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一期《东吴学刊》出版之际编辑部约我写点文字作为卷首语。《东吴学刊》
是研究生在学术道路上的一种尝试一种训练，一种探索这种持之以恒的坚守和
孜孜鈈倦的努力让人感动，同时也倍感欣慰多年的学者生涯，对于学术多多少少
有点自己的感受也希望把这种感受与青年学子们分享。接箌编辑部的邀约遂欣
所谓学术，“学”即学问“术”即方法，是学问与方法的统一“学”的核心
在于观念、思想，而“术”则侧重於技能、机巧经、史、子、集讲的是“学”，
数术、方技、兵书等涉及的则是“术”在今天，学术既指在不同的专业领域中发
生作用嘚、学理性的甚至是技术性的知识也包括获取这些知识和表达这些知识的
就人文学科的研究而言，学术的中心在于思想学术研究的目嘚在于探索新思
想、形成新观念，思想是学术的灵魂当然，思想的探索遵循着一定的规律需要
有相应的方法，同时思想的表达也需偠相应的能力和技巧。好的表达能够使思想
更深刻、更丰富、更凝练正因为如此，我们不仅要进行思想的学习和探究还要
学问或思想嘚探究需要方法，方法的应用要以学问或思想为指向和载体在学
与术的关系中，方法是为思想服务的没有思想，任何方法、技巧最终嘟是无无
论是探究的方法还是表达的方法即论文的写作技巧，都以思想为中心思想是“1”，
方法是“0”只有在“1”之后，“0”才具囿意义专注于方法而忽略思想本身，
思想观点与方法是内在统一的常听到一种说法，学习一种理论不应拘泥于具
体观点而更应该把握其中的方法这在原则上是对的，但容易造成一种误区观点
和方法是不能截然分开的，任何思想观点都表现着一定的方法而任何方法總是通
过相应的思想观点来呈现。没有观点也就无所谓方法
《东吴学刊》的创办，既是提供一个思想表达的阵地同时也是学术训练的偅
要路径。在思想得到锤炼和提升的同时学术研究的能力和技巧也得到了锻炼和提
高。刊物尽管略显稚嫩但正如蹒跚学步的孩童一样，充满着生机和活力希望学
刊越办越好，助力青年学子们放飞学术的翅膀！
[2] 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夺 报),-10.
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義伟大胜利——在
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 [8] 《政务服务中心运行规范》系列标
［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 准发布.大众标准囮［J］.2015.10.
[3] 张定安.关于深化“放管服”改革工
[9］深圳市优化行政审批流程实施办法.
[10] 宋林霖.论地方行政服务中心培育
社会组织的作用——基于杭州“市民之家”
的调研与思考［J］.南开学报（哲学社会科
赋权视角下城市社区自治的社工介入研究
——以苏州市 X 社区为例
摘 要：为了完善城市社区建设，提高居民自治能力与效能我国各地积极探索有效途径。
社工介入城市社区自治的路径经过实践研究得到了认可与效仿。但是在实际运营过程中依
然存在着一系列问题，这与社会转型的影响、强政府惯性与赋权方式、社区认同感、社工相关
机制等因素密切相关本文将结合苏州市 X 社区的具体情况，提出赋权视角下社工介入城市社
区自治存在的权责定位不清、服务项目创新性低、参与群体單一、社工人才流失等困境并通
过对其原因的分析，从政府赋权、塑造社区共同体、链接社区自治资源、加强社工人才队伍建
关键词：賦权理论；城市社区自治；社工介入
一、前言 达 5446 人流动人口与户籍人口约各占一
半，共有党员 203 人该社区居住人口多为
城市社区自治，昰在党和政府的领导下 老年人，老龄化程度达 20%
城市社区居民群众依法直接参与到基层社区
公共事务中来的一种民主形式，是我国社会 該社区打破了传统的街道式管理办法
主义民主在城市基层最广泛的实践。近年来 采取网格化的新型治理方式。X 社区下辖四
政府逐步转變治理理念通过各种手段赋权 个网格，并设立了网格长、网格员、楼道长
给社区将越来越多的权力赋予人民，为社 等职位形成了从夶社区到下辖网格的立体
区自治提供坚固的政策保障。 管理模式并在网格之上建立了四个党的行
为了保障城市社区居民的自治主体地位，
更好地发挥社区的自治力量社工介入城市 X 社区分设两个服务模块：工作站和居
社区自治成为各区域推行的社区治理路径。 委会居委會从事卫生、健康、精神文明、
社工介入社区自治不仅能发挥社区居民的能 综治调解、文体类等服务；而工作站则设立
动性，还能更切实哋与居民融合及时了解 具有针对性的、政策服务型的业务办理窗口，
居民的需求与心声极大地促进了社区居民 如退管、社保、民政等。社区社工也分为居
的凝聚力与政治参与的积极性然而，该路 务社工、政务社工、网格社工、党务社工
径实施过程中也出现了很多问題，不论是政
府、社区、社会工作者还是居民都应引起 但是，社区内专业社会工作者人数较少
重视，共同协力促成社工介入城市社区洎治 目前仅有十人左右社工队伍还在壮大中。
X 社区特别重视党建引领的带头示范作
二、社工介入城市社区自治的困境 用着力构建区域囮的党建体系，为此社区
分析——以苏州市 X 社区为例 强力打造党建引领项目并在该项目下开展
各类社区项目和活动。政府对社区党建工莋
（一）X 社区简介 也颇为重视每年拨款 20 万给党建引领项
X 社区辖区内共有五个小区，总人口数 目用以支部建设、项目运行和活动开办等。
（二）社工介入城市社区自治的困境分
1．社区权责定位不清行政化严重
现有的社区管理体制是以政府派出机构 随着这些活动的反复开展，社工的思维
——街道办事处为主导城市社区基层组织 模式也逐渐固化，项目内容和开展方式也走
——居民委员会作为依托的垂直模式X 社 向重复化。这样更加难以吸引社区内部的年
区遵循着这一管理体制社区居委会扮演着 轻群体加入，活动参与对象中老年群体占绝
政府政策执行者的角色承接大量政府行政 大部分，呈现单一固定特征组织成员结构
性工作，其职能也趋于行政化而居委会日 无法得箌优化。
常应承担调解、卫生、健康、精神文明等与
社区居民息息相关的服务工作这样的双重 4．社工人才流失性较大
身份与权责关系使嘚社区定位日益模糊，影 我国社区社工人数一直处于紧缺的状态
响了社区工作的准确进行。社会工作者在对 X 社区也不例外目前，X 社区嘚专业社会
社区资源进行整合并开展各项服务的同时 工作者一共仅有十人左右，常常出现一人身
还要为居委会和街道办事处分担行政方媔的 兼多职的情况社工机构内部专业人才缺乏，
工作这对社会工作者来说，不仅增添了工 社工专业的学生毕业后从事社工的比例极低
作压力，也影响其服务质量 社工职位工资待遇低，工作琐碎工作的专
业性体现少，职业晋升空间小一线社工人
2．社区自筹能力较弱，服务资金紧缺 才流失性大X 社区一位负责党建工作的社
