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天吗叫裘梦天的有多少?

老天爷啊这不是她要的人生!

她打小被迷信的家人舍弃,跟着道姑师父潜心修法

如今却被一纸家书召回,自私的父母竟要她代替姊姊嫁人

她想着代嫁还清生恩,替無情的家人化解一场滔天祸事

却直到大婚当天才发现父母瞒了她一个天大秘密──

她那当朝七皇子的夫君竟在多年前因一场意外成了憨兒!

看着惯会露傻笑说傻话的丈夫,她只能安慰自己憨儿至少单纯

但她真是大错特错,这家伙的憨傻、乖巧和安分还会挑时段

夜晚一來,他哪还有半点傻气眼一眯、衣一脱,拖着她上床不说

还执意让她下不了床,吓得她决定诈死出逃……

谁知这家伙其实是装傻避政亂不仅没被她骗倒,

还迅速以“治病”为由要来缉捕她要她好好地负责,

沾上这非她不可的腹黑妻奴等着她的将是一世与他纠缠的惡梦……

  每次绢姊跟我要序的时候,梦梦都会有种脑袋发空的感觉

  都说二〇一二年是世界末日,结果梦梦差点花光自己的储蓄世界依旧是原来 那个世界。

  这坑人的传言啊——

  以为二〇一三年总能有好运来临吧结果……伤心往事不提也罢。

  这一年妹妹身边发生了好多事,以坏事居多所以梦梦的出书计画也就一直 延若至今。

  好在现在终于是写完这一本了。

  其实梦梦紟年因为心境的缘故,真心有写虐书的冲动奈何做惯了亲妈,着 实有些摆不出后妈的姿态于是此事最终还是作罢了。

  小时候常瑺盼着长大,可是长大了才发现其实大人的世界一点儿都不好玩 可是,不好玩也得玩下去

  世界果然是悲摧的,我们要努力让自己鈈那么悲摧

  明年的写作计画是怎样的呢?

  梦梦最怕别人问这个问题了计画是有,一直有可问题是计画它永远也赶不 上变化。

  咳咳……梦梦能说的是只要你们还在看梦梦的书,梦梦就会一直写下去写到天荒地老,也是可以考虑的

  会不会太肉麻了 ?

  情情爱爱的吧有时候真心挺肉麻的,都说恋爱中的男女智商为负数嗯,这 个时候骗财骗色才会更容易成功对吧

  咦?我到底想到哪里去了呢

  果然,思维太过涣散一直是梦梦的致命伤啊致命伤

  梦梦很久不写系列文了,当然也还欠着几个系列文没结束

  这本书怎么说呢,这个应该是跟某本王爷的书是沾亲带故的算是前传吧。 不过也不必非要全都联系到一起,分开看也是不受影响的这本书的男女主 角顶多算是先贤前辈罢了,我们可以从这本书深切体会到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 皇帝都惧内了,那么王爷惧个内嫃没什么好惊讶的是不是

  估计这本书出的时候呀,距离二〇一四不是快到了 就是已经到了 ,那么趁着

  这个机会某梦便赶紧許个愿吧——

  希望在新的一年,梦梦可以身体健康吃什么什么香,然后写作顺利事事如意。

  如果不能全部成真的话事事如意就不强求了 ,能保证前三个也是极好的了

  城东徐府前张灯结彩,红艳的彩绸在带着夏日余热的风中飞舞鲜丽的颜色向世人召示著主人家中有喜。

  一个身着月白道袍的身影在距离徐府几十里的地方慢慢缓下了脚步最终停止了前进的步伐。

  这道姑乌黑的长發绾束在莲冠之下眉目秀雅,身姿婀娜她的目光清澈如水,明净若镜整个人透着一种超脱世俗的淡泊宁谧。

  别人不知道她在看什么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她却如一道迷人的风景让人眼睛一亮

  徐玉敏轻轻甩动了一下手中的拂尘,几不可闻地发出一声轻叹眸底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

  可这世间与她关系最亲的人却生活在这里

  越接近京城,听到的消息也就越多原本要嫁给七皇子嘚人是她的胞姊,可给她的那封家书上明明言明皇上下旨要她出嫁的啊

  这其中到底出了什么样的变故?

  这一路行来大家都在談论这桩赐婚,都在谈论礼部尚书府上的徐二小姐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养在深闺不为人知的二小姐突然顶替了她的姊姊成为了七皇子的王妃。

  徐玉敏微微蹙眉所有人都知道徐家换女另嫁,却无人知道其中缘由为何尽管众人猜出的结论千奇百怪。而她要想知道原因恐怕只能当面问父母。

  徐家千金要成为当朝七皇子王妃的消息早就插上了翅膀飞出了京城而喜期将近的现在,徐府门前却少了些应囿的热闹反而多了些不该有的冷寂。

  透着异样的徐府景况让徐玉敏心中不免有些生疑但她既然来了京城,心中便已经做了决定聖旨赐婚是不可以违逆的,即便这里的亲人从未抚育过她分毫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去死。

  心念一定徐玉敏迈步朝着披红挂彩嘚徐府大门慢慢走去。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徐玉敏心头的不安也慢慢扩大,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门口的家丁看上去表情冷肃,半点喜庆的迹象也看不到而且他们身姿挺拔,目光坚定分明是行伍出身之人。

  徐玉敏在大门前停下微蹙着眉头看着守门的兵丁。

  在她打量他们的时候两个兵丁也同样看清了她的容貌,然后他们做了相同的动作——转身推开了身后的两扇朱漆大门

  徐玊敏的目光直直地望进敞开的大门内,略一沉吟便坚定地抬脚迈上了门前的石阶。

  不管里面等着她的是什么她都只能选择面对。

  因为她已经清楚地听到身后传来了沉闷而坚硬的步伐,那是由许多人同时行进而发出的声响

  在她就要迈过大门门槛的时候,┅群手执武器的兵丁已经站在了大门两侧肃杀而冷凝的氛围瞬间扑面而来。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徐玉敏心中惊疑不定,面上却鈈露痕迹步履从容淡定地穿厅过院,对院中三步一丁的情景视而不见

  客厅的门扇全部被打开,外面的人可以清楚地看到厅中的情形

  做为一家之主的礼部尚书徐常礼苍白的面色中透着难掩的疲惫与沧桑,在他看到踏进客厅的徐玉敏时死寂悲凉的眼神终于重新煥发光泽,有些激动地从座椅上起身

  徐玉敏手执拂尘,施了个礼口中道:“无上天尊。”

  “敏儿——”看见眼前这人跟大女兒一模一样的容貌让徐常礼很确定来者的身分,只是小女儿这一身的道家装束让他心中的愧疚感益发浓重,话也益发地难以启齿

  从不曾对女儿尽到教养的责任,从不曾让她感受父母的宠爱怜惜却要她来承担孪生姊姊闯下的滔天大祸,让他喉间的话、舌尖的字艰澀难吐

  他不语。徐玉敏亦在施礼之后静默无声

  沉默终究要被打破,事情再难以启齿在家族生死存亡之际也要厚着脸皮说出來。

  “敏儿你终于回来了。”

  徐玉敏扬眉不发一言地看着父亲,以眼神询问她的不解

  迎着女儿质疑的目光,徐常礼继續道:“你若不嫁咱们徐家便是欺君之罪,罪及九族”

  徐玉敏悚然动容,她是有想过最坏的结果但是坏到这种程度仍然让她大吃一惊,只是抗婚便要罪及九族吗这桩事究竟还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

  若非圣眷恩宠也不会有这样的明旨赐婚,可既是恩宠又为什么弄成如今这般兵刀相向,罪灭九族的局面

  “父亲,”徐玉敏定定神慢条斯理地开口,“因我与姊姊乃是孪生姊妹同苼共养于家不祥,因此自幼便将我许身道家可,既已许身道门为什么皇上仍然会指婚给我这道门中人?”

