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生的阿赖耶识盖亚是否互相之间有某种程度的包含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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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赖耶识就是第八识,你想一下,比如我心里的12345与你心里的12345你不能分出哪个是你的哪个是我的?是不是不能分出来?不能。 再比如:我看灯光,你也看灯光,同在看灯光,我们眼光交接在一起时,你能分出来这是我看到的灯光?那是你看到的灯光吗?分不出你的与我的。

众生的阿赖耶识,各不相同。没有共一个阿赖耶识之说的。

佛教讲的“同体大悲”,是讲佛性一体。不是说阿赖耶识。

你看到了天边的白云,我也看到了。而白云就是阿赖耶,

那么,这是你的呢,还是我的呢?

你所看到的白云,是眼识相分,不是阿赖耶识。

你之所以能看到,是眼识的见分,不是阿赖耶识。

你分辨出那是白云,是意识,不是阿赖耶识。

你认为白云存在,而实际不存在,那才是:阿赖耶识。

当你看到白云的时候,如果你认为,那就是白云,那么,

你尚未进入,唯识的大门。

当你看到白云的时候,你知道,根本就没有白云,那仅仅是你眼识的相分,

此时,你已经进入了,唯识的大门。已成为佛子,已生如来家。

当然,这仅仅是,刚进门的第一步。

即使达到了这第一步,你的执着,已经大为减轻。

因为你知道,外境是不存在的,从而不会贪婪,不会傲慢,不会嗔恨。

既然有个体的阿赖耶,有共同的阿赖耶,白云是相分,也应该是阿赖耶才对啊。是意识,也是阿赖耶识,不是吗?
当然不是。
眼识就是眼识,意识就是意识,这都不是阿赖耶识。

因为是同一个自性啊。众生迷了就是阿拉耶,觉了就是自性。能否这样讲?

每人一台电脑,然后把所有电脑联网。这样就好理解了。

一台用坏了,再换一台就好了,只要你还是用那个账号和密码登陆互联网就可以继续调用你的资源。

然而人们通常错把电脑当成是自己。

  1909年,荣格同弗洛伊德同赴美国克拉克大学讲学,船要航行七个星期。他们每天都在甲板上相会,彼此分析对方的梦。荣格说他处在一所陌生的房子里,房子有两层,他在上面一层,那里是一个沙龙,有一些古旧的罗可可式家具,墙上挂着几张珍贵的古画。他很惊讶自己会有这样一间房子。接着他便想到自己还不知下面一层是什么样子,于是走下楼梯,来到底层,这里的一切都更加古老,他觉得室中的布置是中世纪的,地面用红砖铺成,到处都很黑暗。走进一个套间,他无意中发现一扇厚重的门,打开门,看到有一楼梯通向地下室,顺梯而下,便又来到一个看上去极其古老的、美丽的圆顶房间,从那墙壁的砖石,他辨认出是属于罗马时代的。他的好奇心更加强烈起来,仔细审视地面,在一块石板上看到一个环。拉住环将石板抬起,再次看到一个狭窄的石阶梯向下通向深处。他又顺着往下走,进入一个低矮的石洞中,地上积着厚厚的尘土,尘土中四散着骨头和破碎的陶器,好像是原始文化的遗迹。他看到两个头骨,十分古远,有些破碎,正在端详之际,梦醒了。弗洛伊德的分析是他盼望某两个人死去,荣格为了讨好,便说头骨象自己的妻子和一位亲戚。荣格自己的解释是:“我很清楚好房子代表着一种精神的意象,就是说,代表着我当时的意识状况以及到那时为止的无意识附属物。沙龙代表意识,它虽然古色古香,却有人居住的气息。下面一层代表无意识的第一个层次。我越往下走,那景象就变得越怪异和越黑暗。在洞穴中,我发现了原始文化的遗迹。那就是在我自身之中的原始人的世界——一个几乎无法为意识所达到或照亮的世界。人的原始心理邻接着动物的灵魂的生命,正像史前时代的洞穴在人占有之前常常居住着动物一样。”这个梦为他提供的启示是,它指出了文化史的基础——意识的不断积累的历史。这就是集体无意识。

