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家乡的捉鬼大师下载,父母因为他的原因被鬼害死了。后来被鬼临死前封印在了黑暗,在里边学会了失传的上

  首先,介绍一下我自己。  我属龙,生于1976年。  那年中国发生了许多大事,懂得中国历史的人应该都知道,在此我也不想对各位普及一下中国历史。  我的出生地是位于北方的一座山村小城,一出生就面临着缺衣少穿的社会现实,却还要面对那紧闭环境下的种种禁锢灵魂的几千年封建思想。  我家族许多代是乡村土郎中,不过到我爷爷一代就败落了,他早年跑出去参加了国民**。再到我爸爸弟兄几个就已经完全抛弃了,尽管我小时候还见到家里堆满了医书,用来针灸的银针金针一大把,却成了我的玩具。医书被我撕下来和小伙伴叠纸飞机,银针金针被我用来上课时扎一下同学,以此来捉弄他们。  我爸爸家里老大,他弟兄三人,一个妹妹。二叔和姑姑都成家,我最小的小叔却是一个光棍,他是当时我家里学问最高的,这个记录一直保持到我考上大学。当时他读了高小,乡里几次找他让他去教学,他都不去。  他是我家里的一个异类,从我记事起,就经常见他床头摆着许多风水,占卜的书,很痴迷于此,我奶奶多次劝阻也不见成效。  我上面有三个姐姐,在我之前,我爸始终想要个男孩,我上面还有一个哥,生下来活了一百天就夭折了,或许是上天在惩罚他。以前在农村没有儿子称为‘绝户’,在当时的乡下是很难抬起头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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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我也只是一个平凡人,出生时也没有驾着云彩,满屋红光之类的。我的到来彻底激活了家里那沉闷的气氛,我爸爸当时有我的时候已经快五十岁了,他从此走路腰板也挺直了。全家人都把我当成宝贝一样。  不过这并没有消除我的到来对整个家庭的影响。  我是个童子!  刚出生就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首先是家里的那棵百年枣树无缘无故干枯死掉,然后是家畜死了一个遍。
  楼主这是在骗手机党的流量~ 手机连续二十页都一样。本来还想看着发了新帖来顶起来的。
真坑…  
  如果有人对玄学感兴趣,要学习或者交流可以加  年龄三十以下尽量不要打扰。
  接着是我妈妈。  我生下来就不安分,脾气暴躁,没日没夜的哭闹,经常半夜发高烧,当把我送到医院,打一针却又出奇地好了。我妈妈以前当过乡村教师,整天起早贪黑,两腿冻成关节炎,等到我出生不久,却又得了肺结核。  肺结核在现在根本不算病,不过在当时可是会死人的。  我经常看她抱着一个暖水瓶大口大口地喝水,尽管她身患重病,我还经常要骑在她的背上。一眼看不见她,我就哭的死去活来。
  直到我五岁那年,她走了!  从那之后,我突然变得沉默乖巧了,再也不哭,变得很明事理,大家都叫我‘假大人’  我现在已经对她没什么印象了,只能模糊记得她留着两条长长的乌黑辫子,那种发型也是当时特有的。
  @旧日的时光荏苒 2楼
12:01:00  楼主这是在骗手机党的流量~ 手机连续二十页都一样。本来还想看着发了新帖来顶起来的。 真坑…  -----------------------------不会吧,我是第一次在这里写东西,不懂
  上面说的我是个童子,可能大家对童子没有概念,在这里我解释一下。  所谓童子就是生辰八字相克,按照迷信解释,就是这孩子本该不出生,他是上台仙家的跟班,我们看电视都会看到观音菩萨或者其他菩萨身边站着两个菩萨身边的使唤小孩,童子就是那跟班小孩私自下凡投胎出生的。  童子命的小孩一般活不到12岁。想要活命的话唯一的方法就是换童子,换童子也不一定就能换的了,如果仙家非要这孩子,那他就必须死掉,如果并不是非要他,那可以通过换童子找个替身,这样能交差。  童子命的人有一个很明显的特征,就是经常无缘无故发高烧,脸经常烧的发红发紫,却没事。还喜欢一个人坐在烈日底下暴晒,经常无精打采。
  这些症状我全有,而且特别明显。我记得当时经常会拖着一个厚厚的棉袄,即便是三伏天。寸步不离,一旦找不到那棉袄我就像丢了命一样,还会在找一件继续披着。这件事,直到现在家里人一提起还会笑话我当时的模样。  我七岁的时候被换了童子,是我奶奶给我换的。我奶奶09年已经去世了,她死的时候96岁。她曾经跟着一个曾经闹义和团的人学了武功,后来她还参加过红枪会。  大家可能不了解当时的义和团,红枪会。他们那些团体的教义和符咒分不开的。我奶奶当然也会这些。  她的武术主要是大洪拳,我小时候也练过,不过是花拳绣腿,现在全忘了。  换童子是一件很繁琐的事情。事先要准备一个大红盆,一只红公鸡,还有纸人。不过换童子首先要查处自己是哪位仙家的跟班,这不能乱换的,只有对上号才行。  我奶奶做了法事,连续做了三次才成功,原因是仙家不同意。
  童子命的人一生是比较坎坷的,当然并不是说生活过的不好,主要体现在个人感情上。这样的人一般比较聪明,小的时候长相清秀,和其他孩子还是有区别的。不过一个明显的就是不合群,喜欢独来独往。  我就是一个孤独的人,直到我大学毕业才有所改观。孤独与我如影随形,伴随我走过了二十年的风风雨雨。  我曾经被一个瞎子算过命。那时候村里来了一个瞎子,好多家长都带着自己的孩子让瞎子算,瞎子总是说他们能活多大,能生几个孩子,以后能不能赚钱之类。
  我爸爸也拉着我去凑热闹,那瞎子摸着我的手,又摸我的脸。我当时能感触那瞎子的面目表情,充满惊喜。直接说这小孩子和其他不一样,将来肯定是大学生,不过就是我家坟地不好,如果能在往东二三十米的话,那我将来肯定能当官。我爸问能不能移坟应一应。瞎子说风水不是渴求的,这是命。  大家都对我投出羡慕眼光,说我们家祖坟冒青烟,能出一个大学生了。  从此我也就自感良好,认为我和其他孩子是不一样的,我将来是要读大学的,其实在那时候我已经读了三年级,学习不好,数学经常零蛋,根本想象不到自己将来能读大学。  事实证明,瞎子说对了,我是村里唯一的一个大学生。直到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十年,我们村虽然在我考上大学后,也出了几个大学生,不过他们都没有我的学历高,学校读的好。
  鼠标抖一抖,三分拿到手,甩甩酱油瓶,扭头我就走  
  那时候我经常做一个古怪的梦,经常梦到一个穿着青布衣服的女人带着一个小女孩要带我走。我很害怕经常哭醒,我奶奶不得不守在我身边,一边祷告着,一边哄我睡觉。  奶奶告诉我,梦中的那人还是放不下你,想让你回去。  我那时候自命不凡,以为自己是神仙下凡。虽然数学成绩差的全班倒数,不过我喜欢钻研一些比较难的题目,许多孩子搞不懂的,我反而能搞懂,许多都是胡诌,却能诌对,这或许也算个奇迹吧。  由于个人天生内向的性格,加之家庭的种种原因,使我性格更加的孤僻。我是一个孤独的人,孤独与我与生俱来,尽管我厌倦了孤独,却又不得不整日与它为伍。我从小就喜欢安静的思考,尽管不懂得道家所谓的抱虚守静的道理,却如有神助地这么去做了。  我喜欢上了玄学,尽管当时不知道何谓玄学,却对我奶奶那一套神鬼学说,念咒祷告的事情非常感兴趣。
  我10岁以前经历过三次死里逃生事件。  第一次,应该是三岁时候,得了黄疸肝炎,跑了许多医院,那个小病差点要了我的命,据我爸说那时候就等我咽气,席子一卷扔掉了。  第二次,是我6岁时候,那时候我经常跟我堂哥他们一帮人到村西边的自留地捉‘椿蹦’。可能许多人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椿蹦是一种大肚子昆虫,喜欢趴在树上,捉了后放在火里烤着吃。现在想想都感觉恶心,那时候就像野人一样,那种恶心的东西也吃的下。  记得那次是夏天,刚下过几天雨,沟里都是积水,我跟在他们后面,被南瓜秧绊了一脚,掉进一个隐蔽的废井里,里面的水几乎和地面平齐,被南瓜秧遮盖住,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那是一口井。
  我掉进去后,其他人都吓跑了,我堂哥当时也就比我大两三岁,他直接跑回家躲在了自家床底下不敢出来。  那是记事以来面临的第一次死亡。我只记得当时脑子一片空白,求生的欲望让我在水里无助地扑腾。  眼睛里都是黄黄的井水,我当时出现了幻觉,一方面害怕,想到自己还没有长大,还没有结婚,还没有出去看外面的世界,不想死。另一方面,却产生一种莫名的解脱之感觉,好像感到莫大的幸福一般,或许那就是对直面死亡最贴切的想法,没有经历死亡大限的人,是无法有那种感受的。
  第三次,就是我一生中遇到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鬼打墙事件了。  那年我八岁,刚上学。整天喜欢背着一个新买的书包,尽管里面空无一物。   北方的夏天总是热的离谱,白花花的太阳下面,万物似乎被架在炉子上烘烤一般,充满着一股焦糊的味道,脚下穿着的凉鞋走在发烫的土路上,也似乎要融化一样。   父亲在院子里摆弄着骡子的笼头,要赶着车去十里外的镇里赶集,准备买一张床,我哭喊着非要去,因为镇里有爱吃的冰棍。父亲被缠不过,勉强答应了。我终于如愿以偿,一口气吃了许多的冰棍,总算舒服了。父亲买了床,整理好一切,已经是大晌午了,镇上人也越来越稀少。因为又买了其他东西,加之一张床,我根本就坐不下。父亲正在发愁,正好发现村里一个老头带着他的孙子也在赶集,他们是走路过来的,父亲就让我跟着他们回家。   这个老头,是村子东头的,我见过几次,有点面熟,因为他曾经给过我糖吃,我一般对给我东西吃的人印象特别深刻。他姓周,七十多岁,黑黑的,佝偻着背,站起来,很像一场大雨过后,地里刚露头的豆芽一样。他辈分是比较高的,我要叫他老老爷,就是他只比我大两岁的孙子,我都要喊他爷爷,我的辈分在村里是最低的了,随便拉出一个人来我几乎都要叫人家叔叔,爷爷之类的。   其次,还要说他是村里有名的大胆,是专门给死人穿衣服的,这种行业在小时候感觉很神秘,不过现在看来也就那么一回事。因为他的大胆,以至于有的人传说,他能看见鬼,而且和鬼能很好的沟通,大人都这么说,那我们这些小孩子都深信不疑