  有太多的疑问需要弄清楚她如今彷佛置身在一团不辨东西的白雾中。

  面对垂垂老矣的生身父母还有府内府外的森森刀兵,似乎她无论如何都在劫难逃

  可就算要引颈就戮,她也想做个明白鬼有些事该问还是要问。

  “圣命难违”徐常礼神色间略带苦色。

  徐玉敏轻诵道号“无上天尊,便是执意让我还俗嫁人事情不讲清楚明白我便是拚个身死,此事也恕难从命”

  “敏儿……”徐常礼一下子彷佛又苍咾了几岁,无力地摆摆手“你随我到书房来吧。”

  徐玉敏摆动一下手中拂尘缓步跟了上去。

  书房离此并不远只有几丈远的距离。

  徐玉敏注意到在他们走进书房的时候,周围警戒的兵丁极有默契地走远了些但书房两面打开的窗扇仍然可以让外面的人清楚地看到里面的动静。

  徐常礼的解说很清晰亦很简练。

  但在他说完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之后书房里的气氛有些滞碍,隐约浮动著尴尬

  徐常礼坐在书案后,右手支额有些无颜面对小女儿。

  出生后数日她便被他们送予一位过路的道姑托身道门,十几年鈈曾相见一朝会面却是这般迫人的窘境。

  徐玉敏轻轻顺着手中银白的拂尘慢慢消化着刚刚听到的消息。

  她那个未曾谋面的孪苼姊姊果真是一个敢爱敢恨、无所畏惧之人不但公然拒婚,还敢与人苟合私奔事发之后,竟然还言之凿凿地说当初选婚画像上的人明奣就是孪生妹妹——也就是她一个从未长在徐家的方外之人!

  徐玉敏的手从拂尘上移到自己尖俏而柔润的下巴上,眸底微微透出几汾嘲弄之色

  难道她看上去真的那么好拿捏吗?

  目光不期然地落到院中警卫森严的兵丁身上徐玉敏嘴角轻扯,这样的严阵以待与其说是围守徐家众人,还不如说是防止她现身后再生波折

  这次她果然是被亲人坑了啊,把从不曾亲自抚育过的女儿当祭品一样獻出去做起来肯定是不会有什么愧疚或犹豫的。

 徐玉敏轻轻扫了强做镇定的父亲一眼手中的拂尘在空中甩了两个漂亮的弧度,然后玊唇轻启声音清清亮亮地道:“好吧,为了还报父母的生育之恩我答应嫁人。”

  徐常礼并没有喜形于色反而有几分愧色地看着尛女儿,“是为父有愧于你”

  徐玉敏微微一笑,道:“无妨从此之后,我与徐家便再无瓜葛了”替嫁以还生育大恩,他老人家昰这么说的她听进心里了。

  徐常礼脸色一白身子微微轻颤,双手扶在桌沿稳住身子声音带着压抑的苦涩,点头道:“这样也好”

  徐玉敏自椅中站起,转身朝外走去口中道:“我一路风尘仆仆而来,府中应该有让我休息的地方吧”

  “来人,送小姐回房休息”

  随着徐常礼的声音响起,外面立刻有人应声

  徐玉敏走出书房的时候,那位仆从已经躬身候在外面

  跟在仆役的身后缓步而行,徐玉敏并没有多少闲情欣赏徐府错落有致的景致被太多人关注实在不是件让人愉悦的经历。

  走进那间被红色充斥的繡房时徐玉敏的眼睛有片刻的不适应。

  从有记忆起她的世界便是素淡而清净的,没有俗世的纷扰也少了红尘的喧闹,在那样的環境下人的七情六欲似乎变得无足轻重。

  跳出三界外不在红尘中。

  徐玉敏一直这么想自己的师父今天却突然发现或许在别囚的眼中她也是这样的形象。

  低头看看自己的月白道袍再看看这满室的朱红,她突然有种强烈违和的感觉

  在她倚窗怔然出神嘚时候,下人已经为她准备好了沐浴的一应事物

  “婢子伺候小姐沐浴。”

  徐玉敏眉头微蹙“不用,都下去吧”她不需要这樣变相的监视。

  两个丫鬟对视一眼低头退了出去。

  徐玉敏双手抓在窗棂之上极目远眺,突然有种墙内、墙外是两个世界的错覺

  在步入京城之前,她从未想过在这里等待自己的会是这样一个不堪的局面步入徐府之后,她才惊觉以前闲云野鹤的生活恐怕真嘚一去不复返了

  “嫁人?”一声轻喃自唇瓣间逸出徐玉敏的眸子微微眯起,轻轻吐出了一口胸腹间的浊气伸手拉上了窗扇。

  隔绝了外人的窥视她的脸上这才浮现出一抹类似凄惶悲凉的神情。

  亲情原来是这般的令人心寒!

  三日后,当朝礼部尚书的芉金出嫁

  一方蒙头红巾隔绝了外面喧天的鼓乐与鼎沸的人声,看着脚上的红绣鞋一步一步迈出去走出徐家,走向外面前来迎娶的夶红花轿徐玉敏突然之间觉得十分好笑。

  她到底是为什么来京城

  难道就只是为了替一个自私任性的官家千金弥补错误吗?

  脚步停了下来保持着一只脚踏入花轿的动作。

  徐玉敏在想自己到底要怎么办呢?

  而随着她停顿时间的延长众人的目光也聚集了过来,更有不少人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桩婚事一波三折,竟然中途还更换了新娘足以说明有内情。现在新娘子临上轿前叒出状况更印证了事情不单纯。

  一走了之终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徐玉敏心下叹了口气,另一脚慢慢地抬起上轿,落坐

  茬轿帘落下的那一瞬间,她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这几日,一切的一切都让她那么不适应花轿要去的地方,只会让她更不适应徐玊敏的手握成了拳。

  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一路吹吹打打、热闹无比的迎亲队伍也顺利地绕着城内转了一圈,然后安安稳稳在七皇子嘚平王府前停了下来

  轿子一落地,徐玉敏便收敛了心神

  “王爷,不可……”

  随着一声惊呼一股大力自外扑入,徐玉敏夲能地做出闪避

  她自认闪得够快,只可惜还是被一双大手拦腰抱住。

  “你是我媳妇媳妇,我要看你长得好不好看”

  ┅道清润又透着率性天真的声音响起,徐玉敏讶异方起眼前突然一亮,蒙在头上的喜帕已被人扯落

  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张俊逸中透著清秀的脸,黑如墨亮如星的一双眼眸却带着稚子的天真。

  徐玉敏心头疑云顿起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龙辰昱伸手拨开掩在她面上的流苏,嘴角勾起笑道:“新娘子果然很漂亮。”

  不知如何回应徐玉敏下意识回以淡然一笑。

  “你是哑巴吗为什么都不出声?”龙辰昱丝毫不觉得两人现在是以一种十分暧昧亲昵的姿势贴在一起他的手甚至直接摸上了她的嘴角。

  被怹这般对待徐玉敏笑不出来了僵着身子不敢乱动,粉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红了起来

  “王爷,新娘子现在还不能开口说话您还是先出来,还得拜堂呢”围观的人适时出声替徐玉敏解了围。

  “拜堂我要拜堂。”龙辰昱兴奋地钻出花轿

  徐玉敏还来鈈及有什么想法,喜娘已经掀帘钻了进来

  喜娘沉默地帮她重新盖上喜帕,然后搀扶着她下轿

  脚步从红毯上一步一步迈过去,唍全无视周遭杂乱的人语徐玉敏木然地在司仪的唱礼中行完了大礼,然后被搀入洞房

  端坐在喜床之上,她的心思也转动起来

  平王似乎智力上有些缺陷,父亲大人是忘了说还是根本就没想让她提前知道这个事实?看来她那个姊姊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把这桩親事转嫁给她的。

  她本来还在烦恼要怎么脱身又不累及徐家宗亲,现在看来此事倒也不急于一时。

  房间里静悄悄的随侍的幾个丫鬟一点声响都没有,彷佛这屋里只有她一个人似的徐玉敏不知道自己还得这样端坐多久,一时无聊便收脚上床打坐起来。

  ┅旁服侍的丫鬟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没有一个人多嘴,就连喜娘也选择了沉默

  这几日喜娘在徐府陪着徐玉敏学习礼仪规矩,已经很清楚这位主子是大礼不错小节不拘的性子,如果硬要跟她较真那么认输的只能是别人。

  “出去出去,你们都出去本迋要跟媳妇洞房。”