  荣格为集体无意识所下的定义是:“集体无意识是人类心理的一部分,它可以依据下述事实而同个体无意识做否定性的区别:它不象个体无意识那样依赖个体经验而存在,因而不是一种个人的心理财富。个体无意识主要由那些曾经被意识到但又因遗忘或压抑而从意识中消失的内容所构成的,而集体无意识的内容却从不在意识中,因此从来不曾为单个人所独有,它的存在毫无例外地要经过遗传。个体无意识的绝大部分由‘情结’所组成,而集体无意识主要由‘原型’所组成。”

  弗洛伊德以揭示了人的精神结构而享誉于世,他认为:“人的精神生活包含两个主要部分:意识的部分和无意识的部分。意识部分小而不重要,只代表人格的外表方面,而广阔有力的无意识部分则包含着隐藏的种种力量,这些力量乃是在人类行为背后的内力。”他借用费希纳的冰山类比理论,认为人的精神结构恰如一座冰山。冰山分为三层,最上层浮在水面上的是意识,只占冰山的很小部分;冰山的下层占了冰山的大部分,是无意识;在意识和无意识之间还有一层是前意识,意识与前意识属于同一系统,而无意识与前意识属不同系统,无意识的东西由于受检查作用的压抑不能进入意识领域。也就是说,无意识属于人的心理结构中更深的层次,是人的心理结构中最真实最本质的部分。他的得意门生荣格继承了他的学说,并对他的无意识的构成内容作了全新的修改。荣格认为,无意识有两个层次:“个人无意识和集体无意识”。对此,他也有一个形象的比喻:“高出水面的一些小岛代表一些人的个体意识的觉醒部分;由于潮汐运动才露出来的水面下的陆地部分代表个体的个人无意识,所有的岛最终以为基地的海床就是集体无意识。”

  人类的意识来源于物质世界,人的意识由自然物质而生,但是却不是物质自然界自发地发展的结果,单纯生命的进化规律并不能说明人类意识社会性的本质,人的意识的形成是自然和社会作用下的一系列复杂的变异、遗传和选择的结果。

  从信息系统论的观点来说,人的意识是一个不断进化的智能系统,进化的原始基础是由“遗传基因”决定的系统结构,这个系统包括感受环境的输入部分和作为感应器的输出部分,以及介于这两部分之间的负责记忆和思维的中枢部分。智能系统的进化相当于中枢部分结构的变化,这个结构的变化既包括了人类先天的生理自然构成所形成的输出部分,也包括了后天社会环境作用的输入部分。现在还不能完全了解这一结构变化的详细过程,人类终究会有一天可以明确地解释人的社会行为是怎样改变生理遗传基因密码的。无论如何,目前可以肯定的是:人类的社会积累必然在意识中留下过痕迹,必然对人类意识的形成、发展和构成产生过重要的影响。

  长期以来,人们看到了这一事实的存在,即意识中所蕴含的社会因素,但这一事实在解释上却被先验化、神秘化了,突出地表现在西方的潜意识理论以及佛教中唯识论的论述中,怎样理解这个问题,本文从三个方面进行论述。,一、西方思想中的潜意识(从柏拉图到荣格。二、佛教唯识论中关于潜意识的看法。三、潜意识的实践意义。

一、西方思想中的潜意识(从柏拉图到荣格)  柏拉图是首先看到在人的意识中存在着某种“既定”东西的,并且用“回忆说”来解释了这一现象。他认为人的意识对于真理追求,并不是什么新的东西,只不过是被肉体所蒙蔽了的,以往就曾有过的东西。“如果是我们在出世前获得了知识,出世时把它丢掉了,后来又通过使用各种感觉器官能重新得到了原来具有的知识,那么,我们称为学习的这个过程,实际上不就是恢复我们固有的知识吗?我们把它称为回忆对不对呢?完全对。……那些所谓学习的人后来只不过在回忆,而学习只不过是回忆。”(《西方哲学原着选读》上卷第81页)。

