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wsn,为什么很多直女会去玩男性和女性可以去玩向游戏(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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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94分都是恏奇(剧情向gal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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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夏团综选秀热了。爱奇藝推出的《青春有你2》与腾讯推出的《创造营2020》相继亮相优酷及芒果TV也将携新节目加入战局。

  这已是2018年以来团综选秀的第三季经曆了三年的团综摸索后,腾讯和爱奇艺来到同一条跑道上观众所评价和比较的,是节目中的漂亮妹妹也是平台方背后的资本,以及基於不同的认知视角、市场判断所展开的故事叙述方式

  对这两档节目的赛制逻辑,《创造101》的总编剧顾问、华东师范大学传播学院新聞系副教授吴畅畅用“一场草根直男与中产直女视角的比拼”来形容《创造101》之后,吴畅畅在高校首设了综艺编剧这门专业必修课程峩们和他聊了聊,到今天团综选秀的创意空间还有多大?观众想看到的是什么这几年通过选秀节目所打造的偶像产业,以及下游的粉絲经济发展又到了一个什么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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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沿着两种社会性别

  GQ报道:这次《青春有你2》(以丅简称《青你2》)的赛制其实很像《创造101》它通过粉丝的投票来决定谁留下来,这样的优势和劣势是什么

  吴畅畅:我先问一下,伱作为一个普通的观众的感受是什么

  GQ报道:有一阵我感到无聊,水平较为不足的选手被拖延在舞台上的时间太长了这似乎是一段節目的滞宕期――但随之我明白了在这种时期里我们究竟在期待什么――我看到了“淡黄的长裙”,然后它成了一种互联网狂欢一种奇觀。

  吴畅畅:我觉得《青你2》和《创造营2020》(以下简称《创3》)不同制作方基于不同的社会性别视角下的差异,以及他们期望捕获箌的受众会导致他们的设计逻辑和出发点都有很大的差别。我大胆地说一句今年的《青你2》和《创3》之间,更像是一场草根直男与中產直女视角的比拼

  这里所说的草根和中产,不是说节目组成员的社会构成而是他们的设计视角。《青你2》前几集我其实挺喜欢。很多人会揶揄这个节目黑红很多选手的黑料都能在节目播出前和播出期间成为微博热搜。可反过来说这难道不是男团女团市场真实嘚业态写真吗?当历经两年多选秀节目的稀释这个市场上符合节目标准的选手存货已经很少,节目组只能从网红等其他途径寻找资源這里就能明显地体现出导演组的设计差异,你想让什么样的选手进入你的精选范围内《青你2》和《创3》的选手,一个黑红一个整的自巳很“高级”,就已经说明问题

  其次,你有没有发现《青你2》是很直男向的里面的很多剪辑和呈现是很符合直男在看这个节目的時候,期望能够看到的女生的一些傻乎乎的可爱的特质的心理诉求。如今在网络上围绕这些姑娘们私德的争议很多,但其实这些话题佷大程度上也是符合传统男性和女性可以去玩的观看视角的只是,在这个视角当中我们能看到总导演在努力地让这些讨论显得不那么性别主义,而是把它纳入到偶像打造的逻辑当中去

  相比之下,《创3》更像是一个女性的自我要求、自我设限的视角下的产物第一周节目的赛制,体现出总导演对于女性自身要求的严格以及这种严格的自我要求在同为女性的“她”人身上的映射。

  一开始让姑娘们先自己推举自己。我想如果换成《青你》的陈刚总导演,他肯定不会这么做他不会这样“伤害”姑娘们。而孙莉总导演的态度是你想拥有Girl Power,就得先Battle《创造101》开始就有选手Battle战,到第二季女团这种竞争变得更加赤裸裸了,先个人Battle之后再团体Battle,这就是所谓的“自巳的前程自己挣”第一期的时候,黄子韬的发怒以及宋茜的一番话,也能反应出节目组以及总导演孙莉对于姑娘的某种期许――作為女性,我们如何在丛林法则中生存下去你可不能是靠逗大家笑“出位”,你要靠这样的赛制让自己人群中显眼拼博“出道”。

  GQ報道:我正好想讨论《创3》的一些游戏设计选手刚入营的时候有一个量小蛮腰的环节。这种设计是否是为了迎合对女性的打量而做出來的设计?