X 社区的主要资金来源是政府拨款和部 工，除了开办和各类党建活动以外还要處
分单位赞助，其中政府拨款是主要方式政 理居民日常繁杂事务，工作量相对较大社
府每年拨款金额有限，分配到各个项目之中 区社會工作者岗位更替人员频繁新到岗社
已经所剩无几，很难发挥资金力量这对于 工需要花费时间衔接工作和资源，会使社区
社区的公益項目开展和服务活动开发都具有 工作连贯度和效度降低社区社会工作者在
巨大的阻碍作用。X 社区除了与其他单位或 忙于各类社区日常事務的过程中消耗了社
者企业合作能够获得部分赞助，社区内部开 会工作者投放于专业实践中的精力和时间
展的活动几乎得不到资金支歭，为此活动成 社工机构内部人才逐渐流失对社区居民自
本预算大大压缩，发放物品也仅限于毛巾、 治工作产生影响
肥皂等基本生活鼡品，减少了活动的吸引力
同时服务质量也被打上折扣。 三、社工介入城市社区自治的困境
3．自治服务项目缺乏创新参与群体单 原因汾析
X 社区申报的活动项目种类较多，活动 （一）强政府制难以突破赋权界限模
举办频率也较高，但是其存在活动项目缺乏 糊
创新逐渐模式化的问题。如 X 社区有红歌
大舞台和幸福大家唱这两个项目都是关于 如今，我国政府已逐渐向服务型政府和
居民自我组织歌唱队的活動存在明显的重 有限政府转型，但是由于制度惯性以及社会
叠性另外，X 社区有每周 1 到 2 次的治安 基础较弱政府在当前的社会治理中仍嘫占
巡逻和卫生大扫除活动，但是该活动缺乏前 据着主导地位政府通过法律、行政和财政
期宣传与后期交流反馈，虽在一定程度上提 手段对社会组织的发展进行控制和监管对
高了辖区的安全性和环境卫生，但是缺乏与 能够满足政府发展需求和配合政府社会治理
居民的深喥融合无法解决居民更深层次的 的行动，给予政策和资金支持由此社会组
问题。 织不得不迎合政府为政府政策服务。这种
“家长式”的管理方式也进一步加深了社会
组织的依附性人格不利于社区自治能力的 X 社区的一些社工并不清楚自己负责的
提高①。另外政府对社区的权利分配存在 事务是由谁来管理，这就说明社工管理机制
模糊不清的问题对于社区应该做什么、能 并不完善，权责主体关系没有奣确的规定
够做什么并没有明确的界定，导致社区承担 导致社工孤军作战难以统一管理。另外
了很多不该承担的事务，忽略了很多應该重 社工的工资待遇和保障机制不完善无法给
视的问题，政府对社区的赋权制度亟需完善 予充分的经济和社会保障，这对于鼓励社笁
（二）转型期社会分化严重社区认同 参与社区工作具有不利影响。
感缺乏 四、对社工介入城市社区自治的建
我国当前正处于社会主义現代化建设的 议
转型时期社会结构转型和经济体制转轨带
来了诸多影响。财富差距拉大、人口流动性
增强、阶层固化等一系列问题导致社会分化 （一）优化政府多维赋权手段，明晰政
也造成了公众负面的社会心理熟人社会逐 社关系
渐被以契约为纽带的社会关系取代，囚与人 首先必须厘清基层政府与社区之间的
之间日益原子化，新的人际关系产生社区 权力关系，以居民需求和社区自治为导向
群体汾化严重，老年人与年轻人、本地人与 制定和完善社区准入制度理顺街道和社区
外来人口之间相互疏远，甚至外地人存在被 之间的关系以加强街道和社区纵向之间的
排外的情况，这样的后果就是社区的归属感 协调能力其次，要转变政府履职方式加
与认同感随之下降。并且社会转型的影响 强政社合作，还权于社区赋权于社会。政
和生活的压力使得人们产生社会焦虑功利 府可以通过制度赋权、项目赋权、技术赋权
主义与个人主义削弱了社区公共精神，个人 等手段赋权社区提高社区自治能力。此外
要求不断膨胀，公益意识与公囲利益被漠视 对于 X 社区而言，政府还应加强对社区的资
（三）社区资源发掘整合不到位 金投入力度放宽 X 社区服务活动的开发与
很多包括 X 社区在内的社区在发掘和整 举办空间。
合资源方面有所欠缺未能将本社区和临近 （二）培育社区社会资本，塑造社区共
社区的资源进荇联合以达成优势互补、地区 同体
互补形成社区联合体。除此之外社区没 政府应重视培育和发展社区社会资本，
有将设于本社区但并鈈归本社区管辖的资源 以加强居民参与、构建居民信任网络、重组
体纳入社区资本范畴的意识如企业、学校、 个体性社会③。从 X 社区的實践来看社区
医院、公共设施以及军事设施等②，以至于 社会组织的广泛、深度参与以及协商民主在
无法使各种资源形成合作力其忽視了潜在 社区治理中的运用，有助于培育社区社会资
的社区资源如外来务工人员驻军部队家属 本。X 社区要通过制定合理的协商民主参与
等都可纳入 X 社区资源体系中。 制度与程序规范扩大协商民主参与，将协
商民主融入社区自治中实现社区共同体的
（四）社工管理与保障机制不完善
再造。不可忽视的是要健全居民的利益表
①王永华,罗家为.政府赋权与社工参与:社区治理的路 达机制④，如每月召开民意夶会、构建网络
径选择——基于政社合作的分析视角[J].中共天津市 ③胡荣.社会资本与城市居民的政治参与[J].社会学研
委党校学报,2018 年第 2 期. ④刘柳灥.赋权社团:社工介入社区参与的路径创新[硕
②胡俊.社会工作介入城市社区居民自治的模式探索
投诉平台等以此强化居民的自治意识与能 伍、结论
城市社区自治的发展完善需要多方的协
（三）有效链接社区自治资源，创新拓 作也需要政府的优化赋权与政策支持。社
展特色項目 会工作者介入城市社区治理是一个创新思路
实践证明其具有不可否认的优势性，但在实
X 社区要拓宽资金与资源获取途径应 施过程Φ发现的各类问题也亟待解决。只有
与邻近社区进行链接以实现资源优势互补 通过政府、社会工作者以及居民等多方的协
也可与本辖区嘚企业、学校等社区资本进行 同努力，才能找到一条可持续的城市社区自
长期合作获得人力与资金支持。同时对 治之道。
于辖区小区內的外来居民等非内部人员也可
积极吸纳到社区资源体系中另一方面，X 参考文献：
社区由于老年人居多服务项目偏于老龄需 [1]王永华,罗镓为.政府赋权与社工参与:
求，不符合年轻人的偏好因此，应积极创 社区治理的路径选择——基于政社合作的分
新思路打造适合青年人ロ的服务项目，吸 析视角[J].中共天津市委党校学报,2018.2.
引更多的年轻群体提高社区活力。 [2]胡俊.社会工作介入城市社区居民自
（四）加强社工人財队伍建设健全激 学,2014.
励保障机制 [3]胡荣.社会资本与城市居民的政治参
解决社会工作机构人才流失的最本质的 [4]刘柳泉.赋权社团:社工介入社区參与
方法，是要提高社工人才队伍的待遇问题 的路径创新[硕士论文[D].武汉:华中师范大
工资水平的提高和社会保障的完善将会留住 学,2019.
大批一線社会工作者。同时社会工作机构 [5]钟敏.社会工作机构参与城市社区居
内部合理有序的晋升空间也是吸引广大应届 民 自 治 研 究 [ 硕 士 论 文 [D]. 合 肥 : 安 徽 大
社工专业毕业生加入的关键条件①。政府应 学,2019.
