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哥哥被一老板带去mike 泰国的哥哥打工不知什么原因死在

(小吉在找他)
(小阿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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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编者的话。
&&[编者按]在2012年实施这次疯狂旅游的是我朋友,一个MM,我本人并没有实施这次疯狂的旅游。这篇文章只是游记,并非攻略,所以,所有找她要攻略的她一律不回复。
&&&时过境迁,虽然离2011年10月那次屠杀已经过了很久,但是从水路去始终是不安全的,我也不希望有人象她那么疯狂,这篇游记,大家看看就好,别学。
&&&游记版权署名权归她本人所有。根据她本人意愿,我不公开她名字,照片中出现她和她朋友的脸的,根据其本人意愿一律处理掉。
================分割线,以下是她本人撰写内容===============
&&【说在前面的话】I&was&supposed&to&have&got&something&better&to&do,&been&making&plans&since&2,&3&weeks&ago,&been&through&booking&and&cancelling&flights,&changing&itinerary&etc&(&which&is&perfectly&normal&for&a&hitchhiking&trip),&and&eventually&decided&that&i&should&stay&home,&something&with&my&head.&so&rather&than&doing&nothing,&I&have&made&up&my&mind&to&write&down&thailand&trip.&
&&&&&&&&Hesitating&if&I&should&use&english&or&chinese&to&write.&I&know&i&can&do&better&in&english&and&faster&probably&because&i've&been&telling&several&foreign&friends&about&the&exciting&parts&of&my&trip,&and&lately&i've&felt&some&sort&of&distance&to&chinese&language&in&either&speech&or&writing.&Anyway,&since&this&is&gonna&be&a&sincere&documentary,&I&should&just&use&whatever&that&works&for&me.&
&&&&&&&&However,&my&final&call&is&Chinese.&it's&laughable&if&I&cannot&even&master&my&own&language,&parts&that&look&strange&can&always&be&rectified&and&embellished.&Concerntrate!&it's&gonna&be&a&challenge.&
&&&&&&&&【正文】【--】
&&&&&&&&&坐船去并不是原计划,一向从节俭出发,我早早就在google&map拉线定点算好了距离,定出了大致的方向和路程,当然是飞去飞回,至于怎么飞,前后搭配了搭便车的部分以节约开支,中间也有搭便车的部分,以浸淫民风。在亚航网站上做了各种功课,我乐此不疲地对照了不同时间、不同起点、终点和两者搭配的费用差别,这说起来只有一句话,其实认真做完耗费了相当的功夫,大概地把选择范围缩小到4,5个组合后,又和同伴商量,征询了同伴的意见,总而言之,最后的结果是从飞,搭便车一路经过和,南下至,最后从飞回,再搭便车回,确定了行程,大约估计了时间,再设计了请假方案后算是敲定了。中间还有个小插曲,同伴的一个女同事想要加入,尝试在我们的带领下搭便车旅行,我对要和我一起旅行的同伴的选择一向很严格,因为这关系到我旅行的愉悦程度,如果话不投机,或者直觉不爽,那是绝对不会答应同行的,更何况这次是出国,有许多我都无法预计的困难和突发情况,如果对方碰到未知的困难和麻烦就脚软、害怕、丧失斗志,或者沿途抱怨,那就不是太妙了,right?所以我让朋友约她出来见了一面,我称之为“面试”(好臭屁,哈哈),面试算是通过,于是接下来就是“可交往程度”和体力、应变力的面试,可惜的是,接下来的数个周末,她都因为各种我认为不算正当理由的理由而没参加我们的长距离自行车骑行,所以我和同伴都认为,她最终也有可能雷声大雨点小地掉链子而去不了,后来,事实正是如此。&
&&&&&&&&&我上班的时间很碎,事务繁多,没有什么机会偷懒做功课,于是我很奢侈地挪用了几个晚上睡美容觉的时间在网上找信息,看到两三篇写得很好的游记,发给了同去的小鱼,以便熟悉我们要去的地方,我们还决定学几句泰语(这件事最后变成了天方夜谭,倒是在的土地上随手捡到了几句带了回来),就在这个过程中,我偶然读到提及搭船从出关走水路通过去的帖子,当时我的精神突然就上来了,搜遍了整个google,只找到两篇描写这样的旅行的博文,而且只有一篇对水路的过程描述得比较详细,给出了几点有用的关键信息(“关累”这个地名,某位船长的手机号码)。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按着搭船这个线索又查找了很多方面的相关信息,港口货运的频次和时间,枯水期丰水期分别有什么航期变化,行船的管理政策是否因为去年10月的惨案有所紧缩,有哪些船种,应该联系船运公司还是直接到码头询问更有利……等等等等,即便如此,还是不能确定我们出发的这个时间确实有船去,无论如何,我们乐观地相信,既然边贸货运在继续着,就应该有船。
&&&&&&&&之前在亚航上做功课,定了到的回程机票,因为真的很便宜,继续等也很难比这更便宜了,包含税费也就是约370rmb,所以很容易下决定,当机立断就付了款。而去程,我和小鱼有分歧,分歧就在于该搭便车到,还是节约时间留存精力——坐大巴直达、或飞机到再转车过去,又或者增加预算,直接从飞,我们当时倾向于选择最后一个option,飞,处于关注机票价格变动,随时下手的状态。也就在这个时机,我向她提出了坐船的建议。她很感兴趣(太好了,不用多费口舌去游说:),这就是好同行的默契),我们又一次仔细研究了那篇绝无仅有的含较详细搭船信息的博文和我所搜集和分析的各方面资料,订去程机票就变得不那么紧迫了。期间打了几次船长的电话,一直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过了一个多星期,我决定把行程改成从飞,在CS(沙发)一夜,次日从搭便车到或更南的港口镇关累(取决于是否有船开出),届时再确定是搭货船还是所谓的专门搭运游客的快船(最好能搭上货船),总之,现在能确定的是,我们要搭船去了!
