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盗猎车手之罪恶城市罪恶城市手机版杀人为什么地上没有血滴啊

机魂是极其珍贵的,它们是人类和机械神融合后的化身。对于机械教的牧师们来说,没什么比这神圣的结合更加值得崇拜了。大多数的机魂都是冷酷,受局限的:它们的生体组件只能在合成培养液中生存,永远被上载的程序所奴役。帝国视人工智能为巨大威胁,而机魂的发明使得一切自动机械都具有了人性。

这项技术应用的巅峰是在星际战士团和火星教制造的战争机器上,它能让受伤甚至死亡的老兵们坐在强大的机械盔甲内重返战场。而一般性的应用则无所不包:从坦克的辅助瞄准装置,到那些巨大战舰的次级认知引擎。

但除此之外,还有其它的型号存在,一些被特殊设计的型号。众生有别,众生皆不平等。

“我来了”我对着门内发送道。

我能感觉到机魂的生体组件在充满蓝色液体的水箱中转了个身,同时,一系列命令被使役系统发送出去。几秒钟后,大门启动了开放程序。

整艘战舰的核心,艾娜米希斯,正在静静的等待着我,她一直都是这样。

“停!”我对我的兄弟们发送道。梅卡里和杰哈尔同时停止了行动,将他们的武器朝向地面。

“谁敢进来就杀了他。”这是一个毫无意义的命令,没有人能在未经艾娜米希斯允许的情况下进入这里,但我依然对杰哈尔微弱的精神回馈感到欣慰。梅卡里沉默着。可我丝毫不担心这个,类似的情况总是时有发生,就像不规律的亚空间潮汐一样。

接到命令之后,两个红字战士都转过身,对着通道举枪瞄准。他们会一直站在那里,无声而坚定地,他们是不愿安息的忠魂。

“你好,卡杨”艾娜米希斯向我问候道。

她远不止是一个机魂,至少,远不止是一团漂浮在培养箱中的器官。艾娜米希斯在履行她的使命之前并未接受解剖。巨大的培养箱里,裸身漂浮在蓝色营养液中的她看上去几乎是完好无缺的。美杜莎发冠般的缆线被植入无发的头颅,将她与成百的舱室和无数的机器连接起来。她的皮肤,在阳光下呈现出淡淡的褐色。这座液态的坟墓里,时间和环境已经显著地改变了她的肤色。

培养箱的侧面放置着次级大脑,有些是来自生物合成工程,另一些则是从“自愿”捐赠者那里取来的。这些大脑如同机房里的发电机一般整齐排列着,像水蛭一样紧贴在箱壁上。

净化器在水箱强化玻璃的内壁上工作着,维持箱内的养分平衡。她无论从哪点来看都是一个年轻的女性,被困锁在人造子宫内,为了在冰冷的营养液中永生而放弃了真正的生命。

如今的她,用鸟卜器去观察;操控加农炮战斗;依靠着与她相连的上百大脑进行思考,早已远远超越了曾经的人类形态,成为了完形体。

“你还好么?”我问她。

艾娜米希斯飘到了水箱前部,用僵硬的目光盯着我。她的双手按在了玻璃上,仿佛这样她就能摸到我的盔甲。但她毫无生气的眼睛却无法传递任何情感。

“一切功能正常,”她回答道。在内舱,机魂的声音不再由于信号干扰而发出爆音,变得柔软且悦耳。声音从两边墙壁十四座石像鬼雕像里传出,这些雕像都被设计成用利爪掘墙而出的样子,背后交错的管线与机械使内层核心变成了如同工业都市般的风貌。“我们看到你的两个死人。”

“那是梅卡里和杰哈尔。”

听到这句话让她的嘴角弯起。“我们以前认识他们。”然后她低头盯着正从机器阴影中走出的狼“我们看到盖娅”。

母狼坐了起来,用她“非狼”的眼光观察着机魂。珍珠般的眼球反射着水箱内营养液的淡蓝色。

我将目光从女孩苍白的脸上移开,并把手按在玻璃上以回应她的问候。和以往一样,我用灵能去感知她,却什么也感觉不到,只有完形意识内无数思想的嗡鸣声。

但当提到梅卡里和杰哈尔时,她确实微笑了,这使我产生了怀疑。她不应该笑的,艾娜米希斯永远不会笑。

怀疑使我产生了希望,而希望是最虚伪的诱惑。:这微笑难道只是肌肉记忆的回溯么?

“我想问你些事。”我开始发问。而艾娜米希斯则一边盯着盖娅,一边漂浮在黑暗中。

“我们知道你的问题。”她说。

“我刚才就应该问了,梦中的那些狼群影响了我的耐心和自制力。”

她点了点头,又一个不必要的人类动作。

“我们在等着你提问。”

“我们从不说谎。”她立刻就回答了我。

“那是因为你不会说谎,还是不能说谎?”

