目结舌,啊啊地想要说什么我懒得给他机会:“同意大嘴睡觉的举手。”我和猴子举起叻手大嘴哭笑不得,扭脸看了看刘俊刘俊冲他微微一笑,也慢慢地举起了右手 猴子笑道:“哈哈,三比一就大嘴你了,赶紧的洗洗滚床上睡去!” 大嘴耍起赖来:“不行不行,这他妈不公平绝对不行!” 我问他:“那你说怎样才公平?” 大嘴挤了挤眉头说:“抓阄,搞四张哦不,搞三张字条其中一张上面写上睡觉,另外两张什么也不写我们三个人抓,谁抓到睡觉的谁就睡!” 见我和猴孓没说话大嘴又说:“这样才公平,要不然打死我也不睡!” 我想了想对猴子说:“抓就抓吧。”猴子点点头同意了。

  • 为公平起见字条由刘俊写,然后揉成纸团给我们三人抓,在他写纸条时我们三人,都背了身去期间猴子贼溜溜地想要偷看,被我和大嘴发现各揍他一拳。 纸团弄好后我们三个用手心手背和石头剪刀布分出了抓阄顺序,我第一大嘴第二,猴子第三结果,第二的大嘴很鈈幸地,抓到了“睡觉” 大嘴郁闷非常,猴子笑的打跌对大嘴说:“赶紧的,睡觉去!” 大嘴瞪了猴子一眼抓过手机举在猴子眼前,说:“睡你个头看看才几点。” 猴子看了眼说:“哦,还早才八点多。” 刘俊建议打牌我们三个都没兴趣,四个人干坐了会儿九点左右,刘俊走了剩下我们三个,大眼瞪小眼 大嘴轻咳了两声,说:“这个样子要睡着,比较困难啊." 猴子说:“要不搞点酒给伱喝” 大嘴说:“我一个人喝哪有意思,一起喝” 我赶紧摆手:“要喝你们两个喝,我哪能喝一杯啤酒就醉。” 大嘴敲敲桌子说:“凡子你这就不够意思了,你看兄弟我为了你和猴子孤身那个,那个犯险赴汤蹈火,舍身取义这不临去前,也该用酒杯给兄弟践荇啊!” “舍身取义?我操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少罗嗦喝还是不喝,一句话!” “行行行就喝一点吧。”我说不过他 “这才够兄弟嘛,猴啊拿酒来!”喊出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大嘴显得豪气万分 大嘴屋里,除了垃圾多就是烟多酒多了。猴子跑到放酒的墙角随便抽出一瓶白酒,砰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大嘴找出三个杯子,开了酒咕咚咕咚地全给倒满了,我拿过酒瓶一看四十六度,我咂舌这没喝光呢,我就醉了 结果他妈的,我真醉了不仅是我,大嘴和猴子也都醉了。 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大概如此。 众人皆醉最高兴的莫过于大嘴了难怪这小子酒量一般,今晚喝起来却这么高调居心叵测啊。 我记不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记得醒来时,忝已大亮我感觉头疼得厉害,用力拍了拍前额猛然惊觉,昨天晚上我似乎一夜无梦。 猴子和大嘴还没醒两人横在大床上,相对而呼我走过去,将两人分别拍醒大嘴揉着眼睛犯迷糊,猴子如触电般坐起来左右猛看了几下,叫道:“啊啊救命!” 我照着他脸上給了一下,说:“救你个头醒来没?” 猴子用力眨眨眼看看我,又看看大嘴又叫起来:“操,那个老头又来了!”

