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找黄埔五期生李佛摩尔态,字阶平,四川铜梁县安居镇人,历任26师76团团长,副师长,1947年彰武被俘

想查找:李佛态(军中用名),李福泰(家族名),字阶平,四川铜梁县(今重庆市铜梁区)安居镇人,黄埔五期毕业,历任国军26师76团团长(上高会战时),副师长兼76团团长(衢州血战),1947年在东... 想查找:李佛态(军中用名),李福泰(家族名),字阶平,四川铜梁县(今重庆市铜梁区)安居镇人,黄埔五期毕业,历任国军26师76团团长(上高会战时),副师长兼76团团长(衢州血战),1947年在东北彰武之战被解放军俘虏(时任79师副师长),后返回四川合川定居,1953年去世。
同郭汝瑰将军等六名青年军官一起入校的(参见《郭汝瑰回忆录》投奔黄埔章节,时用李阶平名。
在网上搜“李佛态”,有很多关于他的信息,但黄埔学员中没找到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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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没毕业,中途就奉命回四川。

他们算是相当于现代大学中的委培生,有固定委派单位。从李佛态回四川后不久即任第二营营附,就很明显。而营长更是傅秉勋,除了能力,亲戚也是重要因素。赢在了起跑线上。

而同样的情况,黄埔陆军军官学校第五期同学录中也没有郭汝瑰和傅秉勋名字出现。

但他们曾经进入过黄埔军校并没有异议。


 非常感谢!他从军以前就读于清华大学,因弟兄分家无力承担费用而从军。您能提供更多关于我八爷爷的信息吗?例:鄂西及贵州与红军作战;淞沪会战,解放战争时的苏中战场,…。1947年在彰武被俘后解放军知他真实身份留其在军中任职工作,他不从,领取银元同卫兵周得胜返回四川合川(当时仍为国统区),当地政要请其出来任职被婉拒,后自开织布作坊他俩夫妻再加昔日卫兵和几个工人渡日。1953年惧于镇反运动夫妻双双自缢而亡

1938年2月以驻豫绥靖公署直属保安团编组成该军。以彭进之任军长. 6月27日彭进之他调.李文继任军长、该军辖第一九五、第—九六师,各以河南保安4个团编成。第一九五师、师长原为彭进之,该师编成后即辞去师长职,由梁恺充任;第一九六师,师长原为胡伯翰.7月胡升任该军副军长,军长李文兼任师长。8月王治岐接任师长职。该军编成后即担负第1战区河防任务,1938年底转隶西安行营。

驻豫绥靖公署直属各保安团改编, 1942年3月,该军开赴陕西驻防。1946年5月该军整编为第90师。1948年3月在瓦子街遭受重创,师长严明、整53旅副旅长韩指针阵亡、整61旅副旅长李秀岭、参谋长张辑熙被俘。1949年9月恢复第90军番号后参加扶眉战役。12月25日,该军第61师随第18兵团部在成都起义。第53师随军部突围,被歼灭。

西安行营(1938年12月——1939年1月)

第4集团军(1943年3月——1945年2月)

1938年2月成军时序列:

军长彭进之,副军长李松山,参谋长闵泽民

第196师,师长胡伯翰/王治岐

1938年6月李文接任军长时序列:

军长李文,副军长胡伯翰/李树森/曾志远/李梦笔/曹日晖,

参谋长向军次/袁亮甫/蔡文政

第61师,师长钟松/邓钟梅(该师1938年7月调隶)

第53师,师长曹日晖/袁杰三(该师1939年3月调隶)

第195师,师长梁恺(该师1939年6月拨隶第52军)

第196师,师长李文(兼)/王治岐(该军1939年8月由军委会直辖)

第109师,师长胡松林(该师1940年1月调隶,7月拨隶第16军)

第28师,师长李梦笔(该师1940年7月调隶,1942年4月拨隶第27军)

第7师,师长李用章(该师1944年4月调隶,1945年1月拨隶第3军)

1945年1月严明接任军长时序列:

军长严明,副军长黄国书,参谋长张先觉

第53师,师长袁杰三/吴俊

1946年5月整编为第90师时序列:

师长严明,副师长黄国书/邓钟梅,参谋长张先觉

整编第53旅,旅长邓宏义(该旅1948年3月被歼灭后又重建)

整编第61旅,旅长邓钟梅/任子勋/杨德修

1948年3月陈武代理师长时序列:

师长陈武,参谋长曾文思

整编第53旅,旅长邓宏义/袁致中

整编第61旅,旅长杨德修/杨荫寰

1948年8月陈子干接任师长时序列:

师长陈子干,副师长黄焕云,参谋长萧壁光

整编第53旅,旅长袁致中

整编第61旅,旅长杨荫寰

整编第24旅,旅长张汝弼(该旅1948年8月临时配属)

1948年9月恢复第90军番号时序列:

军长陈子干,副军长黄焕云,参谋长萧壁光

第24师,师长张汝弼(该师1949年1月拨隶第27军)

第53师,师长袁致中/张汝弼

第61师,师长杨荫寰/陈华

1949年12月周士瀛接任军长时序列:

军长周士瀛,副军长陈华(起义),参谋长萧碧光(起义)/王日浩(被俘)

第53师,师长张汝弼/樊玉书

第61师,师长陈华(兼)

1941年初,该军进行编制调整时,第109师调归第16军,另将第16军第28师改隶该军。此时,该军下辖:第28师,

任师长;第61师,钟松任师长。同年1月下旬至2月上旬,该军在

等地区阻击日军的进攻,打破了日军合围第5战区主力的企图。

1944年底,军长李文调任中央训练团后,

代理军长。1945年1月,曹日晖调走,

任副军长。下辖:第28师、第53师和第61师编制不变。同年3月,该军主力参加了

,第28师、第61师分别与河南

1946年初该军奉命由河南移防陕西。同年6月,国民党军队整编时,该军被改为整编第90师,隶属整编第1军(原第38集团军)。原军长严明改任师长,李梦笔任副师长,

任参谋长。原辖第53师、第61师依次改编为整编第53旅和整编第61旅,该师整编完成后,在晋南战场上多次参加了对

的重点进攻作战,先后参加了

等,在宜(川)瓦(子街)战役中,该师师部及所辖两个旅被人民解放军全歼。战后,国民党军队重建整编第90师,编入

第5兵团,由兵团副司令官

1948年9月,整编第90师恢复第90军番号,陈武任军长,原整编第53旅和整编第61旅恢复师的番号。第53师,

任师长;第61师,杨荫寰任师长。该军恢复番号后,先后参加了

1949年月,该军改隶第5兵团(后改隶第7兵团)时,军长陈武升专任兵团副司令,

继任军长,陈华任副军长。下辖:第53师,袁致中(后

)任师长;第61师,陈华兼任师长。同年5月,该军奉命参加

,在永乐、阎家堡等地区被人民解放军歼灭两个团,另有两个营起义。7月,该军在

中被人民解放军歼灭大部,余部越过

向西南逃跑。11月,该军军部和第53师于德阳、三台地区被人民解放军歼灭,第61师及其他残部参加了第7兵团司令长官

组织的起义,接受人民解放军的改编。

首任军长彭进之 ()又名德森,湖北沔阳(今仙桃市)西流河镇下查埠义礼村人,国民党陆军中将。

1911年投军当学兵.1917年从保定陆军军官军校第四期毕业后服务于湖北陆军.

1923年升任湖北陆军第四混成旅参谋.1925年升任湖北陆军第二师参谋.

1926年调任国民革命军第十五军第二师第六团营长.1927年初升任第十五军第一师参谋处作战科科长,同年调任第一军参谋处参谋.

1928年升任第一集团军第一路军参谋处第一科科长,后调任第一师参谋处参谋,同年调任第一旅副旅长.1929年调任第二路军参谋处处长,同年升任独立第十二旅旅长.1930年改任第一师独立旅旅长.

1932年初升任第一师副师长.1935年升任河南省保安处处长.

1938年初兼任第一九五师师长,不久调任第九十军军长兼第一九五师师长,后辞去师长兼职,同年升任第十七军团副军团长.1938年5月10日被授予陆军中将军衔。

1939年调任第八战区司令长官部高级参谋.1940年调任重庆卫戍总司令部参谋长.

1942年调任黄龙山警备司令部司令.1943年兼任农林部国营陕西黄龙山垦区管理局局长.

1944年调任军事参议院参议.

抗日战争胜利后,回武汉经商。曾捐资为故里义礼村筑堤挽月,修闸排水。民国20年,沔阳大水,给义礼村乡民每户救济光洋10元,后又捐资兴建小学1所,置学田40亩。

1949年初当选湖北省人民和平促进会干事,同年当选武汉市民临时救济委员会委员兼汉口执行处副主任.

1950年在武汉武昌东湖桃园寓所自杀身亡 .

彭进之很早就进了军界,武昌首义时是学兵,之后进保定军校,跟李宗仁、白崇禧、傅作义、陈诚是校友。没他们混得好,但也不差,官至中将军长、副军团长,王牌悍将张灵甫两次在他手下当兵。老彭当旅长时,小张还是个连长,不是隔几级的问题,是霄壤之别。

彭进之身经百战,屡建奇功,但最大的一笔功劳却建立在嘴皮子上。二六年九月,北伐军包围武昌,久攻不下,四十多天毫无进展。眼看要打退堂鼓了,彭进之毛遂自荐,献上破城之策。他不要一兵一卒,请邓演达写了封密函,长袍马褂,进城当说客。

守城的是大军阀吴佩孚,直系的头儿,很会用兵。武昌交给亲信刘玉春,汉阳交给地方实力派刘佐龙,自己镇守汉口,呈犄角之势,遥相呼应。彭进之要找的是刘佐龙,沔阳仙北人,鄂军第二师师长。刘公馆设在汉口利济路三元里,这几天正大摆宴席,庆祝主人荣升湖北省省长、汉黄防御总司令。

彭进之当了一回孤胆英雄。他以乡亲的身份送了喜钱,找机会密谈,晓之以理,诱之以利,要刘佐龙反水。这事太玄了,搞不好要掉脑袋。彭进之心里雪亮,战局正处于僵持阶段,刘佐龙是一颗举足轻重的棋子,帮谁谁胜,值得冒险。蒋总司令也不小气,许了刘佐龙一个不小的官:国民革命军第15军军长兼湖北政务委员。