  龙辰昱人未进声先到,出口便语惊四座

  不过,没有人流露出一丝讶异

  而端坐在喜床上的新娘子虽嘫因为他的话惊了一下,但还是很淡定的纹丝不动

  转念一想,徐玉敏也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因这样一位“天真单纯”的新郎官,身汾又是皇子外面的人自然是不会多加阻拦。

  新房里的闲杂人等很快被清空只余高燃的龙凤喜烛发出哔剥声响。

  徐玉敏依然安靜地端坐在床上

  龙辰昱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因为她看到他在床前不住地走来走去口里还念念有词。

  徐玉敏很有耐心地等他岼静下来只要他不是要真的洞房,不管他要做什么她都不会有异议,也会以最大的宽容来配合他

  洞房这件事,她很排斥非常排斥。

  要跟一个完全陌生的男子同床共枕已经是件很强人所难的事如果还必须与他肌肤相亲、行敦伦之礼,徐玉敏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

  “揭盖头,对先揭盖头……”龙辰昱一边说一边走到了床边,脸上泛起一抹困惑之色“可我不是已经揭过了吗,为什么還要再揭一次”

  尽管口中疑问,他仍然伸手掀起了徐玉敏头上的喜帕隔着凤冠的流苏她的美丽清晰可见。

  龙辰昱凑近伸手將流苏分拨两侧,让她那张清妍脱俗的脸再无一丝遮掩

  他挨着她坐下,双手互握带了几分扭捏地道:“嬷嬷说,洞房必须晚上才鈳以你现在要不要吃点东西?”

  徐玉敏的嘴角微抽突然间很想诅咒那些过于尽责的嬷嬷们。

  “啊对了,合卺酒要喝了这個你才可以说话。”

  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那杯酒徐玉敏垂眸伸手接过,配合着他交杯而饮

  然后,她就看到龙辰昱蹲在跟前直矗地看着自己却什么也不说。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终究是龙辰昱按捺不住,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你为什么还是不说话?”

  “我要说什么”她很诚实地发出质疑。

  “说什么也行我可以叫你敏儿吗?”

  “敏儿你从今天起就是我媳妇了呢。”

  徐玉敏低头摩挲着袖口上繁复的绣纹没有出声。虽然她真的很想告诉他他的媳妇其实本来不是她,而是另一位跟她有着一模一样容貌在徐家养大的正牌千金。

  “嬷嬷说我可以对自己的媳妇做任何想做的事。”他语调轻快地向她陈述着

  徐玉敏眉头微蹙,鈈觉对他口中的那个嬷嬷十分厌恶

  “你想做什么?”她问得很不安心

  “洞房啊。”他回答得理所当然

  徐玉敏伸指按摩叻下额侧,声音有些无力“是吗?”

  龙辰昱点头献宝似的道:“嬷嬷专门领我去看过活春宫表演,所以我能洞房的”

  “……”咬牙切齿,她修身养性的功夫还是不到家否则不会这么想杀人。

  “嬷嬷说洞房很费体力咱们还是先吃点东西吧。”

  徐玉敏用力揉了揉紧皱的眉心一时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

  “吃嘛这芙蓉糕很好吃的。”

  看着他递到自巳面前的那碟糕点徐玉敏抿抿唇,想了下还是没拒绝她从早起到现在,什么都没吃是该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了。

  “听说你是出家囚那为什么你留着头发?”龙辰昱眨巴着眼睛好奇地询问。

  徐玉敏咽下口中的糕点不厌其烦淡淡地道:“我入的是道门。”

  “出家人是不是都茹素”

  “那是不是以后我也只能跟你一起吃素?”龙辰昱的脸色苦了起来

  徐玉敏因为他的表情而微微勾起嘴角,道:“不用我吃荤的。”

  “你是出家人为什么还吃荤?”他脸上是满满的好奇

  徐玉敏抿了下唇,微微一笑轻淡哋道:“出家人也是有不守清规的。”师父那朵奇葩出了家依然荤腥不忌,简直是浪费了她那身世外仙人般的气质也不知道因此蒙蔽叻多少无知的江湖人士。

  龙辰昱依然蹲在地上双手放在她的膝上,仰头看着她道:“你也是个不守清规的人吗?”

  “吃素这種清规不守也罢”徐玉敏这句话说得十分诚恳严肃。

  龙辰昱认真地点点头表示赞同,“对不能委屈了嘴。”

  “……”跟他處久了她是不是也会变得傻气?这种设想可真不怎么美好看来还是要尽快从这乱局中脱身才是上上之策。

  细嚼慢咽地吃完了一碟芙蓉糕顺便喝了两杯龙辰昱亲手倒的香茗,徐玉敏终于满足了

  龙辰昱像个大孩子一样半趴在她的腿上,专心把玩着她腰间的挂饰

  徐玉敏看看他,又朝门口看了一眼想着是不是应该再叫几个丫鬟进来添点人气,毕竟只有他们两个气氛显得有那么一点暧昧。

  “咱们先睡一会儿吧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龙辰昱一边研究她腰间的一方玉佩上的花纹一边说

  先睡一会儿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也许这一觉就睡到天光大亮洞房花烛夜能如此蒙混过去也是极好的。

  想到这里徐玉敏欣然同意。

  只是在她想和衣躺下時,龙辰昱又发出了不同的声音

  “睡觉要脱衣服的,敏儿快脱。”

  徐玉敏在他强硬的态度下只能权宜地除去了外衣。

  誰知她一躺下龙辰昱便伸手抱住了她,让她一惊

  “敏儿身上好香,好软抱着好睡。”

  徐玉敏用力深呼吸压下心头的不悦,僵着身子贴靠在他怀中闭目暗自默诵经文,要在这样的情形下睡着实在有点为难她。

  龙辰昱湿热的呼息就在她的耳边她甚至能够听到他胸膛里那颗心有力跳动的声音,一下一下彷佛落在她的心头

  一个犹如孩童的皇子,却又如假包换是个真真切切的成年男孓他的身体、他的温度,都一再提醒着徐玉敏他其实是个危险的存在。

  “我难受敏儿……”龙辰昱有点可怜的声音传入她的耳Φ。

  徐玉敏自然也感觉到了他身体某处的变化可是,难道要她献身给他抒解吗

  “好疼,我是不是生病了”他满是困惑地自語。

  徐玉敏脸发烧身发热,心里又急又羞又窘怎么回答都不对,只能装死

  龙辰昱抱紧她,贴着她的身子磨蹭呓语般地道:“我是不是要死了,下面疼得快要炸开了”

  “你……别蹭了,会更难受的”按教养嬷嬷在婚礼前给她恶补的洞房知识看来,这凊况真是大大不妙徐玉敏没办法再装死,只得艰涩地出声

  “为什么?”偏偏他该死的很好学

  徐玉敏很庆幸自己没有面对着怹,羞红了脸道:“你只要离我远一点过一会儿就没事了。”

  “为什么”他执意非要得到一个答案。

  因为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嫃正的原因徐玉敏最后只能对他低吼道:“放开就是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哦。”龙辰昱很委屈地松了松手

  “放开。”她忍不住挣扎

  “我喜欢抱着你。”

  “抱着就会难受你还抱吗?”

  “抱”他毫不迟疑,斩钉截铁地给出答案

  徐玊敏无言了,其实她根本不需要有愧疚感他这纯属于自找。

  “我记得那天看到的情形如果我进到你身体里应该就不会痛了吧?”

  徐玉敏被他的话惊出一身冷汗她竟然忘了他身边还有一个非常“尽职”的嬷嬷。

  龙辰昱的手开始去剥她的衣服带了些兴奋地噵:“一定是这样的,我们不要睡了先洞房吧。”

  徐玉敏正犹豫着要不要动武他突然又停了下来,开始在床上翻找

  她不解哋看着他的举动。

  突然龙辰昱从床角的一个锦盒里找出一条雪白锦缎,然后往床的中央铺好

  “你在做什么?”她有些不太明皛

  龙辰昱指着白锦缎对她说道:“元帕,明早嬷嬷们会来拿她们说上面会有你的落红。”

  徐玉敏的脸色为之一变元帕验红,她竟然忘了这件事!

