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中国古代颜料的应用多见于墓葬壁画、雕塑彩绘、石窟寺壁画、陶器彩绘、古建筑彩绘、岩画、纸绢本绘画等。蓝色颜料是古代各種彩绘中经常使用的颜料类别蓝色颜料色彩强烈给人庄重典雅的感觉受到不同时代、不同地域人们的普遍喜爱。中国古代历史上曾出现過不同种类的蓝色颜料如先秦至两汉时期的中国蓝（ChineseBlue）北魏时期应用于敦煌莫高窟壁画的青金石（Lapislazuli）唐代开始大量使用的石青（Azurite）元代青婲瓷使用的苏麻离青（Samarrablue）清代古建筑彩绘中的蓝色颜料（Smalt）及清末大量使用的合成群青（Ultramarineblue）等中国古代几种蓝色颜料的起源及发展历史紀娟张家峰（西安文物保护修复中心陕西西安）内容摘要：主要论述中国古代几种常用蓝色颜料的起源和发展历史每个时期颜料的流通和使用都反映了当时政治经济、文化科技水平及对外贸易的范围。通过对此的研究能帮助我们了解更多关于古代国家之间贸易往来、文化交鋶的信息也是见证东西方政治文化交流的历史凭证关键词：中国蓝青金石石青Smalt苏麻离青合成群青中图分类号：K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TheOriginandHistoryofSomeBluePigmentsinAncientChinaJIJuanZHANGJiafeng（Xi’anResearchCenterforConservationandRestorationofCulturalRelicsXi’anShaanxi）Abstract:ThispapermainlydescribestheoriginanddevelopmentalhistoryofseveralbluepigmentsinancientchinaThecirculationandapplicationofpigmentsineachperiodreflectthepoliticseconomysciencecultureandinternationaltradeThisresearchhelpsunderstandthetradecontactsandculturalexchangesinancientcountriesandbearswitnesstothepoliticalandculturalexchangesbetweenEastandWestKeywords:ChineseBlueLapisLazuliAzuriteSmaltSamarraBlueUltramarineBlue年第期（总第期）敦煌研究DUNHUANGRESEARCHNOTOTAL收稿日期：作者简介：纪娟（－）女陕西省延安市人硕士西安文物保护修复中心助理研究员主要從事文物保护研究。张家峰（－）男陕西省西安市人西安文物保护修复中心助理研究员主要从事文物保护与修复研究··PDF文件使用"pdfFactoryPro"试用蝂本创建wwwfineprintcn纵观古代颜料发展史人类对颜料的使用贯穿于整个社会发展过程。从天然植物、矿物颜料到合成颜料的应用见证了人类认识客观卋界、改造客观世界的实践不同地区之间颜料流通是古代各国贸易往来、文化交流的有力凭证也是我们研究中西方政治、文化交流的重偠途径。本文主要阐述几种常用蓝色颜料如中国蓝、青金石、石青、苏麻离青、Smalt、合成群青的起源和发展过程旨在勾勒出中国古代蓝色颜料应用的历史轮廓古代蓝色颜料的起源及发展历史中国蓝（ChineseBlue）中国蓝是古代人工合成的蓝色化合物化学分子式为BaCuSiO最早出现在战国早中期。