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塔利亚里面罗维诺叫过费里西安 洛普斯诺的名字吗

You and I (2)
原文地址:
Tags:Marriage,Romance, Traditions
作者:Philosophizes
简介:费里西安诺&瓦尔加斯和路德维希&贝什米特要结婚啦,他们的婚姻不涉及政治,但鉴于他们的文化迥然不同,所以结婚这件事可不像两人预期的那样简单。
正文(接上文):
不久之后他们就发现,准备婚礼这件事,实在是太烦了。
路德维希不想把婚礼办得过于隆重;但费里西安诺就不一样了,在几个世纪的熏陶下,他早已习惯了盛大而奢侈的典礼,也因此,他坚持要邀请到每一个他认识的人。而路德维希马上就意识到,那意味着他们要邀请联合国的每一位成员,而他绝对不想让全世界都参加他们的婚礼。
基尔伯特最终还是不得不插一脚,他指出:要是给全世界所有国家都发请柬的话,那收到请柬的人也不会为此感到多么开心;而且就算是真的邀请所有人,他们之中的很多人也是懒得参加的。他们最多邀请到整个欧洲,北美,亚洲沿海地区就可以了。
其实还有一些令人心烦的小问题,比如说:我们之中是不是得有一个人穿婚纱?基尔伯特觉得这应该挺新奇的,费里西安诺则对此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而路德维希却一口回绝了,即使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夫究竟是想让他们两人之中的哪个穿婚纱;以及:我们应该通知上司这件事吗?这个提议被一致否决,因为这恐怕会引起政治局势动荡,而他们的婚姻马上就会被各自的政府强迫终止;还有就是:我们应该让罗维诺成为婚礼策划人吗?
不过这个答案倒是一个出乎意料的“应该”。
在屈服于费里西安诺的请求和罗维诺的威胁之后,路德维希感到自己肩上的重担一下子轻了不少。费里西安诺向他保证自己的哥哥绝不会在暗地里搞破坏,而罗维诺则十分规律地坚持在半夜三更给路德维希打电话,向他发泄自己的怒气,顺便重申自己弟弟提出的关于婚礼的每一个要求。
不过有些事,就算是罗维诺也无能为力。
“费里西安诺?”路德维希问,他回到家后,发现自己的未婚夫正趴在桌子上,怔怔的盯着那杯冷掉的咖啡。
他没回话,于是德/国走过去,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威尼斯诺抬起手,擦了擦眼角。
“我没事,”他轻轻地说。
路德维希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他身边。
“费里——”
“那——就只是,克里斯托弗[1]告诉我他不会来,”费里西安诺深吸一口气。“我——我给他打过电话,想要邀请他参加我们的见证仪式,就是你想要的那个,当我们在签署民事结合文件的时候。但罗维诺根本不能说服他,他说他不可能参加,因为那是对教廷圣礼的亵渎。”
路德维希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
“他是梵/蒂/冈,费里。”
“我知道,我知道!”他轻声喊着,努力抑制自己的泪水。“但他是我弟弟,我希望他能出现在那里。”
路德维希将他拉进怀里,吻上他的额头。
“我很遗憾。”
“我也是,”费里西安诺抽噎着,安静了下来。
德国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脊背,试图安慰他。
“还——还有,我……我觉得你可能不会在意,”费里西安诺轻声道。“但他还说我们不可能找到可以举行婚礼的教堂,这几个星期我一直都在试图联系,但是没人愿意为我们做主持,每个人都粗暴地挂断了我的电话或者说一些让我难过的话,我以为我能说服克里斯托弗的,但——但现在我知道那根本行不通,他不是恶劣的人,他只是——他只是不赞同,还有……”
他的声音逐渐微弱下来。
“我真的,真的想要能在教堂里举行婚礼。”他低声说。
“但我们仍会有民事结合的证明。”
费里西安诺把自己拉开了。
“我知道;但那只是文件而已,路德维希!那只是政府允许我们收养孩子,继承对方的养老金,在医院里可以作为亲属照看对方,我可以拿到德国国籍,以及获得与身为国家无关的,作为一个普通人的权利;但那不是婚姻,没有上帝见证,那不算是真正的婚姻!”