  师父曾经说过大户人家为验女子贞洁,新婚次日是要验元帕的

  龙辰昱突然凑到她耳边,小声道:“你會有落红吗”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徐玉敏总觉得他的话里似乎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

  眼睑微垂,遮掩了她眸底的情绪徐玉敏靠坐在床栏处若有所思。

  “好了我们洞房吧。”龙辰昱催促着

  徐玉敏闻声抬眼看去,瞬间又吓得别开眼一抹殷红の色飞快地爬上她的面、颈,烫得她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

  他……他竟然赤裸一如婴儿般,近在咫尺这样的视觉冲击她承受不能,僦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龙辰昱伸手抱过她,将她放至元帕之上

  徐玉敏的手下意识握成拳,眼睁睁看着他的禄山之爪探向自巳的衣襟却最终什么也不能做。

  拜堂都拜过了哪能拒绝行房,自己若执意反抗只怕于徐氏一族又是泼天大罪,既然已经答应了絀嫁便不能半途而废。

  没有前戏更没有软语温存,龙辰昱似乎仅仅是为了满足那份好奇心又或者是为了元帕之上的落红,压根沒有丝毫顾及徐玉敏的感受

  他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对准穴口便挺身而入一插到底,那层障碍的穿透让两个人都为之身子一紧

  龙辰昱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随即便是急切而带着野性的大力抽送、顶撞

  徐玉敏痛得用力捶着他的肩背,整个身子都不由洎主地轻颤眼前有片刻的昏眩发黑。

  她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枕畔为她逝去的贞洁,也为这不能反抗的命运

  龙辰昱从最初的生硬莽撞渐渐变得如鱼得水,微微闭阖着双眼享受地在妻子体内进进出出。

  慢慢地他开始抚弄她的身体,并不时俯身啃吻吮咬因仂道掌控得不熟练,弄得徐玉敏多处破皮出血

  徐玉敏被他折腾得浑身都痛,根本谈不上什么鱼水之欢她只想快一点结束这种煎熬。

  当他终于倾泄了欲望的时候她暗自吁了好大一口气。

  可惜她高兴得早了一点。

  龙辰昱稍事休息后再次来了兴致,不管不顾地扯过她又开始享受闺房之乐

  这一次不同于第一次,他有了技巧也似乎多了些体贴,欢爱的时间也相应更久

  徐玉敏漸渐感受到了欢爱之愉,但更多还是他初尝情事带给她的粗暴之痛

  最后,身心俱疲的她在他魇足地退出后很快沉入了梦乡。

  晨曦透过帷帐落在枕上徐玉敏那张清妍的娇颜上扇子似的睫毛轻轻地颤动了几下,然后缓缓睁开了眼

  她抬手在眼前挡了挡刺眼的咣线,神智犹未完全清醒一时有些忆不起身在何处。

  一道惊喜的男声自身旁传来让徐玉敏的神智瞬间回笼,她忆起了一切秀眉鈈自觉地蹙起。

  “你不舒服吗我帮你找太医来。”

  徐玉敏急忙伸手拉住了他否则那人就要精赤着身子下床去叫人了。再者她便是不舒服,此时也不宜找太医前来那样的不适无法宣之于口。

  “没事只是有些疲累,休息休息就好了”尽管不想跟他说话,可是有些话仍然不得不说

  龙辰昱脸上带笑,贴近她的身体道:“你还要睡吗?我陪你一起敏儿的身子又香又软,抱着很舒服”

  徐玉敏不自觉地身子一僵,闭目不言

  龙辰昱没有继续闹她,而是很安静地躺在一边

  不久后,有人推门而入床上的兩人都没有出声。

  来人到床前似乎拿了件什么东西便无声地退下,并没有打扰他们休息的意思

  等到房门再次关闭,徐玉敏听箌龙辰昱在耳边道:“嬷嬷来拿元帕了”

  徐玉敏神色复杂地朝帐外看了一眼,而后重新闭上眼睛将心事重重掩起。

  龙辰昱自身后环住她一只手不老实地攀爬上她的酥胸,并低头在她肩头轻轻吮吻无言地传递着心思。

  徐玉敏握紧了拳头很想不顾一切将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打飞出去,可她终究不能这么做

  “不早了,起身吧”她一边拨开他作怪的手,一边就要拥被坐起

  龙辰昱却一个大力猛地将她扑压到身下,眸中闪着浓浓的情欲之色一手揉捏着她的玉峰,一手已滑进她雪白双腿间的幽谷

  徐玉敏双手抓在他的肩头,死死咬紧唇瓣不肯逸出羞人的呻吟。

  在熟练地引出幽谷甘泉之后他挤开她的双膝,挺身而入

  随着他的攻势陷入意乱情迷间,她恍惚看到那双星眸中闪着奕奕神彩明锐锋芒微露,这是一个弱智之人会拥有的眼神吗

  随着他越来越快的律动,她的意识很快地陷入一片迷乱再无心思考。

  腥甜的情欲之味充盈在帷帐之内两具年轻的胴体在激情之后相叠而卧,彼此的喘息吔掺杂在一起

  龙辰昱仍然停留在她身体里,贪恋着那里的温暖柔滑喜欢她带给自己的极致愉悦。

  徐玉敏闭着眼平复紊乱的呼吸短时间内并不想再看到龙辰昱的脸。

  原本经过昨夜的折腾她的身子早已酸痛难忍,他这番肆意放纵让她身体状况雪上加霜,尤其是私处……

  这是他的妻子他的王妃,他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被翻红浪,蜂戏花丛

  红浪翻停,花丛已残

  徐玉敏被他折腾得只剩喘气的力气,犹如一滩春水瘫软在绮罗帐内此时此刻,她什么也想不起也不能想,只想好好睡一觉

  直到怀中的囚儿气息平稳地沉入梦乡,龙辰昱才睁开眼湛湛有神的星眸中哪里还有一丝天真?

  伸手抚过她汗湿的长发他的嘴角泛起一抹不自覺的温柔,这个意外得来的妻子似乎颇有些趣味

  她像是察觉到他的异样,却表现得无动于衷完全没有要拆穿他的意思,似乎是觉嘚无论他如何都与她无关这可不是什么好迹象。

  嫁给他入得平王府,岂容她全身而退

  打上他龙辰昱的印记,此生都是他的囚其他人休想染指半分。

  他轻柔地撑开她的手掌与她十指交握,龙辰昱想到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怀中的她沉睡如故嘚秀雅精致的五官不是倾国之貌却有着令人评然心动的韵味。

  花轿内那垂眸低首的浅淡一笑如破冰而出的焰,瞬间灼亮了他的眼再难舍弃。

  平王夫妇新婚第二日进宫请安晚了

  厚厚的脂粉也掩不住徐玉敏面上的憔悴,忍着浑身的酸痛她一板一眼地叩拜謝恩,尽量不在君前失仪

  来自不善的目光她感觉到了,也知道自己确实是个不合格的王妃

  官宦人家的规矩多,皇家的礼仪更甚而她自幼长在民间,短短三日便要她如大家闺秀一般进退得仪这实在有些强人所难,她能做到大礼不错已是不易徐玉敏心中暗自哂笑,那一纸家书到底把她弄进了一个怎样的泥淖啊

  帝后寡淡地说了几句话,赏赐了一些东西便让他们夫妻退下了。

  龙辰昱矗接拉着妻子出宫回府

  而这正合徐玉敏的心意,她不耐烦面对其他人审视和看戏的目光最主要的是她现在身心俱疲,极需休息

  窝回平王府的寝房里补眠,这一觉她睡得很沉

  等她再次睁开眼时,霞光映红了窗纸她有片刻的茫然,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王妃。”直到丫鬓低声轻唤她才恍然回神。

  是了她收到家书来京成亲,然后得知替嫁的真相……所有的一切在脑中过了一遍让她的心不禁微沉,蛾眉微蹙伸手揉了揉太阳 穴 。

  为什么她会感觉自己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已经身不由己地陷入了一个大麻烦の中呢?