  吴畅畅:对此我稍有其他的想法。小蛮腰的设计在节目中的话术表达是女性的“身体管理”,你去仔细看这段它不昰拍给男性和女性可以去玩看的,它是拍给女性自己看的你要在这里生存下去,你就得在某些层面上做出牺牲不要贪食,这是对你专業化、职业化的要求“身体管理”这个词语其实是非常中产化的话术表达,只有中产才会讲专业主义、讲职业讲门槛。

  GQ报道:《創3》的滤镜也是中产的

  吴畅畅:对,它那个美颜滤镜太中产了好不好看?好看但我觉得不要这么弄得这么“高级”。看完《创3》第一期之后我主要记住了姚慧,因为姚慧特接地气有邻家姑娘的感觉,她没有希林娜依?高那么有侵略性你想当年S.H.E能够在中国大陸走红,她们靠的也是邻家感这是我对在国内做女团所必须具备的特点的一个认知。但问题是这么多年下来,我们受韩日女团的影响呔深了在这个层面上,很多选手缺乏的是“邻近性”

  “一方面要造神,另一方面要

  适时地把偶像拉下神坛”

  GQ报道:在《圊你2》我们能看到节目组剪辑上对虞书欣有明显的偏好,你怎么看待节目的这种偏向

  吴畅畅:我想,虞书欣很符合陈导关于女团荿员真实做自己的要求吧对于陈导来讲,他的一个核心目标就是打造符合人们对美好事物认知和期待的偶像。如何形成这种美好呢嫃实表达自己。虞书欣这样的一个选手或许既符合导演组关于偶像的要求,同时也符合他们关于真人秀节目“真实”的诉求从这个层媔上,我觉得虞书欣有点像两年前的杨超越(当然她们之间还是存在本质差别)她们身上的这种无害感,是拉近与受众之间关系的一个法则

  GQ报道:你经常提到两个词,“无害”和“邻近性”这是否是内地女团偶像很重要的一点?

  吴畅畅:对到现在我依然坚歭这一想法。王菊、上官喜爱这样的选手有没有市场?肯定是有的例如,因为共享的某种结构性困境她们是否可以成为中国的gay icon?但她们在我们的文化或制度性土壤里很难拥有全民性的喜好度

  如今那种高高在上的偶像对粉丝已经没有那么受用了。一个比较普遍的公理是:他能让我觉得他就是我生命当中出现的一个普通人。每个人都希望奇迹是可以降临在自己身上的是机会均沾的。这种心理距離感的消逝是至关重要的

  GQ报道:在欧美,邻近性、无害这些特质似乎不像在中国这样被反复强调

  吴畅畅:这只是我的一个揣測而已。欧美国家的文化和市场环境还是以占有性个人主义意识形态为主导在这么多年的全球化过程中,尤其是二战结束之后随着好萊坞文化霸权的建立和文化产品的扩散,这种占有性个人主义(possessive individualism)即一种“我强,我就一定能出来”的成为一种普世性的意识欧美综藝或真人秀的路数就是以此为核心。中国虽说自改革开放以后面临着同样的全球化趋势但我们的文化里根深蒂固的集体主义,或者说群眾路线的特质还在这种群众路线,其实很大程度上与个人主义、占有性个人主义是互斥的关系

  所以这些年,很多电视选秀出来的冠军都不具有进攻性他们更像邻家男孩或者邻家女孩。一个好的节目一方面要造神,另一方面要适时地把偶像拉下神坛

  GQ报道:《创3》这个节目里有很多意象,比如梦幻的城堡、通往城堡的长长的火车仿佛在鼓励女孩们:你看,梦想就在前方你只要拼尽全力往湔跑,就一定会到达你怎么看这套话术?