&&&&很争气地,机票特价,含税费一位388rmb,到的机票也特价,含税费188一位,好!定下,付款!出发当天就能到,这不是梦寐以求的好事吗?为后面的搭船节约了不少时间,虽然包括在过夜住宿和搭船时可能发生的船费支出,预算会比从直飞高,但却多了搭船的兴味,钱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我是不是很没节操)。我们同时还在做着物品的准备,要搞清楚是否带帐篷能在国内和的机场通关,小鱼还到图书馆借了两本书,看完借给我看(我速度地略了一眼其中一本,某个大学毕业女生在的志愿者打工游记,经历很丰富多彩,不过文字下闪烁的精神就相对暗淡,无奈另一本我直到出发前还没翻开过),就这样时光流水般到了出发的日子。
&&&&&&那天下午下起了小雨,正巧我答应接待一来的小孩到我家沙发,赶着和他交代事情到4点多将近5点,还要从我的房子赶回来搭机场大巴,因为靠近交接班时间,占了15分钟都打不到车,别无选择地搭了个三马仔(见过从搭三马仔到路的吗?),三马仔还因为一路塞车而绕路,我妈在家打几次电话问我还要不要回家吃饭,飞机8点多起飞,大巴到机场的路程就要差不多一个小时,也就是说,我必须在6点半前坐上机场大巴,我简直心急如焚,因为我还没打包呢!!!!!nightmare!这就是一直困扰我的拖延症,我是非常的痛恨这么拖延的自己啊!在三马仔堵死在火车站地洞口附近时,所幸已经离家不远,我果断跳下车,拿出年轻时短跑健将的余力,冒雨撒开大步飞奔回家,路过机场大巴停车点,我问司机下一班车什么时候开,他说6点40,又问我是几点的飞机,我说8点多,司机大惊失色道:你怎么还在这!!
&&&&&到家时我已经气喘脚软得快挂了,机械而训练有素地把散落在床上地上和其他房间各处的东西一一检查打包,花了大约15分钟,没办法吃晚饭,我就在我妈惊异的目光中冲出了家门。用“冲”字是很符合当时情况的,虽然背上负担了12kg的重量,仍然必须“冲”,我可不想一开始就好笑地miss掉第一趟飞机。&&
&&&&&&&&在司机的掩嘴窃笑中坐上大巴,我如释重负,小鱼也到了,反而是我等了她一会儿。第一趟飞机没有晚点,没吃晚饭的我们饿的前胸贴后背,记忆中机场边上的饭馆莫名地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快递行李站,机场快餐贵得要死,该死的飞机又不在饭点,没有机上餐食,可怜我们就只能这么一路熬着。到了长水机场,我们一人等行李,一人杀到登机楼办登机手续,就怕错过一个小时后的下一趟飞机,所幸顺利到达。很小,第一次坐机场“小”巴10分钟就到了市区。下车后,在版纳的黑夜和不时闪烁的霓虹夜生活中,我们背包随着感觉选方向走路,找到了一处70rmb一夜的旅社,卸下重担,出门在一小吃里对付了一下就回来洗洗睡了。
&&&&&&&&&顶着烈日,我们步行到大桥,远远就看到江对面的码头,小鱼说,怎么没有船。河面上风平浪静,水面不宽,部分水域甚至能透出河床的泥黄,河床上突出的石块在水流经时把水面撑出了明显的纹理。对面一艘中型游轮停泊着,旁边跟一艘白色快艇,此外别无他物,倒是三两闲人和的车辆点缀在河的这边。
&&看来必须到下游的关累搭船了。但是无论如何我们也想到港口问个究竟。过了大桥往左转入下坡的小道就看到铸成帆状的港的名牌,沿着林荫道再往里,傣味十足的黄色的船型主建筑就伫立在路的左边,但整个区域就像刚刚经历过核爆,大楼跟河床一样也是空旷寂寥,我们走近,大门上了锁链,想必在枯水期的几个月这里都是这副光景。往前走出现了一座类似风格的“客运综合楼”,用中文和傣文书写的楼名,字的头上还顶着一个相当有少数民族特色的孔雀烫金图案,装饰了庙宇的尖顶和挑边&,烫金的波浪纹饰溜边,门外有几辆摩托车和电动车。我们赶紧进去,里面有熟悉的行李安检机和各种通关必须的陈设,有一男一女在柜台前闲聊。thank&god.&我表达了来意,对方微笑地解释说这里只是给人上游船的地方,而且现在也没有船,要去方向的船就更不清楚了,让我们去别处问问。
&&出了大楼,在旁边的绿化带水泥阶上一屁股坐下,我掏出GPS再次定位,小鱼问我要不要再打一次船长的电话。我说我的手机每次都接不通他电话,不知道那号码还用不用了,她说,那用我的打。于是我对着号码在小鱼手机上拨了过去,。。。通了。。。一个热情的男人在电话那头说他倒是不清楚今天有没有船,不过到关累码头问就行了,有的话就能坐,应该是这样。