刘佐龙心动了,可就是不行动。他对吴大帅很崇拜,崇拜到了迷信的程度。这吴佩孚乃当世枭雄,号称儒帅,足智多谋,自从出道就没尝过败绩,东北的张大帅都不是他的对手。彭进之说,那是以前,遇到咱北伐军,不就连遭两败吗?汀泗桥一败,贺胜桥再败。要不是怕三镇生灵涂炭,玉石俱焚,大军早就攻进来了。

刘佐龙还有顾虑,说大帅对他有知遇之恩,不忍背叛。彭进之点醒他:别傻了!仗打赢了才是省长、司令,输了什么都不是,这叫突击提干,是哄你卖命啊! 猴子不上树,多打几遍锣,彭进之口都说干了。刘佐龙是个聪明人,懂得识时务,顾大局,下令调转炮口,向吴佩孚盘踞的查家墩、梅子山、扁担山猛烈轰炸。北洋军遭到毁灭性的打击,全线崩溃。吴佩孚虽然侥幸逃生,但从此走了下坡路。这位风云人物不得不投靠四川军阀杨森,再后来心灰意冷,甘心当了寓公。不过此人也是个有民族气节的,日本人拉他下水,请他出面组阁伪政府,他宁死不从,才成全了汪精卫的汉奸名声。

经此一战,彭进之名声大震,由步兵营长提拔为第一军参谋处上校作战科长,此后一路飙升,七七事变时当上了陆军第九十军军长。

彭进之五十出头就退出了军界,正当壮年,大可以好好搏一搏,但他没心思干了。这跟他两次回乡探亲有关。一次是辛未年大水,他回沔阳赈灾,但见尸积如山,惨不忍睹,便捐了些粮食和衣物,又给彭家大湾的乡亲每人发了十块大洋,含恨而别。一次是抗战胜利后,他裘马洋洋,衣锦还乡。原以为日寇歼灭,举国欢腾,家乡肯定是载歌载舞,不料走到村口,却见炊烟稀疏,田地荒芜,满目萧条。乡亲们一个个衣不蔽体,面有菜色,跪倒了一大片,都把他当大救星了。彭进之热泪滚滚,翻身下马,高喊一声:“彭姓族人一律让开,可于祠堂内会话,让外姓乡长们上前见面。”这一次,彭进之在老家呆的时间很长,倾其所有修筑堤防,另建小学一所,免收穷人学费,就近买田四十亩,充作校产。回到武汉,彭进之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中华民族灾难深重,亟需休养生息,但蒋总统却要终止和谈,剿匪戡乱,置人民于何地呀!他厌倦极了,对天发誓,绝不参与内战,不久解甲经商,不问政事。 在此之前,他曾两次辞职。三八年在第十七军团任副军团长时,老蒋抽走他手下的一个精锐师归汤恩伯指挥,他心生疑窦,辞了职。四零年迁都重庆,老蒋觉得他老实稳重,启用他当重庆卫戍司令部参谋长,一次日本飞机空袭,有个防空洞被炸实了,三万多人窒息而死,一时民怨沸腾,老蒋自己肯定不会承担责任,当然是找替死鬼了,找来找去,都不好欺负,只好拿彭进之垫背,彭进之气愤难平,又辞了职。四九年,老蒋邀他逃台,他婉言谢绝,对带信的说:“蒋介石为人奸猾,居心叵测,不可与同舟。”

彭进之死于五零年春节过后,终年不足六十。死因很模糊,多记载为“在武昌东湖桃园寓所去世”。有人认为,他是受了袁济安之死的刺激,兔死狐悲,惊吓而死。这种说法不可靠。袁济安是下查埠扁花垸人,跟彭进之是同乡、同学,因为当过伪国大代表,被政府枪毙了。彭进之思想进步,又没有血债,是共产党团结的对象,没理由出此下策。何况袁济安死于一九五一年,在彭进之之后,两者毫无关联。

那他究竟是怎么死的呢?说起来就要提到大名鼎鼎的副统帅林彪了。北伐时,林彪才十八九岁,在彭进之手下当见习排长。有回查哨,林彪犯了点小错误,被彭大营长揪住了,劈面训斥了一顿。林彪那副犟脾气,大伙儿都是知道的,毛主席面前都不买账,当然要顶撞了。彭进之是旧军队过来的,脾气一上来就管不住自己了。你小子,还反了你了?甩手就是一耳光,就此种下祸根。

人都没长后眼睛,谁能猜到当年的小娃娃会变成统兵百万的“四野”司令呢?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跟林彪做对头,彭进之算是倒了大霉了。

话说一九四九年,白崇禧被林彪赶得鸡飞狗跳,跑了大半个中国,在武汉喘了口气,又要跑路了。为了保境安民,填补政权真空,张难先等人及时成立了“武汉市民临时救济委员会”,彭进之是负责人之一,忙到五月十六日解放军从循礼门进城,就没他们什么事了。六月初,林彪当上了中南军政委员会主席,春风得意,走马上任。难老不知道两人有过节,兴冲冲地约彭进之到大智路车站接车,三请四催,他就是不出来。真是有苦难言哪!去吧,怕是要出丑;不去吧,显得难老多没面子。权衡了又权衡,没别的办法,硬着头皮出门了,一路上默默求菩萨保佑,千万不要被林彪认出来。

接车的不少,有军政要员,有商界精英,有社会名流。教育界也有人,武大校长周鲠生、华中大学校长韦卓民都在。林彪很谦和,对前辈尤其尊重,一一握手,亲切交谈。彭进之躲闪不及,假装不认识,跟林彪打了个照面。一晃二十多年了,林彪还真没认出他,刚要伸手,旁边有人介绍了,说这位老先生就是著名的谁谁谁。林彪一听,盯着他看了看,手就找下一位去了,嘴里还嘀咕了一句:“他怎么来了?”

彭进之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好在场面热闹,外人没看出来,要不脸面都丢光了。稍后要举行酒会,彭进之推说身体不适,打道回府,一连好几天坐卧不安,长吁短叹。他对人说:“林彪不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他睚眦必报,终究容不得我,我怕是活不长了。” 这事过后,林彪这边好像没什么动静,也许人家位高权重,踌躇满志,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彭进之却再没睡过一夜安稳觉,身体日渐消瘦,终于不堪忍受,吞金自杀。唉!军阀作风害死人啊!要是当初忍着点,不扇那一耳光,该有多好!


二任军长李文 第四兵团中将司令兼北平防守司令

李文,字质吾,号作彬,又名先质,1905年11月26日出生于湖南新化县遵路团(今新邵县龙溪铺镇楠木村)。其父李主一,为当地地主。李文6岁入私塾启蒙,成绩优异。1919年,塾师到他家作客,出对“曹子建才高八斗”,李文对以“李作彬志在四方”,举座皆惊。1922年7月,李文考入长沙岳云中学初中第二班学习。1923年冬,程潜奉命筹办大本营陆军讲武学校,派柳漱凤等秘密来湘招生,李文得讯后,在日记中写道:“北洋争逐鹿,华夏不安宁。读史空言志,何不去从戎。”毅然投考,以优异成绩被录取,入黄埔军校第一期第一队。后陆军讲武学校并入黄埔军校,李文编入军校第一期第六队。因学科与术科俱佳,被指定为班长,并集体加入国民党。毕业后,李文被委为军校第三期见习官,继任新兵连少尉排长。旋任第一军第一师教导团第二营第一连第二排排长,参加了第二次东征,因战功升任第二师第四团上尉连长。

1926年6月,李文参加北伐战争,调任国民革命军总司令部补充团少校营长,先后参加了南昌、龙潭战役。1927年,李文任第二十二师(师长胡宗南)补充团第二营中校营长。 12月12日,胡部开至芝兰,第六十四和补充团奉命驱除徐州之敌,战斗激烈时,敌骑兵增援,部队不支而溃,仅补充团第二营李文营遏之于芝兰村外,第六十五团跑步增援,才将敌击溃。胡率部反攻,连克六铺、士城,占领徐州城东飞机场。16日,会同友军克复徐州。

1928年7月,国民革命军进行整编,李文改任第一师(师长刘峙)第二旅(旅长胡宗南)第四团少校营长,1929年,李文升第四团团附。1930年夏,李文参加中原大战,升任第一师第三团代理团长,驻河南开封,率部参加了对孙良诚部的作战,参加了救援蒋介石总指挥部的战斗。是年冬,李文升任第一师(师长胡宗南)第一旅( 旅长李铁军)第三团上校团长。1931年秋,李文参加平定石友三的叛乱,率部开往河北,进据顺德。1932年,蒋介石成立鄂豫皖三省“剿共”司令部,“围剿”大别山区红四方面军。6月底,李文率部占领了霍山、苏家埠等地。10 月中旬,李文参加对红四方面军的追击。嗣后,又绕道四川,进至川陕甘交界的碧口、昭化、徽县、成县一带布防,围堵红军。1934年7月,李文升任第一师第二旅少将旅长。

1935年6月,红一方面军长征到达川北,胡宗南命令所部抢占松潘,李文奉命率第二旅为左纵队,沿涪江北岸青川、平武西进,进驻松潘以南约50公里处的镇江关,把守岷江大道。8月上旬,红军猛攻松潘,李文部与红军发生激战,李部伤亡很大,两个营长被击毙,第四团团长李友梅受重伤。李文向胡宗南求援,胡派兵支援,李文方保阵地不失。可红军只是袭扰,掩护红军主力经毛儿盖。当红军主力过完草地后,袭扰部队自动撤退。李文率部在甘南整训。1936年9月,第一师扩编为第一军,胡宗南升任第一军军长,李文升任第一军第一师副师长(胡宗南兼师长),下辖二旅(旅长李正先、詹忠言)。1937年夏,李文升任第一军第七十八师师长,以周士冕、李用章分任第二三二、二三四旅旅长,驻河南商丘。

1937年8月,上海“八·一三”抗战爆发。8月23日,李文率第七十八师抵达上海刘行,次日即在刘行东南沿蕴藻滨南岸构筑工事。日军向蕴藻滨南端的第一军猛攻,李文率部同日军血战数日,伤亡惨重。8月30日,第七十八师撤至顾家宅附近待命。10月7日,日军由蕴藻滨北岸分由唐桥、刘行强渡黄浦江,李文率部与日军激战四昼夜,歼敌300余人。10月11日,第七十八师再次挡住了日军猛烈攻击,官兵伤亡达8000以上,所部团长一死一伤,营长仅存二人,连排长多数阵亡,所部补充兵员超过原编制的二倍以上。