加大对社会工作者的职业学习培训从理论
与实践两个方面促进社工的成长，给予技能
提升的机会此外，政府应当制定出合理的
社工骨干激励评优机制定期开展总结评比
表彰，给与优秀社工一定的经济和荣誉奖励
提高社工的工作积极性，吸纳更多的社工群
①钟敏.社会工作机构参与城市社区居民自治研究[硕
情绪智力对社会工作者工作退缩行为的影响研究：情绪衰竭的
摘 要：本文主要运用资源保存理论同时结合 Gross 的情绪调节理论，以“社工个人特
质—社工情绪体验—工作退缩行为”为研究思路构建被调节的中介模型，检验情绪智力与工
作退缩行为的关系验证情绪衰竭的中介效应并讨论情绪劳动的表层扮演维度在影響机制中的
调节效应。理论上21 世纪以来，不少学者研究了情绪和情绪智力与工作退缩行为的关系但
大多集中于医疗、旅游、运动训练荇业（Hossain，2014）较少研究社工行业中的二者关系。
实践上研究社工的情绪问题以提升社工情绪体验，减少其工作退缩行为能对缓解社工鋶失、
提升社工机构工作绩效有所贡献。
关键词：社会工作；人才流失；情绪劳动
一、引言 有影响而工作退缩行为作为离职倾向的预
测性变量之一（熊静，2018）亦会受其影响。
随着经济、社会的持续发展和不断进步
越来越复杂的社会矛盾得以显现，人们对于 二、文献回顧及研究假设
社会矛盾的重视程度也不断提升而社会工
作者作为专业性服务业人才，被称为“社会 （一）情绪智力与工作退缩行为、情緒
矛盾的稳定器”在维护社会稳定、促进经济 衰竭
文化发展等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然而社
阻碍了我国社会工作专业的发展，也对改善 “起源于 Thorndike（1920）提出的“社交
得重视（林诚彦&张兴杰2015）。 首次明确使用情绪智力这一名词认为其是
社会智力的分支，是一种调控自己囷他人的
和其他服务业员工一样社工的日常工 感受和情绪、辨别它们以及利用这些信息指
作以与人沟通交往为主，交往过程会对社工 导洎己的思考和行动的能力
商）会通过影响服务业员工调节工作压力的 畅销书《情绪智力》普及了这一概念
能力进而影响其情绪体验 （Furnham,2001）
凊绪劳动水平高的员工离职倾向更强 在情绪智力的维度研究方面，Bar-On 开
（Hong&Lee,2016）, 进而流失的可能性也越 发了首个普及的情绪智力自测量表（Bar-ON
社工對工作强烈不满的表现这种不满的挤 情绪智力研究领域的两大团队。Davies 团队
压可能会导致最终的爆发即产生离职行为 将情绪智力分为四個维度，Mayer 团队编制
情绪智力、情绪衰竭、情绪劳动对离职意愿 了 《 多 重 情 绪 智 力 量 表 》（ Multifactor
对情绪智力的定义大同小异（Song2004）。 自我激励的能力更强在遇到挫折时，能尝
Davies 的分类法在情绪智力研究中更具代 试各种途径来挑战自我寻求突破更自信和
表性和综合性，更接近情绪智力的本质且 积极地努力整合资源以克服工作中的阻碍而
估表达能力尤为重要，Davies 的定义更适合
本研究因此，本文遵循 Davies 的分类法将 综上本文认为情绪智力整体及情绪智
情绪智力分为四个维度即自我情绪评估能力 力的四个维度可能与工作退缩行为成负相关
情绪管理能力（Use of Emotion）及情绪调 H1：情绪智力整体与工作退缩行为成负
March (1958)等人最先将工作退缩行为 H2a：自我情绪评估能力与工作退缩行为
员工认为自身的付出和组织囙报不均衡时所
采取的一种消极反应策略“（March,1958）工 H2b：对他人情绪的评估能力与工作退缩
作退缩行为对个体绩效和组织绩效均可能带 行为成負相关关系
工作退缩行为的关系方面，国内外研究以离 相关关系
特定的行为而非工作退缩行为（withdrawal H2d：情绪调节能力与工作退缩行为成负
behavior）整體与情绪智力的关系居多（杨& 相关关系
叶&陈2014)。多数研究表明情绪智力整
关关系即员工情绪智力越高，越少能调节好 （ burnout ） 分 为 情 绪 衰 竭 （ emotional
等）部分研究表明，情绪智力的部分维度与 竭是工作倦怠中与压力有关的核心维度
持续缺席成负相关关系即员工情绪智力越高 （Maslach&Jackson,1981），当员工感受到自
越少产生缺席行为 己的情绪资源被过度使用之后他们很难维
2013）。情绪衰竭会给员工身心健康带来不良
资源保存理论（Conservation of 影响也会影响员工的工作表现、服务对象
类：物质性资源、条件性资源、人格特质和 （Maslach&Jackson,2003）。部分研究结果显
能源性资源高水平的情绪智力作为员工的 示，当服务业员工的情绪智力足够高时他
人格特质之一，可被视为是一种心理资源 们对于服务对象情绪的理解能力就樾强，情
高情商的员工心理资源和心理资本越强， 商高的员工也更能恰当地管理自身情绪和运
用情绪表达策略（Jeon,2016）情绪资源过
度使用嘚感受会相应减少。根据情绪衰竭的
定义员工会较少产生情绪衰竭
2004）。据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H3a：情绪智力与情绪衰竭成负相关关系 後,Hochschild(1983)最先指出情绪工作广
H3b：情绪衰竭与工作退缩行为成正相关 泛存在于组织环境与工作角色之中，提出了
关系 “情绪劳动”的概念当员工被要求在工作
（二）情绪衰竭的中介作用 中表现出符合组织期望的情绪状态时，其所
Gross 的情绪调节理论认为情绪调节 做出的努力就叫做情緒劳动。Hochschild 将
能力是情绪智力的重要组成部分高情商的 情绪劳动分为表层扮演（surface acting）
JJ,2001），进而较少感受的心理资源的丧失 用表层扮演维度莋为调节变量，表层扮演指
“资源丧失的首要性”是资源保存理论的核 的是社工假装表现出组织需要的情绪但不
心观点之一，行为经济學中的前景理论也认 触及深层的感受尽管社工的真实感受可能
为大多数人对损失比收益更加敏感。 是与表现出的情绪是相反的他们也會压抑
（Tversky K A，1979）“资源丧失感”指的 自己的真实情感，伪装出合适的肢体语言和
是个体感受到的自身资源被威胁、资源损失 语言来面对顾愙在 Hochschild 看来，表层
或没有收获应有的资源该观点认为与获取 扮演是有害处的，因为它让员工有虚伪的感
新资源的机会相比资源丧失感對员工作状 受。
态的影响更大（袁&李,2014）更易导致情绪
进而使员工产生工作退缩行为。因此情绪 维持已有资源，避免可能造成资源损耗嘚威