  时间已经过了晌午,当时不知道时间,只是看太阳,太阳正中说明该吃饭了,而且那时候太阳已经偏西了,按照现在说法,大概有一点多钟了。他背了一个袋子,里面买了蔬菜之类的东西,我和他孙子跟在他后面。互相打闹着,虽然我们两家离得远,不过那时候的小孩子玩的时候几乎都是全村子跑的,也很熟悉的。  “我们走小路吧,小路近”。老头自言自语的说道,并没有要争取我们意见的意思。因为我们也不认识路,可以说这么点的路也算是出了趟远门了。来的时候走的是大路,大路迂回,而现在是小路,近了不少。   转过了一个村子,就已经看到许多人端着碗在树底下的阴凉处吃饭了,时候确实不早了。出了村子便进入一片茫茫的玉米地,中间仅有一条小路,也就是大人张开双臂几乎就能摸到路两边的玉米叶子。蚂蚁变成的飞虫在路的中间嗡嗡的煽动者翅膀,稍不留神就会钻进人的耳朵,鼻子嘴里面,这个时候你不能张嘴,一张嘴就有可能飞虫飞进喉咙里。我们一路走着,一路用手不停的在前面挥动着开路。  没有一丝的风,玉米叶子都耷拉着。似乎走进了一个蒸笼里,热气从底下直往上冒,让人快要窒息了。此刻也顾不得其他,只能沿着明晃晃的路前行。这种情况我是很怕的,即便到现在我还是不敢走,生怕从地里钻出一个人,或者狗,或者更加令人恐怖的东西........   一转弯,突然,一棵大的白果树出现在面前,好大的白果树,路就在这里分叉了。一条宽阔的大路,一条小路。   老头围着树转了两圈,一语不发。   “爷爷,咱歇会吧”。他孙子揉着腿,已经开始吃不消了。
  “在坚持会,一会咱就到家了,这点路算什么啊,以前我们当兵打鬼子的时候,一天都要跑不知多少路呢”。我俩实在是不想走,都嘟着嘴,也不敢说什么。   他选了宽阔的大路,我们继续赶路。   他刚才片刻的迟疑,让我心里开始产生隐隐的不安,他不会也没走过这条路吧 ,我嘀咕着。   我们一路的走着,突然有种怪怪的感觉,脸开始火辣辣的疼起来,那绝对不是虫子咬的,更像是植物的叶子拉的,更确切的说是--------玉米的叶子,对,是玉米的叶子,肯定是。我以前去地里打过玉米叶给羊吃,知道那种感觉。   这不对呀,我是走在路中间,怎么可能有玉米叶啊,疑虑。。。。。   “爷爷,我脸拉的疼”。他孙子开始发话了,一只手捂着脸。   “我的脸,也很疼”用手不断地搓着脸。   老头回头凝重的看着我们。
  “别说话,我也感觉到了,我们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附在我们耳边,低低的说道。   继续走路。   我心里开始隐隐的不安起来,却又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崩溃,崩溃,崩溃..........   没路了,没路了,居然没路了。   面前是一大片坟地。   心脏似乎一下子停止了跳动,头发一下子也开始竖起来,浑身汗毛也惊恐的立起来,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这是任何的电影不能引起的效果,这必须是亲身经历方能真正体味到的感觉。   我想喊,嗓子似乎一下子被黏住了。我想哭,却哭不出来。只能呆呆的站立在哪  我想喊,嗓子似乎一下子被黏住了。我想哭,却哭不出来。只能呆呆的站立在哪里,惊恐的眼神,无力的瞅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们祖孙俩也是一样的表情。   回头看了来时候的路,哪里有路,我们原来是在玉米地里穿行,感觉到脸被刮的霍霍的疼,是玉米叶在脸上刮的,玉米秆子被我们踏的东倒西歪,直踏成了一条小路。
  我和他孙子不在敢去看眼前发生的一切,低着头,闭着眼,拽着他的衣服,似乎在等待,等待更坏的事情发生,等待死亡的面临。   “你俩别怕,跟在我后头,别乱跑”。他大声有力的说道。   我们跟着他,不敢抬头,闭着眼。此刻惊恐占据了全身,不敢去想,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听到他一边走,一边大声的骂着,我分不清是骂,还是念得咒语。就那样绕着那么偌大的一个坟场,一圈,一圈的骂着,骂着。。。。。。   我们出来了,穿过了一条河,不宽,四五十米,也不深,到我肚脐。河?河? 我们刚才 从哪里过去的,到那里必须要经过河的,为什么没看见河,为什么原先身上没有湿。  再次回到岔路口,白果树呢?白果树呢?没有树!没有树!那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什么,是什么。大路呢?那宽阔的大路呢?没有大路,只有一条在玉米地人为踏出的小道。  崩溃,崩溃,崩溃........  回到家。父亲说,那片坟地,是乱葬岗,周边村子,夭折的,喝药死的,上吊死的,病死的,凡是不能入祖宗坟地的都葬在了那里。   我病了,高烧不退,一连持续了一个多月。病好后,不敢去上学,夜里老做噩梦,父亲不得不天天接送我上学
  没几个月,那老头莫名其妙的死掉了,没人知道原因。   三年后,他的孙子也死了,那年他正好十二岁,说好叫我一起去河里洗澡,由于我作业没做玩,爸爸不让出去。他去了,和几个小伙伴,傍晚,其他人回来了,而他永远的留在了河里
  有个事情压抑了我许多年,虽然最终没有出大事,到现在一直仍耿耿于怀。  我曾经差点咒死一个人!  这是我到目前为止唯一一次对人下咒。  我有个同桌,是一个胖女孩。当时自己比较瘦弱,她老欺负我,在桌子上用墨水划界限。搞的我几次穿的新衣服都被沾染了墨水,这也就罢了,还经常在我回答问题的时候,故意把我板凳撤到一边,让我出了不少的丑。我又打不过她,只能忍气吞声。  我越来越无法容忍,就想让她死。  当时虽然小,我也知道杀人要被枪毙,虽然书包里也放过几次水果刀,总是没有敢下手。  苦思冥想之后,我发现一个比较隐秘的方法,就是让她毫无征兆地死去。  我问我奶奶有没有咒人的方法,她告诉了我一些方法,其实她也没用过。小孩子嘛总是对这些东西信以为真,我还真实践了。  我从门画上撕下几年前的旧门神,剪成了令箭的形式,在上面写了那女孩子的名字,用香灰覆盖着压在一个旧瓦片上,放在一个坛子里埋在了家里的西北角。这种咒法在其他地方有的叫做犁头符。
  每天我都会趴在坛子边念叨那女孩子的名字,让她尽早死。  我也不知道这管用不管用,只是觉得这么做肯定会让她死!  事情在不久的几天后竟然出人意料的发生了。  有一天突然发现那女孩子没有去上课,她母亲去学校跟老师告假说她病了。  我内心狂喜,心想果然应验了,我终于可以独霸一个桌子了,现在只求那女孩子快点死掉。  女孩子一连许多天没有来上课,我却渐渐害怕起来,担心事情一旦败露,我就彻底完蛋了。我开始动摇了,开始疑虑是不是真的要她死。  那些日子我一直生活在恐惧之中,担心她真的死了,要是别人知道,我该怎么办?  经历几天挣扎,我打开了那个罐子,把红纸烧了,罐子扔到了坑里,心想这样谁也找不到痕迹
  过了几天,那女孩子再次出现在了我面前,面色蜡黄,身体比原来瘦了一大圈,整天无精打采的,我问她得了什么病,她说老是肚子疼,发烧,到医院也看不好,这几天感觉好多了。  我心里还是比较狂喜的,心想终于灵验了。  心里想道这次放过你,要是你以后还敢欺负我,下次绝对不会这么让你走运了。  在之后,她突然变得乖巧了,再也不敢欺负我了,还经常从家里给我拿东西吃。  小孩子总有做不完的事,这件事就到此告一段落,沉寂在我的心头,一直到现在谁也没有告诉。只是比较好奇当初就按照那方式怎么可能诅咒的了她,难道是惊人的巧合?
  沙发  
  在这里介绍一下鬼吧。  许多人说见过鬼,我再此可以说那些说见到过的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假的,我处理过许多闹鬼的事件,但结果绝大部分都是人为了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故意装扮出来的。  也有些人经常问我为啥别人能见到,我反而见不到。其实在这里我可以告诉你,你见不到这是好事。  鬼不是大街上的乞讨流浪汉,随处可见,而且由于人自身的一些问题,即便他在你身边你也看不到。
  只有命格缺失的人才容易撞鬼。常见的有八字属阴,还有身体孱弱,或者偶然冲煞之类,很多。  人有三魂七魄,三魂分为天魂,地魂,命魂。三魂中命魂最重要,它直接联系中枢魄,主导者人的生命,一旦命魂缺失,人也离死不远了。  人们常说的下掉魂,主要是命魂丢失,天魂,地魂还在,所以,人变得没有生气,魂魄长时间游离在外,接着其他二魂也会离开身体,这时人也就是死亡。  人的印堂处有灵慧魄,命魂常驻灵慧,天冲魄。当道法高深的人会把七魄打通,将命魂聚集在灵慧,这也就是所谓的开天眼。开过天眼的人能见到鬼魂,以及其他人看不到的东西。
  说一个小时候的奇怪事。我所在的村子北边有座废弃的庙,以前很大,现在只剩下一个高台,后代人又重新在高台上建了一做小庙。里面也没有供奉什么神像。庙后面就是古运河河床,以前有水,现在也没水了。小时候十里八村都知道,我们这里比较紧,大家可能不知道什么叫紧,在我们这里,如果哪一个地方经常出邪乎的事,就会说这地方比较紧。  当时的小学在四里外,要经过那座庙。庙虽然小,但是经常有人去烧香,尤其是过年的时候,庙里插满,就插外面。我有两个伙伴在那里出事。他们都比较顽皮,比我大几岁。其中一个十五六岁了,才上三年级,和我一个班,笨的要死,大家都叫他校长,他胆子比较大,有一次刚过年开学,路过破庙,他要撒尿,非要跑到庙里神台上尿,因为是我们三个一起。我不敢。他尿了,另外已经把人家烧香的香炉,踢到庙坑里。到学校后,那个家伙捂住肚子,说肚子疼,我也不知道咋回事,他回家了,后来才知道,下面JJ肿的特别大。尿都尿不出来了。他奶奶用杆面杖给他杆,又去庙里烧香祈祷才算好。而那个踢香炉的,夜里家里失火,因为他们家孵化小鸡的,到处都是被子,烧的一塌糊涂,幸亏人跑得快,没事,几头羊,全烧死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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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候许多事,因为耳濡目染,虽然不知道原理,但也算经历了些事。等到后来遇到我师傅跟他学了奇门遁甲,亲自去处理事情的时候,才知道许多事,并没有想象的简单。  以前懂得巫术的特别多,几乎每个村都有几个会,我们村当时也有两个会,一个老太婆,一个老光棍。