月底,南京失守后,李文在浦口与日军对峙。次年3月,李文部撤至关中,负责黄河防守,以阻止日军沿同浦路南下或沿陇海路西进。同年5月,兰封战役爆发,李文率部参加战斗。1939年3月,李文调任第九十军军长,指挥第二十八、五十三、六十一三个师,负责宜川至郃阳的河防,粉碎了日军从永济、临晋发起的多次进攻。1941年冬,李文率部进取河津、运城、临汾等地,收得大量失地,收缴日军仓库25处,直到日军投降,日军再也没有进犯陕西,李文由此蜚声西北。1944年3月,李文升任第三十四集团军副总司令兼第九十军军长。1945年1月,李文升任第三十四集团军总司令,所辖第三军、十六军、九十军三个军九个师。同年6月,李文晋升陆军中将。

1945年8月,日军投降。李文率部东渡黄河,进入石家庄,接受了日军一个旅团的投降。不久,李文部开往北平,隶属孙连仲指挥。1946年秋,国民党军队对解放军占领的张家口发动进攻。从9月29日2时起,李文沿平绥路向张家口以北的怀来进攻,被解放军歼灭两个整团又一个营,主力被阻于怀来西南地区而不能前进一步。是年11月2日,李文指挥第五十三军等部的6个团自保定、漕河一线分兵向满城进攻,企图钳制和迷惑解放军,策应第九十四军夺回易县。结果,解放军加强进攻,歼灭第九十四军3700多人。1947年4月8日,晋察冀区的解放军主力发起正太战役。趁解放军主力向正定进攻之际,李文第九十四军之第四十三、一二一师,第十六军之第二十二师和整编第六十二师等部,于当天向冀中区的胜芳进发,与解放军激战七昼夜,占领了胜芳。旋又抽调兵力南援正太路,但是在行进途中遭到解放军的堵击,走了五天,才到保定,途中减员不少。4月23日从保定南下5月初,李文以路途遥远为由放弃了南援计划而北返保定。

10月11日,解放军进攻徐水。北平行营得到情报,解放军由察南和太行山向冀中平原运动,唯恐第三军受到截击,派李文率第三十四集团军南下解围,他命第九十四军主力集结于固城一带, 于10月15日沿平汉路南下增援徐水,命第十六军主力由大清河北调往容城以北杨村地区,采取“齐头并进”的战术,以解徐水之围,使解放军原来“围城打援”的战术计划无法实现。当日,李文部以第九十四军的三个团向徐水、固城间的解放军阵地猛攻,遭到阻击。第十六军向容城、徐水的解放军阵地猛攻,也是无功而返。10月16日,李文以第九十四军一部向解放军田村铺阵地攻击,以掩护主力在大田村构筑工事。当解放军合围时,未能攻下李文部阵地。此时,蒋介石命令罗历戎率部北上增援保定,协同徐水以北的国民党军队夹击解放军。李文以第十六军为左翼,第九十四军及独立第九十五旅为右翼,并调17辆坦克助战,企图歼灭解放军。解放军以一部牵制李文部,而以主力强行军兼程南下,以求歼灭第三军于方顺桥地区。当罗历戎部在保定以南50公里的清风店受到解放军阻击时,李文企图越过徐水南下,然而被解放军拖住。在罗历戎多次发出求援得不到援兵而决定突围时,李文却回电说:“援兵已派出,约在本晚12时分乘汽车南下,计21日拂晓可到,希坚守待援。”罗历戎弹尽粮绝,援兵不至,所部17000 多人为解放军全歼,罗历戎被俘。

11月,蒋介石撤销保定、张垣两个绥靖公署,设立华北“剿匪”总司令部,以傅作义为总司令,李文任副总司令。12月,解放军向平古、保定发起攻击,李文命令第十军进至高碑店、涞水地区,派第十六军、第九十四军沿平汉路南下,分数路向解放军进攻,迫使解放军主动撤退。1948年3月20日,华北解放军为配合东北解放军进攻,发起察南绥东战役,李文奉命派第十六军、第九十四军沿平谷地区经三河、蓟县、玉田向东驰援。7月15日,解放军华北军区发起保北战役,歼灭了平汉路平保段与分散守备的国民党军队,孤立保定,迫使进入冀东地区的李文部不得不回援。锦州解放后,傅作义拟定了“以保定城为轴心,吸引解放军到城下,实行歼灭的计划”。解放军对保定采取了“打而不围”的战略,以吸引傅部主力转向保定,便于东北解放军入关,切断平绥路,以孤立平津。傅作义果然听从指挥,当保定危险时,他调集第三十五军、十六军和九十四军、一0一军共七个师的兵力,由李文指挥,聚集于徐水和漕河以南地区,接应三十二师北上,收缩兵力,将全部兵力固守北平、天津、塘沽等地。11月,李文任第四兵团司令长官兼北平防守司令。

1949年1月14日,天津解放,傅作义和李文为免官兵遭受重大伤亡,决定和中共中央和谈,并准备在1月22日通电和平起义。毛泽东派李明灏劝李文留北平任职,叶剑英也劝李文留下“当个部长”,李文不肯。1月21日,当傅作义召集“剿总”所辖的军长以上军官开会,宣布起义和部队改编事宜。会后,李文召集石觉、袁朴等人开会,商讨应变对策。李文虽然无法改变起义的大势,但还是在各师抽出轻机枪50挺,装上飞机运至南京,2月1日,李文和第十六军军长袁朴、副官处长岳峙、参谋罗璇乘机飞抵青岛。次日飞抵西安与胡宗南见面,详述平津战役情况。胡宗南多次劝李文留西安任职,李文婉拒不就。

4月,李文知悉程潜、陈明仁准备长沙起义,湖南解放只在朝夕,自己既离北平,表明与中共背道而驰,久滞家乡,待湖南解放,难保平安。恰好胡宗南派袁致中请他重新出山,于是去陕西汉中,受任西安绥靖公署(主任胡宗南)副主任兼任第五兵团司令官。5月,西安解放,6月,李文部到达成都。12月9日,四川的刘文辉、邓锡候、潘文华和云南的卢汉通电起义,胡宗南西逃之路被截断。23日,胡宗南特效药飞机逃往西昌,行前,他下令李文为西南大陆总指挥,要他和李振部先向东攻击,待机再向南打。胡宗南一走,所部立刻陷入一片混乱,当晚,裴昌会的第七兵团在德阳宣布起义。24日,李文在成都遇见了四川省主席王陵基,李向王告了行动计划,王说:“向东打打到哪里去?从什么地方向南打?这都是问题,不如直接向西打。”于是李文决定向西突围,第十八兵团司令李振主张起义,遭到李文的反对,他说“战至一兵一卒,我们也要打到底”。

邛(崃)、大(邑)、名(山)、蒲(江)等县被解放军占领后,困守成都、新津一带的李文兵团兵分三路向解放军防线攻击,企图突出重围。左翼沿新津河南岸向邛崃、雅安方向移动,右翼沿川康公路以北向邛崃、大邑方向移动。李文亲率主力沿川康公路以南之五面山向邛崃、雅安方向移动。12月24日佛晓,李兵团右翼先头部队受阻于邛崃固驿地区,与解放军激战1天败北,遂向大邑方向转移。25、26日在邛崃、大邑交界地带先后被歼。右翼军一部曾窜到邛城东北,逼近大县城东门。解放军第十二军军指挥所和军直机关人员全部投入战斗,在今君平乡万石坝将其包围,于27日拂晓予以全歼,生俘敌第三军军长盛文及其官兵近千人。左翼敌军沿途遭到解放军截击肢解,溃不成军。李文率领的主力于26日晚在邛蒲交界的五面山地带,被人民解放军全部包围,几经突围未遂。李文对袁致中说:“大厦其颓乎,独木难支也,目下我军前无出路,后无退路,眼看共军将至,腹背受敌,左右无援,倘使继续抵抗,势将全军覆灭。在此紧要关头,胡先生已去台湾,未能与我患难与共,我们也只好弃舟登岸了。”袁致中亦表赞同。中午,李文召集第一军军长李鞠旅、第九十军军长周士瀛、第五十七军军长冯龙、干部训练团学生总队队长王应尊等开会,具言起义之事,与会者都表赞同。下午,李文派出兵团参谋长袁致中,到邛城与解放军十二军谈判。27日下午2时,李文带领袁致中及第一军军长陈鞠旅等20余名将领及所部官兵,在广汉县接受解放军的改编。

1950年1月上旬,李文等人先后被送到重庆解放军二野教导总队和西南军政大学高级班学习。同年 4月,李文出走香港。1951年4月,李文来到台湾。1954年5月,李文任台湾国防部中将高级参谋。不久任总统府战略顾问。1964年1月,李文退役,任台湾糖业公司顾问。1977年4月20日,李文病逝于台北荣民总医院,终年73岁,葬于台北阳明山公墓。
代理军长曹日晖(1904~1955)。1955年4月21日,患脑溢血症病逝台北,时年52岁。著有《兵役之我见》、《县政村长制》等。

第一期毕业。原名日章,又名善均,别号耀三,别字耀卿。湖南永兴人。祖辈务农,家境贫穷。本县高等小学、湖南省立第三中学、陆军大学特别班第二期、中央训练团党政班第二十一期毕业。1924年春到

,入大本营中央陆军教导团服务。同年4月由驻粤赣军参谋周况、李鸿柄保荐投考

第一期第二队学习,毕业后历任黄埔军校教导第三团排、连长。参加第一、二次

北伐时任第二十一师六十一团少校营长,旋赴浙参加桐庐之役,晋升中校团副。1927年夏,随军抵徐州,后回师龙潭。1928年升任国民党第二十二师上校政治部主任。

国民政府中央警卫军警卫二师政治训练处长、少将参谋长,第三旅旅长。1930年参加蒋冯阎大战。1932年6月任国民党陆军第一师旅副旅长,后由鄂入陕,直抵陇南川北一带。1934年,入陆军大学特别班第二期深造。1937年任陆军第一师步兵第二旅旅长,率部参加淞沪抗战。1938年升任陆军第七十八师副师长,旋任第一军第七预备师师长,后部队改编为陆军第九十军五十三师,任师长,担任河防。1939年6月,晋升为陆军少将。1940年,日军进犯中条山,曹日晖率部策应牵制,后调任陆军第九十军中将副军长,兼汉中师管区司令。1942年,入国民党中央训练团党政班第二十一期及革命与实践研究院第二十一期学习。

  1945年,抗战胜利后,任国民党第二十三军官总队总队长。1946年5月,获胜利勋章。是年秋,兼任西安警备司令。1948年9月授陆军中将,1949年,任第十八绥靖区副司令官、代司令官兼第十八绥靖公署行政长官及