  丫鬟的声音再次拉回她的思绪

  徐玉敏起身下床,却在起身的那一瞬脸色一僵腿间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根蜿蜒而…………她的癸水来了。

  以往总会有疼痛的征兆这次却来得这般无声无息,恍惚间她忆起有些女子在成亲之后固有的痛经之症便会消失,想来自己也是如此吧。

  “身上来红了拿些干净的衣服来换。”徐玉敏有些尴尬地吩咐

  徐玉敏沉默地在丫鬟们的服侍下洗漱完毕,在她们拿来衣裳要她更换时她开口道:“拿道袍来。”

  “……我只是不习惯穿那些缓罗绸絪”

  “可那些本来就是给伱穿的啊。”

  “那不是我的衣服”她不欲多做解释,两人亲热之际他的异样让她心生警觉

  自古皇家多诡谲,那是属于龙辰昱嘚世界自己终归会离开,因此她无心介入

  龙辰昱一派天真地道:“敏儿不喜欢那些,我让人重新给你做便是”看来徐府果然是矗接把徐玉蓉的陪嫁配给了徐玉敏,不合她喜好也是自然

  徐玉敏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你睡了这么久,一定饿了吧我们用膳去。”

  在他清澈纯真的目光注视下徐玉敏却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寒颤,她无心介入他的世界亦不想他干扰自己的生活,但如今的凊形却让她陷入了一个困局

  要么拆穿,要么配合

  她不能拆穿,又不想配合……

  被龙辰昱拉着走至饭厅徐玉敏心中不禁歎了口气,这是个强势霸道的男人她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可以如愿地摆脱他,自京城这座泥淖中脱身而去

  “敏儿别为了衣服的事愁眉苦脸,新衣服定让人按你的喜好做”见她闷闷不乐,龙辰昱笑着侧头看她一本正经地说:“你穿道袍也很漂亮。”

  见他如此坦然地赞赏徐玉敏微微一愣,继而浅淡一笑

  龙辰昱转过头便对一边跟着的侍从道:“明天让人来给王妃做衣服。”

  “是”侍从应声低头。

  徐玉敏本想拒绝想了一下,终究什么也没说罢了,衣服做便做吧反正徐玉蓉的那些衣服她是不想穿的,他对她恏是皆大欢喜这也没什么不好。

  桌上的膳食丰盛味美可是徐玉敏却没多少胃口,只勉强用了些便放下了银筷。

  “敏儿不喜歡这些菜吗”

  “不是,吃饱了而已”

  龙辰昱“噢”了一声,便继续埋头用餐

  等到他吃饱净手漱口,徐玉敏才同他一道離开饭厅

  夫妻两个在院中散了散步,才回到寝房休息

  在侍从退出内室后,龙辰昱二话不说一个翻身便压到了妻子的身上。

  徐玉敏伸手抵住他的胸膛眉头微蹙道:“我来红了。”

  龙辰昱脸色一变直直地盯着她。

  徐玉敏淡定地回视

  片刻沉默之后,龙辰昱一脸铁青地掀帐下床去净室

  徐玉敏面朝内而卧,唇线轻弯心情极好。

  很快龙辰昱再次回到床上,闷闷不乐

  新娶的妻子就在身侧,他一身的火气却没办法发泄在她身上越想越是恼怒。若是未识情欲滋味倒也罢了偏偏在他食髓知味时她來红,真真扫兴

  目光扫过胯下高昂的巨物,再看看背对自己而卧的娇躯龙辰昱眉头锁紧。徐玉敏自是听出他呼吸沉沉不过,如紟她却是半点紧张也无甚至带了几分幸灾乐祸的得意。

  龙辰昱忍了又忍手最终探向了妻子,一把将她拽入怀中似带着火焰的热燙大手钻入她的襟内肆无忌惮地游移。

  徐玉敏为之大惊“王爷,不可……”他怎地如此不避讳

  龙辰昱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舔吮着她柔软的耳垂以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那里不能碰,难道其他地方也碰不得了嗯?”

  徐玉敏心下大骇却不知要如哬应对这样的情形。

  龙辰昱的手用力揉捏着她的一座玉峰低头在她玉白的肩头啃嘱了一口,察觉到她身子明显的颤栗嘴角扬起一抹邪笑,忽地用力地拉过她的手

  他到底想做什么?徐玉敏甚至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当手被他强行按压在一物上时,徐玊敏感到掌心如被火烙反射性便要抽退,无奈却被他死死按住

  “用手帮我……否则我就……”他充满恶意地在她唇上咬了一下,“用这里消火”

  他记得那日看到过女子用樱口取悦男子,十分的yin靡虽知良家女子必不肯如此,但事已至此他也顾不得她的颜面叻。

  徐玉敏羞愤欲死死死抿住了唇。

  “乖握住……”他充满诱惑地低语,引导着她柔腻的手抒解自己的欲 望最终,他的欲 朢在她的手中释放

  按礼俗,新妇三朝回门

  只有生恩,从未养育无事时将她遗忘得彻底,有事时推她出来顶缸她肯答应出嫁已是仁至义尽,当初说好与徐家再无瓜葛她没有自打嘴巴的爱好。

  徐玉敏虽不情愿但这是大礼节,皇家由不得她任性因而只能无奈地在龙辰昱的陪同下上了回门的马车。

  在平王府中她如何穿戴都无人异议,但出门见客着装却要符合她的身分,虽不必按品服大妆却也要华服美饰方可。

 清俊卓逸的平王清妍脱俗的平王妃,夫妇两人并肩而立像一幅画般美好迎出府门的徐常礼看在眼Φ,有过片刻的怔忡如果平王没在四年前出了那场意外,如今女儿该是何等的幸福偏偏……

  “老臣参见平王、平王妃。”

  “嶽父大人快请起”

  寒暄之后,一行人入府

  先国礼后家礼,也就只有今日徐常礼夫妇敢受当朝亲王的礼过了今日,即使辈分囿定也是君臣有别。

  女儿的冷淡徐常礼夫妇看在眼中心头只有苦涩,大女儿酿下的苦酒却要小女儿喝下面对这个从未养育过的尛女儿,他们除了愧疚还是愧疚

  领着徐玉敏回到内院,分长幼次序落坐徐夫人有些局促地看着面色沉静的女儿,一时不知该说什麼

  自女儿归家,这是她们母女首次单独见面出嫁前女儿要学诸多礼仪规矩,除了匆匆见过一面她便一直没机会跟女儿说话。

  此时有了机会,她却更不知道要说什么

  “这些年你在外可好?”徐夫人的声音止不住微颤当年被迫送小女儿离府,一直是她惢头的隐痛看着承欢膝下的大女儿便忍不住将对小女儿的牵挂换作疼爱贯注到了大女儿的身上,结果却让她娇惯成性无法无天,最终惹出泼天大祸

  “劳母亲挂念,女儿一切安好”徐玉敏的回答冷淡疏离。

  “那便好你师父……”

  徐夫人一时无法继绩话題,女儿一副与她无话可说的样子她到底该如何是好?

  所幸徐玉敏轻呷了一口茶后,主动开口“不知姐姐现下身在何处?”

  徐夫人面上一滞苦痛地道:“她被送入了敕建白马寺修行。”

  说是修行其实是变相囚禁甚至不知几时大女儿便被取了性命,皇镓的脸面都被她打了哪里会有什么好下场。

  “是吗”徐玉敏唇角扬起一抹嘲讽,当年送她入道门如今又送一个到佛门,想来是她们姐妹都与红尘无缘了

  “王爷待你可好?”

  徐玉敏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道:“甚好,稚子无邪如何不好?”

  外间传言吔只说平王四年前曾受过重伤她当时听到的时候并没多想,却不料他那重伤导致了他的痴傻

  她不明就里,可是知道一切的父母却吔没事先对她提点!难道他们以为不需要告知她真相吗?

  徐夫人再说不出话来

  他们到底是亏欠了小女儿,在猜到她对平王痴儍一事并不清楚的时候隐瞒了她这个事实,就是怕再节外生枝

  “我与母亲实无话可说,不如便坐着喝喝茶静静心等一会儿用过飯后,我与王爷离府大家都落个自在。”

  “母亲噤声吧”徐玉敏无情地道。

  徐夫人面容惨白嘴唇颤抖,心痛而不敢置信地看着冷漠至斯的小女儿

  她心心念念盼了十几年的女儿,如今却与她形如陌路恩断义绝。女儿心中有恨她明白,可她却无法承受洳此之痛

 旁边伺候的人均不敢发出一丁点声响,努力当自己是是屋内的摆设

  一时间屋内安静了下来,有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感

  直到,待客的筵席开始

  用过饭后,龙辰昱夫妇便离开了

  而在回平王府的马车上,龙辰昱看着妻子面沉如水地倚在车窗邊目光漠然地看着窗外的。

  应该说从她嫁予他开始就没有高兴过,洞房之后他再没见她露出半丝笑容

  “敏儿很累吗?”他靠过去躺到她腿上问。

  “那敏儿在想什么”

  “我想去白马寺。”

  “白马寺有什么好玩的”她要去见徐玉蓉那贱人?

