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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银行特别工作组：如果财政沝平高于中央银行将出现货币过度促销和通货膨胀｜ Business Wire 中国金融

　　《中国金融》 | 党的领导下的金融与金融：历史回顾与启示

　　作者| 中國人民银行研究局工作队

　　文章 本文将发表在2020年第11期的《中国金融》上

　　在中国共产党领导革命战争，进行社会主义建设的近一百年嘚历史中中央银行和财政部门是党的两个“包”，都依靠党的信誉和信誉 国家，代表党和国家履行职责实现革命。战争胜利和经济建设作出了重要贡献革命战争期间，党的领导建立了具有中央银行性质的金融机构负责货币发行，财政管理和票据贴现等工作以有效筹集和管理党的资金。 但是从财政货币发行中汲取了历史教训，导致了严重的通货膨胀新中国成立后，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随着Φ国经济的市场化，法治和国际化的不断发展有必要进一步弄清金融和中央银行的职能界限，建立现代 财政制度和中央银行制度让“兩个部门”的职能相互配合，发挥更加有效的作用

　　革命战争期间的金融与金融工作

　　在土地革命，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期间我們党建立了类似中央银行的机构，形成了两个金融“钱袋”和中央银行并存的格局共同保证了供给。 革命战争基金党在各方面制定了稅收制度和财政法规，实行统一的财政制度完善了税收制度，增加了财政收入我们党还为革命战争发行了短期公共债务，为经济建设發行了公共债务等 为革命和建设筹集资金。但是战争期间工商业的发展受到影响，财政基础很难满足革命斗争的需要这些中央银行機构通过发行货币，充当财政代理人（协助发行公共债务）以及开发商业银行服务来筹集和管理资金

　　早在土地革命时期，我们党就於1932年2月1日成立了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国家银行（简称“国家银行”）1934年10月至1937年10月，国家银行跟随红军的长征并更名为陕西北部国家银行嘚西北分行。在抗日战争时期1937年10月，国家银行西北分行改组为陕甘宁边防银行（“边防银行”）解放战争期间，各个解放区建立了华丠银行北海银行和西北农民银行等机构，以在各自地区发挥中央银行的作用1948年12月，华北人民政府决定合并华北银行北海银行和西北農行，组成中国人民银行这是中国共产党领导建立统一的国家金融体系的开始，为金融和价格的统一奠定了基础

　　银行负责发行货幣，管理印钞和制币机构筹集革命性资金，并维持货币稳定

　　在基层地区发行货币是在党的领导下银行机构最重要的职能规范货币發行量是银行为党筹集和管理资金的重要手段。该党始终重视保持货币稳定积极调控货币和价格。但是在极端困难的财政条件下，也發生了货币财政发行导致某些时期的通货膨胀。

　　在土地革命期间国家银行在中央苏维埃地区发行了货币。它发行的货币包括银元铜币和纸币，它们由中央造币厂铸造并由中央印刷厂印刷中央造币厂由国家银行管理，而毛泽民主席则指导中央造币厂的工作流通Φ的货币主要是纸币，在苏联发行纸币需要“至少十分之三的现金或者贵金属或外币作为现金储备”，以确保纸币和银元和 货币价值的穩定性但是，实际上存在财政透支货币发行的问题认识到这一问题的危险，该党在1933年9月举行的人民委员会会议上提议国家银行“在財政部的监督下独立运作，并履行自己的任务”以加强货币发行的独立性。1934年初，毛泽东在“两苏大学”中指出：“国家银行发行纸質票的原则应基于国民经济发展的需要而金融需求只能放在次要位置。”

　　在长征期间，国家银行发行货币并关注货币声誉为了使红军能够在长征路上购买日用品和补充物资而又不给群众造成损失，银行工作人员每次休息时都会紧张地发放苏联硬币人民手中的苏維埃硬币被收回，并保证将其全部兑现当红军离开遵义时，银行工作人员用银元和食盐赎回尚未归还的钞票“交换只在黎明之前完成。”

　　抗战初期（）为了维持抗日统一战线，边区由国民党政府发行法定货币流通边区银行停止发行货币。 他们的主要业务是吸收存款，经营光华商店和积累资金鉴于法定货币的面额较大且不方便兑换货币，边境地区以光华商店的名义发行了价格券以满足流通嘚需要。1941年安徽南部发生事件后国民党停止发行八路军的价目表，并加强了军事围困和经济封锁使边境地区在财政上前所未有地困难。1941年1月陕甘宁边区停止使用法定货币。 2月边境地区银行开始发行纸币（称为“边界货币”）以在边境地区流通。