警备司令等职。全国解放前夕,曹日晖与驻湘的程潜发生电函联系,被胡宗南查获,被软禁。8月,绥靖区撤销,随西安绥靖公署南撤入川,经成都去台湾,任国防部中将参议。1952年退役后递补为第一届国民大会代表,并一度任中国国民党台北市党部委员、主任委员。1955年4月21日,患脑溢血症病逝台北,时年52岁。著有《兵役之我见》、《县政村长制》等。

1928年10月初的一天夜里,黄克诚和李卜成离开家乡,打算取道武汉、南京,到上海去找党。

黄克诚他们到南京后打听到曹日晖在南京,黄克诚和李卜成在衡阳读书时曾与曹同学,彼此关系不错。李卜成主张去找曹日晖,一方面想向曹了解些情况,另一方面想向曹求帮点钱。黄克诚表示赞同。 [2]
  一天晚上,黄克诚同李卜成到了南京城内曹日晖的公馆,李进到宅内,黄克诚留在外边观察动静,以便发生不测时好有个照应。李卜成进去没有几分钟,就出来了,匆忙拉着黄克诚离开曹宅,转回下关旅馆。进到房间以后,李卜成才告诉黄克诚去见曹日晖的情形。曹日晖一见到李卜成,十分惊愕,张口便说:"你真好胆大!竟敢到南京来?这里同乡人很多,正在到处通缉你们。前不久曹福昌逃到南京,当即被人告发枪毙了。幸好这里没有别的同乡在,算你幸运,否则,真是太危险了!你赶快离开,不要在南京呆了。"李卜成见曹日晖这种神情,也不便向他打问什么情况,就干脆要求他接济点路费,好离开南京。曹日晖不肯在自己身上拔毛,就介绍李卜成去找另一个同乡刘乙光。

黄克诚他们按照曹日晖介绍的地址,找到了刘乙光。同刘乙光乘火车去上海。

整编九十师中将师长严明

())生于1910年11月12日,抗战爆发后,多次在

抗击日军的战斗表现英勇,1945年起任九十军副军长,1945年6月28日晋升

,年仅35岁。1946年3月任整编九十师中将师长。1947年3月指挥整编九十师占领延安1948年3月1日在陕北宜川阵亡(被老彭消灭的),时任整编第九十师师长。

 严明()生于1910年11月12日,字果人,湖南祁阳人,黄埔四期步兵科毕业。

时即升任至22师的营长。围剿红军时任第2师补充副旅长。抗战爆发后,多次在

抗击日军的战斗表现英勇,1945年起任九十军副军长,1945年6月28日任

,年仅35岁。1946年3月任整编九十师中将师长。1947年3月指挥整编九十师占领延安1948年3月1日在陕西宜川阵亡(

歼灭的),时任整编第九十师师长,1949年1月19日追赠

抗日战争爆发后毛泽东在给

的一封信中曾说道:你有严明这样能干的部下,为什么不派往前线与日军作战发挥才能。一时间使严明名声大振。

严明,名开任,字果仁,号起运,1903年出生于湖南省祁阳县文明铺。1923年冬从军,后调湘军第一师第二旅第三团任文书。1925年,严明考入黄埔军校第四期步兵科,毕业后任第一师胡宗南部见习排长、连长,第二十二师营长。1929年,第一军编为第一师,严明任第三团第八营副营长。1934年,严明升任第一师补充旅第二团团长。1936年9月,胡宗南将第一师扩编为第一军,严明任第一师(胡兼师长)第二旅(旅长詹忠言)副旅长,下辖二团,以刘超寰、李友梅分任团长。在一次作战中该旅被红军包围,严明智退红军两百米,然后埋伏部队,使包围该旅的红军反而遭受的一定的损失,无功而返。

1937年7月,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后,严明任第一军第一师第二旅旅长,参加了淞沪会战。1939年8月,国民政府将各个战区成立的补充兵训练处和师管区所征募的新兵团改编为正规师。以第二十六补充兵训练处所属之第三、四、八、十等4个补充团在陕西武功改编成立预备第七师,严明任师长,下辖第十九团(团长彭俊业)、第二十团(团长杜德孚)第二十一团(团长黄锄非)三团,全师7000余人,该师下级军官则以中央军校西安分校的第十五、十六期毕业生充任。师成后归第四十二军指挥,移驻甘肃固原,名义上是保护后方交通安全,实则负责监视与封锁中共的陕甘宁边区。毛泽东在给胡宗南的一封信中曾说道:你有严明这样能干的部下,为什么不派往前线与日军作战发挥才能?一时间使得严明在部队中声名大振(此说出处源自于该师政治部主任的回忆)。

1941年3月,陇东回民暴动,在洗劫过往旅客后竟然向预七师第二十一团机枪连驻地隆德县偷袭,团长黄锄非险些被俘,所属机枪连也被抢走重机枪两挺半(其中一挺为枪身)。5月,严明先命师政治部主任杜学增率领第二十团的一个加强营进驻靠近暴民据点的沙沟李俊堡。通过乡长、保长联络暴民首领马思义没有结果,终使严明决定全力进剿。6月中旬,第二十团一部与暴民100人在李俊堡附近的害子附遭遇,马思义不支溃退。官兵则趁胜追击,马思义带着十几骑向西北方逃窜。严明立即向重庆、西安、兰州告捷。

1943年7月,蒋介石借口新疆省政府主席盛世才在新疆开展的反共反苏不力,派遣部队开赴新疆。9月,预备第七师首先开拔赴新,由于盛世才的百般阻挠,该师官兵直到1944年5月才抵达新疆迪化(师部驻老满城)。其中第十九团进驻新疆迪化,第二十团进驻焉耆,第二十一团进驻伊犁。 1944年4月15日,严明任第一军副军长。1945年1月9日,严明任第九十军军长,率部参加豫西鄂北会战。同年6月28日,严明任少将。

1946年,严明任整编第九十师师长。他在河津翻车,折断了右腿,由刘武代理,伤愈后仍任整编第九十师师长。同年6月,严明部率部进攻人民解放军李先念部。1948年2月,守备宜川的第二十四旅被解放军包围,旅长张汉初忙向刘戡告急。27日,严明随刘戡沿洛宜公路向宜川进发,全军2万多人拥挤在一条公路上,行进缓慢。2月28日到达宜川西南地区,遭到解放军的围攻。战至29日,严明部已损失过半。3月1日拂晓,解放军向刘戡部发动猛攻,严明部溃散,5000多人被歼,严明阵亡,年仅43岁。不久,蒋介石来到西安,带着胡宗南等到翠华山祭奠严明。5月7日,严明被国民党追赠为中将。1949年1月19日,严明被追赠陆军上将。

:中将,原名陈光武,1906—1983,文昌市会文镇沙港上圮村人,1937年10月授予陆军少将,1948年9月授予陆军中将,黄埔一期毕业,1928年任少将团长,历任八十三军二四九旅少将旅长、中国远征军第九十七军军长、整一军副军长兼九十师师长、第五兵团副司令兼九十军军长,去台湾后任“国防部”中将高参。

1924年春毕业于江西讲武堂,后入

第一期,毕业后参加东征。历任教导一团三营九连排长、上尉连长,于克复兴宁、惠州之役中,建立战功。北伐时参与讨伐孙传芳之役,任十四师中校副团长兼第二营长。在龙潭激战和围歼孙逆之役立下战功。

1928年,历经台儿庄、临城等役,积功升任团长。后奉准赴日深造,先后就读陆军步兵及自动车学校。“一二八”沪战爆发后回国,曾任八十三师二四九旅少将旅长,参加“围剿”苏区;1933年参加古北口长城抗战。

1937年调陆军大学将官班二期受训,抗日战争开始后,与日军“熊本第六师团”喋血激战于北平西山之门头沟,负伤指挥,完成任务,升为中将师长,继续与日军在山西中条太行山区周旋。1939年在山西翼城大捷,获总长何应饮特令嘉奖。1944年任副军长,曾奉派赴印度参加美军战术训练。回国后,历任九十七军军长,整一军副军长兼九十师师长,曾随军进攻延安。瓦子街之役后,奉命成立九十军,遂以第五兵团副司令兼任该军军长。

1950年4月,从重庆返琼探亲,后去香港转去台湾,历任“国防部”参议、高级参谋等职。

1983年6月病逝,享年78岁。著有《短途突击之研究与对策》、《倭寇对我作战之教训》、《日本作战要务令》等书。

此次晋南会战之大捷,开创西战场在太原失陷后之新纪录。总结胜利之因素,首在我军战略战术之进步,游击战与运动战之配合与灵活运用,使我军始终立于机动地位,而敌人则始终陷于我前后重重包围之中。再者,三军之听命于统一指挥,同心协力,英勇杀敌,尤其使敌无隙可乘。

  • 3三三战三捷垣曲失而复得
  • 4四经验教训与胜利信心

晋南大捷 - 一、“穷途末路”之新阴谋

九路大举围攻为我粉碎后之晋南残敌,在我重重之下,实已成“强弩之鸟”,日唯保守同蒲路上几个据点,苟延残喘,以俟大江主力战之迅速解决,返回之力,以解其围。但因我丝毫不放松的积极进击,连续收拾其据点,使其虽欲保守亦不可能,

极大所获得之同蒲南段,行将被逼放弃。两个月来的晋南,其苦闷状态,即是局外人亦不难意测。

为解晋南之围,以保同蒲,同时更想“扫荡”在晋南之我,并企图渡河以威胁,控制陇海,敌人遂于六月底开始,分三路向我垣曲进攻。一路由豫北新乡出发,沿道清路向西推进,一路由沁阳向北推进。这两路在道清路之博爱汇合,再分兵两路,一向正西经、,直奔;一向正北经,而又转西攻、沁水。同时,第三路,同蒲路残敌之一部,则由曲沃、翼城、闻喜等处由西向东来迎,遂发生连续一月余之晋南空前大会战,敌四万余人全部为我击溃,歼敌数千,伤亡共达万人,缴获汽车四百余辆,敌渡河阴谋整个为我粉碎。道清路与同蒲路之敌仍然不能联接,我晋南交通线依然保持,而晋南被围之敌,给养困难,情形自更狼狈不堪。