心眼都特别小,你不能得罪他们,哪怕鸡毛蒜皮的事,惹他不高兴,他们也会整你,下了咒后,你还得拿着果子糖,装孙子一样去求他。村里人都不待见他俩,虽然心里恨得牙痒痒,但也不敢表现出来,只能躲的远远的,惹不起,那也只能躲开了。现在看来他们下的咒也稀松平常,都是犁头符,不过变化很多,不懂行的,乱破,破解的人都有可能粘一身麻烦。  现在好多下咒的人,都死光了,年轻人又不会,就拿现在村里八九十岁的人都不懂的了,更别提年轻人。没有深仇大恨的,也就剪个红纸,写上你名字,让你浑身难受几天,恶毒点的,放个剪刀,扎个草人,让你过天天过阴。一般不会害命,他们会拿捏度,如果真想让你死,你觉对活不过一个星期,一般七天,先是没精打采,四肢发冷,接着心闷,心疼,头痛,然后天天做梦见鬼,接着就会死掉。  随着城市化进程,咒术也在逐渐消亡,假如在过个二十年,我想基本就不会再有人会了,因为这种学问学起来非常麻烦,需要言传身教,不是你看看书就能会的,独自修炼,一方面不得门径,二来,很容易走入误区。因为百分之九十以上是属于精神层面,搞不好就好心神大乱,我们会经常说十人九疯,虽然言过其实,不过总有一些根据的。  为什么不能把它发扬光大呢,其实这有两方面原因的。第一,懂的人很少,而且经常敝帚自珍,当然这也不是道德高尚不高尚的问题,许多高人不愿意传授,这我们没啥说的,毕竟这是人家千辛万苦得来的,再者人家也怕传了给不该传的人  第二,修炼这个不是朝夕之间就能学会,它需要跟着老师言传身教,这一方面就有很大限制了。由于这些原因,失传是必然的。  说起咒术,大家都会说是道家的东西,其实也未必,以前在农村经常流传的就不是道家的东西。  以前少数民族懂这个比较多,比如大家熟悉的生苗,他们擅长用蛊,当然,所谓的蛊并没有电视里说的那么玄乎,它们也是一种咒术,只是依托的东西不同罢了
  第一次运用所学治疗中邪者是在大学期间。  我所读的大学名字叫航空管理学院,一开始认为与飞机打交道,其实根本不是那会事,也只有两个专业与航空扯得上关系,一个是地勤,一个是空姐培训班。我读的是财会,和航空八竿子打不着。  等到我读到大四,学校里出了一件怪事,工商管理系一个男学生变得与平时不正常。以至于同一个寝室的人很害怕和他同睡一个寝室。  当时我们上课有几门课是在同一间教室上课,虽然不熟悉,但也经常见到。  他是一个带着眼镜很瘦弱的男生,平时不喜欢与人打交道,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在学校里你能经常见到他的身影,他喜欢背着一个黑色挎包,捧着一个英语词典背单词,他很喜欢英语,据说大二时候别人还在为英语四级发愁的时候,他六级已经过了  因为我一个寝室的和他寝室里的一个小胖子关系还算不错,都是学生会的。时不时会聊起他,从我朋友那里了解到那家伙有许多怪癖。  大白天像个幽灵四处游荡,闷不吭声,晚上有梦游的习惯,偶尔会磨牙。  他会时不时大半夜起来洗衣服,因为起初他就交代他同学,当他晚上起来的时候不要叫他,他同学也都知道这事,都不敢理他。  为了更好叙述,我们姑且叫他眼镜吧。  在这里也交代以前发生在眼镜身上的事情,我是从我朋友那里听来的。  听说在他小时候,有次做梦,梦见下雪了,到处一片雪白,他光着屁股走在雪地里,走啊走,就是感觉走不出,四周好像有什么硬物挡住,急的他满头大汗。最后他索性不走了,说怕迷路,就在雪地里蹲着睡着了。  第二天,他妈妈去烧饭,却发现他蹲在面缸里,怪不得他说四处都是白色呢。
  寝室里的室友知道他有梦游的毛病,也就不以为然了,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早睡,怕睡晚了听到他咬的牙齿咯咯响睡不着。  直到有一次,他的一个举动确实把同一个寝室的几个吓傻了。  据他寝室的一个人说,半夜里尿急,想去尿尿,还没起来,朦胧发现一个人站在自己床头,他意识到是眼镜,但是没敢问他。因为一旦发声,会把一个梦游的人吓傻,甚至吓死。  眼镜站在他面前一动不动,用手摸着他的头,并且拍了拍,口里喃喃说道:“这个还没熟”。接着去摸其他人的脑袋,一个寝室的脑袋被他拍了一个遍,然后又像幽灵一个回去睡觉了。  他寝室的那个家伙把全程事情全都看在眼里,吓得也不敢去尿尿。天亮后他告诉同寝室的几个,几个人也都吓坏了,问他当时手里有没有拎着刀子。
  眼镜喜欢看书,大多都是别人一看书皮就不想在看的那种,他看的书都是修仙一类的迷信书籍,那些书大多都是后人记载,荒诞不经。  他寝室的人说,他经常看书看到半夜,即便熄灯,他也会打着手电躲在被窝里看。  经常和朋友开玩笑,说他和他们不一样,说他们是凡夫俗子,别人就问他是什么,他说他是神仙,还没有完全成仙,现在起码是个半仙。他自己认为自己和别人不一样,甚至身体器官都不一样,有时候开玩笑,拿着刀在肚皮上比划一下,说真想看看扒开肚皮看看,自己的内脏是不是和别人一样,抹了脖子会不会死,之类的鬼话。  半年后,他们寝室人心惶惶,怀疑眼镜疯了。因为眼镜行为怪异,每逢七就晚上开始沐浴更衣,然后一个人找个僻静的地方,裸露上身,坐在月光下打坐。几个好奇的人悄悄跟踪他,发现了他的秘密,不过也不敢惊动他。  他们寝室的人人人思畏,商量着搬出寝室,其中那个和我寝室的家伙很好的经常来我寝室和我朋友睡一个床,不敢回去。  最后他们告诉了班级辅导员,辅导员找眼镜谈了几次话。  后来,有一天,发现眼镜没了,几天找不到人。  学校派出好多学生四处搜索,最后在学校北边的小树林里找到了他。那个树林原来周边都是田地,根本没有人,前面还有个鱼塘,他就在那个以前人家看鱼的小房子里住下了,几个同学劝他回来,他不愿意,说学校太吵,不如在这里安静。
  老师怕他出事,赶紧给他家里人打电话,他父母赶到学校把他接了回去。去医院查也查不出什么原因。精神科认为他受到了刺激,调养一下就没事了。  没多久,眼镜又回到学校。  他寝室的几个如临大敌,生怕晚上睡梦中被他捅几刀。  那个经常来我寝室睡觉的家伙,自从眼镜回到学校,就不敢回去,索性把衣服,生活用具全都搬到我们寝室,死活不走。本来一个寝室6个人,就很挤,又来了一个,就感觉更加挤了。我很厌烦,但是也不能说什么。  有一天,我问那个同学,能不能帮我借一本眼镜经常看的书,拿过来我看看。他答应了,回去就带来一本。  我一看,心里一凉,怪不得眼镜出事,原来他是看书入了魔道。我看了他看的书,那本书几乎被他翻烂了,是一本关于印度的一种神教,信奉奎师那。怪不得他寝室的人经常听他念诵哈瑞奎师那,就像佛教的唵嘛呢叭咪吽一样。  多年后,我南方也发现有人信奉这种教,大多是妇女,一般场所很隐蔽,外人不容易发觉。  我通过他的书中了解到,这种神教,属于印度密宗教派,讲究逢七轮回,怪不得眼镜每到逢七就开始打坐,修行当时因为我也刚跟我师傅学个半瓶水,根本没能力治疗他,我给我师傅打了个电话,我师傅说他这是乱了新神,也就是像练武功,走火入魔了。一般的治疗法根本对他起不了作用。虽然他不是鬼混附体,但是比那更严重,因为一个人一旦对某一样事情痴迷,入魔,很难根除他内心的思想。
  必须通过心神交换,从内心深处唤醒他,才能改变。我师傅叮嘱我,不要管他,说我自己三魂都无法凝聚,如果要在被他缠住,弄不好会出大乱子。我不死心,还是问他具体方法,虽然口头答应不会尝试,但内心还是不服气。年少气盛,总是听不进别人劝。  我找他谈了一次,他果然非常固执,认为他的思想观是正确的,他有一个观点我尤其不认同,他能固执到什么样子呢,举个例子,他认为他就是神仙,就是比别人强。我拿出我所知道的知识问他,他对着一窍不通,但是他说,世间万物,每一种知识在于心灵,我虽然不知道你所知道的知识,那是因为我没有接触,一旦接触,我也就会了。  这什么狗屁理论,我完全不赞同,难道一种知识当你要用到时,你不会,你再说你一旦接触就能学会,那不是还是晚了吗,他却不这么认为。  最后,我问他苦恼不哭闹,他说不苦恼。我说你清楚大家怎么看你吗,他回答,大家都把我当成神经病,但是智者远高于愚蠢的人,我的境界是他们所没达到的,我现在高高在上,他们不理解我,是因为他们没有达到我的地步。  说实在的,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固执的人。  谈了一下午,他都是在给我谈他所谓的神,我对着虽然极度厌倦,但也不好说什么。  我提出想给他治疗的想法,他开始很不同意,最终答应了,我想他也是做了很大的思想斗争。  找了一个星期天,那天正好是周末,也是农历的十七,我跑到街上买了些所需用品。  当天晚上月亮还算明亮,想要与灵界沟通必须找清静的地方,我们两个寝室的人全体出动,带了9面青色床单,为何要用床单呢,我有我的用处。大家应该清楚,上大学时学校发的大多是那种青蓝色的床单,就是用那种。  我们来到眼镜经常去的树林边,那里距离学校大概有一里多地,本来学校就是荒郊野外,这里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我靠着池塘的东北角选了一块空地。  用随身带着的刀画了一个长宽一丈三的图形,这个图是有来头的,在奇门学中叫做鬼王图。鬼王图是根据奇门遁甲演化而来,在古代战争中应用于战争布阵,这种阵法布置好后,连一只鸟都飞不进去。当然他也有弱点,只要找出它的生门死门便可破解。  画好图后,我用事先准备好的桃树削成树枝,差在开,休,生,三个出口,然后插桃木的地方撒上香灰。  然后把一条床单铺在中央,其他所有方位让同学扯着床单围起来,我严正告诫他们,做法事的时候,千万不要出声。  我看着表,已经快到十一点的时候,让眼镜盘腿坐在中央。  我用朱砂在他的灵慧穴画了一个十字,这是方便他命魂出窍。
  我按照师傅告诉我的方法,在他头顶点着煞鬼符,念了咒语。这套仪式,相当于催眠。  可能有人会问,为啥要用这阵法,其实我也是万不得已。因为当时对法术不是很熟练,这鬼王图,加上桃木封死三出口,还有这八面青色床单围成八个方位,这是为了防止他灵魂出窍后,灵魂走失。  如果一旦灵魂丢了,那就是人们常说的吓掉魂,而且现在又是子时,一旦吓掉魂,找不回来,那就麻烦了,用这阵法就是为了不让灵魂走出这个阵法。同时也为了防止外界不干净的东西进入圈内。因为通灵时是最危险的。  等一系列仪式做完之后,眼镜就陷入空灵状态。