  但是,柏拉图将这一观点神秘化了,错误地将回忆说作为“灵魂”存在的证明。柏拉图认为,意识中原有的东西是存在于灵魂之中的,而灵魂在进入肉体之前是永恒的,存在于纯粹、完美的理念世界之中,然而灵魂进入了肉体,就像是进入了监狱,肉体使灵魂蒙上阴影,使之忘记了自己神圣的过去,因此,意识的目的就在于从肉体的束缚下解放出来,重新去认识、获得真理,即“回忆”起以前的纯粹的、完美的状态。

  尽采认为意志中所具有的某种先验的东西是“权力”意志,尼采的“权力”含义是广义的,指的是一种生命意识,不懂仅表现为单纯地求生存,还渴望着统治,渴望权力,其本质就在于不断表现自己、创造自己、扩张自己。“生物所追求的首先是释放自己的力量——生命本身就是权力意志。”(《权力意志》第286节,引启《西方现代资产阶级哲学论着选辑》第17页)尼采的这一思想对于后来的无意识学说产生了重要的影响。

  弗洛伊德则将这种内在的东西解释为“性”,他认为“性”是人的行为的基本动力,并且决定了人的意识。但是,性本能的释放是受到社会规范制约的,因此人们在生活中必须按照社会标准进行有意识地调节,这样人性就体现在性本能的释放以及社会对这种本能的压抑过程中。

  弗洛伊德认为:“我们是从压抑的理论中获得有关无意识的概念。压抑为我们提供了无意识的原型。但是我们看到有两种无意识,一种是潜伏的,但可以成为意识,另一种是被压抑的,无法通过正常的途径成为意识”,“我们把那种潜伏的、只是从描述意义而不是动态意义上讲为无意识的东西称为前意识,而把无意识的术语留给那种被压抑的,动态意义上的无意识”,“我们预先假设前意识要比无意识更接近意识”(《弗洛伊德着作选》第257页)。

  弗洛伊德认为无意识是“生物”的,但他又无法解释潜意识的“生物性”与“社会性”的矛盾。由于oJ性本能”是受到社会的压抑而成为“潜意识”的,所以仍然还是具有人类社会性的。后弗洛伊德学派便在无意识的社会性方面对弗洛伊德提出了批评,其中着名的代表人物是荣格。

  荣格与弗洛伊德最突出的分歧是:弗洛伊德认为潜意识是“性”的,生物的;荣格则认为无意识是集体的、社会的,集体无意识的理论可以说是荣格的最大贡献。

  荣格对他的集体无意识理论论证道:这个概念并非是一个纯理论的观念或哲学假设,而是可以靠经验为依据来加以证明的。他把集体无意识定义为不依赖个人经验而独立存在的心理要素(莫阿卡宁着:《荣格心理学与西藏佛教》第47页)。

  荣格进一步提出:原型,集体无意识的内容——与本能相似,二者均为人类人格中的根本动力,分别在心理及生理结构内追求它们固有目标。荣格也把原型称为“原始意象”或“原始隐象”(primordialimages)这些原型不能简单地归结为从遗传得来的观念,他们仅仅是人类心灵中的一些倾向,一旦被触发,就能够以特殊的形式和意义表现出来。“当一种与特定原型相对应的情境出现时,这种原型就被激发,并不可抗拒地显现出来。‘它象一种本能的冲动,冲破一切理智和意志而前进。”(莫阿卡宁着:《荣格心理学与西藏佛教》第48页)荣格认为其社会性是明显的,这些从无意识中获得的直观必须被转化为一种伦理道德。“个人对无意识表象负有巨大的责任”(莫阿卡宁着:《荣格心理学与西藏佛教》第42,页)。