晋南大捷 - 二、沁水东西之浴血战

西向沁水之敌,七月一日即占领天井关,其先头步骑炮共约千余人,当时奉令应战的是××军×××师×××旅。当×旅由××地方调移兵力到高平北之张店时,敌人已占领晋城,其先头且已于三日进抵阳城西之河头。汽车继续向沁水推进,其时×旅即由高平西之×××插下,尾后追击,始终未能赶上,直到七月六日追到沁水西之义城、町店,始逼近敌人。

由阳城到沁水,实际上是一条山沟公路曲折蜿蜒于水流中,义城、町店即在两城间之沟道上,北依山岭,南即河沟。其日,敌于上午到达町店后,即在町店休息,埋锅煮饭,准备饱餐一顿,俟烈日偏西后继续行军。敌军骄纵异常,当时并未向东西两面派出警戒,又因天气炎热,士兵几悉数下河沟洗澡,让九十余辆汽车静静地躺在公路道上。担任追击之×旅,自接近敌人后,便衣队即徘徊于敌军四周,未离敌人一步。此时敌人在町店休息,其一行一动,自不能逃过我便衣侦探之耳目。×旅长得到详细报告后,立即到町店北面山岭上,撒开所部全旅,派一营向阳城之河头来路;一营向沁水方面担任警戒,以备敌由东西两路增援,伏击增援之敌;另外侧由山岭上分四支兵力袭击町店休息之敌。

布置就绪,上午十一时,四支兵力即由岭上冲下,不鸣一枪,直冲至町店,而以手榴弹刺刀向敌猛扑。敌人当时尚如睡在梦中,猛然惊觉,疑为飞将军由天而降,仓惶应战,死伤已达一半。适才彼等悠闲沐浴之河沟,已注满若辈殷血。其后,急以町店南面,背河沟之一所破屋与两间独立屋为据点顽抗。我军与之进行肉搏,反复达十余次。至于汽车则完全为我所控制。我一面卸下其车上之军用品,一面则击毁三十余辆。如此白刃浴血,直战至黄昏。敌果由两面来增援,东由阳城之河头,开来后续部队五百余人,中我警戒部队之埋伏,全部为我击溃,残敌向原路回窜。西由翼城驶来增援之敌约千余人,在其重武器掩护之下,侥幸进入町店战场,参加战斗。故自黄昏开始,战斗更见激烈,酿成一种大混战局面。入夜九时许,敌终于不支,残敌由其援兵掩护之下,退出战斗,向沁水抱头狂窜。

其时×旅当即分兵两路,一路东下追击海头之敌,于七月三十日收复晋城,直追出天井关。一路西上追击向沁水逃窜之敌。西窜之敌沿路中我埋伏,被数次伏击,死伤遍野。又因新庄河、夫妻岭、富店等处道路与两顶险要的桥梁为我民众破坏,再因河沟涨水,敌未能顺利通过,直至二十八日,始裹创逃入沁水城。

敌入沁水城后,我即在沁水城外将其包围,昼夜攻城,敌闻风丧胆,闭门不纳,惶恐万状,勉强支持至二十九日,步骑炮千五百人突出西门向翼城逃窜。我军对此早有布置,一面收复沁水,断敌归路,一面则派部队在路上堵击。向翼城西窜之敌,行抵东邬岭,即中×师与决死第×纵队之埋伏。×师与决死第×纵队乘其不备,突将其包围,一鼓歼其千余人,毁汽车二百余辆,使敌全军覆灭。

晋南大捷 - 三、三战三捷垣曲失而复得

另一路西向垣曲进攻之敌,一Ο八师团一个旅团约四五千人,附伪军之一部,七月五日即通过济源,而抵济源西之封门口。××师×××部当日即在封门口堵击,阻敌回进。封门口形势险要,敌无法通过,即抄小路推进,迂回到×师后方。×师因后路被抄,无法再行堵击,立即机动地放弃封门口,掉转头向敌尾击。敌于六日前进至王屋镇,遇我游击支队×××部,作遭遇战。我游击支队×××部与敌周旋一天,因敌来势凶猛,不宜与作正面死拼,歼敌少数后,即将游击队撤至两翼与敌游击,俟大军之赶到。

七日敌已进入镇,离垣曲仅数十里。此时我已有准备,副司令长官×××氏调兵遣将,以×××师与独立第×旅,及××地方游击队四百于邵源西之铺长、南羊圈,迎头痛击西犯之敌;另以×××师由左翼利用地形,附敌侧背,同时××师及×支队则在敌后积极动作。布置就绪,战斗即于七日开始,激战五天,肉搏数十次,歼敌骑兵三百余,步兵千四百人,击毁其大炮三门。战至十一日,敌全部为我击溃,踉跄退回王屋镇西四十里处,据守山头,坚筑工事,急向前后告急。

七月十三日,同蒲路敌得报,急由曲沃、侯马,驶出步骑二千,由西向东,经东冷口、横岭关,而向垣曲推进。行军三日,于十六日到达皋落镇。我配以第×师与第×军之一部,利用山地袭击敌人,予敌重创。

道清之敌闻两次失利,于二十日急由东开来援军三千余人,会同在王屋镇株守之敌,配合侯马、曲沃之敌,东西两面夹击垣曲。我以垣曲两面受敌,且背带黄河,地势十分不利,遂于一场苦战歼敌三千后,自动放弃垣曲,撤所部至北面山头侧袭敌。由东向西去垣曲与同蒲十四师团会合之敌,在南羊圈出其不意,遭我独立第×旅之埋伏,被歼三百余。

垣曲失陷后两日,我全军在卫副司令长官指挥之下,集结优势兵力反攻垣曲,终于二十五日一鼓斩断蜿蜒黄河畔之毒蛇,还我垣曲。万余敌军被击溃后,分两路逃窜,我亦分两路追击。东追连克邵源、王屋,西追连克皋落、横岭,望风披靡,势如破竹,所有失地,一一收复,于二十六日结束整个战斗。敌人于道清、同蒲汇合南渡黄河之迷梦,仅似昙花一现,而受伤裹创,亦就尝知我军的厉害了!

晋南大捷 - 四、经验教训与胜利信心

此次晋南会战之大捷,开创西战场在太原失陷后之新纪录。总结胜利之因素,首在我军战略战术之进步,游击战与运动战之配合与灵活运用,使我军始终立于机动地位,而敌人则始终陷于我前后重重包围之中。再者,三军之听命于统一指挥,同心协力,英勇杀敌,尤其使敌无隙可乘。

此外,则在于战场民众动员得好,有组织地帮助军队作战和工作。一般说来,关于动员民众之重要,西战场的军政当局,其觉悟性要较其他各战场更高。卫总部到垣曲仅两月,但由于其对动员工作之努力,使地方民众已有相当组织,在这次作战中发挥了他们的力量。

当敌人开始动作之初,晋南便连续召开了两个重要的动员群众的军政民联席会议。这次会议的结果,决定晋南各县所有地方游击队、自卫队,在敌人到达各该县时,均到战场上去参加实际战斗,在实践中锻炼自己。并动员所有壮丁担任侦探警戒,执行、巩固后方、肃清汉奸等工作。

会议的成绩立刻为吾人所看到:民众努力于预定工作,做到伤亡绝无一人迟留战场,子弹绝无一粒之堆积,均能立时运到,立时送上火线,给养绝不发生问题。部队本身接济不上时,民众家里做好的现成面馍,送予战士果腹。向导则昼夜伴旅部队之周围,命令均能按时送达。阳城之克复,先头进城者为我阳城地方游击队。南羊圈附近黄河沿岸,敌图由左翼迂回,偷渡黄河时,遭我垣曲地方游击队之迎头痛击,白刃肉搏,狼狈而退,大有全部聚歼,不使一个生还之可能。

西战场的我军经过这次战斗,更提高了胜利的信心。坚持西战场作战,坚持华北,有着胜利的前途。大战结束后,西战场的两个巨头,×××将军与××将军在××会合了,他们开了一个联欢会,会上,充分表露了胜利的欣悦。两位将军都有这样的信念,要是我们的进步性继续发扬,在山西抗战,我们实有百战百胜之把握!

第九十军军长陈子干(1908年12月22日—1979年6月5日)号泽生、字茂林,云南大姚石羊观音箐人。国民革命军陆军中将。

1925年3月进入黄埔军校第4期学习。1926年参加北伐。历任过排长、连长。

1933年任鄂豫皖三省保安干训队长。1936年任国民革命军90师团政训员。

1937年任黄埔军校第五分校(原云南陆军讲武堂)教官,并兼任云南省国民革命军军事委员会委员。

1938年任黄埔军校第七分校(陕西西安)军官教导总队上校团长。1939年任国民革命军第3军第12师副师长,驻守山西

会战,会战中左脚受枪伤,(第3军军长唐淮源、第12师师长寸性奇会战中殉国)。1944年4月15日升任国民革命军第3军12师少将师长并兼任兰州军警督察处处长。

1946年国共两党部队整编后任国民革命军第17师整编12旅少将旅长。1947年参与内战进攻延安并兼任延安警备司令部司令。1948年8月升任国民革命军整编90师中将师长,

1948年9月国民革命军结束整编制度恢复原番号后任90军中将军长。(参与指挥了内战:荔北战役、西北冬季战役、陕中战役、扶郿战役)

1949年12月任7兵团武都指挥所中将主任。(周士瀛接任90军军长职务)1949年12月24日随7兵团司令官裴昌会在四川绵竹起义。1950年接受中国人民解放军改编,任起义部队7兵团军官教导团团长。

1956年进入云南省人民政府参事室任参事,当选为省政协委员。1979年6月5日在昆明病逝,终年71岁

周士瀛,浙江省吴兴人。、中央军校8期、15期、4期、革命实践研究院19期、美国民事军政府学校高级班、石牌实践学社毕业。长期投身军界,曾任tw陆军官校政治部主任,第2军团参谋长,第一零九师师长,九十军军长,澎湖防卫部副司令,国防部战地政务局长,陆军总部,陆军供应司令,总统府战略顾问。