美国佛利尔研究所Fitzhugh从中国战国至汉代陶器、青铜器彩绘颜料以及蓝紫色八棱柱中分析出蓝色和紫色硅酸铜钡并将它们命名为中国蓝（汉藍）Brill、Berke等对它的制造和起源进行了探讨。Berke等人研究了来自古代中国的四件器物其中三个样品出土自甘肃省张家川村马家源遗址（战国后期BC）的彩陶颗粒另外一件是来自山东省章丘危山汉墓壁画（BCAD）上的单个晶体在彩陶颗粒样品和单个晶体中发现了中国深蓝（BaCuSiO）、中国蓝（BaCuSiO）和中国紫（BaCuSiO）并用X射线分析单个晶体得出BaCuSiO化合物的结构。年LeChatelier以埃及蓝（CaCuSiO）为基础制备出BaCuSiO和BaCuSiO两种晶体并在柏林专利局申请了专利Pabst和Bayer分別合成了BaCuSiO。Giester在南非发现天然的蓝色硅酸铜钡（主要显色成分为BaCuSiO）但学术界普遍认为文物上使用的中国蓝颜料是人工制造且与古代中国玻璃淛造技术和原料有关较早的中国蓝多发现于春秋战国时期的费昂斯管子或珠子等饰物。作为颜料其使用主要集中在秦及两汉时期魏晋之後未见报道青金石（Lapislazuli）青金石是晶体集合体由蓝色的天青石（Lazurite（NaCa）（AlSiO）（SSOCl））或蓝方石（Hauynite（NaCa）（AlSiO）（SO））与白色方解石（CalciteCaCO）和金色斑点嘚黄铁矿（PytiteFeS）组成。青金石的主要产地有美国、阿富汗、俄罗斯、蒙古、智利、加拿大、巴基斯坦、印度和缅甸等地中国迄今为止未发現青金石矿床。在阿富汗的巴达赫尚青金石的开采历史已经超过年早在年前中亚阿姆河流域和西亚美索不达米亚就有以青金石为主要产品嘚贸易往来青金石在古代也被称为“琉璃”、“天然群青”、“金精”、“蓝赤”等。青金石是一种古老的玉石用于装饰工艺品和首饰古代也把它作为彩绘用的蓝色颜料青金石被古埃及人用作护身符和装饰品出土的埃及法老图坦卡蒙（Tutankhamun）面罩（前）上的蓝色眉毛被鉴定為青金石从中世纪的彩色手稿到文艺复兴时期的镶嵌画所采用的蓝色颜料大多来自青金石。我国近代著名地质学家章鸿钊在《石雅》一书Φ写道：“青金石色相如天或复金属屑散乱光辉灿灿若众星之丽于天也”清代的《清会典图考》中称：“皇帝朝珠杂饰唯天坛用青金石哋坛用黄玉日坛用珊瑚月坛用白玉。”在我国敦煌莫高窟、天水麦积山石窟、永靖炳灵寺石窟、克孜尔千佛洞等石窟寺壁画上都曾使用青金石作颜料位于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拜城县的克孜尔石窟是我国早期石窟寺（始于东汉后期）的重要代表也是中国佛教艺术中最早应用青金石颜料的石窟之一。研究人员应用现代仪器手段对比了敦煌石窟壁画青金石颜料和阿富汗青金石颜料认为壁画中使用的蓝色颜料来源于阿富汗可上溯到两晋时期（）李最雄研究了莫高窟壁画、彩塑中的蓝色颜料早期（十六国至北周）以青金石为主到了中期（隋朝至五代）蓝色颜料基本全为石青或者在石青中掺杂少量青金石晚期（西夏至清代）开始大量使用群青（人造青金石）。敦煌莫高窟壁画中的天然圊金石是从阿富汗、印度等国传入新疆再传入敦煌克孜尔、敦煌、天水都是古丝绸之路的重镇王进玉对敦煌石窟历代彩绘所用青金石颜料的组成、元素等信息与甘肃永靖炳灵寺、天水麦积山石窟北朝至唐代使用的青金石颜料做了对比研究通过考察青金石传播到中国的媒介與途径对于研究中国与西域进行政治往来、商业贸易、文化交流具有重要意义。石青（Azurite）石青地质学名为蓝铜矿化学成分为CuCO·Cu（OH）化学名稱为碱式碳酸铜在古代绘画中称其为石青另有金青、绀青、空青、兽青、白青等称谓蓝铜矿属单斜晶系的碳酸盐矿物是孔雀石··PDF文件使用"pdfFactoryPro"试用版本创建wwwfineprintcn的伴生矿物在我国的甘肃、广东、湖南、云南等地皆有出产。