  同时,荣格也强烈反对将集体无意识概念神秘化,当作“奇迹”来谈论,他认为集体无意识概念其实很好解释。我们的心灵有其历史,正如我们的身体有其历史。比如,你可能对人有阑尾感到奇怪。人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长阑尾?这是他生而有之的东西。许许多多的人不知道他们有胸腺,然而他们确实有。他们不知道他们的骨骼的某些部分是由鱼类进化而来的,然而事实正是这样。我们的无意识心灵,象我们的身体一样,是一间堆放过去的遗迹和记忆的仓库。研究无意识集体心灵的构造,可能会作出你在比较解剖学中也会作出的相同发现,我们无需认为这里有什么神秘的地方。但是因为我谈论集体无意识,人们便指责我宣扬蒙昧主义。其实,集体无意识一点也不神秘。它只是科学研究的一个新领域,而承认集体无意识过程的存在,也只不过是普通常识罢了。因为,一个孩子虽然不是生下来就有意识,但他的心灵也不是一块“白板”……,大脑生来就有确定的结构,其工作方式虽是现代的,但却有着自己的历史。大脑是在数百万年的过程中建构起来的,它代表了这个历史的成果。很自然,正如身体一样,它也携带着这个历史的痕迹,如果你能摸索到心灵的基本构造,你自然就会窥见远古心灵的痕迹。(见荣格着:《分析心理学的理论与实践》第41页)。

  荣格的集体无意识概念可以归为以下几点:(1)它不依赖于个人的后天经验。(2)它也不能归结为简单的生物遗传和进化。(3)它确切地是来自于人类的社会历史过程,是人类社会历史过程的产物,而不是其他任何神秘的东西。

二、佛教唯识论中的“阿赖耶识”  佛教唯识论认为人们的意识所包含的要素有八种:眼、耳、鼻、舌、身、意等六识再加上七识末那识(manas)、八识阿赖耶识(alayavijnana)。前六识是人们经验的、后天的认识来源。非经验的东西则来源于阿赖耶识,这个思想集中说明了佛教对于人的意识的社会性来源的看法,阿赖耶识具有以下一些特点:

  第一,在八识中,阿赖耶识是最根本的,它产生了被视为产生主体与客体的各类不同的识。“初能变识,大小乘教,名阿赖耶识。此识具有能藏所藏执藏义故,谓与杂染互为缘故,有情执为自内我故。……此是能引诸界趣生善不善业异熟果故·,说名异熟。……此能执持诸法种子令不失故,名一切种。”(《成唯识论》卷2,《大藏经》卷31页7~8)即阿赖耶识装有一切能够变化的种子,包含了产生主客体认识的一切因素。第二,阿赖耶识记录了人的意识中社会历史活动所输入的部分。阿赖耶识之所以能够变化,并决定着“三世轮回”、“因果业报”的关系,就在于它能将各种社会行为(业)变化的因素“记录”下来。这种“记录”在佛教唯识说中称之为“熏习”。阿赖耶识中之诸法种子有所谓“皆本性有,不从熏生,由熏习力,但可增长”这些种子,它们之间是相互影响的。“种子皆熏故生。所熏能熏,俱无始有故,诸种子无始成就。种子既是习气异名,习气必由熏习而有,如麻香气,华(花)熏故生。”(《成唯识论》卷2,《大藏经》卷31页8)种子本身是“空白”的,一经“熏习”,便有了“记录”,如麻本来没有香气一样,经过熏习,就有了香气了。

  第三,八识阿赖耶识所藏的种子是变化的根本,并且决定了其他七识的性质。阿赖耶识是作为潜意识存在的,并决定着表层意识;“根本识者,阿陀那识(阿赖耶识),染净诸识生根本故。依止者,谓前六转识,以根本识为共亲依。五识者,谓前五转识,种类相似,故总说之。随缘现言,显非常起。缘谓作意,根,境,等众缘,谓五识身,内依本识,外随作意,五根,境,等众缘和合,方得现前。由此或俱或不俱起,外缘合者,有顿渐故。如水滔波,随缘多少。此等法喻,广说如经。由五转识行相粗动!所藉众缘,时多不具,故起时少,不起时多。第六意识虽亦粗动,而所藉缘无时不具。由违缘故,有时不起。第七八识,行相微细,所藉众缘,一切时有,故无缘碍,令总不行”(《成唯识论》卷?,《大藏经》卷31页37)。