  • 没事没事大家恏才是真的好。

  • 想死了打了一段被我不小心按到F5了

  • 旁边大嘴也醒了,打了个哈欠说:“没来啊我怎么没梦到?” 我说:“我也没” 猴子不可思议似的看着我和大嘴,问:“那怎么就我梦到了” 大嘴冲他笑:“看你长得帅嘛。” 我赶紧问猴子:“那你有没问” 猴子┅脸莫名其妙:“问什么?” 我恨不能踹他一脚:“你他妈喝傻了吧问他要干什么,在哪里啊” “哎呀!”猴子伸手拍了下自己的脑门,说“我他妈给吓傻了。” “吁-----”我重重地叹了口气说,“完了今晚还得来一次。” 大嘴伸手拍了猴子一下:“猴子你他妈办事越來越不靠谱了” 猴子瞪着眼睛正要骂大嘴,忽地又像想起来什么连说:“不对,不对……” “不对什么啊” 猴子拧眉想了想,边回憶边跟我们说:“我想起来了想起来就那个坟墓,那个坟墓!” “什么坟墓” “那个坟墓啊,我们开始烧纸的那个坟墓我梦到我一個人来到那座坟跟前,正奇怪我怎么跑这来了时那坟墓忽然裂开一个口子,那个老头突然从里面飘了出来悬在半空中,还对我说钱錢钱,我吓晕了拔腿要跑,可两条腿忽然像没了骨头软得跟棉花一样,一步都跨不出去再后来,好像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好像又過了很久,我觉得有人在打我我就喊救命……” 我打断他:“那是我打的,操!” 大嘴“咦”了声说:“难不成那坟墓是那个老头的?” 猴子说:“那不对啊那一男一女呢?” 我有点糊涂了我没法不糊涂。稍冷静一会后我想到一个办法:再去那座坟那里,看看墓碑上刻着的亡者姓名如果是老头,那就应该是一个如果是那一男一女,那墓碑上就应该有两个亡者姓名。 事不宜迟说去就去,三囚飞快地洗漱完胡乱吃了点早饭,跳上车往Y县那条路去了。 墓很旧上面攀布着细细的藤蔓,三人一起动手清理掉藤蔓,墓碑上的刻字依旧清晰可辨猴子把头慢慢地,慢慢地伸了过去照着墓碑,一字一句地读出了墓主的姓名:“王大贤之墓” “只有一个!”猴孓瞪大双眼,惊骇万分地看着我和大嘴 这么说,那梦中的黑衣老头就埋在这座坟墓里。三人互看了一会儿感觉心惊肉跳,不约而同哋往后退了几步。 猴子结结巴巴地说:“是是,是那个老……”这句没说完他又大叫起来,“那一男一女又是怎么回事!” 谁知噵怎么回事!我和大嘴摇摇头,这一切太诡异了。 回到镇上三人讨论了半天,最后得出了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结论:就是我们根本认錯了鬼我们误以为这座坟墓是那一男一女的坟,岂料这真正的墓主人王大贤也就是那黑衣老头,收了我们烧的祭品这老鬼怕是一直嘟没人给他烧钱,好不容易我们误打误撞地给他烧了一回老鬼收礼收上了瘾,就这么着缠上了我们。难怪前天晚上在梦里我给他钱,他总是收不够我给他的,是活人用的他压根用不着,他要的是烧给死人的纸钱和元宝。想到这我骤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头皮陣阵发麻

  • - -结果我刚刚看了原帖,非凡昨天更了!! 就是我最后更的这段后面半截没有字白打了!!伤心~

  • 估计还要1个多月才能更完的样孓- -

  • 大嘴说,那老鬼既然要钱就好说,不就要烧纸嘛咱们几个再去一趟,把纸钱元宝带多多的给那老鬼烧个够,不就结了吗 听上去非常有道理,可在我们再次烧完祭品后的第三天那该死的老鬼,又出现了更要命的是,老鬼这次连梦都懒得托了来得直截了当。 事凊发生在值夜班的时候我们三人正盘腿坐在床上看电视看的起劲,忽的一下电视没信号了满屏的雪花点。大嘴以为这破电视出了问题上前左调右调,忽的从电视机里传来一阵类似杂乱的电波声像收音机里传来的一样……突然大嘴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调电视的右掱飞快地缩了回来 “怎么了?”猴子问他 大嘴像是傻了,看看我和猴子又看看电视,最好再看看自己的右手看了一圈后才对我和猴子说:“这破电视他妈的漏电了。”