  吴畅畅:我更喜欢韩版的《Produce 101》的开场选手一开始要从电梯里出来,有个选手坐在电梯里說“我当练习生的时候就好像在坐电梯,我不知道电梯什么时候停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走出这部电梯。”

  图片来源于微博@腾讯視频创造营2020

  GQ报道:命运感

  吴畅畅:对,这个点去年就被挪用在了《青你1》里面节目组把电梯换成了旋转楼梯,我觉得做节目僦得要这样的东西通过用这种对命运感和不确定性的视觉隐喻,呈现行业中个体的真实境遇引发联想,产生共情效应可是,今年的《创3》的开场却让我有些失望。还是选手和导师用空泛的话语表征梦想我相信她们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很真诚。但这种表现手法很陈舊,老气横秋和节目组要呈现的高级感更是背道而驰。

  其次《创3》这次的赛制是很残酷、很好看,但是我总觉得这个赛制用在这些练习生小姑娘身上有点用错了她们经不住这种赛制。把这些训斥和吼叫用在一些小姑娘身上牵引出的可能更多只有惊呼、流泪等下意识的反应而已。

  这样残酷赛制如果要产生好看的效果,可能放在《老大哥》那种真人秀里更合适或者把它用在都是高校出身的,相对来说文化资本更多一点的选手上在镜头上、言语反应上可能会更好看,更高级

  GQ报道:说到真人秀部分,我注意到节目中像SNH這样的系统里出来的练习生她们被长期训练打造成在镜头前克制、整齐、滴水不漏的样子,这似乎使得她们很难在真人秀镜头前被注意箌

  吴畅畅:人们为什么要看真人秀?人们看的就是人在被规训过后仍然会有一些情感的不经意的、无意识的表露,这个就叫“真實”练习生在经过规训后,表情控制、形体控制都是有明确且严格的规定,是被规训过的产品而真人秀要看是什么?是在某些环节、场景当中选手无意识展露的某句话或表情,它脱离了规训的轨道让人有窥私的兴趣,也能产生某种程度的情感共鸣

  举个例子,当年《创造101》节目里选手们被节目安排去宜家购物装饰寝室,有两个姑娘当时在网上引发了讨论一个是高秋梓,高秋梓喜欢吃东西她在餐厅吃到只剩二十分钟了才想起来要买家具,那反应就特真实你想如果换成是香蕉娱乐的姑娘,她们肯定不会这样另外一个是楊超越,大家买完了东西回到宿舍在一边休息的时候,只有她拿着一个锤子在砰砰砰地敲东西这也是她下意识的习惯,因为穷人的孩孓早当家啊这就是电视节目当中真人秀部分的魅力,也是她们吸粉的重要来源

  性别探索与性别想象

  GQ报道:今年的中性化选手變多了,我想起《创1》时的Sunnee她因为不想穿女团服的裙子还引起了一阵争议。但其实今年的节目组已经直接省去了这个环节为她们准备恏了裤装。

  吴畅畅:不知道你发现没有改开以来的中国已经算是个社会性别和性存在比较多元化的一个国家了,只是它在主流媒体仩很少被呈现出来从05年《超女》的李宇春开始,再到当年07年的《快男》里一位叫刘著的伪娘我们可以看到,中国的各类选秀节目反而荿了这种多元化社会性别的一个表演平台和中介这种方式至少为他们的存在维持了一定的可见度。

  图片来源于微博@爱奇艺青春有你

  GQ报道:你怎么看待中性化选手在女团中的位置以及未来的发展

  吴畅畅:韩国其实是一个传统社会性别根深蒂固的国家,在电视劇、综艺里我们都很难看见这种女性性别逾越的情况出现,倒是男性和女性可以去玩气质向女性气质的转换挺多的

  这跟中国的情況恰好相反。我们所说的铁娘子就是一种女性气质向男性和女性可以去玩气质的靠拢。人们如果看到女性像男的会形容她“特豪气”、“特飒”,但是如果男性和女性可以去玩像女性会更容易引来负面议论。我们的社会对于男性和女性可以去玩性别逾越的情况的宽容喥并没有那么高我觉得这跟霸权式的父权制度有密切关系。所以我觉得在女团当中出现像男生的女团成员很正常,因为这意味着处于霸权地位的男性和女性可以去玩气质的位置并没有被解构反而是加固了。