  这样,佛教的“阿赖耶识”与“潜意识”便有了许多相似之处:(1)二者都包括了社会历史性,也就是说它并非是纯粹个人经验所形成的结果。(2)二者都是社会历史的输入,荣格认为“潜意识”是具有文化和社会性的,是社会文化性的沉积,反过来又影响了人的行为,是客观与主观交互作用的结果;而“阿赖耶识”的种子同样是含有人的社会行为即“染”和“熏习”的结果。(3)潜意识与阿赖耶识对于表层意识都具有决定的作用,二者都决定人的表层意识,影响人的判断,知觉以及思维方式。

三,潜意识的实践意义  第一,对于潜意识的认识可以帮助人们回到意识的根本状态。

  荣格提出:“我们不可能直接把握无意识过程,因为这些过程是探测不到的。无意识过程不是直接被领悟到的;它们只是在其产物中显现出来,根据这些产品的特殊性质,我们设想在它们背后一定还隐匿着某种东西,前者正从后者中产生出来。我们这个黑暗隐蔽的领域称为无意识心理。……我们是通过特定的内在功能接近无意识这个领域的,这些功能并不处于意志的控制之下。它们是媒介物,无意识内容经由它们而达于意识的表面。”(荣格着:《分析心理学的理论与实践》第36页)

  但是,荣格认为无意识还是可以把握的,“无意识过程是直接观察不到的,但是我们可把那些跨人意识门槛的无意识的产品分为两类。一类包括那些显然来源于个人的.、可被认识的材料;这是些个人获得的东西,或者是那些构成整体人格的本能过程的产物。此外,还包括被遗忘、被压抑的内容以及创造性内容。这些内容并无特异之处。在另外的人那里,这类东西可能是有意识的。一些人能够意识到另一些人所意识到不到的东西。我把这类内容称为下意识或个人无意识,因为就我们所能判断的,这类内容完全由个人因素即由那些构造整体人格的因素所组成。”(荣格着:《分析心理学的理论与实践》等37页)

  “个人无意识是精神的这样一部分,这部分包含着那正好也能成为意识的所有内容。你们知道,很多东西都被称为无意识,但只是一个相对的说法。在这个特殊的领域中,并不存在对每个人都必然是无意识的东西。有一些人,他们能够意识到人所能够意识到的差不多所有的东西。当然,我们的文明有着超常数的无意识,但假如你到其他种族如印度或中国去,你就会发现,这些民族对于事物的意识需得西方心理学家成年累月地去发掘。……在你分析神经病患者或正常人的梦、症状或幻象时,你就开始渗入无意识心灵并能移去人为地设置在无意识心灵上的门槛。个人无意识的确是一种非常相对的东西,其范围能够被限制,能够变得很窄以至趋近零。一个人能够将其意识发展到他能说“人的一切我都不陌,生”的程度,这是完全可以想象的。”(荣格着:《分析心理学的理论与实践》第44~45页)。

  由此可见,潜意识的一个重要的特点就有一些人可以意识到,另一些人则不能意识到;而且潜意识是可以通过人为的努力达到的。佛教同样认为人的意识中存在着最根本的东西,此为“谓色为境,清净色”,“……吾人身中之尘的部分,与自然界之一切物尘,原无区别。唯净色根,用人体中最贵之部分,无此,则不成为生机体矣。”(熊十力着:《佛家名相通释》第8页)人们可以通过努力达到这一状态,这就是“唯识无境”,即一切境相不现前,是排除了一切干扰的意识。揭示人们的潜意识也就是回到意识的根本状态,在这种状态中就有可能解决人的心理问题,正因为如此,把握潜意识就具有了重要的意义。