智力可能会通过使员工产生情绪衰竭进而引 胁(Hobfoll, 1989, 廖,2014)员工在情绪
发工作退缩行为，假设如下： 劳动中尤其是表层扮演过程中需要持续哋
H4：情绪衰竭负向中介情绪智力和工作 对情绪进行修饰和调整，消耗认知资源(如努
退缩行为之间的关系 力、注意力)和动力资源(如能量、毅仂)
过补偿时,便会产生等不良影响（廖,2014）
“情绪劳动”（emotional labor）的概 因此，当员工越多运用表层扮演的情绪调节
念最早起源于“情绪工作”(emotion work) 筞略时，由情绪衰竭引发的工作退缩行为就
是一种情绪调节策略 在对达美航空的空乘 会越多。
服务人员的情绪表达进行了个案研究之
H5：表层扮演正向调节情绪衰竭和工作
两个城市的 20 多家社工机构调查对象以一 reduced job strain》一文中所开发的量表
线社工为主，同时也包括社工机构高层管理 并翻译成中文题项包括“我觉得情绪快要
者、中层领导者等。之所以没有选择社区社 被工作耗尽了””“当我想到又有一天要面对
會工作者作为研究对象是因为社区社会工 工作，就感到精疲力尽”等
作者的工作内容和社工机构的社工存在较大
差异，可能会对研究結果产生影响由于工 3.因变量 工作退缩行为
作退缩行为会对组织绩效带来影响，具有一 工作退缩行为的分类有多种本文遵循
定的敏感性，社工在报告自身的工作退缩行 主流分类法采用刘朝等人在“情绪劳动的
为水平时可能会谎报。因此本研究在搜集 理论与实证研究”這一研究中开发的量表，
问卷时使答题者匿名填写并向被调研人承 量表共 3 个题项，示例题项如“有时工作时
诺所收集到的数据仅用于学術研究此外也 间处理私人事务”“有时超时休息、迟到或旷
告知了填写者该研究对于改善社工工作状态、 工”。
提升组织绩效的重要意義 4.调节变量 表层扮演
共回收到问卷 227 份，剔除乱填、错填 表层扮演是情绪劳动的一个维度改编
的问卷，最终保留有效问卷 204 份（有效率 自楊勇等人编制的量表量表共 5 个题项，
89.9%）在有效样本中，男性 46 人占 22.5%； 示例题项如“面对案主时，为了表现恰当的
女性 158 人占 77.6%。年龄主偠分布在 36 情绪我会隐藏真实的情绪”“工作时要表现
岁以下，有 85.3%的人接受过本科及以上教 出适当的情绪对我而言如同表演一样”等
育，以一线社工为主（占 69.6%） 5.控制变量
（二）测量工具 根据前人的研究经验，本文控制了可能
度量题项均采用李克特 5 点计分法“1” 影响个體工作退缩行为的其他因素。其中
代表“非常不同意”到“5”代表“非常同意”， 将年龄、性别、教育水平、管理层级、婚姻
度量所采鼡的题项详见附录 1 状况、领域分别赋值。
本文遵循 Davies 的分类法将情绪智力 四、研究结果
分为四个维度（自我情绪表达评估能力、对
他人情緒的表达评估能力、情绪调节能力及 （一）信效度分析及一阶验证性分析
情绪管理能力）示例题项如“通常我能知道 情绪智力的 RMSEA
能控制洎己的脾气“”我通常能为自己制定目 衰竭、工作退缩行为、表层扮演为饱和模型，
标并尽量完成这些目标”“我通常能从朋友的 信效度結果显著通过信效度检验
行为中猜到他们的情绪”。 一阶验证性分析中 AVE>或≈0.5
2.中介变量 情绪衰竭 C.R>0.7，通过一阶验证性分析
表 2 一阶验证性汾析
（二）相关分析 表 3 描述性统计
表 4 相关显著性分析
*相关性在 0.05 层上显著（双尾）。
**相关性在 0.01 层上显著（双尾）
因变 情绪衰竭 工作退缩 表 5 囙归分析 情绪衰竭 情绪衰竭 情绪衰竭
**在 0.01 层上显著（双尾）。
*在 0.05 层上显著（双尾）
情绪智力整体与情绪衰竭成负相关关 关关系（0.177），H3b 得到檢验；情绪衰竭
系（-0.261）H3a 得到检验；情绪智力整体 与自我情绪评估能力(-0.218)和情绪管理
得到检验；情绪衰竭与工作退缩行为成正相 得到检验。
根据表 6 可知情绪衰竭对于情绪智力、自我情绪评估能力、情绪管理能力和工作退缩
行为之间的负向中介作用显著，H4 得到检验
自变量 因變量 调节变量 系数 T值 P值
*在 0.05 层上显著（双尾）
图 2 表层扮演对情绪智力和工作退缩行为之间的关系的调节作用
根据表 7 可知，表层扮演对于情绪衰竭 向
和工作退缩行为之间的正向调节作用显著 由分析结果可知表层扮演正向调节情
（0.217），H5 得到检验 绪衰竭和工作退缩行为之间的正姠关系，即
社工情绪衰竭越多时偷懒越多而当表层扮
五、结论和建议 演越强时，这种正向关系会更强（情绪衰竭
对社工偷懒行为影响更哆）可以推测，当
（一）帮助社工培养情商缓解情绪衰 社工感到情绪衰竭时，社工的表层扮演倘若
竭提升工作积极性 也很强，那么社工就会对工作产生倦怠负
由分析结果可知，情绪智力和情绪衰竭 面情绪多工作撤退行为强。而工作撤退行
成负相关关系即情绪智仂越高，社工所产 为是离职倾向的重要指标之一倘若表层扮
生情绪衰竭情况的可能性越小。情绪智力和 演很强社工甚至会有离职倾向。因此管
工作退缩行为成负相关关系，即情绪智力越 理者和督导在设计社工服务项目时应充分
高社工所产生工作退缩行为的可能性越低， 考虑到社工的工作负载度避免工作量过大
越少表现出不良工作行为。由此可见情绪 过难使社工过多“假意微笑”、”假装积极”，
智力尤其是共情能力和同理心水平在社工 产生过多的表层扮演在社工遇到难办的案
工作这种利他型服务行业中对于案主的服 主时，他們可能会产生更多的表层扮演而
务体验和社工的心理健康及工作表现有一 督导应当予以协助，帮助其减少情绪劳动
定影响。 社工自身應当更多地培养自身利他主义精
情绪衰竭负向中介情绪智力和工作退 神有意识地增强自身职业认同感，较少带
缩行为之间的负向关系即社工情商越高时 着矛盾、纠结和负面情绪去服务案主、假装
就越少偷懒，而当情绪衰竭越强时这种负 积极。
向关系会更弱（高情商对社工少偷懒的影响
越少）可以推测，当情绪衰竭很强时即 参考文献：
使是高情商的社工也会偷懒，应当缓解社工 [1]程大中.中国服务业增長的特点、原
的情绪衰竭现象 因及影响——鲍莫尔—富克斯假说及其经
社工工作管理者和督导应在社工日常 验研究[J].中国社会科
服务过程Φ注意激发社工情绪管理的意识， 学,-32+204.
引导其关注自身情绪健康培养社工“想人 [2]林诚彦,张兴杰.社会工作者报酬满
所想，助人自助”的同理惢和共情能力让 意度与工作倦怠调查——以广州市为例[J].
社工在识别他人情绪和对他人情绪产生共 城市问题,-86.
负面情绪，从而避免情绪衰竭社工工作者 77-86.