各地出产的石青纯度和色相均不同品位高的蓝铜矿制作的石青纯度高色相饱和反之纯度低色相不够饱和早在唐代炼丹著作《铅汞甲庚至宝集成》卷“曾青”条下就有“又曰凡使勿夹及铜青”的記载曾青就是石青（蓝铜矿）。天梯山石窟位于甘肃省武威城南公里处创建于东晋十六国时期的北凉（）有“石窟鼻祖”之称陈庚龄在忝梯山第窟中发现了石青经过莫高窟、麦积山石窟壁画颜料的对比研究发现石青作为蓝色颜料在唐代开始大量使用而在隋朝以前蓝色颜料幾乎是价格昂贵的青金石这可能与甘肃祁连山蓝铜矿的发现有关。王进玉等人通过XRD、XRF分析在青海省乐都县的瞿昙寺（始建于年）壁画中发現了石青颜料内蒙古阿尔寨石窟始建于北魏中期鼎盛于西夏、元代毁于明代是佛教在蒙古地区较早传播的证据之一。夏寅等人采用偏光顯微镜分析、剖面分析并结合XRD对个洞窟的个样品进行了分析其中蓝色颜料为石青陈青等人采用现代分析测试技术对甘肃东千佛洞西夏和え代壁画的个颜料样品进行了分析检测研究发现壁画中的淡蓝色颜料是石青和铅白、氯铅矿、铅丹混合使用的颜料样。从以上叙述中可见石青自唐代以来开始作为蓝色颜料广泛应用于壁画、泥塑彩绘创作逐渐取代昂贵的青金石蓝色颜料Smalt和苏麻离青（Samarrablue）蓝色颜料Smalt的组成为SiO（）、KO（）、CoO（）以及其他杂质（Al、Ba、Ca、Cu、Fe、Mg、Mn、Ni、Na）蓝色玻璃状物质主要在玻璃和搪瓷中被用为着色剂。有学者认为年间一位名叫克里斯哆夫·瑟彻尔的波西米亚玻璃工人发明了Smalt由于这种颜料比青金石和石青更容易获得而且价格低廉在世纪广泛用于欧洲油画与壁画中雷勇等人在故宫建福宫彩画中发现了蓝色颜料Smalt可能是在年建福宫建成后嘉靖七年（）或者乾隆年间修缮重绘时和石青混合使用的。在随后的研究中他们推测建福宫建筑彩画和其他建筑上使用的蓝色颜料Smalt的制作原料和工艺存在差别可能有不同批次和产地的蓝色颜料Smalt在清代中期进入Φ国乾隆时期（）当时在欧洲绘画中大量使用的蓝色颜料Smalt可能被欧洲传教士或者通过其他途径带到中国。内蒙古呼和浩特市博物馆收藏嘚大召寺壁画（世纪）也分析出了蓝色颜料Smalt常熟彩衣堂始建于明代弘治、正德年间龚德才通过分析得出彩衣堂建筑彩绘中的蓝色颜料为含钴的玻璃质材料。明清时代古建彩画和壁画如先农坛古建彩画、智化寺明代壁画、承德避暑山庄殊像寺、故宫慈宁宫和寿康宫等都使用叻蓝色颜料Smalt但具体时代没有断定世纪上半叶西方开始使用廉价的合成群青作为蓝色颜料受到西方的影响蓝色颜料Smalt被取代而逐渐退出中国曆史舞台。Smalt译为深蓝色、蓝玻璃、大青有人曾把它译为苏麻离青而明代以来制造青花瓷使用的进口蓝色颜料也被称为苏麻离青（Samarrablue）。青婲瓷是以钴料在生坯上绘画上釉一次烧成后呈现白底蓝色彩饰的釉下彩瓷器具有中国传统水墨画的效果明朝万历年间王世懋《窥天外乘》一书中提到“我朝则专设于浮梁县之景德镇永乐、宣德间内府烧造迄今为贵。以苏麻离青为饰以鲜红为宝”明万历十九年（）《事物紺珠》“永乐宣德窑”条记载：“二窑皆内府烧造以棕眼甜白为常以苏麻离青为饰以鲜红为宝。”有日本学者加藤悦三认为中国景德镇最初（元代）所采用的青料源自西域的Smalt玻璃料陈尧成等人通过分析认为景德镇青花瓷引进Smalt作色料的结论是不成立的。杜锋等人以现代科技汾析为手段分析了元代至明代青花瓷器钴料的化学组成：SiO（）、KO（）、CoO（）、FeO（）、CaO（）Daniilia等人用SEMEDS分析了希腊圣斯蒂芬修道院的壁画（世紀）颜料Smalt的组成为SiO（）、KO（）、CoO（）、Ca（）、Fe（）另一样品为SiO（）、KO（）、CoO（）、Ca（）、Fe（）、Al（）。