  第二,对于潜意识的认识意味着可以提高人的控制能力。

  人们在不了解潜意识的时候,行为是受到潜意识控制的,荣格指出:“心理功能通常受意识的控制,至少我们希望这样,因为我们总是对那些不受我们自己支配的自动之物感到害怕。当心理功能受控时,其运用也可以被限制,它们可以被压抑、被选择、被强化、被意识和意图加以引导。但这些功能也能以不自觉的方式起作用,即是说,它们替你思想、替你感觉——它们常常这样做而你却无法控制它们。或者它们无意识地起作用而你并不知道它们的所作所为,尽管你能看到这种发生于无意识中的情感过程的后果。”(荣格着:《分析心理学的理论与实.践》第13页)所以,当人们充分了解潜意识后,就不容易再受到这种盲目力量的支配。

  驱动人的行为的意识既有来自于表层次的,也有来自于深层次的。从意识中找到根本的东西,就如同找到了驱动所有程度的“控制程序”一样。通过佛教的训练和认识,我们可以回到一种“初始状态”,回到意识的“根目录”下。在这种状态中,盲目的驱动将在明确的意识下暴露无遗,从而失去其存在的意义。在这种状态下,我们克服焦虑、困惑、彷徨、浮躁等盲目驱动,恢复了自我,找到了根本的原因,恢复了人的价值,从而也得到了排除干扰及对自我的控制能力,这是心理分析的基本方法。

  同样,从佛教实践的观点来看,世人的妄念想象从根本上说是由于开始以来积集在阿赖耶识中的熏习所产生的,所谓如来藏的藏识,是包含了各种恶(虚妄分)和善(清净平等)的“潜能”的载体,其余七识都在里面发生,从而引起了包括种种痛苦和不幸的其他一切法。找到了根本的潜意识(阿赖耶识),同样也就是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根本,当了解了真谛之后,阿赖耶识中这些妄念想像都会停止息灭,这时,也就达到了清净圆满涅檠境界。

  佛教的“禅定”,也就是通过意念和努力回到人的精神的初始状态,以此来把握自身,“三摩地,定者,令心专注不散为性oJb力恒时凝聚,不随缘流散,虽所缘境,刹那万端,而心恒寂照,不随境迁。”(熊十力着:《佛家名相通释》第28页)这与精神分析的方法是一致的,在现实中人们被各种利益所驱动,结果迷失了自己的本性,精神陷入困境。“禅定”就是专心致志,深思人微,内向审视,也就是进入到深层意识之中,去疾除障。达到对根本意识的认识,实现“智慧”,使人们从“贪欲”和“执着”的心理驱动中转化为“慈悲”与“宽容”的心理驱动。

  第三,对于潜意识的认识有利于实现对人性的改造。

  认识潜意识是有利于人性改造的,弗洛伊德认为,对潜意识认识的最终目的就是要去适当地调整本我与自我的关系,“自我的任务是把外部世界的影响施加到本我及其倾向上,并努力以现实原则代替在本我中占有统治地位的快乐原则”。(《弗洛伊德着,作选》,第283页)然后,弗洛伊德认为还要将超我作为完美人性的理想,努力去实现它,并达到这种超凡的至高的境地,“……我们假设在自我中存在着另一个级别的自我,即自我理想,或者在别处所说的超我。”(《弗洛伊德着作选》,第284页)。佛教同样认为,众生种种执着,在三性中即为“遍计所执性”,“依他起性”,而执着实为贪欲所致。“贪:难言哉着之一字也,如之粘物尚不足形容其万分之一,马蹄着于泥涂则不行,飞鸟着于网罗则死,走兽着于陷阱则杀,人心之着于我及我所,更非此等可喻。着者,惨毒之至也。贪之自性为着,反乎贪者,即无著。”(熊十力着:《佛家名相通释》第30页)这样,转染成净、转凡人圣、转烦恼为菩提、重新获得清净如来藏便是佛教的宗旨;离遍计所执性(普遍计度执着),舍杂染依他起性(一切诸法皆依因缘而生),体悟圆成实性(圆满成就真如实相),执情已破,真性便显现。