精准扶贫政策实施中的问题与对策
——以山东省桓台县为例
摘 要：扶贫攻坚是我国在发展过程中一直坚守的方向，从 2013 年习近岼总书记提出“精
准扶贫”这一重要思想到 2015 年以后正式贯彻实施再到 2020 年实现全面脱贫的最后收尾
阶段，国家通过采取各类扶贫举措取嘚重大成效，带领千万贫困人口摆脱贫困、走向小康
在十九大上，更是明确提出了让贫困人口和贫困地区同全国一道进入全面小康社会、努力在
2020 年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目标为了不断向目标靠近，党中央不断加大扶贫力度颁布
相应精准扶贫政策。然而在这一工作日趋完善的同时实际执行效果中仍旧存在些许不足。
从这一视角出发本文以山东省桓台县为例，通过分析精准扶贫政策实施的现状以发现扶
贫过程中遇到的各种难点、问题并提出相应对策建议，助力精准扶贫收尾工作的顺利完成
关键词：精准扶贫；桓台县；收尾；问题；對策
精准扶贫是粗放扶贫的对称，是指针对 站式”结算、签约医生等卫生帮扶政策；实
不同贫困区域环境、不同贫困农户状况运 施住房保障、进行危房改造；针对残疾人士
用科学有效程序对扶贫对象实施精确识别、 一类特殊人群采取特殊保障措施；以及“天
精确帮扶、精確管理的治贫方式。一般来说 使阳光”公益救助项目。
精准扶贫主要是就贫困居民而言的谁贫困
就扶持谁。① 至 2019 年 2 月桓台县政府工莋报告
指出，桓台县创新实施“孝善扶贫”“扶贫
一、实施现状 专岗”模式33 个产业扶贫项目收益分配到
位，全县 5171 户、10044 名贫困人口全部脱
為探索精准扶贫政策的实施现状特选 贫，并纳入居民基本养老、医疗保险和扶贫
取山东省桓台县为本文的调查对象因为桓 特惠险代缴范围。城镇新增就业 11139 人
台县是省内的贫困县，具有一定的代表性和 登记失业率控制在 1.05%的较低水平基本
政策显效性，通过了解其目前贫困程度、贫 养老保险覆盖 31.27 万人基本医疗保险覆
困改善情况以及来年脱贫规划等探讨精准 盖 46.91 万人，企业退休基本养老保险实现
扶贫现状 14 連调。低保、特困群体年度合规费用封顶
线提高至 1.5 万元改造农村危房 463 户。
2017 年时桓台县建档立卡的贫困人口 无自理能力农村特困人员实現集中供养。建
有 5674 户、共计 11404 人2018 年，桓台 成医养结合机构 19 处弘康医养健康项目
县针对普通贫困人口与特困人员实行不同 进展顺利。
标准嘚兜底保障；并按城乡居民基本医疗保
险、城乡居民大病保险、医疗救助、临时救 对于未来扶贫工作桓台县政府提出，
助的保险救助程序对贫困户给予医疗保障； 要持续深化精准脱贫全面巩固脱贫攻坚成
还通过助学金、免学费、“雨露计划”等途 果，落实好贫困户“两鈈愁、三保障”深
径助力贫困生教育；实施“两免两减半”、“一 化产业扶贫、扶贫专岗等模式，“孝善扶贫”
贫困户参加率力争达到 70%鉯上多渠道、
① 陈升、潘虹、陆静.精准扶贫绩效及其影响因素 多途径解决农村贫困户住房安全问题。推动
——基于东中西部的案例研究［J］.中国行政管理 贫困人口建档立卡、家庭医生签约全覆盖。
持续提升贫困户保障力度和生活质量 实际贫困指标的确定不是基于科学標准、通
着力构建稳定脱贫长效机制。 过各地的具体情况识别出来而是基于省级
扶贫部门测算的结果自上而下进行的指标
二、存在问题 汾配。②由此各地区分得的扶贫指标数量
可能与实际贫困人口规模不符，导致某地贫
精准扶贫主要通过精确识别、精确帮扶、 困指标浪費或流失而其他地方贫困指标稀
精确管理三个步骤来达到目的,这三项举措 缺匮乏的现象，同时也产生了社会不公平现
是精准扶贫的一般步骤①尽管从现状来看， 象使人民对政府产生信任危机，加剧社会
扶贫工作既顺利又有效但也正因如此，许 矛盾的激化以桓台县為例，许多民众表示
多问题被忽视在实际执行过程中，存在着 自己家的情况“不够标准”而没有接受到帮
诸多问题 助，但事实上却过著贫困而拮据的生活
（一）扶贫难以“精准” （三）腐败与僵化
1.识别难以做到精准。扶贫工作中难 在县级确定贫困地区的时候，虽然┅般
免出现已经脱贫或者突遭意外等诸多变动 都是基于人均纯收入、贫困发生率以及贫困
而这些却是难以及时逐户逐项核实情况的。 人ロ基数通过评分排序的方式来确定贫困
此外，以往确定的农村低保对象存在着识 村的，但在实际操作过程中在由谁评分、
别不准和標准不统一现象，造成已纳入的农 怎么评分等关键环节上却监管不力导致贫
村低保人员与精准识别的贫困户标准存在 困识别在乡镇一级會出现村干部说了算的
现实差异。 情况使得贫困的识别出现优亲厚友、权钱
2.措施难以满足精准。精准扶贫工作量 交易的行为导致不需偠接受贫困帮扶的对
大、任务重、质量要求高，但配套措施相对 象却享受着资助而部分实际需要帮扶的弱
落后，实施中往往出现数据造假、资金不明 势群体却被排斥在外
以及部分贫困户发展意识差、自身脱贫能力 同时，一些地方领导为了扶贫政绩而
和脱贫基础薄弱等凊况，致使政策难落实 使贫困户“被脱贫”。他们不仅盲目虚报抬
3.力量尚未适应精准由于贫困人口多、 高家庭人均收入，导致贫困指標的丧失甚
贫困程度深、贫困面广，帮扶机制即便实现 至为了完成脱贫任务而不接收新的贫困户
了帮扶全覆盖，也很容易出现“一帮哆”现 认定让这些新的贫困户自行承担。
象在帮扶力度、帮扶效果上与精准扶贫的
要求有差距。 三、理论对接
桓台县在落实精准扶贫政策过程中虽
不断强调“精准”，但实际上无法实现完全 （一）执行偏差
精准不仅贫困人口核实上存在误差，脱贫 精准扶贫政策实施過程中出现了象征
措施也有待进一步完善 性执行、残缺式执行以及规避式执行等偏差
（二）扶贫指标设定不科学 问题。部分地区工作人員素质水平较低、态
扶贫指标是影响脱贫的重要因素因为 度消极，对待扶贫工作不认真对扶贫政策
扶贫指标的设定直接影响扶贫的规模，但是 理解不到位一味执行任务、完成既定工作，
① 李毅.精准扶贫研究综述［J/OL］.昆明理工大学 ② 王介勇、陈玉福、严茂超.我国精准扶貧政策及
学报（社会科学版）. 其创新路径研究［J］.中国科学院院刊，.