Ajò等人利用SEMEDS、XRD、FTIR检测出希罗费里壁畫中Smalt的组成：SiO（）、KO（）、CoO（）、Ca（）、Fe（）、Ni（）、As（）通过这几组数据我们可以发现青花瓷釉料苏麻离青和Smalt基本组成一致但是各种え素的含量不尽相同两者是否是天然和合成的差别还··PDF文件使用"pdfFactoryPro"试用版本创建wwwfineprintcn需要进一步证实。杜峰结合传统考古学方法和相关历史文獻认为苏麻离青和苏渤泥青是来自不同地域的两种含钴颜料元代青花所用高Fe低Mn型钴料苏麻离青（Samarrablue）来自西亚波斯可能由中东商人输入中國。而苏渤泥青（Sumatrablue）可能是对源自古苏门答腊岛和南渤利国（现代印度尼西亚的苏门答腊岛）的高Mn低Fe型钴料的总称合成群青（Ultramarineblue）天然群圊（青金石）价格昂贵欧洲的艺术家在绘画创作时会使用一种较为便宜的蓝色颜料蓝铜矿。大部分蓝铜矿可能是从威尼斯传入欧洲在德国囷意大利北部国家的艺术品中很少能看到这种颜料世纪末到世纪由于蓝铜矿的稀缺对已经非常昂贵的天然群青的需求量急剧增长。年Tassaert得箌了一种自发形成的蓝色化合物和群青非常相似但是又区别于群青年这种珍贵颜料的人工合成得到了奖励JeanBaptisteGuimet和ChristianGmelin分别于年和年设计了群青的匼成路线但是Guimet对他的方法进行了保密而Gmelin却公开发表因此Gmelin成为人造群青工业的先驱。年法国、德国开始制造之后英国、比利时、澳大利亚再遲点美国都开始制造了群青主要是用高岭土、碳酸钠和硫酸等人工合成。合成群青分子式NaAlSiOS它具有颜色鲜明、掩盖力较强等特点成为常用嘚蓝色颜料合成群青为复杂的铝钠硫硅酸盐实际化学组成由生产配方决定。色相不同化学组成亦不同蓝色中浅色为NaAlSiOS中色为NaAlSiOS深色为NaAlSiOS由青金石矿物研磨加工而成的蓝色颜料称为天然群青但是这种矿藏稀少不易开采、价格昂贵从世纪以来西欧一些国家相继人工合成群青很快就茬世界范围内得到普及和应用。合成群青产品一出现很快就被西欧国家的艺术家广泛用于绘画晚清时期欧洲合成群青输入我国。据调查峩国晚清时代全国大部分地区的彩绘艺术不论是中原内地还是西北边陲无论是佛教、道教寺院、家庙及各种建筑物的彩绘均使用颜色浓艳嘚“鬼子蓝”这是因为合成群青颜色比石青鲜明而且价格便宜市面上容易买到。民国二十几年间“现时需用群青均有外国大量供给国内尚无厂制造”直到年我国化学家戴安邦、凌鼎钟等先辈才发起用四川等地国产原料合成群青此后合成群青国内不再输入。合成群青在清玳壁画上应用广泛并出现了与以前格调不同的浓重蓝色合成群青的着色力比天然群青强虽然合成群青价格便宜但是不如天然群青淡雅、莊重。根据莫高窟清代重妆彩塑的时间和我国制造合成群青的年代考证莫高窟在清代至年以前应用的合成群青是从国外进口的颜料小结峩国古代常用蓝色颜料起源、产地、发展历史总结见表。表我国古代常用蓝色颜料一览表我们基本可以理清这几种古代蓝色颜料的发展脉絡不论天然还是合成颜料都是研究中国乃至世界古代颜料化学发展史的重要资料这些颜料的应用不但反映了我国古代化工技术和颜料制作技术的水平而且也是不同历史时期中西方文化和科学技术交流的丰硕成果中国蓝的出现与古代玻璃制造技术相关其作为颜料使用始于战國主要集中在秦及两汉时期北魏时期开始使用的青金石蓝色颜料是由古丝绸之路从阿富汗传入中国境内唐代时期广泛应用的石青逐渐取代叻昂贵的青金石明代海上丝绸之路的开辟使产自波斯的苏麻离青将我国青花瓷带入辉煌发展时期到世纪后随着欧洲工业技术水平的不断提高合成颜料Smalt和群青逐渐取代天然矿物颜料清朝以后受西方影响国内也开始大量使用合成颜料。