&&&&&&&我也觉得应该是这样没错&:)&&工作上要求我们的用词百分之百、千分之千的精确,要考究再考究,遣词造句要斟酌再三,甚至在言语方式上都不能敷衍马虎你的上级,不能让懈怠的情绪从细节里泄露出来,否则,那叫“不负责任”,叫“有态度问题”;而对于在路上流浪这回事却截然不同,“应该”就是方向,方向对了,怎么走是即兴的事,我喜欢的旅行就是这样,搭便车也如是。GPS上显示不远处就有两条公路通向南边,可以前往关累,我们摸索着到了合适的地点,开始搭便车。烈日下,20分钟都没有运气,面对着分岔路口,又不是收费站或服务站的出口,尽管抬头就有测速仪和一排摄像头,路过的车车速都不慢(至少50),我们也不能站得太靠中间,太显眼,给打瞌睡的司机添堵,只能根据来车不停地调整站位。忽然有人叫我,回头一看,身后凉亭里不知什么时候聚了6,7个身着警服的人,其中一个说你们搭不到车的的。我边问为什么,边走过去。他解释这里有分岔路,而且这个时候没什么车去关累,事实上一天只有一辆大巴,已经在一个多小时前走掉了。我明白他误会我们要等大巴车后婉转地感谢了他,回头继续拦车。不多久就碰到了愿意载我们一程的好心人。这是一辆,装满了杂物(电线),甚至座位上也堆得满满的,真庆幸他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愿意让两个背着大包的人上车。司机大哥能言善道,在传统戏码“猜年龄”的环节里,他在知道小鱼23岁后,很谨慎地从24,5开始猜我的年龄,最后猜到29就再也猜不下去了,我说30出头,他满面惊异。但是我又说,你其实从样貌、表情、语言和气质是能看出来我在27、8往上的,只是女人的年龄猜大了怕女人不高兴,所以一开始就往小的猜,哄我开心。&他谄笑算是认可。倒是满面沧桑而黝黑的他说出比我小一岁,还是孩子的爹时,我大跌眼镜的囧态似乎有点伤害小哥脆弱的心灵。&
&&&&&&从到关累之间岔路特别多,这个司机大哥要去的地方是个景区(农场),他在岔路口把我们放下来,以为要改道,没走出去多远就停车了,大概在研究导航,两分钟后又倒车回来说:走错了,还可以带你们再往前一些。我们又爬上了车。一路闲聊到了一个小服务站,路边竖着“紫檀大道”的石碑,下起了不小的太阳雨。
&&&&这里又是一个岔路,询问过当地人后,我们决定沿着原方向前进,而拐弯的车偏偏比直行的多,都是往景点去的,就这么又耗了20多分钟,终于搭上了一辆中型卡车。司机是个普通话很蹩脚的黝黑年轻人,他的车要从国内直接运货进,晚上要宿磨憨(关口)附近,和我们聊得开心(一句话得重复几次才听得懂),就提议我们跟着他去算了。我隐约知道持有签证走陆路进等接壤和的邻国是可以办过路签的,手续很简单,但是不确定,只是“隐约”知道而已,再者,我们也不想错过到未可知的关累搭船的经历,所以婉言拒绝了他,一路风景很美,雨不多时就止住了,公路周围有着润着雨气的深深浅浅、远远近近的青翠,山坡上布满了栽种茶树类植物的梯田,走在路的这边,遥望得到那边垂直转弯后笔直穿过山体边缘时隐时现的水泥公里路及下面承重的桥体,那是自然之中唯一的人类文明(当然,梯田也是,但淹没在绿意中并不容易注意到它也有人类触碰的痕迹),显得既脆弱又坚忍,在群山环抱中线条干净得触目惊心。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卡车司机说他要改道了,我们道谢下了车。
&&&&版纳的柏油道路干净平整,好得可以骑自行车,我们一路都这么YY着。对比杨美古镇、大王滩、、那马、那些尘土飞扬喇叭惊鸣颠簸崎岖的破烂道路和城乡结合部柏油破碎颠簸的县道路面,这是骑行者的天堂,要是有条骑行专用道就完美了。
&&不知道是不是物极必反,刚赞完漂亮的公路,在据说是关累附近的下车路口开始就变成了泥路......在这里我们还要走20公里左右才到关累港,搭车是必然的。10多分钟过去,一辆出了货后开回头的超长拖车搭了我们。看长相,车上三个男人是流里流气,司机更是满面凶相,可他们只是打听我们去过的地方,旅行的见闻,述说自己开车的辛劳和跑长途的不易,驾驶室后的休息座上坐了个小伙子,长得挺帅,很腼腆,他说自己学中文,我说和我说几句话吧,他就低下了头&:)&路上我反复挑衅他的腼腆,当我问到傣语和语有什么区别时,他让我捡起车头挡风玻璃下面的两张CD碟,指着其中一张说:这一张是傣语的,那张是语的,这着让我们当场愣住,小哥你不是點我吧?那两种文字形状上根本无差啊!