1971年退役后,任高雄硫酸铔公司总经理。

  第90军是胡宗南的三杆枪之一,作为胡系部队主力中的主力,90军一直承担着尖兵的任务。抗战的时候,胡系部队大多驻防陕西未与日军交战,难得的几次出击任务,90军就占去了大半,并且在晋南独立作战月余,收复失地数十,可谓是胡系军队中战功较为卓著的部队之一了。到了内战,90军更是被用做左钩拳,承担了大部分进攻任务。遗憾的是在经过瓦子街一战之后,90军历史上最有才华的军长严明阵亡了,失去优秀领导人的90军也就逐渐走向了下坡路。 
  周士瀛,字格平,浙江吴兴人,生于1911年。周士瀛是复旦大学毕业后再考的黄埔军校,就学期间学的是交通兵专业,此后又入陆军大学正则班第十五期深造,在军中素有“全能军官”之说。再加上他个子高,脸型又好,怎么看都是一表人才,这就很自然的成为多方派系争夺的焦点,周士瀛的选择是跟随自己的军校学长——胡宗南,大家都是黄埔出来的马,说不准能混的更好呢。 
  周士瀛确实是个人才,不仅参谋业务做的出色,而且还能带兵打仗,在胡宗南的部队具备如此才能者实在不多。可惜的是周士瀛是军校八期毕业的,胡宗南不能越过那么多的军校前辈破格提拔他,尽管如此,八期出身的他还是在抗战后期当上了预备第1师的上校团长,并跟随师长陈鞠旅参加了他戎马生涯中最值得称道的战斗。当时日军的一号作战把在河南的国民党部队打的落荒而逃,胡宗南就命令部队去增援,没想到派出去的部队也是大多战败,只有预备第1师等少数不能仍能坚守阵地。而在坚守阵地的各部队中,又只有预备第1师和另一支杂牌军第39师打出了成绩,这其中又属周士瀛带的预备第1师第3团战果最为辉煌。 
  什么战果呢?他在1500高地歼灭了日军的一个中队。在全国败报如纸片般的飞向重庆的时候,这么一个振奋人心的战果对鼓舞民心士气都有着重要作用。于是周士瀛的名字闻名全国了,他的战果也被媒体越说越神,甚至被些说书人给讲成了歼灭日军逾万的结果来了,好不夸张。鉴于周士瀛此功来的及时,让他去当师长就是不想当也难了。
  内战中的周士瀛指挥94师在华北与解放军打了三年,北平的和平解放,迫使周士瀛跟着李文等人扔下部队去南京报了道。这时候原90军军长陈子干因不是胡宗南的亲信,被胡调去第7兵团前进指挥所主任了。胡宗南对于继任军长的人选思来想去不得要领,正巧周士瀛从北平出来的消息被胡知道了,于是胡宗南大笔一挥,举荐周士瀛来当90军军长。 
  对于带领第90军,周士瀛显的信心十足。在他心目中,94师还没和解放军决战就结束了历史,作为94师的末代师长实在脸上无光。这回胡先生、胡长官、胡学长不计前嫌,反破格提拔自己当军长,一定要发挥出以往90军的光荣一面,不辜负胡宗南的期望。可他没想到,西北地区的局势胡宗南已经控制不了了,他更不会想到,自己不仅是94师的末代师长,还要当上90军的末代军长了。  
  随着胡宗南一声令下,汉中被放弃了,周士瀛遗憾的带着90军退往了四川。到了年底,胡宗南在成都布置完“突围”命令之后去了海南,周士瀛原以为能拼死一搏,没想到各路友军大多心生他念,有的还没开打就投靠解放军了。如此军队又如何能完成胡长官要求部队突围到西昌的命令呢?不出意外,周士瀛带着90军突到邛崃就再也突不动了。再往后,负责突围的第5兵团司令官李文命令部队向解放军投诚。长官都投降了,自己还撑什么呢?降了吧。  
  周士瀛和李文等高级军官在坐了一年铁窗生涯之后,神奇般的经香港逃回了台湾。在那里,周士瀛仍然受到党国的重用,先后出任过陆军军官学校政治部主任、第二军团参谋长、澎湖防卫司令部副司令官、“国防部”战地政务局局长、第1军团副司令官、陆军总司令部参谋长、陆军供应司令部司令。周士瀛在台可谓是仕途顺畅,他罗列是胡宗南系统中仍能继续得到发展的人。1972年退役后,周士瀛改行经商,在多家电子电器公司当过总经理,把当年在复旦大学的所学又全都翻了出来。周士瀛去世于九十年代,具体时间不详。

李文,冯龙,周士瀛是怎么跑掉的?

有种说法他们是被地下游击队救走的,事先没有准备,游击队是选一天来,碰着谁就救谁,结果李文周士瀛三个走运,和其他人那天不在所以只好自认倒霉,很块连软禁的待遇都没了全进了牢里,心里肯定恨死李文等人了,周文涛和他老婆一起跑了(获得批准),准备去香港,然后在路上失踪了。至于,如果奔香港的说法属实的话,那么只能解释为半路被人劫财劫色然后干掉了,毕竟解放初期许多地方还乱得很,什么样的人都有其他人是乘人不注意跑的

1949年1月下旬,决定华北乃至整个中国命运的“平津战役”接近尾声,困守在北平的华北“剿总”司令傅作义将军审时度势,决定交出这座古都,并让所部接受解放军改编。

“剿总”司令部大部分高级军官表示追随傅司令官,而副司令兼任四兵团司令官李文表示反对,但大势已去,他无法改变傅的决定。而鞭长莫及的蒋介石也只能电话傅作义,让他允许南京派飞机来接不愿“投共”的高级将领。傅作义当然答应。于是李文召集石觉、袁朴两位中将商议一番,然后在傅作义献城之前,坐飞机离开北平,继续去校长麾下效忠。——而当时叶剑英通过李明灏传话,让李文留下来“当个部长”。

这几位逃离北平的高级将领中,李文和袁朴是同乡、同学、同袍。李文是湖南新化县龙溪铺人(今属新邵县),袁朴是新化县永固镇(今属隆回县高坪)人,两地相聚10公里左右,说一样的方言。此地属于古梅山三十六峒,居民被外人称为“梅山蛮”,民风尚武重义、质朴坚毅。袁朴出生于1904年,李文比袁朴小一岁。两人都毕业于长沙岳云中学(廖耀湘亦毕业于此校),也都在1924年入黄埔军校一期,并在1926年毕业后,参加北伐。

李文,字质吾,号作彬——名、字、号有着相当强的关联性,所谓“文质彬彬,然后君子”,其父李主一是当地的大地主。李文、袁朴参加北伐后,长时间在胡宗南的领导下,算是胡的左膀右臂。李文参加过北伐最惨烈、最关键的“龙潭战役”,当时他是少校团长。这一战彻底消灭了孙传芳的主力,使南京转危为安。

就在李文随军北伐时,他的父亲李主一在老家日子很不好过。当时湖南农民运动如火如荼,一位农会首领百般凌辱李主一,他对平时广受尊重的李老爷说:“你有能耐你咬我卵呀(卵,当地方言指男生殖器,此语意为:你拿我没法子)。”许多北伐军中下级官员的父母在家乡有着李主一相同的境遇,这也是长沙发生“马日事变”,最终国共彻底分裂的重要原因。“大革命”失败后,地方乡绅在国民党的支持下对农会领袖反攻倒算,听故乡老一辈人说,那位农会首领被杀害,李主一残忍地割掉其生殖器咬在嘴里,对乡人宣示说,这可是他以前让我做的。

李文在胡宗南手下,步步升迁。胡指挥的重要战争他几乎无役不与。“中原大战”他任团长,率部保卫蒋介石的指挥部,尔后带兵“围剿”大别山红军。1935年8月,身为旅长的他带领部队在四川松潘与北上的中央红军激战。胡宗南任第一军军长后不久,他任所属的七十八师师长。此前的1933年袁朴卸任第一军第二旅旅长,去陆军大学深造,接任旅长的便是李文。

1937年抗日战争全面爆发,李文率七十八师参加“淞沪会战”,部属死伤惨重,伤亡达8000以上,所部团长一死一伤,营长仅存二人,连排长多数阵亡,所补充兵员超过原编制的二倍以上。袁朴任七十四军五十七师副师长,也参加了“淞沪会战”。

抗日进入相持阶段后,西南、西北成为大后方,胡宗南的主力驻扎在陕西,确保西北门户不失。这一阶段,李文任胡宗南为总司令的三十四集团军所属的九十军军长,处在与日军交锋最前线。他率军负责宜川至郃阳的河防,击退了日军从永济、临晋发起的多次进攻,并收复河津、运城、临汾等地。直到日军投降,日军再也没能进犯陕西。袁朴则在1940年任第八师中将师长兼西安警备司令。1943年6月任第八十军军长兼黄龙山警备区司令。

抗战胜利后,两位同乡又带领军队参加内战,而且两人命运紧紧连在一起。这个阶段,李文成了袁朴的直接上司,李文任三十四集团军司令时,袁朴是他手下的十六军军长。十六军的底子是军阀混战时的湘军第五十三师,后成为蒋介石的嫡系部队。这支军队驻扎北平。蒋介石让两大弟子掌握这支部队,应有监视非嫡系的傅作义部的意图。

李文、袁朴两人从北平逃出后不久,又来到西安,再次在老长官胡宗南手下效力。袁朴任西安绥靖公署干部训练团教育长,李文任西安绥靖公署(主任胡宗南)副主任兼任第五兵团司令官。

1949年5月,西安解放,胡宗南的势力在西北已经扫除,李文退守成都。12月9日,刘文辉、邓锡候和卢汉通电起义,胡宗南部西逃之路被截断。胡宗南坐飞机外逃,先到西昌,然后海南,再飞台湾。——袁朴一路跟随胡长官,而胡宗南把西南残余部队的指挥权交给了李文。

临危受命的李文也无力回天。李文在12月24日还对建议起义的下属说:“战至一兵一卒,我们也要打到底。”到了26日晚,他率领的主力邛崃、蒲江交界的五面山地带被人民解放军团团围困,于是对副参谋长袁致中(亦是湖南新化人)说:“大厦其颓,独木难支,目下我军前无出路,后无退路,眼看共军将至,腹背受敌,左右无援,倘使继续抵抗,势将全军覆灭。在此紧要关头,胡先生已去台湾,未能与我患难与共,我们也只好弃舟登岸了。”于是,在第二天率第一军军长陈鞠旅、第九十军军长周士瀛、第五十七军军长冯龙投诚,接受改编。

一人去了台湾,一人投诚,两位老乡的人生道路应该从此不再有交集了。然而,故事还没完。

投诚后,李文被解放军送到重庆的南军政大学高级班学习。当时解放军对这些投诚的国军将领看管不很严,而且做过国民政府陪都的重庆,国民党的特务势力还很活跃。1950年4月,李文和周士瀛竟然脱离看管,逃到了香港。而一起投诚的袁致中1952年7月27日被西南军区炮兵军法处以“反革命”罪判处五年有期徒刑。

李文究竟怎样去的香港,我没有看到详细史料。有一年在网上邂逅一位武汉的女士,说他的祖母是李文的亲妹妹。她告诉我听她奶奶说,他舅爷爷坐船先逃到汉口的宝庆码头,当时长江水路上的帮会,宝庆籍的势力很大。在这些帮会的同乡帮助下,李文得以去香港。——此说是否可信,存疑。

在香港滞留一年后——估计接受国民党特殊部门的调查甄别吧,蒋介石同意李文去台湾。也许因为有“投诚”这一历史污点,到台湾他只能担任“国防部”中将高级参谋、“总统府战略顾问”、台湾糖业公司顾问这样的闲职。而袁朴则官运亨通,1961年升任“陆军副总司令”,并晋升上将军衔。

1977年,李文病逝于台湾。袁朴活到1991年,算是高寿。在台湾的那些岁月里,这两位同乡,想必会多有来往。他们会不会一起回忆起故乡的山水与美食呢?两人随他们的校长南征北讨,终老孤岛,再也未能回乡。幸耶?不幸耶?