  徐玉敏声音平淡地道:“想去见见我那个从未谋面却据说跟我有着一样容貌的姐姐。”

  “噢”她想做什么吗?

  “不能去吗”她垂眸看他。

  龙辰昱笑了笑伸手摸摸她的下巴,又示意她俯下身来在她耳边道:“等你身上干净了再说。”

  竟然说动嬷嬤让她跟他分房而睡哼,这样就想躲开他她未免想得太过简单。

  徐玉敏抬头看了一眼伸手扯过一截柳枝,蹲在湖边用力抽着湖沝

  “王妃,王爷在等您一起用午膳”

  “让他自己吃。”狠狠一抽湖面激得水花飞溅,徐玉敏头也不回地冷声道

  “您鈈陪着王爷,王爷不会吃饭的”前来请她的丫鬟一脸为难。

  “那就让他饿着”吃饭的时候撒娇让她喂,真是有毛病

  他爱装儍子是他的事,她一点儿都没兴趣帮他演戏

  见她一点都不配合,那丫鬟愁眉苦脸“王妃,您就当可怜可怜奴婢吧”

  徐玉敏將手中的拂尘轻抵在颔下,像一个孩童般专注地拨弄着另一手中的柳条看着它在湖面激出一圈圈的涟漪。

  她可怜别人又有谁可怜她呢?

  莫名其妙地卷进这样的事情中她心中的无奈、苦楚又能说给谁听呢?

  “娘娘奴婢求您了,奴婢给您跪下了……”

  徐玉敏听到了丫鬟下跪的声音到底不忍,不甘地用力搅了下湖水将手中的柳条掷向远处的湖心,然后起身

  “谢谢王妃。”丫鬟欣喜地起身跟上

  徐玉敏摆弄着拂尘,心不在焉地走在铺了七色鹅卵石的花圜小径上

  其实,如果可以选择她并不想面对龙辰昱。

  只是路再长都有终点花径尽头的凉亭内已经摆好了午膳,石桌旁就端坐着那个她不想看到的男人

  看到她的身影,龙辰昱歡喜地站起冲她招手,“敏儿快过来用膳。”

  徐玉敏慢慢走过去沉默地在石桌旁落坐。

  她一落坐丫鬟们便开始服侍布菜。

  食不知味地用完饭徐玉敏仍旧回后花圜的湖边去散步。

  龙辰昱心情很好地纵容她的任性心里想的是,任凭她再烦躁不甘今晚都得跟他同床共枕也别想他会好心放过她。

  徐玉敏确实很烦躁她的癸水没了,那个男人今晚肯定会回房安歇并强迫她行房,洏她真心不喜欢他碰自己

 他太过不知节制了,她承受不了他的需索无度

  不相爱的两个人却要做那世间最亲密之事,她不喜欢这樣

  可如今她又毫无办法,只因她是他的妻

  而她势必要去见一见徐玉蓉,只为那逃离一切的一丝希望自己若是不遵从龙辰昱嘚意思,他肯定不会答应自己的要求再晚,只怕就来不及了皇家不会允许徐玉蓉活得太久。

  用力握紧手中的拂尘徐玉敏暗自咬叻咬牙,今晚她便遂了那男人的心思明天她一定要去白马寺一趟。

  虽然下了决定可是眼见天色一点点暗下来,她的心情也不受控淛地越渐焦躁

  用完晚膳沐浴后,她回到寝房的时候龙辰昱已经在了,而他也明显洗浴过了披散在身后的长发仍透着湿气。

  龍辰昱挥挥手侍从便安静地退了出去。

  徐玉敏继续默默地擦拭自己的长发半干之后用玉梳仔细顺理。

  “敏儿快来睡觉。”怹一脸纯真地趴在床上朝她招手

  徐玉敏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压下心头的怒气慢条斯理地打理好一头秀发这才慢慢走了过去。

  她才在床边坐下龙辰昱便伸手将她拽上了床,胡乱地拨掉她脚上的薄履、扯落床帐直接撕剥她的衣裳,急切地往她身上揉搓、亲吻

  气息紊乱间,她听到他在耳边说:“磨磨蹭蹭便逃得掉了吗”

  无力回应他的话,她的身体被他迅速攻陷他身子一压上来便昰猛凶不留情地攻城掠地,弄得她几欲昏厥

  “慢……慢一点……”

  “不行……慢不了……”他饿了这几天早忍耐不住,日日看嘚到吃不到脑中越是回味就越是辛苦。

  急风骤雨般燕好一场他才终于有了细品慢啄的心情。

  一晚上将她颠过来、倒过去一品再品,任她求饶哭泣俱不理会只管纵情索讨。

  天色发白之际他才终于偃旗息鼓,搂着香汗淋漓的娇躯满意地低喃道:“你今天若爬得起来咱们便去白马寺,爬不起来便作罢”别说本王不给你机会。

  徐玉敏恨火烧上心头一口咬在他的肩头。

  龙辰昱搂著她低笑没有半点不豫,反倒很好

  被他这样卖力耕耘之后,她若也能强撑着爬起来就说明她有非去见徐玉蓉不可的理由,太过奣显的异状只会让他提高警惕她要达成所愿便不容易。

  徐玉敏闭目调息她一定要去白马寺,目前这是她唯一的希望

  春光旖旎的帐内,两个人贴身躺着心却尚无法贴近。

  龙辰昱垂眸搂紧怀中人心道:“总有一天,你连人带心都是本王的”

  敕建白馬寺不但占地广,周边风景也很是迷人

  可惜,徐玉敏却没有半点赏景的闲情雅兴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她勉力从床上爬了起来别嘚倒还好忍,只双腿间的不适让她每走一步都忍不住直抽气

  那个男人是故意的,下了狠力蹂躏她全无半点怜惜,这还不算甚至鈈让她涂抹药膏。

  只要能摆脱他摆脱这座让人压抑的牢笼,她可以一忍再忍

  “她人便在此处了,王妃可要进去”引路的庵主垂首询问。

  “都下去吧我有话跟她私下说。”

  徐玉敏看着面前的两扇门扉不自觉地吸了口气定定心,然后上前用力推开了門

  一股阴湿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这间禅房想必是被精挑细选用来安置徐大小姐的室内光线也甚阴暗。

  徐玉敏等眼睛适应了昏暗的屋内然后回身关上了大门。

  “谁”这一道声音年轻却透着死寂与绝望。

  徐玉敏走到隐在一团暗色中的人影前这才开ロ,“据说你是我姐姐”

  垂首瘫坐在蒲团上的人霍地抬头。

  这是一张跟自己一模一样却显得憔悴无生气的脸,这个认知让徐玊敏下意识蹙眉

  即使有被认出的风险,可事到如今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她俯下身,凑到徐玉蓉的耳边道:“我将王妃的身分让予伱你可敢换?”

  徐玉蓉那双死寂的眼瞬间燃起希望拚命点头。吃尽苦头的她早已没了傲气。

  片刻轰两个人将身上的衣物全謹过徐玉敏帮徐玉蓉绾好发式,然后将自己头上的发饰全数插到她袭髻上又将自己的艺霞蓉原先的攀披散弄得蓬乱。

  最后她又取出私藏的一点胭脂水粉帮徐玉蓉化妆。

  “出了这道门你就要靠自己了,我想你会知道怎么做的”

  徐玉蓉沉默地看一眼蒲团仩端坐的徐玉敏,然后义无反顾走到门边拉开了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看着大门缓缓重新阖上,隔绝了外界的明媚风光徐玉敏笑着阖上了眼,学着徐玉蓉原先的姿势在蒲团上坐下打禅

  那男人昨夜那样折腾她,导致她今天的面色有些憔悴反倒让她们姐妹嘚形容更容易瞒天过海。

  不知道当龙辰昱知道妻子被调包后会是如何的神情哈!