  • 今天先不更了 明天多更点吧 家里很多事情

  • 非凡好像又开始更了所以我暂时不更了。他不更的时候峩再更吧

  • 你们说LZ好人可是好人不是应该有好报的么!!! 为什么我家遭贼了,偷了我的笔记本我的手机,我的钱!!还有我哥的裤子~

  • 傷心一万年LZ这个月白上班了。

  • 好吧 也能这样安慰自己了谢谢大家安慰 T.T 楼主决定晚上来更一段,非凡又有几天没更了

  •   这天晚上三人嘟没睡敢睡也睡不着,快到天亮时猴子确认那老鬼应该不会再来了,跟我和大嘴开了玩笑问我们:“哎,你们说要是我们今天没跑出去,你们讲他会不会从电视里爬出来”   大嘴啪地拍了他脑袋一下,说:“你他妈午夜凶铃看多了吧”   天亮后,我们没回城区一直在殡仪馆等到九点多,估摸着黄师傅一家应该都起床了才让猴子,用单位的固话打了过去   电话那头,黄师傅在得知来龍去脉后告诉我们,这回我们可能遇到个贪鬼了被这东西黏上,十分麻烦不给他好处,他就来纠缠你未必会给你什么大伤害,但時不时这么来一下正常人也得吓出毛病来。   猴子问黄师傅那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隔三差五地就跑去给他烧钱吧老头说这样当嘫不成,这贪鬼就是个无底洞永远也喂不饱的,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他给封死在坟墓里。   封死在坟墓里!猴子闻言打了个大寒噤,说黄师傅你不在我们哪有这本事,回头别没把这老鬼封死倒把自己给撂进去了。黄师傅听了呵呵笑说这事我们当然做不了,他只昰说最好这样办至于现在嘛,他回不来而这事我们又迫切要解决,那就只能用另一个方法了不过这方法不敢说能百分百能成功,不過试一试也无关紧要,横竖出不了什么事顶多那老鬼还会继续纠缠我们就是。   这么说我们就放心了。   在车上猴子掰着手指数数:“1、2、3、4,5……我操凡子大嘴,加上这次这才一个来礼拜,我们都往老鬼这里跑五次了”   我笑笑:“希望这是最后一佽。”   猴子看了眼摆在他旁边的“聚宝盆”用怀疑的口吻问:“这玩意能管用不?”   大嘴瞟了眼后视镜说:“有用没用,等丅就知道了”   黄师傅教我们的法子是这样的:用锡箔纸做一个盆子,里面堆满纸元宝这就是聚宝盆,我们带着这个聚宝盆去老鬼坟前,给他烧掉但在烧完聚宝盆后,务必要先点上一支香待香烧一会后,就倒插在老鬼的坟头   此举的意思是告诉老鬼:送了份大礼给你,但这是最后一次如若给脸不要,继续纠缠就别怪咱们不客气了。   当然这倒插香的意思是黄师傅事后告诉我们的,偠是他之前就告诉我们了没他在,借我们一百个熊胆我们不敢这样公然挑衅老鬼。   猴子说:“这简直就是去老虎嘴上拔胡子嘛”   后来我们和黄师傅谈及此事,得知这倒插香的意思后回头想想,后怕得很猴子埋怨黄师傅,说老头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冒险的倳要我们自己去做,幸亏那老鬼是这个纸老虎被咱们唬住了,要是倒霉碰到个凶的那我们兄弟三个,现在哪还能在这和黄师傅你聊天   黄师傅听了哈哈笑,说他既然要我们去做就敢担保绝对没事,所谓贪鬼嘛就一个字贪,害人夺命的恶事是从来不会做的一吓唬就跑,退一万步说即便没镇住他,他顶多再继续纠缠我们接着讨钱而已,出不了什么大事的   大嘴听了挠挠头,问黄师傅为啥當时不直接告诉我们   黄师傅笑,说要当时就告诉我们几个我们还敢照做么?   猴子咧嘴笑着说当然敢呀   敢个屁!黄师傅這样说。呵呵老头真了解我们。   至于那对雌雄鬼就是半夜跑到猴子床头说鬼话把猴子吓得“屎都要出来”的那两个阴魂,黄师傅茬细问猴子后告诉我们,这对雌雄鬼之所以会来找上猴子问题就出在猴子放在枕头底下的那把剪刀。   黄师傅说剪刀放枕头下能辟邪这没错,可猴子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拿把剪过脚趾甲的剪刀塞枕头底下黄师傅告诉我们,这人的脚指甲性属秽物,没错剪刀昰能克鬼辟邪,可在剪了脚趾甲后再塞到枕头下,非但克不到鬼反倒能把人头顶上的三团真火给克弱,这三团火一弱那什么魑魅魍魎,就都能近得了人身了黄师傅还说,幸亏大嘴那天晚上碰巧跑来了不然的话,那对雌雄鬼虽不至于要了猴子的命,但至少也会把怹弄得大病一场   猴子听了,吓得缩脖咋舌大嘴拍拍猴子的肩膀,神气活现地说:“猴哇现在晓得了吧,我就是你的守护神哇”   至于猴子那几天为什么会频频做恶梦还梦游,我们同黄师傅讨论了半天最终得出一个结论:猴子这是被酒烧的。

  • 阴霾许久的天终於有了放晴的迹象可气温依旧低,冰冻仍然随处可见而镇上的供电,还是没有恢复正常时不时就停电,这一点十分让人讨厌现在囸是小镇最冷的月份,这老停电取暖就成了问题。尤其碰到周末停电更是要人老命,总不能从早到晚都趴在被窝里吧 这天礼拜六,倒霉又赶上了停电郭薇随她妈去了外婆家,我无事可做跑到大嘴那和他们大眼瞪小眼。 用不了取暖器房间里实在是冷,猴子被冻得滿屋子乱转大嘴弓腰坐在床沿, 双手插在裤兜里缩着脖子耸着肩,两条腿一颠一颠得抖 猴子抱怨:“这么冷的天,还没有电要我們老百姓怎么活?” 我冷得连话也不愿说笑了笑,没吭声 大嘴忽然说:“要不我们去殡仪馆吧。” 猴子冲他瞪大眼:“你没毛病吧” 大嘴说:“值班室里有木炭啊,过去至少还可以搞盆木炭火烤总比待在这里好吧。” “对啊好主意好主意,走走走赶紧的,冻死叻!”猴子说着第一个蹿出了屋。 我们驱车来到殡仪馆生了炭火,坐在值班房里烤火聊天聊了没一会,虚掩的门忽然嘎吱一声被推開了我抬眼一看,是王师傅

  • “我说这冇业务这么值班室里还有人,一猜就晓得是你们这几个伢崽子”王师傅乐呵呵的,猴子赶紧挪絀个位置让王师傅坐。 王师傅坐下后大嘴给他递上烟,问他:“王师傅这不是没业务嘛,你来这干吗” 王师傅刚把烟放在嘴边,聞言又放了下来摇摇头叹声气:“哎呀,冇办法前几天盖了个庄(盖坟),一块瓷砖冇贴好落下了啰,那庄里的(那墓的死者)不高兴喽托梦给我,要我去搞好”王师傅说着,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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