  他紧闭双眼,努力地想着什么。  我:你看到什么?  眼镜: 水。  我: 你在哪里?  眼镜:我在水中央。  我:还有什么?  眼镜:全是水,前面有山,很高的山。  我:你在仔细看看,还有什么。  眼镜:我看到了,有个人,奎师那!是奎师那!  眼镜突然兴奋地说道,接着他双手匍匐在地上谦卑地祈祷着,嘴里不停地喊道哈瑞奎师那!哈瑞奎师那!我现在清楚了,他内心深处果然藏着所谓的奎师那,我知道这是幻象,必须打破他内心的幻象。  想要打破他的幻象必须给他重新植入一个人的形象,把他内心的奎师那换成另外一个人。  我赶紧把准备好的那张青符上画着的匈牙舞爪的纸人,在他的眼前点着。  我:现在又看到什么?  眼镜:火,火光,呀,奎师那不见了,奎师那不见了。  眼镜像发癔症似地说道。  眼镜:鬼,有鬼,我看到一个鬼,他像我走来。  我:根本没用所谓的奎师那,你所见到的只是这鬼魂的幻象,它变成奎师那就是为了迷惑你,你进入了魔道,知不知道?  我骗他说道。  眼镜:不可能,我明明见到奎师那的,不可能。  我:这是真的,根本没用所谓的奎师那,你是撞邪了!  我从眼镜的面目表情,看到他那抽搐的样子,我心里知道刚才烧的纸人,已经进入了他的思想意识中,他已经吓坏了。  我赶紧用右手,猛地一拍他的天冲魄。  眼镜一个激灵,然后又开始迷糊起来。  因为他的命魂被我逼出去了,现在必须把他找回来。因为他的命魂被我逼出去了,现在必须把他找回来。  我擦掉他额头上的朱砂。在他面前的地面上,画一个十字,外加一个圆圈。嘴里叫着他的名字,然后两手像捧水一样,一次次放在他头顶。  其实叫魂我是跟我奶奶学的。  捧过魂之后,眼镜才精神起来,我叫人撤掉布帐,众人看的都惊呆了,围着眼镜问他现在还相信他的神不,眼镜说那不是神,那是鬼变的。我信错了。  从那之后,眼镜把所有印度神学的书都烧了,尽管他梦游症一直没用好,但是已经不再说什么奎师那了。  眼镜后来要跟我学我这套,我不敢交给他,怕他在入魔道。听说他现在混的很好,毕业后就没有联系了。
  给大家讲讲我师傅的事情吧。我师傅是洛阳人,距离关林不远。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已经76了。他早年遭遇战乱,后来跟着家人逃难到湖北,因为底下还有弟弟妹妹,上面还有一哥,很难养活,就把他送到武当。他在武当,龙虎山当了19年道士,精通奇门,茅山术。在洛阳他是非常出名的,别看平时穿的像个老农民,不过请他的很大一部分都是市里的高官,一般人请不动他,洛阳的周易协会请他当会长,他也没有干。我认识他也算有缘,97年的时候,我到郑州读大学。大家应该都是从大学度过的,应该知道大学的事情。那时候我比较穷困。家里给的钱还不够生活费,每到周末还要去打工。同学都找了女朋友,我自己都养不活,根本不敢找女朋友,那时候感情对我来说是奢侈品。每天,图书馆,操场,自习室,寝室到处都是成双成对。我寝室就我还有一个找不到女朋友。在学校感到很苦闷,就想跑出去。
  我和他就寻思着出去放松一下心情。到哪里都不知道,跑到火车站,才定下去洛阳。可是去洛阳要等到夜里2点多才有车,后来遇到几个人说是去西安。和朋友一商量,去西安把,可以看看大雁塔,西安古城墙,还可以去华山去玩玩。我们坐了车到了西安,玩了三天,感觉很放松,可以不想一切让人头疼的事情。然后坐车去了华山。到华山的时候已经夜里,跟着一群人爬山,说实在的,当时我没爬过真正的山,虽然家里也有山,那和华山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爬到苍龙岭,脚下一滑,幸亏一手抓住了旁边的石头,要不然现在根本没机会坐在电脑前发贴了,身上的背包掉了下去,摔下万丈深渊。我朋友气坏了,因为包里有他买的兵马俑。
  第二天,早上才爬到南岭,也就是传说沉香劈山救母的地方,看了日出,就回去了。到山下已经下午了,就到当年陈抟老祖隐居的地方。那里已经没什么了,就一个亭子。看见一个老者坐在那里休息。我就和他聊起来,问他这么大年纪怎么也来爬山,他说年轻的时候来过一次,现在过了几十年想再来看看,他和他女儿也是刚做缆车下来的。我听他口音是老乡,就问他河南哪里的,他说洛阳的。我说我也是洛阳周边的,在郑州读大学。  我从小对周易比较感兴趣,六十四卦倒背如流。因为洛阳是河洛理数发源地。就问他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东西。他当时就对我很感兴趣,说你这么小小年纪居然也懂周易。我说不懂只是懂的里面的文词,至于更深层次就不明白。他还是不相信我说的,就考了我,我都答了上来。他说你听说过奇门遁甲没有,我说没有。其实我懂周易,在读初中的时候就已经全部会背,那时候只是为了写作文的时候弄上两句,可以得高分,根本没想过好好地学这门学问。  他告诉我说,你有周易基础,如果学奇门遁甲会很快。我告诉他,没遇到这方面的人,自己看书根本看不会。最后他告诉我,如果你真的想学可以到洛阳找我。我怀疑他忽悠我。就试探问他,他当然也明白我的用心。就给我测了一卦,准确率在百分百。就连刚刚发生了什么他都清楚,我怕他算出我偷跑出来的原因,内心尴尬,赶紧打断他。我这才相信遇到高人。他给我他家的地址,以及电话。半年之后,我去洛阳拜访了他,这是后话。  第二年暑假的时候,同学有的去打工了,我一个人回到洛阳。在一个小餐馆找了个临时工,晚上去打工,而且提供住宿,白天就去跟他学习。他先交了我理数,后来要教我法术奇门,因为法术奇门要懂得画符,念咒,走罡。虽然我见识过他的法力,他可以在院里画个圈,念咒,把家里老鼠全部赶到圈里,但是我一想今后要与这些鬼神打交道,就很不情愿了,比较法术太过于麻烦。心里就不情愿。学了大概,就懒惰起来。
  我师傅看到我的情绪,就说你现在不学将来会后悔,要不我送你个笔记本,你回去好好看吧。我看出了他的失望,只好答应。其实,我根本算不得他徒弟,他一生没受过一个徒弟,就连他儿子他也没有传授。直到现在,我法术奇门还只停留在初步阶段,一般的弄解决,如果遇到特别困难的就无能为力了。  现在在想学,已经没机会了,他2010年的时候去世了。  当时我在杭州,也没有赶过去。我师傅,是我遇到的人中最高明的一个。虽然也遇到其他的人说自己多么多么厉害,试过之后,也就那么一回事,甚至不如我。跟我师傅提鞋都不配。现在真正修道的能有几个,大多是没有得到真传,看了几本书就人为自己是高人,到处招摇撞骗。现在,真正没有被世俗感染,能一心修道的已经没有了。这一门学问恐怕要彻底断层了
  我从小生活贫困,读了大学,进入了大城市,我的生活已久没有好转,生活费太少,每个月的生活费刚够吃饭,父亲有时打钱不及时,还要饿肚子,我经常去打工,学校餐厅洗碗,拖地,去外面当临时保安。能挣个零花钱。其实到大学真正学习的少,混日子的多,百分之七十的人,半年之后都谈了恋爱,我惩上次的教训,即便有喜欢的,再也不敢追求,可不想再被骂成土包子。大学快毕业了,我明显感到我喜欢的那个女孩对我好,她是我们系的,不再一个班,不过有时候上课在同一个教室,她可是公认的系花,后面追的人排队。我搞不懂为啥她对我有好感,难道我喜欢她被她发现了?还是她认为我长得丑,很搞笑,把我当成耍侯的?还是我会错了意,人家就行找个人聊天。我认为和这么高傲的人在一起,一定不能低三下气,她被人宠惯了,如果什么都由着她肯定不行,也会对那些追她而不得的人瞧不起。  我对她有贼心,没贼胆,不敢有好的奢望,就故意疏远她,没想到越疏远,她靠的越近,经常跑到我楼下找我去自习室自习,其实我内心最讨厌学习,以前去自习室都是装摸做样,去看美女的。带着一本书,上厕所的时间比看书多。  快毕业的时候,她突然向我表白了。真是做梦都不敢想,我抑制自己内心的狂喜,表面依旧很平静。记得有天晚上,她打电话,叫我去操场,她问我说“你知道你的优点吗”我说,不知道。她接着说“其实你是我见过的人中,最明晓事理的,而且老实,大气,就是有点不自信”。想不到我还有这么多优点,我都不知道。最后她说,我们在一起吧,我装没听懂她意思,又问了一下,这才确认。我当时已经快压抑不住自己兴奋了,但许多事情还要趁热打铁问清楚,我说你这么漂亮,追的人那么多,我就是一只癞蛤蟆,而且你家有钱,是大户人家小姐,我也就一穷光蛋,我配不上你。她有点激动了,说她一切都不在乎,就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只有硬着头皮口头答应了,并没有表现的狂喜,这一点大出她的意外。当然,这些都是过去了,她现在成了我的老婆,儿子都八岁了。结婚后,她问我为啥她向我表白显得那么冷静,并没有她想象的狂喜,我说我就要剑走偏锋,如果我要表现的手无足挫,你就会把我当成等闲人,这叫欲擒故纵。我老婆直说,被我骗了,说我狡猾。
  毕业后,我们都各自在郑州找了工作,我混的不咋滴,一个月工资才八百块钱,还要靠她接济我,我这样肯定不行,我没钱,到时候她家里肯定不会让她嫁给我。我给我师傅打了个电话,问他怎么办,我师傅给我算了一卦说你在郑州不行,往东南八百里外,大吉,又告诉我一下其他细节,我在地图上标注八百里外的城市,也就南京,苏州,杭州,其他城市不喜欢,我最后抓揪选到了杭州,把想法告诉了她,她也同意了,于是我们同时辞职,揣着两三千块钱跑到杭州。  到了杭州,人生地不熟,租了个房子,买了日常用品,钱花的差不多了,开始四处找工作,她找了一份营销的工作,我还没有合适的,我当时想,如果不能尽快稳定,保不住她还会回去。我为了保住她,保住生活,跑到开元路一家饭店端盘子,妈的,干了两个星期,摔了几次盘子,老板把我炒了,我去拿工资,说还不够赔盘子钱。  我不敢回家,怕她伤心,直接跑到一个建筑工地上,包工头说我细皮脮肉,不像出力的人,我说我就是干这个的,因为前段时间回家了,所以捂的白了。他问我会干啥,我说拉钢筋,他说行,一天一百二。当时天气热的不行,皮肤晒得很黑,脚趾盖都被砸掉了两个,老婆心疼我,不让我去了,我说不行,一定要去,干了两个月不到,挣够了我俩生活费。开始换工作。  迅速找了一个仓库的工作,,一个月两千二,不累,管吃,管住,混了三个月左右吧,感觉我前期资本积累已经够了,直接跳到证券公司。  那时候做股票的人刚刚多起来,赚钱比较快,而且认识有钱人多,好的时候一个月可以赚一万多。我积累了一大批人脉,曾经所学的奇门遁甲也可以找到用场,我们从开始住的四百一个月的房子,换了一千五的一室一厅,这时候才算稍微放松了绷紧的神经。