&&&&&&&&&&&行驶中我突然看到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辆车顶堆满行李的旧中巴在领路,它开得颤颤巍巍,挂着“-关累”的牌子,大概就是先我们1个多小时出发的末班车吧?再走一段就进入了更为狭窄的烂路,坑坑洼洼的水泥,像遭遇陨石雨一样,破碎不堪,竟能让两辆挂车贴身错开让道,谓为奇观,惊叹司机超人的驾驭!让车时,中巴渐渐远去。挂车上下坡颇为吃力,马达声轰鸣。视野不再像之前柏油路上那么宽阔辽远,到处是遮挡的树枝,让人感觉进入了低洼的地势。卡车一直把我们送到了关累港所在小县城的路边。
&&&&蓝天下橘红色屋顶的傣式建筑上写着关累港几个大字,门是紧闭的。看到几个男人从左边的小道进入后消失,我们也跟了上去,拐弯处是个关着警犬的小院子,虽然隔着铁栏杆,警犬还是虎视眈眈地对行人行着注目礼,绕过院子往右就有一条下坡的大路了,下到坡底,左边就是一片长而陡峭的台阶继续往下直通到深泥黄色的水边,和她背上的几艘货船终于出现在眼前了!!我兴奋得想奔跑着下去,可是台阶实在太窄太陡,一脚踩空皮球一样滚下去的可能性极大,所以我还是悠着一步步挪了下去。面前是一艘叫雪丰号的船,船舷的栏杆上就靠坐着3个男人,还想什么呢,就问他们了!我上去对着其中一个不客气地说:请问你们谁是船长?其他两位迟疑着目光投向中间那位,一位穿花衬衫的说,你有什么事就跟他说吧,他是。&说是船长的那个男人更像个杀猪的,不仅是身形,尽管我对着他微笑,他仍是一脸铁黑。我说,你这艘船开去吗?他说,对,去。我说,可以带我们吗?他说可以。
&&&&好事来得太容易,容易得我都不敢相信,回头看刚才小心翼翼走过的阶梯,两旁像金翅一样展开的平台,破壁上贴的大大的“关累港欢迎您”在下午三点半的烈日下闪着耀眼的金光。一个女人从阶梯上碎步跑下来,边跑边扯开洪亮的嗓音说:你现在可以少一点了,你看我们现在有3个人了!就跟熟人一样来到了我们身边。&
&&&&&&&来人梳着长长的马尾,有点过大的格子衬衫和户外速干裤、镂空塑胶鞋的搭配,加上她凌厉的眼神和不饶人的腔调,让我对她有来者不善的防备心。她正视我铿锵有力地说:刚才看到你们两个背着包下来,我就知道,这下好了,可以走了。我已经来了两天了,他们就是不带我,(说时嗔怪地看着几个男人),当时他们说要收我500块钱,天啊,我说怎么那么贵,我说400,船长就是不同意,我说不同意我就不走了,今天再过来看,就看到了你们,太好了,现在我们三个人,每人400块,怎么样,可以了吧?屠夫很尴尬地不敢答话,她的声音实在是太有震慑力了,我都被震得一时哑口无言,我想了一下,不愿驳了人家的盛情,又不能任人宰割,弱弱地说:我们原本是打算拜托他们让我们“搭便船”的。。。你现在说400一人,这。。。她又洪亮地说:哎哟这种事情你们想都别想了,我和船长谈过了,他根本不愿意400搭我,500都还不情愿呢!(于是我知道所谓“穷游”的那一套说辞在这里是不必白费口舌了)屠夫说:你自己和船长说吧,和我说没用。这样我们拨通了船长的电话,一个女人睡意朦胧地应了电话。遭了,我对女人没辙,这种两兵交战,败阵的必然是我,硬着头皮把来意和前因后果交代了一番,说着说着,女人说,那你们和船长说吧。(原来她不是船长!)可是出乎意料的这个男人比女人还强硬,他说的航道危险,一旦出事,按法律他要负担每人50万额度的保险赔偿款是在理,但是既然如此400和500差在哪里?我想这种恩惠不过是他的举手之劳,苦于毫无交情,又似乎在不合时宜的时候打扰了人家的“好事”,而他确实在我的攻势下同意按400一人收费,但在我试图还价到三人一起1000rmb,并说‘400都可以飞过去,何必坐船花那么长时间’的时候,他无所谓地而不由分说地打断道:那你们就去坐飞机吧。粗暴地挂了电话。