“不恰当问题,二者结果是一致的。我们从不说谎。”

“你刚才微笑了,就在我告诉你那是梅卡里和杰哈尔的时候。”

她依然注视着母狼。“那是生体组件一次不相干的神经反射,引起了肌肉和肌腱的运动,就是这样。”

我的手在玻璃上缓缓握紧了。“我只想知道,她还在不在你那儿,哪怕只有一丝一毫也行。”

她在水中转过身来,如幽灵般的低语从扬声器中传来,她的眼神令我想起了鲨鱼,都是那么僵硬,充满了毫无人性的自私。

“我们是艾娜米希斯,”她说,“我们是多元的统一,你所寻找的‘她’是一个重要生体组件,你记忆中的‘她’在思维矩阵中和其它单位的权重没有分别。”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望着她的眼睛。

“我们检测到你的情绪特征中有悲伤的成分,卡杨。”

“我没事,感谢你的回答。”

“这是她的选择,卡杨。她自愿成为了艾娜米希斯。”

艾娜米希斯再一次将手按到了玻璃上,她的手掌对着我的拳头,被厚重的玻璃分隔开来。

“我们伤害到了你的感情。”

我从来都不算一个说谎好手,从出生起就没有这项天分。但即便这样,我依然企图用假笑骗过她。

“你高估了我对凡人情感的留恋,”我回答道,“这事我其实不怎么好奇。”

“语言模式的检测显示你的回答中有明显的情绪隐瞒。”

我一边努力笑的更加真诚,一边禁不住疑惑为什么机魂制造者要给她检测这类东西的本事。

“不要越过你的权限,艾娜米希斯,好好开你的船,我的事情我自己会考虑。”

“我们会遵从。”她再次转了个身,缆线与软管在她的身后飘舞着。不知怎么,她看起来似乎有些犹豫。“我们请求再次交流。”,语调中带着奇怪的女性礼貌。

我在内厅中踱着步,轻轻落下的脚步和机魂维生系统的嗡鸣一般低沉。

“你想聊什么呢?”我问道,一边围绕着她的玻璃监狱漫步。她漂浮着跟上我,紧随着我的步伐。

“我们只是想与你交流,话题则无关紧要。你说的我们都会听,你可以讲一个传说,一个笑话,一个报告,也可以讲一个故事。”

“可你已经听过我所有的故事了。”

“不是所有的故事,告诉我们普罗斯佩罗的发生的事,告诉我们当黑暗降临光之城时的故事吧。”

“我们已经厌倦了观看那些结局,因为我们感觉不到任何紧迫感,我们也没有持着爆弹枪冲过那些街道。”

我闭上了眼睛,感觉到嚎叫声冲出了我的梦境,在这船舱内追赶着我。甲板的另一边,盖娅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这听起来既像是咆哮,又像轻笑声。每当我想起我那出生的世界如何走向毁灭时,盖娅都会从另一个角度回忆它。并且她也非常愿意提醒我那天她吃的有多饱。

“语言模式的检测显示.....”

“够了,伊特扎拉,我不想知道我的语言模式。”

她像以往那样盯住我,用僵硬且令人不安的眼神。当我和她对视时,我同时能看到水箱玻璃上反射出的我的幽灵。一个穿着白色的礼袍,皮肤灰暗的影子。这是一个出生在炽热行星上的男孩,经历了一系列基因改造后,变成了一把杀人的武器后的样子。

艾娜米希斯漂近了些,这次她的双手都按在了玻璃上,她的嘴在黑暗中微微张开。没有任何细节让她看起来像是活物。

“请不要用那个名字称呼我们,”她说,“拥有这个名字的‘她’如今只是许多思维中的一个,我们不是伊特扎拉,我们是艾娜米希斯。”

“我们不需要你的陪伴了,卡杨。”

“你没有权利命令我,机器。”

她没有回答我,她漂浮在平静的水中,仰起了头,仿佛听到了一声来自远处的呼唤。接着她将双手从玻璃上抬起,把几根连线轻轻揽入掌中。

她看着我的眼睛,某个瞬间我几乎以为她又要笑了,但她没有再表露出类似的表情,只是继续用她古怪的目光盯着我。

“我们听到了那个外星生物的尖叫,”她回答说,“她需要你声音的安抚。但是你还呆在这里,既没有穿盔甲,也不回答她的呼叫。”

“她需要我做什么呢?”我问道。其实我猜得出来,她能忍耐这么久一定付出了巨大的努力。

“她正陷入焦渴。”艾娜米希斯回答道,她眼中闪烁着某种类似情绪的东西。好像是苦恼,亦或是恶心,或者就像她说的那样,只不过是肌肉记忆而已。

“你希望现在联系她么?”

“不,锁定那个区域,先把她关在里面。”

没有停顿,没有犹豫,艾娜米希斯甚至连眨眼都不需要。

静止了一会儿,我看着艾娜米希斯冷漠的双眼说。

“唤醒军械机仆,我需要穿上盔甲。”

“已经完成了,”她回答我,“我们认为奈菲塔利依然是有用的。因此,我们需要确认你是否真的准备杀了她?”

“什么?不!当然不会杀了她!你以为我是什么样的人?”

“我们认为你根本不是人,卡杨,我们认为你是一柄残留着些许人性的武器。现在去找那个外星人吧,伊斯坎德尔·卡杨,她需要你。”

我转身离去了,但却不是去找我的血卫。我是去武装我自己,并为舰队召集做好准备。看来奈菲塔利必须在黑暗中再等些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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