  她父亲知道了她和我在一起,带着她两个堂哥跑到杭州,非要把她带走,她不愿意,死活不走,他爹说你跟着这个穷光蛋能有什么结果,你看看你们住的地方,巴掌一片大,有没有家里的洗澡间大。他说着,让她堂哥拽她走,我急了,跑进厨房,操起菜刀,一刀砍在桌子上,大声说,今天谁敢把她从这屋里带走,我就和他拼了,他老爸一看这架势,软了,说要报警,说我拐骗他女儿,我说你随便报,看警 察怎么说,他最后也没报警,气的一跺脚,带着她两个堂哥走了,临走说了一句话“你跟了这个啥都没有的人,以后有你受罪的,不跟我回家,以后不要再回家了,我没你这个闺女”。  那时候,天天忙着找客户,因为我善于和人交流,而且懂得算卦,有的人还没说话,我暗地里起个卦,就知道他的情况了,一说基本都把他们惊呆了,客户是不法愁的,每个月能稳定在五六千左右。这还不是我想要的,我老婆家有钱,他爹是他们镇上的干部,家庭还算好,如果我买不起房子,到时候结婚肯定难,而且老婆排除了这么大阻力和我在一起,我怎么能舍得让她跟我受苦。
  在一个银行里,终于遇到一个大款,他来办事,就和他聊起来,知道他是做钢材生意的,从他派头知道是个有钱的主,当时钢材市场不景气,把钱都抽出来了,准备找项目做。自己大概有五千万左右,朋友也有几千万。我知道这家伙对自己有用,难道是上天送给我的贵人?我要镇住他,让他崇拜我,我说我会看面相,你今年有一比大财。他不相信,说你说说看。我说你多大了,他说43,我起了个卦,给他详细推了起来,足足用了三个小时,他连连点头,要吃中午饭了,他说请我吃饭,很盛情邀请,我没拒绝,席间又给他说了一些,他说啊,老弟你真是太神了,我也让人看过,基本都是胡扯骗钱,跟你比真是无法比。  我们成了好朋友,后来他把自己股票账户转到我公司,一千多万,他不会做亏得一塌糊涂。经常带我出去玩,有时候去他家,他老婆也被我说的晕头转向,让我叫姐,他有个儿子十五岁了,胖嘟嘟的,喊我大哥哥,我说我叫你妈姐,你叫我大哥,这不差辈了吗。他学习不咋滴,尤其英语,他爸让我教,我们离得远,不可能经常去,一个月去两次,他也不学**是说,叔叔我们打会游戏在学习好不好,他喜欢玩网游,买的那个卡,屋子里扔的到处都是。  我认识一个朋友,说有家公司抵押股权,问我有没有认识有钱的人,我说多少,他说9000万,利润两百万,如果成了给我120万,我说不行,你最起码要给我150万,他说这样他太少了,最好谈好135万。我虽然认识的有钱人多,但是有这么多钱的还少,这钱怎么赚呢,我思索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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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想起了,我那个老板来,给他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情况,他一听有操作性,说他钱少,我说钱少做不了,他说找朋友问问有没有投资的,我也没报多大希望,过了一个星期,他给我打电话,说钱凑齐了,他们朋友三个合伙。当时我高兴的几乎跳起来,急忙给我朋友打电话,约定见面时间地点。经过一个星期谈判终于成功了。  那天我背着背包去上班,老婆很奇怪,说上个班背背包干嘛,我没有告诉她,说晚上给你个惊喜,我去取了钱,全部放在包里,背会家,老婆不知道什么东西,我说快铺床,老婆不解,我把床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扔掉,抖落一大堆钱,老婆惊呆了,问我哪来的,我说赚的,把事情经过告诉她,我俩紧紧抱在了一起,我们一夜都兴奋的睡不着,就看着那堆钱痴痴地笑,幻想着以后美好的前景。  我买了房子和车,那时候房子七千多一平米,一百多方的房子,现在都涨到两万二了。我觉得是时候要去提亲了。他爸爸也知道了我们买房子的事情,也不在反对我和她。我买了许多东西,还是担心会不会被扔出来,我已经准备好了,如果他们家真的把我带过去的东西扔出来,我再也不会去他家第二次。
  我们到了他家,他爸爸看到我虽然没有流露出厌烦,但也没有惊喜,很平淡。在她家呆了四五天,她爸爸妈妈,爷爷奶奶才对我改变看法,说我这个小伙子不错,找对人了。  同意了我们结婚。  许多年,过去了,现在我也有了自己幸福的家庭,想想以前的那种日子,真是不堪回首,走过了严冬,春天还会远吗,不放弃自己的理想,终究有一天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结婚后,我立刻换了工作,到银行里去从客户经理做起,现在做信贷经理,我感觉我能从当初一个端盘子都不够格的人,能走到现在,也算是上天对我的照顾吧
  我们村北面差不多三里有一座破庙,据说是北魏时期建造的,以前很大,后来落败了,又在原址上建了一座小庙。这座庙背靠一个百十米高的山头,右边是古运河,在庙前打了一个湾像西南流去。这里风水不是一般的好,据说在早些年拓宽河道的时候,挖出一个带着红肚兜的小孩,用荷叶包裹着,一见空气化成了灰。
  这座庙原来很大,就现在看庙垣也有十来亩地,就坐落在山前的高岗子上,这里当年农村人打井浇水,挖出过许多大缸,都是两个摞一块,外面花纹精美,里面是和尚的骨骸,考古的说这座庙建造在北魏,但从历史上还没有和尚死后采用缸藏的记载,因此这也成了一个谜团,没人知道。这里比较邪门,经常雾气从庙前的运河升起,弥漫在这里,许多外乡人,走在这里凭空会迷路,都说看到许多房子,走者走着就没路了。记得03年的时候,村里几个包工头,出钱在庙的原来大殿处又盖了座小庙,起地基的时候,挖出七个精美的罐子,摆成了北斗星的样子,里面水非常的清澈,再往下挖,下面是一个青石板,下面有一个洞,刚打开,一看吓得工人要死,里面全部是绿的跟树叶一样的蛇,圈在一起,我们当地根本没见过这种蛇,不知道为啥单独这里有,他们匆忙盖上石板,以为是神灵,怕被报应。农村人文化不高,却把七个罐子扔进了运河里,后来有个看命先生说,你们把这块风水宝地破了,那蛇是青龙,七个罐子摆成北斗星,那是用法术把灵气会聚到了这一个点上,你们这么一弄,灵气散了。
  从我记事起,这里就没有庙了,在民国初年,还有和尚,后来不知道为啥放弃了这里,后来村里人认为这庙有灵气,庙砖有仙气,都偷挖回家建房子做地基了。都是那种很大的青砖,有的还带花纹,早些年我家猪圈上面还有那样的砖头。  这里一直闹鬼,有人说山上住着一个狐狸精,喜欢调戏女人,在这里勾引死的人不下与五六个,好几个都是女人,不是上吊,就是喝药,说也奇怪为啥想死的人都要跑那么远到这里来死呢。有的人大白天会听到笑声,或者在河里看到有女人小孩洗澡。  河的旁边就是一条大路,我读初中,高中都要走这里。记得那时候还在读初中,周五了,下着小雨,到那里已经黑了,我最怕就是黑夜走这里,更怕到这里自行车不争气掉链子,那晚,距离老远我就开始唱歌,很大声的,壮胆,心想千万别遇到不干净的东西,快到那里时,就听见两边玉米地里,呼啦,呼啦有人撒土,打得叶子哗哗响,我当时立刻感觉汗毛都立起来了,就骂起来“马类隔壁,谁在吓唬老子”脚下飞快地蹬着,只听“咔嚓”一声,车链子掉了。我哪敢在上链子,自行车往河里一推,扯掉上衣包住头,撒脚丫子就往家跑,跑到家,浑身都是汗,这才发现不知道啥时候鞋跑掉一只。我老爸问我自行车呢,我说北面庙坑里,我老爸骂了我一顿说“刚给你买一辆新的,你就扔了,要是被人骑走了,你以后天天走路上学吧”。我顶嘴道“怕丢,你去推回来啊”。我老爸也害怕,说那就明早去骑回来吧。
  等到我十七八岁,就已经天不怕地不怕了。我不怕死人,不怕鬼,即便让我大半夜跑到坟地睡一觉,也没啥大不了。只要有烟就行。  对于那个破庙的种种传说,大学的时候,我实地去勘察过,那时我已经跟我师傅学了制服灵异的东西,所以也没啥好怕的了。记得那时候,我奶奶不让我去,说遇到那狐狸精咋办,我说即便有,它敢出来我就宰了它。不过家人还是不让去。我吃过晚饭,看了会电视,就说我到前面平房上去睡了,然后拎一张破席,卷了我的一把短刀就去了。  当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月亮很亮,路上没什么人,我一个人哼着歌,点了一根烟,趁着夜色就往破庙赶过去,不过心里还是有点犯嘀咕,不会真他  娘的有狐狸精吧。到了山前那块高台,中间靠前有一个圆形的大石台,我们当地人都说那叫石鼓,我也不知道干啥用的。席子往上一铺,在石鼓周围用我的短刀从东北角起画了一个圆圈,在戊上取土,分成六股,堆在六戊上面。然后围着圆圈逆者顺着走两圈罡步,边走边念着闭六戊法咒。其实,这圆圈不是孙悟空那种用棍子一画唐僧蹲在中间那种,妖怪一踩就冒火。这和那功能差不多,这在法术中叫避六戊大法。
  我撒了泡尿,又抽了根烟,就想睡觉了,石头白天被晒的很烫,折腾很久才睡着。这里感觉比家里凉快多了,野地里毕竟有风。  我把短刀抱在怀里,我不怕鬼,或者其他东西,我就怕野狗,或者人,他们可以轻而易举靠近我,要是把我当成死人,或者夜宿的人,想咬我那就麻烦了,打劫我就完蛋了。  睡得正香,突然小孩子的哭声把我惊醒,我离开爬起来,握着刀,四处张望,没人,又仔细听了一下,声音果然有,不过不是小孩子,是它  娘 的猫头鹰,在不远处的树上叫。“奶奶的个逼,没事嚎你妈的丧,深更半夜吓唬你老子”我冲着那棵树骂道,又找了块石头扔过去,那东西听到响声,扑扇着翅膀飞跑了。绷紧的神经又放松下来,继续睡觉。
  半夜风停了,开始有蚊子在耳边嗡嗡地骚扰,就在这时,突然感觉有东西在向我靠近,声音很细微,不是一个,凭感觉应该有两三个,我的心砰砰地跳着,浑身汗毛都起来了,又不敢睁眼,只要紧紧握住刀柄。  我虽然能感觉到他们离我很近,就在圈外四处转悠,我不知道他们为啥不进来,要是敢进来,我绝对跳起来给他一刀,管它什么东西。可是他们没有进来,就在那转悠着,又好像商量着什么,难道他娘的真的是鬼?我此刻胆子也萎缩了,毕竟第一次亲身冒险,要是按照现在的性格,我非坐起来,看他们到底什么玩意儿,我到要看看他们哪种,想进来又不能进来的尴尬表情,一定会很搞笑。  僵持了大约两个钟头,都快鸡叫了,圈外声音退去了,我知道他们已经走了,又不敢确认,继续闭眼咪了一会,天亮了,我起来查看了一下,圈外地上到处是像猫一样的爪印子,密密麻麻,不敢触碰我画的线,我不知道这到底他  娘的什么东西的脚印。卷了铺盖回家继续睡。回到家老爸看我从外面来,问我哪里睡去了,我说北面破庙里,我爸愣了一愣,开始指着我的头骂起来,说我逞能,不知死活。要是我告诉他一夜的见闻,说不准怕成什么样呢,外面在一传,几个村子的人恐怕没人敢从这过了。