  荣格指出这个过程表现为:“无意识丰富了意识,意识又照亮了无意识。这两个对面的融和结合,使认识增强、人格扩展。……完整和统一的个体逐渐从原始基础轮廊中脱颖而出,一切非本质的表面附加物皆蜕掉。在回应外部世界、文化环境的压力和指令中发展起来的自我,此时屈服于他的内在本质、他的灵魂(即自性)。因此,自我献给自性,现世的存在获得了意义,个体与超自然联系在一起。他最初的无意识已被转化为更高级意识,而且实现了以曼荼罗为象徵的完满人格。”(莫阿卡宁着:《荣格心里学与西藏佛教》第69页)由此可见,自我既是既定的,又是可以改变的。改变既定的自我;也就改变自身,进而也改变自身的现实,意识对自我改造’。’主动性和能动性可以通过潜意识的转变而实现。

  总而言之,长期以来由于“三世轮回”及“因果报应”的解释,使唯识说蒙上了浓厚的神秘色彩,其理论及实践的价值不能被充分地揭示出来,使人们难以正确地评价佛教唯识论的学说。通过西方潜意识学说与唯识论的比较,通过佛教与心理学所探讨问题的一致性,是有助于破除关于唯识说的神秘性和进一步认识佛教的真谛的。进一步说,也是有利于认识我们自身,净化我们的生活,实现心理健康及道德健康的。

灵性的心理觉知者——荣格

灵性的心理觉知者——荣格

前半生,第一人格的主战场

  1875年康斯坦斯湖畔一个牧师家里,增添了一个小男丁,他们给他取名——卡尔?古斯塔夫?荣格。荣格的童年是孤独的,原本应该有两个哥哥陪伴着他,可是却夭折了。他的父母经常吵架,母亲性情反复无常,父亲作为牧师,过着严谨的清教徒生活,几乎把信仰当成他生命的全部。而荣格生活的家族中,一共有9个牧师(除了他的父亲外还有8个叔伯)。正是这样的家庭环境,让荣格对自然和内在的感知异常敏感。

  也许可以这样理解,荣格的前半生在进行双重人格博弈,而第一人格为主战场。在他的自传中,荣格这样写道:“我向来知道自己是一个双重性格的人。一号人格是我父母的儿子,这个人上学读书,不怎么聪明,专心致志,学习用功,比许多别的男孩穿得整齐干净。二号人格是大人,实际上是老人,多疑,不轻信,远离人世,但却接近大自然和接近地球、太阳、月亮、天气、一切生物,但最主要的是接近夜晚,接近睡梦,接近‘上帝’直接地作用于其身上的各种事情”。

  十二岁那年,对荣格来说非常重要,他被一个男孩推倒在地,脑部受到了重击,从此患上了眩晕症。接下来的几个月内,一旦学习便会出现昏厥的状态。因此他无聊地游荡,虚度着光阴。但在父母的担忧、付出,与其他大人的怜悯中,他猛然清醒,必须用功了。他的第一人格逐渐浮现,并慢慢变强。最后荣格发现,这个眩晕症也不过是他自己的潜意识自编自导的一场闹剧。自此,荣格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在16岁到19岁的日子里,他的第一人格越来越清晰,学习让他获得的丰富知识,逐渐渗入,甚至压制住了那直觉的预感的世界。大学时代,荣格下定决心要将那黑暗而模糊的第二人格丢于脑后。他开始接触西方哲学史,深深为柏拉图、毕达歌拉斯、恩培多克,特别是叔本华所吸引。无疑,这个时段,荣格的第一人格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

第二人格的浮现与兴盛  很长一段时间,荣格都以第一人格在生活着,而且活得仿佛很不错,事业蒸蒸日上,还娶了心仪的姑娘为妻。然而,第一人格并没能控制荣格的一生。荣格发现,社会化带给他许多的利益,却没能成功让他找到自己。