路德维希不愿见到他眼神里流露出的悲伤与无助。
“费里西安诺,”他说,握住他的手,然后靠近他。“我爱你,我想与你共度我人生的每一个瞬间。我——可能我们在德国就只能拥有民事结合的证明了,获得我们其实并不在意的合法权利;但我们在意大利,甚至连证明都不能得到。”
“我知道,”费里西安诺轻声说。
“我——”
路德维希叹了口气。
“很抱歉我不能满足你,但这是我能付出的一切了。”
“别,别那样说,路德,我并不是那个意思!你爱我并且想要永远拥有我,那真的是太美妙了,就算只是文件我也很开心,我——那——那是——”
他努力地寻找措辞。
“……我难以解释,”他最终说,语调轻柔而严肃。“你答应了我的求婚,而我们承诺属于彼此,你不知道我因此多么感激你,以及,你让我感到那么——那么美好;可我真的想在教堂里,在上帝面前,在每一个人面前,宣称你为我的丈夫。”
路德维希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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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惊讶的是,罗维诺成功地在周五晚上抵达了位于波茨坦的老房子,然后彻夜工作。他整个周六早上都在花在和他的弟弟争论婚礼的事上,接着在午饭后睡了一会,等清醒以后就开始准备第二天的婚礼,然后做晚饭,不停地抱怨普/鲁/士所做的每一件事,上菜,第二天早早地起床,继续为那一天做准备。
路德维希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挨过这么繁琐的过程的,不过现在他无比庆幸自己做到了,此时他正挽着费里西安诺的手,沿着柏林的街道,一起走向民事办公室。
费里西安诺的构想都被他的哥哥一一实现——真的得为此感谢罗维诺。现在他们身边的人随着队伍的自然前进而交替更迭,西西里岛那充满保护欲的,大姐姐式的瞪视转眼就变换为西/班/牙的微笑,一会又被波/兰歪着嘴的笑容和塞波加大公国的吵闹笑话而替代。日/本暗地里觉得他的笑话讲得不错,而站在队伍另一边的奥地利却一脸反感。从弗兰西斯闪烁的目光里透露出了一些讯息,普/鲁/士在一边大笑着,他显然对那讯息到底是什么心知肚明,罗马诺和撒丁岛以及他们的那几个远方表亲的脸上则一直挂着愠怒的表情。
费里西安诺整个过程中都是喜笑颜开的样子,他凑到路德维希的耳边,低声讲述着那个他已经听过好几遍的故事:在罗马市政厅,曾有一场由十个人参加的见证典礼,以及他还见到过,一支壮观的队伍在婚礼开始前,沿着威尼斯的街道走向教堂。
这场见证仪式本身并不复杂。他和费里西安诺签署文件,而他们的朋友和亲人就在旁边闲逛。基尔伯特和费利克斯[2]甚至就那些文件的空白行上到底该填什么,而展开了一场滑稽的讨论——弗兰西斯和安东尼奥作评审,其结果是他们一致认为塞波加大公国说对了。奥地利和西西里岛对此不以为然,他们站在房间的角落里,用鄙夷的目光看着那群人。
费里西安诺的指尖触碰着路德维希的胳膊,他的笔尖划过了纸上的最后几行,接着他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路德维希从他的手中接过笔,在下面一行签字。
本田菊来到他们中间,从他的束口袋中摸索出一支笔——他特地为今天穿上了他最爱的和服,而那上面没有衣兜。接着他在见证人那一栏仔仔细细地填好自己的名字。
罗维诺见状,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然后对着整个屋子的人耀武扬威地冷笑着,虽然他的目光还是主要集中在弗兰西斯和安东尼奥身上。
“你们现在倒是试试再欺负一下我弟弟啊,混蛋!他可是已婚了!”