  前阵子回老家,正好赶上村里埋人。死者是村东头的五保户王麻子,将要九十岁了,有一个儿子也死了好久,他丈夫也早死了,因为村里有习俗,就是一家死人,全村都要请忙人,忙人就是去帮忙的,老年人刷盘子刷碗,青壮劳力去抬桌子,抬棺。我爸爸年纪大了,我就去了,跟几个劳力去打墓坑,因为事先请了风水先生看好了坟地,我们只要按照规划好的地方打坑就行。  墓坑西南东北向,紧挨着她死去的老头子,其中一个打坑的同村人还在说笑,说这下老头老太又可以在地下斗了。他们两口子生前水活不容,有一次,老太在老头碗里下毒,老头觉察到了,把饭偷偷倒给狗吃,狗被毒死了。这老太一计不成,又接二连三,半夜里要么拿锤子,或者刀子想要结果老头的命都没得逞,老头见她老想害自己,就跑出去二三十年,临死才回到家里。唉,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搞到这地步
  我们从早上开始打坑到中午才弄好,期间又说有笑好不热闹,主持丧仪的人,要我把过阴桥搭好,我不知道该不该弄,因为他们两口子活着不相融,死了会不会来往,同村的一个人笑着说说打通把,不打通,老两口几十年没见面,想热乎热乎都没机会。我用铲子挖掉老头墓穴的两块青砖,露出一个洞,手往里一伸,一条软绵绵的,冰冷,吓得我赶紧松手。大伙都笑我,说是不是摸到老头子的手了。我心有余悸,惊魂甫定,说可能是长虫,同村一个年纪大的笑着说到,别胡扯了,大冬天哪里有蛇。话没说完,从洞里爬出一条一米多长的青花大蛇,有小孩子胳膊粗,在场的都吓坏了,没人敢打,因为在人家坟地里挖出来的,按农村说法,这就是青龙,谁要打死了那还得了,破了他们风水,不找你拼命才怪。年纪大的烧了一打纸,祷告几句,让我放回去,我不得不,用铁掀挑住又塞到洞里
  因为是刚下过雨,地里到处都是泥,搞得我衣服上都是泥。孝子来探坟地了,好家伙一大排,都是雪白的孝服,后面还跟几个小孩子,在后面啥都不懂,不时地放鞭炮玩。同村几个家伙说捉弄一下老吉,老吉是死者老太的旁门侄子,脸皮厚的比城墙,一起挖坑的小海说我们就站在前面那个泥坑边,大家都笑着说他一肚子坏水,我们就站在那个泥坑边,老吉下跪就要跪在泥水里,丧仪喊着,诸位忙人,孝子来谢了,孝子哭的鼻子两行泪两行,接着就是磕头,老吉很无奈,也没办法只能跪在泥水里磕头,丧仪也故意看他笑话,本来磕头都要在前面放一块白布,这次他故意省略了。在一旁看得同村人,都说我们故意整老吉。
  十二点多,几声炮响,吹喇嘛的在前,后面二十几个年轻小伙子抬着棺材,紧跟其后的的事哭天摸泪的孝子,其实没人真哭,做作样子罢了,心里早巴不得她早死。我就站在分头上观看着。抬棺的走在泥泞的路上相当吃力。现在正在大年底下,也没人查,人也没火化,虽然一个干瘪老太不重,但一个厚厚的棺材说少也要千吧斤,还有那抬棺的木架更重,分摊下来,每个人身上百十斤重量。从村里到这坟地少说也有二里地,这可真够那帮抬棺的吃苦头了  突然,抬棺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子停在了河边的桥边,农村习俗,棺材不能落地,即便是停下休息,也要放在肩膀上,可棺材一下子落在地上,丧仪毕竟见过市面的,赶紧让孝子哭,然后指挥放炮,放枪,又是烧纸。抬棺的憋红了脸才终于又抬了起来。我们这边几个人都说,这老太可能看出要和她老头埋一块,心里不高兴。  棺材终于到了墓坑,众人把架子卸掉,抬起棺材正准备放进坑里,这时从旁边刮起一个小旋风,越刮越大,停留在墓穴周围,在一旁看得妇女小孩,有的开始说可能老太不愿意住这,十几个男劳力想把棺材放进墓坑,可棺材不知怎么回事,老实在墓坑上方打转,就是不能放进去,丧仪也慌了,不知道咋办,就在这时,扑通一声,棺材前面一个两个提绳子的,绳子突然断了,棺材磕在墓边坑上,眼看就要倾斜砸到墓坑里站着的两个人。因为我正好站在旁边随手把手里铁锹扔下去,撑住棺材一角。大家都慌了神,认为老太发脾气了。老吉带着孝子绕着墓穴哭开了。我想着这事棘手,就对旁边的丧仪说,要不把过阴桥堵上吧。丧仪不知可否,找来老吉问咋办。我虽然没有亲自给人主持过这东西,但村里都知道我懂,老吉问我咋办,许多人都看着我。
  看来老太婆发脾气了,不想埋在这里,不想在和老头在一起,既然都死了,也由不得她了。当然守着那么多人的面,我也不能做的太过分,要不然会让村里人担心。我重新把洞口用砖塞上,嘴里捣鼓几句咒语,别人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然后让几个年轻人从新把棺材摆正,经过好一阵子才弄好。老吉问我要不要留一个小洞,让魂魄七日回门。我告诉他们,接下来我会弄。当众人散去,我们几个把坟头粗略埋好,也就是看不见棺材为止,剩下的留给他们自己人七天后上坟在重新掩埋。有个人问我接下来该咋办,我想着这老太婆活着时候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现在她死了我也不怕得罪她。当然都是一个村子的,也不能做的太绝,但考虑七日回魂正好年三十,当夜鞭炮声那么大,她肯定回不去。回到家就让老吉在老太的房子二十八晚上留门,上贡品,也就算了。我想虽然她有怨言,不想进祖坟,现在已经这样,也不会闹什么乱子吧。
  小的时候遇到鬼怪事比较多,那时候在农村,偏僻,愚昧,人少,许多人都说见到过鬼,或者被鬼缠,事实证明,要么是看花眼,要么就是有预谋。因此,所谓的灵异事件,好多都是经不起推敲,因而,当初凡是我不亲眼见的都会轻易相信。  年龄小时,我无法去解释,等到长大了,学到了这些本领,反而身处闹市,除了给人算算卦,看看风水,真正称的上灵异事件的事情,却很少,接下来讲一下,我小时候自己遇到的事吧,这样的因为是亲身感受的,懂得当时心情,反而别人遇到的,没有自己感受的多。
  05年,秋天。那年我三十。正是我事业上春风得意的时候,说实在的,那时候机会很多,只要稍微抓住一个机会,说不定就少让自己奔波好多年。当然,总有一些人终日为苦等机会而发愁,事实总是这样,上等人抓住机会之头,中等人抓住机会之尾,末等人什么也捞不着。  我这个人属于享受生活形的,我对钱的追求并不刻意,现在也是。我见过太多的生于死,知道到最后都是一场空,就像唱戏一样,早晚要收场,不管你扮演的是将相还是贩夫走卒。结局都一样,唯有让生活更加精致,这才不至于有所遗憾。  我喜欢杭州这城市,无论是阳春三月盛开的樱花桃花郁金香,还是六月盛开的荷花,再者秋天里的桂花,每一个时刻总会让人产生一丝细腻的情怀,我是得培养一下自己了。总结一句话,我具有诗人的那种泛滥的忧郁,也有文人那种毫无征兆的多愁善感,当然内心也有侠客的情结。我酷爱射击,我的枪法是我几个朋友里最好的,有时候很感慨,不能拿着枪到大街上发泄一下。
  接下来讲一下苦桃村的故事。  好多年前的事情了,许多细节都忘记了,就简单大略叙述一下。  这个故事要从小张说起,他是我银行里的一个客户,在附近一家公司做财务,由于经常见面就认识了,其实关系也不是怎么熟,除了工作上的接触,也就私下里两个人喝过两回酒。  他是一个很能喷的人,没有的事都能夸出花来,说谎也会让你感觉天衣无缝,平时十句话得有九句半是假的,他如果和你约定,他说在东边让你等,说不定你去西边能碰到他。  或许,这就是安徽人的特点。不过为人还算仗义,这也是我在他身上发现的唯一亮点。  说是小张,其实也不小了,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没有老婆,没女朋友,你要问他为啥还不找个女人,他就会说还没有遇到合适的灵魂。  在一次谈话中,他告诉了我一件令人很费解的事情,据他说,他一个老乡,也是安徽人,他们隔壁的一个村子几辈子人,只要是男人生下来,要么有残疾,要么就是短命,女人却没事。  村子很小,也就四五十户人,大多是本家,外姓也有两家,几乎家家都出过事。  他普遍认为是受到诅咒,并对此深信不疑,尽管也有政府人员去调查过,但也是得不出所以然。  因为村子周围遍种桃花,这种桃树和别的不一样,是苦桃,因此有叫桃花村的也有叫苦桃村的。  任凭小张好说歹说,我不并想帮他这个忙。  后来他找来了他的那个朋友老乡,那人姓崔,和他年纪相仿的瘦弱年轻人,个头不高,穿戴很朴素。  就拿来一条黄鹤楼烟,请我和小张吃饭,就在一个很小的小饭馆,看着菜谱扣扣索索的,看样就知道不是一个爽快人,也是个扣腚眼,舔手指头的家伙。
  我本想借故推辞,但他一脸恳求的表情,让我心生不忍。  他把我架到一个道德的高度了,说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之类的鬼话,我最讨厌别人给我谈论这些。  那顿饭吃的我是毫无滋味,像吞了一只苍蝇。  没办法,最后我只好答应陪他走一趟,至于能不能办成事,那就看天吧。  所谓的苦桃村在安徽南部,距离黄山不远,在一个到现在我都叫不上名字的县城里,因为县城名字的第一个字不认识。我开着车载着他俩,事先我给小张说好了,油费,吃饭,住宿我可连一个子都不掏,小张爽快地答道,看你说的,请你办事,还能让你破费。我觉得这事还是说清楚比较好,省的大家麻烦。我们抽个周末开了五六个小时,七拐八拐地才到目的地。这里东西两边都是山,只在东北角有个缺口,一条河流从中间穿过,村子就在这个狭长地带。  我跟着小崔小张,进入小崔的姑父家。他姑父曾经出车祸撞断了腿,成了瘸子,有连个孩子,老大是个儿子,是个傻子,其实也不是完全傻,就是缺心眼,说话结结巴巴,双手也不灵活,是不是颤抖抽搐。都二十四了,还没有说老婆。老二是个女孩子,长得挺清秀,灵牙利齿的。从他那里得知,村子里和他儿子一样病症的大有人在。几乎每家都有不健全的人。许多人都搬到县城里,搬出去的反而没事,村子里认为是受一个诅咒的原因,现在村子几乎空了。好多人都搬走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开始怀疑是不是遗传,但也不敢确定,他们村子确实有近亲结婚现象,有的只隔了两三家,走亲戚,两分钟就到。如果真是遗传,那搬出去的怎么没事了呢?这个事情,确实很棘手,我心里没底,反正来都来了,就试探着去找原因吧。  我听到他说到诅咒的事,感觉不可思议,难道真有一个诅咒可以咒全村?要是说咒一个人我倒会信。我央求他告诉我整个事件。他开始给我讲述这个荒诞离奇的事件。