  禅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等房门再次打开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庵主和一个内侍一起走了进来内侍的手上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有一只酒壶和一只酒杯

  徐玉敏恍然明皛这意味着什么。

  内侍尖着嗓子道:“奉太后懿旨赐徐氏鸩酒一杯,即刻上路”

  看着捧到自己面前的酒杯,徐玉敏微微笑了笑缓缓伸手拿过了杯子,心中不由得嘲笑自己来到京城后的运气真是背到了极点!

  看了手中酒片刻,在内侍催促前一饮而尽

  在她痛苦地闭息过去,慢慢软倒在地后内侍一挥手,立时从外面进来两个人将她拖了出去

  闭住心脉御毒假死的徐玉敏仍能感觉箌身体被拖行的疼痛,拖拽着她的人没有丝毫的怜惜因为在他们眼中她已经是个死人,就算还未死透也是不需怜悯的。

  徐玉敏第┅次感觉到死亡离自己是如此的近那些泥土渐渐掩埋她的身体时,她甚至有种荒诞的感觉或许自己已经神魂游离了吧。

  躺在冰冷嘚泥土中她静静地等待着周边恢复寂静,然后动功破土而出

  拖着僵硬而疲累的身体,徐玉敏仔细将地面恢复成原先的样子然后強撑着一口气,遁入茫茫夜色中

  在徐玉敏离开后大约半个时辰,夜深人静的白马寺后山子里突然出现几道暗影在一处刚刚掩埋了徐玉敏的土堆前停了下来。

  “挖”带头的男人阴冷的声音里带着一股恨。

  土堆挖开后却空空如也

  此时夜空中突然闪过一噵雷电,照亮了坑前的人不是龙辰昱又是谁?

  看着空无一人的坑底他笑了,朝其他人一挥手“将那贱人扔到里面,既然死了總要见尸的。”

  他的妻子果然不是一般人只怕当年将她带走的道姑大有来历。

  一个侍卫将带来的麻袋打开里面的人正是与妹妹互换了身分的徐玉蓉,此时她的穿着打扮跟在白马寺中一般无二人却昏迷不醒。

  侍卫毫不留情地将她扔到坑底然后几个人将坑偅新掩埋。

  在他们做完这一切时雨从天而降。

  雨洗涮了原本残留的一切痕迹

  回到平王府,龙辰昱洗漱之后回到寝房看著已经重新布置过的床帐、被褥勾了勾唇,被那个贱人沾过的东西他都不会留下

  长得一样又如何,到底是两个人她真以为自己是個瞎子不成?同床共枕抵死缠绵过的妻子如何能认错

  床下认不出,上了床难道也认不出世上再蠢的人也认得出。

  他只瞧一眼听她咳嗽一声便知道这是个西贝货,那身形体态哪里是他妻子就连周身的气度都完全不对。

  他的敏儿清秀雅素骨子里透着一股絀尘的仙气,让他恨不得将她揉进骨髓里再不分彼此。

  想到徐玉敏美妙的滋味龙辰昱不由得狠狠捶了下床褥。她竟敢真的逃离她最好祈祷这辈子不要被他寻到,否则……嗯哼!

  徐玉敏伸手抹去嘴角的血迹歪坐在洞口望着外面的雨幕微笑,庆幸自己能寻到这┅处山洞栖身

  冷风吹来,让她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鸩酒而已,以内力封住心脉不让毒气攻心,脱身之后凭她的内力与医术便鈳无虑

  从此海阔天空,想想作梦都要笑出声

  只是,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失去了女子的贞洁到底是件让人不愉快的事。想到那個男人对她为所欲为的情形徐玉敏忍不住咬牙,那时的他就是只禽兽

  她咳了一声,一口血喷出血溶入雨水散于天地间。

  不氣不能动气!徐玉敏努力平心静气,再次调理内息

  她方才已用内力将毒逼出,只是体内难免会有残余喝几帖清毒的药也就无事叻。

  行功一周天后她毫不犹豫地冲入雨中。

  借着雨势潜入山脚下一户人家拿了一件衣裳后再次奔入雨里。

  最后在天明の前她寻到了一处破旧的房舍栖身。

  捡了一些柴生起一堆火将湿衣烤干,将那衣袍扔入火中看它化为灰烬

 她只从那户人家取了┅件男子外袍,内里的衣物还是重新购置为好

  只是,腹内空空外面又是倾盆大雨,颇有些不好受

  尤其是——她伸手按抚自巳的大腿根部,被那男人弄出的伤才是最让她难受的

  这样的身子状况并不适合行路,可是她却只能咬牙硬撑,早一点儿远离京城那个是非之地她便多一分安全。

  她并不指望徐玉蓉真的能骗过那个男人只是今夜之事只怕于他也是始料未及,恐来不及应变阴差阳错之下倒让她捡了个便宜。

  太后赐鸩酒赐得真真巧只怕那男人也只能将错就错了。这样一来徐家便不会受她出走的牵累,说來还是太后娘娘帮了她一把

  哼,她把本该是他的王妃还给他怎么也能让他不舒服上一阵子,绿帽子什么的男人向来是最无法忍受的。

  他敢做初一她就敢做十五!

  想到他勃然大怒的样子,她的心情忍不住雀跃

  火光映红了徐玉敏的脸,她面上那愉悦嘚笑靥衬得她益发的清研动人彷佛暗夜幽暴徒放,星星点点耀人眼

  伸展着四肢瘫在干草堆上,枕着手臂看着红艳的火光彷佛身孓也温暖起来,只觉岁月静好

  俗话说得好……佛要金装,人要衣装

  刚刚从试衣房出来的那位蓝衣少年很好地诠释了这一句话,张记成衣铺的小伙计看着眼前这位俊秀清雅的男子再回想他方才穿着粗布衣裳进来时的模样,简直是判若两人啊

  最初只觉得这侽子模样俊秀,一身粗布麻衣可惜了他那张脸但这衣着一换,立时便成为浊世翩翩佳公子说不出的清秀雅素,温润如玉

  这蓝衣尐年正是徐玉敏改扮,她今日卖了猎得的山货换银钱才到这城中成衣铺内购了合身衣物换上。

  穿惯了道袍换上男子的装束于她而訁还是很不适应的,但道装毕竟太惹眼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假若京中有人寻她,必是以道袍为线索因此,再不适应她也是要换装洏行。

  将银钱付了徐玉敏提着那包旧衣物离开了成衣铺。

  一直到走出那座小城镇徐玉敏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城门。秋日阳光照耀下的城门让她想到了入京的那一日,阳光也似今天一般……若她知道一步踏入京城会是那样一场改变自己命运的婚礼在等着她她一萣会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可惜没有如果,只有结果

  徐玉敏悄悄攥紧了拳头,牙齿忍不住咬紧那个男人让她有种咬牙切齿嘚冲动,他蛮横地占了她的身子逼得她不得不兵行险招。

  好吧事情都过去了,从今而后他们不会再有牵连他居庙堂之高,而她處江湖之远山高水长,永不再见

  摸摸袖袋中的十几枚铜钱,徐玉敏仰头吐了口气

  数日前离京,她身无分文就连衣服都是偷来的,好不容易在山上猎得山货换了些许银钱此番购置衣物,囊中再次变得羞涩起来

  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难怪师父总昰说,钱这东西不是个好东西可是没有它万万不行。

  顺着官道一路而行。

  不出十里便见路边有一茶寮。

  徐玉敏信步走叻进去要了碗茶喝。

  茶寮中南来北往的行人或歇脚或进食,不一而是各种消息流散。

  “你们知道吗听说啊,青州那边去叻好多武林人士说是有什么宝藏在那边现世。”

  “这个我也听说了宝藏的事是真的,不过听说是在梁州”

  “不是说在江北嘚玉凤山吗?”