基尔伯特因为这句话大笑起来,接着那两人从和办事员签署文件开始,到结束后走到外面期间,一直在你一言我一语地吵闹着。
就在路德维希正要阻止这场闹剧的时候,小菊突然走到他面前,尴尬地鞠了个躬。
“我必须遗憾地通知您,我被荣幸地赋予了绑架你的任务。”
“什么?”
日/本看起来有点心慌意乱。
“作为……‘伴郎’,我被告知我现在得把你带到离这儿最近的可以买到酒的地方,尽最大努力让我们两个都一醉不起。”
正当路德维希的脑海开始闪现不同文化中婚礼习俗的时候,有个人猛地抓住了他的西装外套,把他拉到外面的人行道上。
“现在,日本,”法/国用开玩笑的语气指责道。“他可是已经结婚了,我们也没必要毁掉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天!快跟我过来,我们要麻利点。”
法/国意味深长地眨着眼。
“他可得为自己的新婚之夜好好放松一下,不是吗?”
小菊的木屐随着他的脚步咔哒作响,他跟着他们穿过几个街区,来到了最近的啤酒馆。弗兰西斯迈着夸张的步伐走了进去,与此同时他还强硬地搂着他的邻居,不过他对这家店的低人气有点失望。
他把路德维希按在自己和日本中间的位置上,把服务生招呼过来,点了足够多的酒,多到路德维希十分确定他们几个根本灌不下。
十分钟后,费里西安诺尾随着面带一脸无奈笑容的基尔伯特,走进这家店。这时弗兰西斯已经打碎了那个酒馆最好的两个杯子,现在又在用第三个给日本倒酒。
新郎叹了一口气,他不好意思地看向他的丈夫,然后付了所有的钱。
弗兰西斯和基尔伯特则在回去的时候笑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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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到达的时候,罗维诺和安东尼奥已经开始宣布了宴会开始。
基尔伯特的预料十分准确,到场的大部分嘉宾确实都是欧洲国家,但就单是这些人也足够把房子的后院,厨房,餐厅和一楼所有的可活动空间撑满了。
是美/国最先注意到他们已经到了。
“嘿,伙计们!”他喊叫着,把胳膊搭在两人的肩膀上,从两人中间探出头来。
“看看是谁来了!”
“你们早该来了!”有人兴奋地喊着。
丹/麦对他们举起了酒杯。“敬这对佳人!”他大声宣告。“愿你们幸福!”[4]
其他人也纷纷举起了杯子,用各自的语言向他们表示祝贺。
“快亲吻新娘啊!”匈牙利起哄道。
费里西安诺冲她笑了笑,然后拉下路德维希的头,给了他一个深吻。
希腊吹起了口哨。
路德维希还没决定好自己到底是否喜欢意大利人这种夸张的,不知节制的婚礼习俗,不过这里应该是有足够多的食物来喂饱这些露面的国家——希望是这样的,虽然他也没办法准确判断,因为实在有太多人过来跟他们道贺了,这挡住了他们走向座位的路,而只要他和费里西安诺不坐下,来客们就没办法开动。
俄/罗/斯最终还是帮了他们一把,他的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但是身上却充满了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他带领二人围着在草坪上摆成U型的桌子绕了一圈,然后为他们拉开了椅子。
他们终于落座,其他的人则磨磨蹭蹭地拖着脚步四处乱走,他们交换席次牌,凑在一起聊天,到最后也不管到底是谁的位子,就随便乱坐了。
日/本,带着一脸痛苦的表情,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等那群闹腾的人安静下来。
罗维诺因为那些人无视了自己的座位安排而愤怒着,他朝他们大吼,让他们闭上嘴,好好听伴郎讲话。
伴郎看上去并不因为得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而变得开心了一点儿,不过他迈出了勇敢的第一步。
他清了清嗓子。
“遗憾地说,我其实并不清楚作为一个‘伴郎’的职责;但是我已经荣幸地被给予了这个小小的任务,为我的两位亲密的朋友,路德维希和费里西安诺致辞。恐怕在没日没夜不知疲倦地翻找资料之后,我还是无法为这个任务做好万无一失的准备,但我此刻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完成这项工作。”
“那就快开始啊!”