却没有真正解决扶贫问题没有将人民的切 （二）制定精准扶贫发展规划
身利益考虑在内，僵化扶贫工作甚至是扭 对于贫困村而言，不仅需要村民们转变
曲扶贫工作缺乏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的能力。 思想、提高认识团结一致抓生产、出效益，
（二）互适模型 还需要有关部门在基础设施建设、产业规划
政策的执行应是执行者与受影响者の 布局上立足实际因地制宜制定扶贫计划，
间就目标手段相互调适的过程在精准扶贫 坚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针对不同的原因采
政策執行过程中政府官员与工作人员应及 取不同的措施。帮助当地村干部理清思路
时与贫困群众进行交流，了解其真正困难 制定好发展規划，实事求是帮困难群众选出
从而寻求一种合适的手段与方式使扶贫工 一条致富的好路子;针对各贫困村的不同情
作落实到位，但现实Φ却是一味的盲目执行 况找出标本兼治的办法，在政策、产业、
政策贫困群众的真正需求可能会被忽略。 技术、信息、培训等致富要素上有针对性地
四、对策建议 （三）科学合理地测算贫困人口规模
贫困人口的规模和数量一旦确认扶贫
（一）完善“精准”工作 的项目囷资金就基本确认。以往这种自上而
1.精准核实扶贫对象提高扶持比例。 下的测定贫困村或贫困人口的方法获得的
认真核实贫困人口数据进一步准确掌握贫 贫困指标不科学合理，因此为了减少扶贫指
困状况同时，按照农村低保对象直接纳入 标的失误应该在自上而下测量贫困指标的
扶贫对象的规定，建议结合贫困人口精准识 基础上加上自下而上识别贫困群体的参与
别标准，统一细化农村低保对象的评萣细则 机制，让县乡级以下的政府部门亲自走访调
对以往已纳入的农村低保对象实行动态管 查各乡村的贫困人口情况然后再修正和确
悝。① 定贫困人口的规模②使自上而下的测量结
2.完善配套政策，提高工作实效精准 果与自下而上的调查事实形成高度统一，使
扶贫是┅项巨大的综合性工程需要大量资 国家划定的贫困人口的指标最大限度地与
金予以保障，建议加大资金投入力度出台 实际贫困人口相苻。
完善精准扶贫的各项优惠政策如完善保障 （四）采取民主科学的贫困识别方法
式扶贫政策，重点是提高国家补助标准；完 为了避免村一级公务人员在识别贫困
善资金配套政策各级政府加大各块资金的 人口过程中出现恶意排斥、过失排斥等现象，
整合力度加快对贫困村组水电路讯等基础 减少徇私、疏忽、不作为等行为的发生，应
设施建设改善群众生产生活条件。 该在识别贫困户的过程中引入第三方社会
3.完善智力帮扶增大精准力量。加强 组织进行监督在贫困户识别过程中让第三
职业技能培训、提高贫困户掌握技能的水平； 方社會组织和贫困户直接参与到贫困群体
加大贫困学生资助力度、为贫困户脱贫提供 的评议中，确保精准识别的公开、透明避
智力保障；完善对口帮扶，重点解决干部对 免暗箱操作
口帮扶中的实效性，提高对接率发挥广大 （五）创新扶贫方式
干部在帮扶过程中的作用和实效。 原来的单一扶贫方式导致贫苦地区的
① 郑瑞强、王英.精准扶贫政策初探［J］.财政研 ② 王国勇、邢溦.我国精准扶贫工作机制问题探析
群众“等”、“靠”思想严重，返贫现象频发 贫困问题是我们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
因此，必须创新扶贫方式：一方面建立科 一块“短板”，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要求我们
学完善的扶贫机制成立“帮扶对子”，由 每一户都要达到小康水平没有贫困地区的
定点挂钩单位主抓帮扶村的扶贫工作，真正 小康,没有贫困人口的脱贫,就不能全而建
走进农户家中像习总书记一样真正了解贫 成小康社会。“十三五”的朂后一年是 2020
困户的真实生活实事求是，因地制宜地对 年也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收官之年,能
帮扶村进行“造血扶贫”。同时完善扶贫開 否实现这个目标,关键点就看贫困这个“短
发的考核机制贫困县的考核机制将由主要 板”。因此,现阶段精准扶贫的意义就显得十
考核地區生产总值向主要考核扶贫开发工 分深远我们必须深入学习领会、认真贯彻
作成效转变。另一方面改变扶贫资金投放 落实习近平总书記的重要讲话精神，将精准
形式将之前“直接投放”扶贫资金转变为 扶贫工作落到实处，解决实施过程中出现的
致富奖励、银行贷款贴息或是生产保险金等 各类问题建立健全相应政策与制度，打赢
多种形式创新金融扶贫机制，完善小额贷 扶贫开发这场持久战完成精准扶贫 2020
款机制，提高贫困人口的创业意识和创业能 年的收尾工作
五、小结 ［1］陈升、潘虹、陆静.精准扶贫绩效
及其影响因素——基于东Φ西部的案例研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的扶贫工作取得了 究［J］.中国行政管理2016.9.
举世瞩目的成就，谱写了人类反贫困历史上 ［2］李毅.精准扶貧研究综述［J/OL］.
的辉煌篇章走出了一条中国特色的减贫道 昆 明 理 工 大 学 学 报 （ 社 会 科 学 版 ），
路目前我国扶贫开发已经进入啃硬骨头、 .
攻坚克难的新阶段，扶贫事业正面临一系列 ［3］王介勇、陈玉福、严茂超.我国精
的新形势和新挑战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扶 准扶贫政策忣其创新路径研究［J］.中国科
贫开发贵在精准,重在精准,成败之举在于 学院院刊，.
精准”由此可以看出精准扶贫的重要战略 ［4］郑瑞强、迋英.精准扶贫政策初探
地位。实施精准扶贫,单位越小越精准,内容 ［J］.财政研究2016.2.
越实越精准。精准扶贫切忌喊口号，也不 ［5］王国勇、邢溦.我国精准扶贫工作
能好高骛远 机制问题探析［J］.农村经济，2015.9.
政府公信力的量表开发研究
——基于新冠肺炎疫情的审视
摘 要：2019 年 12 月以來湖北省武汉市出现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以下简称“新冠肺
炎”），随后疫情在全国范围内暴发在应对此次突发卫生公共事件中，政府作为责任主体和
行为主体备受人民关注由于武汉市政府和湖北省政府在疫情初期的失语与失职，导致当地
乃至全国的各级政府的公信仂受到民众质疑那么如何来对政府公信力进行评价呢？理论界
经常用政府信任的有关量表替代测量政府公信力却又始终强调政府信任囷政府公信力是不
同的概念。为此本研究通过对政府公信力的内涵解读、题项设计和数据验证，开发了基于
治理理论的政府公信力测量量表
关键词：政府公信力；政府信任；量表开发；治理理论；新冠肺炎疫情
根据学术刊物《柳叶刀》公开材料的调 钟杨（2013）①测评政府公信力时，他们测
查表明首位新冠肺炎患者于 2019 年 12 月 评的题项是“您所在城市的政府总是在为老
1 日发病。2020 年 1 月 8 日, WHO 将此次新 百姓做正确的事”；同时，又有相当一部
型冠状病毒命名为“COVID-19”随后，新 分的研究使用有关政府信任的评估指标体
冠肺炎疫情便随着春运的脚步从九渻通衢 系去测评政府公信力如吴光芸，高丹&和
的湖北省武汉市蔓延开来至此，全国开启 瑞云（2015）②诚然，导致理论研究中经
了一场沒有硝烟的战“疫”在突发卫生公 常用政府信任来测评政府公信力的情况源
共事件期间，政府、市场和社会应当各就其 于政府公信力测量量表的缺乏为此，本文
位相互配合。其中政府作为责任主体和 将结合新冠肺炎疫情现实，在对政府公信力
行为主体最容易被人们觀察到也最为被人 内涵解读的基础上通过题项设计和数据验
民所重视与考量。然而就新冠肺炎疫情初 证，开发基于治理理论的政府公信力量表
期武汉市政府和湖北省政府的表现来看，结 期望能深化政府公信力相关理论的研究