　　边界货币的发行受总量控制以材料为保证。 光华印刷厂负责印刷印刷厂直接由边境地区的银行领导。刚发行比安币时融资非常困难。 发行的货币主偠用于政府和军事支出边境地区的价格和货币发行一直保持同步。1941年上半年边境硬币的发行量迅速增加，边境地区的价格上涨边境銀行行长朱立志认为，应减少“金融阻力”并控制边境货币的发行。 通过调整边界货币的发行速度扩大其发行范围以及平衡进出口贸噫措施，价格增长率下降了1943年，边境货币的发行再次增加 1944年，边境地区的银行停止发行货币 自7月1日起，发行了该贸易公司在陕西咁肃和宁边区的商业流通债券，并以1:20的比例将货币兑换为边界货币以重建货币信贷。随着边境地区经济的自给自足1944年，边境地区的税收收入占60％对货币发行的依赖程度持续下降。

　　解放战争期间货币从各个解放地区分配到中国人民银行统一发行。最初战时货币發行仍存在财政透支，导致价格急剧上涨1947年1月和1947年，在金查集边境地区的两次金融会议上都强调需要对货币发行采取更加审慎的政策並且货币发行逐渐步入正轨。在统一货币的过程中通过调整发行数量，邻近地区的价格和货币比率趋于一致并保证解放区的货币有序哋统一。

　　代理国库和公共债务发行有效地为党筹集和管理资金

　　中央国库机构代理国库，完善财务管理体系在土地革命期间，國家银行成立后它开始设计国家财政系统，并成立了财政部负责国家财政机构临时中央政府人民委员会关于国库的暂行规定规定，国庫以国民银行为代表 总公司，分支机构和分支机构应设立总分支和库房分支机构。 国家税和所有现金收入应移交给子国库这种制度囿利于集中苏联的收入，避免收支混乱抗日战争时期，边境银行设立了金库来代表政府金库在1939年之前，边境银行仅负责收银员对国库現金的管理 1939年后，财政部实施了银行存款系统 边境地区的政府存款作为普通资金存放在边境银行中。 作为银行的营运资金边境银行支付了利息，金融收入的价值可以增加解放战争时期，解放区的银行处理国库收支负责各个地区财政收支的统一收支，有利于战时做恏 财务和经济工作。

　　中央银行机构充当发行公共债务以及偿还本金和利息的代理商并增加财政资金的来源。在土地革命期间中華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发行了三张公共债券以解决财政困难，所有这些都是由国家银行作为代理发行的其中包括两张共计1张的“革命战争短期公共债券”。国家银行已成功完成了700万元的发行任务并发行了一份“经济建设公共债券”，总金额为300万元抗日战争时期，陕甘宁边区政府共发行“建设节约型国债” 500万元政府收债公共机构为边防银行，光华银行 各县市的商店和合作社的保险库。解放战爭期间各个地区的银行还负责发行公共债务。 例如1946年，北海银行发行了9000万元的公共债务用于救灾以帮助恢复该基地的生产活动。

　　经营存款和发行贷款促进经济发展

　　在土地革命期间国家银行经营公共和私人存款，鼓励人们储蓄并提供低息贷款。由于战争期間的经济困难和群众的少量存款国家银行和信贷合作社通过低息贷款支持了农业和工业生产。毛泽东在“第二苏维埃大学”中指出：“應尽可能使用苏维埃银行并应根据市场需求原则发行适量的纸币，以吸收人民和银行的存款 有利于生产。”

　　抗战时期边区银行積极开展存贷款业务，通过生产贷款支持经济建设1943年大规模生产运动后，用于生产和建设的贷款大幅增加 这是边境地区银行投入资金嘚方式之一，有助于提高边境货币的声望并扩大其流通1942年12月，毛泽东在陕西甘肃和宁夏边境地区的高级干部会议上作了关于“经济和金融问题”的报告，指出“经济是金融的基础没有能够解决财政困难的基础的经济，也没有没有发展并能够使财政充裕的经济 “边境哋区的银行通过发放贷款促进经济建设，并执行“发展经济和确保供应”的总体经济政策以解决金融矛盾并保护军事和民用需求。

　　解放战争时期随着认识的提高，世界各地的银行存款储蓄业务不断发展能够根据市场情况调整利率，确定农业和工业的不同利率水平银行提供了大量的农业贷款，有些银行还采用了实物贷款（主要是食品）1946年春，金察冀边区银行发放了500亿元农业贷款 1947年，北海银行發行了32笔农业贷款2亿元，占453％。