“当我第一次见到这两位值得尊敬的友人的时候,我并未想象过这一天的到来。毕竟我们都知道,他们两个是经历了多少,才走到现在。”
日/本暂停讲话,出现了一阵短暂的寂静。
“那时候,我曾怀疑人类的心灵到底是不是还存有最后一丝善意。在那些年,世界上了充斥着战争与痛苦。我必须得遗憾地承认,比起与你们结成战争中的盟军,我更乐意于和平年代,成为你们的朋友。”
这时,本田菊弯了弯嘴角。
“让我感到开心的是,我们最终还是可以以“朋友”的名义相处,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友情也更加深厚——这也是为什么我今天会站在这里,作为两位的伴郎参与这场盛事。”
这些话引起了大家一阵轻笑,而此时小菊也微笑着。他把目光转向自己的朋友。
“能与你们一起度过这些年,真的是太好了。你们二人的幸福,你们对彼此的付出,以及,你们的爱情与快乐,这一切都暗示着,这个世界终究还是美好的,而我们最终还是迎来了和平。我敢肯定,不只是我一个人因你们而感到愉快。谢谢你们把我留在这个美丽的故事里,愿你们一生幸福。”
他对他们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站起身,转过来面向其他人,打算再次鞠躬行礼——但就在这时费里西安诺站起来握住了他的手,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亲吻了他的双颊。
然后他抱住日/本。
“谢谢你(Grazie)”,他凑近小菊的耳边,小声说,“那太美了。”
路德维希也站了起来,不过他不太倾向于做出这么露骨的行为。所以他就只是紧紧地握住了他朋友的手。
他们身后传来阵阵掌声,而人们试图告诉日/本,他忘记了关键的一点——敬酒。但他们无视了那些人,费里西安诺空出一只手,把他的丈夫拉进了他们三人的拥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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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时间,在他们喋喋不休的谈话声中度过了,桌上剩下了无数的空盘子,期间又有几个人因为感动而发表了演讲,匈/牙/利和俄/罗/斯还一直在喊“亲吻新娘!”;不过那之后,俄/罗/斯就有点喝醉了,他就只是满足地,面含微笑地坐在那里,感受着这里欢快的氛围。
午餐以路德维希和费里西安诺摔碎了酒杯而告终。他们拾起碎片,而此时英/国对在场的各位发出了大声的,醉醺醺的宣言,他认为这两位会继续愉快地相伴好几个世纪,比起从前……但之后他就倒在了草坪上,放声大笑。然后其余的每个人都开始帮忙收拾桌子,清理碗碟。
过了一会儿,被音乐感染的客人们都聚集在房子外,舞会开始了。
这对新人的第一支舞有点尴尬——路德维希自己的舞蹈不太好,而费里西安诺却总是想要跳出比基本华尔兹更复杂的舞步,不过那股尴尬感最终还是过去了,其他人也纷纷加入了舞蹈。
夜幕降临,庭院里洋溢着怡人心脾的宁静。为了让罗德里赫的钢琴伴奏与乐队的奏乐更好地融合在一起,他们打开了那扇巨大的玻璃庭院门。而基尔伯特也在很早之前将自己的乐器由长笛换为一把古老的,被精心保养的小提琴。在管弦乐和打击乐的映衬下,有几个人表演了民族舞蹈,其中费利克斯跳了一段滑稽的波尔卡舞,安东尼奥则献上了令人瞠目结舌,热情如火的弗拉明戈单人舞。伊万从威尼斯桌子[3]上拿到了一杯香醇的咖啡,那让他感到温暖了不少,也更清醒了。在他醒酒之后,就开始和别人一起演奏低音大提琴。
在这些吵闹的声音中,罗维诺却依然伴着钢琴声和弦乐二重奏轻声哼唱,安东尼奥则悠闲地躺在罗维诺的膝盖上,和他的恋人共享一瓶年代久远的意大利酒。
费里西安诺和路德维希在宾客川流不息的舞步中找到了彼此。路德维希的身上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响声。出于一项古老的传统,费里西安诺往路德维希的腰带上绑了一个小钱袋子,这样每次有人和他的丈夫跳舞都要付一点钱。
不过现在,他更想要将自己的头埋在路德维希的胸前,伴着慢版华尔兹舞曲的节奏跳舞。
他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路德维希微笑着,亲吻他的头发。
“开心吗?”他低声询问。
费里西安诺轻轻点了点头。
“那就好。”
费里西安诺慵懒的,带着他们转了一圈。
“路德维希?”