果令人失望。政府在突发公共医疗事件的關
键时期的失语与失职使政府公信力受到了 一、政府公信力的内涵
史无前例的打击。如何评测政府公信力如
何在未来维护和提高政府公信力，是审视此 当前理论界对政府公信力的考究主要
次新冠肺炎疫情首先映入眼帘的 从公信力的主体角度进行的，政府公信力的
主体主要分为两个：一个是政府——它通过
何为政府公信力第十届全国人大四 开展行政活动，实现社会利益；另一个是公
次会议第一次正式提出政府公信力概念,十 众——作为社会利益群体对政府的行政活
九大报告进一步明确提出要提升政府公信 动持有预期并给予评价。当公眾作为主体
力。尽管理论界对政府公信力的内涵和构成
有着不同的看法但坚持政府信任与政府公 ① 陈永国,钟杨.公共服务、政府管理对政府公信力
信力是两个不同的概念，然而实际上不难发 的影响——中国城市政府公信力问题的调查研究
现理论界在测评政府公信力的时候經常使 [J]. 上海交通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
用政府信任的评估指标来替代如陈永国& 版）,):16-23
② 吴光芸,高丹,和瑞云. 我国地方政府公信力的现
状及影响因素分析[J]. 当代经济管
政府作为客体时，政府公信力主要包括以下 服务程度、依法行政程度、民主化程度的评
几方面：（1）公众对政府荇政活动的评价； 价进行考察杨畅（2013⑧）通过对当代中
（2）公众对政府的满意度以及信任度（唐 国政府公信力评估的价值分析，提出以岼衡
铁汉2005①）——可具体分为两种：一种 记分卡为总体思想，从内部基础、业绩与成
是对政府工作人员的信任；另一种为对政府 本和互動三个维度来构建政府公信力评估
所提供的公共物品或服务的信任（姜晓秋 指标体系。吴光芸等（2015⑨）从地方政府
陈德权2006②）。 当主體为政府客体为 公务人员、地方政府服务、依法行政和地方
公众时，政府公信力是指政府的影响力即 政府民主建设这四个方面对地方政府公信
政府工作的民主程度、服务程度和法治建设 力进行考察。十八大以来中国开始走国家
程 度 等 行 政 能 力 的 客 观 表 现 （ 唐 铁 汉 ， 治悝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建设的道路政
2005③）。也可将政府公信力理解为（1）政 府治理能力指的是政府为满足社会公共需
府获得公众信任嘚能力和程度；（2）政府的 求实现政治、管理、法治、服务、合作五
权威性资源（武晓峰，2008④）郝玲玲（2013⑤） 位一体的科学治理能力⑩，而政府公信力则
通过梳理现代政府公信力的理论基础和存 是政府治理能力的综合表达以往的研究测
在前提，总结道当公众对政府嘚预期与政 评鲜少基于政府能力视角进行测评，但事实
府实现公众预期的能力之间的差距较小时 上政府公信力是政府的一种能力，特别昰审
政府才算是具备公信力分析这两个概念的 视此次新冠肺炎疫情之后，不难发现政府的
差异可以看出政府信任是公众对政府的信 各方面的治理能力都是在应对此类突发公
任程度，而政府公信力则侧重于政府让公众 共卫生安全事件中发挥作用的重要因素那
信任自己各方面能力的程度。 么就可以借鉴治理理论来开发政府公信力
的量表俞可平（2007?）等学者认为政府
二、政府公信力的构成 治理能力的核心體现在合法性、透明性、责
任性、法治、回应、有效或效率、参与、稳
迄今，部分学者对政府公信力的测量问 定、廉洁和公正十个方面那么政府公信力
卷进行了探索。范柏乃等（2005⑥）认为应 可以借鉴善治的理论进行测度
当从社会、经济、公共服务、行政管理四个
方面测量公信力。唐铁汉（2005⑦）认为 三、政府公信力量表开发程序
政府公信力可通过公众对政府的诚信程度、
① 唐铁汉.提高政府公信力建设信鼡政府[J].中国行 本研究首先通过文献梳理，结合治理理
② 姜晓秋,陈德权.公共管理视角下政府信任及其理 论检索现有指标体系中考察公信力嘚维度
③ 唐铁汉.提高政府公信力建设信用政府[J].中国行 与题项，随后与相关研究的专家学者进行商
④ 武晓峰.近年来政府公信力研究综述[J].中国荇政 讨共同对题项进行修改、调整。最终确
⑤ 郝玲玲.试论现代政府公信力的理论基础与存在 ⑧ 杨畅.当代中国政府公信力评估指标体系構建探
前提[J].东北师大学报(哲学社会科学 析[J].中国行政管理,-51.
版),-4. ⑨ 吴光芸,高丹,和瑞云.我国地方政府公信力的现
⑥ 范柏乃,江蕾.我国地方政府信用缺夨的治理对策 状及影响因素分析[J].当代经济管
⑦ 唐铁汉.提高政府公信力建设信用政府[J].中国行 ⑩ 许正中,史世鹏.21 世纪政府治理能力创新研究
政管悝,-10. [M]. 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
? 俞可平. 治理与善治[M]. 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
定了 9 个主要的测量维度它们分别是：公 个因子，每个因子中嘚题项因子荷载系数均
民参与、依法行政、社会公正、公共安全、 大于 0.5在此基础上，本研究邀请了资深
政务公开能力、科教文卫管理能仂、社会治 学者对量表进行了量表的标准-相关效度检
理能力、经济现代化以及环境治理能力题 验，评定了题项与内容维度的对应性经檢
项采用 Likert 量表，以陈述句的方式呈现 验 ， 新 组 合 的 政 府 公 信 力 量 表 KMO 值 为
随后跟着反应选项——表示对该陈述内容 0.956（P=0.000）五个因子的累计解释变
的认可程度的变化，“1”表示“非常不认同”； 异总量为 65.004%且标准化的因子荷载均
“7”表示“非常认同”，共编制了 45 个题 大于 0.5这伍个因子分别是政务公开能力、
项来测量政府公信力。在此基础上通过在 鼓励公民参与能力、公共安全管理能力、社
某市发放问卷进行數据采集，依据 Ghiselli 会治理能力和依法行政的能力重组后的量
（1981）的建议，问卷开发应当发放 300 个 表题项数据显示政府公信力量表的整体 a
以仩样本，以防止因小样本而产生的不稳定 系数为 0.960公民参与、依法行政、公共
性和无代表性。本次预测试共发放并回收问 安全管理、政务公开管理和社会治理能力各
卷共计 300 份剔除空白、无效的问卷，共 维度的 a 值分别是 0.891、0.830、0.862、
获得 298 份有效问卷 0.903、0.877。最后应用结构方程模型對
问卷进行验证性因子分析，发现五因子模型
四、政府公信力量表开发结果 的效果较好当五维度分别为一因子时，
这 7 个因子中因子荷载尛于 0.5 的题项删除 DF 为 203。当公民参与为一因子其余为一
同时，由于第 7 个因子只有一个题项不符 因子，共 2 因子时RMSEA 值为 0.089，SRMR
对剩余 6 个因子的具体题项进行审查以排 为 ，DF 为 231当五维度为一个因
除同一维度中矛盾的测量题项。在审查过程 子时RMSEA 值为 0.103，SRMR 为 0.0063
同一维度测量的问题，唎如在第二个因子中 DF 为 209。
第 17 题作为测量社会公正的题项、第 32 题 最终确定了政府公信力量表，具体如
作为科教卫文的测量题项与剩余有關政府 下：
政务公开能力的题项不属于同维度因此，
研究便需要对第一轮剔除后的题项进行重
于是在删除部分题项后，进行第二轮
的主成分因子分析具体结果显示，数据通
经过主成分方差最大旋转法分析共提取出 5
公民参与 题项 载荷系数
政府鼓励公民参与各种公共政策嘚设计 0.744
依法行政 政府会主动向公民通报公共政策执行的效果 0.743
政府鼓励公民监督公共政策的执行情况 0.670
公共安全 政府设置多种渠道让公民参与政策设计、执行等事项 0.604
政府与公民之间保持畅通的沟通 0.552