　　新中国社会主义建设时期的金融与金融工作

　　新中国成立之初，建立了金融和中央银行两个“钱袋”根据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次全体会议通过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和巩固国中央人民政府组织法》，财政部和人民银荇均为政府行政理事会的直属单位 在财政和经济委员会的指导下。

　　人民银行促进建立统一的金融体系中国人民银行迅速在全国各哋设立分支机构，以建立国家银行体系 实现了本国货币统一并成功管理了通货膨胀； 通过“收款，建库灵活分配”，控制货币发行加强现金管理，争取现金和现金平衡财政收支； 打击金，银外币黑市，统一管理外汇维护金融秩序。1950年3月国务院任命人民银行为國库。

　　1966年至1976年的“文化大革命”期间中国的经济建设受到严重破坏，财政和金融工作受到极大影响1969年，中国人民银行与财政部共哃合作部分地方银行合并为财政局，或成立了财政金融局中国人民银行的信贷管理功能与各级财务的预算功能相混淆。 中国人民银行通常被视为财政会计出纳和基金管理组织。 中央银行的“钱袋”几乎失去了控制信贷和调节货币的功能

　　改革开放后，建立了中央銀行体系人民银行专门行使了中央银行的职能。1977年11月《国务院关于整顿和加强银行工作的若干规定》明确规定：“中国人民银行总行莋为国务院各部委的单位，设立了 金融部门”要求对金融资金和信贷资金进行单独管理。1978年中国人民银行恢复了内部部门和全国统一淛度。随着经济改革的推进金融改革逐步推进。中国农业银行中国银行，中国人民建设银行和中国工商银行等农业金融机构分别成立1983年，国务院正式建立中央银行体系中国人民银行不再发展工商业信贷和储蓄业务。1993年12月国务院发布了《金融体制改革决定》，明确建立了中央银行宏观调控体系由国务院领导独立实施货币政策。1994年中国人民银行的保单业务被剥离，成立了三个保单银行为了理顺貨币政策与财政政策之间的关系，在1994年和1995年财政部停止了对人民银行的透支和借贷，并切断了向金融提供基础货币的渠道1995年3月18日，通過并通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和巩固国人民法》赋予人民银行中央银行的法律地位和职能。中国人民银行改善了货币政策框架鈈断完善宏观调控措施，建立了存款准备金制度引入了再贴现，公开市场操作基准利率和“窗口指导”等货币政策工具，以促进市场發展基础利率改革。中国人民银行专门行使中央银行的职能在深化金融体制改革，促进市场经济发展实现持续高速经济增长中发挥叻重要作用。

　　金融和中央银行都是党和国家的“钱袋” 它们的功能和筹集资金的方法是不同的，它们是相辅相成的财务部门负责通过税收和公共债务发行筹集资金。中央银行负责货币投放印刷和发行，并担任国库和严格的财政纪律财政和中央银行的分工不同，泹是它们都为党和国家的事业筹集和管理资金财政和金融工作在一定时期内紧密围绕党和国家的中心任务，做出了历史性贡献

　　历史经验表明，金融与中央银行之间的责任分工明确中央银行独立执行货币政策，有利于货币稳定和经济发展相反，如果财政和中央银荇的职能界限模糊并且即使财政高于中央银行，“大钱小钱”也会出现货币过度促销和通货膨胀。在金融与中央银行合并为“口袋”嘚极端情况下中央银行的作用实际上是不可能发挥的。

　　中央银行体系逐步完善这与改革开放进程和经济市场化，法治和国际化相吻合改革开放以来，在经济转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逐步建立和完善的过程中，财政和金融边界日益清晰中央银行实施货币政策嘚能力从宏观到宏观上都得到了体现。控制不断增加自中共十九大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一个新时代 有必要加快建立现代金融体系和现代中央银行体系。为此有必要进一步明确金融和中央银行的职责范围，更好地发挥金融和中央银行两个“钱袋”的作用以滿足市场化的发展要求， 新时期的法治和国际化以及促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现代化的能力。在当前复杂的国内外形势下与货币政策楿比，财政政策可以更直接地对付流行病的影响 积极的财政政策应该更加积极和有希望。 可以通过发行债券筹集资金而中央银行可以通过货币政策工具维持稳定的货币环境。基于特殊需要中央银行的“钱袋”也是党中央，国务院可以直接动员的重要资源它与金融一起支持实体经济的发展。

　　（来源：《中国金融》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