“怎么?”
“我真的很喜欢小菊的演讲。由他来作伴郎真是太好了。”
“我也这么想。”
“我在思考他说的一些事,和战争有关的那些,我有话想要对你说。”
路德维希将他拉近了。
“我的人生太过漫长,你知道吗?我比你活得久。在我的记忆里,人们曾残暴地对待彼此,不论是对陌生人,朋友,还是家人——尤其是国家。在我们相遇之前,我……早已习惯人类的残忍行径,尤其是对我的那些残暴行为。在那之前,我记不起国家到底是否会对另一个国家真正友好,除了罗维诺对我。我是说真正意义上的那种友好,就像朋友一样;而不是‘因为我们政治关系密切所以必须以礼相待’的那种。嗯……我想,那时我就是像小菊刚才讲的那样,不知道国家之间是否可以如同朋友一般相处。”
他抬起头。
“但之后你把我俘虏了,其实你真的不必对我那么好,可能你那时并不是如朋友一般待我,但你也没有恶劣的对待我,你就只是看上去有点烦躁;而第二次你再见到我依然是一脸烦躁的样子,但是你总是对我很友善,虽然你当时看上去挺凶的;事实上,你那时真的让我很惊讶,直到有一天我开始期盼……”
费里西安诺咬了咬嘴唇。
“所以——我想说的是,谢谢你让我想起,国家之间依然可以友好相处;而在有的时候也要仔细观察,才能看清这个人到底有多好。”
他低下头,靠在路德维希的怀里。
路德维希把另一只手也放在费里西安诺的腰上,他们停止了舞步。
“谢谢你的观察,”他温柔地说。“你是第一个人,除了兄长以外的第一个,可以让我感到如此信赖。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从未有人像你一样待我。自从出生,我的世界就一直充斥着残暴与黑暗,但你的出现,让这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费里西安诺抬头看了他一眼。
“我第一次,真正地,感受到幸福——那是因为你。”
“真的吗?”他的丈夫小声问。
“真的。”
费里西安诺发出了好似笑声一般的声音,将自己拉出了他的怀抱,然后温柔地牵着路德维希,回到了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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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注释在原作者的注释基础上,也加上了一些我自己的查询结果,如有错误,欢迎指出。)
[1]&克里斯托弗: Cristoforo,作者为梵/蒂/冈设定的名字。
[2]&费利克斯: Feliks,&波/兰。
[3]威尼斯桌子:The Venetian Table
作者提供的注释&
解释:就是桌子上摆着很多好吃的甜点,水果还有咖啡等等,是意大利的婚礼习俗。桌子可以是一张长桌,也可以是很多张桌子拼接在一起。在西西里的传统中也被称为“Venetian Hour”。
[4]&愿你们幸福:原文是丹麦语 De bedste &nsker
[5]&德国在2001年通过了同性民事结合法案,2004年扩展了内容,本文中提到的相关内容都有涉及,比如说继承对方养老金,领养孩子等等。
意大利:(从2013年起,意大利的150个区域允许了民事结合,在形式上承认了同性伴侣,虽然有一部分所给予的权利并不多。承认民事结合的主要城市包括:罗马,博洛尼亚,帕多瓦,佛罗伦萨,比萨,博尔扎诺,巴勒莫,那不勒斯,米兰和热那亚。)
关于举行婚礼的教堂,Waldensian Evangelical Church意大利的这家教堂在2010年宣布支持同性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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