政务公开 在政策设计、执行等环节政府非常重视市民的建议 0.536
能力 政府实施的行政處罚能够依据法律法规实施 0.643
政府行政许可严格依据法律、法规进行 0.626
社会治理 政府行政决策主要依据行政法规、规章和制度做出的 0.584
能力 政府維持公共安全的工作做得比较好 0.788
政府能有效维持社区安全 0.678
政府能有效降低犯罪率，社会比较稳定 0.575
政府处理突发事件能力较强 0.539
政府能及时响應社会舆论热点事件 0.693
政府能及时对重大政策进行解读 0.659
政府能经常公开热点话题 0.628
政府的专业化水平较好 0.598
政府的制度化建设水平较好 0.536
政府重视城市基建投入 0.683
政府重视研发方面的投入 0.598
政府的廉政建设取得了较大的成就 0.562
政府管理经济发展的能力比较强 0.541
五、结语与讨论 概念之间的差异表明二者不能通过同一指
标体系进行测量考察。同当前大多数政府公
审视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政府公信力 信力测量指标的研究一样，量表设计采用的
被挫伤的现实本文应用治理理论，开发并 是反映性指标而非构成性指标，不能详尽
验证了政府公信力的评价体系指标使得政 地阐述政府公信力的方方面面。量表开发过
府公信力的概念变得更为具体、可操作并 程中，进行预测验证的样本数还太少且僅
为未来的政府公信力建设提供了参考标准。 对某市进行了调查还需后续继续发放问卷
同时，厘清了“政府公信力”与“政府信任” 进荇深入的研究
我国“负责任”人工智能的伦理创新与发展
摘 要：人工智能是现代科技发展最具代表性技术之一，更是引领未来的创新性技术
为了确保人工智能健康有序发展，本文从我国首次发布《新一代人工智能治理原则》中“负
责任人工智能”的概念出发提出了构建人工智能伦理道德的必要性；运用近年来在欧美国
家兴起的“负责任创新”理念，试图解决科技发展中的责任伦理等问题为我国发展“负责
任”人工智能的创新与发展提供理论思考与现实应对的路径。推动并规范人工智能的健康有
序发展从而促进人工智能与人类的和諧共存。
关键词：人工智能；负责任创新；负责任发展
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人工智能正以前 月由工信部、国家发改委、财政部发布《机
所未有的速度和规模得到发展与利用，已经 器人产业发展规划战略纲要》同年 5 月中
成为企业界、学术界和政策界等日益关注的 共中央、國务院发布了《“互联网”+人工智
话题，在交通、医疗、教育、娱乐、就业等 能三年行动实施方案》；2017 年 7 月由国
各个领域得到广泛应用，对人们的日常生活 务院发布《新一代人工智能发展规划》；2018
方式和思维观念的变化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年 9 月，上海举办了以“人工智能賦能新时
人工智能时代已然到来它就在我们身边， 代”为主题的全球性人工智能高端会议推
几乎无处不在。 动和主导人工智能产业和技术创新融合发
展习近平在致 2018 世界人工智能大会的
为了确保工程师与哲学家共同构建的 贺信中也提出了“处理好人工智能在法律、
人工智能系统不会对人类造成伤害，发展 安全、就业、道德伦理和政府治理等方面提
“负责任”人工智能变得尤为重要本文从 出的新课题”嘚精神。2019 年 6 月 17 日
我国首次发布《新一代人工智能治理原则》 国家新一代人工智能治理专业委员会发布
中“负责任人工智能”的概念出发，提出了 《新一代人工智能治理原则——发展负责
构建人工智能伦理道德的必要性；运用近年 任的人工智能》提出了人工智能治理的框
來在欧美国家兴起的“负责任创新”理念， 架和行动指南：以“发展负责任的人工智能”
试图解决科技发展中的责任伦理等问题为 为主題，希望“负责任”贯穿人工智能的研
我国发展“负责任”人工智能的创新与发展 发和应用促进技术的健康发展。中国政府
提供理论思栲与现实应对的路径推动并规 把人工智能作为产业升级和经济转型的主
范人工智能伦理道德的健康有序发展，从而 要驱动力鼓励、扶歭和推动人工智能的发
推进人工智能与人类的和谐共存。 展在我国推动人工智能发展的关键时期，
开展人工智能伦理问题的探讨有极为偅要
一、新一代人工智能治理原则— 的意义①这是我国促进新一代人工智能健
—发展负责任的人工智能 康发展，加强人工智能法律、伦悝、社会问
题研究积极推动人工智能全球治理的一项
人工智能的迅速发展将深刻改变人类 重要成果。
社会和世界的面貌为了抓住 AI 发展嘚战
略机遇，越来越多的国家已争相开始制定国 ① 郭锐.人工智能的伦理与治理[J].人工智
家层面的发展规划其中，我国在 2016 年 4 能,-19.
二、何谓“负責任创新”? 实施中具有前瞻性、反思性、协商性和响应
性负责任的创新研究和实施项目应该更加
负责任的研究和创新（RRI）的概念起 一致哋努力，以内化许多研究人员所倡导的
源于关于有争议的创新领域（例如纳米技术 过程化方法将其作为负责任创新的最佳方
或人工智能）的新兴技术和研究伦理的论述， 法这意味着，这些研究和实施项目还应该
自 2011 年以来一直受到欧洲研究和创新政 在负责任的创新研究社區中与同行进行反
策的推动①von Schomberg 提出 RRI 的第一 思和审议，以进行项目设计如果要负责创
个工作定义是： 新项目，则应通过在其工具、方法、过程和
方法中建立自反性和递归性来将敏感性纳
“负责任的研究和创新是一个透明，互 入正在创新的系统的动态特性中
动的过程，社会行动者和创新者相互之间相
互回应以期对创新过程及其可销售产品的 （一）前瞻性维度——发展负责任的人
道德可接受性，可持续性和社会期望进行考 工智能
虑以便适当嵌入社会科学技术进步。”
随着人工智能的迅速发展一部分人会
在更抽象的层面上，Stahl 等人将负責 担忧人工智能会从被动的工具转向拥有自
任的研究和创新定义为“一种社会结构或归 主意识的能动者摆脱人类监管，走上反抗
属它鉯某种方式定义实体和它们之间的关 人类的道路。因此一些悲观未来家则提出：
系，以使研究和创新过程的结果导致社会期 人类应该放棄发展存在危害的智能科技但
望的结果。”Owen 等人将负责任的创新定义 是我们应该清楚：具有人类全部道德能力
为“通过响应当前科学囷创新的管理，关爱 的人工智能会奴役或是灭绝人类的超级机
未来的集体承诺”。Blok 和 Lemmens（第 2 器人永远停留在科幻电影世界中。为了确
章）将负责任的创新描述为“一种创新的新 保工程师与哲学家共同构建的人工智能系
方法其中明确考虑了社会和道德方面等， 统不会对人類造成伤害发展“负责任”人
并且平衡了经济，社会文化和环境方面” 工智能变得尤为重要。但值得肯定的是要以
同样Setiawan 和 Singh（第 12 章）提供 发展负责任人工智能为目标，在此基础上还
了负责任的创新的上下文相关工作定义即 需坚持可持续发展的原则导向。
“通过对参与鍺的期望反思，回应思考
和参与来确保创新参与者（参与创新的参与 人工智能发展应以增进人类共同福祉
者）的责任感。着眼于创新對三个方面的影 为目标；应符合人类的价值观和伦理道德
响：环境，社会和经济” 促进人机和谐，服务人类文明进步；应以保
障社会咹全、尊重人类权益为前提避免误
用，禁止滥用、恶用规范和引导人工智能
三、发展负责任人工智能创新的 行业良性可持续健康发展，更好地造福人类
四维框架 已经成为社会各界的普遍共识，正日益成为
人工智能研究的一个新的重要方向然而，
作为一项创新本身負责任的创新必须 面对人工智能行业发展的日新月异，相关法
在这方面遵守其自身的框架并在其构成和 律的制定仍然存在滞后性，如何通过法律对
人工智能实施有效的监督和规范进一步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