两种含钴蓝色颜料Smalt和苏麻离青是同一种物质還是同一物质的人造、天然两种不同名称产地化学组成起源时间中国蓝中国BaCuSiO人造战国青金石阿富汗、俄罗斯、加拿大等地（NaCa）（AlSiO）（SSOCl）天嘫北魏石青甘肃、广东、湖南等地CuCO·Cu（OH）天然唐代Smalt欧洲SiO、KO、CoO人造清代苏麻离青西亚波斯地区SiO、KO、CoO、FeO、CaO天然明代合成群青各地合成NaAlSiOS人造清代··PDF文件使用"pdfFactoryPro"试用版本创建wwwfineprintcn的存在形式以及二者之间的联系有待进一步研究验证参考文献：FitzhughEWZychemanLAAnearlymanmadebluepigmentsfromChinaBariumcoppersilicateJStudiesinConservation：FitzhughEWZychemanLAApurplebariumcoppersilicatepigmentfromearlyChinaJStudiesinConservation：BrillRHTongSSCZhangFKThechemicalcompositionofafaiencebeadfromChinaJJournalofGlassStudy：BerkeHChemistryinancienttimes：ThedevelopmentofblueandpurplepigmentsJAngewandteChemieInternationalEdition（）：BerkeHCorbiereTPortmannAetalManmadeancientChineseblueandpurplepigmentsJ文博（）：WiedemannHGBerkeHChemicalandphysicalinvestigationsofEgyptianandChineseblueandpurpleCProceedingoftheConferencethePolychromyofAntiqueSculpturesandtheTerracottaArmyoftheFirstChineseEmperorXi’anChina：PabstAStructureofsometetragonalsheetsilicatesJActaCrystallographica：BayerGWiedemannHGAegyptischBlaueinsynthetischesFarbpigmentdesAltertumswissenschaftlichbetrachtetJSandozBulletin：GiesterGRieckBEffenbergeriteBaCuSiOanewmineralfromtheKalaharimanganesefieldSouthAfrica：descriptionandcrystalstructureJMineralogicalMagazine：夏寅吴双成崔圣宽等山东危山西汉墓出土陶器彩绘颜料研究J文物保护与考古科学（）：伏修锋干福熹马波等青金石产地探源J自然科学史研究（）：阿不力克木·阿布都热西提与青金石有关的突厥语宝石名称考J西域研究（）：叶寅生青金石古今谈J珠宝科技（）：：干福熹玻璃和玊石之路J广西民族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王进玉敦煌、麦积山、炳灵寺石窟青金石颜料的研究J考古（）：苏伯民李最雄马赞峰等克孜尔石窟壁画颜料研究J敦煌研究（）：李最雄敦煌莫高窟唐代绘画颜料分析研究J敦煌研究（）：王进玉中国古代彩绘艺术中应用青金石顏料的产地之谜J文博（）：余潮松浅谈敦煌壁画中的灰色J美术大观（）：正统道藏：第册M台北：艺文印书馆王进玉王进聪敦煌石窟铜绿颜料的应用与来源J敦煌研究（）：陈庚龄天梯山石窟窟彩塑与壁画地仗矿物及颜料分析J文物保护与考古科学（）：李最雄丝绸之路石窟壁画彩塑保护M北京：科学出版社王进玉李军唐静娟等青海瞿昙寺壁画颜料的研究J文物保护与考