  在遇到弗洛伊德后,荣格的一切发生了变化。他与弗洛伊德的第一次谈话,持续了十三个小时,成为精神分析界的一段佳话。弗洛伊德也对这位后生晚辈喜爱异常,想让其传承衣钵。弗洛伊德曾在写给荣格的信中这样说道:“在同一个晚上我即正式收你为我最年长的儿子,又任命你为我的继承人和王储……”。然而,深入的接触下,荣格发现弗洛伊德的泛性论并不是真理。而弗洛伊德对学术的固执,和对自身权威高于真理的态度,也让荣格无法赞同。他在自传中这样写道:“弗洛伊德从不反躬自问,何以他会不由自主地不停谈论性,何以他对这种观念如此着迷。他一直未能认识到,他那单调的阐释所表达的是一种对自身的逃避。只要他拒绝承认这一方面,他就绝不可能跟自己妥协。对于弗洛伊德的这种片面性,我们是无计可施的。”

  自此,他选择了与弗洛伊德和弗洛伊德的学派决裂。决裂后的荣格,自身也陷入了心灵危机中,甚至患上了神经症。他辞去了大学教授的职务,开始对神秘现象感兴趣,每天废寝忘食地钻进炼金术和各宗教的浩瀚典籍中。这是荣格两重人格的再一次交锋。这一次,荣格的第一人格动摇了,那爱好大自然的第二人格隆重地登场。40岁左右,完成了荣格人生一半历程的第一人格,至此终于走下了王座。荣格自性化的历程,从此开始。

整合的人格,和谐的生命  荣格的后半身,已经踏上了面对潜意识的道路。1923年,荣格开始在波林根建立塔楼,开始了他的隐居生活。经过多次修改,他建立了思想中的房间。一个如印度人房屋的样子,可以静坐其中的房间。他的自传中说:“一旦在我退居的房间里,我就感到释然”。同时,荣格的生活也不再像青年时那样充满对自然的好奇,而是变成了对永恒人权的尊重。

  在他的他塔楼里,他以第二人格的方式生活着,心平气和地看着过去和未来。自传他如是说:“在这里,我以我的第二人格的方式生活着,并生动地把人生看成是某种来而复去、循环不息的现象”。至此,在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心灵分裂后,荣格终于整合了自己的无意识与意识,心灵达到了某种程度的和谐。

  晚年的荣格,才真正体会到了真实的自己,并终于以真实的内心来生活。这种真实,便是经历了“自性化”后,终于整合了那个“我”;这种真实,超越了所谓的第一人格和第二人格;这种真实,如圣奥古斯丁所言:热爱上帝,随心所欲。或如中国的道家所言“天人合一”。正如荣格一生中刻的最后一块石头,上面便是“天人合一”四个汉字。

  荣格的一生是自我探索,自我博弈,最终整合归一的一生。他在心理学领域取得的成就,无论是研究心灵的结构和动力,还是对人类“集体潜意识”的摸索,以及对“个体化”概念的应用等等,无一不存在他自我探索的影子。在这些蜕变的过程中,挣扎、迷茫、彷徨都是必须面对的状态。

  但是,正如荣格在自传序言所写:“人是怎么回事呢?像每一种别的存在那样,我是无穷的神性的一小片,但是我不能把自己与任何动物、任何植物或任何石头进行对比。只有神话性的存在才有着比人的更大的活动范围。”

  当人不能站在神话性的高度俯瞰人生时,所有的探索必将如黑夜中的摸索,漫长而艰辛,但也正因如此,探索出的成果才更加香甜和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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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赖耶识第八识想下比我心里12345与心里12345能分出哪哪我能分出来能 再比:我看灯光也看灯光同看灯光我们眼光交接起时能分出来我看灯光看灯光分出与我

出家佛弟子,具足戒比丘。

阿赖耶识,非一非异,每个人都有其各自独立的作用,而它的本质是空性。空性是分不出个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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