&&&&&&&&我耳边贴着已经挂断通话的手机,小鱼问我如何,陌生女人问我如何,我还能感受到那三个男人的目光贴在我的后脑勺上,我转头面对五人,也大着声说:400,白船长同意了,让我们上船吧,不信你现在可以电话过去!屠夫的身份其实是大副,上船后看墙上挂着的船员名录才知道的,他缓和了语气说:你们今晚可以睡在这里,船上有船舱和床铺的,可以在这里跟我们吃饭,明天要装货到12点,装完就可以开船。&女人说:我都在镇上找了旅馆了,你们昨天说不让我上船,我都找好住的地方了,你们两个可以跟我走,到我那里去洗个澡,也可以住我那,反正三个女人,怎么住都方便。
&&&&&&&&&我说我想先看看船舱,把不贵重的东西放一放。我和小鱼就上船了。路过刚才三个男人身后的两间卫生间,右转是上二层的铁楼梯,楼梯背后是个高于地面半米的小平台,上面摆着一张正方形饭桌和几张椅子,平台上靠楼梯这边的角落堆放着几件写着收件人或寄件人姓名地址的大包裹,饭桌右边贴着厨房的外墙,窗子正好开在椅子的高度,递菜应该很方便。栏杆刷成白色,外面挂着三个救生圈,缆绳在转轴上,裹着黑色的机油,地面也随处可见斑驳的黑油的痕迹。船仓在第二层。二层的甲板明显比一层干净清爽,靠着栏杆的甲板边缘还放着几盆生机盎然的绿色植物,栏杆外照例挂着三个橘红色和白色相间的救生圈,甲板上晾晒了几件衣物,竖着一个卫星接收锅盖,远端放着大约占2平米的排管式太阳能面板,大概是用来供应热水的。走进船舱,先是一个公共休息区,有电视,有沙发,有矮桌、躺椅、冰箱和桶装的饮用水。再进去半米宽的两边就是两两相对的床仓,指给我们用的那件有两个上下铺,其中一个下铺像是有人用过,铺得比较整齐,剩下三个让我很头大,一个下铺摆着一台大大的旧式电视机,不是平板哦,是有个大屁股的那种,还有两箱饮料、一本外国小说译本和许多杂物,两个上铺上也都是杂物,且全被蒙上厚厚的一层混合了小昆虫尸体的灰尘。床头有个柜子,里面是我们用的干净被褥。我看了一眼,相当怀疑那能叫“干净”。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得先安顿下来。丢下沉重的背包,我把相机包挎上,钱包和护照塞进相机包里,换了双拖鞋,一切就绪。
&&&&下到岸边和刚才的3个人寒暄,才知道,有两个是雪丰号的船员,穿花衬衣的男人是另一艘船上的船长(或船员),至少他说自己是船长,又让我们称呼他经理。这个看起来精明,说起话来呆头呆脑的花衬衣最健谈,不像始终铁黑着脸的屠夫和一直一言未发只是侧目观察我们如同猎豹观察猎物等待出击时机的第三个男人,花衬衣提议带我们到镇上逛一圈,说反正晚饭前在这里呆着也没事可做,我们正有此意。他一路毫无戒心地说着自己的跑船生活,时而和路过的边检招呼一声,说,她们几个都是来看我的,今天刚到,城里来的。听得我们哭笑不得。躺枪有没有?最不可思议的是他说完这句话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之前的话题,继续滔滔不绝地讲下去,完全不觉得有必要至少回头和我们传递一个眼神,通个气,解释两句。所以从港口到他嫂子的小店一路上的人都知道我们几个女人是为着来看他,从城里专程赶过来的,镇上的人也朴实,&似乎深信不疑,脸上连揶揄调侃之色都没有。大概去年10月前,以“无钱旅行”(穷游)为目的,从这里坐船出国的就没有多少人,(到赌博的应该不少,是否还有跑其他买卖的我无从得知),出了那件事之后,一小部分有雅兴搭船的人也对此敬谢不敏了。再者,客船确实是已经停运了。所以说我们来看他倒是免去许多无谓解释和猜疑的好说辞,你真行啊刘经理(花衬衣)。
&&&&刚进到嫂子店里我们就被臭豆腐的“香味”给熏了出来,连酷爱各种臭豆腐的我都能没顶住。四个人在店门口外围着一张小木桌坐下,麻利的女人到桌前也不屑看我们一眼,当然,刘经理已经又一次介绍过了——我们是来看他的城里人,&她丢出4张菜单,和兄弟寒暄几句就回到屋里了。我把菜单从头到尾,又从尾到头看了一遍,实在点不出什么,刘经理又把“嫂子”叫出来,嫂子,什么饮料好喝?&这个我也不知道,你们爱喝什么就点什么。我说,这是纯果汁吗?嫂子说不是,这个柠檬是现榨的。那西瓜呢?嫂子说勾兑的。草莓呢,是果酱调的?嫂子说,不是,也是勾兑的。