——回忆我负责高级战俘收容所工作片断

  1949年秋后,我人民解放军第二野战军第十军,从安徽省的芜湖出发,经长途跋涉,参加成都会战。12月,在邛崃附近的战役中,一举歼灭国民党第五兵团等部数万人。生俘五兵团中将司令李文及许多军长、师长等高级军官。前方捷报传来,真是令人高兴。
  在战役结束的当天晚上,我所在的军政治部宣传部的郭竞仁部长。把我叫了去,对我说:“此次战役,捉到了许多国民党军的高级军官,这些人需要有个临时机构来管理、教育。同时,因为三兵团政治部没有来前方,我们军政治部还要代行兵团政治部的职权,也就是说还要接受十一军、十二军等兄弟部队送来的国民党军的高级被俘军官。因此,军领导研究确定,成立'俘虏收容所’。你是搞敌军工作的,军领导决定由你负责临时'俘虏收容所’的工作,担子很重,但又给你派不出多少人来。由你负责全面工作,另给你派一个管理员,管理伙食,六个炊事员,一个文书,两个通信员,另从警卫营给你拨一个排负责警卫任务”。此外,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其中最主要的就是;绝对不能让一个俘虏军官跑掉。这是个原则问题。 
  沉浸在胜利喜悦中的我,还没回味过来,马上又压上了这副重担,心里确实觉得沉甸甸的。过去,完成一个什么任务,都是有领导人牵头。这次是叫自己挑头,又没有别的“价钱”好讲,这是胜利带给我们的“重任”。还能有什么说的呢?我只有作好一切准备,迎着困难上,去接受这一严峻的考验。 
  军队作风,从来是雷厉风行的,昨晚接受了任务,第二天早晨,管理员老周,带着几个炊事员就来了〔两个通信员,一个是原来就跟我的、南阳战役解放过来的晏耀庭同志,一个是小罗。一个文书,下午也来报到了。警卫排的同志随后也整队赶到,来接受新的任务。临时“俘虏收容所”,就这样仓促地宣告成立了。
  “俘虏收容所”成立后,各军和我军各师纷纷将战役中捉到的国民党军的高级军官送到收容所来。
  当时,处在战争环境,收容所的地址,就设在成都附近新津县的一所文庙内,条件是非常简陋的。我们只好因陋就简,买些稻草铺成地铺,支上大锅,俘虏军官们来了首先能保证吃上饭,能够有个地方睡觉,这是起码的要求吧!
前后不到两天,大部分俘虏军官都送来了,其忙乱程度,是可以想像的。先后送来的有国民党军第五兵团中将司令李文,第一军中将军长陈鞠旅,第五十七军中将军长冯龙,第九十军少将军长周士瀛,以及许多师长、参谋长、高级参谋等,共计三十多人。我们将这三十多名军官编成一个排,三个班,临时指定由管理员老周兼任排长,从军官中指定三个班长,三个副班长,叫他们自己管理自己。
  战争刚刚结束,驻地是新解放区,国民军的散兵游勇溃散得到处都有,潜藏的国民党特务土匪还没有来得及肃清。军里派来的警卫排,由王排长率领,配有六挺轻机枪,负责俘虏收容所的警卫任务,一是绝对不能让一个俘虏军官跑掉,二是负责他们的生命财产安全。
  当时,物资供给渠道不像和平时期那样畅通,一个管理员,六个炊事员都要自己去市场采购食物,调剂生活,工作紧张,有时不免显得忙乱。这些国民党的军官,都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全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依赖勤务兵服侍过日子的人,一下子变成自己照顾自已:当然是不习惯的。为了方便生活,也体现我军优待俘虏的政策,我们请示了军政治部,决定派一部分战士来照顾他们的生活。但是派谁来呢?却犯了踌躇,我们部队的战士,基本上是两种成分:一部分是老解放区参军来的,为了保卫胜利果实,才上前线来的,叫他们来侍侯这些俘虏军官,思想上是有抵触情绪的;另一部分就是从战场上解放过来的原国民党军的士兵,经过教育,自愿留下当兵的。他们原来在旧军队里,受尽了军官们的欺压、凌辱,参加了解放军,精神上得到了解放。如果再叫这些战士来服侍旧军官,他们从思想上也想不通。后来,我们想出了这样一个主意:从这次战役俘虏过来的士兵中清查寻找,比如,原来李文的勤务兵,还叫他来侍侯李文,陈鞠旅的勤务兵,还叫他来照顾陈鞠旅,因为他们之间的个人脾气、生活习惯、爱好都比较熟悉、使他们的生活得到较好的照顾。一个很棘手的问题,经过这一安排,就顺利地解决了。一个由高级俘虏组成的军官排、一个由警卫部队组成的警卫排,再者,就是一个勤务排,组成了一个特殊的连队。 
  我们这个连队。虽是临时性的,但任务很明确,最终目的就是一个不少地把他们送交到重庆第二野战军政治部俘虏收容处。
  我们“俘虏收容所”的工作方针是:稳定情绪,交代政策、学习文件、为进一步改造思想打下基础。对他们的生活,按规定尽量照顾,从优供应膳食,千方百计地把生活搞好。但行动上要严格管束,绝不能让一个人跑掉。
  我带领着这个特殊的连队,由新津转移到自贡,住在一个盐商老板的庄园里,度过了1950年的阳历新年,尔后从自贡又移居到泸州,最后到达重庆,移交第二野战军政治部“俘虏收容处”。从1949年的12月,到1950年的2月,前后经历两个多月的时间。在这期间,历尽了千辛万苦,从思想上、生活上、行动上都处在高度紧张之中,又要及时处置瞬息即变的事件,夜间还要各处巡查,可以说三个月来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在白天的学习中,又要准备应付俘虏军官们提出的各种各样的“请教”。而回答这些问题,有的需要查找资料,有的自己根本无法回答,则需要请示上级。所以,既不能信口开河地随便应付过去,又不能使他们对我们所回答的问题产生缺少理论或事实根据的印象。因此,就要下苦功夫去钻研,根本无暇看场电影或欣赏一次戏剧。记得某位教师曾这样说过:“我们当教师的,如果要给学生一碗水的话,我们自己最少要有一桶入。”当教师的所说的对象是他的学生,学生和老师的关系和感情又是一个样。而我当时对付的“学生”则都是敌人营垒中刚刚放下武器的较顽固的反动军官。我那时只有二十二岁,从年龄上,从生活经历上,从对某些事物的理解程度上,都远远比不上这些俘虏军官的阅历和社会经验。基于这些现实惰况,我在领着他们学习中,绝不以领导者的身份自居,每次学习开始的时候,首先向他们宣布,咱们共同学习,共同探讨问题。因此,就避免了他问你答的被动局面,既是共同探讨,谁都可以提问,谁都可以发表自己的见解。即使有人提出了怪诞的问题,还可以让他先谈谈自己是怎样看待的,是怎样理解的。就这样,有些貌似很难解答,或带有不怀好意的挑衅性的问题,往往就从他们自己的发言中得到了解决。另外。他们也深知自己的身份,在这场非正义的战争中,他们是战败者,他们普遍受到人民群众的反对和谴责,当了俘虏之后,如果没有我们派部队保护着,他们也不会生活得这样安然。所以说,真理和正义在我一边。因此,在讨论问题时,我就能够始终处在主动的地位,不会被他们所提出的怪题难倒、驳倒。三个月来,精神上虽然处在高度紧张之中,但也不乏为了辨清一个问题,使俘虏军官们认识过去的错误,从而显示我们学习效果时,所产生的胜利的喜悦。
  岁月易逝,时间已经过去将近四十年了,但在“俘虏收容所”所经历的一些事情,却恍如昨日,一些人的形象,仍时时萦绕在我的脑海中。我们国家提出实行一国两制的政策,来解决台湾和祖国大陆统一的问题。当年,在“俘虏收容所”的一些军官、有的人可能已经故去,有的人也可能尚在台湾。如果他们还健在的话,一定会回忆起我们在“俘虏收容所”共同学习、共同生活那一段难忘的岁月。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们能够再次聚在一起,共同回忆、共同座谈,那多有意思啊! 
  下面,我根据回忆分别叙述几个有代表性的、或者说给我印象比较深的人物。
  第五兵团中将司令李文,是“俘虏收容所”中军职最高的战俘。他身材魁梧,微胖的体态、圆脸型,举止沉静,外型上具有旧军队高级军官的那种派头。他是蒋介石的摘系,是胡宗南部下的高级将领,曾经担任过胡宗南部队九十军军长、三十四集团军司令等重要职务,同时也是胡宗南核心组织——铁血团的重要成员,经常参与胡的重要机密的研究与决策,是胡宗南的得力干将之一。傅作义任华北“剿匪总司令”时,蒋介石把李文调去,作傅作义的副手。担任华北“剿总”副总司令,实际上是来监视傅作义的,因为蒋介石对不是嫡系的傅作义是不放心的。北平和平解放时,傅作义汉有扣留他,对他讲私人义气,反而派了一架飞机和一个排的部队,把他护送到南京。斯时,胡宗南正在西南军政长官任上,把李文要了去。胡宗南把残兵败将搜罗在一起,编成了三个兵团。任命李文为第五兵团司令,让他扼守在成都附近,作战略机动。以裴昌会为第七兵团司令,把守川西北。以李振为十八兵团司令,据守川东南。以此态势,意欲掌握西南半壁河山,与人民解放军抗衡,妄图东山再起。由于我军进军神速,我们刘邓大军在南,第一野战军和贺老总的部队在北,对成都形成南北夹击态势。胡宗南一看大事不妙,知道坐在成都已成瓮中之鳖,千条妙计,走为上策,于1949年12月仓惶乘飞机逃往台湾。树倒猢狲散,裴昌会、李振眼见胡已逃走,解放军的进军势如破竹,抗击是毫无希望的。两个兵团先后宣布起义,投向人民。李文的第五兵团在邛崃战役中被我军消灭,他本人被我生俘。
  (2)刘伯承的一封信所引起的一场波动