  事情发生在清朝光绪年间,小崔的姑父他们李家一宗人从淮南迁居到此,当时这里住着几家姓黄的,从他们那里购买了房产土地,就居住下来,随着人丁的增多,渐渐开始和姓黄的摩擦起来,甚至闹出了人命。当时,黄家人少,经常吃亏,就找来了一个巫婆,施法咒李家,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李家里还真死了人。这下两家彻底闹翻,经常大打出手。  这确实有点匪夷所思了。我说不一定是诅咒,小崔的姑父倒深信不移,提起黄家,咬牙切齿。我问他黄家有没有出事,他告诉我,他那一门也有出事的。我就说,如果果真他们咒你们,不可能把自己也咒上吧。这事确实麻烦,还真找不出原因,反正这里风景还不错,就四处看看,不行就回去。也算来旅游了。  当天下午,小崔的表妹小枝带我们到村里四处逛逛。  这里风景确实不错,空气也清新,房屋大多都是清朝风格,清一色明显的徽派建筑,白墙灰瓦。  我问小枝大家怀疑下咒的人住哪里,小枝告诉我,人早死了,他们住在村北。  我不相信,咒语能有那么持久的能力,再说已经过了一百多年,就是去哪里也没什么线索了。  胡乱转转,小张就提议,去山上玩玩。  大家就一起到东北部的山上,这里山不高,不过站在山上还是可以看见山下的全貌。
  小枝所在的村子成狭长形,从北面延伸到河滩。  村子四周载满了桃树,在靠西偏北的方向有一大片竹林。  只可惜来的不是时候,如果是四月间这一大片的桃树,肯定非常好看。  我用相机漫无目的地照着照片,我就有个习惯,到外面相机从来不离身。  看着眼前的风景,突然一个奇怪的图案映入我的脑海,好奇怪啊!可是我又不敢确定。难道真的有人在风水上动了手脚?  我把带有标记的图拿给小枝的父亲看,我问他是不是标注圆圈的地方,家庭出事的特别多  他看过之后想了想,瞪大了双眼,对我说是的,确实是这样,我此刻才对我的判断认为是正确的。  其实他们这里问题的关键并不在于阵法,关键在于桃树。  我问他知道为啥在周边种植桃树不,他说不清楚,很早就有了。  当初村里要砍伐掉,认为这种桃树也只是开花好看,结的桃子都是又青又小的毛桃子,一点作用没有。村长不答应,说就让它长着吧,再说除非砍光,要不然这桃树结的果子,落地下,又会长出来。  第二天一大早,小枝的父亲找了村里几个青年带着铁锹,在我指定的地方进行挖掘,看看能不能找到镇石。他们在几个地点挖了将近一米,也没有找到所谓的镇物。这可奇怪了,一般使用这种风水格局的都会用镇柱啊,怎么会没有呢,难道当初使用的是木头柱子,早腐朽掉了?还是埋的石头柱子经过多年的雨水冲刷已经埋的很深?我完全没有了主意。
  当时我想如果在找不到,那也没办法了。因为村子很大,而且经过那么多年发展,当初布局可能范围很小,现在即便有镇柱也不知道在哪里了。  因为当时首先是在村子东头挖掘的,一条河流的分叉正好处于东面山脚下。  按照风水格局,很有可能就在这里,因为这里是风蛇之眼。  “这条河流,有没有变迁,也就是说当初不是在这里的?”我问小枝的父亲。  “这河原先不在这里,我记事的时候,在北面,因为它原先是往北流的,村里人为了用水方便,就把原来的地方堵住,让它流进村里”小枝的父亲回答。  我让他按照记忆重新带我到原来的地方去看看。  枝的父亲带我到他记忆的地方,我拿出图一看,确定埋镇物的地方应该就是这里了,如果在这里在找不到,那就不用找了,范围太大,不可能把整个村子掘一遍。  我们抱着最后的期望,在一个方圆三四十平米的桃树林里找着,我是不报有多大期望的。因为杂树曾生的地方要想找一件东西太难了。  他们几个人也无精打采地试探地寻找着。  找了两个多小时,也没有找到,正在大家垂头丧气,准备手工时,突然一个人喊了一声,找到一个青方石柱,我们赶紧跑过去,有个人说这是不是别人家的地界子。  他们几个奋力地挖开,果然在桃树根曾生的地方越挖越深。  终于被挖出来了,大概有一米五那么长。  在石头柱的顶端,四面刻着一个奇怪的图案。  他们是不认识的,问我说这是不是人家的墓碑。  我告诉他们这是摆阵用的镇石。  这上面雕刻的是镇煞用的七煞。
  应该还有六个。  我给他们画好图,让他们以后自己找去。  说实在的,我也不清楚到底是这阵法在起作用,还是其他方面。  因为在我画的图上,一方面有七煞结合的地方,也是上流水源流经过的地方。会不会是苦桃的落叶掉落水里,长久地沉积,污染了地下水,我也无法断定,因为苦桃本身经过各方面作用就是有毒的,如果是水的问题,也解释的通过。  我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只能把两种想法都实施,我让他们一方面把所有石柱子找出来,拔掉,然后把北面,竹林,桃林砍掉,种上其他树木。  这样,我所怀疑的两种都得到解决,如果还是不行,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第二天,我们准备回去,他们村子好多人,都出来送行,对我投来感激的目光。
  接下来讲一个,前不久刚发生的事情。  事情并不是很特殊,不过很邪门,让我彻底伤了一把脑筋。  去年腊八前后,一天晚上,快要睡着的时候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我以为是骚扰电话,直接挂了,没想到它又响起来了。电话里是个男人,来人声音急促,看得出很慌张,他自报了家门,说和老刘认识,是老刘告诉他我可以帮他忙,我也不知道他口中的老刘到底是谁。我也不好意思装不知道,心想社会上的人,尤其是交际场合,你要是说不认识,或者不熟悉,人家会认为你不把他当回事。因此,每遇到说认识我的人,尽管想不出是谁,也会拐弯抹角试探出他是谁。  此人姓金,绍兴人。他说他老婆出事了,平时好好的,突然中了邪一样。满嘴说胡话不说,夜里还不睡觉,像幽灵一样到处走动。她这举动把家里人吓得不轻,尤其是他们六岁的女儿。看见她就哭。他问他老婆,他老婆告诉他,就是心里经常有一股燥热,只能不停地走动才能减轻。老金怀疑她病了,去了几家医院说是劳累过度,早成神经衰弱。老金说他老婆不上班,家里也没有多少操心的事,天天也就打打麻将,怎么会操劳过度呢。难道打麻将也能累的神经衰弱?他很是不解,就想着问问我看是咋回事。  我讨厌别人给我扯皮,要不是看他几十岁了,我懒的理他。我告诉他,我不是医生,也不能靠他这么一说就能解决问题,如果要处理必须亲自到场,亲眼看到才能下结论。他说要不他带他老婆来我这里,我告诉他还是不要了,我老婆不喜欢我搞这个,按照她的话就是,不顾自己安危,并有可能把家庭带入危险境地的人,是不负责任,自私自立,毫无责任心的人。我说要看的话,还要去他那里,但是因为我们不再一个城市,我也不敢相信他,如果只是骗我也就罢了,要是遇到绑架团伙,那我可吃不消,毕竟没见过面的,还是要提防一下。  他说老刘告诉他我的习惯了,先打了出差费,这样也不至于让我白跑,看得出来他也不是个穷人。他本来要来接我,我说算了,我自己去,到指定地点去接我就行了。因为到年底了工作比较忙,我拖了两天,他中间又打了几次电话,意思是不是给的少了。我告诉他等到周六我休息的时候。  周六那天我开着车到绍兴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老金开车到指定的地点去接我。见面互相寒暄几句,就拉着我去家饭店吃饭,按他意思吃饭的时候把事情给我详细说一遍。老金很健谈,年龄和我相差无几,留着一个大平头,带着一副眼睛,肥头大耳的,说话很有磁性。他自己做钢材现货生意。目前由于钢材市场低迷,生意也不太好。  几杯白酒下肚,老金开始叙述起他老婆的事情来,我没打断他,自己分析他所说的每一个细节。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我更像一个侦探。
  许多人遇到我都会习惯地问我职业,老金也不例外,每当我说起我在银行上班的时候,都感觉不可思议,认为一个从事金融行业的现代职业怎么能和玄学扯的上关系。一听到我的工作,都会第一反映认为我是个业余的。  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我认为自己是清洁工,清扫一些看不见的垃圾,虽然没有很强的使命感,但我也认为上天赋予我这种能力,我不能白白浪费。  吃了饭,到他家。他老婆正在看电视,他家确实不错,装修的很豪华。他老婆红光满面的精神很饱满,不像是中邪啊。我很纳闷。  当时在饭桌上,老金告诉我,他老婆前几天开车,路过一个十字路口,差点出了车祸,回来后就这样了,那个路口以前经常出事情,因为没有红绿灯,死了好几个人。因此他怀疑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我也就以为是撞邪,没往其他地方想,可现发现她根本没有撞邪的迹象啊。我告诉老金她没事,老金却一口咬定,她真的有问题,和以前不一样。非要让我在仔细看看。我问她老婆一些话,发现她很正常,根本对我没有一点胆怯,普通撞邪的人,见到人吓得蜷缩起来,而她很自然。我实在想不通,好好地人,怎么会是撞邪呢。  搞不清状况的时候,我就会临时占卜一卦,的出的卦象,另我大吃一惊!卦象显示直符天乙贵神降临,各个格局都显示大吉之兆,难道是我算错了?不可能啊,我很疑惑。我问老金你老婆最近去过庙里没有,老金被我的问话,也摸不着头脑,他摸着头想了想,突然很肯定的说,去了,在前几天,就在逛年会的时候,去了庙里烧了一回香。那是在差点出车祸的前天。
  听说过,见过,处理过鬼上身,还真没遇到过神仙附体的。我真是搞不懂,这女的何德何能,能让神仙看中。既然不是鬼魂作祟,那就好办了。毕竟仙家比孤魂好办多了,直接送走就行。  虽说请神容易送神难,但相较孤魂来说还算是比较容易的,退一万步讲,他不会对当事人早成什么大得危害。我没有遇到过被仙家上身的事例,但正常的法事流程还是知道的。我让老金去买了香烛,纸果品之类的东西,在院内摆了一张桌子,一切布局得当,让老金媳妇,跪在桌前的红布上。我在桌前倒了三杯酒,走起罡步,祷告着。三遍仪式完毕后,我想如果它在不走,那就麻烦了,我是弄不好了。  做完这些,又坐着说了些话,他老婆明显好转了,说话不在含糊不清,人也不是先前无精打采,我知道它已经走了,虽然我不知道,谁上得她的身,但我知道,不是不干净的东西。