橙子呢?勾兑的。......看来除了柠檬水,所有果汁都是“勾兑”的。算了,我点了柠檬水加冰,刘经理自己要了西瓜冰,还点了一碟酸辣的凉拌菜,点好后嫂子进去准备。我们接着聊天。看来我的年龄到了哪里都是永恒的话题,小草似乎比我更神秘。至始至终我们也没猜出她多大,当然人家不白着说出来,我也没好意思直接问。我笑着自嘲说一直挑挑拣拣就过了适婚年龄了,其实我是好想早点结婚的。刘经理严肃地摇头、似乎感同身受地对我道,哎哟,你这样年纪了,结婚很困难了哦。三个女人都掩嘴低头笑了一回合。他的名言那天下午说了一箩筐,我后悔没有录下来,只记得一直傻笑到太阳下山,最后简直是只能假装顾左右而无法直视“傻傻分不清楚”的刘经理。太斜,很快晒到了我们的脸上,喝完冷饮我提议我们可以自己动手在船上准备晚饭。刘经理说市场还有菜,我们就跟着他去了市场。
&&&&菜场卖菜的阿姨阿婆和他很熟,爱屋及乌地对“特意来看他的”几个姑娘热情周到,菜价公道合理,发蔫发黄的一律不哄我们买走,我想做老友炒粉,就按着心里的食谱按图索骥地准备,材料并非一应俱全,但应该也不八九不离十了。买好后我们就往船的方向去了。回来路上小草说要到旅社拿点东西,刘经理则要去牌友那交代两句,在不跑船的空档他们最刺激的娱乐活动是打麻将,来来回回就是那么4,5个人打,钱就从你的口袋输进我的口袋,周而复始(我又笑了),我和小鱼两个路痴绕了远路回到的岸边。
&&&&&&&&的河水是浑浊的泥黄色,两岸青山,船上的生活算是环保的,尽管行驶中生活垃圾一般都直接入水,除了洗碗洗锅的油水,偶尔也有塑胶袋和饮料罐,但很快淹没在滚滚泥水中消失无踪。我们在船上大厨的帮忙下开始洗菜切菜、刷锅、拍照,大厨对我的胡闹听之任之,配合得天衣无缝,一斤牛肉也任劳任怨地帮着我快刀切成了肉片,刘经理回来得及时,也加入了帮忙的行列。其实我哪会做大锅菜呀?炉火一点着,飕飕地往上射着火束时,我就慌了阵脚了。因为掌握不好火候,小细手腕颠不动炒锅和锅里的米粉和配菜,那锅备受刘经理期待的“特色的米粉”就成了一锅杂味儿的粉糊,亏了刘经理抢着付了一部分菜钱。晚上我们三女四男(还有一名轮机长)共进晚餐。主食的米饭和炒菜是大厨自己做的,我那盆费时费力的米粉成了浪漫的配菜。
&&&&金黄色的夕阳笼罩了山野和河面,所有的颜色都跃然而出,各行其道,所有的形态都线条清晰,明暗分明,我们呆在边境的货船上,心安理得地吃晚饭,任船下河水顾自奔涌、拍击,甲板上岿然不动。汽灯在天色更暗时点上了,大大小小的飞虫围着它们失心地旋转,这时天空是深邃干净的蓝,万籁俱寂。
&&&&&&&&&&大厨说什么也不让我洗碗,他认为洗碗做饭就是他的义务,是他生存在这艘船上的价值之一,他人任何无谓的好心都极无必要,我做好“乘客”就够了,一个人在船上懂得自己的身份很重要。小草和我们一样,想去,她做了一个多月的旅行计划,停薪留职独自一人从跑出来,不仅是,还有、马来、等地,要学潜水,要攀岩,要徒步,要去吃榴莲,精力异常充沛。饭后她请我们到她的旅馆房间下榻过夜,我婉拒了,想一个人在船上静静度过这个晚上。刘经理也下了船,大概打牌去了。天色更暗了,我们收拾好船舱,我提着相机爬上了船顶。铁皮的船顶四周没有护栏,夜里水汽凝重,落在凉飕飕的铁皮上凝成露水,靠着船尾一边的铁皮边缘竖着四根空的旗杆,中间最长的一根上飘着国旗,铁皮中间还有雷达设施,幸好船长不在,船也处于停泊状态,不然必定会被赶下来。对面的山腰上,一辆摩托车的车灯照亮几米的路面,黑暗中像一段光亮的线段沿着不可思议的直线悬浮着在黑暗中飘移。满天的星河在夜幕下灼灼生辉,群山起伏的线条被流云抹上丝丝缕缕的纱色,我和小鱼坐在铁皮上摆弄着相机拍星空。没有遥控快门和三脚架,这是件难事,又是第一次操弄B档,怎么都不得法。感谢移动、感谢、感谢腾迅,感谢佳能,我们在边享受古人独享的和谐自然、璀璨星空之外,还能边用智能手机上&QQ搬救兵,紧急科普夜拍知识,强大的B档,用手指做垫稳住相机,按下快门后死死按住,屏息凝神,感受心跳次数来估计时间,再松开快门,检查照片,调整拍摄角度,再来一次......这样来去折腾了十几次,直到高天上的风速似乎加快了,把云层扯来遮住了大半星空无法再拍,裤子也被铁皮上的水汽沾湿了。