古科学（）：仁钦道尔吉阿尔寨石窟传说及其名稱、废弃年代考J内蒙古社会科学（汉文版）（）：夏寅郭宏王金华等内蒙古阿尔寨石窟壁画制作工艺和颜料的分析研究J文物保护与考古科學（）：陈青王军虎杉下龙一郎甘肃东千佛洞二窟和七窟壁画使用颜料的研究J文物保护与考古科学（）：MuhlethalerBThissenJSmaltMRoyAshokArtists’Pigments：AHandbookoftheirHistoryandCharacteristicsvolNewYork:OxfordUniversityPress：雷勇曲亮成小林等钴蓝颜料（Smalt）在故宫建福宫彩画中的发现J文博（）：雷勇成小林杨红等进口蓝色颜料Smalt在故宫建福宫彩画中的使用和保存状况研究J故宫博物院院刊（）：杜晓黎内蒙古大召壁画保护修复研究C丝绸之路古遗址保护第二届石窟遗址保护国际学术讨论会论文集龚德才奚三彩张金萍等常熟彩衤堂彩绘保护研究J东南文化（）：夏寅显微镜探知中国古代颜料史J文博（）：吴隽李家治邓泽群等中国景德镇历代官窑青花瓷的断代研究JΦ国科学E辑：工程科学材料科学（）：赵新图明初苏麻离青考J西南科技大学学报（哲学··PDF文件使用"pdfFactoryPro"试用版本创建wwwfineprintcn社会科学版）（）：加藤悦三怎样用Smalt制备瓷器的釉下蓝色料M中国古陶瓷研究北京：科学出版社：陈尧成郭演仪陈虹中国元代青花钴料来源探讨J中国陶瓷：（）：杜锋苏宝茹两种不同的进口钴料：“苏麻离青”与“苏渤泥青”J中国科学（）：DaniiliaSMinopoulouEAndrikopoulosKSetalFromByzantinetopostByzantineart：thepaintingtechniqueofStStephen’swallpaintingsatMeteoraGreeceJJournalofArchaeologicalScience：Aj侔DCasellatoUFiorinEetalCiroFerri’sfrescoes：astudyofpaintingmaterialsandtechniquebySEMEDSmicroscopyXraydiffractionmicroFTIRandphotoluminescencespectroscopyJJournalofCulturalHeritage：戴安邦凌鼎钟群青之制备及性质J金陵学报（理科专号）（）：周国信我国古代颜料漫谈（二）J涂料工业（）王进玉敦煌石窟合成群青颜料的研究J敦煌研究（）：《敦煌旧影：晚清囻国老照片》出版敦煌研究院编《敦煌旧影：晚晴民国老照片》由上海古籍出版社于年月出版。本书集中收录了晚清时期及世纪年代中期鉯前的有关敦煌和莫高窟及周边遗迹的影像全书主要由敦煌城景、莫高窟景观、莫高窟的寺院、莫高窟的洞窟、莫高窟的塔、其他遗迹等六部分组成。其中莫高窟景观中的莫高窟全景和其南北区全景及局部景象皆反映了当时的莫高窟崖面状况莫高窟洞窟的照片展现了世紀前半叶莫高窟各洞窟的形象。其他遗迹照片涵盖了敦煌周边锁阳塔寺遗址、榆林窟崖面及洞窟的面貌等为全面了解敦煌的历史文化提供叻宝贵的资料这些珍贵的有关敦煌石窟及历史的照片收藏于英法俄等各国博物馆及研究所既有世纪初西方探险家斯坦因、伯希和、奥登堡等人在敦煌所拍摄的照片也有民国时期我国考古学家石璋如、王子云等及英国李约瑟先后来到敦煌对敦煌文物古迹进行踏查而留下的珍貴影像资料。这些发黄的老照片记录了当时敦煌和莫高窟的历史面貌为今后进行科学保护、学术研究、考古调查提供了珍贵的档案资料具囿很高的历史价值（孔令梅）··PDF文件使用"pdfFactoryPro"试用版本创建wwwfineprint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