  GQ报道:从李宇春那一届选秀开始一批中性化选手火了,其实同时期走女性化路线的选手也不少但她们很难走到后面。当时的张含韵、刘惜君她们身上背负着大量的污名,诸如“绿茶”这种詞语都被引入到对她们的讨论中相反,像李宇春、尚雯婕这种中性化选手她们很自然就跟私德话题绝缘了。

  吴畅畅:这个观察很偅要我觉得还有一个问题是,这些偶像的粉丝主体还是女性这些女性粉丝在追星实践中,其实在很大程度上找到了一种性别逾越的快感虽然我们也赞颂女性的干练,但那种更多的是一种集体主义的、高度政治化的女干部式的干练而直到李宇春的出现,我们才真正在電视上看到了某种个人主义的、非政治化的社会性别的逾越她们对李宇春的喜爱包含着某种期待,期待从李宇春这样的偶像身上获得安铨感一种跟“私德败坏”话题绝缘的安全感。

  图片来源于微博@爱奇艺偶像练习生

  GQ报道:这次陈刚导演做《青你2》的女团似乎仳他做《偶像练习生》时加了一些社会向的内容。做男团和做女团是否有区别即做男团的时候主要给粉丝制造美好,做女团的时候则要增加一些社会意义上的内容

  吴畅畅:这个得问陈刚导演。他在做《快男》的时候就一直强调给粉丝营造美好的观点

  我想强调嘚一点是,在中国做女团比做男团要容易女团节目获得社会向关注的可能性要大过于男团。这就能理解为什么在女团的设计层面上你會觉得陈导加了一些所谓的社会向的设计,因为男团很难做出社会向的考量

  我觉得这跟文化环境,跟男性和女性可以去玩和女性在社会当中、尤其是作为练习生的角色在社会可尊敬的职业等级结构中的位置是有关系的。女性作为练习生的角色被社会宽容的程度,鉯及她所具有的某种社会效应或者心理投射上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就好像05年出了《超女》东方卫视06年也做了《加油好男儿》。05年《超女》的时候半个中国知识界都参与了讨论,完全超出了节目组所能掌控的范围也跟节目本身没什么关系了。06年东方卫视的好男儿,虽然也引发了关注但基本上没有引起知识界的争论了。

  被过分稀释的练习生市场

  GQ报道:从2018年的《创造101》算起今年是团综选秀的第三年了。今年这两档节目的选手的地域分布似乎拉大了一个圈比如有来自泰国、日本、加拿大、俄罗斯、马来西亚的。

  吴畅暢:因为高质量的练习生已经被选光了今年的节目里有很多选手其实都是非练习生,比如网红、高校大学生以及你说的海外签约艺人。

  从业界的角度来讲我认为今年会成为团综的一个分水岭,接下来团综的发展或许会走向式微我并不是说这个节目的市场已经饱囷了,而是说这类节目所存在的一个前提即选手市场的韭菜,已经被割得差不多了韩国原版《Produce 101》每年就一档,而我们每年是两档轮鋶打,今年随着优酷的《少年之名》出来是三档。我认为在这之后这类节目的市场化价值的边际效应就会直线下降。

  据我了解到嘚一些业内情况比如某国内最大的经纪公司(之一)的选手已经出现了断层。如果大公司都快没后备力量了就别说其他的中小公司,沒有高质量选手了节目还怎么选只能换选角思路了。扩大选角范围但是,今年之后我觉得同类型节目将盛极而衰。节目的选手本身嘚质量被高度稀释的同时受众注意力也在被高度稀释。

  我需要再补充一点自从2018年《创造101》和《偶像练习生》火遍全国或者全网以來,几乎每年都有一档选秀节目与之对打而且在蓝海中脱颖而出。18年是《声入人心》19年是《乐夏》,今年我想应该是在筹备中就已经受到高度关注的《乘风破浪的姐姐》

  这些节目有一个共同点,瞄准的都是相对青年男女团综市场之外的利基市场而且因为后者树竝的某种文化高级感,往往成为趣味区隔的社会或群体动力然而,它们的可持续性不强因为是利基市场,市场容易饱和而且和人数哽庞大的团综粉丝对打,后劲不足更容易产生闭合的文化圈层。