&【-金三角】
&&&&&&&&&&从顶棚爬下来,男人们都熄灯休息了。我们俩还要洗漱、洗衣服、充电。我们亮着自己船仓的灯,打着手电下去洗澡,路过客厅时顺手把没人的客厅灯给关了,等洗完澡回来,船舱已经变成虫虫乐园,大小飞蛾和各色虫子乱扑,如果虫子有语言能力,这时应该是比一条街的鸭子还喧哗。我尖叫了一声,对门的大厨开门走出来,他支招说,开着客厅的灯,关了船舱的灯,虫子就出去了。我们如法炮制,在甲板又晾了一会儿才进来,确实跑掉了不少,只是余孽犹存。我在床头柜上发现了4盒在保质期内的豆奶,我们擅自一人喝掉了一盒。我又摆弄了一下怎么也关不死的窗子和缀着厚重灰尘的窗帘,用晾衣绳和挂钩搭了一个让我引以为豪的晾衣系统,把塑料布的野餐垫在铺好垫被和枕头的床面又铺过了一层,这才小心翼翼地躺上去。尽管如此我还是感觉睡在不知名的细菌、灰尘和小虫子的萦绕中,浑身不得劲,一翻身还弄得塑料布悉悉索索地响。其实不过是夜谈了几句,根本无余力去思考会不会遭到男人的夜袭,也忘了身处“荒野”的大河上一艘孤船的处境,很快连对飞舞并不时擦过或停落在皮肤上的虫子都失去了感官的敏锐,带着一身疲惫沉沉地睡过去了。梦里我也悬浮着,船不见了,其他人不见了,港口的建筑和堤岸也不见了,虫鸣也消失了,风也止了,我躺着大字,极轻盈极舒适地被空气包裹着悬浮在自然里,脑和心都被净化了。
&&&&&&&&&&一觉醒来听到小草的声音,她提了行李搬过来了。在我下去洗漱的当,她已经在小鱼的帮忙下铺好了床铺,我拿出一盒豆奶请她喝&:)&算是入伙的见面礼,剩下一盒就归我和小鱼平分掉。听说已经在装船,我们都下去观看。忙是帮不上的了,碍手碍脚就有份,所以站得远远的看。也在驾驶室看到了应该是真正的船长的男人——无恶不作的江湖人士的脸,让人看了颈后生风。大副、轮机长和水手兼大厨在帮衬着装船,一袋袋大蒜在烈日下被赤裸着黝黑上身的男人们从卡车上卸下来,又摔到船头的货仓里上,整个甲板的三分之二都堆满了大蒜,烈日下散发出恶劣的蒜味保证我船百虫不侵。
&&&我等着被领到海关去通关,趁他们还忙着搬运,我又爬上台阶拍了几张全景。雪丰号旁边的船正在卸货,巨大的树根,全部要装到一辆拖车上,树根一个个被五花大绑,用吊车吊起来,又缓缓地落到拖车上,看似潮湿腐朽的根在每次接触地面时都散下一地木屑。一个身材矫健而黝黑的工人戴着黄色的安全帽站在拖车上控制着树根下落的角度。为了把所有巨大而不规则的树根装稳在一辆车上,需要临时设计堆叠它们的姿态,如果有所偏斜还得重新吊起来再放一次,有些过程被重复了5,6次,货主人在旁边耐心地看着工人指挥吊车司机作业,他时不时加入两句意见。装完了大蒜,我们的船上又叠了一批塑料杯子,都是廉价的东西,难怪要走水路贩运到,走量才有丰厚的利润。从大副传唤,小草传话,到真正进入海关大厅,大约过了1个多小时,比他们昨天说的12点半起航晚了半个小时,不过也还好。空着手进到大厅才知道还有另两个男人搭船同行,他们做边贸生意,这回要到下船,一个是老板,一个是男秘书,秘书会说泰语,在留过学,我们和边民一起排了一行稀稀落落的队伍,很快就办好了手续。给我们盖章的战士一脸严肃不苟言笑,也不闲聊,让人心生敬畏,倒是旁边一个官兵像是插科打诨似的,左问一句又问一句,态度极其随和,很理解似的,从我们口中套了不少话,这海关除了硬性控制外,这样软性的拾漏也配合着,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唱得相当专业,不得不服啊。登船后,还不能开船,要等待边检下来做最后的检查。满船的大蒜在烈日下暴晒一日怎么受得了不发芽?我正纳闷着,船员已经在船长的亲自带领下动手给货物上拉了两层厚厚的塑料布隔热防晒,用绳子固定在船身两边。