  2010年七月份的时候,有个女人给我百度发私信,我看了一下,是因为房子的事情。听她说的挺严重,家人不是死就是病,没一个好的。那女人家在临安,比较近。我本来不想去。她一再恳请,还打来了一千块路费。因为我不熟悉路况,就和一个朋友瞅个周末去了一趟。当时天气是很热的,杭州像个大火炉想不到临安却很凉爽,毕竟这是山区,湿度高。她家距离县城不远的农村,房子比较旧了,因为是老宅,她家和其他住户虽说属一个村子,相距却较远。房子是一个大得院落,主宅九十年代盖了两层的楼房。  坐定,喝茶。那女子老公就向我介绍起房子的故事来。据他说这房子是族宅,他爷爷的爷爷从外地迁移过来,那时候还是清朝时期,反正年代比较久远了。到这里从当地人一个绝户的老寡妇手里买了这片地方,开始了在此定居生涯。不妨把女主人成为a,男主人称为b吧,这样好记些。切说b的爷爷的爷爷在此定居之后,也没有多大事情。不过从他爷爷的爹那一辈就开始出问题了。男人很少超过五十岁,大多横死,也可以说没有寿中正寝的。先说他爷爷那一辈,弟兄五个,一个先天有点残疾,另外几个都是正常人。他爷爷是老三。老大活了三十七八,又一次家乡发大水,和村人一起治河堤被水冲走了,找到尸体已经第三天了。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儿子活的也不大,四十来岁生病死的,据说心脏病。  我听他介绍发现他们家有个怪现象,就是男的早死,女的却长寿。我当时就在想,到底什么原因造成男的早死,女的长寿呢,要说水有问题,那女人不也在吃吗,我要求男主人带我到房子周围走走。
  他们家四周环山,一条河流从房子东边流过,绕着房子向西南流去,正好把他们家和村子隔开,去东北要过桥。按照风水学讲,这叫青龙逆关,不击也算不的凶。但是为何屡屡出问题呢,要是一开始就不好,那刚搬迁过来的人怎么没事呢?我苦思冥想得不出所以然来。虽然乾宫方位有个缺口,亥气泄了。但也不至于造成这个原因,要是这样,一个村子都不会好,不可能就他一家出事。从风水上确实没有头绪,我在院子里苦哭思索着。就想用奇门遁甲测一下,看看问题出现在哪,随手起了个局。得出了一个结论,就在院子里找起来,女主人不解,问我找什么,我说找一口井,女主人说院里没有井呀,就连男主人也一脸茫然地看着我。  就在这时候,男主人的奶奶一个七十多岁的人,说他以前刚进门的时候,听说过院里确实有一个井,井边还有一棵榆树。我说实在东北方吧,也就是堂屋东北角,停车的地方。那老太婆也不记得具体位子了。男主人犯难了,不可能把院子全刨开吧。我说就先从东北角挖吧,都是水泥地。男主人找了两个小伙用撅头挖起来。我就和朋友和女主人在屋里聊天。
  约莫挖了一个小时,男主人喊起来,挖到树桩子了。我们几个人急忙走出去。他们又往东北角挖了将近半米,地下太硬,是石头。石头终于挖出来了,原来是是一个磨盘,磨米面的石碾子。原来井没有被填平,只是被盖住了。男主人这时开始佩服起我来,问我该咋办,其他人也望着我,等待答案打捞!我说了句。其他人更加不解了。问我下面有什么。我告诉他们,如果我预测不错,井里应该有具尸体。因为从奇门局上看,艮为鬼户,又有地已,已为藏尸。从风水学上,左为青龙,这井好比青龙的眼睛,眼睛如果藏尸,肯定会影响到整体风水格局。
  井口不大,能荣一个人进去。里面黑麮黢的看不到底,我扔了一块石头,有很沉闷的回声,这井起码有十米深。他们找了铁钩子,弄了一根长竹竿,在井底乱戳。不一会勾到几个破木桶,都是很古旧的那种。过了不久,男主人说底下好像有块石头,移不开。我让他们找了一个长绳子,打上活结,用竹竿在水低套住石头的两边,两个人慢慢才把一块长方形的青条石拉了上来。  最后一幅发黑的骷髅骨终于被勾了上来,从骨架大小来看是大人的,应该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的。骨架胸口还挂着一把生锈的剪刀。难道莫非是被人害死的?我问他们家人,都说不出所以然来,不知故意隐瞒还是真不知道。我交代了他们怎么安排后面的事情,就准备回去了。那女主非要挽留,说好不容易来了一趟,还帮了那么大一个忙,最起码也要吃了饭。最后一幅发黑的骷髅骨终于被勾了上来,从骨架大小来看是大人的,应该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的。骨架胸口还挂着一把生锈的剪刀。难道莫非是被人害死的?我问他们家人,都说不出所以然来,不知故意隐瞒还是真不知道。我交代了他们怎么安排后面的事情,就准备回去了。那女主非要挽留,说好不容易来了一趟,还帮了那么大一个忙,最起码也要吃了饭。  吃了饭,已经下午两点多了。他们包了一个红包,厚度还不小。席间,男主人问我如果找不出来,他会不会有事。我问他是不是平时感觉头痛,胸闷。他说是的,有时候感觉心里痛,又不知道具体在哪,去医院查也查不出什么来。我说那死尸有怨气,还有一把剪刀,冲着屋主。我怀疑她是被人害死,推到井里的。好好安葬了应该没事。们开始返回,朋友不乐意了,说好不容易来了临安,怎么着也得去天目山玩玩。我实在不想去,我最讨厌爬山。他一直窜夺着去,我说回杭州请你去按摩,他这才答应了。
  在很多年以前,那时候我还小,我村里有一个娶不上媳妇的大龄青年叫榔头,后来跑到村里一个憨女人,脑子不正常的那种,榔头就把她留下做了老婆。那女人经常会不穿衣服往外跑,我们那些小伙伴也会跟着她跑,她喜欢把家里的东西拿出去送人。榔头受不了,就找医生给她治病,照遍了有名的医生,都束手无策。后来一个游方的卖膏药的告诉他一个秘方,就是吃人脑。那种刚死新鲜的,把他脑子取出来,清炖,不能放盐,或者加其他调料,可以滴几滴香油,和那种做的豆腐脑差不多。据那卖膏药的说,能吃个十来个就差不多了。
  榔头也没有办法,只能试一试。那时候死人好找,因为医学不是很发达,还有那种乡下接生婆的存在,不像现在生产都是跑到医院里,那时候找个会接生的,在家里就把事情办好了,可想而知,没有正规的医疗,死亡率是多么的高,那时候经常见到某个沟里用那种麦桔杆包裹着的死小孩。榔头打听到哪里有,就会拿着一把斧头,一个碗,把那孩子的脑袋磕开,取出白花花的脑浆子回家给那女人吃,那女人开始嫌腥,不愿意吃,榔头就哄他这是刚买的豆腐脑,你不吃我吃了啊。那女人就开始吃了。因为死小孩毕竟不多,没办法,有时候就只能用豆腐脑代替。
  突然有一天,村北国道上撞死了一个人,也不知道谁撞得,也没人领,因为是夏天怕发臭就埋在路边沟里。当天深夜,榔头带着斧头,凿子就去了。拔出死人,趁着月光,看得出那人三十多岁年纪,胸部以下都碾碎了。榔头怕有人路过,也不敢在那里取脑,几斧子下去,把头剁下来,用口袋装了就回来了。榔头回到家,用凿子凿开死者头颅的额头,把脑袋花子取出来,然后把人头扔到了粪坑里。那雪白的脑袋花子装了一小铁盆,放进清水里煮起来,油腻腻的,看着作呕。他叫醒熟睡的傻媳妇,喊道,快来吃豆腐脑,新鲜的,刚才集上买回来的,傻子香喷喷地吃着,整整吃了一大碗,还打着饱隔。
  夜里,榔头睡的警觉,发现傻子老婆不知道何时站在自己旁边,他正要起身突然被傻子两只手死死卡住喉咙,发出很粗的声音,不停地问道,“我的头呢,我的头藏哪去了”榔头双手托住傻子的下巴,可是傻子一股蛮力怎么也挣脱不了,此时脑子已经出现死亡幻觉,就在这时,他踢开被子,两脚一踹把傻子踢出老远,自己赶紧爬起来,喘着粗气,他定了定神,发现傻子已经变了,两眼翻着白眼,咬着牙咯咯地响,难道被上身了,榔头立刻跑到门后抄起柱门的一跟铁锨。傻子疯了似的,反扑,榔头照胸前一铁锨把她拍倒,那傻子像增长了神力一般,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榔头怕治不住她,打开门就往外跑,便跑边叫人,隔壁邻居都被惊醒,以为招贼了,有的来不及穿衣服,穿着裤衩,拎着家伙就跑出来了。
  众人听了榔头的解释,才知道不是招贼。这时却发现傻子不见了,大伙一起寻找,最后却发现傻子躲在牛棚的牛槽下面,浑身湿漉漉的,散发着恶臭,怀抱着一颗坏了的人头,不停地抚摸着,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终于找到了。终于找到了,声音也变了一个人,完全不像傻子”。大伙知道傻子中了邪,都束手无策,谁也不敢向前。  众人想起或许我奶奶能解决,连夜喊醒来我奶奶。我奶奶见到这情况,心里也在犯嘀咕,一时不知道怎么好,这和普通上身不同,首先,是榔头砍了人家头,还让傻子吃了人家脑子,如果这人怨气比较重,赶是赶不走的,会一直霸占着傻子身体。我奶奶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只能按照常用的法子。先烧香奉请七仙女,因为她说她的神是七仙女,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这个时候,要好言相劝,不能用过激手段,要是开始用强硬手段赶不走,再回来祷告就晚了。
  这也是先礼后兵。我奶奶就好生安慰他,问他从哪里来,又问了些其他问题,开始他咬牙切齿,嘴里唠叨着,我的头,我的头,后面才慢慢平静下来。我奶奶说,你已经不在世上留着一副躯体又有什么用,还不如赶紧找户好的人家快点投胎,他们是伤害了你,可是事情已经做了无法挽回,要不让他们还你一颗头,把你好好安藏一下,平时给你多送点钱,你看咋样。傻子搭拉着脑袋,不说话,突然她打了个激灵,爬起来。众人吓得后退,我奶奶说,他已经走了。  然后吩咐榔头,用面粉糊了一个大疙瘩,模仿者人头模样,锅里蒸熟,然后挖出死者身体,用线缝在脖子上,用木板钉了一个棺材模样的大箱子,选了一个地势高的地方,重新埋了,又去烧了几次纸钱。却说傻子自从出了这件事,突然好了许多,虽然有点缺心眼,平时说话和正常人没多大区别。现在他们的孩子都二十来岁了,长得很英俊,漂亮。
  有人可能会问,为啥我奶奶懂得这些。我奶奶生于民国三年,2009年去世。她父亲原先是义和团的人。义和团主要就靠这些起家的,当时的人很迷信,上阵的时候,会喝一晚符咒烧过的水,以为这样就神灵附体,刀枪不入。我奶奶从小就学的这些,后来她参加了红枪会,红枪会也是注重符咒,虽然他们所学的和道教法术有一些区别,但是有点共同点,只不过道教更系统,更确切,而他们都是口头相传,传来传去,就变味了,掺杂了更多的迷信思想在里头。我奶奶武功很高,大洪拳,小洪拳都会,以前义和团基本都会这些。
  做我们这行,时刻充满着危险,甚至是生命危险。我就遇到过几次危险,接下来给大家讲,我曾经遇到一个有迫害症的人的故事。  好多年前,那时候还很年轻,连三十岁都不到。那时候我在身边的人眼里已经是一个令人崇拜的对象了。渐渐地开始有许多陌生人找我处理事情,他们见到我第一反映就是,你太年轻了,到底行不行。但许多人都是朋友介绍朋友,客户介绍客户,虽然对我不信任,但还是会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请我去尝试一下。  那年秋天,我朋友辉哥找到我,说他客户的儿子撞邪了,让我帮忙去看看。辉哥和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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