  今年的《乘风破浪的姐姐》我倒有些惊喜,甚至觉得其他团综节目会在这个节目的高关注度下成为“炮灰”。这个节目引发关注原因很多。对团综节目的一种无意识的集体抵抗与对中生代女明星茬节目中可能产生的较为激烈碰撞的吃瓜心态,一旦结合所能激活的社会关注度不可小觑。但我有一个疑问这个节目邀请不同的中生玳女星,她们不是流量文化的产物却把她们统一放在流量文化生产线上进行考核,这很好看可节目的出口或意义是什么?如果节目无法清晰地呈现这一目的节目很有可能掉入女星开撕的小格局里。

  GQ报道:这三年下来你认为上游的女团培训产业正在发生什么变化?

  吴畅畅:我觉得可能更乱了随着这些选秀节目的红火,大量的公司开启了孵化练习生的业务新手公司扎堆加入(注:《创造营2020》的48家公司中,有35家是首次入围女团综艺)以前可能是专门的经纪公司或者演艺培训公司才能做女团,现在很多年轻的偶像艺人也开始成立工作室做练习生,还有一些资深的比如嘉行传媒这样的明星经纪公司和影视公司也在做练习生。甚至一些文创产业的集团或资本吔开始加入的确,这个行业内部的运营主体、介入主体或参与主体越来越多样化了但是该怎么培训练习生呢?大家都在摸索大家都茬把参加类似这样的团综节目作为他们的一个重要的出口。

  GQ报道:这种扎堆情况背后本质是什么

  吴畅畅:我只能说这依然是资夲增值逻辑在主导一切。现在整个实体经济本身陷入困局的大环境下互联网资本总是要尽可能地寻找下一个利润增长点,哪怕这个增长點也只是一年不到的光景转瞬即逝,但只要变现及时能直接实现资本增值的目的就行。

  全民偶像时代的逝去

  GQ报道:在现在這种扎堆出现的综艺里面,我们似乎更期待的是现象、故事和奇观而不是个人。如果我们想要再产出一个像李宇春这样的的全民偶像所需的环境和条件是什么呢?

  吴畅畅:我觉得那个东西已经很难复制了《超女》是电视节目出来的。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些选秀节目都是互联网综艺。互联网在一定程度上是具有受众和技术两个层面的排他性的也就是说它的话语受众还是以年轻的大学生和城市中产為主,这个跟电视机前的受众群体还有很大差别的过去,至少在中国普通家庭当中全家是有一起看电视的仪式感的,看电视是个合家歡的行为在那个情况下,我们可以说李宇春就是大家票选出来的一个全民偶像因为她当时真的走进了全国千家万户,老中青都在看嘟认识她。

  在今天媒体环境已经发生了巨大变革,一种以电视为主的传统媒体与互联网媒体的分化已经形成互联网技术本身的分隔,使得这种合家欢似的收看变得不可能除了技术的分隔,还有代际的分隔、年龄的分隔以及受众内部的一个分化,所以我觉得接下來真是垂直类打天下的一个局面了。

  GQ报道:一个适应中国市场的女团的标准应该是什么样子到现在你认为我们可以总结出经验了嗎?

  吴畅畅:我觉得还没有男团女团都没有,中国现在是一个高度分层化的社会每个群体、每个阶层、每个职业工种、每个代际嘚诉求,都非常不一样而要选拔和培训一个团,很大程度上是个市场化行为要把握市场化的一个口味,把握市场的最大公约数但由於中国现在整个社会的分歧度比较高,分化的程度比较严重从这个层面上,你很难形成相对统一的意见

  GQ报道:《创造101》之后,如紟资源最好的反而是当时被认为不具备女团艺能水平的杨超越这是否意味着在这一行,我们将有很长一段时间将被注意力经济而不是荇业的自我要求来引领?

  吴畅畅:这两个不冲突但是如果有冲突,我觉得一定是优先服务于注意力经济这是现在互联网经济赚快錢的不二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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