&&&&&边检的战士下来了,大副让我们到一层甲板集合,带好证件备查。我们在饭桌下围了一圈,战士站在饭桌的平台上居高临下&:)&&&手上收了大家的证件,挨个点名,对照片,我一屁股坐在栏杆上休息,旁边一同搭船的老板马上使眼色让我站起来,说:严肃点严肃点。其他人也侧目了,我只好站起来。每个人都中规中矩地答“到”,小心翼翼地回话,当战士拿起我那本贴有“标致”的护照时,没等他问我就说,那是我的,(于是又遭旁边老板的白眼一瞪),战士难得地微笑着说,你是XX,我说恩,第一次去哦,我说恩,是啊。小草也是很洒脱地大声应话,更和战士多聊了几句。我感觉到身边的老板浑身不爽,烦我们这些不知所谓的旅行者。点完名,二层也下来了一个不知什么时候上去的战士,两人点点头就撤下船了。我们顺利通关,开船。(值得一提的是,雪丰号是这几天唯一一条开往的货船,lucky)直到回到船舱我才知道行李都被拎出来翻过了,看我们有没有夹带违禁品,大麻,白粉。
&&&&&&&&&&&船在和之间的流域前进了。不知什么时候船顶的国旗已经给卸下来了,在公共水域行驶不需要特别声明船的国籍,特别是去年的射杀事件之后。一侧比荒凉,其实这么说也有些言过其实,两边都半斤八两,只是在一侧偶见一两处草棚、木屋的几率稍大一些而已。有时候草丛或林间会有一两间看上去更结实而隐蔽的小屋,据船员说那是哨岗。一路都有许多的凤尾竹和橡胶树,还有像草原上常见的那种伞状树冠的我叫不出名字的树高高耸起,如果刚好在山坡顶上,从船上望上去就犹如高耸入云,特别壮观。我问哪些是凤尾竹?小鱼一指说,都是,你没听过月光下的凤尾竹吗?小草对航线似乎了如指掌,我特别问了哪边是,哪边是,但每次都是过一会或换个站立的方向就又混乱了,她每次都不厌其烦地再解释给我听。后来我才知道,我每次问起的时候,都恰好在停船靠岸的时候,却没注意到停船都要把船掉个头逆流停下,开船又把船头调回来顺流而行,所以只要一掉头我就犯懵,为什么和会移形换位的?咋一会在左边一会在右边,→&。→&故意蒙我呢吧。
&&&&两岸的风景算不上倾国倾城,但只要一想到下面流动的是的河水,心里就莫名地涌上一阵激动。天高而蓝,积云堆得很漂亮,絮云点缀着远远陪伴着我的航行。闲时按按快门,和小草唠唠嗑,和准备在下船的老板扒一扒闲话。时间龟爬似的,晒了好半天太阳才到午饭的点,我们早餐就饿着肚子,小鱼已经因为过于饥饿伤了情绪,一个人躲在船舱,大厨一招呼吃饭,我们都行动了起来。可惜只有面条。大厨抱歉说,没办法,今天太忙,你们自己下面对付吧。老板先自己煮了两人份的一锅,他们吃着的时候我开始煮我们三个人的,他们吃完自觉地把碗洗了腾给我们用,大厨悄悄说船舱有鸡蛋,鼓励我去拿几个,我就不客气地拿了两个打散了下在面汤里。面一上桌,我们就囫囵地它当美味扫光了,小草还大赞可口。这时大厨才来煮船员们的份,而且除了事先调好的咸菜油渣面酱,连个鸡蛋也没有,我忽然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不过看到他煮出来的面比我的更有卖相,我又心安理得了。
&&&&&&&&&&下午也无所事事地晒着太阳,在甲板上度过了。期间经过时两个做生意的男人下了船。我们行船至约8点,天色已暗,太阳完全下山,余一些光线从某座山后映射在深蓝的天空时才掉头停船。水边已经停了另一艘船,两船人互相招呼,大厨麻利地下厨做饭。菜色丰富,辣子下足,让人食欲大振。大副从船舱拿了一瓶开过的威士忌来放在桌上,又用专用的玻璃酒杯舀了一杯子的冰块放在威士忌旁,这奢侈而讲究的两样和其他餐具、和这张包着铁皮面的木桌形成鲜明对比,船长下来,很霸气地坐在对着酒瓶子的位子上,厉眼扫了满桌的菜,又瞟了一眼大厨说,今晚过节么?怎么那么多菜?你们几个不来,我们船上可从来没吃过那么丰盛的饭菜啊。大厨面有愧色,其他船员统统噤声,毕恭毕敬地吃着自己碗里的饭,我们则不知趣地边吃边和他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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