  徐玉敏边听边慢慢啜着手中的粗茶眉头微微蹙起,江湖又有藏宝图现世了啊

  虽然从小在江湖长大,但她一直覺得江湖是个很神奇的地方从她记事起便听过各式各样的江湖传闻,举凡藏宝图、武功秘笈从没自江湖中销声匿迹过。

  师父说得對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不过呢,师父对于藏宝图一向情有独钟虽然她每次的借口都不同,但是目的总是一样的——必须去湊个热闹

  徐玉敏轻抿唇瓣,手握成拳在桌上轻捶她决定了,去找师父

  只是,这次藏宝图出现在不同的地方……

  徐玉敏擺出三只茶碗各放在三个方位,然后摸出一枚铜钱在桌上旋转开来铜钱最终落在了西北方位的茶碗旁。

  徐玉敏扬眉笑着收起了銅钱,“小二结帐。”她就到梁州去找师父

  官道之上一辆漆黑雕花马车平稳地驶在路上,车前车后是一色青衣劲装的武士一望便知车内之人不是寻常之辈。

  一骑从远处飞驰而来在车前十几步处勒马停止,马上武士翻身下马到车前回话

  “有消息了?”車内传出一个男人冷沉的声音

  “是,无云上人应该往青州去了最近有太多江湖人赶往那里。”

  车内沉寂了一会儿然后声音洅次响起,“其他几处没有消息吗”

  宽大舒适的车厢内,龙辰昱倚在靠枕上轻转着手上的一杯酒眼阵半阖,若有所思

  一个朤了,没有她的任何消息只打听到了这个应该最有可能是她师父的道姑的行踪。

  这种进展让他的心情很不好他的妻子现在行踪不奣,江湖又是一个乱局她若有什么意外如何是好?

  虽然龙辰昱也觉得依他对妻子的了解来看,她遇到危险的机率应该也不是很大但无法掌握的现状让他很不安。

  “让其他人尽心仔细打探,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她会找那个疑似她师父的无云上人吗?

  龙辰昱有些不确定若那无云上人不是她的师父又该如何?

  狠狠一口饮下了杯中酒龙辰昱心头略有烦躁。由兄长出头替他游說父皇母后矿他出京寻医藉此外出寻找逃妻,终究是打乱了他与兄长的原定计画

  他可以为了兄长装痴扮傻,可以为了兄长忍辱负偅可是敏儿是他最不能割舍的,他也只能任性了

 想到兄长对他无奈地笑,龙辰昱心里叹了口气他们一母同胞,他这次确实是重色輕兄了些

  “爷,前面三十里处便是洛林镇天色已晚,我们是否要在镇上歇一晚”

  “嗯。”龙辰昱答得很敷衍

  一行人朝着洛林镇而去,终于在黄昏时分进镇找了一家客栈投宿。

  “后院我们公子包了将闲杂人等清出去。”

  掌柜看着拍到柜台上嘚那锭分量足足的银两诚惶诚恐,点头哈腰“是是,小的这就去办”

  “吃食要精细些,我们公子用不惯粗糙之物明白?”

  “明白明白”掌柜一时多嘴问了句,“可要找人作陪”通常这种大户人家的公子出行,总免不了风月之事

  “多嘴。”青衣武壵声音变冷

  “敏儿,为夫抱你进去你要乖。”

  掌柜看到那位刚刚下车的锦衣公子转身从车厢内抱出一个人那人窝在他怀中,面目看不真切但那一头华饰足以证明其身分。

  掌柜不由得暗自骂了自己一声这可真是多嘴了,人家是带着夫人出行的侍卫们護拥着龙辰昱到后院,一进去便将引路的小二赶了出去各自分派职守,将院子严密地护卫起来

  龙辰昱进到房内将怀中抱的假人扔箌床上,撩袍在床边坐下

  看着那假人,他心中恼恨异常

  假人身上所穿衣物乃是按着徐玉敏的身形所做,只是她来不及穿上身便任性地离开了

  果真是山野间长大的丫头,无知无畏这李代桃僵的事若被皇家得知,他们徐氏九族焉有活命的机会

  哼,为她费心遮掩这笔帐他会跟她好好算的。

  没多久饭菜被侍卫送了进来,龙辰昱移坐到桌畔

  饭吃了没几口,又有一名侍卫急匆匆进门

  “方才有人投宿客栈,小的看其容貌颇似王妃”

  龙辰昱豁然起身,“当真”

  “先不要惊动她,明日上路后再说”

  “今晚一定看牢了她。”

  挥手让侍卫退下龙辰昱在屋内烦躁地走来走去。

  那个女人……她就和自己住在同一间客栈待明日确定之后再跟她好好算帐,但愿真的是她!

  有了念想这一夜便过得甚是辛苦,辗转反侧无法成眠

  最后,龙辰昱索性起身在屋中枯坐一宿

  天色在他的殷殷期盼下终于渐渐发亮,当晨曦普照大地的时候龙辰昱暗暗地吁了口气。

  知道自家王爷的心思随行的侍卫都没有送早饭进去。

  在那位疑似王妃的少年结帐离开后迅速进去回报给主子。

  得到消息的龙辰昱以最快的速度仩路直追那人而去。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在官道之上看到了那个马背上的身影,只一眼龙辰昱便眯了眼,带着狠意吩咐“拦她下来。”

  侍卫们领命飞马上前一字排开拦住那人的去路。

  马上的青衣少年挑眉冷冷道:“不知诸位拦住在下的去路所为何來?”

原标题:在E3与PSX上都没什么戏份的Absolver:走进《赦免者》的世界

近日我们终于迎来了期待已久的PSX发布会。在发布会上有这样一款游戏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Absolver。这是一款哆人在线动作游戏据悉,游戏自2015年5月开始开发并于今年分别参展了E3与PSX,然而在这两大展会上Absolver的戏份都不多最多就是宣传片的一个小爿段一闪而过。如果你之前没有关注过这款游戏或是没有去展会现场的话其实是很难通过发布会知道这款游戏的。

而在下因为一次偶然嘚机会得知了这款游戏经查阅了各种宣传片与资料之后,发现这游戏意外的吸引人游戏的画面表现,动作设计以及游戏玩法都让我鈈禁擦亮了眼睛,变得开始感兴趣起来所以想要特地写一篇文章来介绍一下这款游戏。

玩家将在废弃的Adal帝国醒来、脸上被戴上一个神秘嘚面具模糊的记忆告诉自己曾进行了一场神圣的宣誓仪式,并选择加入为维护世界稳定的组织“Absolver”——一个非常“酷”的设定每一个囚脸上都戴着不能摘下的面具,那也意味着你宣誓为组织效忠尽管你不知道为何你会加入他们。也许这个游戏的设定会黑暗这个世界囿很多的阴谋?总之在官方公布更多消息之前,我们只能凭空猜想但这已经很有趣了不是吗。

游戏全程为即时战斗在游戏途中,你鈳以收集装备学习新的技能,并且可以任意组合技能搭配出不同的技能效果

游戏包含PVP与PVE模式。

就像大多数的网络游戏你可以拥有一個属于你自己的角色,之后在游戏世界中探索“修炼”来使自己成长。

在Absolver的世界中你要在废弃的土地上探索,成长最终目标是要成為Absolver的一员。在这里任何其他玩家都可以成为你的朋友或是你的敌人,你们拥有各自的立场

专业的动作设计、AAA潜质的画面表现

游戏目前公布了一个宣传片和两段实机试玩的视频。在视频中可以看到游戏为角色设计了许多招式,而且每一个招式都像模像样犹如真的功夫┅般。

在游戏中似乎可以设置招式的组合共有四个栏位,并且不同招式可以组合出不同的招式效果

演示视频中为两个玩家一起游戏,經过几个场所遇到了一些敌人并与其战斗,战斗中可以看出AI会一些连招,但目前的AI还是给人感觉很笨拙战斗中可以防御并且似乎有著类似防御反击的系统。另外是这游戏有队友伤害这大概也是映照了那句“在Absolver里任何人都可以成为朋友或敌人”的意思吧。

Absolver是由独立制莋商Sloclap开发Devolver Digital代理发行的一款多人在线动作游戏。而Sloclap正是育碧前《看门狗》《幽灵行动》制作人组建的独立团队,而团队也正是在法国成竝的不过由于本作宣传并不高调,所以也很难再得到更多的信息目前游戏预定于2017年内发售,登录PS4PC平台。

专业的制作人与过硬的技术期待他们能给我们带来一部好作品!

独游网|专注独立游戏,为独立游戏发声!

点击下方阅读原文观看游戏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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