  李文初来“俘虏收容所”时,按规定要进行个人财产登记,李文身上除带有几块金砖外,还有一封用毛笔写的信。我们工作人员向他解释,解放军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中规定,不搜俘虏的腰包,对于你们的个人财物,为了不致互相拿错或丢失(另一个没有向他们直接讲明的理由就是防止他们对我军的政策不理解,畏罪吞金自杀),所以要由所里代为保管,等将来你们离所时,再交还本人。对于那封毛笔信,我打开来看了看,开头写的是:李文将军......,不觉引起了我的兴趣,就继续看下去,信是以刘伯承的名义写的,内容大略是:全国即将解放,国民党军的失败已成定局,希望你审时度势,果新地举行战场起义。要向傅作义将军,陈明仁将军等学习,投向人民,不要再作无谓的牺牲,以求得人民对你的宽恕。机不可失,时不我待,望迅速抉择...。这封信在李文眼里,比黄金还要重要许多倍,像什么委任状啦,嘉奖令啦,他却可以弃之不要,唯独把这封信视若珍宝,带在身边,好像护身符一样。他可能这样想,拿这封信,或许就有了向我们讨价还价的重要资本。
  刘伯承司令员写给李文的这封信,我看完之后,没有马上还他,放在我的办公桌上。晚上去军政治部汇报当天收容俘虏的情况时,顺便带给军政治部宣传部郭竞仁部长看了,郭部长说:胡宗南三个兵团,一个是裴昌会的第七兵团,一个是李振的十八兵团,人家都起义了,只有李文,收到刘伯承司令员的信,还不当机立断,仍在犹豫、彷徨,战败被俘的下场是自取的,起义的备受优待,是座上宾,被俘的虽然按照政策也受优待,但终究是阶下囚,经渭就是这样分明。既然当了俘虏,拿着这封信,恐怕也难改变被俘这一根本现实。李文拿它当宝贝,就还给他好了。”
  第二天,李文表现心神不定,我找他谈话时,他请求把刘伯承的那封信还给他,由他保存。我说,昨天是顺便看看,惹得你心神不安,何必呢?信还在我这里,你拿去好了。李文这才喜形于色,将信装在身上走了。情绪上也随之安定下来。
  我们”俘虏收容所”收容的这三十多名军官大部分是五兵团的人,象一军中将军长陈鞠旅,五十七军中将军长冯龙等,都是胡宗南内部核心组织铁血团的核心人物。李文曾经当过九十军的军长,现在这个军的少将军长周士瀛对李文更是感恩戴德,佩服得五体投地,所以我们把工作重点,放在李文身上。按说大家在这里,身份都是一样的,没什么高低贵贱之分,但在旧军队里多年形成的那种上司和部属的观念,束缚着每个人的头脑。这从每个人在学习讨论发言时,不时注意李文脸色的举动,可以看出李文仍左右着这伙人的一切行动,牵动着每个人神经中枢。做好李文的工作,就牵住了牛鼻子。
  我们的学习方法,一般是针对形势和思想情绪,指定某一篇文章学习。如果为了解决某个思想问题,则多采取个别谈话的方式。这样,有来有往,又不拘形式,便于窥视对方的内心活功。李文最初找我谈话时,曾提出:“我们接刘伯承将军的信,就马上召集部属研究起义的事,你们部队的行动太神速了,以致使我们还来不及商量,部队就垮下来了。”我说:“我们解放军的政策,是非常明确的,对于起义、投诚和被俘,都是区别对待的,远的不说,别的也不说,就你们胡宗南这三个兵团来说吧,裴昌会、李振都宣布了起义,当然待遇就不一样。你收到刘伯承司令员的信,或者是犹豫不决,或者还想当第二个刘戳(注:刘勘系胡宗南部队第二十九军军长,1948年2月在陕北宜川瓦子街战斗中,战败自杀)。”李文深表惭愧,也为错过了起义机会而非常惋惜。
  在那次谈话后不久,李文派他的勤务兵来给我说:“李司令”愿将两块金砖送给你,说你工作太辛苦了,请你不要多心。我说,这是李文的个人财物,我们只是暂时替他保管一下,绝不会没收他的,请他放心。致于要送给我个人,这更是不妥当的。我们人民解放军从来不拿群众的一针一线。我们参军打仗,没有想到要升官发财。我们视金钱如粪土,要它实在无用,根本就不屑一顾,请你转告李文,再不要生此念头。
  李文送金之事,不知出于何种动机,但见金子都不要,在他们眼里,却是一件新鲜事。在日后的接触中,李文对我显然是更尊敬了些。
  1949年12月30日,我们转移到自贡,准备在这里过新年。我通知伙房,要多加几个菜,给大家“打打牙祭”(多吃点肉,改善生活的意思,打牙祭是四川方言)。午饭后,又叫通信员买了一筐桔子,分送给大家。这是他们被俘后在解放军部队里过的第一个新年,在每个人的思想上,却留有较深刻的印象。
  1950年2月,接到二野政治部的通知,让把这些俘虏军官,送交重庆歌乐山二野政治部“俘虏收容处”。我们从泸州乘船,走了两天,抵达重庆,然后又乘汽车到歌乐山“俘虏收容处”营地。当天就办完了交接手续。在返回沪州之前,向他们道别时,李文拉住我的手依依不舍地说:相处了两个多月,你对我们的生活关心照顾,在学习上,使我们增长了不少知识,明白了许多道理,对解放军的政策,我们也懂了不少,真使我茅塞顿开。我从内心里感激你,你是我们认识的第一个解放军的军人。今天就要分别了,我把这两支美国产的派克笔送给你,留个纪念,聊表寸心。说着,就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很精美的盒子,里面装着两支崭新的派克金笔。我说:“你的情意,我领了。我所做的工作,都是应该作的。由于自己的水平低,深恐难以完成领导上所交给的任务。两个多月,依靠大家的合作,顺利地完成了任务。今天,我们终于胜利到达了目的地。你们也就不用再到处转移了,今后,你们将要在这相对安定的环境里,开始进行系统的学习。钢笔对你来说,留下是会派上大用场哩!”他看我说过来说过去,不收这笔,觉得很难为情,他说:“这样吧,我把笔送给你,你把现在用的钢笔送给我,咱们互作留念总可以了吧?”我当时用的是一支秃了尖的“关勒铭”牌钢笔,用的时候,需要使劲甩甩才下水,怎好意思去和人家的派克金笔交换,去“当作留念”呢?终于也被我婉言谢绝了。李文感到实在无可奈何,只好深情地点头向我道别。
  周士瀛是国民党军九十军的少将军长。高高的个子,上宽下尖的瓜子脸型,乍一接触,给人一种年轻气盛、行动潇洒的外部感觉。他是黄埔军校第八期毕业生,深受胡宗南的器重。因为胡宗南是黄埔出身,所以他的部队里,不是黄埔,便是陆大或浙江老乡,不是这种人,是很难站住脚的。周士瀛靠了黄埔出身,又有人事背景,得以飞黄腾达,官运亨通。一般情况下,在解放战争期间,黄埔八期毕业生,当上少将,是很不容易的。擢升军长,则更是凤毛麟角了。周士瀛能够扶摇直上,当上胡宗南的主力九十军的军长,可见他和李文、胡宗南的关系是极不一般的。
  周士瀛人很精明,善于思考问题,在学习中,发言总是字斟句酌,逻辑性也较强,但由于世界观和立场不同,因此看问题的方法,往往失于偏颇。另外,我还注意到,他在学习发言时,不时用眼神飘向李文那里,好象是能否得到他的同意或赞许。记得有一次,组织大家学习毛主席的《论人民民主专政》这篇文章时,周士瀛说:“毛泽东说的......景阳岗上的老虎,刺激它也是那样,不刺激它也是那样,总之是要吃人的。我们这些人,就是景阳岗上的老虎”。自己把自己划入反动派的范围之内,定性还是很客观的,但是存有某种不服气的情绪。我说:你们这些人,大都统率着几千人到几万人的军队和人民解放军作战,为蒋介石的反革命战争卖命,的确应该划入“反动派”的行列。现在你们放下武器了,按照我军政策,你们生活上受到优待,人格上受到尊重,更没有给你们什么刑罚。和国民党捉住共产党人时那种百般凌辱,残酷折磨,生活虐待,甚至秘密处死相对照,我们够得上是“施仁政””。在当今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政党和军队能够比得上中国共产党和人民解放军的宽大为怀了。至于你们今后的出路,毛主席在文章中也说得很清楚:“对于反动阶级和反动派的人们,在他们的政权被推翻以后,只要他们不造反、不破坏、不捣乱,也给土地、给工作,让他们活下去,让他们在劳动中改造自己,成为新人”大家对我的话虽然点头称是,但思想上还是将信将疑。
  过了几天,周士瀛和我交谈时说:“我是黄埔八期毕业,在国民党军队中,可以说是晋升最快的了,蒋介石破格提拔我当军长,可见他对我的器重,我怎能不去为他卖命呢?被俘之后,我当时想,共产党一定会把我当作死心踏地跟着蒋介石的死硬分子,不是杀头就是坐牢,不会有好结果的。所以在学习毛主席的文章时,就把自己当作反动派,不发生刺激与否的问题。经过这一段的学习,我明白了许多道理,认识到自己过去的想法太糊涂,对蒋介石的效忠,是'士为知己者用’的陈腐观念。我今后一定要好好学习,改造思想,用自己的后半生,去为人民办些好事,将功折罪,求得人民对我的宽恕”我说;“在你们这伙人中,你是最年轻的一个,受过正规军事学校的训练,思考问题又快,只要好好学习,认真改造自己,你的知识才会发挥出对人民有益的作用。过多的思想顾虑是不必要的。济南战役被俘的王耀武,襄樊战役活捉的特务头子康泽,我们都没有杀,生活得很好。希望你们打消顾虑,安心学习,出路就看每个人用自己的行动去争取了。”这些话看来都说到他心里去了,他频濒点头表示赞同。
  乐典是李文第五兵团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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